[武侠]剑指天下(全)-28

  第六话野人部落
看着姚铃儿那被奸得完全不能并拢的后庭花,乳白色的精液正慢慢流出,还带着少许的血丝。
「前面的第一次得不到,后面的第一次总把你破了。」
铁浪得意洋洋地跑到屏风后清洗着肉棒。
回到床前,铁浪将跳铃儿的肚兜及亵裤都卷起来藏于领口内,又很好心地替她反锁了门,才抱起徐半雪从窗户飞出。
将徐半雪放在床上,大鸡鸡还有点酸痛的铁浪,好心的替她脱了靴子和蔽体之衣,将跳铃儿的肚兜和亵裤藏于枕头下,吹灭蜡烛,抱着徐半雪沉沉睡去。
半夜。
觉得下体非常疼痛的瑶玲儿醒来,身子动了动,仿佛有把刀插在屁眼里,她惊得差点跳起来,见自己赤裸裸的趴在床边,姿势竟然与上次完全相同,跳铃儿马上意识到自己又被他迷奸了,而且这次不仅仅是前面,连后面那个洞都被爆了。
跳铃儿完全不相信有人会插后面那便便的地方,可事实摆在眼前,屁眼传来的刺痛让跳铃儿差点哭出来。
跪在地上看着四周,跳铃儿也没看到自己的肚兜和亵裤。
挣扎着爬起来,姚铃儿又跪在地上,因为屁眼实在太痛了,双腿的使力都让她疼痛难忍。
「这个王八蛋!」姚铃儿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休息了好一会儿,跳铃儿才艰难的走到屏风后面,确定自己的贴身衣物都被带走,姚铃儿吓得差点站不稳。
如果铁浪将肚兜和亵裤公布于众或者拿到皇帝面前,那她就算跳进河里也洗不清,意识到自己的把柄被铁浪抓着,跳铃儿气得推倒屏风,抱着头蹲在地上哭着。
原本计划杀了铁浪,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连菊花都被爆了……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被徐半雪推醒,她手里正拿着姚铃儿的肚兜和亵裤,质问道:「昨晚你是不是把其他女人带到房间乱搞?」「没有。」
铁浪睡眼朦胧道。
「那这怎么回事?」徐半雪使劲摇着肚兜和亵裤。
「呃……呃……是夏瑶的,她叫我保管,怕被人知道她是女儿身,等上路,我会还给她的。」
铁浪陪笑道,忙抓过肚兜和亵裤。
「这是我们的新房,你竟把别的女人的东西藏在枕头底下,你这该死的家伙!」徐半雪气得跳下床,穿上靴子气呼呼地走出房间。
起床的铁浪将跳铃儿的肚兜和亵裤藏在柜子最下层,这东西以后可以拿来威胁跳铃儿,可不能弄丢,反正她要来害自己,铁浪便将这把柄呈给嘉靖,就算自己要被斩首,也要拉上跳铃儿这个垫背的。
(也许……我还可以用这个威胁姚铃儿,和她享受鱼水之欢。
和大家吃早饭时,铁浪和陆炳就确定今天离开独石城。
徐半雪替铁浪打包好行李,拥抱着他,明明知道铁浪要离开一阵子的,可徐半雪真不希望此刻的到来,拥吻片刻,徐半雪的眼角冒出泪花,新婚燕尔,失去铁浪的温暖怀抱,徐半雪又该怎么办呢?
「我走了之后,你要独守空床了。」
铁浪笑道。
「不会。」
「嗯?」「我会把干娘叫来睡。」
「原来如此,你差点吓到我,好了,别哭了,我很快就回来,记得每天拿饭菜给三颅凤凰吃,可不能把它饿坏了喔。」
捏了捏徐半雪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又在她脸上留下唇印,徐半雪才破涕为笑,挽着他的手走出去。
走到大厅,叶梦岚、小月、施乐、优树及纱耶都站在那里,夏瑶和陆炳则在外面等着。
看着她们五个,铁浪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觉得心里有点酸酸的,很想留在她们身边,可皇命如山;很想把她们带在身边,又怕她们遭遇威胁。
所以,只能让她们留在将军府,只要鞑靼不进攻,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哥哥,我不想你离开!」优树哭着冲过去,一头栽进铁浪怀里,抱着他的腰嘤咛哭泣。
「我很快就回来。」
铁浪使了个眼色,纱耶便将优树拉开,哄着她。
「你们两个要照顾好对方哦,偶尔也出去晒晒太阳,别整天泡在水里。」
「嗯。」
小月点头道,施乐则是一脸的无所谓,正把玩着小月的发丝。
怕再僵持下去会让伤感上升,铁浪便和她们道别。
三人走出将军府,门外竟聚集着一大群的老百姓,站在前面的几个正拿着一篮子的鸡蛋、鸭蛋、馒头之类的食物,一看到铁浪,他们围了过去,你一声我一声的,都希望铁浪能收下他们的心意。
看见他们那一双双挚诚目光,铁浪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委婉拒绝他们,铁浪又不是去孵蛋的,左手提鸡蛋右手提鸭蛋的怎么像话?
独石城的老百姓一直将他们送到东城门,等到他们三个完全消失在视野里,他们才散闲。
驾!驾!驾!
