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豪门哀羞风云录(全本)-1


【内容简介】:
不知不觉间,女人修长的美腿悄悄缠住了男人粗壮的大腿,默默地把自己淌着蜜汁的蜜穴奉献给了对方。敏感的大龟头触到肉唇的那一瞬,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腰一挺,粗硬的大家伙嗤地滑进了早已春水横流的秘洞。
  博铭一下什么都忘了,胯下的大家伙像被一只温柔的小手紧紧地握着。他腰一挺,整根大肉棒冲破一切阻力,一插到底。接着,他提臀挺腰,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

第一章

  黄昏,WY城中心商务区,喜来登大酒店二十八层的豪华套房里,刚刚出浴的楚芸摘掉浴帽、抖了抖披肩的秀发,一边系着浴衣的带子,一边焦急地看了眼床头的时钟,心里暗暗骂道:" 这个冤家,打电话来的时候猴急猴急的。人家到了半个钟头了,他倒不露面了。" 她不放心地掏出手机,看了看发出的短信。号码、酒店房间号都无误。她恨恨地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写字台前。

  骂归骂,楚芸还是无奈地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输入密码,调出文件,心神不定地处理起了手头的工作。明天还要谈判,老板可能需要的资料,她必须提前准备好。

  门外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楚芸刚刚安静下来的心被打乱了,砰砰地跳了起来。

  果然,厚实的木门笃笃…笃响了三声,停顿了片刻,接着又响了一遍。楚芸心里涌出一股难言的甜蜜。多么熟悉的暗号啊。

  她关上电脑,悄悄地走到门边,从门镜里朝外望了望,后退半步,无声地打开了门。

  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五的帅哥旋风一样从门缝里挤了进来。楚芸赶紧关门。

  门在他身后刚刚砰地关上,帅哥已经张开双臂,把娇柔的楚芸拥在了怀里。

  楚芸不敢出声,一手用力抵住他墙一样压过来的胸膛,一手急忙锁上了门保险。随着咔地一声闷响,她身上的力气好像一下就用完了,身子软在了那双坚实火热的臂膀里。

  一双厚实的嘴唇泰山压顶般压了下来,不由分说地堵住了楚芸柔软的樱唇。

  楚芸嗯嗯地闷叫着,搂着那粗壮的腰身,拼命把他往里间的卧房拖。

  两个缠绵在一起的身体磕磕绊绊地终于进了卧室,那高大的身躯往前一扑,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楚芸这一下真的软了,全身好像被这个火炉一样灼热的躯体融化了。她忘情地张开樱桃小口,伸出粉嫩的香舌,与对面伸过来的厚实的舌头搅在了一起。两人毫无顾忌地吱吱亲吻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芸脸憋的通红,丰满的胸脯急促地起伏。她双手紧紧地握拳,抵住那厚实的肩膀,拼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一道缝隙,扭过脸,大口地喘息着娇嗔道:" 你要憋死我呀!"那帅哥眉宇间闪过一丝哀怨,长出了口气,喃喃地说:" 真想和你一起死在这儿算了。"楚芸的葱葱玉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若有所失地说:" 博铭,别这么说。

  这都是命中注定的。我不是来了吗?"那个叫博铭的男孩好像也回过神来了,轻轻捏了捏楚芸小巧的鼻子道:" 不如我现在就把你绑了,咱们私奔到天涯海角……"楚芸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假装嗔怪地说道:" 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让人家好等……" 博铭并不解释,嘿嘿笑着,一只大手轻轻撩开楚芸松松系着的浴衣,悄悄向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摸去。

  楚芸呀地一声惊叫,抓住那只侵入的大手,啪地拍了一巴掌说:" 不许放肆!

  去洗干净了再来!"博铭顿时眉开眼笑,答应一声,转身进了浴室。转眼间,一堆衣服就堆在了浴室门口,里面哗哗地响起了水声和欢快的哼唱。

  楚芸赶紧起身,理了理浴衣,看了一眼时钟,走到写字台前,把电脑仔细收好。浴室里传来博铭的大呼小叫:" 喂,大小姐,快来呀,哥哥我想死你了!"楚芸下意识地看了看厚重的房门,快步走到浴室门口,朝着半开的门缝低声道:" 喊什么喊,怕别人不知道你在这里啊!"她话音未落,浴室的门呼地大开,随着甜丝丝的蒸汽,一个白花花的身影冲了出来,坚实的臂膀不由分说把楚芸修长的身体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叫声中把她扔在了卧室的床上。

  博铭全身赤裸,还带着潮乎乎的水汽,只腰间系了一块浴巾。他一手搂着楚芸的纤腰,一手轻轻地扯开了她浴衣的带子。楚芸眼中涌起一片柔情,伸手拉过被子,盖住博铭裸露的身体。

  博铭坏坏地一笑,把被子掀到一边,顺势拉下了自己腰间的浴巾。

  楚芸羞涩地把脸转到一边,纤纤玉臂却不由自主地揽住了博铭的腰。博铭得寸进尺,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住了楚芸小小内裤的蕾丝花边。

  楚芸忙双手捂住下身,俏皮地朝博铭挤了挤鼻子。然后双肩一抖,褪下宽大的浴衣。在博铭热切的目光中背过手去,熟练地解开胸罩的搭扣。一手抽掉小小的胸罩,一手顺势抱在了胸前。

  博铭的眼睛里快要冒出火来了。这么多年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楚芸的这个动作。他始终也没有弄明白,她眼睛看不见背后,怎么会那么轻巧地把那小小的搭扣勾上又解开。

  他曾经趴在楚芸光裸的背上试过无数次。瞪着两只大眼睛,他也要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完成这两个动作。每次看到楚芸的这个动作,他都会血脉贲张,下面立刻就竖起了大旗。

  这次也不例外,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膨胀了。他受不了了,忘乎所以地把手再次伸向了那纯白真丝绣花的小内裤。

  他脑海里闪出一丝犹豫。这是他们俩之间多年的默契。从他们的第一次开始,楚芸身上的每一丝每一缕,都要她自己亲手除下来,绝不允许他动手。他也曾尝试用强,结果不但没有成功,还每次都惹得楚芸哭得梨花带雨。于是,他只好乖乖地服了这个软。

  可现在不同了,眼前这个娇柔的美女很快就要嫁作他人妇了,他再不下手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狠狠心,勾住柔滑的内裤的边缘,轻轻往下拉。

  楚芸下意识地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她这次居然一点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只是羞涩地用白嫩的小手捂住裸露出来的萋萋芳草,还配合地抬了下滚圆结实的屁股,任他把小小的内裤拉到了脚下。

  玉体横陈。虽然博铭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看到着令人窒息的美妙图景,但他还是又一次抑制不住地血脉贲张了。他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一双热呼呼的柔唇热切地迎了上来,两条湿漉漉的舌头再次你来我往地纠缠在一起。压在下面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也悄悄地分开,给他让出了位置。

  他毫不客气地屈膝拱了进去,一条硬梆梆的大家伙当仁不让地挺了出来。楚芸的呼吸急促起来,两条玉臂环住博铭的腰,越搂越紧。

  不过博铭的大家伙并没有马上去找那神秘的蜜穴,而是轻轻往上一挺,顺势搭在了细腻平坦的肚皮上。楚芸轻轻骂了一声:" 大坏蛋" ,就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博铭抬起屁股,让胀的生疼的大家伙在柔滑的肚皮上蹭来蹭去,一只手不老实地伸进了楚芸分开的胯下。等她发觉已经来不及了,小蒲扇似的大手在已经变得份外敏感的私处来回摸了两把。

  楚芸急得在他后腰上狠狠拧了一把嗔道:" 要死啊!" 博铭嘿嘿一笑,把手伸到楚芸的眼前调侃道:" 看看看看,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楚芸睁眼看到他湿漉漉的指尖,羞的满脸通红,呸了一声就扭过脸不再理他了。

