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肥田诱人:婶子的沃土(全)-7-9
024:孕嫂迷人(2)
024:孕嫂迷人(2)她双手撑在床上,把头尽力向前探着。两个人的嘴唇对在了一起后,她把舌头伸出来,他赶紧含住贪婪地吸吮起,她发出了诱人的声音,他不停地吞咽着她的香津。
他们互相亲吻吸吮吞咽口水,陈泽的下面已经全部进入了胡娟的怀子宫殿。由于胡娟的大肚子搁在中间,他们不能紧紧搂抱。于是陈泽不再亲吻她,又恢复了刚才的姿势。
他坐在胡娟两腿间,把坚挺慢慢地拉出来,而后再慢慢地推进去。动作很慢很慢,这慢动作给胡娟带来了从未品尝过的爽。
他怕出入快了会弄坏孩子,遂耐心地小心翼翼地出入着。
陈泽的坚挺每一次出入宫殿,都使胡娟都感到充实。不用快速运动,胡娟便如入仙境了。
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满足,尤其是她的心理上。这样的速度,对胎儿肯定没有损伤,胡娟也没有一点儿不适感。
陈泽就这样慢慢地出入着,好大一会儿了,还没有一点儿喷射的感觉,于是他全部拉出来要她站。
女人在这方面好像永远是被动的,除非在与对方很熟悉的情况下大概总是不敢自己主动引导进行。胡娟刚才也实在是因下面太空虚了才主动要让陈泽进入的。她现在依从他,按照他的意思在炕上站起来。他从侧面紧紧地抱住她,又要与她亲吻。
为了站得稳一些,她靠住了墙,他们尽情地亲吻,差一点把对方的口水都吞完。
他又要她下地,她就乖乖地下地。下地后,她手托住炕沿,把臀部撅起来。他从后面进入后,又要她在地上猫着腰走,这回她没听他的,告诉她这样不小心跌倒了,会碰着腹中的孩儿。
于是他托着她的臀部开始运动,她告诉他不要全部进入,怕伤了孩子。他说他不用说也懂,她接受着就有规律地出入,他带给她的快感,使她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她忽然想起手托凳子多好,于是慢慢地移动着身子,陈泽与她默契配合,也慢慢随之而动,当她移动到凳子跟前,双手就托在了凳子上。
她手托凳子,承受着他的出入和猛地来一下的撞击,“啪啪”的声音之后,她说:“妈呀!溅出水来了!”
“这样行么?没事吧!”
陈泽抚着胡娟的圆屁股问。
“爽!到底是大好!”
胡娟说着,就把凳子向前移动一步。他在她的引导下,从里屋移动到了外屋。屋子里的空气里弥漫着偷情的气息。这气息通过窗户传到屋外,使外面的两个后生裤裆鼓鼓。
胡娟和陈泽一到外屋,浩天和畅玉自然就看不见了。畅玉走过浩天这边低声说:“到那边看去。”
浩天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畅玉会意,那边不好眊,有厨房遮着,且没有窗帘容易被发现,遂低声说:“胡娟够淫荡的吧!”
“女人都是这样,生理需要。”
浩天不以为然。
胡娟从外间回到里间,浩天看见了她的头,遂以手示意,畅玉赶紧到了刚才站得地方。
陈泽没有发射,胡娟为陈泽的持久性惊叹不已,可她却有些疲倦了,毕竟肚子里装着五六个月的孩子。她怕时间长了,伤了胎气,就叫陈泽快点发射。可陈泽说他不知怎么了,好赖发射不出来,而且越是着急越是没有发射的意思。
陈泽想,跟婶子每次做都发射,用手捋还会发射,怎么今天进入这么好的桃源水洞,竟然不发射呢?有好几次好像要发射了,却都没有成功。
于是他把肉棍从水洞里拔出来了,见上面沾满了汁液。
胡娟站起来,转过身面对了陈泽,见陈泽用手在棒棒上做起了活塞运动。
她实在是有些累了,要不然她真舍不得眼看着这么硬的棒棒而不让赶紧放在里面。
胡娟忽然想起来了,陈泽不射是不能连续快速进出,陈泽每次快射的时候,简直就像骏马奔驰。但她没敢叫陈泽那样。
她坐在凳子上,眯缝着眼睛,挺着大肚子和丰乳,张开大腿,微微摇晃着身体。
陈泽看着胡娟娇媚和淫浪的样子,继续用手套弄着坚挺,因为他有了要发射的感觉,他套弄的速度渐渐加快,他眼睛直盯盯地看着胡娟,嘴里不停地叫着“胡娟!——胡娟!——娟!——娟娟!”
胡娟看着陈泽圆柱青筋暴跳头部明光放亮的肉棍,听着陈泽呼叫着她的名字,娇柔地应答着。
陈泽一声怪叫,随之马眼里浓浓的液体就径直向她的圆圆的肚子上射来,最先出来的那两三股,射力真大,射程真远,要不是她的身子拦着,不知会射出多远。
完事以后,陈泽说他平时就是这么叫着她的名字发射的,胡娟说:“你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浪费了,太可惜了。我有些后悔了,其实你在里面快速抽动三五分钟就出来了,对孩子也不会有什么伤害。你以后千万不要浪费了,积存下就来找我吧。”
“我这东西很多,十三四开始就差不多隔一天射一回,那时候你说我是想着谁射的?”
陈泽说着就走到胡娟身边用手掬住她的脸问。
胡娟用手抓住陈泽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棒棒,看着陈泽的眼睛回答说:“我不知道呀!”
“你想不想知道?”
陈泽说完,亲了胡娟一口。
“说给我吧,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
胡娟真的很想知道,又怕陈泽不敢说出来,于是这样说。
“咱们乡妇联的范主任。”
陈泽说完以后,现出一丝害羞。
“呀!是范主任,范主任是一等人才,人们都说这会儿还就像个年轻姑娘。可范主任比你大的多吧,我听陈治说她大概40岁也多了!”
胡娟说着就站起来要上炕睡觉。
畅玉听见陈泽说他妈,赶紧掉头就走,浩天随后就跟上走。走到西墙树下,畅玉愤怒地说:“陈治真是个毛驴,长了个驴丢子,天生的一个毛驴!”
浩天甚话没说,他赶紧爬树上墙,拉住畅玉的手上墙。他俩一路没说话,眼前都晃着胡娟的身影。直到走进院里的时候,浩天才对畅玉说:“我好像记得陈泽妈和仙梅妈有亲缘关系。”
“就是,陈泽妈和仙梅妈是亲姑舅姊妹,陈泽的姥姥是仙梅妈的亲姑姑。仙梅叫陈泽妈叫姨姨。”
“那就是说,仙梅的姥爷是陈泽妈的亲舅舅,陈泽叫仙梅妈也叫姨姨。”
浩天从另一个角度说。
“对!”
畅玉回应了浩天的话,两个就各自到昨天晚上睡的房间睡觉去了。
025:床上思恋(1)
025:床上思恋(1)一睡到床上,浩天的尘柄就胀挺起来,这也是浩天的习惯了,或者说是生理现象使然。在他的记忆中,从十三四岁开始,刚睡下的时候,几乎还没有不胀的时候,就是在头疼脑热感冒时,尘柄也不会不胀,胀起来的时候,他总是心情畅悦,身体舒坦。
白天里碰见漂亮的女人,黑夜里就会成为他意淫的对象。有时候玩尘柄玩得上了火睡不着,他就打手枪。好在他打手枪没有过度,把握得很好,身体不仅没有受损,反而更加结实。看来打手枪只要掌握好分寸,也是一件好事情。
十多年来,他打手枪的对象究竟有多少,有些谁,已经无法说清,但其间大约有20个左右的女人,他还是记忆犹新,甚至永远不会忘记。
而在众多的打手枪的对象中,范霞是他最爱的,他每一次打手枪,几乎都是以想着别人开始而以想着范霞结束的。
当他在即将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一想起范霞来,就分外兴奋,身体里的子弹就会很快地强有力地发射出去,而想着别的人,开始的时候还觉得不错,但到了关键时刻很快就会被范霞取而代之。当然也极个别的会被子弹射中,但是这样的女子很少很少。尤其是子弹不是很充足的时候,他就非得想着范霞才能射出去。
于是他对范霞就有了一种发自心底的爱恋,“还是你好,”
“霞,我射了,感觉到了没?”
“啊呀,宝贝,你真是我的宝贝!”
“你的吸力真大,谁也吸不出来,只有你能!”
“我爱你,爱死你!”
“嫁给我吧,霞!”
“你是我的,我不能没有你!”
“我给你把肚搞大吧,是不是搞大了!”
“真好!你的肚子大了,叫我搞大了?”
他在打手枪即将发子弹时候说的这些话,合计起来,大约说了有几千次了。
就是在读大学期间,他跟几个女朋友做爱,到最后发射的时候,仍然是想着范霞而发射的。有一次,他竟无意地说着范霞的名字给女朋友发射,使得女朋友大动肝火,女朋友认为他另有新欢,不爱她了,跟她吵了一架。他对女朋友的这种做法,非常蔑视,很快就分手了。
他现在没有睡意,手里握着胀挺挺的尘柄,眼前晃动着胡娟滚圆的孕腹、娇媚的眼睛和放浪的神态,他的身子挺动着,想象着给她插进去了,她嘴大张着,脸变了形,很享受。
可忽然间,范霞就出现在脑海里,取代了胡娟。范霞是在浩天想着胡娟的乳房的时候出现的。
浩天不止一次地想过,范霞的乳房肯定是古今中外最美最美的乳房,因为在他所见过的乳房中,没有一个能与范霞的媲美,包括从网上搜索到的。他见过的乳房不可谓不多,却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范霞的好看。
究竟怎么个好法,浩天曾经想过,但最终也没有找到最确切的词汇来形容,反正是最好看的,无可挑剔的,不大不小,不上不下,不偏不倚,不软不硬,不白不黑,不高不低,乳头和乳晕的形状、大小和颜色,不可作一点儿修饰和改变。
他由范霞的乳房继而想到了范霞整个人,五官身材,没得说,无论哪个部位都是最标准最完美的,搭配得当,恰到好处。最关键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魅力,那更是是无人可及的。
浩天常常想,范霞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他则就像一根针,无论走多远,都会被她紧紧地吸引着,无法摆脱。有个40多岁的名演员找了一个小她16岁的老公,有人说那肯定过不成,是为了她有名有钱,哪有什么爱情。可浩天非常反对这种说法。
这是他根据他爱范霞的切身体会而说的,他对范霞的爱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丝毫的附加因素。范霞在他的眼中,无异于一个纯真的少女,从某种意义上讲,比少女更令她陶醉。
跟范霞在一起,他身心俱爽,这种感觉无论跟谁在一起,都没有过。那几个女朋友,都没有自始至终地令他开心过,有的矫揉造作,有的出尔反尔,有的嗲声嗲气,有的还横眉立眼。
范霞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有一个会看事做事的头脑,有一张会说服人的嘴,她眼光敏锐,头脑灵活,判断准确,意志坚强。
当然,浩天也承认,范霞并不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也不算是女强人,但她却绝对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
浩天曾经问过自己,范霞既然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为什么还会出轨呢?他的看法是,对于出轨的事情,从人性化的角度来看,绝不能一概而论,需要作具体分析。
范霞跟老公之间从来没有过爱情,她不仅一开始就是凑合,结婚之后尽管刻意努力过,但她的这种努力没有取得效果。两个人的爱情不仅没有建立起来,反而连最初都不如了。因为范霞一开始还存有期盼和希望,但到后来希望就完全破灭了。
按理说,范霞早该离婚再嫁,但是为了孩子,且出于对老公的同情,她就一直凑合着。其实她曾有过跟老公好离好散的想法,那是跟刘瑾相好的时候,可就在她萌发了这样的想法,等待时机的时候,心上人刘瑾却一去而未归。
这给了范霞一个很大的打击,但是意志坚强的她,依然硬着头皮坚强地生活。赵昀做出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刘瑾还在身边,她先言辞拒绝,后权衡利弊,曲意逢迎。赵昀给了她和她的家带很多的照顾,因此她对赵昀又最初的无可奈何逐步变得乖乖顺顺了。
而就在这样的节骨眼上,18岁的浩天对她的痴迷使她束手就擒。浩天给她她带来的生活和生命带来了生机和活力,她生活的天空中,就像雨后天晴一般,出现了彩虹,出现了明媚的阳光。
所有这些都是浩天这些年来,通过范霞之口得到的,他相信范霞说的都是真话,都是内心话。
浩天对范霞的话的相信应该是没错的,因为范霞实际上的确就是这样的。然而,尽管范霞是掏出真心跟浩天说话的,但是有些话她还没有跟他说透,例如范霞对他是否真的爱她存在着很大的疑虑,这种话有过流露,但是没有说透。
尽管范霞在跟浩天做爱的时候,感觉到浩天非常投入,尽管她见了浩天的面,能够感觉出他是很爱她的,可她一旦离开他的时候,怕他思想有变的想法就会占上风。
她认为,浩天纵然心里对她的确是爱的,但环境影响促使他变的因素很多,除了年龄相悬之外,她有一个完整的家,更重要的是村里人和亲朋好友的老观念,就像一只无形的看不见却体会得到的巨手在牵制着他们。如果不是特别的爱,如果没有战胜强大舆论的心理承受能力,要迈出结婚的那一步,实在比登天还要难。
025:床上思恋(2)
025:床上思恋(2)就在浩天躺在想着范霞的时候,范霞也在想浩天。
范霞想,自己在做别的事情上非常果断,可在在处理与浩天的关系上,不知道怎么就这么优柔寡断。
范霞所想的优柔寡断,显然是指她在跟浩天的来往上,总是不能始终是一个想法。“值得信赖”与“继续观察”两种想法在不停地打架。
昨天,她本来已经对浩天毫不怀疑了,可今天又觉得还须再冷静地观察思考。这个想法现在占了绝对的上风。
她告诫自己,不能光听浩天嘴说,跟不能光看跟他做爱的时候的热烈,必须从生活中的各个方面来考验。盖房是他回村来将要做得第一件实际的事情,她想通过盖房,看看他的办事能力和待人的态度,并由此看他的事业心、吃苦精神和协调能力。
如果他在做具体事情毛毛糙糙,害怕困难,漏洞百出,那么他的话就不可相信;如果他考虑问题周全,能脚踏实地地干,并能直面现实,直面困难,哪怕遇到困难不得不求助于人,他就是值得信赖的。
范霞精明能干,但她深切地感到,作为一个女人,如果找不上一个有主见的能打里照外的男人,那是十分悲哀的。“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这句话,范霞的体会是最深刻的。
