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剑雨姬欲语还休,就是没法把胸中的渴望说出口来,弘暠子淡淡一笑,大手轻勾,已将剑雨姬抱了满怀,紧紧封住了她红艳欲滴的樱唇,吻得她半晌无法说话。等到唇分之时,剑雨姬的欲火已再次焚烫周身,颊红眼润,满是少妇妩媚的风情,「美姬儿……里头……还会痛吗……」
「会……会痛……可是……」强烈的欲火冲击之下,剑雨姬什么也不顾了,所有的心思都给那欲火烧化得干干净净,只有纯粹的肉欲操控着她,「可是雨姬想……哎……道长……给雨姬吧……雨姬知道会……会很痛……可是……可是雨姬还是……还是好想要……道长……别进观里了……在外头……就要了雨姬吧……」
「好个上道的美姬儿……你放心……刚才是因为第一次……所以才会痛……只要多做个几次……只要真心想要舒服……别再管什么有的没有……道爷自能让美姬儿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的快活滋味……」
从肉棒上头素手纤纤的套弄握抚之中,已感受得出剑雨姬那出自本能的渴望,抱着已软了娇躯的剑雨姬走到观旁,弘暠子将她压在壁上,双手轻托剑雨姬雪臀,微一用力已将剑雨姬抱了起来。
此刻的剑雨姬幽谷之中早是泉水涔涔,也不多说什么,一双玉腿合作地环到了弘暠子腰上,双手更已搂上了弘暠子肩颈,身子微微一滑,两人的身躯已是密合无间;再次被肉棒攻入的幽谷虽仍有痛楚难忍,但比之方才已是好上了太多,加上泉水湿滑,那肉棒再无阻滞地直陷至底,无比满足的火辣滋味,让剑雨姬难以抗拒的娇吟出声。她现在才真正知道,这种事当真是尝过滋味后便再难割舍,以他的手段,自己当真只有在他的蹂躏之中欢声喘叫、热情逢迎的份儿。
下身顶挺之间,肌肤相触之际诱人的啪啪声不住响起,剑雨姬只觉胸中爱意沸腾,她知道自己不是爱上了这初次见面、认识还不到一天的人,而是爱上了他那百变千幻、将自己身心操控于股掌之间的淫荡手段,总能够将自己的羞耻全然摧毁,令自己陷入肉欲之中。
既然已无法抗拒,就敞开心胸接受吧!
剑雨姬四肢紧缠住他,纤腰雪臀奋力扭挺旋摇,好让他能更深切地刺激到幽谷当中的每一寸,让那火热爱欲一波波地冲刷过自己身心,一次次地将自己送上快感的巅峰。
虽说这样的姿势没法儿插得很深,但剑雨姬情难自己的顶挺扭摇,却将花心那敏感处次次拱上前来,方便他的探索勾引,不知不觉间两人下体处已是一片波涛泛溢,那汁水还不断地从交合处喷溅而出;尤其这弘暠子的手段无比厉害,舒爽之间剑雨姬只觉花心又开,阴精再次泉涌而出,而被他吸吮收纳时的快意,使得她的快感更上一层楼,就这样再次拜倒在他的胯下……
第二十四章 上道淫欢
好不容易离开那山中小观走进车里,放下丁帘子,紧张的心才一放松,剑雨姬只觉浑身都酥痒了起来。那不胜簪的药力比她所想像中还要更厉害,前几日在观中,剑雨姬全然无法着衣,无论多么轻绵柔软的衣料,触及肌肤时均是搔痒难当,便是她强忍酥麻,勉力穿衣,没一会儿也会忍不住脱下来。
偏那弘暠子只在一旁赏玩春光,火辣辣的眼神看得剑雨姬好生难耐,即便身子已给他占了去,仍受不住那眼光的非礼,偏偏衣裳怎么也穿不上身,即便她能强行压抑贴身的不适,将衣裳穿了上去,弘暠子也会过来多手多脚,没几下子便将剑雨姬剥得精光赤裸,欲火焚身之间,剑雨姬也不知和弘暠子春风几度,当中欢快高潮的次数真是算也算不清了。
仔细想想,也只有云雨尽欢、高潮到神迷魂荡之后,身子仍在高潮的余韵中荡漾时,才有片刻时间浑身无力,完全感觉不到肌肤的不适,因此在下山路上,弘暠子特地将剑雨姬领到当日破身的小亭里去,在那里头又把剑雨姬淫过几回,才带着她穿好衣裳,在他的扶抱之间走下山来。
只是走了这么久,透着香汗的肌肤似又起了酥痒,剑雨姬只觉浑身酸麻难忍,偏生印心谷地处偏僻,弘暠子正在外头向车夫仔细解说以免走错了路,归心似箭的剑雨姬可容不得半点差错。
