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魔女-10

   下午,戴西和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来访,戴西笑著说:“这是我的好友马莎小姐。”马莎青春靓丽,热情奔放。
我请她们坐下。
  戴西关心的问我身体怎样,我谢谢她,说没事了。我问马莎做甚么工作,戴西笑著说跟她一样,我知道又是一
个怀揣明星梦到好莱坞闯荡的女孩。马莎似乎很兴奋,象许多美国女孩一样无拘无束地说笑,两只美丽的眼楮有意
无意地向我传递著一种挑逗。这种女孩我见多了,没怎么在意。
  戴西和马莎坐了一个多小时,戴西起身道别,马莎笑著问我:“我能来拜访你吗?”戴西有些不高兴地看著马
莎,我笑笑,礼貌地说:“当然可以。”两人走出去,从窗口看去,似乎两人激烈地争吵甚么,我知道戴西肯定不
高兴马莎的横插一刀了。
  晚餐后,刚挂上与女儿婷婷的电话,马莎打来电话,她笑著问:“你想不想参加我们这儿的一个聚会?”我问
她都是些甚么人,马莎说都是好莱坞的一些朋友。我犹豫了一下,婉转推辞了。毕竟不熟悉,马莎也不算是很了解
的朋友,完全顾问洛丁先生说过几次让我注意交友,马莎在电话里笑著恳求,身边传来热闹的音乐和欢笑声,我说:
“你有时间欢迎到我家做客,谢谢你的邀请,我不参加了。”
  “那我参加活动结束我去拜访你,欢迎吗?”
  “如果不太晚的话。”我笑著说。
  “可我记不住你家的位置,能告诉我吗?”
  “你与埃米联系吧,再见。”说完我挂了电话。
  十一点多钟,我看完了一些公司材料,准备休息,马莎和埃玛进来,我正好让埃玛将有关材料带出去。埃玛出
去后,马莎直接到我身边,凑上来吻我一下。坐到我对面沙发。她穿著吊带背心,短裙,修长的大腿柔和洁白。
  我笑著说:“对不起,我不太喜欢到一个新地方结识太多新朋友。”
  “我也算是新朋友啊?”马莎妩媚地看著我,笑笑说。
  “一回生,二回熟吧。”我淡淡一笑,“下午好象与戴西争吵了?”
  “戴西给你打电话了?”她有些不好意思。我摇摇头。
  马莎耸耸肩:“戴西过去不这样的,她觉得我好象勾引你。”
  “是吗?”我笑笑。
  “她是你甚么人啊,要吃醋也轮不到她,是不是?”
  “你觉得我容易勾引?”
  马莎看看我,乐了:“太容易了。亲爱的,给你开玩笑。”
  我没说话,不过马莎的开朗倒是给我带来一些开心,至少聊天比较舒服些。
  见我不说话。马莎道:“你不觉得我比戴西漂亮更有魅力?”说著她自己哧哧乐了“不过,漂亮女孩子你见多
了。你喜不喜欢我?”
  “你是一个很迷人的女孩。”我不置可否。
  马莎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肩在我唇上亲亲,然后坐到我身边。她看著我:“我觉得你有些忧郁,是不是有什么
不高兴的事?”
  “没有呀?”我笑了“我很好。”
  马莎偎到我怀里,手轻轻抚摸我脸颊,嘻嘻笑著说:“我想与你交朋友,你是我结识的第一个东方人。”
  “我们已经是朋友。”
  马莎看看我,不知如何表达,她笑笑,也不多解释,我实在也没太多的激情。
  自然,晚上马莎睡到我的床上,我们很自然地做爱。与其他美国女孩相比,马莎也没甚么特别之处,或许第一
次与东方男人做爱,她显得有些拘谨和兴奋,但不象多数美国女孩在床上做爱疯狂,她可能听说过前几天攀岩的事,
显得更温柔主动些。不过,她确实是一个拥有迷人身体的女孩。
  第二天,我和马莎正坐在床上说笑用早餐。管家拉里先生在外敲门,我问甚么事,拉里先生说有位戴西小姐在
客厅等我著要见我。我看看马莎心里多少有些别扭,马莎照旧用餐,也许看见我略显尴尬的脸吧,笑著说:“这有
甚么呀,有甚么不好意思的,谁早谁占先呗。”我心想:小丫头片子,要讲早你可没戴西早,不过想想戴西有男友,
而且我们也没甚么承诺,我倒也心底坦然了。
  我穿好衣服走到客厅,一见戴西的我知道坏了:戴西穿戴整齐,身边放著两个大旅行包,我太熟悉这一幕了,
看来戴西与她男友分手了。果然,戴西对我笑笑,说:“我与他分手了,我跟定你了。”
  我的笑一定不真实,戴西看看我:“怎么,不欢迎?”
  我请她坐下,说:“戴西,你知道我的情况。”
  “我也没缠著要你离婚。你紧张甚么?”戴西坐下,洒脱的说。
  “可是,我------”我的话还没说出口,马莎出现在楼梯。戴西看见马莎,惊呆了。同时觉得有一种被耍弄和
羞辱的神态浮现在她脸上。
  马莎看见戴西的样子,也有些吃惊,她呐呐地问:“戴西,你们分手了?”说著,马莎偎到我怀里,戴西看马
莎的样子,似乎恨到极点倒反而没有了任何表情。对我而言,真谈不上更喜欢谁多些,反正都是逢场作戏,可戴西
居然与男友分手,我心里觉得似乎更对不起她多些。
  戴西没说话,她捻起旅行包就向外走,我叫住她。我走过去,说:“戴西,既然来了就住下吧。我明天该回纽
约了。你可以在我这里住的。”
  “你以为我没地方住到你这里来借宿啊?谢谢,用不著。”说著,走了出去。
  我看看马莎,马莎耸耸肩,妩媚地一笑:“跟我没关系,你别看我。”
  马莎非要我陪她去购物,我只好陪她逛街,给她买了些衣物,送了她一颗钻石,马莎心情不错,对我很温柔体
贴。无论在商场还是在外用餐、行走,马莎绝对是众人瞩目的靓女,我觉得有这样一个美丽乐天派的女孩陪著,至
少情绪很松弛。
  第二天,我回纽约。马莎送我上飞机,脉脉含情地告诉我她等我,希望我早点回洛杉矶看她。
  到纽约,我去见了见艾娃,晚上住到张琼处。又过一天,我去了日本。日本有几个高山滑翔伞爱好者朋友约我
到日本。在日本呆了一个星期回到纽约,戴西的事已在我脑海中淡漠了。
  本给我打电话,告诉说我们的一个朋友要举行一个斗牛活动,很多朋友都参加,他希望我也出席。我与艾娃商
量,艾娃一听兴趣昂然。我看凡是刺激好玩的活动没有艾娃不喜欢的。于是我们与比赛前一天回到洛杉矶。
  朋友的农场在离旧金山不远的雷丁和沙斯塔山中间地带,翻过海岸山脉就是东太平洋,我们都喜欢去那里玩。
晚上,我和艾娃去我们常去的YEYA酒吧。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还有其他一些朋友自然都在。但让我吃惊地是
我见到戴西与安得森一块来。想起上次大家在一起开玩笑说的话,我觉得戴西似乎故意想让我难堪。
  我和艾娃到时,他们早在一起喝酒聊了许久,安得森倒没觉得有甚么尴尬,他笑呵呵地拥抱我,向艾娃问好。
艾娃见到老朋友们也是很愉快。我向戴西笑著点点头,尽量装作不在意。随著大家喝酒嬉闹,我的心也就慢慢平静
了。一直完到深夜我和艾娃才回到别墅,我觉得那晚我激情高涨,好象心中蕴涵著巨大的热能要发泄,回到别墅我
就疯狂剧烈地与艾娃做爱,把艾娃刺激兴奋的似乎都无法入睡。
  朋友的斗牛不是象西班牙样的斗牛士的专业斗牛,而是朋友们分别拿著锋利的短刀,自告奋勇地与牛斗,一直
到把牛杀死,然后大家用牛肉烧烤,每次斗牛虽然没有人死亡,但总有不少人受伤,这取决于所选牛的情况。
  这次听说找了几头最凶悍的年轻小牛,大家都想上场去斗斗。来的客人大概有20个左右男士,基本上都带著女
友或太太,也有四、五个小孩子。
  斗牛场被很牢固的钢丝网围住,旁观者在钢丝网外面。牛被引进钢丝网中后会将钢丝门关注,场里除了一棵天
然粗大的枯树外,没有别的掩体。一般是两人同时进去一个人逗牛,另一个人伺机刺牛,刺牛最好是每一刀都中要
害,但被刺伤的牛会疯狂地用角顶人,上次一个朋友被牛角刺穿了腹部,差点就死了。每次斗牛场外都会有急救车
等候以防万一。
  戴西跟著安得森到达了斗牛场。当第一头牛被人逗引进斗牛场。我们几位一看这头牛不怎么凶悍就都没进的意
思。两位新人进去。经过了十几个回合,牛中了几十刀倒在了地上。
  我一般都是与本搭档。第三头牛出来,我和本对视一下,想进入斗牛场,布鲁斯笑著对我说:“这头牛让给我
和凯南吧。”本笑著回答:“下头牛谁也别跟我们争了。”
  这真是一头好牛。宽大的额头,深棕色的眼楮,膘肥体壮,四个蹄子趴在地上坚稳有力。布鲁斯走到牛前不远
处,然后慢慢向前挪步。凯南则从旁边向前走。全场鸦雀无声,谁也怕说话声刺激牛。那头牛一动不动,似乎根本
没把布鲁斯放在眼里。当布鲁斯离牛头大概只有十几米远时,牛慢慢向前走去,布鲁斯站住不动了。凯南加快步伐
向前赶,逗牛者和刺牛者要根据场上情况及时调整的,关键看谁更有利。我觉得这头牛有些邪乎,总觉得有点不对
劲的感觉。我曾经参加过几次,也刺死过好几头悍牛,但象这样敏锐机灵的牛还真没见过。
  本也感觉到了,在外面提醒布鲁斯和凯南,大家的心都吊了起来。忽然,牛转身向侧面的凯南冲去,也许是凯
南步伐带快引起了牛的悍劲。说时迟那时快布鲁斯加快步伐抽出锋利的刀冲过去,凯南见牛向他直冲而来,只差几
步,猛的向右一躲,顺势向牛刺了一刀。大家为凯南的敏捷叫好,但由于牛的冲速太快,凯南的刀本来刺向牛前腿
的,结果只是顺刺到了牛的臀部,即使这样,牛的臀部皮也被锋利的刀划了一道长口。但这头牛似乎不象别的牛发
疯似的乱撞,而是稳稳地立住,看著凯南和布鲁斯。双方僵持著,被刺牛居然能忍住疼痛不乱,实在是难得,我既
为布鲁斯和凯南担心,又为难得一头如此好的牛不能上场遗憾。
  僵持了一会儿,布鲁斯和凯南分开,这次是凯南在前逗牛,布鲁斯作主刺手。牛慢慢向前走,发怒的眼登著凯
南,我觉得凯南有点被牛看毛了。布鲁斯从侧面往前走。到了前次牛与人的距离,布鲁斯作好了准备,怕牛又向侧
面冲过来。只见牛头向下梢低前蹄突然加力,猛冲向前面的凯南,凯南眼看牛要到了,一瞬间凯南本能地向右一避
但这次牛似乎明白凯南向右避,牛头正好顶向右边,场外的尖叫和凯南被撞飞的身体几乎同时发生,布鲁斯的刀也
赶到,布鲁斯的刀刺向牛的眼楮和咽喉,布鲁斯在一瞬间同时向牛刺了四刀,发疯地牛一只眼眶全是血眼珠挂在眶
边,另一只眼受伤了,咽喉冒著血泡,牛根本不理布鲁斯继续本能向躺在地上的凯南冲过去,在布鲁斯刀落的一瞬
间凯南被牛角插入了身体,布鲁斯的刀几乎割断了牛的脖子,牛借著身体的冲劲将凯南的身体死死顶在了地上,我
和本早飞身进去,乱刀刺下,牛只剩下了喘息,凯南人已缩成一团。医务人员跑了过来。
  看著被担架匆匆抬上急救车的凯南,斗牛场一片安静。这时负责斗牛的汤姆森先生过来,问我继续不继续,我
和本几乎同时说当然继续。我看艾娃第一次有些紧张,但她没说甚么,只是默默给我整理我的护胸。戴西脸色煞白
地从安得森身边跑过来,恳求地看著我说:“你们别斗了,太残忍了。我求求你。”
  我和本对视一眼,本笑著说:“戴西小姐,凯南纯属意外,不会有危险的。”
  戴西抓住我胳膊,泪水哗哗流下,说:“我求你啦,别上去斗。”我对她笑笑,尽量让她放松。
  戴西抓住艾娃:“艾娃,你劝劝他,别斗了。”
  艾娃脸色惨白,说:“没用的,是男人就死在斗牛场也不会退缩的。相信他们吧。”
  戴西捂住脸坐在地上低声呜咽。我和本刚走到钢丝门,戴西叫著跑过来,她搂住我腰说:“你千万要为我活著,
别受伤。”她吻了我一下“本他们都知道,我是为了来见你才与他们商量好带我来,让安得森陪我,我是想气气你,
我真的爱你啊。”本拍拍戴西,笑道:“别哭兮兮的,可是你自己说的实话,别怪我们啊。”
  我对戴西说:“没事的,过去吧。”
  也许不知凯南是死是活吧,汤姆森安排的第一头牛,我和本一看就嚷起来,一头老牛斗甚么,让换一头牛,牛
温顺地被赶走,我和本哭笑不得。过了一会儿引进一头牛,看著凶悍,我和本都知道不是一头真正值得一斗的牛。
当你斗过几次牛后,你会希望下次斗的牛越凶悍越刺激越有斗志,汤姆森告诉我这就是最凶悍的一头牛了。
  经过几个回合,牛就倒在地上了。我兴趣索然。本更觉得不刺激,骂骂咧咧地与我走出斗场。艾娃迎过来,笑
著说:“不知道是你们太恨还是这牛太温顺,怎么几下就完了。”本耸耸肩,我也无话可说。戴西一直不敢看场内,
见我们出来,她欣喜地也走过来。艾娃看看我,不吭声了。
  见到安得森,安得森揽住我肩,低声说:“我可将戴西交给你了,烦死我了,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也不会单身
一人来此度假。”
  “跟我有甚么关系,我和她没甚么的。”我说。
  “我不管你们的事。但我保证她一跟手指头我都没动。”安得森看看走在前面的艾娃和戴西,说:“不过戴西
真是一个不错的小妞,如果不是她看上你,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走吧,看看凯南先生怎样了。”
  到医院,凯南还在急救之中,回到农庄,我们似乎也无心吃牛肉。辞别主人,我们赶到旧金山去用餐。在车上,
艾娃依偎在我怀里,问我:“你和戴西小姐怎么回事?”
  见我不回答。艾娃说:“你忘了凯迪的事?不要又回到过去。戴西不适合你。”
  我亲亲艾娃,艾娃恋恋地说:“有我你还不够吗?”
  “你知道我们只能是地下的。”我叹了口气。
  “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太太的。跟过去不一样的。”艾娃忿忿地说。“我这样尽心都留不住你心,你太让我
失望了。”
  我懒得理艾娃的絮叨,生活久了,彼此都太了解双方的性格和脾气。艾娃恨恨地说:“我告诉你,只要我有时
间,你必须陪我,不然我不打球了也得天天缠著你。”
  “又耍小性子,你敢不打球。而且还得给我打出前三名来。”我看著她。
  “我就不,就不。”艾娃赌气地嚷。
  “好呐,别闹了。”我温和地说,“我与戴西小姐并没有甚么关系。”
  “马上就会有关系的。我看得出。”
  “你还有完没完?”我有些烦了,生气地嚷。“我过去跟凯迪好也没有影响我们的交往,是不是?”
  艾娃看看我,靠在我怀里低声抽泣起来。我拿起纸巾递给她,艾娃擦泪,嘟囔:“还没好上就对我这样了,好
上了还不知怎样呢。哼,还说没影响。”
  我笑了:“是她追我,又不是我追她。况且你有甚么害怕的?”
  “谁怕她呀。”艾娃见我没事了,不高兴地说:“你从来也没专心爱过我一人。”
  “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我真心地吻吻她,艾娃靠紧我,不吭声了。
  回到洛杉矶,艾娃因为要参加比赛赶回了纽约,与她的团队回合后她将去法国参加网球公开赛,我告诉艾娃到
时会去观看她才放心地离开。戴西与我联系想见见我,我们约好在贝佛里山一个酒吧见面。
  到约好的酒吧,我刚坐下,戴西也匆匆进来。她要了一杯酒,仍然后怕地说:“我现在想来还觉得恐怖。”
  我笑笑:“你算是运动员出身,应该承受得住。”
  戴西凝视著我,轻轻摸摸我的手:“再可怕的运动作为观众我都能承受,但我自己所爱的人参加我承受不了。”
  “你还好吧?”
  “我不好,幸亏最近参加一步电影的拍摄,工作使我消磨了许多时间。”
  俩人沉默了许久,戴西问:“艾娃在洛杉矶?”
  “不,她回纽约了。戴西。”我看著戴西“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对我给你带来的这一切表示歉意。”
  “我的一切跟你有甚么关系?是我们自己性格不和分手的。”戴西笑了“我才不会象凯迪那么傻呢。我只要现
在感到快乐就行了。以后,谁能说以后的事?”
  “这样对你不公平。”我认真地看著她,真心实意告诉她。
  “这有甚么公平不公平,也许对你太太是不公平。”戴西笑著说。“别说这个了,你在洛杉矶呆几天?”
  “我明天去巴黎,艾娃有一场球赛。”
  “我也想去。”
  “你最好别去,我怕会影响艾娃比赛。”
  戴西眼中有些失望,笑笑:“你太喜欢艾娃。答应我,今天晚上属于我。”
  回到别墅,戴西告诉我她这不戏拍完后,她会去纽约看我,直到有新的戏再回洛杉矶,我答应她了。
  我和戴西刚在床上搂著亲热接吻,马莎打来电话,马莎在电话里嘻嘻笑著说:“回洛杉矶怎么不联系啊?我想
你,我现在过来行吗?”
  “不行,再联系吧。”
  马莎的笑声停止了,问:“谁?”
  “戴西。”
  马莎沉默了一下,说:“我们再联系吧,晚安。”
  “晚安。”
  戴西赤裸的身体偎过来,问:“马莎?”
