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风流英雄猎艳记(全)-6

  

正文 第十二章 校园节日 尽释前嫌

朝阳,慢慢地推开了远山的阻挡,缓缓地露出她那羞红的笑脸,把深秋的天空照得异常的明亮。风儿吹动着柳树的枝条,“莎莎”作响,一柄柄凋零的柳叶,摆脱了枝头地牵扯,随着悠悠的冷风,自由自在地飘落。在它生命最后的旅途中,给这宁静的校园里,铺上了一张浅黄色的地毯。

随着一年一度校园艺术节的开始,往日安静的学校,刹时变得热闹异常。平日里埋头苦读的高中生们,仿佛从沉寂的思索中挣脱出来,三五成群的围拢在一起,尽情的嬉闹。一个个就像是出了笼鸟儿,无忧无虑的玩耍。

今年九中的校园艺术节,分上下两个部分。上部分是头午在各班举办的手工和书画展览,全校的师生不仅可以在每个班随意的进出,自由观看,而且如果有人相中了其中作品的话,还可当众竟价购买。而高潮的部分,则是下午在礼堂进行的文艺演出。各班选送的节目被安排穿插进行表演,到时候在坐的不光是本校的老师和同学们,听说其他学校的校长和部分市里的领导,也会前来观看,可以说是盛况空前了!

日上三竿,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挪这方步缓缓地步入校园。他轻步登上了三楼,悄悄走到一间教室的跟前,从那敞开的教室门向里面张望。

只见教室里大部分的桌子码放到了四周的墙边,就好像是一排展台,上面摆满了各种的手工艺品,大到柳编的鸟笼,小到钥匙的挂件,真可以说得上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而教室中央仅剩下的几张桌子,被整齐地摆放在了一起,就像一张大大的书桌,上面布满了笔、墨、纸、砚,以及各色的油彩,而旁边的几个同学在认真的挥毫泼墨,看来周围墙张贴的字画,正是出自他们的手笔。

“阿翰,你总算来了!怎么傻站在门口,还不快点近进来!”一个清朗的声音突然传来,叫醒了门外张望的青年。

“我还以为走错门了呢,吓得都没敢进来!怎么一下子全变样了?”刘翰说着,就走进了教室。

教室里的几个同学听到了刘翰的到来,都不由得抬起头来,面带同情地看着他笑了一下,然后又都底下头忙起了自己手里的工作。

“我昨天放学到孤儿院去找你,可是你小子不在。不知你的歌练得怎么样了?你和千万别演砸了,那可在全校师生的面前,丢了大人了!”钾肥关心的问道。

“唉那又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自己报的名”嘴里说着,就把一脸忧虑的胖子拉到了一边,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你就放心吧,下午的演出没问题。你千万别和其他人说!”

看着贾立威脸上的表情由忧虑变成了疑惑,刘翰连忙叉开话题,答声问他道:“嗨,胖子,看你身上弄得全都是油彩,在忙和什么呢?”

“在画画呢!你快过来给看一看,我总得觉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可是又找不出来,你给看看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说着他就伸出粘满油彩的胖手,拉着刘翰向桌边走去。

只见在桌子的一角平铺着A1的油画纸,上面画着一条苍遒的巨龙,正从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徐徐腾空,第一看去就给人一种热血沸腾的激情,可是仔细一看,那龙的神态有给人一种不自然的感觉。

走到近前的刘翰站在那里端详了半晌,伸手拿过桌子上的油画笔,对满脸期待的胖子说道:“你这条龙画得非常的好,就是它的脸上太过狰狞呆板,你看这样如何?”说着,就先是在龙的眼睛上点了两下,然后换过一支笔将它那僵直的胡须钩了几道弯儿。

“啊!”胖子的一声惊呼吸引了所有同学们的注意,他们一下子都围在了那张画前,不停地赞叹:“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了!原来这幅画画得也非常的好,只是少了这份灵动和飘逸,现在的这条巨龙真的好像要从纸上飞出来了!”

“喂,阿翰,真太谢谢了你了!对了,这画我还留了一块地方案准备找人提字的,正好一事不劳二主,你就给写上得了,这件就算是你我两人的共同作品了!”钾肥用他的胖手拍着刘翰肩膀说道。

刘翰没有过多的推迟,应了一声就从桌子上摆着的笔架上,挑出一枝毛笔,在旁边的砚台里先蘸满了墨汁,然后又担了担笔,就走到了画前,凝神静气的站了一会儿,就开始挥动起手中的羊毫。随着笔尖的游走,两个苍劲灵秀的大字跃然纸上。

“腾飞”四周的同学们齐声念道。只见这两个灵动恢弘的大字与那幅气势磅礴的油画合在一起,不论是书法的意境,还是字面的意思,都与画意十分相符。虽然它们一个是西洋的油画,一个是中国古老的书法,但两样配在一起,就好似天作之合,本来就应该在一块儿那样,一点儿也不显得突兀。

“你们都准备好了吗?一会儿老师和来宾们就要过来了!”一个娇鹂的声音唤醒了被那字与画深深震撼了的同学们,他们立刻四散开来,继续完成着自己手中的工作。

随着同学们全都散开,王雅丹立刻发现了原本被为在中间的刘翰,不禁神色异样的说道:“啊你来了!这两天练熟了吗?要不然你就请个病假算了!”

