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王老五的情欲生活(全本)-5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9)寒冰怀春自慰
王老五在开车回家的路上,觉得有些疲累,脑子里还不断的出现与司马文晴和南*棒MM昨夜的狂欢情景。
他一直没进入南*棒MM的身体,这个时候再回想起来,仍然认为是对的。王老五嫖娼,第一次遇到的杨汇音,已经让他深深的陷入到感情的旋涡中。
他现在都不知道杨汇音怎么样了,难道她真的是为了金钱,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才装着和自己那么的投入吗?这让王老五有些想不通,自己不仅付出了金钱,还把自己的感情也付出了,常言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难道杨汇音也是这样的人么?所以王老五在昨夜没把自己的命根插入到南*棒MM那肥厚的门洞里,他是担心自己又遇到一个杨汇音,这是没进去原因的其中之一;另一个原因,是他觉得这个南*棒姑娘很脏,尽管她有着与司马文晴完全不同的司令部,而且很有吸引力,王老五当时很想进去感受感受里面的温暖和滑润,但他忍住了,毕竟她只是一个取乐的工具,是那家南*棒酒楼老板出售的一个商品,是为了让自己花大价钱的一个诱饵,况且她还没司马文晴那么的身材好,那么的有诱惑,所以王老五没进她的身体里去。
想着这些,王老五的电话响了,他觉得奇怪,这个时候来电话,会是谁呢?难道是司马文晴吗?她不是说早上九点开会的嘛?现在都九点多了,怎么会打电话来呢?
寒冰在九点左右醒来,回想着昨晚做的那个梦,那是一个很纯粹的女人春梦,她醒来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和王老五一起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手拉着手的走到一条很清澈的小河边,河边的杨柳青青,水流哗哗,在阳光的照耀下,水面闪耀着鳞鳞的光,自己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白得有些反光的刺眼,和王老五一起在小河边站了一会,自己主动开口说武哥我想到河里游泳,只听王老五回答说好啊我们一起游。说完,两人嬉笑着各自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光溜溜的站在阳光下相互看着对方的身体,原来王老五也和自己一样,没有一根毛,他挺立着的东西,微微颤抖着朝上翘起,自己觉得很新奇,伸出手去握着它,有些热热的,感觉到还有血管的搏动,于是就问他怎么还会动呢?他哈哈的大笑着回答说傻丫头这是命根是有生命的根当然会动啦!自己用手来回的动了几下,那家伙越加的粗壮起来,头部的小口上,还冒出了亮晶晶的液体。于是自己又好奇的问哥你想尿尿了吗?他又哈哈的大笑着回答说傻丫头哥不是想尿尿哥是想你的小妹妹了!自己没听明白他说的话,眼睛忽闪着再问哥说的小妹妹可我没有妹妹呀?这回他大笑着没回答,而是把自己抱起来走进小河里,泡在水中用手摸起自己的下面,而自己却咯咯的笑着觉得很舒服,王老五摸玩一阵后,在水中,把自己的双腿分看,手握着他的命根,朝自己身体里塞。梦中,两人在小河中尽情的嬉戏,让自己觉得无比的舒畅。
寒冰想着梦境,不自觉的把手伸到被窝里,撩起睡裙,把自己的手摸向下腹,手指还能感觉那里湿湿的,她恩的哼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从手机电话簿里找出‘最可爱的人’,按下拨出键,放到耳朵边,而另一只手,仍然摸着自己的下身。
王老五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寒冰打过来的,以为她有什么急事,马上按下接听键。
“是寒冰呀,这么早给我电话,有什么事吗?”
寒冰听着手机铃声《明明白白我的心》感觉就象是王老五在给自己唱的一样,伸在下面的手指头滑进了自己的肉缝里,她哦的叫唤一声,电话那头传来了王老五的声音,忙回答说:“没什么事,就是想听听哥的声音。”
王老五把车速放慢一些,听到寒冰这样说,马上哈哈的笑了起来:“哈哈,我的声音那么难听,有什么好听的。”
接着问:“你现在应该在查房呀?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担心李博士找你麻烦哦。”
寒冰听着王老五那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声,仿佛觉得他就在身边,正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给自己说着甜言蜜语,说到高兴处,还开心的笑呢。寒冰想象着这些,觉得自己全身象是在燃烧,火苗在身体的每个细胞里升腾着,要是不用什么东西把这火浇灭,自己就会死就会疯。她把中指伸进自己的身体里,差点叫出声来,强行把自己的快感压在胸腔里,回答:“我今天上下午的班。”
她都说不出过多的话语来了。
王老五感觉寒冰好象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不然她不会这么早的打电话过来,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着电话,眼睛盯着前方说:“那你该多睡一会才是,上班的人,比我这个不上班的人要累很多,记得要吃了早餐后再睡一会哦。”
寒冰听着电话那头王老五关切的声音,把眼睛闭上,想象着此时王老五正用他的手他的命根在自己体内搅动。她的手指在下身的里面加快了节奏的进出着,呼吸开始逐步的粗重起来,但又不敢叫唤出声,也一时说不出话来。
王老五没听到寒冰的回答,有些急的问:“寒冰,你在听吗?怎么不说话呀?”
寒冰马上回答:“恩,啊,我听着呢。”
她有些陶醉的恩啊对着电话叫唤了两声。
王老五觉得有些不对,还以为寒冰病了,马上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寒冰回答道:“没,没有生病,我好着呢。”
她开始有了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身体的肌肉开始一阵快过一阵的收缩。
王老五干脆把车靠路边停下,从声音判断,寒冰好象真的病了,他再次追问:“要我过去吗?你真的没事吗?”
寒冰身体痉挛着,双腿紧紧夹住伸在下面的手,听到王老五焦急的声音,她忙回答:“别,别来,我真的没事。”
其实她真希望他来,要是他来,自己就可以把整个身体交给他,让他帮自己把体内的火浇灭。
王老五立刻再问:“可是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好象不舒服的样子,是不是嗓子发炎了?感冒了吗?有没发烧?”
他哪里想得到,此时寒冰是舒服得过头了。
寒冰在一阵高潮过去后,把眼睛睁开来,笑着回答说:“我才睡醒,所以可能说话有些变了调,真的没什么事,你别担心,明天不是还要出去玩的嘛,我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我买点什么带上,比如你最喜欢吃的呀什么的。”
女人撒起谎来,象真的一样,总能找到最合理的解释,但男人有时候,就喜欢女人对自己撒谎,所以女人也算是投其所好。
王老五这才放心下来,哈哈的笑着说:“你还真让我担心了一阵,没事就好。你什么也别买,李博士的老婆都有准备。明天要我去接你吗?”
她马上回答说:“明天你直接去李博士家楼下吧,我先开车过去那里和他们汇合,这样你也不用两头跑,路远着呢,早些出去比较好。”
王老五也觉得寒冰说的有道理:“也是,那我明天一早的去李博士家楼下接你们。你再睡一会,还早着呢,晚上也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王老五讲着话时,脑子里又冒出司马文晴的身影来,他总觉得寒冰很象司马文晴,见到司马文晴,他就会想到寒冰,和寒冰在一起,也会不自觉的想到司马文晴。他定了定神,给寒冰最后说:“我挂了啊,明天见吧。”
寒冰说了声好的,也把手机挂断,放在床头柜上,缩回被窝里,卷曲着身体,一阵疲倦袭来,打了个哈欠,又再次睡了过去,欲望满足后的疲倦,让寒冰很放松的睡着了,嘴角还带着微笑,一个女人的春心,在她脸上展露得尤其的灿烂。
昨夜的狂欢,让王老五很是疲惫,回到家里,屋子空荡荡的,父母不在的日子,总让他心里觉得空落落的,他喜欢家里有母亲在的热闹,尽管母亲有时候总爱唠叨个没完没了,但那才象个家的样子。在他对家的认识中,是很传统的。他希望自己能给母亲找一个称心的儿媳妇,为自己找一个可以白头到老的女人,可是,这些年来,他的心里除了江雪,似乎装不下任何一个女人的情感,直到遇上了杨汇音,他才开始有了恋爱的感觉,但她有意的躲避着自己,让自己很受伤。现在又遇到个寒冰,她是那么的清纯,尤其是在自己为了她被冤枉的关在看守所里的日子,在那种孤独寂寞中,想得最多的人,就是她。王老五躺在自己那张大床上,想着想着,也迷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0)农家乐
第二天一早,王老五没吃早餐,就开车从家里出发,直接到李云家楼下。而寒冰,已经和李云夫妇等在了那里。
李云的老婆是个漂亮少妇,站在那里,都很显眼,从体形上根本看不出她是个十岁男孩母亲,如果光从外表看,李云的老婆和李云一起,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从学问上看,那就是才子配佳人啦,李云是医学博士,实打实的才子。
王老五和寒冰都见过李云老婆,所以大家都算是熟人。见面也就没那么多客套,反而相互开起玩笑。
“嫂子,上次温泉山庄见面后,已经快四个月没见了吧?你可是越来越漂亮啦,李博士可得看紧点哦,否则哪个奶油小生只要对嫂子稍微殷勤点,别说是煮熟的鸭子,就是全聚德的烤鸭也可能飞走的。”
王老五把车停下,李云和他老婆提着大包小包的把东西往车子上搬,他也上去帮着忙,并和李云老婆开起玩笑。
“要是哪个奶油小生象你王老五一样的棒,都不用他献殷勤,我就投怀送抱啦。”
李云老婆的泼辣是出了名的,但不属于泼妇类型,泼辣是开朗大方,泼妇是斤斤计较。她的话让李云和寒冰都笑出声来。
寒冰看到王老五,脸羞红着,想起昨天早上自己在床的的自慰,全身都烧烧的。王老五看到她羞涩的模样,对她笑了笑。
四个人都是休闲打扮,清一色牛仔裤运动鞋,王老五和李云穿T恤杉,寒冰上身穿的是短袖白衬衫,而李云老婆穿的是长袖暗红色的休闲衬衫,手袖卷起到胳膊肘处,没扣衣扣,而是把衣服两个对襟在肚子前打个结,露出里面黄色的吊带装,饱满的乳房把吊带衣给撑得快包不住了。
王老五把包全装到后备箱里,从里面拿出四瓶矿泉水:“到哪里吃早餐?”
王老五问李云。
“你看着办吧,随便吃点就成。”
李云回答着,接过两瓶水,一瓶递给他老婆。
“那去喝广式早茶吧,反正今天可以到目的地就行,也不急着赶路。”
王老五说:“就去广粤酒楼吧。”
说着,把水放进小冰箱里,发动了车子,寒冰坐副驾驶的位置上,李云和他老婆坐后坐。
四人在广粤酒楼吃完早餐,把GPS定位好目的地,就开始了他们的沂蒙山之旅。
开始的路况还不错,都是高速,等进入老革命根据地,路就不好走了,弯多路窄坡大,好在来往的车不多。四人一路上有说有笑,也没在路上吃中午饭,用李云的话说,是要把胃腾空出来晚上吃山里原生态饭菜。在出发前他已经给今晚要住宿的人家打了电话,他是从一个朋友那里得到那家人地址和电话的,据说那家的鸡都是山上放养,煮出来的鸡汤可香了,还有一些山毛野菜,在城里绝对吃不到,连玉米粥都好喝得不得了。所以李云决定玩这条线路,做一次原生态的旅行。
进入山区,寒冰和李云老婆看到什么都新奇,一惊一咤的,看到好的风景,都要王老五停下车来拍照,见到路边卖水果的,也要王老五停下车买几个尝尝,路边难得有厕所,四人小便急了,就各自跑路边小树林里解决,李云说这是为大自然的繁荣做着人类应有的贡献,他老婆说这是享受大自然的一种乐趣——解风景小便,而寒冰只是一个劲的笑,王老五却给他们说:“我从小就是这样长大的,为大自然做的贡献,比你们可大多了,也享受大自然最多。以后,要是李博士和嫂子,想对大自然做贡献和享受大自然的风光了,就跑郊外去撒尿拉屎吧。哈哈哈!”
四个人,你一句他一句的,也没人睡觉,说说笑笑,别有一凡情趣。
车子开到一个村子前,几头水牛爬在路中央拦住了他们的车,李云和王老五就让两个女人下车去赶走牛,两个男人在车里看着两个女人赶牛的样子,忙拿出相机给她们拍照。
寒冰见牛在她俩的吆喝中一下子全站起来,吓得喊叫着往回跑,边跑还边往后看牛是否追来,乐的车里两个男人肚子都疼。
就这样,在欢声笑语中,两男两女五点前,赶到了下榻的农家。这是个四口之家,两个老人其实还年岁不大,有四十多岁样子,一个儿子年前刚取了个年轻漂亮的媳妇。用土围墙围起的院子里,有两栋平瓦房,正面的一栋有三间房,年轻的小两口住的是中间一间,两边的房间算是客房,靠正房右边有一栋两间房,其中一间是老两口的睡房,另一间是厨房,院子里的围墙下,种了些花草,正盛开着不同颜色的花,围墙上和两栋房子的屋檐下,都挂满了金黄金黄的老玉米和大蒜,院子中间有台石磨,院子是用青石块铺成的,很平整,显然是有意打扫过了,很干净。这家农舍离村子有段路程,坐落在四周都是树林的山里,从公路进来,要经过一条两边都有树的很窄土路,院子外的左手边,有条清澈的小溪哗哗的流,小溪上有条石板桥接通着对岸。
王老五他们和农家主人打完招呼,放下所带的大包小包后,走出院子大门,看着如此幽静的地方,王老五不觉脱口而出:“小桥、流水、人家。”
“是啊!没有比这六个字还能勾画出这幅美景的啦!”
李云四处张望,算是赞同王老五的说法。
寒冰在小溪边回头叫着:“你们快来看!还有鱼呢!”
“在哪?在哪?”
李云老婆忙跑过去,还没到小溪边就忙着问在哪。
王老五和李云也凑过去,的确有几条大小不一的鱼正在一个小水潭里游得正欢,好象是见到王老五他们四人,显得特别的高兴,在水潭里窜来窜去的。寒冰蹲下,用右手去捞它们,可她的手总是慢着鱼半拍,怎么也不能捞到。王老五见她那可爱模样,忙给她抢拍了几张照片:“你以前没见过真正的小溪吧?在城市里长大的人,见到的都是人工湖和人工河,这样的小溪我们老家可多了。”
王老五想到了童年,也想到了那个春梦。
“要是把李剑带来就好了,可惜他要上学。”
李云的老婆说的李剑是他们的儿子。
“以后吧,等他放假,我们再带他来。”
李云搂着他老婆的腰说。
“哥!姐!吃饭吧!”
农家的儿媳妇羞红着脸走出院子,自从见到这几个城市里来的人后,小媳妇的脸一直羞红着,此时她站在院门口,喊着四人回去吃饭。
饭桌就摆放在院子里,和石磨挨着,桌子是一张与膝盖一般高的四方木桌,没有油漆,可以看到木桌上清晰的树木纹路,桌子四周放着八个小木凳,每个边两个,八个人刚好一对一对的坐下,桌上摆的菜很丰富,中间一大口土锅里,炖的鸡汤还冒着热乎乎的蒸气,土锅周围还有切成片的腊肉、香肠及说不上名字的素菜,有凉拌的,有素炒的,都盛放在盘子里,各自的碗里都盛满了金黄色的玉米粥,桌子边的石磨上,放着烙饼和大葱。
“太丰盛了,看得我都快流口水啦。”
李云老婆刚坐下,看着桌上的饭菜,感叹道。
“你们大老远的来,肯定是饿了吧?请不要拘束,就象在家里一样才好。”
男主人说着话,先拿起筷子:“各位,请随便!都别客气啊。”
年轻的男主人从屋里抱了坛还用红布封着的酒出来,并让自己的小媳妇到厨房里拿出几个碗。分别把坛子里的酒倒在碗里,一股玉米酒的香气直扑入人的心肺中。
“这是自家酿的玉米酒,不烧头,可以多喝几碗。”
小主人边倒酒边解释着。
八个人,喝着玉米酒,吃着无公害饭菜,聊着家常,讲着山里和城里的一些趣事,女人们也显得很能喝,喝到高兴处,男人们坐到了一起,女人们也扎成一堆,嘻嘻哈哈的,没了年龄大小的划分,也没城里人和山里人的区别,就象这户农家人的房子溶入山林里一样,这些生活在城市里的男女们也溶入到生活在山里的这户农家人中,这也可算是缩短了城乡的差别的一个典型吧。
李云喝得面红耳赤,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但仍然把小主人拉到一边,给他耳语着交代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其他人都没注意到他和农家小主人说什么,各自只顾着笑呀说呀。王老五和老主人很投机,农家的老主人把手搭在王老五的肩上,教给王老五吸旱烟,见他被呛得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用手拍打着王老五的背笑他还不是爷们。
那年轻小媳妇和寒冰似乎很投缘,两人手拉手的说些女人家的话,寒冰在玉米酒的作用下,两脸颊绯红绯红的,象是熟透了的苹果,让人见了都想咬上一口。而李云那老婆,可以说是到了衣冠不整的地步,酒把她烧得已经脱去了外衣,里面的黄色吊带装左边带子从肩上滑到了胳膊上,左乳房就差那蓓蕾没露在外面,乳沟的弧线引诱着除李云外的所有在坐男人,连王老五和农家老主人都不时的往她胸前偷看上几眼,那个被李云拉到一边的小主人,更是心不在焉的总往李云老婆胸口看,如果这也算戴绿帽子,那李云至少戴了三顶绿帽,可笑的是他自己还兴高采烈的什么也不知道。
八个男女直到天慢慢黑下来,才意犹未尽的散了。小主人在他媳妇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把个小媳妇乐得,用手捂着嘴,红着脸朝寒冰和王老五看,差点笑出声来,并在她心爱的人胳膊上拧了一把‘骂’道:“你们这些个男人,就是没一个正经的东西!”
