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羊舞风云-6

  幻疑真。
“就……就是这东西……”见到这木马,萧雪婷突地似想到一事,面色登时发白,娇躯不由微震,看得方家姊妹心下似慰似怨。花了不少心力,好不容易做了这匹木马,终于能让这清冷淡然的玉箫仙子变色,可想到亲身试过之后,也不知这萧仙子会变成什么样子,心中却不能不有所埋怨;你若早些放弃招供,又哪须我们如此伤神?“你们……要雪婷就……就这样坐……坐上去?”
“当然不是了……”心中纠缠的也不知是什么思绪,更不知如何形容,方语妍缓缓走到萧雪婷身边,在她无言的合作之下开始解她的衣裳。随着白衣件件落地,那美如白玉、嫩若凝脂的肌肤全然暴露出来,只那红绳不解。
突地,纤手正将萧雪婷下裳解褪的方语妍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轻抿着笑,纤指轻轻地在萧雪婷额上一点,“要骑上去前,得先把碍事的衣裳剥得干干净净,只是红绳不解,绑得一样漂亮……好仙子放心好了,若要骑马之时,那佛珠也要取下……师兄可不敢让你穿着佛珠上去……颠簸之间若不小心伤破了你珍贵纯洁的处子之身,师兄可赔不起……”
听方语妍这样说,萧雪婷总算放下了一部分心;虽说自己若再这样倔傲下去,说不定哪天真惹火了公羊猛,以他将方家姊妹在床上驯得服服贴贴的御女功夫,若他真想把自己弄到床上去,狠狠地夺走处子贞洁,待她再难复处子时的沉着笃定,再加以这些无穷无尽的淫靡手段,恐怕真能让萧雪婷开口招供;可至少现在公羊猛还得保着正道中人的外表,不能做得太过火,若真有转机,自己或许还能全身而退,那时之前这处子之身,还是得努力保持下去。
见萧雪婷不语,方语妍知她恐怕还在想着之后该如何死死撑持,绝不被这新刑具撬开口。方语妍嘴角微动,心中的埋怨却没吐出来,“师兄还说了……以后萧仙子可以自选,该出去走走的时候是要走走,还是骑在马上……当然,若选了骑马,那佛珠就可暂卸,萧仙子你怎么选?”
“还有的选啊?可真服务周到不是吗?”眼角微飘,这微带讥讽之意的话,倒让方家姊妹苦笑了一番。萧雪婷边说着边在考虑,这佛珠之设直抵要害,这些日子以来当真令萧雪婷度日如年,现在虽是稍微习惯了,可也只是平静下来时习惯那珠子穿在体内,平常被拉出去走走的时候,那种苦刑滋味还真是难以形容,她本心自是希望骑马,至少去了那珠子;可公羊猛不是笨蛋,岂能当真让自己如此轻松,他既设下了这种选择,这骑马的时候只怕也不会好受,想来多半又是另一种令人脸红心跳、又痛又不敢叫的淫刑,“这个嘛……等雪婷骑过之后再选,这样可好?啊……”
娇躯一阵无可抑止的颤抖,萧雪婷呼吸陡地急促起来,腿脚不自禁地酥软,若非纤手轻按着方语妍香肩,怕整个人都要软倒下来。一边忍受着那奇异的感觉,萧雪婷一边暗骂自己,同样的事儿每天都来个几回,怎地一个多月过去,自己还是没法儿习惯?偏生那感觉却似如骨附蛆,生了根般再也摆脱不去,随着佛珠一颗颗自幽谷中小心翼翼地挤了出来,都勾起了萧雪婷一声声清甜媚软的呻吟,等到最后一颗终于离体,一股清甜泉水也激喷而出,看得方家姊妹不由称奇。
纤足娇颤不休,萧雪婷闭上了眼睛,却止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照说以萧雪婷正逐步习惯这些酷刑的身子,反应该当不会如此强烈,可今儿个萧雪婷却觉身子里头有股火热正在蕴酿,暖烘烘地灼着花心,彷佛随时都要爆发,那种感觉冲击的如此强烈,竟是怎么也压抑不下去。此时此刻终于突破了萧雪婷强烈意志的封锁,随着佛珠离体的刺激,一泄千里地溃堤而出。
知道多半是那红绳上的鬼,加上早上方语妍硬是将她押在床上足有大半天,那毛笔带来的滋味却是如此难舍难离,虽还隔着衣裳,可不知是方语妍下笔时加了把力气,还是笔上的水也透出了媚药的火热,隔着薄薄白裳透入胸上,那两点粉嫩圆润的乳蕾,在方语妍的落力描画之下不住地肿硬发烫;即便她已收手,可那热烫肿涨的感觉,却一点没有消失,反而将萧雪婷一对酥胸灼得愈来愈热、愈来愈涨,乳蕾饱满硬挺,已涨成了酡红,直到现在都还强撑着不肯消失;若加上这未褪的药力还在体内肆虐,也难怪萧雪婷的身子会变得如此敏感,受不得挑逗。
见萧雪婷玉腿分开,犹自抖颤不休,连着那逐渐停住的泉水也颤出了漫天水花,那模样儿看得方家姊妹不由咋舌。虽说落在她们手中之后,一个多月来在萧雪婷身上试了不少刑法,可这仙子意志坚决,虽是难受却极少表现出来,像这样无法自抑地在二女面前暴露弱点,颤得犹似风中飞舞的花瓣,更是一次都没有的事。虽说心下难免有些怜意,可二女更知趁热打铁之理,若能速战速决,让萧雪婷立时崩溃招供,便可少了许多痛楚,不由一人一边将萧雪婷抱上马去。
坐到了马背上,原已被幽谷处那奇异的感觉搞得迷乱的萧雪婷不由自主地哀吟一声,偏偏佛珠虽去,那红绳只有缚得更紧,一双纤手被紧缚背后,连想挣扎都没得动作。
这一坐上去脚不及地,全身的体重全落在股间,马背顶端处那遍布的小小凸起登时刺入幽谷之中。虽说凸起处不过点大,可那强烈的刺激却混着痛楚,在她股间火辣辣地燃着,刺得萧雪婷怎也难稳稳端坐,娇躯不由晃动起来;只是那处除凸点外均打磨的颇为圆滑,不会刺伤下体,看得出公羊猛在此处确实下了功夫,可对上头的萧雪婷而言,那种诡异的滋味,比之完全的痛楚更难承当。
不过真正的危险,却只有当真坐上去的人才知道;才一坐上去,萧雪婷便知中了奸人之计,那颗粒凸起之中颇为润滑,可火辣刺激之感只有更浓,分明是在上头涂抹了什么药物,感觉上竟有点儿春药媚毒的触感,身子一上去,随着娇躯沉坐其上,那凸起处刺满了幽谷前端,火热刺激的滋味登时涌上身来;萧雪婷银才紧咬樱唇,那不住透入心湖的火热,却是止之不住。
虽说那药物出于公羊猛等人之手,三人均非淫贼之属,药物多半效力不强,可直接接触的幽谷、会阴和菊穴口处,一来是女体最为敏感的所在,二来这段时日又是最深切被刺激的部位,最是敏感无助,又兼才刚刚从那佛珠的肆虐下脱离,余力未熄,股间那微启的花瓣受到淫药和陷入其中的马背顶端双重刺激,已然逐步火热饱胀起来。这般淫秽的刺激,使得那羞人的威力几乎是十倍百倍地增加,迫得萧雪婷娇躯不住轻扭挣扎之中,幽谷里头的泉水竟再度涌现出来。
见萧雪婷闭上美目,脸蛋红晕似火,呻吟声渐渐泛出了软媚甜美,那泉水更一点一点地溢到了腿上,顺着腿脚纤巧的线条逐步流下,方语妍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边暗念,求萧雪婷别因此深恨自己,一边却已移到了木马后头,纤手轻轻拍在马臀之上,让木马立时前后颠簸起来。
虽只是微微一拍,力道甚至没用到多强,但这木马在制作之时,便已计算到重心问题,本就不是为了稳稳当当地立在地上用的,若非萧雪婷坐上去时虽难稳当却不至大动,怕是早已有了动作。给方语纤一拍木马登时前后摆荡起来,马背上头的萧雪婷登时又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木马才一动,马背上险些陷入恍惚的萧雪婷一声娇吟,本能地玉腿一夹,想夹住马腹阻住动作,可惜木马的制作者似早防备了这一招,萧雪婷两腿才刚用上力气,便觉玉腿触及之处一片油滑,竟是根本无法施力;虽是夹住了木马,却无法阻着娇躯随着马身的颠簸前后滑动,直到此时萧雪婷才知道这马背前后为何做到两三尺长,原来就是为了让自己在上头前后滑动用的!
才刚滑动起来,萧雪婷便知不妙,却已来不及咬唇阻声,只听得刑房之中似泣似甜的娇吟不住响起,愈来愈高、愈来愈甜,愈来愈无法自制;也难怪萧雪婷控制不住,随着娇躯前后滑动,股间敏感之处简直是强制性地被马背上的凸起物磨擦着,原本光只是坐在上头,火辣的刺激滋味已令萧雪婷难以忍耐,更何况现在是重重地前后滑动磨挲!