范霞的思想跟浩天的思想比较起来要复杂得多,因为她不仅承受的精神压力大,而且对浩天的思想变化的担心和忧虑也大。
尽管如此,范霞对浩天的爱,仍然非常真挚和深沉。因此她十分期盼能够跟浩天喜结连理,而且她已经做好了冲破世俗牢笼的思想准备。
她常想如果她真能够跟浩天结婚,那绝对是一个奇迹,而她也正在为创造这样一个奇迹而倾尽心血。
当然,她绝不是为了刻意创造奇迹而如此这般,而是追求着自己的人生幸福。她认为生活在这个年代是幸运的,大环境对她的这种追求是非常有利的。
她非常赞同以人为本的提法,尽管她对一些孩子因父母离异而失去正常的关爱和教育感到惋惜和同情。
范霞想,她现在离婚,与那些孩子尚小的女人完全不同。
她已经有了一个朦胧的设想,那就是心平气和地跟老公商量,让他老公愿意小寡妇结婚,她想老公应该是愿意的,甚至是十分愿意的。
以上这些想法,都是范霞没有跟浩天说透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秘密,范霞没好意思跟浩天说。
原来范霞也有跟浩天相似的秘密行为,那就是晚上刚睡下的时候,也会思想着异性特别是浩天而自慰。她在跟浩天第一次做爱那个暑假之后,她的自慰比以前渐渐地增多了。
浩天那么热烈地跟她做爱,使她的生活充满了阳光,使她的的心理年龄小了很多。以前虽然有小伙子骚扰过她,但是根本引不起她精神上的愉悦,她甚至认为那些小伙子的病态的。
然而,自从跟浩天交欢之后,她开始重新认识自己了。浩天给了她生命活力,这她对生活中的不如意事情有了更坦然面对的胸怀。这是一种奇异的现象,她深深地感到,思恋浩天,大大地增强了他的生活的情趣于是,跟一个没有一点儿激情的,听之任之的老公睡在一个炕上,她实在感到有些乏味。
虽然赵昀能够搁一些时日能够给她带来一些安慰和刺激,但是这并不能解决她的心理需求。
她几乎每天都有与异性,准确地说是与浩天亲热的欲望,即便是在月经期间。因此,她在独自静睡的时候,总会想着异性。浩天驻留在她的脑海里,每到由身边或者电视里看到的中意的异性引起她自慰的时候,浩天总会跑出来。
当然,她想着浩天自慰。最初是用手,后来看过A片之后,开始尝试用器物,她没买过性工具,她常用的是化妆品瓶子之类,化妆品瓶子用完之后,她用开水煮过,就仿佛是浩天的“宝贝”了,她偶尔也用萝卜、茄子和黄瓜之类。
用手也好,用器物也好,她喜欢用夹的办法。倒也不是说没有抽插过,但是极少极少,是屈指可数的几次。
她总是抱着被子想着意中人,把手指或器物放进去紧缩她的阴道,这个办法使她满足了性需求,也锻炼了他的阴道收缩能力。这个做法也许得益于她的练功,练功需要收腹,收腹的时候,她觉得身体里面很舒服。
她把手指特别是器物放进去以后,她就有意收缩,渐渐发现自己里面很有力量,于是有时单独在家的时候,她就会把器物放进去,用力夹,她站在地上夹住以后,竟发现掉不出去。于是她由夹适中的东西开始渐渐尝试比较细的或者比较粗的东西。
夹器物给她带来了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而这种夹功也使他得到了赵昀的痴迷和陶醉。然而,她老公畅鸿运却非常害怕了,因为她跟老公做爱,不夹还好,一夹就夹软了。为此她很是恼火,可是越恼火老公越不行,以至于后来老公的自卑感越来越严重,直至完全失去了信心。
她也曾采取过一些措施解决老公的问题,例如给他喝春药,最初也见了一些效。可是喝了一个阶段以后,老公竟得了个头昏病。到市医院男科一检查,大夫说她老公是性药喝得多了,医生对她老公好一顿批评,说要是再喝下去,会有要命的危险。从此老公就再也不敢喝了。
那以后,好长时间老公简直就不能跟她做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赵昀自然就成了她不可缺少的情人了。
不过,停药以后不到半年,老公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但是老公跟她做爱总是有一种畏惧感,总是不能如愿。
但是,老公自从跟小寡妇好上以后,不仅心情很好了,那方面也大有进步了。
她还从老公口里问出,跟小寡妇在一起没有压力,很轻松,不像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紧张。于是范霞对男女相配的“适合不适合”的理解更深了一步。男女之间的关系非常复杂和微妙,绝不能简单地说谁好谁不好,好与不好关键在于搭配,绝对不能单独评价。
026:泼水浇火(1)
026:泼水浇火(1)第二天早晨,浩天7点多点儿就醒来了,他一天没见范霞心里就感到空空的。
洗漱完,浩天来到院子里,见畅玉还没起来,就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看一看蔬菜,踢一踢腿。
院子里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非常亲切。他再次感到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昨天见到村里好些人,大部分都很稀罕他。只有个别的说,高家湾是个新发展起来的城市,尽是新楼房,街道也好,穿上点衣服,整整洁洁的,人也干干净净的。回村里,灰土抹眼的有甚个好,怎么就想起个回来种地。
浩天对他们说:“村里空气新鲜,能吃上自己种的粮食和蔬菜。城里哪有这么好的条件!城里乍看好,经常住下,每天在那个干石头街上,没一点儿意思。不过,人各是各的爱好,有爱城里生活的,有爱村里生活的。我就是爱在村里生活。”
他的话,说的那些人乐呵呵的。
浩天爱农村,爱家乡,这确是真的。然而要不是范霞,他绝对不会独自回来租赁承包土地的。
因为古杨村有范霞,村里才显得特别美好。又因为回村能耕种范霞的水地,这才使他有了回来种庄稼的想法。
“把地种好,叫人们说他是个好样儿的,”
浩天早就做好了这样的思想准备。他决心把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的形象呈现在范霞面前,让她深切地感到他不仅仅床上功夫强,生活能力也强,责任心也强。
不然的话,他在范霞面前会感到脸上无光。他很清楚,跟范霞过日子和打伙计是不一样的,是长期的而不是临时的。对这个问题的认识,浩天的头脑是很清醒的。
他在院子里转游着,看到院子里干干净净的,与其他人家尤其是胡娟和刘花花家破烂不堪乱七八糟的院子相比,大相径庭。
他呼吸着院子里的新鲜空气,转游转游,仿佛看到范霞扭着圆臀挺着丰胸从外面回来的倩影了,一转身又仿佛看到范霞在菜地里弯着腰撅着大圆屁股摘豆角的美姿了。
他多么盼望范霞成为自己新盖房子的主人。院子里,屋子里,处处是她的声音和身影。
她是自己的娇妻。——她的肚子里怀上了她的种子,就像昨天晚上看到的胡娟那样高高地挺着。——她把他用小车子拉到医院的产房里。——他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了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宣告声。——孩子叫他爸爸,叫她妈妈,他好幸福!
然而,这只是一个梦想,能不能实现,还很难说准。他觉得他现在就像一个冒险家一样,正在冒险做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情。他又觉得自己像跳到河里捞鱼一样,一条大鱼就在眼前,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已经触到了,却还没有抓住。
“不可性急,”
这是范霞告诫他的话,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可是怎么能不急呢?
然而急不仅没用,反倒坏事,“心急吃不上热豆腐”他想,越是好事,越是复杂的事,越不能急。
这次回村他要办两件大事,一件是成就事业,这个是要大张旗鼓地公开地做的,一件是建立家庭,这个则必须秘密进行。秘密进行的事情,一定要稳扎稳打——浩天暗自告诫自己。
他在院子里转游一会儿,站一会儿,差不多有40分钟了,可畅玉还没起来,他没去叫畅玉,心里想着叫他再睡给一会儿,就回到正房里打开了电脑。
他从电脑里打开了范霞的照片夹子,那是范霞去华东五市旅游时照下的照片。范霞曾经给他发过几张。照片很多,他一张一张地看着欣赏着,他觉着风景里有了范霞,风景就越发显得美了。他想什么时候能单独跟范霞一起出去旅游该是多么好啊!
他专注地看着范霞的照片,觉着范霞的身姿面貌,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最好看最迷人的。
由此他想起了车里放着的照相机和给她带的礼物。
那天他故意说没给她带礼物,她有点儿不高兴。他知道女人喜欢男人送礼物,其实不一定真的是爱那点儿东西,更重要的是要男人那颗爱她的心。今天回来,他要送她一个惊喜。
浩天在电脑前看照片,想心事,因为是背着玻璃窗坐,又播着音乐,因此范霞回来的时候还没发现。
范霞回来没先回正房,而是先进东间把畅玉叫醒了,而后就进了菜地里。
坐在电脑前的浩天,看见已经8点多,心想畅玉该是起的时候了,要是还没起来,就把他叫起来。他关掉电脑,一开家门,见大门开了,接着就见范霞在菜地里。
“婶子!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浩天见畅玉那边已经拉开窗帘,遂高声问道,要不是畅玉起来,他肯定会到她身后抱住她。
“有一会儿了,你刚起来?”
范霞看了她一眼,一边回答一边就掉回头去摘起黄瓜来了,“我摘上几个个茄子和黄瓜,今天中午给你吃莜面。我一会儿还得到乡里开会,早点儿做好准备。”
浩天听见范霞说回来有一会儿了,后悔自己怎么就想起个看电脑,没在院子里再等一会儿。可忽然觉得范霞今天说话的口气和看他的眼神有点儿不对。于是进而想,她一回来不到正房里,显然是有意躲他,如果她就像他想她那样想他,她还能不先回正房跟她温存。
浩天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但是他又怕误解了她,于是又问:“你是昨天回来的,还是今天早晨回来的。”
“一早回来的。高健鬼霍拉,故意哄我说市里揽下的活儿多,顾不上给盖了,其实哪是那么回事!原来他们是要回咱们村盖综合楼。我跟他说好了,今天上午乡里开会,就是叫上村长、村支书一起具体研究盖综合楼的事情。开完会,你就能跟他商量盖楼房的事情了。”
范霞说完就把摘好的茄子和黄瓜放到了南房里。
026:泼水浇火(2)
026:泼水浇火(2)浩天想跟范霞到南房里亲一亲抱一抱,可是范霞把茄子黄瓜一放进去,就赶紧出来了。
“畅玉在家里边,她是怕被畅玉看见,”
火烧火燎地想跟范霞亲热的浩天,见范霞不像以前那样跟他用眼睛说话,心里有点纳闷,不过他还是这样安慰自己。
“盖综合楼是什么时候决定的?综合楼作甚用?”
浩天跟在往正房走的范霞身后,看着范霞性感的臀部问道。同时心想,回到正房怎么也得亲热亲热,至少得揣一揣那个圆屁股。
可是范霞没进正房,而是站在东间窗台前,叫畅玉快点去吃早点。待畅玉出来以后,范霞才回答浩天说:“二层楼,下面盖个能做事宴的大食堂,上面做办公室,做图书阅览文体活动室。”
“那咱们就吃早点去吧!”
畅玉对浩天说了,接着就向大门口走去。
“婶子吃了没有?咱们一起走,一块儿吃早点去吧。”
浩天想叫范霞一块走。范霞走路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亲热不上,能看她走路也好。
“你们先走吧,我已经吃过了。”
范霞说着就回到了正房。
浩天越发感到范霞一夜之间就变了,心里就像放了一块石头,本来满腔的热火,叫范霞浇了一盆冷水。
他悻悻地跟上畅玉出去了,见畅玉在大门口回头等他。
“今天好奇怪,范霞分明是有意地躲。母子两个配合得也真好。他们母子以前也要是这么配合,我哪还能得到单独跟她在一起的机会。可以前她总是想法设法地挪对,怎么也要找出机会在一起亲热。”
浩天跟畅玉出了大门,一边走一边想,心里的石头越来越重,以至于眉头弯了一个疙瘩。
浩天故意把脚步放慢一些,跟在畅玉的身后。当畅玉拿出手机打电话时,他赶紧回头瞭,看范霞出来了没。
可是瞭了几次都没影儿,昨天一天没见,心里就想得发慌,只以为一见面两人就会搂抱搂抱,可是范霞今天那个爱理不理的样子,就好像他们两个之间从来都没有发生肉体关系一样,俨然是正正经经的婶子和侄儿的关系。
“仙梅也没吃早点,她骑上自行车一会儿就来了,说不定咱们还没到老杨的饭馆儿,她就来了。”
畅玉说起仙梅要来,脸上写满了快悦。
“嗯,”
浩天这时候心里麻烦,可又怕畅玉看出来,遂强打精神说,“来吧,吃完饭,咱们再挨家挨户去签字。”
“咱么吃完饭去,有点儿早,大多数人们都趁早晨凉快,下地干活儿去了,还不如下午早点儿出去。我昨天晚上睡好了,你也睡好了吧?”
畅玉说起话来,从声音里也能听出抑制不住的高兴心情。
浩天压根没想到,回来的第二天,事情就会发展成为这个样子。如果以前范霞哪一次有过今天这样的表现的话,他也绝对不会主意这么坚定地回到古杨村租赁承包土地。
父母再三跟他说种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他总是信心百倍地说他早已做好了克服困难的准备。他还再三对父母强调,不必为他操心,他一定要干出个样子来叫他们高兴,叫他们放心。临走时他还跟父母约法三章,不让父母打电话问询他,以免影响他的情绪,他说他有闲空就会向他们汇报工作进展情况。
父亲高兴地说:“当小子的,就应该有这种气魄,我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时候出去打工的。其实那个时候你爷爷就有了病,只是他没说,全家人谁也没看出来。临走的时候,他对我说:‘出去锻炼去吧,你长成了,我放心了。’后来我才想起这句话话里有话。我那时候要不是出去锻炼,哪能弄下今天这个样子?”
