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降头师(全)-40完
第八章 舞林高手
此刻,我肆无忌惮对着卿仪丰满高耸的豪乳,进行视好上的享受和快感,虽然她不是赤裸上半身,但排扣间的空隙甚大,领口亦开得很低,在近距离的窥探下,除了窥见胸前少部分肿起的雪白乳肌外,贴在弹乳边的性感蕾丝罩杯,偶尔还会出现于眼前,像这般若隐若现的春光,当真少点定力都不行,实在是太刺激了!
这个凝视的窥望,不知维持了十秒,还是二十秒,最后由卿仪主动中断。其实中断很容易,只需稍微动一下身体,喝完手上那杯酒就行,结果她全做了,我也只好像她一样,喝完杯里的酒,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规规矩矩的坐在原位,相反的,卿仪却显得有些不自在,也许是对我刚才的偷窥举动感到不安和害臊。
卿仪邀电媚一块到洗手间,静雯和静宜也一起去,有趣的是两位秘言和几个小师妹,这时候对洗手间也感兴趣,结果只剩下圣凌师太和风姿,还有雨艳和一直在喝闷酒的火狐。
我主动和火狐聊天,当然一杯酒是免不了,所以我自行把酒给斟上,轻轻碰了一下火狐的酒杯,火狐什么也没说,立刻把酒给干了。
我喝完酒之后说:“火狐,还在为巫爷责怪一事生自己的气?还是在生巫爷的气呢?”
火狐说:“不!巫爷肯指责我,表示关心我,他老人家的教诲,我只会铭记于心,怎会生他的气呢?”
我笑了一笑说:“既然都不是的话,那为何闷闷不乐,独自喝闷酒呢?”
火狐说:“主人,我在想昭必骨的事罢了,实话说,随您下山的时候,我对报仇一事充满了信心,深信只要我找着也篷和昭必骨,必能用身上的降头术对付他们,且有信心能将他们铲除,结果找是找着了,没想到却成了他们的手下败将,一个也篷已经难应付,居然连昭必骨也属深不见底之人,试问怎么能不发愁闷呢?”
我叹了口气说:“没法子,一山还有一山高呀!”
火狐愤愤不平的说:“我就是不明白,为何高出我的那一座山,偏偏是也篷和昭必骨,他们不能学别的东西,一定要学降头术吗?”
火狐说得没错,原以为学到一身的本领,可以来个大开杀戒,将仇人杀个痛快,没想到最后不但对付不了仇人,还成为对方的手下败将,也真够气人的,难怪会闷闷不乐,倘若真要怪的话,只能怪上天作弄人。
我劝解的说:“火狐,你的仇是发生在泰国,降头术又是泰国普遍的玩意儿,昭必骨是泰国人,他懂得降头术,一点也不稀奇,所以没什么好抱怨的,假设整件事发生在香港,他们自然不懂得降头术,你同样也是不懂得降头术,对吗?”
雨艳说:“二姐,别想太多了,巫爷会为我们作主,好比我可以从也篷手里逃出来一样,但之前怎么会想到有主人的出现呢?总之,什么都不要担心,什么都不要心烦气闷,只要相信巫爷和主人就对了,他们一定会为我们作主讨回公道的。”
我安慰火狐说:“雨艳说得没错,我必定为你们作主,眼下我们应该修练好降头术,加强本身的战斗能力才是,自怨自艾、老发自己的脾气,是毫无帮助的。”
火狐点头的说:“嗯,我明白怎么做了,多谢主人的教诲和开导,谢谢。”
雨艳说:“嗯,她们回来了,别再说下去,免得大家不开心。”
众人从洗手间有说有笑的走回来,正想坐下的时候,舞台灯光一亮,随即响起熟悉的恰恰音乐,识途老马的食客不必等司仪出场,已纷纷主动踏进舞池,伴着音乐起舞,气氛相当不错。
电媚兴高采烈的说:“恰恰哦!我们出去玩玩吧来!”
静宜站起身说:“好啊!大家一起吧!”
电媚邀我和卿仪一块出去跳舞,我和她都拒绝不肯出去,电媚跟着邀火狐和雨艳,火狐起初不是很愿意,可是静宜不管三匕二十一,拉着火狐的手,硬把她拖了出去,最后,火狐在无奈的情况下,只能顺从静宜的意思,雨艳也因火狐的顺手一拖,跟着她们走进舞池。
五位小师妹中,慧明和慧菊两位跟着大伙人一块出去玩,席上只剩下圣凌师太和三位小师妹,我和风姿二人还有卿仪和她的助理,形成我们八个望着舞池那八个,好像人盯人似,亦挺有趣的。
看过大伙人的舞姿后,发现原来我身边有几位竟是舞林高手,好动的电媚,舞姿当然不错,这点以前已经知道;至于她的舞伴张小仪秘言,就不是很熟练,跳来跳去仍是直上直下的基本舞步,令原本跳得挺活跃的电媚,亦逐渐收敛转身的花式,跟随她直上直下的跳法,我可以肯定电媚是跳得既无奈又没趣。
火狐和雨艳的舞姿,应该属于全场跳得最好的一对,起初是感到很惊讶,可是回想她们以前的身份,这种基本社交舞对她俩面吾,确实没有什么难处。火狐刚开始是有些生硬,不过很快便迎合节奏感,渐渐地,舞姿开始灵活起来。然而,雨艳的高度,和一双修长的美腿,不管是转身或收步,还是两人贴身火辣的扭动,皆流露优雅性感的韵味,在她俩一刚一柔的配合下,可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另一对相貌和高度皆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姐姐静雯跳得比较含蓄,全凭丰满的乳房和纤细腰肢摆动的美感,取得极佳的印象分。妹妹静宜狂野热情的舞姿,当真令我大跌眼镜,毕竟我从未想过,她身上竟有狂野的辣味,挺胸摆臀的动作已够惹火,双手还加上自摸的挑惑动作,或抚摸静雯敏感部位的动作,简直够出色的。然而,静雯跳这支舞可说是赔了大本,身体上下皆被静宜摸个精光,早知道静宜是如此狂野的辣,我早第一个冲进舞池。
由于静宜狂野的辣舞和火狐艳媚的舞姿,导致我对其他人的舞步不再感兴趣,两位学习中的小师妹,更不会多看一眼。
坐在我身旁的卿仪,目不转睛望着舞池,心想:她一定被静宜或火狐的舞姿所吸引,甚至有可能像我一样,难以相信静宜会有狂野火辣的一面,既然她全神贯注望向舞池,我也乐得在她身上多望几眼,虽然没有春光乍泄之位,但侧身显出乳形的曲线,是以令我疯狂,这条线是乳房丰满的本钱,和饱胀的力量所逼出来,继而又看见玉臂雪白肌肤,恨不得摸进她衣内,在饱胀的乳房上好好揉搓一番。
卿仪不知因何故,突然转过头望向我,顿时,脸红羞怯,急忙又把头转回前方,仿佛再一次发现我窥视她的胸部,刹那间,我感到十分的兴奋,可是东窗事发被逮个正着,怎么会感到兴奋呢?我开始对自己感到很陌生,甚至不认识我自己……
我装着若无其事般的说:“卿仪,怎么不出去玩玩呢?”
卿仪含蓄的说:“主人,这场面不大适合我,感觉上很混乱……”
我明白卿仪的意思,她一向出入上流社会,像这种妓女嫖客混在一起玩的场合,怎能不抗拒呢?
