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 风流逍遥侯(全)-26
第二集 逍遥江湖: 第三十一章 妓丐僧商嫖,啥人都来贺婚礼
转眼正月二十二这天来到,别府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别玉寒披红挂彩,跨着乌龙骏马带领同样盛装的龙兄虎弟前往千叶府,迎娶千叶影儿、阿娇和王幽兰。千叶世家人潮入流,鞭炮齐鸣,到处都是精美的喜花,如龙凤呈祥,喜鹊上门,鸳鸯卧莲,个个唯妙唯肖,栩栩如生,一看便是千叶影儿和明镜、如月的手工。
别玉寒拜见岳父母千叶无方和夫人后,又接受其他前来祝贺的亲戚和江湖朋友的贺喜。恭请三位夫人上了喜轿,吹吹打打启程前往九幽修罗教武昌分坛,迎娶甄如玉和杜隽。武昌府从未有过同日迎娶五位新娘的,很多人都跟在后面看热闹。
不愧是豪门大宅里嫁姑娘,单看轿子后面担着的贺礼嫁妆便有数十担,个个红布包裹,贴满了大红双喜字。
来到码头,正要下马,前面人群中穿出一群人,别玉寒定睛望去,为首一人短小精悍,两眼阴沉不定,身旁站着在邙山被自己大败的唐门八雄,为首之人必是唐门的门主唐玉龙。
别玉寒驻马挥手,吹鼓手停止了吹打。
“什么人敢拦千叶家的轿子,不要命了?”送姐姐出嫁的千叶宏稚声未褪,大声喝道。
“如果在下不眼系拙,前面当是唐大门主吧。”别玉寒将千叶宏拦在身后。
“正是,别公子应该知道老夫来此的目的。”唐玉龙阴阴开口。
听说是唐门门主,千叶宏吐了吐舌头,自己连唐门门主都给当面骂了一通。
“当然知道,不过今日是在下大喜的日子,在下不愿沾了血腥,还望门主不让别某难堪才是。”
“别公子知道自己在这武昌府一日娶五个老婆,八面风光,可知我那妹妹老来落得个无子送终,一日白发,终日以泪洗面。”唐玉龙怒道。
“龙虎镖局之事,怪不得在下,是你妹妹与在下相赌,愿者服输。雷胜被杀死有余辜。雷龙雷虎在下见过,为人还算忠厚,英年早逝,让人惋惜。但别某在少林已对少林掌门和雷大镖头说过,在下及内人并未杀害二人。”
“就算雷龙雷虎不是你们所杀,但雷胜之死,挑镖局之仇,唐某今日也要先报了再说。”
“这么说门主今日非要作个了结了。”别玉寒冷冷问道。
“别公子武功高强,唐某恐不是对手,但近日公子受伤,算是上天给了唐某一个良机,唐某今日不愿错过。”
“有人倒是很坦白。”人群中走出一人,却是在京城交过手的江湖第一高手‘神龙不见’乔天的徒弟荒唐公子。
荒唐公子拍着手中玉扇:“门主虽有趁人之危之嫌,但却说得明白。婚姻虽是人生大事,有仇不报也非江湖人所为,在下看二人何不在此一决,别公子胜了继续迎娶新娘,本公子跟着别公子喝喜酒去。唐门主胜了,本公子好事做到底,代替别公子把这喜事办完如何。”
听了此话,别玉寒和唐玉龙都气得哭笑不得,原来对方更是一个浑水摸鱼,占便宜的。
唐玉龙冲荒唐公子冷喝:“唐门的事不需别人插手,有人想趁机浑水摸鱼,别到时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米我是没有,鸡却是常偷的。”荒唐公子嘿嘿笑道。
“是么?天雄,去会会这常偷鸡的贼。”毒公子唐天雄迈步出来。
荒唐公子冲唐天雄一乐:“你是毒公子,我是荒唐公子,敢碰毒公子的一双毒手,也是够荒唐的,但荒唐公子就爱做荒唐事,今日就摸一摸毒公子那双令江湖人人色变的毒手。”
别玉寒听王幽兰讲过荒唐公子与她在京城别玉寒的宅子比武后,双方不服,战罢京狮堂后荒唐公子提出二人来个大比试。
双方施展轻功,一直打到山海关,碰上大清军骚扰关内居民,与一帮叫花子大打出手,二人便比试谁杀清贼杀得多,二人怒清军残忍,大发神威,一夜尽诛清军上百名,后来清军退兵,不见了荒唐公子。王幽兰独自回京,南下找白天雷比武。
别玉寒知道唐天雄不是荒唐公子对手,却不愿二人在自己迎亲轿前动武,把婚礼变成打斗场。当下喝道:
“住手!两位如想动手,等别某离开后你们再打。”别玉寒此刻发现围观的人群中还有天山等派的,难保在少室山和路上袭击自己的人不在周围窥视,趁机鱼翁得利,必须立刻解决与唐门的事,赶到九幽修罗教武昌分坛去迎接如玉和杜隽,免得好事多磨,误了时辰。
当下克制着心中怒气,冲唐玉龙一抱拳:“唐门主,贵门与在下的恩怨总有一日来个了结,但别某希望阁下看在今日大喜的日子,另择日子,别某定当赴约,门主看如何。”
“别公子说得不无道理,但唐某来是复仇而非比武,择日不如撞日,唐门今日只好得罪了。”
“既然如此,唐玉龙你就别怪别某辣手无情,要以唐门的血来庆祝别某的喜事了。”不在称呼对方门主,显见别玉寒已经动了真怒。
一伸手,蚰□狄鼠递上的逍遥剑:“过了今日,江湖上就没有唐门了。”
“哈哈哈。”唐玉龙怒极反笑:“如果你能灭了唐门,你就可以名动江湖了。”
“在下早已名动江湖了,一个小小的唐门,别某从来就没看在眼里,踩死你就像踩死一只蚂蚁。”别玉寒双眼望天,一股傲气尽露。
见别玉寒如此不把唐门看在眼里,唐玉龙大怒,一挥手,唐门二十余口立刻成扇形散开,半圆形围住别玉寒。
“谁今日敢动别公子就是我九幽修罗教的敌人。”只见船上跃出一人,正是总坛刑罚堂堂主兼洛阳分坛坛主‘无霜剑’秋无霜。身后跟着四名分坛坛主和三十名火磷箭手,手举弓箭对准唐门中人。
“这是唐门和姓别的之间的过节,难道九幽修罗教也要插上一扛?”唐玉龙阴沉沉道,见火磷箭对准自己,唐门中人忙暗握暗器在手,不敢大意。
“今日是我教少教主出嫁的日子,你阻拦别公子就是阻拦少教主的婚事,秋某和九幽修罗教岂能不过问。”
“秋堂主,这是别某和唐门的事,大街广众之下,还是早解决的好,请秋兄退下,不准插手。”别玉寒一向不愿江湖以为自己娶甄如玉是为了得到九幽修罗教的庇护,不愿让九幽修罗教插手自己的事。
“这?”秋无霜为难了。
“退下。”别玉寒冷喝道。
秋无霜只好带领四名分坛坛主和二十名火磷箭手退开。
“记住,别某拔剑之时,就是你唐玉龙断头之日。”对方以淬毒暗器和心狠手辣威摄黑白两道,别玉寒的婚礼既然要见血,绝不会让自己的老婆血溅此处,是以要一击绝杀,一剑毙命,才能永绝后患。
唐玉龙脸色阴沉转为赤红,一双遮挡着双手的大袖无风自动,双眼游走不定。
“既然你唐玉龙不屑先出手,别某就先出手了。”剑平举胸前,手握剑柄,双眼冷如寒雪。
武昌的此刻已经不是太冷,但这里的人都感到一种刺骨的寒意。
那是杀气!刺入唐门每一个人骨子里面的杀气。
别玉寒的眼光越来越冷,唐玉龙的眼睛越眯越小,唐门中人肌肉越绷越紧。
寒气逼人,杀气刺骨,偏偏有人开始出汗,以心狠手辣而称江湖的毒公子的手心也沁出了汗。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暴喝:“什么人在此闹事?”
