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邢飞扬心里有事,虽然梅四娘玩弄水仙子的情形香艳异常,他还是起身走到
客厅。
因为房间不够,有吴悦在室内帮忙照料蒋青衫和朱笑眉,一夜未睡的南宫媛
正伏在桌上假寐,听到脚步,她连忙抬头,看到是邢飞扬,不由嫣然一笑。
邢飞扬只是想找个地方考虑一下以后的行动,没想到南宫媛会在这里,扯着
嘴角勉强笑了一下,“你也在这里。”说完觉得有些冷淡,便又说道:“昨晚没
睡好吗?”
南宫媛细细审视他的表情,柔声说道:“公子有什么烦心事吗?”
邢飞扬长叹一声,斜身靠在椅上,把现在的情况细细说了一遍,也算借这个
机会整理一下纷乱的思路。
等他说完后,南宫媛默想片刻,说道:“公子现在的事情虽多,但最重要的
还是诚亲王。”
邢飞扬闷闷说:“追踪诚亲王确实是大事,但还有赵无极、我师妹,还有大
嫂……”
“公子以为诚亲王会马上回长安吗?”
“难道不是吗?他还有什么理由待在这里?”
“公子有心事,诚亲王肯定也有。”
邢飞扬坐起身子,奇怪地看着这个自己顺手救出来的弱女子。
南宫媛俏脸微微一红,忙垂目凝神,说道:“诚亲王既然下这么大的力气对
付赵无极,应该不会轻易收手。”
邢飞扬轻拍额角,沉吟道:“这里又不是他的封地,诚亲王怎么对付赵无极
呢?”
“我在……归元庄住过两年,赵无极这次失手,但只死了一个东二,失了一
个沙万城,还比不上在公子手里吃得亏大。”
邢飞扬怔怔想了半天,猛然一拍桌子,“赵无极既然把势力都收到北方,现
在南方必定薄弱。诚亲王即使无法杀掉赵老狗,也会趁机把他留下的势力统统接
收!这样就等于拔掉了赵无极的爪牙!单单剩一个赵无极,死不死都无所谓了!”
南宫媛含笑看着他的神彩飞扬,默不作声。
邢飞扬越说越兴奋:“诚亲王那只老狐狸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赵老狗,一边沿
路追杀,一边借口清除叛逆,收服南方的据点,真是一举两得!”
他重重拍一下桌子,“操,我就跟死诚亲王,说不定可以趁他与赵老狗火拼
取利!”
说着长身而起,转身入房,走到门边,邢飞扬回过头来,对南宫媛一揖到底,
“多谢姑娘。”
南宫媛连忙说:“这都是公子自己想到的。”
邢飞扬哈哈一笑,掀帘入内。
南宫媛看到他进门身子一顿,接着就迅速掩上房门,一笑回房,帮吴悦照料
两人。
邢飞扬围着吊在房顶的水仙子转了一圈,“梅儿,你这是干嘛?”
梅四娘从水仙子背上跳下来,笑道:“让主子开心啊。”
水仙子四肢被反绑成一个圆环,平平吊在齐腰高的空中,满面潮红,坚挺的
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来回摇晃。两膝被绳子从外分开,梅四娘刚才就是握着绳索
蹲在她的背上,玩弄她的下身。此刻花瓣上的淫液直滴到地面,显然是被涂了回
春膏,不断微微翕合。
梅四娘拨开花瓣轻轻捻着花蒂,“水儿的真元还不少呢,主子再来吸取一次。”
邢飞扬二话不说,脱掉衣服,站在水仙子身后。
梅四娘按住肩头向后一推,阳具刺入的充实感,使早被药物折磨得淫水横流
的水仙子低呼一声。梅四娘知道主子还得装出好人的模样,赶紧伸手掩住。
邢飞扬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梅四娘前后推动悬空的玉体。
没多久,水仙子便猛烈的摇起头来。邢飞扬阳具略略上抬,插进她的菊肛,
同时操起玉箫顶住丹田。
化解了真元之后,天色已晚。梅四娘满眼爱意地与邢飞扬四目相对,忽然她
挺身平躺在床上,两手伸到腹下。邢飞扬一愣,“梅儿,不至于吧?我已经连赶
两场了……”
梅四娘白了他一眼,侧过身子,双手仍在下身不断揉搓。邢飞扬突然觉得有
些羞愧,“是不是自己功夫不行?梅儿根本没得到满足?”
