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豪门哀羞风云录(全本)-6
第十八章
两个看守交换了下眼色,一起走到蔓枫的身旁,一个抓住栓住颈圈的铁链,一个抓住她腰间的皮带,一起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她的身子刚离地,后面的那个看守把脚伸到她两脚之间,向两边一踢,她就跪趴在地上了。
那个看守放开蔓枫腰间的皮带,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条皮鞭,用鞭杆敲着她的屁股喝道:" 爬,快给我往前爬。" 蔓枫身子哆嗦了一下,但仍只顾着磨擦两条大腿,动也没有动。下身插进了这么大一个硬梆梆的东西,下面撑得生疼,她简直有点不知所措了。
前面那个看守猛地一拽铁链,朝她吼道:" 你他妈聋啦?叫你爬,你听到没有?" 他一边吼一边把铁链拉得哗哗作响。
蔓枫下意识地向后坐着身子,谁知啪地一声,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挨了狠狠的一鞭,雪白的屁股上立刻鼓起一条鲜红的血印。她浑身一哆嗦,一只手抓住铁链,大声地喊道:" 你们这群下流坯……"忽然,她的声音变了调,两腿猛地岔开,抬起的那只手也赶紧柱在地上,撅起的屁股胡乱地扭了起来。这时,在她的下身传出了低低的嗡嗡声,她那雪白平坦的小肚子快速地颤抖起来。原来,后面那个看守打开了假阳具的震动。
前面的看守见状猛往前拉,蔓枫顾前顾不了后,随着他的牵引被迫向前爬去。
下身剧烈的震动震得蔓枫下身发麻,下半身酸胀难忍。腿往前移动,互相磨擦,希望能稍微缓解一点这尴尬的感觉。她机械地倒着腿,一步步地向前爬动。
看守牵着蔓枫爬了几圈,后面那个悄悄关了震动棒,蔓枫仍机械地向前爬着,但爬行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那看守扬起鞭子,啪地又狠狠在她屁股上抽了一鞭,蔓枫紧往前爬了几步,但马上又慢了下来。那看守见状又拿出遥控器,啪地打开。
下身插着的大家伙开始转着圈搅动,蔓枫下身好像被人拧了一把,不由自主地大幅度扭动屁股,加快了爬行动作,沿着墙根快速向前。只有两腿快速的交错才能降低身体内部的搅动造成的撕裂感和酥麻感。
蔓枫爬得气喘咻咻,满脸通红。那个牵着铁链的看守见她只顾一个劲地向前爬,好像已经忘记了其他的一切,就松开了手里的铁链。
果然,蔓枫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现在既没有人牵着她的脖子,也没有人踢她的屁股,还是一个劲地向前爬行,拖得铁链在水泥地上哗哗作响。
两个看守相视一笑,慢慢退到一角,一人点上了一支烟,惬意地开始喷云吐雾。
蔓枫爬得满头大汗,膝盖和手掌都磨破了皮,尤其是膝盖,骨头硌在坚硬的地面上,刺骨地疼。可下身那一阵紧似一阵的过电般的感觉让她无法停下来。
忽然,下身的搅动停止了。蔓枫刚刚喘了口气,忽然又变成了震动,一阵阵酥麻传遍全身,逼得她只得不停地爬,让自己的身体在剧烈的活动中得到片刻的安宁。
也不知爬了多长时间,墙角的烟头聚了一小堆。蔓枫的下身变得麻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只有膝盖和手掌疼得钻心。她开始爬得摇摇晃晃。
忽然,膝盖压柱了拖在地上的铁链,她把自己抻了个趔趄,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她试了两次都没能爬起来,面露惊恐地看着墙角的看守,胸脯剧烈地起伏,呼呼地喘着粗气,两条大腿还在不停地磨擦。
两个看守扔掉了手里的香烟,摇摇晃晃地走到蔓枫跟前。其中一个抓住她的脚腕,掀起她的大腿。见那黑乎乎的东西还在不知疲倦的扭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而蔓枫的胯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茂密的耻毛纠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他翻过蔓枫的大腿,看了眼磨破了皮正渗出丝丝血迹的膝盖。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啪地关掉了振动棒。蔓枫汗渍渍的身体一下软了下来,瘫在了地上。
两人一人抓柱蔓枫的一只胳膊,扳到她的背后,用铐子铐了,然后把她软绵绵的光身子拖了起来,打开牢门,扔了进去。
两个看守并没有马上离开。他们拉开蔓枫的大腿,开始解假阳具上面的带子。
带子解开了,一个看守抓住假阳具湿漉漉滑腻腻的把手,一点点往外抽。
蔓枫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敏感的身体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个蛮横的入侵者。
现在把它抽出去,下身立刻感到一阵难以言状的空虚。假阳具粗糙的表面剐蹭着蜜洞娇嫩的肉壁,那令人魂不守舍的感觉又出现了。她情不自禁地轻声哼哼了起来。
那看守停下了手,扳起蔓枫的脸看了看道:" 他奶奶的,你这个臭婊子倒是挺舒服的!" 说着,下面的手猛地一拔。噗的一声,把个硕大的假阳具整个拔了出来。水泥地面上立刻湿了一大片。
