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全本]-13
第八集 第三章 禽兽不如
周义痛快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太阳也快下山了,随便吃了点东西,正打算返回红叶庄时,陈阁老突然来访。“王爷,皇上已经准了你三天后回宁州的表章了。”陈阁老原来是传旨而来的。“有劳阁老了。”周义暗道父皇可不耽搁。
“不要客气,宁王也决定三天后回防了。”陈阁老点头道。
“哦。”周义低嗯一声,要是自己和宁王相继离开,太子还有什么顾忌。
“皇上还有旨意……”陈阁老吸了一口气,道∶“皇上命老夫随王爷一起前往明月谷,供王爷差遣,”“阁老何出此言!小王还要阁老指教才是。”周义顿悟陈阁老也是深悉内情,诚恳地说。
“王爷不要客气,也不要误会,老夫此行既不是监军,也非参赞。皇上命老夫同行,只因为东宫卫队的将领,大多是老夫的门人故旧,希望能够说服他们,不致妄动刀兵而已。”陈阁老正色道。
“阁老言重了。”周义正色道∶“其实小王不该说的,我看父皇是过虑了,太子岂会如此大逆不道。”难说得很。”陈阁老叹气道∶“据说太子获悉瑶仙为宋朝的奸细,业己伏法后,呆立了半晌,便俯首请罪,与他的火爆冲动完全不同,分明心中有鬼。”“阁老未免多疑吧。”周义不以为然道。“是皇上说的,不是老夫。”陈阁老摇头道。
周义不禁无言以对,心里暗喜,看来父皇己有成见。
“王爷,你老实告诉老夫,瑶仙那个贱人伏法了没有?”陈阁老神色凝重地问。
“皇上不是说她已经伏法吗?”周义装糊涂道。“你不用瞒我,皇上这样说只是要绝了太子的痴心妄想,他告诉我瑶仙还在你的手里,要经过审问后才会正法的。”陈阁老正色道。“不错,她是在小王手里,还没有开始审问。”周义尴尬地说。
“王爷,小女该是死在这个贱人手里,还望你能给小女报仇。”陈阁老咬牙切齿道。“阁老放心,小王一定不会饶她,以慰小姐在天之灵。”周义立誓似的说。
“那么小女死也膜目了。”陈阁老长叹道。
虽然天气很热,关在不见天日的石牢里的瑶仙,却是不寒而栗,不是因为身上只有一块包裹着下体的彩巾,而是知道审讯快要开始了。
除了杨酉姬早晚送来两顿饭外,便没有其他人出现,玄霜也没有,牢门外也是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使瑶仙生出无助的感觉。
瑶仙已经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周仁身上了,相信此刻他一定暴跳如雷,广派人手,四处寻找自己的踪迹,多半还会责成刚刚升任城守的刘方正展开搜索。
问题是刘方正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自己?除了周义,还有英帝居中作梗,更是困难重重,也许还没有给他们找到,自己己是熬不住了。
瑶仙明白就是找到了,自己亦未必有脱身之望,可是怎样也好过在这里任人鱼肉,何况还有周仁对自己的迷恋,该能大派用场。
其实瑶仙心里还有一个希望。就是希望周仁知道自己被擒后,能够立时发难夺位,倘若得到刘方正之助,也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
周仁也有此心,只是手上只有明月谷那一点兵力,禁军却在忠于英帝的吕刚手中,自己在没有宋元索的指示下,以致首鼠两端,否则或许不会陷入如斯困境。
瑶仙胡思乱想的时候,牢房忽然打开,杨酉姬又来了。
“我们尊贵的太子妃,王爷要见你了。”杨酉姬诡笑道。
“给我……求你给我穿上衣服吧。”瑶仙把身体缩作一团,害怕地叫,软骨散的药力该已散去,可是她还是使不上气力,因为武功已经给玄霜禁制了。
“要穿衣服吗?”杨酉姬冷笑一声,叫道∶“人来,侍候太子妃。”瑶仙还来不及舒一口气,便有两个身穿便服的大汉走进来,一人手执长竹,一人拿着绳索,不禁惊叫道∶“你们……你们干什么?”“侍候你更衣嘛!”手执长竹的大个子说。他是崔午马,与余丑牛前来向周义报告审问的结果,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事了。
“穿衣服又怎样?无论穿上多少衣服,还是要脱下来的。”余丑牛伸手去拉瑶仙说。“不要碰我!我……我是太子妃,你们不能碰我!”瑶仙惊恐地大叫道,更尽力地把光裸的身体缩作一团。
“什么太子妃?你要不招供,便要当我们的尿壶了。”崔午马狞笑一声,也扑了上去。
“不……呜呜……不要!”瑶仙尖声哭叫,可是叫也没用,失去了武功的她如何敌得住这两个如狼似虎的恶汉。不用多少功夫,崔午马等便把瑶仙的玉腕左右缚在长竹上面,可是他们还不满意,硬把粉腿张开,分别缚上玉腕。
“是这样吗?”余丑牛拍拍手道。“不,还没有给她更衣呢。”崔午马抖手便把瑶仙腹下的汗巾扯下来说。“禽兽……呜呜……你们这些禽兽!”瑶仙绝望地哭叫道,此时不仅一丝不挂,神秘的禁地还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
“人比花娇,不愧是京师双美,这个骚穴更是鲜嫩,两片淫唇紧闭在一起没有半点缝隙,要不是知道她是太子的女人,真会以为她是黄花闺女哩。”余丑牛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说。“不是闺女吗?”崔午马笑嘻嘻地往瑶仙的腿根摸下去。
“你不要命了吗?王爷的女人你也敢碰!”杨酉姬打开了崔午马的怪手,骂道。
“太子又不是王……”崔午马嘀咕道。“太子当然不是王爷了。”余丑牛讪笑道。
“走吧,别饶舌了。”杨西姬不耐烦地说。余丑牛等哈哈一笑,每人拿起长竹的一端,便把缚在上面的瑶仙扛上肩头,走出牢房。瑶仙钟摆似的挂在长竹上,身体在空中飘飘荡荡,手脚痛不可耐,下体更痛得好像撕裂似的,固是难受,但是最使她痛不欲生的,却是周身光裸,好像初生的婴儿。
走出牢门,瑶仙才发觉外面是一个寻常的卧房,原来石牢是筑在房问里边,好像还有伪装,外人不易发现,心里不禁冷了一截,看来纵然周仁找到这里,也未必_能够发现里边还有牢房。房间外边是一道长廊,全不像王府布局,方悟周义不是把自己关在王府里,周仁要找到这里,更像大海捞针了。
长廊没有守卫,瑶仙正要扭头四顾查看地形,预备有一天能够逃出石牢,便不、用花时间寻找逃路时,忽地有两只怪手在身上乱摸,禁不住尖叫一声,怒骂不绝。
“你们还要胡闹,是不是要我察报王爷?”杨酉姬转身骂道。原来余丑牛和崔午马乘杨西姬走在前面,走到暗处时,竟然伸手在瑶仙身上毛手毛脚。
“不碰便不碰。”余丑牛使劲的在瑶仙胸前揉捏着说。崔午马更是过分,虽然缩手,还在瑶仙腿根摸了一把,苦褥她泪下如雨,悲鸣不止。走了一会,在杨酉姬的领路下,余丑牛等终于把瑶仙扛进一个灯火通明的大厅。
瑶仙没料会在这里见到妙常,更没料到她会四肢着地,围在周义脚下团团打转,汪汪乱吠。不过瑶仙虽没见到妙常泪流满脸,但是看见玄霜手执皮鞭在旁叱喝威吓,也知道她是被逼的。
妙常的处境看来坏得多了,尽管不像瑶仙般一丝不挂,但是亦只是多了一方彩帕缠腰,光裸的粉背上还印着几道鞭伤,叫人触目惊心。“王爷,犯人带来了。”
杨酉姬报告道。“上架吧。”周义寒声道。原来堂中摆放着一个木架,余丑牛等把长竹搁了上去,’瑶仙便好像挂在木架之上。。
“周义,你这样侮辱自己的嫂子,你还是人吗?快点放开我!”瑶仙尖叫道。
“你不过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就像不要脸的娘子,怎配当王爷的嫂子?”玄霜反唇相讥道。“我不是,就算是奸细,也不能这样的!”瑶仙嘶叫道。
“谁说不能。”周义冷笑道。“你这样对我,太子一定会和你拼命的。”瑶仙大哭道。“待他找到这里再说吧。”周义冷哼一声,喝道∶“说,你是不是宋元索的奸细?”
