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王老五的情欲生活(全本)-32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2章:太极合欢(二)
皇太极看到房间的书案上,摆放着一对对彩色瓷器,很是惊奇,走过去拿起其中一对来看:“咦!画师什么时候做的这个新玩意?还真是不错。”
他以为这是图兰朵制作的工艺品,边看边问。
图兰朵走过来,站在皇太极的身边笑着回答:“这不是奴婢制作的,是王妃从蒙古带来的,叫合欢佛。”
说完,看了孝庄一眼。
皇太极这才知道,自己手中的东西就是传说中的合欢佛,有些不相信的惊呼一声:“这就是合欢佛?”
他的眼睛也朝孝庄看,那眼神,在吃惊之余,似乎也在询问孝庄。
孝庄在两人目光的注视下,有些窘迫,点点头小声的回答:“这是我家的家传宝物合欢佛。”
皇太极从孝庄的回答中,得到了证实,原来父亲努尔哈赤说的合欢佛,是这个样子,看上去也就是一般的瓷器,只不过这些瓷器做成男女合欢的模样,根本不是什么利器,更不是什么神器。皇太极有些失望,这样几对男女合欢的瓷器,怎么会被传说得那么神呢,他不相信看这些一摔就碎的瓷器能打下江山来,他只相信用自己的武力和头脑,才能一霸华夏。他把十二对瓷器翻来覆去的看,除了工艺精湛外,没什么特别,对于说上面那些男女合欢的姿势,在皇太极认为,还不如图兰朵画出来的那些画有刺激呢,于是把合欢佛很随便的放在书案上,一把搂抱住图兰朵,在她脸颊和粉颈上亲吻:“画师最近又画了些什么好看的画呀?”
图兰朵任凭皇太极亲吻面颊和粉颈,眼睛却偷偷的看孝庄,见她也正用那双带着童真的黑眸朝自己和皇太极这边看,娇笑着回答皇太极的问话:“奴婢最近没画出什么满意的画册。”
说完,牵起皇太极的手,走向孝庄坐的软榻边,面对孝庄,把皇太极按坐在孝庄身边,她站在地上,开始慢慢地一件一件的除去身上衣服。
而皇太极,坐到孝庄的身边,眼睛盯着图兰朵站在软榻边脱衣服的动作,伸出他那双经常握钢刀和长矛的大手,捉住孝庄那双纤细的小手,很温柔的抚摸着问:“爱妃,今天画师都给你教了些什么呀?”
孝庄在图兰朵的一天教导下,已经对男女之事,有了思想上的认识,看过图兰朵拿来的那些画册后,她幼小纯净的心,被污染了,在皇太极坐到身边,用手握住自己双手的时候,没有了那种对男人的恐惧,而是感觉到了皇太极那双大手的温热和力量,她垂着头,没回答皇太极的问话,是不好意思回答,因为图兰朵教给她的,都是些如何侍候男人的学问。
皇太极用手托住孝庄的下巴,把她的头托起来,面对面的看着孝庄说:“你是我的王妃,以后,本王要经常和你同眠共枕,你难道不想好好的看看本王吗?”
孝庄的眼角,扫了一眼站在软榻前扭摆着身躯的图兰朵,只见她已经把身上衣物全部除去。
一个女人看另一个女人的身体,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就像一个男人看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体那样正常。但是,当看到的身体附加了动作,充满诱惑的动作,就完全像是变换了个角色一样。
孝庄眼前看到的图兰朵身体,似乎已经不再是她眼睛直观上的那种女性躯体,而是变成了一具充满媚惑的身躯,她羞怯的不敢看,可又忍不住的想看,她的眼睛,被图兰朵扭摆的姿势和她用手抚摸自身的模样深深吸引了。
皇太极慢慢的把覆盖着钢须的嘴唇凑近孝庄那还有些稚嫩的双唇边,开始很轻柔的亲吻起她的唇,他感觉到的是孝庄带有奶香味、有些冰凉的唇,他一只手,开始伸到孝庄的腰后,把她纤细的腰身几乎一把握住,朝他身前搂。
孝庄在皇太极的大手搂住自己的腰时,嘴唇感觉到皇太极的胡须扎得自己皮肤有些刺疼,她身体往后一缩,用双手推开了他的脸。
皇太极也没再勉强她,而是给站在软榻前一丝不挂舞动着的图兰朵招手。
图兰朵扭摆着蛇腰,走到软榻前,跪在了皇太极面前,眼睛却看着孝庄羞红的小脸,开始用手给皇太极脱衣服。
在孝庄的眼中,此时看到的图兰朵,完全变了一个人,与白天时的那个优雅有学问的画师比,此时的图兰朵简直就是一个妖魔的化身,就连她此时在给皇太极脱衣服的动作,都显得是那么的妖媚。
孝庄才十三岁,哪见过如此阵势,她少女情怀在此之前,还从没被开启过,此时看着图兰朵浑身的诱惑,加上刚才皇太极的一搂一抱一亲吻,她那颗懵懂的心,咚咚直跳,浑身燥热起来,一时看得呆了。
在图兰朵把皇太极的衣物全部从他身上除去后,她的头埋进了皇太极的两腿间,先是用手交叉的抚弄皇太极的那根「长矛」,待「长矛」完全挺立起来,她又把「矛尖」叼进自己的口中,用它吧唧吧唧的戳自己那张小口。
孝庄惊呆了,看到那么大的一根「长矛」在图兰朵的口中一进一出,她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一般,用手捂住胸口,张开樱桃小口,瞪着大大的一双黑眼看。
皇太极很舒服的把双手朝后支撑在软榻上,头有时朝后尽量的昂起,有时又侧头看看孝庄惊呆的娇模样,嘴巴里还「嗯嗯」的哼出声来。皇太极如此的被图兰朵侍弄一阵后,双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站起来,抱坐在自己身上,让图兰朵分开双腿的骑跨在自己胯前,用他的「长矛」朝她双腿间那个小口一戳,发出哧溜一声的同时,图兰朵的嘴里也「噢」的叫唤出声,皇太极左手搂抱住图兰朵的细腰,右手抚摸着她的左半胸,嘴巴叼住她右半胸,当着孝庄的面,旁若无人的和图兰朵开始了「肉搏战」。
而图兰朵,似乎很享受的「噢噢」怪叫,跟随着皇太极的耸动不停扭动腰身,用眼睛不时的看看坐在软榻边的孝庄,那种媚惑的眼神,带有无尽的诱惑,似乎在告诉孝庄:「我们女人,就是这样服侍男人的。」
孝庄被眼前的景象给迷住了,她丢开了自己少女矜持的羞怯,眼睛不再躲躲闪闪的不敢直面眼前一切,而是开始上下浏览起皇太极和图兰朵两人的耸动,她看到皇太极浑身肌肉一块一块的绷紧,那身板和此时的面孔,就像是一只「可爱」的猛兽,他的面孔本来就很狰狞,此时更加变得恐怖,脸部的肌肉扭曲着,眼睛充满了野兽般的凶光,好似要把怀里白嫩水灵的图兰朵撕碎嚼吃了一样。但现在孝庄看到的皇太极,反而没昨夜那么害怕,他觉得此时的皇太极,变得可爱了,也真实了,她被他的这种刚猛的可爱深深吸引,感觉到身体中一股从没有过的暖流,从小腹那里升腾起来,慢慢蔓延到她身体的各个部位,呼吸也随之加快加重,胸口有股气流似乎不是很顺畅,她感到头昏眼花,一时缓不过劲来,斜斜的侧身晕倒在软榻上。
在孝庄晕倒的那一刻,图兰朵惊呼一声,从皇太极身上挣脱开,爬到孝庄身边,查看她的情况,皇太极也被吓了一跳,以为这个刚过门的新媳妇被吓死了呢,问图兰朵:“她怎么啦?”
图兰朵用手试探一下孝庄的鼻息,感觉还有热气从两个鼻孔中冒出,这才放心下来,扭回头看着皇太极回答说:“她刚才晕倒了,没事,一会就能醒过来。”
说完,光着身体,跨下软榻,在火塘(当时女真族人的一种取暖的炉子。边拿起热牛奶的暖壶,倒了杯热牛奶走过来对皇太极说:“你抱起她。”
皇太极于是把昏迷中的孝庄抱在怀里,让图兰朵给她一勺一勺的喂牛奶喝。
不一会,孝庄睁开了眼睛,一眼看到了皇太极,她没再害怕,也不推开他,而是一脸迷惑的问:“我这是在做梦吗?”
“王妃,你不是在做梦,你刚才昏倒了,来,再把这些奶喝了。”
图兰朵微笑着说,把盛了牛奶的银碗喂到孝庄的口边,让她一口把里面的牛奶喝完。
皇太极搂抱着孝庄,已经不愿意再放开她,他那还没被满足的**,刚才被孝庄的昏倒打断了,此时因为看到孝庄弱不禁风的娇小模样躺在自己怀中,那种狂野的爱欲,又在他身体上狂奔起来,他低下头,开始亲吻孝庄那还沾了牛奶的嘴唇。
孝庄没再拒绝,微微的启开小口,感觉到皇太极的舌尖滑进了自己的口中,她嘤咛一声,伸手搂住皇太极的脖颈,似乎她非常需要如此一个男人作为依靠,一旦搂抱住了,就不愿意撒手,她把身体紧紧的贴在了皇太极的怀里。
图兰朵看到孝庄和皇太极的亲吻,没有丝毫的醋意,而是下床来,走到书案前,拿起那十二对合欢佛和书,走回到软榻边,爬上软榻。
皇太极和孝庄热烈的亲吻,在图兰朵再次爬上软榻时,两人才把嘴唇分开,看着图兰朵拿来的合欢佛。
孝庄此时眼中的合欢佛,似乎已经变成了自己亲身的体验,从白天图兰朵的理论指导,到刚才亲眼看到皇太极与图兰朵的实战,再亲身感受被男人拥抱和亲吻,她的懵懂之心,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完全的被开启了,所以她眼前的这些合欢佛,不再是那么没有生命的死东西,而是变成一对对栩栩如生的****场景,她随手拿起一对合欢佛,恰好是那对「猿搏」姿势,递给皇太极看。
皇太极接过孝庄递来的这对合欢佛,以为是孝庄想要自己按照上面的做,于是开始动手给孝庄脱衣服。
图兰朵看到孝庄从昏迷中醒来后的变化,知道她已经受了皇太极,见她和皇太极两人共同看着的那对合欢佛,似乎心里也明白了他们的想法,于是也帮着皇太极,一起给孝庄脱衣服。
孝庄尽管只有十三岁,可她的身材,已经完全长成个大人似的,可能是从小吃牛羊肉和喝牛奶长大的缘故,她发育得很完美,虽然胸脯还没完全的长成型,但也已经像两个刚蒸出笼的馒头一样,饱胀的安放在了胸前,那两个粉红色的小点,在两个「白面馒头」似的胸前最顶端,显得尤其的鲜艳。
皇太极和图兰朵把孝庄的身上衣服扒光的时候,看到了一具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身体,皇太极见过的女人无数,处子之身的也见过不少,除了那个孝庄的姐姐海兰珠外,这是他见过的比较完美一个,他用眼睛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的来回浏览了几遍孝庄横陈在软榻上的身躯,才伸出手去触摸她胸前粉红色的两个蓓蕾样的突起,并把口凑上去,像一只猛兽在舔舐猎物一样,开始用嘴和舌尖舔吸孝庄娇嫩的身体。
图兰朵是用一个画师的艺术眼光欣赏孝庄身体的,她看到还没被开启过的少女身躯是如此的完美,心中有了那种要画的感觉,于是她重新爬下软榻,到书案边拿上随身携带的画笔和画布,走回软榻边,站在边上,边看皇太极在孝庄身体上的忙碌,边开始描绘起软榻上的景象,此时软榻上的这对男女,在图兰朵的眼中,不再是王子与王妃,而是她描绘的对象,是她要记录下来的艺术。
孝庄在完全暴露出自己的身体后,桃花样的粉面,娇羞的俏模样,都深深吸引着皇太极,她此时什么也没做,只管静静的躺在软榻上,就像一只乖巧的羔羊,让主人的手和嘴唇安抚着,她感到身体无比的舒畅,从没有过的那种酥麻感,使得她忍不住的娇呼出声。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3章:太极合欢(三)
王老五听着萧伯仲讲述皇太极与合欢佛的故事,喝着百年茶树产的绿茶,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萧薇和媚姨,早已回各自的卧室歇息,书房里只有萧伯仲和王老五。
萧伯仲还没把皇太极与孝庄的初夜讲完,打了个哈欠说:“王先生,时间不早,咱们明天继续吧。”
王老五看看表,确实不早了,已过午夜,尽管他意犹未尽,但考虑到萧伯仲的身体,只好回答说:“为了合欢佛,让你旅途劳累不算,还熬夜,真是过意不去。”
王老五站起身,与萧伯仲道晚安。
在第二天一早,王老五起床的时候,看到院子里打太极拳的萧伯仲,没有去打搅他,而是和萧薇一起朝后山做晨跑。
萧薇边跑边问:“爸昨晚都给你讲了些什么?皇太极后来和孝庄怎么样了?”