“唉为了咱班的荣誉,就算硬着头皮也得上啊!”看着眼前的王雅丹,刘翰忍不住调侃道:“只是要是真的演砸了话,希望同学们可千万不要怪我才好!对了班长,我和贾立威要去别的班去参观一下,看看有什么好东西,就不陪你了。”说着慌就拉着一脸茫然的胖子,迈步往外走去。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王雅丹恨恨的轻跺了下脚,心里不停的埋怨着自己:“这下可怎么办呢?原以为这家伙会请假不来的,事情也就过去了。可是他非要死撑着,说硬着头皮也要上!而不知道安排节目顺序的老师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把他的钢琴弹唱放到了最后。这下子他要是真的演砸了,不光是高二五班,恐怕全学校的脸都会让他丢尽的了。真的是急死人了!”

“你究竟行还是不行啊?要不然就真的像班长说得那样,请个病假就算了”和刘翰并肩而行的胖子担心地问道。

“嘿嘿,我当然行了!”听了他的话刘翰心中一阵温暖,忍不住将实情告诉了他:“你不知道吧,其实早在二十年前孤儿院就有了一间琴房,听说那架钢琴还是老院长花了自己大半年的工资买的呢!所以从三、四岁起,我们就被院长奶奶逼着练琴。哈哈,你想想,几首歌曲对于我来说当然是小菜一碟了!”

“啊,那你怎么不告诉大家呢?看刚才把班长急的!”胖子不解问道。

“我是故意不当别人说的,钾肥,你也不许说出去!”

“那是为什么呢?”听了他的警告胖子心里更加的迷糊了。

“你是知道的,当时我根本就没有报名,是她王雅丹私自把我给添上去的,而且报的还是最难的钢琴弹唱。如果我要是不上台的话,那可是在全校师生的面前丢了大人了!她这不是故意的陷害我吗?所以我就故意装作没有把握的样子,而且非要登台演出,让她着急去吧!嘿嘿,比起她来,我这么做不算过分吧?”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坚定的支持你!”恍然大悟的胖子一如既往的站在了刘翰的一边。

两个人走出教室后,其他同学手中的创作也相继完成了。大家刚刚把字画摆放妥当,九中的校长就领着一大群人走了进来。只见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个子不高四十多岁的样子,微微发胖的身材显得非常的有风度,白晰的脸上戴着一付眼镜,透露出丝丝的书卷之气。就算在这二、三十人的队伍中,也能一眼发现他的不同。

只见校长在他的身旁不听地做着介绍:“我们不只注重对文化的教育,而且还鼓励培养学生其他方面的才能。这是高二的五班,您看这些书法绘画和手工艺品全都是同学们亲手制作的。”

中年人听了他的介绍,缓缓走到了墙边,逐一地品鉴上面挂着的书画。他一边欣赏着同学们的作品,一边不住轻轻的点头予以肯定。突然,他在一张画前停住了脚步,仔细地观瞧,嘴里喃喃地轻语道:“精彩,太精彩了;杰作,简直是杰作!”听了他的话,众人全都围了上来,细细地打量。

可是观察了半天,众人还是一头雾水。中年人忍不住为大家讲解道:“你们先看这幅油画,用色大胆鲜明,对比强烈;那苍龙画得更是生动细腻,再仔细看那龙的双眼和胡须,它们使得整个游龙显得更加的飘逸灵动。至于这腾飞二字,写得就更加完美了。运笔流畅,一气呵成,笔法苍劲,力透纸背;笔意灵动,飘逸潇洒。按照常理来说,没有个几十年的功力,根本就写不出这样的好字。如果不是墨迹未干,我大概是不会相信这字竟然会是出自学生之手。咱们再从整体上看这幅字画,如果我们听说在油画上提毛笔字的话,一定会觉得突兀。可是这幅画和字配在一起,是那么的协调一致,真是杰作啊!”

听完了中年人的讲解,校长连忙问这是谁的作品,于是同学们七嘴八舌地把刚才贾立威作画,刘翰提字的事说了一遍,校长恍然道:“啊,原来是刘翰呀,怪不得的呢!”