人群被推开,走进来刑部南六省巡察使兼江南总捕头柳三清,身旁跟着新上人的武昌府总捕头魏统和副总捕头王友钱,二十名捕快手握刀枪、戒尺和链条。
“大庭广众之下什么人胆敢在此聚众闹事?大明律法明文规定不得聚众闹事,不怕入大牢吗?”魏统喝道。
江湖中人虽然打打杀杀的快意恩仇,却也怕被官府盯上,飞鹰堡主名列江湖十大,好手无数,被官府查封后一夜之间成了江湖亡命之徒,放眼浩瀚江湖之大竟无处安身,至今不知所终。江湖门派虽都胡作非为,但都是与当地官府勾结,睁只眼闭只眼,得以逍遥法外。如今见捕快赶到,唐门人人赶紧将暗器放回皮囊,九幽修罗教将火磷箭收起。
“别公子大喜之日,柳某正要赶去贺喜,没想公子还在此处,不怕误了时辰,更不愿新婚燕尔之时在牢里度过吧。”柳三清冲别玉寒问道。
“当然不想,别某恭等总捕头来喝口喜酒。”杀气消失无影。见柳三清赶到,自己不用在新婚之时血腥相见,放下手中的剑,冲柳三清拱拱手,吹鼓手吹吹打打着下了码头,上了秋无霜来迎接的大船。
望着别玉寒的迎亲队伍离开码头,柳三清走到唐玉龙跟前,低声道:“掌门师兄让三清转告两句话给门主,这别公子来头不小,请门主三思谨慎,龙虎镖局之事还望门主放一放,先找杀害雷龙雷虎的真兄才是。”
知道少林寺在得到易筋真经后少林答应三年内不会找别玉寒的麻烦,唐门对少林极为不满,唐玉龙冷冷回道:“少林怕姓别的,唐门不怕。”
柳三清听唐玉龙如此不领情,心下不悦:“如果不是在下及时赶到,门主能否见到明天的太阳都是回事。”
“你?!”唐玉龙气急,如不是对方是少林俗家长老,江南总捕头,早出手了。
“柳某一点都不夸张,少林也未必能对付得了他。单是送阿娇姑娘来成亲的五百南京神卫营就能把唐门踩平了,门主还是好自为之吧。”转身带领捕快离开。
想到方才别玉寒剑未出鞘却发出冷冽刺骨的杀气,唐玉龙此刻也不禁心头一寒,唐门位居黑道之首数十载,从未有过如此对手,也许柳三清说得一点不错,应该小心谨慎仔细策划对付别玉寒才是。
反正二月二龙抬头那天,别玉寒还要和龙风对决黄鹤楼,还是坐收渔利的好,唐门能稳居江湖百十年,唐门的门主当然不是有勇无谋的莽夫。
但心头一口气转头总是要出的,四下寻找,连刚才敢找唐门麻烦的号称荒唐公子的小子也溜之乎也,气得一挥手,带领门下离开。
迎到甄如玉和杜隽,大队迎亲队伍风风光光赶往别府,肖万雄带领两大护法、刑罚堂堂主和四名分坛坛主送嫁来到别府喝喜酒。
拜过天地、父母、姨妈和神尼,夫妻对拜后五位凤冠霞帔、红巾罩头的新娘被牵入新房,别玉寒才返回大厅。按照武昌府一带的规矩,主婚沈岩首先高声报名各家嫁妆。
千叶家白银万两,玉器十双,文房四宝、字画古玩两担,锦缎百子香被十床。
飞马牧场骏马十二匹,飞马牧场房契十张,晋泰钱庄银票一万两。
两江巡抚府送来的嫁妆有黄金千两,白银万两,古玩字画十副,玉器二十,闺房用品十担。
听了沈岩的报名,黄山神尼站起来:“兰儿与贫尼久居荒山野岭,两袖清风,没什么好送的,就将这个送给别公子作为嫁妆,请别公子笑纳。”
别玉寒接过,却是一本小册子,上写黄山秘芨,大吃一惊,原来是威震江湖的黄山神尼所练武功秘芨,当时将秘芨递回:“这礼太重了,请神尼收回。”
黄山神尼摆手笑了笑,不再言语。
别玉寒只好将册子装入怀中,说一定好好交给兰儿保管。
沈岩接着念道九幽修罗教白银万两,古玩字画十副,百子湘绣缎被二十床。
这时,肖万雄站起来,双手捧上一只小玉盒:“这里还有一份,请别公子笑纳。”
别玉寒接过打开,却是一面玉牌,与当时甄如玉交给箫万雄的一模一样,只是中间刻有一个‘别’字,不明白何意。
“别公子只要出示此牌,九幽修罗教众必遵别公子之令,万死不辞。”
“玉寒不敢当,绝不敢收受此物,还请肖教主收回。”
“别公子不要客气了,这是我和护法、坛主们一起商议后共同决定的,请公子收下吧。”
别玉寒还要推辞,凌云瞪眼嚷道:“难道别公子看不起我们九幽修罗教?”
别玉寒只好谢过收下。
这时无刚大师走上前来,双手合十:“别少侠大喜之日,老衲特来贺喜,还请少侠笑纳。”自袖中掏出一对小金佛,金光闪闪,挥拳踢腿之态,栩栩如生。
别玉寒并未注意别人眼里的羡慕神色,觉得这对小金佛很有意思,当下谢过无刚大师收下。别玉寒不知此金佛的妙处,此乃前世高人巧匠为少林寺打造的,内含少林神拳的内功招式,迄今少林只有五只,为少林德高望重的神僧拥有,与易筋经、大还丹一起为江湖人人欲得的少林三宝之一。少林却将其送给别玉寒,显然是感谢别玉寒送回镇寺之宝易筋经真本。
柳三清和沈岩等也上来贺喜,随了礼。别玉寒并未广发请帖,告示武林,朋友来得不多,当下就要请大家入席开喜宴。
只听祝二上前报道:“主人,荒唐公子前来贺喜。”
方才在码头别玉寒对荒唐公子的闹剧殊无好感,心想这人来干吗?