随着身子被前后抛动,那凸起物便激烈地磨动着敏感的幽谷和菊穴,强烈地给予刺激,那火辣滋味比之前些日子的佛珠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弄得萧雪婷雪颊嫣红一片,美目再难睁开;虽是拼命地抗拒陷在下体敏感之处的快感,却是难耐那火烧一般的刺激,禁不住哭叫出声,喊叫的语不成句,马背处水渍片片激飞。
也不知自己是否正吐露着羞人的心声,萧雪婷只觉下体早无痛楚,取而代之的是无比强烈的刺激,火热地将她的自制一次次地击溃;前后滑动的颠簸之间,娇躯竟似脱离了神智控制,本能地扭腰摆臀起来,好让那种刺激不止于外头,而能更深刻地透入体内,安抚那空虚的深处。
没想到在木马上头的萧雪婷竟似完全无法承受那种冲刺,此刻的她上身拼命挺直,好让发自内心的呼声能直截了当地脱口而出,这动作使得菊穴也承接了更强烈的刺激,扭腰摆臀之间尽显女体火热诱惑的曲线。
随着萧雪婷前后摆动愈发强烈,马背上头水光潋滟,美得光可鉴人,在噗唧水声当中,萧雪婷的娇吟喘叫也愈发激烈,纤巧的足尖用力下伸,似要将女体尽一量伸展般用力,此刻的萧雪婷早无复玉箫仙子的清冷高洁,完完全全是个不堪刺激的怀春少女。
强烈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早已将萧雪婷的神智彻底击溃;她娇甜地在马背上呻吟着、喘息着,偏偏那强烈的刺激却没有止歇的一刻,即便萧雪婷已泄得浑身酥软,再没有半丝力气了,可随着木马的前后颠簸不休,在马背上扭摇叫喊的力气,却又被那火热的刺激从骨子里抽拉出来,令萧雪婷根本无法也不愿休息,只能在马背上头扭摇着、高声哭泣和欢唱,再也停不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木马才停了下来,喘息之间的萧雪婷一时间甚至没法睁眼去看,只能软绵绵地瘫着,上半身紧贴住马颈处起伏,一对柔软娇俏的玉峰在娇躯与马颈的挤压下不由有些变形,连原本捆束着玉峰的红绳都松散了些,只是现在的萧雪婷根本顾不了这么多了;她无力地挂在马背上头,浑身上下都还沉浸在那火热的余波荡漾中,疲惫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这样瘫在木马上头休息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被方家姊妹解救下来,萧雪婷只觉浑身虚软;真的是照字面上一般,连一丝丝力气都用不出来了。她口中干渴已极,每寸香肌都不由涌起了痛楚,尤其是幽谷附近的臀腿之处,当真是痛得热辣辣的,却不是因为强烈的刺激,纯粹只是动作过度的痛楚。
萧雪婷瞇着眼儿,秀发早已散乱,湿淋淋地贴在脸上肩上,偏生纤手被缚,想伸手去拨开都没办法。说实在话,即便手给松了开来,以她现在的气力怕也无力去整理秀发。
就算不去看萧雪婷那与睡脸差不了多少的神情,光是扶她下马时那玉腿绵软,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倒,根本站身不住的模样,方语妍便知这玉箫仙子当真耗尽了体力;现在别说是自己了,就算来了个小孩儿,怕也能轻而易举地将萧雪婷打倒。
事先虽知这木马相当难搞,萧雪婷这冰清玉洁的仙子怕是难以承受,却怎么也没想到这木马竟是如此厉害,不只迫得萧雪婷连番娇吟尖喊,在马背上头前后不住滑动难止,扭摆之间再没一点仙子丰姿;浑身上下香汗满浸,活像刚从水中爬出来一般,光只是靠近去扶她下来,便觉玉肤晕红软热。随着汗水直沁,处子幽馥的体香毫无保留地喷洒而出,娇柔无力的模样令人不由好生怜惜,看得她心中不由都有些挣扎起来。
“我……我在上头……撑了多久……”虽是勉强开口,声音却是嘶哑,全不似往日的清甜明媚,萧雪婷自知是方才在上头叫得太过火了。她虽知新刑必有其妙,却没想到妙得如此厉害,令她不由忘形,差点没活活疯死在上头。光看到马背上头水光明媚,不只马脚,就连马腹上头也已渐渐流满她溢出的泉水,便知方才在马背上的自己必是极尽癫狂,那种模样她连想都不敢想。
“约莫……约莫半个时辰……很厉害了……”声音微带颤抖,方语妍扶着萧雪婷摇摇欲坠的娇躯,看她被折腾成这般模样,心都不由软了,“妍儿先带你去洗洗,今儿个就到此为止。”
“嗯……”见姊姊瞪了自己一眼,方语纤耸了耸肩倒是没再多话。方才萧雪婷那难得的癫狂模样,看得方语纤自己都目瞪口呆;这那里还是当日道旁所见那冷若冰霜的仙子?光旁听了这么些时候,方语纤都不由心下痒痒,虽不至于去设想若换了自己在上头的模样,可光想到在公羊猛胯下疯狂之时,也不过如此而已,就不由有些口干舌燥、情思荡漾,哪还想得到对付萧雪婷?
“是……是这样……”听方语妍如此说,萧雪婷不由吃了一惊;在马背上受着折磨,在她感觉也不知多么长久,活像过了几辈子,可竟才撑持了半个时辰!这木马的威力也当真是匪夷所思。
照说以往“出去走走”每次也都得一个时辰左右,照公羊猛预计在马上怕也得颠簸一般时间,自己这么快败下阵来,确实显示这木马的威力无穷,对自己而言确是天敌;可方语妍这么做主让她休息,也不知背了多少干系,至少对公羊猛而言,自己已显出全盘崩溃的状况,若想迫自己开口招供,自当再接再厉。俗话说打铁趁热,这样让自己休息下来,公羊猛的火气也不知方语妍是否真能承受得相住?即便是敌非友,萧雪婷芳心也不由一荡,“妍姊姊你……你这样……”
“放心,我的好仙子……”头一回听萧雪婷这样亲昵地称呼自己,方语妍芳心既甜又酸,显然这小姑娘当真受到了极强烈的酷刑,一点矜持都撑不住了,“这回事妍儿还撑持得起,若师兄生气,大不了……大不了妍儿在床上灌点迷汤……师兄不会怎么怪妍儿的,你说是不是,纤纤?”
“嗯……大概吧……”
扶着萧雪婷软到再没一丝力气的娇躯,方语妍慢慢地向外走去,嘴上微微打趣,“看来这木马还不是萧仙子受得了的,以后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木马方面看来仙子是不会选了……”
“不……”痛楚渐渐过去,可对萧雪婷而言并非就是舒服了,尤其下体那敏感之处,竟有一丝难以拂去的余韵逐渐传上身来,那滋味令萧雪婷微微咬牙,又觉恨又觉酥入心窝,尤其娇躯酥软之间,竟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上身来。心思电转,萧雪婷提起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竟将话给说了出来,“明儿个雪婷再来试试这木马,时间不打折扣……好妍姊姊,若雪婷明天还……还吃得消,你就告诉你那公羊公子,雪婷想和他做个交易……等雪婷明天行刑完毕,就当面交涉,可好?”
“这……自然是好了……”没想到清冷自矜的萧雪婷不只言行亲昵许多,甚至还肯开口招供,方语妍心下不由大喜,连旁听到的方语纤都不由笑开了口。
即便萧雪婷是想要条件交换,与公羊猛原先设想的坦言招供不同,但既有了个口子,便有机会突破,方家姊妹岂能不为此兴高采烈?她俩不过是初出江湖的侠女,这般刑求之道非出本心,何况其中那淫邪的味道又如此之重,其实方家姊妹比萧雪婷还要受不了呢!若非出于公羊猛的复仇大事,怕两女早要躲得远远的再不敢管。
只是欣喜一过,方语妍便想到了问题:显然对萧雪婷而言,即便条件交换都未必是芳心所愿,所以才要在明日再试木马威力,迫得自己非心甘情愿与公羊猛交涉不可;但从今儿个来看,这木马的威力显然远远超出萧雪婷所能承受的范一围,光弄了半个时辰便令萧雪婷差点疯掉,即便明儿个没有自己一早的嬉玩助威,可若上下午各一个时辰弄下来,也不知萧雪婷吃不吃得消?