那看守把拉着黏丝的假阳具举到蔓枫的目面前,恶狠狠地对她说:" 臭婊子,看你骚的!这滋味不好受吧?"另外一个看守忙着把蔓枫的一只脚铐在地上。前面那个看守用湿淋淋的假阳具捅着她的嘴唇道:" 老大给你定的规矩你可记清楚喽!好好想想吧,赶紧服个软,乖乖守规矩,就没事了。实话告诉你,收拾你们这些警局的婊子,我们有的是法子。今天这是最轻的。你要还是这么死硬下去,有你的好看。" 说完,两人咣当一声锁上大门,消失在牢房的外面。
整个牢房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蔓枫也再一次堕入了空虚、惶恐和绝望的无边黑暗之中。
【豪门哀羞风云录】(19-21)
(十九)
楚芸光着身子跪在沙发前,嘴里含着文叻那和他瘦削的身体不成比例的大肉
棒,卖力地吸吮着,不断地发出吱吱的声音。沙坎坐在一边,手指上夹着一支香
烟,一边喷云吐雾,一边色迷迷地欣赏着楚芸那白嫩光洁的身体,特别是那一对
结实高耸的乳房。
自从上次屈服于沙坎的淫威,被迫为他口交以后,楚芸就沦为了这两个无赖
的玩物。每天到了健身房,第一件事就是脱光衣服,跪在地上,轮流给他们两人
口交。
在他们反复的调教下,楚芸几乎已经变成了了一台毫无羞耻心的口交机器。
只要他们把肉棒送到她的面前,她就会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把臭烘烘的大肉棒
从蛋蛋到龟头,上上下下舔个干干净净。然后再把肉棒吞进嘴里,吞吐吸吮,直
至它喷出浓浆。而且,她已经能够把喷到嘴里粘液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再也
不会恶心呕吐,弄得到处都是了。
而且她已经学会放松喉头的肌肉,让硬梆梆的大肉棒享受深喉的紧致柔韧,
把它的主人送到快乐的顶峰。就连沙坎那么粗大的肉棒,她都已经能够差不多完
全吞到嘴里。不知内情的人看了,会怀疑,那么小的樱桃小口到底把那么粗那么
长的大肉棒吞到哪里去了。
这几天,楚芸每天回家都灌满了一肚子腥骚的浓浆,以至于她一张嘴,自己
就会闻到一股臭烘烘的气味。吃饭的时候毫无胃口,还要装模作样,以免被关心
她肚皮的婆家人看出破绽。
这几天,每天睡觉前她都要喝一大杯掺了大量蜂蜜的牛奶,压一压嘴里那怪
异的气味。她担心和克来亲热时被他发现什么。
即使如此,她心里还是安生了不少,不像前几天那样整天提心吊胆,随时担
心会真相败露。毕竟自己的生理危险期已经过去了,至少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没有
大的风险了。如果这次能怀上孩子,她就会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可以挥霍了。为
了这个,屈辱已经算不了什么了。那样的把柄拿在那种无赖手里,她想不出自己
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出路。
为了这个,她在健身房的更衣室已经放弃了反抗,无论是袒露身体还是口交
都不再扭捏,尽力让文叻和沙坎满意。她相信,只有让他们满足,自己才能得到
安生。而要做到这一点,她只有出卖身体和尊严。为了家人,她不惜牺牲色相,
希望能维持住这个虽然屈辱但仍有活下去空间的局面。
文叻舒坦地斜靠在沙发上,胯下的大肉棒几乎全部插在楚芸潮湿温暖的小嘴
里。卖力的吸吮给他带来一波又一波快乐的潮水,他快活的哼哼起来。
楚芸已经感觉到嘴里的大肉棒的变化,经过几天的时间,她已经驾轻就熟。
她预感到最后那个难堪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她已经给沙坎口交过了。他们叫作吹箫。一个如此文雅的字眼,说的却是如
此龌龊下流的勾当。她的嘴唇、两腮都已经麻木酸胀,连太阳穴都蹦蹦直跳。好
在一切就要过去,至少今天的苦难屈辱要结束了。
果然,膨胀到极点的大肉棒在吱吱的吸吮中开始有规律地跳动。楚芸悄悄仰
了仰身子,好让自己能在对方爆发的时候将硬梆梆的大龟头从喉咙里抽出一点,
以免呛到气管。经过几天的摸索,她已经大体能够掌握这个技巧了。
突然,她感觉到了爆发的信号,赶紧收缩两腮,用舌头抵紧肉棒,向外轻轻
一推。呼地一下,大股温热的粘液冲了出来,腥淫的液体顿时充满了她小小的口
腔。
楚芸用柔软的嘴唇紧紧裹住热乎乎的肉棒,屏住呼吸,耐心地等待喷发结束。
然后小心翼翼地挺直身体,让那大肉棒缓缓地抽出去。她迅速地闭紧嘴唇,然后
放松喉咙和下腹的肌肉,一小口一小口地把嘴里腥淫的粘液咽进肚子里。
沙坎和文叻都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咕噜咕噜地吞咽,真的一滴粘液都没有漏
出来。她粉红的舌尖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后主动挺身张嘴,把文叻粘乎
乎的大肉棒再次含到嘴里,细心地吸吮干净。她用柔软的舌头把正在软缩的大肉
棒送出来,暗暗地舒了口气。今天的功课算是结束了。
文叻没动地方,仍然岔开着腿斜在沙发上。他随意地托起楚芸的下巴,看着
她潮红的脸颊和温顺的眼睛,调侃地说:“大少奶奶真不简单哦,不愧为美国回
来的MBA,学的好快啊!没想到沙瓦家的大少奶奶、西万家族的金牌财务经理
会这么骚这么浪哦!”
