姹女奇功-9

  熠,显然甚为不爽,两人立即不吭半声。
其余诸人见状,也不敢跟着起哄。
鲁轮沉声道:“鲁某人及申兄心领帮主惠允,请!”
说着,三人便朝前行去。
诸光泉只好带他们赴灵堂祭拜。
余小柔便满意的走回大门口。
且说龙新剑及李珍怜经过一番商量,便决定等雨歇,再赶往‘摘星山庄’提亲,那知风雨却整整下了一个晚上。
翌日,雨势稍歇,他们匆匆用过膳,便下塔准备启程。
李珍怜先至石旁撤去阵式,两人便联袂启程。
那知,他们刚走出五里余远,便听前方传来“站住!”
龙新剑凝目—瞧。便苦笑道:“双椒”
两人只好停在路侧。
刹那间,双椒已经掠落在他们身前,只见她们的鬃发微乱,发间亦不见花朵,可见她们焦急的寻找乌龙察。
立听二椒指着李珍怜喝道:“丫头,你把死鬼拐到何处啦?”
哇操,荒唐。谁会拐臭老头呢?李珍怜忙行礼道:“晚辈未见过乌老。”
“住口,乌老?叫得挺亲热哩。你今日若不道出死鬼之行踪,本二椒就要将你活活撕成两片。”
“前辈即使将晚辈撕成四片,也没用。”
“哼,本二椒就把你撕成四十片。”
“晚辈真的不知乌老之行踪。”
“住口,本二椒—向言出必行,出招吧,”
说着,她已向左后方退去。
龙新剑陪笑道:“在下二人的确不知乌老之行踪。”
大椒摇头沉声道:“你的眼神显示你在说谎!”
龙新剑暗笑道:“普天之下,任何人遇上二位前辈,一定会紧张失态,尚祈二位前辈能够多加包涵。”
大椒立即含笑道:“你的反应颇佳,卸下面具吧!”
龙新剑立即含笑卸下面具。
二椒乍见龙新剑,立即喝声:“臭小子,原本是你呀,你死定啦!”‘呼!’地一声,她已经疾劈来一掌。
龙新剑早已料到会有这种反应,因为,她们最尊重摘星山庄之人,龙新剑得罪余小柔,等于得罪双椒。
所以,他一闪身,便牵着爱妻向右闪去。
二椒喝声:“采花蜂,吴小子,立即扑来。”
李珍怜细指轻轻一握,示意龙新剑小心,便继续向右掠去。
龙新剑心知‘秀才遇强兵,有理讲不清’,唯有先档过她这一轮疾攻,让她稍泻心头之火,方始可以进一步融通。
于是,他蓄势以待。
二椒扑近,立即疾攻猛劈,那气势根本不似个老太婆,反而颇似血气方刚的初生之犊哩!龙新剑见状,立即攻出‘天地三掌’。
他一闪身,便遥按二椒的右肋。
二椒一见此招如此诡异及迅疾,她立即抽身疾退。
龙新剑立即含笑收招。
二椒脸上无光,立即再度扑来。
这回,她不但精招尽出,而且也贯足功力,立见她身形如烟,劲气如山,紧紧的,重重的笼罩住龙新剑。
龙新剑原本以八成的功力拆招,如今,他发现游刃有余,于是,他立即‘删减预算’的施展出七成的功力。
李珍怜见状,不由笑了。
她专心观察二椒的招式啦。
大椒则皱眉注视龙新剑的招式。
二椒越攻越疾,因为,她觉得太设面子啦。
个性火爆的二椒立即全力扑击。
龙新剑顿感压力如山!他倏地振臂旋身,疾速的攻出第三招。
“轰……”声中,两人一口气硬拆六掌,两人身形一分,二椒便‘蹬蹬蹬……
’的接连后退六大步。
龙新剑只退三步,便可以稳住身子,可是,他为了保住二椒的颜面,他不但亦后退六步,上身亦连晃不已。
大椒双目一松,神色亦松。
二椒却大喝一声,立即扑来。
龙新剑立即再度迎去。
他既然已经有把握能够克制二椒,他便打算利用她来喂招,因为,他又体会出天地三掌之妙啦。
两人立即又打成一团。
大椒又瞧了一阵子,突然朝李珍怜招手及传音道:“过来告诉我一件事!”
李珍怜不但走来,而且亦自动卸下面具。
大椒忖道:“好人品,简直集灵秀于一身,瞧好那对柳眉,分明聪明绝顶又坚毅过人,世上怎会有此种奇才呢?”
她便直接掠入林中。
李珍伶毫不扰豫的掠到大椒身前,立听大椒道:“你是谁?”
“晚辈李珍怜乃是铁拐李之义女。”
“晤,李某福气,你为何与龙新剑在一块?”
“相公乃是晚辈之救命恩人。”
“相公?你们已经合体?”