“可若时间不打折扣……我的好萧仙子,那可是各一个时辰,你……可受得了?别真晕过去……”
“妍姊姊放心,雪婷……雪婷自有区处……”想到方才那无法控制的强烈刺激,犹如磨盘般将她的所有体力磨得一干二净,既羞人已极又火热强悍,萧雪婷脸儿一红,轻轻咬着樱唇,“若是受不了,雪婷根本就没资格……没资格去谈价钱了;只是……只是若雪婷提的条件妍姊姊不满……千万别对雪婷生气……”
“不生气、不生气,”听萧雪婷声音渐渐微弱,方语妍忙加快了脚步;现在的萧雪婷需要的是好生休息,可不是和自己说来谈去,讨论明儿是否受得了?“我们就去洗洗了,好萧仙子,稍微忍一下……等一会妍姊姊就把你洗得干干净净,让你舒舒服服地休息到明天……”
“别……别把佛珠忘了……”脸儿一红,还是忍不住出了口,提点的方语妍险些呆在当场;眼儿向后一飘,却见取了佛珠和红绳的方语纤跟在后头,听到萧雪婷的话不由呆然。
即便不加上方语妍那令她心荡神迷的小手段,这木马的威力也着实难当,更糟糕的是萧雪婷被那木马折腾得太呛,第二天她才刚走进刑房,一见到那木马在方语妍纤手轻拍下前后顶挺的模样,脸儿便不由通红,看得扶她进来的方语纤眼儿都呆了。那原本恬淡清艳的外表,蓦地染上娇羞少女的脸红心跳,更添三分艳色,就连同为女子的方语纤也怦然心动;她不由庆幸公羊猛不在此处,不然以他的好色,只怕是什么都不管不顾,先把这仙子抱上床去狠狠逞凶一番再说。
见萧雪婷进来,方语妍连忙从木马前头跳离开去,真的是跳开了一大步,那模样一见便乡她必是在木马上头弄了什么鬼。眼见不只妹子,连萧雪婷都疑惑地望向自己,方语妍小舌轻吐做了个鬼脸,萧雪婷一想便知;以方语妍的性子,既知自己将与公羊猛交涉,少了心中的挣扎便不会在那上头加些令自己难受的东西,若由她负责在马背上头上药,只怕少上几分都有可能。
“姊姊……”既然连萧雪婷都知她弄了什么鬼,姊妹做了十多年的方语纤更是不用多猜。她摇了摇头,脸上表情竟似有点既好气又好笑,根本是向来方语妍见她多事顽皮时的神态,“昨晚纤纤……嗯……侍寝的时候……师兄说过……这木马上头的机关……若不小心些,其实会弄得很痛的……所以那药……非得上够不可,就算……就算弄得有点疯……也总比弄痛了好吧?毕竟……那里可很娇弱的……”
听到这话,方语妍脸上登时红了两片。没想到连公羊猛都想到了自己会暗中弄鬼,要说公羊猛这话光只是提点方语纤,而不是间接告诉自己,这事连她都不相信呢!
“把……把药上足点吧……”听方语纤这么说,萧雪婷只觉心儿狂跳;看来这木马确实是酷刑之最,上去之后若非痛入骨髓,就是癫狂放浪,还真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会在木马上头做出什么羞人已极的声情动作,萧雪婷不由浑身都热了几分,尤其当见到方语妍小嘴微呶,轻轻地将手中小玉瓶里的水抹在马背上头时,更是芳心胡思乱想,偏生愈想心中愈有种隐隐的冲动,那冲动深到令她不敢去想,偏又丢不掉,不住在心湖底处徘徊晃荡,愈来愈明显了。
在方语纤的搀扶下走到方语妍身旁,不知为何,或许是木马的余威过盛,又或许是昨夜驰骋时的疯狂,当真令萧雪婷的娇躯更加敏感;光走到此处,原本已逐渐习惯的股间佛珠,竟似又加了几分威悍,弄得萧雪婷私密之处阵阵潮濡之感,伸手去搔弄的冲动愈来愈强烈。
本来今儿要再次尝试这令萧雪婷忘形狂癫的木马,方语纤一早便想先将那佛珠取了出来,可不知怎么着,萧雪婷竟含羞带怯地阻住了她,甚至连那红绳都一如往常地捆上身来,还缚得更紧了些,只勒得萧雪婷一对酥胸愈发饱满娇挺;甚至不待二女逗玩,两点激凸已点在胸口,看得方语纤跃跃欲试,若非知道萧雪婷就要再试木马,可没有给她挑逗的空间,怕还真忍不住下手呢!
“好纤纤……”伸手阻住了凑上前来的方语纤,萧雪婷言笑之间含带三分羞怯、三分娇媚,看得方语纤芳心都多跳了几拍。为了她要和公羊猛协调,今天那红绳特地不缚萧雪婷玉手,只刻意地将那少女柔软而富弹性的酥胸捆紧凸出,外表虽看不出绳缚,可那忍不住脸红的模样,却更添几分艳光,尤其萧雪婷边说脸儿边垂,声音娇柔无力,娴静间竟似有几分挑逗意味;玉手微颤之间,已滑到了襟上,“今儿个……让雪婷自己……自己脱……脱完你再帮忙捆好……捆好绳子……好么?”
“这个……师兄说了……”见萧雪婷竟有点想主动尝试的味道,方语纤不由一窒:这哪里还是初见时那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下凡仙子?可是能把这玉箫仙子变成这样儿,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了点成就感,“今儿不用绳缚……萧仙子若想攀着马颈,少些颠簸,也是可行……”
“那样……那样不好……”心知即便自己抱住马颈,勉强使得下身滑动稍缓,滋味也未必更好过一点。萧雪婷微一咬牙,若当真要在木马上头疯狂忘形,就疯个彻底吧!她慢慢地开始宽衣解带,将剩余红绳紧缚,把冰清玉洁的优美曲线完全突出的娇躯彻底裸裎;当玉腿轻分,纤手娇柔无力地将体内佛珠一颗颗取出时,虽声音娇颤,却没有半分停手,“嗯……这个……哎……好纤纤、妍姊姊……让……让雪婷弄个彻底……哎……在上头足足……足足刑上一个时辰……别中途停下……拜托了……”
知道若不快些动作,那突如其来的勇气只怕会消失得和出现一般快;轻咬着牙,忍着前后两穴那酥麻透骨的滋味,萧雪婷快手快脚地取出了佛珠,珠上那光艳晶莹不只染得佛珠愈发闪亮贵气,也在在展现出萧雪婷芳心当中的混乱、冲动,和一波波无以名状的渴望。
将萧雪婷纤手缚在身后,方语妍看着妹妹动作,嘴角却不由微微压下。对萧雪婷这倔仙子她真是又爱又恨,偏生现在萧雪婷站得如此挺直,抬头挺胸之间,那绳缚更恰到好处地将她胸前曲线玲珑浮凸地呈现出来,那模样让她连劝解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看着神色已冷静下来的萧雪婷,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一句话,“若当真受不住……千万别勉强……叫一声让妍儿解你下来……”
见萧雪婷虽是颔首称是,可面上神情坚毅,哪有半分想要示弱的样儿?心中的怜爱比姊姊更甚,方语纤不由生了点火气;见手中红绳已近用完,她突地在萧雪婷紧翘浑圆的雪臀上拍了一记,示意她将双腿分开,只将本已冷静下来的萧雪婷吓了一跳,“怎……怎么了……还要绑那儿……”
“开玩笑的。”吐了吐小舌,特意伸手在萧雪婷微分的玉腿间滑了一滑,将股间那犹带湿气的黏滑勾起了一丝,还故意举到萧雪婷眼前,彷佛在炫耀此具胴体早已难堪淫刑威风。
虽知自己被这些邪淫刑法弄得愈发敏感,可是头一回这般近地看到自己的流泄,羞得萧雪婷芳心乱跳,只觉自己强装出来的冷静,竟似随着这几可嗅到上头微香的湿滑飞得一干二净,只能任方语纤继续调侃,“还没上马就湿成这样……我可真不敢想萧仙子在马上的样子……受不住就说,知道吗?”