说完,她走到寒冰身边,拉着她进了自个的新房,把寒冰按坐在还铺着他们结婚时用的红被褥上坐下,嬉笑着给寒冰说:“这个屋,就让给你和你那位一起住。寒冰姐姐,你的男朋友,长得可真有男人味。”
羞得寒冰忙推辞说:“那怎么成,这可是你们的新房,我还是住别的屋好。”
小媳妇在她身边坐下,神秘的笑着问寒冰:“是不是还没一起睡过觉呀?我和我家的,还没结婚呢,他就总把我往山里的树丛里拉,你们城市里没山没树丛,是不是没地方可去呀?到了这里,四周都是山,姐姐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没人看见的。呵呵。”
小媳妇笑呵呵的最后说:“这炕可暖和了,你们可以睡个好觉呢。”
寒冰被这个小媳妇说得面红耳赤的坐在炕上不吭声,但心里却痒痒的。
小主人把却李云夫妇领到隔壁的左客房,给李云说一切都按他吩咐安排,他和小媳妇就睡隔壁的右客房,并附在李云耳边,醉睛却看着李云老婆说:“晚上一定把动静弄得大声点,保准他们听得明明白白的。”
李云嘿嘿的笑着点头回答:“好!好!好!”
等小主人出去后,李云老婆问:“你们商量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象要去偷人似的。”
李云哈哈笑着搂住他老婆,把她按在炕上给她说:“今晚我和这家小两口说好啦,我们把声音弄大点,让王老五那小子和寒冰不想做都不行。”
他老婆一听,也呵呵的笑着说:“你可够缺德的,我们的叫唤就够他俩受的,还拉上人家小两口,可是,你能行吗?”
说着用眼光斜视着李云。
李云被她这一激,马上伸手拉下她的两条吊带,一对颤悠悠的白肉顶着两颗褐色蓓蕾就蹦跳出来,李云忙把流着口水的嘴咬上去。他老婆咯咯的笑着说:“猴急个啥呀!你就是公鸡拉屎,头炮硬,等会又不行了。”
她推开李云:“再等等,还不到时候,出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站起身来,把被李云扯下的两条吊带,重新挂到肩膀上,双手抹了抹头发,自个走出房间,李云很不情愿的也跟了出来。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1)春心荡漾
寒冰和小媳妇也从屋子里出来,他想看看王老五怎么样了,见他正和农家老主人聊到兴头上呢。
“来,干!”
老主人还劝着王老五喝。
“好!干!”
王老五仰起头喝了碗里的酒,抹抹嘴:“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哈哈哈!王老弟今天可与平时旁若两人哦!”
李云过来坐下说。
“你也喝,看你的朋友这么豪爽,你也不会差的。”
老主人用醉眼看着李云说。
“算了,还是我俩喝,李博士很少喝酒,你别为难他。”
王老五知道李云的酒量,所以为他解围。
“那好,你们就洗洗早点睡吧,明天一早俺带你们去山上,运气好的话,说不准还能打到个把兔子呢。”
老主人的声音很洪亮:“俺家有支猎枪,是俺爷爷和俺爹那时候打过鬼子的,算是祖传了,现在还很好使,公安局的人想缴了走,俺说先把俺这条命缴了去再缴俺家祖传的猎枪吧,每次俺都用命保着这支枪,这枪可是为咱们国家立过功的,在这支枪口下,有十几个鬼子丧了小命,有一个还是小队长呢,你们说,这样一支有功劳的枪,是不是不能缴?”
“对!不仅不能缴,还应该给它戴朵大红花!发个军功章!”
王老五酒酣脑热,说出的话也是酒话,可听在同样酒酣脑热的老主人耳里,那个舒服呀。
“你王老弟就是豪爽!”
老主人拍拍王老五的肩:“俺也不图什么军功章,只要那些***别再来缴抢就成!连小日本都没把俺爷爷和爹的枪缴了,凭什么那些***要缴俺的枪啊!俺能不用命来保护这支为祖国作出过贡献的老枪吗!你说是不是?王老弟!喝!”
“没错!就是丢了命也不能丢了自己的枪!干!为革命老枪干!”
王老五是真的醉了,为这样的人家而醉,为这样的人家有这样的老枪而醉,也为自己的情欲生活而醉,他醉了,为杨汇音、为江雪、为徐缨、为司马文晴、为寒冰,为与他有关系的所有女人们而醉,他想就这样一醉不醒,只有在他想醉的时候他才会醉,别人是没办法把他灌醉的,所以他醉得自得其乐。
寒冰见他这样子,忙过来给老主人说:“大爷,他今天开了一天的车,平时也少喝酒的,现在他醉了,让他早点睡吧,明天再陪你老喝,好吗?”
“他醉了吗?俺怎么没觉得他醉了,是你醉了吧?呵呵呵!心疼他而为他醉了!”
老主人醉眼看着这个漂亮的女人,也醉了,除了酒醉,还有心醉。
“谁说我醉了!我才不会醉呢!大爷,来,把它干了!”
王老五甩开寒冰的手,再次举起酒碗,还要和老主人喝。
“还不快把他扶屋里去!”
李云老婆给李云说,同时也和寒冰一起架起王老五,李云帮忙着把王老五半抬半拖的弄到那间专门为他和寒冰准备的屋子里,让他在炕上躺平,寒冰给他脱着鞋,李云夫妇走了出来,顺手把门给关上。
小主人也把自己的父亲架回屋子,由他母亲伺候着。
寒冰用毛巾沾着凉水给王老五擦着脸和身子,把他的T恤衫和牛仔裤脱了,王老五很老实的任由寒冰伺弄着,他还有个优点,那就是喝醉酒不闹事,不象一般的酒鬼,喝点猫尿就不知天高地厚,所以王老五还很有酒德,也不胡言乱语,不给别人和自己添麻烦。
寒冰见过王老五的身体,和王老五的第一次见面,就是赤膊相见的,所以没觉得不好意思,也没往坏处想,一心只想着让王老五舒服些,让他别那么的难受。
其实王老五一点都不难受,加上一天的长途驾驶,已经累得早呼呼睡着了。他从不打呼噜,只是此时因为血流加快而粗喘着气,可在寒冰眼里,这是个真正男人的特征,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使这个西施是个丑八怪,还是西施。
而隔壁的两间客房里,一对是老夫老妻的李云夫妇,一对是农家的新婚夫妇,都在开始着好戏的前奏。
“王老五都醉成那个样子啦,我们不会白忙活吧?”
李云老婆在李云的手和嘴的攻击下,已经只剩下条白内裤,李云把手伸进她内裤里时,她却还能清醒的想着王老五。
“怎么会白忙活呢,我俩高兴就成,还管那么多干嘛。”
李云的手摸到她缝隙,已经开始湿润的缝隙,知道他老婆也和他一样,已经等不及了。
而另一边的新婚小两口,早已经全身光溜溜的抱成一团滚在炕上,新媳妇咯咯的笑着说:“寒冰姐姐今晚可没福气啦。”
新郎听着她说到寒冰,本来就已经挺得向上翘起的根,越加的往肚皮上贴拢,忙把新媳妇的双腿掰开,用手握着那根,把炮口压低,对准早就水汪汪的地方,狠狠的就是一炮,整得新媳妇啊的一声大叫。
寒冰已经给王老五擦完身子,给他盖好被,正把盆端起来要出门倒水呢,听见从农家小两口睡的房里传来啊的大叫声,还真把她给吓一跳,以为出什么事了,正想开口问是怎么回事时,又传来那新郎粗喘着的说话声:“对,叫大声点,这是李博士和我约好的。你今天可真湿润,好极了。”
接着传来新媳妇的的叫唤声:“那李博士……真坏!把……你也给教坏了!”
接着新郎说:“我不坏,你能这么舒服吗?”
寒冰才反应过来,原来小两口正做那事呢,把盆放下,也不出门倒水了,怕开门声影响了人家的好事,自个上到炕上,用右手捂着嘴笑,耳朵却仔细的听着。就在农家小两口唧唧喳喳的说话中,寒冰又听到了来自李云夫妇房间里的声音:“你今天是不是借着酒劲才这么勇猛的啊?平时可不这样的。”
李云老婆嬉笑着说。李云爬在他老婆身上哼哧哼哧的动着肥屁股,嘴里回答着:“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啊,你今天怎么才觉得呢?”
他老婆用手抱紧他那身肥肉,双脚翘高的张开,在李云狠狠的向下进去时就啊啊的喊叫着,而李云在她的叫唤下越加的勇猛。
这下可害苦了寒冰,开始还捂着嘴嘻嘻的笑,随着两边房间里的声浪越加的剧烈,她看看王老五那死猪样,巴不得他马上醒来把自己也按在炕上。寒冰脸烧红着,从炕上起来,把灯给关上,走回炕上开始慢慢脱去自己身上的短袖白衬衫,然后退着牛仔裤,等把外衣全脱了,开始犹豫着解胸罩,她犹豫是因为怕王老五明天醒来看到,毕竟她和王老五不象隔壁的两夫妻一样,虽然她不再是黄花闺女了,但两年多来还真没和男人同床共枕过,和黄花闺女没什么区别。其实寒冰还真可算是黄花闺女,因为她就和那个大学时的男友做过一次,只一次后,那男的就开始疏远着她,再也没碰过她,是怕碰她,而她那仅有的一次,除了痛外,也没感觉到什么好,也因为这个原因,在遇到王老五前她对男人没什么渴望,所以迟迟没交新男友。
就是在遇到王老五后,才开始重新唤醒了她女性的欲望,尽管还没和王老五真做过那事,可她成熟女性身体的原始欲望开始在王老五的到来下逐步苏醒过来。而此时,被两边的声音刺激下,她完全被诱惑了,那颗沉睡着的春心就象是这个春天,生机勃勃的开始动荡起来。她先掀开盖在王老五身上下半截被子,然后悄悄把王老五那裤衩退去,借着窗外透进的一丝光亮,痴痴的看着他那垂着的根,看一会后,忍不住的伸出手,颤抖着手轻轻抚摸起王老五的下身,象爱抚一件宝贝,把王老五的根看个够摸个够。
王老五可能因为没被子受了凉,卷起下身的两条腿,并侧过身去,仍然酣睡着。寒冰忙把被子给他盖上,自己也钻了进去躺平着,隔壁的声响不断传进她的耳朵里,心烦意乱的她,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放。她觉得乳房胀,就开始用双手揉搓,可这一揉搓,带给她的不仅仅是乳房胀的难受,还引起了全身火烧火燎的热,尤其是她那没毛的私处,觉得空空的,烧烧痒痒的,她的右手顺着腹部滑向下面,用手指轻轻的来回抚摩着肉肉的花瓣,来回几次后,花瓣里的蜜就渗透出来,沾满她的手指,她呻吟一声,就把中指整个的送进了那渗透着蜜的花瓣中,随着手指的进入,她的臀部也向上微微抬起,双腿紧紧夹住右手,嘴里忍不住的发出象哭泣的呜呜声。
寒冰用手鼓掏了一会,仍然难解心中的欲火,于是放弃了,赤裸着朝王老五侧躺着,用手抚摸起王老五全身来,从头部到下身,就象在抚摸着一俱雕像,欣赏着一件艺术品。王老五动了动身子,仍然没被弄醒,他的确是醉得厉害。寒冰就把前胸和前腹紧贴在他的后背上,搂着他,心却咚咚的象鼓一样跳响着,贴在王老五后背的肌肤烧烧的,传遍她全身的每寸肌肤,自己那光洁的私处不断的渗透着蜜水,她闭上双眼,嘴微张开,心里呼喊着‘武哥’,身子更加贴紧王老五的后背。耳中仍然听到隔壁两个房间男女交欢传来的断断续续声音。
三间房子的炕是相连通的,炕下是空空的,所以寒冰还感觉到了炕的轻微震动,男女搏斗引起的震动。
“你今天才真算是博(勃)士(事)恩,好舒服啊……要是以后都这个样,那多好……啊!”