“是的。”。“你自认没有跟错人吗?”
“没有,”
“你知道龙新剑得罪余小柔之事吗?”
“知道,那是一件意外,晚辈二人正欲赶摘星山庄请罪!”
“对,敢作敢当。”
“前辈明理,佩服。”
“听你之言,双椒似乎蛮不讲理!”
“江湖上的确有此传言,二椒前辈方才之举动又稍嫌妥当,所以,晚辈才会有这种错误的感觉。”
大椒苦笑一声,突然靠在树旁嘘口气。
聪明的李珍怜乍见大椒之神情,心知大椒已被挑动心事,她便默默望着大椒及猜忖大椒此时之心理反应。
倏听“轰”连响,二椒又和龙新剑分开。
却听二椒大喝一声,立即又扑上。
龙新剑一接招,两入便又打成一团。
大椒瞧了一阵子,问道:“他真是个奇才,这是什么招式?”
“天地三掌。”
“天地三掌,何派绝学呢?”
“家义父师门招式。”
“不可能,我曾与李八打过一架,他未曾施展过此种把式。”
“这是晚辈最近思出之绝招。”
“喔,你果真不凡,我有些喜欢你啦。”
“晚辈荣幸之至。”
“告诉我,龙新剑和余小柔之事,谁究竟谁错?”
“一场误会,谁也没错!”
“不可能,此事闹得太大啦。”
“这……晚辈该如何说呢?”
“余小柔理屈,是吗?”
“难说。”
“我明白,我相信自己的双眼,龙新剑今日之表现,使我知道是余小柔理屈,因为,这孩子太任性啦。”
“谢谢前辈之支持。”
“双椒曾歉下摘星一段情,所以,双椒不会公开支持你们,你别见怪。”
“不敢拖累二位前辈。”
“实话实说,你知道死鬼之去向吗?”
“不知。”
“二椒可能尚需发泻一阵子,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相公能有此难得的历练机会,晚辈该庆幸。”
“很好,我方才瞧你一直在住视二椒的招式,可有心得?”
“二椒前辈似与渤海有渊源?”
大椒双目—闪,问道:“你为何有此判断?”
“二椒前辈的招式颇似‘靖海’及‘破浪’!”
“你……你年纪轻轻,怎会知道这两套招式?”
“晚辈自幼即阅书。曾看过这类招式。”
“你从何书阅得这两套招式?”
“武林外史。”
“作者是谁?”
“天机子,判系唐代之人。”
“世上果真有天机子此人,世上果真有天机子此人!”
她便仰望天际及一直喃喃吟出这句话。
李珍怜付道:“她会与天机子有渊源吗?”
倏听二椒喝道:“好小子,接招。”
立即又付出一阵‘轰隆’掌劲互撞声音。
李珍怜讶道:“二椒怎会改口称呼相公为好小子呢?难道她已经惺惺相惜和相公打出交清了吗?”
立见大椒含笑道:“没事啦,准备启程吧。”
“谢谢前辈之指点。”
“不,我该谢谢你坦白告诉我这么多珍贵的消息,你们此行可能会遇上不少事儿,换上这两副面具吧。”
说着,她已拿出两张薄皮面具。
“铭谢前辈恩赐。”
“冲着天机子,我该如此做,这两副面具乃是‘天地双英’生前现身所用之面具,你们不妨乔扮他们身份。”
“是。”
倏听二椒哈哈一笑,道:“好小子,住手。”
“铭谢前辈指教。”
两人身形一分,龙新剑立即拱手长揖行礼,二椒满意的道:“本二椒已经十余年未曾如此愉快了,好小子,本二椒相信你并非花天酒地之流,走吧。”
“谢谢,告辞。”
李珍怜立即现身欲和龙新剑会合。
二椒乍见李珍怜,立即叫道:“女娃儿,等一下,世上那有如此灵秀之人呢?
待本二仔细的瞧瞧。”
李珍怜立即微赧的望着她。
二椒瞧了一阵子,点头道:“奇才,你叫什么名字?”
“李珍怜,铁拐李之义女。”
“唔,李八有福气,很好。”
立听大椒道:“妹子,他们尚需赶路哩,让她们走吧。”
“好,好!不过,我尚有句话要问,好小子,她是你的人吗?”
“是的!”
“好好照顾她,否则,本二椒肯定人扁你!”
“遵命!”
