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 乱伦] 合魂记《全》-36
正文 189
星期五中午,梅老师叫我去办公室,这段时间一直没机会和梅老师亲近。走进办公室,看到有个女同学低着头,坐在梅老师对面。她姓陈,名字我都有点模模糊糊,就是我怀疑给我递纸条的那个女同学,我一直和同学保持一些距离,也没有刻意去记同学的名字,当然,这点同学并不知道。
期中考试,这个女同学,对了,想起来了,她叫陈立雪,应该是很好记的名字。期中考试,她是班里退步最大的学生,本来她在中等偏上,期中考试一下子滑进倒数五名。凡是成绩退步的同学,老师都会找去谈话,甚至把家长叫来,可这工作本该结束了,毕竟期中考试也已过去了两周。怎么还在纠缠成绩啊,还叫我?我猜到了梅老师的意图,心里感到为难。
梅老师看我进来,就站起来,示意那女同学阂跟她走。我们一起来到心理辅导室,那里时常空无一人。
我们坐下,陈立雪低头不语,自始至终,一眼都没有看我。
“万同学,你收到交给我的那张纸条,就是陈立雪写给你的。”没想到梅老师这么直截了当,我诧异地瞧瞧她,她却一脸平静,我又诧异地瞧瞧陈立雪,她除了脸色微红,也是一脸平静。我不知道说什么,也就保持沉默。
“万同学,你知道,陈立雪林是这学期我班退步最严重的同学,而且没有丝毫悔改之意,而你是她退步的主要原因,所以把你也找来一起谈,当然不是说,你有责任。只是希望你能和老师,一起来做做陈立雪的思想工作。”
我有点尴尬,我知道,同学之间,经常发生恋爱甚至争执打架,但是瞒着老师,却是全体同学的共识,谁去汇报,谁就会被瞧不起,至于老师知道了,调查询问,那时再说出实情,可以接受,可像我这样,主动向老师汇报,却很少见。陈立雪撇向我的眼神里,就带着些许责备。
“万同学把纸条给老师,是好意,他有自己的想法,万同学,你就说说吧。”没老师给我一个台阶。
我只好说,“我把纸条给老师,确实不是为了告状,”申明有点傻,但也得申明。“起初以为是玩笑,想一扔了之,又怕不是玩笑,那写纸条的同学,可能,可能心理上就出现了一些偏差,我们这样的年龄,心理容易出现偏差,就想让梅老师给我们做做心理辅导,没别的意思。”
陈立雪低头不语,梅老师催道,“陈立雪,你也说说。”
“我就是开开玩笑,你们扔掉就行。”陈立雪脸上略显惨谈。
“可你的成绩表明,那并不是玩笑。”
“那好,我就是爱上万人厌了,怎么样?”陈立雪几乎挑衅一般地抬起头来,盯着我看,但两颊酡红,毕竟还是个少女啊。可她的大胆依然让我和梅老师都大吃一惊。
“早恋,并不一定肯定是坏事,”梅老师沉吟一会,有点犹豫地说道,“如果引导得当,也可能会有好的结果,可如果仅仅是单恋,只会带来很坏的结果,那是越早醒来越好的。”
梅老师用眼睛看着我,当然是要我明确告诉陈立雪,她只是毫无意义的单相思,可当面对着这个女孩,要说出如此打击的话,真有点说不出口,但不说,可能会贻害无穷,为了女孩自己,我也只好说,“我来这个班不久,对同学都不熟悉,也不可能对谁有感觉。”顿了顿,又觉得这话有点模糊,也许还会给女孩留下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又补充道,“我家里的教育很严,进大学以前,我不可能去想这方面的事。”
我的话也算婉转,但意思却很明了。陈立雪想了一想,说,“梅老师,我知道,你就是担心我影响了你班级的成绩。我转学就是了。”说完站起来就要走。梅老师叫住她,她依然僵硬地立着,梅老师说,“陈立雪,我教你也已经两年了,你真觉得梅老师这么自私?你真觉得老师对你一点师生感情也没有?班里排名靠后的那些同学,梅老师对他们有过歧视吗?”
其实我们都知道,陈立雪自己也知道,她的话对梅老师不公正,但她正处于灰心失望之际,说话没有轻重也是正常,可梅老师不想放弃这个机会,所以还想留住她再谈谈。“就像万同学说的,你们这个年龄,心理容易出现偏差,老师想解决的其实就是你的心理偏差。你知道,以前有人出现这么严重的学习退步,老师一定会通知家长,把家长叫来一起谈。可老师这次没有通知家长,就是因为觉得通知家长,也许更不利于纠正你的心理偏差。”
陈立雪听着,僵硬的身子略略和缓,梅老师接着说,“转学对你也许是一个解决办法,可你如果带着心结转学,也许会很不好。另外,你怎么向你父母交代转学的理由?按我对你父母的理解,他们对你在这里读书,可是充满骄傲,他们会答应你转学?我觉得你还不如就在这里解开心结,和万同学以正常关系交往,而万同学年龄虽然相仿,心理却很成熟,可以帮助老师,解开你的心结。”
陈立雪看过来,看我的眼神里带着迷茫,梅老师继续说,“你也多少了解一点万同学的情况,他家里男孩就一个,姐姐妹妹一大群,那些姐姐妹妹都是超级大美人,在我校读书的一个姐姐一个妹妹你都见过,所以啊,他对女孩子几乎没有感觉了,谁要喜欢他,谁就倒霉了。陈立雪,你是个聪明人,想清楚了,心结也许就解开了。”
梅老师把我说的狼心狗肺似的,可我也不好辩解,只“嘿嘿嘿”傻笑。
“别傻笑啊,万同学,我刚才夸你心理成熟,你说点什么,显示显示你的成熟心理。”
我就说,“我有时想,其实啊,谈恋爱,有点想谈生意,谁先把底线露给对方,谁就一定吃亏。”
梅老师“扑哧”一声笑了,说,“夸你成熟吧,你就成熟得像个市侩,这么庸俗!你这幅好看的皮囊下面,不会真藏着一颗很庸碌的心吧?”
我不理会梅老师的嘲笑,转而对陈立雪说,“现在早恋很流行,甚至小学就有谈恋爱的,初中更多,高中几乎遍地开花。可谁也不真正认真谈恋爱,只是谈谈玩玩而已。所以初中有初中的女朋友,高中有高中的女朋友,大学又有大学的女朋友,不停地在换,可谁要是真正顶真,谁就吃了大亏。所以啊,这世道,好人总是吃亏。”
陈立雪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我端详着她,她相貌虽然不出众,可皮肤,眼神深邃而清凉,体态窈窕,其实是个很迷人的姑娘,可惜我现在无暇也不能享用她们了。陈立雪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眼光,脸色一红,我赶紧收回。
梅老师说,“陈立雪,你感觉到了万同学的好意了吧?你不如留下来,和万同学正常交往,或许有助于你解开心结。另外,你知道,万同学数学很好,据说还特别擅长辅导别人的数学,她的那个妹妹,据说就是在他辅导下,突破瓶颈,考了一百分。我也安排他辅导辅导你吧。你除了数学,其他各门都好,数学有所突破,排名也会有所突破。”
陈立雪脸一红,但却点点头,我的脑袋却是一大,辅导馨馨的事,是我自己在她面前吹牛,没想到她会拿来用。可辅导陈立雪,这小丫头要心猿意马,哪里学得进去,可要坏了我的名声。
梅老师让陈立雪离开,却把我留下来,说要再嘱咐我几句。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我盯着梅老师,说,“你安排我辅谍数学,就不把我吃了她?”