李云老婆在李云的努力下,高兴得全身酥软,而李云在老婆的鼓励下,也越战越勇,没半点疲累样子。
其实李云今天能这样,是因为他心里想着隔壁就有个美人,还想着那农家小两口此时也肯定在干着这好事,所以才这么拼命的整她老婆。人的欲望是有很大潜力的,只要有足够的诱惑,就可以诱发出足够的欲望,那些平时不和谐的夫妻们,是因为没了诱惑,只要一旦有了新的诱惑,是能有愉悦的。
年轻就是好,农家的小两口,各自体力充沛,都弄得全身是汗了,还是那么的不知足,尤其是那小伙子,一身横肉,在娇嫩白皙的新媳妇身上,翻云覆雨的来回折腾着,如果此时有人看到,还真担心那小媳妇吃不消呢,可别人又怎么能知道,那小媳妇要的就是小伙子的折腾,要是小伙子象个泥菩萨一样的温柔,她准骂娘。小媳妇在小伙子的蹂躏下,受用得大张着嘴,眼睛看着爱郎那股子狠劲,享受着他那快爆炸的根在她柔软潮湿的土壤中翻卷着,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爱郎犁的是她土壤,心里想着的却是李云那老婆。小伙子完全在幻想中发挥了自己最大的潜力,前前后后的耕耘着自己的新娘。
寒冰的眼睛是闭着的,想象着此时传进耳朵里的是自己和王老五发出的声响,她忘记了还有李云夫妇,也忘记了那个和自己一见如故的新娘,只记得自己是王老五的女人,愿意为王老五做任何事,甚至去死,她爱他,爱这个为了自己进过看守所的男人,爱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爱这个三十好几还不想结婚的男人,就算他不愿意和自己结婚,她也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没人能从王老五手里把自己抢走,他也不会让别的男人把她抢走。寒冰的思想飞舞着,一个女人的爱就这样被还不是他男人的男人给夺走了。而这个男人,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愿意把一切都交给他,他只会象个死猪一样的呼呼大睡,连梦都没有的睡,更别说知道有个春心荡漾的女人正贴着他的肌肤忍受着欲望的煎熬了。
寒冰就这样在情欲的折磨中贴着王老五睡着,她被隔壁两个房间传来的响动折磨得累了,困了,所以睡着了。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2)老 枪
王老五有早起的习惯,所以天还没完全亮,他就醒来,觉得口干舌燥的,想起来喝口水,以为是在自己家呢。
可身上象被什么压住,刚好压在自己那勃起的位置上,转过头一看,见寒冰很甜的熟睡在边上,王老五摇摇发晕的脑袋,心想:‘昨晚也没和寒冰干那事呀?怎么会光着身子的?’心里想着,鼻孔里就闻到了寒冰那特有的香气,脑袋也清醒了好多,才记起自己昨晚到了这个农家还喝了玉米酒。见寒冰那很好看的熟睡样子,真想亲上一口,但又怕惊醒她,于是用手轻轻挪开寒冰跨压在自己小腹上的腿,小心翼翼的下了炕,穿上寒冰给他脱下来放得很整齐的衣服,再把被子给寒冰掖了掖,很轻巧的开门走出房间。
农村的人勤劳,习惯早睡早起,此时农家的人都起来了,父子俩在厨房外刷牙洗脸,见王老五走出来,老主人说:“王老弟怎么也不多睡会,你们城里人不比俺们农村的,俺们是习惯了早起好干活。”
他叫王老五老弟,是因为王老五只比他小十岁。
“昨晚在你老面前丢脸了,我是不胜酒力,只是你家的玉米酒实在好喝,才多喝了点,唉!好多年没这么痛快过了。”
王老五说着往院子外走,他是屎尿憋的急,想早点到茅房,好把自己的废物排泄掉。这户农家的茅房在院子外的菜地旁,和牛圈猪圈在一起,有条铺满碎石块的小道通往那里。
虽说是茅房,但也很干净,没多少臭味,可能都被四面的风给吹散开的缘故吧,虽和城市的卫生间没法比,但在农村有如此干净的茅房,还是难得的,说明这家主人在当地很讲究,爱卫生。王老五拉下裤子,蹲在茅坑上,很痛快的把大小便一起解决,他甚至痛快得还想到了那些平时穿着高贵,装着高雅的明星们,想象着他(她)们其实和自己没什么不同,他(她)们也要拉很臭的大便,也要撒黄黄的尿,也会用手拿着纸的去擦屁眼……想到这些,王老五笑了,他为自己想到的这个拉屎辨证哲学感到好笑。他把肚子里的糟粕拉完,想擦屁眼呢,可怎么也找不到手纸,他有些焦急的在茅房四周看着,希望能找到手纸,结果他失望了,但总不能不擦屁股眼吧,正为难间,见茅房外的菜地有绿油油的青菜叶子,忽然想起小时侯自己常拿菜叶当手纸用,于是半蹲着,提着裤腰带,光着屁股,象扮演武大郎的模样挪出茅房,还东张西望的怕有人撞见,他挪到菜地里,蹲在几棵青菜中间,揪了两片快枯黄的菜叶,之所以揪枯黄的菜叶而不用青翠的菜叶,是因为枯黄的菜叶要柔软一些,没那么的脆,要是用青翠菜叶,在擦屁眼的时候,容易被手指戳通,那样手指就会粘上大便,在这个上面,他很有经验。他用菜叶擦了屁股眼,竟管没有象用手纸那么的擦得干净,但毕竟还是比不擦要舒服得多。王老五提上裤子,把那擦过屁眼粘着自己大便的菜叶用脚扒拉着土,给埋进了菜地里。走到小溪边洗洗手,神情自若,背着双手,哼着小曲的回到院子里。
老主人正坐在石磨上,摆弄着那支昨晚提到的革命猎枪,给它擦着油。王老五好奇的走上前去,看着那黑亮的枪身和老主人的认真劲,也坐在他旁边。
“这就是那支老革命哪?是火药枪吗?”
王老五问。
“嘿嘿!你老弟还真在行。没错,是火药枪,别看它老土,威力可当机关枪用呢。”
老主人说着举起枪朝天上瞄了瞄:“填满火药后,再装进些铁砂,一枪出去,五十米内,可以放到几个鬼子,听俺爹说,那一次三个鬼子在俺爷爷带着俺爹上山后,到俺家把俺奶奶给糟蹋了,俺爷爷和俺爹回来见俺奶奶上了吊,俺爷爷二话没说,抹抹眼泪,领着俺爹就抄小路赶到三个小鬼子前面的树林里埋伏着,在这枪管里塞满火药和铁砂,瞄准三个从对面走来的小鬼子,三个鬼子有两个并排的走在前面,有一个跟在后面,俺爷爷让俺爹把耳朵用双手蒙住后,瞄准了三个小鬼子就是一枪。你猜怎么着?他娘的全放到了,可惜当场只整死了两个,另一个,就是走在后面的那个,躺在地上嗷嗷的叫,俺爷爷和爹走上去,俺爷爷用这枪的枪托,就是这个地方,使劲的砸那叫唤着的小鬼子脑袋,直到脑浆都出来才罢手。俺爹那时侯也就十来岁的娃,看见俺爷爷把小鬼子的头都砸开了花,不仅一点不怕,还上去给那死去的小鬼子两脚,算是为俺奶奶报了仇。缴获的三支三八大盖和子弹手榴弹,俺爷爷全送给了游击队。从此俺爷爷就带着俺爹在山上转悠,只要见到小鬼子放了单的,就用这枪把他给解决掉。听俺爹给我讲,那些小鬼子们,只要听到俺爷爷的这支老枪响,有的没被打中的,都被吓得没了知觉。”
老主人讲起他爷爷和他爹的辛酸往事,眼泪还布满了老眼。
“后来解放了,俺爹就拿着这老枪打祸害庄稼的野猪,也打祸害村里鸡鸭羊猪的野狼,他甚至有一次还打死了一只豹子。俺爹可是个神枪手,打的野兽在俺们这一带,数他最多,为保护生产队庄稼和牲口做出了贡献,还得到了县里的表彰。那时侯打跑了小鬼子,国民党都没给俺爷爷和俺爹表彰过,竟然在解放后打猎成了英雄,还真他娘的可笑。是吧?老弟!现在你知道山里的动物为什么少了吗?那就是俺爹他们那辈人给杀光的,现在别说野猪,就是野兔子都难得见。”
老主人讲起老枪来好象没个完。
“今天就是要用它打野兔子吗?”
王老五真想摸摸这支老革命,他从小就崇拜英雄,尤其是抗日英雄,他对眼前的这支枪,打心眼里崇拜,把它当神一样:“我可不可以摸摸它?”
王老五心痒痒的问。
老主人看了王老五一眼,很不情愿的把枪递过来:“你只能摸摸,可不许乱动哦。”
王老五想接过来亲自端一端这枪,可老主人不放手,他只能用手在枪管上摸着,觉得这枪无比的神圣,啧啧的称赞着它。
“这枪连俺都不能摸,爹说只有等他死了才让俺碰它。”
小主人帮他小媳妇洗着菜回头给我说。
枪管冰凉冰凉的,王老五能体会到它那嗜血的本性,也体会到了它只要掌握在善良人的手中,就永远不会去伤害无辜的人民,它虽然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但这并不代表它没有生命,它和掌握它的人是共同呼吸同生共死的,有它的主人生命气息,它就活着。王老五摸着枪,发着呆,自己也去过射击俱乐部几次,长短不同的枪都用过,但那些很现代很有杀伤力的武器,与眼前的这支抗日老枪相比,它们都属于死枪,是供人玩乐的工具。
“看够摸够了吧?等会你就可以见识它的威力了。”
老主人把枪从王老五眼前拿开,装进一个牛皮缝制的枪套里,然后抬进他睡的屋子。
“你爹真有意思。”
王老五站起走到小主人身后:“你们是在做早上吃的饭吗?”
“俺爹是个老顽固!”
小主人站起来在王老五耳边小声说:“早上简单的吃点,我们要进山去,不知道女人们能不能受得了山路的艰难?”
那小主人说着朝寒冰和李云夫妇屋子看了一眼。
王老五和小伙子说着话,李云老婆先出来了,小伙子听见门咯吱的响声,朝李云老婆看去,见她蓬头垢面的样子,还真有些失望。哪个女人一早起来不是这个样子,就是西施杨贵妃,早晨起来如果仍然是衣冠楚楚面如胶月,那肯定不是人,是妖精。
李云老婆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二人笑笑,手胡乱的理着头发,就朝院子外的茅房跑去。
王老五坏笑着看她跑出院子,等着好戏开场,他给小伙子说:“等会她准叫唤!”
小伙子听王老五这么说,不解的摸摸后脑勺,走进厨房帮他新媳妇和母亲去了。老主人却从他房间出来,掏出旱烟问王老五要不要来两口,王老五象是害怕的摇着头说:“我还是抽自己的舒服,你那个太辣,烧心呢。”
说着也拿出香烟,抽一支出来,用司马文晴送的打火机点上。
王老五和老主人坐在石磨台子上,各自抽着烟,听他讲些这个村子这几年来的变化。王老五从他口中知道,他家现在用的的电,是两年前才有的,以前晚上都是用煤油灯,那条进来的路也是去年才好好的修整过,现在家里除了农忙季节外,就是接待些游客,每年可以给家里增添些收入,日子比以前好多了。王老五还知道他们家在后山种了些果树,每年也可以给家里增加上万元。
“等会,俺带你们到后山转转,可惜这个季节果子没熟,要是在等上三两个月来,满果园的苹果和犁香,让你们闻着都流口水呢。”
老主人吧嗒吧嗒的吸着旱烟说。
王老五很喜欢听老人家讲些山里的事情,很悠闲的抽着香烟,听着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
“李云!快来!李云!”
李云老婆在院子外喊李云。王老五噗嗤的笑出声来,知道她遇到了自己刚才遇到的难题,也知道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解决的那个办法,所以刚才给小伙子说她会叫唤。
“那是李博士的女人在叫吧?”
老主人听声音就知道是谁,看着王老五问。
“是他老婆,可能遇到什么事情了吧?”
王老五还是坏笑着。
李云从屋子里穿个裤衩没穿鞋子就冲了出来:“我老婆叫我吗?”
见王老五和老主人在,看着他俩问。
“是,在院子外面呢。”
王老五上下打量着李云那狼狈样坏笑着回答他。
“李云!快来呀!”
李云老婆越来越急促的叫唤起来。
李云不管那么多,没回屋子穿衣穿鞋,小跑着出了院子。小伙子媳妇和他母亲都从厨房探出头来问怎么回事。
王老五回答说:“没什么事,李博士在跑步减肥呢。”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等李云再次跑回来拿上手纸跑出院门时,寒冰也起来了,有些害羞的走到院子里,见王老五和老主人坐在石磨台子上聊天,忙低下头也想到茅房去。
“寒冰,你等等,李博士和他老婆在那里呢。”
王老五说着站起来,拉着她回房间,悄声给她说茅房里没手纸,要她自个带上去,刚才李云老婆就是喊李云拿手纸去的。
逗得寒冰嘻嘻的笑出声来,在王老五胸口上捶打两拳说:“没想到你也这么坏,也不给嫂子提个醒,是不是有意想看她的笑话呀?”
王老五正要再说什么时,李云和他老婆进了院子。李云还穿着裤衩,脚还光着,呵呵的对见到的人笑,他老婆跟在后面不敢抬头的摸样就象个黄花闺女第一次入洞房。
几个人洗漱完吃了早饭,除了小伙子他母亲留在家里外,其他人朝山上开拔,象一个战斗小分队,唧唧喳喳很是热闹。
大自然的美丽是要靠心去体验的,那新鲜的空气中都夹杂着绿树青草和泥土的味道。四个城里人和三个农村人,感受到的春的气息是完全不同的,城里人是新鲜,农村人是熟悉,山路边的野花在草丛中静静的绽放,野蜜蜂在花中飞来飞去,很勤劳的采着花蜜,也帮着花们与花们的交配授着精(粉)老主人扛着那老枪走在前面,小主人断后,他新媳妇背着背篓和寒冰说笑着,李云牵着老婆的手很悠闲的时不时拿出相机来到处瞄,有好风景就拍个照,王老五背着背包紧跟在老主人身后。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3)兔死王老五悲
几个人来到后山果园的一个窝棚,是这农家专门为看守果园而搭建的。才走了不到一小时的山路,李云和他老婆已经累得快爬下了,刚进窝棚,两人就一屁股重重的坐在窝棚里的草垫上,大口的喘着气。王老五是常锻炼的人,寒冰年轻,所以没觉得那么累。
“看来我们李博士是该好好减减肥啦,才高八斗的男儿,竟然在大自然面前变成了文盲。”
王老五把背包放下,拿出水递给每个人一瓶,取笑着李云。
“等回去后,你就拉着他和你一起去健身房。”
李云老婆喝了口水给王老五说。
“李博士是昨晚累着了才这样的吧?”
寒冰很神秘的笑着说:“而嫂子是睡晚了才这样的。”
“你个小丫头,是不是昨晚都被你听到了?”
李云老婆笑着站起来要打寒冰。
寒冰咯咯的笑着躲到王老五身后:“全听到了。哎呀!嫂子昨晚可是很大声的叫啊叫。”
那农家小两口在一边相视而笑,知道昨晚寒冰也听见了他们的声音。而老主人独自去查看果树有没虫害。
王老五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自个掏出香烟点上,站着四处观赏起山里的风景,问那小伙子:“都是梨和苹果吧?看来今年会有个好收成啊。”
“是的,梨是引进的蜜梨,可甜了!可惜你们来的不是季节。苹果是红蛇果,又大又红,贴上标签,在你们城市的超市卖呢。”
小伙子很得意的回答:“都不洒农药和化肥的,真正的无公害。”
几个人歇了一会,那老汉走回来说:“你们走不动就在这里转转吧,王老弟还行,可以和俺去打野兔子。”
“我也去,我不累!”
寒冰象是怕不让她去一样,忙说自己还能走。
“你真的能行吗?说不定要走好远的,你还是在这里看看小伙子和新媳妇是怎么打理果树吧。”
王老五真不想让她去,要是真的走很远,她可是个麻烦。
“俺爷们的事,你个姑娘家的去也帮不上忙,你就在这里玩吧,不怕酸的话,果子可以随便的摘了吃。”
农家老汉也不同意寒冰跟着去。
“你别去了,啊,武刀弄枪的,你可不行。等我给你打个野兔子回来烤着吃。”
王老五见寒冰嘟着嘴,似乎有些委屈,忙安慰她。
“寒冰姐姐,俺爹他们可要翻好几个山头呢,你就和俺一起吧,俺带你采蘑菇和野菜。”
新媳妇是真的喜欢这个漂亮的城里姐姐,所以也不想让她和王老五他们走。
“寒冰,别去了,这山路累人,这多好啊,是不是李云?”
李云老婆说着用肩膀碰了一下李云。
“哦,是呀,就在这里吧,我可以给你们多照几张相。”
李云也看着寒冰说。
这不劝还好,大家伙这一劝,反倒把寒冰劝得有些难下台阶,自个走到一边去,她本来只想和王老五在一起,经过昨夜的同床共枕,虽没做成男女之事,可她心里已经把自己当王老五的女人了,只要一分钟见不到王老五,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也许就是女人对男人的依赖心理吧,至今没人能弄明白女人这种心理究竟是为什么。
王老五看着寒冰走开,跟在农家老汉身后,朝另一个山头走去。
“如果有女人跟着,那今天别想打到野兔子。”
农家老汉在前面边走边给王老五解释:“不是俺狠心拆散你们,这是山里猎人的规矩。说起寒冰这姑娘,还真是个好闺女,懂得疼男人,昨晚你老弟喝醉了,在俺面前帮着你求情,你可要好好待见人家闺女哦。那个李博士,不是俺在背后编排他,一个大老爷们,怕老婆!俺不喜欢怕老婆的男人。”
王老五在后面呵呵的笑着,也不插话,他明白山里人衡量人自有他们一套标准,因为自己是从山里出来的人,能理解这老汉说的话。对寒冰,王老五也知道她是个好女人,好得甚至连自己都觉得配不上她,她和司马文晴不一样,寒冰是那种专一的女人,属于中国传统型,难得一见的具有传统美的女人。
王老五今天想试试火药枪,所以他的心思在枪上,不在女人身上:“枪里放火药和铁砂了吗?”
王老五看着扛在老汉肩上的枪问。
“已经随时可以射击了,但没放铁砂,打兔子不比打鬼子,放黄豆大小的石子就成。”
“今天一定能打到兔子,我有预感。”
王老五给农家老汉说。
“希望你的运气不错,能遇上兔子,你属什么的?”
老汉停下来问。
“属狗的。”
王老五奇怪他为什么问这个,站住迷惑的答。
“俺想的没错,象你的个性,一定属狗,猎狗!一只真正的猎狗,要是你生活在山里,肯定是个好猎手,俺看人从没错过。”
那老汉说着把枪很不情愿的交给王老五:“第一枪你来放,要知道,这枪俺连儿子都没给他放过,他和你没法比,他太面,被他娘给惯坏了。你中,是个爷们!”
