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王老五的情欲生活(全本)-39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2章:前奏
王老五接着问寒冰父亲:“我听说,在二战时期,被日本人抢走了合欢佛的仿制品,寒叔知道这个事吗?”
寒冰父亲没有犹豫的回答:“知道,这事就发生在我爷爷身上,我爷爷,就为合欢佛,被日本鬼子残忍杀害的。”
寒冰父亲说起自己的爷爷被杀害,有些伤感。
“是一个叫松下的日本人抢走了假合欢佛吗?”
王老五再问。
“你咋知道的?”
寒冰父母很惊奇的看着王老五,寒冰父亲点头回答:“确实是一个叫松下的大佐,带着日本兵搜我家,说我爷爷藏匿了抗日分子,当时我父母没在老家,住在县里,只有爷爷和奶奶住在乡下,还有叔叔和婶婶。好在奶奶把真的合欢佛传给了我母亲,乡下的老家,只留了仿制品,据我叔叔说,松下带着人,找到了合欢佛的仿制品,我爷爷不让他们拿走,被松下开枪打死了。”
王老五这才知道,松下裤带家那个假合欢佛,是这样得到的,果然如贾先生所说,就连假的合欢佛,都沾有血腥。
到此,王老五基本把合欢佛的最后一段历史渊源搞清楚了,这也算是对萧伯年亡灵一种告慰。
寒冰的父母拒绝了王老五归还合欢佛的愿望,在他们看来,这只不过是一件玩具,成人的玩具而已,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他们夫妻俩,已经从合欢佛那里得到了好处,度过了他们快三十年快乐的夫妻生活,起到了养生保健的作用,所谓身外之物,不能久留,再怎么宝贵的东西,还不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也许留给别人,还能起到更好的作用。
王老五想,既然寒冰父母不愿收回合欢佛,那等寒冰回来,再交还给她。
寒冰真的回来了,是在王老五见过她父母后半个月回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儿子,王老五的儿子。孩子已经两岁,长得很是可爱,相貌与王老五很相似。
郝冬梅的母亲,被她的继父接回陕北老家养伤,郝冬梅也请了十几天的假,与王老五一起度假。
寒冰就是在王老五和郝冬梅去度假期间回到岛城的。
王老五和郝冬梅的这次度假,从年前就开始计划,直到现在才能成行,那时候计划的是一家人一起去,可现在,只有他们两人,几个月时间,在王老五身上发生了很多的事,王老五要用这次度假,卸掉身上这些包袱,是时候了,他得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能再单身下去,否则,连他都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些什么变故。
郝冬梅为这次度假,做了几个月的准备,从内心到身体,她都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旅行的线路是郝冬梅选择的,她备选了几个方案,供王老五选择,最终,王老五选择了马尔代夫。
王老五和郝冬梅预订的是蜜月豪华之旅,目的地是蓝色美人礁岛,那里是蜜月旅行的天堂,是情侣最适合的度假私密之地。
王老五和郝冬梅,是从北京飞往马尔代夫的马累机场的。
一下飞机,带有海腥味的热浪就席卷了王老五和郝冬梅,那股臊腥味,给人带来的是精神振奋,王老五和郝冬梅双双手牵手的走出机场,已经有专人专车在等着他们的到来。
两人基本上都会英文,王老五差郝冬梅很多,所以与接他们的那个导游小姐交流,主要是靠郝冬梅,王老五一知半解的能听懂一些她们的谈话,不用翻译。
导游小姐名叫苏迪,是个欧亚混血的漂亮年轻女人,露在衣服外的肤色是健康的褐色,下身穿的是一条牛仔短裤,短得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内裤,可奇怪的是,王老五悄悄瞄了几眼,从不同角度的看,硬是没看到她穿的是什么内裤,也许人家穿的是丁字内裤,王老五甚至更大胆的猜想,也许人家,根本不穿内裤。苏迪上半身穿的是一件遮不住肚脐眼的蓝色T恤,鼓胀的胸,很霸道的耸立在蓝色T恤里,那两个小圆点的凸起,让男人看着都会流口水,会不由自主的想到用嘴嘬在上头会不会有奶水喝,很明显,T恤下,就是美丽的山峰,不会再有任何的遮盖了。
见到如此装扮的火热导游女郎,郝冬梅的一身短裙显得就有些老土了,这还是她到机场后,在贵宾休息厅的卫生间里换的,要是还穿着岛城的衣服走出机场,恐怕所有人都会以为外星人来了呢,因为所有的人,都以穿得少为美,当然,真正美的也没几个,美这个东西,也是印证了中国那句古话,物以稀为贵,就因为美的人很少,所以才让人觉得美,要是整个地球人个个都很美,那这个世界就没这么精彩了。
废话少说的好,我们还是书归正传,说说漂亮火辣的女导游苏迪是如何介绍马尔代夫的。
苏迪边开车边给王老五和郝冬梅介绍:“欢迎两位来到马尔代夫共和国……这里是欧洲人的乐园,被称为印度洋上最后的人间仙境……这里的地理位置,是在斯里兰卡南面650多公里的海域,主要由露出海面的大大小小两千多个岛屿组成……这里的地形,是由北向南经赤道形成的礁岛群地带……所有岛屿,都是因为远古时期海底火山喷发形成的,有的中央突起,像沙丘样,有的中央凹陷,形成环湖的珊瑚圈,这里的绿地面积非常的少,只有不到三百平方公里,而两千多礁岛,却散布在七万多平方公里的海域上,也就是说,每个礁岛,不到两平方公里,国都马累,也不到两平方公里,环岛散步,只需要四十分钟……两千多个岛屿中,只有202个岛屿有人居住,对了,你们要是购买贝壳类的产品,只能到政府指定的专营店购买,不能私自捞取海产品,那是违法的……这里海洋水产品丰富,你们可以吃到鲜美而价廉的海产品,尤其是鲣鱼、贝类、马鲛鱼等比较多。”
苏迪基本把马尔代夫的大概介绍完,车子已经到了一个码头边,她把车停下来,回头给坐在车后的王老五和郝冬梅说:“我们要乘汽艇到蓝色美人礁岛。”
郝冬梅过去没出来旅行过,更没出过国,这次与王老五一起出行,让她始终处于一种激动的心情中,她似乎生怕王老五丢下她跑了似的,从下飞机,就一直紧紧抓住王老五的手不放,手心都出汗了,她也不放。
王老五能感受到郝冬梅的那种心情,他还从没这么长时间握过郝冬梅的手,这样的肌肤接触,让王老五扫除了兄妹般的情谊,多了几分恋爱的感觉,郝冬梅身上那股淡淡的奶香味,自始至终,一直在他鼻孔中萦绕,刺激着王老五雄性激素的不断分泌。
如果说男女的身体交融,需要前奏的过度,那么,相互之间的吸引,就是前奏的开始。
王老五和郝冬梅的前奏,就是这样从旅行出发开始的,不对,应该是在王老五到陕北干沟村时候就开始,如果说从那个时候开始算起,这种前奏已经整整持续了快三年多的时间了,算是相当长的前奏,等得王老五的头发都开始变黑,两人这才手拉手的一起步入天堂(马尔代夫的蓝色美人礁岛。
此时,两人都很少说话,就像是他们的话语,被握在一起的手心给交流完了似的,耳朵听着苏迪的介绍,眼睛看着湛蓝的海水和仙境般的美景,心却朝着一个方向飞去,那个他们事先预订好的浪漫的水上小茅屋,准备着为对方奉献自己的一切。
大约二十几分钟,快艇就驶入了蓝色美人礁岛,展现在王老五和郝冬梅眼前的,是一片只有在电影电视中才能看到的盛景,岛上有很多的茅屋建在椰树丛中和水面上,就像一幅美丽的风景画挂在王老五和郝冬梅的眼前。
“真是太美了!”
郝冬梅激动得惊呼:“武哥,快看,那些茅屋,都建在水面上呢。”
郝冬梅指着看到的四星级酒店,因为,那些茅屋,就是这里最豪华的酒店,这里没有五星级酒店,没有高楼大厦,没有庭院别墅,有的只是原始部落一样的茅屋。
王老五哈哈笑着开玩笑问苏迪:“你不会是安排我们住这样的茅屋吧?”