只见身著一身银色长袍的荒唐公子迈步进来,神态潇洒,坐手持扇,右手拎着一个纸包裹。信步走到别玉寒面前,举起手中的包裹:“别公子大喜之日,在下适逢其时,特来贺喜。不过在下家贫人寒,拿不出什么贵重贺礼,但又不好意思空手而来,自己动手烤了一只母鸡。听说这只母鸡日下三蛋,是小生出了二两银子才从老太太主人那里买下的,祝别公子尝尝这叫花鸡吧,以后喜事连连,早生贵子。”
伸手递上。
“叫花鸡巴。”别玉寒瞪了荒唐公子一眼,心里骂道老子给你割了,却装做没听出他的语病。
在座之人无不啼笑皆非,哪有人此如送贺礼的,几个听出语病的更是捂嘴窃笑。
沈岩只好接过打开纸包,一股奇香扑鼻而来。里面却是一张荷叶,打开荷叶,一只烤得金黄嫩皮的母鸡油烘烘展现众人面前。
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一手。别玉寒谢过让座,方要开口,只听狄龙粗大的嗓门自大门处传来:“京城听春楼梦如烟小姐前来贺喜。”
别玉寒下巴差点掉地上,这梦如烟怎么阴魂不散跟着自己,从京城到金陵,现在又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如果让爹妈知道来的是名天下第一名妓,江湖第一美女,不骂死自己才怪。
但见梦如烟款款绕过天井,袅袅亭亭来到厅中,环佩珊珊,香风馥郁。厅中好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到江湖第一美人,注目而视,眼珠转不开来。面前小姐面似芙蓉,腰比杨柳,两眉淡如春山,双眸恍若盈盈秋水。金莲窄窄,玉笋纤纤,风姿飘逸,媚态迎人。就是身后跟着的丫环,也生得风流出众,月貌如花。
别蓝心夫妇和阿娇的母亲也为眼前美女的绝代风华所惊叹,想不到还有比五个刚入门的儿媳妇美的姑娘,当然她们曾长居京城,知道听春楼是什么地方,别蓝心当即瞪了别玉寒一眼。
别玉寒赶忙站起迎接,双手一拱:“不知梦姑娘也来武昌府,惊动姑娘如此劳累来到敝人寒舍,玉寒真是罪过。”
梦如烟嫣然一笑,明眸流转,衿持中自有一股媚态和无意的放纵,许多人立刻又是一呆,无刚大师手持念珠,低下头。
“如烟游历江南,来到武昌府,恰闻公子一龙五凤,齐人之喜,便冒昧前来祝贺,尚请公子见谅。”朱唇轻启,莺声悦耳,说话间一颦一笑,一姿一态,无不摇曳风情,让人如饮醇酒,薰然欲醉。
别玉寒嘿嘿干笑一声:“古人说,齐人之福非福,让梦姑娘见笑了。”
梦如眼一点额头,身后小姐款款向前,双手捧上贺礼,却是五双翡翠钗子,色泽鲜艳,样式精美。
“此乃如烟从品玉阁为五位夫人购买的,请别公子笑纳。”
别玉寒忙接过道谢,邀请梦如烟入座。
门外又听狄龙喊道:“晋家大小姐千千姑娘前来贺喜。”
别蓝心眉头一皱,今儿是怎么了,贺喜的稀稀落落,一会儿一个,这宴席还怎么开?
晋千千迈步进来,身后跟着一名丫环和疤脸大汉,刀仍抱在怀中。别玉寒心中不乐,哪有带著兵器到别人婚礼来的?
只见疤脸大汉远远站在影壁旁边止步不前。晋千千款步上前:“千千今晨才到武昌府,听得别公子大喜,便备了一份粗礼前来贺喜,也请别公子改日光顾武昌府新开张的品玉阁分号。”
丫环上前,捧上一红布盖着的礼盘,别玉寒掀开一看却是几件玉器,看来年代悠远,必是价值不菲的古玩。
别玉寒连忙谢过递给别四儿,方要说两句感谢的话,一破锣声音自门外传来:“老子与你家主人乃是旧友,你敢拦着老子不让进,小心你家主人打断你的狗腿。”
别玉寒头立刻大了,这死肥猪怎么也阴魂不散地来凑热闹,当下低声道:“狄龙,不得无礼,让乔爷进来。”
别玉寒说得不疾不徐,声音不大,但在座会武功的无不耳膜振振发痛,心中一惊,这小子内力如此浑厚,仿佛比以往又增加了许多。
别玉寒如此做也是怕乔肥爷来捣乱,以此来提醒他。
“哈哈哈,老乔来给你小子贺喜,你倒给老子来个下马威,真不够朋友。”人未见,乔肥爷那特大号的肚皮先自影壁侧露出,随着哼哼声乔肥爷露出真容,肥粗的胳膊上一只如耦般女人的胳膊,却是携同小桃花一道来此。
哼哼哈哈来到厅中,看到荒唐公子时脸色一惊,但一闪而过,冲别玉寒嚷道:“你小子是办喜事不是坏事,干吗这么神神秘秘的,如不是小桃花听人说,老子差点错过了喝喜酒的机会。”说着自怀中掏出一玉盒。
“这是我和小桃花送的贺礼,宝玉斋头牌雕刻师精心制作的龙凤呈祥图和多子多福图,祝小子你尽享齐人之福,多生贵子,多培养几个小淫贼才是。”
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一本为红布包着的东西,递给别玉寒:“你虽是风流才子,武功高强,但学无止境,这本武林秘技送给你,也许日后会有帮助。”
别玉寒要打开,乔肥爷忙摆手拦住,说以后自己一人时再打吧,别影响大家入席。
别玉寒将礼物收下,请晋千千和乔肥爷二人入座。
早已准备好的酒菜马上上来,别玉寒故意将父母、姨妈、黄山神尼、肖万雄和无刚大师、柳三清及南京来的巡抚府师爷和神卫营校尉安排一桌,九幽修罗教众人一桌,荒唐公子、梦如烟、晋千千和乔肥爷、小桃花和自己在一席。
乔肥爷似乎故意离荒唐公子远些,甚至有点不敢看他。而荒唐公子对乔肥爷也冷眼相看。别玉寒高喊上酒菜,自己穿梭于席间,为大家敬酒。
梦如烟指指桌子中间的烤鸡:“此鸡以荷叶相包,芳香扑鼻,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叫花子鸡?”
“正是,梦姑娘请尝尝。”荒唐公子应道。但梦如烟笑了笑,并未动筷子,显然是名字太不雅的缘故。
酒未过三巡,门外传来轰鸣声:“公子大喜,祝公子比翼双飞,多子多福,白头谐老,请公子赏叫花子个喜钱。”少说也有百十人。
难道是丐帮的也来了?自己结个婚坐着尼姑,来了和尚,有钱人家的大小姐,青楼的妓女,天下第一嫖客,还有不知来历的所谓荒唐公子全都有,真可谓三教九流,样样俱全,现在要饭的又找上门,别玉寒看父亲胡子吹起老高,心中也有气,不知是谁跟自己过不去?
乔肥爷见别玉寒瞄了自己一眼,立刻摆手:“跟我没关系,我可没带丐帮的来。”说话时瞟了荒唐公子一眼。
“别公子,这帮叫花子寒冬腊月的站在外面为公子贺喜,心诚可嘉。为了自己的大喜日子,公子就赏他们两个钱。”荒唐公子玉扇一抖,开口道。
别玉寒也知道自己无法当着众人的面将这帮叫花子怎么着,当下唤住正要向外走的祝二:“祝伯,每人赏他们两吊钱吧。”
说着往桌子上一盘花生米里一抓,随手撒出。
只见一颗大树上人影连闪,祝二人已跃起,冲向大树。
人影在空中摇晃数下,祝二与树上人影一后一前落在院中,来人花白的头发杂乱无章地在风中飘扬,却是丐帮右护法长老刘三手。
“老叫花带着帮徒子徒孙为别公子贺喜,别公子就给老叫花几粒花生米,忒小气了点。”说着一伸手将手中花生米放入口中嚼了起来。
‘江湖三丐’三十年前便名震江湖,刘三手更以轻功、手巧最为擅长,号称天下第一神偷,能够接住别玉寒掷出的充满内劲的花生米,内力甚是惊人。
别玉寒冷哼一声:“刘护法来讨杯喜酒喝别某欢迎,但如想打别府的歪主意,恐怕会真得变成刘三独。”
刘三手脸色一变,随即嘿嘿笑道:“老叫花是来喝喜酒的,可不愿变成刘三独。咦,老叫花烤得叫花子鸡怎么跑你这桌上了?”