  博铭把手在自己屁股上擦擦,搂住楚芸光裸的后背,伸头就吻住了撅起来的小嘴。同时,厚实的胸膛紧紧压住身下那丰满柔软的胸脯,腰一伸,不急不慢地磨蹭了起来。

  楚芸被他弄的意乱神迷,嗯嗯地哼着,嘴被吻的密不透风,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攀了上来。博铭见火候差不多了,屁股一抬,硕大的龟头老马识途般的顶住了已经像花瓣般张开的肉唇。

  突然身下柔软的身体僵住了。压在下面的楚芸急急地松开手,拼命地推博铭的胸膛,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着:" 不行不行……"博铭一下愣住了,不知发生了什么,手一松就让那个滑溜溜的身体溜掉了。

  楚芸忙不迭地从旁边的椅子上拽下自己的包包,手伸进去胡乱摸索了一阵,掏出一个花里胡哨的小袋子,塞到博铭手里道:" 带上。"博铭一看就泄了气,是个安全套。他把套套攥在手里,盯着楚芸的眼睛问:" 为什么?你知道我不喜欢用这个的……" 楚芸垂下眼帘,淡淡地说:" 我这两天是危险期……"博铭打断她说:" 有了正好,反正你马上就……" 楚芸悲戚地一笑,温柔地说:" 博铭,别说气话,我知道你是个负责的男人。你要是真疼我,这次就委屈一下……"博铭一下就没了脾气,赌气地狠狠撕开了包装,抻出一个表面布满纹路的超薄套套。一只玉葱般的小手伸了过来,轻轻接过套套。

  楚芸故作轻松地说:" 让我来服侍大坏蛋吧。" 说着欠起身,不再羞涩,温柔地握住暴胀的大家伙,小心翼翼地把套套套了上去。

  做完这些,楚芸伸展双臂,搂住博铭的后背,主动把樱唇送了过去,高耸的乳峰也有意地扫过对方赤裸的胸膛。博铭暗叹一口气,静下心与身下的美女深情地长吻起来。

  不知不觉间,女人修长的美腿悄悄缠住了男人粗壮的大腿,默默地把自己淌着蜜汁的蜜穴奉献给了对方。敏感的大龟头触到肉唇的那一瞬,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腰一挺,粗硬的大家伙嗤地滑进了早已春水横流的秘洞。

  博铭一下什么都忘了,胯下的大家伙像被一只温柔的小手紧紧地握着。他腰一挺,整根大肉棒冲破一切阻力,一插到底。接着,他提臀挺腰,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

  楚芸在博铭有力的抽插下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那一下下猛烈的冲击好像在不停地给她注入力量,她的手脚缠在对方身上,越来越紧,指甲几乎都抠进他后背厚实的肉里,身体也配合着他的抽插不停地扭动。两个赤条条的裸体紧紧地缠绕在了一块。

  博铭搂着身下这个赤条条的火热身体忘情地抽插不停。而压在下面的楚芸,却不知什么时候偷偷地流下了一颗硕大的泪珠。

  两个白花花的酮体在宽大的床上紧紧纠缠、翻云覆雨。亢奋的低吼、动人的娇喘不绝于耳。足足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压在上面的厚重的身体才一阵战栗,死死压住身下的娇躯,一动不动了。

  死一般的寂静了几分钟,突然又像火山爆发,两对嘴唇再次咬在了一起,吱吱地亲吻不停。也不知缠绵了多少时间,最后,两人都像被抽了筋一样,松开了双手,软软地瘫在了床上。楚芸悄悄地把头枕在了博铭宽厚的胸膛上,呼哧呼哧地喘息不定。

  良久,博铭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把撸掉灌的满满当当的套套,看也不看,随手扔进垃圾桶。然后顺手从地上抓起被子,拉起来盖在自己和楚芸一丝不挂的身上。

  楚芸好像突然被惊醒了,抬头看了看床头的时钟,掀起被子下了床。面对博铭探询的目光,她莞尔一笑,俯下身给了他一个轻吻,匆匆地进了浴室。

  她小心地戴上一个新的浴帽,打开淋浴,哗哗地冲洗了起来。虽然用了套套,她还是仔细地冲洗着下身。温暖的水流冲击着光裸的皮肤,给她一种无比舒适的感觉。她的思维好像一下就恢复了运转,不禁暗暗地叹了口气。
第二章

  博铭和楚芸原本是一对情真意切、人人羡慕的情侣。他们是在美国普大认识的。当时楚芸刚从ZX国来上大学,而来自星洲的博铭正读MBA。在一次亚洲同学聚会时相识。共同的文化背景使他们无话不谈,很快就相见恨晚、出双入对、如胶似漆。成了学校中公认的金童玉女。

  为了等楚芸,博铭不顾家里的反对,又连读了两个学位。两人虽未公开谈婚论嫁,但他们的心目中已经认定了对方就是自己的终身所托。他们已经开始憧憬楚芸MBA 毕业后两人共同生活的远景了。

  为此,博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说服了父亲,同意他留在美国,为家族打理在美生意。他还买了房子,打算楚芸一毕业,就正式向她求婚。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楚芸临毕业时,父亲突患急病。楚芸急匆匆赶回家,见了父亲最后一面。父亲弥留之际,拉着楚芸的手,把她托付给了自己的老友,也是生意上的老搭档,ZX国赫赫有名的西万集团的掌门人沙瓦。老父亲用最后一口气,当面把她许给了沙瓦的长子克来。了却这桩心愿,他就撒手西去了。

  楚芸当时真是欲哭无泪、有苦难言。

  沙瓦是ZX国异军突起的政商豪门西万家族七兄妹中的老三。

  西万家族起于贫寒,大哥颂韬先服务于警界,后投身商海,在短短二十年间打造了庞大的商业集团,横跨电信、金融投资、IT、房地产等行业,成为ZX国首富。

  十年前,他又把西万商业帝国的掌门位置交给弟弟沙瓦,他自己挟雄厚的财力投身政界,从部长一路做到了ZX国的内阁首相,成为万众瞩目的政界明星。

  他的几个兄弟姐妹分头掌管家族企业。楚芸的父亲就是在二十多年前,和沙瓦共同创建了金融服务咨询公司,并成为西万集团重要支柱的。

  楚芸理解父亲的苦衷。和西万集团这个庞然大物相比,她的家族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虽然父亲已经将生意都交给了哥哥打理,但也许只有和西万家族联姻才能保证自己的家业不致败落。

  可父亲也应该听听她自己的意见啊!他就这样托孤许婚,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给她,就闭上了眼睛,却把她抛入了左右为难的尴尬境地。

  沙瓦家也是欢天喜地地接受了她这个未来的儿媳。因为他们是从小看着楚芸长大的,她的美貌、聪明和气质远近闻名。楚芸猜测,父亲患病前两家可能就已经谈妥这个事情。只是父亲的病来得太急,让他连和自己提前打个招呼的机会都没有了。

  办完父亲的后事,楚芸急忙赶回了普大。可她的任务只是办理结业手续,拿到文凭,尽快回国。家里没有给她留任何余地,甚至连回去后的工作都给她安排好了:去西万家族的核心企业AS电信任财务部主管。

  如果是别的事情,她也许还可以抗命。但这是父亲的遗命,又事关家族兴衰,况且还有孤独的老母亲渴望的泪水,她完全被解除武装了。她没有选择,只有牺牲自己。可博铭是无辜的。