当知道两位作者都没在当场时,那中年人叹了一口气,满脸遗憾地走出了教室,跟在众人身后的校长要出门时冲着班长王雅丹说道:“一会儿他们回来时,你告诉他俩,学校出三千元钱,收藏他们的作品”

“哇,这么多啊!”听到了校长的话,同学们不住的艳羡道。原来历届艺术节上的作品,大都是以二、三十元成交的。听说前年一幅画买了五百元,已经是最高记录了。为如今校长给刘翰和贾立威的作品出价三千,真的可以说是天价了。

刘、贾二人在学校里走了几个其他的班级,仔细的观看了一下,发现他们的布置和作品和自己班里的都差不多,也就失去了参观的兴趣,说笑着往回走来。

二人刚一出楼梯口,就发现络绎不绝的老师和同学们从自己班里进进出出,非常的热闹。有一些和胖子认识的同学看到了他们,嘴上还不住的说着恭喜,而给二人上过课的老师,都不住地夸奖他们的才艺,弄得两人一头雾水。他们疑惑地对视了一眼,急忙推开人群,向班里走去。

他们好不容易挤到了门口,不由得一楞。只见不知道什么是时候,自己教室门前支出了一块不大的黑板,上面用红色的粉笔写着几行醒目的小字:由于来我班参观的人员太多,为维持良好的秩序,特决定每位同学收取一元的参观门票,以限定参观人数。而还有自己班的一名同学站在那里不停地接过其他人递过来的钱,显得非常的忙碌。

见到二人的出现,门口收费的那个同学立刻把经过告诉了他们。自从来参观的贵宾走了以后,听说了学校高价收藏的事的老师和同学们,都涌到了高二五班想先来一睹为快,而班里某位很有经济头脑的同学,出此收费的良策,看来又能为班级赚了一笔不小的班费了。

听了事情的原委,胖子拍着刘翰的肩膀感激地说道:“阿翰,多亏了你啦,这下子咱哥儿俩可要载入九中的史册喽”

九中那容纳一千多人的宽大礼堂内,座无虚席。只见开学典礼时摆满了桌椅的主席台上,如今以是装饰一新,亮丽的木制地板上好像是新大的蜡,轻轻地摸一下,都会发现清晰的指纹;主席台不,舞台的后面,是一座假山和一轮高挂的明月;在舞台的上方,悬挂着一条长长的横幅,上面写着:‘M市地九中学校园艺术节文艺演出’几个大字。

虽然礼堂内放着悠扬的拉格斯基进行曲,却怎么也盖不住台下同学纷纷的议论声。议论什么?当然是咱们的校长替学校拿出了三千元钱,高价收藏了高二五班两名同学的书画作品,以及那画有多么的传神,那自又有多么的灵动等等,等等。那一片嘈杂的议论声,就好像突然来到了几百个蜂箱旁边,振得人耳边嗡嗡作响。

“敬爱的来宾们,亲爱的老师和同学,你们好!”一个身材高挑,美丽动人的女孩子镇定自若地走上台来,站在了话筒前面,用她那脆如黄莺的声音打断了台下的喧嚣。听到了她那动听的声音,整个礼堂里立刻鸦雀无声,静成一片。看到四周安静下来,她接下来用情地说道:“M市第九高级中学第十八届校园艺术节文艺演出现在开始!”

“哗”随着她那充满激情的话音落下,台下的同学们立刻报以热烈的掌声。

“刘翰,你别紧张,没关系的,要不然让班长给你请个病假?那你就不用上台了。”隔着王雅丹的胖子故意的问道。

“当逃兵可不是我的性格!唉等一下要是演砸了,你们可千万别笑话我呀!”脸上虽然是忐忑不安,可刘翰的眼睛里却尽是笑意。

“放心,哥们儿在精神上支持你。就算你演砸了,也永远都是我的偶像!”胖子激昂地说道。

两人中间的王雅丹,不时偷眼观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刘翰,而他那坠坠不安的话语,就好像一块句石,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内心。她暗自问着自己:“我这么做对吗?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唉,不想了,都怪那个死人!谁让他一直就对自己视若无睹,好像连看一下子都懒得似的!啊”她想到这儿,一声尖叫差点儿冲口而出:“原本自己一直以为是因为他的成绩和才能都比自己强,所以自己才处处针对他的,可没想到自己最在意的竟然是他对貌美如花的自己的不理不睬。这是为什么?啊,难道”想到了这儿,王雅丹俏脸一红,就再也不敢继续想了。

