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剑起云深》(全)-21
第九集
第一章 年少得志
姬平意和吴羽一起经过摩云道,却没见着金贤宇,问了他所留下驻守的远雄堡人手,才知道金贤宇终究忍不住忧心,竟轻离防地,前去与远雄堡的人马会合。
也因此摩云道守军大减,污衣帮退兵时才能从摩云道退回,否则以摩云道的险要,又有远雄堡人马占住要点,加上污衣帮血战未胜,体力意志都有磨耗,此消彼长之下,胜负之势早定,叶谦想要全身而退,可真是难上加难呢!
一来结盟成功,姬平意心下大喜,二来让污衣帮全身而退,尽量保留实力,也正符合吴羽的规划。让污衣帮能留下令马轩投鼠忌器的力量,免得让黑道联盟中山头各立的情形缓和,否则像这等轻离守地、纵敌归山的罪名,换了哪一个帮派盟会,金贤宇都是吃罪非轻。
一扮黑脸、一扮白脸,嘲讽之间压得远雄堡众人气势大弱,姬平意只觉痛快至极,以往远雄堡也嚣张够了,正好给他出出气。
连骂带安抚,刚柔并济地搓得远雄堡众人够了,姬平意才意态昂扬地与吴羽离閞摩云道,准备回归离原。说来若非刚巧在摩云道这边接到信鸽,知道金贤宇与远雄堡、岳敏宸与君山派的人马均已会合,再不虞被黑道联盟偷袭,姬平意也不会这般宽大。
得意洋洋地回到归离原,正打算进门的当儿,吴羽眼角一飘,正见远处林间一道身影掠过,若非他功力够高,加上远处那身影急掠过时锦衣一飘,在林木之间极其显眼,只怕就要让那人轻易遁出视界了——至少正得意洋洋,打算用这安安底下人心的姬平意就一点也没有发现远处的异动。
“盟主,在下有事先行一步。”嘴角微微一笑,吴羽轻轻推了姬平意一把,“至于这好消息,还请盟主待君山派与远雄堡人员会合之后再行说出,好安大伙的心,毕竟这段日子,大伙儿心中的压力都太重了,愈能够振奋愈好,如果太早说出来,效果说不定就没有那么好了。”
“喔!”本想一回去就把这好消息说出来的姬平意,闻言不由眉头一耸,不过仔细想想,吴羽其言也有道理,这段日子里所受压力最重的就是他自己了,食不下咽、寝难安稳,那种心理上的压力,真不足为外人道,否则以姬平意的沉稳,岂会因为一纸盟约便如此兴奋忘我,甚至有些轻浮起来?
仔细想一想姬平意不由悚然,若自己当真像个孩子,一回家就把自己建下的功业喧嚷得生怕有人不知,即便此功昭然,只怕邵雪芋心喜之下,也难免生气自己实在太过轻浮、不稳当了。
吴羽之所以不跟自己进门,虽说恐怕是真的有事,可仔细想想,何尝不是为了让自己名声昭然?威天盟中谁不知道吴羽现在是自己的智囊,若他跟着自己进门,一起将这好消息和般托出,换了谁也会想这多半又是吴羽的功劳,只因自己的盟主之名而抢了过来。
若他在外头隐了数日,等到远雄堡与君山派都到了,将事情全盘交待后,自己再出现,这功劳便完完全全记在自己这盟主身上,到时候那名声之美,连姬平意自己想想都觉脚步飘飘、兴奋到了极点。
“那……吴兄意欲何往?可不要真的亲身去探黑道联盟的机密,这点平意可是绝不容许的。”
看穿了吴羽的远识,姬平意对这人的好感又多了一成,身为部属能知适时隐藏自己,不至于功高震主,这等心思实是难得,加上接下来自己还得好生倚靠于他,姬平意话语之中自然而然地客气了许多,“看传书的内容,为了避免夜长梦多,金堡主将带着他们日夜兼程,大约明后日便会抵达此处。平意宣布好消息的时候,希望吴兄业已赶回,与大伙儿同享此乐,望勿忘却。”
跟姬平意分了手,吴羽尽展轻功,追着远处那锦衣身影而去。一来他武功高明,轻功一道尤其擅长,二来那锦衣身影似是心中有事,一路走走停停,表面上虽还记得要小心身畔,不让旁人跟踪,但心有挂碍之下,耳目之灵也就减了数分,加上吴羽特意小心,距离尽量拉远,只追着身影行动,绝不轻易跟近,即便那锦衣人身边有人相助,也甩不开他这谨慎到了极点的追兵。
远远地看着那锦衣身影到了小亭之中,吴羽停下步子。这距离稍远,即便以他的耳聪目明,最多也只能看到亭中人的面目;就算亭中有人以正常声音交谈,吴羽也难以窃听,但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那锦衣人是和何人相约,至于相约的内容嘛……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隐在林中,刻意收敛气息,绝不让旁人发现自己的存在,远远注意着亭中的锦衣人影,吴羽也不由觉得奇怪。虽说前事水落石出,杨梃的嫌疑早已洗清,但影剑门已成敌人,杨柔依身处嫌疑之地,怎会没有一点自保之心?
除非此约的重要性对她而言远超平常,权衡之下甚至超过被误会的后果,让杨柔依不能不赴约,否则即便她已是姬平意的夫人,在这等经不得风吹草动的情势之下,暗中偷出与旁人相会,这消息若暴露出去,无论对杨柔依又或对姬平意而言,都不会是好事。
正当吴羽心中思索的时候,眼角瞥见一条身影迅捷无伦地从身边晃过,远处亭中的杨柔依却是丝毫不闻,显然这人影是在暗中巡视,以免杨柔依被人跟踪还不知不觉。
吴羽心道好险,若非他来得早,又小心谨慎不让旁人发觉自己踪迹,以方才那人身形之快、巡视之密,若论武功只怕不输自己太多,真打起来自己尚能全身而退,可要隐藏形迹,也得运气好方能成功。
巡过了几回,那身影终于放下心来,在亭边现了形迹,远远望过去似也是个女子,白裳粉绣、云髻高鲈,一身宫装竟不像个武林人,反倒是宫廷华贵之所才适合她的气质;可吴羽更注目的,却是亭中杨柔依见到此女时娇躯颤抖难休,禁不住退了两步,似是害怕到了极点,仿佛眼前不是个宫装美女,而是什么妖魔鬼怪的反应。
想到先前床第之间从邵雪芋口中套出的话,与杨柔依相约的女子身份,在他眼中已是昭然若揭。他心想这下子可精彩了,就不知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
见姬平意带着翔风堡的盟约回到归离原,这好消息令夫明轩老怀大慰,以往他虽也看重自己这长徒,可在外头总不好随意赞赏,偏偏姬平意挂着栖兰山庄少庄主及君山派长徒的名头,无论做出什么成绩,在旁人看来总是受了师门庇佑,即便是褐穿了石渐的阴谋,解决了石渐及刘濠两个阴谋家,其中邵雪芋及吴羽相护相佑也占了极大因素,比之此回实实在在的功劳,拉了个翔风堡为友事小,与少林派结上了关系事大,虽也有吴羽相助之因,但比之先前相差何止以道里计!
别的不说,光看先前即便已入了威天盟,偶尔仍与姬平意分庭抗礼,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睛的远雄堡人,听到姬平意拉了翔风堡为盟的消息,个个目瞪口呆,除了金贤宇还能保着表面上的沉静,说了几句场面话恭贺之外,其余人等那堵住了嘴、什么话也说不上来的表情,让以往也不知受了多少远雄堡中人气的邵雪芋等总算出了口气,看了真开心得很!
打铁趁热,趁着姬平意新立奇功,威风震得威天盟里旁人声音皆消,连向来眼高于顶的远雄堡众人也不得不乖乖听话的当儿,夫明轩与拂云子趁机提出由姬平意主掌全权,直接控制全盟,好应对黑道联盟即将来到的攻势,就连口服心不服的金贤宇竟也无从反对。
一来姬平意新立功绩,这盟主之位坐得愈发踏实,换了全极中在时或许还可抗衡,但现在的远雄堡却不比当年;二来连拂云子和夫明轩都交出了手中权力,乖乖退居副位,武林辈分低一截的他,自也无从反抗。
“姐姐,你看……”散会之后,跟着若有所思的邵雪芋出来,解明嫣没话攀话。
虽说石渐带来的打击还盘踞心头,解明嫣到现在还没能完全振奋,可日子总是要过的。
何况这段日子虽说不太受远雄堡人待见,但与先前两边的相处其实相差不多,加上邵雪芋温柔的百般抚慰,解明嫣的心结其实也解了大半,纵不能尽忘前事,至少晓得要襄助邵雪芋和姬平意,过了眼前此关。
“姐姐的好儿子,愈来愈有盟主样子了!”虽不知邵雪芋为何柳眉微皱,也不晓得她内心在考虑着什么,但看会议上姬平意威风八面,连那些向来骄狂,眼睛生到了头顶上的远雄堡众人,对他也不敢有半分无礼;加上若有少林派同盟,眼前难关可说纡解了不少,解明嫣不由觉得痛快,连带着声音也高了几分。
“把远雄堡那些人压得再无意气,真不愧是姐姐你的好儿子!若是……若是姬大哥九泉有知,也必然高兴有子克绍箕裘,将栖兰山庄发扬光大……姐姐你说是不是?”