“所以把你留下来单独嘱咐啊,我倒不担心你吃了她,因为你没有机会,我会一直在边上看着你。我担心的是,你辅导完以后,她的心结是逐渐松开呢,还是越结越死。”梅老师盯着我。
“你说呢?”我也盯着梅老师。
“这取决于你啊,我相信你有足够的智慧,即辅导好她的数学,又解开她的心结。”
“这取决于你啊,梅老师。我相信你有足够的智慧,理解我说的这话。”我半玩笑半认真地说。
“又胡说八道了,一点不尊重老师!”可梅老师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我哪有不尊重老师,我只是喜欢老师,——梅老师,我帮你这么多忙,你是不是该给我一点报酬?也算是一剂预防针,可以避免我在辅导陈立雪时产生什么坏念头,你要不肯给我报酬,我也许就会想着在陈立雪身上获取报酬呢,那可就坏了你梅老师的大事。”看梅老师没有生气,我就更加放肆地说起来,眼睛还紧盯着她的。
梅老师站起来,说,“你啊,真是个小色鬼,人小色大。不跟你罗嗦,走了。对了,秦老师今天想请你吃饭,说要亲手做家乡饭给你吃。”梅老师有点脸红,但不是生气,而是害羞。
望着她走出去的背影,我想,琳姑已经离去;瑛姑菁姐那儿不能多去,否则很快就会传出闲话;丽丽露露那儿同样不能多去,现在每次去,都要向李叔请假,玥姑也一定知道,毕竟她可能是我丈母娘啊,我要是好好做人,她也不见得不肯让我做女婿,可我要是老往女那儿跑,从丈母娘角度,肯定说不过去,我要偶尔去一次,玥姑会考虑我的特殊性,原谅我。那么现在,最好的替补,就是梅老师,我可以借口补习英语,常常和梅老师厮混在一起。梅老师老公刚升了局长,单位里肯定很忙,也不见得外面没有花头,现在没有花头的局长,那就是珍稀动物。她老公应该不是珍稀动物,那么,梅老师肯定就常常有独守空闺的,她的年龄,她的媚态,兜明她是个很强的女人,在老公那儿肯定得不到满足,不见得没有让我填补空虚的念头。
嘿嘿嘿。
正文 190
我们都坐梅老师的车去秦老师家,我让老吴送馨馨回家,等电话再来接我。
秦老师家的房子并不算大,两室一厅,简单装修,大概也就八十多点,但地点不差,至少也要一百多万,对一个毫无家庭背景的老师来说,就是个沉重负担了。这几年,秦老师的还贷压力一定很大,而在市重点学校工作,老师的收入比一般学校高出一截,另外,借着市重点学校老师的名声,做家教也要容易很多。我想,这才是秦老师决不肯离开实验中学的理由。可为此差点被潜规则,想想也很可叹。突然,我脑中冒出一个想法,对现在房价之高的原因冒出一个想法。
秦老师忙着去做饭,梅老师进去帮忙,却被秦老师赶出来,说不需要帮忙,让梅老师陪我聊天。梅老师拿出一本《申报》,自顾自翻着,不看我,也不理我。
“梅老师,”我轻轻叫道,“梅老师。”
她不理我。
“梅老师。”
她笑起来,“叫魂啊叫,什么事,说。”
“你帮我辅导辅导英语吧。”
“你的英语很好,不用辅导。”
“我想练习口语,我的听力不行,听你和徐老师用英文聊天,我特别嫉妒。等我英语口语练好了,就可以监视你和徐老师,看看你们聊天里有没有不轨的地方,有没有超出同事关系的地方。”徐老师还没有结婚,相貌并不差,对梅老师肯定怀有企图,要是梅老师真在性上感到饥渴,徐老师未见得不是个好对象。可现在有我,他就没有机会。
梅老师笑起来,说,“你是谁啊,管那么宽。”
“我是你吃醋的、痛苦的、单相思的小啊,梅老师!”
梅老师“扑哧”笑出来,颇具媚意地说,“你弄错对象啦,我已经是个老太婆,你应该对秦老师说。”
“你才不是老太婆呢。再说,我也不想去伤害一个未婚姑娘。”
“那你就来伤害我?”
这个话题我们以前提到过,我记得我当时的回答含糊不清,此刻,我就直截了当地说,“对你不会是伤害,相反我可以弥补你的不足,填补你的空虚。”
梅老师的脸慢慢红起来,她的眼睛往厨房瞄过去,然后斜睨着我,暧昧地说,“你有这个本事吗?”
“有没有本事,当场试验。”
“试你个魂!好啦,不许胡说了,让秦老师听见,多不好。”
我知道,要让老师放下心理负担,和自己的学生偷情,毕竟很难。我只有慢慢来。可等待很痛苦,想方设法也很无聊。
我们不再说话,等着秦老师开饭,梅老师随意地翻报纸,我则随意地换频道看电视,不到一刻钟,我已经转了两圈。
梅老师笑道,“你就老老实实看一个节目不行?这么不停地换,眼睛都被你晃花了。”
我说,“梅老师,你没觉得现在的电视节目都很弱智?越看越弱智,只有这么快速切换,才能不受影响,保持正常智力。”
梅老师笑了,“也不知道你这个白痴,怎么会醒过来的,还不如继续做白痴,世界还太平一点。”
“梅老师,你是说你还太平一点?没用的,梅老师,不是风动,也不是旗动,是你心动。”
梅老师不理我,继续翻报纸,正好秦老师走出来,把菜放桌上,听见了,说,“什么风动旗动,说什么呢,这么复杂?”
“别理他,秦老师,小孩,就是这样,总想显摆自己。”
“那我们吃饭吧,没什么好吃的,就是我们家乡菜,让你们尝尝,别嫌弃啊。”
大家客气几句,坐下来吃饭,秦老师问我喝什么饮料,我说随便。梅老师喝葡萄酒,秦老师臼我,“要不要来点?”我心里一动,就说,“好吧,就一点点,我不会喝酒。”
秦老师就给我到了一点点,也就是一两左右,当然,这点酒对谁都没有什么关系,可对我就有关系。秦老师又问我菜好吃不好吃,我对菜肴本来不内行,此刻又有点心不在焉,我也就随意点头,知道这不能叫秦老师满意,就转换话题,问道,“秦老师,这房子,你花了多少钱买的。”
“连各种费用,简单装修,花了一百二十多万呢。”秦老师的话里颇多感慨。
“那你贷了多少钱?”这多少是带有私密的问题,可我还是问了。秦老师犹豫了一下,也还是说了,“贷了一百万呢。”
贷了一百万!一个单身年轻女子,家里毫无背景,竟然欠了一百万,怪不得不敢得罪校长了!我感慨地说,“秦老师,你不必太为贷款担心,不必因此就想着寄人篱下,总想委屈求全。有难处,就找我,不管我还在不在这个学校。老实说,钱在我家,最不是问题,其他的我不敢轻易答应,要借钱,——不带利息,随你什么时候还,那就是易如反掌。”
秦老师有点脸红,她当然不想说这些事,甚至都不想让我知道这些事,她的自尊心特别强。可她听出了我知道点什么,瞄了瞄梅老师。
梅老师赶紧转换话题,说,“房产商啊,就是黑,房价一个劲长,还嚷嚷着利润薄。真是无奸不商!”