“呵呵,去……去吧。”
龙新剑二人立即行礼离去。
双椒立即低声交谈着。
摘里山庄建于泰山南天门附近,泰山位于河北地区,龙新剑夫妇由苏州之寒山寺前往摘星山庄,可谓路途遥远。
他们判断—定有不少人在山路及水路‘候驾’,所以,他们戴上‘天地双英’之面具大摇大摆的掠往城中。
他们一入城,便进入估衣铺换上黄衣衫及锦靴,因为,‘天地双英’昔年听说最喜欢作这种打扮,他们备妥粮,便搭车沿着官道北驰。
龙新剑一上车,立即思忖自己与二椒拼斗之心得。
李珍怜则在思忖二椒所启蒙这靖诲及踊浪招式。
沿途无事,龙新剑二人各有收获,便各自沉于思考之中,他们浑然投有发现不时的有信鸽趋北飞去。
未申之交,马车一驰近光福镇,便见镇口那株大榕树之一根树枝上盘着一条红布,车夫乍见红布,立即神色一紧。
这红布颇似居民在祈安谢恩。任何人见了它,皆不会起疑,更不会连想到它是代表万事俱备。
马车又驰行十里,便遥见虞山路及水路车夫立即紧张啦,虞山背负大江,半依长城,风景美丽此时虽然已近黄昏,半山上仍然有不少的游客在赏景。
车夫紧张的驾车及观察之下,细瞧见远处有一位红衣人站在崖旁赏景,他更紧张啦。
因为,依照原先的指示,他只要瞧见路中有红衣人,便必须弃车,任由马车超红衣人所立之方向行去。
红衣人站于山路转弯处,而且态度甚大,车夫不需加速他只要保持原速行去,马车非坠崖不可。
他决心要弃车啦。
他技巧的轻按左绳,马车便—直些微的左偏而驰。若按这种角度继续驰去,马车非行下崖不可。
车夫开始估计自己该在何处跃下车,仰自保及让车中之为无法跟着跃离‘鬼门关’,所以,他更紧张啦。
龙新剑虽然在思忖招式,职业性的敏感立即使他听见车夫的急促呼吸声音,他直觉的立即望向车夫。
这一望,他立即发现马车已经行上对面的四道,前方空荡荡的一片,他发现不对劲啦。
他立即道:“小心。”
车夫全身一震,立即跃向右侧。
龙新剑及李珍怜立即瞧见马车已行向断崖。
要命的是,站在崖旁的红衣人倏然双手齐挥,两股蓝汪汪的毒针射向车篷,显然对方欲阻止龙新剑控制方向。
龙新剑双掌一挥,便劈散毒针。
立听车珍怜道:“跳车。”
说着,她已劈飞马车之后篷。
龙新剑点头道:“小心另一波攻击,走。”
两身子—弹,便弹出车后。
倏见红衣人振臂一拉,一条大绳立即被拉起。
六名轩衣人顺绳弹射而起,只见他们各挥左掌,六篷蓝汪汪的毒针立即射向龙新剑二入及他们即将掠落之处。
龙新剑有备于先,只见他喝声:“走!”立即用力推开她。
李珍怜顺势翻身,立即掠落向十余丈外的地面,刹那间,她已经平安的站在地面目送毒针飞翔。
龙新剑—推出爱妻,身子便利用反推之力,向后掠去,右掌更是疾速的拍按五下,当场震飞那些毒针。
“叭”一声,他已站在崖旁啦,不过。他的身子不由一晃。
倏听“叭!”一声,他的右脚踝已被一双手抓住。
他正欲踏下左脚平衡身子,乍见一双手握住他的右脚踝,他吓得险些魂飞魄散。
一颗心儿几乎跃出口外。
他嘴儿大张,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珍怜见状,立即掠来。
却见二位黑衣人掠去截住她,立即猛攻。她首次与人交手,立即施展出‘天地三掌’。
另外四人神色一狞,立即掠向龙新剑。
龙新剑侧视四人一眼,突觉两人不但眼熟,而且竟是名列喜欢你八十八名杀手中,他有了主意。
他立即沉喝道:“蝙蝠,黑鹰,站住!”
右侧那两人立即站住。
龙新剑沉声道:“浪涛生,青萍客,你们搞什么?”
蝙蝎正是浪涛生之化名,黑鹰正是萍客之化名,除了他们自己知道之外,就只有喜欢你之主人知道。
龙新剑此时一道出,他们不由一阵犹豫。
另外两人心知有异,立即也止步。
倏听崖下传来“你知道我是谁吗?”说着,另外一双手已扣住龙新剑的右膝,一颗首级亦出现,龙新剑低头一瞧,险些脱口喊出‘蚵面豆腐’!因为,他认识对方。
他立即沉声道:“壁虎,黑风客鲁进一。”
那人正是黑风客鲁进一,只见他道句:“抱歉!”立即松手。
龙新剑迫不及待的向内—掠。
黑风客双手一按,立即翻跃而上。
蝙蝠立即喝道:“常兄,住手。”
那三人立即收招凝立。
龙新剑沉声道:“怎么回事?”
红衣人沉声道:“尊驾认识在下否?”
“不认识。”
“你为何认识他们三人,却不认识吾?”
“这是秘密,你若有种,就去问主人吧。”
“这”
“你们为何谋杀本使者。”
“使者?未听过此事!”