“嗯,是啊……”相较于解明嫣的兴奋,邵雪芋反倒有些沉闷,虽是温言回应,可声音中的郁气却连解明嫣都听得出来,仿佛在高兴之外,又有些什么令她没办法像自己这般开心。
“姐姐是怎么了?难得平意建此大功,在威天盟中的位子总算稳了,现在可比先前不同,平意声威已立、位置已稳,即便金贤宇再有滔天野心,远雄堡再骄狂自傲,也动摇不得平意的盟主之位……”
见邵雪芋皱眉思虑,解明嫣美目一转,似已看穿了邵雪芋心中所想,“就算这回的结盟,还是有那位吴羽吴兄的襄助在内,可在上位之人,本就不须事事亲力亲为,能够知人善任,可比事事皆晓、物物皆能更为重要。平意能用那人,不因丑陋面目而冷落贤才,就该算他一功。”
“唉……”听解明嫣刻意提到了吴羽,邵雪芋一口长气不由叹了出来,也幸好边走边说,此刻两女已入了内进,与闺房不过一门之隔,再怎么私密言语,都不虞旁人听去,否则这口气她还叹不出来呢!
“好明嫣……你也知道他是什么人,还这样调笑姐姐?莫非你……还看不出来,那吴羽……那人对雪芋做了什么事吗?我……我虽也高兴他相助平意建功,可想到那人心思莫测,雪芋这心……还是放不下来啊!”
“这个……”虽猜得出吴羽便是段翎所化,也猜得出邵雪芋与吴羽之问想来是清白不了,说不定先前邵雪芋对自己所施的肉欲手段,便是段翎在床上亲身教授。
先不说吴羽与邵雪芋之间是恩是怨着难计算,光想到先前连自己都被丈夫给瞒了,解明嫣即便一心想要安抚邵雪芋,这安抚的话语也终是说不出口,毕竟当年的段翎她甚至连面都没见过,更遑论了解其心。
“他……既然一直都在帮平意,想必……想必对平意该无歹心,姐姐你……
哎……
其实也不必太多心了,你说是不是?”
嘴上问邵雪芋是不是,解明嫣心下却不由暗叹,自己还希望有人来向自己保证他没有歹意呢!这等空泛言语,只怕连姬梦盈那小女孩儿都骗不住,何况是邵雪芋?只是现下自己实在没什么好劝说于她的,即便知其言语空泛,也只能任其空泛。
“最多是……最多是我们合计合计,看看他究竟是帮平意还是害平意,至少……
我们总该看得出来什么端倪,总不能让平意随便吃亏……”
“雪芋……也希望如此。”嘴上这么说,邵雪芋心下对自己的信任,只怕还不如信任姬平意的脑袋。连解明嫣都知的空泛,邵雪芋又岂会不知?虽说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但真要说到斗智,却是棋差一着、缚手缚脚。
光看先前无论邵雪芋、解明嫣或杨柔依等人,都被石渐玩弄于股掌之閰便知端的,如果当真和吴羽打起来,邵雪芋至少还有把握自保,但说到斗智,她却是自叹弗如了。
“只是……说到心机谋略,他可不是这般容易对付的人,便我等合作无间,也是……”
“也是……毕竟他是雪芋姐姐心坎上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也怪不得姐姐这般神伤魂断……”
“你坏呢!”听解明嫣竟把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虽说形容得不伦不类,却正合她心下彷徨的思绪。邵雪芋作势欲打,让解明嫣边笑边逃,脸上那愁思一时间却难以尽去。
嬉闹了半晌,两女总算是平静了下来,见恢复正常的邵雪芋仍是愁思满胸,解明嫣不由心下微苦。与那吴羽没什么利益牵扯在,自己总还算个中立人,即便知道吴羽和邵雪芋间的关系不可示人,她仍是希望这好姐姐不用再这般头痛。
同样寂寞、痛苦过,虽知快乐的回忆在寂寞时不是自解的良药,而是最痛苦的包袱,她仍想要伸出手紧抓住这快乐的瞬间,邵雪芋也是一样。
“其实……雪芋姐姐也无须这般担心”,虽知邵雪芋所言是实,但现在解明嫣可不能任她这般消沉下去,便知言语只是欺人欺己,也不得不欺瞒,“看他那般行止,步步都是为平意着想,不但为平意揽了大功,增添了翔风堡和少林这等援手,还让平意一朝威压同盟,连金贤宇都不敢多言,即便他另有所图,但平意也非呆子,只要他小心一点,哪还有他施展妖邪手段的机会?”
听解明嫣说的乐观,邵雪芋嘴上虽微微泛笑,心下却愈是发苦。
解明嫣哪里知道,自己前些夜里已连身带心,全然变成了吴羽的禁脔,那种除了飘飘欲仙外再无从形容的美妙,让邵雪芋再也无法自拔,心思总忍不住想到他好的一面,这样的她又哪里有办法防备吴羽的诡计阴谋?
偏偏现在姬平意虽立大功,但明眼人均知,这等功绩与吴羽绝分不开关系,即便吴羽表现得再低调,再把功劳归到姬平意身上,众人仍把他当成了威天盟的灵魂人物,尤其连姬平意也是对他言听计从,看他那般重视此人的模样,即使身为母亲的自己劝他小心,只怕姬平意也会当成耳边风。
更何况……这等劝谕言语,现在的邵雪芋也说不出口,即便不算她身心都已被此人占据,光想到那等言语若传了出去,除了忘恩负义的评语外再无其它形容,邵雪芋便是有苦说不出。
隐伏得愈是深沉,愈见其志乃大,邵雪芋几乎可以想见,现在不只姬平意对吴羽言听计从,连金贤宇也似信得过他,就连杨柔依和姬梦盈对这丑人也不排斥,更不要说白天里还敢冷面相对,到晚上就成了他床上爱宠的自己。
仔细算算,能如以往一般跟这人形同陌路,不会这般容易被他的外表所欺骗的,除了夫碧瑶也只剩下祝语涵了。
夫碧瑶是个草包自不必说,但祝语涵对吴羽的排斥却是不知从何而来,即便邵雪芋以婆婆的身份暗中探询,也探不出个所以然。恐怕连祝语涵自己也只是当成是练剑者的直觉罢了。
想到若这等势头再不制止,待获得大部分人全躲信任之后,威天盟几乎就变成吴羽说了算,邵雪芋虽不认为吴羽真坏到如此地步,毕竟辛婉怡看上的人,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兼且此人心思难测、实力更难测,就连老于江湖的石渐和刘濠都败在他手上,只要一想到若他稍有异心,毫无防备的姬平意和金贤宇等人哪斗得过他,邵雪芋这担心就怎么也抹不去。
“妹妹说的是,大概……也是雪芋多心了”,听解明嫣这般努力安慰自己,即便没真的被安慰到,也感其苦心。邵雪芋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解明嫣粉背,“只是……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若平意只在威天盟里寻访人才,想要光大本盟也非易事,就算不论黑道联盟这强敌如此难惹,没有新血注入,对本盟也不会是好事。
不若你我暗中留意,看看能否帮平意再添几位臂助?好歹也算帮上平意一把,否则以本盟现下的人手,要对付黑道联盟,实是力有未逮……”
“姐姐妙计,明嫣真是佩服……”听邵雪芋说得冠冕堂皇,解明嫣不由抚掌称妙。
为姬平意多寻助力,应付黑道联盐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多引进人力,旁分吴羽权柄,只要姬平意身边多有贤才相助,便不会有吴羽一人独大之危;偏偏邵雪芋这理由寻得如此正经,吴羽有再多诡异心思,也找不到理由阻止。
何况他落崖许久,一时间该也找不出什么狐群狗党来暗助自己,若没有姬平意的信任,量他三头六臂也无所施其技。邵雪芋这一计使得绝妙,怪不得解明嫣如此赞叹。
“明嫣别这么说……”听解明嫣嘴上赞叹,望向自己的目光却颇带促狭之意,邵雪芋不由脸红。这般斗心机的法子本就不是她这武林侠女所长,若不是为了自己儿子,以她的真心也不愿对令自己神魂颠倒的男人如此计算。
偏偏连这等心思都没瞒过解明嫣,否认言语又出不得口,让邵雪芋真羞也羞死了,心想等晚上姑奶奶大使手段,让你解明嫣知道自家雌威凛凛,看你还敢不敢这般多口?
“要寻助力,雪芊所知不多,偏偏先前又……这番事,还得靠明嫣大力相助才成。”
“喔……”叹了口气,知道邵雪芋所谓的“先前”便是威天开内乱之事,若非石渐、刘濠与全极中等人的内斗,造成威天盟内楝梁损折,她们妇道人家如何需要思考这等心机诡谋?怎么想都是石渐这老不死惹的祸!
眼角一飘,见邵雪芋望向自己的目光颇有异思,猜得出这姐姐心里想着什么,解明嫣娇躯一软,靠紧了她,嘴上却不敢反驳,“既有心要帮姐姐,这等小事自然要的……”
给邵雪芋一扶一抱,解明嫣只觉整个人都软了,说来也奇怪,单论床上技巧,邵雪芋比之石渐还要高明得多,但两边同为女子,即便倾心相悦,也不至于这般令人无可自拔,偏偏邵雪芋身上也不知出了什么问题,那幽馥的体香在一搂一抱之间,总熏得解明嫣神魂颠倒,想不倾倒都不行。
她轻咬银牙,微弱无力地推拒着邵雪芋,抵抗着那令人熏然欲醉的气息。虽说已是内进,但这番情境若给下人看到,也不是个事儿,“姐姐……别……哎,明嫣……
明嫣还有事……要说呢!”
“有什么……到里头去说……”感觉怀中美女娇躯愈来愈软、身子愈来愈香,邵雪芋只觉腹下那火愈发热烈,整个成团在体内烧个不休,心下不由苦笑,也不知是吴羽又暗中施为,还是那已在体内生根的淫蛊令她愈来愈易动情,尤其连身带心的一切都献给了吴羽之后,身体里的欲望更是难捱,若非有解明嫣可以拿来泄欲,邵雪芋可真不知道,自己会痴缠吴羽到什么地步?