我说,“其实责怪房产商,有点冤枉,哪个行业不像赚钱?要是能卖掉,哪个行业不想涨价?在高房价这件事上,最坏的是政府。”
秦老师吓了一跳,听学生这么直截了当批评政府,对她还是头一次。老实说,像秦老师这样,从一个小县城出来,读书刻苦努力,工作精心尽力,在政治上,其实十分幼稚,不会比一个小学生水平高。梅老师则不然,老公当着官,对官场熟悉得很,而官场实际就是政治。
梅老师说,“你好象还挺有见解的,给你个卖弄的机会,说来听听。”
我说,“地方政府靠出售土地大发横财,官员中饱私囊,都需要高房价这个前提。我一直觉得,高房价就是个经济阴谋,是个掠夺民众的经济阴谋,可今天我突然产生一个新想法,高房价恐怕还不只是个经济阴谋,还是个政治阴谋。”
这一下,梅老师都吓了一跳,说,“政治阴谋?你什么意思?”
“我是从秦老师的遭遇中想到这点的。你想,秦老师要不是欠着一百万,那老流氓敢调戏秦老师?凭秦老师的水平和工作态度,哪个学校不要她?可因为欠着一百万,秦老师就不敢冒险,就给老流氓可趁之机。现在整个世界,几乎都是民主体制,逆潮流而动的国家已经不多,我们政府就是一个,还这么腐败,百姓心里其实怨气冲天,可是,不管你有多少怨气,你要做了房奴,你就没有脾气,你就最多敢怒不敢言。而城市里,不属既得利益集团,心有怨气的人,还有多少保持自由之身,不是房奴?”
秦老师和梅老师都呆呆望着我。秦老师是基本不理解,我的话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能力,或者说,她要有这么一点理解,她也要把理解的部分去除,才能恢复到秦老师的本色。而梅老师完全理解,但她不能理解的是,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也太奇特了一点。
过了一会,梅老师迷惑地说,“你怎么会有这些想法?照理说,你家就是最大的既得利益集团的人,从商从政而言,都是如此,不该有人说这样的话啊。”梅老师还是不相信我能说出这样的话,总觉得我是从什么地方贩卖来的,所以有了这样的疑惑。
我开玩笑说,“梅老师,我早说过,我是天才啊。另外,梅老师,你记住,虽然我家是既得利益集团的人,我可是以天下为己任的。”
“是吗?那我以后倒要离你远点,我也是既得利益集团的成员之一,我可没有以天下为己任的想法,只想安安稳稳,太太平平过好我自己的日子,我可不想和你这个叛逆分子走得太近。”
我叹口气,说,“放心吧,梅老师,我也就是说说,就像你说的,像个小孩,想显摆显摆自己的深刻。我当然知道我家就是最大的既得利益集团的主要成员,而我还是这个小集团的掌舵人,我要关心的,就是我的小集团,可以稳稳前行,永远不倒,至少在我掌舵期间不倒,这才是我这辈子努力的主要目的,什么以天下为己任,这已经是傻帽的想法,在中国,这样的傻帽还没有生出来,或者说,已经死光了。”
梅老师又噗哧笑出来,说,“一会儿豪气冲天,一会儿又消极沉沦,也不知道你到底是白痴,还是天才。”不知不觉之间,梅老师眼波流转,媚意横生。看得我心中一荡。是啊,什么以天下为己任,那真是自讨苦吃,还不如以天下的美女为己任呢,那多开心快活?
“梅老师,你看!”只听秦老师惊呼一声,用手指着我的脸,呆呆望着我。梅老师看过来,也“喔”地惊叫一声,呆望着我,不敢说话。我这才感觉到身上痒起来,这才想起,刚才话说得得意兴起,举起杯子,一口就把一两葡萄酒干了,现在很快就发作起来,连脸上都明显看出来了。她们两人也明显吓着了。
我赶紧安慰她们,“不要紧的,是对酒过敏,是我自己不好,有点放纵了,只要吃点扑尔敏,擦点百多邦就行。”
我把名字写下来,秦老师赶紧去买,梅老师则有点怒意,也有点讪讪地瞪着我。
正文 191
秦老师出去后,梅老师就生气地瞪着我,“存心,是不是?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故意找麻烦?”
我不回答,只扭着身子,说,“梅老师,我要衣服,身上很痒,不能磨破,可能感染。”
梅老师点点头,我就衣服,得只剩下一条短裤,短裤里包着略略鼓胀的本钱,梅老师有点脸红,但看到我浑身红点,又有点惊慌,问我,“要不要紧?要不要紧?”
我已经算有经验,心里不慌,但故作迷茫,“应该不要紧,上次在我一个姑姑家喝了一点酒,也发作过,先用酒精擦擦,可以消毒,也可以临时止痒,秦老师家有没有?”我这是随口一说,省得梅老师闲着,格外担心。
梅老师转了一圈,没找到酒精,倒从厨房找来半瓶白酒,问我,“没有酒精,白酒行不行?”我也不知道,但身上很痒,想来含有酒精的白酒,多少还是可以起作用的,另外,也想让梅老师给我擦抹,就点点头。梅老师示意我躺在沙发上,用绵纸浸染白酒,轻轻在我背上擦抹,好像痒感真的消淡了一点,可一会儿,梅老师却惊叫了一声,我转头问道,“怎么啦?”
“红斑更大了,更多了!还总是赶紧去医院吧。”梅老师真的有点担心。可我不想去医院,就说,“没关系,再等等,秦老师来了再说,吃了药看看效果。”
秦老师不久就回来了,这都是些常见药,小区小药店都有,我吃了药,又躺沙发上,让梅老师给我擦药,秦老师脸红红的,毕竟我这样的身体,她很不习惯,说,“还是躺擦去吧,沙发上不舒服吧。”沙发上是不好,那皮粘得我皮肤很不舒服,但主人不说话,当然不敢占用床铺,现在秦老师说了,我就进去,想着,秦老师也是不愿看到眼前的情景吧。我进去卧室前,回头说,“秦老师,你放心,我这是过敏,不是皮肤病,不会传染。”
进了屋子,也不知道是习惯,还是顺手,还是不愿让秦老师看到尴尬,梅老师竟然顺手把房门带上了,我心头暗喜。我心头暗暗自励,要更大胆一些,梅老师很迷人,另外,别看我身边美女众多,其实危机四伏,除非我放弃艾艾馨馨。到梅老师那儿补补英语口语,再做做好事,那可真是两全其美了。
我俯身躺,梅老师给我擦药,面积太大,本想粘在绵纸上擦,可实在不方便,速度又慢,梅老师干脆用手给我擦,一开始用手指,接着直接用手掌,就像在我一般,我不略略,下面坚硬起来,抵着床,很不舒服。梅老师问道,“痛啊?”