苏迪眉头一仰,笑着回答:“你说对了,你们预订的,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些茅屋中的其中一栋茅屋,你们将在这里住半个月,过原始部落的生活,当然,我也会和你们住在一起,作为你们的奴仆,随时听从二位的召唤,另外,还有一个厨师会每天为两位服务,除了一天三餐外,还有不同风味的鸡尾酒和饮料提供。”
说笑间,汽艇靠了岸,王老五从苏迪口中知道,这个快艇,是专门为他和郝冬梅服务的,每天二十四小时,随时候命,王老五和郝冬梅想到哪里去都可以。
走上岸边,苏迪边走边介绍:“你们看到的,是热带岛屿原始风貌,呵呵,但是,你们也不必担心,这里的现代文明,并没有消失,那些茅屋,尽管都是竹子和茅草建成,可住在里面,却凉爽舒适无比,你们一会就能体验到茅屋的好处,是不是很有民俗风味啊?来这里度假的,百分之三四十都是法国人,中国人基本上很少,中国人喜欢走马观花样的旅游,生怕看不完风景似的,他们一般不会在某个地方住上一段时间,你们俩与我知道的中国人不同,你们选择的,与法国人选择的一样,是马尔代夫最有浪漫色彩,也最富有艺术情调的蓝色美人礁岛,我相信,你们会舍不得离开这里的。哦,对了,在这里,你们会看到很多法国人天体浴,甚至会看到在沙滩屋里的男女欢爱,这些,在这里都是正常的,请不要在意,任何人到这里来,都是来放松身心的,所以各自有放松的方式,这就是自由,在这里,你们可以真正意义上的享受到自由带来的那种愉悦。”
王老五和郝冬梅,仍然手牵手,行李有那个开快艇的当地土著人搬运,那个男人,上身没穿任何衣物,倒是他脖颈上挂着的贝壳项链,很是惹眼,项链下坠着的,是一颗很锋利的牙齿,王老五在汽艇上问过那是什么牙,土著人用不是很标准的英文说「鲨鱼的门牙」。
走进水上屋的客户接待大厅,算是酒店的大堂,果然和外面看到的灰色的茅草屋不一样,与外面的茅屋顶相比,显得富丽堂皇。
苏迪让王老五和郝冬梅坐在大厅一个角落里等一会,立刻有服务员送上当地产的饮料,不含糖的那种,完全的原汁原味。
郝冬梅很新奇脚下的玻璃,甚至她有些担心玻璃碎裂掉到海里去,这个接待大厅,也是在海面上,透过玻璃,可以看到下面五颜六色的珊瑚和各色鱼类和贝类,不是人工饲养的,海水清澈得泛蓝,几乎看不到水面有波浪。
这里的海风微弱,海水很浅,沙滩洁白,蓝天碧蓝,天上的太阳就像一个大火盆,似乎永远都不会落下的挂在蓝天上,朝下倾倒着让人皮肤生疼的热浪。
苏迪办理好王老五和郝冬梅预订的独立茅屋,由一个土著服务生开上电瓶车,这里是没有燃油汽车的,到处都洋溢着原生态的美,王老五和郝冬梅坐在像高尔夫球场上常见的那种电瓶车,可以四处看风景。
室外的人不是很多,苏迪介绍说:“因为还不到时候,所以现在,人们还在各自的茅屋里睡觉,等太阳稍弱,就会有很多的人出来。
微微的海风吹在身上,王老五感觉很凉爽,与白色沙粒反射上来的热浪相比,这点微风是那么的让人感到惬意。
“哥,这里就像是梦中的天堂,真不敢相信我和你将会在这里度过半个月。”
郝冬梅斜靠在王老五身上说。
“是啊,这里是你和我的天堂,在这半个月里,整个世界,将会只属于你和我。”
王老五说起浪漫的语言,一点也不逊色。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3章:水上茅草屋
这里的客房,分成两种,一种是沙滩茅草屋,另一种是水上茅草屋。
沙滩茅草屋是在海边沙滩上建成的,每个茅屋为一间客房,是独立的,一共有几十间,成扇形面海排列开。
水上茅草屋,是建在与岛屿相连的海面上,由相互连接的木板走廊串连在一起,屋与屋之间,相差大约二十几米,从岛屿边一直延伸到海里,离岛屿最近的,可以观日落,里岛屿越远的,可以看日出。每个屋子外,都有一个开放式的圆型观景平台,人可以很舒适的坐在摆放的竹制椅子上,边喝饮料边看风景,不用担心被太阳晒到,因为上面有圆顶遮挡烈日。
不管是沙滩茅草屋还是水上茅草屋,顶部都是被六边形的茅草覆盖。
王老五预订的,是延伸进海最深的一间,也就是与岛屿离得最远的一间,价格也是所有茅草屋中最昂贵的,所以才会有专职的厨师、专用的汽艇和苏迪这样的漂亮女导游服务。
走进事先预定好的水上茅草屋,进门后,有一个前关挡住了视线,一眼看不到里面的摆设,从右边绕过前关,就走进了卧室,展现在王老五和郝冬梅眼前的,绝不比国内五星级酒店差,国内豪华酒店有的设施,这里基本都有,这里拥有的自然风貌和美景,是那些在陆地上豪华酒店所没法比拟的。
三扇宽大的垂挂了白色纱幔、面朝海的落地透明玻璃,投射进强烈的日光,把整个房间照耀得犹如室外般耀眼。
房间里所有家具,包括大床,都是竹子和藤木制作而成,显得非常自然协调。
一张宽大的双人恒温水床面朝落地玻璃窗,占据了大半个房间,上面铺垫着像外面海一样蓝色的床单,这是王老五最喜欢的颜色。洁白的蚊帐,被收拢在床四个角直立的竹竿上。玻璃窗边静静摆放着两把竹椅,竹椅上都有白色的坐垫和靠垫,中间的小茶几上,摆放了一篮新鲜水果,一个梳妆台和大衣柜,摆放在进门的这边,还有一幅美丽的海景照片,挂在藤木的墙壁上,墙面都用洁白的绸布覆盖,房顶也是六边形,像个蒸笼盖一样罩住整间屋子,上面的天花板也是竹子做成,被无色的发亮油漆刷得可以照出人影子来。地板同样是钢化透明玻璃,人只要低头,就可以看到下面海水里各种各样珊瑚和海鱼在自由自在游来游去,房间还摆放着一个藤木制成的浴盆,这个与一般酒店不一样,浴盆摆在床的一边,不是与房间隔开的,可能是节省空间的缘故,或是有意这样安排,毕竟,度假的夫妻俩或情人间,是没有任何私密之地的,抽水马桶也是藤木制品,在浴盆的一侧,浴盆的一头,有一个淋浴喷头。两个洗脸盆是玻璃制品,所有下水,都有专门的管道通向岛屿,不会流入海中,有道玻璃门通向外面的观景台。
郝冬梅蹬掉鞋子,活蹦乱跳的推开玻璃门,跑到观景台上,仰头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王老五跟着她出来,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腰问:“喜欢这里吗?冬梅。”
“嗯,特喜欢!感觉住在海上一样,脚下就是大海,海里有很多很多美丽的鱼。”
郝冬梅说到这里,面朝王老五,双手搂抱住王老五的腰,在王老五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说:“武哥,真的谢谢你,是你让我实现了自己从不敢想的事,能到一个像天堂般的地方度假,我在过去,做梦都梦不到,对水依恋的那种情结,你是知道的,每当我想到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就会让我高兴得都要哭了。”
“要哭了?为何要哭了呢,应该是笑了吧?”
王老五用手指在郝冬梅鼻梁上轻轻一刮,逗她说。
“人家这是被你和这里的风景感动得要哭了。”
郝冬梅把头靠在王老五胸前说。
“我看看,冬梅今天是咋了?是不是发烧了,尽说些胡话呢,我把你感动了倒是可以理解,可风景把你给感动了,就有些驴头不对马嘴了。”
王老五说着,用手去摸郝冬梅的额头。
“风景怎么就不能感动人了,我说的是诗人才说得出来的语言,你这位不懂艺术的,当然听不懂。”
郝冬梅娇笑着粘在王老五身上就不愿离开。
苏迪的声音很不是时候的传来:“两位先休息一会,再过一个小时,厨师会把今天的晚餐送到这里来。”
苏迪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笑嘻嘻站在玻璃门口说。
郝冬梅立刻离开王老五胸前,脸羞红着扭头看向大海的远处。
王老五很懂规矩的掏出钱夹,从里面拿出一张美元,递给苏迪当作小费,苏迪似乎接这样的钱习惯了,没有任何推拒,接钱的时候,她的手指,在王老五手心里无意却有心的划了一下,飞了个媚眼,把王老五乐得差点又犯他的老毛病,但他回头朝郝冬梅看一眼,硬是忍住了,然后侧身几乎是擦着苏迪的胸,走进房间里,给等在里面的服务生一张小额的小费,服务生这才转身走人,似乎他等在那里,就是为了拿王老五的小费似的。
王老五看着服务生走后,刚要转身再次到观景台,苏迪却不声不响的走到他面前,面带挑逗的微笑说:“王先生,要是你们需要,我可以留下来陪你们。”
王老五装着没听懂她说的意思,眼睛朝上翻了两下白眼问:“你说的是什么?”
苏迪很识趣的摇摇手掌说了声拜拜后,扭着穿了超短的牛仔裤屁股走人。
王老五脸上露出一丝讥笑,心中明白,这是一个像池田菜花一样的伴游,身兼两职,不仅做导游,也陪中意或是给钱多的男人睡觉,甚至会和来这里度假的夫妻一起,只要人家愿意,她可以加入到夫妻间的游戏中去。
王老五不是不想,也不是苏迪没有足够的吸引力,而是王老五担心郝冬梅为此受到刺激,她还是个姑娘,什么都不懂的处女,要一下子让她接受这样的游戏,实在很难,搞不好,会把这次愉悦的度假给搞砸了呢。
所以王老五拒绝了苏迪的邀请,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几次拒绝女人主动邀请的其中一次。
郝冬梅这个时侯走了进来,她那被风吹散的头发,朝向一边,露出半边白嫩的脖颈,被阳光照射过的脸蛋,有些微微泛红,她把双手交叉朝头顶伸展,扭摆了几下腰身,然后看着王老五说:“武哥,我想就这个空闲时间,冲个凉。”
王老五看郝冬梅的眼神有些呆了,听到她的话,想都没想顺口回答:“好啊,旅途劳顿,加上天热,是该好好冲个凉。”
说完,也不走出门,而是走到落地玻璃窗户前,叉着腰朝外眺望,还很富有诗意的说:“蓝天无云,碧海白沙,绿树茅屋,清风烈日,好一个天堂胜景啊!”
郝冬梅站在王老五背后看着他背影,脱衣服也不是,不脱衣服也不是。
王老五回头,见郝冬梅还站在那里没动,很奇怪的问:“冬梅,你咋还没冲凉呢?”
