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塵濺血[全足本]-17

  (49)

看到水仙子象牙般的手指,邢飞扬心里一震,想到面前这个人正是使自己知
道仇恨的始作俑者,他盯著水仙子的眼睛,冷冷问道:“程华珠的手是怎么回事?”

水仙子望著邢飞扬冰冷的眼神,不由颤抖起来……

当赵无极抽身离开,吴悦已经痛得几乎晕了过去。

其实赵无极并没有在她身上弄太长时间,因为他还垫记著程华珠。

即使赵无极的肉棒上今天已经沾染了两名处子的鲜血,但他还不能满意。所
以他一边用吴悦娇嫩的处子花房来舒缓下身的肿胀,一边盯著程华珠。

程华珠虽然仍紧闭双眼,但苍白的脸上已经飞起两朵红云,被赵无极揪得肿
胀的乳尖硬硬挺著,随著呼吸不住抖颤,原本乾燥的花瓣此时已经完全开放,彷
佛一张小嘴嘟著湿润的红唇,花瓣间还挂著一股细亮的银丝,在火光下不断闪烁。

赵无极见回春膏药力已发,又在吴悦体内狠捅了几下,便拔出沾满血迹的阳
具走到程华珠身边,俯身拨开花瓣,掏弄了几下。他举起沾著淫水的手指,拈了
几拈,傲然笑道:“就算你是石女,也得让老子榨出水来。”说罢,一挺阳具,
插入羊脂般的温润中。

药力使程华珠的下身不能自已的淌出花蜜,当赵无极趟著自己渗出的液体进
入体内,她知道这个男人终於在自己身上获得了只有丈夫朱天笑才能得到的快感。
听著赵无极的喘息,想到自己的肉体竟然让杀夫仇人如此兴奋,程华珠心底在滴
血。但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沉默。绝对的沉默。

纵然那根在花房中肆虐的肉棒在涂了药的嫩肉上刮过,给她带来阵阵深入骨
髓的快感,程华珠仍是一片沉默。没有声音,没有动作,甚至连一个仇恨的眼神
都没有。

紧闭双眼下,晃动的仍是她眼前最後一幕:朱天笑高大的身体击起的那片尘
土。

尘雾迷漫,掩盖了她所有的希望,也掩盖了她一生的幸福。

从那一刻起,程华珠就已经死了。

在朱天笑手中的红烛下闪动著羞涩的程华珠死了;在朱天笑怀中静静看著月
亮的程华珠死了;在朱天笑身下温柔起伏的程华珠死了。

赵无极也觉得程华珠死了。

他已经程华珠体内进出了半个时辰,开始的兴奋已经被愤怒所代替。虽然粗
大的肉棒抽送间翻卷出娇嫩的花瓣;虽然阳具一次次狠狠撞击在花心上;虽然淋
漓的花径里彷佛有著流不尽的液体;虽然他的喘息比身下的水声更响;虽然……

但赵无极的修养使他明白,这是一场只有一个人的战争。无论他怎么勃起,
怎么努力,都没有任何回应。

空空如野的战场纵然平整得诱人,却没有声音,没有军旗,没有战鼓,甚至
没有对手。他彷佛是在与虚空搏斗。

他一次次挥戈猛进,换来的却只有疲惫。

赵无极并不是一个很讲究对手的人,无论是原来的朱笑眉那样的刚强,还是
吴悦这样的柔顺,甚至是後来的朱笑眉那种疑木,他都能在她们身上获得快感。

赵无极要的就是征服本身,而不是征服了什么。

但程华珠显然不同於以往任何一个对手。她那死一样的沉默,令赵无极有种
无能为力的泣丧。而这种泣丧,深深的激怒了他。

赵无极沉著脸把程华珠翻过来,生硬地挤入了後庭。他无视身下迸出的鲜血,
只是冷冷盯著那双紧闭的双眼。

未经人事的菊花在粗硬的阳具下绽裂。

“很痛吧?”赵无极想。但程华珠彷佛不知道疼痛,甚至象不知道自己正在
被人粗暴的蹂躏。玉容一派漠然,只有紧闭的双眼,显示著她的意志。

远比花径紧窄的菊肛终於使赵无极发泄出来。但他的怒火却丝毫没有得到发
泄。

射入程华珠体内的阳精夹著鲜血,缓缓从撕裂的菊门流到地上。下面的花瓣
间,还不断涌出晶莹的蜜液。

赵无极盯著那具一动不动的肉体看了一柱香的时间。

然後他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一旁,淡然道:“大家都来尝尝吧。”