只是这样下去可不行,邵雪芋自己清楚得很,吴羽在这方面的功夫之高明,光看只得他皮毛的自己就能将解明嫣弄成这样,便可知一二。
偏偏自己与解明嫣即便以淫具销魂,女体厮磨之喜,总究难抵男女天然相吸。
跟解明嫣搞得愈是舒服,体内积压愈重,正好给吴羽尽量挑弄,在他胯下败个彻彻底底。
每次快乐的瘫痪,总令她愈发无法自拔地爱上吴羽这淫贼,即便心里拚命地想厌恶他,那人为的心思总比不过真正的心意,强烈的反差使得她身心所受的刺激更加疯狂。
偏偏即便知道,她还是忍不住。虽说与解明嫣打得愈火热,体内蓄积的欲望愈强烈,被吴羽玩弄时愈发忘形,事后想来愈发羞人,但她内心深处,总渴望着那彻底爆发、彻底瘫痪的一刻,难不成这就是被男人彻底征服的女人的心意?邵雪芋愈想愈羞,偏是不愿意让自己摆脱那挣扎。
“我……哎……姐姐……我说真的呢!”勉力挣开了邵雪芋的怀抱,解明嫣只觉身子都在发热。挣是挣开了,酥软的玉腿却是想站直都没办法,只偎着她不肯放,心知只要邵雪芋再加点手段,自己也只剩下乖乖被她抱入房内的分儿。即便女人都令自己如此渴望爱欲,解明嫣也不知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内心深处却忍不住渴想着接下来的种种,嘴上却不能不说,“是……是柔依那边……”
“柔依?柔依怎么了?”听解明嫣竟然说起杨柔依,表情语气间仿佛杨柔依出了什么事,怎么看都不像可以一笑置之的问题,邵雪芋不由一怔,连在解明嫣身上使坏的手都停了下来。
毕竟现在对邵雪芋而言,最重要的除了那吴羽之外,就是自家的儿子、女儿,姬梦盈虽一如往常地在吴羽身边绕个不休,可只要吴羽不对她下手,一时之间该当还难及于乱;但姬平意那边的问题就多了,接掌君山派大权后,虽说威名日盛,但权柄之下责任也愈发重了,吴羽又不知真心为何。姬梦盈虽说武功日进,但要说扶助姬平意却还差得远了,否则邵雪芋何须如此伤神?
别的问题或许还可稍稍放松,不致令她这般着急,但杨柔依的身份却是特别,便不说杨梃是死于石渐之手,令她对解明嫣仍有不谅解之处;先前被远雄堡冤枉,更使她与金贤宇之閰心结难解,在威天盟里着实没什么亲近之人。
光想到杨柔依原是杨梃之女,影剑门的领袖人物,现在偏偏影剑门却已与威天盟敌友分明,夹在其中也不知杨柔依心思如何?邵雪芋对她爱怜已极,可那戒心却更不敢放下,生怕她想不开,暗地里投到了马轩那边,无论对威天盟或姬平意都是极大打击。
偏偏石渐之事以后,杨柔依虽在自己主持之下嫁了姬平意,心思却愈发消沉,本就不甚多话的她变得愈发沉默,仿佛在身边筑起了一道围墙,即便与她交好的姬梦盈也难越雷池一步,令邵雪芋爱怜之间愈发难受;若已然嫁予姬平意的杨柔依竟出了问题,扯了姬平意后腿,要对付强如黑道联盟只怕更难上加难,事情的严重性不由让邵雪芋火热的心思都冷了下来。
“柔依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兹事体大,好明嫣,你万万别有所顾忌……
该说什么就说……”
“呃……也不是那么严重的事啦……”虽知现在的杨柔依对自己不甚亲近,想来也跟石渐有关,令解明嫣对杨柔依不能不多留一分心思,但她实也怜这小姑娘的遭遇,对她并没有太多敌意。
原先言语也只为提点邵雪芋,没想到她竟如此严肃面对此事,反倒吓了解明嫣一跳,心想着万万别因为自己,让她们婆媳之间出了问题,那就是自己的不对了。
“只是……明嫣发现,前些时候柔依私下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就更沉默了,偶尔……还会偷偷的哭,心想着该不会是什么状况……”
“竟有此事?”听解明嫣这一说,邵雪芋不由更惊,原先杨柔依的沉默,只令她觉得这小媳妇愈发无助,令她愈发怜惜,却没想到杨柔依竟私下会晤旁人。
若只是她私下的朋友还好,可若是影剑门那边的人,问题一旦闹腾开来,对姬平意的威望不大不小也是打击,怪不得先前吴羽私底下也曾要自己稍稍注意杨柔依一些,看来这老江湖早就已经看出了杨柔依的动摇。
“嗯……”见邵雪芋神色严峻,心知这样下去不好,解明嫣虽说心中微惧,仍伸手轻抚着邵雪芋柔滑的粉背,仿佛要在她身上取暖般愈靠愈紧,“她……对明嫣还有心结,纵然明嫣旁敲侧击,怕也弄不清是何状况……不若由雪芋姐姐你出面……她向来信任于你,想来不会对姐姐瞒骗什么的……”
“若是这样……那就好了。”听解明嫣这么说,邵雪芋回过神来,心知说不定是自己想多了,若杨柔依真的有问题,别说解明嫣不会这般拐弯抹角,偶尔还帮杨柔依说几句话,吴羽也不会只要自己留心,多半早对杨柔依暗中下手,又或是干脆直接报给姬平意知道;两人都只是要自己暗中留意,想来这该还不成大问题,只是虽想安抚紧张的解明嫣,但解脱的笑容始终摆不出来。
毕竟在几个小辈之中,除了自己儿女之外,最得她心思的就是杨柔依了,偏偏在杨梃之事后,杨柔依心情抑郁,本就沉默的她更加不多话,即便与姬平意成婚之后,也不见她面目有多少閞朗,否则以两人自幼青梅竹马之亲,再怎么说姬平意也该偏向她多些。
可现在的杨柔依若论受宠,别说比不过祝语涵了,甚至连那骄蛮自大的夫碧瑶都似有不如,偏她又根本不关心这点子事,让旁观的邵雪芊纵想干涉也无从下手,只能在一旁干着急。这婆婆还真是说不出的难当。
“柔依这孩子……本就沉静的性子,经前些日子的事后,更不爱说话了……
否则以往她跟平意可好得很,哪里还需要雪芋伤神?”微微苦笑,轻轻吐了一口气,邵雪芋似想把所有心中的烦恼全都吐了出来。
这等事除了辛婉怡和解明嫣外,她是无人可诉,女人的神伤之事总有男人无法插入的私域。“可现在却这样……雪芋也只能希望,她不要真的弄出事来,现在……这样可不好……”
“哎……姐姐放心!”看邵雪芋这模样,竟似也疑起了杨柔依来,解明嫣暗叫不妙,她可不希望自己变成了传流言蜚语的三姑六婆,何况她也不认为,杨柔依竟会投到马轩那边去,她可是已经向姬平意托付终身了呢!
何况杨梃之死虽是刘濠所为,但马轩暗中定计对付刘濠与石渐,想必对杨梃被害之事早有所闻,却佯装不知,暗地里打算把威天账与石渐一网打尽,其心之恶杨柔依并非不知,即便日子过得再不好,也不会去向仇人投诚,“柔依可不是那么坏的媳妇呢……”
心下愁绪反覆,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方才厅中见姬平意大展雄风的欣喜,早不知跑到了哪儿去,偏偏一时间也无可措手。邵雪芊微一咬牙,只觉胸中颇有积郁需要发泄,感觉到怀中解明嫣娇躯火热,给这样揩揩擦擦,腹下的火也渐渐起来了,这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吴羽明明没什么柔情蜜意,还是将自己弄上床去大逞淫威,将自己摆布成了发泄用的玩物,直到现在心里被烦杂事儿堆得满了,才知道男人总会有这种时候,心想着现在自己也需要稍稍发泄一番了吧?
