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武侠]催眠王座(全)-28
第124章 旖旎浴室
一航抱着辛迪雅,走到窗前,眺望窗外,明媚的阳o窗,将他们沐浴其中,马一航指着无垠的晴空,说道:“我说过,我要在好多人面前抱着,让所有人都知道,是我的,我爱的女人!”
辛迪雅仰头看着马一航,问道:“格里斯,你的计划是什么?”
马一航迟了一下,说道:“我的宝贝,我的老婆,如果可以,我会告诉!可请允许我短暂的隐瞒可以么?我保证,这隐瞒的时间会很短!”
“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是,这计划中不能缺了我,我擅自带着卫队回到帝都,已经犯了军法,既然犯了一次,我不在乎犯很多次!格里斯,我爱你!永远爱你,从未有过的爱!你……你永远不能抛弃我,不然,我会拼命杀掉你,然后,死在你的身边!”
辛迪雅悲声说道。
马一航惨笑道:“我这样的处境,能爱我,能帮助我,我别无所求!若有一天我抛弃,那,我甘愿死在的手下!”
马一航抱着辛迪雅,默默说道,谁会抛弃这样的女人?那么,真不如去死!
“我失去父爱,以为世间再没有能让我在乎的情感,格里斯……是你改变了我,我……我爱上你,不后悔!”
辛迪雅拉着马一航的手轻声说道,随即,她握紧马一航的手,声调抬起,凝视着马一航,说道:“格里斯,和我并肩作战么!”
马一航心头一颤,扭头看着辛迪雅,说道:“这话该我问的……”
“格里斯,我,辛迪雅!你和我并肩作战么?”
辛迪雅不擦拭俏脸上地泪水,哽咽着说道。
“辛迪雅,我地老婆,我爱,我和你同生同死!”
马一航肃然说道,在这一刻,他心中生出一份慨然,不惧生死,不用心机地慨然,辛迪雅……可以改变恶魔地女人,可以改变世界!
当辛迪雅地飞凤亲卫进入丹丁城地时候。
第一时间,城防军将消息传递给王宫,紧接着,格里斯公爵府地消息也传到了宫廷。
丹丁三世地寝宫中。
丹丁三世面容严峻地扫视着下面地威洛斯和凯瑟琳。
“我从没想到,先前地计划会变到这一步!”
丹丁三世阴沉地声音回荡在寝宫中,冰冷地眼神给威洛斯和凯瑟琳极大地压力。
他们很明白自己的父亲,很少喜怒型于色,但,他地眼神不会骗人,那抹阴冷,想一想,已经在几年前了,当时的暴怒,令两个新晋大贵族灭族,三千余口全部极刑。
也正因此,即便威洛斯和凯瑟琳是丹丁三世地亲生骨肉,可若丹丁三世真的发怒起来,这两个平时恃宠而骄的王子、公主,都禁不住的倒吸凉气,生怕自己成倒霉蛋,从而便宜另外一个……
“威洛斯,我需要听你一个解释,最近帝都中关于辛迪娅和格里斯的传言是不是真的?”
丹丁三世冰冷地说道。
威洛斯怔了怔,急忙说道:“父王,您不要听那些子虚乌有的谣言,我经过调查,那些谣言都是虚假,辛迪娅和格里斯走得确实近些,不过,完全是因为辛迪娅要为飞凤军团创造军歌,而格里斯是魔语者,以及安吉丽娜对曲子的了解……嗯,说起来,辛迪娅经常进入格里斯公爵府,找安吉丽娜地次数多些。”
丹丁三世微微点头,他相信,自己的儿子表现得虽然不能让他满意,但还不是个傻瓜!
这个谣言牵扯地是威洛斯的名誉问题,说的是他未婚妻和别人有染,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他觉得威洛斯在其他事情上办得不好,但这件事他一定是很认真的调查过了。
若是以往,凯瑟琳一定会冷嘲热讽,但自从马一航的身份变了,凯瑟琳在说什么的时候,不得不顾忌一些。
所以,威洛斯说完就警惕的看着凯瑟琳,防备凯瑟琳火上浇油,想着如何对付这个妹妹的时候,凯瑟琳却出乎他意料的不但没有坑他,反倒还帮他说话……
“父王,这些确实是谣言,辛迪娅的人品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何况,辛迪娅那样的性格,连我王兄都看不上,更何况那个比我王兄还要草包的格里斯……”
凯瑟琳笑眯眯的说道。
威洛斯有吐血的感觉,凯瑟琳这像是帮他说话,可言语之间却是连他都骂上了。
若不是蜜莉莎一再告诫他,千万要沉住气,不能像往常那样在丹丁三世面前就和凯瑟琳吵,要知道,他的口才根本不是凯瑟琳的对手,每次在丹丁三世面前吵架,不但会显露出他过于轻浮,还显露出他口拙的弱点。
威洛斯对蜜莉莎的话深以为然,所以即便心中气的抓狂,但却表现得极为淡定,看起来沉稳了许多。
丹丁三世和凯瑟琳对威洛斯的表现,都有些惊讶。
尤其是凯瑟琳,在威洛斯这样表现中,她忽然想到,最近这段时间威洛斯在逐渐的变化着,和从前相比,能力增长的很快,这对她来说显然不是一个好的发现。
在威洛斯身边,凯瑟琳也有着眼线,仔细思索,她安插的眼线所有的汇报中,似乎并没有提及威洛斯身边有新面孔出现。
最近和威洛斯走动最密切的,除了那些鼎力支持他的贵族之外,剩下的就是俄比斯帝国的蜜莉莎。
那个出了名的荡妇,凯瑟琳倒是巴望着她能和威洛斯更密切些,所谓玩物丧志,威洛斯在这样女人身边,慢慢的一定会越来越差劲,最终彻底的被丹丁三世所抛弃,奇怪的是,这样地现象并没有发生,反倒和凯瑟琳料地相反。
丹丁三世凝视着威洛斯,迟一下,问道:“威洛斯,你说,目前的事情应该如何处理?辛迪娅居然带着她的亲卫,驱逐走了宫廷侍卫!他们之间若真的没什么,她为什么会这样做?”
威洛斯听到丹丁三世以这样的语气询问他,不禁心中狂喜,对蜜莉莎愈发的信服,脑海中回想起蜜莉莎的话,故作思索了一下,说道:“父王,我觉得没什么,辛迪娅本来就是一个讲义气的女人,她和安吉丽娜的关系极好,和格里斯相处的也还算不错,重要地是,格里斯是安吉丽娜的弟弟,以辛迪娅的性格,为朋友做出这样的事情很正常……她地朋友一向不错的,所以会更加珍惜,这点,我想我亲爱地妹妹凯瑟琳应该也知道吧。”
威洛斯将皮球巧妙的踢给凯瑟琳,倒是令正在疑惑的凯瑟琳有些没回过神来,直到丹丁三世的眼神凝视她的时候,她才敷衍的点了点头。
丹丁三世显然是对威洛斯今天地表现极为满意,哈哈一笑,说道:“既然你这么信任你的未婚妻,我这件事就由你处理好了。”
威洛斯急忙躬身行礼,说道:“父王,三国提出交涉地事办?”
