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剑指天下(全)-32
第六章 牢狱洞房
第一波高潮还未结束,第二波高潮已再次来临,女野人知道自己将面对何种命运,所以干脆不停浪叫着,享受着这死之前的高潮盛宴。
让女野人第五次高潮后,铁浪便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在女野人裙子上擦了几下后收进裤内,转身问道:「如何?」
看着已经瘫倒在地的女野人,生性多疑的周不仙走过去捏住女野人的手腕,片刻后便露出笑容,道:「真没想一个四满穴竟可以让采阴补阳,而且如此的简单,看来老夫要好好利用这招!」
「你的易容术挺好的,不过巫王这张脸实在是太难看了,做为江湖前辈,能不能让晚辈看一下前辈的真面目?」
「不能。」
站起身的周不仙盯着铁浪,道:「让巫卫们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巫王,我的地位将不保,我没有傻到那种程度,现在,我似乎该放了你们?」
见周不仙一脸的奸诈,铁浪已知这绝对是一个幌子,便道:「放不放是小事,不过晚辈想知道,前辈为何愿意留在这种蛮夷之地?」
也许是太久没和人交流了,所以周不仙也没打算立刻杀了铁浪,开口道:「十几年前,上清宫前任宫主死于非命,做为三大长老的我、邵元节、寄寒香都有继承他衣钵的资格,可没想到邵元节为了当上宫主,竟逼走寄寒香,更与前宫主的女人通奸,最终当上了宫主。」
回想起不悦往事的周不仙多少有点伤感,感叹道:「自从邵元节当上宫主,我处处受制,一怒之下,老夫便离开了上清宫,以调教淫兽为名待在这里。」
「那也没有理由杀了巫王取而代之。」
「有。」
周不仙冷冷道:「这里蕴含大量毒蛊,若能好好利用,我可以一统武林和朝廷,让所有人都臣服于老夫之下,更要让邵元节好好补偿老夫这么多年所受的罪,可巫王十分不配合,所以他只能死。」
知道周不仙原来是个老谋深算的贱人,铁浪冷汗都冒出来,更意识到他将是自己的绊脚石,一定要想办法除掉,也明白了阿木尔的凶残其实是周不仙一手培养出来的,阿木尔不过是周不仙的工具。
「前辈,不瞒您说,我与上清宫有着不同戴天之仇,只要前辈放了我,待我回去之后,我一定找机会替前辈报仇,杀了邵元节那王八蛋。」
铁浪陪笑道。
周不仙扫眼铁浪,冷冷道:「你还有更大的利用价值,待蛇蛊成体,你和陆炳将带着我的使命回到京师,你和他都将遗臭万年,但新的朝代将诞生,周朝?呵呵,姬发已经建立了一个,那么我的王朝又将用什么年号?」
面对沉浸在幻想中的周不仙,铁浪握紧拳头,他就不相信自己的武功会输给周不仙这个糟老头。
才刚开始聚集真气,周不仙便道:「我一声令下,阮飞凤将被刺穿心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伎俩。」
「哪敢,哪敢。」
铁浪笑道,心里却十分纠结。要保住自己性命很简单,可阮飞凤还在周不仙手里,这等于铁浪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正当铁浪失神之际,周不仙突然一掌打中他的胸口。
铁浪整个人滑向后方,紧紧捂着胸口,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周不仙打得错位。
周不仙张开五指,四根银针当啷落地,笑道:「这是从金蛊身上提炼出的奇毒,不仅可以封住你的奇经八脉,还可以让你虚弱得象个婴儿,你就好好等待成为我傀儡的那天吧。」
「你真卑鄙!」
铁浪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一将功成万骨枯,多你一个也无所谓。」
「可恶!」
铁浪咬牙道。
之后,铁浪和阮飞凤又被关押在牢里,鉴于铁浪完全没有行动能力,阮飞凤又不会任何武功,所以都没有将他们锁着。
等到巫卫离开,阮飞凤忙扑进铁浪怀里,哽咽道:「奴家不知哪里出错了。」
抚摸着阮飞凤螓首,铁浪笑道:「其实多亏了你,我才知道假巫王的真面目。」
「是谁?」
「曾经和巫王一道去蛊谷的男人,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的周不仙,可惜我斗不过他。」
「都是因为奴家的拖累。」
阮飞凤将铁浪上衣解开,看着他胸前那四个红点,问道:「不知用金蛊能不能将毒都化解。」
「试一试吧,否则都是等死。」
铁浪道。
「奴家只知道人体内有毒蛊时可以用金蛊,现在杨公子体内只有毒,没有毒蛊,而且很明显这毒已经扩散,一只金蛊根本起不了作用,只能让假巫王拿出解药了。」
阮飞凤叹息道。
「那个诡计多端的老不死,我迟早要废了他。」
铁浪干咳了声。
「杨公子不是有那什么采阴补阳的方法吗?也许可以用奴家的身体试一试,或许这毒会解开的。」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每次感觉无能为力,奴家的心都好痛。」
「没有一个人是万能的。」
铁浪吐气道:「也只能怪萧九那王八蛋了,好好的一本书写了五万字就不写,原来还有这么多事没有交代清楚,唉。」