王老五回答:“还没讲完,你爸说今天继续给我讲。”
“爸过去可不喜欢讲故事,我小时候,都是妈妈给我讲童话故事,没想到他讲起合欢佛的历史来,不仅详细,还很有条理,就是讲得有些太露骨了,害得媚姨我两都听不下去,只好早早的离开。”
萧薇说。
王老五哈哈的笑了起来:“原来你们离开,是因为这个呀,我还以为你们真的困了呢。”
“你想啊,妻子女儿都在,爸还讲得那么露骨,他也真是的,老不正经。”
萧薇在王老五面前埋怨起自己的父亲来。
王老五接着说:“不过,这也怪不得你爸,要把合欢佛的事说明白,不涉及男女的事,是不可能的,毕竟合欢佛,本来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合欢姿势,任何人看到,都会经不住它的诱惑,我在考证合欢佛历史的时候,发觉很多历史上的风云人物,都受到了合欢佛的引诱,可昨晚我才知道,皇太极看到合欢佛时,却很不屑,没有以前那些叱咤风云的历史人物一样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这让我非常吃惊。”
萧薇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双手叉腰的看着王老五问:“吃惊?为何吃惊?也许人家皇太极看到的比合欢佛还诱人的东西太多,根本不在乎那几个瓷玩意呢。”
王老五伸胳膊扭脖颈的做着运动说:“也许还真如你所说,但我认为这是皇太极的一种定力,一个能把小小的女真部落,壮大到可以与四面之敌抗衡的人,没有过人的本事,肯定是不可能做到的,而皇太极做到了,而且做得非常好,历史证明,他不是一介武夫那么简单,他有着过人的智慧和胸怀,能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包括所需要的女人。”
“行啊你!听故事听出些人生哲学来了,把一个男人的政治野心与女人联系在一起,看来你受我大伯的影响不浅,深得他的嫡传,可以做我大伯的半个关门弟子。”
萧薇说完,拉起王老五的手说:“我们回去吧,爸和媚姨等着我们吃早餐呢。”
吃完早餐后,王老五又和萧伯仲走进书房,萧薇和媚姨到市里购物去了。
萧伯仲亲自打开电脑,进入录音程序后,才接着昨晚的开始讲:皇太极是一个沙场猛将,他身高臂长,有千斤之力,在战场上,可以算是「万人敌」,但他在对待女人身体上,却很温柔很体贴,也许爱新觉罗家族,本身就是情种的化身,从大清朝的历届皇帝生活作风上看,基本上个个都是情种。
皇太极对待只有十三岁年纪的孝庄,丝毫没半点粗鲁,他认真的做足前戏,尽量的把孝庄的「性趣」调动到最高点,皇太极眼看孝庄在自己的抚弄下,她那个刚发育的女人私处,已经张开了口,流出了「泪」,才照着合欢佛的那个「猿搏」姿势,把孝庄的双腿和臀部抬到自己胯前,先用他的「长矛」,在那个小口上磨蹭几下,然后先探进「矛头」,感觉到里面有阻力,又撤了回来,就像他在指挥千军万马打战一样,在遇到强大的敌人阻击时,只能智取,不能强攻,所以皇太极对待孝庄的初夜,也要智取。
孝庄在皇太极的揉弄下,早已浑身瘫软,身体似乎已经不再属于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呻吟再呻吟,在皇太极的「长矛头」伸进她身体里的那刻,孝庄下身传来一阵钝痛,不过这种痛立刻又没了,她觉得奇怪,睁开眼的想看个究竟,于是双手朝后支撑着身体,朝前仰起头,尽量的朝她和皇太极相对着的那个地方看去,只见皇太极用手握住「长矛」的根,用他的粗大「矛头」,在她动下面的小口周边,上下左右的磨蹭着,孝庄觉得很好玩,同时,她也感觉到从皇太极磨蹭的地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她娇笑一声,主动把自己的口子喂向皇太极的「长矛头」。
皇太极不仅在杀戮战场上是个常胜将军,而且在床上,也是个常胜统帅,他深懂女人的心思,从孝庄的这个动作上,他准确的判断出她的需要,于是就着孝庄往前送的力量,他也把「长矛」对准了孝庄的那个小口,腰和臀朝前一用力,只听「长矛」噗嗤一声刺入肉里的那种响声,接着传来孝庄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皇太极伸进去的「长矛」头和身,也跟着感觉到被孝庄紧紧的夹住,一时动弹不得,他担心孝庄为此而撤离,伸出用两只大手,紧紧握住孝庄纤细的腰身,并俯下身体,在她的胸前舔吻起来。
图兰朵站在软榻边,眼睛就像要喷出火来一样的边看皇太极和孝庄,边在画本上迅速的做着素描,当听到噗嗤声和孝庄的叫喊声时,她的身体也跟着一颤,就像是自己的身体被皇太极撕裂开来一样的抽了一下,在画本上的手,也跟着抖动了一下,她从后面,看到了皇太极那根「长矛」已经完全的进入到孝庄的身体里,埋进她那还没多少「茅草」的水迹斑斑的地方。图兰朵稳定心神,专心投入到她的画中,把眼睛看到的,用她精湛的画笔,生动的描绘下具有历史意义的一笔,但她当时是写实的,画出的人样,是皇太极和孝庄的模样,不是合欢佛图谱上的这个样子。
皇太极很温柔的等孝庄放松下来,感觉到被她紧紧夹住的「长矛」有些松动了,才试着慢慢开始「挥舞起长矛」,但动作仍然不是很大,做着短刺和抖动,没有大开大合的长刺及搅动,他细心的体会着来自孝庄身体上那种揉搓紧裹的美妙感觉,把他的「长矛」保持着最有力的状态中。
孝庄此时已经没怎么痛疼了,开始有了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她黑亮的双眼转动几下,体味到了皇太极给予她的最体贴的爱抚,觉得那根「长矛」不再可怕,变得尤其的可爱了,身体里能体会到皇太极的「长矛」是那么的温暖和坚硬,似乎在把她的身体撑开,她觉得下面饱胀得快要裂开了,随着「长矛」的轻微进出,孝庄陶醉其中,把眼睛闭上,一心一意的感受着来自皇太极那根「长矛」带给她的快乐,嘴巴张开着,不停的「噢……噢……」
叫唤。
皇太极知道自己的「长矛」彻底挑开了含苞的花朵,帮助她绽放开来,于是加大了进出的速度和力度,用他孔武有力的身躯,在孝庄娇小的身躯上,占有着属于他的东西,这本身就是属于他的,昨夜没能占有,那是因为他不想用武力征服。
皇太极认为,对待女人,不能像对待敌人一样用武力,女人是为自己家族的兴旺而生的,就像牛羊群,母的越多,生产得越多,壮大得越快,所以在女真族部落里,一般是不杀抓到的女人,就像平时宰杀牛羊一样,专杀那些公的,留着母的繁殖出更多的牛羊来一样。所以皇太极对女人很温柔,从不用强,他认为一个男人,体现血性应该在战场上,在床上没必要显露血性,而是应该温柔,显现的是男儿的柔情一面。
孝庄在皇太极的体贴温柔下,在十三岁第一次,就享受到了男人带给她的那种无穷乐趣,这也使得她在未来的生活中,生出了不少的风流事,比如以太后身份下嫁皇太极的弟弟多尔衮,与洪承畴在监牢里的私会,与胡宫山的交情等等,抛开政治目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与孝庄的第一次得到的女人那种快乐是分不开的。
皇太极与孝庄在软榻上的翻云覆雨,让站在软榻边的图兰朵激动不已,她把一幅幅描绘两人欢爱的素描很顺畅的描绘下来,这是她从事画师职业以来,画得最过瘾的一次,画到皇太极在孝庄身上用他的「长矛」做最后快速「刺杀」的动作时,她自己的下面,也得到了那种快乐的潮吹感觉,一股暖流从她身体里喷涌而出。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4章:太极合欢(四)
皇太极躺在孝庄和图兰朵中间,三人一起观赏图兰朵刚才画的素描。
“画师的技艺,似乎越来越精湛了,本王看着画中的自己,都觉得神气。”
皇太极赞赏的说。
孝庄羞怯的看到画中她与皇太极的那种情形,觉得作为一个王妃,应该在外人面前显得尊贵,不该有这样的荒诞图画流传出去,她从小生活的环境,让她自小就贵贱分得很清楚,她内心里,始终把自己看作是高贵的人,与那些低贱的奴婢不一样,所以她小声的给皇太极说:“画得确实不错,可认为这样的画,不该留着,要是被外人看到,有损王子的尊严,王子马上要登汗位,作为一代君王,这些画册流传出去,会让天下人说你荒淫无度的,历史上,有很多的君王,为此被后人骂作昏君,这些东西,一件也不能留。”
皇太极一听,觉得孝庄说的很有道理,于是给图兰朵说:“画师,把你手中那些与本王有关的荒淫画册,统统交给本王,本王要集中销毁,你不可私自藏留,否则,本王将拿你是问。”
图兰朵一想到自己这些年的心血就要被毁掉,有些不舍,抚摸着皇太极身体说:“殿下,那可是奴婢多年的心血,毁了多可惜呀,我可以全部交给你,但千万别把它们毁了,留在你身边,没人敢透露出去的。”
“这……”
皇太极有些犹豫。
孝庄立刻说:“殿下,万万不可留这些**画像,未来写史的人,会拿这些画像当作你荒淫的证据,写进史书里的,除非,以后画师画的人物,不是你本人与妃子们。”
孝庄的话,让皇太极想到了一个好办法:“爱妃说得极是,画师以后不能再用本王和妃子面目作画,但可以把相貌变换一下,比如……”
皇太极拿起一对合欢佛,看着合欢佛上的安禄山相貌说:“你可以用这个合欢佛上的男人和女人来画。”
图兰朵听完,娇笑着说:“殿下真是英明,奴婢遵命就是,以后人物的相貌,不会再有殿下和妃子。”
皇太极乐呵呵的一把搂抱著图兰朵的细腰,在她屁股上摸捏着说:“本王喜欢画师,除了画师长得貌美,画艺精湛外,主要是画师深明大义,从不要求本王为你做任何事。”
图兰朵趁机提出一个要求:“请殿下答应奴婢一个请求。”
皇太极问:“有何请求,画师不妨直说。”
图兰朵于是说:“以后,奴婢想在殿下与王妃取乐时,按照合欢佛的姿势,把你们一个姿势一个姿势的描绘下来,可以吗?”
皇太极哈哈大笑着回答:“当然可以,但不能画出本王和爱妃的容貌。”
图兰朵立刻回答:“奴婢自然知晓,奴婢只想把合欢佛的十二个男女合欢体位,做一次详细的描绘,人物相貌,还是以合欢佛上的男女为主。”
皇太极另一只手搂抱着孝庄,在她脸蛋上亲吻着问:“爱妃觉得妥否?”
孝庄颔首一笑,点头同意了图兰朵的请求:“可行。”
其实她也想用这样的办法,与皇太极多亲热。
皇太极这个时候,似乎又来了兴致,翻身把孝庄压在身下,旁边有图兰朵侍候着,他没有了刚才的温柔,也没做任何的前戏,腰身一挺,稍微有点干涩的再次与孝庄合欢。
就这样,两女一男,在那个夜晚,尽情的耍弄到天明,经过这一夜的合欢,孝庄从一个少女,早早的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十三岁的女人,从此,走上了一条惊险而刺激的政治道路。
后来皇太极与孝庄几乎每次合欢,都有图兰朵在场,她把两人欢爱的场面,用她神奇的画笔描绘了下来,整理成《合欢佛图谱》但当时并没用文字描述合欢佛的各种姿势。
在此期间,孝庄的胞姐海兰珠,仍然是皇太极的最爱,曾经多次向皇太极提出要合欢佛,可孝庄都以图兰朵的画册没完成为由,拒绝交出合欢佛。而皇太极也不怎么看重这些瓷器,他是个文武全才的人,根本不相信合欢佛的魔力传说,所以他不怎么看重合欢佛,只把它当做一般的取乐玩物,放在哪个妃子身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在国家政务和繁忙的军事中,偷闲到孝庄的永福宫,把玩合欢佛与孝庄取乐。
而孝庄,因为年纪较小,还不是很懂宫中的权势争斗,直到在她二十岁那年,与皇太极的亲弟弟多尔衮发生了一段情后,这种不过问政治的情形,在被打破。
爱新觉罗多尔衮,是努尔哈赤的第十四个儿子,出生于公元1612年,比孝庄大一岁,孝庄是1613年出生,两人年岁相当。
在多尔衮二十一岁那年,有一天被皇太极在永福宫招见,这是他与孝庄的第一次见面,以前只是听说过这个嫂子貌美的传闻,听说哥哥皇太极娶这个蒙古女人,是因为一件宝贝,在他到永福宫后,看到皇太极与孝庄正在书房写字,孝庄给皇太极研墨,他一眼看到孝庄,可以说一见倾心,被孝庄的美貌深深吸引,看得一时呆了,忘记跪拜皇太极。
皇太极很不高兴的说:“十四弟为何不拜皇兄啊?”
他抬眼瞄了多尔衮一眼。
多尔衮这才下跪拜见皇太极和庄妃。
孝庄看到多尔衮,也被他英俊的外表深深吸引住,研墨的手停顿了下来,听到皇太极喝斥多尔衮,这才回过神来,垂下头用眼偷偷的看多尔衮,见他跪在地上也用眼角偷偷的瞅自己,孝庄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皇太极没注意到两人的眉来眼去,而是开始和多尔衮说一些与政务和军事无关的话。
多尔衮是努尔哈赤最喜欢的一个儿子,当时他还有意把汗位让多尔衮来继承,但他死的时候,多尔衮还不到十五岁,八王子皇太极当时已经掌握后金八旗中的正黄旗和镶黄旗,可谓势力强大,所以夺得了继承权。皇太极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十四弟,总有一份戒心,生怕他势力强大以后,难以收拾他,所以始终压制着多尔衮,没给他任何带兵立功的机会。
“十四弟,我听说你最近射猎技艺越来越精湛,改天陪皇兄一起狩猎,让皇兄见识见识十四弟的武艺。”
皇太极站在书案边,边写字边说。
多尔衮不敢靠前,乖乖的站在书案对面,他心里一直对这个皇兄不满,可又没办法,他现在没有丝毫可以与皇太极抗衡的本事,他总是很低调的过着他清闲的生活,也不过多的和其他兄弟私交,以免让皇太极疑心他另有不轨。
“皇兄是当今独一无二的神射手,皇弟那点技能,在皇兄面前,只能算是小孩的把戏。”
多尔衮谦虚的说。
“哈哈,十四弟的才能,皇兄是知道的,现在蒙古的察哈尔部,不按盟约按时进贡,你说该不该发兵征讨呀?”
皇太极其实早就想派兵征讨了,但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今天把多尔衮找来,就是要他带兵去征讨蒙古察哈尔部的,但他没有直接说,而是饶了半天弯,才把话题扯到正事上。
多尔衮早就听说皇太极有意统一漠北,只因内部问题和朝鲜问题没有得到解决,所以迟迟不动手,今天忽然被招进宫,在来的路上,多尔衮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他从容回答:“察哈尔部,是蒙古各部落的敌人,一向以蒙古最大部落为傲,如果不早日灭其威风,恐日后隐患不断。”
皇太极抬眼瞅了多尔衮一眼,放下手中的笔,走过来在多尔衮的肩上一拍说:“十四弟说的,正合皇兄的意愿,要是给你五万铁骑,你有信心征服察哈尔部吗?”