丹丁三世说道:“所谓的软禁,根本就是他们无稽之谈!我们对他们采取地那是保护!保护!你和凯瑟琳安排一下,这两天可以说危险清除,然后开始谈判吧,随便敷衍一下,将他们送出丹丁帝国!”
接着,丹丁三世又说道:“这次会谈的内容,最好是让所有民众知道,在布雷曼国土问题上,我们必须表现出我们地善意,我们丹丁帝国是喜好和平,同情弱者的……”
威洛斯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嘿嘿笑了笑,说道:“父王,我明白了。”
丹丁三世赞许的说道:“威洛斯,你这段时间让父王看到了成长,父王很欣慰……”
威洛斯更是欣喜若狂,努力按耐着心中的激动,说道:“父王,我最近想明白了许多,放心,以后我会更让您满意的。”
“嗯,但愿是这样,你们先去忙吧。”
丹丁三世挥了挥手说道。
凯瑟琳走出大殿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当威洛斯用挑衅眼神瞟向她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出现的败绩,她凝望着威洛斯大摇大摆的背影,秀眉蹙在一起,极力的思索着什么……
这时,一个女仆快速的走到凯瑟琳的身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凯瑟琳迟疑了一下后,带着一众随从,向王宫之外走去。
与此同时。
位于俄比斯帝国和曼陀罗王国交汇处光明峡谷的光明神殿中,这里正是受亿万信徒敬仰的中心,神殿的总殿所在。
光明圣皇萨奇玛司,登上圣皇宝座已经三十年,是最接近光明神的存在,光明神在人间的代言人。
同时,萨奇玛司还是神术界不世出的天才!
虽然是顶级的光明属性,但他对其他属性的神术也有着极深的研究,与那些单一属性的神术师相比,萨奇玛司博学多才,据说已经是掌控三系神术的恐怖人物。
他将其他属性的神术原理完美的糅合的光明神术中,创造了很多具有攻击性和防御性的新神术。
所以说,他不但是神殿的圣皇,同时还是神术界一个里程碑式的人物!
满头白发,雪白的长胡子将半个脸孔遮挡,看起来像个精灵老人似的萨奇玛司,此时就坐在神殿正中的宝座上,没有人知道他的年龄,据说在这百年以来,他一直保持这样的模样,甚至连脸上的皱纹都没多一条也没少一条。
那条不大的眼睛,因为皮肤松弛,像是一条细缝,给人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他的声音低沉,却极为有力,偌大的神殿中,每个人都能听清任何一个字符。
俄比斯帝国神殿的主祭、沙漠联盟神殿的主祭以及曼陀罗王国的主祭,并列一排,恭敬的站在萨奇玛司的面前,神情虔诚的看着萨奇玛司,虔诚得不亚于他们在对光明神做祈祷的时候。
“圣皇陛下,关于丹丁帝国软禁三国使者的事情,我们该如何处理?曼陀罗王国地国王已经连续两次询问我,看得出来,他很愤怒,若不是因为神殿地话,怕是会发动军事行动了。”
曼陀罗王国神殿主祭低声说道。
“珍妮弗银衣祭祀已经传送来消息,丹丁城中出现了邪恶异端,并且敢于袭击我们的苦修者……这件事我会向丹丁三世询问,至于三国使者的事情,应该是因为邪恶异端的出现,丹丁三世担心使者团的安全,才对他们进行的保护吧。”
萨奇玛司淡淡的说道。
这时,一个身穿祭祀长袍,长袍上绣着金色花边的老年祭祀快步的走到萨奇玛司的身边,低声地说了些什么。
萨奇玛司微微点了点头,看着三国主祭,说道:“丹丁帝国已经传来消息,他们已经扫除了危险因素,结束了对三国使者团的保护……”
三国主祭怔了怔,急忙躬身点头。
“事情有了结果,你们回去吧,神殿不能缺少了你们的主持。”
萨奇玛司挥手说道。
三国主祭行礼,转身鱼贯而出。
“吉诃德,珍妮弗有消息传来么?”
萨奇玛司看着身边的祭祀问道。
身穿竹着金边地祭祀长袍,也就是刚刚对萨奇玛司汇报的老祭祀,也是神殿中一个名声显赫地人物,仅次于萨奇玛司的金衣主祭,神殿的裁判长,和执行祭祀平级,位于神殿金字塔第二层的人物。
“珍妮弗已经发现异端的踪迹,目前正在暗中潜伏,准备对异端进行剿灭!”
吉诃德说道。
萨奇玛司点了点头,说道:“谨慎一些总是好的,珍妮弗会早磨练中成长起来地。”
吉诃德点了点头,说道:“珍妮弗是您重点栽培的祭祀,她对光明神地虔诚有目共睹,而且,她的光明神术天赋,在神殿中,仅次于您,未来,她地表现一定会令您满意的。”
“我们派到布雷曼帝国,宣扬神殿教义地祭祀们,有没有什么进展?”
萨奇玛司问道。
“很遗憾,布雷曼国土上那些愚民总是认为三国联军的侵略,源于我们神殿的怂恿,所以,他们对我们的祭祀很抵触……”
吉诃德答道。
萨奇玛司皱了皱雪白的眉毛,说道:“当初我们太过草率了,没想到那些民众在破国之后,反倒表现出超乎我们预料的团结和勇敢!”
吉诃德笑道:“这不正让我们满意么?他们的意志如此坚定,未来的信仰之力更是加倍强大,当我们达到那个地方,这些信仰之力足够我们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吉德,你就不好奇那究竟是什么么?”
萨奇玛司笑了笑问道。
吉诃德躬身说道:“只有圣皇才拥有知道这巨大秘密的权力,吉诃德的好奇心还没有强到让自己分不清位置的程度。”
萨奇玛司笑了起来,说道:“你会知道的,早晚会知道……”
吉德疑惑的看着萨奇玛司,问道:“圣皇陛下,目前布雷曼帝国这么抵触我们神殿,我们怎么会很快获得他们的信仰之力呢?”
萨奇玛司看了看吉诃德,淡淡的说道:“你的惑除了这个,还有一个,就是我为什么会任凭丹丁三世玩弄他自以为高明的花样是不是?放心吧,吉诃德,用不了多久,这些问你都将看到答案,我会满足你的好奇心,作为对你的奖赏。”
吉诃德恭敬的点头。
“丹丁城的主祭的人选有了么?”