王老五忐忑的把枪接下,象小兵张嘎第一次领到枪一样的激动,王老五打小就喜欢小兵张嘎和潘冬子,那时侯就以他们为榜样,幻想着自己就是他们,每次看放他们的电影,他第一个到村头老榕树上占个好位子,这些童年的美好时光,在这里又好象找回来了。他的手颤抖着,心砰砰直跳,这可是革命老枪啊。
“手抖可用不好枪的,是不是有些害怕啊?”
农家老汉看他抖得厉害,有些不放心。
“是激动,不是怕,我太激动了,现在我手里端着的可是革命老枪啊!”
王老五怕老汉改变主意,所以尽量的镇定下来不让手发抖。
两人翻过两个山头,在一片青草茂盛的地方停下,老汉看了看草丛中兔子拉的粪便,说:“就是这了,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不是兔子的窝边,现在日头正好,它们就要到这来吃草了。”
他四周看了看,和王老五躲到有灌木丛的地方等着。王老五心理嘀咕着:‘这不成守株待兔了!’但自己也不懂,只好顺从的蹲到灌木后。
没半个时辰,果然一只灰色的兔子机警的四处张望着奔来,王老五差点叫出声,正要举枪射击,那老汉把他枪轻轻按住,在他耳边小声说:“这是前哨,后面的还有,再等等。”
王老五有些不信,兔子懂什么呀,还象打战一样弄个前哨的来打探消息,但他没法说,因为怕惊动兔子。
还真是农家老汉说的那样,过了不到十分钟,那灰兔子叫唤两声后,从它出现的方向又奔来十几只不同颜色的兔子,高兴得王老五就差哈哈了。他看一眼老汉,眼神的意思是问可以动手了吗?那老汉点点头表示可以。
王老五把枪瞄着三十米外的六只相挨近的兔子,当他举起枪的那一瞬间,心平静得象没了跳动,脑袋里把那六只兔子想成鬼子,把自己想成一个抗日战士,他要保家卫国,他要杀鬼子,要把他们都赶回海岛上去,他要为被小鬼子糟蹋的中国妇女们报仇。想着小鬼子在中国的祸害,王老五的眼睛瞪得比野兔子的还红,右手食指触到扳机上,在扣动的那刻,他把呼吸都停下来了,一声轰响后,震得王老五耳朵嗡嗡的叫,看见那老汉飞样的跑向青草丛:“四只!四只哪!你王老弟行啊!一炮就打中四只!”
王老五把还冒着烟的老枪放下,站起来看见没打中的兔子四处奔跳着跑了,走到老汉身边,见还有只兔子在蹬腿,明显的还没死,老汉走上去用手抓住兔子脖子使劲一扭,王老五听见喀嚓一声,兔子老实了,腿不再动。
“可惜把皮毛打坏了,兔子倒是很肥,这个季节草好,所以野兔子也肥。恩,还不错,俺确实没看错人,你小子真行!”
老汉拾拣起躺在草丛中的兔子后夸王老五。
王老五杵在那一动不动,心里有欢喜也有难过,说不清这是为什么,反正他就是不舒服。
“走吧,它们不会再来了,我们得到另外的地方去。”
老汉见王老五没动,以为他还要等在这里。
“哦!好呀!”
王老五回过神来,跟在老汉后面,走到放下枪的地方,拿起枪继续跟着老汉走。
“这下你可以给你那个漂亮寒冰妹妹烤兔子肉吃了,哈哈!”
老汉自己开心,还开起王老五的玩笑来。
他俩来到另一个山头,那草还是那么青,用同样的办法,埋伏等待,也等来了几只兔子,王老五把枪交还给老汉,自己坐在草地上发呆。那农家老汉在来的路上早把火药塞满,放好了小石子在里面,见兔子出现,举起枪就瞄准,这个时候王老五看见一只肚子与别的兔子不一样的,可能是母兔子,很有可能怀孕了,也许是病了,很笨拙的跟在灵活的那些兔子后面。
“别开枪!”
王老五大叫着扑向农家老汉,同时也把兔子惊走。
那农家老汉被王老五的举动吓了一跳,忙把勾在扳机里的手指放开:“你疯了吗?这么好的机会,都被你这大叫给错过了!”
老汉很不高兴的责怪王老五。
“没看到有只怀孕了的母兔子吗!你怎么能对怀孕的母兔子开得了枪呢!那是生命啊!它正在孕育着小生命哪!”
王老五对着老汉吼叫完,自己抱着头呜呜的蹲在草地上哭起来,边哭边说:“人干嘛要这么残忍啊!战争……灾害……猎杀异己!呜呜……呜呜!我今天也变成了刽子手!四条生命哪!我杀害了四条生命!”
王老五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看着自己双手,然后使劲的在自己衣服上擦着,象是要擦净自己手里的血迹,可他手里根本没沾着血。
王老五的这种反常是有原因的,他记得小时侯母亲怀着妹妹时,挺着个大肚子整天还得和生产队里的人到地里干活,不就是为了养活自己和孩子才那样的吗?就象刚才那只怀孕的母兔子一样,它也是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才不得不出来吃草的啊,所以王老五才叫老汉别开枪。而他自己大哭,可不仅仅是为自己打死了四只兔子,而是他想到了那些可怕的战争,小时侯被那些英雄电影所误导,小小的心灵就充满了仇恨,这应该是人类的悲哀,而不应该是学习的榜样,他在这个山里学到了三十多年来没学会的东西,他为那些误导着和被误导了的人而悲哭,也为自己过去那么多年来的无知而悲哭,过去以为杀害生命是光荣的,杀坏人就是英雄,其实不管好人坏人,生命都是一样的,坏人也好,好人也罢,他们都是因为被某些极少数的人为了某种个人或集体利益而利用的工具,可悲的工具!所以王老五难过,难过得借野兔子而放声大哭,这些,那个农家老汉是无法理解的。
但老汉却理解了王老五不愿杀害怀孕母兔子的做法,他也觉得王老五是对的,所以走过来安慰着王老五说:“俺没看到有只怀孕的母兔,刚才俺说你疯了是俺不对,俺向你陪不是,你就别再怪俺的不对了。别哭了好吗?一个大老爷们的为兔子哭,俺没文化也知道只有狐狸才为兔子的死而哭,而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为兔子的死而哭,值得吗?传出去让人笑话不是!”
王老五听着他的话,看了看老汉的神情象是他自己也很委屈的样子,而老汉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而哭,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于是逐步止住哭声,站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不是因为你说的话哭的,更不是因为兔子死才哭,也与你无关,别放在心上。我们还是回去吧,别再打兔子了,这个季节正是兔子繁殖的时候。”
当王老五和老汉回到果园,都过了中午。在果园的人吃过了新媳妇在窝棚里做的饭,见王老五他俩真打回野兔子,都围过来看。老汉叫他儿子到别的地方把兔子的皮给扒了,李云说扒皮他最在行,所以他也去。
寒冰从见到王老五回来,就发觉他好象不高兴,和去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见他一个人坐在远处的地上抽闷烟,走过去和王老五挨着坐下。
“怎么啦?累了吗?”
寒冰歪着美丽的脑袋微笑着问:“还是那老汉没给你打枪生气啦?”
王老五看她一眼,觉得这样不好,会给大家带来不愉快的,所以马上脸带笑容的四处看看后小声的说:“我想你了。”
寒冰一下子脸就红到耳根,双手握成小拳头,捶打着王老五的肩娇声的‘骂’:“死王老五!坏王老五!尽说骗人的话!”
“真的!我真的想你啦!”
王老五说着伸手搂住寒冰软绵绵的细腰,寒冰也顺势的把头靠在王老五厚实的肩膀上:“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们一起去,要知道,这几个小时我也想你呢。”
“是吗?那亲我一下,算是惩罚我消失几个小时吧。”
王老五说着把嘴就往寒冰的嘴上靠。
“打你个耳刮子还差不多,还想要我亲你。”
寒冰用手把王老五的嘴挡开,自己的脸也躲避着他的嘴,笑着回答。
“哎呀呀!两人在这躲着打情骂俏啊!”
李云老婆大咧咧的走过来也坐王老五身边:“怎么?寒冰,才几个小时不见,就如隔三秋啦?”
寒冰要挣脱王老五的手,可王老五不仅没松开,反而更紧的搂着她,让她觉得心里又难堪又喜欢。
“嫂子怎么不去看李博士给兔子脱衣服啊?就不怕李博士被‘勾引’了去?”
王老五看着李云老婆那胸脯笑着说。
“你嫂子什么时候怕过呀,要是他真被别的女人勾引了去,正好,我可以找个象你一样钻石级别的王老五。”
她不仅不怕王老五看她胸,还说着话的特意把胸挺了挺。
“哈哈!嫂子就是嫂子,我算服了你啦。也只有你可以把李博士给镇住。”
王老五哈哈大笑着说。
“快来烤兔子喽!”
李云把一只扒了皮的兔子倒提着回窝棚,并高兴的喊着。那兔子的头已经被砍掉,王老五回头看见,心里象被针刺了一下的疼。李云老婆站起来拍拍圆圆的屁股上的灰问:“你们不过去吗?还想在这缠绵哪?”
说完后跑了过去。
王老五没吃烤兔子肉,他也不让寒冰吃,所以寒冰也没过去,但不知道王老五为什么不让她吃那兔子,也没问,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在男人面前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4)炕上春光明媚
回到农家小院,是下午四点多,李云夫妇已经累得进院子就回他们屋睡觉了。王老五和寒冰把包放下,寒冰说要到小溪里捞鱼,王老五于是拉着她的手到院子外面的小溪边,带寒冰到下游一个比较大一点的水潭,里面有十几条一二两大小的鱼。
王老五卷起裤腿,走进潭里,潭深没膝,水还有些冰凉,他把那些鱼赶到离岸边较近而水浅的角落里,看准一条大点的,用双手连水带鱼的朝岸边卷,还真被他甩到岸上一条,高兴得寒冰拍着手跳着脚想去抓那鱼又怕鱼咬,她在鱼周围转着圈,鱼却在岸边的草丛中做着垂死挣扎。
“寒冰,别怕,抓住它,不会咬你的。”
王老五见寒冰象个孩子似的,心里很是喜欢。
“我怕!它跳得厉害!它会死的,你还是把它放回水里吧!我不要捞它们了!快呀!你快点!要死的!”
寒冰见鱼跳动得越来越弱,心里一下子害怕起它死在草丛中,所以放弃了抓它的好奇。她的善良让王老五都觉得自己太残忍,于是从水里一个跨步跳出来,拿起鱼丢到水里。寒冰马上跑过去,蹲在岸边看那鱼还会不会游,见鱼很自由的游动起来,她回头高兴的看王老五,那若隐若现的酒窝王老五看着心痒痒的真想上去亲一口。
“它还活着,游得可欢呢。”
寒冰示意王老五也过来看看。
王老五蹲在寒冰身边,不看鱼而呆呆的看寒冰脸上高兴的笑。
“怎么啦?我脸上沾了什么吗?”
寒冰见王老五看她的脸发呆,用手在脸的两边抹抹后问。
“寒冰,谢谢你!”
王老五说出这话,让寒冰觉得有些奇怪。
“谢我?为什么谢我?”
“谢谢你的善良。”
王老五很认真的接着说:“是你的善良让我灵魂得到了升华。”
王老五的今天,是他三十多年来思想的一个飞跃。人在社会生活中,会遇到很多诱惑,在这些诱惑中往往迷失了自我,人们常说的三十而立四十不惑,王老五快四十了,也应该不再有迷惑的时候,但没有机缘的点化,在今天打野兔和捞鱼中,简单的事情却把他给点化了,以前雄心壮志、争强好胜的他,忽然豁然开朗,似乎心灵也变得纯净许多。所以他说谢谢寒冰,是这个冰清玉洁的善良女人,让他受震动,放生的不仅仅是一条鱼那么简单。
“来,我们回去吧,我饿了。”
王老五拉起寒冰的手,在这个山清水秀的山里,两个人的心似乎也和这个景一样,清醇而宁静。
吃完晚饭,农家主人们给这几个城里来的客人烧了洗澡水,山里条件差,没卫生间淋浴,但有盆浴,一个大木盆,在里面一桶桶的提满热水后,人可以泡在里面的那种。
李云给他老婆提了十来桶热水到他们的房间里,已满头大汗,也难为了这个胖子,他的付出为他老婆带来了愉悦的心情,因为房间里正传出她哼着的小曲声。
为了不让农家人太忙活,李云在他老婆洗完后没换水就借着洗过的水洗。一两个人还行,人多了就不便,等李云洗完,王老五和小伙子把那木盆再抬到自己和寒冰睡的屋子,他先抬了两桶水,好好的把木盆洗干净后,再提着水桶象李云那样来回的在屋子和厨房间跑,不同的是,他是用双手,一只手一个桶,很快就给寒冰放满了水。
“如果水凉了你给我说,我再把热水抬进去。”
王老五连出门,还给寒冰交代。
寒冰刚把衣服脱光,进到木盆里坐下,王老五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没犹豫的就叫:“武哥!你的电话!”
王老五在院子外和那老汉及李云聊天等着寒冰洗完再洗,听到寒冰说自己的电话,才想起在提水时把手机放炕上了,他有些尴尬的看看李云和老汉,还是进了屋子,要拿手机接听电话。
寒冰整个身子泡在木盆中,只露了个头,王老五拿起手机没看她一眼就出了门,然后接听:“是仕兵啊。哦!三十号几点的飞机,什么!头等仓!你干嘛买头等仓!陈总安排的。两张?你不是也要去吗?怎么才买两张票?你开车提前去,还是陈总的车!那不行,陈总也要用车的,你别开他的车,我们到西安后,租辆车就可以了。又是陈总安排,他安排得也太周到了!好了,我给他说,挂了啊!”
王老五挂上电话,嘴里嘀咕着:“这个陈铭川,怎么能这样安排。”
找出陈铭川电话打过去:“陈总,是我呀。哈哈,我在旅游呢。知道了,刚才仕兵来电话说了,我正要给你说这事呢。你出差都从不坐头等仓,怎么让仕兵给我买头等仓啊,还把你的车也派出去,你怎么办?机票买了就算啦,车就不派了。我们到那边租辆车就可以,唉!路难走就租辆越野车嘛。哈哈,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等我从干沟村回来吧,我会上北京去见你的。好,那我挂了啊。”
王老五挂上电话,等了二十多分钟,寒冰已经洗好出来:“武哥,你洗吧,水凉了,你加点热水。”
王老五洗完澡,再帮着新婚夫妇把桶搬进他们那个屋,李云夫妇在王老五洗澡时,已经上了炕,也许是下午回来后睡过,或者是习惯晚睡,两口子躺在炕上说着话。
“哎!我说老李啊,你说这个王老五,怎么总是找不到老婆呢?就他那条件,明星都愿意嫁他,可都快四十的人,怎么还单身呢?是不是他那个不行啊?”
李云老婆小声的说。
“我也不知道,不过不象是不行,可能是没合适的吧?”
李云小声的说。
“你是他保健医生,难道还不知道他的生理状况吗?”
“那是个人隐私,再说他也没要我给他检查过,我怎么会知道。”
“看他那一身肌肉,应该是个猛男啊?”
李云老婆平躺着眼睛瞪着屋顶说,心里却想着隔壁那个正裸着身,泡在木盆里的男人身体,传过来水的哗哗声搅得她有些焦躁:“今晚我们再把动静弄大点,昨晚王老五不是醉了没办成事嘛,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行还是不行!”
说着,侧身去摸李云那还软拉吧唧肚子下伸出的肠子。
“好啊,我也想知道他究竟是不是个真男人。所以这次来,把寒冰他俩安排一屋,也为他们撮合撮合,要是成了,那也是件好事呀。”
李云想躲开他老婆的手,但他老婆却把他抓紧了。
王老五和农家主人打个招呼,也和寒冰进屋里准备着上炕睡觉,两人没有丝毫别扭,象对夫妻一样的自然。
李云夫妇已经相互把对方扒拉光,李云那扒过兔子皮的手,正摸捏着他老婆那对是个男人见了都会流口水的乳房:“可很少有女人象你这样丰满的,性感得我上班时候一想起你的这身子,就想把你叫回来整一次。我老婆就是好啊!”