正想找话题与卿仪闲聊,以便窥望她胸前的饱乳,她却指着舞池对我说:“主人,您看静宜……”
我望向舞池寻找静宜的身影,发现她和静雯跳向火狐和雨艳身旁,跟着她的人虽是与静雯跳着舞,但脸和身体却对着火狐,这种舞步平时很多见,并没有什么特别,但火狐这时候也转换舞步,学是静宜那般,意味着有些不寻常,等于是一个发出挑战,一个接受桃战。
我兴奋的说:“静宜竟然招惹火狐,看来相当有趣哦……”
卿仪说:“是呀!火狐和静宜的舞都跳得很好,很辣,应该很有看头……”
果然不出我所料,火狐和静宜带着舞伴的步伐,静宜抢位主攻,身体插入火狐和雨艳之间,跟着她一个带着三个跳,这种情况必须有熟练的舞技,方可同时带着三个人,结果,她不但成功带上,并且很快把雨艳送给了静雯,而她自己和火狐成了一对。
我极为紧张观看火狐和静宜舞步的较量,一个艳媚,一个火辣,这亦是我一开始想看到的情形,没想到,真是如我所愿,她俩人最后走在一块。
一般恰恰舞,都是“这恰恰恰,三四恰恰恰,直上后转身的舞步,静宜和火狐虽是同样的舞步,但两人不是面对面,直上转身的舞步,而是形成前后排贴身的跳,换句话说是斗舞,后者抢前者的位置,前者阻挡后者抢前。
静宜使出浑身解数,扭动弹臀,狂摆手部动作,一方面做出挑逗性自摸动作,一方面使出舞姿阻挡火狐抢前,火狐不甘示弱,虽然两次抢攻不成,第三次算准拍子来个踏左逆向大旋转,静宜冷不妨火狐改变策略,被她一个急转抛空两个身位,当要补上之际,火狐已成功霸住前者的位置。
不服输的静宜,加强身体的摆动,突然,将火狐拦腰一抱,乳房压在火狐的玉背上,蜜穴贴在火狐的弹臀上,不管从左至右,还是从右至左,始终不让火狐有机会转身,这回静宜可说是反应够快,排位上她是输了,但动作上却是压着火狐,错觉之下,误以为她是优胜者。
火狐这回可能真是火了,一个转身与静宜面对面,乳房贴乳房,蜜穴贴蜜穴,静宜抱着她的腰,她就摸在静宜的臀股上,两人的舞步原本是由左至右,不知什么时候变成由上至下的舞步,但她俩人不管转变什么舞姿,身体敏感部位的贴磨,始终紧贴着对方,她俩人这段火辣辣的贴身恰恰,可说是舞出一个惊天动地来,每当移到任何一个位置,皆有人主动让位,好让她俩可以淋漓尽致的表演。
岂料,火狐和静宜的恰恰还未分出高低,音乐便转成伦巴,没想到,这个拉丁舞伦巴难倒许多人,起码火狐和静宜已经退了下来,其他人更不必说了,不过,有几个人这时候才人场,也诈他们等待的就是伦巴舞的登场。
火狐和静宜二人,在热烈掌声的欢送下,回到自己的座位。
回到座位的火狐,即刻高举酒杯邀静宜共饮,静宜也属好动之人,当然不会拒绝,并豪情气概的说:“要干就干上三杯,那才叫痛快!”
火狐兴奋的说:“好!有你的!三杯就三杯!来!”
三杯下肚之后,大家对火狐和静宜的舞技,无不表示称赞,我也拍手的直说好。
电媚问卿仪说:“我相信你应懂得跳伦巴,不知赏不赏脸和我跳一支舞呢?”
卿仪感到尴尬的说:“不好吧……”
电媚说!“我很喜欢伦巴,你就陪我跳一支吧,好吗?”
所有人同时力邀卿仪下场。
卿仪勉为其难的说:“好吧,再三言明,跳舞是我的弱项,伦巴更是初学的,跳得不好,大家可别取笑我哦……”
电媚兴高采烈牵着卿仪踏进舞池,并以拉丁舞的礼仪,弯着腰向卿仪做出邀请。
卿仪弯下半个身子,双手垂下交叉,再以柔和优美的姿态,慢慢张开双臂,当身体立直的那一刻,右腿踏前一步,趾尖顶地,而左臂恰好张开至腰间,右臂对着电媚使出个类似兰花指的手式傲回礼,电媚上前牵着她的手,各自的脚摆好姿势,一只手以柔和的动作平肩展开,两人双眼对望,身体没有任何的动作,互牵的手开始慢慢升上,只是手动身不动,我知道她俩人数着拍子,准备即将开始。
当电媚和卿仪牵着的手,慢慢举高过目的一刻,卿仪的手开始顺着上空抛出,当落下滑至身体之际,来个快速两个旋转步法,接着弯低身子向我们行礼,电媚这时候踏出一步,以柔和的身体动作,环抱卿仪的腰间,卿仪敬了礼后,双手如自摸身体般,巧妙搭在电媚的手,两秒之后,电媚顺手一抛,卿仪即刻向后旋转身体,电媚很有节奏感的迎上前,当她把手举起,卿仪的手很自然搭上……
卿仪和电媚的配合可说是天衣无缝,两人舞态柔媚,步法婀娜摆款,各自都保持身体的平衡,舞出催眠式的浪漫优美,加上缠绵委婉的音乐,显得充满温馨的浪漫,相信在场不少的人皆看得如痴如醉。
电媚的伦巴确实跳得很好,舞出绅士君子的风度,柔和的动作不失刚勇的一面,而最重要是她的眼神和肩部,每一环皆保持住身体的平衡。卿仪跳得好并不意外,以她雍容华贵的气质,加上会出席无数的大场面,临场的镇定配合熟练的步伐,自然取得不少的分数和掌声。
可惜的是,卿仪跳完一曲后,迫不及待的回到座位,她俩同样获得现场不少的掌声,但基于裙角狭窄的不便,所以不想再跳一曲,这个理由大家可以接受。
现在没有人跳舞,又是狂饮酒的一刻,我发现火狐和静宜跳过舞后,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也许刚才那场热舞不但逼出一身汗,连身上的郁闷之气也一并带走。
这时候,随着伦巴的结束,灯光逐渐暗了下来,以我的经验应该是华尔滋登场,果然没有估计错误,乐队奏起华尔滋音乐,纷纷步进舞池的人数也不少,这是正常的现象,毕竟是占女人身上便宜的舞,是男人都不会错过,起码我就有这个念头。
我第一时间想找静宜,还是静雯比较好呢?应该是静宜比较正路,她跳的舞比较火辣,如果她把弹乳贴在我胸部烫磨,一定痛快且兴奋。
电媚拍了几下手掌说:“大家听着,主人自然是我们每一晚的主人,这点不用怀疑,不过,卿仪今晚为我们准备了这顿丰富的晚饭,如果说她是我们今晚的女主人,大家同意吗?”
大家似乎猜出电媚的用意,无不异口同声的说:“同意!”
电媚发出好狡的笑声说:“嘻嘻!主人,卿仪,你们两个是不应该出去跳支舞呢?”
我已有心理准备,相信卿仪也和我一样,于是她拿起酒杯邀我共饮,我没有拒绝,即刻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光,跟着站起身等待她的点头。
卿仪喝完杯里的酒,脸带羞笑,慢慢从座位中站起身,我以男士风度为她拉开椅子,接着很有礼貌伸出手,做出邀请与她共舞的姿势。
成功邀请卿仪伴我跳华尔滋,当牵着她那柔滑玉手走向舞池的时候,心里头想着就快可以碰她胸前饱胀的弹乳,但我不会试过和身份高贵的女人共舞,而且她还是仪态万千、雍容华贵的女人,我真怕抵挡不住她的贵气,导致心慌意乱,跳错步伐就不好,如果换作是电媚情况就不一样,可是又少了那份刺激感,真是矛盾。
但一切的忧虑是多余的,因为已经踏在舞池上,幸好灯光够暗,跳舞的人又多又挤,恐怕华尔滋的第四步未上演,已经逼着改跳贴身搂抱舞,想到这一点,心情即刻轻松起来。
卿仪站在我面前,等待我的手伸出来,我望了她一眼,随即把手伸出,她将柔滑的玉手摆在我的手上后,我俩正式开始跳出华尔滋的第一步,可是情况如我所料那般,跳没一会儿,差不多已被撞上五至六次,只龙收窄脚步和动作,渐渐地,变成原地踏步,只有身动脚不动。
我索性将卿仪的手放下,再将自己的双手搭在她的粉肩上,可能她也明白地方狭窄,实在无法续跳华尔滋,最后双手环抱于我腰间。
卿仪不敢正面望着我,但我却很兴奋的望着她,并且窥向衣领雪白的胸脯,和捕捉诱惑乳沟的所在,当看见一对丰满饱胀的弹乳与我胸部只隔几寸之位,心中即涌现无比的兴奋。
我终于忍耐不住,大胆贴在卿仪的胸前,直接烫在饱满的乳房上,并小声在她耳边说:“你很美……可以吗?”