“别出声,看节目!”一声轻斥叫醒了沉思中的人儿,也打断了刘、贾二人的作秀,他们只能闭上嘴巴,集中精神观看节目。

“下一个节目,新疆舞《喀什葛尔女郎》,高二五班选送!”随着她的话音,几个窈窕的的女孩子,身穿哈萨克长裙,头披白纱,挺挺玉立地站在了台上。

观众席中的刘翰,从那台上站着的美人堆中,突然发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眼睛不由得得一亮:“啊,是曹立影!我说她这几天怎么没来孤儿院呢!既然是她跳的新疆舞,我可得好好看看。”随着一阵异域风格的新疆音乐的响起,把同学门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台上。

台下上千双眼睛,分别集中到了一位或者两位舞蹈者的身上,随着她们地一举手、一投足、一扬眉、一转身的疾如脱兔,宛如游龙的动作而转移着,只恐怕疏忽了一个身段,漏掉了一个手势。她们的舞姿是那么的柔媚,却又是那么的刚劲。柔若无骨,钢如利剑,也许只有一句话可以描述她们,那就是: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看着台上翩翩起舞的曹立影。刘翰隔着王雅丹和贾立威诧异地对视了一眼,轻轻一笑,心中暗笑:“哈哈,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曹大小姐竟然也有如此柔媚的一面!”

此时一个身影悄悄地来到了钾肥的跟前,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胖子立刻站起身来,对刘翰悄皮说道:“一会儿就轮到寡人的节目了,朕该去更衣了!”说完就和其他几名同学一起进了后台。过了一会儿,身边传来一身骚动,五班的男女同学一起低叫了起来:“你们瞧,他们出场了!”

金黄色的王冠,紧紧地箍在了皇帝的脑门儿上。华贵的衣服,隆起的肚子,一摇一摆的走路姿态,或脱脱一副皇帝的形象,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这威严的皇帝正是由肥胖的贾立威所扮演的,你别说他的举受投足间还真有一种皇帝的威严。可惜就只是穿了一件小小的肚兜,显得那么的滑稽。

这时候,一个眼尖的同学叫到:“哟,这皇帝可够现代的了,手腕上还戴着电子表呢!”同学们笑得更欢了。原来胖子发挥了自己幽默的本色,和几个同学一起排演了一出《皇帝的新装》的喜剧,把台下的老师和同学们笑得前仰后合。

随着时间的推移,礼堂里的演出也进入到了后半程。天,虽然已经黑了下来,可同学们的兴致丝毫不减,每当看到节目的精彩之处,依然不时地欢呼鼓掌。

“请欣赏古筝演奏《高山流水》,表演者高二五班王雅丹同学!”

听了主持人的话,刘翰扭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边的座位上已经空无一人。等到他再抬起头来时,身着一袭粉白相间那秀美苗条的美丽人儿,已经步履轻盈走上了舞台,他连忙凝神观看。

站在舞台中央的王雅丹,先是冲着台下的观众深深一躬,然后娉娉婷婷地坐到了古筝旁边,慢慢伸出双手,只见她的十根纤细的指尖上,都戴着长长的假指甲,一双小手开在琴弦上始灵活的拨动。看得大家眼花缭乱。随着指甲的弹拨,《高山流水》的曲调随即流出,格外的和谐入耳。那袅袅的琴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清脆,时而雄浑一个个音符似乎变成了轻纱般飘动的云朵,有好似艳丽夺目的彩带,仿佛将人们带领进了那高山大泽。

一曲奏罢,同学们报以热烈的掌声,就连台下的刘翰也不禁对她刮目相看:“原来刁蛮的王雅丹还真的有两套,难怪那么的自负。快到我的节目了,得先去准备一下。”心里想着,就悄悄地站起身来,向后台走去。

他顺着过道,刚走到了前面第一排,就有人扯了一下他的衣襟。他转过头来一看,只见自己身后站着不知是什么时候跟了的钾肥,正低笑着说道:“嗨,哥们儿,我和你一起去,到时候帮你抬个钢琴啥的。”

知道他是怕自己第一次登台会感到紧张,才特意过来陪自己的,刘翰心中顿感温暖异常,冲着胖子感激地一笑,道:“好啊,有你陪着我说会儿话,省的我怪紧张的!”

走入后台的两个人,最先来到了过一会儿刘翰就要使用的那架钢琴跟前。只见为了搬运方便,钢琴的四个脚都被特意安装上了小小的轮子。而琴的前面,还放着一把可调节高度的凳子。

刘翰先是坐在百忙之中了椅子上,调节好凳子的高矮,然后又在琴键上轻轻地弹了几下,试了试音,觉得还算满意的时候,就让身旁的钾肥一把抓住,向着舞台的边儿上走去。

“胖子,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被钾肥紧拽着的刘翰不解地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胖子回答道:“这就是我在台上不紧张的秘诀,只要你先在这儿站上一会儿,找一下在舞台上的感觉,再感受一下台下热烈的气氛,熟悉了这一切只后,保你上台演出是轻轻松松的!”