“不是,我不是!”瑶仙尖叫道。“妙常,你说。”周义森然道。
“她……”妙常身子一震,慑慑没有说话。
“说呀,要讨打吗?!”玄霜手中一动,皮鞭便落在妙常以彩帕包裹的屁屁上。
“哎哟……”妙常惨叫一声,反手捧着屁股在地上乱滚,哭叫道∶“别打……呜呜……我说……我说了!”“快说!”玄霜喝道。
“她是……是天字第一号,是我的头儿,我们都是南朝派来当奸细的……”妙常泣道。“听到了没有?”周义走到瑶仙身旁,冷笑道。
“冤枉,我们是冤枉的,是你屈打成招……不要碰我!”瑶仙说不了两句便尖叫起来,原来周义伸出怪手,往张开的禁地摸下去。
“我就是屈打成招!”周义哈哈一笑,指头拨弄着裂开的肉缝说∶“这个淫穴好像没有她的那么紧凑……”“冤枉……住手……呜呜……我是冤枉的!”瑶仙大叫道,她想清楚了,看来左右也要熬刑,要是矢口不认,周义当难分真假,也许投鼠忌器不敢妄施毒手,便有机会候周仁前来相救了。
“一个说是,一个说不,我该相信那一个呀?”周义眼珠一转,指头慢慢地入侵秘穴说。“不要碰我……呜呜……我是冤枉的!”瑶仙凄凉地叫。
“是你骗了我吗?”周义目注妙常,森然道。“没有……我没有!”妙常急叫道。
你屈打成招,冤枉好人!”瑶仙泣道。“妙常,我冤枉了你吗?”周义冷冷地说。
“我……妙常慑慑不知如何回答。“不说即是有了,是不是?”周义咄咄逼人道∶“不过你是忘记了,我会屈打成招的。”“周义,皇法昭昭,你不能冤枉好人!”瑶仙大叫道。
“你们招供画押便行了。”周义残忍地说:“午马丑牛,这妞是我昨夜才开苞的,还很鲜嫩,你们哪一个费点气力,用肉鞭子抽她一顿,。看看有多冤枉。”“一起上行吗?”余丑牛淫笑道。
“别弄坏她便是。”周义大笑道。“不要……呜呜……小姐,救我……我没有骗你!”妙常惊恐地大哭,拔足往后退去,却一跤撞入杨酉姬怀里。
“不行,你不能这样对她!”瑶仙急叫道。
“便宜你们了。”这时杨酉姬发力把妙常往余丑牛等推过去。“小尼姑,我们会让你快活的。”余丑牛伸手接过,随即便把妙常缠腰的彩帕扯了下来。∶“这两个肉包子小小的,可比不上她的小姐。”崔午马探手往妙常胸前摸下去说。
“多干几次,便会长大了。”余丑牛怪笑道。
“不要……我没有骗你,她真是我的头儿,是南方派来的细作。”妙常大哭道。
“可是她矢口不认,那怎么办?”周义抽出指头,笑道∶“你帮忙劝劝她吧。”“劝,我劝!”妙常勉力挣脱余丑牛的搂抱,扑到瑶仙身前,泣道∶“小姐,你救救我……呜呜……我什么也告诉他了,求求你!”“不,我不是!”瑶仙硬起心肠道。
“可不行,要用嘴巴吃她的骚穴,一定要吃得她过瘾,才会招认的。”杨酉姬吃吃娇笑道。“对,用嘴巴吃。”周义怪笑道∶“玄霜,你教她。”“吃呀,用舌头把这个臭穴里里外外的舔个干净!”玄霜虚空抽了一鞭,唬吓地叫,知道瑶仙是宋元索的细作后,也不自觉地把她恨上了。
妙常己如惊弓之鸟,岂敢耽搁,含泪踏前一步,捧着瑶仙的粉臀,张开嘴巴,丁香小舌便往那毛茸茸的肉洞舔下去。“不……妙常,不要……”瑶仙哀叫道。
“用刑之道甚多,对付婊子可要从这个淫穴开始。”周义笑道。
“我不是婊子……呜呜……是你的大嫂……”瑶仙嘶叫道,勉力忍受着那讨厌的舌头带来的麻痒。“是,大嫂。”周义讪笑道。
“王爷,有什么好东西招呼你的大嫂呀?”杨酉姬笑问道。
“羊眼圈、缅铃、白绞带子,总之是招呼婊子的东西,应有尽有,一定能让她痛快的。”周义怪笑道。“我们也可以帮忙的。”崔午马淫笑道。
。“如果能一尝京师双美,短命几年也是值得的。”余丑牛也说,情不自禁地看了玄霜一眼。“你不要命吗?”玄霜冷哼道∶“我们是王爷的,想也不要想,以免想坏了脑子……不想,我们不想。”余丑牛笑道。
“如果我不能让她说话,才辛苦你们吧。”周义笑道。
“周义,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你……你不是人!”瑶仙惊怒交杂道。
“臭婊子,你竟然骂人!”玄霜恼道。
“还有你,你是个不要脸的贱货,你们一定死无葬身之地的。”瑶仙嘶叫道。
“不要脸?”玄霜勃然大怒,喝道∶“小尼姑,撕开她的骚穴,把舌头捅进去,给我舔乾净!”“贱人,你是贱人……不……不要!”瑶仙尖叫道,却也发觉尿穴给妙常张开了,一根软绵绵,毒蛇似的舌头慢慢的钻了进去。“进去了没有?”玄霜只是看见妙常的头脸压着牝户,却没有看见舌头的动作,忍不住喝问道。。
“……进去了。”妙常抬起头来,喘息着说。“谁叫你吐出来的!玄霜怒喝一声,挥鞭便打。“哎哟,不要打……”妙常痛哼一声,倒在地上呼痛。
“不要打,慢慢教嘛!”杨酉姬笑嘻嘻道∶“起来,使力张开她的骚穴,不用害怕弄痛她。”“起来!”玄霜又再挥鞭道。妙常强忍伤痛爬了起来,跪在瑶仙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使力地张开了微分的桃唇。这一下看来甚是使力,瑶仙悲啼一声,腹下的肉洞随即张开老大,里面那些层层叠叠的嫩肉也若隐若现。
“舌头围着肉洞,从外而内,慢慢的舔,有水流出来后,才捅进去在里边搅动。”杨酉姬指挥道。“不……不要……呜呜……我不是奸细……呜呜……冤枉呀!”瑶仙哭叫道。“奇怪,里边怎么这么多肉……”余丑牛怔道。
“这是重门叠户,人间绝品呀。”杨西姬卖弄地说。“真的?!据说没有男人不喜欢的。”崔午马也凑了上去,定睛细看道。“难怪太子着迷了。”余丑牛赞叹道。
“这个贱人为了盗取情报,自然是要不择手段迷惑太子了。”玄霜讪笑道。
“不是……不是的!”瑶仙呻吟着叫。“淫水流出来了,把舌头捅进去吧。”崔午马兴奋地叫。“慢着,让我看看。”周义也走了过来,笑问道∶“她是不是吃得你很过瘾呀……当然过瘾了,奶头也凸起来了。”余丑牛怪笑道。
“吮!把她的淫水全吮出来!”玄霜心念一动,喝道。这时的妙常己如行尸走肉,完全不敢生出抗拒之心,想也不想,嘴巴便印上肉洞,使劲吸吮。
“不!”瑶仙触电似的尖叫一声,发狂似的乱扭,好像难受的不得了。
“哈,厉害,里边的淫肉也给你吮出来了哩!”崔午马拍手大叫道。
周义等也看见了,妙常这一吮,竟然把阻塞着玉道,重重叠叠挤在一起的肉皮吮了出来,许多晶莹的水点随即汹涌而出!“再吮……看看能不能咬住那些肉皮!”余丑牛怪叫道。“小心别咬坏了她。”杨西姬警告道。
“不……呜呜……不要!”瑶仙气息啾啾地叫。
在众人的催促下,妙常又再动口,只是吮了几次,总是不能把那些肉皮咬入口吸,饶是如此,也苦得瑶仙尖叫不绝,浑身冒汗。最后那一次,突地惊天动地的大叫一声,蜂首狂摇,接着许多白蒙蒙、胶绸绸的液体亦泪泪而下,原来竟然给妙常吮得丢了身子‘“尿了……这个婊子尿了!”崔午马嚷道。
“给你的小姐吃乾净吧,那些东西美味有益,全吃下肚里,不要浪费了。”杨酉姬笑道。“你怎知道能把淫肉吮出来的?”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她受点罪。”玄霜腼腆道。
“很受罪吗?”周义笑道。“是呀,绮红曾经这样吃得人家失魂落魄,所以让她试一下。”玄霜粉脸一红道。“她什么时候吃过你?”周义大笑道。
“我不告诉你。”玄霜撒娇似的说。“王爷,要是这里没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们想告退了。”余丑牛拱手行礼道。“这么早便睡觉了?”周义皱眉道。
“不是,美食当前,却是中看不中吃,我们想回去找个尿壶发泄一下。”崔午马叹气道。“不用找了,现在我可用不着这个小尼姑,你们要是喜欢,便代我调教吧。”周义笑道。“谢王爷!”余丑牛大喜道。
“小尼姑,让我们兄弟教你如何侍候男人吧。”崔午马急不及待地拉起还在瑶仙腹下的妙常,抱入怀里说。“你……你要干什么?”妙常大惊道。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余丑牛大笑道。
“不要!”妙常尖叫道∶“王爷∶你……你答应饶了我的!”“你不是答应当母狗换回性命吗?母狗不懂侍候男人可不行。”周义怪笑道。‘
“不要!”妙常哭声震天地叫,却给两人连拖带抱地带走了。
“周义……你……你还有人性吗?!”瑶仙看在眼里,悲愤填胸地叫。
“对付奸细,难道还要慈悲为怀吗?”玄霜冷笑道。
“你有什么证据?我们是屈打成招的。”瑶仙咬牙切齿道。‘
“我说是便是了,何用证据?”周义取出一封信函说∶“不过也不是没有,这是你亲笔所写,着妙常送交宋元索的情报,是吗?”“不是,不是的。”瑶仙早有应对之策的说道∶“这不过是诸王升迁的消息,朝廷已经明令昭告天下,可不是甚磨秘密,我奉太子之命,求教悟通师太,商讨个中玄机,我的记心不好,所以写成字条,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太子。”“对我们不是秘密,对宋元索却是。”玄霜嗤之以鼻道。
“那么对于这个你又有什么解释?”周义再取出一张纸片,送到瑶仙眼前说。
“我……这是什么?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那来什么解释!”瑶仙抗议道。原来周义拿着的纸片,正是那张“转安为危”的抄本,不禁暗叫不妙。
“那么这个呢?”周义再取出那张“老二未死”的抄本问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瑶仙急叫道。“真是不知死活,我也不和你磨蹭了,从现在开始,便让你一一尝遍苦刑,什么时候你想招供便开口吧。”周义狞笑道。
“你要怎样整治她?”玄霜问道。“你有主意?”周义反问道。。
“绮红曾经说过,淫器包儿里的东西,虽说全是用来折腾婊子,但是羊眼圈却能使人苦中作乐,我与她总算相识,不能太难为她的,便用这个吧!”玄霜笑道。
“这样太便宜她了。”杨酉姬格格笑道。“好,就用羊眼圈吧。”周义点头道。
“不行,我是你的嫂子,你不能碰我!”瑶仙脸如纸白地叫。
“别臭美了,一个青楼出身的姥子,为了打探消息出卖身体,便想当王爷的嫂子吗?”玄霜骂道。“无论是什么,我也是太子的女人!”瑶仙泣道。
“女人?是太子用来发泄的尿壶吧,能够当他的尿壶,自然也能当王爷的。”玄霜讪笑道。“你……你不要脸!”瑶仙气得浑身发抖道。
“我知道你很要脸,竟然当众尿出来,妙常是不是吃得你很过瘾?”玄霜格格笑道。“别气我的嫂子了,拿羊眼圈吧。”周义笑道。
“就在这里吗?”玄霜皱眉道∶“这里无床无榻,怎会舒服?”“我是行刑,不是寻乐子。”周义大笑道∶“要晚一点才能和你寻乐子了。”“讨厌!”玄霜白了周义一眼,扭头便走。“这里也是简陋了点,待我明天着人布置一下吧!”杨酉姬笑道。