多尔衮立刻跪下说:“这么大的事,关乎国家命脉,皇兄应该派一个能征惯战的猛将前去讨伐,不该用我这样一个只会狩猎的闲人。”
“你也不小了,总是和那些野兽追着玩,也该腻烦的时候了,你放心,皇兄会派一个得力干将与你一起出征。”
皇太极拉起多尔衮说。
孝庄在他们哥俩谈话的时候,亲自端来茶水侍候,不时的用眼角偷偷瞄多尔衮,她那颗芳心,只要每看多尔衮一眼,就多增加一分剧烈的搏动。
多尔衮能感觉到孝庄的眼神在偷看自己,可他不敢放肆,总是垂着头和皇太极说话。
在兄弟俩商谈完正事,多尔衮退出时,再次与孝庄偷偷对望了一眼,两人的心,在目光的交织中,贴在了一起。
多尔衮与孝庄的这次见面,给后来的大清王朝,留下了很多的谜团,有的人甚至认为,顺治皇帝福临,不是皇太极的儿子,而是多尔衮的儿子,不然,多尔衮不会不做皇帝,而让抢走了自己皇位的哥哥后代来当皇帝,这个怀疑,是有根据的,把这个历史谜团,与合欢佛及孝庄当时的年轻貌美联系在一起,还是可以勉强解释得通。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5章:孝庄与多尔衮
王老五听到这里,插嘴问了一句:“这么说,孝庄后来以太后身份下嫁多尔衮,不仅是因为自己儿子能坐稳江山的需要,主要还是因为她早已与多尔衮有了男女的关系喽。”
萧伯仲若有所思的回答:“这个猜想,应该是成立的,毕竟,两人年纪相仿,一个是男才,一个是女貌,而孝庄是在二十五岁才生的顺治皇帝福临,皇太极那个时候,已经快五十的人了,即使生育能力仍存,但他那么多妃子,恐怕也应付不过来,顺治皇帝福临是不是皇太极本人的亲生儿子,值得怀疑。假如福临不是皇太极亲生的,那又会是谁的儿子呢?除了多尔衮外,还真找不到一个与孝庄关系再密切的男人了,洪承畴和胡宫山都是孝庄生了福临后认识的男人,可以排除这两人是福临的生父,从后来孝庄以太后身份下嫁多尔衮来判断,要是多尔衮对孝庄没有爱慕之情,或者说看不上孝庄,是不可能娶他八哥皇太极遗孀做老婆的。而且多尔衮在皇太极暴毙后,凭他当时的能力,完全有能力发动政变,用武力取得本该属于他的皇位,但多尔衮没这么做,为什么呢?历史学家们,对孝庄与多尔衮的这段婚姻,众说纷纭,但绝大多数,都认为这是孝庄委曲求全,不得已而为之的事,说孝庄的目的是为了保住福临的皇位和自己太后的尊贵地位,其实这种说法有些勉强得苍白无力,真正的原因,恐怕只有孝庄和多尔衮两人清楚,我们没必要讨论两人的是非,我们还是言归正传,说说合欢佛在孝庄手中,都发生了哪些事情吧。”
萧伯仲喝了口茶,接着说:“要说到孝庄参与大清的政治,这可是与合欢佛及多尔衮分不开的,两人第一次在永福宫见面后的第二年,也就是多尔衮征服了蒙古察哈尔部落班师后,皇太极当时亲率大军,围攻朝鲜,所以不在宫中,这给孝庄和多尔衮提供了一个良好的机会。在一个炎热夏夜,孝庄在院子里乘凉,一个太监来报说睿亲王求见。多尔衮征服蒙古察哈尔部落后,被皇太极封为睿亲王。孝庄听说多尔衮来见,心里好似有只小鹿一样,乱蹦乱跳搅得她心神不宁,因为这一年多来,她也在夜晚梦到过好多次多尔衮。她赶紧回屋,面对镜子整理发髻和衣饰。”
“多尔衮临夜求见孝庄,是因为他出征草原,带回孝庄生父一封书信,要亲手交给孝庄,白日里耳目众多,所以只好在夜晚,他收买了一个永福宫太监,悄悄的来见孝庄,当然,这也与他心里对孝庄有那股邪念分不开。”
萧伯仲讲到这里,问王老五:“我如此讲述,对你考证合欢佛有没帮助?”
王老五回答:“非常有帮助,这也是萧教授生前考证历史的一种独特方法,他认为历史真实面目,应该从人的本性角度去挖掘,才能还原历史真实的原貌,萧先生所讲述的,正是符合萧教授研究历史的方向。”
“那好,我就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讲下去,只要对你考证合欢佛有帮助,我尽量的讲得详细点。”
萧伯仲于是把孝庄与多尔衮的这段情,讲得精彩纷呈。
以下便是萧伯仲的讲述:多尔衮在一个太监的引路下,悄悄的进入孝庄的闺房,在引路太监退下后,他才单膝跪地,给孝庄请安:“多尔衮给庄妃娘娘请安。”
孝庄亲自走上前来,双手托住多尔衮的胳膊,扶他起身,并说:“恭贺十四弟荣封亲王。”
“谢庄妃娘娘!”
多尔衮在孝庄的搀扶下,谢完后站了起来。
“一年多没见,十四弟长得越加英武了,记得出征前,你到永福宫面见皇上时,我看你一脸的书生气,不像是打打杀杀武功盖世的将领,没想到你指挥大军,横扫漠北,让朝野震惊,你皇兄深为十四弟有如此军功感到自豪,能有你这样的皇弟相助,大清进军中原,指日可待。”
孝庄不是那种歪歪唧唧的女人,她有着草原人的热情大方,也有着草原雄鹰般的心,总想飞得更高些,所以他嫁给皇太极后,不仅学习汉语,还学习律法和军事,别的妃子在宫中,整天的想着如何得宠,但她没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而是不断的学习,为此,她专门让皇太极给她请了个汉人饱学之士做老师,跟着这个汉人老师,学到了很多东西,所以她一开口,就与别的妃子不一样。
多尔衮被孝庄这么一夸,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庄妃娘娘过奖,在下一切以国家社稷为重,以皇兄为命是从,此次侥幸得胜,多亏了娘娘父王的暗中帮助。这是娘娘父王让在下捎给娘娘的家书。”
多尔衮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双手递给孝庄。
孝庄一阵惊喜,她已经很久没收到父亲书信了,接过来后,坐到椅子上赶紧打开,快速的看完后,抬头问多尔衮:“十四弟看到我父王时,父王身体可好?”
“王爷似乎偶感风寒,不停咳嗽。”
多尔衮回答。
“父王可否另有言语交待?”
孝庄再问。
“王爷只说,要给娘娘说的话,都在书信里,要我务必亲手转交给娘娘。”
多尔衮简短的回答。
孝庄忽然悲从心头起,独自流下两行热泪说:“父王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
多尔衮看到孝庄悲伤的哭泣,站在她面前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劝解,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走上两步,递给孝庄说:“庄妃娘娘不必太过伤悲,也许王爷他还健在,小疾早已痊愈。”
孝庄在接过多尔衮递来的手帕时,用手抓住了他的手说:“十四弟,父王在信中提到了你,说你就像是草原上的太阳,还说未来我的性命,可托付与你。我父王看人,一向很准,看来他十分看重你。”
多尔衮被孝庄抓住手后,感觉孝庄的芊芊玉手绵软柔滑,让他那颗男人的雄心,突突乱跳,听着她说的话,似乎自己真的成了这个柔弱女子的保护神,他这才知道,孝庄父亲一再强调要他亲手把书信交给孝庄,原来书信里说的是这个事。他心里一激动,伸出另一只手,把孝庄的小手完全的包围在自己那双大手心里说:“只要有我多尔衮在,就不会让娘娘受半点委屈。”
多尔衮的话,听在孝庄耳中,就像是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海誓山盟一样,她那颗渴望爱情的心,从皇太极那里没有得到,现在,终于从多尔衮的这份关爱中感受到了,她顺势把脸贴在多尔衮的手背上,小声的哭泣说:“后宫妃子争权,我一小女子,没任何依靠,处处受排挤,至今没能给皇上生下龙子,而皇上日渐对我冷淡,临幸越来越少,这样下去,恐怕再也难有出头之日,将来还望十四弟多多护佑。”
多尔衮是个热血男儿,热血男儿最看不惯女人在自己面前流泪,他把孝庄的头,一把揽入怀里,安慰着孝庄说:“娘娘不必担忧,要是娘娘信得过在下,以后有何忧愁,尽管与在下明说,十四弟愿意为娘娘赴汤蹈火。”
孝庄慢慢的站起身来,看着多尔衮俊朗的面孔说:“父王在书信里还提到了合欢佛,说十四弟是个靠得住的男人,要我把合欢佛交给十四弟。”
“合欢佛?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个得合欢得天下的合欢佛?”
多尔衮大惊失色的问。
“正是,你的皇兄似乎对合欢佛没有丝毫兴趣,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进攻大明,所以合欢佛一直在我身边,我姐姐海兰珠曾多次要从我身边夺走合欢佛,但都没能得逞,要是哪天皇上对我完全没了兴趣,合欢佛也许就要落入别人手中,与其那样,还不如现在就把合欢佛交给你来保存。”
孝庄说完,离开多尔衮怀抱,到软榻上柜子前,打开金锁,从里面拿出合欢佛来,放在软榻上,要多尔衮过去看。
多尔衮走到软榻边,看到了十二对合欢佛,惊喜的坐在软榻边,啧啧称奇说:“世间竟有如此之物!奇妙无比啊!”
他拿起其中一对,放在眼前仔细的看,然后又双手托着举到头顶,仰望着端详合欢佛的男女姿势,把他那原始的躁动,引诱得迅速膨胀起来。
夏天炎热,孝庄和多尔衮都穿薄衫,在多尔衮阳物竖起的时候,孝庄一眼就看到了,她已经很久没被皇太极临幸过,一个女人的那种深闺寂寞难耐,让她每夜除了与合欢佛相伴外,没有任何可以解闷的东西,积攒在她身体里的那种女人原始的渴望,在多尔衮这个英俊男人的面前,开始逐渐的潮涌,孝庄主动的凑过身体去,伸手到多尔衮长衫下,抚弄起多尔衮的胯下的「宝物」。
多尔衮被合欢佛的那种欢爱场景诱发了本能的需要,当孝庄的芊芊玉手抚弄在自己的「宝物」上后,他身体颤抖了一下,放下手中的合欢佛,一把楼抱住孝庄,把她身上的薄衫撤掉,露出丰腴的身段,他曾经多次梦到过的,就是眼前这样的美景,他用眼睛欣赏着孝庄妙不可言的身段,用手体会她肌肤的滑嫩柔软,慢慢的把手移动到孝庄两腿间那个「泉眼」上,用他的手指逗弄起「泉眼」的口,不一会,那里的「泉水」就咕嘟咕嘟的冒了出来,源源不断,润湿了他的手指,于是,他把手指朝「泉眼」一探,就进入了「泉眼」中。
孝庄把多尔衮的薄衫除去后,看到了他的那个「宝物」,这个「宝物」与皇太极的很不一样,多尔衮的,要比皇太极的白嫩,虽然大小相差不多,但两人出自同父异母,不仅相貌不同,连这个地方也不一样,颜色完全是黑白分明,多尔衮的是那种白嫩中透着粉红,就像他脸部的皮肤一样洁白,孝庄这是生平看到的第二个男人的东西,她惊叹于多尔衮的白皙,爱不释手的上下抚弄一会,忍不住俯下头去,叼进了口中。
多尔衮尽管年纪不大,可他在少年时期就经历过女人,这些年来,先后也娶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做王妃,对此可谓乐此不疲,几乎每夜无女不欢,经过这些年的打磨,他的「宝物」越加的好使,用起来非常的灵活,加上他自身修习武艺,练就了一身的功夫,在床上和在战场上一样的勇猛,他对孝庄的爱慕,在这一年多时间里,几乎到了着魔的地步,总是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孝庄时的情景,今夜能一睹芳泽,他的「宝物」比以往更加「强壮」,「宝物」在孝庄的口中,微微颤抖,就像是一匹快要脱缰的野马,准备奋踢狂奔。
孝庄从十三岁开始成为一个女人以来,与皇太极一起,照着合欢佛学会了很多的技巧,她深知男人需要什么,她练就了如何取悦男人的一套本事,她把这套本事,在这个自己丈夫的弟弟身上,完全的施展开来,让他欲罢不能。
这一夜,对于孝庄和多尔衮来说,都是全新的人生体验,他们在软榻上,很放纵的把合欢佛姿势一个接一个的尝试了一遍,两人就像是天设地配的一对,棋逢对手,拼杀得难解难分,你上我下的反复肉搏,直到两人精疲力竭才肯罢休。
多尔衮还从没在哪个女人身上,得到过如此的满足,他在和孝庄合欢时,没有考虑这个女人是皇兄的「专用品」,而是把孝庄当做是自己的女人一样来爱,他在孝庄的身体里,有着用不完的能量,那种**似乎永无止境。
两人的这次合欢,注定了大清后来的辉煌历史,如果没有合欢佛与孝庄,多尔衮也许不会是现在人们所了解的多尔衮,孝庄也不可能成为历史上有名的辅佐过三代帝王的女人。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6章:孝庄身降洪承畴
萧伯仲讲到这里,停顿下来喝茶,王老五见缝插针的问:“这么说,合欢佛到了多尔衮的手里了?”
萧伯仲品了一口茶后,靠回沙发靠背上回答:“没有,合欢佛到了多尔衮手中,是后来孝庄下嫁给他以后的事。”
回答完王老五的问题,萧伯仲继续往下讲:两人恩爱一番后,躺在软榻上,开始了关于合欢佛的谈话。
孝庄一脸红润,热汗还不断的从身体皮肤往外冒,匍匐在多尔衮的胸怀里说:“十四弟,按父王的意思,你把合欢佛带走吧。“多尔衮仰躺在本该属于他皇兄皇太极睡的软榻上,享受着本该属于他皇兄皇太极享受的乐趣,一手拿起一对合欢佛把玩,一手轻抚孝庄的蛮腰,不紧不慢的回答说:“合欢佛的神奇传说,曾经害死了不少的人,几个朝代以来,因为合欢佛,杀戮不断,它仅仅是十二对男欢女爱的器物,却引起那么多的风波,我爱新觉罗家族,不会靠它来得天下,它也不可能帮我们赢得天下,还是留在你身边吧,可以当作住在深宫打发孤独和寂寞之用。”
孝庄于是说:“可该物是宸妃想要得到的东西,现在整个后宫,不是我皇后姑妈说了算,而是我姐姐宸妃当家,她要是不顾及我是她妹妹的份上,恐早已动手抢夺合欢佛了。”
多尔衮说:“这个请庄妃娘娘放心,宸妃再怎么一手遮天,她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在我爱新觉罗家族,有条祖训,那就是女人是绝对不能干政的,谁要是违背这个祖制,就是自取灭亡。你想办法让皇兄下道圣旨,把合欢佛当作国家之宝,镇国之神器交予你保管,宸妃就不敢再轻易开口要合欢佛了。”
孝庄一听,觉得多尔衮的这个主意不错:“还是十四弟想得周到,要皇上下道圣旨不难,待皇上亲征回宫,我就向他讨要圣旨。”
孝庄说完,伏在多尔衮的胸口上轻声的问:“以后不知还能不能与十四弟共度良宵?”