楚芸的脸刷地胀红了。但她没有动,只是低低地垂下了眼帘。为了求得平安,
现在不管是什么羞辱她都必须默默地承受。
沙坎这时也凑了过来,他伸手抓住楚芸一只鼓胀的乳房,津津有味地揉弄着
问:“大少奶奶,我们这么称呼你,你很得意吧?”
“不……”楚芸下意识地连连摇头,忽然又隐约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忙垂下
了头,心中惴惴不安,不知他们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羞辱自己。
沙坎捏着楚芸的奶头,轻轻地揉搓着,用轻佻的口气说:“我们给大少奶奶
起个名字吧,你看好不好啊?”
楚芸一愣。这些日子,他们直呼自己的名字,叫自己大少奶奶,尽管是带着
玩弄羞辱的意味,但自己从来没有拒绝过。现在忽然说要给自己起名字,不知他
们这是搞什么名堂。
沙坎看来是早有准备,根本没等楚芸反应,他用猥亵的口气说:“我们就叫
你芸奴吧,你说好不好啊?”
楚芸的脑子轰地一下像要炸开了一样。她完全明白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自
己答应了这个称呼,就意味着自己承认是他们的奴隶了。更确切地说,是他们的
性奴。可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自可以拒绝这个标志着羞辱的下贱称呼吗?
她感觉浑身无力,手足无措,只有深深地垂下头。
沙坎嘿嘿笑着说:“芸奴这是默认喽!我们叫你,你可要答应哦!以后不管
我们叫你干什么,你都必须明确告诉我们你是不是愿意,听见了吗?”
楚芸心里充满了悲哀,知道自己只能答应,没有选择。她感到了沙坎逼视的
目光,几乎无法察觉地点了点头。
谁知沙坎嗯了一声说:“我不是说了吗,你必须要明确告诉我们,到底行还
是不行?”
楚芸被逼无奈,颤抖着声音应了一声:“是。”
沙坎不满地说:“什么是不是的,沙瓦家的大少奶奶就这么不懂规矩吗?你
和沙瓦先生也这么说话吗?你再重新说一遍,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楚芸的心在颤抖。她已经明白,他们是蓄谋已久,这一关自己不低头是过不
去的。身子已经被他们糟蹋了,这些屈辱自己也必须承受。她不敢抬头,红着脸
战战兢兢地说:“楚芸…楚…啊不……芸奴…芸奴答应…”
沙坎和文叻呵呵地笑了。谁知文叻又凑了过来说:“你的称呼有了,你怎么
称呼我们呢?”楚芸真的要哭了,她想不出自己应该怎么称呼他们。她在心里一
直是叫他们无赖的。
文叻也没有想让楚芸回答,他托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就叫我们
主人吧,好不好啊?”楚芸的心一下坠入了无底的深渊,自己真的被钉死在永无
翻身之日的耻辱柱上了。可她又能怎么样呢?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这两个无
赖可以轻而易举地毁掉自己的一切,包括所有与自己有关系的亲人。为了他们,
自己只有屈服。
她深吸一口气,垂下睫毛声音发颤地回答:“是,主人。芸…奴…遵命。”
两个无赖相视而笑。楚芸静静地跪在他们面前,垂着头一动不动。她悲哀地想,
自己在他们的陷阱中越陷越深。真是苦海无边啊。
忽然她感觉有些异样。虽然她垂着头,但她非常清晰地感觉到,这两个无赖
就坐在自己的近前,盯着自己。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前几天,自己伺候完他们,
都是这样一丝不挂地跪在原地,等着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去,才能穿衣离开。今天
他们不但在自己身上满足了淫欲,而且给自己带上了精神的枷锁,可他们为什么
还不走?难道他们还不满足吗?
她不敢抬头看他们,怕惹来新的麻烦。她现在是熬过一天算一天,拖过一时
算一时。绝对不能自己惹祸上身。
忽然,沙坎笑眯眯地开腔了:“芸奴今天身子可好啊?”
楚芸如堕五里雾中,不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沙坎见
了也不着急,仍笑着问:“不方便的日子过去了吧?”
楚芸的脑子嗡地响成了一片。他居然还惦记着这个!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自己下贱地给他们吹了箫,屈辱地认作了他们的性奴,他们还不放过自己。可不
管怎么难过,放在眼前的问题不能不回答。她把眼泪咽到肚子里,低眉顺眼地回
答:“芸……芸奴方便,芸奴伺候主人……”
沙坎啪地一拍大腿,朝文叻说:“你看看,我算的准嘛,我就知道今天是好
日子嘛!”说完,两人相对拍手大笑。
楚芸被他们笑得毛骨悚然,但又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虽然早就知道这一
天是逃不掉的,但真的来了,心里还是砰砰跳得厉害。毕竟是要面对两条欲火中
烧的饿狼啊。
下面会发生什么,她简直不敢想像。沙坎对自己的美色垂涎已久,这自不必
说。就是文叻,虽然上次已经占有了自己的身体,但毕竟是匆忙行事。加之当时
自己还没有完全屈服,他在自己的挣扎中肯定没有尽兴。
而且,最为诡异的是,他在已经征服了自己身体的情况下,居然在最后时刻
选择了外射。就连沙坎也是一样,听说自己在生理危险期,就真的放过了自己几
天。似乎他们还有什么忌惮。到底是什么呢?难道真的是西万家族的势力吗?还
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楚芸还在这里胡思乱想,两个男人可已经耐不住了。他们先后起身。文叻拍
拍楚芸的头说:“芸奴啊,过来伺候主人吧。”
楚芸的心跳加速,无奈地起身,跟在他们的身后,朝屋子的一角走去。她没
有想到今天还会有此一劫。她刚刚给他们吹过箫啊,两人当时都喷得一塌糊涂,
灌了她满满一肚子。
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无论是博铭还是克来,都从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
里连续做过。她心里直打鼓:他们会一时兴起,一起糟蹋自己吗?
