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剑侠情缘外传之凤舞玲珑(完本)-33
第四章
面对着表姨的投怀送抱,我爹并没有抗拒,他顺势伸出一只手来握住表姨的
小蛮腰,另一只手显得无比自然的插入表姨的腋下,将她整个人扶入怀中,嘴里
笑道:“如雨妹子,你醉了。”说时他放在表姨腋下的手,轻轻向前一探,极有
技巧的将半个香乳掌握手中。
表姨感受到爹的动作,脸上顿时艳光大放,眼中的神情更加迷朦,风骚无比
的对爹说道:“姐夫,你的手好不规矩,弄得人家……好痒。”嘴里笑骂着爹不
规矩,她丰腴的小屁股却向着爹的下身抵去,用她的股缝迎合着后面的阳物,一
颤一颤的轻轻摩擦。
爹对表姨表现出来的欲迎还拒似乎很感兴趣,放在她腋下的手更加肆无忌惮
的一下囊括了整个香乳,对着上面肉丸用力的搓弄起来,而同时间他的另一只手
也毫不空闲的往表姨的身下探去,轻扯她的衣裙。
爹的动作显得那么的熟练和自然,只是一个呼吸之间,表姨的长裙已经斜斜
滑落,她那双灵光粉致的大腿整个儿露在了外头。不知道究竟关不关她和我娘是
表姐妹的事,表姨她的皮肤也如同我娘一样细致白皙,一双大腿修长嫩白得简直
可以迷死人不偿命。看见爹他又把表姨身上的衣衫剥下,使她只剩一件深红色的
妖艳小肚兜蔽体,这种火辣的场面下我情不自禁的发出“呀啊”的一声惊叹。
爹的手正探入表姨的小肚兜里紧紧抓住她的那对香乳,极有技巧的来回搓揉
着,听到我发出声音后,意气风发的笑道:“好小子,看见女人的身子就叫,果
然不愧是我的好儿子。”
随着我爹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表姨小嘴急促的张合着喘气,听到了我爹的
话,表姨媚眼如丝的瞧了一眼他,嗲嗲的撒娇道:“姐夫你真坏,让你得了好处
去,你在口舌上还要占人家的便宜,人家不依嘛!”那放荡的模样,完全不似平
日里的她。
爹微笑着伸手在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上轻轻的打了一记,问道:“那你说,要
如何才依?”
表姨娇吟了一声,有意无意的望了爹高高顶起的裤裆一眼,媚态十足地道:
“也要你把身上的衣衫脱个乾净,人家这才不吃亏。”
“原来妹子是想看哥哥的宝物了。何不早些说出来,哥哥这就允了你。”说
时爹他悄悄的在表姨的股缝间摸了一把,便径自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物。
“嗯呀”的一声轻呼,表姨的脸上一片羞红,她迷醉的看着爹上身渐渐露出
的壮实身躯,啐了爹一口道:“好希罕么,谁想看了?”嘴里头虽说不想,可是
眼中却直盯着我爹慢慢伸向裤头的手。
爹似乎有意吊表姨的瘾,他的手移到了裤头上后,就那里停了下来,好一阵
都没有动作,引得表姨眼中直射出急切的神色。表姨察觉出爹的心意,她娇羞无
比的瞥了爹一眼,怨艾道:“噫,尽消遣人家,人家不跟你耍了。”说完眼角含
春的转过头去,便要作势站直身子。
爹知道差不多了,忙一把抓过表姨的玉手,另一手扯下自己的裤裆,把表姨
的小手搭在他的阳物上,故作讨好状道:“好了,好了。妹子别生气,哥哥不但
让你看,还让你摸个痛快,这你可就不吃亏了吧?”说时已将表姨的娇躯抱入怀
中,解下她的肚兜。
被爹捏弄着奶子的表姨假意不依的挣扎了几下,双手终于紧紧握住了爹的阳
物,风骚无比的在上面套动起来。
我爹无疑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且不说他上身的胸肌、腹肌一块一块的棱角
分明,就只说他身下粗大无比的阳具,这时怒目圆睁,足足有六寸余长,龟头处
惊人的涨成红紫色,较之寻常的鸡蛋还要大上许多。
表姨如获珍宝的盯着我爹的阳物,细细抚摸着上面每一寸地方,眼中不自然
流露出诧然、欢喜的神色。
在这种足以令任何男人自豪不已的眼光下,爹的阳具轻轻一抖,变得更大更
粗了。他一把将表姨的身子推到我的摇篮横架上,让她趴在上面,狠狠的拨开她
的双腿,一只手顺着股沟伸到她的阴户处,重重的往里面掏弄起来。表姨配合着
爹的动作尽力凹下她水蛇一般的腰肢,以一个淫荡无比的姿势将玉户和菊门向爹
的手迎去,好让爹的手可以尽可能的挖入她的小穴深处。
睡于摇篮中的我虽然看不到爹如何玩弄表姨的玉户,但是趴在横架上的表姨
那对雪白的香乳却正好垂吊在我面前,一颤一颤的吸引着我的眼眸。或许表姨的
乳房并不算大,但是那乳蒂、乳晕的比例却长得很好,让人看了就会有一股冲动
想去把玩一番。随着表姨一声放荡过一声的呻吟,眼前的香乳也颤动得更加厉害
了。
“哥……哥哥……啊……进……进去些……”渐渐的,表姨的呻吟声越来越
大,终于皱着双眉荡叫了出来。
“要进去哪里?”我爹调侃道,手上的动作故意微微放缓。
“啊……不……不……停了,哥哥……进……进……里面……”表姨有些焦
急的扭动着屁股,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
爹的手在表姨的小穴里重重地掏了两下,发出清晰的“噗嗤、噗嗤”声,戏
耍的问道:“是这里面么?乖妹子你好好的告诉哥哥,里面是什么地方?”
