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剑指天下(全)-29
第二章 蛊井风波
关门那刻,夏瑶一直盯着铁浪,见他慢慢走向阮飞凤,夏瑶便用力将门关上,眼角似乎有液体滑落。
此时的铁浪双眼发红,春蛊让他变成一只想交媾的禽兽,效果比淫蝎之毒还淫上几百倍,而且他眼里的阮飞凤正露出白嫩嫩的大腿勾引他,使得他鼻血都快喷出来,而事实上,阮飞凤十分正经地站在那儿,看着步步逼近的铁浪。
「若知那是春蛊,奴家绝不会用在你身上,或许这便是注定的命运,今夜,我这身体便是你的了。」
阮飞凤深吸一口气,略微后退两步,腰却被铁浪蛮横地搂住,另一只手则攀上阮飞凤乳峰。
「唔……」
久未被男人触摸的阮飞凤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十五年前,阮飞凤被迫成为巫王的女人,但巫王只在她来到这儿的第一晚临幸了她,之后便不再碰她,那唯一的一次交媾却让她怀上了阿木尔。
一晃十五年,她守了近十五年的活寡,她本以为自己早已古井无波,哪知性欲却被中了春蛊的铁浪完全解放。
「岳母,你这里好大好软。」
铁浪淫笑着,已将阮飞凤放倒在地,象注视着猎物般注视着阮飞凤,左手在双乳间来回游荡着,右手则伸进她的裙内,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圣地,整个手掌按在又肥又湿的阴部,微微用力,中指已陷进微微分开的肉缝内,而且还将亵裤也压了进去。
「噢……」
快荒废的土地瞬间被溢出的淫水打湿,而且越流越多,渗出亵裤,弄得铁浪满手都是。
中了春蛊的铁浪抽出手,伸出舌头吃着指尖淫水,笑道:「岳母,你的淫水味道真好,而且好多啊,我还没插进去,你就湿成这样子了。」
若是平时,阮飞凤早就一巴掌打过去,可铁浪中了春蛊,她要做的便是用身体释放铁浪的欲望,只有这样子才能救他,这祸是自己闯的,而且只有自己才能挽救铁浪,所以不管铁浪如何玩弄自己,阮飞凤都不会有任何反抗。
要让铁浪早点释放欲望,阮飞凤还要表现得象一个下贱的荡妇。
平时温文尔雅的铁浪如今成了禽兽,一边淫笑着,一边扯开阮飞凤的褙子和粉红中衣,里面那件包裹着丰乳的红肚兜也被铁浪一起扯出,往后一扔,阮飞凤上半身便赤裸裸地展现在铁浪眼前。
乳房高耸,两颗可爱的乳头象樱桃一般长在乳尖上,已硬起,也许是因为哺乳过的缘故,她的乳晕颜色显得有点深,还有小疙瘩,不过颜色十分诱人,少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久经人事的成熟。
「我是你的岳母。」
阮飞凤强调道,但两只手却落在铁浪虎腰处,并补充道:「你想怎么弄我都成,只希望等春蛊之毒消去,你能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
说着,阮飞凤便抓住铁浪两只手,很主动地按在自己乳房处揉着。
「我喜欢你的骚。」
铁浪双眼依旧赤红,魔手用力抓捏着,两团乳肉在他的摧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两颗蓓蕾不时出现在手指之间,更多时候摩擦着铁浪的掌心。
「唔……唔……」
阮飞凤太久没有被男人宠幸,所以便渐渐以救人的名义放下尊严,开始为迎合铁浪而努力,第一步是隔着裤裆抚摸着那根巨物,喘息道:「女婿,你这东西好大根,待会儿要轻一点。」
说出这话,阮飞凤心跳不知加快了多少倍,两瓣阴唇更不断蠕动着,刺激着阮飞凤性欲的同时还让她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我已经受不了了。」
铁浪单手压住阮飞凤阴部,用力搓揉着,鼻息变得越来越重。
「唔……唔……轻点……别这么粗鲁……」
阮飞凤弓起腰板,不断扭动蛇腰,阴户的麻痒让她都快疯狂了,她真的很想铁浪现在就插进去,以填充她那十五年的空虚,可她还是学不会象妓女那般淫荡。
铁浪将那件马面裙往上一掀,一条潮湿肉缝呈现在他眼前,纵然有亵裤的保护,可淫水分泌太多,所以亵裤几乎透明,阴部毕现。
咽着口水的铁浪以最快的速度扒了阮飞凤的亵裤,随着阮飞凤的一声惊呼,她已是全身赤裸,一只阴部非常肥厚的白虎。
铁浪抓着阮飞凤双腿往上一压,整个人趴在不断溢出热呼呼淫水的神秘地带,在阮飞凤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整张嘴都压住那黏湿阴户,用力吮吸着,一股美味淫水便流进铁浪口腔,并被他吃进肚里。
「唔……怎么能……怎么能做这种事……」
初次被人口交的阮飞凤差点高潮,满脸潮红的她不断呻吟,用言语抗拒着铁浪,心里却非常愉悦,还不时摇着肥臀,让那淫靡之花蹭着铁浪的脸,以攀向欲望的巅峰,但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蜜穴需要那根火热热的肉棒塞满。
被春蛊所惑的铁浪张嘴吃着不断喷出的淫水,有点不满足的他干脆并起两指,用力插入阮飞凤那早已渴望被插入的蜜穴内搅拌着。
「啊!」
阮飞凤浑身颤抖着,满穴的淫肉都被活动异常迅速的手指搅拌得不停收缩,溢出更多的淫水,而淫水还未滴下会阴时,铁浪早已在那儿等候的舌头已将之吸进嘴里。
「不要……不要……唔……唔……」
阮飞凤含着小指,表情十分享受,仅仅两根手指就让她趋于疯狂,当那根粗大的肉棒插入时,她岂不是要死了?