  我点点头。戴西也不多问,嘴贴到我嘴上。
  我从巴黎回纽约后,戴西到纽约找我,我们开始了同居生活,每次我说去艾娃那里,戴西往往沉默不语,最多
只是问我甚么时间回家。艾娃那边因为我几乎象过去样去打球、聊天、吃饭,有时也住艾娃那里,她也就懒得过问
我与戴西的事。因为我的缘故,戴西拍片机会多了许多,我也为她力争主演的演片投资过,因为戴西的缘故,我更
多的时间回洛杉矶,参加好莱坞的聚会比过去要多。
  我到洛杉矶,马莎会抽空与我约会,偶尔戴西回家,看见马莎偎在我怀里说笑,她会装作没注意,马莎会很自
觉地告辞。偶尔,我们三人也会一起吃吃饭,但马莎一般会纯粹把自己当作局外人。
  有一次在纽约,我和戴西去看望索菲娅,正好凯迪也探望索菲娅。我介绍戴西与凯迪认识。凯迪上前拥抱了戴
西,然后看著我问:“最近还好吗?”我看著靓丽照人的凯迪,心里充满激情。凯迪看出了我的情绪,她太了解我
了。凯迪淡淡笑笑,对戴西说:“你可千万别甚么都由著他,弄得我象个东方女人,现在心态还调整不过来。”
  戴西笑著点点头。凯迪说:“常陪他去吃吃中国菜吧。他始终不太习惯西餐的。”戴西说:“谢谢。我会的。”
凯迪上前搂住我,我吻吻她,凯迪身体颤栗了一下,回吻吻我,含笑说:“我已看过索菲娅,我走了,再见。”我
痴痴看著凯迪的背影,我真的非常喜欢她,挂念她。戴西挽住我手,轻柔地说:“走吧。”
  看著戴西,我似乎找到了凯迪的部分影子,我觉得我终生难以从凯迪的身影中走出,凯迪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我常想凯迪又何必如此认真呢,每想及此,我觉得我太自私了,可凯迪如果象许多美国女孩那样稍稍开明些,我们
会有多少美好的时光啊。
  2、加藤美雪(上)
  有一年在澳洲,正好有一场国际游泳比赛,我与几个朋友去看比赛,认识了日本泳坛新秀理枝子。理枝子刚十
七岁,身高才一米五九,属于那种小巧玲珑的女孩。但理枝子活泼可爱,开朗青春的言行弥补了她形象的不足,在
澳洲我陪理枝子和她游泳队的几个朋友玩,大家也算很愉快。
  以后彼此常通电话,我到日本时,偶尔会到横滨去看望理枝子。每次看望理枝子,她都非常兴奋,加上我每次
去都会带她买许多贵重的衣物和首饰,她的游泳队朋友也非常羡慕,其实,我只是闲得无聊,纯粹是四处走走多结
交一些朋友。
  自从在美国喜欢上攀岩、水上运动后,我结交的体育界朋友多起来。有时到日本就纯粹是邀请理枝子参加陪著
一起玩。
  认识加藤美雪那年,我和理枝子认识三年了,理枝子也变成了大姑娘,但依然小巧模样,身材还是瘦小单薄。
我看得出理枝子一直想与我交朋友,但确实她太提不起我兴趣。理枝子见过真濑后,知道自己无法取胜所以也就断
了交友的念头,我内心始终把她当作小妹妹看。理枝子因以后比赛成绩滑坡,没再参加大的比赛,找了份游泳俱乐
部教练助理的工作。
  一次艾娃到日本参加一个俱乐部网球赛。因为奖金很高,所以吸引了许多世界网坛高手,我自然去现场捧场。
比赛艾娃成绩不算太理想,仅得了个第四名。艾娃情绪有些低落,于是我邀请了一批朋友,大家一起到海上玩。那
时对日本爱水者我没甚么朋友,所以让理枝子帮助邀请几个朋友一块玩,热闹些。
  理枝子一起来的有四、五位朋友,除了我认识的她原来游泳队的朋友外,有两个陌生的女孩。理枝子介绍一个
女孩子叫Shizuka Kudo,我总觉得日本人的英文名总是怪怪的,以后我才知道Shizuka Kudo中文名叫工藤静香,另
一位女孩名字叫加藤美雪。静香一米六二左右身高,椭圆型脸,嘴稍稍有些大,但薄薄的嘴唇笑起来很性感,也许
腿太纤细,站立时大腿跟部显得有些空间,笔挺的鼻梁,浓黑的眉毛。理枝子介绍说静香在跟她学游泳。加藤美雪
正好与静香属于两种类型的人。加藤美雪大概有一米七一的身高,丰满,淡细的眉毛,丰满耸立的乳房,修长的大
腿。美雪原来也是学游泳的,过去是理枝子的队友,她与理枝子前后离开游泳比赛,当时在一个大学学习。我介绍
艾娃与来访的朋友们认识。艾娃看见来了许多朋友,高兴了些。
  这样我算是认识了加藤美雪。以后到日本,如果出去进行海上运动,我邀请理枝子的同时,理枝子往往也邀请
静香和美雪一起参加。有时不运动时,静香和美雪也随理枝子到我和真濑的别墅玩。也许真濑太过于出众,所以根
本不可能让我对她们三个女孩子任何一个产生些许的别的想法。不知道静香和美雪怎么想,理枝子是彻底死了心了。
  与加藤美雪的关系深入是一次巧合。有一年四月,我邀请美国朋友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到日本登富士山。
由于过完圣诞节和中国的春节后,我们也是很久没聚,他们除凯南外都是第一次到日本,非常兴奋,我当然要尽地
主之谊。每天带他们四处玩,找些女孩子陪著聊天,游玩,他们玩得很尽兴,就不多说他们对真濑简直到了喜欢得
膜拜的程度。
  准备登山前,我让一个模特公司的朋友理惠派了四位伴游小姐陪美国朋友。因真濑正好感冒不适,而我认识的
日本女友美礼正录制歌曲,千蕙正在制作一个青春偶像剧,(见背景参考〈〈娱乐圈〉〉),于是我邀请理枝子参

 我不太喜欢她化妆洒香水,所以那天她只是礼貌性的化点淡妆,稍稍喷了点淡淡的香水,即使这样也让我第二遍才
闻出来。我记得我一把抓住晴时,全场掌声雷动,我打开蒙布,还就是晴,晴激动得紧紧搂住我亲吻。小姐太太们
鼓掌更热烈,她们也许以为我是全凭感应和平时对晴的爱心和关照,觉得我是最了解自己女友吧。
那一天,我觉得晴特别感动和温柔,眼楮里透出的柔情真要让我融化,到两人在床上做爱,晴还对我情意绵绵
地说:“谢谢你如此在意我、爱我。”让我心里只惭愧,当然不会那么傻告诉她真相。
要讨女孩子喜欢是随时随地的,只要你利用两人相处时充分注意细心感受就足够了。
美国女友凯迪是在偶然机会知道我会感受体香的。相比而言,美国女孩体味更强烈一些,除去美国女孩共有的
体味,仔细感受其实每个女孩体味也各不相同,尤其是多数美国年轻女孩除了正式场合和职业需要很少化妆洒香水,
所以你更能领略她的本香。
凯迪属于那种身体杂味较少的美国女孩,她的体味就是她本色的体香,而美国女孩许多共同的体味她反而较淡,
所以感受她我只要找身体最少共同美国女孩体味的就肯定是她。
一次,我和凯迪还有几个朋友到一个海滨度假,在海里游完泳,大家身著泳衣泳裤回到别墅游泳池边用餐边到
池里游泳,我吃了些东西,休息了一会儿走到池边,看见凯迪与几个女孩在水里嘻嘻哈哈说笑游泳,我当然也不愿
闲著了。下水向她们游去,刚进入泳池,居然出现了少见的停电,一阵尖哗,美国停电,多数是哪里出现了重大事
故,夜色中我顺著熟悉的体香的身体游去,搂住,嘴里安慰:“凯迪,别怕,我在这里。”果然是凯迪,她喜出望
外,她那时没细想我怎么会准确找到她,而是黑暗的刹那间,我已经将她环抱在怀里。听著水池里尖叫声,呼喊声
一片,凯迪紧紧抱住我,不停地吻我,黑夜对我们是另一种浪漫温馨,外面就是地震任何事故也难以让我们分开。
停电也就是几分钟的事,灯亮,所有原本分开的人,只有我和凯迪紧紧搂抱在一起,水池上下一阵掌声,也许
美国人对欣赏赞美的事爱鼓掌吧,我早已习惯,但凯迪感动得只呜咽。
晚上在床上躺著凯迪似乎还在甜蜜回忆游泳池的一切,她突然好奇地问:“亲爱的,你怎么会那样准确的知道
是我呢?你不怕怀里抱错人。”
“事实证明没错。”我笑著吻她一下。
“告诉我,你怎么如此准确,即使白天那么多女孩子一起都容易搞混。”
“你身上的味道。”我只好告诉她。
“味道?甚么味道。”凯迪更好奇。
“闻著你身体的气味,我就能感觉到你。”
“我甚么气味,我怎么感觉不到?”
“用心就感觉到了。”
凯迪看来很满意我的回答,因为她热切缠绵的吻早贴到我嘴唇。
从未结交过男友或者说从没与异性交往的女孩,体香最纯正,而一旦女孩有过性关系后身体的结构和体香是会
发生一些变异的,但基本体味不会根本改变。我曾与我的私人医生尼克先生探讨过这个问题,尼克认为女孩子进入
青春期后身体的荷尔蒙可能会诱发人身体散发出一些气味,可能每个人身体状况不同引起的体味相异,当然尼克笑
著告诉我,谁也没认真研究过这个课题,他也只是想当然。我当然更不会去研究这个问题,所以这一切算是个人意
见和感受吧。
活泼外向些的女孩,体香要浓些,而文静内向的女孩体香要淡薄些。平时女孩体香要淡薄些,因性兴奋往往做
爱前体香要强烈些。女孩做母亲后身体体味会有较大改变,有些甚至会与原来大相径庭,但基本体味还是会隐含其
中。
日本女友真濑,她身体原来的体香属于兰花、玫瑰、百合的混合味,很有点象雅诗兰黛银钻香水的味道,我很
喜欢她身体的那种气味。我们每次沐浴完躺在床上做爱前,真濑会将她身体轻轻趴在我身上,让我细细品味她身体
带给我的宁静芬芳以酝酿我的感情,做爱后,她会让我领略她那更强烈的体香带给我的清新和美好。当真濑怀孕后,
我们做爱次数少了许多,当我和她同宿一床时,我依然会从她身体感觉到原来熟悉的体香,但那种体香中隐含了一
种人奶的气味和真濑平时例假时所有的酸醋味,随著生产期的临近,这种杂味越占据主导位置,使我很不适应和喜
欢。最初我找理由不与真濑同床,真濑以为是她无法给我性而让我如此,当我告诉她事实后,真濑每次想与我同床
睡觉都会沐浴后让佣人给她身上喷一些我喜欢的香水味。
真濑生完孩子后,在最初的半年,身上那种混杂的奶腥味还十分浓厚,由于她想保持体形而不愿给孩子喂奶,
所以,身体倒是在生产后没有太大变化,以后我感觉她身体虽然依然保持过去那种主流体香,但混杂了许多别的虽
然不难闻,但已不象过去清新的体味,当然,体香并不能影响两人的情感和关系,但总是一种无奈的遗憾。
太太小雪倒是正好相反。生我们第一个孩子前,她身体的体味不是太清晰,虽然我依然可以感觉出,但没有甚
么特别的感受。她天生属于那种身体不太散发气味的女孩,加上每次我们同房前,小雪总要适当向身上洒些护肤水,
我也感觉不出甚么。小雪生完孩子后,更多精力放在小宝宝身上,我们每天同房她也不象过去那样从容地去太护理
自己身体,而且小雪坚持要自己给孩子喂奶,她也就不可能使用任何化妆品和护理皮肤用品,我倒可以享受她纯粹
身体带来的体香,她身上那种玫瑰和野菊花的味道让我很喜欢。开始也掺杂著奶腥味,宝宝到一岁时,小雪给孩子
断奶,那种奶腥味消失,使她身体的体香越发纯正。小雪总开玩笑说我喜欢她的身体比喜欢与她做爱更多些。我当
然没告诉她其实我更喜欢她的体香。
我始终认为女孩体香不会是影响人交往的主要的因素,但不可否认,女孩体香通过刺激你的神经绝对会对你们
的关系起一个很重要的影响。我甚至有时都觉得许多性犯罪的行为是否都因为女孩体香为主要诱因,诱导了男性的
对应荷尔蒙所致。我没研究过只是凭猜想,也丝毫没有为性犯罪辩护的意思。
就我个人而言我对女孩体香没有特别嗜好,如果偶尔并到一个体香纯正我也很喜欢体香的女孩,只能增加一些
我的愉悦感觉而已,不会刻意追求甚么。
体香与女孩的美丑没有太大关系。在日本,有一个女雇员,大概也就二十岁左右吧,叫纪藤,她是一个相貌平
平的女孩,但公司男雇员都爱往她身边凑,我自然不会与她约会,她属于普通雇员根本也不可能接触到我,一次偶
然的机会,公司组织员工到夏威夷休假,我正好在美国,于是前往看他们,在海边,纪藤与几个公司女孩坐在我身
边说笑聊天,我猛然感受到纪藤身体一种桂花似的浓郁的体香,几乎使我窒息,那次我问她才知道她的名字和在公
司从事的工作。
我感到其他几个女孩见我对纪藤感兴趣都吃惊和觉得不可思议,确实她们似乎谁都比纪藤漂亮,我要对其中的
女孩感兴趣绝对是她们中任何一人而不会是纪藤,因为那时真濑怀孕了,所以没跟著到夏威夷来。我觉得女孩子们
都希望做临时替补。我带纪藤回房间,说实话,纪藤真有点受宠若惊。
就不说纪藤的热情迎合和枯燥无味的做爱,当我们躺下后,纪藤偎在我怀里,小声问我为甚么会喜欢她。我自
己明白,喜欢她说不上,但选上她是因为她那难忘的体香使我感受到女孩身体的美妙。见我不回答,纪藤也不敢多
追问,但好奇一定会伴著她,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更何况她。
余下的几天里,虽然女孩子依然暗送秋波,但我实在不感兴趣性,所以也只是偶尔约约纪藤。我觉得他们肯定
都在议论我为甚么会对纪藤感兴趣,她确实是一个太平常的女孩。
我回日本时,真濑问我为甚么会单单挑选纪藤,公司任何事情我的任何行踪和事情她都一清二楚的,她知道我
们公司有许多漂亮女孩。我笑著告诉她因为纪藤的体香。真濑用母性的眼光看著我,只是摇头,她也没再多说,怀
孕后,我觉得真濑看我的目光时常充满了母性的味道,好象我也变成她孩子似的。
随著自己年岁增加,尤其是有时更注意与女孩在一起的温馨感受而不是性,我才较多的关注女孩的体香,经常
是与交往许久的女孩在一起纯为温馨的感受体香,而不做爱,甚至有时初次接触的女孩也只是感受那份体验,而不
是以性为主,多数都是女孩子既撒娇又挑逗才使我想起应该做爱。
有朋友曾希望我写出一些对女孩的赏评之类的东西,我觉得那种东西我实在没有能力归纳出来并进行总结,毕
竟每个人的感受不同,每个女孩各异。我的经验未必对他人有甚么意义。我个人认为,女孩子和我们男人一样,只
要你有一颗爱心和了解她的真正需要,你们就可能成为亲密的朋友,当然不排除缘分。仅从身体生理变化看,女孩
子本身是有很大差别的,同样一个女孩在她不同时期,不同时刻也不一样的,她的肉体、轮廓、言谈举止等任何地
方随时随刻都在变化,你喜欢她就研究她,就如同对待你的学业和商业,相信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吧。
在我接触过的许多女孩中,虽然我没刻意追求女孩的体香,但确实因为女孩体香使我对其中一些女孩有了很深
的印象,这里我给朋友们说说其中的几个女孩。
2、赵 弥(埃玛)
赵弥的原名叫Emma,朋友们都叫她Emmy埃米,赵弥的名字是有一次我、埃玛和赵雪在一起聚会聊天时,埃玛希
望我给她取个中文名字,我说中国百家姓里赵排首位,就姓赵吧。取她昵称后面英文字音,谐音为米,,取名为赵
弥,并用中文写下“赵弥”两字给埃米看。埃米听完我和小雪的解释很喜欢,所以我们一般叫她赵弥,但这里为了
叙述需要两种称呼都会出现。
记得刚从北京到澳洲,见到洋妞总是充满刺激兴奋,埃米属于我到澳洲初期在RMIT做插班生时最早结识的澳洲
女孩之一。在北京时虽然也没少见漂亮的女孩,但澳洲女孩那种健康、活泼的身体使我好象回到了中学时代,天天
充满了激情和欲望。
刚到RMIT作插班生几天,一天中午我在学校草坪坐著看英文语言课本,低声读著,忽然听见旁边传来扑哧的笑
声,我顺声望去,见是一个棕发女孩正看著我乐,我不知怎么回事,女孩走过来,用很慢的英语告诉我我读音错误。
我谢谢她,她告诉我她叫埃玛Emma。埃玛穿著体恤,下穿普通灰色布裤,平底皮鞋,那时我还不好意思盯著澳洲女
孩看太久,于是简单告诉她我正在练习学英语,埃玛安慰我没关系,很快就会适应的。说罢向我道别。埃玛不属于
那种特别靓丽的澳洲女孩,所以脑子里也没留太深刻印象。
大概过了两、三个月,我正在草坪和同学埃丽在草坪坐著说笑,埃玛笑著过来打招呼,那时我已基本上能进行
语速较慢的英语交谈。埃玛向埃丽笑著问好,然后问我学习怎样。我回答她一般,那时我多少有点不太怵澳洲女孩
了,至少与埃丽还有好几位澳洲女孩发生了关系,做爱让我觉得也就那么回事,至少心理上不紧张了。但对每个新
鲜的面孔和身体还是充满了无限的好奇。这次见面,我可以细细观察埃玛,埃玛大概二十来岁,我始终无法正确分
辨澳洲女孩的年龄,身高大概一米六八左右,小小的圆柔的脸蛋上是一幅与她单瘦的身体不太协调的成熟的脸。但
修长的大腿显得丰满。似乎乳房和臀部都显得丰满浑圆。但因为坐得离我较近,我感觉到她身体散发出的淡淡的香
水味。在我印象中澳洲女生是很少化妆洒香水的,因而对她格外留心。埃丽见我有意无意间总是细细打量埃玛,多
少有些不高兴,埃玛看出了埃丽并不欢迎她,起身向我们道别。
以后见到埃玛,我们只是打打招呼,没甚么更深入的交往,只知道她是三年级学生。加上当时每天有许多约会,
埃玛属于那种说不上特别俏丽的人,也就没想著去约她。那时我刚对学校的一个女孩晴感兴趣,正琢磨怎样认识晴
并交往,心里不可能有别人,最多也是对热情的女生直接约会做爱而已。
有一天从教室出来,正好在学院教室走廊并到埃玛,她也是正好下课路过此,互相问好我准备走,埃玛叫住了
我,问我干甚么去,我说去用餐,埃玛笑著问我:“不介意我们一块用餐吧?”我顺便邀请她共进午餐。
来到学校快餐厅,我们各自买了午餐,然后坐到一张靠窗的小桌边。埃玛看著我,笑著说:“你现在很受欢迎
啊。”我当然知道她指甚么,那时约会女孩子多,而且我每次都比较投入,身体发挥出奇的好,可能她说的是这个
吧。我笑笑,反正也不是甚么丢人的事。她嬉笑著盯著我:“我们算是老朋友了,你可从来没约过我。”
我笑道:“好啊,有时候我们聚聚。”我那时基本上采取的是来者不拒的政策。埃玛放下手里的汉堡,问:
“下午有时间吗?”我想她还挺著急,说:“下午还有些课,三点就没事了。”
“好,那我三点等你。”我们约好了地点,谈些别的事情,算是突击增加些了解吧。
进入我租的寓所,埃玛放下手里的书本,立即抱住我腰凑上嘴来,我们开始亲吻抚摸,埃玛的乳房如同我遇到
的许多澳洲女孩样,丰满而结实,滚圆的乳房间是深深的乳沟,白金的项链坠正好放入乳沟之间的深处。埃玛开始
舒适的呻咽,她的舌头很灵巧和厚长,但也没甚么特别之处。当我们都激情高涨地脱光自己我要进入她体内时,埃
玛想起了,问我有不有避孕套,我哪准备那些东西,来的女孩几乎都戴套但都是自己准备。见我摇头,埃玛身体离
开我一些,我看出她因情欲而身体很难受,我更是为激情所驱,摸著她潮湿的身体要强行进入,埃玛向我道歉,但
不让我身体进入,我当然不可能再强行去做,但情绪反应很激烈,埃玛见我痛苦恼怒的样子,穿上裤衩忍住自己身
体的煎熬抚摸我让我安静,我那时身体很亢奋,她见状只好用手为我捏摸,见我仍很痛苦,她用嘴吸允,在她手嘴
抚弄下,总算让我身体发泄完,我直接进入浴室,埃玛跟到浴室,看我洗浴同时还道歉不已,我早平静了下来,埃
玛爱护自己是对的。
冲洗完我走出浴室,埃玛给我擦后背的水珠。穿上衣物,我们再回到客厅,这时埃玛才问我:“你与别的女孩
做爱都不戴套的?”我看她一眼:“谁说不戴,但她们自己早准备好了。”埃玛后悔自己急匆匆忘了从包里带上避
孕套,其实她也是随身带的,但因为直接从教室偷跑出来,忘了带包。我身体早累乏,也懒得多理埃玛,她见状只
好向我告辞。
以后由于我与晴约会,在晴和小雪之间疲于奔命,虽然见过埃玛多次,而且她也向我暗示和婉转提出约会多次,
但实在力不从心,对澳洲女孩的热情也降低了许多,故一直没与她约会。那时间接要与我约会的女孩很多,埃玛比
较而言显得太普通了,更激不起我的热情。这之后,见过埃玛与一个男同学有段时间形影不离,她也就不怎么提我
们独处的事。
我离开学校后,因为还住在学校附近,初期一段时间比过去更休闲所以常往学校跑。那段时间见到漂亮女生就
上去招呼,有意思就带回家,乐得自在,早忘了埃玛。
一天我与一个女生睡得正香,很抱歉我早忘了小女生的名字和相貌了,被门铃声惊醒,我看看时间十一点多钟,
于是穿上睡衣下楼开门,埃玛抱歉地说对不起,没想还休息。我笑笑,表示无所谓让她坐下,我洗完出来,埃玛解
释,正好路过来拜访非常不礼貌,我想既然都来了,有甚么礼貌不礼貌,我也不象老外样有那么多礼节,懒洋洋的
与她聊天,倒真没有故意冷落她的意思,一会儿,陪我睡觉的女生揉著睡意惺忪的眼走下楼来,她穿著我的宽长体
恤,隐约可见身体里甚么也没穿,问:“亲爱的,谁呀?”我看埃玛有点尴尬。女生对埃玛笑笑,上前吻我一下然
后去浴室洗浴。过了会儿,女生洗完,进厨房做吃的,所有来我这儿的女孩,都不喜欢我的佣人做的食品,她们想
吃自己爱吃的,都是自己去做,好在来我这儿的女孩好象都很随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住所,倒也都不介意。
我见埃玛好象没有走的意思,我和她随意交谈,按澳洲习惯,埃玛见我房间有别的女孩她应该识趣地离开的,
但埃玛从我第一次见面就比较象我认识的许多中国女孩的特性。女生在学校当然见过埃玛,所以也没怎么把这当回
事。一会儿,女生在厨房叫我:“大卫,要不要来吃点东西啊?”我问埃玛用餐没有,埃玛点点头,然后看著我说:
“你先去用餐吧,我想单独与你呆一会儿。”我看看埃玛,埃玛恳求地看著我。我去厨房。
我走到厨房餐桌坐下,女生递给我餐盘,然后不高兴地问:“她走了?”我笑著摇摇头。女生不悦地说:“没
礼貌,你怎么跟这种人交往?”我说:“她找我商量些事,我们早约好的,我忘了。”“那是我影响你们了?”我
笑笑,在女生脸上捏了一下。女生哼了一声。用完餐,女生回卧室换衣服,我回到客厅。一会儿女生挎著包,胸前
抱著几本书走下楼,我上前搂住她亲吻一下,女生看著我:“甚么时间再约我?”“我与你联系吧。”女生看看埃
玛笑笑,吻我一下,推门离开。
埃玛抬眼看我笑笑:“上次真的很抱歉。”
“过了那么久,还提它干甚么?”我真的早忘了,不介意。
埃玛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亲亲我,看我没深入的意思也只是礼貌性的吻吻她,她不好继续,我确实前
一晚与女生做爱几乎掏空了身体,浑身累乏,没有兴趣。埃玛可能明白了原因,所以也不再有进一步的亲昵,她抬
头看我,说:“我要做你女朋友。”
“我有女朋友的。”我给她介绍了小雪和晴。
“我知道。”埃玛还是痴痴看著我“我见过她们,还知道你其他的很多女友。”
“埃玛,你不是有男友吗?”我问。
“分手了,你知不知道,每次你打球或运动我都去看你。”
“是吗?我怎么没见你?”