三匹骏马载着他们三人朝东北方奔去。
整整花了四天的时间,他们才到达广宁卫,并与达延汗之子达赖台吉达成协议,只要他们能替他夺回领地,他愿意全力协助。
达赖台吉这边的事倒是进行的非常顺利,可他们即将面对的是文明还未开化的女真族,这真是一桩非常严峻的任务,而且达赖台吉还向他们讲述了女真族野人部落吃人的场面,吓得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在广宁卫休息了一个晚上,他们继续上路,达赖台吉还让一个族人给他们带路。
女真族现在分化为建州女真、野人女真及海西女真,而他们打交道的第一个部落是传说中会吃人的野人女真族。
野人女真活动区域一般是在建州左卫,既与朝鲜交界处附近的区域,以捕猎为生,耕种为辅,族里不论男女老少都从小就训练为猎手,他们会像野兽一样活动于深山中,以弓箭甚至是石头杀死成年猛兽。
这便是他们族名的来由。
离开广宁卫的第五天,他们终于来到了被称为「死神巢穴」的破云山前。
「阿木尔,一定要翻过这座山吗?」陆炳问道。
做为引路人的阿木尔,是个看来还不到十五岁的少年,两条辫子垂在肩前,眺望着这座根本不知道有多高的破云山,操着一口很不流利的汉语,道:「这是唯一的路线,这座山蔓延万里,左边到渤海,右边到鱼失所一带,翻过山则是野人女真族,若不从这翻过去,不管往左还是往右,我们都不可能绕到另一边。」
「快入夜了,我们只能先在山脚下露宿,明早再上山。」
铁浪已跳到地面,踩到的都是干枯的针叶,沙沙作响。
早已颠簸得没了力气的夏瑶,借助铁浪的肩膀才跳到地面,用很不友善的目光扫了眼陆炳,便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
「诸位干粮还够吗?」陆炳问道。
「还能坚持两天。」
铁浪答道。
「那好,那今晚先在这里扎营,我去找些柴火。」
「不可!」阿木尔忙反对,道:「女真野人经常在这山猎食,火光会吸引他们的注意,到时候我们很可能被他们当作食物的。」
「但是不点火又担心有野兽袭击,深山荒野的。」
没等他们发表意见,陆炳已拴好马匹,独自一人朝左边走去。
「阿木尔,找些草给马吃吧。」
铁浪笑道。
「好的。」
阿木尔显得有点恐惧,看着这个即将被黑夜吞没的世界,他连吞了好几口口水才轻步走开。
与铁浪他们不同,生活在广宁卫的阿木尔对于女真族的吃人事件背得滚瓜烂熟,一路上都和他们说了不下十次,还一直劝他们回头是岸,可身负皇命的铁浪怎么可能临阵退缩,若如此,回去绝对被那个昏君砍了脑袋,搞不好来个诛九族,徐半雪、海露母女都会被牵连。
「上次干嘛不让我杀了他?」夏瑶冷冷道。
铁浪咬着树枝,道:「原因我和你说了不下五次,就算要杀,也必须等这边的事办完,回去的时候再动手,而且同行这么久,我倒觉得陆炳是一个挺不错的人。」
「那我全家的死要找谁?」夏瑶怒道。
「抱歉,我说错话了,现在别想那么多。」
铁浪将夏瑶搂进怀里,亲匿地抚摸着她的发丝。
「很喜欢你抱着我的感觉,我也许真的离不开你了。」
夏瑶呢喃道。
「我也一样。」
在铁浪眼里,夏瑶是一个外表坚强,内心脆弱的女子,为了报家仇,她可以女扮男装跟在徐阶这老狐狸身边,就连徐阶那次出卖了她,她也无所谓,这是所谓的愚忠;她又非常的在乎自己,既怕失去自己,又不希望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己,徘徊着占有与分享之间,这是所谓的自私。
不管如何,铁浪都不希望夏瑶老是将仇恨挂在嘴边,倒有点希望她能像施乐那样的洒脱,但这有可能吗?
听到脚步声,两人便分开。
「冷的话确实可以抱在一起的。」
陆炳笑道。
「真的要点火吗?」铁浪起身问道。
将柴火扔在地上,陆炳拍拍手掌上的灰土,道:「点火可能被女真人袭击,不点火又怕被野兽突袭,现在天快黑了,女真人应该不可能出没吧,所以我还是赞同点火,你呢?」「可以。」
没一会儿,火堆便点燃,四人围着火堆边聊边吃着干粮。
铁浪和陆炳聊得非常开心,可夏瑶一直冷着脸,阿木尔则有点畏惧的张望着,生怕会有女真人或者野兽突然扑过来。
戌时过半,柴火已不多,铁浪便和夏瑶一起去拣。
往回走时,铁浪突然停住脚步。
「怎么了?」夏瑶问道。
铁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脸严肃地望着左方。
噗!
放了一个响屁,铁浪感叹道:「真的太爽了!」「神经病!」夏瑶骂了句便走开。
「嗯?」铁浪刚刚似乎听到什么声响,望着右边那漆黑如墨的高山密林,铁浪忙跟上了夏瑶,只希望是自己的错觉。
亥时刚过,柴火又不够。
「要再去找了。」
陆炳已站起身。
「我去吧,要不然我会不好意思的。」
阿木尔自告奋勇道。
「好,我们两个一起去。」
待他们离开后,夏瑶嘀咕道:「我真的很看不惯陆炳。」
「以前你不是也很看不惯我的吗?」铁浪笑道。
「那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
铁浪伸了个濑腰,道:「好久没有和大自然这么亲近了,希望今晚可以睡个好觉。」
「啊!」阿木尔的惨叫声不断回荡着,铁浪和夏瑶忙抓上各自的武器朝那边奔去。
「怎么了?」铁浪问道。
此时的陆炳正握着秀春刀,洒在刀身的月光略显刺眼,看到铁浪和夏瑶,陆炳收刀入鞘,道:「刚刚和阿木尔分开还没一下,我便听到了他的惨叫声,跑到这里,除了看到一滩血,我就再没有看到他人了。」
「不会是你杀的吧?」夏瑶挖苦道。
「夏护卫,给我十万个理由,我也找不出杀阿木尔的动机。」
顿了顿,陆炳继续道:「似乎不是野兽所为,很可能是女真族人。」
似乎嗅到死亡气息的铁浪已握紧剑柄。
「这里不能待了,我们得马上离开。」
夏瑶道。
「我们不能往回走,之前有阿木尔的带路,我们才能安全走过沼泽地,现在贸然撤退只会身葬泥下。」
陆炳分析道:「既然可以确定是女真人,我们只需将火熄灭,躲在暗处即可。」
「不用,我还有一个更好的计策。」
笑了笑,铁浪便将自己的计策说给他们听。
听罢,陆炳和夏瑶都表示同意,遂退回火堆前,将火苗扑灭,只留下一些烧红的木炭,然后三人都躲入附近几裸大树间,屏气凝神,注视着火堆的方向。
一刻钟后,前方传来细微声响。
突然,一道黑影落在木炭堆前,正拿着长矛疯狂地挑着木炭。
借助木炭的火花,他们终于看清楚眼前的是一个腰上围着虎皮的男人,手持黑色长矛,身上画满奇怪符印,正在乱叫着。
「真是野人。」
铁浪干咽着口水。
「哇嘎!」野人忽然望向这边并慢慢走过来。
「一个而已,让我来对付。」
说着,铁浪已走出去,正要拔出刻龙宝剑。
咻!