“哎……别……雪婷……雪婷知道了……”被那羞意染得娇躯润红,嗫嚅间那娇挺的乳蕾又给方语纤突如其来的一下奇袭,虽只是纤指轻弹,可被绳缚得早已硬挺酡红的乳蕾,哪堪这般玩弄?只勾得萧雪婷一声轻吟,不由娇躯微退,却贴到了木马身上,再没地方可逃。幸好方语纤也只是嬉玩一下见好就收,不然玉箫仙子只怕还未上马,已给那敏感地带的酥疼滋味勾起了情思。
在二女的扶助下跨到了木马上头,下体那美妙火辣的刺激立时袭上身来,即便早有心理准备的萧雪婷也不由娇躯一震;她勇敢地挺直了上半身,让重量全落在臀下,下体敏感处愈发火热地与马背接触。她轻咬银牙,纤腰微扭,木马如斯响应,前后摆荡起来,又飘起了一天水花……
第三集 第四章 暗度陈仓
在马上驰骋的眼目迷茫,五官彷佛全失了效,只剩下触觉仍在作用,忠实地将下体强烈的刺激传上身来,一波波的冲击毫不停歇;萧雪婷只觉娇躯如同飞在天际,飘飘然再也掉不下来。
下午这番颠簸耸动,比之上午时更加感觉强烈,是因为身体逐渐习惯?还是因为上午的余韵未消?此刻的萧雪婷已完全无法去想,她只能在马背上头不住滑动、不住呻吟哭喊,磨擦时那痛楚早被强烈的快感所升华,幽谷口处的刺激愈来愈狂野,可内里的感觉却也愈来愈空虚,上半身与红绳紧紧接触的肌肤更有种火辣的刺激,彷若火上加油般,使得萧雪婷再也无法忍耐。她拼命地挺起酥胸、扭着纤腰、颠着雪臀,好让那种刺激更加强烈地袭击身心,把她一寸寸地融化。
美得足足晕了好几回,萧雪婷迷茫地想着:她虽还是黄花处子,可光这段时间以来经受的邪淫手段,带来的经验恐怕就连成熟妇人也没受过,那感觉如此强烈,更衬出了幽谷深处渴望的空虚。
直到现在萧雪婷才真正相信,公羊猛与方家姊妹在隔邻行房之时,并不真是全为了挑逗撩拨于她才发出那般羞人的声音;在那种不只外头,连内里空虚也完全被充实、身心彻彻底底地沉醉在男人侵犯的情况下,真的只有放怀浪荡、忘形嘶喊,才能将胸中满溢的快乐尽情宣泄。
迷糊之间木马已停了下来,娇喘吁吁的萧雪婷软绵绵地挨在马颈上头,已完全没了下马的力气,偏生方语纤却迟迟不来扶她,娇躯震颤未休的萧雪婷原也只能娇喘着休息,可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终于能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见公羊猛不知何时已立在马前,似正等着自己回复清醒。
虽说在这种种淫具酷刑的洗礼之下,萧雪婷早不是下山时那不知人事、清纯如玉的仙子,但以往的癫狂欢喘、忘形放浪,都是在方家姊妹面前,全没想到竟会让公羊猛看到听到自己癫狂时的模样声浪,登时羞得浑身发烧。
虽知这公羊猛才是这些将她搞得浑身滚烫、情欲难止的淫具的始作俑者,但在现下萧雪婷的心里,却似完全感觉不到这人是淫邪的淫具制造者,只深深地确认到,眼前此人是个男子,还是个在床上勇猛善战的男子,光看到他立在眼前,心中就忍不住回想起夜间隔房里方家姊妹难耐娇羞,却又无法抑制,只能享受被征服时快感的种种淫声艳语。
“哎……别进来啊,师兄……”虽说不是头一回见了,可萧雪婷全然褪去仙子外貌,在马背上婉转娇吟、热情驰骋的模样,仍看得方家姊妹芳心一阵乱跳,尤其二女都已经人道,晓得云雨当中缱绻情热之时,自己的表现只怕比木马上的萧雪婷还要来得投入,一时间竟看得呆了,直到一个时辰将近尾声,该把木马停下来时,才发现不知何时公羊猛竟也进了刑房,正饱览着春光。
本来还以为公羊猛好歹也得等萧雪婷下了木马,换过了衣裳后才与玉箫仙子交涉,却没想到他竟这般急,这么快就进来了;望向萧雪婷时那口水差点滴出来的模样,看得方语妍差点和木马上头的萧雪婷换了身子,就好像自己是那身上只有红绳缠缚、几近全裸的仙子一般。
本来还想将公羊猛硬是推了出去,却是一动便觉玉腿酥软无力,尤其股间更是一片泥泞潮感,显然看了那好戏后,不只马上的萧雪婷情思难禁,连旁观的方家姊妹都似感同身受,再没了行动的力气。
吐了吐舌头,硬是不肯出去,方家姊妹只得遮遮掩掩地将娇慵无力的萧雪婷从马背上移下来,在她的嘤咛要求当中,把佛珠、红绳等刑具全串了回去,好不容易将白衫穿上,一时间却没法子整理;即便衣裳都已回到了身上,可萧雪婷媚眼如丝、肌红肤艳,仍是一副娇艳动人的媚姿。
在方家姊妹慌急动作的当儿,公羊猛却是好整以暇地放了几张木椅进来,不过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方才萧雪婷在马背上娇吟扭挺、万般风情的模样,对他有着多么大的冲击!就连已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实,早已试过床第间诸般滋味的方家姊妹,也不曾热浪放怀到这般模样,怪不得花倚蝶在留书之中将这木马的制法都不敢写清楚,或许小半是因为其中机关太过麻烦,大半却是为了怕他百般摸索之后,当真把木马给造了出来,沉迷其中,当真变成了魔门私淑的弟子。
虽说前头为了试制木马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可光听说萧雪婷一试之后,便主动要找自己交涉,坚胜雷池的坚持竟露了一条缝,公羊猛便觉所花的心思都是值得,如今一看萧雪婷在马背上的样儿,更是浪得令人食指大动。若非顾忌着方家姊妹在场,不能表现出太过急色的模样,以公羊猛的本心,怕真想弄张大床进来,在这儿就把那婉转呻吟的萧雪婷给弄个欲仙欲死。
好不容易等萧雪婷坐到椅上,公羊猛也落了座,表面虽是沉着冷静,心里却七上八下,光看萧雪婷面上嫣红未退、秀发披垂散乱,犹有几线青丝半湿半干地贴在面上那诱人的模样,只要是男人就很难静下心来。若非公羊猛在心中暗自警告自己,这玉箫仙子虽已给自己的种种刑具强行洗去了仙子般道貌岸然、清冷如仙的外表,她却仍和自己那不知名的仇敌关系匪浅,就算自己当真夺了她的处子之躯,也是为了套出仇敌行踪,而非是为了肉欲欢爱、床第之趣。
“不知仙子想怎生交涉?”微微咬着牙,忍着裤中肉棒差点裂衣而出的冲动,天晓得公羊猛费了多少心,才能平平静静地将这句话说出口来,一点没表现出情欲高燃的本能渴望。
“这……这个……雪婷想……”张口试了好几回,又有在旁的方语妍帮自己倒了杯水,萧雪婷好不容易才能说话,可声音嘶哑中带着的娇媚却没法子掩着了,毕竟上午她就狠狠地弄过一回,虽是中间休息了点时间,可那刺激的味道却还留了几分在体内,给这木马颠簸之间又重重地诱发开来,今儿个的状况比昨天还要凄惨,好不容易才能开口,“若公子能应允雪婷,不取家师性命,雪婷愿从中协调……让家师在令尊灵前悔过,之后便退出江湖,深山归隐,再不管江湖事……”
“那不成!”听到萧雪婷的话,公羊猛连想都不想,立时便截断了她。虽说彭明全已然授首,但自己毕竟是放过了剑明山;若还留着萧雪婷的师父,公羊猛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这等大仇即便可以条件交换,也不能如此轻易放手!“那能如此轻易……轻易便放过了她,绝对不成!”
“师兄……”走到公羊猛身后,方语妍小嘴轻呶,“你不是连……连剑明山都放过了……”
“那不一样!”公羊猛摇了摇头,动作大的像是要将脑袋整个摇出去般,“剑明山从数年前便进了大相国寺,早有忏悔之心……而且……而且我放过他之后,剑明山身死之事又牵到我身上……”
“关于此事,确有疑惑……”轻轻地吐了口气,萧雪婷放缓了声音,“我和金刀门的郎中一同为剑门主验过尸。剑门主所中掌伤虽也是大风云功,可和公子交手之后,雪婷发觉其中有异;剑门主所中之伤,力道雄浑刚猛,纯为阳刚一路,与公子的武功……有些微妙的差距……”
听到萧雪婷这话,公羊猛虽有沉冤得雪的感受,可心中的疑惑却只有更深,忍不住站起身子在刑房中来回走着。照说大风云功为公羊明肃所创,向不外传,在云麾山庄之中也只父亲和自己四兄弟习练;何况当年云麾山庄尽灭,遗孤该当只自己一人,又从那里跑出了一个会大风云功的人,在击毙剑明山后嫁祸到自己头上?“你前次说……剑雨姬亲眼见到,是我打死剑明山的……”
“没错……”点了点头,萧雪婷柳眉微皱,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之谜。此事事关重大,无论如何剑雨姬也不会在这上头扯谎,这也是为何当日萧雪婷深佰不疑、单枪匹马来寻公羊猛晦气的原因;交手之后虽认为公羊猛绝不可能是掌伤剑明山之人,可这疑惑反而更难解决了。
“罢了罢了,”见公羊猛来回转圈,萧雪婷蹙眉苦思,双双钻进了死胡同,心知两人在这方面性子倒是相当,若让这两人继续想下去,无论如何也不会靠自己退出来,方语妍不由伸手牵住公羊猛衣角,将他拉了回来,同时也向萧雪婷抛了个眼色,“这事其中确实透着蹊跷,多半有人暗使阴谋计算师兄,不过我们就算在这儿想破了头,也猜不出其中关键,还不如哪天下山之后先回开封到玉剑派那边看看,说不定话儿说开来还能找到一两个线索。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你们两个,交涉也该有个结果,无论如何也要先说清楚,不然后续……麻烦可就多了……是不是?”