这可就苦了她,身上的感觉愈来愈难忍,可自己虽已和弘暠子有了肌肤之亲,这几日来剑雨姬从没一刻逃脱过弘暠子的掌握,清醒的时候只有云散雨歇的那片刻,光回忆那令她脸红心跳、无限娇羞的时时刻刻,想着自己神魂颠倒地任他尽情驰骋的种种,都令她身子愈发热了起来。
但现在自己不是在人迹罕至的山中道观,而是在道旁的大车里!虽说车帘早已放下,旁人根本看不清车里的一切,可很快地弘暠子便要进来,就算剑雨姬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待会儿车行之间车厢里头必要春光烂漫,自己必逃不过这邪道的挑逗淫玩,但至少不能现在就忍不住脱衣裳,给弘暠子轻佻调戏几句也还罢了,若他进车时长帘卷动,春光漏给了车外人看到,剑雨姬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虽说将身子献给弘暠子,又给他带领着领略了不知多少次男女交欢之乐,早不能和清纯无瑕的黄花处子相提并论,可她终究不是魔教妖姬,没法做到那么开放的地步,在大车里任他蹂躏已是剑雨姬忍受的极至,若是春光外泄……那景象和后果剑雨姬可真连想都不敢想。
好不容易等到弘暠子进了车厢,将车帘放了下来,还好整以暇地勾了好,再怎么颠簸车帘都不至于敞开,剑雨姬再也忍耐不住,娇躯乳燕投怀,转瞬间已进了弘暠子怀抱,纤手一面宽衣解带,眼儿一面似怨似艾地望着他,「道……唔……道长……姬儿……姬儿忍不住了……求求你……」
「不是才刚喂饱你吗?怎么这么快又想要了……我淫荡的小姬儿可真浪得紧……好,让道爷给你舒舒服服的……」出语调笑着,弘暠子可是龙心大悦。这不胜簪虽非春药之属,但他特意加重了药量,只要中了这药,半个月内肌肤敏感加倍,休想穿得了衣裳;便这段日子熬过了,肌肤也要较常人敏感得多。
本来武林中人除了内功外功,最重要的就是五感之锐,这药方本是用以锻练五感,若是放浅药量、循序渐进,配合武功修练,必可造就高手,但用到床第之间,却也是十分合用,光看剑雨姬再没有几日前的矜持,竟主动投怀送抱、声甜眼媚,便可知这药效果奇佳。
听弘暠子将自己形容的又是淫荡又是骚浪,剑雨姬心中虽难免怨怒,可从体内涌起那渴求的欲火,却是再难忍耐。进入这山虽只是三四天前的事,对剑雨姬而言却像过了好几年般,光想到进山之前自己还是洁身自好的武林侠女,可数日之间,却变成不被男人干得浑身发软,爽到感觉麻木,就会连衣裳都没法儿穿的荡妇,剑雨姬连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了。这几天来日日夜夜都在淫欲的洗礼中渡过,剑雨姬情欲的本能早给弘暠子全然诱发,再也掩盖不住,根本压制不了。
「道……道长……小姬儿……小姬儿没办法了……」衣裙飘若云彩,在车厢中舞动飘扬,剑雨姬一面主动献吻,将他的舌头诱入口中,任他尽情品尝,一面伸手探到弘暠子下身,玉手又爱又怕地抚着那正自昂首的狰狞肉棒,微瞇的眼儿透出无比媚意,褪得一丝不挂的娇躯早已动情,莹白的雪肤上头晕红片片,一点一点的汗珠正自沁出,尤其股间更是湿泞不堪,点点汁光正自外吐。
不到一个时辰之前,剑雨姬才尝过那肉棒火热强硬的滋味,虽是在亭中桌上被就地正法,弘暠子用不上多少功夫,但剑雨姬却已明显发觉,自己的身子比当日在桌上被开苞之时还要敏感灼烫得多,显然不只不胜簪的药力正自发散,连着几日来弘暠子对自己娇躯的百般开发,也占了极大的因素,芳心不由对这弘暠子在纯粹肉欲的情爱间带出了恨意。
但弘暠子之前就已明说,为了要在战前增加功力,他得要用各种手段撩拨自己动情,女体柔媚甜蜜的阴精尽泄,供其吸取才能阴阳双合,助弘暠子原本偏向阳刚的功力大有进展;为了对付那可恨的公羊猛,剑雨姬也只得合作,强抑羞意地承受弘暠子的种种手段,一步一步地让自己变得愈来愈敏感诱人。