  留在美国的计划是泡汤了,博铭也必须一刀两断。楚芸在回美的路上踌躇了一路,最后决定,只能面对现实,快刀斩乱麻,彻底斩断情丝。

  班机降落在纽瓦克机场,博铭来接机。见到楚芸,高兴的像个孩子,拉着她又是抱又是亲,弄得她差点改了主意。

  可很快博铭就发现了不对劲。楚芸见到他,一点没有高兴的样子。呆呆地坐在车上,面沉似水,一言不发。无论怎么问她,她都只是摇头。

  博铭原想把楚芸直接接到家里,给她接风。可楚芸坚持回自己的宿舍,博铭只好依了她。一进宿舍,博铭把行李一扔,搂住楚芸就把她往床上压。

  楚芸急忙靠住墙,双手撑住博铭宽厚的肩膀,决绝地说:" 博铭,我们分手吧!" 话没说完,忍了一路的眼泪终于扑簌簌落了下来。

  博铭当时就傻了,呆呆地看着泪流满面的楚芸,愣了半天他才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 你说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到底怎么了?谁逼你了?"面对博铭连珠炮似的追问,楚芸只是一个劲的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她动情地抱住博铭的头,哭着说:" 什么都别问,这是命……对不起,博铭,我对不起你……让我下辈子偿还你吧……"说着,她颤抖着双手,一个一个地解开了博铭的衣服扣子。然后一边不停地亲吻着他火热的嘴唇,一边默默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那次以后,楚芸果断地切断了和博铭的一切联系。无论他的电话、短信、电邮都一概不理。他找到学校也是一律拒之门外。她火速的办完了毕业手续,连毕业典礼都没有参加,就匆匆地飞回ZX国了。

  回到ZX国后,沙瓦家立刻给克来和楚芸办了隆重的订婚仪式。两人的关系正式确定了下来。不久以后,克来向楚芸提出,让她搬来和自己同住。

  楚芸原想用母亲搪塞一时,谁知一向保守的老母亲竟然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楚芸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经这样注定了,也只好答应了两人同居已经一年多,沙瓦家早就在给他们筹备婚礼了。 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

  原以为木已成舟,早前那一段情已是过眼云烟。没想到,博铭是个多情种子。

  他竟然卖掉了美国的房子,追到ZX国来了。他家在这边也有生意,他在这边住了下来,多方打听楚芸的消息,摆出一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架势。

  他疯狂的努力终于见了效果,楚芸到底还是被他找到了。开始,楚芸还是拒他于千里之外。可后来,随着楚芸和克来关系的明确和稳定,特别是他们同居以后,楚芸的态度渐渐软化了。

  她觉得,永远像现在这样,像个小偷一样躲着他,也不是个办法。自己的处境他已经都知道了,相信他会慢慢接受的。她试图像对待一个学长、一个知心的朋友那样接纳他。

  于是,他们偶尔去喝喝咖啡,聊聊天,甚至一起去泡吧。不想,一次在酒吧喝的多了点,竟然迷迷糊糊地跑到酒店,和他重温了鸳梦。

  楚芸清醒后后悔莫及,但她内心毕竟怀着对博铭深深的歉疚,事情发生了她也没有说什么。而闸门一旦打开,再想关上就没那么容易了。从那以后,他们两人偶尔还会幽会。楚芸几次试图彻底了结,但都没有成功。

  楚芸这时已经进入了AS电信,以她扎实的学养、谦逊的态度和积极向上的工作精神,当然还有她深厚的家族背景,竟然在短短的不到两年时间里,从一个小小的主管升到了公司首席财务官的位置,成为老板极为倚重的左膀右臂。

  最近,AS公司和星洲金融大鳄坦马集团正在进行一个非常重要的谈判。AS公司老板亲自主谈,楚芸作为公司的首席财务官,担任老板的第一助手。

  这个谈判关系到AS公司以及整个西万集团的走向,所以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一个月来,天天紧张得喘不过气来。白天谈判应酬,晚上汇总、分析谈判进展,准备第二天的方案。每天都要到半夜以后才能回家。克来已经习以为常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忙里偷闲,瞒天过海地跑到这里来和博铭幽会。

  不过,楚芸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万一要是露了馅,她这一辈子就都完了。

  况且,她的婚期将近。沙瓦家和母亲已经商量几次。老板也亲自向她透露,这次谈判结束后,将给她放一到两个月的长假,然后,她的职位会有大的变动。

  家里准备利用这段空闲把两人的婚事办了,现在已经开始积极筹备婚礼。算来,最多也就是两三个月的事了。所以,博铭这边必须和他摊牌了。

  浴室的门啪嗒一响,打断了楚芸的思绪。一个高大的身影山一样移了过来。

  博铭刷地打开淋浴房的拉门,嘴里兴奋地喊着" 我来了" ,不由分说挤了进来。

  楚芸啊地一声尖叫,下意识地双手搂在胸前,把赤条条的身子缩到墙角。男人赤裸的身体逼住了她,一块块结实的肌肉让她看的心里砰砰直跳。

  博铭嘿嘿一笑,伸手揽住了楚芸的小蛮腰,撅着嘴又吻了过来。不容她反应,樱桃小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惊慌的叫声也被堵了回去。与此同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丰满柔软的乳房,忘情地揉搓了起来。

  楚芸呜呜地闷叫着,挣扎了几下也没能挣扎出来,反倒被他死死地挤在冰冷的墙上。大股的热水哗哗地洒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

  楚芸被吻得气都喘不过来了,下意识地抬腿去踢博铭。谁知腿刚抬起来,却被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一下夹在腰间。他腰一挺,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她柔软的蜜穴口。

  楚芸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死命扭动腰肢。可那大家伙如影随形,眼看就一点点挤了进来。楚芸心里一惊,含混不清地叫道:" 套套…套套…" 对方哪里听她的喊叫,那硬梆梆的大家伙已经破门而入,而且一下就插到了底。楚芸气的抽出一只手,挥动粉拳猛捶他的胸膛。可他却像受到了鼓励,腰一躬,噗哧噗哧地用力抽插了起来。

  楚芸感觉浑身的力气好像一下都被抽走了,身子软软的,被他紧紧抵在墙上,任凭热水冲刷。随着大家伙的一次次冲击,浑身阵阵酥麻,不由得销魂地哼哼了起来。

  她几乎迷失在这令人无法抵御的冲击下了。她在心底里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确实是个让女人无从抗拒的天敌。和他相比,自己的未婚夫克来就太平淡刻板了。从未见他有过如此的激情,就是在床上,面对自己美妙的裸体,他也总是那么不疾不徐,过程只能用" 乏味" 两个字来形容。

  但这是她的宿命,她无从抗拒。

  楚芸感觉自己鼓胀的胸脯都要被他压爆炸了,下面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插的她两条腿都软了。她心里恨恨地想:" 疯吧疯吧,就让你最后疯狂一次……"她突然感觉到怀抱着自己的那个结实的身体在哗哗的水声中开始战栗,结结实实插在自己下身的那个火热的大家伙也在不规则地跳动。她恐惧地大叫:" 不要……不要在里边……"没等她把话喊出来,一股火热的洪流已经喷涌而出。她徒劳地扭了扭屁股,却被那山一样的肉体死死压住。和刚才在床上不一样,这次的热流直冲她敏感的花芯,烫得她浑身战栗不止。

  她无奈地暗暗叹了口气,她现在就是一个被征服了的小女人。她浑身瘫软地依偎在那结实的怀抱中,听着他剧烈的心跳,清晰地感觉着插在自己下身的那个可怖的大家伙一点点软缩,一点点退出自己的身体。

  环抱着自己的那个坚硬的身体也在渐渐变得柔软。一股热呼呼的东西缓缓地从下身淌了出来。楚芸一下惊醒了,用力推开对面那个结实的身体,急忙伸手到两腿中间,胡乱地抹掉流出来的粘液。又摘下花洒,对准了自己的下身。

  忽然她意识到什么,脸一红,伸手推推那个庞大的身躯,不容分辩地命令他:" 快出去!" 博铭踌躇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出去了。