「谁是萧九?」
「一个皇宫太监。」
铁浪在阮飞凤额头亲了一下,道:「也许我们只能束手待毙了。」
「还是试一试吧,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说着,阮飞凤已开始抚摸铁浪胯间,非常的温柔,就算没有直接接触肉棒,铁浪还是被阮飞凤摸得硬了起来。
「杨公子,可以的。」
阮飞凤喜道。
「不能做,那会伤了你的身子。」
铁浪忙道。
「可总要尝试的,我真的不希望杨公子因为奴家而死在这儿。」
阮飞凤贴近铁浪,喘息道:「就算要死,我也希望杨公子能真真实实的感觉凤儿一次,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阮飞凤抚摸肉棒的技术非常好,让铁浪觉得自己仅剩的力气都用于肉棒的勃起,浑身上下都没力了,他想摇头,又想点头,最后只好选择沉默,继续享受着阮飞凤玉指的抚摸。
「杨公子这里真大,凤儿好喜欢。」
阮飞凤主动地张嘴亲吻着铁浪右脸颊,并慢慢亲向他的脖子,那只手继续抚摸着完全勃起的大肉棒,另一只手则解开他的腰带。
「不能那样,我不希望凤儿受伤。」
铁浪喘息道,不由自主地吞着口水。
已将肉棒掏出的阮飞凤注视着那赤红色的龟头,浅浅一笑,道:「在蛊谷,杨公子不是希望凤儿给你吸吗?现在凤儿就做给你看。」
铁浪正要阻止,阮飞凤的小嘴已含住整个龟头,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让铁浪差点呻吟出声。
用力吸了一下龟头,阮飞凤问道:「这样子舒服吗?」
「说实话,很舒服。」
铁浪尴尬地笑着。
阮飞凤轻轻套弄着大肉棒,抿嘴而笑,低头再次含住龟头,轻轻吮吸了两下,发出的「啾啾」声让她十分难为情,可也许他们永远都无法离开这里,只要能让铁浪舒服,不管多么羞人,阮飞凤也会做。
铁浪抚摸着阮飞凤脊背,道:「再含深一点,用舌头舔上面。」
得到命令的阮飞凤忙将肉棒都吃进嘴里,用力吸住,香舌则在龟头来来回回舔着。
铁浪全身的骨头都被阮飞凤弄得快酥了,欲火焚身的他干脆将手伸进阮飞凤衣襟内,捂住一颗温暖的乳房开始轻轻揉弄着。
「唔……」
阮飞凤显得有点痛苦,但没有抗拒铁浪的进攻,开始缓慢吮吸着大肉棒,口水偶尔还滴到铁浪的小腹上。
「凤儿,你的嘴巴真的太棒了。」
铁浪哼道,五指也加重力道,不过中毒的他力气也大不到哪里去。
螓首摇动着,薄唇吸住肉棒做着活塞运动,吸了十几下,觉得嘴巴有点酸的阮飞凤只好用舌尖舔着龟头,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尤其是当铁浪的手触碰到她充血的乳头时,阮飞凤的呻吟变得更大声。
见阮飞凤停止动作,铁浪便道:「让我摸摸凤儿下面是不是湿了。」
阮飞凤吐出肉棒,双颊绯红地看着铁浪,呢喃道:「好象真的湿了,杨公子可别笑话凤儿。」
「当然不会。」
全身发软的阮飞凤勉强站起身子,下体都快贴到铁浪的脸颊,喃喃道:「杨公子来摸摸,凤儿已经很湿了。」
「嗯,我来检查凤儿的身体。」
铁浪将阮飞凤马面裙拉起,看着那被亵裤包裹住的神秘地带,象刚出炉馒头般的阴部被淫水浸湿,又因为亵裤拉得非常紧,所以整体显得非常肥突。
「好湿。」
铁浪随手抹了一下,指尖都是阮飞凤的淫水。
「唔……」
哼出声的阮飞凤双手抓着铁柱子,眼神迷惘,呼吸变得非常急促,正等待铁浪进一步的侵犯。
「让我好好尝尝。」
铁浪象饥渴的沙漠旅人般,张嘴吻住肥突的阴部,用力吮吸着。
「噢……杨公子……很痒……好象流出更多了……唔……」
阮飞凤双肩耸起,手臂更是夹住蛇腰上方,全身都在颤栗着,感觉到蜜穴深处喷出浓浓的淫水,阮飞凤人就象被浸泡在酒里般,还不由自主地用双乳蹭着铁柱子,寻找更强烈的刺激。
隔着亵裤舔阴部已经很有感觉,可铁浪还是喜欢零距离的接触,便道:「凤儿,把这件也脱了,让为夫吃一吃你的花蜜。」
「杨公子,你可不是我的相公,你只能娶我的女儿,知道吗?」
到这时候,阮飞凤还记得道德伦理,实在是难得啊!
「都快要死了,你还要介意那么多吗?」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快点叫我一声相公。」
「不要……不好……」
「满足我吧。」
说着,铁浪又去亲吻阮飞凤的私处,还故意用牙齿轻轻啃着位于肉缝最上方的可爱肉芽。
「相公……不行……凤儿会死的……那里不行……」
「你终于还是叫我相公了。」
旗开得胜的铁浪兴奋道。
「你最坏了……」
阮飞凤娇嗔道。
「继续叫。」
「相……相公,坏相公,坏相公,你坏死了。」
已经放开的阮飞凤倒是叫得非常顺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叫出声,蜜穴口都会缩起,张开时又会溢出不少的淫水,她觉得整个人都被那两个字点燃,酥麻得她都快要没力气站着了。
「看来这里便是我们的洞房了。」
铁浪苦笑道。
「那要美美满满的。」
说着,阮飞凤已开始脱亵裤,打算和铁浪交媾,一方面可以满足彼此的性欲,另一方面也希望自己的身子能对铁浪解毒有帮助,就算死也无所谓。
为可以托付终身之人而死,又有何不可?