“你当然看不见我,你身边有的是漂亮女孩子围著,那还看得见我。”埃玛倒不太在意。
我没甚么可说的,反正有机会约约也没甚么了不起。埃玛从我的眼神读出我的意思。她说:“我不愿做那种睡
一觉就分手的朋友。”
我看著埃玛,意思是那你想怎样,埃玛盯著我,好象告诉我你自己知道。
我稍稍搂紧些埃玛,她身体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我轻轻解开她衣服,手摸到她胸前,她含笑不语任我摩挲,她
的皮肤摸上去很有弹性,滚圆的乳房深褐色的乳头,当我手指按到乳头,她摇摇头,将我手拿开,为转移我的视线,
笑著说:“别刺激我,我会很疯狂的。”我知道她是替我身体考虑。笑笑说:“我们再约吧,等会儿可能小雪要回
来了。”埃玛起身,吻吻我:“记著约我,别让我这样没礼貌地再闯来。好吗?”我笑著点点头。
以后一段时间,我偶尔约她吃吃饭,但我们一直没做爱,听说埃玛也交过几个朋友,如果并到她与男生一块亲
昵地说笑,她会不好意思地看著我,下次见面她总要解释一番,我是真的不在乎她约谁,渐渐的,以后这种情况她
也就不太刻意解释了。
一次,正好小雪和晴有事都不在,我约埃玛到寓所,在床上埃玛果然很疯狂,如果不是我占著当时充沛的体力
和年轻气盛,对每个新鲜的澳洲女孩热情有加,真无法满足埃玛强烈的欲望和身体绵绵不断的需求。做爱过程中,
埃玛手诱导我按捏她身体的甚么部位使她更兴奋,身体配合我使我更轻松用力,她确实也是高手,当埃玛几次达到
高潮高兴地尖叫时,我觉得她肯定认为等候我这么久是值得的。因为当我射出她取下套后,感激地吻我下面的宝贝,
欣喜之情留恋地呈现在脸上。充沛的精力和青春的激情真好,我很怀念那段岁月。
当我们洗浴完毕重新躺下后,看得出埃玛对我身体的迷恋,那时我也尽量想学得更绅士些,所以做爱前后对她
温柔体贴有加,让她倍感温馨。她恋恋地抱著我,问我感觉怎样,我说很好,开玩笑地说就是她太瘦,身体抱在手
里全是骨头没肉体的感觉。看著她的神态,我知道我犯了错。
果然,我那时已开始接手经营家族在香港的业务。等我半年回澳洲再次见到埃玛时,她的丰满让我几乎认不出
她了。见我吃惊的样子,埃玛也很懊丧,但也不无埋怨:“我想稍稍让身体更丰满些,所以不太注意饮食,结果胖
了起来,想瘦下去都不行了,我现在减肥了许多,否则要吓死你。”我觉得我让她受罪了,但埃玛也太认真了,我
不就随便开玩笑嘛。不过细看变得丰满的埃玛似乎比过去多了许多的魅力,只是她乳房和臀部显得过于丰满了,但
搂在怀里有了不同的感觉。
“你现在这样很好,很健康呀?”我说,但马上笑著补充:“可别胖就行了。”
“你喜欢胖女人啊?”埃玛笑著说。我赶紧摇头,说:“我喜欢适中吧,”
“谁不喜欢啊?看我现在丑样,都怪你。”我笑著安慰她。
等上了床,抚摸埃玛的身体,我才觉得其实她没胖多少,可能是她身体太显的缘故吧。说实话,做爱时,当进
入她丰满的身体我觉得很安逸爽快,有了更多的慢慢的愉悦的快感,当然,少了过去许多的刺激。
以后,我到香港呆的时间较多,但回澳洲还是与埃玛见面,埃玛始终没中断过交别的男友,她见我也不太理睬
她那些事,于是也不故意遮掩了。当我和小雪邀请她参加聚会时,偶尔她也会带上新交的男友出席,我不在澳洲期
间,埃玛与小雪常见面,她俩算不上亲密朋友,但也算是来往较多的朋友。
有一年,那时埃玛已到澳大利亚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我回澳洲,小雪说为我的回家举行一个PARTY,于是邀请
了许多方方面面的朋友,当然,主要是小雪的朋友和我父亲生意伙伴的孩子之类,来了一百四、五十人。
我见到埃玛,她的身体倒没甚么太大变化,但好象那张成熟的脸与身体和谐了起来,她有些成熟女性的韵味。
我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激情和冲动,毕竟我们都成熟了,我也早结识过形形色色的女孩,对外国女孩早习以为常。我
们见面时好象都很理性。
晚十一点多钟,朋友们纷纷告辞,最后只剩下了小雪和她的几个密友,埃玛也没告辞,因为我与小雪朋友也没
更多可谈的,于是,与埃玛到户外草坪散步,埃玛挽著我手,沐浴著皎洁的月光,领悟著她身体散发出的阵阵香味,
我笑著问:“埃米,你身上洒甚么香水,味道很好。”
埃玛看我一眼,说:“你终于注意我的身体了?我从不洒香水的。”
“是吗?”我觉得她骗我。她得意地说:“我约会的男孩子告诉我,说我身上有种天然的香味。”
“是吗?”想想我在中国遇到的王枚、王沁姐妹,我觉得可能,但她的体香也太强烈了。我笑道:“你约会过
多少男孩子啊?”
她见我很平静笑著,于是说:“你约多少女孩我就约多少男孩。”
我手轻轻拍拍她挽著我手臂的手,笑笑。她幽怨地说:“一年两年见不著你,我怎么办?”
我看著她,温柔地对她笑笑:“我们彼此不用承诺甚么的,有合适的男孩子就固定下来吧。我早不象过去那样
了。”
“我知道。”她低下头,“我毕业后想跟你工作。”
“我可不长期呆在澳洲的。”
“我知道,我喜欢跟著你四处奔波。”
我犹豫地摇摇头。她停下,恳求地看著我:“求求你。我愿意跟你工作。”
“要不你到小雪公司工作吧。”
“你以为我找不到工作啊?”她不高兴地看著我,“我只要跟著你工作。”
“那会影响你正常生活的,听话,多考虑考虑,啊?”我劝解她。
“我反复考虑过了,跟你工作多好,我不用随时担心怕解雇而无安全感,又能全世界看看,多好呀。”见我看
著她,她叹了口气,“你知道这不是真的,我只是愿意与你呆在一起。”
那次回澳洲,我与埃玛约会过一次,当我趴在她身上时,真发现她身体散发出一种玫瑰、兰花混合的清香,那
真是使让人舒坦的一种香味。尤其当埃玛情欲高涨时,那种清香会弥漫著一种性欲的挑逗,我真难想象有哪个敏感
的男人能抵御得了那种刺激的诱惑。当我离开埃玛,我身上似乎还余味未散,我还想再折回她身边。
女人也不是感觉不到她的那种体香,我见到小雪,她看著我:“你见到埃米了。”她当然不会想到我与埃玛有
别的关系,小雪知道我见到的美女太多,不会感兴趣埃玛的。我笑笑,不想多说,小雪倒也没继续问。
埃玛毕业那年,我的业务早已超出香港和东南亚,发展到日本和美国、欧洲。埃玛成了我真正的私人助理。以
她的能力和知识,小雪也没甚么可挑剔的,而且确实埃玛将我的一切事务安排的井井有条。
埃玛天生是个交际家,是不是她的体香真的有一种迷惑性,无论在日本、香港、美国还是欧洲,她都会有她自
己的交往圈,而且好象她也从来不缺男友,世界各地都有相好的男友等著她幽会,但偶尔闲著与她聊天,拿这事与
她开玩笑,她总是笑著说:“只要你不要我,我就找别人,你不喜欢我有人喜欢的。”
有了埃玛,我确实轻松了许多,至少我真想消失一、两天时会有她来应付一切。我们偶尔做爱,但热情不象过
去,无论她约了谁,只要我让她留在身边,她会推掉一切约会,随著她年龄的增加我希望她找个固定男友结婚,但
埃玛似乎也满足于现在这种现状。要说得多了,她会不高兴地说:“你是不是嫌我工作不好啊?”或者“你是不是
看我越来越讨厌啊?”或干脆是:“你要逼我我就一生不嫁人,死缠著你了。”我知道她是开玩笑,也就渐渐懒得
管她的事了。
我印象中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小雪与埃玛关系相处算是比较融洽的,但两人也发生过一次比较大的冲突。
小雪第一次怀孕,当然成为了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母亲一天差不多打两次电话,妹妹娇娇都每周打一次电话
问候情况,我虽然也比较呵护她,但毕竟不可能天天陪著她,而且确实有些事是不可能推脱的,因而象过去样四处
奔波,小雪因怀孕而情绪变得十分不稳,而且性情变得急躁,我知道她埋怨我没抽更多时间陪她,但她也知道我确
实是在工作,所以才更觉得郁闷。
有一次,我回澳洲看小雪(小雪第一个孩子生在澳洲),小雪非常高兴。第二天上午我正陪著小雪坐在花园草
坪晒太阳,埃玛过来,我交代她与几个项目联络了解情况,并且有一个与几家金融企业合作事宜,我让她了解清楚
就及时给我汇报。埃玛上前先轻轻搂搂小雪吻了一下,问好。然后将手里的几份文件递给我。小雪正与我谈得温馨,
见埃玛来打扰本来就不高兴,但还是礼貌地与埃玛问好。见埃玛没走的意思,她很不高兴了。我问埃玛一些具体情
况,埃玛有说有笑地给我解释。
小雪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觉得自己受罪而我们还有说有笑,觉得特别委屈吧,她实在忍不住了,但还是客气
地说:“你们能不能别现在办公事。”埃玛看看我,我向小雪道歉地笑笑,说:“小雪,这是很重要的事,处理完
我就陪你,啊?听话。”
小雪平静了一会儿,见我们还说过没完,她觉得就是埃玛来打扰了我们,因而所有怨气都洒到埃玛身上。尤其
是看著埃玛那似乎变得漂亮的脸和灵巧的身体,更是悲从心起,她对埃玛说:“埃米,你不能等等再找他?”埃玛
见小雪,也觉得委屈,布置给她事情后,她连续加班,回家看父母的时间都没抽出,但也还是道歉地笑著说:“伊
芙琳,先生让我有情况及时向他汇报。对不起。”
“你就不能晚些时候再汇报?”小雪开始上火了。
“可先生办事历来就这样,不然他会生气。”
小雪一听更是火冒三丈,见她一口一个先生,似乎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希望
你现在打饶我。”
埃玛觉得她有些不讲理了,也有些气恼:“我是为他打工,我必须完成自己的工作。我也不希望打饶你。”
“你对我发脾气?工作也用不著对我生那么大的气。你是成心想让我生气是不是?”