“好。”周义点头道∶“现在把她放在地上便行了。”“这里吧。”在周义的帮忙下,杨酉姬把瑶仙从木架上捧起放在地上,却没有解开缚在长竹上边的手脚。
尽管身体不再悬空挂起,瑶仙没有那么难受,但是粉腿依然缚在手腕上,神秘的牝户朝天高举,一览无遗,更苦的是看见周义目露淫光,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运,不禁伤心肠断,泪下如雨。
“很凄凉吗?”周义在瑶仙身旁坐下,抚玩着光裸的粉腿说∶“如果你乖乖的招供,无论犯了什么事,我可以饶你不死的。”“我不是奸细……”瑶仙咬紧牙关道。暗念性命固是重要,但是如果招供,周义能不能或是想不想履行承诺,还是未知之数,自己却己命悬人手,要是能熬下去,等到周仁来援,便大有机会保常性命,甚至免去大祸。“你真的要熬刑吗?”周义的怪手直扑禁地说。
“二叔……”瑶仙改变了称呼,泣叫道∶“你不能碰我,要是碰了我,毁去我的清白事小,却也毁去你的仁义之名,永为世人唾骂,值得吗?”“我是审问危及我朝江山的奸细,谁敢骂我?何况你至今尚未正名,与老五送给他当尿壶的红莲妖女有什么分别?”周义狞笑道,手中狠狠地拧了一把道。
“哎哟……”瑶仙痛哼一声,却是无言以对。“羊眼圈来了。”这时玄霜捧着淫器包儿回来了,雀跃地问∶“你要多少个?”“有多少个?”周义问道。
“只有三个。”玄霜答道。“那便全用上吧。”周义残忍地说。
“这个是不是寻幽夹子?”玄霜却从淫器包儿里拿出一个两块竹片造成的竹夹子问道。“是,就是这个了。”杨西姬笑道。
“王爷,我想看看她的骚穴。”玄霜渴望地问道。“看吧。”周义自行脱下衣服道。
“不……不要看!”瑶仙大哭道,。可是哭也没用,玄霜己经把合在一起的竹片捅进秘道,手里使力,便强行把秘道张开了。“……一个……两个……”玄霜计数。
“你数些什么?”周义奇道。“我看看她有多少个门户……”玄霜晒道∶“大概是三个,便叫做重门叠户?”“你有多少个?”周义笑道言“人家又不是婊子。”玄霜有所发现地叫道∶“那……那是什么?”“……应该是淫核了,能不能用指头碰到?”杨酉姬凑了上去窥望道。
“不行,长得太深了。”玄霜摇头道。“那么可要王爷的大鸡巴了。”杨酉姬笑道。
“又有什么事要劳烦我?”周义脱光了衣服,拖着跃跃欲试的肉棒过来说,“你看能不能够得上?”玄霜指点着说。“你说呢?”周义诡笑道。
瑶仙一看也知道够得上,周义亦像周仁般天赋异察,看来自己不出丑也不行了。“该够得上。”玄霜点头道。“给我挂上羊眼圈吧。”周义握着耀武扬威的鸡巴笑道。“我要亲亲它。”玄霜媚笑一声,蹲在周义身下说。
“这不行,要先挂上才可以,否则便挂不上去了。”杨酉姬取来羊眼圈,笑道。
“现在也穿不上去了。”玄霜扶着肉棒,把羊眼圈套上去说。
“慢慢来吧。”周义帮忙着说。看见玄霜把恐怖的羊眼圈一个一个地套上丑陋的肉棒,瑶仙不禁心胆俱裂地叫∶
“不要……呜呜……二叔,求你不要!”“嫂子,不用忙,我就来招呼你了。”周义大笑进。“羊眼圈只是开始,如果你不招供,还有许多有越的玩意哩。”玄霜吃吃笑道。眼圈的硬毛刺上了掌心,虽然又麻又痒,却是春心荡漾。
“不……我不是奸细!”瑶仙哀叫道。
“冤枉?让我看看你有多冤枉!”周义穿戴完毕,走了过来,手握鸡巴,抵着微徽张开的肉缝,磨弄着说。“禽兽……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禽兽!”瑶仙看清楚了,周义的阳具挂着三个羊眼圈,根处一个,中间一个,还有一个挂在龟头上边的肉沟……肉棒更是恐怖,知道避不掉,唯有绝望地叫骂。
“嫂子,我来了。”周义腰下使劲,鸡巴便排闼而入。
肉菇似的龟头挤进肉缝了,‘那种涨满的感觉,虽然对瑶仙来说一点也不陌生,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两腿张开老大,抑或是周义的伟岸更胜周仁,还带来撕裂的痛楚,然而疼痛未消,更苦的却是接踵而来。一定是挂在龟头的羊眼圈了。
尖利的硬毛经过时,娇嫩的肉唇好像给利刀切割,进入肉腔后,却像千针万刺,又痛又痒,使瑶仙魂飞魄散,苦不堪言,忍不住大呼小叫,哀声震天。
周义却是铁石心肠,全无怜香惜玉之心,毛棒似的鸡巴一点点地深入不毛,还故意忽进忽退,让挂在上边的羊眼圈尽情地摧残着不见天日的肉洞。。
终于去到尽头了,周义吸了一口气,然俊发狠地朝着洞穴深处一下子刺了进去。“哎哟!”瑶仙惨叫一声,身体失控地发抖,珠泪直流,汗下如雨。
“嫂子,过瘾吗?”周义深藏洞穴深处,桀桀怪笑道。
“……你……你不是人……”瑶仙泣不成声道。“原来还不过瘾,很好,我会让你过瘾的!”周义狞笑一声,腹下运劲,鸡巴便在肉洞里上窜下跳。
“不……呜呜……不要动……不要动!”瑶仙忽地控制不了似的大叫大嚷道。
“你动了吗?”看见周义寂然不动,瑶仙却是叫得震天价响,玄霜不禁奇怪地问道。“你说呢?”周义笑道,又再发力的动了几下。
“原来如此。”玄霜的眼力不同凡响,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抚着周义的下体地方,说∶“改天也让我试一下……“试一下羊眼圈吗?”周义诡笑道。‘
“随你喜欢吧。”玄霜赧然道。。
周义哈哈一笑,暗念羊眼圈不过是用来征服女人的工具,对男人可没有太多乐趣,就像此刻自己虽然置身在世上难逢的重门叠户之中,给暖烘烘的嫩肉重重包裹,但是在羊眼圈的阻隔下,总是好像差了一点点,心念一动,便开始抽插起来。
“不……天呀……不要……呜呜……死了……呜呜……我要死了!”周义不动还好,周义一动,瑶仙便好像万箭穿心,杀猪似的叫起来。
“招供吧!招供了,便不用受罪了。”玄霜逼迫道。
“不……呜呜……冤枉难招呀!”瑶仙尖叫道。
“真是犯贱!”玄霜冷哼道。“不用急,待她乐透的时候,便会乖乖说话了。”周义奋力地抽插着说。本道在羊眼圈的折腾下,不用多少功夫,便能使瑶仙弃甲曳兵,孰料费了许多气力,虽然使她叫得震天价响,却是没有别的反应。
“王爷,不用急,试试往深处捅进去吧。”杨酉姬旁观者清,看见周义皱着眉头地狂抽猛插,灵机一触,指点道。“也好。”周义怪叫一声,身子一沉,一刺到底,朝着洞穴深处急撞。“哎哟。…不……哎哟……不行了!”刺不了两下,瑶仙忽地螓首狂摇,大叫一声,便瘫痪在周义身下急喘。
也在这时,周义感觉一股洪流从洞穴深处急射而出,接着周围的软肉亦同时收缩,紧紧缠绕着深陷其中的鸡巴,乐得他呱呱大叫,差点便一泄如注。
“很过瘾,是不是!”周义强忍着发泄的冲动,问道。
“……”瑶仙悲哀地泪下如雨,却是没有作声。
“还没有过瘾吗?很好,我会让你过瘾的!”周义大笑道。周义真是忙得很,天没亮,便与几个亲卫乔装改扮,他挂上人皮面具,赶返京师。
因为周义请旨回防之事,该已传遍京师,当会有许多人前来拜谒,要是不在必然启人疑窦,特别是急于寻找瑶仙的太子和刘方正。
为了防备太子等找到瑶仙,周义作了许多布置,必要时,是不惜与他硬干的,此举不净是遵从英帝的旨意,而是为了瑶仙。
周义对瑶仙早存歪心,知道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卧底后,更常思假公济私把她拿下来,藉逼供之名调教为实,然俊像玄霜一样收为内宠,尽收京师双美。难得今天宿愿得偿,纵然没有英帝的明令,也不能让太子找到她的。
凭心而论,周义可不急于审问口供,因为宋元索的虚实他知道的己经不少,至于丁皇后的死因,死者己矣,元凶亦己落网,实在毋须着急,要是英帝追问,周义也有应对之策,该能搪塞过去。周义当然也不是有心耽搁,只要再过两天便可以假装离京,结束奔波的日子,留在红叶庄调教瑶仙了。
这个南朝奸细看来甚是倔强,要把她调教成才当真十分费事,但是念到那个迷人的肉洞,周义便心痒难熬,恨不得能够立即动手。事关此女与众不同,一旦高潮来临,层层叠叠的阴肉便会使劲收缩,挤压着当中的鸡巴,使人如登仙界,乐不可支,倘若猝不及防,定当一泄如注,与她一起同登极乐。
然而要她得到高潮可不容易,原来那颗淫核长得甚深,要不是直接撞上去,恐怕费尽气力,也是徒劳无功。
昨夜幸好有羊眼圈居间隔阻,不致溃败,周义才能找到个中关键,充分体会重门叠户的美妙,亦使他相信终有一天,能使这个美女像玄霜般俯首称臣。可是正事重要,目下还是得回去,一来避免太子生疑,二来也要作出布置,以防不测。
纵然不在,周义却着杨酉姬施以颜色,相信晚上回去时,这个南朝细作也该知道自己的厉害了。行行重行行,天色大白时,周义终于抵达京师,此时城门己开,可无需动用内应安排他进城。
回到府中,才知道昨夜已经有许多人来访,其中还包括刘方正在内,全让门房挡下。别的人事小,刘方正却不能不见,周义于是赶紧办理自己的事情,同时着人通知刘方正,预备午后前去回拜。
犹幸周义没有耽搁,及早办妥要办的事。原来很多官员前来拜谒,忙得他不可开交,接着魏子雪又回来报告,拿下的奸细己经招供,正在详谈时,忽报刘方正求见。
“方正,你没有收到我打算午后前往拜候的消息吗?”周义奇道。
“不敢当,我知道你一定忙得很,岂敢有劳大驾。”刘方正笑道。
“大家自己人,何需客气,你两番来访,可有要事?”“也不是什么要事,不过,王爷能否摒退左右吗?”“好的。”
第八集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瑶仙茫然张开眼睛,发觉自己已经回到空洞的牢房里,手脚虽然从长竹解了下来,却是大字张开,除了牝户塞着丝帕,身上仍然光溜溜的没有穿上衣服。
念到夜来的羞辱,瑶仙不禁潸然泪下,想不到周义真是禽兽不如,不仅奸污了自已,还用上了歹毒的羊眼圈。在羊眼圈的折腾下,瑶仙可不记得自己究竟尿了多少次,只记得给周义肏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最后还失去了知觉。
虽然吃了许多苦头,瑶仙自问还能熬下去,性命攸关,不熬下去也不行,问题是期间定当备受淫辱,吃苦事小,要是周仁因而嫌弃自己,纵是找到这里,恐怕也不会全力相救。患得患失的时候,忽地牢门打开,接着一个女子给人扔了进来,原来是妙常,她也像瑶仙一样没穿衣服,只有牝户塞着丝帕。
“……姐……”跌得七荤八素的妙常悲叫一声,便朝着瑶仙爬了过去。
瑶仙没有动,亦不想动,自己的身体可不知让多少人看过了,再看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况是曾经是自己丫头的妙常。