  楚芸赶紧关上门,岔开修长的双腿,举起花洒,哗啦哗啦地猛冲了一通。冲了一阵还觉得不放心,一咬牙,把纤纤玉指伸进秘洞,把里面粘乎乎的东西一点点都抠了出来,冲洗干净。

  当楚芸走出淋浴房的时候,博铭已经不在卫生间了。楚芸找出一条新的浴巾,一点一点仔细地擦干了身体每一寸的皮肤。然后咔吧一声锁死卫生间的门,摘下浴帽,坐在大镜子前,细心地补起妆来。

  楚芸再次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发现博铭笑眯眯地正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无辜地看着自己。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胸罩、内裤、丝袜,解开围在胸前的浴巾,背过身去,一件件仔细地穿在身上。

  她感觉到身后有动静,敏捷地躲开身子。回头一看,果然是博铭。他掀开被子,正朝自己伸出" 魔爪".她急忙躲到墙边拉开衣柜,拿出挂在里面的裙子和衬衫。

  那个伟岸赤裸的身体又逼了过来。楚芸感觉到了他灼热的目光。她瞥了一眼床头的时钟,慌慌张张地套上裙子、穿上衬衫。一边紧张地扣上扣子,一边狠狠心,故作镇静地对那个逼到近前的庞然大物说:" 博铭,这辈子是我欠你的。我真的还不了。下辈子我做牛做马也要还你。我们到此为止吧!" 博铭一愣,眼睛里充满失望,一下子泄了气,一屁股坐回床上,拥着被子一言不发。

  楚芸拿过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精巧的药盒,倒出一片白色的药片送到嘴里吞下,然后连药盒一起扔进了垃圾桶。这是她今天做的预防万一的准备,没想到真用上了。

  她小心翼翼地坐到床尾,用温柔却坚决的口气说:" 我们今后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作个普通朋友,一起喝喝茶,聊聊天。绝不许再越雷池一步。要么从此天各一方,就当谁也不认识谁。" " 如果我两个都不答应呢?" 博铭咄咄逼人地看着她。

  楚芸沉吟了一下,眼圈一下红了:" 那我就只有跳楼了。" 说完,她看了看博铭的脸色,竭力放缓口气继续说:" 我等你的决定。" 说完这句话,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哭出来了。她赶紧站起身,拿起包包。一边检查自己的东西和妆容一边往外走。

  忽然她转过身,看了一眼仍傻呆呆地坐那里一言不发的博铭,眼睛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歉疚,柔柔地说:" 祝福我吧!" 说完,转身开门而去。
第三章

  当楚芸开着她的MINI COOPER 急匆匆地往家赶的时候,大概没有注意到,就在离喜来登酒店两条街的一处她路过的豪宅外面,有几个彪形大汉不寻常地站在暗处,警惕地东张西望。

  这座豪宅从外面看并不起眼,房舍低矮,掩映在绿树丛中。除门外的几个大汉外,院子里也有几个保镖模样的汉子在各处不停地巡视。

  宅子从外面看,黑沉沉的。其实屋里灯火通明,所有的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还拉着厚重的窗帘。起居室里,坐着几个西装革履秘书模样的男子,正在低声地议论着什么。

  从起居室往后面走,经过长长的走廊,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门。但你打开这个小门,就会吃惊地发现,那门居然有半米厚,简直就像银行金库的防盗门。

  这是一间密室。不但没有窗户,而且房间的任何一面墙,包括天花板和地板,厚度都在半米以上。这个房间没有任何一面直接和外界直接接触,而且装设了电磁屏蔽。这是一间名副其实的黑室。这里面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不会泄露出去。

  现在,这间密室里坐着三个人。他们正是ZX国三大反对党民族、民众、中明三党的党首:数朝元老的差立坤,老谋深算的希马尼和后起之秀昂潘。他们在密室中讨论的正是ZX国错综复杂的政局。

  希马尼忧心忡忡地说:" 颂韬几年前借金融风暴之机,利用其雄厚的财力组阁上台以来,大肆收买人心。将大量国家财力投入农村,使得那些没有文化的农民对他感恩戴德,成为他的盲目支持者。

  本以为他能做满四年任期就已经是天方夜谭了,谁知他不但做满任期,而且还连选连任,居然还是一党独自执政。我们真的没有出头之日了。"昂潘在一边气愤地说:" 他用来收买农民的钱都是从城市敛去的。他任期内工商税加了几次,现在又在酝酿提高工薪人员的所得税率。现在WY城里的民众都已经怨声载道了。"希马尼点点头说:" 是啊,这些人是我们的基础。我们再不采取行动,就要众叛亲离了。我们这些大党还好一点,那些在议会只有几个席位的小党已经开始分崩离析了。"一直没有吭声的差立坤这时沉思着开了口:" 这种局面必须打破。不能再容忍他继续用我们的资源去壮大自己的势力。"昂潘叹了口气说:" 可是,颂韬的势力已经坐大。您看,这次大选,他的爱国党居然拿到了将近百分之六十的选票。这可是ZX国有选举七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情况。而且,零一年大选前那次修宪,我们大大强化了首相的权力,本来是为了巩固我们的执政地位,没想到,倒让颂韬渔翁得利。现在要遏制他的势头谈何容易。"差立坤面无表情地说:" 非常时期需要非常手段。"希马尼点点头接口到:" 老前辈说的有理。现在不要考虑什么宪法不宪法,只要能把颂韬掀下马,可以不择手段。"密室里一时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昂潘忽然开了口:" 有件事不知二位前辈是否有耳闻?"见另外两个人都投来探询的目光,昂潘继续说:" 风闻最近西万集团旗下的AS电信和星洲的坦马集团有重大交易,但具体内容不详。"" 哦……" 密室里的另外两个人同时瞪大了眼睛。差立坤脱口问道:" 怎么讲?"昂潘道:"AS 不少中层、包括一些高层都是鄙党党员。据他们议论,近来常有坦马高层在AS频繁出入,非常反常。来人具体职务不详,但肯定级别相当高,因为AS方面都是总裁亲自接待的。"差立坤疑惑地看着昂潘道:" 你是说……"昂潘点点头道:" 没错,颂韬的么妹茵楠。自从颂韬辞去一切非公职务后,AS电信就一直是由她掌管。这是颂韬起家的资本,也是西万集团最值钱的核心资产之一。"差立坤不动声色地问:" 什么时候的事?"昂潘想了想说:" 应该有一个月了。听说茵楠这些日子几乎天天都泡在这件事里,好几个原先计划好的重大业务项目都因为没有老板拍板而搁置了。"希马尼沉思着开了口:" 这里面大有文章啊!"他看看另外两位接着说:"AS 电信是ZX国第一大电信运营商,全国百分之四十以上的固话和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移动通信都在他们手中。而且它还是全国市值最高的上市公司。而坦马集团是全球有名的金融投资大鳄。这两家频密接触,恐怕要有牵动政局的重大异动。"昂潘看着希马尼说:" 您是说,坦马会入股AS电信?"希马尼摇摇头说:" 恐怕不只是入股,说不定是入主呢!"看着昂潘惊异的目光,他慢条斯理地说:" 如果是部分股权交易,应该不需要茵楠亲自出马,还谈了一个月。连重大业务计划都搁置了……"昂潘点点头说:" 前辈言之有理。西万家族拥有AS百分之四十九点六的股权。

  如果不是我们推动的立法限制,恐怕早超过半数了。

  这样的公众上市公司,散户股权高度分散,拿到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就可以相对控股了。如果西万家族真的出清手中的股权,那就是说……""ZX 国一半以上的电信业务将被外国公司控制" 希马尼接口说。