见方语妍望向自己的日光奇异,萧雪婷脸上一红,她哪不知道方语妍所谓的麻烦,无非就是自己这段日子来亲身体验的淫靡刑罚,若今儿说不通,怕新的手段还会纷至沓来。转了转念,萧雪婷沉吟一会,这才开了口,“其实当日之事……师父也颇后悔……并不下于剑门主……”
听公羊猛冷冷一哼,萧雪婷耸了耸肩,早知公羊猛不会轻易相信此事,何况她师父向来深居简出,不像剑明山干脆一年中有大半时间都住到大相国寺里头,这种论心之事,最难拿出证据,她倒也不想真的说服公羊猛,“你要不信就算……不过师父和剑门主,与彭掌门之中确有隔阂……否则光有师父或剑门主一人出头,凭傅青辉哪有机会和彭掌门相争?怕早要败下来了。”
虽然深恨对头,但公羊猛还不至于黑白不分。萧雪婷这话倒也有理,彭明全与傅青辉之争,彭明全确实已落在下风,这事当日公羊猛在金刀门总舵窃听会议之时早已听了个清清楚楚;虽说此事系金刀门门内之争,外人确实不好插口,但以彭明全和剑明山的通家之谊,剑明山竟完全置身事外,说出来确实也令人难信。
至于萧雪婷那神秘师父嘛!既是无门无派的独行者,称不上门派利害,若彭明全真能劝她出手,光以武功而言,要压制傅青辉一方应非难事,看来这几人彼此之间,确实已不像自己在外打听出的消息那般亲近,“那……关于天绝六煞之事……”
“这事雪婷只是略知一二,不能窥其全豹。雪婷只知师父便是气煞,至于彭掌门与剑门主,也确实是刀剑双煞无误,可其余人等的来历姓名,雪婷便一无所知了。不过师父与其余五煞之间,至少在这几年内并无往来,最多只是子侄辈间彼此相交,也不知是否与当年之事有关……”
“是吗?”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坐下来的公羊猛总算有了点坐性,不像方才那样一副随时会站起身走来走去的模样。本来他还想从萧雪婷这儿多套一些关于天绝六煞的消息,毕竟同称六煞,彼此间关系怕是非同一般,即便当年之事其余三煞未曾参与,可自己既对彭剑二人出手,其余几人也难保不会找上自己说什么报仇之类的事。
想到六煞威名连风姿吟也要动容,公羊猛便知六煞绝非易与之辈。即便是初出江湖的方家姊妹,也早从上官香雪那儿知道六煞之名,原本无怨无仇还不放在心上,可现在既和公羊猛搭上了关系,就不能不思考面对六煞的问题。
“若公羊公子始终不肯原宥……”萧雪婷微一咬牙,“雪婷只能请师父为令尊守墓三年,然后再深山退隐。如果还是不行……公子干脆把雪婷活活刑死在木马上吧!雪婷绝不松口了……”
“这个……”听到萧雪婷话语如此决绝,眼角瞥见方家姊妹目光微变,公羊猛心中暗怒,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自己的家仇,与方家姊妹无关,前头这样刑讯在方家姊妹心中已过了分,若真因此逼死了萧雪婷,断了线索不说,也不知日后方家姊妹会如何看待自己。况且彼此间有了肌肤之亲,不能不顾及她们的看法,“家门之仇不可轻却,守不守墓……这倒还无所谓,若你肯答应提供消息,并与在下合作,在下同意只废她武功,任她深山退隐,此事就此了结,如何?”
“这样……也成……”神情微微一顿,萧雪婷虽知以师父的性子,要废她武功还不如杀了她,即便师父确实对当日之事心有悔意,也不会自贬如此,可毕竟是有了个机会,“不过……雪婷还有个条件……”
“还有条件?你……你……”听到萧雪婷这句话,公羊猛差点跳了起来,手指直直指向萧雪婷胸口,气得面目扭曲、五官错位。就连方家姊妹神情也变了,虽说废去武功、深山退隐对武林人来说,和死也没什么分别,但既然公羊猛已松口答应,萧雪婷竟还附加条件,确实有些过分了。
“雪婷只是想……想请公子在此多留两个月……”面对气火烧胸的公羊猛,至少表面上萧雪婷神色不变,几乎像是没看到公羊猛气到快爆发的模样,“这确实是雪婷私心,希望师父若能得到消息,趁这个时间离开居处……不过以公子的内功剑法,胜雪婷不难,要胜家师怕是不容易,以家师的修为,即便到时雪婷不帮师父,以你三人之力要击败师父或有机会,可要留下师父却是难了;不如在此多留点时间,想想对上家师的时候该如何动手,毕竟多算者胜,是也不是?”
“哼!”听到萧雪婷的条件,方家姊妹颜色顿缓;公羊猛虽是冷哼一声,可看他坐回椅子,面上表情虽还留三分盛怒,却已不像方才那般气火烧心,显然已冷静了下来。萧雪婷的条件虽说是为了她师父着想,对自己而言却未必是坏事。
无论萧雪婷的师父是谁,身为天绝六煞中人,多是武林中成名高手,真要她避开自己这小辈,怕不是身为面子胜过一切的武林人能做出来的事,到时最多是找出其余几煞帮忙,这也是迟早要面对的事,倒不出公羊猛意料之外。
“若是如此,萧仙子就要等两个月后才和盘托出了……”嘴上微微冷笑,公羊猛倒想到了另外一点,眼光冷冷扫视着萧雪婷,“在下如何知道萧仙子是真有诚意,还是缓兵之计?”
“若想看雪婷的诚意嘛……”似是早知公羊猛有此一问,萧雪婷淡淡一笑,纤手轻轻拂去还湿黏在面上的几缕青丝,透出几许媚意。毕竟是两方交涉,虽说红绳仍将萧雪婷酥胸箍得高高挺出、衣衫难掩,可双手至少是放了自由,否则怕她也做不出来这般媚人的动作,“这两个月,雪婷一切照常,木马照骑,公子你看如何?最多……最多每天多骑几趟,把雪婷活活羞死如何?”
“这……这个嘛……”见萧雪婷仙子般的品貌,配上这等似有若无的娇媚气息,虽说心中有恨,仍差点勾得公羊猛开口答应,只是背后的方语妍却已忍不住,暗里伸手在公羊猛腰后轻扭了一把,把公羊猛差点出窍的魂魄给拉了回来,“刑具之事都由她们负责……在下倒没什么话好说……”
“既是如此,雪婷只能自己来表现出诚意了……”脸上一片晕红,萧雪婷原本清冷的明眸似透了一层雾朦。她缓缓站了起来,走到公羊猛面前,步履之前腰扭臀抛,动作虽有些稚嫩,却也显出了一股特意诱人的滋味。
只见她一边说话,一边动手,眉眼飘然,逐渐透出一丝诱人心动的风倩,娉娉袅袅地逐渐浸透了在场诸人的心;公羊猛心知萧雪婷的功力仍被自己以魔门手法封锁,也坦然任她动作,边听着她的话,却听得人当场呆然,连方家姊妹也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目。
“这两个月里……雪婷愿……愿荐枕席……只要公子愿意,随时…随时可把雪婷破身……任公子如何处置摆布,皆无怨言……”伸手解开了公羊猛的裤带,那硬挺的肉棒登时翘起,刚硬挺直地立在萧雪婷面前;只见她香舌轻吐,竟是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语音愈带迷蒙,“以公子的床上实力……要将雪婷身心征服,该非难事……说不定还得提前招供……到时……到时候……就算雪婷还想隐瞒……也吃不消公子的床上雄威……还有……还有这些工具的逼供……这样的诚意,不知……不知公子可还满意?”
“唔……”不是公羊猛不愿回答,而是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根本就开不了口,别说高贵犹似仙子的萧雪婷此刻正盈盈跪在自己双腿之间,樱唇轻柔绵巧地吻吮着自己硬挺的肉棒,那种强烈的视觉刺激,光那小舌甜蜜地将肉棒从底到顶浸润啜吻的动作,都带来了无比的快意。
随着萧雪婷香舌舞动,将那肉棒润得水光宝气,时而像舔舐糖果一般,纤手轻捧棒身,从最根处的双丸吻起,一步一步地吮到棒首;时而以樱唇套住棒首凸处,轻轻扭旋螓首,像是一心都放在那敏感的肉棒顶端处,吮啜得动情之至,火热硬挺的肉棒没一个毛孔不在仙子的疼爱中开放。偶尔萧雪婷还轻抿樱唇,从棒顶套弄下去,活似将樱桃小嘴当做幽谷般套动,只酥得令公羊猛差点茅塞顿开,这些动作他和方家姊妹床第欢爱时大多做过,只不过多半是挑逗情欲的前戏或后段,不像仙子这般专心致志,效果自然有差,爽得公羊猛再难自抑,不一会儿已是淫精尽吐。
含了满满一嘴男子精华,萧雪婷娇媚诱人地勾了公羊猛一眼。虽说眼前那刚刚射完又给她舔吮清洁过的肉棒,和口中精华一般带着微微腥气,但不知怎地,那腥味闻起来却如此顺口;虽难免不适和恶心之感,却没强到当真咳吐出口的地步。
萧雪婷也曾趁夜窥看过方语妍这般服侍公羊猛,从头到尾看完,自知男人最喜女子这般服侍之后,如饮玉液琼浆般吞下肚去,这味道虽有点腥,却也不是那般难以吞咽,可真当萧雪婷要饮下去的当儿,却给公羊猛伸手阻住了。
“唔……好……好纤纤……”射得如此痛快令人回味无穷,方才若非方语妍及时以眼色阻止,将要射精时的公羊猛差点想按住萧雪婷的秀发,迫她硬吞下去,可现在的他却又改了主意,“萧仙子刚骑过木马,身上满是汗难免不适,你扶着她……先去洗浴一番再说……等到了浴池那边,仙子想吞想吐,都依你的意思……仙子的诚意在下就此点收了……”
听到此语,萧雪婷娇羞浅嗔地望了公羊猛一眼,目中的媚意几是热得可以把人融掉。这人果然过分,竟要自己含着他的精华,一直走到浴池那儿才能处理,只是自己既决定献身,这般小事又算得了什么?看来他真的打算在这两个月狠狠欺负自己,萧雪婷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呢?
软绵绵地瘫在床上,萧雪婷虽是浑身疲累,不知怎地却是无法入眠。
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萧雪婷慢慢走到梳妆台边,伸手取过台上的胭脂,小心翼翼地打扮起来。虽说这木台是原本就留在这房里的东西,可在她刚进来的时候,这台子上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面铜镜,毕竟那时候镜子唯一的用处,就是方家姊妹将她好生打理,穿戴上“刑具”之后,让她看到自己的模样;说来若非与公羊猛达成了协议,这些胭脂还放不上来哩!