卿仪没有回答我,亦没有发出身体反抗语言,只是望了我一眼,接着紧紧搂抱我的腰,我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利用胸部大力揉搓她丰满饱胀的乳房,虽然乳房有胸罩护着,但没有影响它的魅力,除了感觉丰满饱胀之外,其韧力也告诉我,乳房完全没有下垂的迹象,还给我胸部送上弹性的乳磨,令我爽得差点叫了出来。
“嗅!”卿仪突然叫了一声,并且轻轻推开了我一下。
我知道鸡巴顶中卿仪腿间的蜜穴,所以才大叫一声,幸好有音乐和她的动作不是很大,加上懂得维护我的颜面,装作被踩了一下,跟着很快又投入我的怀抱。
我在卿仪的耳边说:“对不起,顶到你了……”
卿仪羞怯垂下头的说:“没关系……”
既然卿仪说没关系,我也乐得将鸡巴顶着她的下体,胸部继续享受丰满弹乳的贴磨,我俩就这样原地踏步,伴着音乐轻轻摆动身体,我曾偷偷用手腕摆弄卿仪的肩膀,希望衣领能出现更大的空隙,以便窥视衣内的春光,可是不管怎么弄,始终无法透过衣领满是视觉上的欲望,只能继续贴磨她的乳房和下体……
突然,灯光一亮,刺耳的摇滚音乐响起,意味着搂抱的温馨舞已告结束,我正想走回座位之际,却瞧见电媚等人迎面而来,见到这种情形,立刻打消回座位的念头,死也要死在舞池里,要不然便会错过美女晃摆乳房精彩的演出,尤其是狂野火辣的静宜,更是主要捕捉的角色之一。
其实到了这个阶段,大家已喝得差不多,身上酒意极浓,这时候播出摇滚音乐可说是再好下过,半醉半醒之间,个个使出浑身解数,疯狂大摇特摇,而我站在一个最佳的位置,就是静宜和静雯的身边,不对,应该说是站在静宜和静雯的乳边。
静宜陷入忘我的姿态,疯狂摆弄弹臀和腰肢,胸前一对丰满的弹乳亦因身体的摆动,在衣内不停的晃摆和弹跳,每弹一下我就紧张一次,那是多么震撼欲血的一面,同时亦说明一件事,她和静雯的乳房不但充满了活力,还有一种难以想像的爆炸力——一种可震断心脉的爆炸力。
不知不觉,三首摇滚音乐后,便结束今晚的节目,酒楼方面也开始进行打烊前的工作,就是把帐单送到顾客面前,我没有刻意查看帐单的银额,只知道今晚的消费挺高,不过能看见静宜狂野火辣辣的一幕,和卿仪高贵性感的一面,这钱总算花得很有价值,亦算是回味无穷,不过,这回味无穷并非经理所指的龙胆石斑。
第九章 风波一场
踏出金满楼,我们便步行回饭店,途中看见街上有很多摆卖小食的摊贩,也有些只是挑着担子,有些是脚踏车,规模较大是货车,所谓不众人就不成市,既然可以摆到成行成市,表示食品很受人欢迎,受人欢迎亦表示不会吃死人,我们也乐于上前凑个热闹,看看到底是卖什么小食。
原来这里的小食可说是种类繁多,味道最香且引人垂涎三尺的是烤鱿鱼,这门生意有个好处,就是不必写招牌,只要有人经过就会有生意,我忍不住偷偷叫电媚帮我买上一些,其实我能找上她的话,又怎么会只买一些呢?
我带头说要买烤鱿鱼,众人立刻如饿鬼出笼般,争着东买一点,西买一点,真不知在酒楼是吃不饱,还是嘴馋在作怪,不过,可以肯定一点,卿仪在酒楼花的钱是冤枉钱,在这里花个一百几十泰币,是够大伙人乐上好一阵子,相反的,在酒楼花那一万六千泰币,结果乐是乐在收钱的那位仁兄身上,所以这钱不算花得够冤枉吗?
我当然没有把冤枉钱一事讲解给卿仪听,只是暗地里窃笑罢了。
我们一行十六人,来到这条所谓的“食街”上,真不知分成了几批人,有些等着买小得不能再小,如烟盒般大的炸乳鸽,有些买炸香蕉、炸薯饼,有些等着买蒸玉蜀黍,就是玉米或称番麦的,有些买泰国沙拉,有些买切好的水果,有些买已削皮切成粒状的甘蔗和荸荠,有些买我也很喜欢的匕彩刨冰。
好在圣凌师太事先交代过,以挂有黄色彩旗的灯柱为集合点,要不然大伙走失了也不稀奇,毕竟这条街太多人。我和圣凌师太站在集合点等候大家,刚好我们前面有个卖烧烤品的摊位,我看见他除了卖一些大家都熟悉的食品外,还有一些看了都会恶心的食品,如蟑螂、蜈蚣、壁虎、甚至蜘蛛也有,忍不住向圣凌师太请教。
圣凌师太告诉我,这类毒虫并非我们所认识的毒虫,而是对身体有盆的爬虫类,看起来虽是很恶心,但吃进嘴里却很香。我立刻说买只蟑螂给她吃,她连忙拒绝的摇头,表示已经很久没吃过,现在吃会很不习惯。
几个小师妹除了跟着风姿,就是喜欢跟着雨艳,也许她们一同照顾雷情,平时话讲多了,自然也比较熟络,她们属于最快归位的头一批,我看见小师妹们买的不是水果,就是刨冰之类,于是好奇问她们为何不买点别的呢?
小师妹们回答说:“主人,这些主要是买给雷师姐的,她这几天吃素,那只能买水果给她,刨冰就不是,我们不清楚淋在冰上的颜色糖浆属不属于素品,所以刨冰属于我俩几个的,嘻嘻!”
我感激的说:“嗯,我代表雷情多谢你们细心的照料,抛有你们几个小师妹也算是种福气。”
圣凌师太说:“主人,怎么又忘了不能说谢字……”
我耸耸肩的说:“没关系,又不是我说的,我代雷情说罢了,巫爷奈何不了我的呀!哈哈!”
一会儿,火狐和电媚走回来,她俩除了买烤鱿鱼和泰国沙拉之外,还买了三瓶威士忌,不用想,酒一定是火狐的杰作。
现在只剩下卿仪和她的两位秘言,还有就是静雯和静宜,她们五位应该是一起的。
我们就这么等了一会儿,总算看见卿仪五位美人的踪影,正当她们朝我们的方向走来之际,不知何故竟招惹几位泰国人,他们从卿仪身后追上,有两个已挡在静雯身前,阻拦她的去路。
初时,我以为泰国人拦着静雯,主要是向她推销食品什么的,直到秘言向我招手的时候,我才察觉不对劲,当场吓了一跳!
我紧张的说:“卿仪、静雯出了事!狐艳两个跟我过去,其他人不要走开!快!”我们三个匆忙跑上前迎救静雯,后面追赶的那几个泰国人比我们快一步,同时将卿仪五人围了起来。当我们赶上的时候,我三诘不说,立刻推开拦着静雯的那个泰国人,接着护在五人身前说:“卿仪、静雯,你们都没事吧?”
卿仪和静雯回答说:“暂时还没事……”
这时候,刚刚被我推开的泰国人,年约三十岁,一身黑色皮肤,不过,晚上看个个差不多都是黑皮肤,而且都是赤裸着上半身,有几个身上有刺青,另外两个就没有,但五个人颈上同样挂着佛牌,和一些古怪的彩色绳线,也许是装饰品吧。
我以泰语质问泰国人说:“鸭贪阿奶?(想做什么)?”
一位泰国人说:“哦!布泰戴哦!弟抹剃素!(哦!会讲泰语!最好的了!)”
雨艳问说:“老聘坤泰,眯阿拉干?(我们是泰国人,有什么事?)”
泰国人打量雨艳一番后,指着静宜用泰语说:“刚才她打我弟弟的头,而我弟弟只是向她售卖花环,他有什么错呢?”
雨艳问静宜说:“对方说你刚才打他卖花环的弟弟,真有此事吗?不妨直说……”
静宜气愤的说:“这怎能说是打呢?我只是摸那小弟弟的头罢了,你不相信可以问我姐姐或卿仪,他们都看着的呀!”
火狐说:“你的意思就是有碰过那小弟弟的头,对吗?”
静宜说:“是摸!是觉得可爱的摸,不是碰或打什么的呀!”
火狐说:“不管碰还是摸,一样道理的,你别出声,让三妹和他说行了。”
雨艳对泰国人说:“好!我朋友是香港人,并不知道泰国的规矩,刚才她也说过不是打,只是觉得可爱摸了一下,最多向他道个歉行了吧。”
泰国人说:“道歉?你的头给我当众人的面摸一下,不知又可以不可以呢?”
我插上一句的说:“那你想怎么样?赔钱?还是报警呢?”
泰国人愤怒的说:“混蛋!刚才羞辱我弟弟的头,现在用钱来羞辱我,你真当我们穷人好欺负吗?好!你等着瞧!”
泰国人说完后,向另一个人做个手势,而那个人朝向店铺高喊了一声,里面竟然跑出整整二十多人,真够夸张的。
人潮涌涌围着我们,刹那间,所有的路人差不多都跑过来看热闹,不过,处境不是很凶险,气氛并不是很紧张,也许大家看到我们是一男匕女,认为不可能出现大厮杀的场面,以看出戏的心态,开玩笑的口吻谈论,相反卿仪和静雯可紧张得半死,两人捉着静宜躲在我身后,可能担心静宜会越闹越大。
我指着刚才愤怒的泰国人说:“你叫这么多人出来干什么?你们这里已经有了五个人,难道还怕我一个吗?”
泰国人说:“哼!要对付你我一个就够了!我叫其他人出来不是对付你,而是要你当着他们的面,一起向我还有我的弟弟做个交代罢了!”
我低声问说:“雨艳,碰泰国人的头算是很大的羞辱吗?”