埃玛看看小雪,觉得她不讲理,耸耸肩,不说话,毕竟她心理上不敢与小雪对著干。我怕小雪生气伤身,忙走
过去,轻搂著小雪抚摸,道歉。小雪气淋淋地看著我:“我只是让她别打扰我们,你看她的态度。”我心知肚明,
但还是安慰小雪,埃玛反而委屈地流下泪来。我又只好好言安慰埃玛,向她道歉。小雪看著埃玛:“我求你把他还
给我几天好不好?我不希望任何事情打扰。”埃玛虽然委屈,但不吭声,我知道没我的吩咐她是不会离开的。看看
手里的文件,对埃玛说:“算了,先不管项目了,你去看看父母,休假几天吧。”
埃玛看看我,说:“对不起。”然后离开。
埃玛走了,小雪情绪发泄完似乎也冷静了下来,她看著我低声说:“对不起,请原谅,我自己也控制不住情
绪。”
“别说了,是我陪你时间太少。”我吻吻她,轻轻摸摸她大大肚子,“答应我,为了孩子,以后不准再生气。”
提到孩子,小雪眼中目光顿时变得柔和,她说:“是我不讲理,我会向埃米打电话道歉的。真对不起。影响你
的事情了吧。”
“没关系,你是最重要的。”我真心地看著她。
小雪电话向埃玛道歉,埃玛也向小雪道歉。两人恢复了原来的朋友关系。
埃玛现在仍然作我的助理。她也三十几岁了,我真为她的婚姻费心,她知道我真心关心她,小雪也给她介绍过
几个男友,但都同居一段时间就分手了。我曾对她说,只要她结婚我会给她一笔钱,让她不会以后为生活操心,她
笑著说:“你真怕我赖上你啊?”其实我真有些舍不得她,她已成为我工作的一个必不可少的枢纽,我真担心她结
婚后继任助理是否能象她那样工作起来让我得心应手。当然,我也忘不了她那芬芳的体香。
3、西野小百合
也许因为从小就喜欢体育运动吧,我这人很少生病,因此也很少与医生护士接触。自己开始接管家族部分业务
后,因为也没有具体事务,每天与朋友们打球、游泳锻炼时间居多。身体总是保持著健康充沛的精神。
在美国,因为艾娃.赫金科娃的原因接触了许多体育界明星和各种爱好健身运动的朋友。我的一个美国朋友准
备投资上太空玩,另一个朋友准备投资一亿美金在南美为世界攀岩爱好者建立攀岩基地,还有许多各自的爱好项目。
我过去读书时,也就是踢踢足球,纯属娱乐,工作后主要是游泳,高尔夫居多,那也是交际为主,认识艾娃后主要
是以网球为主,那是为了更多的与艾娃交往需要。以后也投资一些朋友所谓极限运动(参见《极限运动》)我逐渐
喜欢上攀岩和滑水、潜水运动。
自从爱上新的运动项目后,走哪都与当地爱好著一起活动,但朋友们和家里人则总是担心害怕。其实我自己是
心中有数的,我不会拿生命开玩笑,但运动的刺激和身体的愉悦无法言表,我觉得比做爱更有趣。在美国参加玩的
次数最多,每次参加运动,戴西.多恩(Daisy Donne是新女友,那时我已与在美原来女友凯迪分手,也许以后还会
提到)都会紧张得很,直到埃玛打电话告诉她平安,她才敢去看我。在日本,真濑知道没法阻拦我的狂热,只好每
次提心掉胆地跟著,运动结束她才放心。当然只要小雪在身边,她是死活不会让我去参加任何她认为危险的运动,
无论是对她发脾气还是恳求都没用,每次活动只好都不让她知道。不多说。
有一次,我刚热衷上滑水,到日本,我邀请一些滑水爱好者朋友,包括那时刚刚出道的工藤静香等体育演艺界
朋友聚会并滑水,以后工藤静香与木村拓哉结婚前大家还经常聚会滑水,这是后话了(参见《娱乐圈》)。相对而
言,滑水真濑倒不太担心,毕竟不会有大的生命安全问题,更主要她可以随时通过望远镜观察到我,而不象攀岩,
高山滑翔伞那样见不著我运动的过程。由于我们不是正规比赛,也不用按《花样滑水竞赛规则》规定的花样滑水动
作去做,每个滑水者都会按自己的意思去做些新难动作的尝试,我在美国正好一个做教练的朋友交了我几个新动作,
我去尝试,也许是那天注意力不太集中,或本身就是新手不得要领,几次飞跃转体都未成功,好在每次落入海中我
都及时跃出水面,登上救援小艇。
也许是动作操作不当,我的膝盖在最后一次尝试时扭伤了,开始没怎么注意,当我在岸边休息了一会儿,工藤
静香笑著邀请我和她来一个双人滑我起身时,猛觉得膝盖一阵刺心的疼痛引起我一阵麻木,我捂著膝盖坐在地上,
只听见工藤静香惊叫真濑。等我醒来已躺在家里的卧塌。真濑正守侯在床边,见我醒来笑笑,似乎我刚睡一觉,甚
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我想起滑水的情景,想坐起,真濑轻轻按住我,说:“大夫说了,你得卧床休息。”并同时安
慰我:“没甚么大问题,大夫说你大腿神经受了扭伤,突然刺激腰椎神经引起休克,把朋友们吓坏了。休息一段时
间就恢复了。”我问朋友们怎样了,真濑告诉我既然我这样了,他们当然都告辞了,并说等我稍恢复他们再来探望
我,我只好叹气休息了。我笑著问真濑我不会变瘸子吧。真濑笑著说:“可能呕,不过我可以作你拐杖。”
第二天小雪赶到日本,询问了我的伤情,然后埋怨地对真濑说:“我不是让你看住他,别参加这类运动吗?真
要弄瘸了腿怎么办。”真濑抱歉看著小雪,然后说:“除了你谁管得了他,你问问他听不听我劝。”这是实情,小
雪也不好说甚么了。
在床上呆了四五天,我要求起床走走,其实早可以下床走路,但因为小雪不让,我不好太坚持,在真濑和小雪
一左一右的搀扶下,我慢慢走到户外在阳光下坐在草坪靠椅上呼吸一些新鲜空气。
小雪因挂念一岁半的女儿回香港去了,每天由真濑陪著我静养。就是这次疗养,我认识了西野小百合。
西野小百合是看护我的护士中我认为最漂亮的女孩,她大概也就20岁左右吧。白色衣帽穿戴得整整齐齐,每次
给我换药她总是很细心体贴,每当她那细柔的小手触摸到我的皮肤,都让我感到舒适温馨。西野小百合大概一米六
二左右身高,小巧玲珑的身体在白衣素裹下曲线毕露,黑油油的眼楮和柔柔的嘴唇,白皙的脸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
微微一笑两颗小小的不太突出的小虎牙显出她的纯真。
除了正常护理必须说的话外,西野小百合很少说话,偶尔她陪我慢慢散步,会用很慢的英语说些开心的话让我
高兴。当一个女孩子全身都裹得紧紧时,你对她身体的好奇会大于一丝不挂的女孩的身体的诱惑,每当看著她时我
总想象她赤身裸体的身体会怎样。有一天突然换了一个护士给我换药,那也是护理我的四个护士中的一个,我问真
濑:“怎么不是西野小百合小姐。”真濑问护士,护士告诉了她。真濑告诉我,西野小百合小姐休息。我不言语了。
真濑看出了我的失望。
也许真濑作了安排,从那以后,好象每次对我直接的护理都是西野小百合,其他几位护士作一些辅助性的护理,
其实也没甚么好做的,不过既然真濑那样安排,我也就随她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不用搀扶我已基本能自己走动了,每天散步的距离也越来越远,有一天西野小百合陪我到
别墅外沿著草坪中的大道散步,我笑著对西野小百合说:“我很想看看你不穿护士服的模样。”西野小百合甜甜一
笑,摇摇头:“我们不允许这样的。”“我真的很好奇,想看看你是甚么样。”我看著她,西野小百合为难地看著
我,犹豫半天,摘下她的护士帽,一头短发黑黑地披散开,我继续看著她,她知道我要她脱衣服,脸一红,摇摇头。
而且慢慢整理好自己头发,重新戴上帽子。
走了一会儿,她说休息一会儿。我于是坐到路边的小木长条椅上,西野小百合慢慢给我揉大腿和小腿肚。她靠
得很近,隐约从她身体里散发出一种散步身体发热的气味并混杂著一股淡淡的野菊花的味道,引起我一阵冲动。自
腿受伤近半个月,由于腿部和腰部用不上劲,我几乎没怎么做爱,只是有一天真濑用嘴让我发泄了一次。西野小百
合那神秘青春的身体和诱人的体香让我兴奋刺激。
也许西野小百合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和正看著她,我觉得她抚摸我的手有些发颤,我抓起她的手,轻轻拉她站
起,她羞涩地看著我,我让她坐到我身边,摘下她的护士帽,手伸到她护士服,西野小百合含羞地摇摇头,轻轻推
我的手,我隔著衣服摸向她乳房,原来她里面除了护士服没穿任何别的内衬衣物。我将她搂到怀里,从她衣服的身
体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她温顺地倒在我怀里,大气都不敢出,毕竟我也没有了过去那种见年轻女孩就象做爱的冲动,
似乎抚摸和亲昵的感受更使我舒适,我手伸进她衣服里,默默抚摸她乳房和细腻的皮肤。西野小百合身体在抚摸中
慢慢变得发热,乳头变硬翘立。当我低头吻她时,她微张开嘴用舌尖回应我。
两人亲吻抚摸了许久,西野小百合的体香让我迷醉,那是年青肉体所特有的清香,西野小百合也从迷情中冷却,
她稍稍离开我身体,为我擦干净嘴唇上的唇膏印,然后柔情地说:“夫人让我们别在外呆太久,我们回去吧。”所
有护士都称呼真濑为夫人,并统一听从真濑安排的。我点点头,笑著说:“看来你挺会接吻。有男朋友吧?”西野
小百合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那我道歉了。”我起身说。
“没关系,我觉得很愉快。”
“下次继续?”我笑著问。
西野小百合看看我,不回答,算是默许了吧。
回到别墅,真濑正著急,见我们进门,她责备西野小百合陪我在外面时间太久,我体力支持不了,伤了我身体,
西野小百合弯腰鞠躬点头连连道歉。我解释是我的原因,真濑才让西野小百合离开。
晚上真濑陪我在浴池洗浴。真濑看我心情不错,温柔地对我说想与我商量一件事。我看著她问甚么事。真濑犹
豫半天,轻轻抚摸著我身体告诉我她想与我生个孩子。我不知怎么回答,我知道如果没我同意,真濑是绝对不会自
作主张偷偷怀孕,但一想到她生育可能造成的后果,我又有些迟疑。虽然小雪默认了真濑与我的关系,而且日本的
朋友们实际上把真濑当作了我的太太,但无论如何我和真濑只能是同居关系。更主要的是我不知道有了与真濑的孩
子,对家族会有甚么影响。我和真濑的关系除了父母,我家里所有亲戚朋友以及真濑父母和亲戚朋友几乎都知道。
见我不说话,真濑小心地看著我。说实话,我舍不得真濑离我而去,对她的情爱已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可究
竟还是涉及到许多法律和家族利益问题。
“我不会带给你任何麻烦的,请相信我。”真濑选择合适的字眼“我只是觉得我年龄也不小了,我希望以后你
不在身边的时候,他能使我精神有所寄托。”
“真濑,我明白的。”我温柔地吻吻她“让我想想,与小雪商量商量吧。”
真濑体谅地点点头,乖巧地靠在我怀里。
过了几天,小雪到日本看我,她基本上是每周来一次,但呆一两天就走。见我基本上恢复了,她也非常高兴。
晚上在床上,小雪主动迎合我做爱,当两人躺在床上时,小雪兴奋不停地说著女儿小婷婷的事,看见初为人母的小
雪兴奋高兴的神态,考虑许久终于还是没有提真濑关于孩子的事。
由于我基本上恢复,只是腿部力量还有待加强,所以护理人员只留下了两人,腿部早不用敷药了,每天除了口
服一些强身补药外,西野小百合主要为我作些按摩,或者是陪著说说话,我爱头枕在她双腿,感受著她身体的体香,
让她轻轻为我按摩。有一次偶尔我头趴在她腿上,让她给我按摩后背,从她胯部散发出的诱人体味让我消魂,以后
我常爱趴著。真濑第一次见我头枕在西野小百合腿上大吃一惊,可见我那舒服陶醉的样子她不敢让西野小百合停止
抚摸。但那以后,我看真濑会常让我头枕在她腿上,抚摩我并陪我说话。
有一天,我对真濑说:“你聘西野小百合在家作保健护士吧。她是一个不错的女孩。”我的话真濑历来不会反
对,她看看我默默点点头。我笑著说:“怎么不说话,不高兴啊?”真濑笑笑,摇摇头。
“我告诉你,我们没甚么关系的。”
“你不用解释,有关系又怎样?那是她的运气。”
“我说没关系就是没关系。”见她多少有些酸溜溜的,我有点不高兴。
“我也没说甚么嘛。”真濑委屈地看著我,“而且你喜欢她哪一点?”
“我只是觉得躺在她身上能感受到一种清新自然。”
“我知道你喜欢她体香。”见我看著她,真濑接著说。“跟你太久,我还不了解你。”
我笑笑,亲亲真濑,算是对我刚才的态度道歉。
“你希望她与我一起生活?”
我摇摇头:“她有男朋友的。工作就是工作。”
真濑高兴了些,亲吻我一下,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孩子的事你考虑得怎样?”
我抱歉地说:“这两次小雪来我都不好开口说,再等等,啊?”
过了两天,西野小百合穿著一身职业套装进来,我看著她笑道:“看来你不穿护士服要漂亮多了。不过这身衣
服也太正规了,你把来这当作公司上班啊,下次就象在家一样随意些吧。”
“谢谢你。”西野小百合鞠躬致谢,不知她谢的是我的建议呢,还是谢我让真濑聘了她,我知道,真濑聘她会
让她工作轻松许多,而且薪水一定低不了,但我懒得问真濑这些事,看著她裙下露出的洁白柔嫩的双腿,我指指身
边,西野小百合坐到我旁边,我手直接就摸到她胯部。西野小百合呼吸一下就变得急促起来,毛茸茸的大腿跟部变
得热切湿润,身体散发出一种浓郁的乡间杂草的气味。
正在西野小百合情欲难抑时,真濑进来,我略尴尬地抽出手,西野小百合脸变得煞白,跪在地上低著头不语。
真濑对西野小百合说:“别和先生在客厅做这个,下面人见了象甚么样。”真濑又看著我,温柔地说:“让小姐陪
你到楼上休息吧?!”我笑著摇摇头,对西野小百合说:“起来吧,真濑又没责怪你。”真濑看我一眼,倒也没说
甚么。
小雪从香港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妹妹娇娇与罗伯特离婚了,专程到港探望小婷婷,她希望我邀请娇娇到日本散
散心。我于是与娇娇通话让娇娇到日本住一段时间。娇娇先问我受伤的腿怎样,我告诉她没事了。娇娇答应过几天
到日本。
真濑与娇娇从机场回来,看见娇娇,我百感交集。娇娇似乎丰满了许多,但依然还是那个苗条小巧的模样,似
乎显得有些疲乏和憔悴。我们紧紧拥抱了许久,娇娇声音哽咽道:“我与鲍勃分手了。”我拉娇娇坐下,给她擦拭
了眼泪,安慰她:“没关系,重新来吧。”
“可我真的很爱他,他是一个好男人。不说这个了。”过了好久,娇娇象是总结性地说,然后露出了些笑容:
“婷婷好可爱,我都恨不得把她偷到美国去。”
讲到女儿,我也很高兴。娇娇偎到我怀里,唧唧呱呱嘴不停地说著美国我认识的朋友的情况,以及她的情况。
吃完晚餐,娇娇陪我到户外散步,她似乎完全从与罗伯特的离婚中平静了下来,至少她与我说话时又多了些好
久没见著的她的撒娇和不讲理。
真濑陪我洗浴完,到二层休息厅,娇娇正看电视,见我和真濑进来,她笑著说:“日本电视都是些甚么呀,一
点意思也没有。”见真濑默默不语为我整理刚洗过的头发,笑著对真濑说:“真濑小姐,我晚上借用一下哥哥怎样,
我想陪他说说话。”
娇娇过去从来就是这样不讲理的,何况还征求意见已经很是客气了,真濑笑笑:“我本来就希望你们多聊聊。
娇娇,我一直没时间说,你要放宽心,生活会重新美好开始的。”
“谢谢。”娇娇真心感谢,生活使娇娇成熟了许多。
我坐靠在床上,娇娇依偎在我怀里,看著娇娇我似乎觉得陌生了许多,娇娇并不太在意避讳甚么,她的睡衣松
散地敞开,变得丰满了许多的乳房在如白色的乳罩里高高耸立。她洁白的皮肤透出特有的肉体的体香。聊了一会儿,
我对娇娇说:“休息,明天再聊吧。”
娇娇躺下,突然,她猛趴到我身上呜呜地伤心哭了起来。我知道她心里其实很伤心的。轻轻抚摸她后背,说实
话,她那丰满的乳房压在我胸脯让我感受到它们的弹性和柔软,心里一阵躁动。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哭了一会儿,
娇娇凑上嘴亲吻我,我简单地回应她,毕竟是我妹妹,过去虽然很亲昵但现在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我的回应使娇娇气喘吁吁,她哭著说:“哥,你知道吗,我已有半年没与男人同床了。我很想要。”
我叹了口气:“娇娇,你应该再找一个男友的。”
“可我忘不了鲍勃。”她的手伸进我睡衣触摸我的胸膛。
“那你又何必提离婚呢。”
“可在一起我又无法忍受他。”
“你还是那样任性。”我笑著,尽量让她分散精力。
娇娇睁著水汪汪地眼楮,脸色红通通地看著我:“摸摸我好吗?”我抚摸她的手臂,她平躺下解开自己睡衣,
我眼光很难离开娇娇迷人的身体,她抓起我手,轻轻放到她乳房,我手抚摸著,当手指捏住乳头时,娇娇身体发颤,
发出了兴奋的呻咽,她猛握住我下面,哭著嚷:“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我甚么也不管了,我要你,要你。”
她早解开我睡衣,看著我也被刺激发硬的身体,脱下裤衩就要骑到我身上,我最后一道防线让我痛苦挣扎,我
推倒她,手终于伸进她湿呖呖的体内,她亢奋地尖叫著,我真害怕让真濑听见。在一次次的高潮下,娇娇终于极度
兴奋地地瘫倒在床上,说实话,我也被刺激得累乏之极。
娇娇恋恋地偎紧我,亲我一下:“对不起,不过真的谢谢。”
看来娇娇地叫声还是传到了真濑的耳朵,恐怕我的任何行为都没有象她听到我房间传出娇娇那兴奋的尖叫声让
她惊栗。因为第二天,当娇娇熟睡我起床下楼时,真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坐到她身边,如实告诉了晚上的情
景,听罢,真濑感激地吻吻我,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我能理解娇娇,唉,可怜的娇娇。”真濑似乎早忘了我
和娇娇的关系。
快中午,娇娇才起床,她走下楼,我觉得她好象换了个人似的,柔和地脸变得格外妩媚,亮晶晶的眼楮好象清
澈见底。穿了一件紧腰的连衣短裙,显得乳胸高耸,腰纤细可扣,修长的大腿柔软富有弹性,我和真濑全看呆了。
真濑喃喃道:“娇娇好漂亮。”我也心里赞叹真是天下绝美。
娇娇似乎早习惯了别人这种惊叹的目光,只是遇到我的目光,眼里露出羞涩和柔情。
娇娇用餐回来,见客厅坐著的漂亮的西野小百合,两人互相打量了对方一眼,西野小百合以为又聘了一个漂亮
女孩子工作,虽然警惕地看看,但也不敢说甚么,娇娇心情很好,但也不忍心又蹦出一个漂亮女孩,她那时心目中
只希望我与她在一起,就如同小时候一样,真濑已经就让她难受了,见又一个漂亮女孩她小时那种本能又回来了。
娇娇问:“你是谁?找谁?”