龙新剑向四周一瞥,低声道:“你对‘喜欢你’知道多少?”
“这”
“放肆!跪下!”
红衣人果真立即下跪!龙新剑心中暗乐,故双目神光炯炯的道:“怎么回事,说!”
红衣人低声道:“属下七人命在此截杀此部马车之人。”
“胡说,谁准许你们互相来往?”
“禀使者,属下七人分别在半个时辰前抵达此地,而且各持一壶酒,大家会面后,便由属下分配任务!”
“你是谁?”
“血手!”
“晤,你就是‘开心’呀!”,“是的!使者恕罪!”
“此事一定有人居中搞鬼,本使者不予追究,起来!”
“是,谢谢使者不罪之思!”说着,他立即起身低头而立。
龙新剑沉声道:“此事已经惊动游客,为了避免被他们跟踪,你们立即掠往苏州而且三日内不得与主人连络!”
“是!”
“去吧。”“是,属下告退。”众人拱手行礼之后,立即一起掠向苏州。
龙新剑一见马车已经坠崖,立即和李珍怜趋前掠去。
天色已暗,道上只有他们两人在掠行,足足过了一个半时辰,龙新剑立即发现前方有处镇甸,他立即松口气。
两人掠到镇甸入口处附近。便缓步而得。
不久,两人已经进入一家客栈,龙新剑抛出一锭银子道:“上房一间,速备热水,别送晚膳!快!”
“是,请跟小的来!”
不久,两人已经进入一间幽雅房中,龙新剑—见床榻甚宽,他立即点头道:“就这样吧,速备热水及晚膳!”
小二立即应是离去。
龙新剑凝神一听,便听见两侧及对面房中皆有人,他伸指趋左右及对面一指,便嘘口气道:“喔,累死人啦!”
李珍怜会意的道:“是呀,明日该催车代步啦!”
“好呀!”
一阵步声之后,两名小二已经提来四桶水,他们将水倒入本盆,立即自柜中取出毛巾及浴具道:“二位大爷请。”
说着,二人立即行礼退去。
龙新剑锁窗及放下窗帘,立即望向四周墙壁,不久,他放心的点点头。
两人立即宽衣沐浴。
李珍怜素有洁癖,所以,她很认真的擦洗身子。
龙新剑匆匆洗身之后,便换上青衫裤及背对她默察对房动静。
没多久,他已确定对方正在用膳,他不由暗暗松口气。
李珍怜洗净身子之后,亦换上青衣裤,再走到龙新剑身旁附耳低声道:“相公,咱们何不改走山道呢?”
“我正有此意!咱们换上面具,立即走吧!”
“好呀,反正包袱中,尚有干粮!”
两人匆匆收妥黄衫及换妥面具,匆匆启门向后行去。
两人一出后院,便直接由后门出去。
这个镇甸并不大,居民亦习惯早睡,所以,上人烟甚稀,龙新剑瞧清方向,两人一出镇,立即掠向山中。
不久,两人已经掠入林中,龙新剑倏地向前方树上一指。
李珍怜会意的便和他掠上树。
两人趋枝丫间一蹲,便摒息静观。
没多久,远处已经传来轻细声音。可见来人不但修为不弱,而且甚为小心,龙新剑便以指尖轻沾李珍怜的手指。
李珍怜会意的眨眨眼。
立见一条黑影出现于远处,那人闪立于一株树后,立即先朝前疑视,然后再趴在地上附耳静听地面。
倏见他一趋向,立即掠上树。
刹那问,远处已经传来两道轻细声音。
没多久,龙新剑已经瞧见两名青年,他立即忖道:“哇操,他们不是沙米及完高吗?”
“完高,那家伙怎么不见啦?”
“嘘,那家伙鬼得很,走。”
两人身开一分,便小心的边走边张望着。
许久之后,他们已经消失于远处。
立见黑衣人轻轻跃于树前,只见他侧脸巾附地面凝听一阵子之后,方始转身掠向来路哩。
刹那间,他便消失于远处。
龙新剑嘘口气,低声道:“娘子,你的内功精进不少,你居然末换过气哩!”
“相公更高明,相公认识这三人吗?”
“认识,那名黑衣人姓董,单名仁,他是喜欢你八十八名杀手之一,亦是我那位密探头儿之孙。”
“另外两人则是我在喜欢你巧遇之人,我原本以为他们只是小角色,想不到他们却是不凡,我真是瞧走眼啦。”
“相公,你那头儿知道董仁是杀手吗?”
“我告诉过他!”
“相公,贱妾觉得董仁一直跟踪咱们,而且可能是受你那头儿之批示哩!”
“不在可能,我那头儿董天正打算通董仁担任‘死间’工作,若依行程,他可能尚未找到董仁,所以,董仁可能系奉喜欢你主人之令一直跟踪咱们。”
“有理,若是此种情况,咱们仍该走山道吧?”