“哎,姐姐……”被邵雪芋一把拦腰抱起,头一回被人这么抱的解明嫣吓了一跳,但邵雪芋望着自己微微坏笑的脸蛋上喷的是火,在自己臀瓣和肩背处抚着的手吐的也是火,即便知邵雪芊与自己同为女子,可感觉上仍像是被男人抱起来大逞手足之欲一般,心里也猜得到邵雪芋想干什么,解明嫣纤手自然地环到邵雪芋颈上,一声嘤咛间已放松了身子,“好……好坏……讨厌啦……”
听解明嫣似怨似瞋的几声轻吟,邵雪芋只觉腹下的火烧得更旺了,先前当自己身心全交给吴羽之后,被他这样轻薄时,自己那欲语还羞、欲拒还迎的反应,对吴羽而言是怎样的诱惑,现在总算是知道了。
她嘿嘿一笑,在解明嫣饱满圆润的雪臀上揉抓得愈发落力,“好明嫣……姐姐要你……今儿个……姐姐要你好生在床上放浪一番……任你怎么求饶……姐姐都不会放过你的……”
“哎……姐姐坏……”被她那样一揉,解明嫣只觉浑身酥麻,与以往和石渐行房时全然不同的感觉直透心湖,羞赧之间却有几分狂喜,即便床上的感觉与被男人攻占时的充实刺激不同,可却有另一番将自己全然献上的风味,水乳交融间仿佛连心都化了。
她不由搂紧了邵雪芋脖颈,甜甜地献上了吻。“姐姐……明嫣……全都是你的……
若姐姐心里有火……有什么不好发泄的……就拿……拿明嫣来玩个痛快……
明嫣会……会心甘情愿的陪姐姐……陪姐姐舒服……直到……直到被姐姐弄得下不了床呢……”
听解明嫣这般娇痴的甜言蜜语,邵雪芊听了都觉羞意满胸,即便她现在已把身心全献给了那淫贼,也没曾这般痛快彻底地把自己的心思全都抖落出来,想来就算同在床第,女人和女人之间,与男人和女人之间,总归还是不同的,也不知辛婉怡和吴羽在床上时,又会是怎么样一个情景?那等景象……可好久没去见识过了呢!芳心一动,暗下决定的同时,也抱着解明嫣向内室走入。
被邵雪芋抱着走进寝房,听得房门咿呀一声推开,解明嫣羞意大起,不由将脸埋进邵雪芋胸前,被那鼓胀高挺的美峰一挤,香氛扑面而来,虽难免有些窒閟,满怀羞意间情欲却愈发热烈。
本来解明嫣也不是这么没有定力的人,只是女女相交,虽不像偷汉子那般不堪见人,便不说武林人,在官宦人家中也并不把此事算得什么,可丈夫尸首未寒,自己便投入了旁人的怀抱之中,即便对方同为女性,若换了大户人家,丈夫看了自己妻妾如此亲密,多半也只会感谢上苍不用去忧心妻妾争宠,但身在其中,解明嫣只觉羞耻至极,也不知所谓红杏出墙是否正是如此?偏偏邵雪芋的怀抱如此温暖,胴体的幽香如此诱人,令酥软的解明嫣怎么也不想挣脱开来。
尤其她这一埋首,脸蛋儿正好贴在邵雪芋胸前峰峦之间,那柔软又坚挺、丰腴柔媚的触感,即便隔着衣衫都不能稍减分毫。解明嫣虽是成熟妇人,也算曲线玲珑,身上没留下多少岁月痕迹,却没有邵雪芋那般丰挺饱满、艳冠群芳,那傲挺的曲线、腴润的触感,令解明嫣又妒又羡。但这身材之事纯靠天然,半点人为也变不得,她便再羡慕再嫉妒,可没有什么办法。
若换了平日相见,有衣衫掩饰,只微微看得出差异,解明嫣最多也只是私下妒羡一番,心想着姬园可真好褔气,有个媚艳若仙子、诱人似狐姬的美夫人;可现在两女已有了床第之私,裸里相见之时,那丰挺傲人的曲线便在眼前,再也逃避不了,让解明嫣一边自叹弗如,一边却忍不住伸手把玩,享受那无比美妙的触感。
在又爱又妒之间,每每逗得邵雪芋淫欲高升,愈发落力地玩弄解明嫣的肉体,到最后自然是两女都弄得舒舒服服、昏昏茫茫,只觉天上地下再无如此美者。
感觉解明嫣纤手微颤,环在自己颈后却是想松又不敢松,脸蛋儿却在自己胸前不住摩挲,呼吸间热气不住润着自己敏感的美峰,即便床第之间经验已算得丰富的邵雪芋,在看清了房内情景之后也觉羞人。
可即便隔着衣裳,解明嫣呼吸閰的热气仍熏得她好生舒服。邵雪芋轻咬银牙,吐了吐香舌,心想着若非淫蛊作祟,加上吴羽的诡异手段,弄得自己虽已中年,肌肤之敏感却非但不输少女,反而在接连的性爱滋润中愈发强烈,光这样就弄得邵雪芋忍不住浑身烫热起来。
“姐……姐姐?”感觉到邵雪芋胴体的异样,那发自内心的温热令邵雪芋周身幽香四缢,熏得解明嫣都不由陶陶然,仿佛中了春药般火热,连头都不想抬起,只閟闷地呻吟着问了几句。
跟邵雪芋上床也好几次了,解明嫣自是清楚,虽说向来是邵雪芋主动攻击,她只有被动享受的分儿,但一来为了弥补石渐造成的伤害,解明嫣特别蓄意投入,二来邵雪芋在这方面的功夫实在高明,一开始时解明嫣还只在被她的妙手弄得欲火焚身,到后来两女愈发亲密,即便平日见面,心思都不由向床第閰飞去。
解明嫣愈发难以自拔,给她一搂便乖乖地落入她怀抱,让邵雪芊巧妙的手法,将她煎熬得神魂颠倒,直到与她共赴巫山,身心都陷落在邵雪芋的控制之中。
既然解明嫣只有乖乖挨宰的分儿,采取主动的邵雪芋自然要冷静许多,每每都是她将解明嫣熬出火来之后,才让解明嫣求她上阵;可今日却是不同,一进房门解明嫣便觉邵雪芋娇躯滚烫了起来,似乎每一寸肌肤都透出了情欲的热力,熏得她好生舒服,芳心只想着今儿邵雪芊体内火气还真旺,怪不得她这般急要拿自己发泄。幸好厅中会议已过了晚膳时间,边吃边谈也算不得饿,现在虽未夜深,至少也算得晚上,否则她虽已放开自己,但要白昼宣淫,解明嫣还真没那个胆。
“好明嫣……”感觉解明嫣那宜瞋宜喜的俏丽脸蛋儿在自己胸前滑动摩挲,虽远远没有吴羽手段高明,可那嫩滑的触感、温热的刺激,却也令正值狼虎之年的她颇难消受,幸好马上应该就可以很痛快地发泄了。她轻吐胸中热气,声音带着甜甜的柔媚,“怎么……在姐姐胸口这样……”
“嗯……因为……感觉很舒服嘛……”只觉脸颊陷进了两团柔软丰腴又坚挺的滑润之间,怎么摩擦都觉得舒服。隔着衣裳都这样了,等到待会儿赤裸相见,保着这样的姿势一定更加快活。
解明嫣舒服得媚眼如丝,连声音都酥软如蜜,只要是男人听了都会情欲高燃。
“嗯……姐姐……怎么生的这么大……又这么柔软芳香……难不成生了孩子之后,就会变成这样?哎……明嫣好羡慕呢!”
被解明嫣诱人的娇甜言语弄得脑子都热了,邵雪芋忍不住俯首,在解明嫣额间亲了一口,“哎……明嫣有所不知,那里……嗯……别亲了……弄得……圭廾得雪芋心痒痒的……哎……明嫣好坏……那里……雪芋原本就……就大些……又被……又被那坏蛋……又揉又捏、又亲又吻的……渐渐……就……就更大了……”
“是……是这样?”没想到邵雪芋的傲人身材,竟也有那吴羽的手段在内,解明嫣不由更羡慕了几分,可想到吴羽帮邵雪芋撩弄曲线时的手段,身子却更热了几分,也不知自己有没有这幸运……
拚命将这羞人的想像驱出脑海,她勉力仰首,呼吸閰的热气直透邵雪芋脖颈,一手勾在邵雪芋颈后,一手却滑进了两女胴体相贴之处,轻轻揉着自己衣裳下的峰峦,揉捏之问手背也隔衣轻揩着邵雪芋的美峰,“那……明嫣现在来……可还来得及?明嫣好想……想跟姐姐一样……”
“好明嫣……你总算想开了……”想到先前初次与解明嫣床上相戏之时,那时的自己满腔报复之心,只想让解明嫣变得和自己一样,成为背叛亡夫、彻底在男人胯下陷落的淫媚小寡妇,那时的解明嫣羞涩娇柔,羞答答的不敢让自己尽兴,连用个淫具也欲拒还迎,现下竟已变得如此!是自己的影响,还是淫蛊竟这样也能染到她身上去?