“你是谁?”西野小百合比娇娇小得多,自然更好奇。
“我先问你。”娇娇有些不高兴。西野小百合有我宠著她,也不怕她。娇娇一跺脚,但她毕竟不是十几岁的小
女孩了,加上心情也很愉快:“这是我的家,当然我问你了。”听娇娇如此说,西野小百合有些含糊了。她呐呐地
说:“我叫西野小百合。”
“你就是西野小百合啊?”娇娇听我说起过她,笑了,她有点喜欢西野小百合的乖模样。正这时,我和真濑从
外面进来,我给她们作了介绍,西野小百合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娇娇笑笑,娇娇对我说:“我喜欢西野小百合小姐。
你和真濑小姐忙的话,让她陪陪我吧。”
西野小百合看著我,显然不太愿意,她早陶醉在我的爱抚之中,不想离开我,娇娇早看出了她的神态,她心情
很好,看著我撒娇地说:“没人陪我,我只好缠著你了。”真濑马上对西野小百合说陪陪娇娇吧。西野小百合见我
不吭声,不说甚么了。
当我和真濑出去后,娇娇看著西野小百合说:“听哥哥说你身体有香味,我闻闻。”说著她走到西野小百合身
边,去解她衣服,西野小百合既羞躁又紧张。娇娇是从来没有甚么禁忌的,西野小百合以为娇娇是同性恋,吓得只
哆嗦,但毕竟娇娇就如同她雇主一样,她不敢反抗,娇娇拉开西野小百合衣服,在她身上,乳房上嗅了嗅,摇摇头:
“我怎么闻不出来。”西野小百合衣冠不整地坐在沙发上,大气不敢出,怕娇娇还有甚么举动。
当我和真濑进房间,看见西野小百合的样子我大吃一惊,问:“出甚么事了?”西野小百合委屈地趴到我怀里
呜呜哭起来。娇娇不高兴地说:“哭甚么呀,你不是说她身体有香味吗,我就闻闻,也没觉得甚么。”我哭笑不得。
遇到我这妹妹谁也没办法。
大概过了几个月吧,我回香港,晚上在床上,当我手刚触到小雪身体下面,她轻轻抓住我手,抱歉地吻我一下,
说:“我告诉你一个高兴的事。我又怀孕了。”“是吗?”我吻吻小雪,我还真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小雪小心
地看看我,说:“亲爱的,对不起没早告诉你,我想让你惊喜。你不喜欢?”我亲亲她:“当然高兴,可你身体受
得了吗?”小雪兴奋地说:“我告诉过你我们要有四个小宝宝的,看看婷婷多可爱啊?”我没甚么可说的,她突然
想到甚么:“抱歉我不能让你高兴,要不,让真濑小姐来香港?”为了孩子,小雪倒不在乎让真濑来香港陪我,我
想你把真濑当作一个性工具了,有些不高兴,但也不便多说,沉默了半晌我说:“半年前,我在日本养伤时,真濑
说她想生个孩子。”
小雪的笑僵在脸上,她看著我:“你怎么说?”“我说与你商量商量。”“爸妈知道吗?”“怎么能让他们知
道。”小雪当然不希望我与真濑生孩子,但她知道反对也没用,谁叫她自己默认了真濑呢。“你看著办罢,只是别
惹甚么麻烦。”小雪不多说了,我也吻吻她,躺下睡觉。
过了见天,我说去日本一趟,离别前小雪对我说:“也许我不是一个好太太,没好好照顾你。”我笑著开玩笑
把话岔开。小雪只好承认了现实对我说:“代向真濑问好吧。”
到日本,真濑非常高兴,西野小百合自然是含情脉脉。三人正高兴聊著,我的助理埃玛小姐走过来,她笑盈盈
地向真濑表示祝贺,同时拿出一些文件,说:“麻烦真濑小姐看看这些文件,如果没有意见的话请签字。”
真濑只看了标题就兴奋地跑到我身边吻我。我抱歉地说:“对不起,我的律师非要签这些东西,你看看有甚么
不同意的,可以提出。”真濑摇头说:“不用看了,只要同意生我们的小宝贝,甚么条件我都答应。”说著拿过埃
玛递过的笔在每份文件上签字。埃玛搂抱真濑,真心说:“祝贺你,你真让人羡慕。”西野小百合恋恋地看著我,
我吻吻她。
几个月后,小雪又生了一个女儿,小名点点。
第二年,真濑生了一个男孩,小雪很不服气,但她也非常喜欢真濑的孩子,常带著婷婷到日本去看小弟弟,但
私下在床上,小雪赌气地说下次她一定要生个男孩,我笑她封建,小雪也不多说热情地吻我,手去刺激我身体,我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想做爱,还是想再有个孩子,不过,她身体依然妩媚迷人,不用挑逗我早已情欲高涨。
4、小灵芝
认识小灵芝是前几年的事。
中国市场的发展引起全球注目,朋友们投资重点都放到亚洲,而中国更是亚洲的中心,我于是考虑重新回中国
加大投资,将资金重点转向向中国投资的企业,于是从香港、日本、美国的投资分别源源不断流入中国大陆。我到
中国的机会就多了起来,好在大陆与香港很近,小雪也不用跟著走,如果没事我每周回香港即可。毕竟北京朋友更
多,所以我的大本营基本上在北京。(参见《商场情场》)
年龄稍大些,好象对女孩子的热情已不象过去那样强烈,对性的需求似乎也只是完全凭一时感觉而定了。小雪
整天为三个孩子忙碌也不太管我是否对某个女孩怎样了,或许铁定的婚姻保证使她有恃无恐吧,偶尔并到一个很漂
亮的女孩,她还会开玩笑地说:“这个女孩挺漂亮,你不上去追追检验一下自己的魅力?”她知道我真要想找漂亮
女孩,是不用到街上去追的。
小雪也知道我与北京女朋友王枚和小薇的事,有一次她对我说:“你真以为我看不出你与她们的关系啊?凭她
们的眼神,谁都看得出,只是我从来就没觉得她们会对我造成威胁。”“那你为甚么对别的女孩对我好不依不饶?”
我笑问。小雪瞪眼看我:“我那样看著还这样,如果我不监视那还了得啊。”说罢她也叹气:“你这样是害了她们,
既然负不了责就不要害人。否则让你终身负疚,我说清楚啊,别的事我不管,但再出一个真濑我不会同意的。”讲
起这些事,两人好象都平淡了许多,她知道我会考虑后果的,那时我觉得好象小雪不太在意我是否与哪个女孩相好,
而在意绝对不能有孩子,在我而言,有与小雪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真濑的一个儿子足够了,我知道如果小雪真
知道我接触那么多女孩也早跟我没完了。
也许女儿天性与父亲近乎,我觉得女儿婷婷那粘呼劲让人既疼爱又觉得过分。过去是每天小雪总要打电话,现
在该婷婷必须每天与我通话,如果某天没通话,第二天就会在电话里与我又哭又闹。我想是刚刚没有了大监管但出
了一个更厉害的小监管。好在小女儿点点才四岁,否则有这样两个女孩还不闹翻天,不过,听到婷婷和点点的嫩嫩
的稚音确实让我感到温馨和甜美。
重返中国久呆,觉得变化很大,不仅是城市环境、建筑、还是人的精神风貌,说实话,我觉得女孩子都变得漂
亮多了,当然也开放多了。但就娱乐而言,还是没有美国,香港方便,所以我基本上还是每月去一趟美国,与美国
的朋友们聚聚。也许在北京呆著娱乐单调吧,我开始偶尔写些东西,所有文字都是这样完成的。其实可以找个文笔
好的秘书代笔,但我觉得对所认识的女孩自己写多少也是一种回念吧。看来我真的开始老了。
一天晚上,正与小薇和王枚在一起吃饭,婷婷打来电话,说娇娇妈妈到香港了,问我回不回去。妹妹娇娇让所
有我的孩子都叫她妈妈,也许是自己还没有孩子或其他的缘故吧,小雪和真濑当然不愿意,最后总算折衷,叫她娇
娇妈妈。真濑的孩子一郎见小雪叫妈妈,而小雪的孩子则叫真濑为真濑妈妈,反正我觉得够乱乎的,不多说。
我对婷婷说有事回不去,婷婷不干,说我有十天没回去看她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小雪或娇娇怂恿的,但确实
有事,那时正好王枚与一个叫林露的女孩谈一些合作的事,王枚希望我支持作后援,我不好说走就走。婷婷见撒娇
哭闹没用,知道我确实有事,她也学会了试探,只好把电话叫给小雪,我告诉小雪两周没回去的原因,小雪一听生
意上的事也不多问,只是说:“婷婷想见你,你说怎么办吧?”我有些烦她婆婆妈妈,她的任务不就是看好孩子嘛,
如果天天让我看算怎么回事,但我知道小雪其实是嫌我与王枚和小薇她们呆太久了。
小雪见我不吭声,知道话有些过分但已无法收回。我说:“你带孩子们到北京来玩吧。”小雪迟疑了一下,觉
得这样大有监督之嫌,她不愿让我觉得她太不讲情理,于是我与她商量让婷婷来北京玩,一般小雪不愿让孩子离开
她,也许的确婷婷天天闹著要见我吧,小雪同意了。
我说话,王枚和小薇都不吭声,见我挂了电话,小薇笑道:“看来真只有雪姐治得了你。”王枚说:“小薇,
你错了,他不想雪姐太多的管他所以哄好雪姐。”我笑而不语,还是王枚聪明了解我。小薇高兴地说:“婷婷要
来?”我点点头,王枚和小薇都很喜欢婷婷,我说:“我只有一个要求,来了千万别象上次一样太宠著她,那样对
她不好。”
婷婷和从小带她的佣人印尼人尼荭小姐和菲律宾人汗雅小姐一块出现在机场,婷婷象一个飞舞的小蝴蝶扑到我
怀里,亲热地吻我。然后又高兴地扑到王枚怀里叫著枚枚阿姨,尼荭小姐对我点点头,汗雅则笑盈盈地看著婷婷。
婷婷又向小薇打招呼。小薇抚摸著婷婷的头,然后笑著说:“婷婷又长高了。”那时婷婷刚六岁多,一切事情似懂
非懂,我认为小雪还是教女有方的。
在北京玩了两天,婷婷好象也喜欢北京,王枚派公司两位女职员陪著她们在北京玩,我和王枚继续会见相关业
务的企业界人士。
晚上,当我们回别墅时,婷婷已休息。我和王枚洗完躺在床上时,王枚搂著我说她要去云南,希望我陪她去。
我倒是一直想去云南看看,问她婷婷怎么办,王枚看看我,说:“要不与雪姐商量一下,带婷婷一块去云南,算是
旅游呗。”
我拿起电话,与小雪通话说准备去云南,带上婷婷一起去,小雪一听就急了,说不行,我说必须去那边谈些事,
小雪知道我不可能谈这些具体业务上的事务,肯定又是王枚的事,很恼火,我耐著性子给她简单解释了一下,小雪
知道再说也没用了。
小雪与我商量说不行让婷婷回香港,我不高兴了:“带女儿出去旅游也不行啊?”小雪见我生气了,说要与王
枚讲话,她知道王枚在我身边,我将电话递给王枚,王枚看看我伸伸舌头,接过电话柔柔地笑著说:“雪姐,要不
你也过来一起去云南玩玩?”小雪说:“谢谢,我不凑热闹了。枚枚,我不管你们的事,你也别太过分了。婷婷托
付给你了,要有任何差错我跟你没完。”说完,让王枚把电话递给我,小雪说:“你干吗当著她面对我发火啊?我
不是担心女儿嘛。”我笑道:“对不起,是我错了。”“回来向我道歉吧,以后不许这样,知道吗?”“不会有下
次了。”小雪说再见挂了电话。王枚嘻嘻笑著手早伸到我怀里,高兴得直乐。
第二天,我们一行十人飞到昆明,王枚的房地产公司总裁刘先生及公司几位副总已在昆明等候,王枚告诉我,
昆明准备建世界最大的园艺博物园,刘总想参与其投资建设,所以王枚到云南实地考察。
来日,在昆明市政府有关官员带领下,我们来到昆明市东北郊,距市区约4千多米。远远望去,有缓坡也有灌
木丛,地方不错而且因为是政府项目,优惠条件肯定不少。就不多叙具体考察和当地接待。
下午,我们一行回到所住的东风东路的昆明饭店。去婷婷住的房间,尼荭小姐见我回来告诉我婷婷玩累了正在
休息睡觉。我于是回到自己房间。王枚来我房间,问我对世博园投资的意见,我谈了些我的意见,王枚认为与她的
想法一样。
在昆明呆了三天,游览了圆通寺、滇池,同时带著婷婷到翠湖公园、昆明动物园玩玩,王枚建议到西双版纳玩
几天,我觉得既然来了也就同意去看看。第四天在王枚的安排下我们乘飞机到西双版纳机场。下榻景洪宾馆。分别
游览了龙笋塔、原始森林公园、曼听公园、热带花卉园、民族风情园、野象谷、仑植物园、傣族园,可由于天
气太热,我怕婷婷受不了,所以我们每次玩一个地方就很快回宾馆休息。断断续续玩了八、九天。
在橄榄坝,我遇到了灵芝。严格说,是婷婷首先喜欢上灵芝。橄榄坝,在泰语中叫做“罕”,“罕”意思是
卷起来。传说,佛祖释迦牟尼到这里讲经,教徒们就用棉布铺在地上,请佛祖从上面走过去,佛祖走过去后,教徒
又把布卷起来。罕就是这样的名的。橄榄坝的海拔只有530米,是西双版纳海拔最低地方。橄榄坝两个比较大的
寨子,一个是曼松满,也就是花园寨,另一个是曼听,也就是花果寨。无论进入哪个寨子都能看到典型的缅寺佛塔
和传统的傣家竹楼。寨子四周到处是铁刀木树,又叫挨刀树,这种树砍了又发,越砍越发。
给我们作导游的是专程从北京赶回的出生在橄榄坝,原是云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那时在北京从事演艺事业的
曼芝小姐。她因为在北京得到王枚不少帮助,也算是王枚的朋友吧,听说我们到云南,专程回故乡带我们游览。
天气实在太热,婷婷不愿下车,说实话我也想回宾馆,到曼芝小姐的家,曼芝小姐请我们到竹楼坐坐,王枚说
下去看看,我处于礼貌,只好下去拜访,婷婷本来不愿下,但她看见远处一个小女孩正追一只蝴蝶,她好奇心起,
蹦蹦跳跳下车,去看,尼荭和汗雅忙跟过去,我见她们跟著,也就放心地坐下,询问一些傣家的习俗和当地的情况。
一会儿,婷婷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过来,曼芝介绍说那女孩是她妹妹,叫灵芝。灵芝有些不好意思,曼芝想
让灵芝向我打招呼,但不知如何称呼。曼芝看看王枚,王枚笑道:“这还真不好叫,按理她是你妹妹,你又是我姐
妹,灵芝应该叫他哥哥,可这样一个孩子,婷婷还叫她阿姨不成?”我笑道:“爱怎么叫都行,难得婷婷玩了几天
今天总算高兴些。灵芝多大了?”我问曼芝,曼芝笑道:“按我们这里的算法应该十六岁了。应该是十五周岁吧。”
我细看灵芝,灵芝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圆圆的脸,黑黑的头发,丰满的嘴唇,个子不高,但身材发育得十分
匀称健康,浑身透出一股野性和纯朴。皮肤稍稍有些黝黑,但黑白分明的眼楮和白白的牙齿显得她多了一份灵性,
在傣家姑娘里,难得她有如此洁白的牙齿。
婷婷又拉著灵芝出去了。只是忙坏了尼荭和汗雅,好在她们也都二十来岁,也算是童心未抿,我看她们也玩得
很高兴。聊了一会儿,觉得还是躁热,我看看王枚,王枚知道我想走,于是起身告别,同时告诉曼芝我们所住酒店,
告诉曼芝可以与我们一起回北京。
婷婷不愿走,我去叫她,婷婷正在看灵芝收藏的许多各式各样的蝴蝶,蝴蝶都夹在书本里,真的很漂亮,不过
因为保存不当有许多蝴蝶翅膀都损害了,我又觉得可惜。
每看到一个蝴蝶,婷婷都惊喜地欢呼。见我过去,婷婷哀求地看著我:“我还想在这里玩,姐姐这里好多漂亮
蝴蝶。”曼芝见婷婷喜欢,就对灵芝说:“灵芝,给婷婷一些蝴蝶吧。”灵芝看了曼芝一眼,显然不愿意。
我对曼芝说:“不用让灵芝为难,收藏这些蝴蝶很不容易的,这是她最心爱的东西。别让她难受。”曼芝看看
灵芝,觉得我说得也有道理。王枚笑著对婷婷说:“婷婷,阿姨一定给你买许多蝴蝶带回家,好吗?”婷婷看看王
枚,她相信王枚的话,点点头,但继续说:“我还要与灵芝姐姐玩。”
王枚看看我,笑笑,对曼芝说:“也好,曼芝,你妹妹在家不也没事吗,跟我们回宾馆住几天也可以,你也跟
我们一块去,怎么样?”王枚发话,曼芝还有甚么不答应的。曼芝与父母用地方话交流了一会儿,她父母显然很高
兴。于是,曼芝和灵芝随我们上车回景洪市区。
晚餐后,婷婷洗完来到我房间,无论在香港还是在别的地方,只要我在,婷婷和点点总喜欢在我身上撒会儿娇
再去睡觉。那晚,婷婷来到我房间,我正好与王枚在谈项目的事,见婷婷进来,我们停止说项目的事。婷婷高兴地
与我说著她与灵芝玩的有趣的事。我耐心听著,偶尔逗逗她。一会儿,灵芝也洗完叫著婷婷跑进来,她早与大家熟
悉不怯场了。
灵芝穿著新买的睡衣,可能睡衣太大了些,显得她身体娇小玲珑。灵芝见婷婷躺偎在我怀里,她也靠到我身边,
兴奋地告诉婷婷她发现了甚么好玩的东西。婷婷正与我说著话,没太理会。我却猛感到灵芝身上一种玉兰花的清香,
香味袭人,让我一激灵,我细看灵芝,她的眼楮亮闪闪的,透过大大的睡衣隐约可见她微微突起的乳胸,睡衣下是
两条结实匀称的大腿。我手托起灵芝的下巴,看看她,灵芝真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白天还真没仔细观察到她的清
馨。
王枚见我的眼神,心一沉,她太了解我了。王枚走到灵芝身边,让灵芝站起,她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说:“灵
芝真是一个漂亮的傣家姑娘。”我对王枚笑笑,没说话,眼楮继续看向婷婷,婷婷开始给小雪打电话,她刚听到小
雪的声音,就流泪哭起来,婷婷想妈妈了,我接过电话,小雪在电话另端也呜咽道:“你带婷婷回来吧,我太想她
了。”我安慰小雪,告诉她过几天就回香港了。哄了一会儿婷婷,我让人叫来尼荭陪婷婷回去睡觉。王枚带著灵芝
去曼芝的房间。
王枚回到我房间。看著我:“你不会喜欢灵芝吧?”我笑了:“灵芝是个漂亮女孩,不过我还没有达到你说的
那样,我只是觉得她身体有种迷人的清香吧了。”王枚知道我早不会轻易对一个女孩感兴趣,听我这样说她倒觉得
是真实的。王枚笑笑:“要不让灵芝跟我回北京?”我摇摇头,说:“别惹事吧。我们很快就离开了,我不希望弄
出甚么事来。”
王枚见我的话并不是很坚决,于是打电话让曼芝到我房间来一下。曼芝穿著绣花的薄衣,匆匆来到我房间不知
有甚么事。王枚让她坐下,然后看著她说:“曼芝,你觉得我对你怎样?”曼芝诧异地看看王枚,又看看我点点头:
“你象我亲姐姐一样,有甚么事吗?你尽管吩咐。”
“不是我的事,是他的事。”王枚指指我,“我对你说过我们的关系,我对他的感情。”曼芝看看我,脸腾地
红了低下眼睑:“甚么事?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听你的”王枚见曼芝羞红的脸知道她想错了。王枚笑著说:“你
想哪里去了。我们说的是灵芝。”
“灵芝?”曼芝看看我,眼中露出失望和吃惊。“灵芝怎么啦?”“我告诉你吧,他喜欢灵芝。”王枚说。曼
芝觉得震惊:“先生喜欢灵芝?一个甚么都不懂的土里土气的孩子?不会吧?”我对曼芝笑著说:“别听枚枚乱说。
我只是刚才与她说灵芝是个漂亮的女孩,她就找你过来,枚枚,让曼芝去休息吧。”
王枚也不看我,继续对曼芝说:“这样吧,灵芝在家也没甚么事情,我可以带她到北京接受教育,算是帮小妹
妹吧。你有甚么意见吗?”曼芝道:“你能培养栽培她,那是她的造化,我能有甚么意见?高兴还来不及呢。可是,
我觉得这真有点不可思议。”“这有甚么不可思议?”王枚淡淡一笑,“因为他喜欢,这就足够了。你考虑一下吧,
如果同意,你明天回去与父母商量一下,说我喜欢灵芝,想带她到北京去。你家里不是还有弟弟妹妹吗,父母不会
舍不得吧?”曼芝不言语了。
曼芝离开后,我对王枚说:“枚枚,我觉得你这样不好,而且灵芝也不太适合我。”王枚笑笑:“那就算我帮
曼芝的忙吧。”
两天后,灵芝真被王枚带到北京,由于我准备带婷婷第二天返香港。匆匆与王枚、小薇、林露聚聚也没多与灵
芝接触。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我再次到北京。灵芝经过王枚的调教,似乎文静了许多。见到我灵芝礼貌地点点头,王枚说:
“灵芝,陪先生坐坐聊聊天。”灵芝羞涩地看看我,静静地坐到我身边,我好象不是兴趣很大,对王枚说:“是不
是该让灵芝读读书?”王枚不置可否,她瞪了灵芝一眼,说:“你傻乎乎地坐那里干甚么?”灵芝委屈地看了王枚
一眼,她确实不知道该怎样聊天。我笑著说:“枚枚,灵芝还是小孩子,她知道聊甚么?别难为她了。”王枚看著
灵芝:“我昨天给你怎么说的?”灵芝看看我,脸羞红了。我问灵芝:“枚枚怎么说?”灵芝羞而不答。
晚上,与北京几个朋友吃饭谈了些合作情况,回到别墅,王枚陪我游泳,然后我们坐在室外草坪闲聊。王枚说:
“好象你对灵芝兴趣不大。”我笑著说:“我当时就让你别带她来北京,怎么,有些累赘?”