“不错!”
两人跃下树,便沿左前方掠去。

第八章 挨扁到处皆挨扁

天亮了,龙崭剑任荒洞外把风,李珍怜则在洞口布阵,没多久,李珍怜已经牵着龙新剑入洞。“娘子,一夜奔波,累了吧?”
“不累,能与相公同行,挺甜蜜的!”
“娘子,我拖累你担惊受怕,抱歉。”
“相公别如此说,贱妾这条命是相公所救,贱妻已有最坏的准备,所以,请相公别挂意或担心这种事情。”“娘子,你真好!”
“柑公,咱们唯物论一路无事的抵达此地,不过,那批人一定不会放弃,所以,咱们尽量把握时间歇息吧!”
“好呀。”
两人匆匆用过干粮,立即卧地就眠。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寂静的山区突然喊出一阵“站住!”,接着,便见一大批人从远处山道疾掠而来。
在前方落荒而逃的人赫然是沙米及完高,瞧他们各有三四处挂彩,方才分明经过一场凶狠的大拼斗。
“完高,你先走,我来挡。”“不,小和尚,依计举行,大姐头就在这一带咱们又已经发出求援信号,大姐头一定会赶来!”
“可是,我快跑不动啦!”
“跑不动,也得跑,你还记得咱们去年在秦峰的一天一夜长征吗?黑煞客那批人还不是被咱们甩啦!”
“好吧,行呀!”
“行呀!”
这对啥米碗糕,边掠边喊行,虽然伤口加速溢血,两人的纵掠果真加速溢血没多久,便领先那批人二十余丈。
“妈的,暗青子,上!”
不久,飞镖纷纷疾射向啥米碗糕。立听沙米喝声‘神龙翻身’,立即翻滚向地面啦。
完高立即距着翻滚向地面。那些飞镖立即篮外空心。
不过那批人忙趁热血逼近六七丈。
沙米及完高顺势跃起身,立即又拼命掠去。
两人的伤口经过这阵折腾,已经疼得要命,可是,为了保命,两人却一起咬牙喊行,拼命的疾奔而去。
李珍怜立即被吵醒,因为,她在布阵之际,多下了一些巧思,所以,她能够听见沙米两人的喊行声音。
“相公,你听听。”
龙新剑醒来一听,立即低声道:“不少人在追逐哩?走!”
李珍怜便牵他走到洞沿偷窥。此时,沙米及完高已经掠近洞口,龙新剑低声道:“这对宝贝今日有够惨,想不到他们挺能撑得了哩。”
“谁在追杀他们呢?”
“十全帮,一群人渣。”“相公,可否容贱妾拿他们做靶架呢?”
“当然可以,走!”
李珍怜踢飞二粒石子,洞前阵式立破。
沙米及完高正好掠到洞口经过这阵折腾,他们仁见龙新剑这两位陌生人,两人在大吓之下,“行呀!”立即变成啊,啊!叫声。
龙新剑微微一笑,便踏前两步及高举右臂道:“立定!”
那批人立即紧急刹车!李珍怜一见老公耍笑,她便含笑站在一旁。
沙米停身喘道:“碗糕救星出现啦!”
“好像是喔”
“所以,我方才劝你之话没错吧!”
“小和尚英明满意了吧!”
“差不多,瞧瞧!”
立听一位四旬中年人沉声道:“你们是谁?你们为何拦路,你们可知道干涉十全帮之人,会得到什么恶报吗?”
“不知道,怎么办呢?”
“挫骨扬灰,株连九族,听见没有?快滚。”
“哇操,株连九族,你是皇帝呀?我看你印堂发黑,冷汗直冒,你还是赶快交代遗言,以免”
“住口,上!”
那批人立即行来。
山道甚狭,仅能勉强供三人并肩而行,那批人在呐喊行刺之中,只敢排成一列行来,顿显碍手碍脚。
龙新剑存心立威,他立即并掌疾劈向右侧那人。
那人避无可避,立即并掌迎来。
“轰!”一声,那人立即惨叫倒退而去。
“砰”声,那人撞倒五人,方始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见他双臂齐折,双目暴瞪,七孔却汩汩溢血!哇操,好恐怖的死相!那五名被撞之人,更有两人吐血及三人摔跤,龙新剑这一掌顿似晴天霹雳般震住其余的人们。
李珍怜一见她的对手后退,立即招手道:“来呀!”
那人反而转身就跑。
龙新剑指向中年人道:“株连九族的,来呀。”
“我我”
“你怎样?肚子疼啦?脚抽盘啦?不敢打啦!”
“住口,上!”
那知没有一人敢上。
中年人历吼道:“大胆,你们敢抗命呀,上!”
那批人彼此互视,却未迈半步。
龙新剑哈哈一笑,指向中年人道:“来呀!”
中年人厉吼一声:“王八蛋!”居然攻向自己人。
龙新剑喝道:“宰他,我支持你们,宰呀!”