她轻吻着怀中佳人,口唇愈发浓情蜜意。
“是……是啊……唔……”被邵雪芋甜蜜的吻勾得情欲荡漾,解明嫣闭上美目,婉转迎合,口舌交缠之间似比先前几次愈发动情,软颤的玉手不由自主地解起衣钮来。
邵雪芋自也不落人后,可惜两女搂得正紧,解明嫣的娇躯又黏在她身上,连带解衣也有些不方便起来,两女只缠绵着热吻,一时间管不得这一切。邵雪芋在心中暗恨着,若换了是个男人,怀中搂着千娇百媚的热情美妇,只怕两下一撕就让解明嫣成了只精光赤裸的小白羊,身为女人却动不得这一手,实在是……
“姐姐……姐姐……明嫣……唔……真的……真的好爱你……”唇分,口中还有着方才香唾缠绵时水乳交融的余香,解明嫣甜甜地呻吟着,只觉身子里充满了情爱之火,只想把一切都献给她,就算邵雪芋要使用那羞人淫具,令她不由自主地神魂颠倒、淫态毕露,对此刻的解明嫣而言,那羞人的姿态却正合了芳心所想。
“明嫣……是你的……任……任姐姐要怎么弄……唔……明嫣都……都喜欢……”
“说这种话,好明嫣……姐姐……可忍不住了……”听解明嫣说得如此蜜意缠绵,邵雪芋脑子都发烧了,那浓烈的情火不只充塞幽谷,甚至连里头的子宫都似要融化在那欲火之中。
她搂着解明嫣的娇躯,脚步渐移到床前,一-边探索着解明嫣娇俏的唇舌,探得这美妇娇躯灼热,几乎就要融化;一边解着彼此的衣裳,已然动情的解明嫣也颤着纤手相迎。一时间房中窸窸窣窣,夹杂着两女娇甜沉腻的呻吟,与解明嫣时有时无的甜美媚语,尽是令人听了都要面红耳赤的绝美天籁。
好不容易等到两女衣裳尽落,早已沉醉的解明嫣更是黏紧了这美姐姐不放,微茫的美目除了眼前的邵雪芊外,再也看不到其它;偏偏邵雪芋的裸躯又是如此美-丽,令她再也移不开目光,一双眼儿只在邵雪芋傲挺丰腴的美峰、柔韧有力的纤腰及火辣撩人的曲线上头游走,一双纤纤玉手不由自主地抚着那美丽的胴体,真恨不得自己整个人都化成围在她身侧的薄雾,融进她的体内。
“别……别光顾着弄雪芋……哎……好明嫣……再这样……雪芋忍不住了…
…”感觉解明嫣的注意力完完全全被自己勾住,邵雪芋微微一羞,却不愿拍开她的手。
她娇滴滴地傲立着,玉腿微曲交叉,玉手环抱胸前,纤腰轻扭之问,像是要将自己的优美体态尽情展露一般,令解明嫣看得愈发爱不释手。虽不知已和自己搞过了多少回的邵雪芋何以含羞,满心的火热却令她羡慕又爱惜地疼抚着邵雪芋的胴体,只听邵雪芋声音娇若糖蜜:“再这样……雪芋可要……可要把明嫣也给推落火坑了……”
“哎……姐姐……明嫣……不早被你推进来了?”听邵雪芋说得娇甜露骨,解明嫣满心甜蜜,娇躯贴得她更紧了些,不知何时飘上心头那一点点的不妥感觉,早被欲火烧得化了,现在的她满心感激,若非邵雪芋肯原谅自己,还让自己用这般羞人的方式表达她的歉意,解明嫣纵然觉得对不起她,却没法尝得如此美妙绝伦的滋味,“明嫣……要跟姐姐一起……一样的淫荡火辣……”
“现在……明嫣已经够荡了……”美目如丝,也不知看的是解明嫣还是其它。
邵雪芋保持着姿势,美目却也移到解明嫣身上。
同样一丝不挂的娇躯摆在一起,虽说若论身段火辣丰满、修长诱人,解明嫣差自己还有一段距离,可也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剥光了也颇令人眼直,何况除了这美丽胴体外,她格外有种惹人怜爱的纤纤气质,若是男人见了,肯定会将她抱到床上大快朵颐,却也舍不得稍稍加以伤害,“雪芋好想……好想让你变得跟雪芋一样……彻彻底底的……”
第二章 身心尽陷
“嗯……”听邵雪芋刻意说到和她一样,再加上看邵雪芋美目游移,解明嫣心中那不妥之念愈发严重,但满心的淫欲却不让她有稍稍放松的空问;何况邵雪芋此时业已开始动作,虽没怎么伸手,却将娇躯向解明嫣贴紧,饱胀的蓓蕾随着她的呼吸在解明嫣颊上轻轻律动,令她彻底感受到这美姐姐的丰满傲人。
解明嫣只觉口干舌燥,什么都不想管了。“明嫣……明嫣也想……唔……”
“既然……既然这样……就跟雪芋到床上吧……雪芋要……要让你彻底跟雪芋一样……变成出墙红杏……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让石渐看得吐血,就算死了……
也想爬起来再死一次……知道吗?”
“嗯……”虽不知邵雪芋为何在现在这情况下还要提到石渐的名字,令解明嫣都不由有些冷了下来,但想到若非这死鬼既欺骗自己又暗害姐姐,现在的威天盟也不会变得这样子,解明嫣不由有个想法:若能将自己彻底污染,令石渐在天之灵也不得不气得想再死一次,说不定……也算是给他赎了点罪,“那……姐姐就……就来吧……
用那羞人的东西……让……让明嫣彻底堕落……嗯……”
没想到自己区区一句话,竟能引出解明嫣如此热情的回答,邵雪芋脑中一震,只觉自己的顾忌什么的都只是白费力气。虽说不像男沐那般深负意气,但输人不输阵,怀中的解明嫣如此娇媚火热的献出自己,比她还早几步变成男人胯下淫俘的邵雪芊哪能落后?
她搂着解明嫣往床上一倒,登时火辣辣地缠绵起来,唇舌交缠的咿唔声中,滚烫的娇躯再也没有间隙。解明嫣只觉浑身灼烫,将心里话全般托出后的她再也不顾一切,纤手甜蜜无比、无所不至地在邵雪芋身上滑动着。
一来床上本就是两女欢好的所在,解明嫣早不知在这张床上尽情地泄过了几回,二来彻底放开心思的解明嫣将心底最深处的话都吐了出来,身体里的热情立即冲上了最高点,与邵雪芋唇舌缠绵之际,只觉胸前微疼,那娇小挺硬的蓓蕾已被邵雪芋拿在手中,纤细轻柔的抚触揉捏,令她登时柔媚地呻吟出声,“哎……
姐姐……那里……
那里是……唔……别……明嫣……受不住的……啊……好棒……”
“受不住……才好呢……”将解明嫣两点粉嫩嫣润的蓓蕾擒在手中,轻揉慢捻抹抚挑,将所学到的手段尽情用上,熬得解明嫣不住软语求饶,娇躯鱼龙漫行,似是真的不堪揉弄,邵雪芋不由也有些嫉妒起来。
无论身材容貌,她都比解明嫣突出许多,唯独因为生了孩子的缘故,胸前两点总不若未生产的女子般粉嫩,就算动情到了极点,那褐色的两点仍令她有些自卑。看解明嫣那蓓蕾如此可人,她不由愈发落力地挑玩起来,连语气都酸酸的,“这般娇嫩的……还这么敏感……嗯……”
“别……别这样……啊……姐姐……”感觉邵雪芋集中火力攻其两点,解明嫣闭上美目,她不是不知邵雪芋心事,只是这等事一来羞人,二来她也真不知该怎么解决,连辛婉怡这等名医都没办法的事,教她如何设法?
偏偏邵雪芋愈努力地把弄那两点粉润,给她的感觉愈是强烈,解明嫣甚至有些无法自拔,“姐姐这般逗玩……哎……明嫣也会……也会渐渐变……变色的…
…毕竟……
常用……啊……”
“那……姐姐就不多玩了……哎……好可惜……姐姐好喜欢那儿的……”听解明嫣这么说,邵雪芊微微苦笑,竟还真的放过了那蓓蕾,纤指只在柔软丰挺的乳球上抚爱。
这可就苦了解明嫣,那美峰原就敏感,蓓蕾上头感觉最锐,本已给邵雪芋诱起了火,却被放过最敏感的所在,只觉那美峰在邵雪芋甜美纤细的爱抚之下愈发肿胀,满怀欲火差点要从那儿爆发出来,酥软之间高潮竟马上侵袭了她,解明嫣娇躯剧震,一波潮水已从股间汹涌而出,连邵雪芋已贴上去的玉腿都沾染了。
“怎么样?”待解明嫣娇喘方休,暂时停下手段的邵雪芋才再接再厉起来,毕竟人体的承受有其极限,高潮的爆发虽是极端美妙,却也极端耗力。解明嫣既已高潮泄身,神智昏茫之间,自己即使再加重手,也难令她立刻回神,还不如有所调节的好些。
这等经验就算先前未与解明嫣合欢,光看自己她也清楚得很,“明嫣今儿个……泄得好快……嗯……这身子……特别热情敏感呢……”
“还……还不是姐姐高明?明嫣……明嫣好爱姐姐……”美目犹然迷濛,一心只有眼前这诡笑着的美姐姐,解明嫣只觉高潮刚过的身子美感未退,仍若飘在云端,那番滋味以往虽也有过,却是在两女玉腿交缠、娇躯黏到最紧,也不知在床上缠绵了多久才有,哪像今儿这般快速便上了天?
心知这不只是因为自己的肉体已在接连的性爱之间变得敏感,邵雪芋手段虽高明,缺了淫具相辅,女女相交的滋味即便纤细美妙,总觉不够深刻入骨,想来……该是今儿个自己抛开了一切,把身心都交给了她,如此投入之下,才会有这般曼妙的快乐。
解明嫣柔若无骨的双手环上了邵雪芋颈侧,主动献上香吻,唇舌缠绵之间,软媚的呻吟回荡在彼此唇中,“好姐姐……用……用你最爱的那些宝贝吧……明嫣……等着……等着跟姐姐一样……嗯……一样的火热风骚……一样变成俏狐狸精……”
邵雪芋心想乖乖不得了,这般诱人的言语,连自己在被吴羽搞得神魂颠倒之际也未曾出口,却在解明嫣的口中听到,邵雪芋不由有些自豪,自己的手段虽远不若吴羽可怕,却也令解明嫣这乖巧妇道人家变得如此诱人。她骄傲地一转美目,又吻上了解明嫣那柔软火热的樱唇。
嗯嗯唧唧地口舌缠啜良久,待得两女唇分,娇躯又已经火热地黏到了一处,这回邵雪芋得意忘形、打铁趁热,纤指早不知何时钻进了解明嫣玉腿之间,就着那润湿探入,食中二指轻巧柔软地探索着那窄紧的柔肌,姆指和小指则将那硬挺的小蒂纳在指问,不住地拨动着、挑弄着。
那小蒂如此敏感火热,加上解明嫣情浓未歇,已探入要害的手指又如此灵巧,美妙至极地拨动着她的心弦,没一会儿她便被逗弄得饥渴难耐,口中似要窒息般地喘息着,娇躯潮红似被水雾包围。
口舌的反应已是如此,胴体被激荡春情摆布得欲火高昂更是难以瞒人,解明嫣可不是那种明明没有动情,却还能假装春心荡漾好勾引男人的荡妇妖姬,她搂紧了邵雪芋,身子不住颤抖喘息,幽谷之中泉水涔涔,流泄之间仿若溃了堤的大江,呻吟声似哭似喜,窄紧火热的幽谷将探入的纤指紧紧咬住。虽被那指尖逗弄得颤抖不休,似是难以承受,却仍紧紧吸住,再也不肯放松。
见解明嫣舒服得美目迷濛,皙白的肌肤早被酡红丽色所占据,在薄薄的水雾盈绕之间愈发显得诱人,邵雪芋食指大动,吻得她更深刻了,纤指灵巧地在解明嫣股间尽情逗弄着,勾搔挑引之间,巧妙地将解明嫣的春情诱发出来,又调节着手段,不让解明嫣这般快便登上极峰。
被她这么一逗,解明嫣可就惨了,若是刚开始时,这般手法她还能忍耐,说不定还能举手反攻,看看是谁先被弄得受不了;但她才刚刚泄过一回,体内荡漾的春情余韵犹在,被邵雪芋这一搞,体内热情又已熊熊燃起,却是不得发泄。
幽谷被邵雪芋纤指占据之处给搔弄得火热舒畅,哪儿痒便移过去挨搔,可纤指所不能及的内部,却是愈发的空虚难过。她一边娇喘呻吟,一边却不由在心下描绘,待邵雪芋用那些淫具深刻地占有自己,自己会被摆布成怎样一个淫荡娇媚模样?