刚一迈步,楚芸就糊涂了,他们去的方向不是床,而是浴室。难道把身子给
他们,他们还要先羞辱自己一番吗?
(二十)
楚芸跟着沙坎和文叻,战战兢兢地走到浴室门口,却发现他们打开的是旁边
的另一个小门。那是一间桑拿浴房。
这间桑拿浴房楚芸用这个更衣室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进去过,只是第一次来
时打开小门看了一眼。她当时觉得奇怪,不明白健身房的更衣室为什么要设个桑
拿浴房。
她曾经很随意地问过健身房的老板。老板告诉她说,是当时装修的时候,材
料商送的。扔掉也可惜,于是就装在贵宾用的更衣室里了。
桑拿浴房的小门打开,一股热流迎面扑来。楚芸这才发现,里面热得烤人,
早已烧好了熊熊的炭火。可见他们是早有准备。看来今天这一切,他们是蓄谋已
久。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就是要自己的身体吗?楚芸感觉自己脚下的陷阱深不见
底,想起来令人不寒而栗。
沙坎和文叻在屋外脱光了衣服,一前一后夹着楚芸进了桑拿房。一进屋,楚
芸就觉得头晕脑胀,皮肤被烤得生疼。
两个人一人挑了一面,大大咧咧地坐了上了木台。楚芸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
里,噗通一声,跪在了他们的脚下。炭火盆就在屋子的一角,灼热的辐射像针一
样刺痛着楚芸娇嫩的皮肤。
文叻从手边的一个小水桶里随手舀起一瓢水,哗地浇在炭火上。一股灼热的
蒸汽腾空而起,瞬间就充满了小屋。屋里热得像蒸笼,烤得人喘不过气来。楚芸
开始感觉头昏昏沉沉的,不知下面有什么样的噩梦等着自己。
忽然,一只脚伸到她的胸前,脚趾肆意地拨弄着她高耸的乳房。她一动也不
敢动,直挺挺地跪着,听候发落。
沙坎先发了话,他问文叻:“老兄,这大美女,谁先上啊?”听了他这句问
话,楚芸竟没来由地松了口气,好像被他们轮流糟蹋竟然是她的福气似的。
这时文叻懒洋洋地答了话:“你的意思是你先上呗?好吧,那就你先上吧。
这沙瓦家的大少奶奶、有学问的大美女,你一忍就是好几天,也真不容易。看在
你这么不容易的份上,我就让你个先吧!”
沙坎呵呵笑着拍了拍文叻的大腿道:“那就多谢老兄了。”楚芸感觉到胸前
一疼,那只大脚竟张开脚趾夹住了她的乳头往前拽了拽。沙坎发话了:“芸奴,
过来伺候主人啊。”
楚芸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向前跪爬了两步,伏在沙坎岔开的两腿中间,等
候他的吩咐。谁知沙坎脚一收,平躺在了木台上,并招呼她:“芸奴,上来!”
楚芸一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一向认为,男女肌肤之亲,女人永远
都是被动的,所以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男在下女在上的姿势。那样的话,上面的女
人要采取主动,那不是要羞死人吗?
她红着脸垂着头怯生生地说:“芸奴…芸奴不会…”
文叻在一旁嘿嘿地笑了。沙坎却瞪起眼道:“什么会不会?你又不是没跟男
人上过床,挨肏还不会?少废话,赶紧上来!”
楚芸无奈,只好登上台阶,两手小心翼翼地撑在沙坎肩头的两边,抬起一条
腿跨过他的身体,跪在了他的身上,将自己的下身对准了他的胯下。
谁知沙坎抬手啪啪地拍着她的屁股吼道:“笨蛋,我让你这么上来!”他指
指自己岔开的大腿道:“调过头去,脸朝那边!”
楚芸的脑袋顿时嗡地响成了一片。这个姿势她只是隐约听说过,叫作69。
就是自己要近距离地面对他的下身,同时把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给他。这样下贱
的姿势她原来连想都不敢想,听一听都要脸红,更不要说做了。可现在,她必须
去做。
她知道,这个姿势一做,再被他们拍下来,她最后一点尊严将被打得粉碎,
她将变成一个地地道道的荡妇淫娃。可她除了屈从,却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这时,她光溜溜地屁股上又啪地挨了一掌,沙坎大声吼道:“小婊子,你磨
蹭什么?快点!”