我摇摇头,说,“上也要擦的,那里特严重。”
梅老师不好意思我裤子,从三边拉开擦,我正裹得难受,就自己动手,把短裤下去,看不到梅老师的脸,不知道她是不是脸红,但她倒全面地在上擦了药。等她擦完,我不等她提示,直接就翻身,仰面朝上,一柱挺立,昂首直指。
梅老师意外地“噢”了一声,但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小声斥责道,“你要死啊,这么放肆。”
我说,“不是我放肆,梅老师,有时候它根本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
“还不赶紧穿好!”梅老师的话里少了一份斥责,多了一些惶急。
“那你先把周围擦好啊,省得了穿,穿了又。”
梅老师没办法,就先擦那里。我注视着梅老师,梅老师不敢看我,也不敢多看,但又不能不看,眼色显得极其古怪,脸色则红艳非常了。我催她,“梅老师,那上面也要擦,那里也有红点。”
梅老师也擦着,没用手掌,只用手指轻轻随意抹了几下,随后就自己动手,把我的短裤往上拉,我配合着抬,但要把怒立直挺的家伙包进窄小的短裤里去,还不那么容易,梅老师只好用手把她按伏,再把短裤拉上,可那里依然大大的鼓起一个包。我叹气说,“梅老师,我好难受,你用手碰它,我好舒服。”
梅老师不理我,脸色更红了。并趁机离我远点,去擦我的脚。我想,我的,虽然没有种马小说里的主人公那样,那都是些超级庞然大物,但就普通人而言,也算是大号。我心里琢磨着,它应该比梅老师的老公大吧,何况它的挺立坚硬程度,那是中年男人吃药也无法相比的。如果梅老师在性上真不满足,心头应该会有波动?
看看梅老师,擦着我的脚,棉表情,目不斜视,那样子就像开大会主席台上坐着的那些无可奈何的家伙一样。梅老师有意放慢了速度,在我的脚上多擦了一会,显然想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我想,我不能让你平静,我决定要更大胆一些。
梅老师来擦我胸口了,我直接伸手抓住梅老师鼓胀的胸,梅老师低声惊叫一声,声音却是很低,秦老师外面肯定听不见,梅老师也许有了某种心理准备。梅老师低声斥道,“你作死啊,还不松手。”
我不松手,相反抓得更紧一点,说,“梅老师,我要我的报酬,你不许耍赖,我不要摸,我还要吃。要么你把奶牛牵进来也行。”我后面的玩笑话,让气氛略略松下来一点,梅老师的脸色也略略松弛一些,但依然低声斥责我,“你要作死啊,让秦老师看见!”
“让她看见好了,干脆让她知道,我们就借她家,你给我补英语。”
“你以为梅老师是乡下人,没有自己的房子啊。”
梅老师话里的意思模棱两个,我就往实里砸,“梅老师,那你答应,你在你家里给我补课。”两人说话的时机,我的手却不停的抓摸着梅老师的丰挺,只是隔着衣服,感觉差多了。
梅老师皱着眉头,不知是为我放肆的手为难,还是为我的要求为难。过了一会,说,“我从不做家教,现在突然做家教,老公会奇怪的。”
我听了此话,心头大喜,知道梅老师心里想的不是补课,否则根本不必担心老公。“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让他想想他的局长怎么来的不就清楚了?”
“我都后悔求你办事!被你这无赖缠上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身!”
“梅老师,等你真正被我缠上,你也许求之不得,不想身了呢。”
梅老师脸又红了,“别说下流话了,还不把手拿开?”
我心头大喜,显然梅老师是答应给我“补习”了,可我依然不舍得松手,说,“梅老师,你给我吃上一口吧。”
“要老师补课,就要听老师话。不听话,我反悔啦。”
我赶紧松手,梅老师的为人,既然答应了,应该不会反悔,除非我给她反悔的理由。我说,“梅老师,你的手在我全身,我好舒服的。”
“你个头,你个小流氓,掌猾。今天算是被你算计了。”
“梅老师,你不会后悔的,我告诉过你吧,我的按摩手法极好,是我白痴天才的一大特征,等我给你做个全身按摩,你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什么按摩?你不是要补课吗?怎么跑出个按摩来?”
我端详着梅老师,梅老师一脸无辜,但眼里却透出一丝笑意,我知道梅老师不是有意装糊涂,而是开玩笑。我就说,“你给我补课,我可不付你报酬的,只好给你按摩来报答你。”
梅老师擦完我全身,当场就看到我的红点明显减小减少,放心了,就又骂我,“有你这小混蛋在啊,消消停停吃顿饭都不行。起来吧,小混蛋!”自顾自出去了。
我慢慢穿上衣服,虽然还有点不适,但已无大碍,心头却为自己阴谋得逞而大喜,想着,最晚下周五,就赖到梅老师家去补课。
我出去,秦老师关切地问道,“你真没事了?”我说没事,她又问还吃不吃饭,大家都觉得没有了兴致,就作罢。我也就通知老吴来接我。
我们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一会,老师聚在一起,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学生,我问秦老师,班里排名如何,顺口臼了句苦女的排名,秦老师一脸惊诧,“苦女是谁?”
老师现在往往不知道学生的绰号,可见师生关系都很一般,代沟非常明显。我说就是我的同桌,秦老师说,她倒一直很用功,可惜天分有限,总在中等徘徊,接着以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怪不得有人传闲话,说你和同桌关系不一般,你还真关心她。”
“真的?”梅老师来劲了,“那姑娘很漂亮?”
秦老师摇摇头,说,“一点也不漂亮。”
“身材很好?”说这话,梅老师看我的眼神在调侃我了,秦老师则有点尴尬,但还是摇头否定。
“噢,”梅老师笑着说,“你是家里大鱼大肉吃惯了,到了外面喜欢吃点青菜萝卜。”
我苦笑着,说,“那是他们瞎说。”
“我可觉得事出有因,我倒要提高警惕,看看你在我班里有没有什么小动作,会不会带坏什么人。”梅老师笑吟吟地说我。
我很想说两句幽默厉害而又双关的话,可惜一时想不出来,幽默实在是智慧的最高形式,想要浑然天成地达到,太难了。
我的手机响了,老吴到了,我站起来告辞,并感谢秦老师的款待,同时也问梅老师走不走,梅老师说还有话和秦老师说,让我先走。
出门前,我又订了一句,“梅老师,你答应给我补英语的,不许反悔啊。”
正文 192
第二天我的保健医生云美女来了,她拿着一份相当不菲的工资,而我却是健壮少年,她几乎没事,时不时地来转上一圈,也算是一种尽责。但她并不来我的房间,也许是玥姑的安排,不想再让我受到诱惑吧。
我身上还有谈谈的红影,玥姑肯定能看出来,一进去,我就叫,“云医生,”我有时候叫她云美人,那要艾妹不在,艾妹在,我就规规矩矩叫医生,“云医生,你能不能帮我查一查,我的身体为什么对酒精如此过敏?你能不能帮我改善一质,让我不再过敏啊。”
云医生还没有搭话,玥姑已经接过去,“你又喝酒了?”过来端详我的脸,又把我的衣袖捋上去,仔细看一眼,责备道,“又喝酒!知道自己不能喝,存心捣乱!”