浩天想到这里,安慰自己说:“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哪能遇到这么点儿情况心里就麻烦,再说,事情究竟是怎么样儿的,还得慢慢地看发展,不可有点儿不对劲儿就垂头丧气。”
他这样一想,马上就有了精神。老杨饭馆已经到了,畅玉开门让他先进去。饭馆里没几个人,浩天一进去,老杨以及雇来的那个女服务员就笑盈盈地问他。
他找了个靠边儿的干净的桌子坐下来,对老杨说:“来上半斤烧麦!两碟儿小菜。”
服务员把一碟儿黄瓜和一碟儿凉拌腐竹放上来的时候,仙梅正好进来了。“腿迟脚慢,正赶上了吃饭!”
畅玉站起来笑呵呵地看着仙梅说。仙梅看了浩天一眼,没有接应畅玉的话。
浩天站起来让仙梅坐下,女服务员的眼睛落在仙梅的身上,端详起了仙梅的穿扮。
仙梅今天换了一身衣服,上身是短袖圆领半袖衫,下身是白色紧身直筒裤,与瀑布般的黑亮头发搭配起来,分外显眼。丰乳翘臀,线条优美,柳眉杏眼,顾盼生辉,她面带微笑,使人感到靓丽而亲切。
“你这样的打扮最好了!”
浩天见仙梅没坐下来却用手笼着头发看着服务员,遂夸赞了她一句。
这话说得仙梅特别高兴,她欣喜地看着浩天说:“是么?是不比昨天穿得那身好看?”
仙梅说着脸上就泛起了红晕。
“昨天那身也不错的,各是各的好看!”
浩天说这话的时候,服务员端来了烧麦,她插话说:“人长得好看,穿上甚也好看!”
“那也得会穿,穿衣服关键在搭配,”
仙梅并没有显出沾沾自喜来,口气很真诚地对服务员说着。
待服务员把烧麦放到桌子上,仙梅才慢条斯理地坐下,给人的感觉非常自然大方。
仙梅昨天跟浩天相跟上深入人家里签字的时候,多次瞅空对着浩天眉目传情,可是浩天根本不理会她,当时她的热烈的心被一次次地冷却。于是仙梅意识到,要想博得浩天的欢心,必须改变方式方法。
因此她今天穿衣服的时候精心选择了清纯而又典雅的服装,看来效果不错。于是她暗自对自己说,要想跟一个男人找对象,真心做他的妻子,就得庄重文雅,要是跟一个男人做情人才能大胆泼辣。因此她琢磨自己在浩天面前,必须要表现出庄重文雅来。
027:鬼使神差(1)
027:鬼使神差(1)吃早点的时候,浩天接到了范霞的电话。范霞想叫他中午请赵乡长到饭馆里吃上一顿饭,说安排一桌就行了,连上畅玉十二三个人。浩天说太好了,他正有这个打算。问范霞有些谁,范霞一一告诉了他。
接完电话,浩天边吃边跟畅玉和仙梅商量中午请客的事情。浩天想摆两桌,问畅玉叫些谁好。浩天的意思是叫几个能够帮助种地的年轻人。
畅玉想来想去,想不出合适的人来,村里现在是,有头脑的出去做生意,有技术的出去耍手艺,有力气的出去盖房。留在村里的,要说能干力气活儿的,只有杨贵、柳豹子、吕文、郭蚊子几个了。这几个也都是因为离不开村里的女人才没出去的。
浩天遂问起他小学时候的几个同学现在的情况,畅玉告诉他,南头的2个女的都聘在外村了; 3个男的当中,有1个考上了大学,大学毕业后在外地找下工作了,另外2个都出去打工挣钱去了。
浩天忽然想到北头有个胡毅,在不在村里。畅玉说胡毅倒是在村里,可那家伙是个活“毛驴”不娶老婆跟他妹妹过,明铺夜盖的,谁也不怕,一点儿也不忌讳。
浩天遂想起胡毅小时候学习很好,他妹妹好像是抱养的。
畅玉说:“要不是学习不好,也就考不上重点高中了。可上高二的时候,因为跟老师的女人混,叫学校给开除了。一回村那会儿,大概就跟他妹妹胡丽混上了,只不过人们那时候还不知道。
胡丽嫁给卢忠诚以后,姊妹俩先是暗的,后来叫卢忠诚逮住以后,卢忠诚打闹了一回,没管住不说,姊妹两个干脆就成了明的了。你说这事怪不怪,就说是抱养的吧,也是姊妹呀!
“胡毅他父亲前年死了,活活儿地叫他给气死了,他父亲死了以后,他母亲在村里见不行人,改嫁到柳树营子了。这会儿是卢忠诚出外打工去,他留在家里。你看他是不是个人?”
浩天听了以后对畅玉说,人家做了甚事,咱们不管人家。咱们只看他能不能干活儿。现在叫一些人的目的是想跟这些人事先拉好关系,到明年种上地以后,什么时候需要人了,叫人家帮一帮忙,不然怕到时候用着人了,想叫也叫不来。仙梅不发表意见,只管边吃边听。
畅玉对叫别人没意见,可就是不同意叫胡毅,说他见了胡毅羞得不行。
浩天说:“人家还不羞,你羞的个个甚?”
仙梅低声对浩天说:“畅玉是不好意思说,好像是去年发生的事情,胡毅在戏场里调戏过他妈,胡毅可叫人打了个灰。”
“原来是这样,这也无所谓,有仇还拿恩解,事情已经过去了,还计较它干甚?不过,我跟我婶子商量吧,看她是什么意见。”
浩玉对畅玉说。
“行,我也只是个建议,请人是你请,”
畅玉说完,又对浩天说,“我还有一个建议,看对不对。我说你不要把这些人跟乡长他们混在一起叫。改上个时间另叫他们,或今天晚上,或明天后天。”
浩天一听,当即说道:“你说的对,那咱们就晚上叫吧!”
吃完早点后,浩天叫畅玉和仙梅通知其他几个人,他到北头看看胡毅,顺便约定晚上聚餐。畅玉自然同意。
仙梅建议晚上聚餐到大路边小钟的饭馆里,说那里比较安静,人少。她说小钟的饭馆里就说饭菜做得不如老杨的饭馆好吧,也差不了多少,再说都是村里的年轻人,为的是坐在一起说说话,乐一乐,交流交流感情。浩天夸仙梅的建议好。
他们把午餐和晚餐分别在两个饭馆定了以后,畅玉和仙梅一起去通知另外几个,浩天就一个人到小学同学胡毅家去了。
浩天来到胡毅家里,只胡毅一个人在。他还没有下地去,浩天问胡丽哪里去了,胡毅说带上孩子出门答礼去了。
胡毅见了浩天并不是很稀罕,虽然好多年没见。浩天掏出一盒中华烟给了胡毅,胡毅脸上顿时灿烂生辉。
浩天心想这家伙这么爱小,于是说:“我还有一个礼物要给你,今天没带。我这次回来包地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听人说过,不过不大清楚,好像听说你是跟范主任合伙包地,是不是?”
胡毅掏出烟给浩天,浩天摆手,“你不抽烟还身上装烟?”
“偶尔抽一支,身上装烟是为给爱吃烟的人吃。”
浩天接着解释道,“不是合伙,我回来,你也知道,亲没亲,照没照。可是办这么大的事情,总得有个帮忙的。范主任跟我们是邻居,她老公干不了个事,我们就跟人家范主任联系了一下,范主任有能力,又热心,很痛快地答应下帮我的忙。人家真起了大作用,要不然就是想包,也得费很大的周折。我来找你,也是想让你帮忙。”
“你找范主任找对人了,那女人就是有两下,挺硬把个男人扶持成个副乡长。你找我帮我,我肯定愿意,咱们毕竟是老同学,可我帮你,也帮不了个甚,干点儿庄户地里的活儿没问题。”
胡毅实话实说。
“我也就是这个意思,你就忙我干活儿就行了。今天晚上,咱们一起聚一聚,我在小钟的饭馆里定下桌子了。你一定得去!”
浩天适时地发出邀请。
“啊呀!我还能不去,慢不说是老同学叫我吃饭,就是旁人叫,我也不能推呀?咱们是愁没人叫!”
胡毅高兴地说。
“你怎么这么说自己?”
浩天看着胡毅说,“你当年在班里的学习就是数一数二的,倒是比我大1岁,但学习比我强得多了!”
“那倒是,不过你属于上中等学生,也不错的。——你说这人的发展谁能料到?还不是运命决定?念书的时候,老师都看好我,说我有发展,可我现在竟成了这么一个汤水!我是对你老同学才这样说,可在村里头,我决不承认我不行,承认自己不行了,越发没人看起来了。我最近看了一些命相书,越看越觉着人这一辈子,命里注定作甚的就是作甚的。”
胡毅打开了话匣子,显然是想为他的所作所为作掩护。
“的确也是,可我很想知道你怎么就能叫学校给开除的?”
浩天以同情的口气问道。
“鬼使神差,”
胡毅感慨道,“你听我给你慢慢地叨拉。不过,我给你纠正一下,我那时叫学校劝退,并没有开除的决定。不过开除和劝退实质一样,反正是不能再念了。”
027:鬼使神差(2)
027:鬼使神差(2)于是胡毅就津津乐道起了他的曲折经历——“上初中的时候, 我的学习仍然名列前茅,不然哪能考上枕山师大附中。可是连我自己也说不清,上了高一以后,地理老师上课无精打采,让我生出了一个古怪的想法。
“有一天我悄悄地问同桌:‘地理老师的老婆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因为有一次同桌跟我说过,他的舅舅跟地理老师是邻居,心想他肯定见过。
“同桌反问我说:‘你怎么想起个问这来?’我说:‘你看地理老师瘦得就像猴子一样,上课总是没精神,老婆不漂亮还能成这个样儿?’同桌说:‘你真厉害!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地理老师的女人长得就是漂亮,而且比地理老师小好几岁,看上去可年轻呢!’“同桌的话说得我的心里痒痒的。我很想看看地理老师的女人究竟长得有多漂亮。
“星期天早晨,我一早起来,就去了家属区的小花园。我知道小花园里有不少老师家属再那里锻炼,我曾经去那里背过英语单词。这次去也带了一本英语书,故作背英语单词,我虽然站在远处,但是眼睛却不停地从家属区连接小花园的侧门那边瞅。
“从来没见过,就是站在眼前也认不出来。我当时想,先在公园里瞅端个漂亮女人,然后再打听核实是不是就是地理老师的女人。
“我用书捂着脸,坐在小花园侧门对面。不大一会儿就看见了地理老师,身后跟着一个女人。我远远地望见,地理老师身后跟的那个女人,身材的确好看。细腰肥臀,昂首挺胸,走路一摇三摆,典型的魔鬼身材,我的心顿时就激烈地跳动起来。”
“你也够骚的,不是好好儿念书,怎么就想起个——”
浩天插话,开了个玩笑。
“不是我就说是鬼使神差,——看见老师女人,我马上就起了邪念。要不然,看见地理老师以后,我肯定会过去跟打个招呼,可我怕被地理老师看出我的‘骚’样儿,做贼心虚呀!——你这个‘骚’字给我评价好了,我就用上吧。”
浩天听到这里,抽出一支烟来,递给胡毅一支,自己点燃一支,他听得津津有味,心想你骚还未必有我骚。他吐了一口烟圈说:“‘骚’有甚不好?可是不能因为‘骚’就叫学校开除了呀!”
胡毅忙说:“我说的是‘命’么!比我骚的人多得是,好多人骚,人家甚事没甚事,有些人甚至因为骚,还升官发财呢!男女都一样,你不见有些女人嫁汉,家和人兴,有些女人嫁汉,弄个家败人亡。男人也是,我命运不好,跟上骚就倒霉了。——你想听不想听了?想听我继续给你讲,不想听咱们说点儿别的。”
“怎么能不想听,你快给我说吧!”
浩天说。
“那我就给你从头到尾好好地说一说吧。我还从来没跟人说过。我知道你是守信用的人,我说给你,你走不了话。”
胡毅又抽出一支烟来,给浩天。
浩天推着他的手说:“要是有当紧活儿,你就先干活儿,不要因为我,误了你的庄稼活儿。”
“现在不种小麦了,这个时候也不忙了,要是像过去,这几天忙得哪能这么消停。现在种庄户也省力不少了。”
胡毅说着泡了茶,让浩天坐到炕上听他慢慢地说。
“多年没上炕坐了,那就坐一坐咱们村里的土炕吧。”
浩天说着就脱鞋上炕。
胡毅先把茶壶和茶杯放到炕上,然后上炕面对着浩天,就像说书人一样,又讲起了他的“历史”——“我怕地理老师看见,就低下头假装看书,走到一苗小松树下躲起来。
“我从树叶缝隙中偷看老师女人,看得直流口水。不怕你笑我,老师女人长得真爱人。”
胡毅一本正经地说着。
浩玉插话:“哪个年轻人不爱看个漂亮女人,只不过跟漂亮女人亲密接触的能有几个。”
“你说对了,这就叫运命机缘。——我看着地理老师的女人,心里一下生出一个念头,好好儿听地理课,讨取老师的喜欢,然后接近老师,去老师家里。
“这是我的第一步计划。从那以后,我就认真听课,积极回答问题,地理老师真的就关注上了我。下了课,我还找老师问一些问题,老师挺高兴地给我解答,还让我当了地理课代表。
“快过中秋节的时候,我带了一盒月饼和一小箱葡萄去眊地理老师。那天我去地理老师家,款款儿地出了一丑。”
胡毅说到这儿,停下来喝了一口茶水。 03-12
028:眉目传情(1)
028:眉目传情(1)浩玉笑着问:“你能出个甚丑?”
胡毅不由地笑起来,笑得话都不能说了。浩玉陪着他笑。两个笑了一顿,胡毅点燃烟,吸了一口,才又说起来。
“我去了以后,推不开门,就试着敲门,看家里有没有人。不大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出来了。门开了以后,老师女人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紧张得款款地就跌倒了。
“老师女人见我跌倒了,赶紧就往起扶我。老师女人扶我往起站的时候,她的乳房紧紧地贴住了我的脊背,那种软绵绵的感觉真是舒服呀!舒服得我下面一下子就硬了,把裤裆顶下个老高。
“我一只手提月饼,一只手提葡萄,没法用手去扳。老师女人在前面走着,给我开开门,让我往屋子里走,我的裤裆太显眼了。老师女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里,白皙的脸泛起了红晕。我脸上的汗珠子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你说这叫不叫出丑?”