可亭中一场欢爱下来,剑雨姬也泄得浑身发软了,只能靠弘暠子为她着衣,偏生女子着衣何等精细复杂?弘暠子对这方面没多少造诣,又赶着时间,没有一步一步好整以暇学习的闲情,只能为剑雨姬披上外裳,扎好了衣带裙裳算数。弘暠子虽将她外裳扎得紧紧实实,一丝春光不露,但才刚交合过的剑雨姬遍体都透着成熟娇慵的味道,风月中人一见便知。
在山道上偏僻无人时还好,一进了镇子剑雨姬只觉浑身发热,感觉好像路过的人都在看着自己,那眼光都似看出了自己才刚和男人好过,看得她好生难受;加上着衣的急,身子未曾拂拭,原本在观里时光总在他的蹂躏中度过还没觉得,一下得山来,感觉到旁人异样的目光,剑雨姬只觉身上泛汗处愈发热了,尤其股间湿濡未净,子宫里头还夹着他滚烫的精元,走起路来只觉那热力在体内不住酝酿抒发,迫得剑雨姬含羞垂首;虽不愿去想可芳心却总不由着飘到了方才在男人胯下辗转呻吟享乐的滋味,幽谷旧沥未净、新泉又生,自是愈难干干净净的了。
「哎……我淫荡娇美的美姬儿……你又湿了……」
「是……哎……姬儿……受不住了……真的……没办法……唔……」感觉到弘暠子的大手探到腿上,剑雨姬娇躯一震,与他交缠的舌头不及收回,玉腿却已自动分了开来,甚至还探过纤手,主动将他的大手带到自己幽谷口去。
若换了数日之前,剑雨姬打死都做不出这种动作,可现在身子已给他占了,又尝到了其中滋味,哪里还守得住心中清明?虽知这是为了让自己更加动情,好增加弘暠子功力,对付公羊猛的手段,但剑雨姬隐隐然已经发觉这不过是用来欺骗自己的借口罢了,那云雨间火热翻腾的滋味,身心完完全全由他掌控摆布的感觉,无法自拔到只能享受的火热快感,实实在在都是令她心甘情愿地在他肉棒下神魂颠倒的最好理由,「道长……姬儿要你……你都……这么大了……」
「好……好……道爷这就给你……小姬儿别心急……」一边吻着剑雨姬泛一着甜香、怎么吻都吻不腻的红艳樱唇,弘暠子双手齐伸,滑过剑雨姬汗滑的纤腰,托到了她紧翘的雪臀上,轻轻将她身子端起靠紧了自己。
在他掌心微微用力下,剑雨姬玉腿大开,娇媚甜蜜地环到了弘暠子腰后,只觉幽谷一热,那熟悉的肿胀火热滋味,又复占领了她饥渴的幽谷,而且顶得甚深,直接探到了剑雨姬的敏感花心处;心知接下来又是一阵甜蜜火辣的滋味,剑雨姬一声轻吟,放软了身子,纤手环住了弘暠子的脖子,只待狂蜂浪蝶采花折蕊,将她再次吃得虚脱,泄得浑身舒畅,难以自拔。
微微俯首,轻轻叼住了剑雨姬胸前娇挺的乳蕾,也不知是这几日的辛勤灌溉奏效,还是剑雨姬本身的资质特殊,胸前那对香峰竟似比破瓜时大了数寸之多,丰腴高挺、饱软香滑,无论触感或敏锐度都高了不少。
弘暠子口噙乳蕾,舌头轻磨之下,只觉怀中的剑雨姬不住娇颤,显已被他的手段弄得快美起来,「小姬儿真美得紧……方才走着走着,道爷就觉得小姬儿胸前凸了两点,边走边在衣内胀跳弹动……没想到小姬儿愈来愈淫媚敏感……不只道爷……很多人都看到了呢……」
「是……都是道长高明……啊……姬儿……」给弘暠子这么一说,剑雨姬脸儿又红透了;方才亭中云雨,穿上衣时剑雨姬已觉胸前两朵花蕾给衣裳磨得又舒服又难受,走着走着胸前竟有点硬凸胀起的感觉,原本希望只是自己敏感,没想到不只弘暠子看了出来,连道旁路人都已发觉自己的异样,想来他们嘴上不说,心下也不知如何品评着自己。
剑雨姬愈想愈羞,偏生芳心愈是羞耻难当,身子里头的欲火更是强烈,幽谷中那火热的饱胀感令她甚至没法去反驳弘暠子的话,只希望着他赶快下重手对付自己,让自己在那飘飘欲仙中被送上仙境,什么都没办法去想去理会。
「没关系的……我们慢慢来……」似看穿了剑雨姬的希望,弘暠子竟没多加动作,只老老实实地抵紧了她。