说着用嘴叼住一只,使劲的吸起来。弄得他老婆不知道是疼还是舒服的啊啊直叫唤。
寒冰在房间里整理着被子和炕,听见李云老婆的叫声,咯咯的笑起来:“又来了,李博士和嫂子还真能折腾,昨夜就折腾得够厉害,今天爬山那么累,还……”
王老五也听见了那叫声,明白是为什么叫,他已经脱去上衣,走到寒冰背后,见她边收拾着炕边说道着李云夫妇,没等她说完,从背后抱住了她,把嘴和鼻子在她脖后的皮肤上磨蹭着,闭着眼闻着那股让他陶醉的香气,那命根却翘起,把自己穿的牛仔裤顶个小帐篷,贴在寒冰还穿着的牛仔裤的臀部上。
“老李,他们进屋了。”
李云老婆提醒李云。
“听见了,别说话,我要好好玩玩你。”
李云没抬头,嘴也没离开他老婆胸口。
在农家小两口的屋子里,小伙子把最后一桶水提完,他那新媳妇已经象个拨了皮的兔子,光溜溜挺着那对还没奶过孩子,只喂过小伙子的乳房:“你抱俺进去。”
小伙子放下水桶,双手很轻松的横着抱起媳妇,脚朝下的把她放进木盆里。“俺要你和俺一起洗。”
新媳妇在木盆里撒娇的说:“爹和娘还没睡呢。”
小伙子小声的说,看着门口怕他父母听见似的。“俺不管,就要你和俺一起洗。”
新媳妇在热水里摇摆着身子说。“好好好!你小声点行不?”
小伙子怕新媳妇生气,就顺着她性子,开始把自己也拨得象扒了皮的兔子一样,跨进木盆里,和自己媳妇一起蹲在木澡盆里。
小夫妻两的谈话,断断续续的也传到王老五和寒冰耳里,两人相拥着不约而同嘻嘻的笑起来。
“哥,你昨晚没听到,他们可坏了,两个房间都很大声。”
寒冰在王老五的怀抱里侧过头小声说。
“是不是把你吵得都没法睡啊?今夜我还怕他们不吵呢。”
王老五在寒冰的耳边吻着说:“今夜是我俩的洞房花烛夜,他们的声响就当是给我们闹洞房好了。”
说着把手伸进寒冰的上衣里面,因为刚洗完澡,又是晚上,所以寒冰没把胸罩戴上,王老五很顺利的握住两只富有弹性的肉球,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揉弄着肉球上的两颗花生米,这还是他认识寒冰以来,第一次把手伸进她的身体中。
寒冰在王老五的主动进攻下,已经彻底的投降了,微闭双眼,开始娇喘着把身子转过来,手摸索着伸到王老五的裤腰带皮扣上,很利索的解开,拉下牛仔裤的拉链,往下扒拉着王老五的裤子。这女人猴急起来,一点不比男人差。
在寒冰扒拉王老五裤子的同时,王老五的手也没闲着,几乎是连解带扯,把寒冰的白衬衫给扒拉掉,见到寒冰那对微微上翘的乳房,嗷的闷哼一声,把嘴就扑了上去,叼住其中一只,手却伸到寒冰的牛仔裤前,也解开她的皮带,双手一用劲,托住她的臀部,把她放到炕上躺下。
李云夫妇房间里,已经哼哧哼哧的大战开来,那声响足够引诱一个阳痿患者的勃起,李云老婆的叫唤却有些夸张,但也很放肆。
那边的农家小两口也没闲着,在木澡盆里嬉戏开来,小伙子把手伸进水里,探到新媳妇的两腿间,给她搓洗着,两人的嘴相互吻在一起,那接吻的架势,一点不比城市里的人差。在享受这方面生活上,是不分农村和城市的,而从当今发展势头看,大有农村包围城市的倾向,因为城市里的人身体条件没农村里的人好,体力尤其不支,做这事,技巧可以学,但体力是靠平时锻炼的,体力是学不回来的,所以说农村的男女优势明显,如果做个比赛,按时间长短来评判,那城市的人肯定输。
这个新媳妇可不是省油的灯,她的手也伸到水里,摸到爱郎的胯间,握着能给她带来快乐的家伙,来回的抚摸,为的是要那家伙更坚更硬,让自己等会更舒服。小两口做足着前戏。
王老五把寒冰放倒在炕上,自己却站起来,用手把寒冰的牛仔裤的铜扣解开,眼睛看着寒冰用手抚摸自己的肚子和乳房样子,然后再慢慢拉着她牛仔裤的拉链,拉几扣停一下再拉几扣,寒冰在他的这种调戏下,心焦急的等待着,王老五就是要她焦急,这种善意的挑逗,使寒冰越加的饥渴,嘴里开始发出呻吟声,王老五觉得差不多了,使劲一下,把剩余的拉链拉到底,听见寒冰兴奋的发出啊的一声叫唤。
王老五听到寒冰的那声叫唤后,却没马上脱她裤子,而是自己先吧自己的牛仔裤退去,再退去内裤,挺着命根也爬上炕,把寒冰还穿着裤子的腿顺过来后,双手拉住她的牛仔裤腰口,仍然不紧不慢的往下给寒冰脱着牛仔裤,寒冰左右摆动着臀部,配合着王老五的手,以便他尽快把自己扒拉光,可王老五只按自己的节奏进行。王老五从寒冰的右腿先退下牛仔裤,再去退她左边的,寒冰在王老五的动作下,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哥,我要!”
王老物有些残忍的没理寒冰,退完她的牛仔裤,用手分开她的两腿,右手的拇指按在寒冰正在往外流水部位,隔着内裤向里挤压着她柔软的肉。寒冰在王老五的手指挤压下开始扭动身子,哼哼着不断发出呻吟来。
王老五见时机到了,很快的把寒冰内裤退去,让他没想到的是寒冰那里没一根毛,还以为她剃过呢,用手指去确认了一下,才知道那真的是没长过毛,和皮肤一样的光滑。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
王老五惊呆了,自己常年春梦的人,现在终于出现在眼前,而且活生生的在眼前炕上仰躺着,等待着自己去占有。
“哥,怎么啦?”
寒冰在王老五愣神的工夫,仰起头来问。
“哦,没什么。你真美!”
王老五说的是真话,他看着寒冰那光滑的私处,心想这是世界上最完美女人的私处,没有哪个女人会如此的完美了,这是王老五见过的,最有诱惑的女人私处。王老五先用手抚摸着那里,有些爱不失手,然后情不自禁的把嘴凑了上去,伸出舌舔了一下寒冰流出的蜜一样的液体,才知道他常闻到的香味,是从这个地方散发出来的,女人的体味,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味道,有的女人奶香味比较重,有的女人腥味道比较浓,还有的,是有股特殊的香味,寒冰的香味,就很特别,让我王老五很是喜欢,她与杨汇音的完全不一样。
王老五爬在炕上开始用他的嗅觉和味觉认真体味起寒冰的私处来,他不愿离开这里,这是个蜜罐,是口甜水井,他就象一个刚从沙漠里出来的干渴得快渴死的人一样,见到了一口清澈的水井就奋不顾身的扑上去,大口的喝,大口的咽,想一口气喝个够,似乎永远也解不了渴般。
寒冰万万没想到王老五会这个样子,开始时她有点怕,毕竟她还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和以前的那个男友,仅仅只是插入过,并没过多的体会,所以王老五的这个动作让她有些惶恐。但马上她就不再怕了,而是感到飘飘欲仙,自己那里传来的舒服使她全身的毛孔都张开来。她小声的哼哼着,一阵阵的快感袭击着她的每个细胞。
隔壁的李云夫妇,已经没了动静,李云那身肥肉瘫爬在还未满足的老婆身上,喘着气说:“今天爬山太累了。”
他老婆无奈的看着头顶四十瓦的电灯炮,耳朵里却听见寒冰的轻轻哼哼声,心想王老五不知道现在对寒冰在做些什么,是不是已经插入了寒冰体内,还是寒冰在给王老五用嘴……她想着,自己忍不住的开始用手来满足没被李云满足的空洞。
小伙子和新媳妇在木盆里坐着交接在了一起,新媳妇坐在小伙子微曲的双腿间,上下的起伏着,那木盆的水哗哗的响,新媳妇却啊啊的叫,而小伙子很卖劲的哼哧哼哧着。
王老五和寒冰已经不再关心隔壁的声响了,寒冰在王老五嘴和舌的攻击下,已经全身酥软,没了任何思想,剩下的只有躯壳,灵魂早飞到九霄云外。王老五爬在寒冰身下忙活一阵子,觉得自己那命根再不找个发泄的地,很有可能要爆炸了,于是他的头离开寒冰的双腿间,坐起来用手把寒冰的身子拉向自己的命根处。寒冰没了一丝力气,整个的仰瘫了般,连骨头都似乎酥软了,只能任凭王老五摆弄,她心甘情愿的为王老五舒展着自己的身体,并很快乐的接受着他的没一个动作。王老五醉了一样的看着这个梦中人的下身,手握着自己那微微跳动的命根,在寒冰的私处外面不停的磨蹭着,他那发亮的命根头部,被寒冰私处蜜样的液体湿润着,有些滑滑的。王老五在寒冰门口玩了一阵,把沾满着液体的头对准寒冰那张开的口,他先把头放了进去,动几下后,才腰一沉,臀一送,整根的陷入到寒冰的体内,他感觉有些紧,但没有任何的阻碍。
寒冰感觉着王老五命根的头在自己门口外徘徊着,心想他就要进来了,渴盼着他快点进来,正想着,自己私处忽然被塞得满满的,从没这么充实过,那根就象是把她要撑破一样,没留半点缝隙,她娇喊了一声。
王老五进去后没有马上抽动,而是在里面转着圈不出来。没几下,王老五的命根感觉寒冰里面一股热流喷发而出,寒冰整个人象是昏死了过去般。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
王老五见寒冰这个样子,吓得马上从她体内扑哧一声抽出,轻轻用手摇晃着寒冰的脸,几秒钟后,寒冰才恩的一声醒转过来,睁开眼睛。王老五把嘴吻在寒冰的嘴上,寒冰也把自己的舌伸进王老五的口中。两人就那样深深的吻着,在灯光下,炕上的两个裸着身子的男女,象亚当和夏娃,身子紧紧的缠绕着,慢慢在炕上翻滚。
隔壁小伙子在木澡盆里伺弄得有些兴起,腾的站起来,抱着新媳妇的屁股,跨出澡盆,也不顾身上水淋淋的,把自己媳妇放倒在炕上,自己却站在炕边,提着新媳妇的双腿,狠劲的前后鼓掏着新媳妇的蜜地。
李云老婆虽然没听见王老五和寒冰的喊叫,但那炕的微微震动,还是传到了她躺着的地方,心里骂着李云熊包,手却没停,现在她知道昨晚寒冰是怎么难熬的了,也知道自己怀疑王老五的能耐是大错特错。
而王老五和寒冰,相互亲吻抚摸一阵后,王老五再次分开寒冰双腿,把自己那还未满足的命根重新塞进寒冰柔软腹地,寒冰在王老五进入时开口说:“哥,刚才我就象进入了天堂一样,好美哦!”
王老五爬在她身上很温柔的进出着,那结实的臀部上下起伏,嘴吻着她的脖子和耳后。
寒冰这次没闭眼,而是很享受的体味着王老五给他带来的爱,这种爱除了身体上的,她还感觉到了王老五那颗心的爱,她把双腿交叉着搭在王老五耸动的臀部,随着王老五的动作而摇摆着,很轻声但绵长的呻吟声不时传进王老五耳里,也传到李云老婆的耳里和新媳妇及小伙子耳里,却没传进李云耳中,因为他正四仰八叉的打着呼噜呢。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5)王老五的心事
本来应该是李云夫妇、小伙子及新媳妇表演给王老五和寒冰的戏,却成了王老五和寒冰给他们表演。
在小伙子嗷嗷怪叫着爬在新媳妇身上抽筋样的动着后,王老五和寒冰的戏才演到高潮处。
李云老婆听着寒冰在王老五有节奏的活塞运动下有节奏的绵长呻吟声,她的头都快暴烈了,双手捂着双耳,声音没了但炕的震动还有,刺激得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用脚蹬着李云那堆肥肉:“你这死猪!”
王老五在寒冰身上,眼睛看着寒冰的眼睛,下面很有节奏的运动着,一下下的用自己那男人的根抚摩着寒冰身体的最深处。寒冰在王老五温柔而有力量的爱抚下,脸涨红着,眼神迷醉,朱唇微张,双手掌搂着王老五汗津津的腰,承受着来自王老五身体的力量带来的充实和满足。
隔壁小伙子听着寒冰那舒服的叫唤,心痒痒的,可怎么努力都提不起来,他的新媳妇却给他说:“寒冰姐姐今晚太幸福了!”
下一句想说‘俺多想象她一样啊!’怕自己爱郎怪罪,所以只能把后句给烂在肚子里。
寒冰真的很幸福,二十多年来,她才真正觉得自己是多么幸福,她感谢父母生了她这女儿身,感谢那个离开的男人没再回来,感谢杜云海的非礼成就了王老五和她此刻的快乐,感谢这个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他再次让她萌发了春情,感谢他很体贴的占有了自己。
王老五怕寒冰再昏死过去,所以动作既温柔又不失劲道,保证着寒冰源源不断的高潮,他想让身下的女人尽可能的享受到人类本身应该拥有的美好事情,所以自己的快乐不重要,他要的是寒冰舒服畅快,只要她舒畅快乐了,自己才会无比的舒畅快乐。
这是一场持久战,王老五因为没有得到足够的刺激,所以久久不泄,身上的汗滴落在寒冰身上和炕上,和寒冰的细密汗珠混合在一起,两人不仅仅是身体交接着,连汗都缠绕在一起,就连眼神都在交欢,彼此看见自己在对方的身体里——眼中。
王老五也不换姿势,虽然有些累,但他不想让寒冰也受累。而寒冰还不懂这些,她只知道王老五喜欢她的里面,喜欢她温暖滚烫的肉的包裹,所以在呼吸中,她的私处也一紧一松的包围着王老五那命根。让王老五感觉到寒冰体内象有条小舌在他一进一出中舔吸,又象是有只小手在抓挠。他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寒冰温暖柔软的湿地,慢慢的加快着节奏,直到那节奏好象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样,才昂起头吼叫得象头野狼似的把全部能量都冲进寒冰身体深处,接连几下,让寒冰快活得在他身下也高声叫唤起来。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
隔壁两个房间的三个清醒着的人,被王老五和寒冰的叫声刺激得耳朵都树了起来,心象停止了跳动般听得身子都在颤抖。
一场精彩的古老游戏就这样拉下帷幕,在王老五和寒冰快乐舒畅的叫喊着停止了,夜静静的包围着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动物和植物,但没包围住王老五和寒冰,他们虽然平息了,但彼此的心却透着亮,照见了对方也照见了自我。
第二天王老五还是很早的醒来,看着寒冰那满足甜美的熟睡,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很轻巧的下炕,穿好衣服,把门开得没点动静。
农家老汉抱了捆青草,正要到院子外的圈舍给牛吃呢,见王老五出来,问:“昨晚睡得好吧?没再想兔子的事了吧?”