“姐姐……”呻吟声迫不及待地出了口,解明嫣只觉口干舌燥,干渴的自己亟待甘霖滋润。床第之间的热烈她也曾尝试过,却没想到今儿个自己一放弃抗拒,全心投入的结果却是如此强烈的美妙。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幽谷,无言地期待着邵雪芋接下来的手段,令自己彻底臣服。
“想要了吗,我的好明嫣?”纤指移出了那连啜带吸,满布着期望和不舍的幽谷,将指閰那温热的黏腻送到解明嫣眼前,看她又羞又爱地盯着那湿腻汁光不放,邵雪芋的爱欲也已升到了高点。
先前她也曾被吴羽如此摆布过,那时看到从自己体内泄出的淫欲证明,她可是羞得无地自容,偏又知道那湿腻才是自己能够承受男人宠爱的证明,羞喜之间可真挣扎得紧呢!
“想……想得很呢!”看邵雪芊纤指轻摩,像是要展现给自己看那湿腻的光彩,想到那东西就是自己才刚高潮过的证明,更是自己已然动情的表征,虽说那快乐已不知在邵雪芋身下享受过几回,解明嫣仍不由大羞。偏偏一见此物,即便她禁止自己不去想,身体也自然回忆起方才的快乐来,何况情动如潮的她,现在可一点都不想禁止自己呢!
她大着胆子轻吐香舌,在邵雪芋诱人的纤指间舐去那湿腻,微微的甜味令她心花怒放,“明嫣好早……好早就这么想了……嗯……帝哥芋姐姐……”
“嗯……雪芋也……也好喜欢这样……这样的明嫣……”与怀中缠绵的美妇吻了几口,邵雪芋美目一飘,渐渐转开了话题,“只是可惜了……命曰芋跟明嫣都是……都是女人……这样磨镜就算快活……好像……好像都快要跟明嫣融到了一处……总觉得不够深入……没有……没有真正合而为一的感觉……是不是……”
“那……那就……把那坏东西给……给用上……”虽说早有肌肤之亲、床第之乐,但说到这羞人之事,女子本能的羞耻心仍令解明嫣不敢说得太露骨,偏偏这既淫荡又羞涩的表现,才是女人真正本能的反应。
两女都曾经过男女之事,或多或少、似明似暗都了解,这才是床第之间最能诱惑男人的样儿,“用那些东西……嗯……把……把明嫣最里面……都给翻出来……把明嫣搞得什么都忘了……只想要……只想要被姐姐弄到死去活来……好姐姐……嗯……
把明嫣的心给……给挖出来吧……明嫣都给你了……”
“用那东西……自然是好……只是……”微微有些欲言又止,邵雪芋心下却不由有种奇异的雀跃。没想到自己竟比淫贼更厉害,再高明的采花淫贼,也不过奸骗女人身子,可没法让解明嫣这样,连身带心都沉沦淫欲之中,那种成就感说不定才是淫贼难以自拔的根源呢!“只是再好的东西……总比不过真正的男人…
…雪芋也爱让明嫣快活……只是……总比不过他在床上的本领……”
“嗯……那个……那个……”虽知邵雪芋与吴羽有染,更知那吴羽便是段翎所化,床第之问只怕除了浓情蜜爱,还有报复当年伤他落崖的成分在内,但他的手段太过高明,只怕邵雪芋承受之间,是痛与快乐并存。
光看她提起他时美目迷茫、肌肤潮红,简直像光提到这个人的名字,就比任何强效的春药媚毒更能引发熊烈的淫欲火焰,解明嫣虽是心惊,却也含羞。被那淫贼这般彻底的征服,那滋味她可没有试过,自然也不知道邵雪芋所受的刺激有多么强烈到令她忘形了。
“如果……如果可以……明嫣也想……也想试试……”鼓起勇气,将心思吐露出来,倒不是解明嫣对吴羽有什么心思,毕竟两人没什么交集,但看到邵雪芋如此情迷意乱,想到她被吴羽搞得连心都变了,换了以往的邵雪芋,别说和自己交换这般亲密言语,光弄自己上床都是想也别想,由此可见吴羽对她的影响之大,解明嫣真不由有种渴望,想变得和邵雪芋一模一样,彻彻底底的……
只是想到吴羽和邵雪芋床上交欢的景象,解明嫣脑海中描绘的模样,连她自己都难相信:一个是美若天仙的冷月仙姑,一个是面容可布的丑陋男子,当在床上时便是一个狰拧可怖的魔鬼正奸淫蹂躏一个天使般圣洁美貌的仙子,而这个美貌绝色、仙圣般圣洁的高贵仙子却是乐在其中,娇甜快乐地偎在魔鬼的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美丽傲人的圣洁玉体,整个人妥贴在男人身上,纤腰迎送、雪股挺抬地迎合魔鬼的抽插、奸淫,爽得神魂颠倒、仿若乐不可支。
任谁看到这样的场景也会感到不可思议!一个魔鬼般狰拧的野兽正在一个国色天香、美貌绝伦的圣洁仙子那白玉无瑕的娇贵玉体上疯狂地奸淫抽插,次次将她推送到高潮美境,而仙子般纯洁傲人、美貌绝伦的绝丽美妇却在那个魔鬼的胯下娇啼婉转、含羞承欢,舒服到整个人、整颗心都献给了他,那反差是如此强烈,可却因着这强烈,反而更使人为之心荡神摇、难以自拔。
光只是想想而已,已如此令人心旌动摇,解明嫣真不敢想像,若自己哪一天发了失心疯,真打算变得和邵雪芋一样,在床第之阆被吴羽予取予求,会是怎么一番模样?
羞归羞、惧归惧,偏偏解明嫣却清楚得很,当日邵雪芋对此人隐有情愫,也因此被欺骗的感觉差点令她发疯,影响了身体,否则姬梦盈也不至于先天不足到需要“九转龙珠”相救,连她的滔天恨意,到现在都被吴羽的床笫功夫所破,令她彻彻底底地降服吴羽胯下,这人床上功夫真是一绝,不愧淫贼之名。
连恨他如邵雪芋都被蹂躏得服服贴贴,自己与他原就没什么交集,又被邵雪芋的功夫诱发本能淫欲,遇上老练犹在邵雪芋之上的吴羽,便如羊入虎口,岂有生天?
可天底下有什么比一个绝美女子被丑陋如魔的男人蹂躏享用,服服贴贴地尽弃矜持,心甘情愿地爱上他更不可思议的?就只有两个女子同时在床上婉转承欢,此起彼落地与他爱恋情浓的难言画面了!
“好明嫣……你……真的想吗?”见解明嫣虽大着胆子吐出声音,却是美目微惧,显然连她自己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说出这种话来,邵雪芋微微苦笑,解明嫣想得到的东西,她哪里会想不到?
何况在吴羽胯下哀吟娇喘、楚楚不胜的便是她本人,将心中的恨怒全盘升华,变成了满腔爱欲的,也是她自己,即便她再不想承认,邵雪芋心底却明白,淫蛊不过是个引子,即便没有淫蛊沾身,只要跟吴羽上过床,那滋味就够让女人铭心刻骨,至于是不是爱,那就不是那么好讲的了。
“如果……如果姐姐舍得……要明嫣怎么做……都好……”声音嗫嚅如虫蚁,生怕再大声点就给旁人听了去,可话儿出口,解明嫣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滚烫起来。
虽说心下还顾着儿子,显然邵雪芋身子虽失,心却还保得几分清明,可光看她的心竟在吴羽和姬平意之间挣扎,便知邵雪芋的辛苦。自己可不是姬平意,若邵雪芋真要选择,牺牲自己给吴羽尝到甜头,她可未必做不出来。
只是即便如此,被情欲烧烫的心却已无从逃离,跟自己的牺牲比较起来,能够变得和邵雪芋一样,同样的遭遇造成同样的心思,对她而言可重要得多,“看……看姐姐想怎么做吧……啊……”
话才出口,解明嫣陡地一声惊呼,一只只可能属于男人的大手,温柔而有力地嵌入她玉腿之问,将解明嫣一边玉腿抬高,粉嫩多汁的幽谷登时暴露出来!