此时,一直在门外的夏瑶将阮飞凤发出的声音都听入耳里,她很想制止这一切,不想铁浪再和别的女人有染,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徐悦晴的亲娘,若被徐悦晴知道铁浪竟然和她娘发生性关系,徐悦晴绝对会疯掉。
可……夏瑶能做什么?只能听着阮飞凤不断发出的呻吟声,偶尔的浪叫让夏瑶脑海里的画面更加淫靡:她似乎看到铁浪将硕大的肉棒插入阮飞凤穴内抽动的画面,这让她心都快碎了。
「公子,要不要去我的房间休息?」
小柔试探性问道,她也有听到夫人的声音,又误以为夏瑶是男儿之身,所以不希望她在这多加逗留。
「我要等他出来,应该很快。」
夏瑶勉强挤出笑容。
「可是……」
小柔还想说什么,听到夫人那高亢的浪叫声时,她的脸都红了。
夏瑶显得局促不安,在门前来回走着,薄唇被她咬得都渗出了血,不时盯着紧闭房门的她已经有点按捺不住,伸手想推开门,却被丫环拉住。
「不能进去!」
小柔忙道。
「我想进去看,因为……」
夏瑶抓住小柔的手便按在乳上,道:「我也是女人,我可以进去的。」
小柔脸顿时红了,她本以为长得如此俊俏的夏瑶是个男儿,未曾想竟是女扮男装,有点失望的她只得点头放夏瑶进去。
一进去,夏瑶便看到铁浪正一边抠弄着阮飞凤蜜穴,一边用舌头舔着那光洁的耻骨,舌尖还不时勾着那颗早已充血突出的阴蒂,两瓣肥厚的阴唇更不断吮吸着他的手指。
更夏瑶惊异的是,阮飞凤私处竟然也和自己一样不长毛。
夏瑶还记得铁浪曾经和她说过,女人下面应该都会长毛,而且还要吃男人的精液才会发育得好,可面对这个乳大却无毛的阮飞凤,夏瑶还真想让她替自己解决困惑。
「唔……你怎么……噢……」
阮飞凤被那两根手指搅拌得话都说不顺,带着惊恐表情看着一直未出声的夏瑶,见她盯着自己私处,阮飞凤误以为她也想象铁浪那般对待自己。
铁浪拔出两根手指,整个手掌都是黏腻的淫水,部分淫水还流过会阴,垂在那儿摇摆着。
铁浪手不断抚摸着阮飞凤大腿内侧,眼睛则顺着那皎白脸蛋往下看,在丰乳处停留片刻,便将目光集中在那朵淫靡之花处。
隆凸又丰满的阴户粉嫩异常,完全看不出是人母,两瓣不断张合着的肉缝象河蚌般吐着淫水,那颗阴蒂更成了它的珍珠,正等待铁浪的采摘。
「夏公子……请别这样子看我……」
阮飞凤呢喃道。
见铁浪脱裤子,夏瑶便知将发生什么,她干笑着,道:「外面有人经过,我便进来躲躲,两位可以不用管我,我不会怎么样的,你们继续吧。」
坐在床边的夏瑶盯着铁浪,尔后便将床帘放下,道:「我先休息一会儿,待杨公子好转,我再和他离开。」
阮飞凤很希望夏瑶能离开房间,可已经没能力去阻止,因为铁浪已掏出了那根粗大异常的肉棒,肉棒处于极其兴奋的状态,青筋暴起,龟头赤红,马眼还分泌出晶莹液体。
阮飞凤是个接近四十的熟妇,对此物应该非常熟悉,可看到这庞然大物时,她还是忍不住发出惊诧声,张大的嘴巴完全合不拢,她真觉得这根肉棒不是凡品,说它是孙悟空的金箍棒也不足为奇。
被种下春蛊的铁浪淫笑着,用力掰开阮飞凤的大腿,盯着那不断收缩着的娇艳淫花,调整着姿势,龟头在微微分开的肉缝上摩擦着,偶尔还往蜜穴口蹭几下,却没有猴急地插入,好象故意挑逗着阮飞凤。
感觉到那根火热肉棒的摩擦,阮飞凤颤栗不安,她总觉得肉棒会马上插入,可每次都是过门不入,搞得阮飞凤局促不安,身体更往下挪动,希望肉棒能马上插进她的身体,可铁浪还在那儿不急不徐地摩擦着。
阮飞凤娇喘着看着铁浪,不禁觉得他是不是春蛊已解,现在只想挑逗自己,可她宁愿等待,她相信铁浪总会插进去的,至少她曾经是一个美人胚子,现在也算风韵犹存。
坐在床边的夏瑶看着他们两个的性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纠结,眼看着铁浪就要插进阮飞凤穴内,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可以忍受铁浪拈花惹草,却很难忍受铁浪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交媾,可铁浪被种了春蛊,若阮飞凤不用身体帮他治疗,恐怕铁浪将会死去,所以不管夏瑶心有多不甘,她也必须忍着。
正当阮飞凤焦急之际,铁浪的肉棒却用力捅进那片汪洋之海中。
啪唧!