“我只喝了一小口,甚至不能算一口,只是咪了一下。”
“瞎说,身上红点现在还没退。”
“那是因为没擦药,不想麻产烦你们,也不想找骂。——云医生,有没有什么药物,可以改善人的这种过敏体质?”
云医生笑着说,“你的体质特异,不能以常理推测,也许老天故意给你设定的这种体质,既能自愈,又对酒精过敏,我可不敢违背天意,给你乱用药物。”这美女,真厉害,她看出玥姑不希望我服用这种药物,可也不想得罪我,就说出这样的话来,好,我喜欢。
果然,玥姑说,“你对酒精过敏,真是老天有眼,你要是喜欢上了酒,那还了得?喝了酒,天知道你会做出什么糊涂事情来啊。”
“是啊,不喝酒,已经是个白痴,要喝了酒,不是白痴加流氓?那还了得?”艾妹忍不住,又出口讥笑我了,我觉得,自从她知道那个秘密,几天来,话已经明显少了一点,可此刻又恢复了本性,嗬嗬,本性难改啊。
云医生笑地看着母女俩人讥讽我,我知道,当着玥姑的面,她不会答应给我药物,可单独面对我,或许会答应试试看?我想到这个美貌的云医生,给我过敏的全身擦药,身体略略有点热起来,可立刻讥笑自己,真像艾妹说的,我是不是有点白痴加流氓啊。我长叹一声,说,“看来,这辈子,我和美酒无缘啦,真有点怀念瑛姑父了。”
“妈,瑛姨夫去哪里出家了?”这小丫头,依然这么好奇啊。
“我也不大清楚,不去说他——云医生,你看看,他现在还要不要服药擦药?”
云医生略略看了我的手臂,还轻轻用手指捻我的皮肤——被美人捻过的皮肤立刻痒起来,说,“已经没事了。”
我开玩笑的对玥姑说,“你应该让云医生好好给我治治,要不有人要害我,不用给我吃毒药,给我喝酒就行。”
“给你吃毒药,还要偷偷来,让你喝酒,只要引诱,你挡不住引诱,倒霉活该!”玥姑似笑非笑地说我。
云医生离去,我逗艾妹说话,可艾妹神情又变得淡淡的,我就提议和她杀一盘五子棋,艾妹的兴致上来了,说,“本姑娘近来心情不爽,今天一定要杀得你落花流水!出出恶气!”
我故意逗她,“是不是学校又有人欺负你千金小姐了,怎么拿我来出气!”
我的玩笑引来了玥姑的关注,她关切地问道,“艾艾,有事吗?有事你可说,别憋在心里。”
“哪有事,妈,白痴胡说八道呢。”艾艾瞪我一眼。
“可你这几天看起来是有点不开心啊。”玥姑到底看出一点来了。
“没有什么,只是心情有点不爽,妈,别烦我了,我要好好杀白痴个落花流水,心情就会爽了。”
玥姑笑着说,“这丫头,嫌妈烦!好了,我去找你琳姑说话,这两天都不见她露面。”
玥姑出去,艾妹摆好棋具,趾高气扬地说,“输了怎么罚,随你挑!”
我看玥姑已经出去,就小声地说,“我赢了,我要好好亲亲你;我输了,我就让你好好亲亲。”这几天,艾妹躲着我,我一想亲近她,她就会说,“离我远点,男人好脏好恶心。”就算我开玩笑,说自己还不是男人,她依然说,“可还是恶心,还是脏。”
艾妹瞪着我,脸略略红着,咬着嘴唇说,“你赢了,随你,可你输了,该怎么罚,由我定。”
“行,那你要怎么罚?”
“没想好,想好了再说。——不过,你要多坚持几步,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小丫头现在棋艺肯定比我高,我和她下棋是输多赢少,赢的还往往是边说话便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后检漏。小丫头现在都不太愿意和我下棋,因为我知道已经下不过她,下棋也不专心,输得很快,她赢得都没劲。她宁可和馨馨下,让她两子,下的还有滋有味。我就说,“那我要是坚持到五十步以上,你是不是考虑奖赏我?”
“可以考虑。”艾妹随口应道。
我们下起来,这次我下得很认真,又兼先手,而且也不实行先手的禁手,上来倒还不落后,甚至有点领先,可二十步下来,领先全无,开始防守,我几乎是殚精竭虑,苦苦思索,最后输掉,数一下子,四十七个,没能坚持到五十步。艾妹很高兴,这把棋竟然下了将近半个小时,我苦着脸说,“艾妹,你看我下得这么辛苦,你就奖赏我一口吧。”
“去你的白痴。不要脸,输了还耍赖,不罚你就不错。”艾妹收拾起棋具,拿进自己屋子,我跟进去,等她放好棋具,我就强行搂抱她,艾妹一边挣扎,一边低声斥责我,“放手!恶心肮脏!耍赖!”
我想,要不能短期内克服艾妹的这种心理导向,时间稍微一长,就会形成心理定势,到时候再想亲近艾妹,可就真难了。我搂着她,不松手,但也不进一步,只说,“艾妹,你看着我。”
艾妹看我一眼,就转过头去,又说,“恶心,不想看。”挣扎却略略减轻。
我说,“艾妹,那我们约定,只要我坚持到五十步,你就给我亲一口,好不好?要不我现在就吻你。”我这话有点耍赖,但男人耍赖,有时就是给美女的台阶,何况我还有挽救艾妹的重任。只要有了这样的约定,就有了心理暗示,对亲吻就不会反感,艾妹的心理疾病就不会形成,再说,只要我认真下棋,棋艺短期内也会有明显进步,要坚持五十步问题不大。
艾妹为了摆脱我,也为了在棋上给我一点鼓励,就点头答应。我伸出手指,和她拉钩,她和我拉完钩,我就松手,艾妹刚松口气,我就迅疾地凑过头去,在她小嘴上轻轻一吻,说,“这算是庆祝达成协议。”
艾妹瞪我一眼,倒也没有责怪我。我想起艾妹刚才的问题,就说,“艾妹,你有没有兴趣见见瑛姑父?你要有兴趣,我去打听他在哪里出家,暑假我们就去那里旅游。”
艾妹犹豫了一下,说,“算了吧,他见了我们会很难受的。”这丫头也真是够善良的。
“琳姨为什么不高兴?这几天很少来,来了也闷闷不乐地坐一会就走,你去打听打听这个。”小丫头的好奇心,又流露出来。我说,“好吧,打听出来了,你要给我奖赏。”
小丫头撇撇嘴,“你动不动要奖赏,恶心不恶心?走人走人。”赶我。我就出来,也想去看看琳姑。
到了琳姑那儿,玥姑还在,琳姑膝上摊着一本厚厚的大书,那书我似曾相见,心里一动。她们俩人难道在讨论这本书?
我坐下,就问,“琳姑,最近读什么好书了?”