“小姐,你还恼我吗?”看见瑶仙默不作声,妙常凄凉地说∶“周义强奸了我,还若人把我轮奸,我实在熬不下去才招供的。”“我不怪你……”瑶仙长叹一声,旋念周义定会派人在外偷听,悲哀地说∶“但是你也不该陷害我。”“我陷害你……”
妙常惶恐地叫,接着看见瑶仙眼珠乱转,唯有含糊其辞道。
“我……我是别无选择的。”“可知道周义为什么要陷害我吗?”瑶仙眼珠一转,道。“我不知道。”妙常莫名其妙道。“他其实是想陷害太子,阴谋不轨。”瑶仙煞有介事道∶“要是我承认是南朝细作,他便可以攀倒太子了。是这样吗?”妙常似懂非懂道。’“告诉我,你真是南朝的细作吗?”瑶仙挣扎着靠在墙上问道。
“我……我是。”妙常想了一想,答道。“你是如何失风的?”瑶仙问道。
“我不知道。”妙常茫然道。“你招了什么?”瑶仙漫不经心似的问。
“我什么也告诉他了……”妙常黯然道,一五一十道出供辞,原来她已经供出,与瑶仙见面时,如何收取情报然筱送往老树洞。
“为什么不告诉他,那些信件是我托你转交悟通师太的?”瑶仙眨着眼睛说:“我……我还来不及说,他……他便认定你是我的头儿了。”妙常若有所悟道。
“你看,他是蓄意诬陷我的。”瑶仙悻声道,心里暗喜,知道妙常明白自己的意思。“如果他……他再问,我怎么办?”妙常害怕地问。
“没有怎么办的,你顺着他的意思回答便是,不要自讨苦吃。”瑶仙点头道。
“那么你……”妙常慑慑道。“别管我,不过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承认的。”瑶仙凛然道。“可是……他叫我来劝劝你。”妙常脸如纸白道。
“你劝过了,可是我不答应。”瑶仙摇头道。“他一定会难为你的。”妙常急叫道。
“这还用说吗?”瑶仙凄然道∶“昨夜他己经强奸了我。”“他……他怎能这样?!”妙常失声叫道。“他是个全无人性的野兽,什么干不出!”瑶仙咬牙切齿道。
“那怎么办?”妙常六神无主道。“太子迟早会找到我们的,那时我们便有救了。”瑶仙满怀希望道。“希望他能早点找来吧!”妙常好像黑暗中看见了一线曙光道。“有没有派人监视他的行踪?”刘方正婉拒与周义共进午膳,独自匆匆离去,他去后,周义立即召来魏子雪问道。
“有。”魏子雪点头道∶“他神神秘秘,有什么要事?”“什么也没有,净是说自己如何得父皇提拔,无时或忘,矢志忠君爱国,不敢有负国恩等等。”周义皱眉道。
“看来他是要向王爷表明心迹了。”魏子雪笑道。
“难说得很,也许故意惑我视听吧。”周义沉吟道。此时已届午饭时间,周义遂着人送上饭菜,与魏子雪边吃边谈,可是吃不了两口,跟纵刘方正的暗探回来报告,他在僻静之处登上一辆马车,车子却是直入宁王府。
“宁王?难道他又去示忠吗?”暗探去后,魏子雪搔着头说。
“差点忘了,我回去之前,也该去看看三弟。”周义停着不吃,长身而起道。
“二哥,你怎么来了?坐,吃饭了没有?一起吃吧。”周礼热情地起身相迎道。
周礼家里高朋满座,正预备吃午饭,与席的共有七、八个官员,有些早上见过‘周义,看来都是前来拜谒的,只是不见刘方正。“愚兄冒味闯席,可真失礼。”周义惭愧地说。一这是什么话,愚弟本来打算早上前往拜谒的,可是大家知道我后天便要返回鲁州,纷纷前来道别,以致误了辰光,愚弟失礼才是。”周礼煞有介事道。
两人兄友弟恭似的寒暄了半天,仆人亦觑空重行布席设座,又谦让了半天,才分宾主入席。“二哥百忙之中拨冗光临,不知有何指教?”酒过三巡后,周礼正色问道。“不敢,一来愚兄过两天也要回防,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所以前来一聚兄弟之情,二来前些时父皇命愚兄给三弟准备了一份边情节略,不知道你看完后,有没有什么问题?”周义诚恳地说。
“没有,二哥的节略十分详尽,愚弟获益不少,谨此谢过……”周礼拱手道。
闻得周义谈及边情,席上各人大是好奇,纷纷探问北方各族的风土人情,气候习俗。周义随便说了几则比较有趣的,赢得众人赞叹不绝。
周礼不甘寂寞,也说了些黑山的故事,俊来还谈到刚被英帝册立为雪妃的黑山第一美人雪梦公主,“此女据说长得极美,仿如天仙下凡,而且肌肤胜雪,还有一头与众不同的红发,就是女人见到了也会着迷的。”周礼绘声绘影道。
“王爷见过她没有?”有人问道。。
“没有,我那有这样的福气。”周礼遗憾地说∶“黑山的未婚女子,头脸全身都要重重包裹,父亲也不能一见的。”“那么谁知道她的美丑?”“她有侍女,听说是她的侍女传出来的。”周礼答道。
“她比得上我们的京师双美吗?”“我看只有父皇才知道答案了。”周礼叹气道。
“说起京师双美,听说太子的瑶妃前些时突然失踪,太子急得跳脚,责成刘方正全力寻访她的下落,不知为什么,这两天却停下来。”“该是找到了吧。”“我看不是。今天上朝时,太子神色阴沉,不发一语,看来心情不大好哩!”“女人如衣服,衣不如新,用过便是,何必自寻烦恼。”周礼不以为然道。
“他最疼爱瑶妃,要是她出了事,一定不会干休的,怎会没事人似的不吭一声?”周义没有出声,心念要是太子知道瑶仙落在自己手里,不拼命才怪,纵然因此而攀倒了他!也有损自己贤名,正如此人所说,他势不罢休,倒不如静以待变,让他自掘坟墓。想到这里,瑶仙的倩影又上心头,默计时间,杨酉姬也该动手了。
杨酉姬布置完毕后,便着女兵把瑶仙和妙常从牢房里带来,她与玄霜踞坐堂前,冷冷地看着这两个身上光溜溜,宛如初生婴儿的奸细。
虽然给两个女兵几番按倒地上,瑶仙还是挣扎着爬起来,愤怒地瞪着堂上的杨酉姬和玄霜,不像妙常乖乖的跪在地上。“妙常,你没有劝她吗?”杨酉姬寒声道。
“我……我劝了,可是她……”妙常惶恐地说。
“你一定是没有用心了!”玄霜嘿嘿冷笑道∶“看来又想尝一下我的鞭子了。”“不……呜呜……不要打我!”妙常害怕地缩作一团,泣道。
“玄霜,不要难为她,我没有什么可以招的,要打便打我吧。”瑶仙悲愤地叫。
“贱人,你是不识好歹了。”玄霜冷笑道。
“我是堂堂王妃,怎样下贱也比不上你这个大逆不道、自甘下流的忤逆女儿!”瑶仙愤然骂道。“告诉我,王爷回来后,你想要羊眼圈,还是换个新花样?”玄霜脸色一沉道。“你……你无耻!”瑶仙粉脸煞白地叫。
“要说无耻,你也不想想昨夜叫床时,婊子也没有你那无耻!”玄霜格格娇笑道。“俞玄霜,你……你欺人太甚了!”瑶仙痛恨地叫。
“欺你又怎样?咬我吗?”玄霜大笑道。“有本事便解开我的禁制,和我决一死战,要是你赢,我……我便任你处置。”瑶仙咬牙切齿道。
“原来你也懂武功的吗?”玄霜故意说∶“这是不打自招了,如果不是南朝细作,怎会一直装作不懂武功?”“我装什么?我不像你,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便四处撩是斗非,自以为天下无敌。”瑶仙挑衅地说。
“讨打吗?很好!”玄霜霍然而起道。原来自从冷翠道出瑶仙本是宋元索的弟子俊,玄霜便一直想找机会与她一较高下,因为如果连瑶仙也打不过,如何会是天下第一高手宋元索的敌手。无奈周义不许,就像拿下瑶仙那一天,为了万无一失,坚持在素菜里下药,玄霜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看见玄霜动身朝瑶仙走过去,杨酉姬赶忙搁阻道∶“玄霜,不要动气,看我如何整治她吧!”“我自有分寸……”玄霜鬼魅似的闪身而过,走到瑶仙身前,扯着她的秀发,拉起粉脸,左右开弓,重重的抒了几记耳光,冷笑道∶“我才不会和这样的贱人动气哩!”尽管很想解开瑶仙的禁制,一较高下,但是未得周义的首肯,玄霜岂敢造次。
“……我和你拼了!”瑶仙强忍脸上的痛楚,疯狂似的挣脱两个女兵的钳制,。
朝着玄霜扑过去。
“你怎样和我拼命呀?”玄霜哈哈一笑,反手一掌,瑶仙便“啪嗒”一声,跌倒地上。“有胆便杀了我!”瑶仙知道打不过她,悲愤地叫。
“我要杀你,就像拈死蚂蚁一样,一个指头便能送你归西。”玄霜冷笑道。
“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瑶仙尖叫道。
“不饶我?如果你不招供,看王爷饶不饶你,看我饶不饶你。”玄霜森然道。
“你们是诬陷我的,打吧,打死我也没什么可以说的!”瑶仙歇斯底里地叫。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玄霜冷哼道∶“酉姬,你有什么主意?”“先让她看看我们为她准备的玩意吧。”杨酉姬笑道。
“没错。”玄霜点点头,下令道∶“架起来。”两个女兵把瑶仙从地上拉起来,一左一右挟在中间,在杨西姬的指点下,朝着堂后走去。
瑶仙知道反抗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任人摆布,泪眼模糊中,发觉堂够添了一张大床,几个能把人锁在上面的木枷,还有皮鞭板子,火烙锁链等刑具,件件触目惊心,叫人不寒而栗。“床是给王爷和你睡觉的,也不用像昨夜躺在地上那么冰凉了。”杨酉姬诡笑道。“如某你不招供,这里也是刑床。”玄霜森然道。
“我说是快活床才对,昨夜她不知多么快活,那里是受刑。”杨酉姬讪笑道。
“对,婊子可不怕这些,她拒不招供,一定是想多快活几趟。”玄霜吃吃笑道。
“那些东西也能让她快活的。”杨酉姬指着一旁的长桌说∶“带她过去看看吧。”桌上放着许多零零碎碎、古灵精怪的东西,有羊眼圈、缅铃,几根巨人似的伪具,还有那个用来张开牝户的夹子,看来全是折腾女人的淫器,瞧得瑶仙如堕冰窟,胆颤心惊。“这几根大家伙都是酉姬姐姐的珍藏,真是便宜你了。”玄霜把玩着桌上的。伪具说。
“这一根与王爷的大小差不多,是我最喜欢的。”杨酉姬检起那根最小的伪具,缅怀道。“有没有用过这些?”玄霜好奇地问道。
“偶尔也会用一下这一根,可是上面的疙瘩却不好受。”杨酉姬指点着说。。
“这一根大得这样厉害,也能用来寻乐吗?”玄霜指着桌上那一根长约尺许,粗如儿臂,通体长着细毛,捣面杖似的皮棒说。“这一根我也吃不消,别说寻开心了。”杨酉姬笑道。“那么便该用来侍候她了。”玄霜笑道。
“你……你们还有人性吗?”瑶仙惊怒交杂道。“你为宋元索充当细作,泄露我朝秘密,使生灵涂炭,害我国人,最有人性是你了。”玄霜冷笑道。
“不是,我不是!”瑶仙大叫道。“不用忙,还有许多好东西哩!”杨酉姬笑嘻嘻地检起一串粗糙的木珠道∶“像她这样的婊子,最好用九子夺魂珠了。”
“九子夺魂珠?”玄霜奇道∶“这些木珠如何夺魂?”“相传是用来对付婊子的,把木珠全塞入淫穴里,然后一颗一颗的抽出来,据说就算是青楼老妓,用上两三趟,也会痒得失魂落魄,淫劲大发,像她这样的浪蹄子,一定要求我们给她煞痒的。”杨酉姬诡笑道。