胡毅喝了一口水,但是这次他没有笑。
“你怎么就能跌倒?是不是看见老师女人就像中了电一样,把你一下电倒了?”
浩天也没有笑,郑重其事地问。
“说甚有甚,真就像中了电,好在地里老师当时不在,要是老师在的话,我可就越发难堪了,也就不会跟老师女人有发展了。要不是出了那一丑,老师女人就不会那么容易地跟我好上,这是她后来对我说的。你说这叫不叫运命机缘。”
胡毅深有感慨地说。
“什么运命机缘,还不是你爱得人家厉害,入了迷,才‘中了电’晕倒的?”
浩天反驳眼前的这个老同学道。
“这倒是,可是为什么我会爱得那么厉害?为什么我会‘中电’晕倒?为什么老师正好不在?为什么她会把乳房压在我的脊背上?为什么我会把裤裆顶下那么高?只要有一点不是这样,我也就不会出那么大的丑了。更重要的是,我出丑之后,老师女人不仅不讨厌我,反而跟我用眉目传起情来了。你说这不是运命机缘是什么?”
胡毅坚持他的观点,并作具体说明。
“我看你是自作多情,你怎么就说人家是用眉目给你传情了?”
浩天故意这样说。
“就是么,莫非我连个眉目传情也懂不得了,你也把我看得没了!老师女人那双眼睛不住地看着我的裤裆,而后就跟我的眼睛对在一起,眼睛水灵灵的,真勾人。
“老师女人比兰兰漂亮,跟范主任相比也有一抢。她牙齿不甚好,说整齐也挺整齐,说白也挺白,可不像咱们村里的女人们的牙那么水灵。她要是有一嘴范主任那样的水灵灵的牙就越发漂亮了。”
胡毅解释道。
“这么说,你们地理老师的人材比兰兰强一些,跟范主任差不多。”
浩天忙问。
“比兰兰不是强一些,是强很多,跟范主任比还不能说差不多,像范主任那么漂亮的人材全中国有几个?电影电视明星见得多了,哪个能比上范主任?我看吧,范主任那人材,是全世界第一。”
胡毅神秘地说道。
“你刚才说老师女人能跟范主任相比有一抢,可见人材也就相当好了。你遇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你说你的下头硬得厉害,把裤裆顶下个老高,我信。可只你和她两个,她还给你眉目传情,我不信你能忍守得住?要是我吧,在那种情况下就忍守不住了,我肯定会把她抱住,惬惬地亲她一顿,让她软团团儿地倒在怀里。”
浩天说着故意打了个响嘴。
“我也真有过抱住亲一顿想法,可我不完全了解人家的脾性,怕抱住亲的恼了。更主要的,还是因为她毕竟是老师的女人,要是别的女人,我亲得人家恼了,叫人知道了,我也无所谓,可要是叫地里老师知道了,我还念不念书了?”
胡毅又解释说。
“接下去,你怎么弄了?是不是用语言试探了?”
浩天启发式地问。
“没有,老师女人给我舀了些谁,让我洗脸,我洗了脸以后,下面也就软下来了。我坐下后,老师女人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问我叫什么名字,哪里的家,家里有些谁。我回答着老师女人的问话的时候,心里很怕老师回来看出我窘态,稍微坐了一会儿就站起来要走。
“老师女人也没留我,就是我走的时候,把我一直送在院门外,用她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叫我有空就来。
“那你以后是不是就经常去了?”
浩天好奇地问。
“经常去是后来的事情了。那次以后我是开始每天早晨到小花园里背英语单词。在小花园里我差不多每天都会看见老师女人,而且只要有一天不见,就心里不舒服。
“那个时候,在花园里我们又不敢凑在一起说话,只是站在远处瞭,我瞭她的时候,见她也在聊我。我觉得我们之间很默契,真的很默契。我瞭着她的时候,心里好舒坦呀!我觉得她也是舒坦的。”
“你怎么知道人家也是舒坦的?”
浩天含眉笑眼地问。
“我感觉得出来!后来我还专门问过她这个,她说就是。”
胡毅得意地说。
“你要不快点把最精彩的跟我说说吧,她的床上功夫怎么样?我有点等不及了。你真就像说书一样,说得也太细了,而且尽是铺垫。”
浩天催促胡毅赶快说诱人的情节。
胡毅笑着说:“光说床上功夫其实也没意思,你不要着急。你这人我记得小时候就比较急性。现在还是这么急性。我是个慢性子,你也记得吧!”
“就是,你做事情能稳得住,这是一种长处,我得好好儿向你学习学习。”
浩天夸赞道。
胡毅于是神气地接着说道:“我那时利用周末的时间去老师家串门,去的时候会带一些好吃的。地理老师和他女人说再来不要带东西了。可我要么不去要去总会带一点儿。其实他们嘴上说不让我带,可我带去了还是高兴的。”
“你真会铺垫,有两下!”
浩天伸出大拇指称赞道。
028:眉目传情(2)
028:眉目传情(2)“那当然了,我是高材生,学习成绩好,做甚能错了!”
胡毅自矜地说道,“机会终于来了。有一天周五,班主任告诉我们地理课上自习,说地理老师请假一周,下个周地理课学校会派别的老师来给临时带。听到这个消息,我真是高兴死了。
“第二天早晨,我没有睡懒觉,早早起来就去了小花园。我高兴完以后怕老师女人跟老师一起走了,想早晨去小花园里探一探她到底走了没有。我手里拿着英语书,口里背着单词,心里想着老师女人,急切地想看到她的出现,可我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她的影子。我的心里的一团火,渐渐地熄灭了。因为大失所望,我心里真难过。
“美梦变成了泡影,我垂头丧气地走出小花园。可我还是由不住地想回头看一看,希望能够看到老师女人出现,这一看,我差一点又高兴地跌倒了。老师女人真的出现了,她正好从西面的小门往小花园里走着。
“我当机立断,马上做出个决定,到教室里好好而看半天书,吃了饭好好儿睡上一觉,下午六七点钟再去她家。
“下午睡起来以后,我又到大街上买了点儿老师女人最爱吃的巧克力。去了她家以后,我一推院门,院门就开了,院门没有上闩。我十分兴奋地进了家,老师女人笑脸相迎,赶紧让我坐。我问老师请假干甚去了,走多长时间。
“老师女人没答我的问话,只顾给我拿水果,倒水。我看着老师女人优美的身姿说:‘快不要忙乎了!’“老师女人倒好水坐下以后,才回答起我刚才的问线天假,接住国庆节放假能走个十来天。听人说鹿城有个医院看他的那种病效果不错,早就说上去了,老是拖。不过,看也就是看一看,碰一碰,哪能看好?我觉着他的病,就是去了羊城也看不好,不用说去鹿城了。’老师女人话音里显然带着无可奈何的口气,也分明有些不悦。我说了一句‘得病乱求医,也说不定’,没有追问是什么病,就夸起了地理老师的课讲得好。
“老师女人说:‘我听你老师说你各方面都好,学习好,性格好,人又长得帅。’说完,她看着我说:‘你的牙齿长得真好,你们那里的水肯定好。’我说:‘就是,我们那里有一股天然的泉子,叫明水泉,过去是自流,不能自流十来年了,得用水泵往起抽。
“我们村出美女,四周有名,就是因为人们吃的都是明泉水。我们村的女人不单牙齿好,皮肤也好。老师女人接住我的话说:‘水好出美女,也出帅男,你看你多么帅!是不是你们村的后生大部分都长得挺帅?’“这话说得我心里痒痒的,真想抱住亲她一口了。”
胡毅兴奋地继续说,“不过,也就是想了一下,我看着他的水灵灵的眼睛回答说:‘就是,我们那里本村的后生找本村的姑娘的比较多,大概就是因为长得帅。我顺便夸了她一句‘你要是在我们那里长大的话,有了水灵灵的牙,那就是世界第一美女了!’”说到这里浩天说:“你真会夸人,你也真有忍耐劲儿!我要是遇到那种情况,真的是忍守不住的!”
胡毅忙接住说:“你是现在想着说,你要是见了人,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也跟我一样。真的,见了人跟没见人不一样。我去之前,也就像你那么想的,可是去了就不能了。——我忽然想起个说范主任来。我说我们村里最漂亮的那个,跟你长得就像是一个人,说得老师女人乐得脸上开了花。”
“你真是人才,干甚也干得出色!”
浩天再次夸赞道。
胡毅继续神气地说道:“老师女人性情温和,人很热情,不算是太爱说话的。不过一说起来话就多了,而且口齿伶俐,说得入耳动听。我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睛上下打量她,直看得她有点不自然。我感觉这样看下去有些太那个了,就站起来向书架那边走去,说想看看老师有些什么书。老师女人说你想看甚书就看去吧,说着她就到厨房里做饭去了。
“我见书架上有一本《女性生理》就抽出来翻,觉着好看,就坐到沙发上专心地看起来。我心里非常激动,一边看一边盘算着找个什么才能在这里睡上一夜。只要能睡在这里就好办了。我边看书边不时地偷眼看一眼老师的女人,越看越觉得她太美了。
“当老师女人从厨房里出来时,我问她孩子多大了,干甚去了,怎么没见。她说‘我们哪有孩子?’我问‘你多大岁数了还不要孩子?’她说‘我快30了,你们老师倒38了。’我说‘是不是工作忙,顾不上生孩子?’她说‘我是山村里的,没多念书,哪有工作?’我说‘我们老师找你是不是为你长得漂亮。’“老师女人没回答,红着脸,用眼睛看我,那张脸可真就像一朵美丽的花了。这时,我站起来把书放到书架上说要走了。老师女人忙说:‘你就在这儿吃吧,我给你做上了,马上就熟了。’其实我已经预料到老师女人会留我吃饭,只是故意说,她一留我,我自然就不走了。
“我吃饭的时候本来是狼吞虎咽,可那天吃饭的时候却细嚼慢咽起来。我们边吃边说边互相看,一顿饭竟吃了20多分钟。吃完饭,我先是喝水,喝完水又看起书来。老师女人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想看电视你就打开看电视去吧。’“于是我就打开了电视,看电视是引子,我还是专心看书。老师女人洗完锅碗,见我专心看书,没跟我说话。她拿起遥控器换了台,看起了电视连续剧。我把《女性心理》一字一句地全部看完,有些章节还反复看了几次。
“我抬头一看表,12点了,急忙说:‘我只顾看书,忘记时间了,这么晚了,想回也回不去了!’“老师女人说:‘你用劲儿敲大门,把看门的惊醒来,跟他说一说,就说去亲戚家回来的有些迟了,看门的会给开的。’“我撒了个谎说:‘我不想跟那个老头子说了,我迟回过好几回了,嫌那老头叨叨地麻烦,再说,回到宿舍惊得宿舍里的同学睡不好。我就在这个沙发上睡上一夜吧,看行不行?
“老师女人看着说:‘沙发上睡觉睡不好。’后来我才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是让我跟她在大床上睡。
“我当时却以为她是不想叫我在她家里睡,于是编造说:‘我在我们家里,还在一块儿小木板上睡过,沙发比那木板好睡多了。’“老师女人说:‘那你就在这儿睡吧!’这句话说得我当时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心想既然她让我留下,晚上肯定有戏。
“老师女人把电视闭了,从卧室里给我拿出被褥。我色迷迷地看了看老师女人,真想上去把她抱住,但还是忍住了。
“老师女人用水灵灵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就进了卧室。”
029:欲火烧身(1)
029:欲火烧身(1)说到这儿,浩天的电话忽然响起来了,是畅玉打来的。畅玉叫他快点回去,说他妈回家了,有事情跟他说。浩天急着要走,边下地边说:“说你快点儿说,你硬是拖,硬拖得说下个半拉拉,以后有空再听你说吧。记一下你的电话。”
胡毅告诉浩天,浩天拨通,赶紧就走。
第二天下午,浩天再次来到胡毅家,把故事听完。下面换个角度呈现给大家——正说到老师女人进了卧室,胡毅就在一门之隔的客厅里。试想胡毅哪里能够睡得着!他又从书架上取下那本《女性心理》看起来,看着看着,尘根就直挺挺地勃起来了。
他身体里就像有虫子在蠕动,难受得实在无法控制,于是脱掉裤子,玩起了他的玩意儿。他眼睛望着卧室,把那玩意儿扳倒,放开,放开,扳倒,扳的幅度一次比一次大,打得肚皮“啪啪”响,静静的夜里,老师女人能不听得真真切切。
胡毅想着老师女人的动人姿态和勾魂眼睛,设想老师女人正从门上的窗玻璃那边偷偷地眊他。这样想着,忽见卧室里的灯灭了,他挺着两腿间粗大的玩意儿,雄纠纠气昂昂地向卧室门走去。
他在卧室门右侧的墙上看到了开关,顺手把客厅的灯按灭。屋子里,在墙外灯光的映照下,什么都能看得见。
胡毅很希望从门上的玻璃窗上向里一眊,就眊见老师女人也在眊他,于是推门进去,把她搂在怀里尽情亲吻。可他看到的老师女人面向窗户那边侧着身子睡着,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他一边拨弄着硬根根,一边看着老师女人,在这静谧的夜里,他的欲火在燃烧着。他试着用手去推门,心想里面没有上闩就好了。他稍微用了些力气一推,那门果然就开了。胡毅心里好不高兴——门不上闩,这不是明摆着么?
胡毅走进卧室,站在门口,没有扑向老师女人,只是观察她的动静。
老师女人没有表现出吃惊或生气,也没有扭过头来看,只是柔声细语地问:“你没睡着?”
听见老师女人柔声细语地问他,胡毅也用温和的语气低声回答:“沙发上不好睡,睡不着。”
“那你把被褥拿过来,到床上睡吧!”
老师女人还是没有掉过头看他,被子依然裹得严严实实。
胡毅没过去拿被子,他慢慢地走到床边,躺在了老师女人的旁边。老师女人甚话也没说,也没动。
胡毅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我猜出老师得的是甚病了?”
“甚病了?”
老师女人随口问他。
“阳痿早泄。”
胡毅神秘地说。
老师女人还是柔声细语:“他是不育症。”
“不育症?不育症应该是好看的吧,是不是早没看?”