雨艳说:“是的!头和脚都属于很大的羞辱,尤其是不认识对方,而对方又进行着低微的事,比如要求买他的物品等等……”
静宜惊讶的说:“什么?我只是轻轻摸一下罢了……”
火狐说:“不管是摸还是碰,他们找上门就当作是打的了。哼!其实他们看你们几个女子长得又漂亮,而且还是双胞胎,故意借题发挥,找借口上前调戏你们罢了,之后看见有男人为你们出面,主人说要赔钱,他又捉住另一个借口,刻意把事情闹大,他根本是想在你们和众人面前有面子、显威风罢了,哼!”
我问意火狐的说法,既然我们理亏于他,那向他赔个礼也是应该,至于说他把事情闹大,想在众人面前有面子、显威风,这只能说他懂得把握时机,说到底是我们得罪人,总不能凭身上的降头术欺负弱小,或随意拍拍屁股走人吧。
我对泰国人说:“好!既然你说要我们向你还有你的弟弟做个交代,赔钱给你又说我羞辱你,那你认为该怎么样才算是妥当的交代?还是说报警呢?”
泰国人指着静宜说:“很简单!叫她出来让我当众人的面,打回她的头一下!”
这个要求听起来很公道,但想深入一点,就觉得有些不公平。
火狐对静宜说:“他叫你出去给他打回一下头便了事,你认为如何?”
静宜听了后,推开身边的卿仪和静雯,走到我面前说:“您告诉他礼尚往来很公道,要打就快点,不要婆婆妈妈的。”
火狐拍手的说:“井底之蛙!好样的!果真没有令我失望,敢做敢当!”
静宜苦笑的说:“别说这些了,快替我向他翻译吧!”
我阻止的说:“慢!刚才这位小姐打你的弟弟,应该叫你那位小弟弟打回她才对,怎么会变成由你来打呢?这样好像很不公平吧?对吗?”
泰国人愤怒的说:“我的弟弟已吓得不敢走出来,况且我是出来为弟弟抱打不平,由我来打有什么不公平?还有一点不妨告诉你,整条街都是我看的,你动我这里任何一个人,我都有理由出来替他们讨公道!”
静宜气坏的说:“瞎扯!我只是摸小弟的头,怎会吓得他不敢出来,这简直强词夺理,太岂有此理了!”
泰国人愤怒的举起拳头说:“坤尼布阿奶?(这个人在讲什么?)”
我立刻挡住泰国人的拳头,大声喝他一句说:“你举起拳头做什么?在吓谁呀?你不是问她刚才说什么吗?我就告诉你,她说你强词夺理呀!只不过摸摸你弟弟的头,怎会吓得他不敢出来呀!”
泰国人对着我怒目而视的说:“废话少说!现在她肯不肯出来给我打一下?”
静宜不耐烦的说:“算了!看来我不给他打回一下,肯定是没完没了的,我就让他打回一下好了,算我倒霉吧!”
静宜主动站出来,我即刻阻止她说:“不!站到后面去吧,你身边有男人,就算天塌下来,这个男人也会为你撑着,退回去吧。”
静宜错愕的望着我,最后由火狐将她拉到后面丢。
泰国人刚才看见静宜愤怒的脸色,猜想到是在怒骂他,而令看见她被火狐拉了回去,立刻暴跳如雷,对着我举起拳头,再三警告的说:“现在算什么意思?”
我把泰国人的拳头推开说:“这样吧,既然你说整条街都是你看的,谁出事你都会为对方出头,那是不是你的弟弟已经不重要,而我是她们的男人,不管哪一个受伤害,我同样会为她出头,现在这件事就由我负责,我代她给你打回一下,应该很公平吧?对吗?”
众人听我这么一说,纷纷欢呼的说:“公平!公平!快打啊!”
泰国人望着我,打量一番后说:“好!男人对男人,就不要婆婆妈妈的,你算是我们泰国的客人,不要说我欺负你,我就给你选一样,你给我打一拳当了事,或者和我单打独斗,怎么样?”
火狐即刻劝我说:“主人,不要管他们,我虽然没有了法力,但雨艳一个人应付已绰绰有余,根本不必卖他的帐,我们走就是,不需要理睬他。”
我对火狐说:“不!目前我们处事非但不能鲁莽,而且还要低调处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动用降头术,要不然引起他人的注意,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雨艳说:“对!主人说得没错,目前隐藏多一天,我们就得到多一天的好处,要不这一拳让我来吧。”
我反对的说:“不!先不要冲动,让我想一想……”
我心里想着,若是单打独斗,未必能打赢对方,万一输掉的话,可能还会让静宜看笑话,加上我又没有打架的经验,更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此乃下下之策,划不来。倘若挨他一拳,情况就大大的不一样,最多是内伤,肯定不会死人,静宜和静雯必会感激我,同时欠下我一个人情,总的来说挨一拳,属上上之策。
我下定决心后,站出来对着泰国人说:“好!我先说明一件事,我并非不敢和你单打独斗,只不过我们根本没有仇怨,没必要拼个你死我活,万一不幸打死或打成残废,还要惹上法律责任,对大家都不好,是吗?”
泰国人不耐烦的说:“那是不是决定挨我一拳呀?”
我装出若无其事般的说:“好说!挨你一拳有何不妥呢?整件事的起因,就是打了小弟弟的头一”,现在我就还你一下,十分公平呀!“泰国人发出狂笑的说:”好!算你聪明!懂得选择挨我一下,要是选择单打独斗,就算不死也成终身残废,哈哈!“听了泰国人说的那番话,感觉上有些奇怪之外,好像登上了贼船似。
人群中,有位年约五十多岁的人走了出来,并且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一位年轻人,刚才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你和他本来就没有仇怨,没必要生死相搏,现在事情已经闹大,你就向他跪地求饶,以我的面子,他必会卖这个帐给你的。”
火狐不满的说:“放屁!向他跪地求饶,要不让我挨他一拳,看看我会怎么样,哼!”
中年老汉说:“这位小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是乌苏降头师,他是我的弟子,亦是本县泰国搏击三界冠军,你看到他手臂的那条达骨,就是写有经文施过法的铜片,它的威力非同小可,一拳可以打死一头半,这里很多人都看过可以证明。”
雨艳问说:“你是说他右臂上,那条有不同颜色的绳线,包着的那块东西吗?”
中年老汉说:“嗯,对,里面包着正是我施过法的铜片,叫做达骨。”
火狐和雨艳听了后,两人对视一眼,我知道她二人很难受,正强行压抑不哭出来,基于她们的表情,我就更加放心走上前挨他一拳。
我挺起胸膛说:“好!拍一下变成打一拳,那就不好打头,直接打在我的肚子上,反正你已经赚到了,好吗?”
泰国人点头的说:“好!我就打在你的肚子上,免得打爆你的头,沾上血渍,还要清洗一番,准备好了吗?”
中年老汉说:“年轻人!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我开始有些不耐烦的说:“要打就快打,我还要送她们回去,来吧!”
泰国人当场挥挥手,使出几记快拳,看来他没有向我撒谎,他确实是位拳手,难怪我会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泰国人挥出几下空拳后,一个转身,出其不意,连人带拳轰向我的胸前。
众人不禁高喊一声:“嗅!哇!”
当一拳打在我胸前的时候,我虽是忍着痛,没有叫出声,但始终抵挡不住他身体的冲撞力,导致脚步站不稳,连续往后退了五步,幸好总算挺得住,不至于倒在地上,要不然可真糗死了!
火狐和雨艳随即扑了过来,紧张叫着我说:“主人!怎么样了?”
静宜和静雯,还有卿仪几个人,同时也扑到找身前,不停慰问说:“怎么了?痛不痛呀?”
我呼了口气说:“我没事……不要紧张……”
泰国人算挺狡猾的,不但打在另一个部位上,而且还利用身体的冲撞力套在拳头上,无疑是加重拳头的力量,而我被他轰下的一刹那,全身开始发热,这种感觉相当初得到护身神咒一样,我想是体内的阴气和护身神咒挡了一挡,要不然我一定被那股冲撞力击倒,甚至吐血都有可能,那个可是肺部哦……
中年老汉上前观察我的伤势,一脸疑惑的神情说:“年轻人,你真的没事吗?
你听到我说话吗?看得到我的人吗?胸部有没有气闷的感觉?有没有晕的感觉呢?“
我推开身边的女人说:“我很好!多谢你的关心,乌苏降头师!”
泰国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我。
我走到泰国人的面前该说:“好!一拳已经还给你了,彼此间,没有谁欠谁的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泰国人点头的说:“当然可以,走好……”
我牵着雨艳的手,跟着她们说:“走吧,电媚她们几个已经等了很久……走吧……”
电媚看见我走过来,如一枝箭飞奔过来慰问我们的情形。
我不知道今天属不属于没有面子,更不知道这样处理方式,属不属懦弱的一种,但走了几步之后,回头对泰国人说:“朋友!慢!停一停!”
泰国人听到我叫他,大声的问我说:“什么事?”
我回答说:“朋友!我们中国人有句话,面是人给的,丑是自己出的,记住啦!拳王!”