原来荒唐公子是偷了老叫花的鸡,还说是自己花了二两银子买的鸡自己烤的,众人望向荒唐公子,荒唐公子却视而不见,撕下一只鸡腿啃了起来。
“老叫花本要烤只鸡来给别公子贺喜,遍访周围五县数百家才挑到这只鸡,腌了一天,烤了半夜,却让哪个该死的生了孩子不长屁眼儿的给偷去了,只好把老叫花的宝贝儿拿出来当贺礼了。”说着自怀中取出一精致的小玉盒,递给别玉寒。
单看这玉盒雕刻得精美华丽,里面的东西也必定价值不菲。
“不要那东西,那可是个害人精。”乔肥爷突然喊了起来。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没出息。”刘三手冲他一瞪眼,乔肥爷立刻低头不语,似乎很怕刘三手。
“刘护法请。”别玉寒请刘三手入席。刘三手冲梦如烟和晋千千拱拱手:“老叫花今天换了身新衣服,今日不脏。”
梦如烟抿嘴笑而不语,晋千千却正眼不看他一下,刘三手讨个没趣,气得一屁股坐在荒唐公子身旁。
刚坐下,呜的一声嚎叫,人向上窜起,手也捂著屁股。大家忙伸头看,却见他屁股上插着一根尖尖的鸡骨头。梦如烟和晋千千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刘三手天下第一神偷,轻功无双,竟会被鸡骨头扎伤屁股,真是丢人现眼。”荒唐公子在旁不紧不慢说道,嘴里还含着半个鸡腿。
“你!”却住口不言,乖乖坐下,撕了块鸡屁股放入嘴中,气气地嚼了起来。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影壁旁的疤脸汗子,喃喃道:“麻刀小金保镖当得还真他妈的称职,赏你一只鸡腿。”撕下一只鸡腿扔了过去。
被叫做麻刀小金的眼皮不张,伸手凌空一抓,放入口中,拿捏之准,让人惊目。
酒酣饭饱之时,按照规矩新娘子出来给大家敬酒。五位新娘虽然大红头帘遮盖着,但凤冠霞披,一身红妆,说不出万般风情,让人喜气洋洋。
来到乔肥爷面前,乔肥爷冲走在前面的娇小新娘哈哈乐道:“我知道你是满脑子鬼东西的千叶影儿,我送了别小子一本武功秘芨,听说你最爱武学,可别错过了。”
千叶影儿敛衽万福,谢过乔肥爷。刘三手瞪了乔肥爷一眼:“影儿丫头,我可把我喜欢了三十年的宝贝给了你们家掌柜的,你可不能错过机会。”
千叶影儿也敛衽谢过,带着四位敬了一杯酒。众人说笑着,不已乐乎。
第二集 逍遥江湖: 第三十二章 入洞房一龙戏五凤
所有的贺客醉醺醺地闹完了散去时已是华灯初上,别玉寒四分酒醉,六分陶醉,急不可耐地快步赶往内院。内院到处挂满了玲珑彩灯和大红灯笼,将院落照的明亮喜人。
推门而入,只见洞房之中红烛高烧,大喜字和鸳鸯剪纸在红烛中喜气盈盈。五位新娘子端坐于桌前,四碟小菜六双筷子,外加六双碧玉酒盅。
“你老公来喝交杯酒了。”别玉寒兴奋地扑了过去,坐在留给自己的空位上。就要掀老婆们的红头帘。
“慢!”千叶影儿拦住他:“今天我们也要学苏小妹三难新郎,你对的上谁的对子,才能掀谁的头帘,被谁难住了,今晚就不准碰。”
“不会吧,入个洞房还要这么麻烦,咱们可是良宵一刻值千金啊。”
“你是风流才子,江南解元,讲点情趣么?”千叶影儿问道:“谁先来?”
“我。”别玉寒用一听,笑了:“就知道你这火凤凰最着急。”
“人家才不呢。”杜隽娇羞不已:“只是盖了半天都快被闷死了。”开口吟出:
“白马黑马雄马雌马大马小马马马马马撒四蹄,万马腾飞。”
别玉寒看一眼杜隽,笑道:“红凤蓝凤公凤母凤巨凤幼凤凤凤凤凤展二翅,一凤翘臀。”
一顿:“还要加一横批:凤凰骑马。”掀开了杜隽的头帘,只见杜隽满脸红晕,娇媚似火。忍不住在火辣辣的红唇上亲了一口,与其喝了交杯酒。
“该我了,该我了。”阿娇叫着抢先出口:“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夜夜为一事奔波。”
“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日日为两洞着急。横批是娇吟后庭。”将阿娇头盖掀开。
阿娇使劲喘了两口粗气:“快把我憋死了,当新娘这么难受。”
“表妹比阿隽还着急。”照例在阿娇嫩得一弹可破的俏脸上深情地亲了一口,喝了交杯酒。
“脱衣脱裤脱裙子,脱不掉凄凄芳草。”甄如玉开口道。
“喂,天下第二大美女,江湖第一大教的少教主竟说出这么下流的对子,比我这天下第一大淫贼还淫哎。”别玉寒喊道。甄如玉羞得要掐他,别玉寒一躲握住了那支纤纤玉手,脱口念道:“‘套袜套鞋套袍子,套露了圆圆玉柱。’入洞房还要对对子,酸得调牙,送你一横批:脱裤放屁。”掀开了她的头盖。
“你真坏。”甄如玉娇羞地瞪了他一眼。甄如玉的美幻美伦、冷艳绝代的面庞别玉寒总也看不够,当下抱住将自己的嘴唇狠狠地按在那殷红樱桃小口上。
“就知道表哥最喜欢如玉姐姐,看这半天了还没亲够。”听了阿娇的话,甄如玉连忙将别玉寒推开。
“兰儿,该你了,快点,快点,良宵一刻值千金,别耽误了。”
“讨厌,干吗那么猴急。”王幽兰笑骂他:“想寒郎盼寒郎终见郎归,归来淫贼一个。”
“看兰花闻兰花难得花开,开出娇花万朵。横批:贼淫娇兰。”双手搂住王幽兰,一双阴山之爪抓向一对玉兔,嘴轻轻咬住头盖,头一扭,只见王幽兰两鬓堆鸦,双眉拂翠,不胜娇美,将嘴巴伸了过去。
王幽兰不如其他几位几承雨露,大为羞涩,忙将头扭开,伸手去掰别玉寒捂在自己双峰上的手。
别玉寒放过王幽兰,喝了交杯酒,来到千叶影儿面前。
千叶影儿朱唇轻启:“玉寒寒玉玉玉寒,玉寒玉暖,暖出冰玉花万千。”
几位夫人中看来还是影儿才气最高,别玉寒听对付将自己的名字巧妙用在对子里,心里想道。当然难不倒他这江南解元,略一沉思:“千叶叶千千千叶,千叶千花,花开暖珠翠五朵。”
轻轻掀开头盖,搂住她,耳鬓斯磨起来,在影儿耳边悄声道:“今晚我终要把这山海关给破了。”
“你们今天谁先上?”别玉寒问道。
“你想让谁先来?”阿娇反问。