正在挨攻两名青年立即抽剑疾攻。
龙新剑喝道:“宰他,否则,我宰你们!”
那二十余人便一起攻向中年人。
中年人又急又怒,不由边骂边攻。
龙新剑二人便含笑观战。
沙米立即与完高上前行礼道:“铭谢前辈救命大恩,尚祈前辈惠示大名,请沙米及完高永生铭记。”
龙新剑佯向道:“啥米碗糕,怎么回事?”
“咳,在下姓沙,长沙的沙,单名米,故名沙米,他姓完,单名高,高明的高,请恩人多多指教。”
“你是长沙人,或是喜吃长沙之米,故名沙米?”
“不,在下来自黄土高原沙家庄。”
“沙家庄?有这个庄吗?”
“有,不过,它很小,而且默默无名。”
“完美高明的完高,你也是沙家庄之人吗?”
“是的,不过,在下欠完美。缺高明,才会伤痕累累。”
“你挺谦虚的哩。”
“不敢,恩公尊她大名?”
倏听一声惨叫,中年人已经一剑刺死一名青年。
不过其余之人伏着人多势众。继续连攻不已。
龙新剑喝道:“外围的人别凑热闹,内围那四人先攻!”
那知,他这一喊,那批人立即完全退开,因为,他们担心人一减少,自己若上阵,反而会首先挨宰哩!中年人趁机庆扑向左侧,他准备突围啦。
两名青年首当其行,立即挥剑猛砍。
龙新剑喝道:“妈的,右边内围那两人看什么戏。上!”
龙新剑喝道:“其余之人随时以暗青子招呼他,惹见到有人负伤或挺不住,立即给填补,活活累死他,懂吗?”
“懂!”
沙米一竖母指“恩公真罩呀!”
“妈的,这群人渣一向贪生怕死,只会恃众欺人,你们两人怎会跑来此地,又怎会被这群人渣追着跑呢?”
沙米应道:“在下二人结伴游山玩水,却被这批家伙当作肥羊,他们起先有五十余人哩。在下二人已经宰了二,三十人哩。”
“晤,你们挺英勇哩。”
“不敢,米粒不敢与皓月争辉,恩公尊姓大名?”
“你们先止血疗伤吧!”
“是,是!”
沙米完高立即到远处互相疗伤。
龙新剑低声道:“娘子人内调息吧。”
李珍怜温驯的入洞凋息。
龙新剑忖道:“十全帮若能是被人调来寻找我,看来一定另有不少人在找我,看来我不易顺利抵达摘星山庄哩。”
倏听右侧远处传来衣袂破空声音,龙新剑凝目一瞧,便瞧见一位红衣红裤,披头散发女子疾掠而来。
龙新创立即忖道:“飞女怎会来此?”
来人正是令男人又爱又怕,令女人咒骂的‘飞女’,她姓夏,单名雨,她乃是天下公认的‘超级太妹。’同是男人辨得到之事,她皆办得到!她甚至曾经站着尿尿理!她好打抱不平,可偏僻她武功奇高,所以,天下人对她毁誉交加。
他一跃即远达十六七丈,龙新剑瞧得暗处点头道:“果真不赖,但愿她不是跟着我而来,否则,就不好玩啦。”
立听沙米喊道:“大姐,你来啦。”
完高亦喊道:“大姐,碗糕险些完蛋哩!”
飞女向龙新剑及那批入一瞥,问道:“怎么回事?”
沙米望了龙新剑一眼,便和飞女远处细语。
龙新剑转身瞧着那批人,暗中却凝功默听,立听沙米道:“董仁那小子挺滑溜,我和碗糕一跟丢人,便连夜寻人。”
“那知,小弟二人会在一个多时辰前遇上十全帮之人,他们—见到我们,立即砍捉我们,结果便搞成这样子。”
“那人是谁?”
“不知道,他的武功奇高,胆识过人。”
“事情办得如何?”
“已经办妥,可惜让姓董的溜掉。”
“没关系,你们有否瞧见龙新剑?”
“没有,他自传得罪摘星山庄呢?”
“她惹了余小柔,你们若遇上他,约他来见我。”
“何处?”“老地方!”
“好,大姐要不要见见他?”
“要,你们先走吧。”
“好!”
飞女边走向龙新剑边打量龙新剑,刹那间,她的脚步亦逐渐放缓,因为,她觉得对方之身材十分眼熟!她走到龙新剑身后丈余外,便停身仔细打量着。
龙新剑心知对方已经走到身后,他明知对方不存在敌意,可是,他仍然觉得十分的别扭以及不自在。
倏听中年人啊了一声,右背已经被扁子一剑。
偾血一喷出,那群人立即精神大振。
土气顿时涨停板。
当声便有四人猛攻猛砍。
中年人立即一阵慌乱。
龙新剑道:“真没用,把你们的乌气发泻出来吧。”
那群人立即不停的喊杀。
中年人刚挑通一人,右肋间便又被戳一剑,因为这一剑接近要害,中年人不由哎唷一声。
那批人顿时兴奋不已。
那四人更是勇若天兵天将哩。
龙新剑哈哈一笑,道:“别太便宜他,轮流扁他。”
果真另有四人疾行而下。
中年人怒吼连连,可是。他己无力回天!