楚芸心里在流血。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一步地堕入深渊,但她没有任何力量
反抗。她伸手快速地抹去眼角涌出的泪珠,慢慢抬起屁股,把身子转了一百八十
度,重新跨坐在沙坎的身上。
沙坎拍拍楚芸的屁股,示意她挪过去。她小心地把两条腿在他头的两侧跪好,
把屁股撅了起来。她知道,现在,自己的私处几乎挨到了他的脸。自己胯下那些
女人最为珍视、最见不得人的部位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她尽量地抬起上身,竭力避免自己的乳房蹭上他的身体,同时,也让自己的
脸尽可能远离近在咫尺的那一大堆骚哄哄的臭肉。尽管腰扭得又酸又疼,她还是
竭力坚持着。
可她一点小小的矜持马上就被身下这个无赖的色狼轻而易举地打碎了。他伸
出一只手,先轻轻捋了捋楚芸胯下茂密的耻毛,然后用两根手指按住她紫红卷曲
的阴唇,用力向两边分开。
楚芸虽然已经和不止一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甚至已经被男人强行侵犯过,
但从来没有被人如此肆意地玩弄过这女人最羞于见人的私处。她羞得满脸通红,
呼吸急促,忍不住轻轻哼出了声。
沙坎似乎没有注意到楚芸的反应。他一只手撑开阴唇,仔细端详着洞内那红
嫩的肉壁和复杂的皱褶,一边看一边还赞叹得啧啧有声。看着看着,他抬起另一
只手,伸出中指,竟噗地一声一下插入了湿漉漉的蜜洞。
楚芸嗯地哼了一声,赤条条的身子微微地颤抖起来。撑在台子上的双手也在
瑟瑟发抖。沙坎的手指在楚芸的下身连抠带捅,发出嗤嗤的声音。他一边捅还一
边念叨:“这西万家还真有眼力。看这大少奶奶,这小骚屄真是馋死人啊!怎么
样,芸奴,主人给你抠得舒服吗?”
楚芸被抠得浑身发抖,见沙坎问,她只得颤抖着回答:“芸奴…哎哟…芸奴
舒服死了……主人……啊…主人…”她还没说完,沙坎突然抽出手指,两手同时
伸出来,搂住楚芸白花花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拉。楚芸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攫住了,
腰一软,屁股向下一沉,岔开的下身竟贴上了沙坎的脸。
她吓得啊地一声惊叫,下意识地试图抬起屁股,不料却被那两只大手死死搂
住。最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张长着毛扎扎胡须的嘴张开着,正在自己的下身
寻找着什么。紧接着,让她心惊胆战的事情发生了。那厚实的嘴唇找到了自己柔
嫩的阴唇,竟一口吸了进去。
楚芸不由自主地大叫:“哎哟,不……不要……”可沙坎竟含住她那敏感的
肉唇吱吱地嘬弄起来。楚芸无助地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文叻,似乎在向他乞
求帮助。
文叻阴笑着站了起来,慢吞吞地走到楚芸近前,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指
着她面前沙坎那硕大的肉棒道:“芸奴,你也别闲着呀,好好给你主人吹箫,否
则,他要生气了哦!”
说着他往下一按,把楚芸的头按进了沙坎的裆里,直接把她的小嘴按在了他
的大肉棒上。他厉声命令道:“张嘴,吃下去!”
楚芸下意识地梗了梗脖子,但头被文叻的手死死压住。她只好张开嘴,不情
愿地把眼前这根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吃进了嘴里。这时,她胸前丰满的乳房已经
紧紧贴住沙坎热乎乎的肚子,嘴里含着慢慢膨胀起来的大肉棒,她无奈地再次吸
吮起来。
她机械地吸吮着。可是,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下身,那里,她柔嫩的肉唇
正被强力吸吮,又酥又麻,弄得她魂不守舍。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身体对
不是自己所爱的男人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忽然,一股异样的感觉出现在她的下身。好像一条滑溜溜的蚯蚓蜿蜒着深入
她的身体,马上又飕地缩了回去,在蜜洞口的肉唇上盘桓。不一会儿,那滑溜溜
的感觉又来了,过电般的感觉渐渐辐射向全身。她赤条条的身体开始发抖,甚至
心里都在发抖。
她忽然意识到,那是沙坎的舌头。他在用舌头舔她的下身,舔她的阴唇,还
伸进她的蜜洞,在里面搅动。他不但舔,还在吸吮,哧哧地嘬得她的身体好像都
要被抽空了。
她情不自禁地哼哼起来,自己的嘴不知为什么也更加用力地吸吮含在嘴里的
大肉棒,同时,胸脯贴住沙坎的肚子,用力地揉搓,似乎这样能够抵消一点从下
身不断扩散出来的电击感。
不一会儿,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条条的身体两端都发出了吱吱的声音,让人
听得脸红心跳。男人欢愉的哼哼和女人销魂的呻吟在小小的桑拿房里回旋。
楚芸昏头昏脑地吸吮着,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是一片
泥泞,而她嘴里那条粗大的肉棒也已经膨胀到极点,一次次深深地捅进她的喉咙。
她觉得自己的意志已经被一个看不见的魔鬼控制住了,除了机械地吸吮,发
出连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吱吱的淫荡声音外,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脑子
里唯一还能够捕捉到的念头,就是下一次喷发也许很快就会到来。
突然,压在她身子底下的那个壮实的身体一动,那双粗壮的手臂紧紧搂住自
己的屁股,大腿猛地夹住她的头,身子一翻,一下把她压在了下面。
她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嘴里那条粗硬火热的大肉棒呼地抽了出去,沙
坎庞大的身子一转,已经跪在了她的腿下。他的两只手各抓住她的一只脚腕,向
她的肩头按下去。
她身体对折,下身毫无遮掩地敞开在沙坎的面前。她刚明白他要干什么,那
条被她自己舔得硬挺起来的大肉棒已经顶住了淫水泛滥的蜜穴。
沙坎眼睛红红的,捧着大肉棒,腰一挺,噗哧一声一插到底,然后就像装了
马达一样,噗哧噗哧地抽插了起来。
楚芸没有丝毫的反抗。相反,这一插,下身原先那些怪异的感觉都消失了。
她随着沙坎的抽插忘情地呻吟起来,不一会儿还下意识地用两只手揽住自己的大
腿,让沙坎能够更方便地抽插。
沙坎插得心花怒放,两手不由自主地抓住楚芸丰满的乳房,边插边揉。一边
抽插还一边气喘咻咻地感叹:“大少奶奶真是名不虚传啊,肏过你这样的大美女,
这一辈子也就算不白活啦!”