“是好书,可是你白痴不懂得好书。”琳姑抢白我。
我说,“琳姑,你又忘了我的天才了?到时候我要说出什么特别的见解,你可不要再自称学生啊。”一边说着,拿过琳姑膝头的书,一看,果然,就是我熟悉的《海子诗全编》。
“你要能看懂这本书,能说出这本书的好来,那我真就不叫你白痴了。”琳姑说。
我不知道琳姑喜欢海子,以前没见她读过,我转头问玥姑,“玥姑,你也喜欢这个海子?他的诗真的很好吗?”
玥姑摇摇头,“玥姑没有读出特别的好来,不知道你琳姑为什么突然喜欢上海子了,这种自杀诗人,一般心理都有问题,诗作都特别怪,年轻时倒喜欢过顾城,他杀了人后,就不再喜欢,也基本不再读诗。现在你琳姑竟然读起诗来,还是个更怪的诗人,我有点不放心,你琳姑最近好像有事,她最疼你了,看你能不能打听出来,要不,我怕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要到精神病院去见你琳姑了呢。”
琳姑噗哧笑出来,说,“你就会欺负我,玥姐,你怎么不敢对琬姐说这个?”
“我妈妈?我妈妈也喜欢海子?”听到这个,我倒也不奇怪。
玥姑叹气说,“就是妈推荐的,琳姑才会读。”
我说,“读诗很高雅啊,玥姑,这也要担心?”
“怕读诗染上了诗人的精神病啊。”
我又转头问琳姑,“海子的诗,真的很有魅力?”
“妈以前推荐,我和你玥姑一起读过,没读出特别的好来。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的诗真好。”
“噢,”我心头大喜,知道我又找到了一把亲近琳姑的钥匙,我对海子很熟悉,我当然知道琳姑最近为什么读出好来,可我不能流露出分毫,要是让玥姑知道我对海子如此熟悉,她一定更加不放心我了。可我也不能放弃这个亲近琳姑的机会。“看来,琳姑最近是有事,我到要好好读读海子,也许就能猜出琳姑的心事了。”
“你真要读海子?”两人都很意外,异口同声地问道,但其中蕴含的感情却不一样,琳姑是惊奇,玥姑是担忧。
“是啊,有没有薄一点的,也就是海子诗选之类的书。”我还是不想让她们太惊奇。
“好像没听说有,要不你问问妈。”琳姑说。可玥姑立刻接上去,“不要去问,琬妹不见得愿意你读海子。”
“那好,我就读全集。读完以后,再和你讨论。”其实我知道海子有选本,只是不太流行。
正文 193
晚上,我又弯去菀姐处,菀姐临近大考,最近几乎是拼命般地学习,我过去,她一般都不理我,最多道一声抱歉,就自顾自复习,我很想劝劝她,可她听不进去。
我进去,看到菀姐伏在桌子上休息,好像入睡了一般,我犹豫了一下,准备退出去,要是她睡着了,不如让她继续睡,可她听到了动静,看见是我,让我进去。我看着菀姐,心痛地说,“菀姐,你瘦了。”
琬姐一笑,笑容里不知为什么,有点惨淡,说,“好在,还有十来天就结束了。”
我叹气说,“琬姐,你真的不要这么拼命的,根本不值得为了高考,费这么大劲。”
“你不懂的,白痴。”
“我当然懂,菀姐,高考已个经成了你的心结。以前,你是想证明给父母看,现在你恐怕已经担心同学说,瞧,万菀学习这么用功,都考不上清华!你现在是丢不起这个脸,对不对?”
我知道我说中了菀姐的心结,其实我早想说,可怕影响她的复习,还是一直忍着,可看到她近来这么辛苦,觉得她的心理状态,倒可能成为她考不上清华的主要原因,就决定说实话。菀姐有点讪讪地说,“自以为聪明,白痴。”
“菀姐,”说开了,我就继续说,“其实三年书读下来,到目前为止,你的水平已经定型,最后几天,你不可能再提高自己的水平,你只能调整自己的状态,争取让自己的状态处于最好,考试时发挥出自己的最好水平,要做到这样,你就一定要让自己放松,把紧绷的弦恢复到正常状态。休息一定要好,身体状况一定要好。我猜你们老师应该吩咐过?”
“当然吩咐过,你以为自己说出了什么了不起的话?都是老师的老生常谈而已。——可你没有经历过,你就不能真正了解。”
“是啊,菀姐,我知道。可上学期期中,我和玥姑琳姑打赌,最后几天复习,我就很拼命,倒也有点体会。”
“打赌?打什么赌?我怎么不知道?”菀姐有点好奇。
我有点讪讪的,“没好意思告诉你。”
“是吗?”菀姐的好奇心上来了,或许她现在也想让自己放松一下吧,就追问道,“还有点不好意思了,说来听听。不许撒谎啊,听说你现在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测谎仪都测不出。”
“谁这么损,胡说八道啊——菀姐,是你这么瞎编吧。”
“我可没编,我听见艾妹这么说的。——好啦,说说打赌的事。”
这小丫头!我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也想让菀姐轻松轻松,就说,“那次考试,我说自己能考进前一半,当时没人相信,你也不信,对不对?”菀姐点点头,还依然旧事重提地说,“你真的没作弊?”
“没作弊,这也是打赌里有的,当时我用我父母发誓——当时我还以为父母都去世了呢,说我要作弊让父母的鬼魂在地府都不得安宁,我可是很认真的。”
“赌注是什么?”菀姐好奇地盯问到关键点上了。
“我输了,答应不和萌姐来往,”有点不好意思说不和家里的所有姐姐,“我赢了,我赢了,玥姑琳姑就让我吃奶。”我还是说出口了。
菀姐听了,笑得合不拢嘴,还用手指着我,喘着气说,“你——你——”到底也没有说出话来。
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的,眼睛却不自觉地瞄向菀姐秀挺的胸。菀姐微微后缩了一下,可还是继续嘲笑着问我,“那你现在还吃不吃?”
我摇摇头,虽然前两天刚吃过一口,可我还是否认了。
菀姐语重心长地说,“你也够大的了,痴弟,不该再做这种幼儿事,对你的正常成长很不利。你刚才说起来好像很懂心理学,怎么轮到自己就又不懂了呢。真是当局者迷。”
“可我不是说了,我已经不吃了啊。”
“你在撒谎,从你刚才说话的语气,我就知道,你还在吃。”看来,菀姐对白痴的理解,自有独特之处。
我只好老实交待,“老实说,确实很长时间不吃了,只是前几天,玥姑又说到我醒过来后还是不是以前的痴儿时,就说到吃奶上了。还说,不知道我会吃到什么时候,还问我现在还想不想着吃奶,我开玩笑的说了还想,就这样,糊里糊涂又吃了几口,不过,真的,没有以前这么依恋了。”
菀姐嘲笑说,“你是想用吃奶来证明自己就是白痴啊。”
我嘿嘿嘿傻笑。
菀姐说,“虽然你醒过来后,身上多了许多东西,但我知道,你就是白痴。”菀姐断然的判断不知来自何方,也许她和白痴的魂有着某种神秘的沟通?毕竟白痴的魂可一直潜藏在这个身体里,如果菀姐以前可以感受到白痴的魂,那么她现在也许依然感受到这个熟悉的气息,只是我身上多出来的许多东西,让菀姐感到陌生或迷惑吧。
我说,“还是菀姐真心疼我,她们就不了解我。”
“去去,别给菀姐灌迷魂汤,你这小白痴现在狡猾的很呢,我也要提防提防你。”
“菀姐,你这话可真不够意思啊。我再怎么坏,对菀姐可是一片真心啊。”
“好了,好了,你也不用表白,菀姐知道,等菀姐考完试,菀姐会多陪陪你,现在你走吧。菀姐也想休息了,这两天确实累了,也许正想你说的,该给自己放松放松了。”
“菀姐,我帮你按摩,让你好好放松放松,可以早点入睡。”
菀姐脸红了,“让你按摩,也许更没法好好休息了呢。你老老实实滚蛋吧。”
我一脸正经的说,“瞧你想哪去了,菀姐,我只给你按摩,不要报酬的。告诉过你的,我真的已经长大了。”
菀姐探索般地望着我的脸,尽管相信我是认真的,可还是摇摇头,说,“还是不要,别到时候又像上次那样犯白痴病,最后我只好再迁就你。”
“菀姐,我向你保证,这次绝对不会,你就不想看看痴弟有没有真正长大?”