想到那协议,以及事后甚至出乎自己意料的表现,萧雪婷便不由粉面晕红,眸光也带起了几分朦胧,手里的胭脂水粉甚至也有些颤抖,却仍小心翼翼地打扮着。
公羊猛搞出来的这些刑具虽是羞人,让萧雪婷完全见识到原来自以为清圣冰艳的自己,在各种手法挑起本能情欲之下会变成什么模样,但那终究是被旁人强行勾起的欲望,便是一时克制不住也怪不得自己;即便在那木马上头如此放纵,简直完全不像以往的自己,萧雪婷对此虽觉羞人,却仍是不以为意。
但在达成协议之后,也不知哪儿升起来的勇气,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诚意,萧雪婷不只纡尊降贵主动跪到了公羊猛身前,甚至还仿着前些夜里偷窥到方语妍对公羊猛的殷勤服侍,有样学样地品起箫来;虽是初学乍练,技巧与方语妍比较起来真可说是一个天壤之别,但随着檀口愈来愈习惯那火热的触感,琼鼻愈来愈习惯那微微的腥膻气息,萧雪婷的动作也愈来愈投入、愈来愈高明,吞吐舔吸之间,萧雪婷甚至都有些茫茫然了。嘴上的动作愈发熟娴,不只连手都用来协助,小心地端起那肉棒好吻上阴隐之处,投入之间有些动作甚至不是方语妍曾试过的!萧雪婷事后完全无法用心想像,自己究竟是从哪儿学来那般羞人的姿势动作,偏还乐在其中。
这般主动下来,事后萧雪婷真不知是怎么走到浴池去的,虽说还保着处子之身,可随着男子精液在口中流溢鼓动,令萧雪婷真有自己已被占有的错觉;被扶到浴池中时,萧雪婷几是毫不犹豫地将口中精液全盘吞下,那温暖的感觉自咽而下,直透心窝,让萧雪婷整个人都软了,浸在浴池中时也只呆呆地想着,自己怎么会做出这般难以想像之事,连方语纤在旁询问也不搭理。
不过方语纤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人,见萧雪婷呆呆的不答话,面上表情似嗔似喜,又像在嗔怪自己如此大胆,又像陷入了方才的迷惘茫然,索性就不问了,只将她压在池旁,玉手尽情抚弄逗玩起来;那大胆的动作,连已陷入迷茫的萧雪婷都惊醒了,奈何上下午各在木马上足足受刑了各一个时辰,体力早给消耗得干干净净,加上醒觉时人已被压住,先机已失,微微一挣之后,便只得放弃地任方语纤抚爱起来。即便娇语轻嗔,换来的回答也令萧雪婷啼笑皆非,方语纤竟似很喜爱抚触自己处子肌肤时的感觉,难道破身之后,连肌理肤触都会有所改变吗?
心中迷茫混乱,等到萧雪婷发觉的时候,面上的妆早已化好;月光微透之下,那模样看的萧雪婷自己都有些心动,也不知是方才心思晃了,还是真的不小心,此刻的妆扮看来,与平常自己那高净皎洁的感觉全然不同,隐隐然竟有种勾人撩人的妖冶,可那模样却让萧雪婷想卸妆都不敢动手。协议之中已明说了,若公羊猛当真起意,随时可以进来占有自己,若他看到了自己这般撩人的打扮,不知会冲动成什么样子…萧雪婷心中乱想,下体串着的佛珠感觉更是愈发明显。
闭上了眼睛,轻声地呻吟了起来。从被擒到此处以来,萧雪婷一颗心无时无地被情欲所困,无论是抗拒或者渴求,总之是无法摆脱这种影响,心理完完全全只有情欲存在。
其实她也隐隐感觉得到,公羊猛所用的这些淫具最多只能折磨她的身体,真正令玉箫仙子再无复往日清冷的却是这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无时无刻都被情欲纠缠的滋味;就算她全心抗拒,情欲依然做为被抗拒的隐敌留存在她心里,随着她的逐渐败退增加影响,一步一步地将她完全占领,尤其在萧雪婷准备要献身的时候,情欲就似再没了阻碍的洪水,强烈地袭卷了她的身心,彻底控制了她。
“仙子小姐?”身后的呼声让萧雪婷整个人都跳了起来,那强烈的动作,使得股间的佛珠威力愈增,跳起身来的萧雪婷甚至没办法站稳,双腿一软便瘫到了方语纤怀抱里去。
“纤纤……是你……吓死雪婷了……”见身后竟是方语纤,萧雪婷纤手轻抚胸前,整个人都软了。
“原来……仙子小姐已经妆扮好了?”
话里虽没什么不同,但萧雪婷看着方语纤脸上神情变幻,敏感地发觉了她的醋意,却是软偎在她怀里,连想都不想起来了,“别这样羞雪婷了……雪婷也是没办法……现在雪婷只想……能帮师父多拖得几日是几日……而且……而且雪婷的身子也给你们弄坏了……只好给……给公羊公子糟蹋……”
“仙子姊姊少来……”听萧雪婷软语娇求,方语纤原本还带着三分微霜的脸蛋儿登时融化了。
其实萧雪婷今儿的行动,昨夜她和姊姊研究之时,已猜到了三分;那木马给萧雪婷的影响太大,显然不是这仙子受得住的,她现在唯一能与公羊猛交涉的条件,除了师门秘辛外,只余处子清白之躯,只是那般热情主动地为公羊猛品箫,那勇气与技巧倒真的大出二女意料之外;方家姊妹对她倒不真的生气,只是公羊猛身边又多了个女子,心下难免有点儿醋意,“纤纤和姊姊讨论过了……木马的影响只是其次,仙子姊姊不是吃不消那木马,只是这样子弄……把礼教之防给压了下去,仙子姊姊是真的给勾起骨子里的浪性子了……才会提这种交换条件出来,是不是?”
“不……不是……”没想到方家姊妹竟如此想自己,萧雪婷猝不及防,脸上登时红了一大片,玉腿更是不由轻抖微颤,彷佛正给那木马折磨着刺激一般。整个人都热了几分。
只是否认的话才出口,萧雪婷身子便是一震,方语纤这话彷佛打进她心底深处,勾起了最深处那连她自己都不曾深思过的地方。不说自己竟会想出如此香艳的交换条件,光今儿个主动为公羊猛品箫的时候,开始时的动作虽带稚嫩,可有着之前窥视时的经验以及方语妍的前车之鉴,开场倒不算困难;可后面随着自己愈来愈投入,芳心却愈发迷茫,许多动作根本不是方语妍曾经做过,甚至不是萧雪婷之前曾设想过的,却自然而然地从她的口里手中做了出来,从公羊猛的反应来看,那些新加的动作真的得他欢心。但事后萧雪婷含羞回想,却不知该如何解释那种动作,唯一能说明的就是方语纤所言,自己确实本性淫荡,才会本能地做出这种为他服务的动作……
见萧雪婷整个人都呆了,似给自己的话打到了死穴,一时间竟清醒不过来,反倒吓了方语纤老大一跳。她原也只是随口说说用来羞羞这萧雪婷,哪想得到会有如此反应?只是现在要她收口也来不及了,方语纤索性伸手微勾,那薄薄的内裳布料,岂掩得住她挑逗的动作?不一会儿萧雪婷敏感的娇躯已渐渐起了反应,她也无法挣脱,只能可怜兮兮地目光哀求,任方语纤使坏。
“好啦……不闹仙子姊姊了……”好不容易萧雪婷醒觉了过来,轻按着她使坏纤手的动作却是这般微弱,一点没阻止的力气,方语纤这才收了手,嘴上却不停,“姊姊要我带仙子姊姊过去……毕竟仙子姊姊脸薄,便真的已经勾起了骨子里的浪性子,成了没男人不行的浪仙子……也不敢主动要求……纤纤干脆带你去给师兄破了身……那层隔阂一去,以后仙子姊姊就可大大方方地爽了……”
“讨……讨厌……不要啦……”虽说早已做好了被公羊猛侵犯的心理准备,可那终究只是承受的准备;要她主动去向公羊猛献身,那可不是品箫般嘴上动动就好的事儿,萧雪婷还真不敢妄动。
“没关系……看仙子姊姊连妆都上好了……”突然来了个奇袭,尝了尝萧雪婷唇上的胭脂,比之自己上妆时还多几分香甜。明明是同一家的胭脂水粉……方语纤微微一笑,半扶半抱着萧雪婷便向房门外走,还一边伸手去解萧雪婷衣衫,“择日不如撞日……仙子姊姊上头的小嘴都尝过了相公的滋味……索性今儿就让下头的嘴儿也尝试看看……纤纤是过来人,敢向仙子姊姊保证……以相公的功夫,仙子姊姊最多是痛上起初的一两回……等多给相公奸个几回……就知道舒爽的滋味了……”
“别……别这样……”被方语纤拖着向外行去,萧雪婷娇躯犹然酸软无力。自逃不出她的手去。本来她已有准备,今儿的内裳轻薄透明,就等公羊猛进来对她大施禄山之爪,在自己配合下收取贞操;可那和主动去公羊猛床上献身又是全然不同的情形,尤其方语纤边走边剥她衣裳,等到走到公羊猛房门前时,萧雪婷已给剥得一丝不挂、肉光致致,还带着女体香气的衣裳在地上排成了一直线,真羞得萧雪婷连眼都张不开了。她也曾向后一望,可看到落在地上的衣裳时,在木马上头时感觉最深刻的渴望就从幽谷深处窜起,令她愈来愈湿,自是更没法挣脱了。
伸手掩乳护阴,萧雪婷的娇躯紧紧缩着,可惜却仍逃不过方语纤无所不至的手,好不容易走到公羊猛房门前,方语纤终于收了手,萧雪婷才刚吁得一口气,突地方语纤从她背后一推,萧雪婷身不由己向前撞去,竟跌进了公羊猛怀中,那如炬目光犹如实质一般扫在她娇嫩纤滑的裸肌上头,只羞得萧雪婷再不敢抬头,只听方语纤声音在后,“人已经送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哎……啊……别……别这么……唔……急……啊……嗯……”听方语纤调笑,萧雪婷却没法反击;当她赤裸裸地落入公羊猛怀抱中开始,他那双似是含带魔力的大手,已情不自禁地抚爱起来,轻而易举地令萧雪婷的抗拒为之臣服,尤其那缓缓在颊上耳边游走的嘴,动作虽轻柔威力却强猛;那温柔火热的刺激,没一会儿已透入萧雪婷心里,撩得她娇躯火烫,一发不可收拾。
她虽是轻声抗议,但随着公羊猛大手拨动,强烈的饥渴火辣辣地自腹下升起,转眼间已袭遍周身,令得香肌雪肤敏感异常,更是难堪公羊猛老练的抚爱;萧雪婷只觉脑中火光迸射,似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回护的手没一会儿已变成搂在他的脖颈上头,主动送上的香吻如此甜蜜诱人的滋味,令她不由沉醉。
“看来……萧仙子真的已经准备好了呢……”
“哎……你坏……”听他得意洋洋的声音,萧雪婷不由微带羞怒,可这又有什么办法?白天在刑房里头,自己主动为他品箫之时,已将那本能的渴求暴露了出来,现在自己一丝不挂地偎在他怀中,任他魔手四处巡游,甚至已攻入了她股间。在玉腿合作的轻分之下,佛珠上头沾染的湿润水滑一目了然,哪会不知萧雪婷嘴上嗔骂,心里却着实渴待着他的蹂躏呢?“欺负雪婷…”
“那么……仙子是想在下在这儿欺负你……还是到房里头去?”