他似肉砧般先后挨宰着。
鲜血猛喷。
步法踉跄。
他攻少守多啦。
那批人更神勇的猛攻啦。
足足又过于半个时辰,中年人终于被分尸,那批人互视一眼,又望了龙新剑一眼,一时不知该如何退去。
龙新剑故意问道:“你们之中,谁能代表发言?”
立见一位三旬青年出来道:“在下范明达,请前辈原谅在下诸人被迫追杀沙米及完高,在下诸人不敢犯。”
“我不能作主,你们问她吧!”
说着,他已走到洞口。
那批人一见到飞女。立即神色大变。
飞女冷冷的道:“你们受何人指使?”
“禀姑娘,在下诸人只知奉行帮主命令。”
“好,欲活命之人,自行削去右耳。”
“滚。”“是,”
那群人立即捂着伤口匆匆掠去。
飞女朝龙新剑拱手道:“铭谢阁下援救我那两位兄弟!”
“小卡司!”
“阁下陌生得很,可否赐于尊讳?”
“鹿建!”
“路见不平之路见?”
“非也,逐鹿中原之鹿,建功立业之建也。”
“阁下雄心不小哩。”
“大丈夫当如是也。”
“跟我孤陋寡闻,阁下似乎未见显赫,”
“在不久的将来,家家户户必知本人。”
“但愿如此,阁下听过龙新剑否?”
“热门人物,可惜,无缘会面。”
“我觉得你挺像龙新剑哩。”
“哈哈,我已听过这句话,我非好好和他比一比不可。”
“阁下可否卸下面具?”
“姑娘可否卸下面具?”
“我若卸下面具,你就卸下面具吗?”
“不错!”
“算啦!我不愿意勉强别人,不过,你若见到龙新剑,烦你转告他一句话,隐姓埋名,保百年身。”
“龙新剑若是这种人,便不配我见他。”
“黑白两道皆在找他,而且有不少人要宰他。”
“龙新剑犯了何罪?”
“听说他得罪摘星山庄之二姑娘?”
“她是什么人物?她会比公主尊贵?”
“公主尊贵吗?哼,在我的眼中,她不如我的婢女,本过,余小柔可就不一样,因为,摘星山庄声隆尊崇。”
“捕星山庄的人若杀人,也不算犯罪吗?”
“摘星山庄的人不会杀人。”
“我不信,俗语说,好,不过三代,摘星山庄一定有害群之马。”
“可能,不过,至今没此纪争光录。”
“那位二姑娘为人如何?”
“美丽,大方,正直,不过,稍嫌任性些。”
“任性有时会犯错吧?”
“不错,我听不少人提过龙新剑这人虽然吊儿郎当,却热心助人,他一掷千金,却经常喝泉水度日。”
“谁说的,我并没听过这种事。”
“你对龙新剑了解多少?”
“龙斩剑有—句口号,你听过吗?”
“花天酒地,光光溜溜!”
“不错,这种人会是正派人物吗?”
“姑娘便是飞女吧?”
“正是。”
“姑娘自认是正派人物吗?”
“当然,我不偷不抢,不骗不谎,仰不愧天,俯不作地,当然是一位堂堂正正。
光明磊落的正派人物。”
“可是,听说有不少人批评你是太妹,随便,不守礼法。”
“格格,说得好,不错,我的确不公平,不合适的礼法,因为,这些礼法完全重男轻女,而且视女人为卑下。”
“我同意,可是,光凭你一人,能影响什么?能改变什么?”
“尽其在我,只问耕耘,不想收获。”
“姑娘自问与侠女有何区别?”
“侠女也是人,飞女也是人,侠女会掩饰,飞女直来直往。”
“有吗,你与摘星山庄的二姑娘有何不同?”
“她命好,因为,她生为摘星山庄人,不过她也倒老,她稍为任性些,便—直被人批评,我素无忌惮,亦被人批评。”
“你自问活得比她愉快?”
“当然。”
“果真是,—样米饲百样人。”
“别提此事啦,你若遇见龙新剑,可否转达一句话?”
“行!”
“洞中这位是”
“小犬。”
“好,烦你转请龙新剑到锡山找巧手,她有一物欲送她。”
“行。”
“今日与你一叙,颇为愉快,下回见面时,你我以真面目相见,如何?”‘“行。”
她拱手道句:“告辞。”立即掠去。
龙新剑嘘口气,立即入洞。
李珍怜起身道:“相公,此女修为颇高哩。”
“至少比余小柔高一倍,飞女果真句不虚传。”
“相公,飞女之言若真,咱们必须步步为营哩。”
“娘子,壁宿星非比寻常,惊啥米呢?”