郝冬梅娇羞的说:“我……你……”
“什么我呀你的,快脱衣服冲凉吧,一会厨子来了,会被他看到的,我们吃完晚餐,就去海滩散步。”
王老五说着,自己先把T恤从头上撩起退下,光着上半身,准备要往下抹下半身的休闲短裤。
“哥!要不你先冲,我一会吃完晚餐再冲好了。”
郝冬梅娇羞的嘟着嘴说。
王老五这才停止手的动作,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于是尴尬的哈哈笑着说:“你看我,被这个迷人的风景给迷昏了头,还是你先冲凉,我到外面抽支烟。”
说着,也不穿T恤,在随身行李包中,拿出一盒香烟,带上茶几上的火柴,因为飞机上不能带打火机,所以王老五没带打火机来。
“你冲吧,我到外面边抽烟边看风景。”
王老五走出玻璃门的时候,带着很抱歉的表情,再次给郝冬梅说。
郝冬梅等王老五把玻璃门关好,想到自己就要成为王老五女人了,竟然还避着他,心里涌起愧疚,想喊王老五进来,可又不好意思,犹豫了一阵,似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自言自语说:“这样也好,保持神秘感,才会有永久的吸引力。”
郝冬梅的自言自语,歪打正着,女人对于王老五来说,缺少的就是郝冬梅说的神秘吸引力,因为这样的吸引力不够牢靠,所以他总是把持不住自己狂野的心,总想着探索更多女人的身体。
王老五在观景台沙发上坐下,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有些心猿意马的想着屋子里的郝冬梅,他没想到郝冬梅这么在乎被男人看到她的身体,本来他根本无意和郝冬梅一起冲澡,只不过是他一种习惯而已,因为和他有染的女人,基本都不避讳他的眼睛,但郝冬梅让他第一次觉得女人真的是难以琢磨的动物,郝冬梅越是不想让他看,他的心就越想看一看。
王老五坐在沙发上,左腿跨在右腿上一会,然后又把右腿跨在左腿山一会的翘着二郎腿,总感觉哪里不舒服,想站起来走进屋子,可又担心让郝冬梅不自在,呆在这里吧,心却在屋子里,他干脆站起身,背对玻璃门,眼睛朝遥远的蓝色大海眺望,尽管眼前风景无限,可他哪有赏景的心情。
此时,太阳已经开始西斜,照射到王老五所在的观景台,火辣的太阳光,斜射在他裸露的上半身,让他感觉有些灼痛,这种炽热的痛,让他从神思恍惚中清醒过来。
“不行,我还不能和冬梅做那事,她似乎没有准备好,得先举行婚礼,这样,可以让她感觉到我已经是她的丈夫,消除她内心的障碍,她的第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我应该像徐缨老师教导我一样慢慢启发她身体的本能,让她享受到作为一个女人的真正快乐,这是我的责任,我该为她未来的生活负全部责任,包括和她的欢爱,对,就这样办,明天让酒店为我俩举行一个简单浪漫的婚礼,用当地土著人的方式,与冬梅一起步入圣洁的天堂。”
王老五想到这里,手中香烟也燃完了,他转身走回沙发,把烟蒂按灭在藤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郝冬梅在屋里,脱得一丝不挂,她完美的躯体,站在淋浴喷头下哗哗的冲着凉水,水珠从她嫩白的肌肤上滑落,欢快的汇集在一起后,流进下水道口,带着郝冬梅处女体香,去与将要见到的满身污臭的水珠朋友们炫耀它们的艳福。
郝冬梅用双手十指轻轻抚触身上每寸肌肤,阳光仍然肆无忌惮的从透明落地玻璃窗投射进来,有一半光线照耀在她下半身上,恍若一件金色的霓裳,围裹住她裸露的下半身。
水是那么的清凉,阳光是那么的温暖,沐浴的人是那么的美丽,房间似乎因为有了郝冬梅的存在,变得越加富丽堂皇。
“哥这个人,与很多女人有染,他的心,我能守得住吗?要是我和其她那些哥认识的女人一样,是肯定不行的,我只有用自己的办法,才能把他紧紧拉住,没错,我要在他面前,永远保持自己美丽的一面,并且要变换着美丽,就像川剧的变脸一样,只有让观众猜不透下一张脸是什么模样,才会引起更多人的好奇心,我要让哥对我永远都好奇……对,就该这么办!今晚不能让他轻易得逞,必须要让他和我举行婚礼后才能给他,不然,他会以为我也和别的女人一样随便呢。”
郝冬梅想到这里,关了水龙头,拿起毛巾架上的蓝色毛巾,开始从头到脚的擦水珠。
什么叫天生一对?王老五和郝冬梅就该属于上天安排的一对,两人的内心想法,几乎在同一时间想到同一问题——举行婚礼。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4章:女人最美丽的风景线
郝冬梅换上一套在国内买的白色三点式泳装,下身用一块透明蓝色纱巾围住,让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流口水的地方显得更加神秘,用发带把长发朝后扎成马尾,完整露出她白皙性感的脖颈。
女人的美,很多男人看重的是脸蛋、胸和身材,很少有人去真正欣赏一个漂亮女人的脖颈,如果用懂得欣赏女人身材的男人是真男人来比喻,那么,懂得欣赏女人曲线优美脖颈的男人,就该算作是极品男人了,那些只懂得欣赏女人脸蛋和胸脯的男人,最差劲。
当然,并不是每个漂亮女人都有一条迷人脖颈来支撑漂亮脑袋的,有的女人脸蛋尽管很漂亮,身材也不错,胸部也够波涛汹涌,能让男人双手在那上面流连忘返的扑腾,但却不一定拥有完美的脖颈,甚至有的女人,光是脸蛋美,没身材和胸,或者是有胸,脸蛋却不算美,可谓是难有最完美的搭配,人们说这样的美,是缺陷美,其实,都是一种意淫式的自我满足,缺陷就是缺陷,哪有缺陷是美的。
那么,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所有美搭配得很好的女人呢?即使是号称中国古代那四大美女,也各有各的缺陷,难有一个是完美无瑕的,为什么呢?很简单,因为搭配不合理,或者是时代不同,男人的喜好不一样。
唐代以胖为美,现代却以瘦为美,明清以女人裹小脚为美,现代,却以能穿大鞋的脚为美。评价女人美不美,是男人的嗜好,不同时代,男人有不同嗜好,所以评出来的,自然就有不同的时代特色。
不过,王老五有着自己审女人美的标准,尽管不能代表他这一代人的观点,但最起码,他认为一个女人的美,应该是各部位合理搭配,什么样的五官长在什么样的身材上,协调自然就是美,只要不是马脸长在牛身上的那种错位,或者不是女人的胸生成男人的胸那样平淡,就能算作是美。
可当王老五看到郝冬梅走出玻璃门,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女人才叫美,他见过郝冬梅裸身侧躺在身边的模样,那时候没特别留意,或是因为裸身,失去了神秘,所以并没觉得她与众不同,可这个时候,王老五只是轻轻那么一瞥,眼光再也难以离开郝冬梅的全身,他被她那显得自然高雅和协调的美给迷住了,就连她光着的脚丫,都是那么的妙不可言,更别说她用白色的三点式泳衣遮挡住的部位,更是让王老五想入非非,而最让王老五着迷的,却是郝冬梅完整暴露出的脖颈。
王老五见识过很多美丽女子的脖颈,他喜欢亲吻女人的这个地方。
徐缨老师的脖颈,有两个不浅的褶皱,那是因为年纪的原因,不算很优美。
杨汇音的胸尽管很完美,可她的脖颈稍短了点,与她的胸和身材很不相衬。
司马文晴的脖间稍微显得有些细弱,缺乏性感,可谓美中不足。
寒冰的脖颈还算不错,但稍粗了些,尽管很性感,但还是不够完美。
萧薇脖颈,锁骨过高,影响了脖颈的整体美。
单若兰的脖颈肤色因为经常打高尔夫的原因,所以不是很白。
陈默的脖颈恰到好处,但不够细腻。
池田菜花的脖颈,与王老五短暂邂逅的女人一样,没认真欣赏过,不记得了。
倒是江雪和蒋晓芊的,王老五记得,她两个的脖颈算得上是他见过的比较完美的,但也没法与眼前的郝冬梅比。
当王老五眼光扫向郝冬梅脖颈的时候,他的眼睛再也不愿离开,死死盯着她近乎完美的脖颈看,从她胸脯上两根锁骨很恰当的安放在那里开始,逐一的朝上扫描往上看,两个锁骨之间,形成一个凹陷,深浅恰到好处,让王老五看着有些忍不住的想伸出手指去触摸,再往上,恍若雕塑大师的完美杰作般,没有任何瑕疵的粉颈一览无余展现在王老五眼前。
郝冬梅被王老五看得有些不自在,似乎她感觉到王老五眼光比热辣辣的日光还强烈,使得她脖颈有些刺疼似的,她抿嘴一笑,伸出右手,五个手指轻轻的触摸一下脖颈,歪着脑袋问:“怎么啦?我的脖子没洗干净吗?”
王老五面带色迷迷微笑,朝郝冬梅走过来,在她周围转了半圈,走到她身后,眼睛始终盯着她脖颈看,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当他看到郝冬梅脖颈后,在头发下,有一颗米粒大小的朱砂痣时,停住了脚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郝冬梅身体上有痣,以前可从没在她露出的部位看到过任何痣,就连偶尔脸上冒出的青春痘也很少见到。
王老五像是哥伦布发现了美洲新大陆似的,情不自禁的伸手用食指在那颗朱砂痣上触碰一下,感觉稍微凸起,就那么触摸一下,让郝冬梅像是被冰凉的水冲刷在身上一样浑身战栗了一下。
王老五没想到郝冬梅如此敏感,只见她的背部肩胛朝上轻微耸动,娇嫩的肌肤跟着微微紧缩。
“冬梅,你这里有颗朱砂痣。”
王老五差点忍不住凑上唇去吻。
王老五口中呼出的热气,郝冬梅脖颈感受到了,这让她顿时心猿意马的想转身扑进王老五怀抱中,但她内心却告诫自己:「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以前我娘给我洗头时说起过,我自己可从没看到过,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二个人看到我的这颗朱砂痣,我最要好的姐妹汇音,也没见过,因为是在头发下,一般人是难以看到的。”
郝冬梅用手摸到朱砂痣的位置,侧头微笑说。
“嗯,很美,你平时就应该展现出你最美的一面,因为你有着很优美的脖颈,总是用长发遮盖着,有些委屈了如此美丽的风景。”
王老五的眼睛,从郝冬梅脖后朱砂痣朝下移动,最后停留在她的后背上,女人后脖颈和后背的风景,也是堪称人类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当然,这得看什么男人去欣赏了。
王老五这样的男人,自然不会错过饱眼福的机会,更不会无动于衷让这样的风景浪费,他把双手十指触摸在郝冬梅后脖颈上,慢慢朝下滑落,很慢很慢,比影视剧里慢镜头还要慢,他似乎想用十指记住郝冬梅背部这道美丽的风景线。
郝冬梅在王老五手指触摸下,身体感到**,内心波浪翻滚,她很想朝后靠,靠在王老五结实的胸膛上,希望得到他那股男人力量来支撑自己身体,可是,她却没这么做,就在王老五的手指滑落到她肩胛上缘,郝冬梅却朝前移动了一小步,让王老五的手够不着。
别看这一小步,学问可大了,郝冬梅迈出这一小步,却让王老五越加对她充满渴望,那种想摸又摸不到,想亲又亲不着的滋味,实在很特别,没有比这更让男人感到兴奋的事了,王老五被郝冬梅逗得有些痴痴呆呆,站在那里,双手还伸在前面收不回来,十指仍然保持着刚才抚摸郝冬梅颈背部的姿势,像个木偶人一样,眼睛直愣愣盯着离开自己身边的郝冬梅。
“哥,你这是咋了?”
郝冬梅迈出一小步后,才转过身来,见王老五那个傻样,嬉笑着问。
王老五这才放下手,自嘲的呵呵笑了几声,没回答郝冬梅问话,而是说:“冬梅,你穿这样的泳衣,赛过这里天堂样的风景。”
郝冬梅羞红脸,用手托了托白色泳衣胸围,还有意朝中间挤了挤,让胸部露出多点肉给王老五看,然后才说:“是吗?真的很美吗?我咋不觉得,还有些紧,勒人呢。”
王老五看到郝冬梅当着自己的面,整理她胸围,那动作,简直快让他发疯,他使劲吞了口唾液进肚里,咳嗽两声,本来想说:「要是勒着不舒服,就解掉嘛。」
但说出口的确是:“确是很美,以前都没见你这么在我面前穿过。”
“以前哥不是把我当妹妹嘛,做妹妹的,哪能在哥面前穿这个呀。”
郝冬梅显得从容许多,越加熟练的调动起王老五那种积极性,这就叫无师自通,也许引诱男人,是女人一个天生本能,郝冬梅决定要在王老五面前随时保持优美的一面那刻开始,她就已经变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了。
王老五呵呵笑了几声,走到沙发边,拿起茶几上放着的香烟,抽一支出来点上,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下身胯间那物件很不老实的在动,他担心郝冬梅看到,于是翘起二郎腿说:“冬梅,我们明天举行一个结婚仪式吧,按这里风俗婚礼来举行,你觉得怎么样?”