在爹这两下强而有力的动作下,表姨娇艳欲滴的脸上顿时露出一副彷彿痛苦
难当、又似无比舒服的神情,嘴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嗯……啊……”的娇吟后,
低声哀求道:“哥哥……是……啊……是这儿……”
爹闻言又重重的给了表姨一巴掌,在那娇嫩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
掌印,大声的命令道:“快说‘好哥哥,妹妹要你挖妹妹的小淫穴’,不然哥哥
可要放手了。”
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表姨的身子莫名的打了一个激灵,心头的火热瞬间激
荡着她的心身,她终于忍不住向爹求饶道:“好……好哥哥,妹……妹妹……要
你……挖小淫穴。”
看着平日里在旁人面前一副文静样子的表姨被爹“调教”得如此淫贱,在我
眼中,她似乎突然全身都环绕在一阵妖艳的光芒下。
爹满足的“哈哈”笑了起来,点头道:“好妹子,你这么乖,哥哥就赏你个
大的。”说完他轻轻套动了几下自己的阳具,把它探到了表姨的玉户上。
表姨感受到爹的阳具上传来的火热,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双腿也随着微微张
开了一些。
爹显然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他用阳具轻轻摩擦在表姨的玉户和菊门之间,不
中断点触着小穴里的香脂,却磨蹭着不插进去。只是这么一转眼的功夫,表姨已
被爹撩拨得全身颤抖不停,雪白的股臀一个劲儿的抽搐,嘴里同时发出了如发情
母狗般的喘息声。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睁大着眼睛看着表姨的三寸金莲用脚尖一顶一顶的向上
动作,雪白的大腿根部同时流下一丝一丝亮晶晶的黏液,或是依附在大腿上,或
是沾糊在表姨小腹下的那片皮毛下,心里面对爹的手段实在是佩服得不得了。
在爹一连的挑逗下,表姨一边向后挺动着屁股,一边急切的娇道:“好……
哥哥,快些……进……进来。“
爹听见表姨的话儿,知道差不多了,他沉着气下身一顶,一下就把整根阳具
插入了表姨的小穴中,带起一丝丝的淫水。表姨“哦”的一声呻吟,大大的透出
一口气,那神情好像是舒服到了极点。
爹略一停顿,说一声“舒服”,就慢慢的摆动下身,对着表姨的小穴抽插起
来。
“嗯……啊……好哥哥……用……用力……”表姨毫无忌惮的淫叫着,爹的
每一个动作都使她的身子强烈地颤动一下,霎时间,她的身子带动起我的摇篮也
“咯吱咯吱”的摇起来。
第五章
这种情景令我觉得非常过瘾,摇篮每一次向上摆动,表姨的双乳就会接近我
一分,我看着忽远忽近的香乳,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想要抓上一把,可是怎么样
都差之毫釐。
爹一边用力顶插着表姨的小穴,一边看着我的动作,哈哈笑道:“好儿子,
你也想摸一摸?好,爹今天就教教你,让你知道男人是怎样和女人洞房的。”说
时,爹有力的手一把托起表姨的一只腿,让表姨单腿独立,然后挪了一下她的身
子,将她的小穴完全展露在了我的面前。
表姨娇羞的轻骂了一声“讨厌”,却也没有不允,只是顺服的让我爹为所欲
为。
抬头朝着表姨的身后看去,她的玉户这时早已湿漉泥泞得不成样子,在爹渐
渐加大力度的辣手摧花下,只见那小穴边上的红肉香脂不断翻出,白白的流水洒
溅在两人的结合之处,大有些“落英缤纷”的感觉。
虽然我没能见到这玉户之前的模样儿,但是从如今看到的情景可以辨别出,
表姨的玉户该属于外展型的。大小阴唇上皮肉肥厚,如山峦起伏的好大一片,上
面依旧还带着处子的嫩红,小穴就包围于阴唇之中,只能略微的看到一些轮廓,
加上旁侧并不甚多的毛发调剂,却也极是撩人心思的妙物。至于穴中究竟如何,
是否一样的巧妙,那我就不得而知了,但看我爹的神情,其中应该也是一样引人
入性吧!
爹用力地抽插了数百记,表姨就已经接二连三的高潮迭起,一声更胜一声的
淫叫回荡在房中。不到一会儿,她除了仍能支撑身子的双手外,早已软弱无力地
垂挂在摇篮的横架上。爹勉力扶稳她的下身,又自鼓弄了一阵,终于全身一颤,
也从表姨的身上退下,坐在椅子上不动了。
我不敢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两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刚才观战时忘
记了的事情突然又冲上我的脑门:“爹竟作出这种对不起娘的事情,唉,太叫我
失望了。”我看了一眼此时脸上红潮仍未退的表姨,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鄙夷:
“贱人,趁我娘不在的时候勾引我爹,真贱!”