多尔衮轻抚孝庄背腰,肯定的回答:“来日方长,我们还会有更多的机会。”
从此后,孝庄和多尔衮,偷偷摸摸的,一有机会,就见上那么一面,随着女真部落的日渐壮大,周边的朝鲜和蒙古不得不诚服,加上李自成那个农民带着一帮种地的庄稼汉开始造反,搅得大明江山一片混乱,皇太极终于等来了大举进攻大明的机会。
公元1638年,永福宫的庄妃,也就是孝庄,生下一子,这个孩子,就是后来的顺治皇帝爱新觉罗福临。皇太极到死,都认为这是自己的儿子,这一年,孝庄才二十五岁,正是一个女人的黄金时期。有了一个皇子,孝庄在宫中的地位,日渐提升,而宸妃也曾生过一个皇子,但夭折了。孝庄生下的这个儿子,因为是在永福宫诞生,她自认是福分到来的时候了,所以取名爱新觉罗福临。
对于女真族在北方的崛起,皇太极是功不可没的,这里有必要交待一下皇太极的执政手段。
皇太极正式登上汗位后,贵族分权势力,让他感到处处掣肘,他与代善、阿敏、莽古尔泰三个贝勒一起「按月分值政务」,徒有「一汗虚名」,于是,他开始利用自己几个妃子的蒙古势力,采取各个击破的办法,削弱另外三人的势力,提高他的「汗权」。在皇太极登上汗位的第四年,他并以阿敏弃守滦州、永平(如今的河北卢龙)、迁安、遵化四城的罪名,将其终身监禁在大牢里;第五年,莽古尔泰同皇太极发生口角时,竟拔刀相向,皇太极于是借机以「御前露刃」之罪,革去莽古尔泰大贝勒头衔。这样,四大贝勒分权的局面,就剩下了他和代善两个贝勒。
到皇太极登上汗位第六年,他终于废除了与三大贝勒「俱南面坐」、共理政务的旧制,改成他自己一个人「南面独坐」,取得了汗的独尊地位。在皇太极与内部分权势力做斗争期间,他还仿照明朝建制,逐步建立国家统治机构,以取代八旗制度所行使的国家权力。他用三年时间,逐步建立了由满汉文人组成的「文馆」,职掌「翻译汉字书籍」,「记注本朝政事」等机构,这些机构,为皇太极推行汉化改革,积极准备入侵中原,运筹帷幄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他设立了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分掌国家所有行政事务。到他登基第十年,将「文馆」扩充为内国史院、内秘书院、内弘文院,统称「内三院」,负责撰拟诏令、编纂史书、掌管和起草对外文书与敕谕、讲经注史、颁布制度等工作。
皇太极通过这一系列的改革,把权力集中到自己的手中同时,也让女真族壮大了起来。其中最有名的改革就是化解了奴隶主和奴隶之间的矛盾,他颁布了《隶主条例》其中规定「凡奴隶主犯有私行拓猎、擅杀人命、隐匿战利品、污辱属下妇女、冒功滥荐、压制申诉等罪,许奴仆告发,准其离主」。这一条例,限制了满洲贵族的某些特权,有利于奴仆争取改变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为了促进农业生产,皇太极非常注意体恤民力,凡有妨碍农务的工程,一律不复兴建修筑,使百姓能「专勤南亩,以重本务」。经过几年的努力,农业有了较大发展,粮食基本上能够自给,社会矛盾得到缓和。
皇太极在早期,就做好了要侵吞中原的准备,女真满洲的迅速崛起,让周边的蒙古、朝鲜和大明,惶恐不安。
公元1636年,皇太极又以朝鲜「屡败盟誓」,「助明害我」为由,亲率十万大军入侵朝鲜,包围南汉山城。国王李倧被迫投降,称臣纳贡,允诺与明朝断绝往来,并将王子送沈阳为人质。对蒙古,皇太极采取「慑之以兵,怀之以德」的政策。首先争取与察哈尔林丹汗不和的科尔沁、喀喇沁等部的归附。为了弥补女真满洲人数太少的根本弱点;为了清除北方、东北方向来的威胁;为了斩断明国右臂,皇太极加紧进行统一漠南蒙古各部的征抚工作。
皇太极深知满族要想入主中原,必须取得汉族地主阶级的支持。因此,他十分重视汉族地主知识分子和明朝降官降将的作用,对他们采取招降收买政策。在他登上汗位第三年,首次考试儒生,网罗了两百名汉族文人。此后又多次举行考试,分别优劣,量才录用。到第五年,大凌河战役后,对大批降将赐以庄田、奴仆、马匹,并委以官职。第七、八年间,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沉志祥等明朝将领纷纷自愿来投,皇太极对他们封王封侯,宠荣备至。随着蒙古的臣服,明朝将领的降顺,皇太极逐步建立蒙古八旗和汉军八旗,大大增强了军事力量。
皇太极登上汗位第十年四月,在沈阳称帝,改国号为清,从此全力以赴地对明朝发动侵略。当年秋季,他命阿济格统兵南侵,掠夺人畜十八万。崇德三年,又命弟弟多尔衮、岳托率军南侵,攻破城池五十多处,虏获人口四十六万,金银百余万两。
为了从正面打开山海关,自五年三月起,发动了锦州战役。明廷派蓟辽总督洪承畴率十三万大军前往援助锦州守将祖大寿。皇太极亲自指挥作战,把明朝军队团团围住,明军因塔山粮草被夺,断粮后无力作战,决定分成两路突围。洪承畴等人突围未成,困守松山城,松山副将夏承德秘密与皇太极订立契约,暗自投靠大清,作为内应。在公元1642年二月十八日,大清铁骑攻陷松山城,洪承畴被俘,祖大寿在锦州投降。至此,大明朝廷在关外仅剩宁远一座孤城。
皇太极活捉洪承畴,心中大喜,因为这个人在大明王朝,有着非常广泛的影响力。洪承畴是明朝很有影响的封疆大员,收服他对于收揽汉族知识分子之心、瓦解明朝统治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皇太极下令把洪承畴押解到盛京,派汉臣范文程等轮番劝说,洪承畴“延颈承刀、始终不屈”为此皇太极颇费踌躇,食不甘味。
孝庄看到这种状况,自告奋勇的请命,愿意到关押洪承畴的地方劝说他归降,因为她曾经听说过这个明朝有名的将领大名,孝庄一向崇敬那些有傲骨的男人,所以她也不希望洪承畴就这么被杀。
孝庄的主动请命,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在皇太极登上帝位后,她作为永福宫庄妃,尽管生了个儿子,可她在后宫的地位并不牢靠,当时皇太极最宠爱的,仍然是孝庄的姐姐海兰珠,也就是宸妃,可以说海兰珠是当时统摄后宫的人,她的威慑力,远远超过了她们姐们俩的姑妈孝端文皇后。孝庄一直想表现自己的政治才华,她耐心的等待机会,终于,让她等到了这个劝说洪承畴的大好时机,她深知,皇太极很看重洪承畴这个人,所以她主动站了出来。
孝庄是扮作一个待女模样进入关押洪承畴那个院子的,她在身上藏了一壶人参汁,具体为何她要私藏人参汁进去,没人能说得清楚,也许只有她本人才知道为何这么做。
她来到关押洪承畴的地方,看到洪承畴因为绝食,几乎快断气了。
孝庄看到这么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儿,就要因为一身正气而死,有些悲从心头起,流下了惋惜的眼泪,但她没放弃,立刻用私自带进来的人参汁,用口含着,一口一口嘴对嘴的喂洪承畴,史书上说的是「以壶承其唇」,这有些不合情理,因为当时洪承畴已经不能张口喝任何东西,所以孝庄用嘴喂他,而不是用壶口对着他的口喂,才应该是还原历史本真的面目说法。
洪承畴在孝庄的精心照料下,史书上说「经过数天(具体多少天,史书上也没记载,但估计时间不短。的努力」,又活了过来,看到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服侍在身边,以为是皇太极耍的「美人计」,大声喝斥道:“你给我滚出去!去告诉你的主子!我洪承畴宁愿一死,也绝不做清妖走狗!”
孝庄没有为此而退缩,而是含笑说道:“将军息怒,妾身是看在将军一身傲骨,不忍将军就此而亡,才自愿来服侍将军的,不是皇上派我来照顾将军,请你别误会。”
洪承畴听孝庄汉语说得这么好,以为她是汉人,于是放低了声调问:“你是汉人吗?是清妖抓了你吗?”
孝庄仍然含笑回答:“妾身是蒙古人,不是汉人,学过汉语皮毛而已。”
洪承畴这才仔细端详起孝庄,只见面前这个貌**人,发髻高挽,脸若桃花,肤如凝脂,丰腴中显出高贵,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两眼水汪汪的,在她双眼注视下,自己似乎浑身充满了力量,他不敢相信一个蒙古女人,竟然会长得如此水灵。
再怎么强悍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都是傻瓜,洪承畴的眼睛呆滞了,变傻了,他看着这个貌美如花的风姿绝代女人,没了脾气,于是体现出他男人在女人面前的那种风度来,端坐床上,开始与孝庄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
史书上说孝庄用「温颜婉语」,究竟是如何的「温颜婉语」,我们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孝庄说话的声音应该很柔和。
一个女人,再怎么美貌,假如说话不得体,话语口音难听,男人也会反胃的,可能孝庄学到的汉语,是标准的中原官调,也就是现在我们说的普通话,估计她当时的音调,可以与现如今的电台或是电视节目主持人的音调一样的好听,面容赛过如今那些貌美的主持人,所以史书上描绘成「温颜婉语」。
洪承畴听着孝庄的「温颜婉语」,心情似乎开朗了许多,给孝庄讲起了中原的逸闻趣事,而孝庄呢,也给洪承畴讲到大草原里牧民的生活琐事,两人促膝深谈,几天几夜后,两人慢慢的产生了感情。
男女共处一室,日久自然生情,何况孝庄爱英雄,洪承畴呢,对孝庄的美貌又很倾心,两人眼神你来我往,慢慢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于是,一切该发生的事,就那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孝庄有着丰富的床上经验,学到的合欢佛招式,让洪承畴大开眼界,在孝庄身上肥沃的水草地里,乐此不疲的用他那犁头样的家私耕耘再耕耘,把个孝庄丰饶的水草地,犁了一遍又一遍,但他始终没想到的是,自己耕耘着的这块水草地,是皇太极开发出来的,这可是「御用」水草地,不是什么人想耕就耕得了的。
孝庄与洪承畴度过了数日愉快的合欢生活,她从洪承畴的身上,得到了她一生中第三个男人的爱抚,她那经常荒芜的水草地,偶尔的这么被耕耘一次,变得更加的肥沃松软了,洪承畴是个难得的绝世好男人,他有着儒家传统的思想,羞涩起来,比小女子还要羞怯,可是在孝庄这个深通合欢之道的女人面前,他变得就像是只猛兽,他爱上了孝庄,愿意为这个女人去做任何她要求的事情。
在这短短的几天温柔乡中,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就这么被软化了,他变得惜命了,开始怕死,他觉得自己不能死,只要还活着,就有如此的美妙生活可以享受,他甚至想与孝庄共度余生。
“我要活下去,我可以答应皇太极的任何要求,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愿意放弃自己的清白,投靠清廷,做一名走狗。”
洪承畴含着泪,拥抱着孝庄说。
孝庄轻抚着他的身体,轻声叹息回答:“将军,其实我就是为了劝降你而来,并且,我也不是什么侍女,而是永福宫的庄妃。”
洪承畴一听,大惊失色,连忙光着身体的跪在孝庄面前:“罪俘洪承畴该死!冒犯了庄妃娘娘!请庄妃娘娘赐罪!”
孝庄呵呵娇笑着拉起洪承畴说:“中原不是有句古话叫「一日夫妻百日恩」吗,你我虽不是夫妻,可做了几日夫妻之事,将军不必介意,即使你不降清,我也不会怪罪于你的,我孝庄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女人,这几日与将军的恩爱,让我今生难忘,我可以劝说皇上,让他留将军一命。”
洪承畴不知道孝庄身份还好,既然知道了这个被他睡了的女人是孝庄后,再也不敢造次,并且被孝庄的诚意所打动,一百个愿意投靠清廷,为大清效命。
这就是史书上说到的孝庄与洪承畴的一段佳话,当然,史书上记载的是孝庄「动之以情,喻之以理,终于说服洪承畴投到清军辕下」。可究竟是如何「动情」的,就值得回味了。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7章:皇位之争
“孝庄劝降洪承畴的这件事,皇太极不会不知道她是用身体劝降的吧?即使孝庄不说,皇太极也该明白啊,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孤处一室长达「数日」,任何一个男人,都能想到会发生什么事,而皇太极却置若不知,有些不对呀?”
王老五提出了疑问,这是一般人都会想到的问题,王老五嘛,尽管是个钻石的,可他也是一般人。
萧伯仲笑了笑,不答反问:“王先生有没从政的朋友?”
“啊?哦,没有,我和搞政治的人没什么缘分。”
王老五有些奇怪萧伯仲的这个问话。
“哈哈,这就难怪了,你是不会理解有政治野心的人那种变态思想的,也就是一切以自己的政治前途为最高目标的思想,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可以抛弃任何的东西,有时候,甚至拿牺牲妻子儿女来换取自己的政治生命。你学过历史,也知道历史上那些开国之君,很多都用牺牲自己某些东西来达到目的的,皇太极也不例外,这种牺牲,对他来讲,微不足道,孝庄只不过是他众多妃子中的其中一个,就像他身上的衣服,脏了破了再换新的,得天下与得女人,哪个重要?太平时代,很多人会说天下哪那么容易得到,还是得女人比较容易些,但在乱世,只要稍微有点野心的人,都可以揭竿而起,拉起一帮子人马来竖起大旗称王称帝,自然首先想到的肯定是要得天下,天下都得到了,还愁没有女人吗?”