郝冬梅也正好要和王老五谈这个事呢,还有些担心王老五不答应,没想到王老五先提出来,她松了口气,走到王老五身边坐下,双腿并拢,侧身看着王老五说:“好啊,也不知道这里的人结婚,都有哪些规矩?应该蛮有情调的。”
“一会我问问苏迪,就交给她来筹办吧,不用太复杂,简单点就成。”
王老五说完话,看到木桥那里走来一个推餐车的男人,估计那就是他和郝冬梅的厨师。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5章:晚餐八卦
厨师是个法国人,做的菜肴,地道法国菜。
王老五和郝冬梅是在观景台上用餐的,法国厨师一直伺候在他们身边。
“嗯,很不错,正宗法国口味。”
王老五尝了一口鲣鱼,酸甜可口,朝法国厨师翘起大拇指,用英文说:“请问先生叫什么名字?”
法国厨师一双褐蓝眼睛,始终盯着郝冬梅脖颈看,他也懂得如何欣赏女人美的所在。听到王老五和他说话,这才把盯在郝冬梅脖颈上的眼睛看向王老五,他似乎被客人恭维惯了,嘴角微微一笑回答:“我叫让•雷蒙。”
“噢,让•雷蒙先生,你做的法国菜很不错。凭你这手艺,完全可以自己开家法国餐厅,为何在这里为别人工作呢?”
王老五自从到了一趟日本,英文水平大有长进。
郝冬梅品尝着法国红葡萄酒,也对王老五问的问题很感兴趣,侧头看着这个高大的法国白人,等着他回答。
法国厨师朝郝冬梅扫了一眼,看到她那双美丽的黑眼睛看着自己,他把身体朝后仰了仰,想表现出一个法国绅士的那种姿态,微微一笑回答:“因为我喜欢这里的美景,过去,我在马赛,有自己的餐厅,自从到这里来度假以后,就把餐厅卖了,跑这里做一个酒店厨师。”
他的回答,让王老五和郝冬梅都感到不可思议,现在的中国人,几乎每个人都想当老板,不愿给别人干活,可这个法国佬,却不想当老板,为了能天天与这么美丽的风景在一起,把自己餐厅都卖了,还真是不可思议。
王老五用中文和郝冬梅说:“他有病,恋风景的病,还病得不轻。我只听说过有人为了爱情,放弃自己伟大美好的事业,却没听到过有他这样为了风景,放弃自己事业的。这人没治了!”
郝冬梅呵呵的笑,偷偷朝法国厨师看了一眼,给王老五说:“哥,别这么说人家,法国人的那种浪漫,是你和我难以理解的,他这样选择,不失为一件美事,这么美丽的风景,我也想在这里长期住下去呢。”
“是吗?这就对了,说明你也不正常,这么一个小岛,来玩玩还行,要是长期住在这里,憋闷得会让人发疯。你可别学他啊,要不然,我咋办?总不能让我为了和你见面,隔三差五的跑这里来吧,那不成了牛郎和织女,再说,海啸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看看,高出海面十米的,也就那几棵椰子树,连座山都没有,这要是发生海啸,躲都没地方躲,还不得都去喂鱼呀。我还看到有报道说,这里再过几十年,可能就会被海水淹没,到那个时候,你就得天天游泳过日子,多累呀!你还是别有这样的想法为好,免得你也和他一样病重。”
王老五嘻嘻哈哈的说了一大推,难得有这个机会说笑,所以他尽量让这个晚餐的气氛活跃点。
郝冬梅用手背捂住口的笑,眼睛看着站在那里对她微笑的法国佬,那个法国厨师,双手交叉放在下腹,穿着厨师穿的那种衣服,似乎有些热,只见他额头和脖颈都冒汗了,但他仍然很笔直的站着,也许他这是职业要求,或许是想在郝冬梅这个漂亮的东方女人面前,表现得绅士一些。
“让•雷蒙先生,请问你有妻子吗?”
王老五和郝冬梅说笑一阵,又用英文问这个法国厨师。
让•雷蒙笑了笑回答王老五:“我离过三次婚,最后一次,是在来这里之前。”
王老五似乎明白了什么,再问他:“是不是担心卖餐馆的财产被妻子分走一半,所以离婚的?”
法国佬一愣,笑了笑反问王老五:“先生,请问,你也离过婚吗?”
“我……哈哈……我还没结婚呢,你看,她就是我未婚妻,明天我和她将要举行婚礼,我这可是头婚!”
王老五特别强调自己是头婚,他明白法国佬问自己是否离过婚的意思,因为他猜中了法国佬内心的秘密。
法国厨师看向郝冬梅,那眼神,似乎很羡慕王老五能拥有如此美丽的女人:“你的未婚妻可真美!”
他由衷的赞叹道。
“谢谢,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王老五客气的说:“你长得也很绅士,应该有很多漂亮女人喜欢你吧?在这里,是不是有很多女单身游客主动与你搭腔呀?”
让•雷蒙有些尴尬的笑着回答:“在先生你面前,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透明人。”
王老五和郝冬梅被他说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王老五笑着说:“看来,你在这里,日子过得满潇洒的,据说,来这里的法国人很多,是这样的吗?”
“确实是这样的,法国人都喜欢到这个美人礁岛度假,特别是那些影视明星,对了,昨天,苏菲玛索也到这里来了,喏,她就住在那边的私人别墅里。”
厨师说着,用手朝远处一栋水上独立别墅指。
王老五还以为那也是酒店的房间呢,听这个法国佬这么一说,才知道那是私人度假用的:“是吗?我可太喜欢苏菲玛索影的片子了,《情欲**》是我看过她演的影片中最好看的一部。那是她自己的别墅吗?”
“我也喜欢她演的片子。”
郝冬梅插话说:“可不可以去和她要个签名什么的?”
“那栋别墅,不是她的,是一个单身富豪的度假别墅,不过,这次苏菲玛索来,不是和这个富豪一起,而是和一个小她十几岁的健壮男人一起,那男人一看就是个地道的西班牙人。”
法国厨师说完,接着给郝冬梅说:“她一般会在日落前,在别墅边的沙滩上日光浴,不过,她很少和人搭腔,明星的架子都一个样,很拽。”
郝冬梅觉得这个法国厨师太八卦,用中文给王老五说:“我以为只有中国人喜欢八卦,没想到这个法国厨师,比我们国内的那些八卦更八卦。”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只要是人,都爱八卦。冬梅,一会我们去看看别墅那边的明星吧。”
“好啊,要是苏菲玛索能给我签个名,我就让她签在我的泳衣上,就这,哥,你觉得怎么样?”
郝冬梅说着,用右手食指在自己左胸白色的胸围上戳了一指头,正好戳在顶起的那个小点上。
王老五见到郝冬梅这个挑逗性的动作,把刚喝进口中的红酒,与唾液一起吞进肚子里说:“那我就让她给我签在肚皮上,肚脐眼下方,然后找个纹身的工匠,把它永久留在身体上,死了也可以带进棺材里,哈哈……”
这个时侯,苏迪从木桥那边走来,朝王老五他们打招呼。
“我正要找她呢,来得正好。”
王老五放下酒杯,微笑着给郝冬梅说。
“武哥,你还是去穿件上衣吧,这样子也太……那个了。”
郝冬梅看到王老五还赤着上半身,尽管她也觉得王老五身材很不错,可让他在别的女人面前展露,她还是有些舍不得,除了她以外,不想让别的女人看他健美的身体。
“这样子很丑吗?我觉得蛮好的呀。”
王老五垂头打量自己身体回答。
“可……”
郝冬梅还没说出后面的话,苏迪已经走出玻璃门,她只好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和苏迪嗨的打了声招呼。
“一起过来吃晚餐吧,苏迪小姐。”
王老五做个邀请姿势。
“我刚吃过,晚餐后,我带你们到处走走,现在离天黑还早着呢。”
苏迪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换成了超短连衣裙,从她鼓起的那对胸脯两个凸起的点来判断,多半没穿内衣,不知道她有没穿内裤,王老五想。
恰好在这个时候,一阵微风吹来,拂起她的连衣裙下缘,里面确实穿了内裤,是丁字内裤,黑色的。
王老五看到苏迪那很窄的一点黑后,用眼角扫了让•雷蒙一眼,见他正盯着苏迪看,那眼光,似乎要把人家连衣裙给穿透般。
“你好,雷蒙先生。”
苏迪朝让•雷蒙抛了个媚眼问好。
“下午好,苏迪小姐。”
让•雷蒙向苏迪微微一鞠躬,很绅士的问好。
王老五和郝冬梅不觉得奇怪,两人应该早就认识,因为她们都属于酒店里的员工,苏迪站在法国厨师对面,正好在王老五身旁。
“苏迪小姐,我和我的未婚妻,打算明天举行一场当地土著人的婚礼,麻烦你帮筹划一下,费用另算,可以吗?”
王老五已经吃好,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点上香烟抽了一口后说。
“是吗?太好了!我会找这里最有名的婚礼乐队为你们服务,要不要再来个海底婚礼盟誓?”
苏迪当然高兴,因为这样她又可以多拿一笔费用。
“海底婚礼?你是说,在海底里举行的婚礼吗?”
郝冬梅很是好奇,问完苏迪,还没等她回答,就对王老五说:“以前我听说过,肯定很浪漫,武哥,我们要么不在沙滩上举行了,就在海底举行吧,这样可以省点钱。”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6章:啥叫处子之身
“不,在沙滩上要举行,海底也要举行,反正我们来这里,就是度蜜月的,玩乐嘛,就应该玩个痛快。”
王老五给郝冬梅说完,扭头看着苏迪,用英文说:“那就麻烦苏迪小姐了,先在海底举行,然后傍晚在沙滩上举行,对于说客人嘛,只要是来这里度假的,愿意参加就来,吃的喝的,你尽管让酒店准备。”
苏迪爽快的答应下来,她当然爽快,反正又不花她的钱,她还可以从中得到很大一笔好处呢,她的职业,就是尽量让来到这里的游客多花钱,并要让游客觉得花了的钱很划算,是王老五说要举行婚礼,可不是她要求游客这么做的,既然人家伸长了脖子等着刀子挨宰,那她何乐而不为呢,所以苏迪心里很爽。
等法国厨师让•雷蒙推着残汤剩水的杯盘走后,王老五这才进屋换衣服。
观景台剩下郝冬梅和苏迪,两个女人开始闲聊起来。
苏迪问:“郝小姐,你喊王先生哥,可他却说你是他的未婚妻,你们是兄妹关系还是夫妻关系?”
郝冬梅笑着回答:“当然是夫妻关系。叫他哥,是我们国内对男人的一种尊称,就像南*棒和日本,女人都会在丈夫名字后面加个君字一样的平常。”
苏迪若有所悟:“哦,原来是这样啊!”
接着她又问:“我没到过中国,听说你们中国人把结婚那天,叫入洞房,这是什么意思?”