过了好一会儿,表姨“嗯”的娇吟一声,慢慢醒转过来,她转头看了我爹一
眼,强自撑着移到我爹的身前坐下,温柔地望着我爹轮廓分明的脸,最终目光落
到那渐渐软弱、但仍不失威风的阳物上,轻柔无比的说道:“天哥,如雨今天终
于知道什么叫做男女间的快活了。”
爹睁开双眼望了望她,只是轻轻一笑,也没有接话。
表姨的目光中注入浓浓爱意的望了爹一眼,又道:“天哥,今天的事儿千万
不能让若冰姐姐知道。我……我已经对不起她,就不能再让她难过了。”
“哦?”我心中不禁蹦出好大的一个疑问,在我的脑子里,会勾引男人的女
人是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儿来的。
“我自出阁嫁入王家,相公体弱多病,没两年就早早的走了,唉,我这日子
过得有多苦啊!”表姨继续说着,爹不语的听着她的话,轻轻的拍了一下表姨的
手背。我的心中同时也回想起了这几日那些照看我的丫鬟下人暗地里说起表姨时
的那些话来。
表姨十六岁出阁嫁入城里的书香世家王家,这本是一桩极好的姻缘,可怎知
王家里我的那位姨丈,因为自小家规严谨,从未近过女色,娶了表姨一尝女人的
滋味后,竟不知节制,晚晚竭力操劳,加上原本体子就弱,过不到两年就一命呜
呼了。
王家是有名望的大户,自己的儿子这样死后,他们自然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
在了表姨的身上,说什么表姨是狐狸精转世,什么表姨是剋夫剋子的相,诸如此
类的。表姨家中原本也是大族,她自小又是一副大小姐脾气,受不得半点委屈,
听了那风言风语后,她一气下便从此回了娘家,再不入王家家门。
听过那些下人们难听的言语,现在又亲眼看到表姨脸上那副受尽委屈,且楚
楚可怜的模样儿,我心中转念想道:“未经人事还好,可尝试过男欢女爱滋味的
表姨这两年独坐闺阁,想来定是寂寞难耐了,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有了今天
和我爹的事情吧!”这样一想,我心里对她的不满不禁又消了几分。
“天哥,其实那日你到表姐府中来提亲,我就在场的。那日我一见到你,看
到你那一副雄纠纠的骄傲样儿,我心里对表姐就又羡慕又妒忌,只恨那嫁的为何
就不是我。到了后来……唉,终究是我的命苦。”听着表姨的话,我也不禁替她
有些心酸。
爹长叹一声将她抱起,让她舒服的躺入自己怀里,低声道:“原来那日躲在
屏障后的小姑娘就是你呀!我那时还道莫非是要随嫁过来的小丫鬟,若是的话,
可真是天公作美了。”
表姨听到这话似乎非常高兴,把脑袋轻轻偎依在爹的胸前,说道:“天哥,
如雨也不求什么,只盼你每月能爱惜如雨一回两回,如雨就心满意足了。”
爹怜爱地轻抚着她的后背,沉吟了一阵后,微笑道:“过些日子我和若冰说
说,以她的性子,想来我要娶房妾,她该是不会不允的。”
表姨闻言顿时一连的摇头,几乎急得连泪水都要掉出来,争拗了许久,爹才
笑笑不说什么了。但是我从爹的眼神可以看出,爹决定要做的事儿,是绝对不会
改变的。
果然不多久,我在家里又多了一个亲人——我的二娘,也就是我娘的表妹、
我的表姨。
雷州,就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这里虽然算不上什么有名的州府,但是当年的
大文豪苏东坡就曾到过雷州做官,不……不过据说他是被贬来的。咳,咳,无关
重要的东西先放一放,无论怎么说雷州就是一个我觉得很好的地方,也就是我这
“传奇”一生的始发地。
从我一出世开始,爹就极为疼爱我,准确说该是宠爱。无论什么事情,只要
我说的,他若能做到就一定会为我去做,为的却不过是我一个欢喜的笑容。
我常听人说,我爹年轻的时候是城里有名的美男子,当年他风摩万千少女,
素有“情场斩马刀”的美誉。还听说他娶我娘的时候,雷州城里所有的豪门闺阁
都哭声一片,那些青楼姐儿也相约发帖上门,说要为我爹饯行。
或许这些道听途说的东西只是夸张的说法罢了,但是看看现在的我就可以知
道我爹当年的风采绝对是不凡的。爹一向自负,他常说我长得比起他当年还差上
几分,不过看见爹他对着我投过来的羡慕眼神,我就知道他的话里很有些不尽不
实,因为我一定更胜他当年。
不管怎么说,爹年轻的时候虽然荒唐,可自从娶了我娘以后,他就从一个情
场美男子变成了规规矩矩商场美男子。当然,二娘是例外的。
但是,我爹并不是家里面最疼我的人,最疼我的人应该是我二娘。二娘自进
我家的家门后,就一直没有生产。她原本还很着急,但是后来慢慢的她也就看开
了,反而把所有的母爱都投到了我的身上。而我,也因为那天听了她对我爹的告
白后,就一直对她很亲近。
相对于爹的宠爱,二娘对我的疼爱应该用“溺爱”两字来形容。只要我喜欢
的东西,二娘一定喜欢;只要我觉得不好的东西,二娘也一定痛恨。因为这样,
每每我在外头闯了滔天大祸后,我总要第一时间往二娘房里钻,在她的庇护下躲
过我的“灾劫”。
第六章
年岁几易,当我从师父的身上懂得“一个好男人要有‘特长’,一个
好女人要有‘深度’”这个道理后,我大名很快就响遍了整个雷州,雷州城内的
勾栏坊头一直盛传着这样一段小曲儿:“何少爷嘴甜,逗奴喜,梁公子脸俊,害
奴爱。
终日笑无情,可怜奴心夜夜念郭郎。“
上面那曲儿里的何少爷就是贵祥叔的三儿子何赟,而那梁公子则是我爹的另
一位拜把子大哥康永伯的小儿子梁辉廷。我们三人自小相识,且脾性相投,因为
平日在雷州城里总爱一道行事,所以久而久之,城里就有了我们三人的朵儿——
“雷州三少”。
何赟这小子相貌一般,可却是出了名的牙尖嘴利,哪怕是一头大母猪,大概
也能让他说得上树去。梁辉廷却长着一张俊脸,就连我一向自负,也不得不承认