交合处喷出大量的淫水,阮飞凤更是爽得昂起螓首,发出满足的哼声,那对美乳摇颤了好一会儿才趋于稳定,却因为铁浪的抽插而再度摇颤,晃出阵阵乳浪。
「嗯……唔……轻点……奴家受不了……」
只想交媾的铁浪哪会管阮飞凤受得了还是受不了,他现在只想在这淫穴中爽爽地驰骋一番,所以便象一头野牛般用力冲刺着,大起大落,每次龟头都滑了出来,那股淫水还未完全溢出,他就再次插入,捅向最深处,那原本闭合的花心软肉每次都被捅开,爽得阮飞凤几乎晕厥,而且铁浪的龟头偶尔还会触碰到缩在一块的子宫口,那种撞击就如一道电流沿着淫穴窜入,电击着整个子宫,甚至电到了盆腔,酥麻程度不是只字片语可以解释的。
「唔……慢点……太深……」
阮飞凤迷醉地看着这个爆发力十足的男人,不断哼着兴奋的调调,似乎忘记了夏瑶的存在。
以最普通的姿势干了一会儿,铁浪便将阮飞凤的双腿压在她肩膀上,让她整个臀部都翘起来,他则蹲地,龟头在蜜穴口摩擦数下便再次插入,一次没入,淫水喷得到处都是。
「啊!」
阮飞凤已经不知该用何种言词来形容这种充实感,做女人近四十年,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交媾的魅力所在,身体更被那根大肉棒所征服。
「好多水。」
铁浪用力捅着,眼睛则盯着交合处,两瓣充血大阴唇时开时闭,还不断喷着淫水。
听着他们交媾的声音,夏瑶的身体微微发热,虽隔着床帘,可这薄薄的帘子根本阻挡不了她的视线,她能清晰的看到铁浪的大肉棒如何进出,更能看到阮飞凤那享受的神情。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不行了……啊……」
在铁浪高速抽插下,阮飞凤终于迎来近二十年来的第一次高潮,她还清晰地记得上一次高潮还是自己用手解决的,那时候还和徐阶住在一块,只是他忙于朝政,对房事完全不在意,常常和阮飞凤谈的都是国家大事,完全将房事扔在一边,而那晚被迫同巫王行欢,阮飞凤麻木得象一块木头,只感觉到悲伤与无奈,这次完全不一样,这次的她在享受久违的性爱高潮。
望着铁浪,阮飞凤很想让他暂停交媾,好让她体会高潮的酥麻,可又不敢制止他,只能在享受高潮的同时承受着火热肉棒的高速抽插,两只手抱着自己的大腿,让铁浪活动更加的自如。
看着处于高亢交媾状态的两人,身体发热的夏瑶忍不住将手伸向三角地带,却又收回了手,反复几次,夏瑶最终分开了大腿,五指紧紧压住阴部,她顿时睁大了眼,一种很陌生却又有点熟悉的感觉让她心弦绷紧。
盯着他们两个,夏瑶开始滑动中指,躲藏在亵裤内的阴唇受到手的引导开始互相摩擦着,让夏瑶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声,她怕他们会听到便捂住嘴巴,可她的呻吟声比起阮飞凤的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在外面摩擦了一会儿,感觉到有淫水流出,夏瑶便收回手,本想这尴尬的手淫就此结束,可出于对性器官的好奇,夏瑶再度触摸阴部,这次将整只手都插入亵裤,与阴部来了个零距离的接触。
「唔……」
发出低微呻吟声的夏瑶脸上冒出了香汗,手指则小心翼翼的沿着肉缝摩擦,并试着将中指压进肉缝内。
当中指被阴唇含住,食指和无名指夹住两瓣大阴唇时,夏瑶觉得穴道似乎被人封死,整个人软软的躺在床上,大腿本能地分开,开始快速滑动手指,体会着手淫的美妙乐趣。
渐渐的,夏瑶似乎忘记铁浪和阮飞凤的存在,闭眼享受着自慰的快乐,那只本放于床边的手已攀上自己那不算高耸的乳峰开始揉捏,偶尔还会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奴家具的不行了……慢点……奴家又要……」
阮飞凤睁大双眸,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推向了性爱巅峰,一股阴精喷洒而出,而那根可恶的肉棒还在抽送着,十分凶猛,搞得阮飞凤几乎晕厥。
「奴家具的不行了……唔……别插了……」
阮飞凤求饶道。
正当阮飞凤无奈之际,铁浪却放下她的大腿,恢复它们的自由,整个人则压在阮飞凤身上,左右手各握住一颗乳房,加快下体挺动。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要死了……」
随着铁浪一声低吼,那股一直堵着精关的精液尽数射进阮飞凤子宫内,浇灌得阮飞凤差点第三次高潮。
感觉到肉棒慢慢软下,阮飞凤便搂住铁浪宽厚的肩膀,呢喃道:「你恢复了吗?」
射精完的铁浪不断喘着粗气,手则无规律地捏着阮飞凤软绵绵的乳房,神智也一点一点地恢复。
当铁浪发现自己竟然和阮飞凤发生性关系时,他显得非常的吃惊,忙道:「岳母,这是怎么回事?」
铁浪看上去很惊愕,可心里美极了,若能将知书达理的徐悦晴也一起放倒,那该有多爽啊!
「种在你体内的是春蛊,只有用我的身体才能替你解毒。」
阮飞凤软语道。
铁浪审视着阮飞凤这具香艳肉躯,忍不住开始吞口水,正要说话,却听到夏瑶的呻吟声,铁浪误以为有人对夏瑶不轨,遂跳起来,也不管毫无力气的阮飞凤,猛地掀开床帘,见夏瑶一手搓弄阴部,一手揉着乳房,铁浪终于放心了。
见夏瑶还沉浸在自慰的世界里,铁浪笑得有点邪恶,一手插进夏瑶亵裤内,夺走那只手的领地,开始很有技巧地抚摸着她的阴部。
「啊!」
夏瑶惊叫着,见是一脸坏笑的铁浪,她倒是安心了,喃喃道:「别……别这样子……会被夫人看到……」
「你们这是?」
穿好衣服走过来的阮飞凤十分的不解,她一直以为夏瑶是男儿之身,所以显得非常惊讶。
铁浪抽出手,满手黏腻,在自己胸前抹了几下,闻闻手指,还有股淡淡的臊味,浅浅一笑,便道:「我偶尔会和少枫兄弟这样子玩。」
「难道女婿你喜欢男人?」
阮飞凤吃惊道。
「也许。」
铁浪半承认道。
「夫人别听他的,才不是那样子!」
夏瑶忙道。
「若真如此,女婿你真该改一改。」
回忆刚刚铁浪的勇猛,阮飞凤怎么也不会相信铁浪是个同性恋,可又觉得他有那倾向。
「夫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铁浪勾了勾手指,待阮飞凤走上前,他便抓住阮飞凤的手往夏瑶三角地带按去。