众人一拥而上,围在程华珠周围。

但他们却不知道赵无极的心思,他们没有心情去仔细观察女人的心态。他们
只知道地上这具肉体很美丽。

他们知道这具肉体有一种女神一样的美丽,却看不到肉体上那屋女神般的光
辉——赵无极能看见,那是种令他束手无策的光辉,所以他才放任众人去破坏;
众人只知道这具肉体圆润的曲线很动人,却看不到那些曲线所显示的万种风情—
—赵无极也看不见,但他能想像。他想看到那些曲线运动的样子。

众人只知道这具肉体一直在沉默,但他们不在乎——赵无极在乎,有些不可
理解的在乎。

那具被人搂抱著摆成种种姿势的肉体,彷佛毫无意志的玩具,虽然被一群同
样赤裸的男人围在中间,程华珠却像是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眼也不转一下的
远远走开。没有喜欢,也没有厌恶,因为她根本就是一个局外人,而且是没有任
何好奇心的局外人。虽然无数或大或小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阳具一一进入她的体
内,在她体内抽送,在她体内喷射。在娇嫩的肉体上带来种种痛苦和快感,但她
都像不知道一般的毫不理会,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既然无能为力,那就一切都无所谓好了。或者无能为力者唯一能做到的,仅
仅是这种无所谓的姿态。

“对她来说,那就是她那双闭著的眼睛吧?”赵无极看著这个被蹂躏的女人
的冷漠,心里说。


(50)

整整一个白天都在这样的疯狂与冷漠中过去了。疯狂渐渐无力,冷漠却像它
开始时那样平静,没有变得更冷,也没有变得软弱。没有恨,没有疲倦,没有痛
苦……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冷漠。

终於,最後一个人射在程华珠体内,一脸得意的拔出软软的阳物。三十个男
人的精液不但灌满了她的子宫,也把她整个臀部都浸在一片黄白色的污浊中。这
些污浊里还夹杂著一些鲜红的血丝,有周银然的,有乔秀的,有苏玲的,有朱笑
眉的,有吴悦的,也有程华珠自己的。程华珠的鲜血不仅仅来自於撕裂的菊门,
当江门五虎中的两个同时挺身进入她的花房时,肿胀的花瓣顿时被两根粗大的肉
棒撑破。但她还是紧闭双眼,即使是那样的疼痛,也未能令她有一丝颤抖。

雪白的玉乳与大腿上布满一片片的青肿与牙印,乳头更是肿得拇指一般,上
面一个深深的牙印中一丝血迹正在慢慢凝固。就连因为卸掉下巴而微分的红唇也
肿了起来,透过红唇,那里面也与下身的花瓣一样,被灌满了精液。挺直的鼻梁
与娇媚的俏脸都涂满了众人的口水。

但她的双眼就像玄古留下的万丈寒冰,没有掀起一丝波动。

赵无极看著那具仍在呼吸的“尸体”,说:“你去”。

虽然水仙子调教过无数形形色色的女子,但对程华珠,她也没有办法。连回
春膏都仅仅只是让程华珠湿润,水仙子还有什么办法?看著程华珠身体上被粗暴
摧残种种女性器官,水仙子知道自己手头的种种东西,远比不上那连续不断的三
十支阳具,更比不上那三十个野兽般的男人。

“不管你怎么做,让她自己睁开眼!”

水仙子无奈地又看了一遍那具冷漠的身体,脸上、身上、腿上都不能动。她
想了半晌,拉起程华珠的纤手,握住尾指用力一扯……

“啪!”邢飞扬一巴掌打在水仙子脸上,接著又是一巴掌。

“主子,主子,饶了水奴吧,那都是赵无极让我干的……”

邢飞扬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吐出,“後来呢?”

“後来赵……赵老狗很不乐意,但也没说……水奴想把指头给……给大少奶
奶接回去,但找不到了……”

邢飞扬这才明白,那根手指是被柳志拣走了。

他想起梅四娘临走时说的话,便把圆环似的玉体穿在膝上,将丰腴的阴阜摆
在双腿正中,手指分开花瓣掏了进去。看到水仙子的下身一片泥泞,他又好气又
好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是梅姐姐把神像的手指弄断在水儿体内了……”水仙子见邢飞扬丢开程华
珠,立即楚楚可怜的低声说道。

“怎么都化成泥了?”

“时间太长……水儿的……水……也多……”

“看不出来啊?你和泥倒是一把好手。”邢飞扬笑道。

他伸手抹了几把,发现花房里也都是泥,只好把水囊中的水倒了进去,想冲
洗乾净。但水反而把泥带得更深,掏了几把,邢飞扬叹了口气,“算了,等找条
溪水再给你洗吧。”

一夜未睡的困意涌了上来,邢飞扬也懒得再进她的後庭,便随手把水仙子放
在地上,找了高高的树枝跃了上去,盘膝坐在枝桠间,凝神调息。

就在这时,庄铁山的五名手下已经来到顺著雪地上的马迹来到密林外。众人
下马,两人在外接应,其他三个人悄悄进入林中。

躺在地上的水仙子内功未失,听到远处传来轻微的脚踏雪地和草木折断的声
响。她暗想无论落到谁手上也比在这里强,便双眼一瞬不瞬地盯著树上的邢飞扬,
看他仍是闭目调息,便慢慢挪动全身唯一能听自己使唤的头颈,在脑侧的枯草上
弄出一些声响来。