萨奇玛司调转话锋,转移了话题。
吉德怔了怔,双手交叉插在袖子中的手摸了摸袖子中一个硬硬的卡片,笑了笑说道:“我经过一番考量,觉得,没有谁比西拉尔更适合做主祭的位子了,他在丹丁城的时间是最久的,在民间拥有着很好的声望,更重要的是,他一直在最底层担任低级祭祀,但却踏踏实实的宣扬着神殿的教义,这说明了他对光明神,同时还说明他有一颗沉稳的心……”
萨奇玛司笑了笑,说道:“吉诃德,你好像忘记,那位西拉尔是你从前对手的学生。”
吉诃德一脸正色的说道:“对立的只是对教义地理解,而且,西拉尔也只是他地学生而已,这么多年来,他所做的一切已经证明,他并没有继承上他那位老师的异端思想,他宣扬的是我们最正统的教义,做的是每个祭祀都得做的事情,而且做得很好!丹丁城需要这样的主祭,为了神殿,也为了丹丁帝国的信徒们,我若是计较那些,会被光明神惩罚的!”
萨奇玛司点了点头,说道:“这么说,你这么多年来,一直打压他,就是为了考验他喽。”
“伟大地光明神作证!我没有任何的私心,正如您所说,我必须考验他,而现在,我已经相信,他是神殿正统教义出色的祭祀,漫长的时间已经证明了这一切。”
吉德满脸正气地说道。
萨奇玛司笑了笑:“那就照你所说的,让西拉尔担任丹丁城主祭好了,吉诃德,你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地,对不对?”
“从来都不会,圣皇殿下……”
吉诃德躬身行礼。
“去吧,我需要休息一会儿。”
萨奇玛司说道。
吉诃德点了点头,慢慢的退出大殿,神殿正殿的门缓缓的关闭……
吉诃德在来往祭祀的恭敬问候中,径直走出了神殿的主殿,来到了位于偏殿中他用来冥想地房间。
他将门关闭,坐在椅子上,在袖子中拿出一张魔法晶卡,看着卡上三十万的数字,满意地笑了笑。
“光明神也希望他的使者吃饱饭地……西拉尔开窍了,呵……”
说着,吉诃德将晶卡小心翼翼的放入抽屉地最底层,打开一张羊皮纸飞快的写了一些字,然后,将神殿的印章用力的印在羊皮纸上……
丹丁城的光明神殿中。
西拉尔带着兴奋的心情一遍又一遍的反复看着羊皮纸上的文字。
那醒目的印章,像是最璀璨的宝石,炫目之极,熠熠生辉。
“天啊!天啊……主祭,主祭!主人做到了,做到了……”
西拉尔低声嘟囓,眼中满是疯狂的崇拜。
他用前半生来信仰光明神,可是却做了半生的低级祭祀,受尽人间冷暖,世态炎凉。
他用一个月来信仰主人,主人给了他前半生梦寐以求的地位,受尽敬仰,恭维讨好。
这就是区别!
西拉尔恭恭敬敬的将羊皮纸放在桌子上,起身对着格里斯公爵府的方向,虔诚说道:“主人,西拉尔感谢您的恩赐,我将对您贡献全部信仰、全部的忠心,做您最虔诚的奴仆……主人的命令,将随时让西拉尔贡献出生命,哪怕您与光明神对敌,西拉尔也会毫不犹豫的撕毁光明神的神像……”
这时被敬仰,被用誓言表示忠诚的马一航,正坐在沙发上,享受着妮可温柔的按摩,眼神盯在钟表上,算计着时间。
同样是这个时候,珍妮弗隐藏在王宫别院外的庄园中,这庄园很小,但位置绝佳,绝对可以随时察觉到王宫别院的一切变化……
当丹丁三世的命令发布,三国使者终于没了束缚,在软禁中猜测的很多不幸,在那一刻,全部否定。
三国侍卫在获得自由的时候,全部走出别院的大门,为了宣扬国家的实力,也为了炫耀自身的自由。
和谈就在明天,谁都以为是自己国家的压力,令丹丁帝国出现这样的策略。
遭受了软禁禁锢的三国使者团,在恢复自由之后,立刻行走于丹丁街市之间,或者是炫耀自身的尊崇,不是被软禁的地位,或者是告诉所有人,三国和丹丁帝国之间根本就是同伙,从前的表现只是为了麻痹众人。
入夜。
星光灿烂,月半如勾。
清冷的大地上,一个身影鬼魅般的闪现,忽而映入眼帘,忽而消失不见。
短暂的途径,隐隐若现,在黑夜中,诡异之极!
珍妮弗站起身,眼神熠熠,凝视着黑暗中的身影,感受着强烈的暗黑气息,在这里隐藏两天多,还第一次遇到这样真切感受阴暗气息的对象。
珍妮弗的顾虑,就在于王宫别院,因为神殿对丹丁城的重视,她不得不谨慎小心。
她努力的压制身后苦修者们的躁动,也仅仅是压制住呼声,看着苦修者愤怒地眼神,她必须想到一个控制这一切地方法。
苦修者属于神殿,可他们的修行方式却让他们的理智变得淡然,神殿可以主导他们的大方向,可在自身冥想和苦修中所获得的一切,却是神殿不能控制的。
苦修者是神殿最犀利的武器,同样,是神殿最放任的存在!
苦修者属于神殿,信仰是神殿,但修行方式却不同,他们的信仰一样,可信仰的途径又不同……
他们有着自己地修炼方式,有着自己的认知,他们是神殿的武器,却是拥有意识的武器。
神殿拥有苦修者,并且把苦修者当作王牌,其原因是因为苦修者地绝对信仰,但,这并不代表苦修者像神殿武士一样,任由神殿的调遣,由神殿决定他们地意志。
在丧失了自己几个同伴之后,苦修者并没有过于冲动的表现,他们的修炼足以令他们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会让情绪的波动明显的流露在外,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地内心和表面一样平静,他们如同死水的眼中偶尔闪过地不已察觉的杀机,已然证明他们地心中充满了愤怒……
在丹丁城发生了诸多事情之时,格里斯公爵府中却洋溢着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轻松不只是马一航以及安吉丽娜等人,就是那些充当各个方面耳目地仆人们,也同样感到喘了一口气。
无论是谁,在那样重兵环绕之下,即便是名义上的保护,也都不会舒服,此时侍卫被撤走,留下的只有近百的飞凤亲卫,虽然亲卫的杀气比那些侍卫要重得很多,可毕竟是女人,在清洗干净之后,其中漂亮的不在少数,看起来要比那些侍卫好受多了。
马一航的房间中。
听到撤走侍卫的命令是由威洛斯王子殿下发布,马一航心知肚明,威洛斯之前交给他的事情,看起来,要加快速度了,他可以猜测到,用不了两天,威洛斯就会登门,对他施以命令。
对此,马一航毫不担心,反正都是便宜他,他反倒巴不得威洛斯早点登门。
“格里斯,你在想什么?”