郝冬梅用手理了理被微风吹散的发梢,一时难以回答,因为她也不知道是啥意思,想了想才说:“这是我们中国的一个古老传统仪式,男人和女人结婚,是初夜的一种文明说法,在古代,男人和没结婚的女人平时是不能见面的,不向现在这样自由,夫妻俩,要等结婚那天才见面。”
苏迪睁大了眼睛感慨的说:“这么说,中国的古人,男女一见面就上床,难怪都说中国是个文明古国呢。”
“哈哈……”
郝冬梅被苏迪的话逗得大笑起来:“不是你说的这样,男女要结婚后才能睡在一起,没有结婚,是不能轻易见面的,不是见面就能上床,而且,女人还必须是处子之身。”
郝冬梅不好意思说出「处女」两个字,所以说的是苏迪听不懂的「处子之身」。
苏迪立刻追问:“什么是处子之身?”
郝冬梅被苏迪问得脸面顿时羞红起来,她鼓起勇气回答:“就是女人还没和任何男人上过床的意思。”
“哦,我明白了,你说的是处女的意思。”
苏迪这才搞明白郝冬梅说的「处子之身」是什么意思。
被苏迪很自然的脱口而出「处女」两个字,倒是让郝冬梅没再觉得难堪了,她笑着点头说:“是的,女方必须是处女,如果不是处女,以后在男人家里,日子就会不好过,会被人看不起。”
苏迪于是问:“这么说,郝小姐也是处女吗?”
郝冬梅顿时像哑巴了一样,张大了口,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刚放下的羞怯,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
“难道你不是处女了吗?”
苏迪见郝冬梅一时没回答,又问了一句。
郝冬梅还是没说话,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连她都搞糊涂了。
“不是处女了吗?是处女吗?”
苏迪似乎有意和郝冬梅过不去一样,见到她点头又摇头,笑着问。
“我还没结婚呢。”
郝冬梅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解释。
“哦,这么说,你仍然还是处女啦。”
苏迪呵呵的笑了,接着说:“你可真能忍,至今还是处女,我在14岁时,就已经和男人上过床。”
这回轮到郝冬梅吃惊了:“14岁!天哪!还没成年,你就和男人……真不敢想象!”
苏迪却落落大方的说:“这有什么呀,还有比我小的,就和男人上床了呢。郝小姐,你和你哥,哦,不,应该是未婚夫,难道从认识到现在,一直没上过床吗?”
郝冬梅点点头,表示没有上过床。
“那你们睡一张床,是怎么睡的?他也没向你提出过要求吗?”
苏迪很不理解的问。
郝冬梅朝玻璃门看一眼,确认王老五没有出来,才小声说:“我和哥还没一起睡过。”
“什么!没一起睡过!那你们今晚……”
苏迪还没说完,郝冬梅立刻打断她的话:“苏迪小姐,我们还是去散步吧,听说索菲玛索到这里来度假,我们到她住的别墅周围转转,说不定还可以跟她要个签名呢。”
郝冬梅说完,先站了起来,她可不想再为关于是不是处女的事谈论下去。
恰好这时,王老五穿了一套洁白的沙滩服走出玻璃门,朝郝冬梅和苏迪说:“走吧,两位女士,我们去散步,有你们两位大美人陪着,别人会嫉妒死我的。”
说完,走上来伸手牵住郝冬梅的手,见她脸红红的,于是问:“咋啦?冬梅,不舒服吗?是不是水土不服发烧了呀?”
说完,还很关心的用另一只手掌去摸郝冬梅额头。
“我没发烧,只是感觉有些热而已,没事的,走吧。”
郝冬梅躲开王老五伸到额头上的手回答说。
苏迪走上前来,开玩笑的说:“我心疼了,王先生用手摸摸我的胸吧。”
说着,还装着心疼模样,有意不呼吸,把脸憋得通红。
她的这个玩笑,把郝冬梅和王老五都逗乐了。
三人一起走到岸边沙滩上,都穿着沙滩鞋,所以没感觉到被暴晒了一整天的白沙那种灼热,要是不穿鞋,恐怕会把脚底烤成香喷喷的「人蹄」。
王老五始终牵着郝冬梅的手,苏迪走在另一边,形成了两个漂亮的女人把王老五夹在中间。
苏迪给王老五和郝冬梅介绍美人礁岛好玩的地方:“这个岛屿,有三个好地方:一是水上茅草屋的尽头,也就是你们住的房间前面,是潜水好去处,那里阳光直射在清澈的水中,可以看到很多不同种类和颜色的鱼在水中漫步似的与你们擦肩而过,对了,不知你们看到了没有,在你们住的房间里,有两套潜水服,你们随时可以打电话找教练过来教你们浮潜,明天水下婚礼,就会用得上那两套潜水服的。这第二好玩的地方,在酒店大堂后面,那里有一大片碧蓝而平静的海面,随着微风前后左右的摇摆,是水上运动最佳地点,到这里来的游客,都会到那里乘风破浪的玩快艇和水上翻板,很刺激,你们可以让快艇服务生带你们到那里兜风。第三处,就是在岛屿的后面,那里有一片银白色的沙滩,法国人到这里度假,最喜欢那里,因为在那里可以脱光了晒黑皮肤,不会像穿着泳衣那样晒出有痕印,你们要是感兴趣,我们现在就走过去看看,此时,肯定有不少法国佬在那里光着屁股烤马上要落下去的太阳呢,那里可是有很多身材不错的女人和男人哦。”
苏迪的最后这几句,说得王老五心痒痒的想去看看那些喜欢晒屁股的法国佬们,他拽了郝冬梅的手一把问:“冬梅,要不要去看看?”
郝冬梅明明知道王老五问的是什么,但她装着不知道:“看什么?”
“看那些法国佬男人和女人的屁股呀。”
王老五毫不顾忌郝冬梅的羞涩,直截了当的说。
“才不去那种地方呢,要去,哥你自己去。”
郝冬梅把手一甩,挣脱王老五握住的手,朝前紧走几步。
“刚才你惹恼了郝小姐吧?还不快追上她,向她道歉。”
苏迪没听懂王老五和郝冬梅说的汉语,见郝冬梅生气的朝前走了,她靠近王老五用英文小声说。
“没事,她说想走快点,锻炼身体呢。”
王老五笑了笑回答。
走到那栋私人别墅跟前,只见整齐的半圈绿色半人高植物围住了很大一块沙滩,别墅是在沙滩尽头的海水表面上,此时,沙滩上没有任何人,根本没见到什么法国女星苏菲玛索。
郝冬梅站在绿色植物外,伸长了脖颈朝里看,有些沮丧的说:“咋没人呢?是不是法国厨师骗人的呀?”
苏迪走到郝冬梅身边,给她说:“让•雷蒙没骗你,苏菲玛索确实来了,不过,听说到这里后,身体不适,所以估计现在躺在床上呢。”
“真遗憾。”
郝冬梅说完,转身走开。
王老五却说:“要不,我们进去找她。”
“那怎么行,人家会以为我们不安好心呢。”
郝冬梅摇头表示反对。
“我们可以找借口呀,比如去邀请她参加我俩明天的婚礼。”
王老五装着很认真的说。
“算了吧,人家一个大明星,哪会在乎我俩的婚礼呢,走吧,哥,见不到也没关系,知道我现在和偶像同住在一个岛屿上,就已经让我今生难忘了。”
郝冬梅这回主动拉起王老五的手。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7章:婚前生动的一课
沙滩上,大都是金发碧眼的老外,有的夫妻一起带着孩子,有的是男女之间亲密谈笑相互触摸,还有的是两个女人或两个男人在一起,一看就属于断臂。
苏迪接到一个电话,给王老五和郝冬梅说有事先走了。
王老五和郝冬梅手拉手,边散步边交谈。
“冬梅,我觉得你最近变化特别大,让我觉得你变得陌生了。”
王老五侧脸看着郝冬梅左半边脸,也不知道是那个研究女人的哲学家说过这么一句:从左侧脸面观察一个女人,可以判断出这个女人的善恶本性来。这句很像街头相命者的说辞,却偏偏是一个哲学家对女人长期研究得出的学术论断。王老五曾经偶然看到过这个报道,那次以后,他会不自觉的偷偷看女人左半边脸,时间长了,让他还真看出些门道。
王老五看出的,不是什么生死贵贱福禄寿之类的虚假东西,而是通过与不同女人上床后得出的总结,可以从女人左半边脸看出其床上欲望的强弱和开放程度。
女人左半边脸要是长得长,她那里的深度也比一般脸面圆润的女人要稍长,就像有人说看男人的鼻梁,可以从中窥测出他下身那个物件的模样一个道理。长了圆润左半边脸的女人,其兴奋点往往是在洞口位置,不会很深,男人不用到达G点,就能使女人高潮连连;另外,左半边脸要是长的,表面上这种女人总是在人前装淑,可一旦到了床上,就会浪得男人都会害怕。
王老五观察郝冬梅左半边脸,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他以前很少去想这些,不过,今天他在看着郝冬梅左半边脸的时候,想到了他多年来的「临床」经验。
郝冬梅左半边脸,看上去十分标准,不长不短,恰到好处,与王老五过去见过的那些女人左半边脸比较的话,还真没个模子,要说郝冬梅左半边脸像谁,王老五把所有与他有关的女人挨个想了一遍,最后,他把模子定格在二十年前江雪扎了蝴蝶结的左半边脸上,不想不知道,这一想,他看着郝冬梅左半边脸,越看越像江雪读大学时的模样。这不得不说是王老五的一个惊奇发现,他像是在这二十年时间里,兜了一个很大的圈子,最终又回到了大学与江雪同窗的年月,仿佛此刻,他牵着的爱人之手,是江雪那修长的手指,身边和自己散步的,就是二十年前的江雪。
王老五看着郝冬梅左半边脸,忍不住的凑近唇去,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
郝冬梅始终把头朝向正前方,没有四处张望,因为四周都有一对对的情侣或夫妻躺在沙滩布上晒太阳,有的还相互给对方按摩裸露的背和臀,有的女人更是大胆,正面朝天,除了穿在两腿间那点丁字裤的布条外,几乎一无所有的暴晒在阳光下,这还不是天体浴场呢,要是到了天体浴场,还不知道要见到些什么怪东东。所以郝冬梅感到很羞涩,好似躺在那里的人是她和王老五,不是这些洋鬼子与洋婆子。王老五在她左半边脸上亲了一口后,她才侧头看着王老五说:“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多害臊呀。”
其实郝冬梅内心里可高兴了,希望王老五把她搂抱住亲个够,像四周那些男女一样很悠然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才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呢。其实,郝冬梅这么说,有一大半是在表演,因为她要王老五收敛起过去的那种生活,用她自己的手段,来约束住王老五野惯了的心,她不愿意像别的女人那样,要求自己男人这也不许那也不能的管着王老五,她既要给王老五充分的自由,又要让他死心塌地的只爱自己一个,所以她必须从现在开始做起,让王老五随时随地对她那种女人本能的羞怯而着迷。
“怕啥!你看看,我们周围,比我们纯洁的,恐怕没有了,在这个不纯洁的地方,我们也可以坏,不然,怎么融入到这个美丽的自由环境中去呢。来,让哥再亲一个。”
王老五说着,嬉皮笑脸一把揽住郝冬梅的腰,硬是要在她脸上再亲吻一下。
郝冬梅用手推拒着他的脸,咯咯娇笑着说:“不要!人家不习惯这样嘛!”