胡毅觉着今夜大有希望。
“早没发现,可发现以后,看了有二三年了,没看好。”
老师女人翻过身来说。
“你是不是已经性冷淡了,”
胡毅说着就伸手去揣老师女人的胳膊。
“我也不清楚。”
老师女人没有制止他。
“你说句实话,你看见男人,特别是看见了你喜欢的男人,你有没有感觉?”
“有啊!”
老师女人说。
“那你现在有没有反应。”
胡毅钻进了老师女人的被子。
“怎么能没有?”
老师女人说。
“那就好,这说明你还没有性冷淡,你要是没有反应那就坏了,说明你性冷淡了。”
“我的身体好,甚病也没有。”
“我是说你要是经常这样下去不好。”
“那也没办法,命里注定,认了就是了。”
“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真可惜!”
“你也算是个不规矩的学生了!不是好好儿学习,对这一套倒挺精通的。”
老师女人话是这么说,可语气却是欣喜的。
“我早就喜欢上你了,你弄得我控制不住自己了,这是不是也是命?”
胡毅说。
老师女人没回答,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长吁了一口气。
胡毅把老师女人的手紧紧地抓在手里,仿佛是怕老师女人抽回去。不知是他握得紧的缘故,还是老师女人愿意,胡毅不停地抚摸老师那人的手,老师女人动也不动。
渐渐地,胡毅用一只手握住老师女人的手,另一只手就摸起了圆润光绵的胳膊。
“你是学生,你可不要因为我耽误了你的学习,耽误了你的学习,我可就是罪人了。”
老师女人用关心的语气对他说。
胡毅一听老师女人话,觉着这个女人尽管有了欲望,却还是心存顾虑,就说:“你哪能耽误了我的学习?我这几天总是想着你,只有你才能解决我的思想问题。你要是给我解决了思想问题,我就能专心学习了。真的,自从见了你,我每天想你!”
“你想我?你还是一个大孩子,你以前认也认不得我,只来了几次,你就想我,还有这种事?”
老师女人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真的是不由人!”
胡毅说得很激动,手继续抚摸着老师女人的胳膊。
“你也真够坏的,你念书的时候就敢这样?”
老师女人的话音越发颤抖得厉害了。
“我真的说不清,我也恨我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不过我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我被你迷住了,真的?”
029:欲火烧身(2)
029:欲火烧身(2)这时,老师女人才把身子翻到他这边,他闻到了老师女人浓浓的体香,下面胀得更加厉害。
胡毅极力告诫自己要慢慢来。他刚才从书上看到,做爱的时候,女的需要前戏,他要按照书上说的一步步地来。
胡毅翻身仰面躺下,把背心脱了,有意让老师女人毫无遮拦地看到他的坚挺。
“你多大了?”
“两把露一头,”
胡毅调皮地回答。
“我是问你岁数?”
老师女人听了他的回答差一点笑出来,赶紧补充说道。
“我20了,我迟念了2年,留了一级。”
胡毅故意把自己的岁数说大2岁,怕老师女人嫌他岁数小。
“你就是20岁,我还比你大10岁!”
老师女人仍然颤抖着声音说。
“可是我爱你爱得快死了!”
胡毅说着转过身抱住老师女人就亲。
亲了一会儿,老师女人说:“其实我的心也早乱了,刚才我从门上看到你玩下面那个东西,我的腿一下子就软了。可我这样做对不起你们老师呀!”
“老师有病,你不能说对不起他。你这样发展下去要是有了病,就越不好了。两个人都有病,还不如一个人有病。他得了不育症,误事不误事?”
胡毅的这句话抓住了点子。
老师女人的心理防线被彻底突破了:“以前还好些,算不上误事。自从他知道自己有病以后,思想压力大,就越来越不行了,你不看他脸白的就像一张纸,比以前可多瘦了!”
老师女人的口气,既无奈又同情。
胡毅把手伸向老师女人的乳房,贪婪地摸起来:“你这乳房真好,我这样揉摸,你舒服么?”
“舒服,——我是怕你年轻,刨见湿土土,踢不离,打不散,叫人发现了。”
老师女人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我是学生,学校管理得又紧,哪能踢不离打不散。要说怕,我比你还怕。咱们两个不说出去,谁能知道?”
胡毅为老师女人消除顾虑。
老师女人沉默了,她伸手抓住了胡毅的坚挺。
胡毅不停地抚摸老师女人,不时地亲亲老师女人的嘴和脸,电流在他的浑身迅速地流动开来。他尽情地摸着,很想进入老师女人的身体。
他想小便了,于是问:“我想小便了,是不还得到院里?”
地理老师住的房子还是原来学校的家属房子,上世纪九十年代折价成了个人的了,那房子的条件很差。
“不用到院子里,外面厨房门口有个盆子。”
老师女人说。
胡毅起身到客厅拉开灯小便完,没把灯拉灭,进了卧室,没关门。
老师女人看见他高挺着的东西,表情平静淡然,胡毅看不出她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他也不管她究竟高兴不高兴,径直走到床边,把男根高高地挺举在老师女人面前,好像持宝人把一件珍贵宝物呈在一位苦苦追寻而不得的收藏家面前展示,他双手叉着腰,神气活现,得意洋洋。
老师女人惊奇地看着那里,只是呆呆地看,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涩,看了一会儿竟拉了被子把头蒙住,仰面而睡,把一条腿从被子里伸出来,放在了胡毅挺举着的男根上面,紧贴住他的肚皮。这样一个动作,令胡毅异常兴奋。
胡毅赶紧用手扶住老师女人细瘦而好看的脚,身子稍微移动了一下,然后把脚往回一拉,让她的腿弯夹住了坚挺的根根,紫红的头部,露在外面放着明亮的光。
老师女人仍然埋着头,却暗中配合着胡毅,动起她的腿来了,她用腿弯把硬跟跟夹住,放开,再夹住,再放开。过了一会儿,她才把被子揭开,老师女人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看得出来她心情不是很好。
不过,她还是把他的男根握在手里,说了句“真神!”
从口气上听,不像是赞赏,也不很激动。
她一只手轻轻地捏住根根的中部,一只手将头部小孔里渗出的液体沾上在头部的圆棱上涂抹。
胡毅被她弄得痒痒的,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怪叫,于是她马上停手,眼睛直盯盯地看着那里,看了一会儿,就抬起头来看胡毅的眼睛,眼神里透出了崇拜与敬畏。
为了更加真切地看到她所崇拜的男根,她让胡毅把卧室里的灯拉着,胡毅先把卧室里的灯拉着,然后把客厅里的灯关掉,又顺手把门也关上了。
030:破身难控(1)
030:破身难控(1)“你生不出孩子来,就没想过借种?我们村里有个女人生下两个孩子,越长越像村里的会计和另外一个人,那个女人就是因为男人不能生,自己偷偷借的种。”
胡毅看着老师女人爱不释手地玩儿着他的男根,摸着她的乌亮的头发说。
“呀!那不叫人笑话死?羞得怎么见人!”
老师女人这么说,继续聚精会神地玩儿着他的男根。
“我见那个女人见了人总是乐呵呵的,活得也挺好,孩子们也都挺好,也没给人感觉他们的爹不是他们的亲爹。”
胡毅说着就挺了一下身子,差点儿把男根的头部顶在老师女人的嘴上。
“你真坏!”
老师女人快速地套弄几下,说,“我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盼望你们老师能够就像片子里的男人那样硬。可越盼越叫我失望,一次不如一次。你这家伙可真比得上外国人的了!”
由于地理老师的男根很小,老师女人见胡毅的又粗又长,觉得非常神圣。她用纤细的手指握住用力往下压,那男根就像发了怒一般,头头变得黑紫黑紫的。
胡毅让他用力按下去以后突然放开,她照着做了,就见那硬根根弹起来打在肚皮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响,声音很亮,要不是卧室墙那边是大路,半夜五更的,一定能叫邻居听见。
老师女人看着胡毅的坚挺,用怜悯的口气说:“不能欺负这个好宝贝了,弄坏呀!”
接着啧啧称道:“劲儿有多大呀!”
“我经常这样弄,不弄正不行,越弄越有劲儿。我上初中的时候就很顽皮,暑假里,中午一个人跑到树林里,用红裤带拴住根根,吊一块石头,真有意思。吊的石头一次比一次大,这宝贝是锻炼出来的。”
胡毅说的这个事情是真的。
可他接着就编造起来:“我们村里有一个比我大2岁的后生,跟我在树林里比过大小,他长没我的长,粗也没我的粗。那个家伙后来就跟一些人说了,互相传,传得差不多全村人都知道我长了个大货。
“有些女孩子一见我就躲,小媳妇们见了我都爱逗我,有个叫‘兰兰’的小媳妇见了我叫我‘铁杵’,后来‘铁杵’就成了我的外号。有一个亲戚问我妈,谁给胡毅起了个‘铁杵’的外号。我妈说:‘你看他身体多壮实,是我给起的。’我妈也真会保护我。”
胡毅跟浩天说他是编造的,其实他跟兰兰的关系并不是编造。兰兰叫他“铁杵”也是真的。其实要不是考完高中的那个暑假里,他跟兰兰发生了关系的话,也不会再上了高中以后紧追地理老师的女人。
其实胡毅在暑假里,就破了身,而他跟村里的小媳妇兰兰的第一次竟是在他母亲的帮助下完成的。
胡毅的母亲是个好嫁汉的女人,据说17岁时就被村里的一个40岁的男人破了处,有了第一次之后,竟追得那个男人躲也躲不过。胡毅的姥姥见女儿这样,很快就给找了一个人家。
出聘以后,生了个女儿,女儿5岁时,男人得病死了。人们都说是她好嫁汉给气死的。男人刚娶过她那几年,因为她嫁汉,打架打了无期数。打归打,嫁汉归嫁汉,男人得了病,嫁汉越疯狂了。
男人死后,嫁汉没人管了,愈发自由了。过了男人的3周年,她经人介绍,就嫁给了胡毅的父亲。
胡毅的父亲比母亲大5岁,是结婚以后第3年生下的胡毅。胡毅父亲从小失去父亲,为人实在,正正规规。
胡毅母亲改嫁以后,好嫁汉的本性仍然不改,胡毅父亲哪能管得住,只好睁一眼,闭一眼。
老婆不称心,胡毅父亲很失意,但令他欣慰的是,儿子生的聪明,从上小学到上初中,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考上重点高中以后,胡毅父亲更是乐得嘴也抿不住。
为了供养儿子念书,手头的钱充裕一些,暑假里就到县城里打工去了。
他一走,秉承了母亲遗传的胡毅一下子就没有了约束,竟跟村里的小媳妇兰兰接应上了。
兰兰,人长得小巧玲珑,早就有了撩拨胡毅的心事,可胡毅因学习专心,又有父亲约束,一直没有搭理她。
然而父亲一走,中考完心情放松了的胡毅就跟兰兰勾搭上了。那时候,兰兰的丈夫卧病在床,兰兰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东家门出,西家门进。以前她也喜欢到胡毅家里跟他母亲没边没沿地闲聊,但胡毅父亲讨厌他,有所回避。父亲一走,就把她给放宽了,他几乎天天到胡毅家跟胡毅母亲没大没小地灰说。
胡毅母亲竟有意地给他们留空子,让他们单独在一起。母亲一走,胡毅就跟兰兰偷偷地拥抱揣摩,渐渐地就有了欢爱的欲望。有一天,兰兰来了以后,胡毅竟叫她母亲把家门和院门都锁住,出去串门子。
胡毅母亲二话没说,就按照胡毅的要求做了。早已对胡毅垂涎的兰兰,坦然地引导胡毅跟她完成了第一次交欢。
胡毅以处男身从兰兰身上品尝到了女人的美妙。可是因为兰兰个子小,胡毅鸡巴大,兰兰虽然颇有性经验,但对胡毅的大鸡吧还是有些吃不消。
胡毅破身之后,一发而不可收拾。他逼着兰兰跟他偷欢。兰兰一方面害怕胡毅的大家伙,一方面又喜欢胡毅的年轻帅气。她在单独见胡毅的时候,把胡毅称作“铁杵”他这样叫胡毅,其实际用意是,说胡毅的家具太厉害她真的受不了。
但是胡毅没有感觉到是这样的含义,他的理解是,她在夸赞他的坚硬。
于是在胡毅家里,在玉米地里,在兰兰的南房里,在小树林里,到处都留下了他们两个交欢的踪迹,所幸的是除了胡毅母亲知道,别人谁也不知,这当然得归功于胡毅母亲。
尽管有胡毅母亲给瞭人,他们每次交欢的时间却都很短,因为兰兰越来越感到自己真的吃不消胡毅大家伙的折腾。她每次都叫胡毅连续进攻,快速发射。
030:破身难控(2)
030:破身难控(2)兰兰没想到胡毅对她爱得神魂颠倒,因此虽然想摆脱胡毅不能完全摆脱,因为胡毅对她死追死缠,她不好意思对胡毅说,甚至在一起的时候,还总是心肝宝贝地叫着。她只是心里盼学校快点儿开学。可开学的时候,胡毅因为兰兰竟有点不想上学了。
父亲愤怒不堪,寻死觅活,胡毅感到不想念书是绝对通不过父亲的。于是他不得不到学校,可他心里却每时每刻地都想着兰兰,由于兰兰不在身边,他就物色起了漂亮女人来了。
当胡毅发现了地理老师的女人长得漂亮之后,处心积虑地追求,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你妈是不是很惯你?”
老师女人把玩着他的男根问他。
“就是,惯得真厉害,不过惯得我厉害,其实是害了我。”
胡毅看着老师女人的温柔妩媚劲儿,有些等不及了,于是急切地说,“我想进去了,你快点脱光吧!”
“可我还是没感觉,你再等一等,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这个棒棒,一会儿应该会有感觉的,我来的很慢。”
老师女人实话实说。
“看看你,你已经有了病了,不然你看见这么好的东西早就有感觉了,这还不叫病?”
胡毅抓住老师女人的心理说。
“我一直都是来的慢,来了就好了,你耐心一点儿。”
说着老师女人就下了地。她到外间小便之后,找了一个小盆舀上水,洗起了下面。
胡毅等了老半天,老师女人才端着小盆盆走过来,她要给他清洗起根根。胡毅根根被洗得没刚才那么坚挺了,于是故意说:“你这样慢慢吞吞的,弄得我快没兴趣了!”