辛迪雅将金甲卸下,穿着单薄的内衣,内衣上也是脏兮兮,原本白色的内衣,此时布满了尘土和汗水混合的痕迹。
马一航扭过头,笑了笑说道:“我在想,想怎么报答。”
辛迪雅皱起秀眉,嗔道:“你怎么这样妈的?你报答我的唯一方法就是之前说过的那种!”
马一航哈哈一笑,说道:“我知道,我想的是,那个有些遥远……呃,在没有实现那个梦想之前,我是不是应该给一些‘订金’呢?比如……以身相许……”
辛迪雅俏脸一红,假意怒道:“你这个坏蛋,总是在言语上占便宜!”
马一航凑到辛迪雅身边,抱住辛迪雅,嬉皮笑脸的说道:“那我不在言语上占便宜,直接在**上占便宜,好不好?”
辛迪雅推开马一航,红着脸说道:“别过来,身上脏的很,一会儿,要回家清洗的。”
马一航嘿嘿一笑,说道:“我这里可是全天候的热水,干脆,就在这里洗吧。”
辛迪雅轻推马一航,羞涩说道:“想得美,要我在这里洗,给你使坏的机会么?”
“我保证!”
马一航信誓旦旦的说道:“我保证不会使坏!我发誓,我若是使坏……”
辛迪雅的小手快速的捂住马一航的话,嗔道:“不使坏就行了,干嘛还要发誓!我信你……”
马一航嘿嘿一笑,点了点头,心中暗笑,即便是发誓也是用那个真正的死鬼格里斯的名义,和他马一航是毫无关系。
辛迪雅还有些犹豫,可看到马一航坦然的眼神,觉得自己这样反倒有些扭捏,迟一下,终究还是进入了里面的沐浴间。
门被轻轻的关闭。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光滑石板地面上偶尔会发出轻微敲击的声音,马一航知道,那一定是辛迪雅在脱掉衣服时,衣服上的饰物碰到地面的声音。
想象着辛迪雅高挑性感的身体此时就袒露在里面,马一航禁不住的心猿意马,下身蠢蠢欲动,只觉得一股热气在小腹生出,瞬间已蔓延全身。
他抑制不住地走到沐浴间之外,甚至可以感觉到门缝中溢出地肉眼难见的热气。
一道门,两个世界,里面是诱惑,外面是忍耐……
“咚咚……”
马一航轻轻敲了敲门。
沐浴间内的水声忽然停止,紧接着,辛迪雅有些紧张的声音传了出来:“格里斯,你……有事么?”
马一航咽了咽口水,湿润了一下干涩的喉咙,说道:“我忽然想起,没有带贴身的亵衣……”
“哦,不用,不用了……我就穿这件好了。”
辛迪雅的紧张透过声音传了出来,让马一航甚至能察觉到,此时的辛迪雅一定是俏脸羞红。
“那件好脏了,洗干净再穿那件亵衣,和不洗有什么区别?”
马一航低声说道。
“唔……”
辛迪雅有些含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马一航说理,可任谁都知道,这门若是开了,一定不会就递送亵衣那么简单的。
“辛迪雅,我只是递送一件亵衣而已,有蓉的亵衣,穿着可能不合适,可总比没有强吧。”
马一航说道。
“好……递……递给我,我在门口接着……”
辛迪雅羞涩无比地说道。
接着,水声阵阵,门发出轻微的声响,开了一条细缝。
马一航忽然用力的拉开门,整个人在门缝中挤入那片氤氲雾气中,双手探出,一个光滑滑,柔嫩嫩的**已然抱在怀中。
啊……
辛迪雅发出一声惊呼。
紧接着,马一航感到一股大力涌上身体,即便他现在体力不差,可在黄金斗士面前,根本不足抵挡。
当他几乎被丢出门去地时候,本能反抗的辛迪雅意识到她推开地是她的心上人,急忙收回力量,忙不迭的拉住马一航的手臂,拉了回去。
丢出去,拉回来,马一航的身体重量完全在这一丢一拉之间,扑向辛迪雅,而此时的辛迪雅生怕会误伤了心上人,根本就不敢用什么力气。
哗啦……
水池中,热腾腾地水被溅起,马一航抱着辛迪雅,两个人一起收足不住,跌入池水中。
氤氲的雾气登时抖动起来,沐浴间中愈发地白蒙蒙一片。
水声连连发出响动,依稀看到水池中,一具白花花的身影被一个身穿衣服地身影抱在怀中,将池中的水激起,溢出水池。
水池中,辛迪雅猝不及防地跌下,正好被马一航压在身下,若不是辛迪雅及时翻身的话,怕是都要被迫吞进一口洗澡水。
虽然她翻身及时,可又怕马一航被淹到,为了顾忌马一航,导致辛迪雅最终还是没能及时躲开,被马一航牢牢的抱在怀中,双手恰好抓住辛迪雅挺翘、弹性十足的臀峰。
即便辛迪雅平时也有被马一航拍打屁股的经历,可那毕竟是隔着衣服,少了那层布,感受就截然不同,又或者说她开门的时候已经想到了什么,这时,当真的到来时,这位女斗士完全没了沙场上的英姿,比普通女人更要羞涩。
马一航浑身湿透,却并不起身,还有比此时的情形更旖旎诱人的么?
从前搂搂抱抱,拍拍打打,只能感受到辛迪雅**的弹性,可此时却真真切切的抚摸着,毫无间隔在抱在怀中。
透过蒸腾的水汽,马一航惊讶的看到,辛迪雅的全身竟然和脸颊一样的肤色,都是健康的小麦色。
平常人若是因为晒而得到这样的肤色,那么身上一定会留下衣服遮挡的白色痕迹,使得全身的肤色截然不同,看起来有伤美感。
先前马一航也以为辛迪雅露在外的小麦色肌肤是场面修炼武技,在日头下晒出的结果,现在看来,她竟是天生的肤色,自然的健康,充满活力!
不知道是汗珠还是水汽,如同一颗颗晶莹的珍珠一般点缀在辛迪雅的肌肤上。
辛迪雅的俏脸通红,有点吃惊,有些紧张,有些羞涩,却并没有挣扎的看着马一航。
马一航凝视着辛迪雅,手微微的动作,揉捏着手中的臀肉,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轻声叫道:“辛迪雅,我……爱!”