「干什么?」
夏瑶本能地喊出声,本想抵抗,为时已晚,阮飞凤的手落在了肥沃土壤处。
阮飞凤动了动手指,惊道:「原来是一个太监啊。」
铁浪忍不住笑出了声,道:「其实她是女儿身,只是为了出行方便才假扮为男儿。」
阮飞凤顿悟,问道:「那你们是何关系?」
「她是我的红……」
「普通朋友。」
夏瑶抢话道。
见夏瑶不想公开和自己的关系,铁浪便附和道:「确实是普通朋友。」
「不可能吧,普通朋友怎会如此亲密?」
阮飞凤盯着满脸潮红的夏瑶,笑出声,道:「本以为你是一个英俊小生,没想到是女儿身,生得真标致。」
「之前有所失礼,还望岳母包涵。」
铁浪作揖后问道:「她不是也被种了蛊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把手给我看一下。」
阮飞凤分别查看了铁浪和夏瑶手臂,确定他们的蛊毒都已退去,她才安心,道:「我也不知夏姑娘中的是何蛊,但毒性已经消失,不用担心,你们现在要担心的是如何离开这儿。」
「现在陆炳如何了?」
「谁?」
「那个和我们一块来这的人。」
铁浪解释道。
「他吗?」
阮飞凤干笑道:「若我未带你们来这儿,恐怕你们会被那几个专门用于奸淫男人的女人搞得只剩半条命。」
「那陆炳现在精尽人亡了?」
「只是削薄他的意志,不会奸淫死他,因为明天还要行巫蛊之术。」
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一位是我的女婿,一位是我夫家的护卫,我绝对不能让你们出事:等到夜深人静,我送两位过破云山,再让小柔引导两位回京师吧。」
「不行!」
铁浪断然拒绝,道:「我此行目的是要联合建州、野人及海西女真,若无法完成圣上交代的任务,我就算回去也会被严嵩迫害,回去是死,待在这儿也是死,我还不如留在这儿陪着岳母。」
听到铁浪这番「表白」,阮飞凤心头一热,马上将铁浪当成有志男儿,浅浅一笑,说道:「你们回去后找徐大人,我相信他会救你们的。」
一想到徐阶,铁浪就生气,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道:「徐大人和严嵩虽都为尚书,可一文一武,论起来,还是吏部尚书严嵩那狗贼的权力大:况且他又深得皇上宠幸,要徐大人保下我们两个,恐怕徐大人乌纱帽难保,得不偿失,所以我恳请岳母大人。」
说到这里,铁浪作势跪地,却被阮飞凤扶住。
「何意?」
阮飞凤惊道。
「岳母会巫蛊之术,那能不能将野人女真的几个头目都种蛊?如此一来,野人女真便算被降伏,也不用让大明军队来此,真到了那地步,对双方都没有任何好处。」
「这……」
阮飞凤显得很犹豫,细眉都拧在一块。
「看来我冒昧了。」
铁浪苦笑道。
阮飞凤微微叹气,道:「只要能控制住巫王和阿木尔便可,可一个勉强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另一个是我儿子,我怎么忍心对他们下手?」
「夫人应该以大局为重。」
夏瑶正气凛然道:「就算我与杨公子回到大明不死,可难保他们不会对其他明人种蛊,到时大明基业可能一夜之间崩溃,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所以希望夫人能以大局为重,我相信夫人也不愿意看到大明的黎民百姓被巫蛊所毒害。」
说完,夏瑶单膝跪地。
「我知道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可是……」
阮飞凤忙将夏瑶扶起,看着他们两个,摇头道:「奴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也想一生只侍一夫,可命运总是那么爱捉弄人,让奴家落到此地,不仅被巫王玷污,还生下一子,而刚刚又与……」
阮飞凤看着面露诚恳的铁浪,苦笑道:「身子已不干净,又有何脸面回到徐大人身边,还不如在此终老一生。」
铁浪细细打量着阮飞凤,这个近四十岁的女人看上去一点也不显老,反而显得成熟丰腴,是那种让人看了便想占有的女人,姑且不管徐阶和她的关系,既然铁浪已经把她干了,那哪有留给巫王或者徐阶的道理,自己反正都已给他们两人各戴上一顶高高的绿帽,当然要一戴到底。
注视着她那媚眸,铁浪道:「我有一个折衷的办法,我说给岳母你听。」
吸引了阮飞凤注意力,铁浪便道:「若如岳母所言,我们只要控制了巫王及阿木尔便可控制整个野人女真,那么只要是在不伤害他们的前提下进行这一切,岳母你便不算是害他们,反而是制止他们的罪过,否则等他们死后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还有,你其实可以回去,只要不将这儿发生的事告知我们以外的任何人便可。若岳母你还有所顾虑,你大可以野人女真巫医的身份前往大明,到时不露出真面目,谁也想不到你会是十五年前的阮飞凤,你觉得怎么样?」
面对铁浪给她的建议,阮飞凤还是有点犹豫不决,她已经习惯如今的生活,要让她再次改变,她有点舍不得:当然,她舍不得的不是巫医这身份,而是平静的生活,脆弱如同风中柳絮的她经不起太多折腾与刺激。
沉默了好一会儿,阮飞凤才开口道:「巫蛊之术明日中午才举行,现在还有点时间,待日出之时,我再给你们答复,今晚你们在我这儿休息,千万不能出去,若被阿木尔或是巫王的人撞见,我怕你们今晚就会遭遇不测。」
「那行。」
铁浪看着那张竹木床,问道:「一个人晚上睡在一块吗?」
「想得美!」
夏瑶敲了下铁浪脑门,瞪眼道:「你睡地板,我和夫人睡床上。」
铁浪耸了耸肩膀,无奈道:「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其实……」
阮飞凤皱眉道:「要不你和这位……」
「夏瑶。」
「夏瑶姑娘睡我的屋子,我今晚和小柔一起睡,明儿再相见,如何?」
「可以。」
铁浪点头道。
「不可以!」
夏瑶反驳道:「杨公子是大小姐未来的相公,我一个下人,怎么能和他一块睡?若传出去……那非常不好。」