显然对方听到动静,远处的草木声立时停住了。片刻之後,声音又起,却是
渐行渐远,往林外远远离去。

水仙子心急如焚,但不仅穴道被封,手脚也被缚住的她无能为力,只能听著
足音远去。

庄铁山接到情报,立即找到赵无极。铁虎堂几乎倾巢出动,二百余骑直奔邢
飞扬藏身处的密林。

水仙子苦等了多半个时辰之後,远处隐隐传来一阵轻微的马蹄声,待听见来
骑在远处就止住马,心下顿时大喜。她知道这肯定是来追捕邢飞扬的。

这时水仙子突然看到邢飞扬双眼一睁,略一张望,立时飞身跃下。

邢飞扬在空中已拔出长剑,待落到“小牛”背上时,一剑砍断缰绳,接著毫
不停顿地从马背上俯身揽起水仙子,扔在马下,打马便行。

水仙子看到邢飞扬在众人合围之前便惊醒过来,心下一片惊慌,不知该不该
发声示警。待“小牛”开始奋力狂奔,蹄声响起,远处的脚步声顿时急促起来,
著一声厉啸,马後射来一支劲箭。水仙子知道他们已经发现邢飞扬所在,便在马
下默不作声,只在心里祈求庄铁山等人能拦住邢飞扬,至少——也把自己救出来。

邢飞扬盘膝坐在树上,体内真气循环往复,一连运行十二周天,略略调息完
毕,便抬眼向四周看去。

他身在树上,一眼便看到林外远远停了一群马,其数足有百骑,更有数十人
悄无声息的潜入林中。邢飞扬知道自己行迹已露,立即飞身下树,趁铁虎堂的人
还没有围上来,纵马远遁。

但只奔出不到两里,邢飞扬就发现前面的树林越来越密,可以供“小牛”驰
骋的空间越来越小,身後甚至隐隐看到追兵的身影。邢飞扬正在心急,听到脑後
风声响起,忙扭身将两支利箭格开。同时心下一紧,再让他们迫近一些,箭就不
好挡了。想到这里,邢飞扬看看前方林梢上隐隐出现的山恋,心一横,狠狠在
“小牛”屁股上拍了一把,然後挽起弓箭腾身而起,跃上旁边一棵大树。不待站
稳,脚尖一弹,展开双臂,身子横飞著扑向另一棵树的树梢。与“小牛”分道而
行。


(51)

邢飞扬盘膝坐在树上,体内真气循环往复,一连运行十二周天。身体的疲惫
渐渐消散,困意随着流转的真气一丝丝化去,待调息完毕便已神清气朗。身在险
地,这一个时辰的休息,至关重要。

等气收精府,邢飞扬便双眼一睁,向四周看去。

他身在树上,一眼便看到林外远远停了一群马,其数足有百骑,更有数十人
正在蹑手蹑脚地潜入林中。邢飞扬知道自己行迹已露,立即飞身下树,趁铁虎堂
的人还没有围上来,纵马远遁。

但只奔出不到两里,邢飞扬就发现前面的树林越来越密,可以供“小牛”驰
骋的空间越来越小,身后甚至隐隐看到追兵的身影。

邢飞扬正在心急,听到脑后风声响起,忙扭身将两支利箭格开。同时心下一
紧,铁虎堂的人已距自己不到十丈,如果再让他们迫近一些,也不用他们来追,
只需放箭就能把一人一马射成刺猬。想到这里,邢飞扬看看前方林梢上隐隐出现
的山恋,心一横,狠狠在“小牛”屁股上拍了一把,然后挽起弓箭腾身而起,跃
上旁边一棵大树。不待站稳,便脚尖一弹,展开双臂,身子横飞着扑向另一棵树
的树梢。

在这样的密林里,与“小牛”分道而行是迫不得已。想要保住小命,还是靠
自己的轻功。至于马腹下的水仙子,现在是顾不得了。

赵无极看到邢飞扬腾身弃马,立即喝道:“追人!”说着当先掠上树枝,不
理渐渐消失在林中的那匹空马。

众人中轻功较好的数十人也闻声收起刀剑弓矢,纷纷跃上树枝,追赶前方衣
袂飘扬的邢飞扬。

只一炷香工夫,各人的轻功高下立见。邢飞扬流星似的在树梢上一闪而过,
而身后十余丈外,是一个腰别三截棍,身材矮小的黑衣客,再后面才是青衫儒巾
的赵无极。两人均是一声不发地发力狠追。再往后,当时闻声上树追来的数十人,
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十来个。