  密室里的三个人,包括希马尼自己,都被这个结论惊住了。

  昂潘喃喃地说:" 难怪前辈说,将有牵动政局的重大异动……"一直端坐不语的差立坤这时开口了:" 这就够了。凭这一条就可以把WY城闹个天翻地覆,让颂韬焦头烂额……"" 不过" 昂潘沉吟道:" 光凭这个恐怕还无法扳倒颂韬。毕竟从法理上讲,西万家族手中的股权,他想卖给谁,卖什么价,别人都无权说三道四。"希马尼呵呵一笑道:"AS 是上市公司,如此大宗的股权交易,我就不信他们没有内幕交易。想想办法,如果能挖出点爆炸性的猛料来,颂韬的位子恐怕就坐不住了。"说到这儿,他转头看了看差立坤。看到他赞许的目光,他踌躇满志地转向昂潘说:" 这个事我来办。老弟要好好配合哦!" 昂潘兴奋地点了点头。

  半夜十二点半,楚芸回到了她和克来在WY富人区的家。这是一套有三间卧室的豪华公寓。考虑到克来是沙瓦家的长子,将来结婚后他们要住回大宅,所以,他们租了这套公寓作为婚前同居的临时住所。

  楚芸停好车,一路上楼,一路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妆容。确认一切正常后,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蹑手蹑脚地开了房门。

  客厅里空无一人,但亮着暗淡的灯光。楚芸心里不由得涌起一丝的温柔,她知道这是克来有意给她留的门。她悄悄走到卧室门口,见门开着一条缝,露出一淡黄的灯光。

  轻轻推开门,果然见克来穿着睡衣、拥着被子,靠在床上看书。楚芸心里隐隐有些歉疚,这个把月,克来天天都是这样等她到半夜。而她却跑去和旧情人幽会……

  楚芸顾不得多想,笑着快步走到床前。克来听到了脚步声,习以为常地抬起头,笑吟吟地看着她。楚芸蹲下身,伸手揽住克来的脖子,轻轻地吻了下他的额头柔声说:" 对不起,老公,又让你等到这么晚……" 克来笑而不语,一只手已经悄悄地从被子里伸了出来,一把搂住楚芸的纤腰,伸头就去吻她红彤彤的小嘴。

  楚芸忙用手撑住床头,调皮地朝他飞了个媚眼道:" 等等,等我五分钟……

  " 说着暧昧地看了眼克来身边空着的位置。

  克来笑吟吟地松了手。楚芸扔下包包,小鸟般飞快地跑进了卫生间。她飞快地卸妆、洗脸、刷牙,然后,戴上浴帽、打开了淋浴……这样,一切都会显得那么自然。刚才在喜来登的所有痕迹都不复存在了,当然除了身体深处。事关自己的后半生和家族的兴衰,她不能不谨慎又谨慎。

  沐浴完毕,楚芸摘掉浴帽,把脱下来的小裤裤和胸罩扔进洗衣捅,换上一套新的,穿上一件宽大的浴袍,一边擦着发稍,一边迤迤然走进了卧室。

  克来还是照常靠在床上看书,没等他抬起眼皮,楚芸已经扔下手里的浴巾、脱掉浴袍,飞快地钻进了被窝。伸手就搂住了身边那个男人热乎乎粗壮的腰。

  克来啪地把书合上,回身轻轻抚摸着女人后背那光滑的皮肤,头一低,正好遇上迎上来的鲜嫩欲滴的樱唇,两人立刻搂成一团,忘情地亲吻起来。

  克来一边吱吱地亲着,一边伸手到楚芸背后,笨拙地试图解开那条小布带上的搭扣。楚芸红着脸,扭了扭身子,伸手拨开那只在自己背后瞎忙活的大手。手伸到背后,轻轻一拨,轻薄柔滑的胸罩就解开了,被那只早就迫不及待的大手顺势一拉,飘落在床下。

  不等克来的大手收回来,楚芸娇笑着搂住那热乎乎的厚重身子,贴住了结实的胸膛。她一边忘情地亲吻,一边把自己丰满的胸脯抵住对方,轻柔地磨擦。

  克来的呼吸急促起来,两只大手紧紧搂住楚芸光滑的后背,似乎要把她柔软的身体和自己合二为一。楚芸被他搂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呜呜地闷哼着推他的肩膀。

  可这时,克来的一只手已经滑到下面,拉起了小小的纯黑内裤。

  楚芸呜地一声惊叫,从他的怀抱中挣出一只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望着他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说:" 老公,今天就放过我吧……"克来瞪大了眼睛:" 为什么?"" 昨天你不是刚刚……"克来嘿嘿一笑道:" 我昨天还吃过饭呢!今天就不让我吃了?"楚芸脸一红,垂下眼帘,低眉顺眼地说:" 人家这两天是危险期。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我可不想让外人有闲话。"克来不屑地说:" 最多还有两个月,到那时候你也显不了形……"楚芸嘴一撅道:" 谁是傻子啊,孩子一出生,小学生掰着手指头也算出来了。

  我可不想让人家说我是奉子逼婚。再说,我丢得起这个人,你们西万家也丢不起啊。"克来先被她的话逗乐了:" 小学生?谁家的小学生会算这个!" 可听到她的后半句话,他马上就无语了。

  看着他沮丧的表情,楚芸心中似有不忍,试探地说:" 要不然,我们用套套吧?" 其实她十二分地清楚,克来最讨厌那个东西,况且家里也没有。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她的内心还是对自己没有把握。一个小时前刚刚做过两次,而且是那么的投入、那么的激烈。她不知道,一旦克来进入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也许是超乎寻常的敏感,也许是已经麻木。再说,也不知里面的东西是否彻底清理干净了……

  果然,克来干脆地摇了摇头,沮丧地仰在床上,手指在她胯下那条窄窄的布条上磨擦着道:" 唉,那就算了吧。"楚芸心中一热,温情地搂着他半裸的身子,轻轻亲吻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娇声道:" 老公,忍忍啊,委屈你了。我们明天…不…后天,一定让你……" 说到这儿,脸一红,孩子似的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枕在那宽厚的胸膛上,长出一口气道:" 唉,真累死了。"克来半侧过身来,伸出大手握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揉着,带点埋怨地说:" 你们最近到底在忙什么?天天忙到半夜!都一个月了。小姑妈也真是的……看把我老婆累的,连和我亲热都没劲儿了。"楚芸任他的大手在自己胸前忙着,伸出一根白净的手指放在嘴唇中间,嘘了一声道:" 别乱说,也别问我。我要是露了风声,看你大伯父和小姑妈不把我吃了。那你就得找别人作老婆了。"克来哼了一声,把楚芸热乎乎的身子搂在怀里,啵地亲了一口,顺手啪地关了灯,喃喃地说:" 好,我也不问,你也不说……" 说完,一翻身就进入了梦乡。
第四章

  二月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WY市中心王宫前的广场上,大批的人群系着紫丝巾聚集在这里,向王宫祝福。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他们是来庆祝国王登基六十周年的。

  时近中午的时候,喜气洋洋的人群的一角忽然出现了一点波澜。一群人挥舞着几张报纸在激动地吵嚷。其他地方的人群听到喧闹,也慢慢地往那里聚拢。

  不一会儿,一个惊人的消息在广场上的人群中风一样地传开了:ZX国最大的AS电信要被西万集团卖掉了,将被星洲坦马集团控股。听到消息的人们议论纷纷,莫衷一是。很快,各种各样的传言和担心就弥漫了整个WY城。

  大多数的民众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今后的电话费是不是要大涨了。

  有人甚至找来星洲的电话费进行比较、揣测。一时间,整个WY城里人心惶惶。

  而在各个写字楼和证券交易所,人们议论的最多的却是今后AS股票的走向。

  AS股票的交易量立刻大涨,换手率大增。而股价在略跌了一下后,掉头缓慢攀升。

  一石激起千层浪。各反对党的报纸开始连篇累牍地报道和分析这桩ZX国有史以来最大的跨国股权交易案,部分激进的社评中甚至开始出现了" 卖国" 、" 见利忘义" 等刺激性字眼,矛头直指现任首相颂韬和他的首富家族。