老师女人仍然平静地安慰他说:“不要着急,群殴一会儿就好,好像有了点感觉了。”
她给胡毅洗干净了,把盆盆放下,脱去了背心和裤衩。
胡毅看见老师女人的丰满乳房和洁白身体,根根一下子就坚挺粗大了。
老师女人脱去衣服,光溜溜地睡在床上,胡毅立即俯身吮吸起了乳房,老师女人摇着身体,发出了长长的呼吸,胡毅用手一摸,发现她的下面已经湿润了。
胡毅一下子就伏在了老师女人的身上,老师女人叉开腿,高高地举在空中。
两人的身体融为一体后,胡毅开始横冲直撞,老师女人迷离着眼睛接受着眼前这匹野马的猛烈冲撞。
他以强悍的身体和有力的动作把老师女人送到了仙境。他们都如干柴见火一般,热烈而迅速。做完以后,他问了老师女人名字。老师女人叫“郝杏”胡毅说这个名字好,叫人一听,就香得想吃了。老师女人说:“我这个名字意思是‘好性情’。”
胡毅说:“要是按照好性情理解,直接写成‘性’,那越发叫人怎么想,还不会想到性欲好厉害么?”
老师女人一本正经地说:“庄户人起名字不考虑那么多,照你这么说我的名字问题挺多的。”
胡毅说:“是好名字,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半夜里,胡毅迷迷糊糊地叫着 “郝杏”又热烈了一次,早晨起来再次进行了交欢。
在地理老师看病的十来天内,他和郝杏夜夜偷欢,而每个夜晚都是好几次,每次都销魂荡魄。
郝杏每次都接纳了胡毅身体内排出的繁衍后代的种子。
地理老师看病回来以后,胡毅无论在课堂上还是在校园里,看见地理老师都像变了个人似的,有了笑脸。他想老师的可能是看好病了。
老师回来以后的周六上午,他又买了吃的看望了一回老师,可郝杏不在家里。
他没敢问老师的病看得怎么样了,只是问了一些那个老师讲的地理课上的知识,他对地理老师说:“我听惯了你的课,听他的课走思走得不行,好些内容没听懂。”
说得老师很高兴的。
星期六,胡毅想到小花园找到郝杏跟她说说话,看他会不会允许他白天上课时偷偷地到她家里。
可郝杏远远地瞭见他就赶紧躲回去了。他紧跟其后,企图到家里说明自己的心事,可郝杏不给他开院门,她从门缝里告诉他,要好好地上课,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这给了他当头一棒.他哪里能在学习上安下心来。天气渐渐冷了以后,郝杏就不到小花园里了,于是胡毅连远远地望一眼她的机会也就没有了。
有一次总算去见到郝杏,郝杏一点儿也不像以前那样对待他了,总是严肃地告诫他要好好儿学习。因此,他就不再去了,而且在放寒假前再没有见到郝杏。
那个冬天,晚上睡在床上,胡毅实在煎熬的不行,就不由地要自慰,可他的自慰被同宿舍的同学听见了,大家对他的做法很是讨厌。
有一次,大家不指名不道姓地说宿舍里不知谁在自慰,有一个还说:“自慰很不道德,有的国家对自慰的人还判刑。”
从那以后,他就没敢再在宿舍里自慰,只能在没人的地方偷偷地处理。
031:借种迷情(1)
031:借种迷情(1)放寒假回到村里,胡毅还想跟兰兰偷情,可是因为是大冬天,兰兰不出地里,他总是找不到跟兰兰接近的机会。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兰兰不给他留机会。兰兰又嫁上了别的男人,兰兰很怕胡毅的大家伙儿。
胡毅不能得到兰兰,遂把手伸向了他的妹妹,妹妹也属于兰兰那种小巧玲珑型。妹妹那年16岁,正上初三,春天看去还是个孩子,可到了冬天发育得就像大闺女了。乳房明显地凸出了,臀部也大了许多。胡毅夜里揣着妹妹硬硬的圆圆的乳房,觉得别有一番韵味。
他伸手揣妹妹的时候,妹妹最初假装睡着不知道,他每次都能尽情地揣摩。渐渐妹妹跟他默契配合,还伸手揣起了他的大鸡巴,妹妹非常喜欢他的大鸡巴。
就在过小年的那个晚上,跟父母睡在一个炕上的姊妹两个就偷尝了禁果。他给妹妹破了处,他是温柔地给妹妹破的,因为他有了经验,特别是兰兰害怕的反面经验,妹妹尽管有些疼,但是爽的感觉胜过疼。
胡毅考虑得很周到,他不仅让妹妹喝了药,而且没就像对待兰兰那样,随意地使他的性子,每次都是循序渐进,这让妹妹对他非常喜欢。
第二年开学临走的时候,胡毅父亲把他送到等车的地方,对他千叮咛万嘱咐,告诫他一定要好好儿学习,为胡家争光。但他根本不知道儿子竟跟养女有了不正常关系。
胡毅的父亲作为一个老实巴交又要强的农民,他把未来的希望全寄托在了他心中的这个好儿子身上。父亲为有他这样的好儿子感到骄傲,因此他再吃苦再受累也心甘情愿。
父亲因母亲好吃懒做,爱偷汉子,心情不是很好,胡毅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地看出来了,胡毅觉得父亲在家庭里付出得很多,对他们兄妹两个的成长十分关心。可是,他破身之后,身体的煎熬让他难以自拔,尽管觉得对不起父亲。
到学校报了名以后,他仍然对郝杏不死心。于是就像以前一样,又带上一点儿小吃去了老师家里。
大白天,地理老师在学校备课,只有郝杏一个在家里。胡毅见郝杏非常高兴,这令他大喜过望。郝杏的肚子也明显地看出来了,这是他根本没有想到,而他更没想到的是,郝杏竟然告诉他,她的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还撩起衣服,让他揣。
胡毅揣摩着郝杏的肚子问:“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老师不是把病看好了么?”
“我检查过好几回了,就是跟你做的那几天怀上的,孩子现在已经5个月了。他没法看好了?倒是稍微好一些,能做那事了,可是我对比你的和他的,是两种样子,他的太清淡了,你的很浓很黏。他回来以后,我不敢跟你接近,是怕咱们的秘密被他发现了,再后来我就停了经,到医院检查,怀了孕。他还以为是他的。大夫安顿前几个月和后几个月不能同房。我就故意冷淡你。你可能有点儿不理解,委屈你了。”
郝杏深情地看着胡毅说。
胡毅听了郝杏的一番话,立即站起来,把郝杏从椅子上拉起来抱住就亲,郝杏怕被老师看见,跟他热烈地亲吻了一顿,对他说以后要常来看她,然后就叫他赶紧走。
胡毅从郝杏家里出来,眼前的一切仿佛完全变了样子,她的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他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父亲,虽然不必承担父亲的责任。
这对于一个正在读书的高中生来说,心理上的变化岂能不大?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履行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更不知这究竟是光荣还是可耻。
但是有一点,他是很明确的,他更加爱她了。于是他开始寻找一切机会去找她。
有一次去了以后,郝杏说想给他买一部手机,为了方便联系。但是他没答应,他认为那样做他会心里不安。他说他会自己买,买一个最便宜的,能打电话发短信就可以了。
这笔钱,当然又需要父亲出了,可是他想,父亲虽然很可怜,挣钱不容易,但是比较之下,还是只能花父亲的钱,将来父亲老了,再回报吧。买上手机后,他与郝杏的联系自然就方便多了。
于是,他虽然到郝杏家的次数多了,但浪费的时间就大大减少了。他一进门就单刀直入,或搂或抱,或亲货吻,或揣或摸,甚至交欢做爱,每次都干脆利索,淋漓尽致。
胡毅的学习特别用功专心,月考成绩大幅度提高,郝杏为了鼓励他,趁地理老师回老家,跟他尽情地交欢了一次。
此前,有过一二次交欢,但都是在厨房里。他撩起他的孕装,从后面进入,每次都是速战速决,既怕老师回来,又怕孩子受损。可是这一次,他们情之所至,无法控制,亲吻爱抚交欢,前后合起来竟玩了一个多小时。 03-12 031:借种迷情(2)
031:借种迷情(2)胡毅接到郝杏的短信,说老师回了老家,叫他9点钟去。胡毅到大街上买了一些小吃来到郝杏家以后。郝杏把火炉子捅得旺呼呼的,家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东西收拾得有条有理。
胡毅一进院,就把院门锁住了。他要放心地尽情地跟郝杏玩一玩儿了。
郝杏穿着孕装,怀着6个多月的肚子越发显得大了。胡毅把小吃放下,问郝杏吃不吃,郝杏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不说话,那娇媚的神态勾得胡毅心旌摇荡。
他走到郝杏身边,亲吻之后,就慢慢地摸起了她滚圆的大肚子。
郝杏在胡毅的爱抚下,身心均感到十分舒适,她是好多天以来第一次坦然地接受胡毅的爱抚。这样的爱抚与紧张状态下被抚摸有很大不同,刺激性虽然小了一些,但她感到慢慢地品尝体味才是最幸福的。
她喜欢这样的坦然,因为这样她不必在事后感到不尽兴而烦躁不安。胡毅一边抚摸着她,一边把她推到卧室里。他将窗帘拉住一半,然后叫她躺倒床上,问她冷不冷,她娇柔地告诉他不冷。胡毅赞美着她肌肤的滑嫩,手不停地在她的大肚子上游走。
毕竟是春天,虽然屋子里暖和,但胡毅抚摸了一会儿,还是拿出被子给郝杏盖在身上后,才撩起孕装,脱掉乳罩和宽大的内裤。
郝杏的乳头变黑了,乳晕也变大变黑了,但他并没有感到不好看,他一口就含住了她黑黑的乳头,慢慢地舔舐吸吮起来。郝杏偶尔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当胡毅端详郝杏的面部表情的时候,郝杏便把嘴噘起来,显然是要他亲吻。
胡毅爬在郝杏的的身旁,两膝跪在炕上,爱怜地看着郝杏,倾下身子正要亲吻的时候,郝杏把头抬起来悬在空中,接住了他的口。甜蜜的感觉,令两个人都沉浸在温馨的爱意之中。
他们的热烈亲吻,加快了身体的结合。胡毅本打算多拖延一会儿,让郝杏充分进入状态,但是亲吻的结果是两个都有了强烈的欲望。郝杏是非常喜欢胡毅的大家伙儿的,她暗自为能够得到胡毅的大家伙感到幸运,更为胡毅痴迷地追她感到欣喜,她真情地看着胡毅说:“我这几天好想你!”
“那你也没我想你想得厉害!”
胡毅说着就坐到郝杏的两腿间,按下他的大龟头,放在了郝杏早已湿润的水洞口。郝杏嫌放在口口上不够过瘾,身体移动着让大龟头深入腹地。
胡毅询问着郝杏的感受配合着逐步深入腹地,很快就全根没入了。胡毅静止不动地让壮硕呆在里面,看着郝杏的稍带浮肿的脸和水灵灵的眼睛。
胡毅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开始慢慢地拔出,然后慢慢地推入。郝杏分明感觉到这才是男女之间应有的那种舒爽,不只是洞里舒爽,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也都舒爽。她说不出究竟有多么舒爽,只感到自己非常幸福。
她不怕谁笑话她,谁也不能阻挡她真心爱她的那颗心,她真想同他一起生活。但是这想法一闪而过,她笑自己是大白天做梦。
她不想这些了,她体味着他给她带来的幸福感,她感觉到胡毅在下面慢慢地进出,把快悦展露在脸上,一心让胡毅高兴。胡毅稍微加快了一些速度,以均速运动进出她的身体,她以张嘴或者摇头的动作告诉他,她是快活的。
胡毅就这么不快不慢地小心翼翼地进出着,生怕郝杏受到过大的刺激而使肚子里的孩子受损。
以前,他从来没有这样缓慢过,他如此耐心,只为叫这个怀了自己的种的可爱的女子享受他的温柔与体贴。
他忽然看见她的肚皮上顶起一个圪蛋,很快就下去了,他赶紧抽出男根,放在洞口问她:“是不是宝贝有意见了?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了?”
她笑着说:“你看见了,小宝贝就是动了。没事的,小宝贝跟你打招呼呢?”
说着她就双手托住床半坐起来。
“你不要担心,我可好呢?你的大鸟,真的叫我爽快。”
郝杏水灵灵的眼睛里的泪花涌出来了。
胡毅摸着郝杏的脸蛋说:“你舒服我就放心了,我总是有点担心。”
“不要担心,我的身体好着呢!我不舒服会跟你说的。”
郝杏说着就动起来了,胡毅与她配合着,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起运动,一起品尝,一起享受。
身体连接处发出了“唧唧”的声音,胡毅因得了郝杏的指示,听着虽然简单却十分动听的声音开始渐渐加速,速度显然是增强快感的一个最有效的方法和途径。
郝杏上翻着眼睛,面部肌肉开始抽搐了,她好像有些意识不清的样子,嘴里竟喃喃着:“我这是怎么了,我到了哪里了!”
胡毅知郝杏达到的美妙的仙境,速度更加快了,突然他停住挺动,口里发出了“偶偶”的声音,稍停一下就再次动起来,这次连续运动时,身体里便喷出了岩浆。喷完之后,他赶紧拔出来,把郝杏扶着平躺到床上。
“你受不了了,我给你擦下面吧!”