这个想法让他很没面子,懒懒取下水仙子解开她的穴道,“去,伺候你梅主
子去。”
梅四娘等水仙子爬到床上,两腿一张,把她的头夹在腿间,水仙子连忙伸出
舌头舔舐。
邢飞扬坐在一旁想着心事,突然听到梅四娘说:“主子快来。”
等看到梅四娘把玉箫伸进花瓣,邢飞扬才明白她要做什么。梅四娘顶紧丹田,
毫无保留地将真元渡在阴精之中。当邢飞扬吻上她的花瓣时,梅四娘剧烈地颤抖
起来。
一柱香工夫后,盘膝调息的邢飞扬睁开眼睛,上床把水仙子拨到一边,搂住
梅四娘低声说:“以后别这么做了。我估算了一下,顶多只有吸取其中四分之一
的功力。”
梅四娘柔声说:“奴婢跟着主子,还要功夫干什么?主子能多一分也是好的。”
邢飞扬双肩紧拥,轻轻吻了她一口:“现在不行,我还指望你来照顾她们呢。”
梅四娘轻叹一声:“梅儿知道主子马上就要走,但这次主子要对付的人太多
了……”
邢飞扬拍拍她的俏脸,“没事儿的。放心好了。”
当晚再两次吸取了水仙子真元,第二天邢飞扬出门找了一处宅院,付下重金
包租两个月,把众人都接了过去。
午后,,邢飞扬把手头的银票统统交给梅四娘,“别着急,要不了两个月,
我肯定会回来。”
梅四娘点点头,“主子照顾好自己。早些回来……”
南宫媛帮梅四娘整理了行装,此时递了过来:“公子多留神。”
梅四娘本来想留下水仙子,免得拖累邢飞扬。但邢飞扬考虑到她的功力只比
梅四娘略低一些,放在这里实在危险,便又悄悄带上她,与众女告别后,离开临
清。
(92)
一个时辰之后邢飞扬来到金陵的驿馆,得知诚亲王昨天清晨便已启程,连忙
赶往粉雀院,却见院门紧锁,空无一人。邢飞扬没想到诚亲王等人行动如此迅速,
问明路径便直奔嘉兴。
两日后刚进嘉兴,邢飞扬就听说春香楼与归元庄前天晚上发生大火,连周围
的民居都被烧掉不少。
邢飞扬也不再去废墟瞎费精神,只打听了一下奉旨巡视江南的诚亲王,已于
昨日离开嘉兴,继续南巡,便连夜赶往梅龙镇。
十二日下午,邢飞扬终于赶到梅龙镇,正逢诚亲王的车马进入史家大院。连
日劳顿人困马乏,邢飞扬决定先休息两个时辰。
入夜,邢飞扬潜至史家大院,这里他已经来过两趟,里里外外早已熟透,避
开铁甲卫士那些寻常武士,轻轻易易就摸到主院的大厅里,悄悄伏在梁上。
诚亲王却是搂着云氏姐妹坐在桌上,但有些心不在焉。旁边靠墙坐着魏若文、
沙万城。几人似乎在等待什么,都静静坐着不发一言。
忽然院外一阵响动,诚亲王双目一亮,望向厅外。
不多时,当日那个拿锯齿刀的高大汉子领着几个人快步走入,单膝跪地说道
:“禀王爷,找到史洪心了。”
诚亲王推开云氏姐妹,看着满面血污被捆成一团的史洪心温言道:“你就是
史洪心吗?”
史洪心冷哼一声,翻眼看天,毫不理会。
“呵呵,真是壮士啊。万城,是他吗?”
“是,就是史洪心。”
诚亲王跳下桌子,围着史洪心转了一圈,慢慢说道:“赵无极和东二谋逆造
反,已经被我剐了喂狗。那个沈锦也被烧死在春香楼,呵呵,他那一身肥肉,烧
起来真好看……”
诚亲王盯着闭目不语的史洪心徐徐说道:“赵无极不过乌合之众,怎么比得
我贵为诚亲王,裂土封疆易如反掌!想建功立业,哼哼。”
等了片刻,诚亲王又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史壮士……”
史洪心狠狠啐了一口,嗔目骂道:“沙万城!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赵爷待你
恩重如山!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王八蛋!竟敢出卖赵爷!你等着!让黄四爷、庄五
爷把你碎尸万段!!”
诚亲王拦住沙万城,冷哼一声,“黄明翔、庄铁山甘心从贼,此时已被朝廷
缉捕归案,不日就将发往洛阳凌迟处死。史洪心,你若是老实交待匪情,本王可
以对你网开一面,若检举立功,甚至可以得到朝廷封赏。不然……”
史洪心又是狠啐一口,“鸡巴朝廷!要是赵爷早两个月起事,老子早就把你
们这群鸟人的鸟头砍下来了!”