王老五努力了一会,没能得逞,只好作罢,有些不高兴的说:“都结婚了,为何不要?”
“还没举行婚礼呢,不是说明天才举行婚礼吗?只有等举行了婚礼,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结婚,再说,我们还没领结婚证呢。”
郝冬梅把胳膊伸到王老五胳肢窝下,用手挽住王老五的胳膊说。
“冬梅,你真的很在乎结婚吗?”
王老五站住,很认真的盯着郝冬梅眼睛看,像是想从她的眼神中找到正确的答案。
郝冬梅怔怔的看着王老五,停了一会,才很郑重其事的点点说:“是的,我认为结婚是两个人的大事,不是小孩过家家那么简单。哥,你别怪我太冷淡,其实,我这样……”
郝冬梅差点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她赶紧改口说:“完全是想把这一生中的唯一一次,当作是一辈子永恒的纪念,所以我们应该在举行完婚礼后,才……才那个。哥,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王老五没看到郝冬梅眼睛里有虚假的成分,她那双天真的眼睛,仍然还是过去那个朴实的郝冬梅,那个在干沟村村民心里的金凤凰,现在,这只飞出干沟村的金凤凰,就要成为自己的老婆了,王老五相信郝冬梅永远都不会变,尽管衣饰穿戴及发型可以随时变换,但她那颗纯洁善良的美丽心灵,是永远不会变的。
“好,我明白了,我一定会让你经历一次今生难忘的婚礼。”
王老五动情的说完,又拉起郝冬梅的手朝前走去。
前面是一片椰树林,树尖的叶子下,挂满了椰子,那些椰子一个挨着一个,紧紧合围着树干,瘦高的椰树,直立朝天,走在树下,会让人担心上面会不会因为风吹下椰子砸在脑袋上。
椰树林不算很大,林子里,也都是沙子,尽管没有沙滩上那么细白,但却很干净。
王老五和郝冬梅双双走近椰树林,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女人的呻吟声,王老五一愣,知道肯定有人在里面疯,他给郝冬梅竖起右手食指在口边嘘了一声,小声的说:“里面有人。”
郝冬梅似乎没听到声音,左右前后四处看了看,没见到任何人影:“没有人啊?”
“弯下腰,放轻脚步,一会你就看到了。”
王老五拉着郝冬梅的手,自己先把身子弓下,轻巧的迈开步朝椰树林走去。
王老五和郝冬梅走到两棵挨在一起的椰子树前,才躲在后面朝前方看去。
只见一个裸身女人,骑跨在仰躺地上的男人身上摇摆身体,面正好朝向王老五和郝冬梅躲藏的椰子树这边,两人一看,都张大了口呆住。
原来,那个女人,正是苏迪,她身下的男人,从头发颜色上可以看出是个白人。
“苏迪!她……”
郝冬梅差点喊出声,赶紧用右手捂住嘴巴。
王老五盯着苏迪上下晃动的胸,她的胸,就像两个椰树上的椰子。
王老五吞了口唾液,没看郝冬梅的说:“她说有事要办,原来是到这里办这个事呀。”
郝冬梅这是第一次看到男女欢爱场面,过去她偷偷看过王老五的合欢佛,但那是玩具,不会动,没亲眼看到真人表演这么生动,她一时被苏迪那陶醉的表情和扭动的身躯给吸引了,心里暗自想:「原来是这样做的呀!」。
对郝冬梅来说,这是一堂生动的教育课,郝冬梅作为一个一无所知的学生,躲藏在椰树背后,瞪圆了眼睛的看,她似乎忘记了身边还有王老五,她只一心用眼睛记下苏迪教给她的动作和娇哼,她没有感到任何的害羞,反而觉得这很纯洁,很美好。
只见苏迪微闭双眼,前后蠕动下身,仰躺在沙地上的那个白人,双手朝上摸她的胸,用手指在那上面揉面团一样的揉啊揉,苏迪的双手,却按在男人的胸脯上,双腿膝盖分跪在男人身体两侧,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不住的啊哦直叫唤。
两人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只见苏迪抬起下半身,从她胯间中心地带,露出那个男人的物件来,但不是朝天立着的,而是歪倒在他肚皮的右侧,看来,不是那么坚硬,接着,苏迪膝盖和双手朝下,跪趴在沙地上,那男人一手握着他那有些软的家伙前后来回用手套弄,一手却朝苏迪臀部中间摸去。正好,这个姿势是背对王老五和郝冬梅的,只见男人跪在苏迪身后朝前一送,于是开始了一前一后的耸动。郝冬梅和王老五也就只能看到那个男人后背了。
王老五觉得没意思,用手轻轻拉了郝冬梅的手一把,给她示意回去。
郝冬梅还有些舍不得的再朝那边看了一眼,这才和王老五一起悄声离开。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8章:狂欢的婚礼
回到水上茅草屋房间,王老五在木澡盆里泡澡,郝冬梅独自在观景台看日落。
热闹了一天的太阳,似乎有些疲惫的慢慢沉入天边大海中,最后,一头扎进海里,好似一个义无反顾的自杀者,再也没有冒出头来。
王老五洗完澡,上半身没穿衣服,下身穿一条花格子休闲短裤走出来。
郝冬梅回头朝他一笑,随口说了一句:“哥,太阳掉进海里了。”
“掉进海里?”
王老五呵呵笑起来:“说得好!你的这句太阳掉进海里,胜过「疑似银河落九天」这句酒话一样的诗句,要是大诗人听到我们冬梅随口这么一句,肯定把他的酒给吓醒不可。”
郝冬梅指着远处天际还泛着一丝鱼肚白说:“哥快看,多美啊,我还从未这么悠闲的观看过日落呢,在老家干沟村,小时候每天看着灰蒙蒙的太阳,懒洋洋的泛着金黄色的光,在远处寸草不生的黄土地边掉下,我就会有一种很心痛的感觉。”
王老五和她并排站在一起,揽住她的腰说:“太阳每天都会落下去,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心境去观看,都会有不同的感想,还有人把人到晚年比作夕阳,到我们真正年老的时候,每天看到日落,心里恐怕就不好受了,仿佛看到了自己落寞的岁月一样。冬梅,你从小受苦,这对你来说,也是一笔财富,我们以后,要珍惜所拥有的一切。”
“嗯。”
郝冬梅答应一声,把头靠在王老五身上,看着远处逐渐黑下来的天际。
夕阳再怎么美,都有消失的时候,人生如此。
这一夜,两人怀着激动的心,但却很平静的第一次睡在了一起。
这是郝冬梅第一次蜷缩着躺在王老五怀抱中入睡,她感觉幸福极了,在睡梦中都是微笑。
王老五打破了以往裸睡习惯,第一次穿上休闲衣裤睡觉,他似乎很累,躺下没多大会,就睡了过去,睡得很沉,他竟然第一次与女人睡在一起没有任何的冲动,他的心纯净得透明,没有丝毫邪念。在睡梦中,他又做了那个过去经常做的梦,还是在老家的小河边,仍然是他和那个女孩在水里的对话。这个梦,都很久没有做了,可今夜,他像是又回到了从前,回到那个纯真的童年时代。
第二天一早,王老五首先醒来,他睁开眼,看到的是郝冬梅面对自己侧身睡脸,见她嘴角带着甜蜜蜜的微笑,忍不住伸手要去触摸她的脸,可伸到她脸前,又缩了回来。
郝冬梅熟睡的模样,似乎变得越加的美丽,与她醒着时完全不同,那双大大的眼睛,此时被紧闭的双眼睑遮盖住,长长的眼睫毛,变成了两条优美的弧线,她那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条缝,双唇线条优美,充满着性感的诱惑,她的下巴圆润而饱满,用相命上的说法,这是典型的旺夫相,她披散开的浓密黑发,泛着光彩,很自然的铺满在半个枕头上,她的双手缩起,很自然的放在胸前,活脱脱一个睡美人。
王老五盯着郝冬梅睡姿看了一会,笑了,笑得很开心,很幸福,以后,将要和这个连睡觉都这么美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了,想想都觉得幸福。
王老五很轻巧的起身,也不穿拖鞋,做了两个扩胸运动,朝观景台走去。
此时,天已大亮,太阳又开始了一天的劳作,照射得整个海岛冒着飘渺的青烟一样的热浪。
光线有些刺眼,王老五用手遮挡住眼帘,朝海面望去,只见海面上,漂浮着几艘游艇,随着微波轻微的摆动,游艇上的人影很小,似乎在钓鱼,又似乎在晒太阳,有男也有女。
今天是举行婚礼的日子,王老五将要和郝冬梅结婚了,以后两人就要生活在一起,每天,他都可以看到她起床,每晚他都将与她一起入睡,他们也许会有一个孩子,也许是两个,他们将一起繁衍下一代。
王老五想着未来的生活,似乎没那么激动,这也难怪,像他这个年龄,还没个老婆,也没孩子,他早已过了容易激动的年纪,所谓四十不惑,还有什么想不通的事呢,经历了那么多事,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要结束单身生活。
婚礼是在午餐后正式开始的,在苏迪的安排下,找来了一个当地土著人的乐队,还请来酒店专业摄影师,以及一个浮潜教练和一个牧师。
首先举行的是海底婚礼,王老五和郝冬梅以为会复杂,其实很简单,两人几分钟就跟浮潜教练学会了如何潜水,穿上潜水服,在浮潜教练的陪同指导下,潜入浅海的海底,摄影师和牧师也穿着潜水服一起下到不足十米深的海底。
海底的沙也是白色的,就像是在蓝色海底铺了一层白色的地毯,证了王老五和郝冬梅婚礼的,是那些五颜六色的珊瑚和海鱼。
每个人都戴了有氧气的透明玻璃头盔,耳朵里都塞有一个耳麦,既能听到别人说话,自己也能说话,交流起来,与在陆地上没什么两样。
摄影师的摄像机,也是防水的那种,他在一边不停的游来游去给王老五和郝冬梅拍摄下对他两人来说具有历史意义的圣神一刻。
水下婚礼,除了穿着潜水服外,其它的基本与陆地上举行的仪式差不多,当牧师问到王老五:“不管天荒地老,还是海枯石烂,你都愿意守护这个女人一生吗?”