“她要不招供,便不给她煞痒吗?”玄霜摇摇头,指着桌上几个大小不一,一头窄,一头宽的木制楔子,问道∶“这些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用……这是肛塞,如果屁眼太小,容不下男人的鸡巴,便从小至大分别塞进去,每隔几天换一个,日子一久便容得下,开苞时也不会太痛了。”杨西姬解释道。
“是吗?”玄霜心念一动,喝道∶“让我看看她的屁眼。”“看什么……不……不要!”瑶仙奋力挣扎着叫,她的武功虽然受制,但是软骨散的药力己解,能够使出气力,那两个女兵几经辛苦,才把她按倒桌上。
“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闺女!”玄霜走到瑶仙身后,玉手按上肉股,使劲张开道。“你不要脸呢……呜呜……我要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瑶仙尖叫道。
“我看该没有人干过这里。”杨酉姬凑了上去,窥望着说。
“是不是这样?”玄霜眼珠一转,检起一个不大不小的肛塞,在菊花洞比画一下,便把小的一头硬塞了进去。“哎哟……瑶仙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便汩汩而下。
“这个是不是大了一点?”杨酉姬皱眉道。
“现在我们是用刑,当然要她受罪了。”玄霜趁着杨酉姬不察,悄悄把两个小一点的肛塞收起来,说:“还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吗……可以给她穿环。”杨西姬检起几个“丁当”作响的小毛球,每一个小毛球穿着一枚金针,说。“穿什么环?”玄霜怔道。
“如果五环齐穿,便是鼻环,乳环和阴环。”杨酉姬答道。“鼻环,乳环和阴环?也只有三个,为什么说是五个?”玄霜不解道。“鼻环一个,奶头两个,左右两片淫唇各穿一个,不是五环吗?”杨酉姬笑道。“如何穿上去?”玄霜问道。
“用这些金针……”杨酉姬解释道∶“把金针穿过去,然后屈成圆环便成了。”“怎么上面连着毛球?”玄霜奇怪道。“穿上去后,毛球便压着奶头和阴唇,走动时叮叮作响,不是很有趣吗?”杨酉姬格格笑道。“有趣,有趣极了!”玄霜恍然大悟,笑道∶“鼻环不好看,乳环、阴环却可以穿的。”“不……不要!”瑶仙害怕地叫。
“如果你不想穿环,便招供吧。”玄霜唬吓道。
“冤枉,我是冤枉的!”瑶仙咬牙切齿道。
“不知死活!”玄霜冷哼一声,喝道∶“把她挂在倒头枷上面,让我侍候她。”倒头伽是一个寻常的方形木枷,两个女兵把瑶仙手脚张开,分别锁在木枷四角,光裸的身体便大字似的挂在上面,全身的重量落在手腕上,可真痛得要命。
“玄霜,你真的要给她穿环?”杨酉姬问道。
“那还有假。”玄霜走到倒头枷旁边,玉手一动,方形木枷忽地倒转过来,瑶仙也变得头下脚上,倒吊空中,身体的重量倏地由纤幼的足踝承担,更是痛得冷汗直冒。“先穿阴环呢?”杨酉姬笑道。“我还有一个更好的主意。”玄霜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玉手搭在瑶仙光裸的腿根,狎玩着说。
“什么主意?”杨酉姬问道。
“她不是重门叠户吗?要是穿在里边的门户,不知是什么滋味!’”玄霜阴恻恻地说。“一定痛死了。”杨酉姬夸张地叫。
“毒妇,你这个毒妇……哎哟!”瑶仙恐怖地怒骂一声,接着却雪雪呼痛,原来玄霜的纤纤玉指竟然发狠地拧了阴唇一把。“想知道有多痛吗?穿环之前,先尝尝针刺的滋味吧。”玄霜狞笑一声,动手张开瑶仙的阴户说。
“不要……呜呜……我招……我招供了……不要!”瑶仙尖叫道。
“你招些什么?”玄霜冷笑道。
“你说我是奸细便是奸细……哎哟!”瑶仙泣道,语音未住,却又哀叫一声,原来玄霜又拧了一把。“酉姬,拿针。”玄霜悻声道。
“我己经认了,为什么还要难为我?”瑶仙大哭道。
“你认不认也是奸细,我要的是口供。”玄霜恼道。
“我……”瑶仙不禁冷了一截,不知如何是好。“先把这个塞入她的骚穴吧。”杨酉姬送来一个比鸭蛋还要大的木球说。“这有什么用?”玄霜怔道。
“塞了进去,要在上面刺花刺字也容易着力了。”杨酉姬笑道。
“让我来吧。”玄霜伸手接过,强行拉开微张的肉缝,便把木球塞了进去。
“不……哎哟……不要……”瑶仙感觉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更是说不出的恐怖。“别进去太多……把淫唇包着木球便行了。”杨酉姬帮忙道。
跪伏地上的妙常偷眼窥看,只见瑶仙的下体肿涨,责起好像一个充气的肉球,不禁牙关打颤,感同身受。“住手……呜呜……我认,我是南朝的奸细……是宋元索派我前来打探消息的。”瑶仙知道不说不行,大哭道。’
“行了,拿刀子来。”玄霜好像没有听到似的说。“用刀子雕花吗?”杨酉姬笑道。
“刮光了她的淫毛,便方便的多了。”玄霜笑道。“不要……呜呜……为什么……呜呜……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瑶仙大叫道。’
“不为什么,因为姑奶奶喜欢!”玄霜冷笑一声,从女兵手里接过钢刀,便刮去肉包子上面的茸毛。冰冷的刀锋落在娇嫩的肌肤时,一缕寒意便从瑶仙心底里冒起,也真害怕玄霜会割进肉里,那么受的罪可大了。
“小心别刮破了,否则王爷会骂人的。”杨酉姬笑道。“刮破了又怎样?她要不老老实实的招供,我还要把她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哩……玄霜冷笑道。
“我说……呜呜……我说!”瑶仙泣叫道,发觉玄霜好像恨意填胸,可不怀疑她会忽施毒手。“刮光了,玄霜,你下刀真快。”杨酉姬拍手笑道,不知道玄霜自己刮得多了,已是熟能生巧。“屁眼还有一点点……”玄霜掰开股肉,使力把还塞在菊花洞里的楔子往里边推进去,说。
“哎哟!”瑶仙哀叫一声,眼泪流得更急。
“行了。”玄霜刮了几刀,终于满意地放下刀子,玉掌在瑶仙股间摸索着说:招吧!”
“我……我要招些什么?”瑶仙硬咽道。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如何当上宋元索的细作,从头开始,什么都要说,要是有一字虚言,我便剥了你的皮!”玄霜森然道。“我叫瑶仙,南方金轮人,父母双亡,孑然一身,自小便在南朝一个大将府里当丫头……”瑶仙凄然道。
“那一个大将?”“是……是冷双英。”“你的武功是他教的吗?”“是的。”太阳下山后,周义才易容改装,潜出京师,返回红叶庄。周义神思仿佛地策马而行,心里忐忑不安,翻来覆去地思索着究竟会不会有什么差错。本来今天尚算诸事顺利的,魏子雪回报经他拿下的奸细业己招供,正在整理供词,不日便可以上奏父皇,以银批令箭调动的五万禁军亦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进驻明月谷,密切监视万金山的动静,枕戈待旦,只要太子的亲兵稍有异动,便可以动手拦截。
周义的烦恼来自刘方正。周义闯席时,刘方正分明是在宁王府,可是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后来根据监视的侍卫报告,席未散他便从后门鬼鬼祟祟地跑了出来自行回府,到了晚饭时却又偕青菱前往宁王府赴宴。
从种种的蛛丝马迹看来,刘方正该与宁王周礼暗通款曲,问题是他们有何图谋,与太子有没有关系?想到太子时,周义初则是惊,接着却生出焉知非福的感觉,事关英帝早有准备,要是老三为刘方正所惑,与太子结党夺位,事后当受牵连,也许一下子便能除去两个大患,实在求之不得。
周义愈想愈是欢喜,心情也是大佳,春风得意马蹄疾,没多久便回到红叶庄了。
才走近用作刑房的大厅,周义便听到里边传来瑶仙的哀号哭叫,当中还夹杂着玄霜和杨西姬的叱喝声音。周义快步走了进去,便看见饱受毒刑的瑶仙。
瑶仙神色委顿,浑身赤裸,软绵绵的挂在倒头伽上,身上的几道鞭伤也就罢了,左边的乳头却挂着一个连着毛球的金环,原来玄霜终于给她穿环了。
“招供了没有?”周义问道。“她是认了,但净是胡说八道。”玄霜悻声道。
“如何胡说八道?”周义皱眉道。
“这是她的口供……”杨酉姬送来一叠纸片,上面纪录着瑶仙的口供。
周义翻了翻,摇摇头,走到瑶仙身前,拨弄着奶头上面的毛铃说∶“你真的要犯贱?”“没有……呜呜……我没有胡说!”瑶仙痛哭道,尽管现在奶头己经没有最初时那么痛,可是毛铃擦在敏感的颗粒上面,还是又痒又痛,难受的不得了。
“老实告诉你,你们在京师周围的十处基地,已经给我们完全捣破,拿下了百余人,全部业己招供,其中六个人直指你是他们的头儿天字第一号,不容你抵赖。”
周义冷冷地说∶“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我敢这样整治我的嫂子吗……我……”瑶仙如堕冰窟,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一败涂地,此刻也不容多想,哽咽道∶“是,我……
我是奸细,我己经招认了,可是我只是负责探听消息,别的事可与我无关。”“有关无关我自有分数,你不用管,只要老老实实的招供便是。”周义沉声道。
“我说的全是实话,知道的也告诉她们了。”瑶仙咬紧牙关道。
“没有说谎吗?”周义木无表情道。“没有!”瑶仙斩钉截铁道。
“我最喜欢刮光了的骚穴了。”周义手往下移,抚摸着那牛山漉漉的桃丘说∶
“里面塞着什么?”“一个木球,方便给她刺花的。”玄霜答道。
“你打算刺些什么?”周义问道。“我可没有主意。”玄霜摇头道。
“先吃饭吧,边吃边想。”周义寒声道∶‘我们吃饭时,也让我的嫂子想清楚如何编造谎话吧。”“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瑶仙急叫道。
“今天有没有调教那头小母狗?”周义没有理会,望着瑟缩一旁的妙常问道。
“她还算听话……”玄霜点点头,喝道:“母狗,过来给主人见礼。”妙常背上又添了几道鞭印,看来是打怕了,想也不想,乖乖地四肢着地,爬到周义脚下,软弱地吠了两声。“很好,记得教她如何撒尿,才像一头小母狗。”周义笑道。
“对了,我还给她用了肛塞,你可以给她开苞。”玄霜走到瑶仙身畔,翻转倒头彻说。“她吗?”周义低头一看,摇头道∶“不该用肛塞的。”“为什么?”玄霜怔道。