正当阮飞凤要完全脱去亵裤时,突如其来的脚步声吓到了她,她忙拉好亵裤,坐在铁浪旁边,还帮铁浪将勃起的肉棒塞回去。
阿木尔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边拍手,一边道:「阮飞凤,你这胡说八道的女人,竟想欺骗所有族人,还敢说巫王是冒牌的?看到你们又回到这里,我真是太高兴了,我正在想着要如何虐待你们呢!」
「阿木尔,你实在……」
阮飞凤还想责骂阿木尔,铁浪已捂住她的嘴巴,道:「阿木尔,也许有些事实你还没有看到,我说给你听吧。」
「什么事实?」
「你先让巫卫都退下。」
「无妨,他们又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那确实不是真的巫王,真的巫王已经死在蛊谷,那时候你还小,所以你不知道,当然,管他是真是假,反正能对你好便是你爹,没错吧?」
阿木尔脸抽搐了一下,生硬道:「继续。」
「我在他房间待了很久,也和他聊了很久,发觉他和你非常象,他也想征服大明,噢不,不能说什么很象,应该说那是他的理想,而你只是他的工具而已。」
「够了!」
阿木尔跺脚道:「再敢挑拨我和爹爹之间的感情,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谁对谁错,你自己心里也有个数,别以后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见激怒阿木尔,铁浪十分开心,继续道:「他真正的身份,其实是已经将势力深入大明皇宫,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的周不仙,来这的目的是为了找出更多象蛇蛊那样可以控制人的毒蛊,还用毒蛊提炼剧毒暗器。」
铁浪扯开衣服,道:「我这便是拜他所赐。」
铁浪胸前的四个红点已转为黑色,看来毒素扩散得更厉害了。
看着那些暗点,阿木尔脸色非常难看,问道:「那又怎么样?」
「你还小,太不懂事了,其实道理很简单。他是上清宫的人,最终都会回到上清宫,那你呢?是留在这里当下一任巫王,还是跟着他当一个小随从?若你在这当巫王,你觉得以周不仙的阴险个性,他会放心让你在这里待着吗?你和他有着一样的理想,一山不容二虎,你迟早会被他种蛊或者杀死:若你一直跟着他,那象一条狗一样,没有自由,甚至可能多说一句话都会被杀死,这些话是否是危言耸听,你自己应该最清楚。」
周不仙从小将阿木尔当作工具般培养,自己的野心甚至也影响了阿木尔,所以铁浪说的每个字都象针尖般刺痛他的心脏,让他坐立不安。
阿木尔偶尔盯着铁浪胸前的暗点,偶尔看着身后的巫卫,冷笑道:「我不可能被你所骗!」
说完,阿木尔拂袖而去。
「你惹怒他了。」
阮飞凤小声道。
铁浪大笑道:「他已经动摇了,他的利益本和周不仙一致,可又不能共同拥有,所以他现在会去找真相,那些足以承载我话的真相。」
「杨公子,那个周不仙为何要杀巫王?」
铁浪便将周不仙杀巫王的真正原因叙述了一遍。
听罢,阮飞凤叹气道:「不找麻烦,麻烦自己跑来,世事真是难以预料。」
此时,夏瑶正站在一处高地,看着这个即将陷入黑暗的部落,蝶蝎已收拢蝶翅,沿着她的手臂往肩膀爬去。
夏瑶捏起蝶蝎,寒眸闪着凄冷色彩,喃喃道:「我想杀了那女人,我甚至想杀了杨追悔身边所有的女人,你说我该怎么办?而且……」
夏瑶用力甩开蝶蝎,脊背象被一股烈火烧灼着般,那种仿佛置身火海的莫名痛楚让她都快发疯了,歇斯底里道:「他是我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能夺走他,谁要夺走,我就杀了谁,无论多少人!」
周围的鸟儿被吓得散开,而蝶蝎再次落到夏瑶手背,轻轻抖动着双翼。
阿木尔在巫王房屋前来回踱步,直到大大小小房子的烛火亮起,他还是没有进去。他的目光闪烁,乱七八糟的想法不停在他脑海里盘旋着。
踌躇了好久,阿木尔最终踏上台阶,敲响房门,得到周不仙同意,阿木尔便走了进去。
「打扰了。」
阿木尔躬身道。
依旧戴着面具的周不仙转过身,道:「我要去喂养毒蛊,你跟我一道去。」
「好的。」
跟在周不仙身后,阿木尔突然觉得这个背影是那么陌生,铁浪的话在他脑海不断播放,让他的双脚象被灌满铅,举步维艰,甚至觉得自己即将被拿去喂毒蛊。
走到周不仙专门用来饲养幼蛊的地下室前,早在那儿等候命令的巫卫正拖着一个女野人,就是那个想奸淫铁浪却因此变成植物人的女野人。
见到巫王,巫卫便让在了一边,等到周不仙和阿木尔都走进地下室,他们才陆续走下去。
这个地下室不大,只有巫王房间的三分之一,而且布置非常简单,一个直径十尺左右的石井建在最中间。
阿木尔眉毛微动,已将鼻子捂住,空气中弥漫的尸臭味让他作呕。
这地方他不管来多少次都会觉得非常恶心,不过已走到石井前的周不仙非常喜欢这地方,甚至觉得这是他梦想的起源地。
井深六尺,内部表面刷着一层植物分泌出的汁液,以防止毒蛊跑出,而在底部,十几具腐烂程度各不相同的尸骸或坐或躺,横七竖八,有些已是白森森的骨骸,但有些才刚开始腐烂,甚至可以看出死亡时的痛苦表情,各类毒蛊正在身体里穿梭着。