“谁先来,谁后来都是一样,反正你表哥今晚要先来个分而击之,再合而歼之。我看就先破关,再摘兰,凤求凰,金屋弄娇,最后来见孩儿他妈。”五女听他如此说,羞得低头垂首。
“让你洞房里还想着点子发酸,先破了你。”别玉寒一把抱起千叶影儿,抬头喊道:“明镜、如月快给影儿铺床了。霁月、彩云为夫人们香汤沐浴。”
“要死了,这么大喊大叫的。”千叶影儿又羞又怒地嗔道,将头埋进别玉寒怀中,小粉拳捶着新郎结实的胸膛。
来到千叶影儿的闺房,里面香烟袅翠,烛影摇红,金钩高挂玉帘。浴缸里热气腾腾,无数花瓣漂浮在上面。别玉寒将一身红装的千叶影儿三下五除二剥个干干净净,放入水中,自己脱掉喜红新郎大卦,跳入水中,将千叶影儿搂进怀中。
千叶影儿娇小的身子在别玉寒的怀中揉动着,光滑如玉的肌肤磨蹭着别玉寒结实的胸脯和小腹,立刻将丹田那股无名之火烧的炽烈,双手摸向千叶影儿双腿之间。千叶影儿嘤的一声,全身瘫软,一只手不由自主地要去抓别玉寒的手,却抓住了别玉寒从不离身的长枪。
别玉寒两根手指轻轻滑过两瓣唇肉,自下而上来到顶端,捏住那颗相思红豆。随着别玉寒的手指活动,千叶影儿不能自禁地一阵阵颤栗。别玉寒看看怀中的江湖第五美女,此刻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呻吟著不知念叨些什么。
突然感到千叶影儿身子一挺,抓住自己长枪的手用力一握,知道她来了高潮。
“影儿你啊,真是聪明的脑袋漂亮的脸,一副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刚摸了几下,就来了。”说着将她抱起,迈步出了浴缸。
“人家又不是天下第一大淫贼,当然没那么大的本事了。”千叶影儿柔声婉转慵懒,浑身无力,应了那句‘侍儿扶起娇无力’。
别玉寒胡乱几下将千叶影儿和自己的身子擦了擦,抱向金帐。湘绣鸳鸯和百子图的锦被整齐地叠放着,散发出一种似兰如麝的香味。
掀开锦被,铺有鸳鸯戏水的锦绣褥子上一块雪白的方巾格外醒目。饱读诗书的别玉寒知道影儿的意思,当下一笑,轻轻将千叶影儿放在床上,俯身压在千叶影儿的身上。
别玉寒沉重的身子压下来时,呼吸很急粗,让千叶影儿感到一种幸福的恐惧,呼吸跟着急促起来,轻声哀求:“相公神物吓人,还望相公轻些、体贴影儿才是。”
别玉寒贼贼坏笑:“即是破关,当雷霆万钧、迅雷不及掩耳才是。”捧起一双小巧金莲,将一对洁白如玉、冰凉无汗的玉腿分开,将自己的神枪凑近,放进两片粉红唇肉中间。
千叶影儿浑身一颤,俏丽的脸上盖满了红晕,柳眉颦蹙,一双手按住别玉寒的肩膀,如说相就,不如说半推。捱了半晌,别玉寒才感到唇肉半裹住自己的龟头,温暖麻痒传来,性欲高涨,就势往前一用力。
“阿唷!”千叶影儿大叫一声,身子往上一蹭,就是一闪。别玉寒又是往前一挺,千叶影儿又是一闪,泪花已挂在颊上。
别玉寒看半天自己刚进了枪头,柔声对千叶影儿道:“痛就一下子,后面就好了,影儿忍耐片刻。”
千叶影儿忍痛点点头,别玉寒再往前一挺送,千叶影儿大叫一声,人晕了过去。
“影儿,影儿。”别玉寒吓坏了,不敢再把刚进一半的阴茎往里送进,搂住千叶影儿唤她。
千叶影儿缓缓睁开眼睛,伸手抓住阴茎,不让再进,泣泣娇声:“痛死影儿了,相公饶了影儿吧,快将他拔出了,影儿容纳不下,求求相公了。”
“难为影儿了,但咱们不能半途而废,否则你还会重新痛过的,忍一忍,我的好影儿。”
“哪如何是好?”千叶影儿最为怕痛,一听此言,不知如何是好,又要哭泣。
看着胯下娇妻如此模样,堪伶堪爱,心中不忍再进入,俯身下去,一口咬住香唇,吻了起来。一双手却不停地在影儿的身上游走,摸过香颈,握住椒乳,滑过纤细柳腰,把玩娇小滚圆的臀部,最后一只手抚摸娇洁如脂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捏住相思红豆。
千叶影儿气喘吁吁,心跳口渴,来回摆首,却摆不脱对方滑润性感的嘴唇,不一会儿,惭入佳境,放弃了挣扎,反而一双嫩臂搂著了别玉寒的头,不让离开。
见对方入了状态,下面爱液四溢,别玉寒缓缓蠕动自己的屁股,慢慢地温柔地抽插起来。
虽觉下面疼痛胀满,但一股难耐的酥痒自大腿中间一下一下向外蔓延,传至全身,千叶影儿顾不上疼痛,尽情享受这股酥痒,到后来忍耐不住,翘起双腿夹著别玉寒结实的腰,仿佛这样才能减轻那股酥痒。
别玉寒越来越用力,千叶影儿咬牙承受著别玉寒如潮水般地一波接著一波的冲击,在别玉寒的身下已无力去婉转逢迎。别玉寒双手插入千叶影儿后背,将起轻轻抱起,自己跪蹲在床上,女上男下,自己往上顶去。
伴着吱吱之声,千叶影儿感到无数蚂蚁自别玉寒的巨物钻进腿缝,爬向全身,大叫一声‘我要死了’,人晕在别玉寒的肩上。
对方的娇不胜力反而刺激了别玉寒的欲火,顾不上千叶影儿,猛烈上顶数十下,一股激流如脱缰野马奔入千叶影儿体内,晕着的千叶影儿不自禁地颤抖一下。
轻轻将千叶影儿放到在床上,拍拍她的脸庞,影儿缓缓睁开眼睛,脸上潮红未褪。别玉寒轻轻叹了口气:“影儿真是倾国倾城的貌多愁多病的身,床第之爱也经受不起。”
“相公物巨力神,影儿一向娇小体弱,花心浅小,如何经得起相公蹂躏?相公忒不怜惜影儿了。”千叶影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不愧是医家出身,知道花心,别玉寒想着,人却叫冤:“谁说的?我可是自始至终只进了一半啊。”
此刻别玉寒尚未退出,千叶影儿抬头起身观望,确实只有一半在里面,抓起臀下白绫,将别玉寒神枪轻轻拔出。出来时浑身一颤,脸上更红,以白绫拭取自己的元红,又轻轻擦拭神枪:
“相公请看,影儿花苞今日为相公所开,请相公不弃才是。”
“百岁良姻,永缔和谐。”扑哧一声笑了,千叶影儿问他笑什么,别玉寒道:”突然想做一首诗,影儿要不要听?”
“准不是好诗,说来听听。”
“嫩蕊颤颤一蓬雨,品红点点惊春梦。芳草深处何来声?一只麻雀落其中。”
骂声讨厌,千叶影儿含泪而笑。见自己擦拭时马眼一张一合,轻轻拍了一下:“你还要睁着眼,瞧我做甚么?难道欺负影儿还不够吗?”