诚亲王不再理会史洪心,走到白妙儿身边,托起她的下巴:“好一个美人儿,
怪不得史壮士逃亡也不忘记带上她。”说着挥手命人解开绳子。
白妙儿本是史洪心掳来的青楼女子,平时还让她服侍自己的兄弟,根本就毫
不在乎。若非接到消息太晚,错估了形势,原本也不会带她出逃。见状理都不理。
这些情况诚亲王却不知道,沙万城倒是知道,但刚才史洪心一番痛骂,让他
心中暗恨,此时乐得坐观其成。
白妙儿很是乖巧,松掉绳子后不但毫不挣扎,反而冲诚亲王柔媚一笑。
诚亲王急着从史洪心嘴里得到赵无极的情报,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指桌子,
“把衣服脱掉,爬上去。”
白妙儿把衣服脱净,躺到桌上,身子一扭,圆乳丰臀桃源秘境展露无遗。接
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诚亲王,嘴里发出一声媚叫。
诚亲王提枪上桌,对准白妙儿主动分开的花瓣挺身而入,“史壮士好眼力,
这女人,呵呵够骚,够骚!”
史洪心权当没听到,只是暗中提功运气。
中午时分史洪心接到彭城的飞鸽传书,赵无极在信中交待:沙万城已反,让
他小心诚亲王,尽快把财物转移至雁门。史洪心原本已经把主要人马都遣往雁门,
只有一些不动产变卖不易。他与黄明翔甩手走人不同,所有财物都由自己打点。
赵无极当初没有交待他立赴雁门,于是便一直留到今天。
接到赵无极的情报后,他一边给沈锦发信讯问详情,一边收拾物品。没想到
突然听说诚亲王由此过境要在镇上暂住,连忙带上白妙儿潜匿到镇外的密林中,
但此时行动已经晚了。结果一场剧战,所剩的十几名手下全部战死,自己则重伤
被擒。
邢飞扬伏在梁上冷冷看着厅中的一切,诚亲王所说的赵无极已经被杀他根本
不信。此时他也盼着诚亲王能撬开史洪心的嘴巴,好得知赵无极的下落。
等诚亲王从白妙儿身上爬起来,那对丰乳已布满深深的牙印。白妙儿忍痛尽
力施展在青楼所学的功夫,等诚亲王含笑起身,她软软坐起身来,正准备伏在诚
亲王胸前娇喘一番,卖弄风情,没想到诚亲王拍拍她圆臀说道:“韦光正,人是
你抓到的,来尝尝吧。”
那个汉子应了一声,也不上桌,拉着白妙儿的膝弯一扯,让她臀部悬空,然
后把双腿推到白妙儿胸前,将她的下身抬起,阳具挤开花瓣尽根而入。韦光正是
大开大合,每次都长长抽出之后,再狠狠一捅到底,次次正中花心。白妙儿被摆
成这样的姿势,下身动弹不得,无法施展青楼媚术。粗大的阳具顶得花心酸软不
已,不多时便身子一阵抖颤,泄了出来。
等韦光正放开手,白妙儿两条雪白的大腿从桌上垂下,她刚伸手准备擦擦下
身的污物,又听到诚亲王说:“若文,你也上吧。”
白妙儿无奈的挪动身子,手指似乎分开花瓣似的迅速揉了揉发胀的下身,以
迎接又一个人的插入。
(93)
等轮到沙万城,他把白妙儿翻转过来,一边干着她的后庭,一边并拢五指往
柔嫩的花径中狠插。白妙儿忍不住疼痛,低声呻吟起来。
云氏姐妹坐在一旁,同情地看着她。
诚亲王站在史洪心身旁,温言道:“史壮士,本王可以发下重誓,如果你归
顺于我,本王不但既往不究,而且荣华富贵任你取夺。”
“我知道壮士是对现如今有所不满,本王与你心同此情,也是有所不满的。”
“赵无极不过一根小草而已,史壮士何必苦苦追随?跟着本王,壮士的功业
一样能实现!”
“史壮士,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诚亲王等了片刻,见史洪心仍不作声,脸色一变,“你既然甘心为虎作伥!
本王也留不得你!”说着拿起沙万城扔在地上新打造的铁爪,放在史洪心脸上。
接着拉着链底的钢丝一收,铁爪合紧,扣进皮肉之中。
“我再问你一遍!你说还是不说!”