胡毅说着就用卫生纸给郝杏把下面按住了,他看着郝杏汗涔涔的,不想睁眼睛,有些害怕,就用另一只手摸起了她的脸蛋。
郝杏睁开眼睛对她嫣然一笑,而后又闭上眼睛懒慵地说:“你真好!真的,你太好了!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然而,胡毅和郝杏根本没有想到,他们这次如醉如痴的交合竟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次。
尽管他们结束之后,郝杏无奈地叫胡毅赶紧离开,尽管胡毅离开以后,很快就到教室里学习去了。可第二天早晨,班主任就把胡毅叫到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很同情地对他说:“不是我不要你了,而是你的确不能在这个学校念下去了,你的学习成绩不错,希望你回县城中学也能学得很好!我不会宣布开除你,只是劝你离开我们学校,很无奈,这是对你的负责,当然也是对学校的负责,更是对老师的负责。”
胡毅明白了,明白自己的学习生涯已经结束了。他没有考虑更多的事情,默默地到宿舍里把行李打理好,跟班主任老师说:“我对不起老师,我走了。伙食费还有剩余,老师给我结算一下,你就不要给我往回寄了。我父亲肯定会来的。”
当他回到家里之后,跟父亲没法交代,父亲问死不说话。父亲当天下午就赶到了学校。
胡毅父亲听了班主任给他做了说明以后,当即就吐了一口血。他哪能承受这突出其来的打击。回来以后,就病倒在床,不能干活儿了。
妹妹初中毕业没考考高中,姊妹两个在地里干活儿,给父亲看病。父亲渐渐地好转了一些。三年以后妹妹出聘到本村,有一回妹夫出门,说下第二天回来,结果当天深夜就回来,把他们逮了个正着。于是妹夫跟妹妹大闹了一场,妹夫闹归闹,可是却没有离婚的意思,这一闹把原本暗中的关系吵明了。
姊妹两个色欲熏心,虽然脸上无光,却也并不感到多么可耻。然而这下子,使得身体刚刚恢复的胡毅父亲再次遭到打击,又病倒了,卧病在床的时候,跟老婆不停地吵架,怨她老婆把孩子们影响坏了。老婆毫不想让,我行我素,他病情不断加重,终于离开了人事。
村里人对胡毅一家人百般指责,胡毅母亲觉得不能在古杨村呆下去了,于是再次改嫁,离开了孩子们,离开了古杨村。
学校是怎么知道的?肯定是地理老师反映的,可地理老师是怎么知道的?胡毅一直都没有找到答案,想想过很多可能,但是最后还是觉得可能性最大的是,地理老师从郝杏的电话清单上发现后,在卧室里放了录音笔或者针孔摄像机。
因为郝杏从来没有跟他联系过,他也给打过电话,先是关机,后来就变成别人使用的号码了。
032:智种肥田(1)
032:智种肥田(1)这两天,浩天摆了请了两次人了解了不少情况,在范霞的帮助下签完了租赁承包土地的合同并确定了盖房的具体事宜,成立公司的事情也已经开始办理,还听完了胡毅亲自讲说的经历,所有这些,使他思想上的警觉性更高了。
他告诫自己,不要以为村里的事情好做,从某种意义上说,村里人与人之间相处很随意,弄不好极容易导致意想不到的结果。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往往会使人放松警惕。疏忽大意,往往是坏事的源头。
浩天想,胡毅的经历,在旁人看来,显然是很不幸的。他本来可以考上大学,找一份体面的工作,找一个年龄相仿的对象,受人尊敬和羡慕。可他居然念书被开,不娶媳妇,气死父亲,使得母亲改嫁,成为凭苦力干活儿的种地人。
胡毅虽然是不幸的,可精神却麻木了,他毫不后悔,反而觉得自己不枉一生。当然,也许他是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不得不安慰自己。
浩天把自己和胡毅做了对比,虽然不尽相同,但是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都陷入了一种在人们看来很不正常的情感之中。
然而,人一生的路一旦走到一定的时候,要再重新走的话,也是不现实的。尤其是感情,一旦投入进去,想要拔出来,比登天还难。有些人说胡毅跟他妹妹是“灰心入了肚了”这话实际上就是从贬斥的角度说他们已经很难自拔了。
他还从胡毅的经历上悟出一个道理,有些时候自己做下的事情,仿佛是很巧妙,很保密,绝对无人知晓,可有人却已经了如指掌,只是自己蒙在鼓里而已,正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跟范霞的关系,尽管如今还没有听人公开说过,但是他从胡毅的话音中,从赵昀的口气中,从畅鸿运的眼神中,从别的一些人的旁敲侧击中,都可以感觉出来,他清楚地感到,人们已经有所觉察,至少是有所怀疑了。
至于他们究竟是怎么觉察出来的,他很难准确地说出来,而且即便知道了又有何用?
问题是,有人有所觉察,自己就必须调整现有的一些打算和思路。因此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一定要静观默察,绝不能随意草率,更不能急切张狂。
他根据胡毅的经历,再一次想,是否应当放弃范霞,甚至放弃包地。事情刚刚开始,如果现在放弃,最多不过算个合同违约,也赔不了多少钱,赔上一点钱,就算是对乡亲们的一点儿资助。
可是这个想法一生出来,自己马上就否定了。因为这种想法大学毕业前后,已经有过好多次了。经过反复考虑,最终选定了这样一条路,怎么就改变呢?
这就像一个已经整装上路的战士想要当逃兵有什么两样?自己要是那种贱骨头的话,也就不可能有这样的打算了。他责备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
自己的精力还是应当放在如何克服眼前的困难上面。既然已经定下了明确的目标——种田,无论如何得种好。
肥田是诱人的,肥田是能给自己的精神带来快乐,为了种好田受苦受累在所不辞。这是初衷,也是决心,决不可改变。
目前的关键在于,绝不能以为已经拥有了耕种土地的权利,种好种坏都是自己的事情,都无所谓。必须用智慧把地种好,如果种不好,失去土地的可能性相当大。
这几天范霞对他的态度显然有所变化,这就是一个信号,虽然她仍是积极地帮助他做该做的事情。
他知道范霞承受的压力比他要大得多,他清楚自己与范霞必须达成默契,只有搭成默契才可能良性发展,如果操之过急,反会害事。
他对范霞的谆谆告诫的理解得更为深刻了,他联想到胡毅和郝杏的关系,还是因为他们没有全面分析当时的处境,没有采取很好的应对措施,因而出现了漏洞。
胡毅那时太年轻,在处理一些事情上过于放任和草率了。虽然他的性格比较稳,没有自己急性,但是由于他缺乏好的助力和自己缺少经验,因而导致了后来不可收拾的后果。
一句话,胡毅的不幸完全是因感情用事和操之过急导致的。
浩天想自己跟胡毅比起来优势要大得多。
其一,范霞与郝杏相比头脑灵活能力强。郝杏是家庭妇女,见识比较狭隘,范霞文化程度虽然不高,但是她有从政的经验,见识比她广泛得多。
其二,范霞与丈夫早已经没有了夫妻感情,而郝杏跟丈夫的感情很深。范霞有与自己的心是相通的,至少是有过真诚的沟通和交流,有成婚的可能性,胡毅很郝杏属于一夜情,几乎没有沟通,纯粹是临时性的。
其三,范霞与自己将共同发展事业,胡毅跟郝杏没有任何联系的纽带,一个是学生,一个是家庭妇女。
032:智种肥田(2)
032:智种肥田(2)浩天又琢磨起了那天中午请人吃饭跟同学聚会真是天壤之别。同学聚会的时候可以尽情发挥,不必察言观色,不必斟酌字句,不必考虑后果,是那么潇洒自由,任笑任哭,毫不顾忌。个人性情,展露无遗。
可是跟那些乡里的领导在一起,首先会感到他们各怀心事,再就是可以看出谁是主角,谁是配角,谁是阿谀奉承,谁是两面三刀,谁是诚实正直,谁是以柔克刚,谁是阴险狡诈。
浩天回想起来,那天自己的表现恰到好处,不卑不亢,话语不多不少,这既得益于范霞的事先培训,也得益于自己的善于随机应变。
这使自己的自信心大大增强,然而,或许也就是因为自己看出了人与人之间的复杂关系和权力对人们的约束作用,心里感到了实现梦想的艰难。
据赵昀说,像那天请客人都到齐的场面可以说是极少极少,乡党委的书记、乡长、3个副乡长、乡党委和乡政府秘书、支部书记、村长、高健、甄爱爱,都到了,连同范霞和他,一共十三个人。
赵昀问他是谁的面子,他说是妇联主任的面子,可赵昀说他说错了,是给了他的面子。他心想如果他说是给了他的面子的话,赵昀肯定会说不对,是妇联主任的面子。
要是在其他场合,他非得跟赵昀争,或者不要范霞事先告诉他要少说话少喝酒,多听多看多顺说,他也会跟赵昀争。
饭桌上那些人的言谈吐语和表情态度,由于他冷静观察,所以看得清清楚楚。
赵昀在古杨乡是有绝对权力优势的人,古杨乡书记只是陪衬而已,书记接近退休,性格也比较柔,或者没有靠山,因此他不多言不多语,跟浩天说话的时候,也是客客气气,多说些冠冕堂皇不痛不痒的话。
赵昀显然是主角,他海阔天空,神气得意,庄谐并用,摆出豁达大度的样子,说话无拘无束,一会儿附庸风雅,一会儿粗野低俗,整个场面被他掌控在手里,别人只是听他看他。
不过,此人的确很有魄力,如果能够得到他的保护和支持,在古杨乡这片土地上,做事情显然容易的多。
浩天有心给赵昀送上一些礼物,但是他不想做那种卑躬屈膝的事情,能够隐忍不爆就算可以了。
在场面上,范霞显然给了浩天以重要的精神支撑。
发自内心地佩服,这是浩天在场面上再次涌动出来的真情。一个了不起的女人。她具有一种气场,给人的感觉是不慌不忙,不紧不慢,谁也不敢轻视,谁也不必拘束。
她很会驾驭场面,就是赵昀口如悬河的时候,她看上他一眼也会有所收敛。
对于浩天,她把他看成一个涉世不深的孩子来看待,既保护了他,又不使人们感到过分。
然而尽管如此,他还是感觉到人们看待他有些异样。赵昀的一句“好好儿种地,不要心猿意马”书记的一句“做好事情,需考虑周全,”
他觉得话里有话,不可忽视。至于畅鸿运,始终都没有正面跟他说话,偶尔看他一眼,绝不正眼相看。
是不是自己疑神疑鬼,才会这样的感觉?浩天问自己。或许也的确如此,但是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是告诫自己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高健、甄爱爱、村支书和村长打交道比较直接,会有很多利益方面的接触,他们跟浩天的交往彼此有利。至于那两个副乡长和秘书,都没有明确的利益关系,因此都不冷不热。
浩天酒量真是不错,尽管克制着不敢放开喝,两顿酒合在一起也足喝一斤多,但他丝毫没有表现出酒精中毒的样子,相比之下,赵昀一顿就喝得明显多了,他揣了范霞的乳房不说,还揣了人家甄爱爱的乳房,尽管隔着衣服,尽管只是揣了一下,但给浩天很流氓的感觉。
谁也不敢对他怎么样,而且人们好像也习惯了赵昀这样的做法。畅鸿运还用“开玩笑”给赵昀打了圆场。
赵昀的举动使浩天的心底里非常恼怒和讨厌,但他看见范霞及时地给他使了个眼色,于是没有拔剑而起。
虽然尽力克制,心里不是很舒展,但浩天请客的目的是达到了。不仅跟乡领导村领导说明了租赁承包土地和办公司的基本设想,得到了大家的了解和口头支持,而且还具体落实了盖房和祖坟立碑的事情。
胡毅在聚餐的时候,表现特别好,不愧是当年的高材生,他说话虽然有点激动,但说得有板有眼,而且都是心里话。
杨贵、柳豹子、吕文、郭蚊子和陈泽几个因为是浩天请客,见浩天对胡毅评价很高。因此也都很尊重,胡毅为此更是发自内心地对浩天请他相聚吃饭感到感谢。
胡毅一方面表达他会竭尽全力帮助浩天种地,另一方面也表达了他内心的苦衷。对于胡毅,浩天打算在种地期间把他当成一个重点,然后进一步了解他的内心。他觉得胡毅是值得信赖的,能够靠得住的。
畅玉书生气十足,他的心事主要贪在了杜仙梅身上,而杜仙梅恰恰对她不冷不热,弄得他不是很开心。
另外几个虽然都比浩天他们岁数大,但都对浩天有很深的印象,都愿意帮助浩天。
浩天给每个人赠送了一个银质纪念币,价值800多块钱。纪念币一拿到手,除了畅玉和仙梅之外,个个都喜形于色。胡毅喋喋不休地说他好多年了,不用说人叫吃饭,给点儿礼物了,见了他连话都不想跟他说。他生活在一片狭小的天地里,心都快萎缩了。浩天鼓励他跟他好好儿干,做出点样子来。
胡毅拍着胸脯说:“我这个人,谁要是真心信赖我,我就是洒我的一腔血也能!”
众人见胡毅受到了浩天的鼓励以后,变了个人似的,也都对胡毅说了些顺耳话。
可就是村里这些家伙,总喜欢说“荤”话,不顾仙梅在场,想说甚就说甚。浩天先感觉有些听不惯,后来见仙梅也并不在乎,也就觉得无所谓了,而且对农村的自由生活,感到更加喜爱了。当然,他绝不瞎掺乎,因为他要干“大事”不跟这些人一样。
033:最美风景(1)
033:最美风景(1)浩天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忽想起该给父亲打电话了。他回到古杨村已经是第六天了。在不到五天的时间里,她在范霞的帮助和自己的努力下,做了不少事情,效果不错。
他给父亲打通电话,汇报了一下回来做了的一些事情,父亲听了很高兴。
只是她让父亲抽空把款打过来的时候,父亲说想叫他回去一趟,并且邀请他婶子范霞一同去,说想当面跟谈一谈,同时让他婶子范霞看看高家湾近几年来的发展变化。
浩天跟范霞说了以后,范霞有些犹豫,可是经不住浩天的缠磨,也就动了心,但嘴上还是没有答应。当时畅玉也在,他正好想跟仙梅自由地在家里谈一谈,就打劝母亲去。
范霞这才说了一句:“那就走吧!我也这么多年了没见你妈了,很想见见她。——那我打个电话跟你爸说一声吧。”
畅玉说不用打了,他跟说一下就行了。可是范霞说必须得她亲口说。
自从那天请客之后,畅鸿运每天晚上回家睡觉。畅玉晚上就跟浩天换了地方。畅鸿运跟范霞睡在一个炕上,虽然没有亲热,但是心里还是感到很熨帖,见了浩天也有了笑头脸,还问询了浩天父母现在的情况。
范霞的想法是,在做铺垫的日子里,要尽量让畅鸿运心里踏实,以免引起他的怀疑,从而跟赵昀流露出来。她知道畅鸿运心眼儿不多,却是一根筋,一旦咬住,就不放了。
她给畅鸿运拨通电话,说明情况,畅鸿运非常支持,高兴地说:“快去吧!去了好好儿看一看。”
范霞还叫畅鸿运跟赵昀打上个招呼,给她请个假。
范霞梳理了一下头发,打扮了一顿,又准备了一套裙子,带了一些院子里现摘下的蔬菜,就出发上路了。
浩天开着车子没从高速公路走,他说从旧路走沿途树木多,并能看看庄稼,只有一段不好走,反正今天晚上到了就行了。范霞不管他从拿走,只是叫他开车不要着急,用心把车开好就行了。
当车子开到一片玉米地边的时候,浩天把车子停了下来。范霞不解地问:“为甚停下来了?”