其实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一来才刚在亭子里将这剑雨姬弄得死去活来,泄得魂飞天外,弘暠子虽是年纪不大,身子一时仍有些乏力,难经大战;二来这样坐姿交合,本来就难大有动作,何况这几日调玩下来,剑雨姬身子各个敏感处已被开发,倒也不须大起大落、狂抽猛送才能令她动情欢快。到印心谷的路还长得紧,无论如何得要好生调节调节体力才是。
「唔……道长……道长说了便是……姬儿……啊……」等不到他的强攻硬打,剑雨姬芳心之中竟似涌起几丝失望;柔情蜜意地细水长流虽也舒服,但自己可不是爱上了这弘暠子才和他行床第之事。
两人对看的情况,剑雨姬只觉有些难堪,偏生现下自己对他绝不可能有所抗拒,便不说身子已被他全然征服,光想到还要倚仗此人对付公羊猛,剑雨姬就只有任他为所欲为的份儿。
微微平静了下来,突然剑雨姬一声呻吟,差点没整个人昏过去,眼儿飘到帘外,虽是并不清晰,却也看得出是出了镇。
本来大车在镇子里走,路面虽不像皇帝老子住的皇城一般光滑,却也平板,加上车夫看来是个老手,车子行走时上头几是动也没动一下;可一出镇上了官道,路面可就颠簸了起来。
这一动本不要紧,但现在弘暠子那强硬巨挺的肉棒正深深插在剑雨姬幽谷当中,敏感已极的花心更给他紧紧抵着不放,车子一颠花心处给他重重一磨,强烈的舒爽感犹如海啸一般袭卷全身,又是突如其来的刺激,剑雨姬哪有本事不娇声呻吟?
又媚又带点嗔怨地飘了弘暠子一眼,便再蠢的人也知其中有鬼,更何况这几日给弘暠子密集享用,经验正自迅速累积的剑雨姬?她这才知道弘暠子的「慢慢来」是什么意思,偏生肉在砧上,又哪里能够反抗?剑雨姬纤手轻移,取过一件还透着女体幽香的罗裙,轻轻咬在嘴里。
可惜这也只是掩耳盗铃罢了,剑雨姬身子已是颇为动情,那肉棒又已刺着了她最敏感的所在,虽说弘暠子没有动作,但随着车子行进间的颠簸,那肉棒在幽谷中一跳一震的,火烫的顶端在花心处旋磨不休,带起了一波波火一热的快感直透心窝,美得剑雨姬整个人都差点软了;加上弘暠子一边在她胸前大作文章,大手又托着剑雨姬雪臀时扭时摇、或转或磨,让她的花心深处受着肉棒无所不至的疼爱,剑雨姬只觉整个人都要瘫了,花心处更是摇摇欲坠,似是随时都会高潮。
那裙角虽能堵住剑雨姬口中鼓荡欲出的销魂呻吟,却也仅止于此,弘暠子也知这是剑雨姬最后一点矜持,毕竟这不是人迹罕至的观里,剑雨姬情迷意乱间还留三分理智,若在这儿发出销魂甜蜜的呻吟喘叫,只须漏了一点儿出去,可就真无脸见人了。
弘暠子并不强迫她,只是放松身子,肉棒随着大车的颠动冲击磨动,一寸一寸地绞碎剑雨姬的理智,享受着幽谷中那浓情蜜意的夹吸,不时地轻点偷磨,勾得剑雨姬精关渐渐破开,一点一点地吸汲着甜蜜的阴精。
虽能抑着放怀喘叫,可那肉体上绝顶的欢乐滋味,哪有这般容易忍耐?剑雨姬逐渐情迷意乱,胸中满溢着的都是云雨情浓的美妙,娇躯情不自禁地在他怀中水蛇般缠绕贴磨,激动得活像想要整个人都化进他身子里去一般,如丝媚眸中透着无比甜蜜的爱欲。
不知何时剑雨姬阴关已开,高潮的快意强烈地将体内的精元全驱赶出来,在那肉棒火热而一点不漏的吮吸下全给弘暠子吃了个干干净净,高潮的滋味混着被采补时的无尽欢快,美得剑雨姬差点昏了;她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望着这给了她无比快乐滋味的邪道,此刻什么公羊猛、什么大仇都已忘了个一干二净。
虽说剑雨姬泄得欢快,彷佛酥到了骨子里,但这般姿势之下,弘暠子全靠着车行时的颠簸轻轻顶挺,几乎是一点力气也不用,专心致志在享受灵肉交流的快意上头,任剑雨姬阴精酥麻腻人、幽谷紧啜轻吸,那肉棒仍无发泄之意,甚至在运功汲取剑雨姬丰沛的阴精之后,弘暠子还挺了挺腰,将那肉1棒探进剑雨姬泄身的花心处一阵旋磨,钻得剑雨姬媚目如丝、樱唇轻启,却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段日子以来剑雨姬日夜以身试法,自是知道弘暠子在这方面别具一功,要射精可不是那般容易之事,但那试探渴求的过程太过美妙,待他忍受小住将精液劲射入体,那种从体内涌现,充满情欲热力的水乳交融之感,更令剑雨姬无法自拔,只想撑到那美妙的时刻。