菀姐又端详了我一阵,心头犹豫着,还是妥协了,说,“好吧,我再相信你一次。”就躺到床上去了。
我说,“菀姐,你先去洗漱,穿上睡衣,等会我给你按摩,你就放松,等你睡着了,我就悄悄离开,包你睡个好觉。”
菀姐又犹豫了,我猜她心头一直在挣扎,怕我犯浑,侵犯她,又很想看到一个乖巧的成长了的好弟弟。作为好姐姐的她,还是决定要冒险了,就起身进入卫生间洗漱。
我坐着,等着菀姐出来,心里想着,菀姐这是拿自己在冒险,她是知道我父亲犯浑生下了白痴,心里有没有担心我也犯浑到如此地步?也许有。也许正因为有,她才要赌一赌,赌我没有这么坏,赌她自己不该把我想得这么坏。我当然不会这么坏,菀姐正处于高考的关键时刻,我想给菀姐按摩,确实想帮菀姐好好休息。那么白痴呢?那个潜伏着的白痴呢?会不会到时候又挪不开脚步?我心里想,如果到今天,我如果连这都控制不住,那就自杀,或者把白痴杀了算了。
菀姐出来,已经穿好了宽松的睡衣,睡衣里还穿着文胸,这就是对我不够信任的标志吧。我也不说话,只暗示菀姐躺下。菀姐躺下,我开始按摩,明显感觉菀姐的身体有点僵硬,我也不去提醒,只是努力按摩,把我的手法发挥到极致,当然,我指的就是纯粹按摩的技巧,而没有任何的意思。
菀姐的身体对我的按摩,应该非常熟悉,不久,菀姐的身体就逐渐放松,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让我的心情微微波动,可我立刻收摄自己,暗暗警告自己,今天绝对不应不该有一丝一毫的邪念。
菀姐微微呻吟出声,沉浸在我按摩带来的舒适之中,我慢慢放轻手法,以轻柔的拍打按捏为主,我感觉到菀姐的意识逐渐模糊,快要入睡了,但意识依然存着一份清醒,我知道,此刻我出去,把门锁上,菀姐的意识完全放了心,就能很快坠入甜美的梦乡。
我站起来,离开,内心又感到了白痴的抵抗,但那抵抗并不强烈,我只在心中瞪了白痴一下,就很顺利地走出了房门。轻轻把门带上,我好像听见菀姐舒心地长出了一口气。
回到自己房间,给丽丽露露打电话,问问她们这个星期的读书情况,露露很兴奋地在电话里告诉我大学里的各种情形,也苦恼地说她在课堂上几乎什么也听不懂,然后又开心地说她的老师如何如何好,一点不责怪她的无知,反而愿意帮她辅导。我插了一句,“是男老师吧。”她“嗯”了一声,责怪道,“你啊,就是小色鬼,总把人往坏处想,人家是老师!”
我嘿嘿笑,心里却冷笑,老师?老师怎么了?老师最喜欢给漂亮白痴的女学生补课,这样才有机会啊。大学老师给学生单独补课?少见!给漂亮女学生补课?一定有想法!
我又问丽丽姐去没去上学,她让我问她自己,就把话筒给了丽丽,丽丽姐笑着说,“有空就去,没空就不去,心疼你付的学费啦?”
我说,“丽丽姐,你要多去,好好看着露露,当心大学老师,那里可都是些色虎,吃女人不吐骨头的,到时候你后悔可就晚了。”
丽丽姐说,“你要不放心,你就自己去看着,我可没空。”
我知道丽丽姐只是嘴上说说,她可比我更紧张露露。我们都没说起,我下次什么时候去。放下电话,暗暗叹气。露露有点失望吧。
正文 194
第二天周日,我就叫人送来了《海子诗全编》,另外钢琴也调好了音,就等着艾妹给我演奏。这周末,馨馨没来,这几天和馨馨关系有点怪,双方心里都有点别扭,想到双方都有秘密瞒着对方,总有点不自然。何况都知道了这秘密很肮脏,女孩子心里大概更难受一些吧。
在车上,我轻轻搂她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硬,微微地抵抗。既有对我的内疚,也有对我的不满吧。我心里则纯是内疚,被艾艾小丫头一点穿,我好像把馨馨当成了外人,她心里肯定很难过,可这秘密实在太惊人,主要不是说乱伦,而是指白痴的继父,这是会闹成国际大笑话的。而我们政府的特征就是要脸,你只要肯给脸,它就会对你很好;你要是撕破它脸皮,它必定恼羞成怒,我家就岌岌可危啊,这么重大的事情,我当然绝对不能告诉一个外姓人。
于是我和小丫头,就有点不自然,但也没有办法,慢慢让时间去化解吧。和艾艾呢,又去下了一把五子棋,坚持到了五十步,可玥姑李叔都在,我没法要我的奖赏,我呵呵呵笑着,笑得小丫头脸红。
其余的一整天就躲在自己房间读《海子诗全编》,前世非常喜欢,成为白痴,几乎把他忘了。那也不奇怪,海子诗歌的主要精神,就是孤独中的痛苦,痛苦中的孤独。而成为白痴,无论我有多少苦恼,那都和真正的痛苦无关,而保护自身秘密带来的孤单,也和真正的孤独不是一回事。
当我重读海子,想起前世对海子的痴迷,读到他的诗作,总有要流泪的感觉,这种感觉,此世已经荡然无存。但我知道,我前世对海子的理解,已足够让琳姑吃惊,也能完全理解,琳姑为何突然喜欢上了海子。
白痴母亲喜欢海子,那是自唱然,她内心的黑暗和痛苦,那种可怕的挣扎,在海子的诗歌中,可以得到强烈呼应。“黑夜从大地上升起/遮住了光明的天空/丰收后荒凉的大地/黑夜从你内部上升”。读到这样的诗句,一个在黑夜里苦苦挣扎,又时刻渴望光明的人,怎能不产生强烈的认同?在认同的同时,或许也得到了莫大的安慰吧。在摆脱地狱般的内心黑暗里,除了宗教,或许海子也起了作用?所以她才如此推重海子?