史洪心扭曲的脸上露出一个怪诞的笑容,他勉力在铁爪间张开嘴唇说道:
“王八蛋,你们都等着赵爷回来把你们剐了吧。”
诚亲王大怒,手中铁链一拉,史洪心一声惨叫,脸上鲜血迸绽,接着整张脸
都被铁爪撕下。
史洪心仍未气绝,血肉模糊的脸上还不断冒出大大小小的血泡。
云氏姐妹见状顿时晕了过去。
白妙儿被沙万城压在身下,没看到这边的景象。
邢飞扬伏在梁上,见诚亲王如此辣手,心底也是暗惊。
旁边的铁卫过来拖走史洪心,诚亲王交待道:“不许杀他,就让他这样挺着,
不是硬汉吗?看他能挺多久。”
沙万城听到史洪心的惨叫,心中一爽,也不再折腾白妙儿,抖着阳具把阳精
射入她的后庭,就爬起身来。
诚亲王余怒未消,大喝一声:“把这个贱人带下去,让侍卫们轮着干!干死
为止!”
白妙儿闻言哭道:“王爷饶命,饶命啊……”
诚亲王摆摆手,两名侍卫过来拖起瘫软的白妙儿,她哀求了几声,突然想起
一事,高声叫道:“王爷王爷,我知道他们的事……”
诚亲王往椅中一坐,厉声喝道:“拉过来!”
白妙儿赤裸的身体伏在地上,抽泣着说:“史洪心什么事都不背我的……我
知道他们的钱财,知道赵无极今天给他发信让他去北方,还……还知道邢飞扬…
…”
伏在梁上的邢飞扬闻言一惊,险些栽下来。
诚亲王听到邢飞扬的名字,顿时坐直身子,沉声说:“邢飞扬怎么了?”
“邢飞扬两次潜到院里头,头一次杀了一个报信的,第二次杀了月照,还掳
走了陈兰姿……”
“陈兰姿是谁?”
“原来也是服侍史洪心的……”
诚亲王沉吟半晌,转身问沙万城:“邢飞扬是不是还救走了别的人?”
沙万城回忆着说:“他还从月照手里抢走了明月山庄两个女人。”
“在什么地方?”
“头一个还没出武夷山,邢飞扬砍断铁索桥抢走了她,另一个是从春香楼抢
走的。”
诚亲王又问了日期,细细盘算一会儿,又问白妙儿:“史洪心派人去找过那
女的吗?”
“史洪心一直找到武夷山,但过不去山涧……”
邢飞扬越听越是心惊,自己把苏玲她们放在尚家村实属不智,如果史洪心能
下狠劲搭一座桥,苏玲她们肯定跑不掉。他屏住呼吸,静听诚亲王下一步计划。
诚亲王盘算良久,笑道:“咱们去武夷山看看,如何?”
邢飞扬不敢怠慢,连忙悄悄离去。攀到厅外时,他听到诚亲王说:“把她带
下去,别干死了。”然后就是白妙儿的哭叫声。
邢飞扬潜至下处打马便行,两日便来到断涧旁。
这一趟要给苏玲她们重新找住处,费时甚多,因此他把水仙子也带过山涧,
在山林间跳跃许久,才在离涧四五里处找到了一棵巨松,把她缚在枝上。
尚家村平静一如往昔,他刚走进入村子,就看到钟映红口噙短刀,一手拿着
一只山鸡,看样子正准备宰杀。邢飞扬心里一宽,扬声道:“钟姑娘。”
钟映红嘴里的短刀“当”的一声落到地上,惊喜的说:“邢大哥,你回来啦!”
跟众人细诉了近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后,邢飞扬说:“这里离断涧太近,不
能久留,明天咱们就动身,到山里面找个安全的地方。”
听说吴悦和朱笑眉相继被邢飞扬救出,苏玲、乔秀喜出望外,钟映红母女和
陈兰姿虽然在这里住得舒心,但听邢飞扬说到史洪心曾寻到断涧边,当下对搬迁
也无异议。
第二天,众人把剩余的黄金埋好,跟尚老汉告辞,邢飞扬告诉他自己一行人
准备出山,然后便乘上当初那辆车,一路往山里走去。
邢飞扬半夜曾探视过水仙子,泄了火,又知道诚亲王等人相离甚远,此时便
安心入山。
走了半日路程,众人找到尚老汉说起的一个小山村,等安置下来,邢飞扬对
苏玲和钟映红说:“如果觉得不妥,你们就继续往山里走,或者可以去闭月洞暂
避一时。”
安排诸事,直到天色将晚,邢飞扬才离开山村,径直从山中奔到水仙子的藏
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