楚芸被他弄得神魂颠倒,随着他抽插的节奏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啊…啊
…啊呀……主人快插啊……芸奴要死了…插…插呀……插死我吧……”
(二十一)
蔓枫反剪双臂蜷缩在冰凉梆硬的垫子上,眼睛无神地望着灰暗的水泥墙壁。
努力把腹内一阵阵涌上来的便意压下去。
她这一夜睡的很少。手掌、脖子和膝盖都疼得钻心。特别是下身,虽然插在
里面的大家伙已经抽走了,但一直火辣辣的从里向外疼痛不止。而且有粘乎乎的
液体不停地流淌出来,止都止不住。蔓枫知道,那是他们在给自己插入假阳具之
前涂上的淫药造成的。
她不知什么时候迷糊了一小会儿,很快就又被下腹强烈的压迫感唤醒了。她
意识到自己已经差不多一天没有小便了。她想像前两天一样,不顾羞耻,就尿在
垫子上。但龙坤那凶神恶煞般的表情出现在脑海里。她知道他是不会对一个落在
他手里的缉毒女警官手下留情的,任何一个小小的借口都会给他肆意羞辱自己的
机会。但她也不想求看守让她去解手,他们肯定早就等候着这个戏弄她的机会呢。
牢房没有窗户,看不出时间,她只能根据看守们的活动规律大致推测时间。
现在应该是新的一天开始的时间,因为她隐约听到看守换班了。这也意味着新的
羞辱又要开始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后的归宿。只能默
默地忍受,希望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能早点结束。
没多会儿,她听到了脚步声。这不可能是看守,一则方向不对,二则这是一
大群人,而且她在其中听出了那个穿布鞋的人通通走路的熟悉声音。她默默地深
吸一口气。新的一天真的来了。
果然,牢房外侧的空地上灯光大亮,龙坤挺胸叠肚地带着一群手下出现在牢
房里。两个看守忙出来迎接,拿出一个本子给龙坤看,并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什
么。
龙坤翻看了一下手里的本子,交还给看守,信步走到铁栏前面,大声地问:
“蔓枫警官,别来无恙啊?”见蔓枫不理他,他朝看守使个眼色,两个看守打开
牢门,钻进去,打开蔓枫脚上的铐子,把她拖了出来,架到龙坤的面前。
龙坤托起蔓枫的脸,借着灯光端详了片刻,调侃地说:“蔓枫警官,越来越
漂亮了哦!这一夜没人陪,委屈你了。”趁他说话的功夫,一个匪徒钻进牢房,
在垫子上仔细摸摸,又在墙角看了一遍。他钻出牢房,朝龙坤摇摇头。
龙坤微微一笑,突然伸出一只大手,猛地插入蔓枫两条大腿中间,屈起两根
手指一下插进了她胯下麻木的蜜洞。蔓枫浑身一抖,呜地惊叫了一声,马上又咬
紧了嘴唇。
龙坤的手指在蔓枫的身体里搅动着,他每搅动一下,蔓枫就不由自主地哼出
声,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哆嗦一下。他满意地笑了,慢慢抽出手指,拿到眼前看了
看。只见上面沾满了粘乎乎的液体。
他淫笑着把湿漉漉的手指举到蔓枫眼前道:“蔓枫警官,真是训练有素啊,
佩服佩服。”说着他的手一下按住了她的下腹,一边用力按下去一边说:“蔓枫
警官好厉害啊,憋的很难受吧?你可是超过二十小时没有撒尿了。”他还没说完,
周围轰地响起一片哄笑。
龙坤拍拍她胀红的脸蛋调侃道:“我们是很人道的哦,你只要提出要求,屙
屎撒尿这种事我们一般都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他的话又引起了一片讪笑。他在笑声中指指墙角道:“你们还笑什么,还不
赶紧带蔓枫警官去撒尿!”匪徒们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地把蔓枫拖起来,簇拥着
她转过墙角,又来到昨天那块臭烘烘的空地。到了那两摞砖跟前,他们放开了蔓
枫,让她自己蹲上去。同时,屋里的强光灯啪地亮起来,架在地上的摄像机的小
红灯也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
蔓枫垂下头,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么多。看来每天这一次羞辱是逃不过去的,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肚子里的尿排出去。她摇摇晃晃地踩上了那两摞高高的
砖摞,好不容易才掌握住平衡,小心翼翼地蹲了下去,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下面。
腹肌一松,哗地一声,一股混浊的水流冲到地上,腾起一片热汽。那声音让她脸
热心跳,深深地埋下头,谁知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猛地拉起来。
她一下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羞得面红耳赤。原来,正对着她的那面墙上,正在
放映着图像。正是她自己胯下的实景。只见强烈的灯光下,她下身的器官纤毫毕
现。紫红发肿的阴唇、紫褐色的肛门,甚至乱蓬蓬的阴毛都清晰可辨。
高清晰度的摄像机把她胯下的一举一动都拍了下来。只见两片充血直立的阴
唇微微张合,一股混浊的水流冒着热汽从肉唇中间喷涌而出,打在地上。不少水
珠胡乱地挂在乱蓬蓬的阴毛上。连圆圆的肛门微微的蠕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哈哈大笑起来,是龙坤。他俯身盯着蔓枫的脸说:“蔓枫警官好惬意哦!