“肛塞是用来慢慢地扩大肛门,开苞时便没有那磨痛,她要不实话实说,便要受罪,还管她有多痛?”周义残忍地说。
“噢,没错。”玄霜低嗯一声,伸手便把塞着瑶仙屁眼的肛塞拔了出来。
“酉姬,开饭吧,也着厨房烧点巴豆水,预备侍候我的嫂子。”周义下令道。
。“是。”杨酉姬点头道。
周义大吃大喝时,瑶仙仍然是可怜巴巴地挂在倒头枷上。
尽管整天没吃过东西,也没有喝过一口水,筵上还传来阵阵食物的香气,却没有使瑶仙生出肚饿的感觉。一来浑身伤痛,最痛的是穿了环的奶头,低头偷看,白玉球尚染着点点乾涸了的血迹;屁眼的肛塞虽然没有了,但是痛楚犹在,不知道是不是撕裂了;还有深藏牝户里面的木球带来的涨痛,甚至吊了半天的手脚和身上的鞭伤,没有一处不痛,二来是瑶仙知道,如果他们拒绝相信自己的供词,接着下来还有很多淫恶狠毒的酷刑等着她。
瑶仙真想知道究竟说错了什么,周义等竟然一口咬定自己的供词不尽不实。
玄霜查问的大多是自己的身世来历,这些事甚是秘密,妙常固然不知道,就是在南方,知道的人也甚少,这些人亦不会前来周京,或是随便泄露的。
也许除了一个。前些时,四虎将里的马文杰秘密前往鲁州,结交鲁王周信,后来还率人截杀周义,如今周义未死,马文杰失踪,鲁王周信获罪,看来他是为周义所擒,供出所有秘密,才使自己一败涂地。
一念至此,瑶仙知道不招供不行了,问题是招些什么,还要不要拖延下去,等候太子援手。事到如今,纵然太子找到自己,除非他能造反成功,否则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太子会不会造反?如果造反,刘方正会不会全力相助?失败了会怎样?瑶仙可不敢多想。
。纵是有心拖下去,瑶仙也知道自己熬不住那些毒刑的,奶头穿环的痛楚还是历历在目,要是阴户刺字,定必活活痛死,到了最后,亦不能不招供。
如果爽快招供,也未必不用受罪。
好像妙常,虽然已经招供,还是在玄霜的皮鞭下扮成母狗,任人笑谙侮辱,就是吃饭,也要四肢着地,俯伏在一个盘子里吃、念到玄霜的恶毒凶狠,瑶仙便不寒而栗,然而此刻再看,她却是笑语盈盈,体贴入微地劝酒布菜,妻子似的侍候周义吃饭,简直是判若两人,真不明白她怎会变得这样厉害。
记得当日玄霜是知道周义如何狼子野心,假仁假义,常常在背后把他骂得一文不值,获悉英帝要周义在她与陈阁老的千金中挑一个为妻时,更是忧心如焚,差点便要上朝面圣,拒绝这宗婚事,待周义挑了陈阁老的千金后,却欢喜的不得了,还置酒席庆贺。谁也没想到,一夜之间,她突然卖身投靠,给周义为奴,现在看来竟然一往情深,唯命是从,还心狠手辣,恶毒凶残。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斜眼偷看,只见玄霜正取来香巾,给周义擦嘴抹脸,看来己经吃饱,心中一凛,知道祸在眉睫了。“小母狗,怎么不吃了?”周义望着地上的妙常说。“我……我吃饱了。”妙常垂泪道。“什么你你我我,你是小母狗。”玄霜骂道。“是……是,小母狗吃饱了。”妙常心惊肉跳地说。“盘子里还有许多饭菜,真是浪费。”周义眼珠一转,道∶“你家小姐还没有吃饭,喂她吃吧。”“是,我……小母狗喂。”妙常答应一声,赶忙爬起来,捧着剩下的饭菜走到瑶仙身前。
“……”瑶仙含恨别开俏脸,默然不语。“捏开她的牙关,塞进去。”玄霜寒声道。
“要是不多吃点东西,怎能熬刑呀!”周义笑道。
“小姐,吃一点吧。”妙常用勺子插了一点饭菜,送到瑶仙唇旁,哽咽道。
玄霜知道不吃不行,事实亦饥肠难耐,唯有张嘴吃下。“酉姬,那个尿壶听话吗?”周义问道。“尿壶?”杨酉姬想了一想,说∶“听话,她岂敢不听话。”“有没有带她来这里?”周义问。“有呀,王爷的尿壶当然要随着王爷上路了。”杨酉姬笑道。
“她是众人尿壶,不是我的,我有我的尿壶。”周义摇头道。“我才是王爷的尿壶。”玄霜恬不知耻道。“你是女奴,不是尿壶。”周义把玄霜搂入怀里,笑道∶“如果我的嫂子像你这样听话,便用她当尿壶吧。”“她敢不听话吗?”玄霜冷哼道。“王爷,可要带众人尿壶?”杨酉姬问道。
“带来吧,我有话说,”周义点头道。正在吃饭的瑶仙初则大恨,旋念看来还有生机,只要能够留下性命,便有脱身之望了。
第八集 第五章 决一死战
尿壶来了。那是一个勾鼻深目,满头红发的番邦女子,虽然不算绝色,但是冶艳风流,别有一番韵味,无奈一身粗布衣裳,脚上还锁着沉重的脚镣,看来是待罪之身。“尿壶安莎,叩见王爷。”番女走到周义身前,拜倒地上道。
“怎么穿成这样子?”周义皱眉道。“穿得太多吗?”杨酉姬笑道。
“我家的尿壶不能穿粗衣麻布,要穿好一点的。”周义摇头道∶“为甚么锁上脚镣?”“余丑牛、崔午马他们十分大意,用完尿壶后便倒头大睡,常常忘记关起来,所以锁上脚缭,以防万一。”杨酉姬解释道。
“你会跑吗?”周义问道。
“不,我不会的。”安莎委屈地垂首低眉道,暗念要是跑得了,不跑才怪。
“就是跑得了,你能跑到那里?”周义晒道∶“何况你孤身一人,又是番邦人士,跑到那里也是惹人注目,纵然能够跑回天狼,他们已经答应臣服我朝,岂敢收留你,天下虽大,你没有容身之所,我一定能抓回来的,那时……”“不跑,我不跑!”安莎回心一想,发觉周义说的没错,不禁心死,凄凉地说。“你率众行刺本王,论罪是百死莫赎,我要你隐姓埋名,就是要保全你的性命,你明白吗?”周义正色道。
“我明白。”安莎垂泪道。“那么你可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当尿壶,还要当众人的尿壶吗?”周义残忍地说。“因为我什么用处也没有,王爷也没有便宜的米饭,要活下去,便要作点事。”安莎照着当日余丑牛话道。
“除了这个原因,要你当众人尿壶,还是为了惩罚你最初招供时,故意胡说八道,蓄意欺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骗我。”周义冷笑道。
“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骗你了。”安莎急叫道。
“谅你没有这个胆子。”周义哼道;“今天这里又有两个宋元索的奸细,看来也想当尿壶,你告诉她们尿壶要干什么吧。”“是。”进门时,安莎早已看见妙常正在喂瑶仙吃饭,瑶仙的惨状更使她触目惊心,闻言岂敢怠慢,爬前一步,凄然道:“尿壶就像营妓,供王爷的手下寻开心……”“说详细一点,他们如何寻开心?”周义不耐烦道∶“每天要侍候多少个?能让你快活吗?”“有时几天也不用侍候,有时一天要侍候几个……”安莎答道。
“这么少吗?”周义不满似的说。
“她净是侍候头目,近日大家忙得很,没空干她。”杨西姬解释道∶“将来立功将士也可以使用的。”“很好,说下去。”周义点头道。
“余将军很粗鲁,又咬又捏,崔将军却要玩遍三个孔洞才会罢休,还有杨大娘…”
安莎委屈地说。“别说我。”杨酉姬喝道。
“杨大娘最爱你的嘴巴吗?”周义笑道,知道余将军便是余丑牛,崔将军则是崔午马,“是的。”安莎偷着了杨酉姬一眼,才点头道。
“只有他们几个,那里能让你过瘾?”周义皱眉道。
“不……他们很强壮,一个便抵得上两、三个,人家有点吃不消。”安莎急叫道。
“两、三个什么?”周义问道。气……天狼汉子。”安莎低头道。
“两、三个一起吗?”周义诡笑道。“是……”安莎小声道。“除了在色毒给洛兀使人轮奸,最多你试过和多少个男人一起?”周义讪笑地问。
“……四个。”安莎粉脸一红道。“轮着干吗?”周义诡笑道。
“先是三个一起,然后……”安莎慑喘道。“三个一起?”玄霜怔道。
“三个孔洞嘛!”周义笑道∶“你表演一趟吧。”“在这里?”安莎失声叫道。
。“不在这里,你想在那里?”周义哼道。“这里只有王爷……”安莎慑懦道。
“我才没有兴致。”周义晒道。“可要叫人吗?”杨酉姬问道。
“不……”周义看了脸如纸白的瑶仙一眼,摇头道∶“找几根伪具吧。这里有几根大家伙,该能让你过瘾的。”杨酉姬格格一笑,取过桌上的伪具,丢在安莎脚下道。安莎知道没有选择,唯有战战兢兢地脱下衣服。
瑶仙惊惧之徐,也是心乱如麻,她虽然不认得安莎,却猜到这个番女便是与马文杰一起截杀周义的色毒公主,既然她失手被擒,马文杰当凶多吉少,看来不能不招供了。“脱光后,先让她们看看你的前后两个淫洞吧。”看见安莎开始脱下裤子,周义满意地说。“我……我招供便是,可是我有条件。”瑶仙颤声叫道。
“什么条件?”周义问道。“第一,我要见太子。”瑶仙吸了一口气说。
“那么第二呢?”周义哼道。“你以后不许碰我。”瑶仙悲哀地说。
“你不要活下去吗?”周义冷笑道。“你答应不杀我的。”瑶仙泣道。“我不杀你,就是要你用身体交换性命,如果不当我的尿壶,还活下去干嘛?”周义淫笑道。
“左右也要当尿壶,为什么我要招供?!为什么我要活下去?”瑶仙愤然道。
“分别就是众人尿壶,还是我的尿壶。”周义狞笑道:“而且你的人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你要不要活下去也是我决定。”“你……”瑶仙气得浑身发抖,。却是无言以对。“还有,你与太子是不到黄泉不相见的,相见也不如不见,不要痴心妄想了。”‘周义寒声道。“怎样我也是你的嫂子,你不能如此。”瑶仙痛哭道。
“我喜欢便可以。”周义大笑道∶“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招不招?”“我……”瑶仙心神紊乱,嗫嗫无语。“酉姬,巴豆汤烧好了没有?玄霜,你想到刺什么字吗?”周义压逼地说。“应该成了。”杨酉姬点头道。。
“她这样犯贱,就刺个‘贱’字吧。”玄霜哼道。“贱字笔画不少,这可花功夫了。”杨酉姬笑道。“不……呜呜……不要……我招……我招了。”瑶仙嚎陶大哭道。
“放她下来,让她慢慢说。于周义下令道。“王爷,还要尿壶表演吗?”看见杨酉姬和玄霜动手把瑶仙解下来,安莎怯生生地问。
“算你一场造化,一旁侍候吧。”周义摆手道。
安莎舒了一口气,暗道总算逃过一劫。
“可要把木球拿出来吗?”玄霜扭头问道。
“不,留在里面,那么她说话时,便不会忘记要说真话了。”周义莱架怪笑道。
“王爷,要她跪着答话吗?”杨酉姬解开挂在头上的双手,瑶仙便烂泥似的扑下来,唯有一手抱住,问道。“上床吧,让她舒舒服服地躺这答话。”周义不怀好意道。
瑶仙一丝不挂地躺在周义怀里,任由怪手在丰满的乳房上押玩,没有反抗,事实也没有气力反抗。“你的武功很高吗?”周义开口便问道。
“要是高强,怎会给你拿下来?”瑶仙木然道。“她自称是冷双英的丫头,武功也是他教的。”玄霜晒道。“是吗?”周义不动声色道。