琳姑以前不喜欢海子,或许就因为内心缺少这种痛苦,而现在,难道她为了我,内心感受到了如此强烈的痛苦,以至于和海子的诗歌产生了强烈共鸣?我有点感动,也有点得意。老实说,我绝没有心甘情愿放弃琳姑。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尝试,重新把琳姑纳入我的怀抱,而海子,就是一个好机会。
翻到我最喜欢的一首诗,“麦地别人看见你/觉得你温暖美丽/我则站在你痛苦质问的中心/被你灼伤。/我站在太阳痛苦的芒上/麦地神秘的质问者啊/当我痛苦地站在你的面前/你不能说我一无所有/你不能说我两手空空!/”
诗全编后面还加了两句,可我最初读到的,却没有最后两句,那已经是我倒背如流的作品,不能接受多出来的两句,我也相信,那是海子改后删去的两句,只是没有删在原稿上,而是删在寄出去的稿件上,可惜西川过于拘泥于海子的原稿,而违背了作者本人的意愿。
到了晚上,玥姑和琳姑听说了我房间里摆了钢琴,有点好奇,来看我。见了我,第一句就问,“你还在学钢琴?”郁老师那儿自然而然停掉了,她太认真,对钢琴太痴迷,不能容忍学着玩玩的学生,而童老师的雕塑已经完成,不需我帮忙,而我本来也没想过要当音乐家,学钢琴也就是弹着玩玩,觉得自己的水平已经可以自娱自乐,就趁着爷爷过世,我们几乎是默契地停掉了钢琴课。可玥姑看我房间里放了钢琴,以为我还在学。
我也就顺势说,“当然学啊。”
“我还以为你不学了呢,好长时间没有付郁老师学费了。”她担心这个。
我说,“我现在主要是自学,不用交费啊。”
琳姑则看见了我摆在茶几上的《海子诗全编》,惊讶地叫了一声,“你已经看上了?”
“是啊,有什么奇怪?”
“当然奇怪,”玥姑接过去,“听说你琳姑喜欢海子,你马上就读,一刻都不耽误,我就觉得奇怪。”
玥姑的话让琳姑感到有点尴尬,而我则嬉皮笑脸地说,“有什么奇怪?我就是想讨好琳姑啊,我还想着吃琳姑的奶呢,谁叫你这么好心,直接答应给我吃奶了啊。——好了,玥姑,你也不要嫉妒,你最喜欢谁,告诉我,我也立刻去读。”
我的话给了琳姑暗示,琳姑立刻接过去说,“还说我呢,你自己最喜欢《红楼梦》,这小白痴不早就读完了?好像还读出了一些了不起的见解?”
“什么了不起的见解!只是小孩的胡乱猜测罢了?——最近还读吗?”玥姑有点期望的看着我。我实话实说,“偶尔翻翻,这书对小孩好像没有什么好处,还是艾妹说的对,就是一个傻男人和一群傻女人的故事。”
琳姑噗哧笑了,说,“还是艾艾概括得最好,就是这么回事。”
“不懂就瞎说。”玥姑对我们损她心目中最喜欢的书,很不满意。可琳姑故意不依不饶地说,“不懂才好,懂有什么好?懂了也许就会像作者一样发痴,成天流荒唐泪,有什么好!”
“那你的海子呢?”玥姑反击道,“读到和海子一样去自杀,就好啦?”
“我可没说我这么喜欢海子,我只是为应付琬姐,读着玩玩罢了。”
“骗骗痴儿这样的小孩吧,我可不信。”骗骗我?哈哈。不过好久没有看到玥姑琳姑斗嘴,颇感新鲜。
她们又转身看我,玥姑颇有点纳闷地说,“你读海子,会读出什么来呢?不会和读红楼一样,读出独特的感受来吧?”
“读出独特的感受来,那是一定的,只是这感受是不是和琳姑的感受相同,那就不知道了,这么厚的一本,怎么也得读上几星期吧。”我不想和玥姑讨论海子,我确信玥姑已经怀疑我和琳姑有某种不同寻常的亲近,不想再让她看到我用海子来亲近琳姑。拖上几星期,她也许就谈了,我们不提,她也不一定会提起。而我,完全可以溜到琳姑的屋里,在那里,有我和琳姑无数绮丽的回忆,讨论海子也许可以激起这种回忆。
我换个话题,说,“琳姑,你弹钢琴给我听。”本为小美人准备的,现在大美人在此,正好先来。
“你想的美,我凭什么弹给你听。”
“以前爷爷是族长,你弹给爷爷听;现在我是族长,你就要弹给我听。”
“小女子申请退族,你开除我好了。”
“不准退族,申请驳回。”我过去抱住琳姑的胳膊,故意撒娇般地说,“你不弹今天就别想回去。”
“我们来,本是想听你弹琴的,倒被你抓了差!”琳姑无可奈何,到钢琴前坐下,随意地抚开手指,轻柔缓慢地弹起来,肖邦的《雨滴》,绵绵不绝的雨声中,似乎蕴含着琳姑绵绵不绝的忧思。
“哈,弹得真好。”我们还没说话,艾妹进来了,我大喜,说,“大美人弹完了,你小美人接着弹。本族长今天真有耳福。”
“凭什么,白痴!”艾妹自然不买账。
“你今天下棋可欠着我的,艾妹,想耍赖?”
艾妹听了,不说话,就走到钢琴前,在琳姑刚让出的位置上坐下,张开手指就弹,是一首音节练习曲吧,速度很快,一会儿就弹完了,我叹气说,“艾妹,我又不是老师,你不必弹作业给我听。”
“我管你想听什么,我爱弹什么就弹什么。”
玥姑迷惑地说,“我记得今天下棋艾艾赢了呀,怎么她倒欠你的?”
我得意地笑着说,“我承认她水平比我高,不和她下了,她就说一定能在五十步之内赢我,超过五十步,就算我赢。哈哈。”
琳姑接上来,嘲笑我,“用这种卑鄙手法赢人家小姑娘,也不嫌丢人,还有脸说。”
“目的达成就行,至于手段,双方认可,就不算卑鄙。——玥姑,你说我是不是已经快成为合格的族长了?”
玥姑笑着不回答,但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
她们走后,我再读了一会《海子诗全编》,将近十点,我又去了菀姐那里,见我去了,菀姐略有意外,也似有高兴,先谢谢我,说昨晚她睡得很好。我说,从今天开始,一直到她考完试,我会天天给她按摩,帮她安稳入睡,然后就吩咐道,“现在你就该去洗洗,睡觉。”
菀姐说遵命,就起身入浴室,听着从那里传来的水声,心里总有一点想入非非。菀姐出来,我注意到,今天菀姐没有穿文胸,算是对我的一种信任。
菀姐躺下,我尽心尽力地按摩了将近半个小时,在菀姐半睡半醒之间,我悄悄离开,可菀姐美丽的睡态,则一直留存在我的梦中,我想,今晚,白痴会不会去保姆那里呢。我希望,不管他以后去不去,我再也不要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