痛快痛快……这一段片子和昨天那一段正好凑一套。起个名字就叫”WY女警官
的私密生活“,要是拿到外面去,可以卖大价钱哦!”
蔓枫屏住呼吸,尽量不去想他说的话,急匆匆地排完肚子里的尿。垂下眼帘
尽量平静地低声道:“我完了。”
龙坤不相信似的看了看她,竟蹲下身,伸出一只手,下流地用手指拨弄她湿
淋淋的阴唇道:“完了?这么快就完了?”他把手指移到她的肛门上,用力揉了
揉说:“蔓枫警官要是想屙屎,也不要客气哦……呵呵”
蔓枫竭力压下胸中的苦涩,仍然用平静的声音说:“我没有。”
“嗯?”龙坤猛地站起身,忽然发作了:“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不是告诉你,以后你要自称枫奴吗?你以为你
是谁?你以为你还是那个狗屁缉毒女警官吗?说,你是谁?“周围呼啦围上一大
群匪徒,纷纷吵着逼蔓枫答话。
蔓枫非常难堪。她现在是光着身子,手被铐在背后,岔开着腿蹲在高高的砖
摞上,被围在一大群穷凶极恶的恶狼中间,下身的一切还都被拍摄下来。她避无
可避,只有咬紧牙关,垂着头一声不吭。
龙坤这时分开人群站了过来道:“怎么,龙爷给你立的规矩都当耳旁风了?
看来,得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了。”他挥挥手,几个匪徒七手八脚地架住蔓枫,
把她拖了下来,架回到牢房外面的空地上。
龙坤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看着匪徒们把蔓枫架过来,按着跪在自己的面前。
他使了个眼色,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徒走了上去,解开裤带,竟当面掏出了硬梆梆
臭烘烘的大肉棒,杵到蔓枫的面前。
蔓枫下意识地把脸扭向一边。龙坤翘起二郎腿,咄咄逼人地说:“蔓枫警官,
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自己给我的弟兄吹吹箫,刚才的冒犯我就饶你一次。”
蔓枫低低地垂着头,抿着嘴唇一声不吭。龙坤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
下巴,把她的脸强扭过来,恶狠狠地道:“怎么,不服气?”他朝那个匪徒招招
手,那大汉捧着直挺挺的大肉棒凑了过来,站到蔓枫的面前,用硕大的龟头顶住
了她两片柔软的嘴唇。
蔓枫紧紧地咬紧牙关,默默地闭上了眼睛。龙坤一手捏住蔓枫的下巴,一手
去捏她的鼻子,厉声喝道:“张嘴!”
蔓枫拼命甩头,试图甩开龙坤的手和顶在嘴唇上的大肉棒。两根匪徒见状,
从后面凑上来,一人攥住蔓枫的一只乳房,另一个捏住另一边的奶头,下死力气
又拧又捏。
蔓枫疼得浑身发抖,呜呜地闷叫着摆头扭肩,可就是不肯张嘴。几个男人围
着蔓枫折腾了半天,也没能让她张开嘴。
龙坤先泄了气,他撒开手,一边甩着一边气哼哼地骂道:“他奶奶的,死硬!