“灵芝倒是一个听话的女孩,可她既没文化有没有甚么技能,我只好象小妹妹一样养著她了。”
“你应该让她去读些书的。”
“你说得容易,她学甚么?从小学还是初中学起?除了漂亮和野性她不可能用心学习的。”
“要不请家教吧。”
王枚摇摇头:“试过,她不是读书的料,又调皮贪玩,弄得家教老师纷纷辞职不干。不过我也奇怪她身体真的
很香,我问过曼芝,她说可能从小就没人管灵芝,她经常在花丛野草中追蝴蝶游玩,可能花草对她影响吧。”我似
乎又想到了灵芝身体那令人心醉的体香,问:“怎么没见到灵芝?”
“我罚她在房间闭门思过呢。”
我笑了:“她犯甚么错?”“她跑得人都找不著,害得下面人找了几个小时才在山后树林里找到她。”
“也许她真不适合都市生活。”我起身“我去看看她。”王枚看著我:“不许宠她啊?否则以后还不更难管
教。”“顺其自然吧。”我笑笑。
走进灵芝的房间,灵芝正无聊地坐在地板上发呆,见我进房,她默默站起。我笑著坐在地板上,问:“想甚么,
小灵芝?”灵芝坐在地上,说:“我想回家,北京没意思。”“你不喜欢枚枚啊?”灵芝摇摇头:“不是,不是,
枚枚姐姐对我很好,是我总不听话惹她生气。可我没甚么意思。”说著她靠近我些:“要不,你让婷婷到北京来玩?
我陪婷婷玩。”
我将灵芝搂到怀里,她忸怩了一下,倒没太拒绝。我说:“婷婷来不了,你必须得自己安排时间做些有趣的事。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是不是?”我手轻轻抚摸灵芝的光洁的手臂,灵芝嘻嘻笑著推我手:“我养养。”她身体的异
香直扑我心扉,让我冲动。
我解她衣服。灵芝瞪大眼楮看著我,很快露出了她细腻的身体,我凑到她胸前闻闻,一股浓郁的幽香令我陶醉。
我抱著轻飘飘的灵芝,走到我卧室,把她放到床上,她只剩下了小裤衩,我尽量让她放松,手指轻柔地伸进她裤衩
里,在光洁的大腿跟部游弋,她躁红了脸,全身因急促呼吸上下波动,我笑问:“现在舒服点吧?”灵芝抓住我手,
让我用劲按捏她下面,她的呼吸柔和甜美,让我感到浑身发热,我也脱光了自己,她猛见到我下体,羞怯地扭过头,
不好意思看我。我摸著她那已湿滑的下面,进入了她身体。灵芝低咽一声,皱眉痛苦地抓住我手臂,在她身体的紧
压下,我抽插了数下就射了。
那晚我们数次做爱,但每次我都不是很有耐力,她太紧窄的身体,让我无法完全进入抽插,每当躺下,她那身
体的幽香又刺激得我冲动,我觉得灵芝的体香真会要了我的命。第二天当我醒来,觉得头涨疼。睁眼,见灵芝趴在
我身边,痴痴看著我,她柔和的小脸春意昂然,一脸满足和恬美。见我突然睁开眼,她吓了一跳,但还是小心地偎
到我怀里,我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灵芝这才放松地用手抚摸我的脸。
我感受到她的身体因性的刺激带来的强烈的体香,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她笑喘著说:“你抱得我无法呼吸了,
放开我,放开我。”我问她:“你没事吧?”她羞答答地贴到我身上,说:“我好高兴,你让我快活。”
王枚看见我和灵芝出来,她似乎装作不太在意地说:“灵芝,曼芝今天说来看你的。”“是吗?”灵芝高兴地
望著王枚。
中午,曼芝过来了,曼芝的气质和成熟还是远胜于灵芝。曼芝向我笑笑,与王枚说著甚么事。灵芝自然地偎到
我怀里,曼芝看了也不多说甚么。自从带灵芝出来,她就知道迟早会有这天的。每当我说话,灵芝都痴痴地看著我,
看得出灵芝那种依恋和满足的欣喜让王枚有些失落,曼芝也有些酸溜溜的。
我觉得王枚下午到晚上有些寸步不离地跟我的意思,我笑道:“枚枚,你怎么还跟小孩子逗气似地看守著我。”
王枚笑笑,也不解释甚么。
晚上王枚陪我洗完然后跟我进了卧室。白天,灵芝见王枚总跟著我,心理上她还是有些怵王枚,但到了睡觉的
时候,她为前一晚带给她身体的巨大愉悦所驱使,管不了太多,闯到我卧室,王枚正一丝不挂在床上与我亲昵嬉闹,
灵芝看见也呆住了。王枚羞恼地用被单盖住我们的身体,恼怒地望著灵芝:“你来干甚么?”灵芝觉得委屈难受,
泪水哗地流下来。
“回你房间去。”王枚生气地嚷道。灵芝只是流泪,伤心地看著我不说话。见状,王枚也没有办法了。我穿上
睡衣,走到灵芝身边,她扑到我怀里,哇地哭起来。
我看著王枚:“要不就让她与我们一块睡?”“绝对不行。不行。”王枚气淋淋地喊叫。我一想,确实以王枚
目前的身份,毕竟不能象她在广东时样了。
我对灵芝说:“回去睡吧。有甚么事明天再说。”灵芝死死搂住我,甚么也不说,她身体的异香冲击著我,让
我不能自抑。王枚见我那痴迷的样子紧张得吓坏了,她知道再不让灵芝出去,她的生活也许将会为灵芝左右,于是
冲著灵芝作最后的尝试:“灵芝,不要惹我生气,你现在就给我回房间,不然明天我就送你回你来的地方,呆在你
该呆的地方。给我滚出去!”王枚是真的生气了,悲恼之极。
灵芝身体一激灵,看著暴怒的王枚,她有些害怕了,恐惧战胜了情欲。她离开我身体,转身走出卧室。离开灵
芝的体香,我似乎马上清醒了过来,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的一时的恍惚。我怅然若失地回到床上,王枚帮我脱掉
睡衣。默默地亲吻我,抚摸我。渐渐的我们才又回到刚才的气氛中。王枚对我说:“不要怪我这样,我不想失去
你。”我吻吻她,我们都没再提这件事。
第二天,我醒来,王枚已起床。我洗完走进客厅,王枚和灵芝正在客厅说著甚么,见我来,王枚笑盈盈地起身
问我休息怎样,我看看灵芝,灵芝对我甜甜笑笑,我知道王枚控制了局势,灵芝想继续现在的生活就必须接受王枚
的安排和王枚的要求,我懒得问她们的事。我明白多了一个我喜欢的女孩,但我失去了那个调皮纯真的灵芝,眼前
的灵芝多了更多的柔情和顺从,但没有了过去那种野性和本色。我惘然,又觉得无奈。王枚笑著让灵芝陪我去用餐,
灵芝起身走到我身边,我捏捏她的小脸,灵芝笑笑,从她眼神我读到她内心的凄然和委屈。
现在,灵芝早变成大姑娘了,她依然与王枚住在一起,偶尔帮助王枚处理一些私人事务和公司的事务,灵芝成
熟了许多,我每次到北京,只要我有意,她会很柔情地陪我与我做爱,但她很少主动向我展示她的渴求,偶尔王枚
不在,她会有更多的热情和主动,话似乎也多些,只有一次,当我们做完爱,我为她的体香沉迷时,她说:“我希
望跟著你到别的任何地方去,我不想呆在北京。”我抚摸著她那早已长得成熟柔软的身体,不知如何回答。见我不
语,她不继续往下说了。
灵芝的体香绝对是女孩子体香中的极品。
十三、极限运动资料大全
1、 戴西.多恩(Daisy Donne)(上)
该发生的事情终于会发生的,躲是没用的。清楚记得美国女友凯迪听到我要与小雪结婚的消息那悲伤欲绝、恨
不得与我同归于尽的情形。但我们终于分手了,凯迪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分享我们之间的爱。
记得小雪到美国第一次与凯迪见面,两个同样漂亮的女孩,同样坚强的性格,她们不让我参加,自己关在房间
谈论、争吵、辩论,我不知道她们说了甚么,发生了甚么事,只感到两人走出时都筋疲力尽,凯迪搂著我亲吻了一
下,默默离开了房间。小雪也坐著沉默了许久,两人谁也没责备我,但我自己觉得好象都对不起。以后我给了凯迪
一大笔钱,我要让她终生不为钱而操心,我希望她能更快乐地安排自己的生活。我知道我带给凯迪的创伤是很难用
金钱补偿的。(参见背景故事《情感蹉跎》)
以后我有时还能见到凯迪,我们还相约一起去探望在精神病院的索非亚,偶尔我举行PARTY或朋友艾伦举行聚
会也会同时邀请我们参加,节假日或我两的生日我们会互相致电问候或发贺卡。心理上我觉得我和凯迪彼此都很难
马上分开。记得有一次我们聚会时两人都很冲动,几乎要进房间做爱,最终还是凯迪理智地告诉我,她对小雪承诺
过绝对不会再与我有任何性的关系。
那段时间,如果我在美国,基本上都去艾娃.赫金科娃那里排遣情感的失落。艾娃当然知道了我和凯迪的事,
她显得分外的柔情和体贴,我感谢那段时间艾娃对我的细心呵护和理解。
过去与凯迪同居时,除了偶尔与艾娃出去外,基本上不怎么参加她的私人朋友圈的事,与凯迪分手后,除了去
看看波士顿的一个香港认识的小女孩彩莲外,倒一时对别的女孩也没有新的激情,艾娃当然高兴我能几乎天天陪著
她,虽然在公共场所我们不接触,但她也开始邀请她的好友参加我们的聚会,她的朋友聚会她也会让我陪她去。
艾娃的朋友体育娱乐界的居多,加上我本身也涉猎娱乐业,在业内也算是重量级的人物,所以艾娃的朋友们也
愿意与我结交,毕竟正常情况下,他们不可能接触到我。我第一次见到戴西.多恩就是在一个艾娃朋友的小型聚会
上。
一个周末,我与艾娃到佛罗里达的迈阿密参加一个艾娃朋友的聚会。听艾娃介绍,这个聚会是住在佛罗里达州
迈阿密的一个原奥运会冠军和她丈夫举行的。那个奥运冠军是艾娃很要好的朋友,功成名就时嫁给了美国一个工业
界巨头。冠军经常在她家举行朋友聚会,算是娱乐界有名的交际场所。
我和艾娃乘专机到达,果然,不少熟悉的演艺界体育界明星和名流都在此。似乎来了不少人。艾娃向冠军女友
(因故就不说名字)问候并介绍了我,我与男主人握手,我们彼此听说过对方,但毕竟他年龄和资力都比我大许多,
我很尊敬他。
也许象我这种商界朋友少吧,我觉得主人特别关照,至少在介绍来宾时重点提到欢迎我的出席,在大家鼓掌声
中我站起向大家笑著点点头,又只顾与艾娃两人单处了。不多说。聚会本来就是各路美女施展魅力的场所,女孩子
们争奇斗艳,活跃在聚会各处。因为凯迪的事搞得心力焦瘁,根本没兴趣关心别的,加上艾娃非常温柔体贴,所以
我们基本上属于两人自己活动,很少参加主人精心安排的更多的活动。
聚会作司仪的不是男女主人而是一个极漂亮的身材修长的女孩,艾娃向我介绍,那是戴西.多恩Daisy Donne小
姐,Daisy Donne小姐原是一个艺术体操运动员,当时正在好莱坞发展,据说也演过几部影片,属于那种似红非红
的演员吧。Daisy Donne是一个有魅力的女孩,而且显然她也是聚会中的亮点。但我没多在意。以至聚会酒宴前
Daisy Donne再次介绍我,我正扭身与艾娃说话没注意听,还是艾娃及时发觉捅捅我,我才站起向大家笑笑,我觉
得Daisy Donne有些恼火我。我才不管她呢。
来宾相互交流在广袤的草坪散漫游步,有些人围在一起谈笑,还有些在打球,有些在游泳。我和艾娃手挽手散
步,艾娃也是众人注目的靓女,虽然美女不少,我觉得还是艾娃最有魅力,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迎面并到戴西走过来,艾娃亲热地打招呼,两个女孩拥抱著亲吻,艾娃向戴西介绍我,似乎想起,笑了:“不
用介绍了,你刚才介绍过他。”
“戴西.多恩”戴西礼貌地对我笑笑,自报姓名,好象也没有甚么特别的热情,我也笑著点点头:“认识戴西.
多恩小姐很高兴。”我看看艾娃,她刚才正给我讲她的小时侯的事,我们正聊得温馨,我不太想别人破坏。艾娃也
不愿被打扰,于是笑著向戴西说:“对不起。”戴西.多恩笑笑。我们继续散步听艾娃讲她小时候的事。
下午,我和艾娃去游泳池游泳,许多朋友已经在大大小小的游泳池嬉闹玩耍,我和艾娃每天打完球都一起游泳
已成习惯,当然,我们还是游玩自己的。这时,见戴西穿著泳衣正好也向我们这个泳池过来,她修长的大腿和丰满
的乳房引起池边嬉闹男女的一片掌声和口哨声。我和艾娃没太理会,而且我也不可能象那些美国男人样如此外向表
露。戴西向每个人招呼微笑,然后进入我们的泳池,我和艾娃呆的是一个四、五人的小泳池,一般情况下,别人不
会来打扰的,除非要谈些事,这也算是一种惯例吧。
见戴西进入我们的泳池,我们没理由不与她说话了。彼此打了招呼,戴西躺在池边。笑盈盈地看著我们。我和
艾娃对视一下,不知戴西要与谁谈话,戴西笑著对我说:“大卫先生,你是第一次参加我们的聚会吧?”艾娃知道
戴西是要与我说话,于是礼貌地对我们笑笑,起身走出泳池,当然,艾娃刚走到池边同样得到一片掌声和口哨声,
我对戴西笑著点点头,目光瞪著艾娃的方向,看著艾娃走到一个大泳池,与几个认识的男女朋友说笑嬉闹起来。
戴西看看远处的艾娃,有些羞恼,我意识到自己的无理,抱歉地对戴西笑笑说:“对不起,我刚才有点走神。”
“艾娃确实是一个美女。”戴西恢复平静笑著说。
“戴西小姐也是非常漂亮的。”
“与艾娃比呢?”戴西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笑笑不答。戴西看著我恼怒地说:“你知道我为甚么要来这里找你说话吗?”
我摇摇头,看著她突然露出的不悦感到诧异:“如果有得罪之处或不礼貌之处,请接受我的道歉。”但我没觉
得何处得罪她。
“是我得罪你了是不是?”戴西问我。
“没有呀?怎么?”
“那你怎么那样不礼貌?”
我真是不清楚,诧异地看著她,看见我真的不知,戴西更羞恼。
“我介绍你,你理都不理让我难堪,别人都为我喝彩,你看都不看我,所有人,就你不看我。”
我觉得戴西有些不讲理,但还是为刚才自己在她作介绍时的怠慢道歉,解释我因为正与艾娃说话没注意。旁边
池里传来艾娃开心的笑声,我不禁朝那边望了望。戴西觉得我与她谈话有些心不在焉。看到我心神不定的样子,知
道我和艾娃绝对不是一般关系,她笑了:“看来你非常爱艾娃!”
戴西的话吓我一跳,我可不想惹出与艾娃的诽闻,毁了艾娃。我只好集中注意力细看戴西,她有一对浅褐色的
眼楮,金色飘逸的齐肩秀发,透过比基尼泳衣可显出她身体的曲线,兰色水里印出她的皮肤洁白细腻。挺拔耸立的
乳房有一半露在褐色的乳罩外。深深的乳沟中间有一朵小花贴纹,几乎刚刚遮住阴部的小三角裤衩,露出她隆起的
胯部。
也许是我专注打量她吧,我觉得戴西稍稍有了些得意,脸上浮起了些许的笑容。
“听说大卫先生常在洛杉矶度周末?”戴西笑著问。她倒也没继续说艾娃的事。
“是啊,下次也许我们会在洛杉矶见面。”
“这算是邀请吗?”戴西看著我,认真地问。
“算是吧。”我只好笑著认可。
“不担心艾娃小姐知道?”
我笑而不答。
“要我做隐身人?”戴西淡淡一笑,问。
“还不至于吧。无论对你还是对她。”
“大卫夫人是非常非常美丽的东方美女!”戴西换了话题。
“是的,她很美也很可爱。”
“能把凯迪小姐打败的女孩当然不是一般的美女。”看来戴西倒甚么都知道,而且似乎还见过凯迪。
“你怎么知道?”我还是忍不住问,这毕竟是我的私事。
“我可不爱打听名人的私事。最近一期《FASHION》登载了夫人和凯迪小姐的照片。”
戴西捅到我伤心处,好不容易想忘记的事又被提了出来。戴西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手:“对不起,我不是故
意说这个的。”
“没关系,我尽量想忘了这件事。”我看著眼前性感的身体,温和地说:“所以我不太想关注别的女孩,尤其
是漂亮女孩。请理解。”
戴西静静靠在我身边,抚摸著我手不语。
在其他浴池嬉闹的艾娃其实更挂念我和戴西这边,她见戴西到我身边了,于是走回我们的浴池。
艾娃嘻嘻笑著到我身边,靠在我身体另一边,问:“你们多沉闷啊。”
戴西看看艾娃笑著说:“全世界的男人都被你的笑容迷住了。你不在大卫先生怎么笑得出来?”