阮飞凤手落在夏瑶肩膀上,眯眼笑道:「若你们只是普通朋友,那我这双眼睛就瞎了,就这么决定,明儿见。」
转身走到门前,回头对他们笑了一下,阮飞凤便走了出去。
阮飞凤一离开,铁浪便从后面抱住夏瑶,在她耳垂处亲了一下,嬉笑道:「是不是又在生我的气?」
「哪敢,你可是大小姐的相公。」
夏瑶甩头道。
「看,看,看,你还说没在生我的气。」
铁浪拦腰抱起夏瑶,便将她扔到床上,自己也滚了上去,将夏瑶压在身下,看着这个很难驯服的女人,不禁露出爽朗的笑容,道:「在这么多女人中,你是最淘气的一个。」
「你是指最容易吃醋吧?」
夏瑶白了铁浪一眼。
「啧啧,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不过你确实是一个醋坛子啊。」
铁浪捏了一下夏瑶的脸蛋,继续道:「若某天你看到我上别的女人都不眨一下眼睛,那我反而会失望,至少生气证明你还是爱着我的。」
「爱你个头!」
夏瑶又白了铁浪一眼,本想装得很严肃,可见铁浪一脸滑稽相,她还是忍不住笑出声,露出洁白贝齿,红唇给人一种想啃咬的冲动。
「当初在若仙岛没有办了你,今天绝对有机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铁浪淫笑着,手已沿着夏瑶脸蛋往下移动,正要撩开夏瑶的衣襟,夏瑶却抓住铁浪的手。
「这种场合不适合,我不希望我的第一次是在害怕中度过,若你真的爱我,你一定会给我一个安心的环境。」
见夏瑶如此认真,铁浪升起的性欲瞬间降到谷底,翻到一旁,道:「那还真不知何时,刚刚你看到我和阮夫人弄,你自己都这里摸那里摸的,你就不想要那种感觉吗?」
「不想!」
夏瑶立刻否决,却又补充道:「除非我的大仇得报!」
想到陆炳,铁浪便道:「我有一个很邪恶的主意,我说给你听。」
说着,铁浪便附到夏瑶耳边小声说道。
听铁浪说完,夏瑶整张脸都绷紧,生硬道:「可以。」
「小瑶,我和你说,一个人的死并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生不如死,亦或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当他觉悟那刻,却发觉天下人都将矛头对准他,懂吗?」
夏瑶枕着铁浪的胳膊,道:「你当我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吧。」
「谁说你是小孩,都可以生孩子了。」
铁浪调侃道。
「那也得等到大仇报了才生。」
夏瑶认真道。
「十月怀胎,这话对不对?」
「嗯。」
「那,若我答应你十个月内一定可以替你报仇,是不是今晚我们便可以行房了?」
铁浪一脸的坏笑。
夏瑶脸一红,胳膊肘子撞在铁浪下巴处,疼得铁浪整个人缩起来。
面对如此暴力的夏瑶,铁浪说话还真得收敛一点。
也许是白天过于疲惫,夏瑶没一会儿便睡着了,更主动贴着铁浪,铁浪却不敢乱动,生怕又挨打,搞不好下巴会脱臼,更可能连大鸡鸡都不保。
沐浴完毕的阮飞凤和小柔躺在一张床上,她一直睁着眼难以入眠,一个个往日画面在她脑海里播放着,让她感到分外揪心,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见小柔还未睡着,阮飞凤轻轻抓着她的手,道:「你是想一直留在这儿,还是回老家?」
「我想一直跟着夫人,是夫人救了我们的性命。」
「那你也想回去了……」
搞不懂阮飞凤话中含意的小柔许久都不敢回答。
「睡觉吧,但愿明天有个好天气。」
阮飞凤帮小柔盖好被子,却没有顾及自己裸露在外的身子。
「夫人也早些睡。」
小柔呢喃道。
「嗯。」
嘴里应着,阮飞凤却完全没有睡意。铁浪那席话一直在她脑海里回荡着,她偶尔还会记起和铁浪交媾的画面,那种激烈至极的交媾让她陶醉不已,她隐约觉得铁浪的大肉棒还在自己下体抽插着,寂寞的熟妇哪能忘得了将她整个淫穴都塞得密不透风的大肉棒啊?
半个时辰后,阮飞凤终于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阮飞凤便惊醒,浑身是汗,见天才蒙蒙亮,小柔还未睡醒,阮飞凤便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撩开床帘,走到窗前,她将手伸进亵裤内,在阴户随意一摸,早已湿润不已。
当她收回手时,指上都是散发着靡香的淫水,这是做春梦的结果,而梦中男主角是那个勇猛无比的铁浪,阮飞凤则变成那个摆出各种淫荡姿势的荡妇。
「好久没做这种梦了。」
阮飞凤淡淡一笑,已知道自己将如何选择迷茫的未来。
走进自己的屋子,铁浪和夏瑶正坐在床边聊天。
一看到阮飞凤,有点猴急的铁浪便问道:「岳母,如何?」
阮飞凤坐在镜子前,拔下金钗,一头乌黑长发落至腰际,她拿着木梳仔细梳理着,道:「我听你的话。」
(这句话的深层含意是不是说阮飞凤可以任由自己摆布,想插就插?
若夏瑶没在这儿,铁浪绝对象恶狼般扑过去,把阮飞凤当早餐大嚼特嚼,可她在这儿,铁浪也只能收敛点,道:「岳母,你在这儿生活了十五年,应该很熟悉,所以应该是我们听你的话才对。」
阮飞凤理顺黑发,盘起,用金钗插好,起身道:「那这次便由奴家做主,等这边的事都解决了,以后该怎么办,奴家都听杨公子的。」
铁浪鼻血都快喷出来了,眼角斜视夏瑶一眼,见夏瑶满脸不高兴,他只好干咳两声,道:「现在离午时只剩两个多时辰,时间紧迫,岳母要我们怎么做?」
阮飞凤捏着木梳,道:「从这里往东走四百余步有口枯井,这井被称为蛊井,蛊井算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除了巫王的命令,谁都不能接近。里面有各种蛊,有毒无毒都有,算是蛊的大巢穴,而巫王要的蛇蛊也在那里。他午时会让蛇蛊进入陆炳体内,蛇蛊会钻入他的大脑控制他,之后陆炳将只听从他听到的第一个声音的吩咐,一直到蛇蛊被取出,或是他死为止。」
「夫人的意思,是要我和杨公子到蛊井将蛇蛊抓来?」
夏瑶反问道。
「差不多是这意思。」
「这可能吗?」
铁浪脱口而出。
一只金蛊就将铁浪吓得半死,一只春蛊让铁浪兽性大发,若一群蛊钻进他的身体里,他还不被搞死啊!