的时候,王老五实在没想到牧师会问这么一句,以前在电影电视里,他看到的都是不管疾病还是贫穷之类的对白,而这个牧师,却因地制宜,问出这么一句来,他面带微笑,盯着郝冬梅眼睛愣了一会,才肯定回答:“我愿意。”
然后牧师问了郝冬梅同样的问题,郝冬梅毫不犹豫的点头回答:“我愿意。”
接着,两人交换了戒指,相互给对方戴在手指上,然后就是拿出准备好的喂鱼的饲料,洒在身前,几乎身边所有的鱼,都围在他们周围转,分食他们爱的食物。
郝冬梅显得特别的兴奋,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这些可爱的鱼,她生怕伤害到它们,动作幅度很小,她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与这些鱼尽情在水里欢腾。
在水下,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王老五和郝冬梅最深的地平线下婚礼。
沙滩的婚礼仪式相对比较复杂,没有了牧师的主持,但摄影师却还很尽责的在履行他的职责。
婚礼是在日落前举行的,临时搭建起来的几个偌大花环周围,不锈钢金属餐桌上,一长排的摆满了各样含有酒精的饮料及食物,来参加婚礼的人还真不少,各种肤色人种都有,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为王老五和郝冬梅真诚祝福的微笑,用不同的口音和语言,给他们道贺新婚之喜。
郝冬梅穿了一套露背低胸洁白婚纱,头上戴的是花环,脖颈上挂了一串贝壳及珍珠做成的项链,这是酒店送的贺礼,她那美丽的脸上不施任何脂粉,而是被画成当地土著人节日庆典时常画那种花脸,两只裸露的胳膊,也套着小花环。
王老五一身土著人打扮,脸也被画成郝冬梅那样,头上戴了插有几片羽毛的金黄铁箍,像孙猴子头上的紧箍咒,下身穿的是像树叶一样,仅仅遮盖住羞处的布片,上半身光溜溜的,好在他身材不错,与那些土著人裸露的山半生比,他的强壮,赛过了当地土著人发达的肌肉,这要是换成那些大腹便便的男人,样子恐怕就像猪八戒了。
苏迪找来的土著婚庆乐手,敲击木鼓,咚咚咚的很有节奏感,与王老五喜欢的那种黑人打击乐有些相近,一个土著歌手,唱起婚庆欢快的歌谣,一群男女土著舞蹈人,几乎是没穿衣服围着王老五和郝冬梅跳舞,很像中国某些地方跳大神,舞蹈简单,具有挑逗性,表达着男女那种很直白的欢爱,每种姿势,都有对参加婚礼的人暗示着一种信号,性的信号。
在夜幕开始降临后,沙滩上燃起了三堆无烟燃料,土著舞蹈表演者们,似乎被这火光燃起了热烈的激情,男女一对对的开始跳起欢爱舞,很多穿着泳装的男女游客,忍不住他们的诱惑,加入到舞蹈人群里,学着土著人做各种各样动作,这些姿势,当然都是站着的,没有躺下的那种,王老五和郝冬梅,似乎从主角变成了配角,成为旁一对观者。
王老五看到这些舞蹈,觉得眼熟,他脑海中冒出合欢佛中的一些姿势来,与这些土著人所跳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被深深吸引了。
郝冬梅却含羞的始终面带微笑,偶尔也会被一些男游客拉去跟着跳舞,但她眼睛几乎不离王老五的看,对于她来说,这样的婚礼,不外乎是王老五送给她的一份丰厚礼物,让她今生难忘。
婚礼到最后,变成了狂欢派对,也许是参加婚礼的人被含有酒精的饮料点燃了内心狂野激情,也许是难得遇到如此放松机会,不管认识不认识,只要挨在身边的男女,不管美丑,就搂在一起的跳啊唱啊,有穿三点式泳装的女游客,干脆把那块遮羞布去掉,抖动起胸脯的跳。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19章:初夜(上)
王老五和郝冬梅的婚礼,变成了来自世界各地度假者的狂欢夜,在这个美丽海岛夜晚的沙滩上,这些肤色各异,操着不同语言,尽情发挥他们各自所长,玩出各种带有异国风情的花样来,但有一样几乎是共通的,那就是舞蹈姿势,不管男女,对异性扭动或耸动他(她)们自认为性感的臀部,扭到高兴处,不管对方是美是丑,也不管是什么肤色,抱在一起就吻,湿吻,相互伸出舌的那种,还有的甚至觉得这不够尽兴,于是邀约着走到不远处,躺倒在沙滩上,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事情,这就是自由加陌生的诱惑好处,真正的世界人类和平共处了。
中国式结婚有个不成文的传统习惯,闹新房,在这群人中,除了王老五和郝冬梅是地道的中国人外,其他人都来自不同的国家,本来是西方式的疯狂婚礼派对,可在王老五和郝冬梅看来,他们是在闹新房,尽管没有人恶搞他们这对新人,但却比在国内结婚那种闹新房还热闹,而且自由,并富有浪漫激情的气氛,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人,相互并不认识,他们也不懂中国有新婚之夜闹洞房的说法,但他们却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出了各自最诚挚和热烈的道贺,用他们放纵的行为,狂野的激情,为王老五和郝冬梅这对新人祝福。
法国厨师让•雷蒙,没有了刚才穿着厨师服的法国人绅士风度,他与导游苏迪在花环下,站立着面对面贴在一起搂抱激吻。苏迪上半身系着的那根遮羞布带,早已不知扔到哪里去了,让•雷蒙似乎亲吻她的唇已经不能满足相互间的需求,于是开始朝苏迪的胸前吻去,而苏迪,干脆轻轻一跃,双腿叉开夹住法国厨师只穿了条短裤的腰,双手勾住他脖颈,头尽量朝后仰,让法国厨师用他那品尝了无数自己烹调佳肴的舌,尽情品尝她那像垂挂在椰子树顶上的椰子一样的胸。
郝冬梅看到了苏迪和法国厨师让•雷蒙的这一幕,这让她想起了昨天傍晚,在椰树林里苏迪与一个男人的欢爱场景,郝冬梅用手拉了王老五胳膊一下说:“哥,你看,苏迪小姐和让•雷蒙先生。”
王老五侧身一看,小声在郝冬梅耳边说:“冬梅,我们是不是该入洞房了?”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说入洞房,心顿时扑通扑通欢快跳动起来,点点头像是呻吟般回答一声:“嗯。”
王老五得到新娘的允许,拉起她的手,双双朝他们住的那间新房,也就是水上茅草屋走去。
他们的身后,土著人激昂的木鼓声还在敲打,欢快的歌声仍在歌唱,诱惑的舞蹈还在继续,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们的离开,对这些狂欢的人来说,似乎他们自己才是今晚的主角。
王老五走到木板桥边,忽然一把横抱起郝冬梅说:“冬梅,让我就这样把你抱进洞房吧。”
他像个土著部落的首领,横抱着郝冬梅穿了婚纱的娇躯,郝冬梅好似变成了他凯旋归来的战利品一样,王老五昂着还戴在头上插了几根羽毛的「紧箍咒」,迈开步子跨上了木桥。
郝冬梅没有说话,她像一只小绵羊,很乖巧的任凭王老五横抱着,她伸出双手勾住王老五脖颈,把头埋进他结实胸肌里,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汗味,对于郝冬梅来说,王老五身上的汗味,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她以前也闻过王老五身上的这股味道,可从未感觉到过香,王老五身体毛孔散发出来的这股具有野性般的汗味,不完全是细密的汗水味道,还有着他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一种召唤异性那种味道,就像一头雄狮,向母狮求爱时身上散发出的求欢信号一样,带有骚味,没错,就是骚味,实打实的骚味十足。
王老五也都感受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骚味,因为他体会到了自己胯下的神器,在慢慢的一下又一下朝前朝上勃动,他清楚的感觉到神器根部那对孕育生命种子的蛋,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往上提,就像两个在布带里蹦跳的乒乓球一样,显得欢快而富有节奏感。
郝冬梅的鼻孔在吸进王老五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后,身体逐渐开始变得绵软无力,她感觉自己似乎骨头酥了,一股暖流,在她下腹中慢慢奔腾,并渐渐壮大,朝她那个还有一层膜阻隔的口子奔涌,好似想冲破那道象征着少女纯洁的天然屏障,又像是为了帮助那层薄膜得到彻底的解放一样。郝冬梅还从没有过如此的感觉,似乎感到每寸肌肤都在燃烧,每个细胞都在膨胀,每滴鲜血都在欢腾。婚礼上喝了的那几杯对了含有酒精的饮料,不足以使她醉成这样,让她陶醉的,是王老五坚实怀抱和散发出来的男人味道。
王老五也喝饮料了,但他觉得恰到好处,刚好使得身体飘飘欲仙的那种,并没有头昏脑胀,他的脚步稳健,走得比平时还快,似乎想尽快吧自己的新娘抱到新房里,与她一起陶醉在同房花烛夜的爱河中。
在王老五抱着郝冬梅走进水上茅草屋房间后,他直接把郝冬梅平躺着放在大床正中,郝冬梅那一身洁白的婚纱,下摆粘了些沙粒,但并没影响它的浑身洁白。
王老五也许走得太快了些,或许是太过激动,他有些气喘,站在床尾,盯着躺在床上的郝冬梅看,只见她眼睛微合,含羞众带着迷人的微笑,醉眼朦胧,她也在看王老五,羞怯的脸面看不出桃花红,因为她的脸上还搽着土著人给她画的那种色彩,她的双手很自然的放在身体两侧,身段显得无比娇美。
王老五伸手摘掉头上紧箍咒样的头箍,随手丢在地板上,很麻利的连同内裤一起退去下身那块土著人穿的遮羞破布条,露出他雄伟高昂着头的物件,面对郝冬梅站立,他并没有要马上压在郝冬梅身上的想法,他只是在有意为郝冬梅展示自己雄性的魅力,就好似一头勇猛的雄狮,在一头怀春的母狮前耸动它腹下粗壮的根,告诉它自己是多么的强悍。王老五那朝天耸立的神器,也在很有节奏的一下接一下的耸动,随着它的跳动,腹部肌肉也在跟着收缩,尽管没有像健美运动员那样显露出八大块,可仍然能让郝冬梅清楚的看到了六大块。
王老五身材的健硕,郝冬梅在游泳馆里见识过,她跟着王老五学游泳的时候,甚至还用手偷偷的触摸过。
郝冬梅也见过王老五神物的威猛模样,甚至她的手还触碰到过呢,可她还没有如此清晰的看到过,她微合的眼帘,在王老五退完衣服那一刻,忽然分开了,睁大了她那双美目,毫不感到羞怯的盯着王老五耸立朝天的神物看。
只见王老五那茅草样的黑色毛发上,竖立着一根顶天立地的神器,神器的最顶部,很像这个岛屿上供游客躲避烈日的某些圆顶茅草屋的顶,不过,郝冬梅看到的,却是微微泛着粉红的头,而不是灰色茅草屋的那些被风吹日晒的茅草顶。
郝冬梅噗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上半身用两只胳膊肘支撑在床上,盯着王老五胯间的那个宝物说:“哥,你现在看上去,知道像个什么吗?”