感觉那肉棒探进了她的情欲之源,才刚泄过一回的花心正待缩回,却给他一下噙住,给那火烫的顶端一阵轻磨,酥得让剑雨姬浑身发软;虽说一旦尝过泄身的滋味,那美妙会令女子情不自禁地渴求再度尝试,但这弘暠子也太过厉害了,剑雨姬明知这样下去,便是报了大仇,自己也要从武林侠女堕落成淫娃荡妇,却是怎么也忍不住那从心底涌起的渴望。
「好姬儿……别爽得太舒服了……时间还久得呢……」感觉怀中的剑雨姬娇躯一阵轻颤,眉眼之间尽是沉迷其中的软媚风情,晶莹如玉的肌肤上遍是香汗淋漓,弘暠子邪邪一笑,捧起她的纤指轻咬几下,又轻轻地在剑雨姬耳际细语甜言,将这美女从迷惘沉醉的美梦中唤醒过来。
「是……哎……都是……都是道长太……太厉害了……让姬儿这样……」清醒了过来,却见自己软绵绵地偎在男人怀中,幽谷里头又给他硬硬实实地胀满了,剑雨姬着实羞怯;这般羞人情景这几日来她也不知经历了几十回,早知自己挣不开他的掌握,象征性地轻扭几下,也就任他抱着了。
若不是在心中拚命说服自己这是为了报仇大计不得不为的牺牲,以剑雨姬的个性哪堪被男人如此蹂躏?可几日下来,她再也无须说服自己献身任他疼爱,芳心深处早已隐隐发觉,自己似已爱上了被男人这样蹂躏奸淫的感觉,爱上了那神迷意醉的肉欲滋味,爱上了那令人沉迷的男女性事。
清醒之后恢复平日的耳聪目明,听车旁的声响,此刻大车似又穿进了城镇,车旁人声虽算不上鼎沸,却也是人来人往,见搁在身旁的衣裳上头咬痕犹在,剑雨姬脸儿一红,却又不得不庆幸,若非方才欢爱之时自己还记得咬住衣角,只怕会像在观里一般忍不住娇声哭叫呻吟。
光想到那几日在观里被弘暠子肆意享用时被体内充沛的快感所袭,忍不住顺着弘暠子的指点高叫出声,那羞人的内容就够剑雨姬脸红耳赤,若给外人听着了,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呢!
「好姬儿……我们慢慢爽……」见剑雨姬脸红耳赤,赤裸的玉臂轻轻挑起散乱身旁,给飞洒的汗珠溅得一片湿痕的衣裳,却不是要穿起,而是小心翼翼地衔在嘴里,生怕漏了一点声音,就令人忍不住想逗她,「这帘子不厚……给外头的光一照……影子都透到帘上了……不过美姬儿放心……旁人最多看到帘上的影子,可看不到美姬儿娇媚放浪、倾倒众生的妩媚样儿……他们看不进来的……」
「哎……」给弘暠子这么一说,剑雨姬娇躯不由一颤,忍不住紧张起来,可一紧张身子便一阵抽搐,幽谷里头正把那肉棒又紧紧裹吸了一阵,火热的滋味直透心窝,让剑雨姬又是一声媚吟。
本来在下山之前,剑雨姬只求早些回到印心谷,就算要在车里和弘暠子大行云雨人道之事也还罢了,至少在车里还不会给人看见;可现在被弘暠子这一提点,才想到方才和弘暠子这样紧紧搂抱的姿态,影子必都透到了帘上,若有人仔细注意,哪看不出来里头的搂搂抱抱?加上身为武林人,也知这般薄帘最多稍能挡挡微风,若换了功力高点的人,要目透薄帘也非不能。自己在车里和男子行云布雨,若真给人在旁边观赏……剑雨姬真想打个洞将自己埋进去算了。
见剑雨姬满面羞涩,娇躯更是忍不住紧张,光看她眼神乱飘,弘暠子便猜得出剑雨姬想到了什么。
若换了刚破瓜那一两天,剑雨姬虽尝到个中滋味,却还远未到沉迷的地步,想到此处必是飞也似地逃离自己的怀抱,便衣湿裳乱不堪穿着,也要勉力遮挡,不让春光继续外泄。