给她点厉害的尝尝!”他朝一个小头目模样的汉子吩咐了几句,那小头目马上吩
咐匪徒们分头忙活了起来。他们把蔓枫拖到墙根,那里有一个四根立柱构成的钢
架。钢架的前两根桩子上端架着一块足有两米长的宽大厚实的木板。奇怪的是,
木板的中间有三个空洞,中间一个大,有碗口大小,两边的两个小一点,还不到
一个拳头大。
两个匪徒上前,打开了钢架上一个机关,那厚实的木板中间出现了一条缝隙,
原来那是由上下两块木板拼起来的。他们取下了上面那块,木板中间的空洞变成
了三个半圆。
两个匪徒把蔓枫拖到钢架中间,把她的脖子按在木板中间最大的半圆上。另
一个匪徒打开了手铐,上来两个大汉,一人拉住她一只手,按在木板中间那两个
小半圆中间。有人把取下来的上半块木板装了回去。这整块木板变成了一个巨大
的木枷,把蔓枫的头和手枷在了中间。
木枷的高度只比腰高一点,蔓枫被枷在上面,必须把腰弯成九十度,光溜溜
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她不安地并住腿,不知龙坤要把她怎么样。
这时两个匪徒蹲在了她的脚下,给她的脚腕子上各栓上一个金属圈。然后,
他们把蔓枫的两脚向两边劈开,用铁链锁住了她脚腕上的金属圈。
这一下,蔓枫只能弯着腰、撅着屁股、岔开着腿站在那里,把自己的下身亮
给满屋欲火中烧的男人们,无论是四肢还是头都动弹不得。
龙坤这时走了过来。他抬起蔓枫的头得意洋洋地说:“蔓枫警官,现在我们
要给你个教训,要让你知道,不听龙爷的话要受什么样的惩罚。”
说着,他转到蔓枫的身后,伸出一只大手,伸到她敞开的胯下,来回抚摸着
她软绵绵的阴唇和毛烘烘的耻毛,慢条斯理地说:“现在,我的弟兄要一个接一
个地从这里插进去,好好品尝WY警局最漂亮的警花的小骚屄的味道。直到蔓枫
警官求饶。”说到这儿,他伸出另一只手。一个匪徒赶忙递过一管像牙膏一样的
东西。龙坤打开盖子,从里面挤出大量半透明的膏状物体,挤到自己的手指上,
然后再次把手伸向了蔓枫的胯下。
他先把少量半透明的膏剂抹到蔓枫支棱的阴唇上,然后把剩余的全部抹到她
的蜜洞口,再用手指一股脑捅进她的阴道,把两根手指插进去,咕唧咕唧地捅了
起来。他一边捅一边笑吟吟地说:“这东西会让你变得像只发情的小母狗。受不
了的时候可要记住向主人求饶哦!”
蔓枫知道,残酷的时刻到了。毒贩们对待被他们抓住的缉毒警官从来都是无
所不用其极的。尤其是女警。落到他们手里,最悲惨的不是死,而是变成他们的
性奴,生不如死。
那个已经脱了裤子的匪徒捧着大肉棒转到了蔓枫的身后。硬梆梆热乎乎的肉
棒从后面顶住了她的屁股。她下意识地收缩下身的肌肉,这才意识到,脚被铁链
紧紧锁死,下身根本动弹不得。
她企图扭动腰肢,晃动屁股,躲开那硕大的肉棒,可是已经晚了。身后那大
汉猛一挺腰,又长又粗的肉棒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了她的下身。
蔓枫即使是被俘之前也不是没有性经验的小姑娘,但这样的大肉棒她还是第
一次见到,简直比那可怕的假阳具还要粗还要长。而且她从来没有被男人从后面
插入的经验,那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一条母狗。而且,大肉棒从下往上捅
进来,好像随时都会捅破肚皮。
不远处,一大群匪徒吵吵嚷嚷,他们在抓阄决定轮奸蔓枫的顺序。抓到前面
的号的大汉兴高采烈,抓到靠后的号的人则懒洋洋地跑出去透气了。蔓枫的心被
悲哀淹没了,自己现在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羊,正在被一群恶狼残忍地分食。
残酷的抽插开始了。那匪徒的动作很重,每一下都插得蔓枫的下身像要被劈
成两半。她的身子被冲得东倒西歪,赤裸的肩头一下一下地撞在厚厚的板壁上,
通通作响。垂向地面的乳房也被带动着大幅度的摆动。只有她的头和手被死死枷
住,一动也动弹不得。
蔓枫紧紧地咬住嘴唇,忍住不出声。她不知道这残酷的游戏会持续多长时间,
但她不能放弃警官的尊严,她决心要坚持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也不知抽插了多长时间,那大汉猛地把肉棒顶死在蔓枫的下身,低吼着把大
股浓浓的白浆灌进她的身体,然后缓缓地抽插肉棒,慢腾腾地站到了一边。
早有另一个准备好的匪徒站了过来,又一条粗大的肉棒插进了蔓枫的身体。
抹进阴道里的淫药开始起作用了。蔓枫感到浑身燥热,下身对肉棒的抽插变得非
常敏感,每一次抽插都会带来一阵内心的战栗。她开始出汗了,脖颈、腋下都有
汗渍渍的感觉。
又一条肉棒插了进来。蔓枫已经感觉到自己下身淌出来的粘液顺着大腿在往
下淌。她的身体对肉棒的抽插越来越敏感了。这从后向前的插法好像比仰在床上
被男人插入的感觉要强烈得多。
随着身后男人抽插节奏的加快,她觉得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她无助地
扫了一眼周围,发现屋里的男人居然有十几个。她的心有点发虚了,开始怀疑自
己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蔓枫只觉得像是漫漫长夜熬不到头。她的意识开始
模糊起来,已经记不清现在抽插自己的是第几个男人了。中间,屋里的匪徒们陆
陆续续地出去,大概是去吃饭。但她的身体里始终有男人的肉棒在抽插。
她的下身已经都麻木了,肉棒插进来就像在插一块木头,没有了疼痛感。但
酸胀酥麻的感觉却一点都没有减弱,还在不断地在全身扩散,她知道这是淫药的
作用。
在肉棒的抽插下,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泄过几次了。低垂着头都能看见地上滴
滴嗒嗒流淌的粘液,但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男人的精液还是自己的淫水了。
终于,当不知是第十几条肉棒插进她的下身的时候,她终于挺不住了。她吃
力地抬起头,无力地说:“枫……枫奴……饶过枫奴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