王老五不好意思的笑笑,给他递支烟,帮他点上后自己也点上一支:“是去喂牛吗?都要赶出去放了还要喂吗”“今天想带你们去个好地方,所以想早点把牛喂了,我们全家都去,没人放。”
老汉说着走向院子大门,王老五跟在他后面。
老汉去喂牛,王老五却独自去爬山。这说明他有心事,只要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只要有心事,就会一早的爬山,在清早的山上把心事想明白想透彻了,作出决定后才会下来。
王老五的心事就是寒冰,昨夜的恩爱,让他想有个老婆了。但他又放不下江雪和杨汇音,司马文晴他倒是不想,但江雪和杨汇音是他必须要考虑的,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可以结婚的女人,一个是杨汇音,一个就是寒冰,江雪人家有了家庭,他想她也是白想,只是心里老觉得没法忘记她,如果不忘记江雪,他即使结了婚也不会幸福,所以他要先把江雪的事想清楚,再决定和谁结婚。
王老五爬得很快,太阳没出来就到了山顶,当然山也不是很高,他眺望着远处,心里在想,是不是应该去见江雪一面,然后再做决定。在王老五内心里,是希望江雪离婚来找他的,他不会计较那么多,他期盼着她来找他,这是他自私的一面。只要江雪愿意,他可以带她到国外定居都可以,可他不知道江雪的情况,虽然有同学告诉了他江雪的电话,但他一次也没打过,他把那电线键,他就可以听见思念人儿的声音,告诉她想她爱她想要她。但王老五没按过0快捷键,只是在想的时候摸摸0键。
那个杨汇音,是他王老五为之动心的除江雪外第二个女人,也是个难得的好女人,虽然没找到她,但只要他想找,就没有找不到的人。和她结婚是会幸福的,前提是只要自己心里没江雪。
而昨夜与之缠绵的寒冰,他倒反而觉得配不上她,寒冰的纯是十七八岁少女都难有的那种纯,所以王老五认为她应该找个比自己好的男人。当然,只要寒冰愿意,自己也把江雪彻底忘记的前提下,那和她结婚还是蛮不错的。
王老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独身生活没他想的这么简单就结束,等在他后面的,还有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发生呢。人的生活精彩,就在于没有预知性,要是自己以后的人生都一请二楚了,那人也就没必要活着,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王老五看着太阳爬高,却没照亮自己的心灵,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个好办法,他只好很郁闷的开始下山。
在王老五还没回来的时间里,王老五的母亲来了电话,因为手机屏幕显示的是老家,所以寒冰不敢接,问李云怎么办,李云哈哈笑着接了电话;“老夫人啊!你好!王老弟不在,我就接了。是吗?什么时候?明天!哦,我给他说。你的腿好了吗?恩,还是要小心啊。回来正好给你这个好儿子办喜事!那当然,你交代的事情我敢不放在心上吗!好吧,回来我再去向你老请安。挂了啊!”
寒冰在一边听着李云说要办喜事,脸红红的不知道自己该坐还是该站着。
李云给寒冰神秘一笑:“未来婆婆要回来了,说回来就见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哦。”
把手机递给寒冰,接着说:“看来要回城里了,我们的旅行提前结束。”
“为什么呀?我还没呆够呢。”
李云老婆听说要回,心里还真急了。
“王老弟的母亲明天的飞机,他那个人你又不是不清楚,把他老娘想得比命还重要,他也肯定想他母亲了,只要他听说自己母亲要回来,就是天大的事,他也会放下而回去接他母亲的,你就将就着点吧,以后还有机会出来玩的。”
李云给他老婆解释着。
王老五回到农家,见都在收拾东西,以为是要出发了,去老汉说的好地方呢。
寒冰有些羞涩的走过来,她的私处还隐隐发着酸发着胀,所以羞红着脸朝王老五走来,象新婚之夜后的新媳妇般。王老五见她脸上的红晕,也想到了昨夜的激情,忙问:“冰妹,有什么事情吗?”
“哎哟!一夜后就改口了,都叫妹妹了啊。”
李云老婆嬉笑着,没等寒冰回答,就说起他母亲要回来的事。
“真的?妈真的来电话说要回来吗?”
王老五问的是寒冰,还把双手摇晃着寒冰的双肩激动的问。
寒冰点点头,然后害羞的低下。王老五象个孩子似的在院子里高兴得跳起来,跳了一小会,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我们得马上走,明天要去飞机场接妈妈呢,对,马上走!”
说完进屋要收拾东西,见包都已经准备好了,提起包就出来,给老汉家说母亲要回来了,所以得提前回,同时掏出钱包,给老汉这两天食宿费。
“李博士已经给过了,接完电话,他们就开始准备着回,看来你们还真是知心的朋友啊。”
老汉没有不高兴的样子,也没有要挽留的意思:“以后有空,再来住几天,可要好好待寒冰姑娘哦,她可是个难得的好闺女啊!”
“这两天麻烦你们了,以后让我父母也来住几天,在你们不忙的时候。这点钱你还是收下吧,算是我私人感谢你们的,也可以算是我给你儿子和媳妇的礼金。我在这里学到不少的道理呢,很感谢你们!”
王老五把手里的钱塞在老汉的衣兜里,应该有两三千元。
“俺真的不能再收,李博士就多给了。”
老汉想把钱掏出还给王老五。
王老五按住他的手说:“那就当作是为我父母来这住先预付的定金好吗?除非你老人家不欢迎他们来。”
王老五的话让老汉有了收下钱的理由,所以没再推辞。
车子是停在院子外路边的,农家主人们把这几个城里人送出院子,看着他们远去的车子,留下一路灰尘。
“谁说城里人难待见呀,俺看这几个城里人就蛮好的。”
老汉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给自己老婆和小两口说。
王老五回岛城第二天的中午,到机场接上父母。
“昨天李博士说可以办喜事了,是他给你介绍对象了吗?”
母亲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高兴的问,父亲靠在后坐上。
“妈,你的腿伤真的好了吗?明天再到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吧?”
王老五边开车边和母亲说话,但就是不说娶媳妇的事,因为他还没下定决心,所以不说。
“是怎么样一个女孩呢?人长得怎么样?今天能不能见上一面?”
母亲还是只关心儿媳妇的事情。
“还可以吧,今天你和爸都累了,先回家好好休息,过几天再说。”
王老五回答着。
“还可以是怎么样的可以,你这孩子怎么说话这么没边没际的呀。我还是想早点看看那姑娘,你明天把她带家里来吧,这事越快越好,不能再拖了,啊!”
母亲想儿媳妇的心,是和天下的所有母亲一个样的。
“哦,好吧,我先问问她明天有没时间。爸,我把鱼杆给你买好了,没买好的,我想你刚开始学钓鱼,没必要那么好,所以就买了一般的。你在老家没少吃腊肉和香肠吧?”
王老五应付着母亲,把话题转移开,和父亲说起话来。
“就是,买一般的就可以啦。”
父亲还是话不多,在后坐上说了一句。
“你爸这次回老家,还真没吃腊肉和香肠,和他那些老哥们见上面啊,话比和我在一起都多。”
母亲说着把头侧后看着父亲说。
“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父亲回答着母亲。
“没好聊的,那我们刚结婚那会,怎么嘴巴那么甜,现在是不是嫌弃我成老太婆了呀?”
母亲笑着问父亲。
“在儿子面前说这些做什么呀。”
父亲还不好意思呢,王老五笑起来。
“妈,爸爸那时候很能说吗?我怎么不记得呀?”
“反正比现在话多多了。看他现在,就一闷葫芦。”
母亲坐正身子,看着唰唰闪过的车外风景:“老家那都过上夏天了,这里春天还没完呢。”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6)好标致的姑娘啊
小猫第一次吃鱼的时候,还担心被刺伤,所以都是试探着把鱼慢慢的很小心的吃完,等真正品尝到了鱼肉的鲜美,就一发不可收了,以后就会天天的想着那鱼的腥味。
寒冰就是这样一只小猫,虽然第一次在大学里和那个不解风情的男同学没尝出滋味来,可以说是被刺给卡了一下,还怕了吃鱼,但在山区农家土炕上和王老五初尝云雨后,她才真的体味到了鱼肉的鲜美,这两天来还回味无穷呢,那每一幕每一次的快感,似乎还停留在身体深处,时不时的让她觉得全身酥软。
因为休的假还没完,不用上班,难得有这样清闲时间,所以她住到了司马文晴的公寓里。寒冰早晨起来,开始收拾起司马文晴的公寓。从山区回来两天了,寒冰还没见过司马文晴,只是在电话里知道她很忙,因为来岛城的游客越来越多,政府举办的旅游活动也多,作为企业家的司马文晴自然应酬就多了,而且马上五一黄金周就要到,所以她最近忙得连家都没时间回,几乎都睡酒店里。
把房间打扫一遍,也到中午了,寒冰简单煮了碗面,边吃边想着和王老五的事情。从遇到这个男人开始,她的心一直对王老五有着激情的冲动,那是一见钟情的邂逅,是一个女人凭着直觉见一面就被男人吸引的春情萌动,以前她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式的爱情神话,但寒冰这次还真的遇到了,不信都难。在和王老五交往的这两三个月时间里,她越加感受到王老五这个男人那特有的气质和魅力,他的大度、直率、体贴和富有爱心,都深深打动着寒冰的心扉,他那不常有的幽默方式,常常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尤其是在山村农家炕上的一夜缠绵,使寒冰享受了做一个女人的美好,如此极品的男人,还真是难找。寒冰正思考要不要给舅舅和父母说的时候,手机响了,是王老五打过来的,她笑着接听。
“哥,是你呀。刚吃完,呵呵呵!我又不会做,还能吃什么呀,就一碗面。要见我!什么时候?今天!天呐!我还没准备好呢。不上班,可是我有点怕。你不用来接我,我认识路,自己开车过去就好。恩,五点能到,那我该带点什么呢?那怎么行,第一次见面,还是要带点东西的。好,我到商场看看吧。李博士他们也去呀,好的。讨厌!不跟你说了,再说都不知道你还会说出些什么肉麻的话来。好,下午见吧。拜拜!”
寒冰挂上电话,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她右手拿着手机捂在心口,深深吸了口气,常说男人见未来丈母娘是最紧张的,那是女人没说见未来婆婆的紧张是什么样的,其实男人胆子比女人大,见未来丈母娘根本没女人见未来婆婆那么担心,这也是女人含蓄的一种体现,没男人那么张扬,所以很少有人能理解女人见未来婆婆的紧张心情,毕竟是要和婆婆一起生活,所以女人见公公婆婆比男人见岳父岳母要紧张得多。
王老五是实在不想让母亲伤心,才给寒冰打的电话,在打这个电话前,李云也来过电话说要和老婆一起到王老五家看望他母亲,所以王老五给寒冰说不要怕,还有李云夫妇也要来的。
说心里话,王老五还真不想让父母见寒冰,因为他还没完全解开心中的结,这个结就是江雪,只要他一天没把江雪忘记或对江雪死心,他是不会轻易结婚的,但母亲既然知道自己现在好着一个对象,就没理由不带回家给父母见,没办法,他才给寒冰打电话说今天下午父母想见她。
“妈,你得准备六个人的饭菜,李博士夫妇也要来的。”
王老五下楼后给母亲说。
“好啊,媒人也来更好,我要好好谢谢李博士。”
母亲象过节一样的高兴:“小许啊,等会和我去买菜,该做些什么呢?小武,那姑娘叫什么来着?她都喜欢什么口味的?”
“哦,叫寒冰,寒冷的寒,冰雪的冰。”
王老五回答说:“清淡点就好,她不会吃辣椒和花椒。”
“怎么也有姓这个姓的啊,韩信的韩多好。”
母亲嘀咕着。
“妈的腿能行吗?还是我开车和许姐去买吧,你在家好好呆着就成。”
王老五还有些不放心母亲的脚,昨晚给母亲洗脚时他仔细看了看母亲的手术伤口,外面倒没什么了,可里面的骨头是否完全愈合,他还是不放心。
“早好了,再说,医生说要多运动才好得快呢。你放心吧,我得亲自去看看买什么给我未来儿媳妇做点好吃的。”
母亲知道要有儿媳妇,早把自己腿伤忘记了。
母亲还是亲自去买了菜,但是由王老五开车送去的,而且不离左右的跟着。
下午李云夫妇先到,给王老五的母亲带来些补品,王老五母亲也没跟他说客套话,只是说:“李博士啊,你可是我老王家的大恩人哪!总算把我这心病给治好了。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啊?”
“老夫人,先别感谢我,我先看看你的脚。这段时间可把我担心坏了,还好你有个好儿子啊。”
李云说着扶王老五母亲坐在沙发上,查看起那受伤的腿来:“恩。看来主刀的医生还是很有水平的,手术后恢复得也很好,象你这样血糖高的人,没引起感染很不容易。”
李云看完母亲的腿后,给王老五父亲也检查起身体,做到一个家庭保健医生的本分,他每次来王老五家,都不会忘记带药箱。
李云老婆还是第一次来王老五家的别墅,由王老五陪同到处参观着,嘴里边啧啧赞叹边说:“在山里的那夜,你可够能折腾的啊!没把我们的小美人寒冰给累坏吧?”
说完呵呵呵的笑起来。
“啊,哦。嘿嘿!”
王老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这样一个女人,没法回答,只一个劲的傻笑。
“这就是你房间吧?很有情调的嘛!以后就是你和寒冰的洞房吧?哟!这床肯定很舒服?”
那女人说着把屁股坐到床上,一颠一颠的感受床的舒适性,心里却想:‘寒冰那小妮子,可是要爽得不得了啦,在这么好的床上做那事,肯定比在农家炕上舒服。’王老五和李云老婆还在楼上的时候,寒冰到了,是王老五家的保姆开的门。
“你好!你是伯母吧?”
寒冰把保姆当成了王老五的母亲问。
“不是,我是他们家的保姆。”
许姐忙摇手解释,并叫王老五的母亲:“老夫人,客人来了!”
并招呼着让寒冰进来。
寒冰知道自己认错了人,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杵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里那个急呀:‘武哥不在家吗?我该怎么办啊?’正思量着,王老五的母亲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漂亮姑娘。
只见寒冰披肩直发,上身穿着一件蓝绿色的短袖衬衣,那胸脯把衬衣很性感的顶起,一条黑白相间的细格直桶裤罩住了一双黑色高跟皮鞋的大部分,露出擦得油亮的黑鞋尖,显得身材修长,但又不失丰满,有红晕的脸上露着很不自然的微笑,那浅浅的酒窝时有时无,一手提着个纸袋,另一手提着个黑皮包。
“好标致的姑娘啊!”
这是王老五母亲看了寒冰十几秒后,几乎是高声惊呼说出的话,她没有什么过多的赞美,但这一声好标致的姑娘啊足以说明她已经看上了这个未来儿媳妇。
寒冰在王老五母亲的打量下,有些窘迫,然后听到好标致的姑娘啊,就低下了头。
“是叫寒冰吧?快请进快请进!小武!快下来!”
王老五母亲边请寒冰进来边喊王老五。
“到了,我以为不会这么快呢。”
王老五和李云老婆一前一后的从楼上下来:“妈,这就是寒冰,这是我妈。”
王老五介绍着。
“伯母好!”
寒冰这才正式叫伯母,向王老五母亲微微鞠了一躬,然后走进客厅。
李云和王老五的父亲已经做完检查,刚好站起来。
“寒冰,这是我爸爸。”
王老五给寒冰介绍父亲。
“伯父好!”
寒冰也给王老五父亲鞠了一躬。
“你好,请坐吧。”
王老五父亲搓着双手掌笑嘻嘻的说。
“来。闺女,坐下,别拘束。”
王老五母亲手拉着寒冰的手,很亲热的坐在一起,从寒冰进门开始,母亲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寒冰的全身。
“第一次来,也不知道带什么好?就自己做主给伯母伯父各买了块表,不知道中不中二老心意。”
说着,从纸袋里面拿出两个很精致的首饰盒子,双手很恭谨的把小的一个递给母亲,另一个递给父亲。
“还带礼物来啊。”
王老五母亲接过首饰盒,打开看:“中意!怎么会不中意呢!”
不知道她说的中意是人还是礼物。
而王老五的父亲只是呵呵的笑着接过礼物。
“老夫人,寒冰很漂亮吧?”
李云老婆坐到李云身边,问王老五母亲。
“那是相当的漂亮!”
母亲是宋丹丹的粉丝,所以爱学她的口气说话。逗得在场的人都笑起来,连寒冰都笑着手理发梢低下头。
见面的热闹完了后,王老五母亲拉着寒冰进了她睡的屋子,问寒冰多大,家里都有什么人,父母都做什么的等等,把寒冰家的老底都问完才罢休。
而李云夫妇和王老五及父亲在客厅看着电视瞎聊着,那保姆在厨房准备要做的菜,等着王老五母亲去炒。
王老五的母亲做了满满一桌家乡菜,在吃饭时,她不断的给寒冰夹着菜,完全是把她当儿媳妇看了,要说这个家里,最高兴的就数她,唠叨了十几年的事,没想到今天终于可以暂时放下了,而且还是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还有学问,父母又都是知识分子,家教肯定很好,心里想着明年就可以抱上大胖孙子,不乐都不行。
“寒冰啊。以后想吃什么就给我说,你到家里来,我给你做。”
母亲给寒冰夹着菜说。
“老夫人是看媳妇越看越欢喜啊!”