「呵呵,我可没要你们下井去找寻蛇蛊,我会告诉你们如何将蛇蛊从蛊井引出。」
阮飞凤站起身,继续道:「不过在那之前,你们必须想办法解决那儿的两名女巫卫,她们随身携带毒蛊,不小心便会中招,也许连蛊进入你们身体里,你们都还不知道。」
「那怎么办?」
铁浪忙问道,他认为阮飞凤绝对有解决的办法。
阮飞凤取来蛊炉,放在桌上,道:「第三层有蛇蛊爱吃的蛊蛋,只要放在蛊井前,蛇蛊会自己钻出来的,不过为了防止蛇蛊溜走,井口洒有雄黄。你们解决了女巫卫后,还必须清除雄黄才行。」
「困难重重。」
铁浪摸着下巴,看着阮飞凤将小指头大小的白色蛊蛋取出来。
「预计再过两个时辰巫王便会去蛊井,所以你们能用的时间不到两个时辰,该怎么办我都告诉你们了,现在只能靠你们自己,若能成功取回蛇蛊,后面的事情将迎刃而解。」
「那等到蛇蛊爬出来,我们又该如何将它们抓回来?」
铁浪疑惑道。
「呵呵,忘记和你们说了,只要它们吃下这蛊蛋便会睡着,很好带回来的,打开手掌。」
阮飞凤将数颗蛊蛋放于铁浪掌心,道:「别弄破了,流出的液体会将你的骨头融解。」
看着这几颗不起眼的蛊蛋,铁浪手在颤抖,若换做平时,铁浪绝对一手捏爆它们,以体会捏爆睾丸的快感。
「杨公子,要不要由我来拿?」
夏瑶问道。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铁浪盯着蛊蛋,道:「不能再犹豫了,我们现在出发。」
「我还得给你们乔装一下。」
阮飞凤将铁浪和夏瑶的头发抓得乱莲蓬的,道:「我带你们出去,等进入小路,你们就要靠自己了。」
合紧手掌,铁浪和夏瑶便跟在阮飞凤后面,阮飞凤还让他们装得象白痴,假装中了蛊毒,以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巫卫。
走出屋子,铁浪便看到几名手持长矛的野人走过来,他急忙低下了头。
一走近,野人便叽叽喳喳说着什么,阮飞凤则笑着用女真族的语言和他们解释,加上她又是本族的巫医,所以并未引起多大的怀疑,巫卫很快便绕过了他们,继续巡逻。
阮飞凤松了一口气,边走边道:「若他们刚刚将你们抓起来,一切就都完了。」
「那还得感谢岳母的足智多谋。」
铁浪陪笑道。
「希望一切都能顺利,这次我也是豁出去了,若你们出了意外,我也不会独活,当初若不是因为阿木尔的出生,我也不会苟活,可惜这孩子真的让我好失望,被达赖台吉和巫王培养成恶棍。」
阮飞凤咬牙道。
「才十五岁,还可以改变。」
铁浪敷衍道,却不希望阿木尔这人渣活着,最好现在立刻挂掉。
送铁浪和夏瑶到小路路口,阮飞凤便道:「再走过去两百余步便是蛊井,在走进蛊井之前,你们要想办法解决两个女巫卫。」
「我只看过男巫卫,为何那里要让女巫卫把守?他难道不觉得这样子防御薄弱吗?」
铁浪好奇道。
「整个野人女真族,女巫卫只有十个,都负责看守蛊大量出现的地方,似乎是因为她们身体的至阴。」
阮飞凤见巫卫巡逻回来,便道:「我先回屋,你们保重。」
铁浪还想问至阴是什么,可阮飞凤已疾步离开,他则被夏瑶拽进小路,躲在杂草堆里,等巫卫走远,他们才走出来,沿着小路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前方出现一个很大的空地,正中央有一口井,空地上的草枯黄,一看就知这附近的蛊毒太重,将那些花花草草都毒死了。
观察着四周,他们却没有看到什么女巫卫。
「也许去上茅厕了。」
铁浪小声道。
「我是护卫,护卫的职责我再清楚不过,这里又是族里最重要的地方,她们不可能擅离职守的。」
夏瑶正想往前走,铁浪却抓住她的胳膊,指了指斜前方那棵大树,树上站着两个女人,都持着弓箭,正警戒着四周。
和其他族人不同,她们并没有露乳,穿着单肩式连衣虎皮裙,右肩完全露出,裙摆极短,恰好遮住翘臀,给人一种极其野性的感觉。
「若你跑出去,你早变成刺猬了。」
铁浪压低声音道。
「只是想不到她们有上树的习惯。」
夏瑶报以微笑,道:「看来要解决她们两个还真是困难。」
「人倒是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她们的蛊。」
铁浪仔细观察着她们两个,咬牙道:「纵然我有刀枪不入之体,可面对能深入骨髓的蛊,我还真是没办法。」
「时间已经不多了,要不硬拼吧?」
夏瑶都有点蠢蠢欲动了。
「你觉不觉得我们似乎少了什么?」
「什么?」
「武器。」
铁浪耸了耸肩膀,「被阿木尔抓住时,武器都被收走了,我们现在是赤手空拳。」
「我有毒拳。」
「她们还有毒蛊呢!」
铁浪白了夏瑶一眼,道:「我再想想办法,冲出去绝对是找死。」
铁浪思考期间,夏瑶一直看着女巫卫,值得庆幸的是之前没被她们发现,否则绝对变成箭靶。
这两个女巫卫随时都做着攻击的姿势,真是训练有素,若能收为己用,绝对可以训练为数一数二的刺客,再加上她们会用蛊毒,攻击力绝对如同一条毒蛇。
夏瑶想拉拢女巫卫,却知道这是痴人说梦。
足有一刻钟,铁浪才开口道:「我有两个办法。」
「说说看。」
「第一,直接冲出去。」
「第二呢?」
「第二,拉大便熏死她们。」
「想了这么久,怎么只想到这种恶心的方式。」
夏瑶瞪了眼铁浪,道:「真不知你在若仙岛学的那些治世宝典有何用?」
「还有一招诱敌深入。」
铁浪浅浅一笑,随手拾起一块小石头,顺手便扔向蛊井方向。
石头落地,两个女巫卫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叽喳数声,其中一个便跳到地上,拉弦,赤着的脚踢开石头,便扬起头说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言语。