他的确比我长得俊。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兄弟三人中我是老大,只因他们都佩
服我的心思细密,因此遇事总要问得我的意见。
在很多人的眼中,我或许是一个纨绔子弟,对于这个说法我倒也承认。哼,
纨绔子弟有什么不好,有钱又能寻到乐子,这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福分,如
果可以的话就算是做一辈子的纨绔子弟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但我要坚持的是,我绝不是一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因为在九岁那年我就
考到了秀才,成为当时名震广东省下三府的“神童”,之后若不是我爹不让我继
续上考,以我的才华,或许已经是一届的状元了。
我爹之所以不让我再考举,那是因为家中做的是一种利润极大但却……却违
反大清律例的生意,换句话说就是不太见得光。我爹担心我日后会出什么事,因
此也就不让我考举了。
其实我家做的是对外贸易的生意,只不过不申报官府且不交税罢了,说得难
听些,也就是走私。虽然当今皇上康熙爷出了名的勤政爱民,调治得偌大的一个
大清国政治清平,但是这天下间有句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年来,雷州官
府在我爹花费了大把大把的银子打点下,生意上一直相安无事,我家中自然也就
猪笼入水了。
这天是我二十岁的生辰,我爹生怕我又要往外跑,因此叮嘱了平日侍候我的
丫鬟月儿紧紧跟在我身边,不让我外出。
亏得我一番的好说歹说,平日里听听话话的月儿就是不许我出去,说是今天
我若出去了,我爹定会赶她出府,死活的就是不依。没有办法,我只好乖乖的留
在家中。孤苦无聊之际,突然想起了三天前师父外出时,曾吩咐我要好好琢磨一
下《天心正法》最后的那一篇,说是回来后要考较我,于是我只好不情不愿的把
书拿了出来。
也不知这书到底经历了多少年代,残破的外表实在使人提不起翻阅的兴趣,
自从五个月前我练成了里面的吸心大法后,就一直没有再看过它了。
说起来这吸心大法还真是我们天心派的一大绝学,据说当年我们天心派的天
心祖师无意中得到了古时失传许久的绝学吸星大法后,然后他老人家根据自己的
兴趣,历经多年的改进,将它改成了如今这用来作阴阳采补的旷世绝学。每当我
练功时,看着自己的老二可以像师父当年表演给我看一般,将整杯老烈老烈的酒
吸个干净,心里就情不自禁涌起了对天心祖师的崇拜,这种崇拜有如长江之水滔
滔不绝,永无止境。
师父曾说我有一副好皮囊,人长得帅不说,就连那老二也是千年难遇的“龙
根”,即便我师父拥有的“玄武”,也是自叹弗如。经过师父这些年向我进行的
地狱式训练,我对龙根的应用已经到了“人根合一”的地步。
其……其实我也不知道“人根合一”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师父说他当年达到
了这个“人根合一”后,征服了不少武林中的美女娇娃,真是听听都叫人向往,
想来“人根合一”真的是了不起的境界。既然师父这样说了,那我就这样听吧!
可是,《天心正法》里除了吸心大法外,其他的东西我实在是兴趣乏乏。这
些年来若不是为了吸心大法而练功筑基,恐怕前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连心诀我也不
会练的。
翻开最后那篇的第一页,只见上面首行就方方正正的写着五个大字:天魔心
诀。
看着那透着邪气的几个字,我的心突的跳了一下。“天魔心诀?一看就不是
什么好东西,亏得创出这功夫的人起个这么差劲的名字,至少也要弄个什么阳,
或者什么阴神功才好啊!”我虽对这个名字进行了一顿大弹特弹,但同时心里却
也生出了好奇,不自觉翻看下去。
看了一会儿,我才知道这天魔心诀是修炼心神的法门,上面通篇通篇的讲解
着如何清心凝神,如何修真养性,哪有半点“魔”的味儿,反倒像是一本道门典
籍。不过里面的玩意儿却当真的管用,看了几页后,不知不觉的我就发现到自己
的心神竟渐渐按照着上面说的凝练起来。
那是种神妙无比的感觉,在一片混混沌沌间,我只觉得自己的心神变得灵锐
无比,往日那些不曾留意的细微事物,如今都觉得分外清晰,身上每一根毫毛的
微动也逃不过我的灵觉。最令我吃惊的是,就连屋外院落里的动静我也是一清二
楚。左边,我敢确定左边正有两只蜜蜂飞过;咦,右边的池塘里那两只乌龟在干
什么?一公一母,一上一下……唉,想不到撞破它们的好事了……
我看书是极快,若不然怎么说我是神童。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我已经看完了
这篇天魔心诀。篇末说了,若能把心神练至两分内外的境界的时候,修习者就能
凭借心神遨游于天地间,感受天地灵气,体内的真气也能极容易由后天转化为先
天。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后天转先天有什么了不起,但是我感受着那种一切都毫无
遗漏的反映在心里的爽快,仿佛自己可以掌握一切,这就令我对修炼这个天魔心
诀生出了坚定信念。
正当我意畅神舒之际,门外传来一阵谦恭有礼的敲门声,接着一把少女的声
音说道:“少爷,老爷回来了,他和夫人们正在大厅里等你呢。”听听这声音,
多么的清脆悦耳,里面的温柔蕴藏得多深。就只是开头的那一声“少爷”,就能
把我多情的心给融化,要对说话人细细的怜惜一番。
可能是天魔心诀的关系,我心情大爽,极快的来到门前,打开门就温柔道:
“你终于肯把我放出去了?”