“是……”玄霜的语气透露着不满,使瑶仙知道出了漏子,继续说∶“不过我也随宋元索学过剑法。”“他传你什么剑法?”玄霜问道。“我说了你也不懂的。”瑶仙悻声道。“你怎知我不懂?”玄霜喝道∶“说!”“说吧。”周义手往下移,往瑶仙的腿根探去。“闪电追风剑。”瑶仙强忍辛酸道。“还有呢?”玄霜追问道。
“没有了。”瑶仙答道。“没有学过三才四象剑,如何能使闪电追风剑,你分明还是胡说。”玄霜恼道。“你怎么知道?!”瑶仙失声叫道。
“我什么都知道。”玄霜冷哼道∶“看来是想我给你刺字了。”原来姚赛娥的武功。与宋元索同出一源,玄霜自然了如指掌,然而为免泄露行踪,自小便遵从姚赛娥的嘱咐,在人前使用的只是寻常剑法,瑶仙虽然与她交好,却也没有发现真相。
“不……我……三才四象剑只是入门功夫,没有大用的。”瑶仙砌辞解释道。
“不要忙着揭穿她,我倒要看看她编造故事的本领有多大。”周义莫测高深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瑶仙急叫道。
“王爷,我想解开她的禁制,与她一较高下。”玄霜渴望地说。
“不用着急,以后机会多的是。”周义搓揉着涨卜卜的桃丘说∶“继续说,宋元索碰过你没有?”“没有……他没有!”瑶仙哀叫道,尽管给深藏牝户里的木球弄得失魂落魄,心里却想着要是有机会动手,一定要杀了这对狗男女。
“那么老大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周义嫉妒似的说。
“是……是的。”瑶仙悲哀地说,“他肏得你过瘾吗?”周义问道。
“过瘾……他很强壮,也很温柔,比你好得多了。”瑶仙老羞成怒地叫道。
“是吗?我也会让你过瘾的。”周义悻然道。迷糊中,瑶仙发觉与自己纠缠在一起的周义动了一动,软绵绵的娇躯便给他推倒一旁,接着便听到玄霜说话。
“王爷,天还没亮,你又要回去吗……是,今天是最后一天,明早我便动身离京,不用如此奔波了。”“今晚还回来吗?”“不回来了,明天回来吃早饭吧……要不要等你回来才继续审问?”“让她歇一下,明天再审吧……”“其实这些天你也很累,也该歇一下了。”“我很累吗?昨夜你是没有乐够了。”“人家只是乐了两、三次……还有她嘛!”“她也只是两、三次吧。”“她和你不同,这个重门叠户很费气力的,如果我这样对你,你能够下得了床才怪……”“人家才不怕……不过,我看她是不会老实的。”“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怎样也要带着她上路的……”
“也带着那个小尼姑吗?”“当然,可以给你当个小丫头的。对了,昨夜我看过了,你禁制她的武功手法太过霸道,恐怕会坏了她,换个法子吧。”“是吗?我只是制住丹田周围的穴道,不会伤着她的。”“那几个全是大穴,会使她的功力受损的。”“她的内力不知有多高,如果不是制住这些穴道,恐怕会冲破禁制的……”“你以三分力道制住中府穴,她便不能凝聚内力,冲破禁制了。”“好吧。”装睡的瑶仙心里大喜,知道脱身有望了。
回京后,周义第一件事便是请来陈阁老,商议刘方正与宁王周礼暗里交往之事。“圣上算无遗策,怎会虑不及此?我与他谈过几次,他很清楚刘方正与太子的关系,仍然任他为城守,当然早有准备,”“你我均在城外,要是他老人家出了什么事,小王便百死莫赎了……”“王爷忘记吕刚了吗?”“虽然还有他,可是……”“这样吧,如果王爷不嫌辛苦,安抚了万金山的兵马后,老夫负责善后,王爷可以赶回来,也该来得及的。”“那可要辛苦阁老了。”与陈阁老商议妥当后,周义立即入宫见驾,与英帝谈了半天,才回家应酬许多前来道别的官员。
瑶仙与妙常回到牢房。瑶仙闭上美目,蜷伏在地上动也不动,只待重行凝聚涣散的真气,便能运功打通受制的穴道,破开禁制。
周义去后,玄霜以为瑶仙仍然熟睡未醒,趁机动手改变禁制,没料瑶仙乘着她解开穴道之际,暗里催动残存的内力送往中府穴,硬挡了玄霜一记,受创不深,才有破禁的希望。玄霜真是可恨,周义虽然着她使用三成功力,下手依然不轻,震散了瑶仙残存的功力,使她不能立即行功。
瑶仙没有着急,除了明白急也没用,也知道周义晚上不回来,自己该有充裕的时间。瑶仙深信只要能够恢复武功,便有希望逃跑了,纵是跑不了,也要杀掉玄霜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才能一泄心头之恨。想到玄霜的嘴脸,穿了环的奶头又好像隐隐作痛,瑶仙咬一咬牙,努力丢开痛苦的回忆,潜心运功。
几不知过了多久,瑶仙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是杨酉姬领着两个女兵送来饭菜,知道是午饭时间了。
“求求你,给我穿上衣服吧,什么也好,就是囚衣也成。”瑶仙爬上一步说。
“包裹骚穴的尿布去了哪里?”杨酉姬哼道∶“回来时,你不是裹上了吗?”“我用来洗澡,现在还晾在那里。”瑶仙指着墙角道∶“而且那也不是衣服。”“不是衣服吗?”杨酉姬捉狭地说∶“那么你告诉我,昨夜王爷肏得你过瘾吗?”“还要问吗?我们在隔壁给她叫床的声音吵得整夜也睡得不好,不过瘾才怪。”一个女兵吃吃笑道。“何止我们?外边的守卫一定也听到了。”另一个女兵搭嘴道。
“不……一点也不!”瑶仙悲叫道。“你想穿衣服吗?”杨酉姬眼珠一转道。
“求求你……”瑶仙泣道。“如果你实实在在的回答几个问题,我便给你弄点衣服。”杨酉姬诡笑道。“什么问题?”瑶仙问道。“太子有没有王爷那么强壮?”“他算什么?太子才是强人!”“强人?那么他让你乐了多少遍?”“我……我不知道。”“你吃过他的鸡巴没有?‘”“……有。”“吃过女人的骚穴没有?”“没有!”“懂吗?’”“不……我不懂!”“不懂便要学了……小母狗,你过来。”瑟缩一旁的妙常闻言,不敢说不,怯生生地爬了过去。
“她吃过你的骚穴,你也该投桃报李,要是吃得她快活,便给你穿上衣服吧……
“你……不吃吗?”“我……我吃!”瑶仙穿上衣服了,只是一袭袭衣,上身是粉红色的绣花对胸短衫,下身是白丝短裤,扣上胸前钮扣梭,毛铃压着奶头,又麻又痒,怪不舒服,单薄的短裤紧贴腿根,更是春色无边,饶是如此,对几天没有衣服蔽体的瑶仙来说,感觉还是好多了。
虽然食不下咽,瑶仙仍然努力地吃,因为要是不吃,那有足够的体力逃跑。
到了实在吃不下去援,瑶仙便靠坐墙旁,暗里默默运功,打通受制的穴道,却不敢再看茫然伏在地上的妙常一眼。
妙常下体光裸,股间油光致致,还没有裹上掉在一旁的汗巾,脑海中净是刚才那根毒蛇似的舌头在化户游走的奇妙感觉,可没有发觉瑶仙垂首低眉,举止有异。
周义一一接见前来话别的官员,尽显贤王本色,刚送走最后一个时,亲卫却进来报告还有一个:“什么人?”“他自称是宫里来的,蒙着脸,浑身包裹在黑色斗篷里,要求单独与王爷见面,魏总管已经招呼他在内堂等候。”“宫里来的?子雪认得他吗?”“属下不知道,不过总管说此人非同小可,请王爷见完其他人客后,尽快入内接见。”“他在那里……总管另有要事办理,己经外出了。”“外出了?”周义暗道魏子雪如此奇怪,看来定有蹊跷,答应道∶“我进去见他吧。”来人虽然头脸全身都裹在黑色的斗络里,可是周义一看便认得是黑山女子的装扮,从体态来看,分明是鲁王周信送他,他又送进宫里的黑山美女丝姬娜。
“丝姬娜叩见王爷。”丝姬娜看见周义出现,便拜倒堂前道。
“丝……姑娘请起,不要客气。”周义谦逊道。“谢王爷。”丝姬娜行礼道。
“姑娘突然到访,不知有何赐教?”周礼自行坐下道。
“天气真热……”丝姬娜盈盈而起,就在堂前风姿绰约地脱下斗篷,露出了里面那袭近乎透明,娇艳夺目的翠绿色纱衣。“姑娘为何如此?”周义皱眉道。皱眉不是因为丝姬娜,而是听得堂后传来呼吸的声音,其中一人气脉悠长,定是武林高手,随即认得那人是魏子雪,与他一起的却是两个看来不懂武功的平常人。
“回到家里,不该舒服一点吗?”丝姬娜解下蒙脸黑巾道。
“家里?”周义怔道,暗念与魏子雪一起的不知是什么人,竟然鬼鬼祟祟地躲在堂后。“你不是收了人家为奴吗?”丝姬娜莲步姗姗,走到周义座前,坐在他的脚下说。“这是小王为了带领姑娘进宫面圣,与雪梦公主见面,才答应的权宜之计,姑娘无需放在心上。”周义摇头道。“见过圣上和公主筱,便不能回来侍候王爷吗?”丝姬娜挤进毛腿中间,‘双手环抱着周义的熊腰说。“小王岂敢冒渎姑娘。”周义柔声道。“能够侍候王爷是奴家的福气,有什么冒渎。”丝姬娜媚态撩人地白了周义一眼说。
“以前的事不要再说了,姑娘己经进宫,侍候皇上才是正理。”周义正色道。“宫里还缺人侍候吗?多我一个不多,何况还有我家公主哩!”丝姬娜幽幽地说。
“话不是这么说的,皇上……”周义真想趁机打探一下宫中的事情,特别是雪梦,然而念到堂后的神秘人时,可不敢鲁莽,道∶“如果你想家,也可以请旨返回黑山。”“如果王爷收留我,我回去干嘛?”丝姬娜的粉脸愈凑愈近,差点贴上周义的裤档说。
“不是我不肯……不要这样!”周义才说了一句,倏地惊呼一声,使劲推开了丝姬姬的螓首,原来她竟然张开嘴巴,含着隆起的裤挡。
“你不喜欢女人吗?”丝姬娜目露异色道。
“不是……”周义控制不了自己地整理一下快要挣爆的裤档,暗念此女能够自行出宫,无端前来献媚,看来当有图谋,可要小心为上。
“那么你是不喜欢我了。”丝姬娜幽怨地说。
“也不是……”周义有了决定,道∶“姑娘一旦进宫,便是身有所属,小王焉能作此大逆之事……”“奴家只是一个卑贱的女奴……”丝姬娜抗议道。
“现在不是了,姑娘还是回宫吧。”周义拒人千里道。
“王爷坐怀不乱,不欺暗室,而且大仁大义,果然是一代贤王。”丝姬娜由衷道。
“读圣贤书,所为何事?小王身为王子,更该以身作则。”周义正气凛然道。
“说得好!”语音甫住,堂后忽地传来英帝的声音。
周义慌忙离座而起,只见英帝在头脸身体密密包裹的雪梦公主,现在已经贵为雪妃的陪伴下走了进来,神色尴尬的魏子雪尾随在后。
“父皇!”周义赶忙趋前迎接,扶着英帝上座,发觉阵阵幽香在旁扑鼻而来,不禁心神一荡。“我们父子闲话家常,义儿不用多礼。”英帝点头道。
“父皇还有什么吩咐,大可传儿臣入宫晋见,竟然要有劳圣驾?”周义惶恐道,可不明白早上才见过英帝,如今又突然来访。“是出了一点事……”英帝叹气道∶“丝姬娜,再说一遍吧……是这样的……”丝姬娜重新披上脱下来的斗篷说。
原来鲁王周信回京奔丧,不仅带同妻妾儿女,还暗里带来用来送人的女奴。