冷箭袭来,射穿了铁浪的袖子,吓得他连连后退数步,忙躲到树后面。
咻!咻!咻!
冷箭如急雨般射来,前面那裸树上扎了不下两百枝,躲在树后的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哇嘎!哇嘎!哇嘎!」野人叫嚣着,正围着木炭堆蹦着跳着,尔后又气势汹汹的走向他们。
听着脚步声,铁浪冷汗都冒出来,看了一眼被吓得脸比纸还白的夏瑶,铁浪已拔剑出鞘。
「不能出去!」夏瑶和陆炳各按住铁浪一肩。
「我没你们想的那么傻。」
铁浪笑道。
待他们松开手,铁浪的剑已回鞘,将长袍脱下用剑支撑着便伸出去。
「哇嘎!」野人叫着,已投出长矛,将铁浪的长袍插在树干上。
「啊!疼死了!」铁浪在那里惨叫着。
由于天黑,野人便以为真的伤到了铁浪,忙跑过去,当他看到那只是一件衣服时为时已晚,陆炳的秀春刀已挥下,利落地砍下他的脑袋。
「还有很多,我们可以杀死一个,杀不死全部。」
夏瑶咬牙道。
铁浪将野人的尸体拖到树后面,摘下他头上那用鸟毛编制成的装饰,往自己头上一戴,道:「要不我们来一招混淆视听?」「不行。」
夏瑶断然拒绝,夏瑶当然知道铁浪的意思,可要她袒胸露乳的,她宁愿死。
「杨兄弟,这方法行不通,你又不会他们的语言。」
陆炳叹息道:「看来我们只能死在此地,皇上的大恩大德还来不及报。」
「我绝对不会死于此地,我还有很多人要守护!」铁浪叫道。
「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
听到阿木尔的喊声,铁浪忙探出头,就看到阿木尔正朝他们爬来,这画面让铁浪想起《咒怨》理佳爬下楼梯的镜头,吓得他差点叫出声。
「阿木尔,加油!」铁浪话音刚落,一枝寒箭射到离他不到一尺之处,吓得他忙缩回脑袋。
「我想活下来,我真的想。」
阿木尔已经爬到了树的前面。
「抓着剑鞘!」铁浪喊道。
阿木尔抓紧剑鞘,铁浪和陆炳用力拉着,将他拉到树的后面。
看着满身是血的阿木尔,夏瑶关切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阿木尔大口呼吸着,道:「我肚子烂了,活不了了,我想死,我想死。」
说着,阿木尔已从腰际拔出匕首。
「你不是说要活着吗?」夏瑶伸手刚要阻止阿木尔,却被阿木尔掐住脖子,匕首顶住夏瑶胸口,狂笑着将她强行拖到树外。
「阿木尔,你干什么?」铁浪吼道。
「我们都被他欺骗了。」
陆炳倒吸一口寒气,看着山上出现的火把,震地响声传来,上百个野人已站在阿木尔身后,正叽里呱啦说着他们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再不出来,我就杀了他!」阿木尔叫道。
铁浪刚要走出去却被陆炳拉住,陆炳小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不行,她会死的!」「死就死了,反正他只不过是一个护卫而已,我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也即将变成他身边的红人,何不先保下这条命,大不了回去向徐大人赔罪就是了。」
听到这番话,铁浪眼睛都红了,吼了声便强行拽着陆炳,让两人都暴露在他们的弓箭和长矛之下。
「妈的!」陆炳小声骂道。
「你到底是谁?」铁浪问道。
阿木尔冷笑道:「你们这些中原人实在太傻了,你觉得台吉大汗会傻到变成你们明朝的刀剑吗?告诉你,就算永远回不到蒙古,我们鞑靼都不会与你们为伍。」
「那你的意思是说一开始台吉就欺骗了我们?」「没错!」「杨追侮,我们还可以逃。」
陆炳小声道。
铁浪没有理会陆炳,而是向前走了一步,问道:「既然如此,当初在广宁卫你们就该杀了我们。」
「当时你们已将台吉大汗愿意臣服大明的消息飞鸽传书回京师,如今嘉靖那狗皇帝绝对知道了,如果他知道你们成功收服女真野人部落,那他是不是会大摆酒宴呢?」阿木尔冷笑道:「之所以带你们来这里,是要用巫术将你们都变成只听命于巫王的傀儡,再利用你们突破京师,直接控制整个大明。」
「口气倒不小!」铁浪冷笑道。
「废话不多说。」
阿木尔朝着野人嘀咕数声,两个野人便走向铁浪和陆炳,手里还拿着绳子。
「谁敢反抗,我就捅进去!」阿木尔喊道。
「我才……」陆炳还想反抗,铁浪却压住他的秀春刀,怒道:「你敢乱来,我第一个杀了你!」「你疯了!他只是一个护卫,命没有我们值钱!」陆炳还想叫嚣,可胸口被野人打了一拳,呕出不少胄液,三两下就被捆个结实。
铁浪很合作,主动地伸出手给他们绑,所以并没有受到陆炳那种「优待」「走!」阿木尔叫道。
铁浪、陆炳并排而走,身后两个野人拿着长矛驱赶着他们。
看着前面被阿木尔制住的夏瑶,铁浪心里很不是滋味,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被阿木尔蒙在鼓里,可事实摆在眼前,铁浪也无能为力。
走了半个时辰,他们才走到山顶。
阿木尔手做喇叭状呐喊着,山下顿时亮起火把,更有一处燃起大火,铁浪还能听到野人的嚎叫声。
「你们还有利用价值,所以至少不会被吃掉。」
阿木尔冷笑着,驱赶着夏瑶往山下走去。
上山难下山容易,加之又不时被踹上一脚,所以两刻钟刚过,他们便到了山脚。
眼前是密密麻麻的草屋,每个屋子前站着一个或者多个野人,不论男女老少都只裹着虎皮,乳房都没有遮掩,只是在上面画些奇怪的图案。
也许是受到重力的影响,大部分的女人乳房都下垂,特别是上了年纪的,那些整张脸皱巴巴的老女人,胸前的根本不能称为乳房,简直就是挂着两个超大号的皱皮精囊。
「走!」阿木尔叫着,前方野人都让在一边,一条坑洼小路正通向那曾经引起铁浪注意的大火堆。
「喔!喔!喔!喔!喔……」所有的野人都齐声高喊着,如潮水般涌向火堆。
火堆四周有五个六尺高的方形石柱,被烧得黑呼呼的铁链无风摇着,敲击着石柱发出犹如碎骨的声音,一个戴着虎形面具的男人正围着火堆弯腰跳着,活像一只刚上岸的青蛙,肢体语言极其丰富,看着越来越接近的三人,男人怪叫着跑过去。