李云老婆笑着说。
“以后还请李博士多关心寒冰,少给她安排累的工作。”
母亲呵呵呵的笑着帮寒冰走起后门来。
“你放心,你老夫人交代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没办好过呀。”
李云说这话时嘴里还嚼着菜呢。
“要是我家小武对你不好,你就给我说,我会收拾他的。”
母亲给坐在身旁的寒冰交代着。
寒冰只顾低着头吃王老五母亲夹到碗里的菜,心里却欢喜得很,知道自己被王老五母亲认可了。
饭后母亲拉着寒冰,叫上李云老婆到她房间说话。
王老五和李云到楼上他的工作间下围棋,两人下着棋子边喝茶边说着话。
“看来你母亲是看上了,这下你这个王老五就要改个号啦,王老五的历史已过去喽!”
李云说完呵呵的自个笑起来。
“明天你上班了吧?我想让妈妈去好好的再做个详细的检查。”
王老五落下一子后没看李云的说。
“上午去吧,我来安排,再请外科的张主任给看看。”
李云看了一眼王老五,在棋罐里摸出一个棋子,食指和中指夹着,思考着要落在哪里好。
“父亲的心脏和血压情况怎么样?”
王老五举起身边的茶杯,先闻了闻碧螺春的清香,然后泯了一小口,在嘴里体味着味道。王老五很会喝茶,酒他不懂,但茶他很在行,尤其喜欢碧螺春,是从他读了林语堂的书后开始喜欢茶的,林语堂说品茶的大体意思是:‘品茶如品女人,第一道茶,好似未成熟少女,没什么滋味;第二道茶,犹如十八芳龄的成熟黄花姑娘,开始有点味道;第三道茶,就象一个成熟的风情万种美丽少妇,才真正有滋有味。’王老五喜欢茶,是先从喜欢林老先生对品茶的精彩解说开始的,他把自己喜欢茶的由来说给朋友们的时候,都笑说他以后将是个泡妞好手。
“你父亲看来饮食上控制得很好,血压还算正常,心脏的杂音也没上次体检时多,最好明天和你母亲一起去,我再给他做个心电图。”
李云把棋子落在棋盘上后抬起头说。
“我三十号要去趟陕北,可能要一个星期,所以想在去之前把父母的身体状况搞清楚,又要麻烦你了。”
王老五看出刚才李云下的那手棋很臭,掉进了自己设的圈套里,他已经知道自己这盘必赢无疑。
“这是我应该做的,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总这么客气。”
李云已经掉进王老五设下的圈套还不知道,还以为自己要赢这盘了呢,他和王老五下棋多次,都是输多赢少,心想这次他可能被寒冰那美人迷住了,心不在焉怎能不输。
“还有,就是我和寒冰的事情,也希望李博士及嫂子不要再给别人说起,我还不想这么快大张旗鼓的弄得满城风雨。”
这才是王老五约李云下棋的主要目的,他怕这个李大嘴和他那个喇叭嘴老婆在事情没个结果前就大肆渲染,要是真没成,自己倒是无所谓,可会害了寒冰的。
“你老弟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啊,可不要脚踩两只船哦,要是你把寒冰这么好的女人给放弃了,第一个跟你拼命的就是我。”
李云真搞不懂王老五是怎么想的,找了个美女这种好事,别人不帮着说道自己还要炫耀呢。
“反正你先别跟人说就是,我自有道理。”
王老五不想过多解释什么,也没必要解释。
“唉!有时候我还真把你摸不透,都这么多年朋友,我还象是刚认识你一样。”
李云伸个懒腰:“你放心吧,只要你不让我说,就是扒了我的皮,我也不会吐露地下党联络站的,我们***人骨头是铁打成的。”
“哈哈,你输了!四目半!”
王老五下了最后一手,终于哈哈哈大笑起来。
“我输了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李云忙低头看棋盘,果然自己输了四目半:“还真是啊,看来你的棋艺又有进步了,以前我输也没超过三目的。”
李云认输了,在王老五面前,他不得不输。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7)完美的胴体
明天就是三十号,是王老五和郝冬梅要去陕北干沟村的日子,可郝冬梅还不知道是几点的飞机,因为王老五还没给她打电话。
“还没来电话吗?冬梅,要不你打过去问问看?”
杨汇音也着急,放学后在回宿舍的路上,杨汇音又问起郝冬梅这事。
“也许不去嘞。俄咋好意思问嘛,让人家觉得俄死皮赖脸的,多不好嘛。”
郝冬梅为了这次回家,特地和杨汇音跑了几趟小商品批发市场,那里的东西便宜,她想既然回去,就应该好好感谢感谢家乡的老乡们对她的帮助,还有收留了她的叔叔婶婶,所以买了些穿的用的吃的玩的,足足准备了两个纸箱子和两个旅行包,而有一大半的东西,都是杨汇音抢着付的钱。开始郝冬梅怕麻烦王老五,还说少带点呢,可杨汇音说那人有车子,下了飞机就会有车子坐,不用自己抬,才准备了这么多。
“不会的,那人说出的话是不会假的,你再等等,也许他有什么事情给忘了。”
杨汇音了解王老五的为人,所以她相信王老五不会不给郝冬梅电话。
“汇音,你咋就那么相信那个男人呢?你以前和他很熟吗?”
郝冬梅第一次领到钱前,杨汇音也很肯定的说能领到,现在又这么肯定的说会打电话来的,郝冬梅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问了出来。
“不是很熟,但还是了解的。”
杨汇音被郝冬梅这样一问,才意识到自己不能过多的说王老五,否则会露馅的,装着很自然的样子作解释。
王老五在家里,他看看表,觉着郝冬梅也该下课了,就把电话打过去。
杨汇音和郝冬梅都走到女生宿舍楼下了,电话忽然响起来,两人相视而笑,同时说出:“是他!”
郝冬梅忙拿出正在响的手机,按下接听键:“俄是郝冬梅,是王先生啊!俄听出来嘞。几点?明天上午十点半的飞机,哦!俄去公寓等你吗?好嘞!俄八点就到那等着你,没问题,拜拜!”
郝冬梅接完电话,高兴得跳起来搂住杨汇音:“他还真是个守信用的男人,汇音,你看人真准!”
杨汇音在郝冬梅接电话的时候,也把耳朵贴近她拿手机的手,她想听听那个日思夜想的男人声音,断断续续听见他说:‘……明天十点半的飞机……因为没见过你,所以你到公寓等我……明天八点前到公寓等着我……可以吗?’杨汇音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就象是在给自己说着话,她眼泪慢慢的布满眼眶。等郝冬梅搂抱住她高兴的跳起来时,才回过神:“高兴了吧,可以回家了。”
“咦!汇音,你咋哭了呀?”
郝冬梅放开杨汇音,见她眼泪汪汪的样子,奇怪的问。
“是为你高兴的眼泪啊!你难道不高兴吗?”
杨汇音边抹泪边说着谎,掩饰着自己。
“没想到你比俄还高兴,你真是俄的好姐妹。”
郝冬梅哪知道杨汇音的心思,以为真的是为自己回家而高兴呢,把她感动得也眼泪汪汪的,再次抱住杨汇音说。
“好了,今晚你就过去吧,把东西先搬到公寓里的门卫那里寄存着,你就不用搬上搬下的,晚上就睡那里吧。”
杨汇音帮郝冬梅抹着泪说。
“那怎么成,要是那人晚上也回来怎么办?先把箱子和包拿过去倒是好主意。”
郝冬梅还从不敢在那大床上躺过,怕被公寓主人发现而丢了这么好的工作。
“没关系的,你相信我,他既然那么说,就证明他不会回来住。”
杨汇音接着说:“我和你一起住在那,我还想去好好洗个澡呢。”
“汇音,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就不怕人家发现,不给咱这工作了吗?”
郝冬梅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想:‘汇音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爱贪小便宜了呀?’“不说了,快走吧,干脆去那公寓做饭吃好了。”
杨汇音是真的想马上回到那个她留恋的地方,不是因为留恋那里舒适的环境,而是留恋那里的爱。
“你是当真的啊!”
郝冬梅被杨汇音的反常行为给震住了。
“是呀,反正人又不回来住,那么好的地方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让我两好好的享受享受呢。”
杨汇音说服着郝冬梅。
而郝冬梅瞪着眼看着眼前这个好姐妹,似乎不认识的样子。
“别楞着了,快走吧,我们要搬东西呢。”
杨汇音催促着。
两个女孩把东西用出租车运到王老五公寓大厦,给保安说是28A的东西,明天一早就搬走,所以保安同意放在警卫室里,保安也知道这两个女人常来这个大厦,而且都是到28A,加上王老五一直对这些保安很不错,所以大厦保安对她们很放心。
杨汇音硬拉着郝冬梅到了王老五的公寓里:“你放心吧,我们明天早点起来,等那人来了,我都走啦,不会给你惹麻烦的。再说,我以前也经常在这里洗澡睡觉看书上网的,是这家主人同意的。”
“那好,在他明天到前,你要帮俄把东西都收拾好的哦。”
郝冬梅其实也想好好享受一次这里住的感觉,在诱惑面前,很少有人能抵挡,郝冬梅也不例外,所以放弃了自己的原则。
两人一起听着音乐做了些吃的,好好的改善了一顿。杨汇音显得特别开心,郝冬梅却还是有些担心。
“冬梅,我们泡个澡吧?”
杨汇音还真想泡个澡,好长时间没到这里来了,那按摩浴缸对她来讲有着特别的诱惑。吃完饭后杨汇音提议。
“你知道怎么用吗?”
郝冬梅没泡过,所以都不知道该怎么使用。
“你来,这还不简单,你看着啊,以后你就可以经常舒舒服服的在里面泡澡了。”
杨汇音说着先把电源打开,把温度调到三十七度,和体温温度一样才最佳,这是王老五给她说的,然后开始放水。
“是这样的啊,俄真苯!”
郝冬梅恍然大悟似的说。
“很简单吧,快脱衣服呀。”
杨汇音说着开始脱衣服,把脱下的衣服放在浴缸旁边的木架子上。
“两人一起洗吗?俄不要。”
郝冬梅还有些害羞的说。
“怎么啦,学校的集体淋浴房都可以,为什么两人就不能一起洗了,快点!”
杨汇音已经把身子脱光光,一只脚迈进了浴缸,听到郝冬梅的回答,转过身来说。
郝冬梅看着杨汇音左腰上的疤痕,就象一条缝在她身上的拉链,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不小心的被拉开。想起她已经没了个肾脏来,心里酸酸的,也就不想扫她的兴,于是开始慢慢的脱着衣服。
杨汇音舒服的躺在浴缸里,眼睛却看着郝冬梅,见她已经脱得只剩下胸围和内裤,她的胸罩和内裤都是很廉价的那种,大街上小摊小贩叫卖的便宜货,穿在这洁白无暇完美无缺的身体上,显得有些不协调。女人的身体构造是平等的,不会谁多一样少一样,不同的是身体上的东西长得好看或不好看而已,但在平等的身上,却有着不同的装饰,有的女人一件胸衣一条内裤就可以养活一个人一年半载的,可有的女人的胸衣和内裤两样加起来还不值十元,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而那些高级面料由高级设计大师设计再经过著名企业生产出来的,穿在的不一定是最完美的身体上。此时杨汇音看见的完美身体上穿着的是不完美的胸衣和底裤,她想到同样是女人却有不同的待遇,心酸哪。
郝冬梅扭头见杨汇音正眼泪婆娑的看着自己发愣,很别扭的反手揭开胸衣扣:“汇音,你怎么哭了?”
然后退去底裤,一手掩盖着胸口一手掩盖着微微隆起的三角区走进浴缸里。
“冬梅,你真美!”
杨汇音没说假话,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赞美,没半点妒忌。当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发出由衷的赞美,那说明这个被赞美的女人确实很值得赞美,郝冬梅的美,带有着一股杨汇音所没有的纯真,是一个处女那种紧致而光华四射的美,这种美与漂亮高贵的服饰没有丝毫的关系,郝冬梅就是一朵傲立于白雪中鲜艳的红梅花,全身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就连杨汇音看着都着了迷般。
郝冬梅的裸体确实美,如果所有和她一样年纪的女人全裸体的站在一起,那她可以凭借自己完美的身材站在很靠前的位置上,虽然达不到模特的身高,但上下比例协调,胸部发育良好,乳房坚挺,乳晕呈淡淡的粉红,在洁白的皮肤中显得尤其的有诱惑力,小腹下的毛发油亮而紧凑,被一双匀称的腿紧紧夹在其中。在她肚脐眼的正下方两寸左右的地方,有一颗小小的暗红朱砂痣,让人看着都忍不住想用手去摸一摸或用舌去舔一舔。其实模特的身体是最不协调的,下身比上身长。会审美的男人都知道,人体的美在于比例的协调,体重和身高的比例,胸围臀围的比例,上身和下身的比例,手和脚的比例等等都有标准的黄金分割点。当然,这些比例完美了,五官和皮肤没搭配好,也不算美人,可郝冬梅是,因为她那近乎完美的身材,由细腻白皙的的皮肤和那端正清秀的五官陪衬着,尤其是她那对连女人看了都想摸一摸的乳房,就象是按比例雕塑上去的一样,介于半球形和圆锥形之间,完全就是结合了这两种形状优点长的,这样完美的身体却只能被不完美的衣饰装扮着,实在是委屈了这具胴体。所以杨汇音赞叹完美的胴体,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赞叹了,她也不是第一个赞叹的女人,别的女生也同样赞叹过郝冬梅的身体美。
郝冬梅不觉得奇怪,也不觉得自豪,更没有沾沾自喜得意扬扬。她很平静的和杨汇音躺在一起:“你今天是怎么了?泪好象没停过似的。”
“哪有啊,是水弄到脸上了。”
杨汇音笑着辩解。
“真是舒服哩!要是能常常这样的泡泡就好嘞!”
郝冬梅象杨汇音第一次来这里泡澡时候一样的发着感慨。
杨汇音心里说:‘你会拥有这一切的,只要你紧紧的抓住了。’但她没说出来,说出来的是:“冬梅,你喜欢成熟的男人吗?”
“你怎么问这个呀?俄没想过。”
郝冬梅很舒服的躺着,眼睛微微闭着回答。
“成熟的男人会让你感到安全,有依靠,带给你源源不断的惊喜,让你永远都读不完他,象一本深奥而有内涵的书,每读一次,你都能发现新的价值,有新的收获。”
杨汇音也懒懒的把头靠在头枕上,闭起双眼,让心灵感受着从前在这个浴缸里有过的温存,回味着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时的一切。
“这么说,你喜欢成熟的男人啊,是不是遇到你的白马王子了?”
郝冬梅不经意的问到了杨汇音的心事。
杨汇音没回答她的问题,但她心理却做了最肯定的回答:‘是的,我遇到了,但我又放弃了。因为我配不上他,他不应该和我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她这段时间来所承受的心灵苦痛,没比做妓女时候差,甚至还要痛,痛得她白天黑夜的想他,但她不得不忍受着这种难熬的痛。
“汇音,你睡着了吗?怎么不说话?”
“没睡,你想不想蒸一蒸?”
杨汇音想教会郝冬梅享受,让她有那种想过上舒适生活的欲望,只要她享受过了,就忘不了,自己就会主动的去争取,她要的就是郝冬梅主动去接近王老五,把他给拿下,自己才会舒服些,因为她只有用这种方式来回报他,帮他物色一个好妻子。
“蒸?什么蒸呀?”
郝冬梅好奇的挺起上半身问,那丰满坚挺的乳房一半在水里一半露在水上,象漂在水上的两个葫芦。
“你等着啊。”
杨汇音从浴缸里起来,走到蒸房,把加热器开了,又回到浴缸里躺下:“十几分钟就好。”
给郝冬梅说。
“汇音,你说说那个要俄做向导的男人好吗?俄还真有些怕见他嘞。”
“没什么可怕的,就一个平常的人,年纪比你大,你可以喊他哥,很随和,也很热情,爱哈哈的大笑,很豪爽的那中,不象有些男人那样阴笑或见到漂亮女人就色咪咪的笑,还有些幽默感,懂的东西很多,有气魄,做事情不拖泥带水的,说话声音很好听,充满着男人的阳刚之气,很有磁性……”
杨汇音尽说优点,因为在她心目中,王老五是个超完美男人。
“你这么了解啊,还说只见过几次呢,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啊?喜欢?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和他说过话,所以知道的都说给你听,让你对他有个印象,你不是有些害怕嘛?”