这些女奴人人姿容出众,善解人意,经过周信亲自调教和训练,及在威逼利诱下,为他所用。丝姬娜便是其中一个女奴,她是与三个黑山姊妹和周礼送赠周信的四个红莲使者一起接受训练的。周信冷酷无情,手段恶毒残忍,自从训练初期。虐杀了一个倔强不屈的红莲使者后,众女便乖乖就范,不敢生出异心。
此行入京,周信尽倾所有,带来丝姬娜等五个,因为其中一个黑山女奴已经送了给宁王周礼,另外一个和一个红莲使者则送了给天狼战天。进京后,周信又送了太子两个红莲使者,却把丝姬娜送给周义,只剩下两个黑山美女。
岂料英帝把鲁王周信贬为庶人后,派人查封王府,估道可以找回那两个黑山美女,谁知一个也没有,直至今天,才发现她们在宁王府中,还奉周礼之命迷惑刘方正,使他神魂颠倒。“刘方正?!”周义禁不住失声叫道,顿悟刘方正为什么鬼鬼祟祟地在宁王府留连忘返了。
“老三如此结交刘方正,看来也是居心巨测。”英帝悻声道。
“不会吧。”周义心里暗喜,灵机一触道∶“我看……我看或许是刘方正少年心性,一时把持不住吧……”“无论如何,刘方正亦是不可靠。”英帝寒声道。
“刘方正身为城守,如果他……”周义欲言又止道。
“他可不足为患……唉,朕只虑……老三油蒙了心,以为可以趁着老大……藉机浑水摸鱼。”英帝颓然道。“那怎么办?”周义也是有点担心道。他明白英帝的意思是害怕周礼生出歪心,那时便不得不处置他了。
“我会着吕刚再给你五万兵马,待老三离城后,你安排人手,坚守回城道路,他不回来也罢,要是偷偷回来,便……便动手拿人!”英帝顿足道。
“如果他……他发现城里出事,回京勤王呢?”周义问道。
“不许回来,什么人也不许回来!”英帝懊恼道。
“是,微臣遵命。”周义答应道,暗道自己当然是例外了。
“一个儿子如此,两个儿子也是如此,这个位子有什么好坐?”英帝伤心地说。
“老三未必是这样的,我看……我看父皇是多虑了。”周义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多算胜少算,难道你忘记了这些至理名言吗?”英帝不以为然道。“儿臣一定谨记父皇的教诲。”周义凛然道。
“义儿,你的年纪不小,也该早日成亲。”英帝话锋一转道。
“儿臣己经积极物色才德兼备的女孩子了。”周义尴尬道。
“妻子固要才德兼备,妾侍则不必,就算未曾娶妻,也要多讨姬妾,早生子嗣才是。”英帝嘱咐道。“儿臣……儿臣己经与玄霜圆房了。”周义腼腆道。
“很好,你的母后有言在先,如果她能给你生下一儿半女,便可以脱去奴籍,你要努力呀!”英帝点头道∶“还有,你可以多讨几个,希望能早生贵子。”“是,儿臣知道了。”周义暗笑道。。“时间不早,朕也要回宫了。”英帝起身道。
“儿臣护送父皇。”周义休然道。“不,朕早有安排,你也不要出去,以免惹人注目。”英帝摆手道。“可是……”周义犹豫道。
“别紧张,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有这样的胆子!”英帝晒道。
“那么儿臣便不送了。”周义心念。动,道∶“父皇,儿臣想晚一点出城走走。”“走走?”英帝愕然道∶“干什么?”“儿臣想暗探老三的营地,要是他有意去而复返,必有异动。”周义答道。由于英帝有命,诸王回京奔丧,雇从卫队不许进城,所以四王均在城外设置营地,如今豫王周智留京养病,鲁王周信被废,两人的卫队己依常规解散,营地亦己撤去,城外只剩晋王周义和宁王周礼的队伍。
“看看也好。”英帝沉吟道∶“可以派人前去窥看……此事非同小可,儿臣如果不是亲眼看清楚,岂能心安。”周义叹气道。
“好吧,如果有什么发现……算了,无论如何,原来的计画不变,你也无需忙着入宫报告。”英帝点头道。“是,儿臣知道了。”周义答应道。
“要是城门关了,你可以用银批令箭叫开城门。”英帝说。
臣前两天已经用过一次了。”周义答。
“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英帝关怀地说。
“给父皇分忧,儿臣份所应为,岂敢言苦。”周义正色道。瑶仙终于打通受制的穴道,恢复武功了,默计时辰,该是黄昏时分,看来再过一会,便有人送来晚饭。
倾耳细听,牢门外没有人,然而牢房是在一间普通房间里,房间外边有没有守卫却不得而知。瑶仙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单打独斗,谁也不怕,但是敌众我寡,要是给他们围上了,恐怕不易脱身。恨不得立即逃出这里,瑶仙还是决定等下去,等到夜阑人静时才动身,该能跑得掉的。
至龄逃到哪里,瑶仙可没有定见,只是现在身分败露,纵然能够回到太子周仁那里,亦是自投罗网;如果南下归国,迢迢长路,定为周义万里追缉,更是险阻重重。
张眼看见妙常目光空洞地靠在墙上,腰间已经围上了汗巾,发觉又多了一个难题。此女不懂武功,带着上路固是自寻烦恼,也许还会累事,然而任由她留在这里,却又于心不忍。
想到这里,忽地听得有人推开房门,知道送饭的来了,从脚步的声音来看,只是那两个女兵,没有可恨的杨酉姬和玄霜,不禁松了一口气。
没多久,牢门打开,进来的果然是两个女兵,她们放下饭菜后,便离开了。
瑶仙接过饭菜,开怀大嚼,知道要是不吃,下一顿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吃。
妙常也开始吃喝,却吃得不多,吃了几口,便放下饭碗,了无生气地靠在墙角。
“妙常,你再多吃几口。”瑶仙低声道。,“我吃不下。”妙常凄然道。“吃不下也要吃。”瑶仙命令似的说。妙常摇摇头,没有理会,真不明白瑶仙受尽羞辱,还吃尽苦头,如何仍能大吃大喝。
瑶仙吃饱了,看见妙常还剩下许多饭菜,心念一动,爬了起来,岂料身子一动,胸前便“叮叮”作响。瑶仙心里大恨,掀开衣襟,掏出肉腾腾的乳房,小心翼翼地张开以金针屈成的金环,抽出奶头上的毛铃。
“小姐,你?!”妙常吃惊道,奇怪瑶仙为什么如此大胆,玄霜发现不见了金环,必定不会饶她的。抽出金针后,奶头还是痛的很,瑶仙也顾不得了,长身而起,走到一旁,检起晾了半天的汗巾,包起妙常吃剩的饭菜,“小姐,你……你干什么?”妙常以为瑶仙疯了,颤声叫道。
“你想不想逃跑?”瑶仙问道。“逃得了吗?”妙常凄然道。∶t。不要问,答我。”“想,想得要命。”“那么你养足精神,时间到时,我们一起走。”
瑶仙说毕,便候膝坐下,闭目行功,妙常不敢多话,呆呆地看着这个饱受摧残的女郎,怀疑她是痴人说梦。不知过了多久,瑶仙倏地张开美目,眼睛闪烁着森冷的光芒,一起身走到牢门前面,双掌往门上拍下,“喀泞”一声,牢门便打开了。瑶仙闪身而出,牢外果然没有人,接着听到房门外边传来人声,知道还有守卫。
破门之举已经。惊动了他们,也不着忙,卓立门旁,不动声色。
不出瑶仙所料,门外的两个守卫没有惊动其他人,嘻嘻哈哈地窃窃私语,便推门而进,看来不怀好意。两个全无防备的兵丁才踏足房里,还没有发觉出了什么。事,便给瑶仙点住穴道,双双倒地不起。
这时牢房里的妙常也发觉牢门大开,怯生生地在门后窥望,看见瑶仙制住两个守卫俊,也不知是惊是喜。“剥下他们的衣服靴子。”瑶仙关上了门,然援招呼道。
虽然这两个陌生男子己是失去知觉,要是以前,妙常也不敢去碰的,然而此刻想也不想地便走了过去,手忙脚乱地脱下他们的衣服。
瑶仙没有帮忙,走到门旁,倾耳细听,发觉外面没有异动,谨慎地往门外窥看了一会,透了一口气,才退回去与妙常分别穿上从两个兵丁身上剥下来的衣服,两女穿戴妥当后,尽管衣服宽大,却遮盖了动人的身段,再把帽子拉下,纵是近在咫尺,也难辨她们是女儿身。
瑶仙吩咐了几句,便提起兵丁的兵刃,当先出门,妙常则心惊肉跳地紧随在后。
门外黑漆漆的,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瑶仙认得往左走是通往改作刑房的大厅,看来出路该在右边,遂循路前行。
走完回廊,便是一个小花园,园中没有人,看来守卫甚是松散,瑶仙心中暗喜,领着妙常经过了两道月门,抵达一个广场,广场的尽头便是大门了。。
瑶仙当然不能从大门走出去,龄是环首四顾,看看该从哪里越墙而出时,忽地有人大喝道∶“口令!”瑶仙知道不妙,眼见功败垂成,可顾不得许多了,一手挟着妙常,一手紧握长刀,展开轻功,快如闪电的往前硬闯。
“有奸细!”“当!当!当!”锣声方起,瑶仙已经冲进广场了,只要几个起落,便能穿越大门,孰料一阵箭雨急射而至,逼得硬生生的收住脚步,正想改变方向再闯,却发觉许多弓箭手在两边墙头冒起,原来已经陷身重围。“小姐,逃得一个是一个,你自己跑吧,不要管我!”妙常知道自己势难逃脱,泣叫道。
“如果我跑得了,一定会回来救你的。”瑶仙当机立断地放下妙常,一挽长刀,便腾身而起,往左方冲去。
瑶仙一动,便招来一阵箭雨,这一趟她没有收步,一挽刀花,身子随即一冲而起,避开箭雨,一个起落,直登墙头,只要踏足其上,便有望杀出去了。
墙头的箭手久经战阵,看见瑶仙大鸟似的扑上来,知道来不及上箭,纷纷举起手中雕弓,预备迎战。“下去!”瑶仙方要踏足墙头,忽地有人大喝一声,却是崔午马手执铁棒迎头砸下。瑶仙知道不能硬拼,手中刀一缠一绞,以长刀使出剑法,竟然使崔午马的铁棒脱手飞出,无奈这一阻拦,自己也真气不继,掉落地上。
“围住他,别让他跑了!”“拿住一个了。”“是个小尼姑。”也在这时,周围人声鼎沸,许多手执火把的兵丁围了上来,前后左右封住瑶仙的退路,落单的妙常也给人章下了。“原来是你!”在火把的照耀下,场中亮如白昼,瑶仙被赶来的余丑牛认出本来面目。“别过来!”瑶仙厉叫道,暗念要不拼命,恐怕难有脱身之望。
“投降吧,你跑不了的。”余丑牛喝道。
“臭贱人,你竟然有胆子逃跑,可是不要命了?”这时杨酉姬和玄霜也赶来了,玄霜排众而出,怒骂道。“俞玄霜,你们以众凌寡算什么本领!你敢和我单打独斗,决一死战吗?”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瑶仙怒从心上起,尖叫道。
“为什么不敢!”玄霜冷笑道∶“人来,拿两柄长剑……玄霜,看来她是想拼命了……你何需犯险,让我们动手吧。”杨酉姬劝阻道。
“不,你不懂的。”玄霜摇头道。
“剑来了。”说话问,崔午马己经取来两柄长剑道。“给她一柄。”玄霜解下腰间的青凤剑,自己拿了一柄长剑道∶“御赐的青凤剑削铁如泥,胜之不武,我就用寻常的钢剑与你一战,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要是我输了,便任凭处置!”瑶仙接过长剑俊,才丢下手中长刀,有剑在手,信心倍增,咬牙切齿道:“来吧,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