萧伯年的这番江山与女人的论调,很平常,只要没有思维障碍的人都能懂。
王老五当然能懂,他又没思维障碍,他不仅懂,还联想到自己要是一个没钱的二百五,或者整天为吃穿发愁,还有心思去想女人吗?女人还能那么的喜欢自己吗?
所以王老五听了萧伯年的这番话,再想到自己,还真的是有些后怕,想想过去那些年,要是不拼命的打拼挣下点钱,现在也许还在过着劳碌奔波的生活。
“后来呢?合欢佛后来又引起了些什么风波?”
王老五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合欢佛的「历史命运」。
“你还记得我前面讲到过皇太极活捉洪承畴后,关外明朝仅剩一城吗?”
萧伯仲问王老五。
“记得,只有宁远一座孤城。”
王老五回答。
“你知道这座城当时是谁在守备吗?”
萧伯仲又问。
“不知道,难道这个人与合欢佛也有关系?”
王老五的心立刻被吊了起来。
“守城的主将,叫吴三桂。”
萧伯仲一字一字的说出吴三桂这个名字。
“吴三桂!”
王老五感觉有些吃惊。
“现在我们先不说吴三桂,还是先把孝庄的儿子福临继位的事说一说吧,因为这个事,涉及到孝庄曾经得到皇太极的一纸关于合欢佛的圣旨。”
萧伯仲不慌不忙的说。
“你是说多尔衮给孝庄出主意,为了长期保住合欢佛,孝庄向皇太极要的圣旨吗?”
王老五问。
“是啊,当时要的时候,只是为了保住合欢佛,可皇太极忽然暴毙后,史书上说的是在清宁宫忽然死亡,是坐着死的,估计是脑溢血或是心肌梗塞之类的急病。他这一死,却给孝庄带来了机遇,因为当时皇太极没有立储,更没来得及在继位问题上留下遗嘱,所以在繁琐的丧仪过程中,一场激烈的权力角逐也正在悄悄展开。”
“帝王暴卒,向来容易引起政治动乱。皇太极的暴毙,引发了内部的一场政治骚乱,为此,就差点毁灭了女真族好不容易壮大起来的实力,要是当时孝庄没赢,多尔衮没帮助她,很有可能在他们内部爆发战争,自相残杀,那么,李自成这个农民,也许还可以多当几年皇帝,可惜的是,孝庄实在厉害,她在关键时刻,利用与多尔衮的那层神秘关系和皇太极以前关于合欢佛的一道圣旨,顺利的为自己还不懂事的儿子福临赢得了政权,也为后来大清长达三百多年统治汉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当时有两人是大清皇帝的继承者,一个就是皇太极的长子肃亲王豪格,他三十四岁,跟随皇太极南征北战多年,军功赫赫,他拥有皇太极手下的两黄旗、伯父代善的镶红旗、堂叔济尔哈朗镶蓝旗的拥护和支持,可以说他继承皇位是第一人选;另一个人选,就是皇太极同父异母的十四弟睿亲王多尔衮,他当时三十二岁,比豪格还小两岁,他有雄才大略,曾西征河套察哈尔林丹汗残部,得元朝传国玉玺归献皇太极,迫降朝鲜,他头脑冷静,用兵很能把握分寸,颇合用武之道,女真族中的那些高级将领和明朝降将,都很服他,皇太极生前十分倚重和信赖他,加上努尔哈赤曾经有意传位给多尔衮的原因,所以由他继位的呼声很高,拥护他的有英亲王阿济格、豫郡王多铎和正、镶两白旗将领及明朝投降过来的那些将士。”
“当时的情形,可谓十分危急,稍不注意,就有火拼的可能。正、镶两黄旗将领盟誓,宁可死作一处,坚决要立皇子豪格为皇帝;而正、镶两白旗大臣誓死不立豪格,他们甚至跪劝多尔衮立即即位:「汝不即立,莫非畏惧两黄旗大臣吗?」
、「两黄旗大臣愿立皇子即位者,不过寥寥数人!我等人数众多,我愿辅佐亲王立即登上大位!」……可以说,只要一方稍微激进一点,就会打起来。”
“接连数日的串连、游说、盟舍、劝进,频繁的活动,导致了双方严重的对立。皇太极死后第五天,在崇政殿召开了诸王大会,彼此终于摊牌了!”
“这天一大清早,两黄旗大臣盟誓大殿门前,命令本旗巴牙喇(天子禁军)张弓戴甲,环立宫殿。会议开始之前,黄旗大臣就提出:「先帝有皇子在,必立其一。」
会议一开始,年高辈尊的代善首先发言:「虎口(豪格)是帝之长子,当继承大统。」
豪格见气氛如此,料大位必将是囊中之物,但他欲擒故纵,起身逊谢的说:「本王福小德薄,恐怕难以担当。」
说完离开了会场。豪格一谦让,阿济格、多铎乘机劝多尔衮即位,年老的代善不愿得罪锐气方刚的多尔衮,态度骑墙摇摆不定的说:「睿亲王若能答应,可谓是我大清国的福气,否则当立皇子。」
两黄旗大臣一听,沉不住气了,佩剑而前,说:「我等食于帝,衣于帝,养育之恩与天同大,若不立帝之子,则宁死从帝于地下!」
还有人提出立代善,老头子滑头,不愿陷入旋涡,他推辞说:「我一向以帝兄为尊,对朝政,我向来都不过问,你们怎么把我也提出来了呀,不可不可!」
说完代善也退场,阿济格也跟随而去。两黄旗大臣怒目相向,多铎默无一言,会议眼看陷于僵局。多尔衮这个时候却发言了:「虎口王已经表明态度,无继承大统之意,我个人认为,当立第九子福临。为何呢?因为皇兄在早些年,曾经给永福宫庄妃一道密旨,这道密旨是关于镇国之宝合欢佛的,大家请看。」
多尔衮说完,拿出了孝庄给他的那道圣旨,他交由在座的所有王爷和大臣传阅。接着说:「福临年岁善幼,可由两白和两黄旗的统领,作为左右辅政大臣,待年长之后,当即归政。」
他这么一说,再把那道关于合欢佛的密旨拿出来,还真把在座的人都唬住了,而且他提出的是折中方案,两黄旗的地位不变,这样一来,两黄旗的大臣们就没话说了,于是,剑拔弩张的气氛也就缓和了下来。就这样,六岁的福临,当上了皇帝娃,由叔父睿亲王多尔衮及郑亲王济尔哈朗辅政。”
“在这件事情上,后来历史学家的猜测很多,有的说多尔衮是顾全大局,高风亮节,不想让爱新觉罗子孙自相残杀。有的说是孝庄深知内乱会造成什么危害,一要使双方的对立缓和,只有异中求同;二来呢,要使双方的要求都得到部分满足——既要满足两黄旗大臣立皇子的要求,又要使多尔衮的权力**不致落空,解决这个问题的唯一办法是扶立幼主。当时年纪幼小的皇子有四五个,那么谁来占踞天子宝座呢?孝庄就利用了与多尔衮的那份情爱,又加上皇太极曾经关于合欢佛的一道密旨,似乎天经地义的就把自己儿子福临抱上了皇帝的宝座。可更多的历史猜想,是福临本身就是孝庄与多尔衮的儿子,两人共同预谋,让自己的儿子登上了皇帝位置,而后来孝庄又以太后身份下嫁多尔衮,夫妻两一起名正言顺的开始打造属于他们的帝国,最后福临顺利接掌国权,成为一代著名的吏治改革帝王。这个猜想,应该是最有可信程度的,要不然,多尔衮凭什么要委曲求全的甘当陪衬呢,这从一个人的政治野心上,是说不通的。唯有从人性的本能角度,才能解释多尔衮与孝庄这对畸形夫妻的政治野心。”
在萧伯仲讲完立君的这段历史故事后,王老五问出了一个问题:“关于皇太极给孝庄的合欢佛密旨,到底写了些什么?”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8章:佳人爱才子
萧伯仲哈哈的笑着说:“其实这不算是什么密旨,不过是皇太极与孝庄的私房蜜语而已,可能是皇太极在床上被孝庄逗得欲罢不能时,孝庄赖着让他写出来的,但是,却写在了发布圣旨的黄绸上,还加盖了皇太极的印章,上面只有四句话,一共十六个字,全是用汉字写成,歪歪扭扭,大概是皇太极刚学汉语不久。按照大清的圣旨要求,皇帝昭告天下的圣旨,需要用满文、蒙古文和汉文写,但皇太极给孝庄的这道所谓密旨,却是只有汉文,那为何多尔衮拿出来给大臣和王爷们看后,能起到作用呢?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这道「夫妻圣旨」,是皇太极亲手所书,也算得上是先皇遗书了;二是在字里行间,可以读出皇太极的「暗语」。这四句话是这样说的:「佛临我族,上天恩赐,太极合欢,临幸孝庄。」
也许当时孝庄也没想到,这几句两人枕边的欢爱话语,会派上那么大的用场。第一二句「佛临我族,上天恩赐」说的是合欢佛到了女真族的手中,是上天对女真族的一个恩赐;后两句嘛,「太极合欢,临幸孝庄」说的就纯粹是他皇太极与孝庄干的那个好事了。可是,你也许听出来了,「佛临」可以读作是「福临」,因为当时还没顺治皇帝福临降生,所以多尔衮就说这是皇太极高瞻远瞩,预示着将有一个叫「福临」的人来到我女真族中,是上天派来的,也暗喻着叫福临的人,将来要继承他的大统。哈哈……就这样,夫妻俩的私房话,被利用当作了所谓的密旨,让福临黄袍加身,君临天下。”
王老五也哈哈的大笑起来:“历史上很多事情,在我们这些后人看来,觉得神奇古怪,但处于当时环境中的真实历史人物,却也不乏投机取巧,经常闹出些是是而非的笑话来。这样看来,这个叫福临的孩子,还真是个有福之人,还真的福临天下了。”
“这里面,起关键作用的,是十三岁就变成女人的孝庄,你想啊,一个十三岁的女孩,要经历我们现在成年女人难以经历的皇宫宫廷斗争,能不变得刁钻古怪吗,随着她身体的成长,政治野心也在她脑子里长大,如此被熏陶出来的女人,谁人能敌啊,就连当时那些王爷们,包裹多尔衮在内,都只好乖乖的拜倒在她的裙裾下,可以说,要是没有孝庄,大清就不会有后来的康乾盛事,历史也许就要改写了,但历史就是历史,让后人无法去改写,只能想入非非,我说的这些,当然只代表我个人对这段历史的理解,并不表示说这是真实的,难登大雅之堂,请王先生别当真。”
萧伯仲说着,站起身来,走到电脑边,关上了录音,然后转身说:“该到午餐时间了,我们还是先解决一下肚子的问题吧。”
在午餐时,媚姨和萧薇还没从市里回来,所以用餐的仅仅是王老五和萧伯仲两人,破例的,萧伯仲拿出自己珍藏百年的清酒,和王老五边品边谈论起一些关于宝岛上蓝绿阵营的交锋轶事,很多都是王老五在内地电视新闻中看不到的,或者是只看到皮毛,实际并不是内地新闻播报的那样简单,在萧伯仲的口中,这些似乎很无聊枯燥的政治斗争,变得生动可爱了,让王老五感觉就像是俩兄弟在打架争家产,一方都不想少了自己的那份,因为萧伯仲是蓝营的人,所以他的话语中带有对绿营的蔑视和讥讽,对于王老五这个外人来说,纯粹是听说书,当做下酒菜听听罢了。
两人午餐后,又回到书房,萧伯仲亲手泡了一壶功夫茶,仍然是宝岛百年茶树产的那种稀罕名品,这让王老五有种错觉,似乎自己也跟随着萧伯仲回到了他讲述的那个风云变幻的年代,十七世纪中叶,发生在****这块土地上的腥风血雨,好似离他很近,仿佛就在昨天。品着百年茶树的茶汁,听着几百年前的历史,乐哉悠哉。
萧伯仲打开电脑录音后,又开始给王老五讲起合欢佛在清代早期的故事,合欢佛开始涉及到了吴三桂:说起吴三桂,不得不提陈圆圆,要谈陈圆圆,就会谈到李自成、冒辟疆和一些与此事有关联的人物。
巧合的是,吴三桂这个人,与多尔衮是同年,都是1612年生的,辽东人,祖籍江苏高邮,身高约合现在的尺寸大概1.73米左右,算是中等身材,不是传说中那种身高八尺力举千斤的人,但他目光如注、英俊威严。他是武举出身,据说武艺超群,在战阵上披坚执锐、左冲右突、骁勇非常,有次皇太极在战场上远远看见吴三桂那种左冲右突的骁勇,不禁用马鞭指着他对麾下赞叹道:「小吴总兵真是条好汉子!」
他勇猛到何等地步呢,有个事例可以证明,在大明天启末年,吴三桂曾带二十余名家丁,从四万满洲官军手中,把父亲解救了出来,他的这个孝勇之举,当时遍闻天下,有「勇冠三军、孝闻九边」的美誉。吴三桂的父亲做过锦州总兵,叫吴襄。
吴三桂曾经在北京短暂逗留期间,凭借他年少而豪爽,在京城遍识名公巨卿及文人雅士,有人陈赞他为「白皙通候最少年」。
崇祯四年(公元1631)八月,皇太极发动「大凌河之役」,吴三桂父亲吴襄在赴援时逃亡,导致明军全军覆灭。崇祯一怒,将吴襄下狱,并擢吴三桂为辽东总兵,算是最高指挥官了,这一年,他才二十九岁。
据说吴三桂统领大军后,那些军士们「胆勇倍奋,士气益鼓」,说明他很会带兵,是明朝末年最后一支很有战斗力的铁骑部队。
如此一个在当时那种乱世中可以揭竿而起,自立为君的人物,最后却因为一个女人,投靠了清朝,为大清打下半壁江山,最后不得不饮恨死在大清的屠刀下。
吴三桂的传闻很多,就像如今的大明星一样,绯闻不少,人们谈论起他和陈圆圆来,津津乐道,有的男人还以他为榜样,是他的「桂丝」,专门研究他和陈圆圆的那些破烂事,还有的人说他是卖国贼,是大汉奸,引异族绞杀汉人的刽子手。不管人们如何褒贬吴三桂,都没必要在这里过多的去费口舌谈论他的是非。我们只说与合欢佛有关的,别的尽量少扯为好,免得惹毛了那些「桂丝」和「圆丝」,让人家骂你我是吃饱了撑的瞎YY。
为何合欢佛会牵扯到吴三桂的头上,这不得不从一个人说起,这个人叫冒辟疆,号称是明朝「复社四公子」之一,有的人说他是个混蛋,但我不这么看,在当时,没点真才实学,要得到像陈圆圆这样绝代名妓的女人喜欢,是不可能的,而且陈圆圆喜欢他的,主要是冒辟疆这个人刚正不阿,敢于向当时专权的阉党叫板。那个时代的江南名妓节气还颇高(不像现在的这些小姐们,见到有钱的男人,就是老公老公的叫。她们仿佛达成一种共识,都喜欢有才学、有胆识、有正义感的年轻文人。
冒辟疆正是这样一个很合名妓们胃口的男人,据说他风流倜傥,当时无数女子宁愿给冒辟疆当小老婆,也不愿做贵人的正房。如此一个男人,自然会受到很多人的嫉妒,尤其是男人的嫉恨,所以有的人说他是个混蛋。
爱上冒辟疆的女人中,有一个就是苏州名妓陈圆圆,这可不是空穴来风,确实是陈圆圆对冒辟疆一见钟情的,冒辟疆曾经在怀念董小宛的文章《影梅庵忆语》中,记述过这段他和陈圆圆擦肩而过的情缘。
他在文中没有直接写陈圆圆的姓名,而是称她为「陈姬」。文中说他初见陈圆圆时,「其人淡而韵,盈盈冉冉,衣椒茧,时背顾,湘裙,真如孤莺之在烟雾。」
当时冒辟疆到青楼喝花酒,陈圆圆又是最有名的,所以他花了大价钱请陈圆圆弹琵琶唱戏,当时陈圆圆穿着一套浅黄色的裙子,如暮霭中孤单的黄莺,十分惹人怜爱,她那咿咿呀呀的唱腔,如珠玉落盘。
才子动心,佳人含情,两人情投意合。单独在一起一谈就到了四更时分,可谓相见恨晚。当晚没发生任何龌龊的交易,在冒辟疆要离开时,又与她约佳期,陈圆圆说:「过半个月后,一起到光福看那冷云万顷的梅花吧!」,冒辟疆却说不巧,半个月后要去接母亲,于是两人再次约定,索性相约第二天晚上就见面。
这可是让冒辟疆和陈圆圆两人一生难忘的约会。
那是个春寒料峭的夜晚,冒辟疆天色一暗,就来到了陈圆圆所在的青楼,怕来晚了没自己的的份,所以冒辟疆早早的挂了个头号,并包下陈圆圆这一夜的「使用权」,其他人就算给再多的银两,都不能见陈圆圆一面了。
这个冒辟疆,不愧是饱读史书的公子哥,他竟然知道合欢佛,他说是一个四川姓单的好友给他描述过合欢佛的十二个男女欢爱姿势,他边给陈圆圆讲解着所了解的合欢佛那些欢爱体位,边与陈圆圆在烧了暖暖炭火的香闺中的香床上,烛光里,不紧不慢的玩着花样翻新的合欢游戏。
而陈圆圆,却是个中高手,所经受过的男人,什么样都有,男人的那个东西,她几乎各种形状都见过,大小粗细颜色各异,可冒辟疆的,别看他外表书生气十足,一付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胯下的宝贝,却是让陈圆圆万分惊喜,不仅长,还很壮,是她在青楼很少能见到的极品,原来苏州城里,很多女人愿意做他小妾,不仅是因为他有正气,主要可能是因为他还有如此的神器吧,陈圆圆心里这么想,身体却被冒辟疆塞得满满当当的爽。
“公子果真名不虚传,果然是人中龙虎。”
陈圆圆爬在大红锦缎被褥上,梨花乱颤摇摆着哼哼哈哈的说。
“这招叫虎游式,是合欢佛的第一式,也是野生动物繁衍后代中,最常用的姿势,感觉不错吧?”