“他准是还想要影儿呗。”别玉寒笑道,作势还要来。
千叶影儿一把按住神枪:“影儿消受不了了,快找兰儿她们吧,免得人家等急了。”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待会儿再来。”别玉寒只好翻身下床,不着内衣,披起新郎红袍,冲门外喊道:“明镜、如月,快来服侍小姐。”
千叶影儿赶忙将白绫细心叠起,塞入枕下。明镜、如月推门进来,冲二人敛衽万福:“明镜、如月恭喜少爷、小姐,祝少爷、小姐白头谐老、多子多福。”
“你们俩的小口总是这么甜。”在二人脸上捏了一下,闪身出门。
来到王幽兰的新房,闺房倒是布置得十分温馨,妆镜旁的绣榻,金钩高挂,水绿色的帘帐钩在床榻两边,一床粉红色的锦被清晰可见,烛影摇红中只见身著新娘礼服的王幽兰抱膝而坐。
别玉寒一步跨到床前坐下,搂住王幽兰,望着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洁白无瑕、出尘脱俗:“在泰山见到兰儿时,玉寒还真以为仙子被谪贬凡间呢,今日能得到仙子,是玉寒几辈子修来得福气。”
王幽兰轻轻将头靠在别玉寒的肩上:“兰儿还记得别大哥当时作了一首诗:太白五岳觅神仙,驻足绝顶望青天。云起空谷叹无路,却见仙娥贬泰山。”
“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仙娥。”别玉寒低语着:“相信我,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第二幸福的人。”
“哼,为什么人家不是第一呢?”王幽兰幽怨地白了他一眼,生气地撅起小嘴。
“有了你,我就是最幸福的人!”说着将嘴唇凑了过去贴住那撅起的小嘴。
王幽兰半推半就,二唇接在一起。王幽兰香舌频送,淡淡的兰香随着津液流入别玉寒口中,别玉寒丹田之火立起,手在王幽兰身上游走起来。不觉间已是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王幽兰的娇美玉体在烛光中更显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由于练功的关系,骨肉均匀,少了影儿的娇弱,多了几分健美,双乳不如杜隽、阿娇的丰满,却是大小适宜,坚硬和度,握在手中感觉最好。一双腿与杜隽、如玉的腿一样修长丰满结实,触摸起来滑如羊脂,润若腻玉。平坦结实的小腹末端茵茵芳草一束,不像是如玉的色红鲜艳却乌黑明亮,不够杜隽那样浓密,不似影儿的那么稀疏,少了阿娇的几分凌乱。这束精致有序的芳草更衬托了夺命仙子的美丽。双腿紧闭,掩盖住撩人瑕思的隐密私处。
轻轻用手抚过柔软光滑的芳草,分开两瓣雌唇,其内鲜嫩无比,几粒雨露晶莹欲滴。别玉寒想起了那句诗:芳径末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感到欲壑难填,欲火炽烈,飞身扑上,冲进没有任何男人抵达过的美少女禁地。
王幽兰随师父练武,摔伤跌打不计其数,对疼痛远比影儿能忍耐,饶是如此,破瓜时也忍不住柳眉微颦,轻声啊了一声。毕竟那里是第一次受伤,痛觉也较敏感,柔软的身躯由于过分紧张和疼痛忽然变得异常僵硬而剧烈发抖。良久,紧张和疼痛为巨物进入后的那份胀痛充实所替代,让王幽兰难受的不得了,想让别玉寒退出,又有一股害怕他出去的紧张,左右不是,心窝里搔痒,忍不住呻吟起来。
也许是练过功的缘故,虽然外面摸着柔软饱满,里面却如一片沼泽地,捅到那里都似被什么东西粘附着吸附着,让别玉寒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加上王幽兰这么快便入了佳境,便少了对待影儿时的顾虑,尽情抽插起来。
虽然初经人事,有些羞涩,也无技巧,但王幽兰的干劲却十足,丝毫不输久承雨露的如玉、阿娇甚至杜隽,双腿紧夹着别玉寒的腰,柳腰频扬,香臀频翘,口中不住乱叫。别玉寒翻身倒下,来个倒卧莲花。王幽兰双腿分开坐于别玉寒的身上,上下移动。
别玉寒看王幽兰,只见她出尘脱俗的脸上红霞满布,星眼朦胧,酥胸荡漾,细细香汗满布乳间。这颗幽兰终于悄悄绽放,兰香四射,想到此,身上欲火再上一层楼,翻身将王幽兰掀倒,大力鞭伐起来。
一番颠鸾倒凤,弄得腰肢乱颤,双足齐勾,四肢瘫软处有丝无气,任凭公子抽送研弄,顶得酥痒难禁,花心狂舞乱动,感觉自己被一下一下送上了天,最后一声高喊,阵阵高潮中丢了,别玉寒同时喷射出来,尽入花心。
刚拔出,别玉寒感到体内一股真气乱窜,忙端坐于王幽兰旁边打坐,不到一盏茶功夫王幽兰缓缓睁开眼,见别玉寒正在打坐,忙惊问别大哥怎么了?别玉寒睁开眼睛,将王幽兰搂在怀中:“没事,打坐一下而已。”
“兰儿是不是淫乱之人?竟然克制不了自己,还差点儿没累死。”王幽兰又娇又嗔,还带一丝焦虑。
“兰儿才不是淫乱之人,大哥真幸运有兰儿在怀。”右手按在王幽兰的香臀:“我就要你们几位老婆在大厅里是高贵淑女,在厨房里是贤慧妻子,在卧室里像个妓女般淫乱。”
“哎哟,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王幽兰羞怒地瞪了她一眼。
“只不过你是练过武功的,应该很厉害才是呀,为什么跟影儿一样不顶用,这么快便败下阵来?”
“练武功能练那地方吗?我怎么没听师父说过?”王幽兰认真问道。
别玉寒可不敢拿她那貌如天仙、脾气古怪的师父开玩笑,左手摸到王幽兰两腿之间:“那里也许是你的罩门吧。不信你摸摸看,你那里真软,恐怕掉个树叶都会砸个坑。噢,看我糊涂的,那里本来就有一坑了。”
“讨厌,你下流。”王幽兰骂道。
别玉寒翻身将她压下,王幽兰忙用手抵住别玉寒的胸脯:“兰儿实在是浑身无力,没力气消受了,大哥去找杜隽姐姐吧。”
“看来真是你的罩门,以后不听话我就攻你的罩门。”王幽兰羞得瞪了他一眼。
别玉寒只好罢手,在她香腮上亲了一下:“你休息会儿,我待会儿再来。”穿上长卦,问道:“要不要我把丫环叫进来?”