  为期一周的国王登基纪念活动刚刚进行了两天,成群结队的系着紫丝巾的人群就开始从王宫转向了首相府。很快,反对卖国、反对贪渎、反对假公济私的标语和横幅就把偌大的首相府包围了。附近几条街区都成了紫巾团色的海洋。

  周六,天近黄昏,首相官邸。这里也出现了不少横幅标语和川流不息的紫巾团色人群。一辆普普通通的灰色丰田轿车毫不引人注目地驶到府邸的后门。大门无声无息地打开,轿车缓缓开了进去。

  随着大门的关闭,轿车停在了主楼前,司机下床,恭恭敬敬地打开车门。一只穿着丝袜高跟鞋的美腿伸出了车外,接着,一个苗条的倩影轻捷地闪现出来。

  这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漂亮女人,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端庄娴雅。一头黑油油的齐肩短发,一双聪慧的大眼睛顾盼流转。她就是颂韬最小的妹妹、AS电信总裁茵楠。

  茵楠快步走进主楼大厅,管家见了赶紧迎了出来。茵楠亲热地笑问:" 大哥他们呢?" 管家赶紧躬身答道:" 主人和夫人他们都在饭厅,就等小姐呢。" 茵楠在管家的引导下来到灯火通明的饭厅,看见大哥颂韬、大嫂蔓徕和几个孩子一家都在,三姐瑶帕和姐夫文沙,还有自己的丈夫索努也都在这里。一家人正在热热闹闹地说着话,显然就等她了。

  茵楠笑吟吟地向大家打过招呼,径直走到大哥身边,甜甜地打了一声招呼。

  然后低声说:" 外边很热闹啊。"颂韬不以为然地说:" 人家心里有火,憋了好几年了,早晚要发出来。这么大一笔交易,纸里包不住火。由他们闹去,闹够了,自然就收场了。"文沙插话说:" 听说有民众党议员要在下院发动信任投票呢。"颂韬点点头说:" 这倒要认真对付。不过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我们爱国党的议席是绝对多数。了不起我们发动全民公决,看看老百姓更拥护谁。"说着,他朝管家招招手说:" 开饭吧,大家都饿了。小妹刚下飞机,怕是连午饭都没吃吧?" 一家人说说笑笑地入了座,轻松的家宴气氛和院子外面的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这顿饭一直吃了两个多小时。饭后,大家坐在一起闲聊,颂韬给茵楠递了个眼风,自己起身,进了书房。茵楠对正和她聊的兴起的大嫂歉意地笑了笑,又把三姐瑶帕拉过来陪大嫂,自己起身跟进了书房。

  书房里,颂韬坐在宽大的沙发里点着了一棵雪茄,见茵楠进来,示意她坐到自己身旁。他慈祥地看着这个比自己的孩子大不了多少的小妹妹,也是他经营家族企业最倚重的左膀右臂,直截了当地问:" 谈得怎么样?"茵楠稳重地微笑着说:" 差不多了。主要条件都已经谈妥。按锁定日市值溢价百分之一百六十。百分之八十现金,其余部分股权对价。现在双方的律师正在逐条敲定合约文本,估计要一周左右。"颂韬满意地点点头问:" 密约部分呢?"茵楠下意识地看了看房门,放低了声音说:" 也快收尾了。主要是历年积累的隐性盈余,这次必须全部处理掉。否则坦马接手后,对他们对我们都将是大麻烦。"颂韬点点头,默默地听茵楠继续说:" 麻烦在于数额太大,我们汇总就用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大约相当于公司市值的百分之十五……"颂韬皱了皱眉,打断她说:" 有这么多?" 茵楠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也没想到。有些还是当初公司初创的时候积累下来的呢。二十年了,累积成山了。这事儿不能假手别人,是我亲自和楚芸一起一笔一笔核的。这次真辛苦她了。现在她还在坦马和他们的人在谈这件事。"颂韬关心地问:" 这么大的数目,怎么处理设计好了吗?"茵楠点点头说:" 方案也是楚芸提的。在账目上用汇率差冲平。我们九五、九六是设备订货高峰,刚好九七金融风暴时是到货付款高峰,ZX币汇率大跌,这里的汇差非常可观。实际上我们订货时已经买了远期外汇,当时没有什么实质的汇兑损失。不过按会计规则是可以用当期汇率入账的。楚芸测算了一下,刚好大体能冲平,剩下一点零头怎么都好办了。这部分账目要调整一下,工作量不小,还得楚芸一个人干。"颂韬赞许地点点头:" 是个难得的人才。克来这小子真是有福啊。等这件事处理完了,他们的婚礼的时候,我要送她份大礼。"接着他又问:" 账目做平了,你准备采用什么途径变现?"茵楠胸有成竹地说:" 交易额百分之二十采用股权对价就是为了这个。坦马方面本来只答应百分之五,最多百分之十。但我们要处理的这一部分占到AS市值的百分之十五,换算下来,差不多要占总交易额的百分之十了。如果股权对价只有百分之十,就太危险了,几乎毫无遮掩。这对他们也没有好处。

  这次谈判,这是最大的难点。一直谈到最后一分钟,今天我上飞机前总算是谈妥了。"颂韬轻松地笑了:" 小妹真的长大了,挑大梁了。" 他温和地对茵楠说:"这个事处理完,你和楚芸都好好休息一段。然后还有重要的事要交给你哦!"茵楠眼睛里闪过一丝顽皮,歪歪头问:" 什么事嘛?"颂韬平静地笑笑说:" 从政你没有兴趣,那西万家企业最重的担子就要你挑喽。" 说完整理了一下桌面上的文件,推开椅子站起身来。

  茵楠随他站起身,一起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颂韬抓住门把手却停下了脚步,眼睛盯着妹妹认真地说:" 差立坤他们在像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你们一定要注意保密。密约部分万一露了风声,麻烦就大了。"茵楠严肃地点点头说:" 这件事从一开始,从准备资料、处理账目到谈判都是我和楚芸亲自处理的,没有第三个人了解。我们会小心的。"颂韬脸上浮现出轻松的表情,拧开屋门,兄妹俩一前一后回到了饭厅。

  就在这天的晚上,还是那幢低矮神秘的豪宅,还是那间风雨不透的密室,还是那三位ZX国政界大佬。三人的表情都比上次要亢奋和严肃得多。

  昂潘难掩兴奋地说:"AS 股权交易这件事到底是掀起了风浪,现在声势也造出去了。游行示威的人还把自己命名为" 紫巾团" ,我们党内已经有人酝酿在下院采取行动了。"差立坤面无表情,沉默不语。希马尼不易察觉地笑笑说:" 颂韬未必会把这些抗议游行放在心上。AS控股权卖给外国公司虽然情理上有违民意,但法理上他们确实无懈可击。我看广场上那些人的热度快维持不住了。"昂潘的表情一下僵住了。差立坤这时却开了口,他平静地问希马尼:" 你那边的调查进行的怎么样?有什么有趣的发现吗?"希马尼点点头说:" 上次碰头后,我请了我的老朋友、WY城里最有名的私人侦探素廷先生帮忙了解交易内情。昂潘还帮忙介绍了几位AS的中高层……"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记忆卡,摆在桌子上说:" 调查结果都在这里面。简单地说,交易谈判已经基本结束,现在唯一还没有谈妥的就是支付方式了。素廷先生甚至拿到了交易合约文本。当然不是最终文本。"他看了看另外两位关心的表情继续说:" 交易大概在一周到十天内就会正式公布。按AS方面的合约版本,坦马集团将以溢价百分之一百六十的价格收购西万集团手中的AS电信的全部股权。八成现金支付,二成股权对价。"昂潘沉吟着说:" 好像没什么不对……" 差立坤却不动声色,眼睛仍盯着希马尼。