这时,它的嘴巴缓慢张开,一只暗绿色的蜘蛛爬了出来,奋力跳起,想去袭击井边的周不仙,可高度完全不能企及,又掉到了井下,浑身毛茸茸,还带有血丝。
「长得都不错,攻击性很强。」
周不仙笑得十分阴森。
「巫王,为何不将这些毒蛊放到蛊井一起养呢?」
阿木尔问道。在这之前,他从未怀疑过巫王,对他言听计从,甚至觉得他做的一切都是真理,可经过铁浪的挑拨,巫王在他心里的地位开始动摇。
周不仙看了眼阿木尔,道:「自有用处。」
「阮飞凤和杨追悔说你是假巫……」
「放肆!」
周不仙怒道:「别忘了这么多年是谁养你,是谁让你长大成人!」
「一只蛊重要,还是我这个儿子重要?」
阿木尔低声道。
「蛊。」
听到那个几乎每天都会听到的字眼,阿木尔拳头紧握,却又抬头微笑,道:「希望巫王宏愿早日实现。」
接下来,巫卫在周不仙的命令下,将变成植物人的女野人扔进石井,一有新的食物,在腐烂尸体里穿梭的毒蛊全涌向女野人,霎那间,女野人皮肤已被毒蛊爬满,鲜血更喷得到处都是。
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尸臭在地下室蔓延开,周不仙笑得非常得意,他身后的巫卫纷纷低着头,阿木尔则用恶毒的眼神盯着周不仙的背影,咬牙切齿。
阮飞凤抚摸着铁浪的胸膛,此时针孔大小的暗点已扩散开,变得象四朵死亡之花,阮飞凤甚至觉得当它完全绽放的那刻,铁浪将被黑白无常带走。
「怎么办?」
阮飞凤哽咽道。
「只能期待奇迹的出现了,阿木尔和周不仙应该已经产生芥蒂,只是不知道事态能不能发展到爆发的阶段。」
铁浪干咳一声,胸口一阵刺痛。
「漫漫长夜,我真怕杨公子坚持不下去,凤儿不希望当自己再次睁开眼睛时,杨公子已经离……不要那样子。」
阮飞凤紧紧搂住铁浪,心快被事实轰碎的她忍不住流出了泪水。
「应该不至于那么严重,你不用担心。」
「很久以前,奴家觉得命运都是受别人摆布。自小与徐阶订亲,所以不管他如何,我都要嫁给他,后来生了晴儿,我觉得挺幸福的,可又被掳到这儿,还被巫王……生了阿木尔后,便打算在这儿终老,一心做好巫医的本分,可没想到阿木尔如此不争气,现在竟认贼作父,连我这个亲娘都不要了。」
阮飞凤叹息道,手已伸进铁浪裤裆内套弄着渐渐勃起的大肉棒,喃喃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夜,好吗?我可以叫你一晚的相公,只要杨公子觉得好听。」
铁浪将阮飞凤衣领拉向一边,抚摸着那光滑似玉的香肩,道:「可惜为夫不能象之前那样让你舒服,现在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次由凤儿让相公你舒服。」
阮飞凤站起身,当着铁浪的面掀开马面裙,有点害羞地将亵裤拉至膝盖,无毛阴部大方地展现在铁浪眼前,便问道:「相公……妾身这里好看吗?」
「很好看。」
铁浪伸手摸了一下,表面虽然很干,可当手指陷进肉缝滑动时,积蓄着的淫水弄湿了铁浪的手指。
借着牢外火把的光线,铁浪仔细审视着阮飞凤阴部,伸手将那肥得好象会出水的阴唇拉向两边,半指深处正有一朵淫花不断张开收缩着,吐出散发淫香的汁液。
喉咙有点干涩的铁浪伸出舌头捅了下淫花,又封住蜜穴口吃着花蜜。
「唔……相公……明明说好是凤儿让你舒服的……」
阮飞凤咬着小指头,鼻息因铁浪的挑逗而变重,更是象夜莺般发出娇喘声。
用牙齿摩擦数下阮飞凤的小肉芽,铁浪便道:「很湿了,夫人可以来服侍我了。」
「那相公希望凤儿怎么做?」
「我想想。」
铁浪头靠在铁柱子上,盯着阮飞凤的脸发呆,勉强一笑,道:「你把耳朵靠过来,我说给你听。」
很听话的阮飞凤跪在铁浪面前,倾听着铁浪的话语,还没有听完,阮飞凤便摇头道:「相公怎么会喜欢那样子?」
「可我真的很喜欢,没办法,可以吗?」
铁浪笑道。
阮飞凤沉默了一下,嗔道:「坏相公,以后可不能让我女儿如此,知道吗?」
「当然不会啦。」
铁浪点头道,他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呢,如果能,他绝对要想办法将阮飞凤和徐悦晴这对失散十五年的母女花放倒在一张床上,让她们好好享受做女人的快乐。
「妾身明白。」
阮飞凤呼出的热气打在铁浪脸上,又在他唇角吻了一下,便按照铁浪的吩咐做。
铁浪双腿平放于地,阮飞凤则背过铁浪跪在地上,胳膊压着地面,将肉臀抬高,还扭捏地将裙摆掀起来,女人最为神秘的私处便展现在铁浪眼前。
颜色略显得深的屁眼下,是那朵好象嘴巴般呼吸着的蜜穴,已经充血的阴唇时开时闭,吐出的丝丝淫水由于太过于黏腻而垂着,僵持好一会儿才落到铁浪肉棒附近,有些还滴在他的龟头上。
看着象狗一样趴着的阮飞凤,铁浪心情的激动自然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他开始抚摸着阮飞凤肉臀,并道:「近一点,再抬高一点。」