王老五朝自己下腹看了一样,有些莫名的看着郝冬梅问:“像什么?”
“呵呵……像个露阴癖的精神病患者!”
郝冬梅说出来后,笑得侧翻身扑在床上咯咯的大笑起来。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又朝自己小腹看去:“是吗?我真的看上去像个露阴癖精神不正常的人吗?我咋没觉得呢,这不是挺好的嘛,只有在你面前才这样,又不是在别人面前或是大庭广众下露。”
郝冬梅笑得在床上打了连个滚,然后双手捧住肚子笑着说:“要是你不信,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呵呵……”
郝冬梅说着,朝衣柜门的镜子指了指。
王老五扭头去看郝冬梅指的镜子,然后真的走了过去,站在镜子前,左右前后的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体型,看着镜子里映出的郝冬梅说:“我们的祖先,就和我一样,要说有病,那也是遗传了祖先的毛病,我这是在回归自然。”
“你再看看你的脸,呵呵……完全不是哥以前的模样了!”
郝冬梅好在呵呵的笑。
王老五用手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被画的乱七八糟的脸,也笑了:“是不像我自己,看来,我们都得先还原本来的面目才行,不然,今晚美好的洞房花烛夜,就要变成野蛮人的野蛮行为了。”
王老五说完,转回头指着郝冬梅的脸说:“你还说我呢,你的脸,就像个大花猫,还不快起来洗洗,要我看着你这张花脸睡觉,还真担心半夜醒来上卫生间,被你吓傻了呢。”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20章:初夜(中)
郝冬梅抬手在脸上用手指摸了一下,感觉黏黏的,这是一种用植物浆液制成的涂料,涂在脸上,不会给皮肤造成损伤。
“苏迪说了,这种植物原浆涂料,不仅对皮肤没有危害,甚至还有美容效果呢,我要留着美容呢。”
郝冬梅侧躺看着王老五后背说。
王老五转身,先把木盆浴缸的水龙头扭开,然后朝郝冬梅走过来:“你不涂任何美容品才是最美的,来,我帮你洗。”
说完,弯腰把郝冬梅从床上抱起。
郝冬梅有意无意的在王老五抱起她时,用手碰了一下王老五那高昂着头的物件,感觉到它在自己手指的触碰下,轻微跳动了一下,这让她的芳心顿时快跳起来。
王老五把还穿着婚纱的郝冬梅放进浴盆中,木盆里的水,没有完全漫过她的身,把她洁白的婚纱慢慢漂浮起,此时的郝冬梅,看上去,就像个充气洋娃娃,随着盆里的水不断流入,她身上的婚纱也渐渐往上变得越来越膨胀,几乎把半个澡盆占满。
郝冬梅用她那双含羞的美目盯着王老五看,嘴角带着渴盼的微笑,等待着王老五也跨进澡盆,期待着他用双手来脱去自己身上的婚纱,尽管澡盆里的水是凉的,可郝冬梅仍然感到浑身燥热难耐。
王老五好似看懂了郝冬梅无声的语言,他从她的眼神和嘴角的微笑中,看到了邀请,这不是诱惑,而是邀请,盛情邀请他到这个木澡盆中,与她一起沐浴爱河。王老五是不会拒绝女人盛情邀请的,他永远记得徐缨老师的教诲,今夜,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自己的新娘,此时就躺在澡盆里等着他去「尊重」。
郝冬梅已经准备好了,不管是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她都做好了准备,她明白,今晚对她和王老五来说,是多么神圣的一个夜晚,她等待这一夜,已经等了很久很久,现在,这个时刻就要来临,她的心狂跳不已,眼睛看着王老五胯下那个雄伟的物件,她感觉无比的神奇,知道一会它会钻进自己身体里去,把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以后,自己都将得到它的无尽爱抚,她现在有些等不及了,想尽快体验一番那种曾经在书里看到,描写男女欢爱销魂的感受。
王老五跨入木澡盆后,没有像郝冬梅一样躺下,而是跪在她的对面,他像是在膜拜一个圣洁的白衣女神,双手很轻柔的伸进漂浮在水面上的婚纱里,首先摸到的是郝冬梅的一只脚,当他的手触碰到她脚趾时,郝冬梅似乎想把脚缩回去,但王老五却一把捉住了她的脚踝,接着用另一只手去摸她的另一只脚。郝冬梅的另一只脚,微曲着用脚掌支撑在澡盆底,王老五很顺利的抓住了,也把它拉伸展开,让两只脚都在他的「掌握」中。
郝冬梅始终不说话,看着王老五还没洗去的面部微笑,此时,洗不洗脸上涂的颜料,已经不重要了,她心里在想王老五下一步会做什么?是把自己的婚纱脱下呢?还是用他那双大手顺着自己脚踝慢慢往上抚摸?或者是直接把自己拉到他身上……郝冬梅正想着呢,自己双腿的皮肤却感受到了王老五双手十指在移动,朝上慢慢的、像十条小蛇或泥鳅,朝她两条腿往上爬。郝冬梅有些**,她哼了一声,头朝后靠在木澡盆的边缘上,闭上了双眼,认真体会王老五十指爱抚下带来的那种酥麻快感。
王老五是个有着十几年与女人「临床」经验的男人,他仅仅用手指这么一触摸,从郝冬梅娇哼和双腿微微颤栗上判断,就「诊断」出郝冬梅的喜好「毛病」,知道她喜欢这种细腻而温柔的触摸,这说明,她不是那种喜欢男人在其身上动粗撒野的女人。
郝冬梅是个有着丰富情感的女子,这是她自小生活的环境和青少年时期丧父所导致的后天敏感性,她在人生最重要的阶段,失去了像山一样可以依靠的父爱,作为一个未成年的弱小女子,这个残酷的现实,导致了她内心渴求着一个像父亲一样的男人来给予她最大的爱抚,自从认识王老五后,从喜欢上他的那天起,她就期待着这个大她十几岁的男人来爱她,她似乎要从王老五身上找回她失去的那份爱,她把王老五不仅当做一个男人来爱,还把他当作父亲一样的爱着他,这就是郝冬梅的父爱情结。
很多女孩,都会有这样的父爱情结,就像有些男孩有着母爱情结一样的普遍,即使是双亲都在,生活环境很优越,也会有这样的情结,何况是郝冬梅,才失去父爱没多久,又失去了母爱,在她那颗受伤的幼小心灵中,始终有着一种情感的压抑,导致她的情感,在遇到王老五前,始终停留在纯真的少女时期。
王老五的手指逐渐朝上移动,在郝冬梅的小腿上停留一小会,就到了她的膝盖部位。白色的婚纱仍然覆盖在她的身上,被水浸湿的婚纱,变得朦胧透明了,王老五从湿透的婚纱,隐隐约约看到郝冬梅那双洁白修长的双腿,和双腿间那条白色的三角裤,此时,那条三角裤也因为被水「侵犯」,而变得朦胧透明了,里面那微微在小腹下隆起的黑,显得不是很清晰,但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王老五的眼睛盯在了郝冬梅大腿和大腿根部,似乎被那个神秘的部位牢牢的粘住了眼球,同时,双手却没停下,在郝冬梅的膝弯处徘徊一阵后,开始向她朦胧的神秘所在位置爬行上去。
凉水逐渐漫过郝冬梅的身体,让她有种快漂浮起来的感觉,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来自水中婚纱里王老五双手十指的爱抚,让她有种恍若飞在天上的错觉,她开始快活的呻吟起来,不是很大声,但却很有特色,像是用鼻孔发出的喘息声,又像是胸口憋闷得慌而长长的叹息声,没有啊呀哦哈呵的叫唤,仅是情不自禁的哼哼。
王老五听着郝冬梅的呻吟声,觉得很特别,与他以前遇到的女人有着很大区别,似乎她的呻吟来自天籁,让他听在耳中,有种像是在听仙女歌唱一样的美妙,这更加刺激他想尽快吧手指滑向她那「神仙洞府」去探个究竟,看看那里的仙境如何的美丽,用手指去感觉那个部位妙不可言的销魂温柔。王老五的手指加快了移动,从郝冬梅两条大腿内侧,滑到了她白色被水浸透的内裤边缘,他先用拇指在她内裤中间,也就是郝冬梅的两腿正中间那个女人可以开合的地方,朝里按压,感觉到了它的绵软娇嫩,接着,王老五双手手指,轻轻挑起了她内裤边缘,想把手指往里钻进。
郝冬梅在王老五的拇指按压在她那已经微微开启的洞口上时,不由自主的腹部一缩,感觉到被王老五拇指按压的地方传来一抽一抽的酸胀,让她浑身肌肉绷紧,接着一声长长的呻吟,睁开了眼,从澡盆边缘昂起头来,朝刚才传来酥麻的地方看去,可她却什么也看不到,因为有水和婚纱遮挡住了视线,只感觉到王老五的手指把自己内裤两边挑了起来,自己那个羞处,完全的浸泡在了水中。
王老五的左右手指,触碰到了郝冬梅早已开启的两个花瓣,他的手指传来暖暖、嫩滑的感觉,还摸到几根细细的毛发,他没有把手指朝洞中伸进,因为他知道,郝冬梅还是个处女,他不想用手指去检查她那里的深浅,去体会她里面的温暖,他仅仅只是用手指去爱抚它,让它在自己的爱抚下不再那么绷紧,让它尽量的放松,以便于等会让郝冬梅少些疼痛。王老五是清醒的,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想把新婚的洞房花烛夜,变得更加美妙一些,不愿意过早的去完成作为一个丈夫的义务,更不愿让这么美好的时光很快在两人结合中消失,他要把这个过程做到极致,让自己和郝冬梅把这个过程记住一辈子,所以王老五不着急。
但郝冬梅有些急了,她不再躺着,而是坐了起来,双腿仍然分开着让王老五手指触摸,同时,她也伸出手,但没把手伸向王老五胯下,而是双手捧住他的脸,凑上唇,伸出舌,撬开了王老五双唇,把她的香舌伸进到王老五的口中,似乎那里才是她需要尽快解渴的地方。
王老五实在没想到郝冬梅会忽然吻他,他只好暂时把伸进他两腿间的手抽出,抱住了她的腰,含进她的舌。
郝冬梅这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的接吻,她有些慌乱,不得要领,一个劲的把自己的香舌在王老五口中搅来搅去,弄得王老五满口唾液。
王老五却是个接吻专家,他怎能让郝冬梅如此胡乱接吻,于是他把主动权立刻控制在自己口中,用他那条柔软,但又富有激情的舌卷住郝冬梅到处乱串的香舌,开始慢慢的在她舌尖上挑逗吸吮,偶尔用自己的舌尖,探到郝冬梅的舌下,在下面蜻蜓点水似的一逗,立刻离开,接着舌尖又慢慢转着圈滑向她的舌面,然后主动把她整条舌头吸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