门前婷婷玉立着一个我熟悉无比的少女,她就是月儿。
或是受到了上天眷顾,江南女子的灵秀之美完全可以在月儿的身上看到。那
微微有些修长的脸上,水灵的大眼睛下,小巧撩人的小鼻子,接着是那樱桃般的
嘴,和淡柳似的眉毛正好是个完美的衬托。最让我动心的是月儿的身段,那种柔
若无骨的感觉,就好像是随意在雷州的西湖边上折来的一段柳枝,纤细而让人不
时生出把玩的欲望。
我第一次见月儿是我九岁考到秀才的那年。
那天我随爹到别人家作客,路过北城的街道时,我就看见那时只有七岁的月
儿衣衫褴褛的坐在街道上,身上挂着一个“卖身葬父”的大牌子,好一副凄苦无
依的神情。在这世间上,这个或许是个让人司空见惯的情景,但是这种演绎了千
百年的辛酸却一下子就打动了我心,再加上月儿那黑漆漆眼珠子流露着悲凄的神
情,紧紧的望着当时华衣锦服的我,我立即就从父亲的马车上跳下来,毫不犹豫
跑到月儿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爹吃惊的下了马车,看了我好一阵,可能被我眼中的坚毅打动,他终于把我
和月儿一起叫上了马车。从此,月儿作为爹送给我考上秀才的礼物到我身边侍侯
我,数数手指,大概从那时起就已经有十一年了。
“月儿怎么敢?少爷您可千万不要生我的气。”月儿可爱的脸上流露出一副
焦急神情,一迭口分辨着。
我作弄的笑了一笑,一把拉过月儿白嫩的小手,说道:“你紧张什么,我不
过和你说说笑罢了。”
月儿幽怨的瞧了我一眼,说道:“月儿就怕惹得您生气了,少爷就不要我侍
侯了。”
我笑道:“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的心头肉,我不舍得的。”
月儿轻叹道:“前些年燕儿姐姐才让老爷给嫁了出去,就怕到时少爷不要月
儿侍候了,月……月儿就……唉……”
我硬自搂过月儿,在她红润的脸蛋上轻啜了一口,爱怜道:“不会的,你又
听话又乖,我会让你侍候我一辈子的。况且你是爹送给我的,你要怎样只有我说
了算,旁人自是管不得,就算我爹也一样。”说时我的手游走到了月儿的身上,
轻轻抚摸起来。
月儿自然知道我为什么说她又乖又听话,脸上立即升起一片红晕,任由着我
的大手在她身上揉捏,眼中渐自显得迷醉。
因为月儿是我这一生中的第一个女人,所以我对月儿的感情中或许带着了一
丝依恋,不论我在外如何风花雪月,但是回到家时,月儿的身子总是最让我念念
不忘的。
“江南好,风景旧成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江
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
每当我尽情把玩着月儿娇美的肉体时,我心里情不自禁就会涌出这一首白居
易的《忆江南》。
月儿的双峰岂不更胜江花日出?月儿的玉户岂不恰如江水春来?双手每每重
游故地之际,寻桂看潮,无不令我又生出新的思忆,感慨一番吴娃当真可醉芙蓉
啊!
正当我和月儿沉浸在一片爱欲交缠之中,月儿突的似是省起了什么,娇柔的
道:“少爷,老爷和夫人正等……呢。”
我一想也是,总不能让爹他们等得久了,反正今晚再与月儿颠倒一番也是不
迟的,于是我双手一松,让月儿站直身子,笑吟吟的看着她情动时的迷人神情。
月儿撒娇的瞪我一眼,极利索的整了整衣衫,也不说话,便径自行出门外了。
我又是一笑,默不作声的跟着她去了。
来到大厅,爹娘和二娘已经坐在饭桌上等了我许久。自从我十岁那年开始,
每到了我生辰,家中再也不大肆庆祝了。因为爹的生意日益做大,而我又是城中
的神童,爹怕不轨之人会对我不利,所以每年这个时候就只是让家里人一道陪我
吃顿饭,便算了事了。其实爹这样也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凭着我身上的功夫,
寻常肖小都是不在话下的。
我一进门,就看见二娘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笑着对我说:“芾儿,快来这
儿坐好,你娘今天可亲自为你做了好多你喜欢吃的菜,迟些怕要凉了。”
我省得二娘的意思,娘平日最不喜欢旁人做事磨蹭,她心中虽然疼我,但若
见我如今日般“姗姗”来迟,却也总是要说上几句的,因此二娘才会向我示意。
我偷偷瞧了一眼我娘,忙笑着过去她身边坐下,亲昵搂住她,知机道:“我
就知道娘对我最好,每年牛一我都高兴极了,因为可以吃到娘亲手做的菜了。”
娘饶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摇头微笑道:“今日是你牛一,就不说你这小冤
家了。”
爹一见娘回复了笑容,也说话了:“芾儿,当年我二十岁时已经从你祖父那
儿继承了水云居,今日开始你就二十岁了,往后你也要帮帮爹的忙才行。”
我复又站起身来,走到爹的身后,搭着他的肩膀道:“爹,您的身子骨还这
么硬朗,不是这么早就想退休了吧?”
爹笑道:“退休?好新鲜的词儿。我说儿子啊,你都二十出头了,爹今后不
靠你接下担子,好好在家享享清福,还能期盼什么?”