「巫王,这是献给你的礼物。」
阿木尔躬身道。
巫王像狗一样嗅着他们三个人,怪叫着,又绕着火堆叫着跳着,周围的野人也兴奋地喊叫着,震耳欲聋。
「也许我们会被吃掉。」
铁浪苦笑道。
同样被绑着双手的夏瑶瞪了铁浪一眼,道:「你真该听陆炳的,我死了无所谓,你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你应该回到京师,让嘉靖下令讨伐达赖台吉和野人部落。」
「夏兄说得甚是!」陆炳附和道。
「到了这地步,多说无益。」
看着那个在跳巫舞的巫王,铁浪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逃脱,不仅手被绑着,连武器都被收走,看来这次真的是玩完了。
「你们别叫了。」
阿木尔冷盯着他们。
巫王跳完后走到他们面前,那躲藏在面具后面的双眼睁得浑圆,沙哑着声音,道:「将他们关到地牢,明天行蛊惑之术。」
三人坐在监牢中,满地都是枯草和骨头,偶尔还有几只可爱的小白鼠路过,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们,却被铁浪一脚踢出监牢。
「我陆炳一世英名竟落得如此下场。」
陆炳感慨道。
「我真想杀了你!」夏瑶怒道。
「你只不过是一个护卫,难道没有为我们而死的觉悟吗?」「呵呵,若我现在有剑,我绝对将你的心脏挑出来,看到底是不是黑色的?当年你和严嵩合谋害死我全家,你不可能忘记吧?」陆炳眉毛皱在一块,正盯着夏瑶,吓得后退数步,战战兢兢道:「为何……为何我觉得你和夏言很像?」「我是夏瑶,夏言的女儿,夏家唯一的幸存者。」
夏瑶眼睛都模糊了,回想起小时候的快乐生活,夏瑶哭道:「若不是你们,我现在也像普通的女儿家那样躺在娘的怀里撒娇,吵着爹要吃冰糖葫芦。」
「我还以为你被野狼叼走了,没想到竟变成徐阶的护卫。」
陆炳冷笑道:「一个只会哭的女人又能有何作为?难怪我经常看到你和杨追悔搂搂抱抱的,原来是有奸情。」
「够了。」
铁浪起身,一脚踢中陆炳的命根子,看着趴在地上不断颤抖着的陆炳,道:「我们先撇开以前的恩怨,先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再说。」
「我不会和他同流合污的,追悔,现在让我杀了他,如此一来,我也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夏家子弟。」
陆炳勉强站起身,退到了另一个角落,冷冷道:「若知道你是夏家孽种,我早杀了你。」
铁浪见夏瑶要跑过去,他便用身体强行将她压在墙上,道:「我说过,现在不是内哄的时候,你们要杀要打等出去再说。」
「我们不可能逃出去了。」
夏瑶哽咽着,靠在铁浪肩上哭泣着。
「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
若不是双手被绑着,铁浪一定会紧紧拥住夏瑶。
「追悔,我现在最想做的便是杀了他,我永远都忘不了我爹娘他们是怎么被砍下脑袋的。」
夏瑶哽咽道。
「其实……」陆炳显得有点不自然,道:「其实那次是严大人找我,只要害死你们全家,我便可以得到黄金万两,所以……」「所以你就做出那种禽兽行为。」
夏瑶浑身都颤抖着,若不是靠在铁浪身上,她也许已倒在地上了。
「你们安静点吧,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铁浪调停道:「不想办法逃出去,我们三个都将变成傀儡,以后绝对遗臭万年。」
「可没有办法,我也想活下去,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完。」
陆炳苦笑道。
「有办法的。」
铁浪已开始凝聚内力,退到中间,低吼了声,绳子遂被真气震断,甩着发疼的手腕,铁浪笑道:「若不是刚刚人多,我早弄断了。」
「快帮我解开!」陆炳兴奋道。
铁浪没有理会陆炳,先帮夏瑶解开,夏瑶遂扑进铁浪怀里,双眼发红,哽咽道:「追悔,我发觉我真的很脆弱,特别是面对亲人的死。」
抚摸着夏瑶脊背,铁浪安抚道:「别这样子,你可是女中英豪,别让人看笑话,好吗?」「帮我一把,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陆炳恳求道。
「若是,我绝对一脚把你踹到河里淹死。」
夏瑶拭干泪水,道:「现在不跟你计较,等逃出去,我绝对正大光明的杀了你!」替陆炳解开绳子,铁浪盯着铁门,道:「你们让一边,这门由我来打开。」
依据轰天击的口诀运气,铁浪掌间形成一个鸡蛋大小的真气团,越积越大,地上的枯草都飞了起来,围着真气团旋转着。
感觉到那股吸力,陆炳惊叹道:「杨兄弟年纪轻轻,内功如此浑厚,竟能让真气形体化,看来我完全低估你了。」
「你是狗眼看人低,我出去绝对要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夏瑶冷冷道。
铁浪没时间管他们,继续依据口诀运气,感觉到流出的真气已难以控制,铁浪遂一掌击向铁门。
「当乡」一声巨响,整个铁门飞了出去。
「威力也太大了!」铁浪叫道。
「你难道没用过吗?」夏瑶鄙夷道。
「练习过几次,但对象都是小树苗,还以为这铁门有多坚固呢!」兴奋之余,他们可不想在这里逗留,左脚刚踏出,一群野人已冲过来,咿咿呀呀乱叫着,气焰嚣张。
「没了人质,我看你们还怎么嚣张!」铁浪正欲运气让他们尝一尝轰天击,他们却全部退开,正当铁浪得意之际,阿木尔捧着一个冒着浓烟的矮瓮走过来,冷冷一笑,用力一泼,瓮中之物洒进监牢内,三人急忙后退。
请续看《剑指天下》8




第八集


【内容简介】
即将被女野人轮奸的铁浪被巫医阮飞凤所救,意外发现她竟然是徐阶失散的妻子!