身后冒辟疆跪着哼哧嘿咻不停的给陈圆圆讲解合欢佛。
“妾身常与客人做这个动作,但不知这叫何名,原来你们文人竟然还给这样的欢爱起了个如此虎虎生威的雅名,你们这些文人可真坏。”
陈圆圆爽歪歪的嬉笑娇声的说。
“来,我们再换个姿势。”
冒辟疆说完,把他那支水枪抽出,翻转陈圆圆的身体,面朝自己,再次进入后说:“我们现在做的,是合欢佛的龙翻式。”
“公子真好,噢……我喜欢……”
陈圆圆不是那种假模假样的职业性的叫唤,而是真的喜欢,因为她被冒辟疆填满的窟窿里,正在冒着「热泡」。
冒辟疆当然知道陈圆圆喜欢,全苏州城的女人,恐怕没一个不会不喜欢的,所以他十分自信的整着陈圆圆,在取悦她的同时,也给自己身心带来着无限的满足。
在十二个姿势轮番做了两遍后,鸡叫头遍,两人才停止了欢爱,陈圆圆**以来,第一次享受到了**的快乐,她把冒辟疆爱得似乎忘记了自己是个鸡身份。
两人在天亮分手时,又相约在八月冒辟疆接母亲来苏州后见面,说好要一起去虎丘赏桂花的。
这下可好,一个本来清清静静要**的陈圆圆,被冒辟疆用合欢佛,把她教得离不开他了。
等冒辟疆接母亲到苏州后,他听说陈圆圆被富豪给抢走了。于是他跟苏州的朋友谈起了陈圆圆,惋惜的叹息一声「佳人难再得」。
朋友却告诉他:“被抢走的是假货,真货还在,藏在离这不远的一个院子里。我带你去见她吧。”
这个公子哥,多半也是陈圆圆的老熟客,所以才会知道她的下落,于是带着冒辟疆去见陈圆圆。
冒辟疆跟随这个朋友,来到苏州城外一个僻静院落里,终于又与陈圆圆再次相逢,陈圆圆见到冒辟疆,十分惊喜,由于她刚刚逃脱虎口,惊魂未定,寂寞凄凉,很想与他作一番彻夜欢爱,所以打发走了冒辟疆的朋友,与冒辟疆来个久别胜新婚的欢畅淋漓的欢爱。
冒辟疆自然也十分想念陈圆圆,陈圆圆艳丽无双,是他猎艳的最佳对象,何况她还是号称当时天下最绝色的女人,几乎全天下男人都想得到她。
然而这一次,在两人结束欢爱后,陈圆圆开始了谈婚论嫁,想成为这个全苏州城所有女人都想要的男人的老婆,冒辟疆可没任何的思想准备,他本来只是想玩玩这个天下绝色的女人,并没有要娶她的想法,听完陈圆圆的话后,他找借口说放心不下母亲,连夜返回了。
陈圆圆也不知是哪根筋作怪,也许是她在冒辟疆的身上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吧,所以硬是十分看好冒辟疆。第二天早上化了淡妆,专程去拜访冒辟疆的母亲,那架势,完全就是准备来个曲线爱情的攻关,要先说服冒辟疆的母亲,并且执意邀冒辟疆再去她家相会。
在一个月光如水的夜晚,陈圆圆在自己的闺房中,一丝不挂的再次向冒辟疆表露自己的心声,声明愿意托付终身的想法。
而冒辟疆这个家伙,一向洒脱的他,却很煞风景的委婉回绝了陈圆圆的好意,理由是他父亲被陷于李自成的农民起义军包围中,他现在没心思考虑这档子事。并且还给陈圆圆说,他多次找她,只是无聊消遣罢了,不是为了要娶妻,还说陈圆圆的要求过于唐突,令他十分惊讶,要陈圆圆赶快打消这个念头,以免耽误了她的终身大事。好一个为陈圆圆着想的冒辟疆,他其实是看不起陈圆圆的出身。
冒辟疆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相当不客气了,搁一般的女人身上,立马一个耳光,然后甩头扭身就走。
然而陈圆圆的脸皮还真厚得可以,说:“要是公子改变主意的话,妾身可以等你救出父亲大人后再谈婚嫁之事。”
陈圆圆无怨无悔的痴情,让冒辟疆再也无法拒绝,他只好敷衍着顺口答应下来。
陈圆圆以为冒辟疆被自己感动了,终于同意,于是「惊喜申嘱,语絮絮不悉记」。为此,据说冒大才子诗兴大发,还写了绝句赠给她作为定情信物呢。
可是,到了第二年的二月,冒辟疆的父亲终于没有危险了,他才又有心情再去找陈圆圆,没想到陈圆圆这次是真的被人抢走了,抢他的人是崇祯皇帝宠妃的父亲田弘遇。
冒辟疆忽然感到怅然若失,郁闷无比,可他这个人艳遇不断,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又遇上红颜知己董小宛,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要不然,那篇深情款款的《影梅庵忆语》就不会让后人看到了。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9章:三桂冲冠
“一个历史上著名的风尘女子,要不是因为后来遇到了吴三桂,陈圆圆也许就没后人认为的这么具有魅力了,即使她有倾国容貌,黄莺歌喉,恐怕也比不过杜十娘的名气。”
萧伯年讲完陈圆圆与冒辟疆的这段爱情故事后,发出感叹的说。
“是啊,一个弱女子,其根本的想法,不就是想有个好的归宿,嫁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平平安安的过一生嘛,像她这样生在乱世的红颜不少,可为何偏偏她成了祸水,这不得不说是历史的一个巧合,要是吴三桂喜欢上的是王圆圆、张圆圆、李圆圆之类的,我们也许就不会知道历史上还有个陈圆圆了。”
王老五为陈圆圆没能有个平静的常人生活深感难过,他这个人,不会为自己是光棍难过,却时常会为那些红颜薄命的女人悲伤,陈圆圆对冒辟疆的痴恋,让王老五有些悲从心头起,想起了寒冰和郝冬梅,胸中不觉酸水咕噜噜的直冒。
“哈哈……王先生是个怜香惜玉的情种,难怪至今未娶,是不是也在感情上遇到过重大挫折呀?”
萧伯仲能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说明他把王老五看作是朋友。
“呵呵……已经有结婚对象了,打算今年就完婚。”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回答,要不是他和萧薇有那么层关系,也许不会在萧伯仲面前这么的不自在。
“恭喜啊,王先生喜欢上的女人,肯定不是一般的女人,老朽在这里先预定下一杯喜酒,到时可别忘记邀请我到贵府喝喜酒哦?哈哈……”
萧伯仲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
“一定一定,到时一定请萧先生光临。”
王老五客套的说。
“我这样讲述,是不是有些慢了?要不,我再简短一些,别再说与合欢佛无关的?”
萧伯仲征求王老五的意见一样的问。
王老五没觉得慢,但他怕影响萧伯仲的工作,刚才讲述的时候,有好几次被电话打断,所以王老五说:“好的,萧先生怎么讲,都可以。”
于是,萧伯仲没再长篇大论的讲述吴三桂与陈圆圆的认识过程,而是直接讲到了吴三桂真正冲冠一怒的反叛中。
“历史上很多人说吴三桂的冲冠一怒,是为了红颜陈圆圆,其实不完全是这样,对一个带兵打战的将领来说,就像是我们做生意的商人,不会为一个女人放弃自己事业的,而吴三桂要真的是为了陈圆圆那样做,就不是吴三桂了,这只不过是后人给吴三桂在那种残酷杀戮和政治斗争中冠之以浪漫色彩罢了,或者更大胆的说,是吴三桂利用与陈圆圆的这种关系,来为自己的的叛逆罪行寻找一个美丽借口。”
“所以后人只知道冲冠一怒为红颜,不知道三桂反叛为合欢的真实历史面目。”
“说起吴三桂与合欢佛,这还得讲起他父亲。他父亲吴襄,本是乡绅,因为看不惯女真族大肆杀戮抢掠汉人财物和女人,所以被逼拉起人马自卫,后来部队逐渐壮大,受到了朝廷重视,被委命官职,因战功卓著,不断得到提升,最终升任辽东总兵,负责镇守辽东。在一次战斗中,抓获皇太极画师图兰朵,从其身上,得到一本图谱,也就是这本合欢佛图谱,并从图兰朵口中得知合欢佛到了皇太极手中。”
“吴三桂父亲得到合欢佛图谱后,如获至宝。在他被抓进大牢后,这本图谱也就留给了他儿子吴三桂,而吴三桂这个人,年少时除了喜好武艺外,就是离不开女人,加上他长得还算可以,所以身边常常佳丽如云,在他到京城短暂逗留期间,难免寻花问柳,与王公大臣们谈论最多的,就是风月,就像现在的一些政要,有时候在一起,也会谈论风月一样,其实并不是现代这些政要们**,而是早有这样的先例了,男人嘛,在一起无聊就拿女人开涮,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吴三桂的这次北京短暂逗留,遇到了陈圆圆,在哪里遇到的呢?在田弘遇家中遇到。上面已经讲过,陈圆圆是被田弘遇当作给皇帝选美抓走的,但陈圆圆也许没有伺候大明皇帝的命,当时的大明皇帝正处于内外交困中,国内有李自成的农民军闹事,国外周边,有蒙古和女真部落的崛起,他哪还有心思去玩女人,宫中那些佳丽,他都顾不上玩,所以田弘遇捡了个大便宜,把陈圆圆私藏家中淫乐。”
“说来也巧,田弘遇想巴结吴三桂这个最新受到大明皇帝信任的带兵将军,所以邀请吴三桂到家中听曲。吴三桂在听完陈圆圆的弹唱后,那颗不安分的心被折服了,他看上了陈圆圆,于是给田弘遇索要陈圆圆,田弘遇自然乐意,再说,他已经玩腻了陈圆圆,正好借此机会,巴结吴三桂。”
“就这样,吴三桂在偶然机会,得到了这个「祸水」陈圆圆,在京城的自家一个宅院里,金屋藏娇,独占了陈圆圆,一个是欢场嫩鸡,一个是勇猛过人深懂欢爱之道的将军,自然是棋逢对手,夜夜欢叫。这陈圆圆呢,经过了那么多的难,终于抓住了一棵歪脖子大树,当然要使出浑身解数,赢得吴三桂的欢心,在和吴三桂的「交锋」中,她给吴三桂提到了合欢佛招式。”
“吴三桂听到陈圆圆也懂合欢佛招式,心里倍加觉得今生遇到了真正知音,于是拿出那本合欢佛图谱来,与陈圆圆一起看,两人翻来覆去,不分白天黑夜的整,直到吴三桂假期满了,不得不回边关,他临走前,把合欢佛图谱交给陈圆圆保存。”
“在李自成率军攻下北京后,他一个农民出身的,忽然坐上了皇帝,心里就飘飘然了,开始了他短暂的皇帝荒淫无度的生活,他早听说有个叫陈圆圆的歌妓不错,所以命令手下最信得过的刘宗敏全城搜捕陈圆圆。这一招,李自成输就输在这一招上,要是他没这么做,也许吴三桂能为他挡住清兵,可是,李自成毕竟是个农民,以为当皇帝就该是他想象中那样,在宫中与那些佳丽们整天欢乐就是当皇帝,他错了,大错特错,错得他还没见到陈圆圆长什么模样呢,就被人给赶出北京城,成了个落水狗,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李自成的那个最信得过的手下刘宗敏,不是个东西,他抓住陈圆圆后,为其美貌不惜欺君,给李自成说陈圆圆跑了,没抓到,背后呢,他独自享受起陈圆圆的身体和喉咙。这要是搁一般女人身上,早自缢而亡,但陈圆圆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反正是出自歌妓,伺候谁都一样,只要自己活着,有吃有喝就行,所以她跟谁都很好,被刘忠敏抓住后,照样歌唱,照样陪睡。这刘忠敏也不是孬种,床上功夫自然了得,不亚于吴三桂和冒辟疆,整得陈圆圆也很爽歪歪,而且关键是得到了吴三桂留给陈圆圆的合欢佛图谱,你想啊,一个喜好此道的男人,得到如此的宝贝,能不欢天喜地吗?于是,刘宗敏与陈圆圆,用吴三桂给的东西,在京城爱得死去活来。”
“可吴三桂不爽啊,听说自己的女人连同自家的心爱之物被人抢走,哪还忍得住,大骂李自成不是个东西,一边劝降自己,一边还向自己的女人下手,于是托人找到多尔衮,两人一拍即合,投靠了清妖,做了走狗,成为几百年来最大的汉奸卖国贼,说实话,他的这顶高帽,戴得有些勉强,害得吴家后代,隐居贵州深山几百年不敢说自己是吴三桂的后代。”
“就这样,吴三桂弃守山海关,挥师南下,带着他那无坚不摧的铁骑部队,走上了抢夺合欢佛图谱和女人的征途中,为清朝入主中原,立下了汗马功劳,被封平西王,在云南昆明五华山,做起了独霸一方的「土皇帝」。”
“那么,他到底有没抢回合欢佛图谱呢?这就不知道了,但他确实抢回了陈圆圆,两人在云南生活得还满逍遥,直到吴三桂再次反叛,被康熙给灭了为止。”
萧伯年一口气,把吴三桂冲冠一怒的故事,很YY的简明扼要讲完,最后叹了口气说:“红颜薄命啊!好好的一个女人,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难怪如今的人还对她念念不忘,多半是羡慕她的那种传奇生活,哪个女人不想让男人为她打打杀杀呀!又有那个男人能经受住像陈圆圆那样的诱惑呢!”