爹做的生意,虽然银子赚得丰盛,但较之寻常却更要劳累许多,单说要介日
周旋于雷州各处官府间,就能让人耗费大量心力。看着英俊中年的爹,我突然发
现他的双鬓处竟隐见白发了。唉,以爹的身体,加上平日的锦衣玉食,若非心中
承受的压力太大,他又怎会在四十出头就有白发了呢?想着想着,我忍不住说道
:“爹,往后我出去帮你的忙。”
“冲动啊,年轻人就是冲动。”这是师父常说的话,只是到了今天我才觉得
简直说得对极了。
我的话才出口我就后悔了。我实在不喜欢做爹的生意,主要是忒累了。每日
担惊受怕不在说,还要对着那些官府里的老少爷们儿巴结讨好,在我的脑子里,
只要我仔细想想,大概不止有那么十三、四种法子可以赚钱,怎么也不用这样作
践自己。唉,可是既然答应了,便也覆水难收了,紧接着爹娘和二娘的一声声赞
乖声,我就在饭桌上接下了爹安排我做的第一件事。
……
“少爷,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呀!”我全身赤裸的坐在注满热水的大桶里,月
儿一边用热腾腾的毛巾为我拭擦着背脊,一边安慰着我道。
“这倒也是,能出到外头看看是不错。”想起过几天我就可以启程到江宁府
去,心中就高兴不已。
爹的海外贸易中,出入的货物大多是从南洋运来的香料珠宝、器物特产,这
些年来随着生意越做越大,仅仅雷州这么一个小府已经吞纳不了这许多的货物,
因此爹就生出了另觅销路的念头。
爹在早些日子就已和江宁府一位生意上的朋友通了几次书信,准备合着在那
儿开上一家商行。当然,爹是不会轻易就把这样的大事交给我来办,爹让我做的
主要就是到江宁去看看,摸摸底儿,好要看看那儿的世道。却不知这正合我的心
意,我早就听人说起江浙的繁华,早就闻得秦淮的风流,这回过去看看,那还不
趁机好好“看”个痛快?
心里越想越是兴奋,转眼看到月儿那鬓额际薄薄的现出汗珠的娇人模样,心
中不禁一阵燥动,也顾不得月儿挣扎,一把将她整个儿抱进大桶里,直把她全身
浸个湿透。
月儿早就习惯我的这些举动,平日无人之际她总是由得我为所欲为,这时她
眼中惊慌的神色一闪即逝,轻轻拨了拨被水打湿而垂下的发际,反是乖巧的倚在
我怀中,低声道:“少爷,月儿舍不得你走。”
我伸手扯下她身上那湿淋淋的衣衫,随手四下抛去,把嘴凑到她的小耳朵旁,
动情道:“我的好月儿,今晚就让我好好疼你。”
第七章
水是热的,我和月儿两人的身子更热。因为突然浸入热水的缘故,月
儿细嫩的皮肤显得有些白里透红来。我轻轻的把玩着月儿那并不是很大的乳房,
手掌上所触的娇嫩让我实在不忍释手。
“月儿,你是什么时候把身子给了我的?”我饶有兴趣问着。对于这个问题
我并不是记不得,但我就是喜欢看着月儿每次答话时露出的娇羞的神态,然后用
最最最勾人心魂的声音把话儿说出来。每当这个时候,月儿的柔顺必然带出来我
的兴奋,我的心里甚至会生出一丝要蹂躏她一番的欲望。
果然,经过这些年来的调教,月儿已经很清楚我的心意,她脸上微微一红,
现出一片小女儿家的神情,低声应道:“是月儿十四岁那年。”说话时她迷朦的
眼中闪过一点亮光,仿佛在回想着什么。
我食指微曲,重重的挑动了一下她乳峰处的小香肉,又问道:“我要了你的
身子,你快活吗?”在我来回数次的拨弄下,月儿的小香肉已经渐渐挺立起来,
坚硬而富有弹性,呈现出淫糜的色泽。
月儿的身子微颤,现出舒服无比的表情,羞红着脸答道:“月……月儿不知
道。”
“真的不知道吗?”我一把拉过月儿的小手,把它放在我那已经怒目睁圆的
“龙根”上,继续道:“少爷我是用它要你的,它弄得你不快活吗?”
“没有女人尝过我的龙根后会不甘之如饴的。”这是这两年来纵横了雷州各
大勾栏坊间后我得来的信心。君不闻怀春楼的镇楼之宝柳蝶衣与我云雨一夜后,
便介日吵着赎身,要嫁入我郭家吗?君不见捻花院的第一头牌瞿子兰为我受尽相
思之苦,日渐销得人憔悴,自此立誓独守门房么?唉,一个男人遇到这样的事,
心里当然是不胜烦恼的,但在这之余却又不能不暗暗感到自豪,毕竟闹得城中两
大风月之地人心惶惶不可终日,这大半要归“功”于我的龙根。
月儿的小手把握着火热的龙根,脸上更是红得厉害,眼中的春意也愈加浓郁
了,在我肆无忌惮的抚摸下,她终是忍不住轻声道:“自从少爷要了月儿后,月
儿心里一直就很是快活。”
“这是什么话?答得这么模模糊糊,这小妮子竟懂得对我欲迎还拒了。”我
微微一笑,报复性的把手探到了月儿的玉户处。小妮子的口风虽紧,但下身这时
却早已粘湿一片,玉户附近的皮毛都仿佛镀了一层油脂,滑腻不已。
我轻托着月儿的股臀,将她的身子微微举起,让那沾满汁液的玉户整个儿展
现在我眼前。
行房事前先赏玩一番女子的身体,这是我的一项喜好,像月儿这样拥有一副
妙器的美女,那就更是让我热衷于此的对象了。月儿的玉户虽然不是《古来妙器
谱》“朱雀七宿”之中的任何一个,但却也是“百鸟鸣”中排行前十位的“却今
思”。“却今思”其实就是金丝雀的谐音,只是编撰《妙物谱》之人附属风雅,
把“金丝雀”三字掉转过来读罢了。
在房中昏暗的灯光里,柔软的毛发反射出浅浅的黄色,月儿的玉户也微微的
泛起一缕桃红,两旁的细肉略微朝外翻出,犹如花露一般的汁液不断从微张的肉
洞中蔓延而出,随之丝丝滴落菊门。
“想要吗?我的心肝腚。”我一边把弄着玉户上那有若芳草的毛发,一边故
意挑逗月儿。