信了胖子的秘诀,刘、贾二人就站在了舞台的旁边。不一会儿的工夫,熟悉了环境的刘翰就放松下来,并不时的和身边的胖子评点着台上的表演的同学和台下观看的老师。

“刘翰,我能和你说几句话吗?”一个轻柔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二人胡侃的雅性。

他们扭头一看,只见两眼含泪满脸羞惭的王雅丹,好像连装都没有卸,面带歉意看着刘翰。

看到此景,刘翰一下子楞在当场,不解的说道:“班长,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呗!”

“刘翰,我是来跟你说对不起的。都是我不好,不该为了和你掷气就给你报弹唱的。我也不该处处的针对你,你能原谅我吗?”说着,她那强忍着的泪水从眼里夺眶而出。

看到眼前轻泣的人儿,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也会有所软化。一旁的刘翰连忙轻声安慰道:“放心好了,我从来就没有记恨过你。快别哭了,人家看见还以为我们两个大男生怎么欺负你了呢!”

“既然如此我们以后能做朋友吗?”王雅丹瞪着满是泪水的大眼睛,楚楚地问道。

看着她那明若秋水的双眸充满了企盼之色,心软的刘翰不由自主的回答道:“当然可以,现在我们就是朋友了!”

“可是,一会儿的演出”王雅丹担心地问道。

“你就放心把,我从小就练弹钢琴,一、两首歌曲还难不住我。啊呀,我该上台了!”说着就地取材大踏步地向台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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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初露天赋 英雄救美

第十三章初露天赋英雄救美

“下一个节目,也就是最后一个节目,钢琴弹唱。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节目单上并没有演唱的曲目,所以只能由演唱者来告诉大家了!你们知道他是谁吗?对!那就让我们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高二五班的刘翰同学登台为大家献歌!”

主持人风趣的话音刚落,台下不知道有多少张嘴在议论着:“高二五班刘翰就是上午书法的刘翰吗?难怪这么耳熟,原来节目单上早就有他的名字”

随着两名男生将钢琴缓缓地推上台来,一身浅灰色西装的刘翰随后慢步走上台来,冲着台下的老师和同学们深深一躬。

“哇,他长的可真帅,人又是那么的才华横溢,我真的爱死他了!”台下的一个女生红着脸,两眼紧紧地盯着舞台上的人儿,嘴里喃喃地说道。

“快别发花痴了,你昨天不还说喜欢刘德华的吗?”她身边的另一个女孩儿打趣道。

“刘德华离我们那么远,又不会书法我决定了,以后我就是刘翰的粉丝了,还要给他组织一个后援会呢!”

“你好,刘翰同学!是什么原因在节目单上只写了钢琴弹唱,而没有写具体的曲目?”台上传来了主持人的问话。

“啊,因为是我的朋友帮我报的名,而这段是间我家里面有事,一直没有来上课,所以就没有报具体的歌名。”六翰先是看了一眼站在舞台边儿上的王雅丹后,朗声的回答道。

“那么你演唱的曲目是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们大家?”主持人问道。

“我今天为大家带来一首臧天朔的《心的祈祷》,希望大家能喜欢!”说着刘翰就走到了钢琴旁轻轻坐下。

“好,那么现在就请大家欣赏刘翰同学为我们演唱的这首《心的祈祷》。”

随着主持人的话音,一串串美妙的音符不断从刘翰那修长的手指流淌而出。那一个个优美动听的音符,汇成了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流到了礼堂的每一个角落,也沁入了每一个聆听者心田。

伴随着那悠扬动听的旋律,一声声清朗圆润的歌声,从刘翰的口中飘出:

我祈祷那没有痛苦的爱,却难止住泪流多少;

我祈祷忘记离去的你,却又唱起你教的歌谣。

我,没有怨你,我,心里知道,我知道。

我祈祷留下孤独的我,走向天涯走向海角;

我祈祷带上无言的爱,从此失去心里的微笑。

我,与影同行,我,心里知道,我知道。

我知道天涯路漫漫,我还要去海角摇摇;

我知道失去的是什么,我又起程却不是寻找。

我,心里明了,我,心里知道,我知道。

我像那一只火鸟,无声的燃烧,

我要唱那,那一首歌谣,伴我天涯海角。

我像那一只火鸟,无声的燃烧,

我要唱那,那一首歌谣,伴我天涯海角。

也许是因为思念起远走异国的于氏姐妹,也许是想到了回家探亲的两位师姐,刘翰把这首歌曲处理的恰到好处。一开始用的是轻声,好像在诉说着爱人的离去。接下来的重音,好比是对自己爱人郑重的承诺。而到了最后面的高潮部分,他用那如嘶似泣的声音,就像是企盼着心爱的人儿快快地回到自己的身边,把那浓浓的思念诠释得淋漓尽致,抒发了他内心中那无限的哀愁。