可现在却不一样了,一来这几日给自己毫不留手的蹂躏之下,饥渴的胴体也不知被精液劲射了几回,欲求已开的剑雨姬逐渐展现了痴迷其中的神态,更重要的是现下自己的肉棒还深深插进她幽谷之中,直探花心深处,剑雨姬若想挣扎,正好给自己顺势压倒,好生大快朵颐一番;但剑雨姬却是藕臂轻舒,搂住了他脖颈,轻吟了几声,便软绵绵地任自己施为,显然这几日的连番欢爱,已让她深知其中美妙,竟是无法自拔了,「道长……唔……都是你坏……弄得……弄得姬儿这样……」
「美姬儿放心……没人看得到的……」邪邪一笑,弘暠子心知此刻剑雨姬又羞又苦,仅存的一分矜持迫她极想逃离,偏生已生了根的欲望却令她再逃不过自己的手。
他一面顺着车子微微的颠动,轻轻巧巧地挺动腰身,肉棒轻轻啄在那敏感花心处,刺得剑雨姬心花怒放,搂得他更紧了些,轻喘之中只听到弘暠子得意洋洋的话,「就算被看到了……也不会少块肉……不过是赏他们点看头……看到的人只能咬着手指,又妒又羡道爷和美姬儿的艳福……羡慕美姬儿天仙一般的美貌、性感火辣的身段……还有泄身泄得神魂颠倒的美模样儿……唔……这滑若丝绸的肌肤,确实是美得很呢……」
「唔……嗯……」只在琼鼻中轻泄几声呻吟,剑雨姬又复咬紧了衣角,再没办法说话,谁教车行颠簸之际,幽谷中那令人魂飞九霄的美妙滋味,又复一波接一波地侵袭着她的身心。
她才刚泄过,照说该不会那么敏感,可弘暠子的肉棒却正顶着她的花心,一动一刺之间,火辣辣的滋味彷佛直透心房,挠得剑雨姬欲火又复蠢蠢欲动;何况这般羞人的说话,非但没让剑雨姬安下心,反而令她疑心生暗鬼,即使闭上眼也觉被众多火热目光盯住,一点不漏地看着自己身无片缕的与弘暠子肉欲交接、肌肤相亲,这般毫无遮挡之下春光尽露,真令人羞得无地自容。
不过真正令剑雨姬羞得无地自容的还不是弘暠子夸耀自己美貌性感、妍艳媚荡的语句,给弘暠子这么一说,虽是错觉正被人在旁瞧看,剑雨姬心中了那念头却是再也无法掩饰:这般羞人的念头之下,自己的肉体竟似更投入了!
在弘暠子怀中扭摇缠绵,旁人的目光彷佛诱发了她心里的火,和那欲火互引火势、不住勃发,若非樱唇咬紧了衣角,怕体内贲张昂扬的快意,真要让她又羞又喜地哭叫出声,心甘情愿地沉醉在旁人的目光和肉棒的抽插顶挺之中。
心中愈羞、身上愈热,精关竟似又要大开,扭摇之间剑雨姬只觉娇躯一颤,精关再次被他狠狠破开,丰沛的元阴再次倾泄而出;这回弘暠子也不忍耐了,他一阵深顶浅抽之后,肉棒抵紧了花心,重重的一泡淫精便击打在那敏感的部位,火烫酥麻的快感立时便染遍了周身,剑雨姬酥得三魂飞了两魂、七魄茫了六魄,那美好的滋味,让剑雨姬舒服的泪水都流了出来。
第二十五章 此恨绵绵
泄得神茫眼花之际,剑雨姬软绵绵地被弘暠子放倒车上,昏茫的眼儿只见弘暠子半跪起身子,那软垂的肉棒正在自己眼前,显然撑过了剑雨姬两次泄身才射,弘暠子也爽得意畅神舒,虽不像剑雨姬那样软得动弹不得,一时间却也无法再兴雄风。
「好个美姬儿……又紧又会吸……道爷真爽得好舒服呢……」伸手轻抹着剑雨姬娇躯,触手处香滑软嫩,香汗浸润下的肌肤触感愈发柔滑,弘暠子轻轻吁了一口气,显然对将一个武林侠女弄成现在这样衣不蔽体、飘飘欲仙,连指头都动不了一根的模样极为满足,嘴角的笑意那般浓厚。
「道长……姬儿想……还想要……」勉力撑起娇躯爬到弘暠子身前,幸好这车厢并不太大,剑雨姬虽是浑身无力,倒也勉能轻挪。
只见她望向弘暠子的眼中充满着无比渴求的妩媚,纤手轻托胸前饱挺的双峰,轻轻夹住那正自软垂的肉棒,一触之下那火热湿滑的触感又让剑雨姬美得轻哼一声。
触感本身倒不那么醉人,可想到方才那肉棒是如何在自己体内大展长才,令自己魂飞天外才弄成这般湿润模样,光那萦回心头的场景,就比任何春药还要强烈的诱发欲望。
「求求你……道长……再……再给姬儿吧……这样……这样才能快点散点药力……」勉强迫了个理由出来,剑雨姬呼吸之间酥胸起伏,在双手轻夹微压之下,开始按摩着陷在峰峦中的肉棒;她是那么地渴望那肉棒的再次硬挺,再次将她送上无法形容的仙境,渴望几乎都要从眼里喷出来了。