圣凌三姐妹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其他人忙追问着雨艳,到底我说了些什么,竟会如此好笑,当雨艳翻译给她们听了后,个个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第十章 雷情的转变
由于泰国人与静宜之事,闹了一场小风波,虽然不是花了很多时间,但泰国的天气很热,小师妹买的刨冰已溶化成水,临走时只好再买一次,跟着一起走回饭店。
途中,我脑海里不停想着,那位中年老汉的出现,他到底是好心,还是刻意在那时候走出来讨好我们,以便利用降头术奥妙之处,骗取我们的金钱?另外,我以挨一拳解决此事,这个处理手法到底妥当不妥当?还是火狐说的那般,让雨艳用降头术教训他们,才是最妥当的方法呢?
不知不觉,已走到饭店大门口,脑海里那两个问题仍是找不出答案,不过,认为挨一拳属上上之策的想法,就看到某些成效,而令静宜和静雯望向我的眼神,感觉上和之前不一样,但又无法说出是怎么的不一样,总之,感激、友善、信任、欣赏都有一些,不像之前那种猜疑、防范、疏远的冰冷感觉。当然,感觉始终是感觉,并不是确实的答案,希望感觉不要变成错觉就行,要不然这一拳就白挨了。
感觉虽属猜疑的一部分,但静雯对我露出的笑容,就是切切实实的一面,我已很久没见过她的笑容,上次是在电梯口带我去见也篷,之后便从未见她对我笑过,或者说我从未见过她笑吧!今天静宜引起的小风波,对整体来说未必是件坏事,起码她们看到我们会有安全感,彼此间的感情亦拉近了一大步。
我们出门前把雷情的门反锁上,所以大家从小师妹的房间进入,再从侧门进入雷情的房间。当踏进房间之际,已听到雷情传出激烈叫床的呻吟声,几个小师妹不知是懂,还是故意装不懂,急着脚步冲了过去,我当然也装起紧张的神情跟了上去,其实也不能说是装的,我确实是紧张,紧张会错失一场好戏。
“啊!哇……噢!啊……不要……”雷情发出激烈的呻吟声。
雷情传出激烈诱惑的呻吟声,导致大家第一时间涌向她的房间,当进入之后,可被这场面吓了一跳,雷情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左手紧捉着乳房,右手按在小穴的蜜溪上,不停地在颤抖,双腿直竖,屁股挺起,离床褥有五至六寸的空间,双眼紧闭,脸泛红霞,颈泛青筋,不停发出激烈震撼的淫叫,跟着身体连续发出几下激烈的抽搐……
“啊!啊!不……嗅……”雷情发出激动的叫喊,身体则奋力向上挺了几下。
慢慢地,澎湃的浪潮逐渐恢复平静,疲惫的身躯呈大字型张开,微弱的气息,赤裸的玉体,在垂下的眼皮里,尴尬已不知为何物,遗留下的,仅有腿间一片残渍。
几位小师妹立刻上前为雷情捡起衣物,有些为她腿间做善后的工作,我为避免大家尴尬,先回到自己的房间,并吩咐电媚和小师妹们处理好之役,再通报我一声。其实我避开除了尴尬之外,最大的原因是想冷静一下,毕竟雷情给了我一个巨大的惊喜,我真的需要独处的空间,好好冷静一下,以平伏内心澎湃的亢奋。
回到房间,坐在沙发上,我闭上眼睛想着雷情刚才的状况,发现今天的她,已不是三天前的她,别说三天前的她,出门前和现在的她,感觉上已判若两人。
也许是我粗心大意,一直没去细心留意,导致她的改变我仍懵然未觉,好比早上她发作之际,我虽有在旁边看着,但关注的却是巴拉吉的功效和雨艳的身体。
今天的雷情,身上已添加一份劲骚的韵味,从她揉搓乳房的力度,和挺高屁股追击快感的狠样,可以肯定一点,她已是一个极会享受性爱的女人,不再是以往纯真的雷情。再者,原本的嫩乳,今朝已丰满成半粒西瓜状,倘若再完成另五天的培育日,那她胸前肯定有一对既丰满又性感的诱人豪乳,再加上天生雪白嫩滑的肌肤,其姿色迷死男人不在话下,亦会令无数的女人感到妒忌和自卑。
想着雷情转变的性感,不经意勾起卿仪弹乳春光的一幕,和戴在弹乳上的性感胸罩,岂料,静宜火辣狂野的一面突然出现于脑海中,但她那对弹实又丰满的饱乳却出现于眼前,而且还是两对,一模一样的两对,另一对当然是她姐姐静雯的弹乳,因为她俩已站在我面前。
静雯露齿一笑的说:“法师,打扰您的休息,是不是酒喝多了有些醉呢?”
我伸了个懒腰说:“不是,只是想些东西想到入神罢了,对了,找我何事?”
静雯说:“我现在带着妹妹过来主要向您道谢,多谢您为她化解了危机。另外,想关心的问一句,您身体没什么大碍吧?需要找个医生检查吗?”
静宜说:“是呀!我听雨艳翻译说,对方是个三届拳王,担心您被打成内伤,所以过来慰问一声,实在不好意思,让您受无妄之灾,对不起!”
我笑笑说:“什么无妄之灾,说得未免过于严重了吧!其实你不必道歉,在我心里你是没有犯错,只不过遇上小人讨便宜罢了,况且就算你招惹麻烦给我,我也不会怪你的,就当是命运中的一种。惭愧的是,目前我并未正式修练降术,你们应该听过巫爷会提起此事,所以只能在失威环境下处理这件事,请别见笑!”
静宜即刻说道:“不!就因为您在没能力之下,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非但不退缩,还敢为我挺身而出,我才夏加的佩服您,我还记得您当时对我说,我身边有男人,就算天塌下来,这个男人也会为我撑着,您知不知道,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多么的迷人呀!”
静雯说:“是呀!听雨艳翻译说,在面对一拳会被打死的环境下,您仍选择不退缩,我真是服了您,要是我听得懂泰语,肯定当场被吓死。这回真是多谢您,为我妹妹化解了一场劫数,谢谢!”
电媚走进来说:“既然要感谢我的主人,那就以身相许好了,哈哈!主人,小师妹们处理好了,现在方便过去了。”
静雯和静宜两人,听电媚说以身相许这句话,顿时脸红耳臊,低着头不敢张声。
我从沙发站起身,故意用手掩着胸部说:“好!我们过去吧,我有话要问雨艳,你们一起过去吧。”
当走向雷情的房间,我特别留意静雯和静宜的表情,她俩见我掩着胸部,脸上随即流露关心的表情,再一次证明,我认为上上之策的处理方法,绝对没有错。
来到雷情的房间,看见她已穿上衣服,几位小师妹为她送上生果,原本火狐劝她吃炸香蕉、炸薯饼,众人也说属于素品类,大可放心进食,但是她担心炸的油是猪油,坚决不肯一试。她这份忠心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在青莲教的时候早已经见识过,只不过现在多了几分感动和歉意。
雷情见我走进来,即刻问说:“主人,您的胸部没什么大碍吧?倘若感到不舒适,就要立刻找个跌打医师检查,内伤可不是开玩笑,尤其是接近心脏地带,更要小心处理,绝对不可小觑,或者找个推拿师傅看看,尽快将瘀血推散,一定要快!”
我感动的说:“我没事,不要担心,你的身体怎么样了?还可以吧?”
雷情羞怯的说:“还是老样子,它不是吃和睡,就是睡和吃,每天都是做这两个动作,没辙,幸好它加长了睡眠时间,发作的次数比两天前少,应该是个好现象。”
我指着自己的胸部说:“我看你这里……大了……没问题吧?会不会痛呢?需要帮你准备止痛药吗?”
雷情小声的说:“不必!不会痛……”
电媚笑着说:“主人,止痛药就不必了,胸罩就要买新的。”
卿仪说:“电媚,今天我有想过这个问题,本来想为雷情添置一些,可是不知道尺码,所以才没有准备,要不今晚叫小师妹们量一量,明天我们去买,如何?”
电媚望着卿仪的胸脯,最后还把头凑上前,仔细看了一遍后说:“卿仪,我想不必量了,反正还有几天才完成培育工作,在房间内不戴胸罩也没什么问题,况且它还会增大,估计到时候和你的上围差不多,就照你的尺码买就行了。”
“嗯……”卿仪一脸尴尬的表情,简简单单应了一声,坐到另一边,不敢再多讲。
静宜好奇问道:“电媚,刚才你说雷情的上围还会大,而且再多几天会像卿仪那般大,看来早上所说的都不是瞎扯哦……”
电媚忍着笑说:“静宜,当然没有瞎扯,雷情三天前的上围只有今天的一半,如此类推,三天后等于大过今天的一半,到时候和卿仪的上围是不差不多呢?”