一刻钟的工夫,邢飞扬已经足不点地的在树上奔出十余里,将众人远远甩在
身后。追在最前面的黑衣客与赵无极,也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邢飞扬在树梢飞跃的
身影。接着人影一闪,邢飞扬从树梢掠下,没入林中。

等掠到邢飞扬刚才所在的位置,黑衣客还要循着树上积雪的踏痕再追,却被
脸色阴沉的赵无极扬声叫住。

等邢飞扬在林中奔出十里,四下已是一片寂静,再听不到身后追兵的声息。

但他仍不敢停步,邢飞扬知道敌人既然出动数百人,绝不会轻易收兵回去,
此时必然会散在林中各处四下搜索。如果自己贸然转身去雁门,一旦被敌人围住,
便一切休提。

他再度跃上树梢回望一眼,身后的林中悄无人迹。暗暗松了口气,他扭头望
着远处的山恋辨明方向,然后斜身朝“小牛”行进的方向掠去。虽然跑下去离雁
门会越来越远,邢飞扬却不能不去设法寻找马匹。

多半个时辰后,已近酉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仍在飞奔的邢飞扬觉得体内
真气渐渐不济,毕竟两天来他只休息了一个时辰。忽然颊上一凉,一片雪花沾在
脸上,天又开始下雪了。

邢飞扬心下盘算,自己跑出足有近五十里路,即使是绕着圈子,离雁门也有
二十余里,环顾四周,仍未发现“小牛”的踪迹,于是便停住脚步,轻轻落在枝
间,盘膝坐好,手捏功诀,长吸一口气,闭目凝神,默默调息损耗的真元。

四周一片寂静,唯有雪落的沙沙声与邢飞扬悠长的呼吸。

半晌后邢飞扬睁开双眼,慢慢活动有些发木的四肢,暗暗庆幸梅四娘将水仙
子下身弄得一塌糊涂,这样自己才能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来调息。若非如此,再跟
那尤物斗上半个时辰,不用铁虎堂的人来打,自己早就累趴下了。

所谓穷心未退,色心又起,想到那个娇媚的肉体,邢飞扬顿时觉得下身一片
火热,直想把水仙子拉来狠狠干上一回,差点儿连敌人都忘了。

他抓起一把雪擦擦脸,醒醒神,默想道:“干那个贱人有的是机会。现在天
色已晚,铁虎堂虽然人多,也未必敢在林中继续搜索。况且他们倾巢而出——”
想到这里他不禁心下暗暗懊恼,“靠,我那会儿不如冒险一搏,直奔雁门,杀进
铁虎堂!救出嫂子!”热血刚刚升腾,又转念一想,自己只是单枪连马都没有,
孤身一人,就算得手,四五个人也难以逃离赵无极的手心。

默算良久,邢飞扬站起身来,奔向雁门。

************

当邢飞扬弃马时,“小牛”腹下的水仙子正紧张的倾听着四周动静。但“小
牛”的蹄声掩盖了邢飞扬落在树梢的声音,等听到铁虎堂的追逐声越来越远,她
才知道邢飞扬已经离开。想通这一点,她立即扬声呼救,但铁虎堂的人大都已经
远去,几个落在后面的人隐隐听到声响,却因为赵无极的命令而没有理会。

水仙子喊了几声,却没有听到有人追来,等耳边只有马蹄踏在雪上的声音,
她便放弃呼救,收声闭目,趁此机会提气冲穴。

不知过了多久,“小牛”的步速渐渐慢了下来,远处传来潺潺的水流声。最
后“小牛”停在一条小溪旁,低头饮水。等饮饱水,“小牛”便在溪旁用嘴拨开
积雪,寻找食物。

水仙子默运玄功,被封的穴道已渐渐松动。

此时远处“咦?”的一声,溪水上游有人说道:“这里怎么有匹马?”

“小牛”早已警觉的竖起耳朵,见来人涉过溪水,立刻沿溪撒蹄便奔。

水仙子有心呼救,却苦于正处在行功关键时,不敢吐气开声。只能任由“小
牛”把她带向远方。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出了密林,来到燕山余脉,也就是邢
飞扬远远望见的山恋。

等“小牛”再次停住脚步,水仙子已经冲开穴道,但手脚仍被缚在身后,她
挣了几下,发现所用的乃是缠金绳索。暗叹一口气,收敛心神,静心调养因冲穴
而所余不多的真元。

过了不多久,远远传来一声长啸,“小牛”竖起耳朵,立即向发声处奔去。

待马身停稳,一只手掀开泥障。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姑娘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水仙子早已心有定计,只是诈作昏迷,默不作声。

等了一会儿,一张毛毯盖在水仙子身上,接着一双温暖的大手,把她抱了起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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