呼吸急促的阮飞凤只得照办,高高撅起肉臀,将私处更清晰的展现在铁浪眼前。
铁浪俯身亲吻着阮飞凤私处,舌头沿着肉缝来回滑动,吃着那美味至极的蜜汁,还时不时发出「啾啾」声响,弄得阮飞凤都快将香唇咬出了血,而且她还要一直盯着台阶,就怕有人突然闯入,她可不希望自己这淫荡的模样被人看到。
铁浪两指插入蜜穴内抽送数下,接着又将阴唇拉向两边,仔细观察着阮飞凤穴内的淫肉,层峦叠嶂,隐隐蠕动,晶莹发亮,可惜还达不到名穴的级别,不过也算是极品了,这里曾经生过两个婴儿,却还这么鲜艳粉嫩。
铁浪卷成柱状的舌头缓慢插进拉开的蜜穴内,一边汲取着蜜汁,一边缓慢抽送。
「相公……好痒……别这样子……唔……」
阮飞凤嘤咛而语,身子颤抖得非常厉害,还很习惯地轻摇肉臀,蹭着铁浪的面颊。
帮阮飞凤口交片刻,铁浪便按捏她那褶皱分明的菊花蕾,道:「这里有人插进去过吗?」
「那里怎么可以进去呢?相公你真爱说笑。」
阮飞凤嗔道。
铁浪现在是没有力气,否则他一定会让阮飞凤明白屁眼也是可以插的。
「好了,现在轮到你了。」
「嗯,妾身明白。」
阮飞凤单手从双腿间伸出,将热呼呼的肉棒握住,套弄了两下,身子遂下沉,让龟头顶到蜜穴口,并摇着肉棒,让它沾满自己的淫水。
一想到自己竟然会做出如荡妇般的举动,阮飞凤很想问铁浪,自己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问,只将那根肉棒一点点地纳进空虚至极的蜜穴内。
当插进半根肉棒时,阮飞凤舒服得连续打了好几下寒颤,小腹不断痉挛着,穴内淫肉更是快速蠕动着,带给彼此快感。
「唔……唔……」
阮飞凤不断舔着红唇,觉得心快要跳出喉咙,安静地享受了一下,她便慢慢直起身子,而肉棒也继续插入,塞得阮飞凤直想大声喊舒服。
当阮飞凤摆出尿尿姿势蹲在铁浪胯间时,只剩两个蛋蛋还在外面,如遭电击的她疲惫的靠在铁浪胸前,不断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大腿有点不自然地大开着,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被肉棒撑大的蜜穴口,两瓣阴唇正吻住青筋暴起的肉茎。
铁浪抱紧阮飞凤,问道:「干嘛不动,你不是说要让我舒服的吗?」
阮飞凤手开始揉着自己的阴蒂,呻吟道:「漫漫长夜,相公你别如此着急,妾身会让你舒服的。」
「可我只看到你在弄自己啊。」
铁浪调戏道。
阮飞凤脸更红,忙移开手,嘟哝道:「那妾身不弄便是。」
「没事,你可以弄,反正我知道你一定会让我舒服的。」
「嗯……」
阮飞凤开始前后摇着肉臀,象磨墨般,肉棒则开始在淫湿蜜穴内缓慢抽送着。
铁浪的魔手已隔着阮飞凤衣裳揉着她的酥乳,还很轻易找到那两颗早已硬起充血的可爱樱桃,用力捏旋。
「啊!」
受到刺激的阮飞凤浪叫着,身子摇得更加的厉害,螓首高昂,闭眼享受着这淫靡的洞房之夜,撑起双手都有点麻痹了。
以这种姿势交媾片刻,阮飞凤便撅起屁股,蜜穴将肉棒一点点地吐出,当龟头滑出时,一直被堵在花心处的淫水一股脑儿喷了出来,弄得铁浪阴毛全湿,贴着小腹。
失去肉棒的充实,阮飞凤顿时觉得有点空虚,忙转过身,再次跪在地上,双手搂住铁浪肩膀,肉臀慢慢下沉。
怕肉棒插错地方,铁浪忙握着肉棒,等到龟头插进蜜穴,他才松开手,紧紧抱着阮飞凤。
「喔……」
随着阮飞凤一声惊叹,她的蜜穴再次吞入大肉棒,并开始快速挺动肉臀,主动做着抽插运动。
「唔……唔……相公……妾身里面好热……要死了……」
「我也是,这样子弄真的很舒服,凤儿你技术实在是太好了。」
铁浪笑道。
「又……又在取笑人家了……」
阮飞凤一边扭动肉臀,一边将衣襟扯开,一对颤抖得复有节奏的美乳呈现在铁浪眼前,「相公……这里也很痒……」
面对骚得一发不可收拾的阮飞凤,铁浪倒也喜欢,反正只要她是为自己一个人淫荡便可,他张开嘴巴含住一颗乳头,摩擦数下后,张嘴用力吸着软绵绵的乳肉,好象想将她的整个乳房都吃下去。
此时,象鬼魂一般的夏瑶正抓住一巫卫的脸,一阵青烟冒起,当她松手时,巫卫那张脸已变得象黑炭一般,五官完全变形,身子摇了数下便倒在地上。
夏瑶走下台阶,当她看到铁浪和阮飞凤正在兴奋地交媾时,她顿时觉得整个脊背都烧了起来,歇斯底里道:「我要杀了那女人!」
【第八集•完】
第九集
【内容简介】
铁浪设下圈套让夏瑶跳,不仅让她赤身裸体,还让毒蛊爬满她的全身,又用手去挑逗她的敏感地带,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夏瑶?
两张床并在一起,一个猛男,一个欲女,还有一个略显矜持的处子,三人行之夜自当春色无边,一朵菊花今夜绽放。
成功获得三大女真族的信任,又用蛇蛊控制了达赖台吉,还带回了阮飞凤,铁浪此次出行算是完美落幕,而且独石城还有多位美女等着他来疼爱!
可惜,那狗皇帝的御旨当天就下达,要铁浪第二天赶到京师,靠!
铁浪本以为向嘉靖交代出行始末就可以回去疼爱美娇娘们,没想到路上遇见了一个完全出乎他意料的人,而且她已经站在上清宫那边!