杨汇音自圆其说:“应该可以蒸了,我们去蒸房吧。”
说着先站了起来朝蒸房去,她是担心郝冬梅再问出些希奇古怪的话来。
在蒸房里,两个赤裸的成熟女性身体被热浪包围着,杨汇音的裸体与一般女性的比较,是很美的,但在郝冬梅那近乎完美的胴体光环下,就显得有些逊色了,如果说杨汇音的是诱人,那郝冬梅就是尤物,可以唤醒八九十岁快进黄土的老头性欲的那种尤物。杨汇音朝加热的石头上浇着水,郝冬梅用手时不时的抹抹身上流淌着的汗水,双腿紧紧的靠拢,不象杨汇音很自然的微张开着腿,有时还用手去摸摸那被蒸得有些发烫的黑绒毛,这也许就是女人和姑娘的差别吧。
“这就叫桑拿吗?还真受罪嘞,人干嘛不到太阳底下烤,非得弄这个呀?俄受不了啦!”
说着郝冬梅先跑出了蒸房。
两个女子光着身子躺在那张舒适的大床上,那五百线的埃及棉紧贴皮肤的感觉,让郝冬梅惊喜,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奢侈的东西,平时她收拾房子,也用手摸过,虽然感觉和一般的织物手感不同,但没想到不是一般的不同,而是完全的不一样。
“汇音,这床单和被子都是棉的吧?”
“是埃及棉,而且是五百线的。是不是很舒服呀?”
杨汇音侧头看着郝冬梅:“你以后也会有这样的床的。”
“你别开玩笑了,俄这辈子也就可能是这一次嘞,要不是你胆子大,也许到死俄也没法享受如此待遇嘞。”
郝冬梅今晚真的是大长见识,对她来讲,这是个难忘的夜晚。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8)美女傍大款
早晨六点半,杨汇音和郝冬梅被手机闹铃惊醒,这是她们昨晚定好的起床时间。穿好衣服后,杨汇音整理床和屋子,郝冬梅擦洗浴缸和玻璃,半个多小时,就全部恢复原状,杨汇音看时间差不多了,给郝冬梅交代说回家就别带手机了,漫游费贵,也不用给她打电话等等,交代完先离开公寓回她和母亲租的屋子。
等王老五吃完早餐回到楼上,看见母亲已经把他要换洗的衣服全放在一个行李箱里。
“妈,你要出门的话,就打车,不要走得太累,药和钙片要按时吃,爸去钓鱼的时候,要他一定带上速效救心丸,不要在太阳下晒太久。”
王老五给母亲说着话,再把浴室里的吉利刮胡刀等用具收拾好放进行李箱:“我得走了,还要去市里接一个向导。”
说完提起行李箱和母亲一起下楼:“爸,我走了!”
给还在吃早餐的父亲打着招呼。
“开车要小心,到了打个电话,不要喝酒,晚上要早点睡……”
母亲跟在王老五身后唠叨着平时常说的话,王老五恩恩的答应着把车库门开了,把行李箱放后坐,发动车子,伸出个脑袋给母亲说:“吗,走了啊,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郝冬梅在杨汇音走后,又把公寓的每个角落作了详细的检查,看有没有收拾干净。看看时间都快八点了,那人还没来,就坐在沙发上,想着见到王老五后该不该把昨晚在这里睡的事说出来,她担心说出来丢了这个工作,不说吧,心里总是别扭,象做了贼一样,从小她娘常给她说:‘人活着要有骨气,咱再怎么穷,也不能穷了骨气!’所以郝冬梅不想隐瞒事实,即使丢了这难得的好工作,也该给人家说实话,当然不能说还有汇音也来一起睡。打定主意,心里觉得塌实很多,听见门开了关上的响声,郝冬梅回头一看,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是你?”
郝冬梅嘴巴张着说出这两个字就没法闭上,因为她看到的是那个在电梯出口被自己撞坏手机的男人。
“是啊,是我。你就是郝冬梅吧?”
王老五没认出眼前这个女孩就是曾经电梯口碰到的人,所以听见她问是你的时候,还以为她的意思是你就是那个要我做向导的人呢。而且郝冬梅的穿着变了,头发也剪成齐耳短发,难怪王老五认不出她来。
“啊,俄是……是郝冬……冬梅。”
她结巴着回答王老五的问话。
“哈哈哈!你怎么有些紧张啊,都结巴了。”
王老五哈哈哈的笑着说:“放松点,别那么紧张,我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
说着走过去伸出右手:“握个手吧。”
郝冬梅在衣服上擦了擦右手心里的汗伸出来,和王老五的手握在一起,觉得那手好大,好厚实,也好暖和。
王老五和郝冬梅握完手后说:“我们算是正式认识了,其实我们早就认识的,只不过是在字条里,现在才见上面。你的东西都在哪?我们还是早点出发吧,没想到你比我早到了。”
“哦,在楼下哩。”
郝冬梅不再那么紧张,说完拿上肩背包背上跟着王老五出了公寓。
“你的老家干沟村是不是很缺水啊?”
王老五在电梯里问。
“可缺嘞!天干的时候要走好几里路才能取到水,还都是泥浆水嘞。”
郝冬梅正要告诉王老五在这里睡觉的事情,没想到稍犹豫,又没说出口。
“哦,对了,这是这个月的工资奖金和这次请你做向导的费用。”
王老五从手提包里拿出个白纸信封,这是他昨晚就准备好的,心想她回家肯定需要花钱,连带向导费一起给她。
郝冬梅有些不敢相信的接过来一看,大约有几千元:“这么多啊,俄收工钱就好,向导费和奖金不用给,你是去为咱村办事情的,俄能做的就是带你们去,再要向导费,那俄成甚人嘛。”
郝冬梅要把钱还回给王老五。刚好电梯门开了。
“我们是为公司出公差,向导费不是我给的,是公司给,你还给我也没用。”
王老五先走出电梯,没理会郝冬梅递钱过来的手。
王老五让保安帮着把箱子和包抬到车上,给了那保安十元小费后就开上车朝机场方向开。
“你没吃早餐吧?”
王老五问。
“不用,俄一般不吃早餐的。”
郝冬梅坐在前排副驾驶位置上,很新奇的看着这车的内装饰。
“那好,要是饿了,到机场吃也可以的。”
王老五觉得这个女孩似乎在那里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王先生,你真不记得俄了吗?”
郝冬梅歪着头看开着车的王老五问。
“这么说我们见过面?”
王老五的脑子迅速转动着。
“手机,俄摔坏了你的手机,记得吗?”
“哈哈哈!我说你怎么这么面熟呢,原来是你呀,没看出来,你头发剪了,记得那天你是扎着两个小辫,比现在看着还小很多。”
“想起来了吧,真是对不起,俄为那事愧疚了很长时间嘞,你真是个好人,要是你那天让俄赔手机,就是把俄卖了也赔不起你那个手机的。”
“瞎说,手机是什么,那是东西,是用的东西,哪能与人相比。记住了,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没有人重要,所以以后可千万别作践自己,拿自己和用的东西比。”
“俄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嘞,你听了可别生气啊。”
郝冬梅觉得这个男人很随和,和杨汇音说的一样,所以决定把昨晚睡在公寓的事实说出来,对这样的好人,应该真诚面对。
“是吗?”
王老五看一眼郝冬梅:“你说吧,我不是容易生气的人。”
“俄……俄昨晚……在你公寓睡的嘞。”
郝冬梅说话声,到最后一个‘嘞’字时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
“就这事吗?”
王老五看了眼郝冬梅,见她很愧疚的低下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可以不说的,只要你不说,我就永远都不知道。”
“俄不说出来,心里总觉得象做了贼一样难受,其实俄早应该告诉你的,对不起,你骂俄吧,或者下个月俄不要工钱,算是对俄的惩罚。”
郝冬梅不敢抬头看王老五。
“哈哈哈!我骂人可凶了,火上来了还会打人呢,你就不怕吗?”
王老五被这个女孩的诚实感动了,现在这样的人很少,都在千方百计寻求自保,可她没这么做。
“对不起,是俄错了,俄再也不敢了,真的,俄向你保证!”
郝冬梅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愧疚的说,但她心里舒服多了,因为终于有勇气把自己犯的错说了出来。
“你不必愧疚,以后你也可以睡的,反正我又不去睡,房子有人住才叫房子。而且那里的书你可以看,电脑也可以用,还可以在那里洗澡,我不会介意的。”
王老五不是因为郝冬梅是个美丽的女孩才这么说的,他是真的可怜这个穷山村出来的苦命女孩。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不怪罪俄?”
郝冬梅还真是不敢相信他的话,瞪着吃惊的眼睛看着王老五,相信了杨汇音所说的,她接着又坦白:“俄昨晚还真的洗澡了呢。”
“哈哈哈!是吗?我这个人有个缺点,就是从不拿自己开玩笑。”
王老五哈哈哈的笑着,但没看她。
“你真是太好嘞!俄刚才可担心死嘞,怕你以后不再要俄做这份工作呢。你真是好人!谢谢你!”
郝冬梅的心情此时才得到彻底放松。
“与你相比,俄算不上好人,你就把俄当你亲哥哥一样看吧,妹妹住在哥家里,天经地义嘞!”
王老五学着她的口音,他是想让她不要那么紧张。
“那俄以后就喊你哥嘞!”
郝冬梅把身子动了动,让刚才的别扭姿势纠正过来,身心都完全放松了。
“好嘞!”
王老五笑着说:“那现在先叫俄一声试试。”
“哥!”
郝冬梅红起脸来,她还是第一次叫男人哥呢。
“哎!”
王老五大声答应着,把车驶上机场高速。
李仕兵买的是电子客票,所以王老五把车停在飞机场的停机场后,用推车把郝冬梅的东西推到办理头等仓登机牌的地方。而郝冬梅好奇的四处张望着,看到什么都新鲜,跟在王老五后面,直到王老五让她拿身份证,才回过神来。
办完凳机牌和托运完行李,有专人领路去安检,通过安检后到头等仓贵宾候机室,王老五拿出香烟抽,给郝冬梅要了杯咖啡和一块蛋糕。
“哥,听说在飞机场吃东西很贵的,报纸上和电视上都这么说。”
郝冬梅小声给王老五提醒着。
“这个不要钱。饿了吧,等会飞机上也有吃的,你先吃点吧。”
王老五微笑着说,她知道郝冬梅还没坐过飞机。
“真的是免费的?”
郝冬梅还是不相信。
“呵呵,不信你可以问这里的服务员呀。”
王老五朝站在对面的服务员看了一眼后说。
于是郝冬梅真的喊了服务员过来,问:“请问咖啡和蛋糕是免费的吗?”
在没搞清楚前,她不敢吃,担心王老五被人给宰了。
“是的,小姐,请问还需要点什么吗?”
那服务员很礼貌的微笑着回答。
“那能不能再给俄一块蛋糕啊?”
郝冬梅看着这蛋糕就觉得肚子饿了,反正是不要钱,那就再要一块吧。
王老五笑笑,没说什么,但他心里却开始觉得这个女孩的可爱了,并拿她与杨汇音作了比较,杨汇音是漂亮聪明,但也要世故些,而眼前的这个,虽然穿着有些土气,但漂亮程度不比杨汇音差,她充满天真淳朴,虽然有些无知,但这不是她的错,是因为没经历过。王老五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把两块蛋糕吃完,一口气把咖啡喝了,抹抹嘴后说:“真好吃!”
说完看着王老五傻笑。
“为什么等飞机的人这么少?”
郝冬梅见周围没几个人,就问王老五。
“可能是还没来吧?”
王老五不想给她说这是头等仓候机室,也没必要说。
“坐飞机会头晕吧?”
郝冬梅问。
“一会你就知道了。”
王老五答。
“俄看报纸说飞机常掉下来嘞!”
郝冬梅的话引来旁边人的眼光。
王老五给他们微笑着点头,小声给郝冬梅说:“不会的,飞机很安全。”
“先生,可以凳机了。”
有个服务员过来微笑着给王老五说。
王老五和郝冬梅站起来,和四个男人及两个年轻女人一起跟着服务员走上一辆中巴车。
“哥,怎么还坐车啊?”
郝冬梅的问题又引来其他人的目光,尤其是那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时髦女郎,用很鄙视的眼光看着王老五和郝冬梅。
“我们坐车去停飞机的地方,一会就到。”
王老五微笑着与其他人点头,并给郝冬梅耐心的解释着。
上了飞机,郝冬梅的问题就更多了。
“哥,就咱们这些人坐飞机吗?怎么后面的都空着哪?咱们坐的是不是比后面的还要高级啊?”
郝冬梅坐在窗口边那个座位上。
“是我们先上来了,他们还没到。这里是头等仓,后面的是经济仓。”
王老五坐在走道边的座位上。他给李仕兵发了个短信后,把手机关了。
这是波音747客机,头等仓有八个座位,左右各四个,王老五和郝冬梅后面坐着那两个‘花姑娘’。另一边的四个座位上坐的是四个男人,有两个象是企业界的,另一个象政府官员,还有一个总是戴着墨镜,有点象娱乐界的人,因为那身打扮玎玲打拽的,头发老长,脖子上的项链象套在狗脖子上的狗链一样粗。
“坐头等仓要很多钱吧?都是公司出的钱吗?”
“是,都是公司给买的。”
头等仓的人都坐好后,空姐把布帘拉上,和过道分隔开,不一会就听见人声和脚步声走上飞机。
“哥,是不是后面的人上来了?”
“是。你紧张吗?”
“不紧张,这座椅可舒服嘞。”
郝冬梅好奇的前后左右的看着椅子。
此时后面的两个‘花姑娘’咬着耳朵在说话:“这小土包子肯定是第一次傍上大款。看她那穿着打扮,就一土包子,哼!现在的有钱男人都喜欢土包子!”
两个‘花姑娘’说完呵呵的捂着嘴笑。她们的话传到王老五的耳朵里,王老五怕郝冬梅听到和那两个‘花姑娘’吵起来,就跟郝冬梅说:“冬梅,你要听音乐吗?可以和空姐要耳机来听的。”
“俄不想听,俄想听飞机嗡嗡声。”
其实郝冬梅也听到了后面那两个‘花姑娘’的风凉话,但她没计较,觉得和那种人计较把自己也划到她们一条线上了。她才不在乎别人说她土包子呢,因为在学校里,很多同学都这么说过,虽然大多都是在她背后说的,所以郝冬梅早已经习惯听土包子这个词了。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王老五说着没等郝冬梅同意就讲起故事来,他的目的就是要讲给后面那两位‘花姑娘’听的:“在七十年代末,我国一个著名文学家,大半个中国人都认识他的名字,但很少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这个著名文学家平时不爱打扮,胡子老长也不刮,还几天都不洗一次澡,那衣服更是很长时间也不换洗一次,身上常带有酸臭味。他因为烟抽得多茶也喝得多,而又常常不刷牙,所以满嘴黑牙齿,一说话就露出来,让人看了很恶心。有一天他上商店买东西,那时侯不象现在的超市,有专门售货员站在柜台后,老先生看到自己要买的东西后,很客气的给那个站在柜台后斜靠着货架嗑瓜子的女售货员说:‘同志,请你拿那东西出来看看,好吗?’但女售货员看他一眼后,觉得他象个叫花子,不搭理他,那位老先生连说了几次,可女售货员就是不理他,他于是拿出香烟,把半包香烟倒出放裤兜里,再拿出钢笔,在烟纸上写了四行字,然后问:‘同志,你认识字吗?’那女售货员听见问识不识字,觉得是那老先生小看她,马上说:‘我当然认识字,不认识字能站在这里当售货员吗!’老先生把写着字的烟纸递给她说:‘如果你认识上面的字,就大声的读出来给别人听听,证明你是认识字的。’女售货员一把抓过烟纸,很卖弄的大声读起上面的四行字:‘千锤百炼始成针,一颠一倒布上行。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女售货员才读完,只听见周围的人哈哈的大笑起来,而她自己还不知道别人都笑什么呢。”
“哥,这故事真好,诗写得更好,是专门写给那些只认衣冠不认人的。”
郝冬梅听出王老五的故事是讲给后面那两个‘花姑娘’的,怕她们没听懂,就做了个解释。
而后面那两个‘花姑娘’从飞机起飞到降落,就没敢再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