“少爷,月儿……嗯……要……”
不清不楚的回答正好能撩起我的情欲,我趁势提起龙根,小心翼翼的拨开月
儿那肉洞旁的细肉,只是轻轻一顶,龙根已破开香脂,大半的茎身被含入了那个
潮热的洞中。却今思是以小为妙的,“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妙器谱里的这
段描述就道尽了却今思小的妙趣。在那窄小的肉洞中,里面褶皱一下接一下的磨
擦着龙根的茎身,我能很清楚的领略到紧实所带来的快感。
“……啊……”伴随着一声销魂的娇吟,月儿如释重负的喘出了一口气,小
屁股也不由自主的向后抽搐了一下。
我怜爱的抱住月儿的身子,让她整个儿坐入我的怀中,双腿尽力张开交盘于
我的腰际,以便龙根能更深入到她那娇嫩的肉洞之中。
“少爷,月儿……好涨……”月儿春意绵绵的叫嚷着,下体的充实使她全身
不断轻颤,挺动在我面前的双乳更是一抖一抖耸立不已。
我张嘴就含住一边乳峰上的小香肉,用舌头巧妙的在上面轻轻撩动旋转,月
儿搂着我的手立即肉紧的抓住了我的背肌,嘴里同时无意识的发出诱人的呻吟。
“心肝宝贝,少爷我让你更快活些。”我略微托起月儿的身子,下身连连抽
送,龙根立即如同翻江倒海的孽龙,不断进出于月儿那泥泞的肉洞,发出“噗啾
噗啾”的声响。
“嗯……唔……嗯……啊……少爷……弄……死月儿……”月儿的吟叫越发
变得大了,她身上那分不清是汗或是水的珠露在灯光的照耀下,渐渐显得有些耀
眼起来,发出一阵妖艳的光芒。
却今思虽是“百鸟鸣”中物,但终究是抵挡不住我那龙根的挞伐。如同往常
一般,两三百记后月儿便已软软的伏在了我的怀中,脸上仍然挂着那高潮后的红
晕。
我把月儿的身子斜斜放倒,让她的上身倚在桶沿,拔出茎身上沾满白浊汁液
的龙根,轻巧的下移至月儿的菊门处,下身又是一挺,随着月儿如遭雷击般的一
抖,龙根已深深插入了那狭小而淫秽的梨花小径之中。
与却今思的紧小相比,月儿的后庭更能令人领会到寻幽访胜乐趣,或是因为
月儿身子娇小的缘故,里面的紧和小比之却今思都是更胜一筹。自从我练就了吸
心大法后,月儿每每总须倚仗后庭的刺激,才能使我获得十分的快乐,因此在我
用龙根插入菊门的一霎那,月儿便已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勉力的微微一缩下身,
后庭之中立即收紧了不少,同时梨花小径之中也生出了一阵吸力,里面的脂肉将
龙根的茎身无微不至的裹含起来。
我缓缓抽插数记,那种如同在万顿砂流中吞吐进出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龙根被潮热的浪潮一下又一下的不断冲击,我的心也随之狂热起来,我狠狠
的耸动下身,龙根狂暴的连连顶入菊门,每根尽没。月儿那张俏脸上渐渐露出难
忍的神情,同时紧咬下唇,仿佛痛苦之极,但又似痛快到了极点。
如此数百记后,我终于尝尽人间的极乐,缓缓的停下了激烈的动作,任由那
余潮未退的龙根潜留在月儿的体内。
寂静良久,热水渐渐转凉,我起身把瘫软若泥的月儿横陈抱起,放在床上,
这才搂着她满足的睡了。
数日过后,我终于要出发到江宁府去,为了不惹人耳目,爹娘和二娘大清早
就起身把我送到了城外。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爹娘他们自然少不了有些不舍,
每每总要细细的嘱咐一番,二娘更是从一出家门开始就唠叨着哭到了城外。
面对着他们的依依不舍,我心中也是一阵感慨,人们常说:“烟花三月下扬
州。”可是我却是:“秋雨时节入江宁。”如今这种离情别绪下,难免是有些黯
然。
因为这次到江宁去,为的是生意上的事情,因此爹昨夜就把一大叠银票和一
封写给他江宁府里朋友的信交给了我。他说银子虽然给得多了,但是毕竟我要在
别人的地头做事,难免是要花不少银子疏通的,而且这又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因
此多带些银子傍身也总是好的。
虽然爹没有直接把话说出来,但我清楚的知道他终究是担心我这个儿子。临
行前爹又叮嘱了我一些人情世故,说我在家里当大少爷当惯了,到了外头要学会
小心行事才行。我听着爹语重心长的话儿,自然也就连连点头应了。
眼中的雷州城渐渐消失,奔驰在官道上的马车也载着我朝着一个新的天地前
进。我身边没有仆人,也没有随从,大别于以往在雷州城里的样子,我抬头望着
广阔无垠的天地,心中不禁生出天高海阔的情怀来。
经过大半个月的辛苦行程,我终于风尘仆仆的来到了江宁府。这些天的马车
生涯可真是把我闷坏了,如今抵达江宁,我心里面想着的就只有找家好的酒楼美
美的吃上一顿,然后租间上房睡一觉,来日好到城里看看这里繁华。打定主意,
我问明白了通往城中首屈一指的大酒楼仙客居的道路,便兴冲冲的向仙客居直奔
而去。
“江宁府就是不一样,怎么都比我们雷州这样的小府城强。”我心里不禁生
出这样的感慨。看看那仙客居的门面,啧啧,人家的招牌怕是镀了金的,人家的
大门怕有四匹马身那么宽,人家的楼阁子怕有五六个人那么高,人家的雕梁……
唉,总之两个字能说完,就是:气派。
走进仙客居,我还未站定身子,里面的店小二就跑过来招呼我了,那小二用
最令人听来受用的语调朝我问道:“这位爷台,您几位啊?”