辛迪雅娇躯一颤,想闭上眼躲避马一航的眼神,可偏偏又舍不得闭上眼错过马一航眼中的神情。
就这样半睁半闭之间,辛迪雅微微的点了点头,声音微弱的说道:“我也是,格里斯……我也爱你。”
马一航抱紧辛迪雅,双手已经不满足在臀峰上揉捏,而是滑过纤细结实的腰肢,一点一点的向上攀爬,最终,攀上玉女峰,尽情感受双手的绵软。
哗……
辛迪雅像是瞬间没了骨头似的,先前双臂还能支撑身体,可此时双臂却一下子软了下去,整个人仰在水中,还好马一航的手及时拖出了她的头,轻轻的挪动辛迪雅的玉体,令的螓首依在岸边,
第125章 爱情大魔药
迪雅的头躺在岸边,身体留在水中,秀发被水浸湿黏脸颊,朱唇轻启,微微喘息,美目流离,带着紧张和期待。
此时水波已停,水汽虽然氤氲,但却弥漫在上空,水面和水汽之间,有一段清晰的空间。
在微弱的光亮中,透过粼粼水面,辛迪雅的娇躯光滑柔腻,如玉雕一般的静静躺在水中,散发着无穷的诱惑。
即便马一航此时满脸水渍,可却觉得喉咙中还是发干,舔了舔双唇,让唇上的水渍稍微浸湿了一下喉咙,他低头赞叹的看着辛迪雅的娇躯,一只手探到水下,只觉得那玉体是最完美的艺术品,只想先好好的欣赏把玩。
大手在水中抚摸着挺翘**,饱满的**颤颤的,**在水中像极了晶莹的红宝石。
辛迪雅颤抖着,剧烈的喘息,俏脸通红,再也不敢睁开眼睛,她已然猜到会发生什么事情,也有了准备,可当这些真的来临时,羞涩却让她不敢看着到来的一切。
手慢慢的在辛迪雅的肌肤上滑过,原本就滑腻的肌肤在水中更加的光滑柔嫩。
马一航感受着辛迪雅身体的每一部分,尽量的温柔,要给辛迪雅一个最美好的回忆。
他任何的女人,都要做到一点,外面是贵妇,床上是荡妇……可若做到这一点,第一步,就要开发她的身体,让她感受**地美妙,迷恋、依赖他的身体。
马一航的手指,可以媲美前世那些最高超的钢琴家,所不同的是,那些钢琴家弹奏地是最悦耳的音乐,而他弹奏的是最原始的**之曲……
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辛迪雅地身体在他手指下颤抖,如果那颤抖化作呻吟地话,那将是可以摧毁任何男人理智地**音乐。
当马一航地手抚摸着辛迪雅修长圆润地**,一点一点移动向神秘幽源地时候,辛迪雅忽然睁开双眼,俏脸扭曲,发出一声痛苦地呻吟。
马一航惊讶地看着辛迪雅,他察觉到,当他地双手抚摸到辛迪雅腿根地时候,手感并不光滑,而辛迪雅地反应,也就因为他摸到了那一处。
“怎么了?”
马一航柔声说道。
“没,没什么。”
辛迪雅小声说道,紧接着,动了动双腿,想要把那个地方移动出马一航地手心。
马一航地手滑到辛迪雅地脚踝,猛一用力。
辛迪雅一声惊呼,在水声中,她的腿被抬出水面,在光亮中,马一航清楚的看到那处原本柔滑的肌肤,竟通红一片,明显是磨坏了的痕迹。
看着皮肤被磨破,嫩肉露出地痕迹,马一航不禁心头一颤,感到极为心疼,这样的伤口虽然不算严重,但是最折磨人,稍微地摩擦都会痛上加痛,包括此时浸在温水中,都会加剧这伤口的疼痛。
当辛迪雅意识到马一航看到伤处地时候,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似地,眼神闪烁,不敢看向马一航。
“这是怎么弄的?”
马一航问道。
辛迪雅迟了一下,当她的眼神扫过马一航,发现心上人的眼中流露着严厉的神色时,禁不住的心中发虚,小声说道:“连日赶路,马鞍磨得……”
马一航的胸腔中顿时涌动起一股暖流,他凝视着辛迪雅,慢慢的低下头,在辛迪雅的惊呼中,他用双唇吻着那片磨伤的肌肤。
疼痛如果在所难免,那么,希望在这疼痛中,这两片柔软的双唇可以表达出此时浓浓的爱意……
马一航吻着辛迪雅的痛处,没有了先前的**,这时候的**,只会令汗水和动作加快辛迪雅的伤痛,也自然不会有完美的**,难忘的回忆。
辛迪雅先是因为疼痛而动了动,随后,她停住动作,眼神中充满爱意,看着吻着她的马一航,只觉得拥有这样体贴温柔的男人,做什么都值了……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停止了。
沐浴间中,那两双柔情双眸,相互间表达着爱意。
声音都是多余的,心意相同,就在心与心相连这一刻开始。
当马一航抱着**的辛迪雅走出沐浴间,轻轻放在床上的时候,马一航低下头,吻着辛迪雅的双唇。
辛迪雅敏锐的看到马一航下身的隆起,愈发的感动,书上的知识让她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是**升腾的时候,可这个男人因为自己那点伤痛却并没有在自己身上发泄,除了爱……辛迪雅想不出任何的理由。
她探出双手,搂住马一航的脖颈,动情的说道:“格里斯,如果难受,就要了我吧……”
马一航吻着辛迪雅,平静心情,慢慢的控制着欲火熄灭。
作为一个顶级杀手,他可以任意控制身体每个部分,**放任的时候,他和普通人一样,可若他的理智控制一切的时候,他的身体就是一具机器!
“我的辛迪雅,这样着急把身体交给的丈夫——我么?嘿嘿……”
马一航坏笑着说道。
辛迪雅登时俏脸羞红,狠狠的白了马一航一眼,羞得不能说出话来。
马一航抱紧辛迪雅,轻声说道:“我想要,可是,我希望要的时候所感到的都是快乐,现在这样,我会心疼的,我的辛迪雅,是我的,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辛迪雅嘤咛一声,钻进马一航的怀中,羞涩说道:“你……你总要先羞人家,再说出这样的话么?”
“我的辛迪雅老婆太迷人了,我必须让脱离那样诱人的姿态,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的,然后,我会因为我对的粗鲁,因为遭受地痛苦而内疚。”
马一航的声音充满了真诚,令辛迪雅差点感动得哭出来。
马一航和辛迪雅缠绵一阵之后,即便辛迪雅很不情愿,但马一航还是逼着辛迪雅暂时离开公爵府,回到马斯特家族府邸,至于那些飞凤亲卫,则是轮流换班去洗漱休息,军营中的训练,让这些飞凤亲卫做任何事都井井有条,令马一航不禁心头暗暗称赞,这素质,在前世那个世界的军队中,男人里面都不多见。
大约中午时分,马一航并没有急着用餐,而是交待厨房为这些飞凤亲卫调理好饮食,绝对不能亏待她们,不要怕贵,尽管买,反正一切有“免费金牌”买单。
马一航坐在房间中,妮可站在窗口,不时的向外眺望,好奇道:“主人,您怎么知道威洛斯王子殿下会来?”
马一航微微一笑,说道:“不信,就赌一次?”