为了救铁浪和夏瑶,阮飞凤在他们体内种入新蛊,却发现那原来是春蛊,而铁浪已经变成一只想交媾的禽兽。为了拯救铁浪,阮飞凤决定献出自己的身体,没想到竟让夏瑶醋意大增,甚至还因为他们的淫靡而悄悄自慰。
为了能控制局面,铁浪和夏瑶决定去蛊井找寻能够控制人的蛇蛊,但意外又发生了,甚至让夏瑶跌入蛊井!
铁浪和阮飞凤将最后希望寄托于蛊谷,却遇到了万蛊之王冰蛊,而全身长满奇怪斑纹的夏瑶如鬼魅般的出现……


第一章 巫医飞凤
矮瓮摔得粉碎,里面的不明液体腐蚀着地面,发出「嗤嗤」声响,监牢瞬间被白气笼罩着,不时传来三人的咳嗽声。
当白气消失时,铁浪、夏瑶以及陆炳都已晕厥在地。
「跟我斗!」
阿木尔冷笑道。
等他们三个再次醒来时,都象粽子般被绑得结结实实,趴在地上,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
铁浪一动,监牢外的野人唧唧喳喳乱叫,并将矛头对准铁浪,看来野人也知道铁浪最具威胁。
铁浪试着运劲,内力刚聚集到丹田便被一股怪力冲散,连手脚都麻痹,疼得铁浪龇牙咧嘴,看来这都是那股白气造成的。
「这次完蛋了!」
陆炳喊道。
「你给我闭嘴!」
夏瑶瞪了他一眼。
「这次确实完蛋了。」
铁浪斜眼盯着身后的野人,道:「只要我反应大一点,他们便会将我当成靶子乱戳。」
「在死之前,我一定要杀了他!」
夏瑶紧紧盯着陆炳。
「有种你试试,在你象爬虫一样爬过来时,你肯定变成靶子。」
陆炳笑道。
他们正争吵着,阿木尔领着六个野人走到监牢前,盯着他们好一会儿,冷冷一笑,道:「恶梦之夜即将开始,你们会享受到人间最快乐的事,但也会让你们痛不欲生。」
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前,便被野人抓出监牢,扛在肩膀上。
出了监牢,望着上空明月,铁浪才知道已经午夜。
走了一会儿,他们三个被扔进一间正中央铺着虎皮的房间,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倒霉的铁浪直接撞到墙边,疼得他龇牙咧嘴地惨叫着。
「美妙的事即将开始,你们会喜欢的。」
阿木尔轻笑着关上木门。
「他指的到底是什么?」
夏瑶担忧道。
「鬼才知道。」
仰躺在地上的铁浪看着满面愁容的夏瑶和陆炳,问道:「你们现在有力气吗?」
勉强靠在墙边的夏瑶摇了摇头,陆炳则是试着运劲,却疼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真不知我们是中了什么毒。」
铁浪苦闷道。
「软骨散吧?」
夏瑶猜测道。
「这可不是什么软骨散,否则我们不会连内力都象被废了般。」
陆炳反驳道。
「不管是软骨散还是什么,我倒有点想知道极乐与痛不欲生要怎么结合在一起。」
铁浪长吐一口气,望着大门,听到脚步声。
门被推开,两个野人走进来叫了几声后让在一边,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女子站在那儿,穿着白色粉绿绣竹叶梅花领褙子及雪青马面裙,手臂挽着湖蓝印花披帛,里面还有一件粉红立领中衣。
这身打扮根本不象是女真族人,更象大明女子。
她身后还跟着四个穿着纯白色六裥檐裙的少女,看上去都是十八岁左右,再后面则是几个赤裸着上身的女野人,不过她们的乳房翘挺得多,看样子都是正值花季。
看着这个大明装束的女子,铁浪愣了好久,他真的很想伸手摘下她的面具看个究竟。
这时,野人在一旁叽叽喳喳,不时指着他们三个,女子则频频点头。
一会儿后,女子转身离去,那几个女野人则象性饥渴的野兽般冲了进来,将他们三个团团围住,三两下就解开他们的绳子,眼睛则盯着他们的胯间。
「杨追悔,你倒是想想办法,我还要回去见徐小姐。」
夏瑶都快哭了。
这时,一个女野人的手已经在夏瑶胯间摸来摸去,一脸惊讶,而同样受到抚摸的铁浪和陆炳身体都有了反应。
「完蛋了,恐怕我们要被强奸了!」
铁浪喊道。
「强奸……」
夏瑶脸色煞白,眼前这个野人还在她下体摸索着,那种有点野蛮的抚摸让夏瑶身体都有点起反应了,而且夏瑶很清楚她在寻找什么,可自己是女扮男装,根本不可能有那根东西啊!