王老五有些懵了,这也太短了吧,还没听过瘾呢,合欢佛和合欢佛图谱就没了下落,于是问萧伯仲:“萧先生,那么,合欢佛图谱上的文字,是怎么得来的?奇怪的是,合欢佛图谱上的字迹,与我家合欢佛那本书上的字迹,是一样的,估计是一个人所书。”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40章:萧薇的丈夫
萧伯仲肯定的回答说:“确实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这个人,是个有名的隐士,叫寒山。”
萧伯仲说到这,站起来说:“我给你看样东西。”
说完,到保险柜前,打开最下面的那个柜子,他家的保险柜,有两层。
王老五听到寒山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时没想起在哪里听过,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寒山?寒山……」。
“王先生请看,这幅字,与合欢佛图谱及合欢佛书上的字迹,是不是一样的?”
萧伯仲在他书桌前展开了一幅字,邀请王老五过去看。
王老五走上前去一看,惊呆了,张着口看着萧伯仲,手指桌上的那幅字半天才说:“是乾坤隆卦!这……这怎么可能……它怎么会到了萧先生的手中……”
王老五看到的,是李云曾经卖给新加坡姓贾的那幅字。
“哦,王先生见过这幅字吗?”
萧伯仲一脸疑团的问。
“何止是见过,这幅字是我一朋友的收藏品,后来卖给一个新加坡人,当时交易时,我在场。”
王老五回答完,然后自言自语的说:“寒山,难怪我听着这么耳熟呢。”
“看来这个合欢佛,确实与王先生有缘分,这幅字,我从一个姓贾的新加坡人那里买到的,原来他是从王先生朋友那里得到。我买这幅字,是因为合欢佛图谱上的文字是寒山老人写上去的,而且他还对合欢佛那本书做了修订,所以你看到的字迹一样,就不足为奇了。”
萧伯仲说话的时候,王老五却在想一个问题。
寒山这个名字,让王老五想起了寒冰,寒冰也姓寒,他把寒冰、寒山及合欢佛联系在一起,似乎得出了一个结论:寒冰是寒山的后裔。这样的话,考证合欢佛,最终还得找寒冰,在孝庄手里的合欢佛和书,为何会到了寒山手中?吴三桂手里的合欢佛图谱又为何也到了寒山手中?他为何要在图谱上注字?为何要重新修订合欢佛的书?后来是怎么分开的?图谱到了萧家,合欢佛却留在了寒家。这其中,又会有些什么鲜为人知的故事呢?王老五谜团重重,百思不解。
“王先生……王先生,在想什么呢?”
萧伯仲看到王老五有些发呆,连唤几声,等王老五「哦」的答应后才问。
“我有很多的疑问,可又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既然是寒山老人亲手书写了图谱文字和修订了合欢佛的书,说明两样东西一起到过他的手中,但后来为何又分开了呢?”
王老五把自己的疑问整理一下,说出自己的困惑。
“我也为此感到纳闷,也问过父亲同样的问题,但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何,我想,其中必有原因。”
萧伯仲收起那副寒山老人的字。
萧薇和媚姨这个时候回来了,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书房,媚姨却站在了进门的那个地方没走过来。
“爸,你们谈完了吗?都录下来了没?”
萧薇进门就问。
“你们回来的正是时候,薇薇,把录音拷贝一份给王先生吧,电脑这个玩意,我不怎么会弄。”
萧伯仲给萧薇说着,把那副寒山的字又放回到保险柜里。
“伯年,我有话和你说,你能出来一下吗?”
媚姨站在门口,与王老五点头微笑后,好像有事要和萧伯年谈。
萧薇坐到电脑前拷贝录音,萧伯年和王老五客气的说了声后,跟在媚姨的后面走出书房。
房间里只剩下王老五和萧薇,萧薇在拷贝录音过程中,走到王老五身边坐下,看着王老五,什么话也没说,把头埋进他的怀抱里,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啦?今天去购物,遇到小偷了吗?”
王老五伸手搂抱着萧薇,想逗她开心的问。
“武哥,我想死你了,今天一天见不到你,心里总是怪怪的。”
萧薇在王老五的怀里悠悠的说。
王老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萧薇的额头上亲吻一下后,才说:“我不是在这里吗,你说要带我在高雄到处逛逛,明天怎么样?明天一早,你做导游,都带我去看看高雄的美丽风景。”
“嗯……要是你永远留在这里,该多好啊。”
萧薇眼角慢慢流下了两滴清澈的泪珠。
“怎么像个小女孩似的胡思乱想呀,你要是这样,以后我会愧疚一辈子的,你不想让我生活在愧疚中吧?”
王老五用唇把萧薇脸颊两旁的泪珠吻干,捧着她的脸,看着她潮湿的眼睛说。
萧薇挤出一丝微笑来:“人家才不是这个意思呢,我只是一想到你过几天要离开,心里就酸酸的难受而已,根本就不是要你心里感到愧疚。”
萧薇说完,把唇凑到王老五唇边,轻轻地但很深情的吻了一下。
萧伯仲和媚姨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萧伯仲于是咳嗽了两声。
王老五听到咳嗽,立刻难堪的站了起来,羞红着脸,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说:“萧先生……你别误……”
王老五结结巴巴的想解释什么,可被萧伯仲打断了。
“请坐,王先生,你和小女的事,其实我早知道,唉!这都是我的错,当初为了家族生意,不得不用牺牲薇薇的幸福来达到目的,为此,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自责中,薇薇可能也给你说起过吧?好了!不谈这些,年头说这些不吉利,你休息一会,晚餐我们到外面吃。”
萧伯仲脸上,带着淡淡的忧愁。
王老五尴尬极了,他确实没话可说,这种事情,搁别人家身上,自己早被赶出家门,甚至会把他暴打一顿,他的那份内心的惭愧,实在难以用言语表达。
萧薇站起来拉住王老五的手,把他拉出书房。
第二天一早,王老五在萧薇的陪伴下,开车到西子湾转了一圈,还去了几个风景不错的地方,直到下午晚饭前,才回到家中。
两人才把车开进院子停下,强叔就走上来给萧薇说:“小姐,孔先生回来了。”
萧薇一愣,看了王老五一眼,问强叔:“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小时前。”
强叔也看了王老五一眼,小声的在萧薇耳边提醒她似的说:“他看上去,脸色很不好,进门就和董事长及夫人在屋子里争吵。”
王老五有种预感,萧薇的丈夫提前回来,肯定是为自己和萧薇的事赶回来的,但王老五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感到害怕,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反而觉得是萧薇的丈夫忽然回来,打搅了他和萧薇平静幸福的生活,所以王老五心里很不爽。
“我爸和媚姨也在屋子里吗?”
萧薇又问强叔。
“也在屋里呢。”
强叔回答。
“哦,我知道了。”
萧薇心事重重的说。
强叔正要说什么,只听一个细声细气的男人声音传来:“二位好逍遥自在啊!神仙似的日子该结束了吧!”
王老五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见一个矮胖,像个不倒翁似的男人,穿着背带裤,戴着金丝眼镜,嘴里叼着雪茄,站在正屋外的台阶上,他也正在用异样的眼光盯着王老五上下的扫来扫去,一付居高临下的嘴脸,让王老五看着很是讨厌。
“你就是那个岳父请来的王先生吧?”
男人看着王老五问。
“你是谁?”
王老五明明猜出对方是谁,但他有意的这么问。
“我是谁?哈哈……有意思,很有意思!”
男人双手一摊,哈哈的仰头大笑,他就连笑声,都带有女人的腔调,他的模样和尖细的笑声,让王老五想到了古时候皇宫中的太监。
男人尖细的笑声忽然停下,盯着萧薇说:“难道我的夫人没有给王先生提起过她已经是个有夫之妇吗?”
萧薇有些恼羞的瞪着自己的丈夫,说不出一句话来。
“哦,原来是孔先生,久仰久仰!”
王老五这才强装微笑,走上前,伸出手:“原来是萧薇的先生,果然是个「肚大量宽」的男人,见到客人打招呼的方式都与众不同。”
王老五话说得很好听,可意思却是反的。
萧薇的丈夫没伸出手,而是斜着眼镜后那对三角小眼,看了王老五一会,什么话都不说,背起手转身走进正屋。
萧薇走到王老五身边说:“武哥,别和他计较,他就是这么个人,我们进屋吧。”
宽敞的客厅里,萧伯年和媚姨紧挨着坐在一起,他们身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些照片,都是萧薇和王老五在一起的照片,有几张还是没穿衣服的,是在小木屋外早晨面对太阳时候的照片,王老五看到这些,心里顿时明白了,果然是萧薇的丈夫派人跟踪。
“王先生,请坐吧,本来这是家里的事,但既然你在这里,也就没必要背着你,因为这个事,也和王先生有关。薇薇,你也坐下。”
萧伯仲让王老五和萧薇坐下。
萧薇瞪了对面坐着翘起二郎腿抽烟的丈夫一眼,和王老五双双并排坐在沙发上。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41章:王老五惹祸萧家
看到茶几上的照片,萧薇羞愧中带有愤怒,从口中挤出两个字:“卑鄙!”
对面坐着的她丈夫听到萧薇这么说,尖着嗓子哈哈的大笑:“卑鄙!哈哈……你背着我偷野男人,尽然说得出卑鄙这二字!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却先猪八戒!”
“有本事你抓我们在床!自己没那个能耐,却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找人偷偷的跟踪,你还是男人吗?”
萧薇本性野惯了,才不怕他呢,说着腾的站起来,似乎要冲过去扇他耳光。
王老五拉住萧薇,让她坐下,然后盯着萧薇的丈夫问:“你这样做,不会没有目的吧?说说看,你想怎么样?”
王老五这个人的脾气,不惹事则以,要真是有事了,他也不怕事,他心里揣测着对方这样做的目的,同时想着如何应对,那种理亏的羞耻,已经从他身上赶跑了,他要把这档子事承担下来,即使这辈子就这么死在宝岛,他也不能让萧薇受半点委屈。这个时候的他,没有什么畏惧和难堪,只有一个男人要保护女人的那种豪气。
“哈哈……”
萧薇丈夫那种尖声大笑,让王老五听着很不爽,要不是看在萧薇和萧伯仲面子上,他肯定会痛扁这个说话像太监的男人一顿。
只听萧薇丈夫笑完后,瞪着眼镜后面的三角眼说:“你偷了别人的宝贵东西,竟然还对这件宝贵东西的拥有者大吼大叫!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轮不上你说话!一边乖乖的呆着!”
王老五也哈哈的大笑起来:“你的宝贵东西!哈哈……你把萧薇看作是宝贵东西吗?她作为一个女人,没能得到做女人的那种爱和被爱的权利,你有什么脸面说她是你的宝贵东西!没错,我爱萧薇,最起码我能把自己的爱给予她,让她从我这里得到一个男人爱的权利!一切都是我引起的,你有什么条件,冲着我来得了,与萧薇没有任何关系!”
王老五这是豁出去了,他说着,当着萧薇丈夫和父亲的面,用手楼抱住萧薇的腰,说到「我爱萧薇」这四个字的时候,眼神却是深情的看着萧薇。
王老五的这个举动,让萧薇很是感动,一个女人,抛开别的不讲,能在如此场合,得到自己心爱男人的呵护,已经足以让她为男人赴汤蹈火不管不顾了,萧薇眼含泪光、含情脉脉的看着王老五,这是王老五第一次对她说出爱这个字,而且是在这样一个尴尬的局面下说出来的,还有哪个男人能有如此气魄呢,于是,在王老五把手搂抱住她的时候,她没拒绝,没觉得这是羞辱的事情,而是顺势把身体轻盈的靠在王老五的身上,哭了,抽泣着说:“谢谢你!武哥,你让我好幸福哦!”