“是吗?”艾娃明知故问,看著我。
我毕竟不能当著其他人对艾娃表示太随意,笑著说:“是不是你自己知道,艾娃小姐,我们是不是该回纽约
了。”
“现在就走吗?”戴西吃惊地看著我。
艾娃早高兴起身,我笑著说:“晚上我们还要参加一个聚会。再见,戴西小姐,认识你真的非常高兴。”
戴西只好搂住我亲亲,然后与艾娃拥抱一下,向我们道别。
在洛杉矶有几个好莱坞朋友,他们都是攀岩爱好者,我们每月都会结伴去攀岩,因此在美国期间,我会常呆在
洛杉矶与朋友们畅谈攀岩并交流攀岩的信息。艾娃知道我增加了这个爱好,她认为对解脱我的精神苦闷有好处,而
且她也喜欢敢于冒险的男人,所以对我参加的各种极限运动,她是唯一不打折扣支持的女朋友。但每次我要参加一
项活动前她都会问得很仔细,替我周全地考虑要准备的工具,当然少不了叮嘱一定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偶尔她会
去现场观看,但多数情况下,因为她有自己的训练和活动,不可能经常跟著我到户外运动。
洛杉矶的朋友中比较好的几个铁杆极限运动朋友是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布鲁斯是一个洛杉矶一家银行
的副总裁,安得森是好莱坞制片人,本是世界锦标赛跨栏和全能冠军同时也是我们极限运动最活跃的组织者,凯南
跟我一样算是投资人吧。布鲁斯擅长水上运动,安得森喜欢攀岩,本似乎甚么运动都不错,应该说胆量最大,凯南
和我属于身体条件不错,敢于尝试新的运动。每次到洛杉矶我们都得小聚交流运动心得。
我最早先认识本是艾娃介绍我们认识的,艾娃很推崇本,认为本是一个很活泼开朗的朋友,可成为我值得一交
的朋友。布鲁斯则是在交际圈认识的,两人交谈才发现有许多共同的爱好,加上业务方面也可以说互相照应,所以
来往更密切些。安得森则是我曾经结交过一个到好莱坞发展的女孩,她当时演的影片的制片人就是安得森,一来二
往因为有共同爱好常聚得就多了些,以后跟女孩子分手了,但与安得森的友谊维持了下来。凯南则因为是布鲁斯的
朋友介绍相互认识,大家一起出去攀岩过几次,也就比较熟悉了。
埃玛告诉我,本希望我近期去趟洛杉矶,因为有一个朋友聚会,我知道本一直在追埃玛,因为埃玛知道本是我
朋友当然不会与本约会,其实我内心倒觉得本是一个不错的人,如果埃玛与他好,我觉得没甚么不可以,毕竟埃玛
不是我甚么人。也许埃玛怕以后相处尴尬。但本会常打电话给埃玛,包括要告诉我什么事也是通过埃玛转,算是名
正言顺。我问问时间,告诉埃玛可以出席到时的聚会,并让埃玛约戴西.多恩小姐,希望到时能一块出席。
洛杉矶是一个晚间聚会,大概就二十来人。过去参加聚会我偶尔带艾娃一块参加,但我知道艾娃近期要到澳洲
参加一个世界大赛,正在家练球呢,所以带上戴西。戴西接到我的邀请有些意外,她没想到我会约她出席交际晚会,
我后来才知道她当时是有一个同居的男友的,好象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男影星。据戴西后来说,她男友听说我邀请
对她大发雷霆,问我们是甚么关系,两人吵了一架,戴西见他不听解释于是赌气应我的相约。我真的很抱歉,其实
当时也就是觉得既然答应约戴西就履行承诺,本身也没有进一步的意思。其实在纽约那次聚会戴西与我赌气纯粹因
为觉得我忽视了她的存在,她也并没有别的意思。这也算是阴差阳错吧。
当我带著光彩照人的戴西进入凯南别墅,最初看见安得森惊异的目光我还以为他是惊叹戴西的美丽,安得森悄
悄问我:“你知道戴西是谁的女友?”我才知道他惊异甚么,安得森告诉了我,我觉得不安。等我和戴西单独一起
时,我悄声将安得森的话告诉了戴西,戴西笑笑:“是啊,你不知道?”我赶紧道歉。戴西坦然地说:“出席聚会
有甚么关系。大家都是朋友。”戴西并没有告诉我她与男友吵了架出来。但我总觉得忐忑不安。
远处本与埃玛聊得火热,埃玛一般不与我同时出席聚会,毕竟她是我助理,但只要有本参加的聚会,我尽量让
埃玛参加,埃玛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但她好象也只是陪本聊天说笑。凯南带著他的女友罗尼,安得森当然又带了一
个靓丽的小女孩,我们都知道每次他总换不同女友的,贝佛利山想成明星的女孩多了,安得森有得换,安得森曾告
诉我们他同几千个女孩做过爱,我们都没表示怀疑。
每人面前放著一杯酒,听本大侃体育趣闻。谈笑间,本说他前几天独自登BVNEYTA的东面石岩了。我们都知道
BVNEYTA是另一个朋友的农场的人工岩石,专共爱好者攀岩的险峻岩石,东面石岩刀削一样笔直,一般人很难攀登
的。好莱坞许多西部片都在此拍摄,罗尼笑著说:“本又在吹牛,上次你还说登珠穆朗玛峰呢。”
本嘻嘻笑著,看著我们怀疑的目光,信誓旦旦:“你们可以去问吉特先生。”吉特是农场的主人。“他可以作
证。珠穆朗玛峰我是计划去登,可大卫不支持,你们问问他。”
“珠穆朗玛峰本是给我说过,他邀请我参加,我觉得时间上可能不许可。”我笑著告诉大家。
“那能证明你有此计划,告诉你本,下次最好让安得森派摄影跟著,我们眼见为实。”凯南也笑著帮女友说话。
每次聚会本最活跃,也总是大家攻击的对象,好象他也习惯了大家矛头所指。
“凯南,不要无原则地帮罗尼,可要有自己的立场。”本瞪著凯南嚷。
罗尼不干了,与本让叫起来,数落本。听得我们都哈哈直乐。
凯南见战火烧到自己和女友身上,我们在一旁起哄,于是转移话题,他问戴西:“戴西小姐喜欢运动吗?”看
来凯南比我还差劲,对娱乐业的情况更是一窍不通。罗尼笑道:“戴西小姐是世界锦标赛的艺术体操冠军,你说她
爱不爱运动。”
凯南道歉地说:“对不起,我太冒昧了,看来我是有眼不识冠军。”
戴西笑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没甚么。”
“现在是正红的影星呢。”安得森笑著说。
“谢谢。还希望安得森先生多关照。”戴西看著安得森说。
安得森笑著说:“你身边的人多关照就行了。”他指指我。
“是啊,你可别找安得森。”本嘻嘻笑著补充。
安得森当然知道他说甚么意思,不介意的哈哈笑了,安得森是好莱坞有名的花花制片人。
戴西当然知道本的话意和安得森的为人,笑笑不多说。
凯南奇怪,问本:“为甚么不找安得森,他不是搞电影的吗?”
除了凯南全乐了,包括安得森带来的小女孩。罗尼悄悄对凯南说了甚么,凯南笑笑,说:“弄不明白娱乐业的
事。”他对戴西笑笑说:“不过你是大卫女友,有大卫在后撑腰,安得森又能怎样?”
他说完,大家顿时不吭声了,只有安得森带来的小女孩和本嘻嘻直乐。罗尼瞪了凯南一眼,凯南看看尴尬的戴
西,知道又错了,说:“算了,大家跳跳舞吧。”
轻柔的华尔兹音乐弥漫在浪漫的空间。
“对不起,今天让你处在尴尬的境地。”
“这有甚么。美国讲究个人自由的,别说我们没什么即使有关系了不起我和他分手呗。”
我笑笑:“谁要作你男朋友真该提心掉胆了。”
她右手搭在我手里,左手轻轻搂住我腰随著音乐慢慢随我其舞,她看著我,说:“你怕甚么?我又不会找你。”
“阿弥陀佛。”
“明天你们去奥里萨巴攀岩?”
“是的。”
“我想跟你们去看看。”
“你与本联系吧。他是活动的组织者。”
“那我以甚么身份?”
“当然以你自己的身份。”我笑著答。
“你不愿带我?”她淡淡一笑。
我看著她,两人都有一搭无一搭,很随意。“美国讲究个人自由的,还是以个人身份较好,我带你,算甚么?”
“你不能临时客串一下男朋友啊?”她不悦地说。
“你知道,我从来不作客串的。”
戴西凝视我,突然扑哧一笑。我问她笑甚么,戴西说:“你怎么那么怕沾上我啊?是怕伊芙琳女士知道,还是
怕艾娃知道?还是怕我男朋友知道?”
我深深叹了口气:“我实在是累了,怕我自己。”
戴西听罢搭在我左手的手紧紧抓住我,柔声说:“带我去吧。我不会为难你的。”
我看著她,她眼中露出少有的温柔,似乎在凯迪的眼楮中见过,一时我有些惘然,也有些激动,但心真有些累
了,只希望增加运动量发泄一下。我笑笑:“你是个漂亮的女孩,很可爱,但我恐怕不适合带你去。”
戴西也不再提此话题,她静静一笑,说:“随你吧。”
奥里萨巴火山是墨西哥最高峰,海拔有5700米。我们一行十人到了奥里撒巴火山的一个叫奥里塔的山脚下。搭
起临时帐篷。我们搭起个人帐篷,戴西的帐篷与我紧挨著,收拾停当已是傍晚,大家围成一团点上篝火开始烧烤。
戴西穿著长衫牛崽裤显得修长秀丽。
因第二天要登山,所以按惯例大家都早休息。我刚躺到睡袋里,隐约见戴西钻进我帐篷,她拉开我睡袋拉链,
钻入我睡袋。我刚要说话,她嘴堵住我嘴唇。灵巧细长的舌头探入我口中。她的乳房柔软地在我身上蹭著,她呼吸
急促地拉我的睡衣。我嘴离开她些说:“明天还要登山,休息吧。”
戴西早被情欲所控,她手抚摸著我下面,我被她挑逗得刺激得也早忘记了一切,两人在睡袋里就做上了,幸亏
我带的是最大号的睡袋。当我射到她体内时我们几乎同时惊叫一声,同时爬出睡袋。她想起没戴避孕套我全部射进
了她体内,我则想起小雪说过无论何时一定要戴套做。戴西用衣服挡著身体,钻进她自己的帐篷,我小声叫埃玛,
埃玛迷迷糊糊钻进我帐篷,看我样子大吃一惊,我赤著身体,因看不太清,埃玛用手摸到我身体下面,手上黏呼呼
的,埃玛明白怎么回事,她回到自己帐篷,拿来湿的消毒纸巾,擦拭身体。
我稍微觉得舒服了些,埃玛摸摸我睡袋脏兮兮的,对我说:“你去我帐篷睡吧。”说实话我有些恼火戴西,可
想想自己刚才的狂热,我也无话可说。我去埃玛帐篷钻进睡袋就睡了。
第二天凌晨,我还昏昏然,就被吵闹声惊醒,我走出帐篷,天已蒙蒙亮,大家早起床开始准备行装。埃玛正坐
在帐篷外草坪上,见我出来,问:“你行吗?”我点点头,埃玛说:“要不你再休息一会儿,东西我来为你准备。”
我说:“先弄点吃的吧,我觉得饿了。”埃玛到行李带拿出食物和罐头为我准备早餐。
我们每次运动,女孩子们跟著主要是准备作些后勤工作,等我们登山时她们可以休息、采购或看我们登山。我
正用餐,戴西从帐篷也出来了,见到我,她脸一红,向我点头笑笑。我对她笑笑,两人都没甚么好说的,晨光中,
戴西显得青春靓丽,绢美无暇。
来到山脚下,我左肩搭上登山绳,拿著手镐,望上去,布鲁斯、安得森、本已登了十几米高了,凯南站在下面
看著他们,见我过来说:“不行,我觉得今天状态不好,我休息一会看情况再决定上还是不上。”
其实我觉得我脚也有些发酸,浑身无力,也可能是昨晚有戴西做爱著凉的缘故。山并不高,大概也就三、四百
米高,但两面陡峭几乎看不见可踩和手抓的地方,看本艰辛的攀登,我知道肯定很难,要说过去攀过比这高而险的
山,但那天我觉得我腿直发软。但既然来了,还是攀吧。攀了近一个小时,大概才十几米,我浑身早被汗水湿透了。
又攀登了三个小时,我觉得已经攀得很高了,隐约可见下面人变成了小点。太阳出来了,我觉得我似乎劲全部用尽
了。检查才发现,埃玛给我收拾行囊少装了岩石锥和岩石钉。我这才有些紧张,这是从未有过的失误,也许一切都
是天意?踩在岩石上,手紧紧抓住上面岩石凹进的地方。我喘息著,突然我右脚下的岩石突然没踩松了,我身子一
软,顺势向下滑,我只觉得山下一片尖叫,我忙用手中铁镐尽最后一点力死死扎下去,这也就是几秒钟的事,铁镐
总算挂在岩石上。吓出我一身冷汗。
我知道我是上不去了,上面的岩石起码还需要七、八个小时,但没有任何地方可系绳让我下去。我那时知道甚
么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我知道继续耗下去随著我体力消耗更无法解脱,想找地方卡住铁镐系绳,但岩石太圆滑,
很少有完全凸起坚硬的岩石。头上不远出似乎有几块凸出的翘石,我觉得我恐怕已经上不去了,但如果上不去我将
会被摔成肉饼。
我觉得我每前进一步都十分艰难,说实话,我当时真想到了死,可我觉得这样就结束了生命实在不甘心,我希
望能使自己有些力量,可有点力不从心。太阳变得毒辣辣的,也许是生的本能吧,朝著目标似乎越来越近了,汗水
早把我头发全粘连到头上,感谢过去坚持不懈的锻炼使我身体抗住了最初的乏力,两个小时,我终于到了怪石前。
我站稳,将绳死死交叉系在铁镐,然后将铁镐卡死在岩石,然后贴著岩石慢慢往下滑,我知道这不符合攀岩的要求,
而且是很危险的,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当我终于落地时,只觉得浑身发软,埃玛和戴西首先跑过来,凯南也跑过
来,赶快扶我离开山脚,离开山脚40多米远了,我才坐在地上,我望去,我才刚登了岩石的五分之一,也就80米高。
凯南说:“你今天不该上的,我觉得你上前十米就用完了劲,而且力量使用不得当,好在平安。”埃玛用湿毛
巾轻擦著我头上的汗污,替我整理头发,戴西脸色好象刚缓过来:“我是第一次见真正攀岩,太可怕了。”说完她
紧紧握住我手:“是我不好,差点害了你。”说著她又看著忙碌的埃玛:“埃米,你刚才责怪我是对的,对不起。”
原来攀岩时,埃玛就责怪戴西不该昨晚去我帐篷影响我休息,当时戴西很不高兴,两人还吵了几句,现在戴西想来
就后怕,主动向埃玛道歉。
我看著本和布鲁斯、安得森,他们刚登了不到一半,平时我应该与他们体力和技术差不多,我也很遗憾,当时
就想以后还得来再来一次。戴西拿过来衣服给我披上,柔软的手轻轻抚摸我的大腿,让我放松,看著戴西那漂亮的
脸上露出的关爱的目光,我心里顿觉感动和温暖。
1、 戴西.多恩(Daisy Donne)(下)
我躺在帐篷休息了几个小时,身体好象恢复了正常。其实攀岩前做爱对我没有太大的影响,可能是感冒的缘故,
不过在登攀过程中出了一身汗,感冒倒似乎好了。埃玛对我说:“艾娃小姐打电话过来,问你情况,我见你睡觉就
没叫醒你,要不要给她一个电话?”
我接通艾娃,她关心地问出了什么事,我轻描淡写地笑著说可能身体不太适应没甚么大的事情,我告诉她我将
回洛杉矶休息两天再回纽约。艾娃说她要到洛杉矶陪我,我劝阻了她。
回洛杉矶Beverly Hills别墅休养。过了两天,戴西打电话约我,说要来探望我,我正闲著没事做高兴地答应
了。
下午,戴西和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来访,戴西笑著说:“这是我的好友马莎小姐。”马莎青春靓丽,热情奔放。
我请她们坐下。
戴西关心的问我身体怎样,我谢谢她,说没事了。我问马莎做甚么工作,戴西笑著说跟她一样,我知道又是一
个怀揣明星梦到好莱坞闯荡的女孩。马莎似乎很兴奋,象许多美国女孩一样无拘无束地说笑,两只美丽的眼楮有意
无意地向我传递著一种挑逗。这种女孩我见多了,没怎么在意。
戴西和马莎坐了一个多小时,戴西起身道别,马莎笑著问我:“我能来拜访你吗?”戴西有些不高兴地看著马
莎,我笑笑,礼貌地说:“当然可以。”两人走出去,从窗口看去,似乎两人激烈地争吵甚么,我知道戴西肯定不
高兴马莎的横插一刀了。
晚餐后,刚挂上与女儿婷婷的电话,马莎打来电话,她笑著问:“你想不想参加我们这儿的一个聚会?”我问
她都是些甚么人,马莎说都是好莱坞的一些朋友。我犹豫了一下,婉转推辞了。毕竟不熟悉,马莎也不算是很了解
的朋友,完全顾问洛丁先生说过几次让我注意交友,马莎在电话里笑著恳求,身边传来热闹的音乐和欢笑声,我说:
“你有时间欢迎到我家做客,谢谢你的邀请,我不参加了。”
“那我参加活动结束我去拜访你,欢迎吗?”
“如果不太晚的话。”我笑著说。
“可我记不住你家的位置,能告诉我吗?”
“你与埃米联系吧,再见。”说完我挂了电话。
十一点多钟,我看完了一些公司材料,准备休息,马莎和埃玛进来,我正好让埃玛将有关材料带出去。埃玛出
去后,马莎直接到我身边,凑上来吻我一下。坐到我对面沙发。她穿著吊带背心,短裙,修长的大腿柔和洁白。
我笑著说:“对不起,我不太喜欢到一个新地方结识太多新朋友。”
“我也算是新朋友啊?”马莎妩媚地看著我,笑笑说。
“一回生,二回熟吧。”我淡淡一笑,“下午好象与戴西争吵了?”
“戴西给你打电话了?”她有些不好意思。我摇摇头。
马莎耸耸肩:“戴西过去不这样的,她觉得我好象勾引你。”
“是吗?”我笑笑。
“她是你甚么人啊,要吃醋也轮不到她,是不是?”
“你觉得我容易勾引?”
马莎看看我,乐了:“太容易了。亲爱的,给你开玩笑。”
我没说话,不过马莎的开朗倒是给我带来一些开心,至少聊天比较舒服些。
见我不说话。马莎道:“你不觉得我比戴西漂亮更有魅力?”说著她自己哧哧乐了“不过,漂亮女孩子你见多
了。你喜不喜欢我?”
“你是一个很迷人的女孩。”我不置可否。
马莎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肩在我唇上亲亲,然后坐到我身边。她看著我:“我觉得你有些忧郁,是不是有什么
不高兴的事?”
“没有呀?”我笑了“我很好。”
马莎偎到我怀里,手轻轻抚摸我脸颊,嘻嘻笑著说:“我想与你交朋友,你是我结识的第一个东方人。”
“我们已经是朋友。”
马莎看看我,不知如何表达,她笑笑,也不多解释,我实在也没太多的激情。
自然,晚上马莎睡到我的床上,我们很自然地做爱。与其他美国女孩相比,马莎也没甚么特别之处,或许第一
次与东方男人做爱,她显得有些拘谨和兴奋,但不象多数美国女孩在床上做爱疯狂,她可能听说过前几天攀岩的事,
显得更温柔主动些。不过,她确实是一个拥有迷人身体的女孩。
第二天,我和马莎正坐在床上说笑用早餐。管家拉里先生在外敲门,我问甚么事,拉里先生说有位戴西小姐在
客厅等我著要见我。我看看马莎心里多少有些别扭,马莎照旧用餐,也许看见我略显尴尬的脸吧,笑著说:“这有
甚么呀,有甚么不好意思的,谁早谁占先呗。”我心想:小丫头片子,要讲早你可没戴西早,不过想想戴西有男友,
而且我们也没甚么承诺,我倒也心底坦然了。
我穿好衣服走到客厅,一见戴西的我知道坏了:戴西穿戴整齐,身边放著两个大旅行包,我太熟悉这一幕了,
看来戴西与她男友分手了。果然,戴西对我笑笑,说:“我与他分手了,我跟定你了。”
我的笑一定不真实,戴西看看我:“怎么,不欢迎?”