「是不是这样子?」
夏瑶也学着铁浪模样抛出了一颗石子,正中女巫卫后脑杓。
「哇哩。」
女巫卫转身盯着他们这边,箭矢水平左右移动着,随时准备射箭。
同时,上面那个女巫卫也将注意力集中在铁浪这边,幸好这草丛隐密性还不错,否则他们早暴露了。
见女巫卫慢慢走来,铁浪便将蛊蛋交给夏瑶,道:「保护好蛊蛋,我这不会死的箭靶也要发挥作用了。」
见铁浪要去送死,夏瑶忙拉住他的衣角,想制止他,可他已经站了起来。
两个女巫卫同时叫出声,双眼瞪得浑圆。
铁浪举起双手,道:「我没有武器。」
做好中箭准备的铁浪轻步走出去,人已站在枯黄的草地前,如此一来至少可以保证夏瑶安然无恙。
女巫卫慢慢走向铁浪,嘴里还叽叽喳喳的说话。
离铁浪不到十步,她便停住,上下打量着铁浪,又对树上的女巫卫叽喳了几句,得到树上女巫卫的回应,她便含住手指吹响口哨。
知道这是信号,铁浪忙冲过去想制止她,树上的女巫卫见状便射箭,箭矢正中铁浪的大腿。
由于《吮阴心经》的效用,铁浪完全不怕兵刃,可这么近受到强弩攻击,那股冲击力还是让铁浪大腿发麻,脚一拐,人便跪在地上。
与此同时,眼前这个女巫卫已将箭矢抵住他的脖子,那是最脆弱的地方。
草丛里的夏瑶很想去救铁浪,可以自己的武功根本避不开箭矢,为了能获得一线生机,夏瑶只得继续躲在草丛里,连大气都不敢出。
没一会儿,后方便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巫王正带着一队巫卫气冲冲而来,阿木尔跟在他旁边。
「啧啧,竟然跑到这里来了,看来阮飞凤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人!」
阿木尔冷笑道。
明明没有中箭,但铁浪还是装作中箭般捂着大腿,不让箭矢掉落,并道:「她是你亲娘,你直呼其名已是大逆不道,还敢说她是吃里扒外之人?」
「我从来不承认她的存在。」
阿木尔一脚踩在铁浪脚踝处,道:「她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若她不是巫医,巫王绝对将她处死,我问你,夏少枫呢?」
「已经死了。」
「笑话,刚刚巫卫说阮飞凤将你们带出来了!」
阿木尔叫道。
「既然知道她还活着,你问这又有什么意义?告诉你实话吧,我已让她回大明,等过几天,大明的千军万马将会将这里夷为平地。」
「没有人能离开这里,这里是死神的巢穴。」
阿木尔移开脚,转向巫王,道:「恳请巫王大人将他就地处死。」
戴着面具的巫王弯腰看着铁浪,又象只狗般在他身上嗅了几下,沙哑着声音道:「派人去追另外一个,将这个和另一个男人一起执行巫蛊之术,然后送他们回大明刺杀嘉靖。」
听到这话,铁浪抓住女巫卫的箭矢用力一折,一声脆响,箭矢被他拗断,正想挟持女巫卫,他却觉得喉咙象被什么堵着,一点力气都没有,不断干呕,呕出黄色的液体。
「我知道在他们中武功最高的是你,也知道单凭武功我们绝对赢不了你,所以刚刚我将蛊种在你身上,想保命就别乱来。」
阿木尔冷笑道。
铁浪分明能感觉到有只虫子在自己咽喉内蠕动,那种感觉极度的恶心与令人恐惧,仿佛整个人变成一块腐肉,毒蛊则悠然自得品尝着自认为香喷喷的腐肉。
「带他走。」
巫王摆了摆手,两名巫卫便将铁浪架回去。
「巫王,现在召唤蛇蛊吗?」
阿木尔问道。
面具下那双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盯着蛊井片刻,转身道:「还未到时辰,午时蛇蛊效用最强。」
说着,巫王甩袖离开。
「真难等!」
阿木尔哼了句,便跟着巫王离开。
蛊井附近只剩下两名女巫卫以及躲在草丛中的夏瑶,她一直想去救铁浪,可自己跑出去绝对是找死,她看着手里那几颗差点被自己捏碎的蛊蛋,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过了一刻钟,一名女巫卫朝夏瑶走来。
误以为暴露行踪的夏瑶已做好出手的准备,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那个女巫卫摘下箭筒,和弓箭一起搁在地上,走进草丛,在离夏瑶不到一丈的地方蹲下,并将短裙拉起,露出颜色略深的臀部,一件只能包住半个美臀的短裤被她脱至膝盖,此时的她下体完全暴露,正分开双腿,轻哼一声,一股尿流便从尿道射出,滋润着无名小草。
夏瑶松了口气,才知道她只是来解手的。
透过草丛看着她那享受的模样,夏瑶心生一计,便以极慢的速度接近还在嘘嘘的女巫卫。
当她扭头之际,夏瑶便急冲过去,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摊开,叫道:「敢乱来,我就喂你吃蛊蛋!」
被这么一吓,她喷出的尿流忽然停止,又立即射出,溅湿了脚踝,她盯着那些蛊蛋,又看了看夏瑶,不敢乱来,只能蹲在那里安静的尿尿,另一个女巫卫则在那里乱叫。
等她尿完,夏瑶便挟持着她往蛊井走去,并示意上面的女巫卫下来。
语言虽不通,一些基本动作还是看得懂,所以树上的女巫卫也乖乖的跳下来。
夏瑶将两个女巫卫的虎皮连衣裙剥下,她们都并拢大腿,羞臊的用手遮住私处,也许是平时太阳晒多了,她们的手臂、大腿、脖子等处都呈棕色,被虎皮裙遮住的地方却白嫩异常。
看着两个女野人,夏瑶防备着她们使诈,若象铁浪那样突然中蛊毒,恐怕两人都别想活着从这里离开。
用她们的衣服将她们手绑在一块,还刻意堵住她们的嘴巴,确认结实后,夏瑶便冷笑道:「我要你们看看我是如何搞死蛇蛊的。」
看着那口井,夏瑶走了过去,两个女巫卫发出唔唔的声音。