“不错,相公方才那一掌,可真唬人哩。”
“是呀,我也不敢相信哩。”
她突然低头道:“相公若不介意,贱妾……”
说着,她解衣扣!“娘子可否先布阵?”
她立即收腰添加两块石子,洞口立即一暗。
没多久,荒洞又弥漫春光。
午后时分,龙新剑二人精神饱满的走向洞口。
李珍怜取去两块石子,洞口立即大亮。
龙新剑立觉气氛不大对劲。
他一踏出洞外,便瞧见左侧二十余丈外凝立着百余人,为首人赫然是十全帮帮主千臂神君吴十全。
地上之尸体早巳不见,显然已被移走。
龙新剑二人便并肩而立。
吴十全沉声道:“范明达。”
“属下在!”
“就是此两人指使你们犯上吗?”
“是是的。”
“你自行了断吧。”
“是,谢帮主恩典,尚析帮主入过肩下之”
立见一位中年人冷哼一声,扬掌一按。
“波!”一声,范明达立即脑袋开花。
吴十全冷冷的道:“报名受死。”龙新剑哈哈一笑道:“王八打哈欠,好大的口气,老鬼,你是谁?”
立见吴十全身后掠出一位中年人喝道:“放肆!”
“放四,留三吧,你皮痒啦?”
“妈的,给你死。”
利剑一挑,立即疾攻而来。
龙新剑振臂—旋,立即攻出天地三掌。
“砰!”一声两人立即跌成一团。
哇操,还不余震哩。
负狎之人吐口血,立即晕去。
吴十全沉声道:“丢人现眼,下去。”
那人立即应是及挟走伤者。
吴十全冷冷的道:“难怪你敢干涉本帮之事,很好,此地不易大展身手,你敢到齐天坪一决生死吗?”
“择地不如撞地,此地风水不错,颇适合你们哩。”
“好,上。”
立见两名中年人振剑掠来。
龙新剑二人立即一起施展天地三掌。
“轰轰!”二声,那两名中年人已经一死—伤。
吴十全沉声道:“本座倒要看你们多行,上。”
立即有四人疾扑而来。
龙新剑二人立即迎掌疾攻。
当场插角一人吐血飞落崖下。
龙新剑心知爱妻功力较弱,所以,他一掌紧接一掌,不久之后,李珍怜便负责追捕出击而已。
不出盏茶时间,龙新剑二人身前十余丈处。偷了十具尸体,十全帮之人拼命的搬走伤者及尸体,却仍然来不及。
倏听李珍怜低声道:“我去布阵阻敌。”
说着,她立即退去。
龙新剑大喝一声,全力攻出天地三掌。
方才有爱妻在旁,龙新剑沿有顾忌,如今,他全力施展之下,当场劈死—人及劈伤一人,更将另外二人逼退。
他一弹身,立即猛攻。
两声惨叫之后,那两人立即嗝屁。
另外那名伤者见状,立即自动跃向崖下。
倏听“咻……”连响,龙新剑顺手抓起两具尸体疾掷而去,那些暗器便大多钉上那两具尸体。
龙新剑大喝一声,便扑向吴十全。
吴十全欲退不及,立即挥剑疾攻。
另有两名中年人亦疾扑而来。
龙新剑存心搞贼先擒王,所以,他全力扑击。
天地三掌不愧为旷世绝学,吴十全只招架两招及—式,便被龙新剑结结实实的拍上他的后心。
他惨叫一声,立即喷血及栽向地面。
那两名中年人立即收招欲扶吴十全。
龙新剑奋力一拍,吴十全立即脑袋开花。
那两名中年人不由一怔。
龙新剑双掌一翻,便疾攻向右侧中年人,“砰”的一声,那人便惨叫坠崖。
另外一人吓得自动跃下崖。
树倒猢狲散,其余之人纷纷转身逃去。
龙新剑哈哈一笑立即收招。
李珍怜掠来低声道:“相公神勇,贱妾尚未布妥阵式,相公使已经挫敌及退敌,委实令人佩服。”
“娘子,这全靠你昨晚”
她立即羞得低下头。
“娘子,走吧。”
两人便欣然掠去。
不久,两人刚掠过峰顶准备下山再掠往另一峰,便瞧见半山腰歪七料八的躺着三十余具尸体,两人立即掠去。
两人一掠近现场,龙新剑便瞧见一块石上以鲜血写着一个雨字,他立即道:“是飞女夏雨替咱们宰了这批人哩。”
她微微一笑,不吭半声。
“娘子笑什么?”
“好事!”“我”
“走吧。”说着,她劈破那个雨字,便先行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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