我请她坐下,说:“戴西,你知道我的情况。”
“我也没缠著要你离婚。你紧张甚么?”戴西坐下,洒脱的说。
“可是,我------”我的话还没说出口,马莎出现在楼梯。戴西看见马莎,惊呆了。同时觉得有一种被耍弄和
羞辱的神态浮现在她脸上。
马莎看见戴西的样子,也有些吃惊,她呐呐地问:“戴西,你们分手了?”说著,马莎偎到我怀里,戴西看马
莎的样子,似乎恨到极点倒反而没有了任何表情。对我而言,真谈不上更喜欢谁多些,反正都是逢场作戏,可戴西
居然与男友分手,我心里觉得似乎更对不起她多些。
戴西没说话,她捻起旅行包就向外走,我叫住她。我走过去,说:“戴西,既然来了就住下吧。我明天该回纽
约了。你可以在我这里住的。”
“你以为我没地方住到你这里来借宿啊?谢谢,用不著。”说著,走了出去。
我看看马莎,马莎耸耸肩,妩媚地一笑:“跟我没关系,你别看我。”
马莎非要我陪她去购物,我只好陪她逛街,给她买了些衣物,送了她一颗钻石,马莎心情不错,对我很温柔体
贴。无论在商场还是在外用餐、行走,马莎绝对是众人瞩目的靓女,我觉得有这样一个美丽乐天派的女孩陪著,至
少情绪很松弛。
第二天,我回纽约。马莎送我上飞机,脉脉含情地告诉我她等我,希望我早点回洛杉矶看她。
到纽约,我去见了见艾娃,晚上住到张琼处。又过一天,我去了日本。日本有几个高山滑翔伞爱好者朋友约我
到日本。在日本呆了一个星期回到纽约,戴西的事已在我脑海中淡漠了。
本给我打电话,告诉说我们的一个朋友要举行一个斗牛活动,很多朋友都参加,他希望我也出席。我与艾娃商
量,艾娃一听兴趣昂然。我看凡是刺激好玩的活动没有艾娃不喜欢的。于是我们与比赛前一天回到洛杉矶。
朋友的农场在离旧金山不远的雷丁和沙斯塔山中间地带,翻过海岸山脉就是东太平洋,我们都喜欢去那里玩。
晚上,我和艾娃去我们常去的YEYA酒吧。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还有其他一些朋友自然都在。但让我吃惊地是
我见到戴西与安得森一块来。想起上次大家在一起开玩笑说的话,我觉得戴西似乎故意想让我难堪。
我和艾娃到时,他们早在一起喝酒聊了许久,安得森倒没觉得有甚么尴尬,他笑呵呵地拥抱我,向艾娃问好。
艾娃见到老朋友们也是很愉快。我向戴西笑著点点头,尽量装作不在意。随著大家喝酒嬉闹,我的心也就慢慢平静
了。一直完到深夜我和艾娃才回到别墅,我觉得那晚我激情高涨,好象心中蕴涵著巨大的热能要发泄,回到别墅我
就疯狂剧烈地与艾娃做爱,把艾娃刺激兴奋的似乎都无法入睡。
朋友的斗牛不是象西班牙样的斗牛士的专业斗牛,而是朋友们分别拿著锋利的短刀,自告奋勇地与牛斗,一直
到把牛杀死,然后大家用牛肉烧烤,每次斗牛虽然没有人死亡,但总有不少人受伤,这取决于所选牛的情况。
这次听说找了几头最凶悍的年轻小牛,大家都想上场去斗斗。来的客人大概有20个左右男士,基本上都带著女
友或太太,也有四、五个小孩子。
斗牛场被很牢固的钢丝网围住,旁观者在钢丝网外面。牛被引进钢丝网中后会将钢丝门关注,场里除了一棵天
然粗大的枯树外,没有别的掩体。一般是两人同时进去一个人逗牛,另一个人伺机刺牛,刺牛最好是每一刀都中要
害,但被刺伤的牛会疯狂地用角顶人,上次一个朋友被牛角刺穿了腹部,差点就死了。每次斗牛场外都会有急救车
等候以防万一。
戴西跟著安得森到达了斗牛场。当第一头牛被人逗引进斗牛场。我们几位一看这头牛不怎么凶悍就都没进的意
思。两位新人进去。经过了十几个回合,牛中了几十刀倒在了地上。
我一般都是与本搭档。第三头牛出来,我和本对视一下,想进入斗牛场,布鲁斯笑著对我说:“这头牛让给我
和凯南吧。”本笑著回答:“下头牛谁也别跟我们争了。”
这真是一头好牛。宽大的额头,深棕色的眼楮,膘肥体壮,四个蹄子趴在地上坚稳有力。布鲁斯走到牛前不远
处,然后慢慢向前挪步。凯南则从旁边向前走。全场鸦雀无声,谁也怕说话声刺激牛。那头牛一动不动,似乎根本
没把布鲁斯放在眼里。当布鲁斯离牛头大概只有十几米远时,牛慢慢向前走去,布鲁斯站住不动了。凯南加快步伐
向前赶,逗牛者和刺牛者要根据场上情况及时调整的,关键看谁更有利。我觉得这头牛有些邪乎,总觉得有点不对
劲的感觉。我曾经参加过几次,也刺死过好几头悍牛,但象这样敏锐机灵的牛还真没见过。
本也感觉到了,在外面提醒布鲁斯和凯南,大家的心都吊了起来。忽然,牛转身向侧面的凯南冲去,也许是凯
南步伐带快引起了牛的悍劲。说时迟那时快布鲁斯加快步伐抽出锋利的刀冲过去,凯南见牛向他直冲而来,只差几
步,猛的向右一躲,顺势向牛刺了一刀。大家为凯南的敏捷叫好,但由于牛的冲速太快,凯南的刀本来刺向牛前腿
的,结果只是顺刺到了牛的臀部,即使这样,牛的臀部皮也被锋利的刀划了一道长口。但这头牛似乎不象别的牛发
疯似的乱撞,而是稳稳地立住,看著凯南和布鲁斯。双方僵持著,被刺牛居然能忍住疼痛不乱,实在是难得,我既
为布鲁斯和凯南担心,又为难得一头如此好的牛不能上场遗憾。
僵持了一会儿,布鲁斯和凯南分开,这次是凯南在前逗牛,布鲁斯作主刺手。牛慢慢向前走,发怒的眼登著凯
南,我觉得凯南有点被牛看毛了。布鲁斯从侧面往前走。到了前次牛与人的距离,布鲁斯作好了准备,怕牛又向侧
面冲过来。只见牛头向下梢低前蹄突然加力,猛冲向前面的凯南,凯南眼看牛要到了,一瞬间凯南本能地向右一避
但这次牛似乎明白凯南向右避,牛头正好顶向右边,场外的尖叫和凯南被撞飞的身体几乎同时发生,布鲁斯的刀也
赶到,布鲁斯的刀刺向牛的眼楮和咽喉,布鲁斯在一瞬间同时向牛刺了四刀,发疯地牛一只眼眶全是血眼珠挂在眶
边,另一只眼受伤了,咽喉冒著血泡,牛根本不理布鲁斯继续本能向躺在地上的凯南冲过去,在布鲁斯刀落的一瞬
间凯南被牛角插入了身体,布鲁斯的刀几乎割断了牛的脖子,牛借著身体的冲劲将凯南的身体死死顶在了地上,我
和本早飞身进去,乱刀刺下,牛只剩下了喘息,凯南人已缩成一团。医务人员跑了过来。
看著被担架匆匆抬上急救车的凯南,斗牛场一片安静。这时负责斗牛的汤姆森先生过来,问我继续不继续,我
和本几乎同时说当然继续。我看艾娃第一次有些紧张,但她没说甚么,只是默默给我整理我的护胸。戴西脸色煞白
地从安得森身边跑过来,恳求地看著我说:“你们别斗了,太残忍了。我求求你。”
我和本对视一眼,本笑著说:“戴西小姐,凯南纯属意外,不会有危险的。”
戴西抓住我胳膊,泪水哗哗流下,说:“我求你啦,别上去斗。”我对她笑笑,尽量让她放松。
戴西抓住艾娃:“艾娃,你劝劝他,别斗了。”
艾娃脸色惨白,说:“没用的,是男人就死在斗牛场也不会退缩的。相信他们吧。”
戴西捂住脸坐在地上低声呜咽。我和本刚走到钢丝门,戴西叫著跑过来,她搂住我腰说:“你千万要为我活著,
别受伤。”她吻了我一下“本他们都知道,我是为了来见你才与他们商量好带我来,让安得森陪我,我是想气气你,
我真的爱你啊。”本拍拍戴西,笑道:“别哭兮兮的,可是你自己说的实话,别怪我们啊。”
我对戴西说:“没事的,过去吧。”
也许不知凯南是死是活吧,汤姆森安排的第一头牛,我和本一看就嚷起来,一头老牛斗甚么,让换一头牛,牛
温顺地被赶走,我和本哭笑不得。过了一会儿引进一头牛,看著凶悍,我和本都知道不是一头真正值得一斗的牛。
当你斗过几次牛后,你会希望下次斗的牛越凶悍越刺激越有斗志,汤姆森告诉我这就是最凶悍的一头牛了。
经过几个回合,牛就倒在地上了。我兴趣索然。本更觉得不刺激,骂骂咧咧地与我走出斗场。艾娃迎过来,笑
著说:“不知道是你们太恨还是这牛太温顺,怎么几下就完了。”本耸耸肩,我也无话可说。戴西一直不敢看场内,
见我们出来,她欣喜地也走过来。艾娃看看我,不吭声了。
见到安得森,安得森揽住我肩,低声说:“我可将戴西交给你了,烦死我了,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也不会单身
一人来此度假。”
“跟我有甚么关系,我和她没甚么的。”我说。
“我不管你们的事。但我保证她一跟手指头我都没动。”安得森看看走在前面的艾娃和戴西,说:“不过戴西
真是一个不错的小妞,如果不是她看上你,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走吧,看看凯南先生怎样了。”
到医院,凯南还在急救之中,回到农庄,我们似乎也无心吃牛肉。辞别主人,我们赶到旧金山去用餐。在车上,
艾娃依偎在我怀里,问我:“你和戴西小姐怎么回事?”
见我不回答。艾娃说:“你忘了凯迪的事?不要又回到过去。戴西不适合你。”
我亲亲艾娃,艾娃恋恋地说:“有我你还不够吗?”
“你知道我们只能是地下的。”我叹了口气。
“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太太的。跟过去不一样的。”艾娃忿忿地说。“我这样尽心都留不住你心,你太让我
失望了。”
我懒得理艾娃的絮叨,生活久了,彼此都太了解双方的性格和脾气。艾娃恨恨地说:“我告诉你,只要我有时
间,你必须陪我,不然我不打球了也得天天缠著你。”
“又耍小性子,你敢不打球。而且还得给我打出前三名来。”我看著她。
“我就不,就不。”艾娃赌气地嚷。
“好呐,别闹了。”我温和地说,“我与戴西小姐并没有甚么关系。”
“马上就会有关系的。我看得出。”
“你还有完没完?”我有些烦了,生气地嚷。“我过去跟凯迪好也没有影响我们的交往,是不是?”
艾娃看看我,靠在我怀里低声抽泣起来。我拿起纸巾递给她,艾娃擦泪,嘟囔:“还没好上就对我这样了,好
上了还不知怎样呢。哼,还说没影响。”
我笑了:“是她追我,又不是我追她。况且你有甚么害怕的?”
“谁怕她呀。”艾娃见我没事了,不高兴地说:“你从来也没专心爱过我一人。”
“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我真心地吻吻她,艾娃靠紧我,不吭声了。
回到洛杉矶,艾娃因为要参加比赛赶回了纽约,与她的团队回合后她将去法国参加网球公开赛,我告诉艾娃到
时会去观看她才放心地离开。戴西与我联系想见见我,我们约好在贝佛里山一个酒吧见面。
到约好的酒吧,我刚坐下,戴西也匆匆进来。她要了一杯酒,仍然后怕地说:“我现在想来还觉得恐怖。”
我笑笑:“你算是运动员出身,应该承受得住。”
戴西凝视著我,轻轻摸摸我的手:“再可怕的运动作为观众我都能承受,但我自己所爱的人参加我承受不了。”
“你还好吧?”
“我不好,幸亏最近参加一步电影的拍摄,工作使我消磨了许多时间。”
俩人沉默了许久,戴西问:“艾娃在洛杉矶?”
“不,她回纽约了。戴西。”我看著戴西“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对我给你带来的这一切表示歉意。”
“我的一切跟你有甚么关系?是我们自己性格不和分手的。”戴西笑了“我才不会象凯迪那么傻呢。我只要现
在感到快乐就行了。以后,谁能说以后的事?”
“这样对你不公平。”我认真地看著她,真心实意告诉她。
“这有甚么公平不公平,也许对你太太是不公平。”戴西笑著说。“别说这个了,你在洛杉矶呆几天?”
“我明天去巴黎,艾娃有一场球赛。”
“我也想去。”
“你最好别去,我怕会影响艾娃比赛。”
戴西眼中有些失望,笑笑:“你太喜欢艾娃。答应我,今天晚上属于我。”
回到别墅,戴西告诉我她这不戏拍完后,她会去纽约看我,直到有新的戏再回洛杉矶,我答应她了。
我和戴西刚在床上搂著亲热接吻,马莎打来电话,马莎在电话里嘻嘻笑著说:“回洛杉矶怎么不联系啊?我想
你,我现在过来行吗?”
“不行,再联系吧。”
马莎的笑声停止了,问:“谁?”
“戴西。”
马莎沉默了一下,说:“我们再联系吧,晚安。”
“晚安。”
戴西赤裸的身体偎过来,问:“马莎?”
我点点头。戴西也不多问,嘴贴到我嘴上。
我从巴黎回纽约后,戴西到纽约找我,我们开始了同居生活,每次我说去艾娃那里,戴西往往沉默不语,最多
只是问我甚么时间回家。艾娃那边因为我几乎象过去样去打球、聊天、吃饭,有时也住艾娃那里,她也就懒得过问
我与戴西的事。因为我的缘故,戴西拍片机会多了许多,我也为她力争主演的演片投资过,因为戴西的缘故,我更
多的时间回洛杉矶,参加好莱坞的聚会比过去要多。
我到洛杉矶,马莎会抽空与我约会,偶尔戴西回家,看见马莎偎在我怀里说笑,她会装作没注意,马莎会很自
觉地告辞。偶尔,我们三人也会一起吃吃饭,但马莎一般会纯粹把自己当作局外人。
有一次在纽约,我和戴西去看望索菲娅,正好凯迪也探望索菲娅。我介绍戴西与凯迪认识。凯迪上前拥抱了戴
西,然后看著我问:“最近还好吗?”我看著靓丽照人的凯迪,心里充满激情。凯迪看出了我的情绪,她太了解我
了。凯迪淡淡笑笑,对戴西说:“你可千万别甚么都由著他,弄得我象个东方女人,现在心态还调整不过来。”
戴西笑著点点头。凯迪说:“常陪他去吃吃中国菜吧。他始终不太习惯西餐的。”戴西说:“谢谢。我会的。”
凯迪上前搂住我,我吻吻她,凯迪身体颤栗了一下,回吻吻我,含笑说:“我已看过索菲娅,我走了,再见。”我
痴痴看著凯迪的背影,我真的非常喜欢她,挂念她。戴西挽住我手,轻柔地说:“走吧。”
看著戴西,我似乎找到了凯迪的部分影子,我觉得我终生难以从凯迪的身影中走出,凯迪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我常想凯迪又何必如此认真呢,每想及此,我觉得我太自私了,可凯迪如果象许多美国女孩那样稍稍开明些,我们
会有多少美好的时光啊。
2、加藤美雪(上)
有一年在澳洲,正好有一场国际游泳比赛,我与几个朋友去看比赛,认识了日本泳坛新秀理枝子。理枝子刚十
七岁,身高才一米五九,属于那种小巧玲珑的女孩。但理枝子活泼可爱,开朗青春的言行弥补了她形象的不足,在
澳洲我陪理枝子和她游泳队的几个朋友玩,大家也算很愉快。
以后彼此常通电话,我到日本时,偶尔会到横滨去看望理枝子。每次看望理枝子,她都非常兴奋,加上我每次
去都会带她买许多贵重的衣物和首饰,她的游泳队朋友也非常羡慕,其实,我只是闲得无聊,纯粹是四处走走多结
交一些朋友。
自从在美国喜欢上攀岩、水上运动后,我结交的体育界朋友多起来。有时到日本就纯粹是邀请理枝子参加陪著
一起玩。
认识加藤美雪那年,我和理枝子认识三年了,理枝子也变成了大姑娘,但依然小巧模样,身材还是瘦小单薄。
我看得出理枝子一直想与我交朋友,但确实她太提不起我兴趣。理枝子见过真濑后,知道自己无法取胜所以也就断
了交友的念头,我内心始终把她当作小妹妹看。理枝子因以后比赛成绩滑坡,没再参加大的比赛,找了份游泳俱乐
部教练助理的工作。
一次艾娃到日本参加一个俱乐部网球赛。因为奖金很高,所以吸引了许多世界网坛高手,我自然去现场捧场。
比赛艾娃成绩不算太理想,仅得了个第四名。艾娃情绪有些低落,于是我邀请了一批朋友,大家一起到海上玩。那
时对日本爱水者我没甚么朋友,所以让理枝子帮助邀请几个朋友一块玩,热闹些。
理枝子一起来的有四、五位朋友,除了我认识的她原来游泳队的朋友外,有两个陌生的女孩。理枝子介绍一个
女孩子叫Shizuka Kudo,我总觉得日本人的英文名总是怪怪的,以后我才知道Shizuka Kudo中文名叫工藤静香,另
一位女孩名字叫加藤美雪。静香一米六二左右身高,椭圆型脸,嘴稍稍有些大,但薄薄的嘴唇笑起来很性感,也许
腿太纤细,站立时大腿跟部显得有些空间,笔挺的鼻梁,浓黑的眉毛。理枝子介绍说静香在跟她学游泳。加藤美雪
正好与静香属于两种类型的人。加藤美雪大概有一米七一的身高,丰满,淡细的眉毛,丰满耸立的乳房,修长的大
腿。美雪原来也是学游泳的,过去是理枝子的队友,她与理枝子前后离开游泳比赛,当时在一个大学学习。我介绍
艾娃与来访的朋友们认识。艾娃看见来了许多朋友,高兴了些。
这样我算是认识了加藤美雪。以后到日本,如果出去进行海上运动,我邀请理枝子的同时,理枝子往往也邀请
静香和美雪一起参加。有时不运动时,静香和美雪也随理枝子到我和真濑的别墅玩。也许真濑太过于出众,所以根
本不可能让我对她们三个女孩子任何一个产生些许的别的想法。不知道静香和美雪怎么想,理枝子是彻底死了心了。
与加藤美雪的关系深入是一次巧合。有一年四月,我邀请美国朋友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到日本登富士山。
由于过完圣诞节和中国的春节后,我们也是很久没聚,他们除凯南外都是第一次到日本,非常兴奋,我当然要尽地
主之谊。每天带他们四处玩,找些女孩子陪著聊天,游玩,他们玩得很尽兴,就不多说他们对真濑简直到了喜欢得
膜拜的程度。
准备登山前,我让一个模特公司的朋友理惠派了四位伴游小姐陪美国朋友。因真濑正好感冒不适,而我认识的
日本女友美礼正录制歌曲,千蕙正在制作一个青春偶像剧,(见背景参考〈〈娱乐圈〉〉),于是我邀请理枝子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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