虽说刚刚射过,肉棒要再次硬挺可不是想想就行的事儿,但看腿间剑雨姬颊红眼媚,一对饱挺香峰正自夹着那肉棒滑动其中,肉棒上头白腻黏滑的汁液染着她峰峦之间一片艳光,弘暠子竟似又慢慢硬了起来。
此刻的剑雨姬哪还有半点初见时侠女高傲矜持的模样?简直就是个追求男人蹂躏的小淫妇,看得弘暠子不由暗笑;这剑雨姬真是愈来愈上道了,竟变得如此痴求。
本来淫贼的手段再厉害,可是贞节礼仪之说深入人心,纯然肉欲的欢快再强烈狂野,最多也只在云雨之间令女子沉醉其中,不然淫贼就不会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就是因为女子事后绝不会徒因一夜之欢而就此对男人千依百顺,除非是极高明的淫乱邪技,能够攻破女子护守的本能,令她事后彻底沉迷,例如魔门种种媚女手段,可那就不是常人所能修练得了的。
虽说剑雨姬和他之间的关系与一般淫贼与女侠之间大有不同,多加了条件交换在里头,本来也不至于让剑雨姬在数日之内变成如此模样。
本来上山之前,剑雨姬必然是想为了父仇牺牲自己任由弘暠子蹂躏,事后两人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关连;却没想到弘暠子的手段如此厉害,接连数日之间,剑雨姬眼见耳闻、身触心思,无一不是男女间事,加上弘暠子多方手段,淫药邪药尽加其身,让剑雨姬的胴体变得愈发敏感,无论身心两方面都被情欲所浸没。
以剑雨姬的修为就算被体内药力和体外邪道手段内外交煎,仍可勉强承受得住,就算被云雨之欢次次淹没身心,事后也能恢复如常。奈何为了父仇,她本就存了献身的心思,这方面事全非出于强迫,心理上的反抗不像一般被淫贼所辱的侠女那般强烈;加上弘暠子特意布置,令她连着几日心无旁骛,身心五感全然沉浸云雨之间,勾着她的芳心愈来愈无法自拔,这种从心里埋下的深刻种子,比之任何春药都要厉害,弄得剑雨姬现在只要一见到他,芳心就不由奔向男女之事方面,芳心的强烈震颤,带动着身体也更加敏锐淫荡。
像现在一般,即便心里还真以为有旁人窥视、即便明知此处是在人山人海的市镇之中,剑雨姬仍忍不住追求着男人的赐予。
「可以吗?」伸手轻抚着剑雨姬给汗水浸得蓬软了的青丝,弘暠子压低了声音,却掩不住话语里那一丝得意,「有人在看呢!这车帘这么薄……美姬儿浪荡起来又那么激烈……」
「没……没关系的……」芳心中早没了对弘暠子如此激烈、毫不休息地淫玩自己胴体的恨意,唯一的一丝嗔怒,就是怪那「不胜簪」的药力如此持久,竟将自己变得如此敏感,没有被男人淫玩充实还真是不行。
剑雨姬全然不知,这「不胜簪」的药效虽持久,但若非她的芳心一直无法摆脱淫欲之念,反变成了药效的助力,也不会变得如此。她玉手托住香峰,将那肉棒挤夹润滑,眼见它愈来愈是硬挺,动情之时还忍不住俯下俏脸,香舌轻吐,在那肿硬的尖端处舐上几下,虽是腥味难免,可想到那异味所代表的意义,芳心深处便忍不住荡漾起来,「道长……给姬儿吧……」
一路车上倒是无事,只到了山脚下换上衣裳的同时,行路之间剑雨姬又给体内的湿黏感弄了个举步维艰,得靠着弘暠子搀扶才能走路,尤其到了印心谷后,明芷道姑虽对她另寻帮手此事颇有微词,但看她复仇心切,却也无甚多话;但明芷道姑不愿男子进印心谷的立场不变,幸亏弘暠子也没武林人负气轻狂之性,只在印心谷外搭了个庐篷,等着公羊猛光临,倒是剑雨姬时,而要进印心谷向明芷道姑请安,时而要在庐篷中与弘暠子寻欢作乐,两头奔忙倒也真是辛苦了她。
想到那段日子的淫乱欢愉,剑雨姬差点凝不起恨意,即便随着时间过去,那「不胜簪」的药力也渐渐消失,可在弘暠子深耕之下,淫欲早在她体内扎下了根,让剑雨姬不只无法抗拒弘暠子的撩弄,甚至就弘暠子不动自己,也会主动向他求欢。若非还忌着这儿是印心谷外,光求得弘暠子在此已令明芷道姑颇为不悦,再不能多生枝节,怕男女之欢的痕迹还不只遍布在庐篷之中哩!