第一章 播种蛇蛊
一看到夏瑶,阮飞凤就软坐在铁浪大腿上,伸手捂住丰乳,显得非常惊愕,铁浪则露出灿烂笑容,叫道:「小瑶,你怎么……」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死了?」
夏瑶双眼血红,那只蝶蝎正在她头顶盘旋着,蝎尾翘起,似乎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蝴蝶的纤柔与毒蝎的阴毒结合于一体,显得非常诡异。
「我不是那意思……」
铁浪很想站起身,可身中剧毒的他只能靠在牢边,望着牢外的夏瑶,见她手臂长着怪异的斑纹,铁浪忙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夏瑶没有回答铁浪,而是盯着媚态尽显的阮飞凤,道:「她夺走了你,我要杀了她,我不允许任何人夺走你!」
见夏瑶显露杀意,铁浪忙叫道:「她是悦晴的娘!」
「徐悦晴也夺走了你!」
夏瑶抓住牢笼的纤柱,哭道:「我忍受不了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所以我要杀了你身边所有的女人!」
说完,夏瑶已握紧拳头,伴随着一声怒吼,粗大的铁柱竟然被她拉弯。
搞不懂夏瑶为什么还活着,又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暴虐的铁浪,急忙将吓得面色如土的阮飞凤抱在怀里,道:「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我知道这不是真正的你,也知道你很爱我,但是杀死她并不能让你完全拥有我。」
已走进铁牢的夏瑶浑身颤抖,只觉得脊背都燃起了烈火,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让她杀意更甚,冷冷盯着阮飞凤,道:「杨追悔是我的,不是你的!你想得到他,是不是?」
夏瑶一拳击向阮飞凤,铁浪却挡在她的前面。
「为什么?」
收住拳头的夏瑶咬牙切齿着。
「我不知道你落下蛊井后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可以确定你现在做的一切都不是出于你的自愿,别伤害任何人,好吗?」
铁浪认真道,他的肉棒还滞留在阮飞凤蜜穴内,伴随着阮飞凤的颤抖,肉棒缓慢在蜜穴内抽动。
夏瑶正要说话,数名巫卫冲下了台阶。
「既然你要护着她,那你们就一起死在这里!」
夏瑶转身走出铁牢,面对刺来的四根长矛,她完全不当回事,左右手各抓住两根,运劲往后一拽,四名巫卫就被迫冲向夏瑶,还没反应过来,夏瑶的手掌便在他们胸前连击二十多下,宛如幻影。
当夏瑶收手时,只见巫卫倒地而亡,眼睛瞪得非常大。
出手速度之快铁浪完全无法想象,而且四名巫卫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铁浪愣神之际,夏瑶已回过头,纤纤细手抬起,蝶蝎便落在她葱指上扇着翅膀。
「就让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听着夏瑶离去的脚步声,铁浪才发觉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而怀里的阮飞凤则像只刚出生的小鼹鼠般哆嗦着。
勾起阮飞凤的下巴,铁浪才看到她眼里的泪水。
「没事了。」
拥着阮飞凤,铁浪在她脸上吻了好几下。
「你有没有看到那只长着蝴蝶翅膀的蝎子?」
阮飞凤颤抖着声音。
「看到了,但我更想知道小瑶她怎么了。」
阮飞凤顾不了还在蜜穴内缓慢抽动的肉棒,呢喃道:「其实在所有的毒蛊中,攻击力最强的确实是冰蛊,但是还有一种蛊很可怕,可怕的并不是它本身,而是它的能力,它会将埋藏在人内心深处的恨意无限放大,夏瑶姑娘很爱你,但是不希望你和其他女人发生什么,这是埋藏在她心里的恨,可这恨恰好被那只蛊放大……」
听完阮飞凤的解释,铁浪才了解大概,但还是有些疑惑,便问道:「那是不是她在蛊井时中的毒?」
「应该是,若不是被蝶蝎蛊变成傀儡,面对蛊井之下成千上万的毒蛊,她根本不可能活下来,所以蝶蝎蛊救了她也害了她。」
顿了顿,阮飞凤叹息道:「现在夏瑶姑娘因爱生恨,实在不好处理。」
按照阮飞凤的意思,自己爱上谁,夏瑶就要杀谁,那留在独石城和京师的美女们怎么办?
「没有办法了吗?」
铁浪问道。
「有,以蛊攻蛊!」
「讲具体点。」
「你先把那个拔出来,要不奴家说不了话。」
阮飞凤慢慢提起美臀,铁浪的肉棒便滑了出来,还洒出好多的淫水。
没心思交媾的铁浪便让阮飞凤坐在他旁边,一边看着她穿衣服,一边设法让肉棒软下去。
片刻后,整理完毕的阮飞凤开腔道:「若奴家猜得没错,冰蛊应该也是夏瑶姑娘杀死的,她深爱着你,你遇到困难,她不会坐视不管,但是因为奴家的存在,所以她之前才没有现身……」
铁浪忙打断阮飞凤的话,道:「这些都不是重点,你赶紧说说如何救她。」
「呵呵,看来杨公子确实很在乎夏瑶姑娘,她也是太在乎你了。」
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那奴家便不说废话了,直接说重点。对付一般的毒蛊只需用金蛊便可,但蝶蝎蛊和一般的毒蛊不同,它并不是将肉身寄宿在人身上,而是寄宿在人的内心,这个听起来有点奇妙,但事实确实如此,所以只有让夏瑶姑娘感觉到你对她的爱,她才能脱离蝶蝎蛊。」
「爱?」
铁浪傻住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该如何让夏瑶感觉到?