静宜望了卿仪几眼,接着点头的说:“嗯,应该是差不多,真神奇!”
火狐笑着说:“井底之蛙,这有什么好神奇的,夹在雷情下面那个,同样一天比一天大,每天还会大一寸,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直接问我的主人,这也是早上和你说过的。”
静宜大吃一惊的说:“啊!真的一天大一寸,那匕天不是匕寸,哇!这还得了呀!”
火狐继续说道:“什么匕寸,还有之前留下的两寸,你还没加上去呀!”
静宜突然望向我的下体,瞪目结舌的说:“那是九寸呀!”
这回真给火狐气死,竟拿我鸡巴的大小来开玩笑,不过,当静宜望向我下体之际,倒是有些兴奋和神气。我也留意静雯的反应,她同样偷偷窥向我的下体,雨艳和卿仪也不例外,说实在,这种感觉挺痛快的,以前从未想过,我的鸡巴可以在女人面前讨威风,而且还是在几位性感漂亮的女人面前。
可惜,没有人要我脱裤拿出鸡巴做证明,要不然我肯定会摆在对方的嘴前。
雨艳说:“主人,原本我回来想说关于腊拥一事,可是大家都喝了酒,身体感到疲惫之外,雷情还要争取时间休息,我想还是明天再说,您认为好吗?”
我觉得雨艳说得很有道理,而且时间已经很晚,于是接受她的意见,让大家回房休息。临走时,圣凌师太告诉我们,她刚从外地回来,还未帮父母办过功德,所以明早六点,她会到街市向化缘的僧人布施,如果我们感兴趣可以同行,最后在大家同意之下,我也只好跟她们一块凑偶热闹。
我回到房间,一身酒臭味,于是到浴室随随便便冲个凉。这个凉也真够随便的,前后不到五分钟就已经冲好,并且围着浴袍坐在沙发上,但是踏进浴室想到的问题,直到现在坐在沙发上,仍是想不到答案,电媚今晚会找谁过来陪我呢?
我自言自语的说:“莫非安排我今晚打飞机?”
就这么想着,终于等到电媚从侧门走了过来。
电媚说:“主人,您的胸部没问题吧?”
我笑了笑说:“我有护身神咒守护,当然不碍事,如果它没效用的话,我已倒在路边,怎会有命走回来呢?”
电媚安心的说:“嗯,没事就好了。对了,有一件事要告诉您,今晚原本安排卿仪过来挑逗您的性欲,可是她临阵退缩,我本想追问她什么原因,可是又怕她觉得我在强迫她,所以不敢向她追问原因。”
我叹息的说:“电媚,你的做法很正确,千万不要令她感到恐惧和压力,一切顺其自然吧。”
电媚说:“其实我看出卿仪主要是想让雨艳先上,因为她的为人很重视信用,之前她当着火狐面前支持雨艳,所以绝不会做出尔反尔之事。言归正传,今早雨艳已找过您,今晚还是早点休息,反正明天六点要早起,今晚就不扰您了,晚安。”
我同意的说:“嗯,晚安!”
电媚回去后,正准备上床之际,门铃响起,我想一定是饭店员工,要不然怎会按起门铃呢?于是懒洋洋地前去开门,发现竟然不是饭店员工,而是跳起舞够狂野火辣的静宜。
我好奇问说:“有什么事吗?”
静宜说:“回来饭店之前,我买了推拿的药膏,可助行血散瘀,我是学过急救和推拿课程,介不介意我进去帮您推拿,以补偿我的过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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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头师】第12集第一章 更新7千字
降头师12(第一章)
作者:魔坟
2011/01/02发表于:风月大陆
大家好!很多读者关心静雯和静宜的戏份,听到不同的声音
甚至收到短息,命令我不可写上她俩的床戏,问题是整本书的架构我才清楚
好了,当我怕了花钱的大爷们,预先透出15集一段对白
大家猜到什么,就是什么吧…好吗?
(第一章)不速之客
离开金满楼,大伙儿步行回酒店,当经过流动小贩集中营的食街,无不被香
喷喷小食和热闹气氛,引得欣喜雀跃,且掀起狂购热,大肆抢购一番。正当大家
四处抢购之际,静宜因不懂泰国风俗习惯,擅自抚摸售卖花环小童的头,触犯忌
讳,导致小童的哥哥借题发挥找上麻烦,最后,我选择接他一拳,了决此事。
过程中,有位年约五十多岁的男人,自称乌苏降头师,告知我对方身上佩戴
他施过法的达骨(刻有经文的铜片),据说威力非同小可,一拳足以打死一头牛,
并劝喻我向对方求情了事,免得白白丢失性命,结果,我的安然无恙离去,则令
他百思不解,傻愣愣,呆立一旁。
静宜闹起的小风波,经过分析,认为并非坏事,反而好事一件,首先静雯和
静宜感激我的挺身而出,登门致谢,大大促进彼此间友好关系,而捱一拳属上上
之策的想法,亦得到证实。再者,静宜今次无故惹祸上身,想必往后会收敛脾性,
提高警惕,兴许对『有理天下行』的概念,有所改观,甚至不再信任。
至于乌苏降头师的出现,存在莫大疑问,他究竟是个法力不强的降头师,还
是神棍一名,这点尚未得知,不过,雨艳和火狐的冷眼嘲笑,似乎说明,即使不
是神棍,顶多也只是个法力低微的降头师,不屑一顾。
回到酒店,碍于大家喝了不少酒,卿仪和电媚几个为筹办日常用品和安排晚
宴,不惜在三十五度烈空下,奔走大半天,加上两天舟车劳动,不曾好好睡过一
觉,身体已疲惫不堪,故而,放行让众人回房休息,一切疑问,留待明日再作研
讨。
巴拉吉进入第三天培育日,雷情本应一对小笼饱,因祸得福,再次发育,而
今犹如初长春笋般,在柔白滑润的粉胸上,悄悄耸立,柔美娇嫩的诱惑力,送走
平胸的土气,仅留下一丝道姑娇娆之艳,然而,最为振奋是不再因为我们的围观,
有所尴尬,完全屏除心理障碍,并以放纵的心情,迎接高潮的降临。
雷情身体的转变,且产生性爱乐趣的种种,除了证明降头术具有隆胸和治疗
性冷感之外,更无需承受刀割之痛,保证疗程兴奋无比。我有理由相信,单是兴
奋的治疗过程,足以令女士们疯狂起来,同时,存在启发世人对降头术的认识和
信心,故此,不敢马虎,一一牢记在心,以便日后作推广之用。
无可否认,我视巫传继承人为终身职业,并且会好好打这份工,至于能否成
为一个成就,能否报答巫爷再造之恩,无从估计,不过,女人和金钱,垂手可得,
人生在世能享有这两项基本待遇,我已心满意足,不敢再苛求什么。
当然,雷情有此上佳进度和转变,这都多亏电媚无时无刻送上精神食粮,和
无微不至的关怀与慰问,方可令雷情迅速释放心理压力,步入佳境,雷情功劳固
然是大,电媚的功劳也不小,起码我是这么认为。
到了泰南合艾市,收获不少,除了摆脱也篷的追杀,亦迈向降头师大门一大
步,最兴奋是雨艳接受挑弄欲火的任务,展开互相赤裸身体的亲蜜摸索,可是她
不肯献身,执意坚持保留落红血,备我日后之需。面对这份爱心与关怀,断不能
不顾及她的感受和尊重,只能答应仅限于身体接触,不会强行夺走她的初夜,要
不然即使火龙不够长捅破她的处女膜,也要逼它钻进狭隘的蜜缝里,泡上一泡。
今晚最大收获是窥见卿仪饱胀的弹乳,并且可以紧紧搂抱她跳贴身舞,实话
说,这是头一次搂抱如此雍容华贵的女人,当碰在豪乳峰尖的一刻,心跳颤抖加
剧,脑力激荡在前,麻痺在后,幸好惑艳迷人的体香,扑鼻而至,化解脑充血危
机,随堕进意乱情迷空间里,面对这飘飘然的销魂一刻,只能说不愿醒来。
原以为今早雨艳执行挑弄欲火任务后,接下来很大机会是今晚在我面前春光
乍泄的雍容华贵卿仪,岂料,电媚跑来通知,卿仪临阵退缩,而她也希望我能好
好休息一晚,故而卸下伴卧夫人身分于不顾,匆匆离开房间。我理解她的拒绝不
外是身体疲惫,或者担心伴卧引起性欲而坏事,今晚虽是饱受欲火的煎熬,但也
不想她过于劳累,所以不作强行挽留,放她一马。
电媚离开房间后,正当上床就卧,门铃突然响起,估计是酒店员工,倘若自
己人一般从侧门进来,无需经过走廊,省下开关门的麻烦,既然酒店员工找上门,
必有要事处理,只能无奈拖起千斤重的身躯,懒洋洋上前开门。
打开房门的一刻,当场愕了一愕,原来站在门口并非酒店员工,而是跳舞狂
野火辣的静宜,最为惊讶是她身上穿着浅蓝色短袖排钮丝绸薄质睡衣,欲腿间是
短得不能再短的丝绸短裤,虽然手里拿着长方型的小盒子,却无暇看个究竟,因
为视线忙于窥探胸脯是否真空?另外,内心在揣摸着,她这套性感暴露衣着,到
底属于惯常的睡衣,还是仅属今晚之便衣呢?