由于是真实感情的流露,这一首并不算是太流行的歌曲从刘翰的嘴里唱出,充满了深深的忧郁、点点的哀怨和强烈的企盼,听得礼堂里所有的人如醉如痴,虽醒似梦。

随着一曲回肠荡气、如泣似诉的委婉歌声的结束,礼堂里立刻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场内所有观众都被那歌声中忧郁的意境所吸引,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

良久,台下的观众突然有人从沉醉中惊醒,带头鼓起掌来。于是台上台下鼓掌的人越来越多,而那掌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响。最后所有的老师和同学们都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为刘翰精彩的演唱欢呼叫好。

“同学们,你们说刘翰唱得好不好啊?”主持人那娇沥的话语声传来,打断了台下疯狂欢呼鼓掌的观众们,他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好!”

“妙不妙啊?”“妙!”

“那再来一首大家要不要啊?”主持人继续的煽动台下的同学们。

“要!”台下的同学们山呼海啸一般呐喊着。

已经要走下舞台的刘翰,见到大家如此的热情,只好又回到了钢琴边坐了下来,冲着话筒轻声得说道:“那好吧,接下来我再为同学们演唱一首《弯弯的月亮》。”说着,那圆润的音符又从他那长长的指尖流出,礼堂里又响起他那委婉动听的歌声

就这样,刘翰在大家地强烈要求下,又加唱了好几首歌,同学门还意犹未尽,不肯放过。最后校长只好走上台来,劝说道:“同学们,如果天色太晚,你们回家也不是很安全。而老师和嘉宾们也都很疲劳了,所以今年的艺术节文艺表演就到此结束吧!”听到校长发了话,同学们只好缓缓地散去。

“刘翰同学,请你来一下。”已经下了舞台的刘翰正准备离去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叫住了他。

“您好校长!”见是校长招唤自己,他连忙礼貌的问了声好。

“有一位重要的嘉宾要见你,跟我们一起走吧。”说着他就一把拉住了刘翰的胳膊,好像怕他逃跑了似的,同贵宾们从礼堂的后门鱼贯而出。

缓步来到了学校会客厅的众人全部落座。校长把一脸茫然的刘翰领到了一位戴着眼镜,中等个子,有点儿发胖但很有气势的中年人旁边的座位上坐下,然后冲着那中年人说道:“韩书记,人我给您带来了!这就是那个写字的学生,叫刘翰。”说完转过身为刘翰介绍道:“刘翰同学,这位就是咱们市委新上任的韩书记,也是咱们的老校友了。”

“您好,韩书记。”可能是以前见过了身份更高的曹老,所以听了校长的介绍刘翰并没有手足无措,而是从容的冲着这位新来的书记淡淡地笑了一下,问候道。

看到他如此的镇定,身旁的韩书记拍赞赏地着他的肩膀说道:“啊,你就是刚刚唱歌的那个小伙子吗?我看了你写的字,不错吗!苍劲但不失灵动,飘逸而不乏幽雅。好,好,好!真的是英雄出少年呐!”

听了市委书记的夸奖,刘翰微微的一笑,心里却想起了山上的师父。其实他的书法能有如此大的进步,多亏在山上一年的学习。学会了两极神功后,只要他提笔时稍一凝神静气,那强大的内力就回自然而然的注入笔尖,写出来的字当然会苍劲有力了!而他所读的医书,多是古代的手抄本。看得多了,不知不觉中也就提高了技法。

脑中虽然想着老爷岭济实庵的师父,口中却谦虚道:“您太过将了,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涂鸭之作,让您见笑了。”

“好,年轻人很谦虚吗!”夸奖完他,韩书记又接着问道:“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我真想看一看是什么样的父母竟然能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孩子!”

听到韩书记问起家事,一旁的校长怕刘翰感到难过,就代他回答道:“老同学,其实培养他的人二十多年前你就见过了。他和我一样,都是从孤儿院里出来的。不过,刘翰同学可比我强多喽,他的学识才艺,是我从事教育这么多年所仅见的,以后的前程无可限量啊!唉真不知道老院长为了我们花了多少心血呀。”

“啊,老院长的身体还好吗?记得和你一起读书的时候,我还常常去孤儿院玩儿的,可没少蹭那里的大锅饭吃哟!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又回到了这里,等忙过了这阵子一定要去看看她。”

“老同学,你别光看看就完了,也得给解决点儿实际困难呀!”校长接过话题,向市委书记说出了孤儿院的难题:“按照规定孤儿在十八周岁就要离开孤儿院了,如果是学习一般的学生,找一分工作也就罢了。象刘翰这样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以他的成绩,如果明年就参加高考的话,一定可以考上一所名牌大学。可是,他不能上高三,因为就是考上了也没有钱来交学费!因为我们学校为了勉励学生规定,不管是谁,只要能拿到全省的高考状元,就可以资助他上大学的全部费用,所以他只好等到后年参加高考了。刘翰还有上大学的机会,可是其他的人怎么办呐,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考上了大学也去不了?”