故意减了把手让萧雪婷回复了些许理智,可一双魔手却不肯松,在萧雪婷乳上和股间作着文章,将萧雪婷敏感的双峰揉得愈发胀热,两朵乳蕾都已翘了起来;玉腿娇颤之间,更是水润汁滑,令萧雪婷情欲如焚。
有了被他破身的心理准备,可这样在走廊上被剥得光溜溜,被男人逗得情欲如焚,仍让萧雪婷承受不住;幸好萧雪婷情迷意乱中还存一丝理智,自己珍贵的贞操若这样随随便便地交了出去,可真羞到无地自容。但看公羊猛的手段,真有点想在这儿就占有她的想法,偏生春心荡漾的自己却无论如何阻不住他,只能在嘴上恳求,“求求你……抱雪婷进房……在床上给雪婷破身吧……”
“是吗?可是我很想……很想在这儿多疼疼仙子你呢!”
随着淫语出口,公羊猛那可恨又可爱的魔手动得愈发肆无忌惮,勾得萧雪婷神魂颠倒,在他怀中情不自禁地呻吟喘息,只能勉强出声,“哎……求求你……雪婷已经……已经准备好给你了……可是不要……不要在这儿……到床上去……雪婷自会……自会千依百顺……把身子献给你……啊……别……”
“这样我……怎么敢哪?”见萧雪婷欲火如焚,媚目艳光流火,媚艳得不可思议,其实公羊猛也已心痒痒了,胯下肉棒正硬,渴想着抱她入房大逞淫欲。但是这样不行,好不容易把这清纯圣洁仙子弄成了这副模样,不能太过急色地就占了她,非要逗得萧雪婷欲火焚身,主动将仙子般圣洁的外貌扯了下来,一来占有她的乐趣更大,二来也让她对肉欲更加依恋,再也无法对自己保留任何秘密,“仙子清圣皎洁……犹如天上来人……只是一时心动……在下可还……可还下不了手呢……”
“求……求求你……别再吊着雪婷了……”
第三集 第五章 渴饮甜酿
其实对公羊猛的真正目的也猜到了一半,从自己被擒后所受的种种淫刑来看,他要的只有彻底臣服的自己,萧雪婷心中早有准备:“公子想要……想要雪婷怎么做……才肯……才肯放心大胆地……地占有雪婷的身子……求你明说……雪婷忍……忍不住了……”
“我嘛……我想看仙子自慰的模样……要像帮我吹箫时一样大胆才行。等我看得够了……再抱仙子上床去……到那个时候……我才有色胆对仙子大施淫行……把仙子奸污破身……玩得仙子欲仙欲死……”
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空间,何况从白天主动吻上公羊猛肉棒的那一刻开始,萧雪婷已觉体内情欲再难压抑,从被施酷刑开始便积压的欲火,正逐渐爆发,烧得她一颗芳心胡思乱想,大部分都是自己被公羊猛开苞时的种种遐思,那念头令萧雪婷芳心飘然,给公羊猛这般露骨的话儿一逗,理智的防线登时崩溃。
她唔嗯呻吟之中,纤手已开始了动作,两指轻捻乳蕾,拨揉抚弄之间。掌心托动椒乳,另一手更已滑入股间,虽没真的侵入幽谷,可光只纤指拨弄着留在外头的佛珠带来的火热滋味,已令萧雪婷站身不住,靠着公羊猛搀扶才有力气继续甜蜜的抚慰动作。
偏偏公羊猛还不肯饶她。茫然之间萧雪婷顺着公羊猛的要求开眼,却见廊上不知何时已放了面一人高的大镜,将她娇羞火热的自慰样貌全现在镜中,还有背后公羊猛火热的目光,看得萧雪婷既羞且恨,可那羞愤却转眼间便全被镜中淫态诱发的欲火烧得无影无踪。
只听得萧雪婷一声娇吟,双手动得愈发热烈,一开始还有几分勉强稚拙,但随着愈发投入,那动作愈来愈是熟练,只将萧雪婷自己撩弄得浑身发烫发骚,股间淫泉滚滚,肌肤早透出了迷人已极的热情红艳。
“公子……求求你……雪婷……雪婷好热……里面好……好空虚……好想要你……啊……”
边自慰着,一边看着公羊猛目光愈热,萧雪婷不由软语呻吟起来;虽是薄膜未破,可那目光、那姿态,实实在在都是温婉淫媚的少妇形态,流光媚目顾盼之下,终于惹得公羊猛忍不住脱起了衣裳。
随着他的肉体渐渐在镜中明显,萧雪婷身子愈热,声音姿势愈发撩人,“求……哎……雪婷求求你……快点……快点抱雪婷上床……雪婷想要……想要你大发雄威……把……把雪婷的处女身子无情奸污……让雪婷变成你的……你的女人……任公子想用木马……想用什么都行……雪婷想被你奸污……想被你干到泄身……求求你……唔……”
眼见镜中的萧雪婷如此撩人,公羊猛也不由欲火焚身;他一把将萧雪婷抱入怀中,温柔而带点狠意地轻咬着她敏感的小耳,贴在她小腹上的掌心不住向内传导着火热。
本已难耐情火高燃,自慰得将近高潮,又被男人从后一下狠抱,萧雪婷的魂儿登时升仙,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此般姿势她的雪臀正与男人的肉棒贴在一起,无比火烫的滋味几可直捣黄龙,烧化了她最后一寸矜持,纤手虽仍抚爱着娇躯的敏感处,可那种抚弄,又哪有男人带来的欲火那样撩人?
终于被男人抱上了床,萧雪婷只羞得浑身火烫;明明都已上了床,纱帐都放下来了,可桌上的烛火却仍明亮,加上这男人并不急色地侵犯她美若天仙的处子裸胴,而是就着灯光好整以暇地观赏着她那老天雕琢的美丽肉体,甚至双掌一推,将纱帐敞了开来,好让烛光照映得更加明显,看得更加清楚。
也不知这男人是否为自己破身时也在这烛光之下,萧雪婷即使早有准备,又是情欲难挨,一时间却也掩不住那异样的娇羞,可偏又推搪不住他的眼光,只能任他眼光轻薄。
“嗯……真是棒……”似难满足于目光流连,男人的手正顺着萧雪婷肌肤那迷人的曲线轻柔滑动,享受着那柔若无骨、嫩如凝脂的肤触,顺道感受情欲的火热,触手处只让萧雪婷媚眼如丝,鼻间不住泛出撩人心魂的轻哼,又似娇羞又似享受地任他的大手为所欲为,那娇柔依顺的模样令男人的手愈发肆无忌惮,抚触之间甚至还以那硬挺的肉棒轻灼着她娇嫩的肌肤,让萧雪婷娇躯颤抖不休;虽在触及那巨物时忍不住退开,可没一会儿又难耐羞意地贴上了那灼烫。
“这下子我懂了……”大手到处没一寸处子嫩肌可以逃过挑逗手法的疼怜,在萧雪婷饥渴的娇喘中,男人终于发了话,“仙子之所以和在下达成协议……不是因为真想拖时间……而是浪劲儿犯了……想找在下帮你开苞……把仙子从云端拉下来……彻彻底底变成一个女人……是不是?”