方才当她在庐篷之中与弘暠子行事方毕,便发觉弘暠子神情异样,竟将她放在一边,自顾自便冲了出去,等到剑雨姬咬着唇上穿上了衣裳,正自对镜拨弄秀发之时,才见弘暠子冷着脸,似在强抑着心中的激动般冲了进来,原来是公羊猛来了,还带着两三个女子,已走到了山坳处。
说也奇怪,原本当她亲见剑明山死于公羊猛之手时,芳心真痛得似要撕裂一般,即便当辗转在印心谷与弘暠子观里时,心中恨火仍难稍减;可这段日子下来,也不知怎么着,剑雨姬清醒之时多半都在弘暠子的掌控之下,与他没日没夜的欢爱缠绵,只觉身心永远都沉醉在激情当中,竟是一点都没想到这杀父的大仇人。
即便现在与弘暠子同登山门,居高临下地远望山坳,看见公羊猛与其他人身影之时,剑雨姬心中竟似没了当时的激动,比较起来倒是见到萧雪婷跟着公羊猛等人一同来此,还和公羊猛搂搂抱抱时,那种惊讶才在芳心中激起了一波涟漪。
「美姬儿……你说怎么办?」
「这……这个……」心中微微一惊,自己怎么会连这般大仇都忘得一干二净?剑雨姬正在心中提醒自己,那公羊猛便是自己杀父仇人,虽说和萧雪婷神态颇为亲昵,但见萧雪婷步履维艰、脚下虚浮的模样,即便隔了这么远都看得出来,想来萧雪婷武功多半已然受制,是给这人硬是制着武功,手无缚鸡之力下,也不知公羊猛对她施下什么手段,才迫得萧雪婷将他们带来此处。
陡地心下一热,剑雨姬不由想到,以萧雪婷的姿色气质,说不定……说不定公羊猛也在她身上做了像弘暠子对自己做出一般的事儿,才让萧雪婷无法抗拒,将师门所在和盘托出,思及此处剑雨姬不由耳根一红,却又听弘暠子出言相询,不由脸上一热,像是被发觉了什么隐私之事般,良久良久才转回头来。
不过弘暠子比她还激动些,竟是一副强忍着心头激动的模样,想来自己告诉他公羊猛武功不弱,弘暠子虽是好色比好武多,但眼见大敌当前,也难免有些紧张。
「这个……依姬儿……依雨姬所想……我们还是先进印心谷去……和前辈一同应敌才是……」心中微震,与弘暠子间亲昵的自称脱口而出;剑雨姬猛地一省,现在岂是回想男女间事的时候?
好不容易才压下芳心跃动,回复了平常的自称,还一边在心头告诉自己,要去恨那杀父大仇的公羊猛,不论如何今儿都要取他首级以祭剑明山在天之灵,公羊猛等人到此还有一段路,这段时间自己正好好生回想,将当日见到剑明山死时心中的震怒拉回心里,好在面对时将此人恨入骨髓。
「这样……这样也好……」深吸了几口气,弘暠子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他伸手轻搂住剑雨姬丰腴几分的纤腰,带着她冲上印心谷去,「来人不多。道爷与明芷前辈应付该可有余,美姬儿你打扮打扮,用一个最美最漂亮的样子,看着道爷与前辈一同出手,将仇人击毙如何?」
「这……也好……」一来眼下确不用自己出手,二来剑雨姬也知弘暠子是看在自己的条件交换下才出手的,若在此时依他的话去做,让他高兴之下出手也多几分力气。
何况以自己现下云雨方毕,甚至有点儿意犹未尽的模样,确实也不好见人,还不如依弘暠子之言,打扮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甚至还上点脂粉,端坐在弘暠子与明芷道姑身后,眼看仇人在两人手下授首,若自己打扮得够美,再与弘暠子眉来眼去几下,明芷道姑道心深沉,自是难以撼动,但说不定可激激公羊猛,让他平静不下来,到时候无论是明芷或弘暠与其交手,胜算都多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