校长一番沉重的话语,就像是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水中,让在座所有人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大家都默默的坐在那里沉思无语,若大的会客厅里立时鸦雀无声。

过了一会儿,沉默半晌的韩书记动情地说道:“是啊,这是个大问题,他们这些人都是些可造之才呀!下次常委会上我一定要提出这个议题,力争不让一个考上大学的孤儿辍学!”

听了韩书记掷地有声的话语,大家立即报以热烈的掌声。而他身旁的刘翰激动地站起身来,冲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韩书记,我替院里所有的孤儿谢谢您了!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的学习,决不辜负大家对我们的希望”

随着秋天的远去,滚滚的高天寒流便化作皑皑的白雪,天女散花般的撒落在在北方的大地上。一座座山岭银装素裹,一片片山林雪压枝头。这时的情景,才能让人真正体会道‘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真实意境。

当红日升起的时候,这银白色的世界显得更加晶莹耀眼。薄薄的寒雾缭绕在这晨曦中,恰似白纱维缦,又似袅袅炊烟。整个大地上雪花凛凛,耀眼刺目,映入眼帘的只有这无暇的银白。仿佛这,就是一个用白银雕琢而成的世界。

也许是那刺骨的寒风冰冻住了行人的脚步,也许这昨日的瑞雪阻挡了人们的出行,寂静的马路上几乎看不到一丝人影,整个的城市显得那么的萧瑟。

“咯吱咯吱”在这空荡无人的大街上,一丁点儿细小的声音都会显得那么的突兀。只见远处一高一矮两个人影缓缓行来。

大踏步走在前面的是一个高大的青年,他下身穿着灰白色的牛仔裤,上身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夹客,从那微开的领口处可以隐约看到那白色的手工毛衣,在这寒冷的季节里,年轻人如此单薄的打扮突显得无比的潇洒。而跟在他身后十几米处的人儿,矮小的身上套了一件大大的羽绒服,显得那么的臃肿,再配上羽绒服那米黄的颜色,就好像一个大大的,北方人冬季爱吃的黏豆包。

“翰哥,等等我吗!明明知道人家的腿短还走的那么快干嘛,要累死人呐?”后面那娇小的人影气喘嘘嘘的对着身前那越走越快的高大青年喊道。

听到了她的叫喊,前面的人儿转过身来,看着后面的女孩子心疼地说道:“你在家呆着多好,看把你给累的,要不然我背你走吧!”

“不好吧?让人家看到多难为情啊!”娇小的人影羞涩地说道。

“怕什么,现在街上又没有几个人,没关系的。再说嘿嘿,被别人看见了也不要紧,看你捂得这么严实,谁知道我被的是你。哈哈,哈哈”

“讨厌了翰哥,又笑话人家穿得多啦!以为人人都向你一样有那么好的武功,光着膀子都能不怕冷啊!”听到心上人儿童又在打趣自己,后面的人儿撒娇似的说道。

“唉”高大青年突然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娆娆姐和纤纤过得怎么样了?她们那儿,下雪了吗”

看到他失神的样子,娇小的人儿赶紧拉开话题说道:“翰哥,你说上官姐姐们真的转学进了北京大学读书吗?我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听到了娇小的人儿提起‘上官姐姐’走在前面的青年突然一下子来了精神:“是啊,要不是看到她们的来信我,也不敢相信她们竟然能中途转学进北大!我这封信就是问问这件事情的经过和她们的电话号码的。”

这一高一矮两个人儿正是孤儿院里的刘翰和柳箐。原来回家探亲的上官姐妹终于来信了!昨天放学归来的刘翰和柳箐接到来信后,他们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生怕漏掉一个字。

仔细地读过信后刘翰和小箐儿才知道,和自己关系这么紧密的上官姐妹竟然是——台湾人!原来在她们一出生的时候,身体就十分的虚弱,家人带着她们走了遍了各大医院,不仅没有治疗方法,连病因都没有找到。直到她们六、七岁的时候来大陆谈生意的叔叔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刘翰的师伯无垢师太,两姐妹才被送到了老爷岭上的济世庵。

这次她们返家后,亲人们见到二人完全康复,当然十分的高兴,更是宠爱有加,以弥补十几年来缺失的亲情。可是二人在大陆时日已久,对台湾的一切不能习惯,再加上对心中爱人的日夜思念,所以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竟然转进了北京大学,并说寒假是会来看望刘翰。