萧伯仲和媚姨相互看了一眼,倒是他们有些不自在,萧伯仲轻声的咳嗽两声,但没说话。
萧薇的丈夫却愤怒了,他这种男人,就是在愤怒的时候,声音也是尖细的:“你们看看!看看吧!这就叫不要脸!我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西门庆和潘金莲相互勾搭成奸,却还理直气壮的说武大郎是第三者!原来奸夫和瘾(没办法,只好用这个错字,不然传不了。妇无耻到如此地步!难怪会有那么多人唾弃他们,竟敢当着我的面……”
“你有完没完!”
萧伯仲终于开口了,怒视着萧薇的丈夫:“王先生是我请来的客人,你却在我面前满口污言秽语的辱骂我的贵客和女儿!我还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用意吗?不就是想用这事,来满足你想要的好处嘛!我告诉你,我也受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大陆,用公司的钱养了两个女人,还把公司的钱转移到国外自己死人账户中,这两年来,我一直没说你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仍然一如既往的把你当女婿看,可是,你呢?在外面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又养女人又偷公司的钱,我已经把你盗窃公司钱财的事,做了备份,要是你用薇薇和王先生的事来要挟我,那么,我告诉你,门都没有!顺便,我要告诉你,凭你刚才对我和我女儿的无理,从此刻起,你不再是公司里的人,也不再是我的女婿!你现在就给我马上从我家里滚出去!对于你盗窃公司钱财问题,会有司法介入的!”
萧薇丈夫这回懵了,夹在两个手指间的雪茄,因为间隔时间长,已经没再燃烧,他使劲的吸了几口,没吸出烟雾,气得他把半支雪茄丢在茶几上,站起来指着萧伯仲几个人:“你……你们……”
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愤愤的走了出去。
王老五倒是有些始料不及,没想到萧伯仲会冒着家族企业困境而得罪这个孔家少爷,他惭愧的说:“对不起,萧先生,是我给你们带来了麻烦,你大可不必这样,我完全可以一个人来承担责任的……”
萧伯仲抬手制止了王老五说下去,然后叹了口气说:“王先生,在你们回来前,他已经和我摊牌了,用这些下三滥的照片,要挟我让出自己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他这是有目的的勒索,与其让他得逞,还不如干脆让他滚蛋,尽管如此会给我企业资金上带来压力,但最起码可以保住萧家的产业不被外人夺走,我早就防着他了,他一开始的目的就很明确,想要我全部的家产,他想拿你和薇薇的事情,作为突破口,门都没有!说实话,薇薇能有你这个真爱,我作为父亲,感到汗颜,我不想把遗憾带进棺材里。昨天你们的媚姨给我说起他要提前回来,我就想到了会有事发生,心里早有准备,即使没有你的出现,这件事,早晚会来的,是祸躲不过,既然脓疮冒了头,就得挤掉,不然,后患无穷啊。”
“爸,谢谢你!”
萧薇尽管还流着眼泪,但却是一脸的笑,从王老五的搂抱中出来,扑进她父亲的怀里。
“好了,一切都会过去的,薇薇,这算是爸爸送给你的新年礼物吧,这些年,你为家族事业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也该得到回报的时候了,以后,你自由了,不必再委曲求全的勉强自己,想怎么爱就怎么去爱吧,爸爸不会再要求你为我做什么,只要你以后,好好的跟着我把公司打理好就成。”
萧伯仲抚摸着爱女的头说。
“薇薇,其实你爸他早就想提出让你和姓孔的离婚,只不过他觉得没到时候,今天这个事,算是让他下了最后决心,因为你答应了你爸要开始静下心的上班,所以你爸才做出这样决定的。”
媚姨帮着萧伯年给萧薇进一步的解释。
王老五坐在一边,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如此融洽,心里真为他们高兴,但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难过,他不能给萧薇任何的承诺,因为他的心里,接受了郝冬梅。
“下个星期一,是公司新年上班的第一天,我已经让秘书召集董事会,要正式的向董事会宣布两件事,一件就是薇薇你担任董事长助理的事,另一件,公布姓孔的违法私吞公司钱财的事,我想,这两件事,会引起整个集团轰动的,尤其是后一件事,可能会给我们的股票带来灾难性的下挫,因为孔家会抛售他们手中的全部股份,所以,我这两天,要和几个老朋友见见面,筹集部分现金,吃进孔家抛售的股份,这会是非常艰难的一个阶段,薇薇,我希望你从这个危机中开始学起。”
萧伯仲似乎已经在开始教导起自己的女儿了。
王老五听出来了,尽管萧伯仲把这个事说得很平淡,但他内心里感到了他将面临的难关是多么的凶险,于是他说:“萧先生,我可以筹集部分资金,希望你不要拒绝我的好意,告诉我,需要多少才能度过这场危机?”
萧伯仲笑了笑回答:“你不必这么做,这个事,与你没关系的。”
“不!和我有关系,要不是我,你也不至于走出这一步,要是你觉得可以,我劝说海川集团参股你在大陆的公司,那样,办起来是不是会容易一些?三天之内,就可以把资金划拨到你在大陆的账户上,你也就可以自由调动那部分资金来赎回孔家抛售的股份了,要是不够,我还可以游说另外的企业参股,希望我能和你一起把这个难关度过去。”
王老五已经下了决心,他要帮萧伯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在弥补自己的过错。
“哈哈……好!既然王先生如此说,那我要是不接受,就不识抬举了。”
萧伯仲说到这里,沉言一会,然后说:“大陆那边的公司,资金确实匮乏,要是可以,我希望你能筹集到五千万人民币。”
王老五没想到会是这么多,他惊呆了,五千万啊,可不是小数目,凭海川现在的能力,要在三天内拿出五千万现金,是很困难的,但王老五没说不行,而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谁让自己给萧家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呢。
(《合欢佛》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完)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01章:王老五借钱
在第二天,王老五离开了宝岛,离开了恋恋不舍的萧薇,但不是回岛城,而是从香港转机飞往北京,他已经和陈铭川在电话里谈了需要资金的事,所以陈铭川说需要召开临时董事会。
来机场接王老五的,是张天强。
“天强,陈总到了没?”
王老五见到张天强就问陈铭川有没到北京。
“昨天晚上到的,武哥,出什么事了吗?陈总似乎心里很着急,我见到他后,他一直没说话。”
张天强以为又出什么事了。
“哦,没事,直接去公司吧。”
王老五知道陈铭川这次很为难,毕竟五千万不是小数目,要说动所有股东参股萧伯仲的企业,在这样的经济困难时期,其难度是可想而知的。
王老五想好了,自己要把投资在资本市场的钱套现,大概可以筹集两千万,剩余的三千万,要是海川这边不能解决,他打算找肖战和司马文倩借。
陈铭川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和段向东商量着下午如何说服其他董事。
“陈总,武哥到底惹了什么麻烦?需要这么多资金,这么短时间,恐怕难以凑够,如果有一个月时间,我还是有办法的,可……”
段向东紧锁眉头。
陈铭川打断段向东的话,问:“目前我们账上,有多少现金可以动用?”
“我问过财务,有一千三百多万闲钱。”
段向东回答:“但缺口太大了。”
“是啊,远远不够,不管怎么样,今天必须説服其他董事,拿出这一千万来。”
陈铭川说。
“如果仅仅是这一千万,我看没必要和他们说,我可以用别的接口动用,说了反而会引来麻烦。”
段向东回答。
“这样你可要担风险的,要是被其他股东知道,恐怕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陈铭川哪没想过这样做,但他不想让段向东以后背这个黑锅。
“没事,到时候,我就说是把闲钱拿去投资了,以前又不是没这么干过,这次和过去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以前都是经过董事会决定的。”
段向东过去用闲钱投资,帮助海川赚了不少,那些股东们,对他是信任的。
“铭川,怎么样?人都召集了吗?”
王老五进门看到陈铭川和段向东在,有些迫不及待的问。
“武哥,你到了,快坐下,先歇歇,不着急。”
陈铭川看到王老五急切的样子,站起来让王老五坐到沙发上,段向东亲自从饮水机上接了杯水递给王老五。
“向东,能动用多少现金?”
王老五接过杯子问。
“刚才我正在和陈总谈这个事呢,目前只有一千三百多万可以动用。”
段向东说完,接着问:“武哥,你为何要如此匆忙的参股台商的企业?我们对那个行业可不是很清楚,你也算是个投资人,如此匆忙,是投资大忌啊。”
“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明白,主要是我个人需要资金。”
王老五喝了口水,面对陈铭川说:“铭川,我看这一千万就没必要召开董事会了,就算是我借公司的,直接让向东划到我账户上吧,不然,被那些歪歪唧唧的人知道,反而坏事。”
陈铭川听了王老五的话,似乎下了决心的说:“好,向东,要是以后出事,你就说是我答应了的,你现在就去办吧,让财务尽快把钱划到武哥账户上。”
王老五掏出钱夹说:“等一下,别划到股东账户上,让他们打到我这个户头上吧。”
抽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段向东。
在段向东走后,陈铭川问王老五:“武哥,一千万远远不够呀,我自己那里有一千多万,也给你划过去吧?”
王老五没拒绝,答应说:“好啊,我自己可以筹集两千来万,这样的话,就差的不多了,但我想多准备点,因为这涉及到一个企业的生死存亡,我不能眼看着他们因为我而失去两代人经营的家族企业。”
“你在电话里给我说需要五千万现金参股台商一家企业,现在又说是企业生死存亡问题,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嘛?”
陈铭川一脸疑惑的问。
“你不是见过合欢佛吗,这事与合欢佛有些关系,这次,我到宝岛,为的就是考证合欢佛,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的萧伯年教授吗?他的弟弟在宝岛,家中有合欢佛图谱……”
王老五把他到宝岛的经过,大概的说了说,但没说他和萧薇的关系,只说刚好自己遇到了萧伯仲企业面临的困境,需要现金吸进孔家抛售的股份。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怎么办,这样看来,五千万也是杯水车薪啊。”
陈铭川这才明白王老五要用钱的目的。
“不够的部分,我再想想办法,看来只能找朋友借,反正最少得准备五千万。”
王老五一口把杯子里的水喝完说:“我用用你的电脑,今天是元旦后开市的第一天,我得从股市里套现,要在明天把钱凑够。”
“你用吧,我去把我那一千万给你也划到账户上。”
陈铭川站起身来要出去。
“铭川,谢谢你。”
王老五叫住陈铭川,说出他不经常和陈铭川说的谢谢两字。
“你我兄弟,说谢谢就见外了。”
陈铭川在王老五的肩膀上拍了拍,说完,走了出去。
王老五几乎把自己的股票全部卖出,从07年下半年开始,****资本市场的牛市开始转熊,所以王老五在里面的资金,只有一半,并没有全部满仓,套现出来的,大约一千来万,加上闲置的资金,一共是二千五百多万,他算了算,离五千万的数目,相差不远,于是他给肖战打电话。
“是肖总吗?是啊,是我,在北京呢,你在岛城吗?”
王老五接通电话后问。
肖战昨天刚从四川回来,他也正好有话对王老五说,接到王老五的电话后回答:“武哥,我正要找你呢,你在北京有事吗?”
“是啊,有点急事,想请肖总帮个忙。”
王老五回答。
“哦,是吗?说吧,什么急事?”
肖战一直想报答王老五,始终没机会,听王老五开口,还真是难得,他也知道,只要是王老五开口的事,肯定不是小事,因为他了解王老五,这个人一般是不会开口求人的。
“我需要向你们集团借钱,一笔很大数目的钱。”
王老五没过多的客套,而是开口就说钱的事。
肖战呵呵笑着说:“武哥这样的人借钱,肯定不是小数目,说吧,需要多少,几百万没问题。”
肖战还以为是几百万的事呢。
“不是几百万,是上千万。”
王老五听到肖战爽快的答应,一开口就几百万没问题,所以他心里有底了。
“上千万!这么多!”
肖战惊呆了:“为何要这么多钱?”
“一下子没法和你说清楚,但我确实遇到了麻烦,需要你的帮忙。要是为难,我另想办法。”
王老五说。
“什么时候要?具体需要多少?”
肖战问。
“今天,最少一千万。”
王老五想了想,还是少借点,这样把握性比较大。
“哦,这么急啊,我问问文晴,一会给你回话。”
肖战说着,忽然想起自己的事还没说呢,于是立刻对着电话说:“武哥,单若兰的父亲去世了。”
王老五本来要挂电话,听完肖战最后这句,心里咯噔一下,愣了一会才问:“什么时候?”
“前天,是脑梗猝死的。”
肖战回答。
王老五忽然沉默了,肖战于是说:“单若兰给你打过电话,但没打通,武哥,去看看她吧,她现在最需要你在她身边,我回来的时候,她嘱咐我要是见到你,别给你说这个事,其实,她是想说见到你,让你过去一趟的。”
“知道了,我会过去看她的。”
王老五挂上电话,把背靠在椅子上,心里感到特别的难过,他能体会到单若兰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肖战挂上电话,坐在那里想了想,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通家里。
“是阿姨呀,请你让文晴接电话。”
肖战听出接电话的是司马文倩的继母。
不一会,电话那边传来司马文倩的声音:“肖战,是我,是不是晚上又不会来吃晚餐了呀?”
“文晴,有个事我得和你商量。”
肖战有些开不了口,犹豫着说。
“呵呵,什么事?你都很久没合我商量酒店的事了,今天这是怎么啦?”
司马文倩问。
“是武哥的事,很紧急。”
肖战说。
司马文倩一听,似乎有些焦急,肖战能从她的话语里听出那种关心王老五的心情来:“武哥出什么事了?他现在怎么样?”
肖战心中有些酸酸的,他知道司马文倩心里还装着王老五,回答说:“他需要一笔数目不小的钱,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
“那你快给他呀,武哥那个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大的事,既然开口,肯定是很急迫的。”
司马文倩问都没问是多少就催肖战给王老五钱。
“可是,他开口借一千万。”
肖战回答。
“多少?一千万!天哪!他需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呀?”
司马文倩一听,有些吃惊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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