  果然,希马尼又说话了:" 合约文本我已经请专家研究过了。可以说标准得不能再标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唯一可能让人意外的是,坦马似乎很可能接受百分之二十股权对价。这就是说,按他们商定的锁定日,也就是今年一月二日的开盘价,西万家族将持有坦马集团将近百分之三的股权,成为其最大的单一私人股东。这好像大大超出了坦马公认的容忍度。"昂潘在紧张地思索,差立坤仍然不动声色。希马尼继续说:" 这也不算奇怪。

  毕竟坦马一举控制了ZX国电信业务的大半。以他们的手段,很快就可以把付出的代价翻番地捞回去。至于西万家手里的股权嘛,摊薄它也不是什么难事。

  素廷先生甚至动用了骇客手段,调查了双方所有参加谈判人员的电脑和往来通信记录。不过遗憾的是并没有发现什么让人吃惊的东西。只是发现对方首席谈判代表电脑里记录的谈判日程和AS高管的记录不尽相同,倒是和茵楠近期的行程完全吻合。"昂潘脱口而出:" 您是说,真的有内幕交易?"希马尼两手一摊:" 无法肯定。因为双方所有谈判人员、包括茵楠的电脑里都查不到一点蛛丝马迹。不过,还是有一件看似平常的事情让素廷先生产生了兴趣。"看昂潘和差立坤都瞪大了眼睛,希马尼提高了嗓音说:"AS 的好几个主管高管都抱怨老板对此事几乎完全包办,将他们置于无用之地。而她倚重的只要一个人,就是首席财务官楚芸。而且据说楚芸曾将公司的原始财务报表全部调去,自己关在屋子里研究了整整两周时间,这似乎有点不大寻常。

  于是,素廷先生对这个楚芸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兴趣,专门对她做了一点调查。

  " 希马尼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 素廷先生首先发现,这位堪称美女的楚芸小姐竟是在短短两年时间内,从一个入门新人做到AS公司的首席财务官的。当然,作为普大MBA 高材生和西万家未来的儿媳,这也还不算太离谱。

  不过,素廷先生的第二个发现就有点不寻常了:这个才貌双全的儿媳竟然是西万家从别人手里抢来的。"看到昂潘和差立坤吃惊的表情,希马尼微微一笑:" 没错,是抢来的。根据素廷先生的调查结果,直到两年多前,楚芸小姐在美国读书时另有未婚夫,是个星洲的小帅哥。

  素廷先生直接调查了他们当年的同学,证实他们曾经如胶似漆、幸福美满。

  男方甚至为她在美国开了公司、置了产业,只等她毕业就迎娶进门。

  谁知她毕业前回了趟ZX国,回去后就和那个星洲小帅哥一刀两断,摇身一变,成了西万家未过门的儿媳了。

  更离谱的是,素廷先生调查发现,那个星洲小帅哥,名字叫作博铭的,居然卖了在美国的产业,追到了ZX国,在WY城里定居了。"这个看似八卦的消息显然吸引了两位男人的兴致,他们聚精会神地听希马尼继续讲下去:" 素廷先生对他们二人的关系下了点功夫,居然有了惊人的发现:这一对昔日的小情侣近一年来不仅联系频密,而且竟然偶尔还有幽会……"这回,连老到的差立坤也吃惊地张大了嘴。

  希马尼得意地一笑说:" 于是,素廷先生设法检查了一下博铭先生的电脑,那里几乎不设防。结果,有了惊天大发现。"说着,他把放在桌上的记忆卡插进了电脑。文件打开时,电脑屏幕上的图像让密室里所有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不约而同地呼吸急促起来。差立坤急忙伸手到兜里,摸出了硝酸甘油,颤颤巍巍地送进了嘴里。
第五章

  二月二十日,西万集团高调宣布了和坦马集团关于全部转让其持有的AS电信股权的消息。虽然紫巾团在WY城里又掀起了一阵示威抗议的喧嚣,但毕竟合约没有任何违规之处,没几天时间,反对的声浪就渐渐减弱了,连原先扬言要发动信任投票的反对党似乎也偃旗息鼓了。

  交易的交割在二月的最后一天全部完成。茵楠当天宣布辞去AS总裁职务。楚芸也随后悄悄地递交了辞呈,理由是个人原因。她要嫁入西万家了。

  颂韬给她们两人一人送了件大礼。

  他给担任西万集团下属商咨公司执行长的索努放了十五天假,让他陪妻子茵楠带着刚刚过了周岁的孩子到瑞士去休假。

  走前他向茵楠透露,休假后,她将出任西万集团支柱企业MC地产公司的总裁。

  谁都知道,现任西万集团主席沙瓦就是在MC公司总裁任上接替颂韬出任家族企业掌舵人的。而他现在已经接近退休年龄。

  楚芸则得到了三个月的假期,以便专心筹备和克来的婚礼。同时,她还从未来的公公手里直接收到了集团财务总监的聘书。

  这个安排可谓用心良苦。在西万集团,财务总监上面还有首席财务官。所以,这个职务既可以承担任何要务,但又不用操心繁琐的日常业务。对于新婚后还要承担家族延续大业的楚芸来说,这可以说是再好不过的礼物了。

  楚芸搬出了和克来同居的公寓,搬回母亲的住宅,专心待嫁。不过,俩人实际上还是天天泡在一起,因为准备婚礼实在是有太多的事要操心了。

  还有一件让她开心的事:博铭终于表态了。愿意和继续她做普通的朋友,并给她送来了衷心的祝福。拆除了这颗定时炸弹,她满是歉疚的心终于能安静下来了。

  克来和楚芸的婚礼在三月中如期举行了,隆重但却异常低调。报纸上甚至没有任何消息。这是因为颂韬考虑到AS股权交易引起的风波余波未平,不希望给反对党任何不合时宜的联想。

  小两口选择了在夏威夷进行婚姻登记。正式的婚礼也是在那里举行的,只有双方最亲近的亲属出席。婚礼后亲属们就都返回ZX国了,留下小两口度蜜月。

  三月底的一个普通的早晨,颂韬起床后照常来到餐厅。夫人蔓徕还在她的卫生间梳妆,而他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他坐在餐桌前,脑子里还在考虑着如何在下院推动通过税务调整方案,以便继续推进农村医疗保险。

  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拿当天的晨报,却抓了个空。他诧异地抬头去找,发现平时放报纸的台子上空空如也。他正要发作,却见仆人手里拿了一大叠报纸,表情怪异地站在门边。

  他把仆人叫过来,伸手拿过报纸,上面的通栏大标题立刻映入眼帘:"AS 股权交易黑幕大曝光".他心头一惊,翻开下面一份报纸,也是通栏的加粗字体大标题:" 西万家族瞒天过海,巨额交易黑幕重重!" 他烦躁地翻了一下,WY所有的报纸,几乎全是一个内容:AS股权交易的幕后交易。

  他轰地一下血上了头,饭也顾不得吃了,把反对党的几份主要报纸粗略地翻了一遍,发现报道中关于幕后交易的报料准确而详尽,而且配有长篇的分析和极有煽动性的评论。显然这是一次蓄谋已久的攻击行动。他立刻意识到,这次反对党是谋定而动,绝对来者不善。

  颂韬稳了稳神,先给大妹夫文沙打了个电话。他是西万家族负责政务和党务的大管家,他也刚刚看到了报纸。颂韬命他立即召集执政的爱国党的高层,紧急研究局势,评估风险、商量对策。