耐人寻味的诱惑,无法掩饰心中亢奋,最后强行压抑冲动的情绪,装起若无
其事的表情,将房门全打开的说:「哦?是你?什么事?」
静宜鬼祟的眼神瞄向房内几眼后说:「法师,刚才回酒店途中,买了行血散
瘀的按摩膏,介不介意让我进来给你推拿,我是领有急救和推拿证书,绝对不是
瞎扯,我…我…我只想承担回部份责任罢了,可以吗?」
受宠若惊的我,继而装作不以为然的说:「别站着,进来再说,顺便把门关
上。」
吩咐静宜顺手关门后,立即转身背向她走去沙发,主要免得被她发现我喜上
眉梢的表情,不过压抑内心亢奋的当儿,有一点还是想不明白,为何侧门不走,
偏要走正门?莫非侧门被锁上,不得不改道而行?
静宜掩上房门后,半个身子闪入洗手间内,鬼鬼祟祟,示意我过去她的身边,
瞧她稀奇古怪的模样,好奇心驱使下,姑且迎合她的心意,看看葫芦里卖什么药?
走到静宜的面前,好奇一问的说:「到底什么事?竟要如此鬼鬼祟祟的?」
静宜食指贴在脣边,示意不要大声说话,接着小嘴贴向我的耳边说:「法师,
可否把两道侧门锁上,我不想被人发现留在你房间里,可以吗?」
真要命!魔鬼身材的静宜,不知是毫无矜持,还是粗心大意,在我耳边说话
之际,胸前一对丰满肉弹,压在我的胳臂上竟懵然未觉,相反,我很清楚胳臂非
旦碰在乳沟上,还察觉欲乳的罩杯缺少海绵垫的阻隔,此等真空贴身乳摩,当真
销魂无比,然而,深夜飞来这份艳福,也不知是苦还是乐…
静宜说完后,往后退了一步,诱人的体香并未消散,仍笼罩两人之间,当望
向她的一刻,视线不由自主投在丰满弹挺的欲乳上,突然,浮现一个疑问,一般
女人选用没有海绵垫底的罩杯,不外是两个原因,贪图凉快遮掩乳头之用,或以
性感增添情趣之乐,她的出发点是前者还是后者呢?
三秒钟判断一件事,相信是一生中最快速的记录,泰国天气炎热,选用没有
海绵垫的罩杯最为普遍,至于用在情趣说法,似乎没有可能,毕竟我不是她的性
伴侣,即使想报答为她捱下一拳,以身相许,也不可能随手便买到情趣乳罩,何
况是深夜时分,所以断定贪图凉快之用,没必要胡思乱想的。
可是为何要把侧门锁上呢?
静宜推了我的手臂一下说:「法师,听见我要求把侧门给锁上吗?」
我试探追问的说:「我们不是做见不得光的事,为何要把侧门锁上呢?」
静宜将手里的按摩膏,往床上一扔,态度冷淡的说:「那好…你自己来,我
走了!」
静宜转变的态度,令我措手不及,倘若低声下气挽留,未免显得别有用心,
更有损主人颜面,况且不可让也篷再次说中,我只会对女人低声下气,丢尽降头
师的面子。为了维护降头师的尊严,不可犯重蹈覆辙的错,可是不加以挽留,莫
非眼白白任由性感的她从嘴边溜走,而且还是深夜从酒店房间里溜走?
不!有缘千里就做爱,无缘碰面打飞机!我不再是小浩,不可再犯以往对大
嫂那种重蹈覆辙的错!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回头再见是人妻!可是该怎么
办才算体面的挽留?天呀!救救我呀!如何是好呀?
突然,灵光一闭,想到一个不必出声,也能够令静宜主动留下的方法,万一
此计不行,仍执意离去,我就抛出大爷的架子,喝她把门关上,总之,不会低声
气挽留,毕竟没什么事比维护降头师面子来得重要,当然她肯留下是最好不过的。
静宜打开房门的一刻,我迅速将左侧门给掩上,并按下保安锁,再走向右侧
门同样锁上,接着到冰箱取出两罐啤酒坐在沙发上。
虽然没有出声挽留,但主动把侧门给锁上,已表明其中之意,手里还拿着两
罐啤酒,再蠢的人也明白是什么一回事,果然,左脚踏出房间的静宜,最后,还
是乖乖把脚抽回房间,跟着把门锁上走了过来。
眼看成功将静宜留在房间,心中窃喜,其实也不算什么喜,预料之中,毕竟
目睹她一踏进舞池,便随即浑然忘我,跳出狂野火辣舞姿,说明其性情极为热爱
奔放自由,属不甘寂寞之人,因为舞蹈和性格同体,倘若不适合本身性格的舞蹈,
踏进舞池需要先热身,或自我催眠方可捉到节奏感,继而投入。
我刻意从冰箱取出两罐啤酒,针对静宜不甘寂寞的性格,赌她不会错过对饮
之乐,而甘愿回房睡觉之人,万一估计错误,就当自己饮酒解闷,绝不会有损降
头师的颜面。
静宜坐在沙发上,当拿起啤酒的一刻,刻意望向我说:「这罐是我的吗?」
我揶揄一句的说:「你把整部冰箱抬走都行,何况区区一罐啤酒。」
静宜开了啤酒,喝下一大口,张开沾有白色啤酒泡的小嘴说:「你好酷…」
我笑了一笑的说:「是吗?再酷的一面,你还未领教过,相反身分比你尊贵
好几千万倍的卿仪,就领教过好几次,你算是哪门子的葱?」
静宜再喝下一口啤酒,站起身走向冰箱的说:「言语间无需尖酸刻薄,卿仪
对你的尊敬,我是瞧在眼里,这点不必再三炫耀,难道我在你眼里是个入世未深
的小女孩吗?哼!」
我以斥责的口吻说:「哦!吃了三日屎,真当自己是狗王?也罢,奉劝你还
是收敛傲慢的态度,千万不要以你对外界的认识,搬到我们圈子里来,我们的世
界领域,恐怕你连边也沾不上,万一得罪什么的,担戴不起是小事,丢失性命,
可后悔莫及呀!」
静宜拿了两罐啤酒走过来说:「这点我很清楚,你们的世界与外面的世界,
确实是两回事,坦白说,之前我十分抗拒你们,要不是姐姐的关系,宁愿死在香
港也不会跟你们到泰国来,讽刺的说身在泰国心在港,离你们远呢!」
我冷笑的说:「是吗?既然有之前,表示有之后和现在,那就往下说呀!」
静宜与我碰了一下酒罐,乾了一口的说:「没错!之前抗拒,现在接受,打
从机场见过李佳音,无可否认,开始对你们有所改观,抵达泰国,目睹你们入境
手续都没办理,便可轻易通过海关,当真看傻了眼,之后瘦僧那一战,更不由得
我不相信荒谬之事,巫爷出现又是另一个关键,总括,我不是迷信,而是相信事
实。」
我大胆一试调戏的说:「哦!不是迷信和相信事实,这句话不是很理解,是
否等于强奸和愿意被奸的分别,不接受对方强来,还是本身有需要而甘于接受?」
静宜脸色一沉,怒眼对视的说:「你的话很不礼貌,有损法师颜面和身分!」
面对正经的女人是不该说调戏的话,其实遇见李佳音后,已察觉静宜对我们
有所改观,继而主动上前帮火狐包扎伤口,这份敢爱敢恨的性格,不难发现另一
个熟悉影子,就是火狐的影子,她俩都有火爆倔强的一面,同样也有服输的气概。
我把感想说了出来,静宜听了没什么表示,嫣然一笑,跟着喝口啤酒,不知
受酒精影响,还是听了我的称赞感到害臊,顿间,俏丽脸颊,红艳纷飞,娇羞迷
人的眼神,高耸的乳峰,雪白的玉腿,诱惑的睡衣和性感的短裤,可以肯定性感
二字,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她,即使称之为惹火性感尤物;她当之无愧。
静宜再一次从冰箱拿出啤酒说:「剩下最后两罐,我到自己的房间取些过来…」
本打算到雷情的房间取啤酒,既然静宜肯主动跑一趟,没理由要她失望,况
且也篷说过女人天生只有一个使命,就是服侍男人。我也悟出几个要点,男人喝
的奶是女人乳房所供应,鸡巴并非食物,女人偏偏却爱摆进嘴里品尝,合拢的双
腿无疑是保养阴道更为狭隘,主要方便紧夹鸡巴让男人爽,种种数据,加上身体
构造,指女人属男性玩物,既合理又合乎逻辑,至于静宜会不会做是一件事,小
鸡鸡能否办成大鸡鸡的事,又是另一回事。
静宜离开房间没把门掩上,我坐在沙发上的视线,正巧对着门外的走廊,突
然,涌现想尽快见到她的渴望,她性感的身材,惹火诱惑的妆扮,一言一笑,妩
媚又艳惑的眼神,促使渴望化成莫名的急躁,无意中,察觉到焦虑渴望的尽头,