接到来信的刘翰夜不能眠(他也用不着睡觉),半夜就写好了回信,正打算一大早冒学寄出,可是娇憨的柳箐非要跟随,无奈只好带其前往。

正当二人说笑着快要回到孤儿院。突然路过一个巷口时,里面传来了几丝异声。走在前面的刘翰,知道了事情不对,忙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身后的柳箐,对着她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二人这才悄悄的把两颗头伸了出来,打量这里面发生的一切。

一个窄窄的巷子里,有七、八个人正撕打成一团。一个穿着纯白色羽绒服的少女,正被一个长像凶狠,二十多岁的男子用一把一尺来长的尖刀架在了脖子上面;而在离他们五、六米远的地方,有四、五个手里拿着两、三尺长刚管的年轻人,正对这两个赤手空拳的男子进行围攻。

“你们两个人打不过他们的,快点儿走吧,好回去找人来救我!”那被挟持的少女大声对着被围攻的两民青年叫道。

“小姐,我们不能离开你,就算死也要死到一起!”其中一人坚定的说道。

“呷呷呷”一阵鸭子似的笑声从拿刀男人口中传出:“死,没那么容易,我还需要你们给我回去报信呢!”

“请问几位大哥,我家在那边儿,能不能先让我过去?”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插话进来,礼貌地问道。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声,几个人不由得都是一楞,一齐向少女的身后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手里捧着几颗煤球,慢慢地走了过来。好像是刚从家里取煤球,就被这眼前的殴斗挡在了外面。

围斗中的几个人听了他的话,就好像发现了怪物一般,全都停下手来,呆呆地打量着他。可能他们想确认一下,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疯子吧。

而那白衣少女被身前青年拿刀逼着慢慢转过身来。当看清眼前高大的人儿时,眼睛先是一亮,可是马上又暗淡下来,随后就连连地冲着他直施眼色,示意他赶紧离开。

那拿刀的青年听到了说话声先是一楞,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慌,而当他架着少女,慢慢地转过身来,看到白衣青年那单薄的衣着和手中的煤球,再加上他那颤抖的双腿以及脸上露出的恐惧时,不由得胆气突生,冲着他大吼道:“他吗的,给老子滚”

“啊”拿刀青年的话音未落,一声凄厉的叫喊就又从他的口中发出。

只见刚刚还被挟持的少女,此时已俏生生地站在了已是两手空空的白衣青年的身旁,那原先架在她脖子上面的刀,已经跌落在了地上。而挟持她的那个青年,拿刀的手臂无力地下垂着,肩膀上还留有一大块黑印;原来那凶狠的脸上,此时已经满是煤灰,把那从口鼻中殷殷流出的血水,映衬得更加的鲜红。

“一点儿礼貌都没有,那个学校毕业的?老师没有教过你们五讲四美吗?”白衣青年口中喃楠地说道。

“你敢打我大哥?找死”一个手持钢管的人见白衣青年用手中的煤球击伤了自己的大哥,最先反应过来,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就向他冲了过去。

“是他先骂我的”白衣青年一边嘴里争辩着,一边伸出双手抓住了冲自己挥过来的钢管,顺着他冲过来的力量身子旋转了三百六十度,然后松开了手,一下子就把他又甩了回去。

站在后面的那几个人见到同伴向白衣青年冲了过去,也都放弃了围攻别人,不约而同地挥舞着手中的钢管,冲了过去。可是他们将到青年跟前,就被一个巨大的黑影击中,几人被那强大的冲力,重重地压到在地,其中有两个人竟然昏了过去。而他们手中的钢管,也全都“哗啦,哗啦”地掉落地上。

而那白衣青年好像傻了似的,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面露迷惘地轻声嘀咕道:“他们的关系可真好,大白天的在外面还这么亲热!”

“哈哈哈哈”听了他的话,刚才还惊恐万状的女孩子忍不住一声娇笑,伸出了自己的两条手臂,抱住了白衣青年的一只胳膊,和他并肩站在了一起。

那被煤球击中的青年此时方如梦出醒,知道眼前青年看似不经意就间就打倒了自己的几个同伴,其身手必定极高,看来今天带走少女已是不能,不禁矢口问道:“朋友,扮猪吃老虎,好手段,好功夫!既然敢架黑龙帮的梁子,报个万儿吧?”

“猪,吃老虎?”白衣青年喃喃地问道:“猪怎么会吃老虎呢?竟瞎说!万儿,什么万儿?我兜里连一百都没有,就几十块钱,怎么办?喂,报个几十行么?”

那青年见他还在不住的胡言乱语,只好放出狠话说道:“朋友既然不肯报上尊名,那么以后再见。请小心了!”说着就和其他两人扶着受伤的同伴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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