  接着,他又给三弟沙瓦打了电话,让他叫上小妹茵楠,一起马上到他这里来。

  就在WY城里西万一家忙的手忙脚乱的时候,楚芸和克来正在夏威夷皇家大酒店的私人海滩上享受太平洋上明媚的阳光。两个人身上都是一丝不挂。这是克来的主意。

  他们的蜜月已经过去了一大半。白天乘包租的游艇或私人飞机在海上或附近的岛子上转转,晚上就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不停地做爱。想起昨晚的事,楚芸还有点脸红。

  当她洗完澡裹着浴巾走进卧室的时候,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自从家人离开后,他们似乎就进入了疯狂的原始人类状态。虽然他们已经同居了一年多,该做的早已都做过了。但举行婚礼并接受双方家长的祝福后,感觉完全不同了。

  就像一个一直偷偷开车的人突然拿到了驾照,那种幸福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加上楚芸的心理负担也全部放下了,所以,两人这几天做爱已经到了无所顾忌的地步。

  无论是卧室里,还是客厅的沙发上,卫生间的浴缸里,厨房的餐台上,两人随时都可能粘在一起,翻云覆雨。甚至有一次,在游艇的后甲板上,克来忽然搂着楚芸的腰向她求欢。虽然他们所在的区域是完全私密的,周围海上目力所及也根本没有一个人影,但楚芸还是吓白了脸。

  不过,最后在克来不懈的坚持下,他们还是做了。那是楚芸第一次在阳光的直接照射下做爱。虽然做的时候战战兢兢,但做完后确实是回味无穷。

  其实,两人都明白,这样的疯狂不会长久。作为沙瓦家的长子和长媳,蜜月后他们就要搬回家里的大宅。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恐怕就没有自己住在外面时那么随便自由了。

  克来也发现楚芸这些天偶尔会走神,甚至露出些许忧郁的神情。也许初入豪门的女子都有这样的过程吧,克来希望用原始的冲动调动起妻子的共鸣,尽快融化她心中的愁绪。

  不过,当楚芸只裹着一块小小的浴巾推开浴室的房门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克来根本什么都没有穿,大大咧咧地坐在梳妆台前宽大的皮椅上,朝她暧昧地笑着。胯下那条硬梆梆的大家伙雄赳赳地挺立着,像是在向她示威。

  楚芸的脸立刻红的像块红布,呀地叫了一声,转过身去,害羞地用手捂住了脸。

  克来笑嘻嘻地站起身,张开双臂,从后面搂住了她。一只手伸到她的腰间,不由分说,把浴巾扯了下来。楚芸撒娇地扭着光溜溜的身体,娇羞地央求道:"我们上床去吧……"可是她发现,克来根本就没有上床的意思,那条火热的大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钻进了她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她哎呀一声娇叱,回身想挣脱出来,谁知那两条铁钳似的手臂把她的身体紧紧箍住了。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他不但没有往床上去的意思,而且把她往相反的梳妆台的方向推。她在那面宽大的镜子里面看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白皙身体、丰满挺翘的乳房,小肚子下面油黑整齐的萋萋芳草,甚至隐隐约约还有一个青紫的大肉球在芳草丛中探头探脑。她羞的赶紧闭上了眼睛。

  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克来拉着楚芸的双手,让她弯腰扶住梳妆台的边缘,自己一手握住她软绵绵的乳房,一条大腿强行插进了她两条修长的大腿中间。

  当楚芸发现克来的企图的时候,什么都晚了。她被身后那个结实厚重的身体紧紧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了,而那个硬梆梆的大肉头,已经顶在了自己湿润的花瓣中间。

  她哇地大叫起来,可一抬头,正好看见自己淫荡的样子。她赤身裸体,双手扶着梳妆台,对着雪亮的大镜子,两只丰满的乳房,一只被大手抓着,另一只晃晃荡荡。她两腿岔开,高高地撅起屁股。身后的克来邪恶地笑着,正躬着腰浑身用力。那条火热的大肉帮已经不由分说,侵入了她敏感的身体。

  她不敢乱动了,既怕弄疼了他,又怕影响了他的性致。可她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势做过爱,而且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历历在目。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冲击,让她简直要崩溃了。

  那条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已经不由分说插到了底。楚芸觉得下身都被塞满了,胀的难受。紧接着,有力的抽插开始了。

  克来呼呼地喘息着,两具赤条条的身体碰撞在一起,啪啪作响。粗大的肉棒在楚芸胯下不急不慢地进进出出。在镜子里影影绰绰历历可见。

  虽然和男人做爱已经有几年的历史,但这样亲眼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抽插还是第一次。楚芸羞的不敢睁眼,可又忍不住时时偷看一眼。特别是看见暴胀的肉棒在自己胯下时隐时现,加上背后插入那完全不同以往的感觉,给她带来的心灵上的震撼简直无以言表。

  没多一会儿,楚芸就完全放弃了心理上的抗拒,配合着克来的动作扭动腰肢,主动地应和着他的抽插。肉体碰撞的噼啪声和男人女人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把两人都推向了欲望的高峰。

  也不知纠缠了多长时间,最后,在男人亢奋的低吼和女人娇羞的呻吟中,两人一同达到了欲望的顶峰。两具同步战栗的酮体疲惫地倒在了宽大的皮椅里面。

  在他们仍然交接在一起的地方,已是一片泥泞。

  喘息稍定,克来抱着楚芸来到浴室,两人又泡了一个多钟头的鸳鸯浴。然后,他俩回到床上,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一直睡到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才醒。

  看看天色,已经来不及出游了,克来提议到总统套房专属的私人海滩去晒太阳。草草吃了点东西,两人换了泳衣来到了海滩。这里是檀香山最好的滩岸,白沙蓝海。五百米的海滩完全和外界隔绝,绝对保证私密。

  克来四周张望了一下,笑嘻嘻地向楚芸提议,两人把泳衣都脱掉。谁知楚芸一听,脸都白了,下意识地快步后退,与克来拉开距离,双手捂在胸前,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克来一边淫笑着把自己脱光,一边步步进逼,张牙舞爪地扑向楚芸。楚芸惊慌地大叫着,不停向四面张望,连连倒退。谁知脚下一绊,摔倒在柔软的沙滩上。

  克来大笑着扑在她身上,伸手就去解她比基尼式泳衣的带子。楚芸慌忙捂住胸脯,像掉进冰窟一样浑身发抖。

  当克来带着胜利者的笑意把楚芸胸前的布条抽掉的时候,她不顾一切地搂住了他,把自己丰满的胸脯挤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恐惧地说:" 不要啊老公……有狗仔队啊!"克来哈哈大笑:" 这里是VIP 海滩,方圆一公里之内,没有我们的召唤,不会出现第三个人。你就放心脱吧!" 笑着,他一把将楚芸身上仅剩的小裤裤也扯了下来。

  楚芸哇地大叫起来,几乎要掉眼泪了。她慌忙把自己的一丝不挂的身体放平,一双小手忙不迭地扒来身旁的沙子,把自己的裸露的下身盖了起来。

  克来笑呵呵地看着自己可爱的妻子,心里像浸满了蜜汁。

  万里之外的WY城里,形势已经急转直下。媒体爆出AS股权幕后交易的当天上午,本已偃旗息鼓的紫巾团立刻卷土重来,而且声势大大超过原先。

  转眼间,首相府、议会大厦、甚至王宫广场都挤满了戴紫丝巾的人群。他们打出的口号已经是惩办贪腐、颂韬下台。三天之后,三大反对党联合在下院发动了对颂韬政府的信任投票。

  朝野对峙急速地进入了短兵相接的局面。议会投票定在十天之后。自颂韬本人以下,执政党所有的要人都全力投入了拉票固票的紧张活动,因为已经有了风声,有执政党的议员在反对党和舆论的压力和拉拢下开始动摇了。

  茵楠得到消息也提前结束了休假,回到WY城,到MC公司走马上任,以便让大哥能心无旁骛地应付日益危殆的政坛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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