看到铁浪一脸享受的模样,夏瑶骂道:「你就喜欢这种事,若被悦晴大小姐知道你是只大色狼,她绝对不会再喜欢你!」
「这是本能反应。」
这时,那个戴面具女子又走了进来,说着他们完全听不懂的话。
当她说完,正在抚摸铁浪和夏瑶的女野人都退开了,四个檐裙少女拉起铁浪和夏瑶,跟随着戴面具女子走出去。
「我怎么办?」
陆炳喊道,他的肉棒已经被掏出来,七、八个女野人都快流出口水了。
铁浪看着前面那个拥有绝好身材的女人,完全搞不懂她为什么要救自己和夏瑶,或者说是打算让他们感受另外的恐怖刑罚?若和性无关,铁浪宁愿回去让她们奸淫。
走了一会儿,铁浪和夏瑶被带到一间外墙由竹子编织的房间内,里面的格局和大明极象,若不是不时听到野人的喊叫声,铁浪绝对会误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独石城。
戴面具女子转身看着他们两个,便道:「你们四个先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来,若是巫王和阿木尔,记得进来通报一声。」
「是。」
四个少女将铁浪和夏瑶搀扶到床前,弯膝作揖后离开。
门关上,女子缓缓摘下了面具。
当铁浪和夏瑶看清楚她的容貌时,两人都愣住了。
「徐大小姐?」
夏瑶脱口而出。
此女子看起来四十出头,肌肤却比雪皎白几分,雾鬓风鬟,靡颜腻理,那双媚眸灵性至极,正在两汪清水中荡漾着。
淡淡一笑,已是倾城:朱唇张启,更是倾国。
「奴家具的和悦晴长得很象吗?」
软语犹如天籁之音般洗涤着两人疲惫的心灵。
铁浪脑子转得非常快,问道:「夫人应该是悦晴的亲娘吧?」
「奴家阮飞凤,两位叫我飞凤便可,让两位受惊了。」
阮飞凤走到他们面前,伸手把着铁浪和夏瑶的手腕,道:「奴家出去一下,两位稍等。」
阮飞凤离开后,铁浪和夏瑶面面相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处于现实之中。
「她真的是大小姐的娘吗?」
夏瑶问道。
「你知道关于她娘的事吗?」
夏瑶摇头道:「我未曾听他们说起过,所以我不敢确定她是不是悦晴的娘。」
「至少她救了我们。」
身体软绵绵的铁浪仰躺在床上,道:「若再晚点,恐怕已经有好几个女人因为我的持久而乱叫了。」
「恶心!」
「然后她们发现你是女的,便叫几个男人进来轮奸你。」
铁浪邪笑道。
「绝对不可能发生,而且……」
夏瑶望着铁浪,道:「你也不会容许这种事发生的吧?」
见夏瑶显得有点落寞,铁浪便勉强撑起身子,将其搂紧,道:「你是我的宝贝,我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我刚刚只是在开玩笑,你也知道我很喜欢戏弄你的。」
「但是这种紧要关头是不能开玩笑的!」
夏瑶强调道。
「咦?」
铁浪睁大眼盯着夏瑶唇角,道:「这里有米粒。」
「不可能。」
夏瑶将信将疑地摸着唇角,问道:「还有吗?」
「别动,我帮你拿掉。」
铁浪凑过去,带着一丝邪笑便吻住夏瑶香唇,用力吮吸着,「啾啾」作响。
「唔……唔……」
夏瑶先是用力挣扎着,片刻后便软软的贴在铁浪身上,并配合着他的亲吻而张开红唇,感觉到铁浪灵活舌头的插入,夏瑶柳眉微皱,却含着那条舌头,有点生涩的吮吸着。
见夏瑶如此主动,铁浪便将口唇战场交由夏瑶,他的魔手则沿着夏瑶脊背往下爬去,爬过腰部,刚碰到夏瑶粉臀时,夏瑶却压住他的手,并轻咬了一下铁浪舌头,吃疼的铁浪只好学乖,移开了手。
「你是个非常色的色狼!」
夏瑶单指顶住铁浪额头,继续道:「只要给你一点点机会,你都会利用得淋漓尽致,真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女人会被你摧残。」
铁浪抓住夏瑶的手,张嘴便含住,吮吸了好几下才吐出来,道:「那要我喜欢才行,你以为我只喜欢女人吗?」
夏瑶俏脸泛红,将头歪向一边,道:「你的想法我又猜不透!」
「至少我还喜欢你这个曾经是男人的女人嘛。」
「错!」
夏瑶非常认真地盯着铁浪,道:「若你以装扮定义性别,那么我最早是女的,只是当我的家人被……」
「我明白。」
铁浪更搂紧夏瑶,道:「以后我会好好陪着你,不会让你再孤单了。」
「我真的很想念我的家人,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替他们报仇,拿严嵩父子的头颅祭奠他们。」
回忆如刀般刺痛夏瑶的心口,让她忍不住哽咽,便紧紧搂住铁浪,也不管会被铁浪吃豆腐,反正都被他吃过好多次了。
这时,阮飞凤走了进来,见他们两个抱在一起,便惊诧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
夏瑶和铁浪忙分开,夏瑶低着头,铁浪则报以微笑,道:「她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往事。」
阮飞凤拿着两颗药丸递给他们,道:「把这个吃下,要不你们什么事都做不了。」
「谢谢阮夫人。」
铁浪张嘴吃下,顿时觉得浑身充满力气,见夏瑶还在犹豫,铁浪便对夏瑶使了个眼色,夏瑶只得硬着头皮吃下。
见他们两人气色都恢复得差不多,阮飞凤便道出十五年前的遭遇。