“我,我只有一个人。”
“好,一个人,那您就请坐那边吧!”小二机灵的为我寻了一个空位,招呼
我过去坐下。
我打量了那个空位,略微一想,心中还是比较属意坐到楼上去,于是便对那
小二说道:“小二哥,劳烦你就为我在楼上准备一个位置,我想坐到楼上去。”
小二一愣,打量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陪笑道:“这位爷台,
您大概是刚到江宁来,不知道我们仙客居的规矩。我们仙客居楼上的座是雅座,
若不是提早订好,寻常要坐上去,一个人就要一百两银子的。”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不禁一阵气结:“还有这样的规矩?一百两银子还只是
上去坐坐。对寻常人家来说,这已抵得上大半年的花销了。”因为连日赶路的缘
故,我身上的衣衫不免显得有些邋遢打皱,敢情是这小二看了我身上衣着,认定
我是没银子的主儿,故而才会这么说的。
“竟然来了,那总是要上去的了。”我向那小二坚持道,向来挥金如土的我
对于区区一百两并不放在眼里。
小二想了一想,然后小心的问道:“那这样,今日楼上的客人着实是多,爷
台您要愿意,就先付了这一百两银子吧!”
“怕我没银子会帐吗?”我自然心知肚明,当下轻轻一笑,从怀中取出一片
金叶子来,递给了小二,说道:“那你就给我找个靠窗的位置,然后再送两样拿
手的酒菜上来,余下的便当爷我赏你了。”
我这金叶子折合成银子大概有两三百两银子,除去那一百两外,我要的酒菜
哪值得这许多。那小二在这里见过些世面,自然知道我给他的打赏有多重,因此
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亲近无比,那看着我的眼神仿佛是见到了亲人一般。
“哎,谢谢爷台了,小人这就给你准备去。”他点头哈腰的谢过我后,便乐
得屁颠儿屁颠儿的去了。
被热情的招呼到二楼雅座上,我的位置自然安排在了最靠窗的那一桌。看着
楼下行人熙来往兮,过路车马穿行不息,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的新鲜,暗暗比
较了一下雷州城,心里只觉这里还真不是一般的繁华。
“嗒、嗒、嗒。”
正当我迷醉在眼前的景致时,楼梯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二楼雅座的客人并
不很多,包括我在内也只是这么寥寥几人,可是这一下子却从楼下上来了七人,
其实更准确来说是上来了七个年轻人。
匆匆一瞥,只是那么匆匆一瞥,这就成为了我今生再难忘却的记忆。
“好美丽的女子。”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头在那一瞬间大力的跳动了一
下。
脸……眼……鼻……嘴……唉,我实在想不出用什么词来描绘她的风情。那
绝色的容颜,在我眼中,仿佛每一刻都能展露出一份沁人心怀的美来。清淡的鹅
黄衣衫,下身一条浅绿长裙,显得是那么的出尘飘逸。一头秀发只是简简单单的
打了个环髻,却让我品出耐人寻思的味道。
“浓妆淡抹总相宜。”她的美貌无需修饰,却自然的达到了美的最高境界,
最难得的是她眼中流露出的那份淡淡的和煦,即便她从未正视过来,也能让人生
出如沐春风之感。
吴姬越女,八国流莺,四方风情,仿佛皆不如她伫立当前的窈窕纤细。那大
小相得映彰的身韵,挥散着动人的神采,更又平添了几分明艳照人。
我敢肯定的说,当时在楼上所有第一眼看见这女子的人,都久久不能移开他
们的目光,而我是第一个能够定下心神的人,因为那时我的心里电闪雷鸣般的生
出了一个坚定的念头:“我一定要将她纳入房中,这才不枉了。”
回过神来,我又看了看这女子身边的几人,却见另外还有四男两女。
那两名女子若是在平日里,也算是不能多见的美女,但是和先前这一位一站
在一处,未免就让人有些“萤火岂能与皓日争辉”的感觉。其余那四个男子,皆
身着华衣锦服,看他们对小二说话时表现出来的神态,显然在城里都是有头有脸
的人物。
“都是会家子,而且武功还好象不错。”我细心留意了一下这七人的动作举
止,心中惊奇的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后,不由更加好奇的留心起这七人来,尤其
是那名美貌女子。
“龙姊姊,这里是江宁府最好的酒楼了,你看可喜欢这里?”那名身穿墨绿
衣衫的年轻女子拉着这美貌女子道。
“哦,原来你姓龙。”我的心头一阵窃喜,终于对她开始有了一点点的“了
解”。
美貌女子环顾了一下周遭景物后,脸上露出微微的一个笑容,才淡淡应道:
“这里是挺好的。”
在我一丝不漏的留意下,我察觉到这“龙姊姊”说话的同时,那几名年轻男
子脸上都稍微露出了紧张的神色,直至待到听她说出“挺好”两字后,他们的脸
上才又有了一丝欣慰的表情。看到这些细节,我的心中突地一动,立即清楚的把
握到一些事情,不由得暗自冷笑起来。
另一名身穿蓝紫衣衫的女子又说话了:“龙姊姊,听说你们幽家玄宗的弟子
极少入世,因此我们几个先前还担心不已,怕你会不喜欢。如今你竟然喜欢,那
就好极了。”
“幽家玄宗?那不是道门的正统吗?师父曾说幽家玄宗的儇天宗是他的大对
头。”我心中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她乃道门正统,而我是恶魔岛门下,两者水
火不容;喜的是我到底是知道了一些她的来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