“赌什么?人家什么都是您地,没什么赌注……”
妮可俏脸发红的说道。
马一航哈哈一笑,含着邪恶的笑意,说道:“赌什么呢?嘿……要是我输了的话,主人我用身体满足,随便要我‘劳动’多久,什么姿势都可以……嘿嘿,要是输了,那就随便主人我‘劳动’多久,想用什么姿势……想弄哪里都可以。”
妮可美上一片晕红,羞涩的走到马一航身边,抱着马一航的声嗔道:“主人,你好坏,这样的赌局,赢输还不都是一样?”
马一航坏笑道:“哦,也对哦,那我们就不要赌了,就直接认输好了,妮可……不如我们晚上试试新花样?”
妮可嘤咛一声,钻进马一航的怀中。
这时,外面传来威洛斯愤怒的声音:“看清楚,我是谁!你们居然敢阻拦我!”
马一航对着妮可嘿嘿一笑,起身窗前。
窗外,小楼地下面,威洛斯站在楼梯口,几个飞凤亲卫眼神冰冷的堵住通路,绝不放行。
威洛斯的侍卫也在主子的愤怒中抽出武器,一派剑拔弩张。
“军团长命令,任何人等不得入内!”
一个颇有些姿色地飞凤亲卫冷声说道。
“瞎了你们的眼!敢挡住王子殿下地路,难道你们不是帝国的士兵了?”
威洛斯身后一个尖细嗓音的仆人厉声喝道。
“军团长命令,任何人等不得入内!”
依旧是这句话,依旧是冰冷的俏脸,眼神中毫不退缩的神情让任何人都不怀,只要威洛斯前进一步,她们会悍然发动攻击!
战士的天职是什么?
服从命令!
这些飞凤亲卫之前只是动作有度令马一航赞叹,那么,此时马一航禁不住地有点肃然起敬的感觉,不但是对这些巾帼不让须眉地飞凤亲卫,他更感叹的是,他终究还是低估了辛迪雅,一个能够训练出这样铁血女战士地将领,其能力可见一斑,马一航自问,要做到这些,他都没什么把握。
唉……
马一航发出一声轻叹,这样有姿色、有能力、有一颗热心的辛迪雅,已经被他虏获芳心,在赞叹着自己运气太好地同时,还为拥有这样的女人而骄傲!
威洛斯看着飞凤亲卫,暴跳如雷。
之前所保持的涵养,此时荡然无存,露出了原来的面目,他狰狞的说道:“你们都想死了么!不要以为有辛迪雅撑腰就这么大胆!你们是帝国的士兵,而我,帝国唯一的王子,随时可以处死你们!”
这样的话对飞凤亲卫完全没有威慑力。
真正的战士,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直视死亡!
马一航看着时机差不多,急忙打开门在房间中走出,表情惶恐的说道:“你们做什么!这是王子,尊贵的王子殿下啊……天啊!看你们都做了什么……”
说着,马一航忙不迭的跑下楼梯,推开飞凤亲卫。
那些飞凤亲卫都不是傻子,在她们统帅对待马一航的态度中,知道这个男人和统帅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所以,她们的冰冷对待外人,却并没有那样对待马一航。
当马一航把她们推开时,她们看着马一航那惶恐无能地神情,心中暗暗称奇,不知道这样的窝囊男人有什么令统帅看重的地方,同时也在心中偷的对马一航鄙夷起来。
马一航的慌乱和紧张让威洛斯地心情稍微好受了一些。
“王子殿下,您怎么来了,快,快楼上请……”
马一航讨好的说道。
威洛斯阴沉着脸,微微点了点头,眼神阴冷的扫视了那些飞凤亲卫一眼,心中在咒骂这些女亲卫的同时,也暗暗诅咒着辛迪雅:“臭女人,等着瞧,你的厄运即将来临!”
“格里斯,你好大的架子啊,居然还有飞凤亲卫保护。”
威洛斯阴阳怪气的说道,原本他并不打算对马一航有什么不好的态度,可刚才实在太丢人了,这面子必须找回来。
马一航急忙说道:“王子殿下,您真是折杀我了,格里斯哪有什么架子?就算是陛下的仁慈给了我那么一点,可在您面前,这一点点的架子也不敢有……”
威洛斯这才觉得舒服一点,在马一航极力邀请中,缓步走上楼梯,吩咐其他人在楼下守候。
马一航对妮可使了一个眼色,妮可也心领神会地站在飞凤亲卫那旁,并没有走上楼去。
“尊贵的王子殿下,您快请坐,消消气,殿下您胸襟大度,和那些女人生什么气?她们都来自边陲,没什么教养的。”
马一航笑着说道。
一顶顶的大帽子,终于让威洛斯少了一点火气。
他走到窗前,看了看下面地飞凤亲卫,冷笑道:“若不是我在父王面前说话,这些飞凤亲卫以为自己真的可以留在这么?嘿,怕是已经被治罪了!”
马一航怔了怔,随即表现得恍然大悟,满脸敬佩地说道:“难怪那些宫廷侍卫没有和她们计较就悄然撤走了,原来这一切都是殿下从中周旋,偏偏那些女人还不知好歹,居然这么顶撞殿下!我……我真想好好的训斥训斥她们!”
马一航说这话的时候,表现得很愤慨,眼神中却闪过胆怯的神色,把他的心境表现得淋漓尽致,既想讨好威洛斯,又不敢真的面对那些彪悍地飞凤亲卫。
威洛斯看到马一航的表现,油然生出一股优越感,暗暗唾弃辛迪雅,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窝囊废……
威洛斯毫不掩饰眼神中地鄙夷。
马一航看在眼中,心中暗骂,表面上却是诚惶诚恐赔笑讨好,***,这个草包就要自找一顶绿帽子戴了,看在他这么傻叉地份上,老子就不和他一般见识了。
“王子殿下,新型钟表的研究想法已经有了,用不了几天,我就能把最终完善地草图交给您……”
马一航忐忑的说道。
这对威洛斯来说,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他可不是为钟表来的,却没想到这个格里斯主动送上门了。
威洛斯笑了起来,拍了拍马一航的肩膀,说道:“格里斯,你的智慧真让我羡慕啊!这么快就可以完成新型钟表的研究么?那真是太好了,不过,你该知道,这份草图只可以给我的……”
“明白,明白……”
马一航急忙点头,说道:“之前凯瑟琳公主殿下有命人来问我,我说还没什么头绪……”
威洛斯哈哈大笑,说道:“格里斯,这次你很让我满意,放心吧,本王子是不会亏待你的,嘿……最近三国使者的事情,你多少也有些耳闻吧?那三个国家和我们丹丁帝国交涉,声称若不把你交出来,并且给使者团自由,他们就会出兵……”
马一航登时脸色苍白,急声说道:“殿下,殿下救我,救我啊!”
威洛斯得意一笑,说道:“你怕什么?有本王子在,你有什么可怕的?听我说完嘛,当时父王询问我对这事的看法,你本王子怎么说?”