「呵呵,杨公子是个风流公子,这些奴家就不用多加解释了。」
被阮飞凤这么提醒,铁浪便问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充当一回情圣?」
「正是,不过还有一些细节必须说清楚,也许杨公子会觉得很恶心。」
阮飞凤附到铁浪耳边耳语着,铁浪听得嘴巴都歪到了一过,有时还忍不住发出惊叹声。
阮飞凤说完,铁浪就陷入了深思之中,好一会儿才点头,道:「在开始实施之前,只希望我还能活下去。」
「放心吧,夏瑶姑娘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阮飞凤抿嘴而笑。
「我怕她会伤害你。」
铁浪干咳一声,只觉得胸口异常疼痛,看来他体内的毒扩散得更加厉害了,浑身无力的他只想好好休息,可这牢笼内又怎么可能安稳,他很担心自己闭上眼就再也睁不开。
「奴家是不洁之身,死也无所谓。」
阮飞凤轻声呢喃着,还看着铁浪胸前的伤口,见那儿的皮肤已出现黑斑,她更加担心了,伸手抚摸着铁浪胯间,道:「我们继续做,看能不能治好。」
「很累了,而且我不能让你受伤。」
铁浪拥住阮飞凤,道:「我要好好休息,真的要好好休息,这些日子太累了。」
「嗯。」
阮飞凤下意识地把着铁浪经脉,就怕他会突然死亡,不过就算如此,阮飞凤也无回天之能。
不久,又来了几名巫卫,他们并没有理会铁浪和阮飞凤,而是将死尸搬出去。
站在祭台前的周不仙正查看着他们的伤口,藏在面具内的脸气得快变形了,嘀咕道:「没想到蝶蝎蛊竟然会出现,看来必须想办法抓住它,否则老夫连觉都睡不安稳。」
「巫王,那我们该怎么办?」
阿木尔问道。
「我要去布阵,你让他们处理好尸体。」
周不仙转身便走。
「那何时处决他们两个?」
周不仙头也不回道:「这两天新的蛇蛊将会成形,到时候喂它们便是。」
「那……阮飞凤呢?」
「到时候杀了。」
让巫卫将尸体拖去埋了,阿木尔恶狠狠道:「要比冷血,我比你更胜一筹!」
深夜。
走到牢笼前的阿木尔看着抱在一起睡觉的铁浪和阮飞凤,眉头紧锁,干咳两声,待他们两人都醒来,阿木尔便道:「愿不愿意合作?」
知道阿木尔一定会来的铁浪浅浅一笑,道:「看来你也有觉悟了。」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阿木尔动了动鼻子,笑道:「没想到你们在这里都搞得起来,看来阮飞凤你真的是饥渴太久了。」
「谈正经的,别岔开话题。」
铁浪道。
「好。」
阿木尔严肃道:「我要杀了巫王,然后控制部落,成功后,我会放你们走。」
「我记得周不仙之前也说过这话,你又是他一手培养的。我很难相信你的话。」
「在我眼里,你完全不重要,所以你可以相信我,你若不相信我,你这两天便会被种上蛇蛊,到时候你只会变成他的玩偶,他要你吃屎你就吃屎,他要你喝尿你就喝尿,比起受辱,也许你更希望死:若他让你回到中原刺杀嘉靖,到时候死的也不只你一个,而是诛九族。」
阿木尔冷笑道:「所以你必须和我合作。」
如果真的要诛九族,恐怕铁浪要回到现代把亲戚都带到大明才行。
铁浪眼珠子一转,装得很害怕,点头道:「可以,那你要我干什么?」
阿木尔从袖口拿出一个瓶子,道:「这是解药,你服下便可以解体内的毒,但是我怕你会对我不利,所以这里只有一半,可以维持至少五天的药效,到时候没有另一半解药,你一定会暴毙而亡。」
接过解药,铁浪想都没想便往嘴里倒,吞下后,他顿时觉得胸口舒畅很多,力气也开始慢慢恢复,活动着五指,铁浪问道:「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你的武功加上我的智谋,我相信巫王绝对会死在我们手上。」
阿木尔收好药瓶,继续道:「若我猜得没错,蛊惑之术将不会在祭台进行,而是在这里,到时候你必须孤注一掷,若失败,可别把我抖出来。」
「这么说,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事。」
知道阿木尔险恶用心的铁浪冷冷一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阿木尔从另一个袖口拿出一个塞紧的竹筒,道:「这里面有只蛇蛊,是我偷偷养的,到时候你就用在巫王身上,至于怎么用,你可以问那个贱女人。」
阿木尔往后方看了看,道:「千万别露出马脚,我可不想死,告辞。」
走上台阶,阿木尔扭头警告道:「出一点差错,另一半解药你绝对拿不到!」
阿木尔离开后,铁浪站起身活动着四肢,盘腿调息。
铁浪调息期间,阮飞凤便将瓶塞拔开一点,见里面盘着的确实是蛇蛊,她也大吃一惊,完全想不到阿木尔也会养蛊,而且还是可以拿来控制人的蛇蛊。
上梁不正下梁歪,看来阿木尔早就被周不仙教坏了。
将竹筒藏在袖子里,阮飞凤便静静等待着铁浪调息结束。
半个时辰后,铁浪终于将被打散的内力都集中于丹田,并均匀地送往身体各处经脉,如此一来才让功力恢复九成左右。
见阮飞凤不时点着头打瞌睡,铁浪忙将她搂住,问道:「怎么还没睡?」
阮飞凤揉着双眸,喃喃道:「等杨公子。」
「不叫相公了吗?」
铁浪笑道。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道:「杨公子不怕奴家养成习惯,到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这么叫吗?」
铁浪耸了耸肩膀,道:「只要你不觉得害臊。」
「奴家当然会。」
阮飞凤捶了铁浪一下。
「哎哟,」
铁浪惨叫一声,「蛊毒又复发了。」
阮飞凤脸色大变,一时不知所措,哽咽道:「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不是故意的,杨公子你可别吓奴家。」
「快叫相公,我快要断气了。」
铁浪开始在地上打滚。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听着阮飞凤那娇滴滴的声音,铁浪不再乱滚,而是搂住阮飞凤,嬉笑道:「又好了。」
「你在戏弄奴家!」
阮飞凤这才反应过来,粉拳又砸向铁浪。
「谋杀亲夫!」
铁浪抓住她的拳头,一把将她压在铁柱上,虎躯紧紧压着她,道:「为夫要好好调教你,否则以后绝对被你谋杀!」
见铁浪眼露欲光,阮飞凤将头歪向一边,喃喃道:「奴家知错了,相公要怎么惩罚都可以,只希望相公能原谅奴家。」
「会的。」
铁浪一只手已伸进阮飞凤裙内,很轻易便触到软如豆腐的阴户边缘。
「唔……很痒……」