解明嫣本能地想要挣扎,偏偏一双柔弱无力的藕臂已被邵雪芋扣住,连唇舌都被她啜住了,两女侧卧相对,这姿势让解明嫣别说挣扎抗拒,甚至连落入男子手中的玉腿都难以踢动,十足十的肉在砧上,变成了男人的囊中之物。
突如其来的男性魔手,虽让解明嫣一时失惊,但看邵雪芋美目满是柔情似水,虽带些对自己的歉意,更多的却是爱欲柔凭,身后的是什么人解明嫣也就清楚了。
她微哼一声,发颤的腿股竟慢慢放松下来。既然迟早要来临的,就让它现在发生吧!眯着美目的解明嫣稳了邵雪芋几口,声音里是火,目光里也是火,满满的爱火差点没把她自己给烧化了,“哎……姐姐……明嫣就要……呜……就要跟你一样了……
明嫣好怕……姐姐……抱着明嫣……嗯……让……明嫣边……边看着你边弄……好不好……”
“那……那是当然的……”微带歉意,一半是对着怀中的解明嫣,另一半却是对卧在解明嫣身后的人,他一手抬起解明嫣玉腿,那傲挺的肉棒早已威武不屈,只待攻入禁地的时刻。
毕竟接下来虽说解明嫣失身难免,但看她这样的架势,竟是打算只顾着和邵雪芋吻吮甜蜜、搂搂抱抱,就当自己是献身给邵雪芋一般,对男人而言确实大伤自尊,但吴羽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耸了耸肩随她去,邵雪芋自然就先要顾着亲如姐妹的解明嫣了。“让……让雪芋一起……一起爱你……好明嫣……”
轻啜着解明嫣微凉的丁香小舌,只觉唇中的她微微颤抖,火热之间还带些难以言喻的冷,显然石渐尸骨未寒,让她沉浸在女女相交的甜蜜之中,已令解明嫣有些难以承受,现在又要被别的男人淫污,“流玉夜霜”解明嫣可非霓裳子那等人尽可夫的淫妇,自然不是这么容易习惯得了。
心疼着这姐妹,邵雪芋搂紧了她,美目流转之问,唇舌交缠中香唾缠绵,比之先前还要温柔许多,啜得解明嫣唇舌发热,原本因着被男人插入了女女之问的紧张,竟也渐渐被邵雪芋的温柔给解了开来。
她嘤咛一声,臀腿本能地轻轻颤抖,寻到了时机的吴羽趁机将她的玉腿分得更开了些,那肉棒微微靠前,贴上了解明嫣股间,如火般的炽热,灼得解明嫣欲退难退,芳心竟有些难以自持起来。石渐也非床上的雏儿,可比起了他……别的不说,光灼烫的刺激就差了好多啊!
“呜……”被那灼烫激得浑身战栗,偏是欲逃不能,解明嫣闭上美目,却没想到如此一来,身体的感觉更加强烈,偏偏吴羽又不急着占有她,那肉棒只在她敏感的股间嫩肌中厮磨,令她竟是无法抹灭地感受到他的热度和形状,那种感觉前所未有。
解明嫣虽是极度惊惧,可体内那股难以言喻的火,却也是极度高昂地烧了起来,灼得她不由轻扭娇躯,对股间的肉棒欲拒还迎。
虽看不见身后男人的表情,但娇躯轻扭之间,那肉棒毫不退缩,一点一点地探索着她的肉体,那娇嫩的肌肤一点一点地承受着来自男人火热的接触,轻颤之中,解明嫣几乎可以感受到,身后的他欲火是如何强旺。
那肉棒灼烫已极,点触之问将一股股的火直送入体,别说被触及的娇嫩肌肤,连尚未陷落的幽谷竟也似感受到了火热的进迫,本就湿润的地带竟又染上了新的流泄,偏偏一边玉腿被他抬起,那湿滑的蜜汁再无阻滞,润得那处柔黏滋润,甚至浸上了那侵入者!
虽说已闭上美目,以这姿势而言,怎么也不可能看到股间蜜境,但在解明嫣脑海中,那儿的模样却是历历在目,她简直可以在脑中直接描绘出自己那湿润窄紧的幽谷,已是如何一片水滑潺潺,全然一副任君宰割的娇弱模样。
尤其那湿润不住涌现,润得幽谷口处粉红娇艳,柔弱地在肉棒的面前娇颤,欲拒还迎地只待被男人侵犯,那羞人的模样、羞人的想像,令她羞到极点。
偏偏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面前的邵雪芋唇润舌柔,正温柔甜蜜地挑诱着自己的春心,眼看着是不可能帮自己脱过这一劫了,知道此劫难免的解明嫣娇颤地闭上美目,全心感受着面前的邵雪芋对自己的挑弄,一旱受与邵雪芋柔软灵巧的唇舌交缠,感觉自己那柔软纤巧的美峰正在邵雪芋的手下柔媚地跃动着,心下只当是邵雪芋正玩弄着自己,打算用个宝贝来令自己欲仙欲死,至于其余的事儿,都当它不存在。
虽说是欺骗自己,但欺骗也有欺骗的好处,抛开了一切,将心思全放在性爱快乐上头的解明嫣,竟真的觉得自己舒服的将要融化。
尤其这一放任,女体的敏锐感觉登时发挥到了极致,虽说闭着美目,耳中只听得呼吸和轻喘声,但肌肤的触觉却更是强烈;身前的邵雪芋温柔灵巧,纤巧无比地挑诱着解明嫣的春心,身后的男人动作相比难免粗糙,托着玉腿的大手、贴黏股问的肉棒,虽是缓慢却毫不迟疑的侵犯着自己的感觉,却是更强烈地引诱着她本能的欲望。
光只一项,被诱得春心荡漾的解明嫣也难以承受,更遑论此时一柔一刚、一前一后地同时加诸在身上!偏偏身前身后这对奸夫淫妇,也不知是早已习练过,还是男女云雨浓情后的默契使然,对自己的挑弄勾引恰恰合拍,撩弄得解明嫣芳心荡漾,明知自己上了大当、明知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是如何羞耻,此刻的她却已不愿更不想脱逃了。战栗颤抖之间,肌上香汗与股间汁水一同泛滥汹涌,若此时有不明就理的侠少前来解救于她,或许解明嫣还会反过来怪来人不解风情呢!
直到此时,解明嫣方才想到,方才抱自己入房之时,邵雪芋难得的浑身发烫、情欲荡然,本来她还以为是邵雪芋心火高燃,只想拿自己泄火,这才大失常态,现在想来,该是那时她便发现了吴羽这厮躲在床上,打算一箭双鹏,不只享受邵雪芋这情俘,连自己也一并占有,痛痛快快地将两女都征服于胯下。
想到那淫靡场景,羞耻之间解明嫣也不由心痒起来,更何况早被吴羽搞得服服贴贴、难以自拔的邵雪芋呢!也真怪不得邵雪芋一见此人,芳心荡漾之间便即热情如火了。
想到本来冷淡骄傲、艳如仙子的“冷月仙姑”邵雪芋,不只在淫贼胯下污了身子,甚至连心都失了个彻底,变成一见到他,整个九、整颗心都想到了云雨之事,不由自主地情热如焚的淫媚美妇,解明嫣不由害怕起来,给这对奸夫淫妇合力一搞,自己岂不完蛋大吉?偏偏害怕归害怕,从小腹深处涌现的欲望,却是愈发强烈,令她不由自主地扭腰挺臀,无言娇柔地迎向身后的火热。
“哎……”也不知是看解明嫣湿的股间腻濡,已是全然无法收拾的欲火焚身,还是邵雪芋不忍再吊着自己,要他快些动手,娇颤之间解明嫣只觉幽谷微疼,那火热的肉棒似轻巧却重力地轻突,那硬挺的尖端已破门而入。
已久未尝此味的解明嫣虽说已情欲盎然,静待男人蹂躏,但吴羽的肉棒远超已逝的石渐,那破体而入的强烈刺激,混着窄紧的幽谷口被撑开的饱实感,令解明嫣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娇躯竟不由颤了起来,若非前后两人夹紧了她,怕真要被解明嫣挣开来。
“好明嫣……不用担心……”自己也是过来人了,哪儿不知解明嫣的心思?
感觉到怀中美女本能的颤抖惊惧,邵雪芋怜意大起,报复的心思却更旺。她搂紧了解明嫣,轻吻着她发凉的唇,试图抚去解明嫣的畏惧,心中却恨恨地想着,最好石渐亡魂未远,看到解明嫣被侵犯得欲拒还迎,虽说承受不住却还是乖乖等着被男人享受的媚态,那摆脱不了的绿帽活活把他气得再死一次。
“那……嗯……那宝贝……很棒的……嗯……又大……又硬……还……还很长……加上他……他那么厉害……只要……只要他想……就……就可以把你整个……
整个塞得满满的……让你……再没一寸逃得了他……让你彻彻底底的虚脱…
…心想着……这么好的滋味……嗯……就算死了……都值得了……哎……瞧瞧雪芋说的是什么呢?”