马一航紧张而又期待的看着威洛斯。
威洛斯威风的说道:“本王子只有一句话,绝不妥协!嘿,那些国家也太小看我丹丁帝国了,以为我们会怕他们么?尤其是,他们竟然用本王子的朋友做交换条件,那本王子宁可烧起也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马一航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地冷汗,拍着胸口说道:“殿下,您真是吓死我了……王子殿下,您让格里斯该怎么报答您的恩情啊……”
威洛斯对马一航的表现很满意,点了点头说道:“忠于本王子,服从本王子的命令,就是报答了。”
马一航急忙行礼,想要表一表忠心。
威洛斯挥手打断马一航的话,神秘兮兮地说道:“格里斯,上次本王子和你说的事情,你可还记得?”
马一航满脸茫然的看着威洛斯。
威洛斯有些不悦的低声提醒:“辛迪雅,你和辛迪雅的事……”
马一航身体一震,惊声说道:“殿下,您……您这真是当真的?”
“当然是当真的!怎么?刚才你可是还说要报答我的……”
威洛斯沉着脸说道。
马一航无奈道:“殿下,服从您的命令可以,可……可我不敢啊……辛迪雅小姐对我并没有那样的感情,我也不能用强地,您知道她的实力,要是我用强的话,那我会被她把骨头都捏碎的。”
威洛斯嘿嘿笑道:“那个贱人,我是最了解她了,先前只是猜测她青睐于你,现在我却是肯定了!”
“啊?不会吧?可我……可我一点没感觉出来啊。”
马一航忐忑说道。
威洛斯说道:“你没感觉出来,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敢往这方面想……那个贱人更不懂什么感情,怕是也不敢太过明显地向你示爱吧?嘿,岂不知她的一言一行却是不能躲过本王子地眼睛,将她的心思看个透彻!”
“真……真的?”
马一航看着威洛斯,神情还有些害怕。
威洛斯怒道:“看你这个孬种的模样,让你上一个美人儿,你倒是先吓成这样了!”
“我还是不敢,怕她会杀掉我……”
马一航无比尴尬的说道。
威洛斯叹息道:“还好本王子想得周全,过来,本王子给你一样好东西!”
马一航凑上前去,见威洛斯淫笑着在怀中掏出一个黑色水晶瓶。
“知道这是什么吗?”
威洛斯挥了挥手说道。
马一航惑的摇了摇头。
“俄比斯帝国边荒五万连绵大山中才有地宝贝,这是天下至**兽‘八目貂’的体液中提炼出来地,嘿嘿,世间任何春药在这宝贝面前,都是未够班啊!你只需要把这无色无味的宝贝放到辛迪雅要喝地水中,到时候,你怕什么?是她先动你,你只需要配合着,把这个女人上了就是了……”
威洛斯坏笑着说道。
马一航怔了怔,试探着说道:“殿下,您有这样的好宝贝,那随便找一个人就可以了,何必找我?”
威洛斯皱眉说道:“你以为本王子只喜欢便宜你么?辛迪雅那个臭脾气,其他人连面子都不会给,想给她下药,哪会那么容易?再说,这宝物是逐渐发作,那个娘们可是黄金斗士,在发作,还没到达药性极致地时候,怕是已经有所发觉,还不先闹个天翻地覆才怪!”
马一航一听,更是全身筛糠,吓得几乎瘫软在地。
威洛斯鄙夷的看着马一航,说道:“这宝物叫做‘情根深种’之所以说它妙,就妙在这药性上,只要被下药的人对药性发作后面对的人有些情感,那这情感将会无数倍的升级,哪怕稍微是一点好感,都会变成真正的爱情……而且,药性到了极致之后,药物会很自然的进入血脉,根本检查不出来,无论是谁,看到这样媾和的一对,怎么检查,都只能认为他们是感情到了,自然而然的**,哈哈……”
“啊,还有这么奇妙的药物……啧啧,当年在布雷曼王宫中,格里斯还自以为饱览群书,现在看来,还真是孤陋寡闻。”
马一航啧啧有声的说道,心中暗骂这个草包还真是阴险,不知道是谁给出的这个主意,在这样神奇妙药的帮助下,还真他娘的天衣无缝呢,只可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计划中,最关键的环节是自己,同样,破坏掉这个计划的还是自己。
“没听说过也没什么稀奇的,这宝物只流传在俄比斯帝国高级贵族的小***里,不要说你,就是本王子从前也没听说过,嘿,每年耗费重金,所获得地也就是这么一瓶,当时蜜……”
威洛斯猛地停住话头,打断了自己唾沫星子乱飞,装博学的长篇大论。
马一航心中暗暗一动,急忙殷勤恭维说道:“这样的宝物,有能者据之,也只有王子殿下这样的人才能获得,平常人即便是得到,怕是也会招来天妒,引来祸端的。”
威洛斯愈发地得意,手中拿着黑色瓷瓶,笑得极为灿烂。
片刻后,威洛斯问道:“怎么样?有这宝物,你还胆量小么?”
马一航不再犹豫,若畏畏缩缩过渡,反倒坏了他的计划,恰到好处时,正好顺着接下来,不但让这个草包满意,也同样让自己满意,这药物肯定不会用在辛迪娅身上,不过自有妙处。
嘿,若不是这草包,马一航不但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妙药,看其珍贵程度,即便知道,要想得到都极为困难。
“有这妙药,我要是再胆怯,就怕王子殿下笑话了,拼了!只要您满意,我豁出去这次!”
马一航表现得极为勇敢,好像他的任务不是把一个美女弄上床,更像是奔向战场似的。
威洛斯哈哈一笑,神情忽然变得阴沉起来,说道:“格里斯,也就是你,我才会给这样的任务!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要记得,在这个任务中,每一步都要告诉我,尤其是你进行最后计划,落红那时!”
马一航赶忙点头,说道:“为了王子殿下,格里斯在所不辞,既然豁出去,就必定会完成殿下的吩咐!”
威洛斯满意的拍了拍马一航的肩膀,说道:“我希望,时间不要太久……”
马一航躬身行礼,说道:“格里斯一定让殿下满意!”
当威洛斯心满意足的离开时,马一航站在门口看着威洛斯的背影,嘴角流露出一丝阴冷地笑意,所谓作茧自缚,威洛斯的举动显然是给了马一航机会……
威洛斯离开没多久,辛迪娅就清洗一新,穿着一身紧身武士服,干净利落,英姿飒爽,更显高挑性感的快步走进格里斯公爵府邸。
不知道是她思念作樂,还是有飞凤亲卫偷偷通报,反正她看起来很急。
飞凤亲卫全部恭敬行礼,让开一条通道,那眼中的敬仰再次验证了马一航之前赞叹地事实。
“格里斯,威洛斯那个草包来过了?”
辛迪娅急声问道,眼神中充满关切。
“嗯,来过了,怎么这么急?”