竟是雀跃亢奋的化身,有理由相信,这种感觉正是嫖妓伟大理论真谛;做爱远不
及等待过程的亢奋。
想了一想,等待美女的心情,已如此亢奋,要是日后成了降头师,等候接见
登门求助的女人,那种感觉不是更兴奋、更刺激吗?回想第一次接见卿仪,接受
她朝拜的心情,不禁打从心里笑了出来,这份高高在上的虚荣,正是以前所盼望
的,要是每天都有美女登门求见,别说能否占有,单是等候已够快活逍遥的。
性感火辣的静宜,终于走进来,关门的一刻,凝望青春弹力的跷臀,关门转
身后便欣赏热裤下柔滑性感的玉腿,岂料,走到面前,眼前一亮,裤裆间竟腾出
一片隙缝,清楚窥视大腿内侧的底部春光,最亢奋是窥见贴在蜜穴旁的粉红色蕾
丝镂空,虽然只贴在阴脣上,但足以令我热血沸腾,心痒难捺。
内心冲动的我,幸好及时能保住清醒的理智,不因窥见腿间春光得意忘形,
贱相毕露,仍记得斜视浅窥之理。然而,浅窥的意思,就是看一眼,迅速转移视
线,不作死死盯着。可是问题不在深窥或浅窥上,而是距离太近,春光在大特写
的镜头下爆露,根本无从躲避,除非转望另一边,可是此等身体语言不就等于告
知她春光大泄;我不想这样做;更不愿意去做。
最后,没有告知静宜下体春光大泄,因为我是正常的男人,只要是正常的男
人都不会说,除非是假道学,斯文败类的伪君子,就另当别论。
静宜走到茶几前,俯身摆放啤酒,性感的雪白胸脯,不经意腾出手掌般大的
空间,刹那间,一对丰满饱胀的雪白弹乳,犹如破罩而出般,直轰我的脑门,可
恨弹乳的春光,昙花一现,匆匆数秒,消逝得无影无踪。
不知所措的情况下,狼狈低贱的表情,想必无法掩饰,可是静宜似乎不曾察
觉,虽然弹乳春光不再,但视线仍挂在丰满的弹乳上,倘若被她发现惹来猥琐的
怒骂,我亦甘于接受。
静宜摆下抱在怀里的啤酒罐,双臂交叠于胸前,身体发出轻微寒抖的说:「
哇!好冷!快给啤酒冻死了…」
听见静宜发出娇声细媚的颤抖声,脑海里第一时间,想给她热情搂抱,可是
碍于主人身分,不被允许,要不然有损使者和弟子的颜面,只能当没听见,但她
双臂交叠于胸前,硬把一对丰满饱胀的弹乳,推成雪白的巨乳球,而最要命承受
巨乳是件轻且薄的排钮睡衣,根本无法承受巨乳堆积的份量,导致大半个雪白乳
球直逼衣外,性感的乳沟,更是活生生暴露于衣外。
我提醒自己必须冷静,万不可冲动而坏事,要不然可留下嘲笑的话柄。
总算平日修练有功,怒砍视线欲望,平伏心中慌乱,即时镇定下来。
拿起茶几上的啤酒,猛灌几口,接着以沉重的语气说:「静宜,你不想被人
发现在我的房间,而要求把侧门给掩上,但你却跑回自己房间取啤酒过来,难道
你姐姐静雯不会察觉?这般此地无银的说法,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吧…」
静宜猛灌几口啤酒,接着不慌不忙的说:「我姐姐回到房间,别说冲凉洗脸
什么的,单是身上的衣服,还未来得及更换,已醉倒大睡,我才方便溜出来,既
然她已睡着,我回房间取出啤酒,试问此地无银的说法,该从何说起呢?」
我大吃一惊的说:「静雯醉倒大睡?不会吧?」
静宜气忿不平的说:「你指我在撒谎吗?」
我不想静宜误会的说:「不…不是…并非指你撒谎,只是目睹静雯拿起酒杯
没有丝毫胆慑之意,酒量应该不错,这岂是几杯下肚便醉倒之人,所以有些难以
置信,或许…我对自己的判断力过于自信吧。」
静宜听我说完后,突然,从我俩坐着的三人沙发中,出其不意,半个身子像
狮子扑兔般扑向我身前,类似后庭式半趴着,我知道她并无恶意,也没有杀伤力
,故不作闪避,全神贯注,欣赏她烈焰挑欲,宜嗔宜喜的美态。
静宜凝视我的双眼,冷艳中带有仇视之感,仇视的目光,隐藏一股力量;一
股引诱我侵犯她的力量。
正想说话之际,静宜却抢先的说:「难道你不懂疲累也是醉倒的理由吗?」
对!静宜没说错!身体疲惫,精神不振,喝进肚里的酒精,杀伤力等于正常
的几倍,尤其是晚上十一点至一点,属于肝脏排毒时间,这段时间更为疲倦,当
我们回到酒店已将近十二点,静雯醉倒大睡不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两天舟车劳顿
之外,下午还陪着卿仪外出打点晚宴一事,这点不难理解。
我点头同意的说:「嗯,累是醉倒的理由…」
静宜瞪大着眼睛凝视我说:「说!说呀!快说!」
我好奇一问的说:「说什么?」
静宜很清楚道出两个字说:「道歉呀!」
我眼角斜视的说:「哦?错怪此地无银的说法道歉?那你肯定失望,我没有
道歉的习惯,降头师更没道歉的必要。」
静宜心有不甘的说:「也罢!我也没有接受他人道歉的习惯!」
我改以称赞的说:「不过,你挺厉害的,至今仍精神奕奕,没有丝毫倦态。」
静宜猛摇头的说:「不!不!离开香港那一天,我姐姐当早班,我当晚班,
比她睡多一觉,而她上班之前的一晚,酒店高层为肉件一事,不断向她施加压力
,命她尽快解决此事,导致失眠无法入睡,我比她幸运不必承担此事,在旅行巴
士上又睡得甜,精神自然比她好。」
我记起离开酒店之前的事,叹了口气说:「哎!记得静雯当天送早餐到我房
间,曾邀请我出席酒店晚宴,没想到当日相约的晚宴,变成今晚金满楼之宴,算
起来和她挺有缘的,可是酒店处理肉件一事,有欠公平,他们怎能够将责任卸在
静雯一个人身上,还不断施加压力,导致她彻夜难眠,实在很过份!」
静宜眉头一皱,神情疑惑望着我说:「你为我姐姐感到心疼?莫非你看上她
?对不对?直接说!不准想!快说!快!」
静宜突然向我质问,是否看上她的姐姐静雯,刹那间,真不懂得如何作答,
如果回答说看上,等于表示放弃她,万一静雯不接受我,回头再找她的话,以她
一向不服气姐姐的脾性,岂会捡她遗弃之物,到时候不就两个都没希望吗?
仔细深入再想一遍,静宜刚才提起,静雯醉倒大睡,她才方便溜出来找我,
而找我的目的是推拿胸部,但之前大家提起推拿一事,她买了按摩膏却一字不提
,接着鬼鬼祟祟到我的房间,送上推拿,看来并非推拿那么简单,必另有所图。
望向静宜既性感又暴露的睡衣,顿时,恍然大悟,她肯定是看上我,想诱我
上床共度良宵,所以才要求把侧门锁上,免得杀出个程咬金,破坏床头好事,同
时也解释为何她要隐瞒大家,私下到我房间的理由,看来整件事就是这样不会猜
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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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说:「不!举手并不困难,只是想问清楚,日后完成此项惊天大事,
不知会有什么奖励罢了?」
巫爷反问我说:「嗯…那你有什么要求呢?」
我想了想说:「…嗯…我的人其实很简单,只希望下一世不必再杀来杀去,
可以继续和七位美人成亲,相爱至一生,又能赚很大钱的职业,最好有什么师、
家的,或类似影视大亨头衔的那种,如果能再听到今世虎生的大名,或看到后代
子弟,那就更好不过…可以吗?」
巫爷沉静了一会,终于开口说道:「好!如果你能成功,我便大方赏你所有
的愿望,让你成为出名的风水师,有个师字又没有危险,不必死死杀杀,且包你
赚大钱,再让你成为影视大亨,娶七个美老婆,不过,七个老婆就要看她们反应
如何,我总不能勉强她们吧,怎么说她们也算是有功之人,对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