「当时悦晴还不到四岁,奴家和相公正从应天府赶往京师,怎料渡过卫河时遇到鞑靼兵,几名家丁和护卫在保护我们过程中被杀害,后来我也落水,醒来便到了这儿,一晃已十五载,早已物是人非。」
阮飞凤苦笑着摇头,问道:「悦晴和我家相公还好吗?」
「他们都很好。」
铁浪点头,道:「悦晴还很想你。」
「那时她很小,也许都已把我忘记了,呵呵,对了,相公他有续弦吗?」
阮飞凤问道。
「阮夫人,徐大人洁身自好,一直都未再娶妻室。」
说到这里,夏瑶还特意瞪了眼铁浪这大色狼,继续道:「所以希望夫人能早日和徐大人还有大小姐团聚。」
「你是?」
「我叫夏少枫,是徐大人的贴身护卫,也负责保护大小姐。」
夏瑶拱手道。
「明白了,那这位是?」
阮飞凤的目光落在铁浪身上。
「他呀!」
夏瑶干笑道:「算是大小姐未来的相公。」
「那奴家便是你的岳母了。」
阮飞凤笑出声,盯着一直沉默的铁浪,道:「真没想到,十五年了,竟然先遇到我的女婿,知道他们还活着,我真想立刻回到京师。」
阮飞凤望着紧闭的窗户,略显哀伤,道:「可惜一个弱女子什么事都做不了,还变成巫王的女人。」
阮飞凤的声音颤抖着,双眸变得有些湿润,再次看着铁浪,道:「做为男人,不管遇到何种困难,你都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妻女,这是最基本的。」
「我一定会。」
铁浪点头道。他知道阮飞凤这是指桑骂槐,责怪对象是徐阶。
「你们怎么会来到此地?」
似乎有些晕眩的阮飞凤坐在凳子上。
铁浪看着这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便将来此的目的大致说了一遍。
「看来你们是被阿木尔欺骗了。」
阮飞凤苦笑道:「实不相瞒,他其实是奴家和巫王之子,他一出生,巫王便将他送到达赖台吉身边,偶尔才会回来一次,久而久之,他便成为两族之间的信使,也成为两族沟通的桥梁。呵呵,巫王还打算有天让阿木尔在达赖台吉身上下蛊,这样子便可控制他的臣民,为吞并各方势力做准备。」
顿了顿,阮飞凤补充道:「之所以和你们说这些,是希望你们活着回去后能将这消息告知当今的皇帝,请他们派兵剿灭这个部落,要不我真担心有天天下会大乱。」
「早闻异族巫术恐怖,未曾真正见识过,没想到连人都可以控制。」
铁浪感叹道。
「蛊有很多种,这里主要是蛇蛊和金蛊,将上百种毒虫放在一个瓮里,等到七七四十九天再打开,若死光,则说明它们中没有可以成为蛊的毒虫存在,便会再次重新进行选蛊,直到出现那只能吃百种毒虫的毒虫,然后再将它种入婴儿体内,以吸取婴儿纯净的血液,等到某天婴儿皮肤溃烂而死,则说明蛊已成形,再喂以特定的毒草以培养它的特性,以人体为食效果更佳。」
听完阮飞凤的说明,铁浪和夏瑶纷纷露出恶心的神情。
「难道夫人也会巫术?」
铁浪问道。
「在这待了十五年,若奴家说不会,你们也不会相信。说实话,我会,不过奴家都是用蛊救人,其实很多病因都在于内脏,大部分无药可救,但若让蛊进入人的体内,很多病都可以治好。至少在这十五年里,奴家未曾杀死一人,倒是救了十几个人,所以奴家现在是这部落的巫医。」
阮飞凤笑道。
「生与死,两个极端,听起来还真可怕,能救人,亦能杀人。」
铁浪站起身,目光落在房间角落的香炉上,问道:「夫人,那是什么?」
「那是奴家的蛊炉。」
「救人的?」
「用来杀人也可以。」
阮飞凤站起身取来蛊炉,道:「里面有只金蛊,你们要不要看一看?」
铁浪急忙摇头,退后两步,道:「还是算了。」
「也许你身体有些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病因,可以让奴家的金蛊进去看一看。」
阮飞凤旋转着这三层蛊炉的第一层,揭开后冒起一阵的黄雾,黄雾消失后,一只小指粗细的金蛊正躺在那儿,长得和毛毛虫差不多,不过通体金黄泛亮,见到光线,它便昂起头。
出于好奇,铁浪伸长脖子看着金蛊,这金蛊看上去一点也不可怕,似乎用手指都可以捏死,所以铁浪放松了警戒,走到阮飞凤面前,认真地端详着金蛊,问道:「这虫子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当初若不是奴家培养有道,它绝对已经害死不知道多少人了。」
阮飞凤轻笑道。
「那我真该夸夫人是观音菩萨转世。」
「或许你可以叫我岳母。」
铁浪瞄了一眼阮飞凤那略微透红的脸蛋,发觉那儿的红晕加深了几分,弯卷睫毛下是两汪湖泊,里头更有两颗玛瑙在漂荡着,加上羊脂般的肌肤,阮飞凤熟妇风韵展露无遗,而且她此时正带着淡淡的笑意,迎接铁浪那有点赤裸的欣赏。
「岳母。」
铁浪干咳一声,道:「有点不习惯,我还是叫你飞凤吧。」
「这样子我不习惯,你还是叫奴家夫人或者岳母吧,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
阮飞凤伸手逗了逗金蛊,问道:「需要它替你检查一下身体吗?」
「还是别了。」
铁浪摇了摇手,干笑道:「我不喜欢身体里有虫子爬来爬去的。」
「其实奴家挺喜欢那种感觉的。」
阮飞凤盖好蛊炉,道:「不过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去体会。」
「为何?」
「秘密。」
阮飞凤放好蛊炉,正要说话,门却被敲响。