一来先前已被吴羽狠狠征服,在他面前实在羞不起来了,二来为了安抚解明嫣的紧张,不让她因为无谓的害怕,反而没办法用心体验那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邵雪芋含羞轻语,将先前被他占有时心中的感觉都说了出来。
本以为这等羞人话难以启齿,却是一开口才发现,最难出口的只有第一句,只要第一句出口,接下来的话简直像是排队般脱口而出,像是愈说,才愈能将心中的满足与快乐表露于万一,那体内的冲动驱策着邵雪芋把心底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再无保留。
只是边说,她的心竟也回到了先前,当自己也将心送了出去,全副身心都被吴羽的淫技所征服,在他的手段下全然抛却羞耻矜持,将他的本领照单全收,连带着体内的淫蛊也尽情发作的当儿,那火热美妙的刺激,令她激动得无以复加,快乐地将那粗壮全盘承受。在那彻底沦陷的时刻,虽说仍有-点痛楚,但和那满溢身心约怏惑与喜悦相较之下,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在那一次身心也不知被送上了几次高潮的巅峰,几番云雨之间元阴尽泄,令她心花怒放地败下阵来,任由那滚烫的淫精火辣辣地洗礼她的内外,彻底虚脱在欲望之中后,连邵雪芋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她对吴羽那久藏的爱慕之意已愈来愈难以掩饰,所谓的经久耐战、金枪不倒,也不过如此而已。
光想到他只是随手拈来的一点小花样,都足以令自己欲仙欲死,邵雪芋便知自己再也离不开他,就算解开了体内淫蛊又如何?只不过令自己与他在床第之间少了点助兴的因素而已。
可这种事却不是邵雪芋的理智所愿意承认的,何况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思索自己是否当真爱煞了吴羽,或是挣扎在吴羽和姬平意未来可能的冲突,而是正在自己怀中娇喘颤抖、似喜似惧,正被吴羽一点一点侵犯,香肌时冷时热,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着的解明嫣。
同样是在丈夫死后,将原本贞洁矜持的胴体交给别的男人;同样是在尝过了女子磨镜美味之后,才接着让身心沉沦,唯一与自己不同的是,解明嫣的心中或许还多一些反叛的快感,毕竟是石渐先对不起她。
可即便如此,石渐尸骨终是未寒,连自己将解明嫣弄上手之时,都感觉到她欲拒还迎间的苦楚,更何况现在是直接要她献身给别的男人!就算知道解明嫣已真心与自己走上同一条路,变成奸夫胯下辗转呻吟,陷落其中难以自拔的淫妇,芳心仍难免有些不忍。
只是现在,却不是出言缓解解明嫣心中压力的时候,偏偏吴羽此刻采取的姿势,却是最不好展现男人雄风的体位,这样动作之间,只好轻缓温柔地展现体贴,不是大刀阔斧的强行征服,偏偏解明嫣心中的挣扎,需要的却是一次强而有力的攻陷!她虽不知吴羽为何不知此事,却也没法出言提醒,只能温柔地吮紧解明嫣樱唇,期望唇舌交缠之间,能令解明嫣稍稍放松下来。
感受到邵雪芋唇舌间的温柔,解明嫣微眯美目,只觉体内羞耻和爱欲间正两边拔河,一方面是女子本能的矜持,奸夫淫妇本就是江湖恶名,何况现在自己是两女共侍一夫,还个个都是死了丈夫、正该守节的妇人;可另一方面却是体内翻腾滚荡的爱欲情浓,不是对着吴羽,而是对着邵雪芋,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便会跟邵雪芋一模一样,即便不因石渐的关系,自己欠这美姐姐实多,光只想到尔后自己会与邵雪芋再无分别,她便忍不住向情欲的那方面更形靠拢一些。
芳心已然开放,等于主动放弃了最后一道防线,本就毫无抗拒能力的解明嫣再没有反抗的办佉,只觉身后的吴羽似也看穿了自己心思,那手微微用力,虽只是微微把自己玉腿抬高,却已够令解明嫣羞赧难当,尤其这样动作之间,牵动了已然探入幽谷的肉棒一同移动,又磨擦到另一处原未曾感受到的兴奋,解明嫣不由唔嗯一声,娇躯颤抖之间,也不知是喜欢还是讨厌这样。
“哎……好明嫣……放心……”感觉到解明嫣芳心荡漾,邵雪芋也不由情迷,这样的体位她虽未曾和吴羽尝试过,但对吴羽信心十足,邵雪芋深知这厮若真有心,要让解明嫣身体彻底臣服乃弹指间之事,只要解明嫣不至于紧张累事便成了。
她温柔地吻着解明嫣,纤手不住在她赤裸柔美的胴体上探索,手法温柔轻巧,既令解明嫣神迷心醉,又不喧宾夺主地将她的芳心从交合之处吸走,“他很棒…
…嗯……
真的……把……把雪芋彻底刺穿了……只要放松……好明嫣也会……也会享受到美的滋味了……”
“哎……姐姐……”感觉到那肉棒一点一点刺入,将解明嫣的窄紧温柔而坚持的撑閞,时而稍稍后退,吊着她的胃口,时而左旋右磨,挑逗她未尝沦陷的地带,种种手段哪是解明嫣曾尝过的?从幽谷之中不住涌现的酸麻酥痒,种种未知滋味,令解明嫣不由微微咬牙,也不知是疼是乐。
自从栖兰山庄出事之后,石渐对男女之事便没以往那般热衷,解明嫣原还以为是因心痛结义兄弟,虽芳心微苦,却也不忍苛责,没想到实情却是石渐将全副心思用在暗算自己人上头,竟还因此冷落了自己,那心思令她竟不由有点深闺怨妇的寂寞,身体的本能隐隐有些想要发泄的渴望,否则即便以邵雪芋与她之间的亲密,想要两女床上合欢,也不是那般一拍即合之事。
只是邵雪芋虽弄了解明嫣上床,但一来解明嫣的娇羞犹未放怀,二来为免生出事端,邵雪芋在淫具的使用上也颇知收敛,可这却苦了解明嫣。虽说体内深处的欲火已被引动,却不像男女床事般有着深刻的满足,就算女女相交,除了肉体的交合外还有心思的交流,别有一股滋味,但在纯粹肉体的快乐上面,却仍有些荒旷,此刻却被吴羽的肉棒逐渐侵入,那粗壮的微痛和胀满,令解明嫣竟不由错觉自己回到新婚之夜的开苞时刻,不由自主的紧张,令她难以控制地紧绷起来。
幸好吴羽也非鲁男子,肉棒轻探之间已然发觉,虽说解明嫣已为人妇,但也不知是因为石渐冷落了她,还是这几日虽说此女已在邵雪芋床上享受过爱欲滋润,可那幽谷却未曾真正销魂,甚至比久旷的邵雪芋还要来得窄紧,将肉棒啜得严严实实,可与邵雪芋或辛婉怡又有所不同。他强抑着大展淫威的冲动,小心翼翼地轻挺缓磨,等到她有反应了才试探性地再进一步,丝毫不急。
吴羽的努力很快就获得了回报,解明嫣本就是尝过男女经验的妇人,被他的轻缓动作渐渐释去了紧张,肉体便逐渐有了反应,本还只是轻挺雪臀,任由身后男人为所欲为的解明嫣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已慢慢忘了形,柳腰轻挪之閰,已将那入侵者迎的更加深入了些。
虽说未曾被这般巨物开垦过的幽谷难免苦楚,但她却娇羞地发现,自己竟然真有容纳的度量!而且随着他愈来愈深入,那微微的刺痛,非但没能令她却步,身体里反而有种迎合的冲动,驱策着她迎上他的冲击。
搂紧了邵雪芋,感觉这美姐姐的暖玉温香,令她愈发沉醉,解明嫣一面放松身体,任邵雪芋在自己身上温柔地挑逗;一面轻吟娇喘,感觉吴羽与自己肉体接触之处,正以他独到的手段摆布着她的感觉,前后两种全然不同的刺激,却同样地令她销魂蚀骨,解明嫣不由轻喘出声,在邵雪芋怀中扭着腰挺着臀,将那火热一点点地引入,只觉在他的开拓之间,自己一寸寸地陷落,身体一寸寸的灼热,那快乐一步步地占满自己,舒服之间竟已轻声吟哦起来。
“哎……雪芋……雪芋姐姐……唔……好棒……嗯……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热的?啊……明嫣要……要被烧死了……唔……好美……哎……”
第一声出口,解明嫣不由大羞,仅余的理智差点没令她拚命挣脱,只是邵雪芋和吴羽都是此道行家,知道不能半途而废,一前一后将她夹得死紧,解明嫣的扭动挣扎,不过只是令身体与他们接触的部位承受到更多的刺激,那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却已渐非挣扎抗拒,而是拚命地让自己更深刻、更彻底地与两人磨擦,“哎……好美……唔……圭大死明嫣了……”
“好明嫣……果然是个热情如火的好女人……”听解明嫣呻吟激切,美目茫蒙之间仿佛泪水就要滑落,可那表情却分明是乐在其中的快活,心知她比自己还要难以自持,这般快就沉迷在淫欲之中,也不知是解明嫣竟有如此本性,还是自己先前的努力奏效?
邵雪芋美美地飘了吴羽一眼,心下却不由微惊,吴羽神情仍是镇静自若,全然不像自己先前与他欢爱之时那般投入,难不成是先前自己激情之中看错了?只现在却不是分辨此点的时候。
“雪芋……嗯……雪芋先前……可不像妹妹这般快就爽了呢……果然……明嫣的身子……比雪芋还要火热……给男人骑上了……才会这般美若天仙……我见犹怜呢……”
虽觉解明嫣或许就要分了他的宠爱,心中难免又酸又甜的滋味,但邵雪芋可管不了这么多,佳人在怀又如此火热,她这才亲身感受到,身为男人在性爱时的快活,“幸好……幸好雪芋让你被他干上了……看明嫣舒服成这样……真美得紧……”
“别……哎……别……姐姐……唔……”似被言语所诱,幽谷中的肉棒渐渐发动了攻势,虽说吴羽没怎么特殊动作,但他的本能如此火热强烈,光只平常的轻抽缓插,那灵肉交融的刺激都令解明嫣不由销魂,只觉自己变成了浪潮中的一叶小舟,随着他的推送攀高伏低,快乐时整个人都似要飞上天际,尤其被他步步开垦的深处,微微的刺痛混在快乐之中,令她不由觉得自己连心都被肉棒刮搔吮吸着,情不自禁地搂着邵雪芋更紧,呻吟间已带娇啼,“姐姐……明嫣好爱……
啊……”
呻吟扭摇、婉转承欢之间,解明嫣只觉体内深处一麻,似被吻上了什么特别敏感的部位,随着她一声娇媚入骨的喘叫,一股难以言喻的快乐瞬问袭遍全身,幽谷紧紧夹住了肉棒,几下特别火热的吸吮之后,那澈骨的快乐化成了洪流,从体内一涌而出,舒服到极点的解明嫣只觉神迷意醉,舒服得几欲晕去,只希望就这么醉倒在邵雪芋的怀中,再也不要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