此时的夏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希望铁浪能平安,所以不管有什么东西在蛊井里,她都不在意了。
见井口呈深红色,又闻到臭气,夏瑶便知是雄黄。
撕下一块袍角,夏瑶将那些雄黄都擦掉。
「唔唔……唔唔……」
女巫卫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不断扭动着身子,双手被反绑的她们没办法遮掩乳房和私处,只能将它们大方展现在大自然之中,可惜少了铁浪这个色胚,否则她们绝对会被铁浪狂操一番。
确定雄黄都擦干净,夏瑶便将蛊蛋放于离蛊井不到一尺的地方,她则后退数步,盯着蛊井,她总觉得有蛇蛊探出脑袋,眼睛一眨,才知道这是潜意识作怪。
片刻后,一条白蛇探出脑袋,正不断吐着信,菱形眼目盯着夏瑶,又看了看那似乎很美味的蛊蛋,最后还是滑出蛊井,张开双颚咬住一颗蛊蛋,头一昂,双颚收紧,蛊蛋裂开,暗黄汁液一点一点的流进蛇腹中,有些还从它嘴角滴下。
看着这只只有小指粗细,身长半尺的蛇蛊,夏瑶连大气都不敢出,而且她还看到又有三只蛇蛊爬出蛊井,正啃咬着蛊蛋。
不一会儿,蛊蛋都被它们吃完,四只蛇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夏瑶抓起一把泥沙扔过去,见蛇蛊都没动静,她便拿着一枝箭矢走过去,一脚踩烂蛇蛊头部,尖利的箭矢刺进蛇身,往后用力一划,直接将蛇蛊切成两半。
看到此情景,女巫卫腿都软了,纷纷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夏瑶剖开第二只蛇蛊的肚子。
弄死四只蛇蛊,夏瑶长吁了一口气,道:「这样子你们就别想控制追悔了。」
正当夏瑶得意之时,阿木尔突然出现在不远处,见蛇蛊都被夏瑶所杀,他气得取过同行巫卫的弓箭,拉弦指向夏瑶,怒叫着射出箭矢。
咻!
箭矢擦过夏瑶左肩,并没有伤到她,但完全打乱了她的重心,身子朝后倾斜的夏瑶睁大眼睛,在她张嘴想叫出声时,人已跌进蛊井。
「下面都是毒蛊,他绝对会变成毒蛊的食物。」
阿木尔冷笑着,见蛇蛊都已死去,他的笑容完全消失,嘀咕道:「辛辛苦苦喂养的蛇蛊死了,看来巫王大人绝对会将他们的皮剥了。」
看到赤裸裸的女巫卫,阿木尔便派人替她们松绑,自己则转身离开,手里还拎着半条蛇蛊。
此时铁浪和陆炳都被用铁链绑在方形石柱上。
被女野人奸淫一个晚上的陆炳双眼发黑,嘴唇干白,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两条腿不停发抖,若没有铁链的束缚,恐怕他会倒地不起。
被抓到这里时,铁浪问陆炳昨晚射了几次,陆炳答得非常小声,但铁浪还是听清楚了,整整三十次!
一般情况下,一个晚上能射五、六次的男人已经很强大,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一点也不持久的陆炳一个晚上射了三十次。
在持续追问下,铁浪才知道陆炳的勃起都是无奈被逼的,一沾到淫水,肉棒便自己勃起,被她们轮流奸淫。
淫水让肉棒瞬间勃起?这功能好象和施乐的淫水差不多。
铁浪只能庆幸昨晚遇到阮飞凤,否则他这个自认为性功能很猛的穿越者也只会被榨干,而且还很可能会看到夏瑶被男野人侮辱,那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
(萧九:各位看倌也不会想看到滴XD)见阿木尔走过来,铁浪冷眼以待。
走到铁浪面前,阿木尔显得很得意,道:「没想到夏少枫一直没有离开这里,竟然躲在蛊井附近,刚好我到那儿碰到他,便让他下蛊井喂毒蛊了。」
「畜生!」
铁浪吼道,却因为那只堵在喉咙的毒蛊差点喘不过气。
阿木尔晃动着蛇蛊,道:「不过至少他死得很有价值,他杀死了蛇蛊,导致我们无法施行巫蛊之术。」
知道夏瑶是为了救自己而葬身蛊井,铁浪完全说不出话,只能紧握拳头,他多想狠狠揍阿木尔,却因为被绑住而无能为力。
阿木尔拍了拍铁浪脸颊,又看了一眼只剩半条命的陆炳,冷笑道:「蛇蛊只有闻到蛊蛋气味才会爬出蛊井,而且洒好的雄黄又被夏少枫破坏,唯一可以得出的结论是阮飞凤出卖了野人女真族,所以她绝对没有好日子过了。」
「她可是你娘,你身体里流着一半的明人血统。」
铁浪尽量心平气和,不让毒蛊作祟。
「在我眼里,她连一条狗都不如。」
「你是她生的,你这样子说也是在贬低自己的身份。」
铁浪叹气道:「看来缺少母爱的你已经成变态了。」
「住嘴!」
阿木尔一拳击在铁浪腹部,捏紧他的下巴,叫道:「再惹我,我立刻杀了你!」
「早晚都要死,现在死也没什么区别。」
铁浪冷笑道,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我要让你看着阮飞凤是如何被折磨,然后再将你扔进蛊井喂毒蛊。」
看着十五岁的阿木尔,铁浪完全想不到他竟会如此冷血,知道言语一点意义都没有的他只能低下头,不愿再去做口舌之争。
以为铁浪认输的阿木尔大笑数声,转身离开。
铁浪试着将真气聚于丹田,可喉咙里的毒蛊象只恶魔之手般掐紧气管,让他整张脸胀红得如同猴屁股,勉强聚集的部分真气也因为呼吸急乱而散开,还险些伤了他的丹田。
铁浪自认为内力深厚无比,又有淫龙九式的辅助,内力在武林中没几个人可以匹敌,可恶的是每次落难不是被封了真气,就是没办法自如运用,看来只要被敌人控制了真气,也不可能做英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