一名丫环推门而入,急道:「夫人,阿木尔过来了。」
阮飞凤脸色微变,急道:「阿木尔生性凶残,比巫王更胜一筹,若知奴家救了你们,真不知道他会对你们做出何等恐怖之事,看来只能先委屈两位。」
阮飞凤看了眼丫囊,道:「小柔,和他说我正在实验新蛊,叫他别进来。」
「好的。」
小柔点头后忙拉门而出。
阮飞凤再次取来蛊炉,旋开了第二层蛊炉,道:「第一层是金蛊,第二层是刚刚孵化的幼蛊,第三层则是还未孵出的蛊蛋。」
她用手捏出两只和金蛊差不多大小,但却呈现银白带黄的蛊,看着他们两个,继续道:「这是新蛊,我暂时还不知它们毒性如何,但若阿木尔知道你们安然无恙,绝对会将你们抓去喂更可怕的蛊,所以你们只能先让这两只蛊寄生在你们身上,待阿木尔离开,我会让金蛊吃掉你们身体里的新蛊。」
这蛊看上去肥嘟嘟的,十分恶心,要种在自己身上,铁浪怎么可能愿意,可是见到阮飞凤神情如此急切,先前又领教过阿木尔那残酷手段,铁浪开始犹豫不决。
「夫人正在试新蛊,怕无法见……」
「我找那两个贱人!」
听到阿木尔急快的脚步声,阮飞凤显得十分不安,道:「为了能活下去,现在只能先委屈两位,麻烦将嘴巴张开。」
无可奈何之际,铁浪、夏瑶只好张开嘴巴,与此同时,阮飞凤已将蛊弹进他们嘴里。
咕噜两声,蛊已被他们吞进肚子。
夏瑶看着铁浪,问道:「你有什么感觉?」
「好象……」
铁浪手沿着脖子往下摸去,在胃的位置停留着,不断揉着,道:「好象有很多只虫子在里面一直游动,你呢?」
夏瑶皱眉道:「没什么感觉。」
「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铁浪干咳了一声。
这时,阿木尔推开了门,先是看了铁浪和夏瑶一眼,接着便冷眼盯着阮飞凤,一脚踹在门上,怒道:「巫王是要你带族人和他们交媾,你怎么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
「孩儿,娘是在试验新蛊,刚刚给他们喂下,娘想知道蛊在中原人的体内会有何效用,为以后巫王统治明朝作准备。」
阮飞凤颤抖着声音道。
「新蛊?」
才刚满十五岁的阿木尔眼珠子转得比狐狸还快,眉毛一扬,便走向铁浪,他身后还有六名野人在那里乱叫着。
此时的阿木尔盛气凌人,抓住铁浪的手便盯着他的手腕,见外关穴至四渎穴这段经脉已呈暗红色,他便甩开铁浪的手,转身,冷冷道:「姑且相信你一次,另一个人已经差不多虚脱,已扔回牢中等候明天的蛊惑之术。」
阿木尔又看了一眼铁浪和夏瑶,「待蛊毒发作,若他们没有死,还麻烦阮夫人明日午时之前带他们到祭台。」
说完,阿木尔甩袖离开。
阿木尔离开后,铁浪连笑都笑不出,阿木尔前后差别实在太大了,城府很深。
作为他们的引路人时,阿木尔表现出胆小怯弱,如今却象一只性欲旺盛却得不到发泄的公狗般,铁浪怎么可能会不惊讶呢?而且阮飞凤是他的亲娘,他却完全不将亲情当一回事,还直呼她为「阮夫人」,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若不是担心夏瑶及这个白嫩嫩的岳母会受伤,刚刚铁浪就掏出大鸡鸡敲死这个超级人渣了!
(操,比我还人渣!
站在屋内的三人沉默了好久,倒是阮飞凤先开口问道:「两位现在感觉如何?」
「我还是没什么感觉。」
夏瑶道。
「我……」
铁浪摸着肚子,面颊瞬间胀红,他盯着阮飞凤,呼吸变得急促,看到眼前端庄的阮飞凤正慢慢拉下衣襟,露出香肩,并用暧昧的眼神看着铁浪,还伸出香舌舔着红润薄唇,不断扭动如蛇娇躯。
夏瑶见铁浪下体搭起帐篷,脸顿时红了,忙拱手道:「夫人,他……他……」
「我知道这是什么蛊了,应该是春蛊,能激发男人的交媾欲望。」
阮飞凤脸色大变,道:「很少会出现这种春蛊,没想到种在他身上的竟是这个。」
「春蛊?」
夏瑶虽不知所谓的春蛊是何物,可见铁浪色眯眯地盯着阮飞凤,便知这蛊有多淫邪,便问道:「夫人可否用金蛊将杨公子体内的春蛊吃掉?」
「春蛊不同于一般的蛊,它和淫蛊类似,一进入人体便融化并发挥药力,而且最为可怕的是,被种下春蛊的人只对第一眼看到的女人感兴趣。」
阮飞凤额上已渗出汗水,喃喃道:「刚刚喂杨公子时,他一直看着我,也就是说……」
「难道要让夫人……」
夏瑶话还没有说完,铁浪便吞着口水,喘息道:「岳母,你再脱,我就受不了了。」
面对已出现幻觉的铁浪,阮飞凤也很无奈,干笑道:「春蛊会制造假象,他会因为沉醉在假象里无法自拔,最终自爆而亡。」
「那为何我没事?」
夏瑶怔怔道。
「很多蛊长得一模一样,但效用也许完全不同,我还真不知你体内的是什么蛊。」
阮飞凤柳眉皱在一块,道:「麻烦夏公子先出去,我替杨公子治疗。」
「不能让他玷污夫人的身子,而且你是他的岳母啊!」
夏瑶强调道。
「呵呵,我自有办法,你不用担心,你先出去吧。」
「可是……」
「并不是用我的身体,但要用到金蛊,我怕你影响到金蛊,所以你一定要出去才行,知道吗?」
夏瑶看着口水都快滴到地上的铁浪,似乎看到铁浪和阮飞凤交媾的场面,阮飞凤虽然说不会以交媾作为治疗方法,可夏瑶完全不相信她的话。
僵持片刻,夏瑶还是点头了,多看了铁浪几眼便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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