“不……不是……”即便欲火已强到无可自制,那空虚已令她无比渴望,男人的话仍非尚是处子之身的萧雪婷所可承受的。她闭着眼儿,呻吟哼喘之中带着无尽的媚意,强自撑持的话语与身体的表现完完全全地南辕北辙,是那么的令人又爱又怜,偏又不忍收手,“雪婷不是……不是那样……这都是……都是你的刑具……害雪婷的身子变成……变成这个样儿……都是……都是你……唔……”
“那只是小手段……”从花倚蝶的留稿中学了不少东西,男人心知若不加把劲,趁着萧雪婷欲火如焚、神智迷糊的当儿,将她的防御彻底破去,令她完全崩溃于欲望之下;光只是占了她的身子,让她在云雨间高潮迭起,萧雪婷即使泄得神魂颠倒,事后慵惓若死、回味无穷,也只是占了她大便宜,并非真的被自己征服。要让她身心都对自己服服贴贴,就看这一把手了。
“仙子之所以这么有反应……这么舒服快活……都是因为你发自骨子里的敏感淫荡作祟……”
一来身子都在他的手上娇颤难平,二来这男人的话来得如此强烈,一瞬间便打进了萧雪婷心底,让她想抗拒、想不去听都不可能,只能任公羊猛继续大放厥词:
“我的手段最多是小小帮个忙……把仙子矜持的假面具毁掉而已……仙子的舒畅……仙子的乐在其中……都是真正的你自己……”
“不……哎……不要……不是的。嗯……别……好舒服……就……啊……就是那里……用……用力……啊……”
被男人说的芳心剧颤,萧雪婷茫然之间,甚至连自己在说什么都弄不清楚了。他的话虽是无礼,即便口称仙子,实际上简直把自己当成了淫妇妖女,可身体的反应是如此直接强烈,让萧雪婷不由身心都沉没在那销魂的酥麻快乐之中;嘴上一边反驳他的话,一边不由自主地渴求他大手的施予:
“就……就这样……唔……好热……你……啊……你说谎……雪婷……雪婷不是这样的……好舒服……啊……别停……”
见萧雪婷舒爽得神魂颠倒,男人不由坏笑,将身子更压近了她,在玉箫仙子的耳边加上了最后一击:
“仙子好好想想……帮在下吸的时候……不是那么快活吗……那就是你淫荡本能的证明……”
本来残存的防线就在理智与情欲的交战中风雨飘摇,男人这一句话,犹如给情欲这边的烈火上狠狠地加了一桶油,登时将萧雪婷的理智防线彻底溃灭。他说的这般理直气壮、有理有据,萧雪婷便理智如常之时也难以反驳,更何况是现在情欲如焚之时?
她一声娇啼,随着男人魔手在佛珠上头轻柔拨弄,火热的滋味一波波地攻入前后双穴,刺激得萧雪婷泪水都洒了出来;她娇颤的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舞,口中的呻吟如此投入与诱人,哪还有半分矜持处子的模样?
“对……啊……你……你说的对……雪婷……雪婷淫荡起来了……”本来还只是被男人逼得透了口风出来,萧雪婷怎么也没想到,随着第一句淫语出口,后头的话竟前仆后继地脱口而出,再也掩藏不住:
“嗯……就是……就是那里……求求你……再大力一点……摸到雪婷死……爽到死掉。快……啊……公子你……唔……你说的是……哎……好舒服……雪婷就是……就是这么淫荡的女人……是淫娃不是仙子……哎……求求你……快来吧……雪婷……唔……雪婷忍不住了……你的手……摸得雪婷好爽……好舒服……雪婷要被你……被你破身……”
好不容易把萧雪婷的真心话给逼了出来,男人岂有就此放过她之理?随着他大手挪移两声轻响,萧雪婷一双皓腕已给扣到了床头处,上半身登时变成了个十字形,加上玉腿不知何时已给他压住,萧雪婷纵想挣扎,也只剩纤腰雪臀摇荡旋扭,不像挣扎反似艳舞妖淫之姿。
“哎……公子……好舒服……雪婷里面……里面好空……求求你……雪婷好……好想要……要你占有……奸污雪婷……”
手足被制,心知失身难免,萧雪婷非但没有抗拒,反觉每寸肌肤都充满了期待;她不由得打从心里承认,他所说的虽是无理,却是千真万确,自己当真是出于本能地渴求男人的赐予,那平日深埋骨子里的淫媚浪荡,此刻已完全冲破封锁,将她整个人都给占据,让平时光想都觉污口的淫浪话儿,此刻却自然而然地奔出口来,声声句句地表现着处子怀春的冶荡风情。她轻抬腰臀,敏感的肌肤主动地贴上男人的肉体,肌肤交触时的火热,让萧雪婷的呻吟愈发娇媚响亮。
“公子……给雪婷……唔……破身吧……雪婷要……要把一切都献给你……这么爽……雪婷……雪婷好幸福……”
伸手轻扣萧雪婷股间,在这仙子娇甜媚浪的呻吟声中,男人一颗一颗地取出了贯在幽谷中的佛珠,虽说她已足够湿润,可动情的幽谷却夹得更紧,彷佛将佛珠当作男人肉棒般紧啜不放,每一颗离体时都带出甜蜜流泉和莺啼娇喘,让他更不想轻易放过,时而拿佛珠轻磨着幽谷口处那已然挺立的小蒂,时而将佛珠又轻轻地挤了回去,逗得萧雪婷呻吟不止,在他的逗玩下已不知小泄了几回,等到幽谷中的佛珠终于离体,萧雪婷已是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再说不出话儿来了。
“好仙子……你的手都困住了……公子可以放心给你破身子了……要来了……”
“嗯……求求你……雪婷不是仙子了……雪婷是你的荡妇……哎……让……让雪婷发浪吧……”
“雪婷是仙子……是淫到了骨子里的仙子……平日道貌岸然,可有男人要你的时候……就忍不住爽得从骨子里发起浪来……是这么淫媚入骨的好仙子……”
被他这么一说,萧雪婷哪里还能反口?当他双手轻端萧雪婷雪臀,让她双腿大开,肉棒兵临城下之时,萧雪婷已完全崩溃在那情欲侵袭之下。
虽说身子都在他的控制下,仍是忍不住挺腰抬臀,让幽谷与那肉棒更近一分。男人见萧雪婷如此渴待,幽谷之中泉水潺潺,显已不堪挑逗,这才微一挺腰,将肉棒轻轻送入幽谷之中,缓缓地感受她的窄紧与渴望,一步步向深处行去。
虽说已是情欲如焚,幽谷已给那佛珠磨弄过不知多少次,可男人的肉棒与小巧的佛珠终是不同,被撑开时的感觉火辣辣地袭上身来,颇有些痛楚难受;但现在的萧雪婷哪管得了这么多,她轻挺纤腰,感受着被他一步步侵入时那破体的快意,待得肉棒已触着了那贞洁的薄膜,才有办法再次开口,“哎……公子……”
“会痛吗?”
“会……不过……”感觉被肉棒突入磨擦的滋味是如此的甜美鲜烈,纵有痛楚也是如此微弱。萧雪婷内里的渴求,不由愈来愈是激烈,她轻扭着腰,让肌肤能更深切地触及火烫的肉棒。
“公子……用最……最猛的一下……剌穿雪婷的身子……雪婷……雪婷很淫荡……那样子……那样子也会爽的……求求你……用最痛的方式……夺走雪婷的贞洁……把雪婷彻彻底底地打落凡间……成为幸福的淫荡妇人……”
没想到这仙子竟如此大胆,男人自是要满足她的意愿,何况她的胴体这般火热,自己又忍得这么久,早也不想再忍下去。他双手箍住萧雪婷腰臀,不让她再有逃脱的空间,腰身一送,随着萧雪婷痛楚的叫声,已攻破了薄膜,肉棒全然没顶,直透幽谷深处,只觉窄紧温暖,舒服之至。
痛,真的是非常非常的痛,几乎痛得可以将方才的快感吃的一干二净,但真如萧雪婷所承认的,她的肉体着实淫荡已极,骨子里的妖冶媚浪几全都透了出来,转眼间已将那痛楚压住,强烈的痛苦和强烈的快意交相联结,也不知变成了什么样的感觉;萧雪婷甚至无法去形容,只能挺腰扭臀,追求那刺痛和快感的美妙。
后庭里仍留着的佛珠,彷佛在配合着他的进犯,在后庭之中不住磨动,刺激着后庭的渴望;而仅隔着薄薄一层皮肉,滚动之间更配合上了肉棒按摩不休,敏感的幽谷被内外两层强烈的刺激夹击,舒爽之处当真美到无可言喻,美得她登时哭了出来。
虽是泪水不停,可娇躯那美妙的震颤扭摇,却一刻不曾停下,浪得让男人差点傻眼;若非他亲身体会到刺穿处女膜瞬间的滋味,又见扭摇之间落红渐渐流出,真难想像这才只是个刚破身的侠女。
本来他方才的话,有大半是为了在心理上打破这仙子的矜持,却没想到破身一瞬,她的反应是如此甜美舒爽,看来自己歪打正着,这美女当真是老天降生,用来满足男人淫欲的仙子。
随着男人勇猛激烈的冲击,火辣辣的快意无时无刻冲刷着萧雪婷的身心,她激烈甜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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