“不用了,兰儿要自己歇息一下。”王幽兰在山上一直由师父和吴妈照顾,后己照料自己,有了丫环一时还不习惯。别玉寒一离开,王幽兰立刻起身打坐,将身内的燥热和乱窜的真气抚平了。
别玉寒来到杜隽房中,杜隽似乎刚洗浴完毕,昙花、红玉两名丫环还在为杜隽穿衣。见别玉寒进来,杜隽惊喜地叫声别大哥,人已扑进别玉寒的怀中。昙花、红玉向别玉寒行了万福,挑暗蜡烛后识趣离开。
听到门在身后关上,别玉寒一把将杜隽抱起,奔往香帐。香帐里盖著红绫绣衾,薰得扑鼻喷香。此刻的杜隽只穿着一袭红色缎子亵衣和一条同色绸质短裤,大部分身体都未被遮盖,白皙的皮肤与红色的衣裤交织在一起,红的似火,白的如雪。一双巨乳将红色亵衣高高顶起,犹如两团烈火在起伏。
别玉寒隔着红衣咬住蓓蕾,杜隽呼吸一阵急促,抱住了别玉寒的头。别玉寒双手如剪,微一用力,红衣短裤迎刃而断。杜隽一对豪乳跳了出来,摇晃眼前。
浓密的芳草不知是刚洗浴过还是情欲的缘故,已经被水冲得东歪西倒,将那道幽谷草草掩盖起来。别玉寒头往下移,来到沼泽地带,闻到一股娇香四溢,这股香味极大地吸引了别玉寒,一头扎进幽谷,吸闻起来。既然是女人的私处,总是最敏感的,杜隽该处虽不是被头次问津,但洞房花烛之夜自己的老公如此直率进攻到中央地带,杜隽嘤的一声,一双丰满的大腿夹住了别玉寒的头。
当别玉寒抬头看杜隽时,杜隽早已凤眼紧闭,牙关紧咬,不堪折磨。别玉寒方要提枪上阵,杜隽一把拦住他:“别大哥,您一定累,歇息一下,阿隽来服侍您。”
让别玉寒躺在香榻上,自己跪在别玉寒身旁,张开樱桃小口将他的枪头含住,或舐、或含、或咂、或吮起来。别玉寒尽情享受着,一只大手摸向杜隽丰满的屁股。
杜隽虽然名列江湖十美之末,却是别玉寒迄今见过最为丰满性感的女子,相比江南佳丽,杜隽虽少了娇艳阿娜的江南碧玉之态,却多了健康活力之美,豪放火辣之情,尤其在床第之间,杜隽的胃口和天赋异禀是阿娇影儿等难以比拟的。
别玉寒虽是南方男子,却生就一副高高的个子,加之八年山洞练功博得一副虽不粗狂却健美紧凑的好身材,故而对杜隽这样高挑丰满,拥有大脸庞、大眼睛、高鼻梁、大嘴巴和浑厚性感嘴唇的大方女孩子有所偏爱。
而以杜隽这样的人高马大,除了自己这杆神枪,恐怕江湖之中难有几人能够满足她,能嫁给自己也算是杜隽的幸运和福气。恐怕杜隽也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对别玉寒这么好,事事依着他。
想着想着,手伸到了杜隽同样浑厚肥嫩的幽谷,那里早已泛滥成灾,异常润滑,两根手指熟车熟路进入了深处,杜隽肥大的屁股忍不住扭了一扭,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哼声。手却抓得更紧了。
随着杜隽手嘴并用,神枪愈来愈粗,愈来愈大,愈来愈硬,愈来愈烫,令她窒息,使她晕眩。到后来粗大的自己的嘴已很难含下,杜隽翻身起来骑在别玉寒的身上,扶住长枪,往下坐去。当将长枪尽根含住时,发出一声欢快的轻叫,但马上提臀退了出来,如此反复十几次,每一次都发出一声欢叫,最后适应了那根粗大的神枪后才完完全全吞进去不再让它完全出来。
别玉寒与王幽兰完事后因为真气在体内莫名地振动而运功打坐了片刻,不但疲意全消,反而精神倍增,但看杜隽如此体贴自己,在上面玩得很尽兴,便乐意自己躺着。随着扭动,杜隽的脸色越来越红,媚态毕露,舌尖不住贪婪地舔着皓齿,长发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飞扬,巨乳上下欢快而跳跃。突然杜隽娇体连晃,头向后一扬,大叫一声瘫坐在别玉寒身上,头俯在别玉寒的胸脯,秀发向瀑布般四下散落。
别玉寒翻身将杜隽压在身下,继续鞭挞,杜隽一把拽住别玉寒的神枪:“别大哥,今天是洞房花烛之夜,阿隽一辈子就这么一回,阿隽想把那块处女地让你开垦了。”话未完,脸已布上红晕。
“你的处女地不是早已经让我开垦过了吗?”
“哎呀,人家是指后面那一块了,刚刚洗净的。阿隽要学阿娇,前后都给别大哥。”杜隽不好意思低声说道。
怪不得洗澡洗了那么久,原来清洗后面来着,别玉寒想着说声好,拔出来就要往里捅。
“别大哥等一下。”杜隽一骨碌爬起来,将别玉寒的阴茎含在口中,来回吸允了几下,故意将一些唾沫留在上面,然后仰面躺下,分开一双丰满结实的大腿,等待别玉寒。
别玉寒自从开了阿娇的后庭后对那菊花小穴、后庭奇葩很感兴趣,此刻便不客气,趁著上面还有杜隽的唾液作润滑,对准了小菊花,长枪一挺。
只听杜隽一声大叫,双腿往别玉寒的胸膛上一踹,屁股随着一扭,刚进了一个头头的阴茎给拔了出来。
“后面又没膜,怎么也这么痛?”杜隽的额头痛出了一层细汗。
“你以为呢,只要是处女地,被开垦时都会痛的。”别玉寒笑道。
“那,那别大哥还是进前面吧。”杜隽声音里充满恐惧。
“别大哥这会儿想进后面了,都是你招人家的。”别玉寒方才仅仅进去一龟头,进出匆匆,但却带来强烈的感觉,杜隽紧紧的小菊花把自己夹得很舒服,与前面截然不同,此刻非常想再进去。
“那,那别大哥轻点好吗?”别玉寒点点头,杜隽只好再将一双大腿分开。别玉寒用手揉了揉杜隽的菊花穴,杜隽一颤,别玉寒借机往里一捅,杜隽哎唷一声,屁股往上一挪,但别玉寒势在必得,此刻龟头已经挤进去。
见杜隽面显痛色,不忍心再往前送,俯身抱住杜隽,将自己的嘴唇对准对方的香唇,两唇相交,双舌缠绵,津液甜唾,杜隽情不自禁抱住别玉寒,吻着不肯撒嘴。别玉寒一双手也不闲着,一手揉搓硕大的乳房,一手摸进浓浓芳草中的幽谷里。杜隽呜呜不清地叫了起来,臀部向上抬起迎向别玉寒的手。
看到时机已到,别玉寒不再犹豫,屁股往前一挺,长枪刺入,杜隽浑身一颤,秀眉一皱,却因别玉寒与自己互抱着而无法躲闪。
随着别玉寒的抽插,一种异样的感觉代替了疼痛,杜隽扭动屁股,大声呻吟起来。在杜隽全身连颤,两眼翻白,出气多于吸气时,别玉寒一股白浆喷入其中。
长袍披身,叫进昙花、红玉服侍少夫人休息,自己来到阿娇房内。只见阿娇正坐在桌旁无聊地拿着发钗挑弄烛花,看到别玉寒进来,喊声表哥,扑进别玉寒怀中:“你怎么来这么晚,是不是乐不思蜀,把阿娇给忘了?”
“忘了谁也忘不了我这调皮的小表妹。”一把将阿娇抱起,走向红帏。
阿娇的身上只披了件粉红色丝质睡袍,虽说屋内炭火烧得正旺,别玉寒还是心疼地赶紧将锦被拉开给阿娇盖上。
虽说已经几承雨露,女人身上可以奉献给自己心上人的洞洞眼眼都奉献给表哥,但在洞房之夜看到表哥离自己如此之近地望着自己,娇羞妩媚之外多了几丝慌张。别玉寒将手轻轻拂向阿娇娇美滑嫩的脸庞,阿娇抓住别玉寒的手不让它离开:“阿娇想知道三位姐妹让表哥满意么?”
“当然满意,你们个个都让表哥满意,你表哥的眼光什么时候差过。”忍不住一笑:“只是今晚苦了阿隽了。”
“为什么?”阿娇忙问。
“她今晚被我射穿了后屁股,”
“啊?!”阿娇惊叫道:“她把后面那块处女地留在今晚了?”
看到别玉寒点点头,阿娇嘟囔道:“阿娇的前后都被你开荒了,怎么办?”
“没关系,我就故地重游,再播回种呗。”
“不行,阿娇得想办法让表哥记住今晚的洞房花烛之夜。”冲门外喊道:“春桃、秋香,快打两盆水进来。”
春桃、秋香端着两盆热气腾腾的热水进来,阿娇先在一盆里又将自己的小脚洗了一遍,接着就去拽别玉寒的长袍。
别玉寒一把拽住阿娇的手:“干什么?”