马一航明知故问道。
辛迪娅皱了皱秀眉,说道:“你别让我太着急好不好?我会慌,我现在就很慌张!你知道我为什么着急的都去军团么?就是因为我父亲总是说些让我恐惧地:会害了你……什么你随时都有危险……我的心……我的心现在绷得紧紧的,你知道么!”
马一航拉住辛迪娅的小手,笑了笑,说道:“我没事,这不好好的么?来,别着急,和我坐在一起,我给讲一件有趣地事情。”
“你怎么总有心情开玩笑!”
辛迪娅跺脚说道,可却顺从的坐到了马一航旁边。
“知道这是什么么?”
马一航笑眯眯的拿出“情根深种”地黑色瓷瓶。
“这是什么?”
辛迪娅看着马一航笑容中的淡定,不禁好奇地问道。
“这叫‘情根深种’据说是世间最神奇的春药,俄比斯帝国几万大山中,才有这样的药物,要捕捉那种动物,提炼这药物,其间要花费极大的精力,甚至会牺牲生命……一直以来,只流传在俄比斯帝国高等贵族的***里,每年,最多也就这一瓷瓶,寻常人不但没听说过,就算听说过,也会只当作传说……”
魔语者的声音在娓娓道来中都有着某种魔力,马一航现在已经依靠他催眠术的能力,越来越熟知如何利用这在外人看来只是取乐用的魔语者声音。
当辛迪娅听到春药这个词的时候,俏脸顿时通红一片,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却没有因为羞涩而打断马一航的话,但当她听到马一航说完这妙药的妙用之后,一时间,呆住了。
“真不知道这‘情根深种’是好还是坏,说是好,可却是可以蒙蔽修改爱情地魔药,可若说坏,若真有一天用在两个羞涩人的身上,却还能得到好的作用……”
辛迪娅很认真的说道。
马一航顿时哭笑不得,辛迪娅有这样的反应足以说明她地单纯,单纯到了一定的境界……
马一航无奈的说道:“辛迪娅,我的辛迪娅老婆,有人想让我把这药用在的身上!”
“是谁?”
辛迪娅警觉的问道。
马一航笑道:“还能是谁?威洛斯呗,他想让我要了,然后,抓住的把柄,用来控制马斯特家族。”
让马一航出乎意料的是,他本来已经准备好劝阻暴躁辛迪娅发飙的方法,可他的想法显然是错了,辛迪娅听到这些话地时候,并没有发飙,而是迟疑一下说道:“那个草包倒是长进了,我以为,他会利用权力压制我的……”
“我们怎么办?”
马一航怔了怔,问道。
辛迪娅忽然抱住马一航的胳膊,笑眯眯的说道:“格里斯,我知道你已经有了办法对不对?就不要为难我了,直接说你地办法,行么?”
马一航有点手足无措,惊诧的看着辛迪娅。
辛迪娅嘻嘻一笑,说道:“看来,你还是没我父亲聪明,他已经和我说,凡事不要我紧张,一切你都会有想法,就算你真没有,反正还有他……”
马一航不得不说,辛迪娅那位老爹,马斯特家族地族长真是名不虚传啊,果然是老奸巨猾,所有计划中因为从未谋面,倒是没在意他这个存在,却没想到,让这个老家伙看到破绽,不要说,之所以他这样告诉辛迪娅,就是想再考考自己。
计划已经到了尾声,一切发展顺利,马一航没必要再像从前那样收敛锋芒,尤其是此时,面对马斯特家族族长的考验,马一航更要表现自己,他很明白,这次考验是决定未来马斯特家族的选择,只要自己表现得完美,那么马斯特家族才有可能完全轻重于辛迪娅。
马一航稍作沉吟后,也不再隐藏,淡淡笑了笑,走到辛迪娅身边,轻声说了一些话。
辛迪娅先是震惊,随后是犹豫不决。
马一航看着辛迪娅,说道:“我知道这样的想法太过狡猾,可是,面对那样强大的敌人,我还有别的选择么?为了,即便我背负一个虚伪地骂名,都无所谓!反正,我背了一个窝囊废的骂名已经太久,哈,说是习惯了都不为过。”
马一航惨笑连连。
辛迪娅地眼神忽然坚毅起来,说道:“那个混蛋草包,我只想杀掉他!居然有这样恶毒的阴谋!格里斯,若没有你,我必定杀进他地寝宫……算了,我听你的,还不行么?不过,我们地计划若是成功的话,他若不被处死,我还是要杀掉他!”
马一航苦笑说道:“我的辛迪娅,以为我不想杀掉他么?他用这样的阴谋来谋害我所爱的女人,怪我无能,竟然要虚与伪蛇,说我怕死也好,现在看来,我终究还是一个懦夫!”
辛迪娅听到马一航这样说,感到于心不忍,急忙说道:“格里斯,你没错,面对那样的恶人,以你现在的处境,只能这样了,我应该欢喜才对,起码你还有抵抗的心,还有用计谋杀掉野兽的勇敢!”
马一航抱住辛迪娅,包含深意的说道:“无论是虚名还是真实,懦夫这个词,远去我的时间不会太久的。”
辛迪娅只以为马一航是感慨中对她的承诺,承诺要实现的时间就不再预料之中了,为了不刺激马一航的自尊,她抱着马一航说道:“格里斯,我信!你给我了很多惊喜,未来一定会更多的是不是?”
马一航笑了起来,笑容极为灿烂,他轻声说道:“辛迪娅,答应我,回家后将这一切告诉的父亲,这是未来的岳父大人对我的考量,希望我的答案会让他满意……”
辛迪娅轻轻的捶了马一航一下,嗔道:“不要这么笑好不好?我发现,你和我父亲太相似,你们的笑,总是让别人觉得冷,即便是最亲密的我,在这一刻,都会觉得你们离我变得太远!”
马一航怔了怔,敛住笑容,挽起辛迪娅的手慢慢的走到窗前,指向外面,低声说道:“从我进入丹丁城,我就喜欢眺望窗外,因为,在这里,只有我的眼神是自由的,不受控制,我可以看多远,就看多远。”
“辛迪娅,有些时候,一件事要分角度来看……比如说,从前我在布雷曼,在亲人眼中我是善良,与世无争,这是褒义词吧?但在其他人眼中,我就是无能和窝囊废!那么,现在我改变了出世的态度,想要保护我所珍惜的一切,如此时我这样的利用心思,若在从前,那些把我说成窝囊废的人眼里,我是不是应该相反,成为有能力的代名词呢?遗憾的是,人有两张嘴,说什么,是别人的事,而我现在也明白,我做什么不是为了那一张嘴,而是为了我的幸福,为了所有我爱的,爱我的人!天若当我是魔鬼,我认了!因为……我企图做天使的时候,天……剥夺了我的一切……”
马一航说到这些,真的勾起了他惨痛悲伤的回忆,眼中发红,充满悲伤,语气低沉,带着无尽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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