铁浪淫笑着,另一只手将她上衣解开,肆意抓捏着盈盈玉乳,还将她的亵裤脱下。
「为夫要用大鸡鸡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
说着,铁浪已掏出肉棒,让阮飞凤单腿夹住自己虎腰,很轻易便捅进泥泞不堪的肉穴深处。
「噢……」
被塞得满满的阮飞凤显然很满足,用力勾住铁浪的虎腰,希望他能再插得深一点,可阮飞凤的阴道比一般女人长,铁浪的龟头能捅开花心已经很不错了。
「我要好好治你。」
铁浪挤眉弄眼,已开始快速挺动屁股,粗大肉棒则富有节奏地抽插着,插得阮飞凤连连呻吟,连连求饶,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媚笑,偶尔还会张嘴浪叫着。
欲女碰到猛男,结果可想而知,都爽歪歪。
接下来的两天,阿木尔和周不仙都没出现,三餐都有人送。只是铁浪有点无法适应每顿都吃肉,不过也没办法,谁教野人女真族是狩猎维生的民族,青菜萝卜都比山珍海味还来得珍贵百倍。
纵然如此,铁浪这两天还是过得非常愉快,因为有阮飞凤相伴,一入夜,两人便急急忙忙地干起来,每次都是阮飞凤被干得虚脱,不过她很喜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也只有铁浪这个修练淫龙九式的人才能让她满足。
当然,铁浪并不是单纯地和阮飞凤交媾,还用她的身体温习淫龙一式和二式,为和周不仙的恶斗做好准备,第三式淫龙暴虐则不敢用在阮飞凤身上,那简直是性虐待。
第三天早晨。
周不仙和阿木尔一同走下台阶,跟着他们的四名巫卫都守在门口。
一见到周不仙,生龙活虎的铁浪立刻装得病恹恹的,咳嗽道:「我快要死了。」
「你绝对不会死。」
周不仙负手而立,道:「蛇蛊已经备好,今天你就将变成我的奴隶,而且还会变成大明所唾弃的千古罪人,呵呵,我还可以利用你报复上清宫。」
「看来我今天在劫难逃了。」
铁浪看眼正在挤眉弄眼的阿木尔,道:「不过我有件事想和你说,是关于阿木尔的。」
「别听他的,」
阿木尔忙叫道。
「嗯?」
向来多疑的周不仙立即将牢门打开。
铁浪对阿木尔使了个眼色,并不是白痴的阿木尔立刻领会铁浪的意图,便叫道:「巫王,你千万不能相信他的话,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绝对有。」
铁浪勾了勾手指,道:「不能让他听到。」
「有话直接说,他在也无所谓。」
周不仙道:「他又不能怎样。」
「是这样子的……」
铁浪故意沉默不语。
「有话就说。」
周不仙显然被铁浪激怒了。
「是这样子……」
铁浪又重复道。
「老夫没时间和你耗!」
周不仙走过去拽住铁浪的衣领,正要教训他,竹筒从铁浪袖口滑出,对准周不仙的脸,瓶塞一拔,一条蛇蛊便急窜而出,如闪电般窜向周不仙,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蛇蛊已爬进他的口腔。
周不仙连连后退,干呕着,正要动手将蛇蛊抠出来,却觉得头痛欲裂,因为蛇蛊已经穿破他的上颚,钻进他的大脑。
痛得死去活来的周不仙在地上滚来滚去,全身痉挛,嘴里不断喷出鲜血,甚至连鼻孔、眼睛及双耳都开始流出鲜血。
看到这画面,阮飞凤强忍着恶心,叫道:「让他盯着你。」
早就了解如何种蛇蛊的铁浪当即走向周不仙。
「他是我的!」
阿木尔叫道:「如果你敢乱来,你就得不到另一半解药!」
「迟早会得到的。」
铁浪邪笑道:「到了这地步,你也无法阻止我。」
铁浪蹲在地上,从周不仙袖口取出两个装着蛇蛊的竹筒,道:「按照他的计划,一个种在我身上,另一个种在陆炳身上,如此一来,你们便拥有两个足以动摇大明的傀儡。」
「你要干什么?」
阿木尔连连后退,腿都发软了,竟连拿出毒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紧紧盯着铁浪手里的竹筒。
「呵呵,压抑那么久的愤怒也到了发泄的时候,我现在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铁浪正要打开竹筒,阮飞凤却哭出声。
「他毕竟是我儿子!」
阿木尔心狠手辣,阮飞凤心慈手软,为了一绝后患,铁浪只能选择伤害阮飞凤,所以依旧对准阿木尔,拔掉瓶塞。
当蛇蛊以闪电般的速度钻进阿木尔嘴里时,阮飞凤惊叫着朝后倒下,晕厥过去。
看着正被蛇蛊折磨得七孔流血的周不仙和阿木尔,铁浪仰头大笑着,冷冷道:「让你们作威作福这么久,也到了该偿还的时候。」
铁浪将半死不活的周不仙踢得翻过身,盯着他那还在溢出鲜血的眼睛,道:「上清宫的长老,也许他们现在很想见你。」
这时,周不仙全身又开始剧烈抽搐着,整张脸都凹下去,蛇蛊的尾巴正从他鼻孔伸出,又马上溜了回去,铁浪甚至能看到蛇蛊在周不仙脑颅间穿梭的画面,十分恶心。
足有一刻钟,周不仙才停止流血,此时他盯着铁浪,面无表情。
「知道我是谁吗?」
「主人。」
周不仙答道。
「很好。」
铁浪拍拍手走到阿木尔面前,确定他们两人都被自己所控制,铁浪的心情非常愉快。
向阿木尔拿了另外一半解药服下,铁浪便道:「趴下,学狗叫。」
周不仙和阿木尔听到命令都趴在地上汪汪叫着,还使劲摇着屁股,可惜少了狗尾巴,否则绝对非常像只狗。
「舔我的靴子。」
看着他们伸出舌头舔靴子的下贱模样,铁浪笑不可抑,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将尚在昏迷的阮飞凤抱起,铁浪便命令他们两个跟在自己身后走出去。
一出去,四名巫卫就将矛头对准铁浪。
周不仙忙喝出声,用女真语言训斥着巫卫,四名巫卫都傻住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铁浪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不过也知道变成傀儡的周不仙是在替自己说话。
片刻,巫卫都低头让在一边,铁浪忙抱着阮飞凤走向她房间。
吩咐丫鬟小柔照顾好阮飞凤,铁浪便带着周不仙和阿木尔走向另一间房,他要好好惩治他们。
坐在床边看着他们两个,铁浪眯眼笑着,道:「从今天起,周不仙你做男人,阿木尔你做女人,你们是夫妻,现在开始洞房。」
「是。」
他们两个同时点头哈腰,要多乖就有多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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