“洞房花烛之夜,你说干什么?”又要拽别玉寒的长袍。
“你先让两个丫环出去。”
“不行,出去就没意思了,今夜是阿娇的春宵,你得听阿娇的。”别玉寒只好放手,阿娇扯开长袍,拽出表哥的阴茎。左手握住,右手一伸,春桃递过来一块热气腾腾的白毛巾,阿娇用毛巾仔仔细细慢慢悠悠地将表哥的阴茎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擦干净。
经过几番激战,别玉寒的不倒金枪有些发软泄气,此刻经阿娇一折腾,热毛巾更是让其血液沸腾,还有两名俊俏的小丫环站在旁边服侍,感觉奇特,立刻傲手仰天,意气风发。
阿娇见到表哥雄起,立刻放入口中,吸允起来。正感舒服,只见阿娇放开自己,仰面向后半躺,以双肘支撑身体,翘起双腿,以脚夹住了别玉寒的阴茎,上下移动起来。别玉寒赤红著脸看着表妹一对玉足。
表妹是典型的水灵灵江南碧玉,曲线玲珑,晶莹剔透,浑身皮肤娇嫩白晰,小蛮腰结实有力,少了南方女孩子的病弱之态。阿娇完全继承了母亲和姨母的美貌和气质,别玉寒特喜欢自己这个表妹也许部分原因就是他能在表妹的身上找到母亲年轻时的影子。此刻这双脚好美啊!白皙娇嫩,如羊脂玉一般,十根脚趾白白嫩嫩的不失丰腴。晶莹光洁一尘不染脚趾甲涂了蔻丹而鲜红如熟透了的石榴,让人馋涎欲滴。随着一双脚夹动着,上面一对饱满耸挺的奶子颤巍巍无助跳动着,让别玉寒浑身燥热。
正想伸手去抓那对被晃晕了的宝贝,春桃、秋香面红耳赤靠近过来。春桃伸手抓住了别玉寒两颗硕大的蛋蛋,轻轻搔痒起来,也许第一次触摸男人便触摸那种地方,如此巨物,又羞又惊又怕,手不停地颤抖,更让别玉寒奇痒难当。秋香一伸脑袋含住了露在阿娇双脚外面的龟头,别玉寒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吼。
原来秋香初做此事动作虽笨拙,但按照女主人的吩咐口里含着热水,使得别玉寒的高翘的长枪受热一激,不由发出那声低吼。春桃的头也凑了过来,秋香挪开自己的头,春桃一口含住,别玉寒又是一声低吼,原来春桃的口中寒着一口冷水,似乎尚有冰碴在里面,敢情是从屋外弄来的冰柱。
嘴手脚并用,冷热交替,再也忍耐不住,别玉寒抓住表妹优美丰腴的小脚,将阴茎自秋香口中拔出,拎小鸡似把阿娇拽到自己跟前,挥枪而入。
看到别玉寒前后洞并用,驰骋在女主人的体内,虽到剖瓜之龄却又石榴半红、对男女之情一知半解的春桃和秋香惊吓地捂住张大不能合拢的嘴。再看女主人此刻像条浑身雪白的小狗爬在床上无助地哼叫着,撩得两个丫环心中如小鹿在踹,咚咚乱跳,两腿发软,腿间热流滚滚淌下来。
新婚之夜,表哥那一次次有力冲撞,让阿娇在雄性的力量与美之下婉转莺啼,当阿娇在一声欢快的泣声中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时,别玉寒高喊一声,自菊花小穴中拔出巨物,一股白浆喷出,尽数落在阿娇光滑丰满的后背和屁股上。
这场主仆共侍确实让别玉寒吓了一跳,如不是前面有了影儿三人,这两名丫环准遭了殃。当别玉寒穿衣离开,阿娇仍高撅着屁股爬在那里冲两个丫头高喊快给自己擦一擦,不然不付那一百两银子的时候,两名丫环才发现自己已迈不动腿。
来到甄如玉的房间,一身红色新娘装的甄如玉正坐在床头与霁月、彩云聊着天,见别玉寒近来,霁月站起来,噘嘴嘟囔道:“都天亮了,姑爷才来,让我们小姐洞房花烛之夜独守空房。”
别玉寒嘿嘿一乐:“刚过三更,离天亮还早着呢,谁让你们家姑爷是个大淫贼呢。”
两个丫环想不到别玉寒会说出这样的话,想起当初在船上冒冒失失拉开姑爷被褥看到姑爷腰间巨物,还有夜夜让人心烦意乱睡不着的淫歌艳舞,不觉俏脸通红,低头不敢看别玉寒。
“还傻站在那儿发什么愣?快去把你们熬好的人参汤拿来。”甄如玉笑骂道:“难不住你们也在思春?明儿找个婆家嫁了得了。”
“小姐净胡说八道。”霁月红着脸瞪了甄如玉一眼,拉着彩云的手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二人端来了四碟小菜,两碗参汤,一壶热酒。一对大红的龙凤双烛将室内照得非常明亮,甄如玉烛光下如刀削般线条分明、精美绝伦面庞此刻虽然娇滴滴的,仍然洗脱不了那股冷艳。
虽然另外几位夫人个个赛若天仙,但别玉寒对甄如玉另有一份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思。也许因为有西域异国血统的缘故,甄如玉洁白如雪的皮肤上仿佛抹了一层蜡,老是这么光滑鲜亮,一尘不染,加之一向冷若冰霜,对男人不假以辞色,让江湖男儿更加趋之若箢。虽然排在江湖第二,但第一位毕竟是个烟尘女子,而甄如玉却是华山论剑第四、江湖第一大教教主的独生女,九幽修罗教的少教主。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容貌是每个江湖热血男儿梦寐以求的妻子。
但现在这样的一位梦中情人却躺在一个初入江湖、什么门派都不是的来历不明的穷书生怀里,会气死多少江湖后俊?
想到此别玉寒将甄如玉搂入怀中,轻轻吻向因喝了点酒而娇红的脸庞,缓缓寻找香甜的润湿,将自己的舌头插了进去搅拌起来。
霁月和彩云见状相视一笑,轻轻退出,将房门关上。
倒在怀中的甄如玉,此刻早被别玉寒那双讨厌的手剥离的一丝不挂,别玉寒一把抱起这任何人都不能亵渎的完美娇躯,走向锦帐。烛影摇红中,躺在粉红绣花锦褥上的甄如玉更是人间绝色,让人心急如焚地要扑上去。但别玉寒强忍着这份冲动,轻吻甄如玉的全身,甄如玉浑身无法控制地颤抖。
当别玉寒顺着因怀孕而饱满的小腹,滑过红色芳草地,来到自己的目的地。甄如玉这儿并无过多的色素沉着,与几位夫人相比,如玉的私处最为白净,最为让人向往,别玉寒分开同样因为怀孕而丰满得有点肥硕的大阴唇,一口咬住了馋涎欲滴的红豆。
甄如玉大叫一声,来了个所有女人此刻都会做的动作,用双腿夹住别玉寒的头。
别玉寒进入甄如玉的体内时,怕伤及孩子,不敢进的太深,抽插得太猛,反而小心翼翼。谁知这样完完全全出去,又完完全全进来让甄如玉觉得若即若离,似有若无,感到别玉寒每一次挺送都是那样全心全意的投入,却又前所未有的体贴、温柔。加上别玉寒下面不停,嘴也不闲著,讲述影儿和兰儿等的表现,甄如玉更是欲火炽烈,一时间欲仙欲死竟再受不了,大叫一声,泄了出来。
少了几许搏杀,多了几许似水柔情;少了几许男性的征服,多了几许男女之间的水乳交溶,没有了山崩地裂、锦帐频摇,却是搏弄得千般旖妮、万种妖娆,别玉寒反而感到身体内的冲动比刚才数次都要强烈,蚀骨销魂,在甄如玉高潮的同时,一泄如注,尽情灌入花心。
咬着那颗蓓蕾,陶醉于鱼水之欢的别玉寒含糊不清地嚷道:“如玉,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