“你莫非不想下来看看风景么?”
浩天看着范霞白皙的面容说。
“那就看看吧!”
范霞眼望着眼前的长得绿茵茵的玉米说,“咱们将来的庄稼长得应该比这也好。”
“那当然,咱们那么肥的水田,总不好就是人的问题了。这片地肯定也是有人租赁承包的,人家走在了咱们前头。”
浩天说这这话的时候已经下了车。
路旁树木参天,渠道两边的草也很茂盛。浩天站在大树下,向远处瞭望:“村里这风景多美?”
“其实,这里哪有咱们村的风景美,站在咱们村村北的石桥上看,那才叫美,村西那片杨树林,村东那片果园,真有看头。”
范霞喜滋滋地说。
“咱们村的风景当然美了,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觉得这里的风景美么?”
浩天激动地说。
“为什么?”
范霞好奇地问道。
“因为有你!”
浩天说着就抓住了范霞的手,“那天我在电脑里看照片,照片上凡是有你的,那风景就分外美,没有你就大打折扣了!”
“你的嘴真会哄人,就捡我喜欢听的说!”
范霞痴痴地盯着浩天的眼睛,仿佛是要看穿他的心。
“我怎么就是哄你,哄过你几回?”
浩天说着就上去轻轻地抱住了范霞。
“日久见人心,嘴说不顶事。假如遇到阻力,你还会这么爱我么?”
范霞伏在浩天的怀里,就像一个小姑娘似的撒着娇,不是做作。
浩天搂着范霞,觉着能够跟她在一起,心境真宽广,浑身是力量。眼前的一切都显得优美动人,充满了生机。
“这几天没能单独地跟你在一起,我想了很多,你觉得我表现怎么样?距离一个合格的丈夫还有多远?”
浩天抚摸着范霞的光绵光绵的脸蛋说。
“还差得远呢!不过,这几天你的表现我很满意的!”
范霞说着就向大路上张望。
“这里很安静,没有人的。现在,人们都在地里劳动,还不到收工回家的时候。”
浩天见范霞张望,知道范霞怕人看见,于是这样说道。
“爱安静不安静,路上歇凉凉还怕甚?”
范霞故意对浩天说。
“我喜欢这样的安静环境,城市里的嘈杂声,人经常听,总得少活三年。”
浩天随即说道。
“正好好三年,你怎么知道的?”
范霞说话喜欢逗趣。
033:最美风景(2)
033:最美风景(2)“我看见你的模样觉得你永远不会老的,我这人有八卦,会算!”
浩天也逗范霞说。
“我是不是看上去真的就像大姑娘一样年轻?——我要是不会老,那你也得跟我一样才行!”
范霞美滋滋地说。
“当然了!我一步步地努力吧!我得从各方面都学习你。你反应灵敏,眼里说话,稳住钓鱼台,能压住阵脚。别看赵昀说话气粗,吹胡子拍脯子的,他在你面前也得畏惧你三分。”
浩天真心地称赞道。
“你这么会说话,写得肯定也不错吧,你要是会写,就写些唱词吧,写出来我给你唱。”
范霞喜欢唱,忽然想到让浩天写歌词。
“真的你要不在这儿给我唱上两句吧!我这次回来还没听你唱呢?我早就是你的粉丝了。”
浩天被范霞的话点醒了。
“这儿哪能唱?地里做营生的人听见了都听来了,耽误人家干活儿咋呀!——说起唱来,真的你要不过几天花钱写上一台戏吧!”
范霞看着眼前这个愿意成为自己丈夫的标致的小伙子说:“就在盖房打根基的那几天长,让村里人好好儿乐一乐。每年阴历七月唱,快到唱的时候了。今年你出上一点儿血,花上点儿钱一下子就在村里人的心目中有了位置了,唱上三到五天,花上五六千块钱。”
“五六千写不了好戏,花上一二万,要唱就唱上7天,写好戏。”
浩天兴奋地说,“到时候,你上台来上几段清唱。”
“那你写词,你写下我就唱。”
范霞激励道。
“行,我写村里盖综合楼的事情。你说话要算话,不要我写下了,你又不唱了。”
浩天也用激将法。
“我肯定说话算话!”
范霞高兴地说。
浩天看着范霞高兴起来美艳欲滴的样子,一把揽在怀里,就要亲。
“大白两天,你这是干甚呀?叫过路人看见多不好!”
范霞被浩天亲了两口,赶紧推开他。
“看见就看见了,我爱得你不行了,哼哼哼……”
浩天就像公羊打圈一般,嗅着范霞身上的香气。
“我这才知道你的诡计了,说来看风景是引子!”
范霞瞅了浩天一眼,娇媚地说。
“我就是来看风景的!”
浩天立即从身后抱住范霞说,“你把裤子脱下来,叫我好好儿地看看你那一道风景吧!那才是最美的风景!”
“尽是瞎想,你是把我当耍活儿了,是不是?”
范霞已经感到了浩天硬梆梆的大家伙,说,“又成铁棒了!”
“我憋得不行了,浑身就像着了火了,你叫我进去泡一泡,消消火吧!亲亲,不然我火烧火燎的,连车也开不成了!”
浩天苦苦央求道。
“那我换上个裙子吧!”
范霞见浩天要求强烈,自己的下面也被弄得湿漉漉的了,又想这个地方有树遮掩,即便路上来了人,也看不清,玉米正是拔穗的时候,地里也没有锄地的人。
范霞今天穿着黑色紧身裤,是以前买的,那天跟赵昀到市里买下的,她没往家里拿。
浩天打开车门,范霞进去把包里的连衣裙拿出来换上,车里已经很热,换裙子的一阵功夫,就热得不行了。
范霞换了裙子,赶紧下了车。她到旁边隐蔽性更好的一颗大树下,手托住大树,就撅起了屁股。
浩天从后备箱里拿出两瓶水,撩起范霞的裙子,见范霞已经把裤衩也脱了,白花花的大圆屁股一览无余,光彩夺目,他蹲下身子,先用矿泉水把手洗净,然后就洗起了阴部。
范霞站起来拿过矿泉水要她自己洗,怕浩天洗不干净,并让他把自己的洗干净。
洗好以后,范霞又手托住树,撅起屁股。浩天蹲下身子,用手托着范霞的大腿,见范霞两腿间的起面馒头开着裂子,菊花上汁液欲滴。
“真不愧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好美呀!让我多欣赏一会儿吧!”
浩天痴痴地看着那里,啧啧称赏。
范霞没说话,却摇了摇圆白的大屁股,菊花上涌出一股汁液,顺着粉红色的口子向下直流到大腿根。
“啊呀!淫水滴滴了,你一定很舒服了!”
浩天说着就用手把流到大腿根的汁液涂抹开。
“妈呀,你是想把我抬死!我腿软得不行了,想躺都没给躺处。”
范霞再次摇晃着又圆又白的大屁股,娇声娇气地说。
“那咱们到车里吧,你躺在后排座位上,我给你插进去!”
浩天用手抚摸着范霞的白屁股说。
“车里能热死,再说车里那么大大一点地方能憋死人!”
范霞说着把双手托在地上,把屁股撅得越高了。
这个姿势越发优美,越发刺激了浩天,浩玉猫着腰对准范霞的菊花伸出舌头,先舔了一点汁液,觉得没什么异味,遂卷着舌头快速舔舐起来。
“啊呀,我的妈呀!”
范霞说着,身体就向前慢慢移动起来。
浩天跟着范霞向前,继续舔舐。
好大一阵子,范霞没有看见过路人,也满以为地里没人,很放心:“你真的是要叫我舒服死了!”
范霞撅起光屁股,在树荫下觉着有点凉,就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移到了小车子车头旁。浩天紧紧地跟在后面舔舐着。
范霞把手托住车头,车子被太阳晒得有点烫手,她就移到车后门跟前打开车门,然后把手托在坐垫上。心想这样好啊!一旦见路上来了人,马上就坐进去。
浩天不管范霞移动在哪里,都没离开菊花,舔一舔,看一看,好不痛快!
当范霞不再移动时,她就伸直舌头,舔到了小孔里面了,范霞的身子下意识地抖了几下,“啊呀呀,妈呀——”
地又叫了起来,因为她的头在车子里不怕人听见,故声音放得很大。
浩天用舌头快速插动起来,范霞哭声哭腔,咿咿呀呀直叫。两个人都舒爽得忘记在什么地方了。
034:田野春情
034:田野春情“我不行了,快进来吧!”
范霞喘着气,祈求道。
浩天也早就忍耐不住了,听到范霞的祈求,就像战士听到命令一般,迅速站起来,退下裤子,用矿泉水淋了一下大家伙儿,把瓶子一扔,对准高贵的水帘洞,一下子就全根没入了。
范霞摇晃着身子,浩天开始大出大入。在这荒滩野外,在这车旁路边,进行男女之间的身心的交流。
绿色的庄稼,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默默地欣赏着这一对忘年之恋的男女的交欢。
真爱的人交欢起来,那是身心的融合,那是心灵的默契,是通过身体来表达心中的挚爱。
人类性爱的质量差异之大,可谓天壤之别,浩天和范霞是否达到了最高境界,很难做出断语。
但他们在交欢的时候,身心俱爽,彼此都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们一边交欢一边不停地问对方的感受,而且观察着对方的表情,绝不只管自己痛快不管对方的不适。
“这样好么?”
浩天几乎换一个动作就要问一次。他先是大出大入,继而慢进慢出,继而深入浅出,继而深深浅浅,继而摇摇转转。一会儿如奔马疾驰,一会儿如虫钻洞穴。
他们的心情逍遥自在,坦然悠闲。像这么逍遥悠闲地欢爱,他们还是第一次。
浩天拉出坚挺,又把龟头置于洞口,就要慢慢推入的时候,范霞忽然来了一个紧缩。
这一紧缩,令浩天吃惊,因为他第一次发现范霞的里面竟有那么大的力量。
他的龟头被紧紧地箍住,不用些力气,简直就推不进去。于是他慢慢地推进去一点,就停下来,等待她再次紧缩。
她问他好不好,他说太妙了。他惊奇地问:“以前我为什么没发现里面真就像嘴一样能吸。”
范霞说:“以前每一次都比较紧张,每一次都是享受那种滑溜溜的快感。其实,我这样很费劲儿,不如滑溜溜的感觉好。”
浩天于是不再停留,既然她喜欢滑溜溜就叫她享受滑溜溜好了,浩天也感到还是这滑溜溜的感觉好。
范霞又颤抖着声音说:“你的大家伙放进去满满当当的,我真的好舒服呀!”
浩天遂拍了一下范霞的白屁股,就加快了速度。速度的加快,使两个人都进入了最美妙的境界。
“好么?”
“真好!”
随着一问一答,浩天开始了奔马疾驰,之后范霞的舒爽声音也渐渐加大和增多起来。
这样奔驰了大约五六分钟以后,两个人互相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同时达到高潮。
结束后,范霞赶紧上车躺下,迷住眼睛休息。浩天也有些困了,哪里能马上开车走。
“痛快死了,毛孔眼眼头发稍稍也是舒服的——你真厉害!真是我的命根子!”
范霞说着舒服地做了一个长长的呼吸。
浩天站在外面系好裤带,一转头,忽然看见从不远处的树叶缝里有人。他赶紧坐到驾驶位向那边望去,侧耳一听,隐隐地听见说话的声音了。
“人家就不怕,你怕甚?”
男的说。
“人家是人家,我是我,哪能一样?”
女的说。
“你看甚了?”
范霞见浩天目不转睛地瞭前面,一边问一边坐起来,也从车后窗向前瞭。
“刚才还在,怎么看不见了?”
浩天和范霞都听见女的又说道。
“是不是坐进车里了?”
男的说。
“坐到车上还不开上走,肯定不在车上,肯定去了玉米地那边的小渠边儿了,那也有树,我还想去那儿哩!”
女的说。
“他们去了那儿,咱们就在这儿,反正没别人,就这两个对儿!对在一打打儿,就像耍了个西洋猴儿!”
男的说话声音提高了,他们听得很清晰了。
“叫人家听见呀!”
女的低声说。
范霞回过头来看着浩天说:“妈呀!咱们刚才是不叫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了——这男的说的好呱嘴呀!”
浩天笑着说。
范霞没接应浩天,她回头看去,见那女的慢慢地探出头来,接着就到了大路上,男的紧紧地跟在后面,是两个年轻的。
那男的跟到女的身后,看样子是要给那女的脱裤子,那女的甩打着不让脱,向前走了两步后,回头跟那个男的低声说了什么,浩天和范霞都没听见。
接着见那男的往下按女的脖子,女的手着地爬下后就又站起来了,男的又用力把女的按倒了。
他俩听见男的说:“你是怕甚了?”
那女的没说话,又站起来了,任男的怎么按也不往下爬了。于是那男的在那女的咯吱窝搔了一下,那女的被搔得忍不住了,“咯咯咯”地就笑出声来了,随之那女的就向玉米地里跑去,哪男的见女的跑了,拔腿就追。
很快地,那女的就又跑到路上,男的紧紧地追上去抱住了。女的眼睛向车子这边看了一下,回过头不知对那男的又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那男的忽然把女的抱得悬起来,女的蹬着腿要下来,下来以后就双手着地弯下了腰,男的给女的解开裤带,把长裤退下去了。
女的露出了纤细洁白的腿,然后像是后悔了,看样子又想把裤子抽起来,男的不让她抽起来,还把她的三角也给退下去了。
这时候,那女的就乖乖地两手撑地,做出了刚才范霞那样的动作,面向车头撅起了屁股。
“呀!这是模仿我刚才的姿势。”
范霞半惊半笑地说。
“你快看,倒给顶进去了!”
浩玉眼睛瞭着那两个年轻的,急急地对范霞说。
范霞赶紧掉过头去一看:“妈呀!一点儿卫生也不讲,看看这个闺女,那还不是个中病!”
“咱们刚才怎就没发现,”
范霞又回头看着浩天低声说,“是不是咱们来的那会儿,这两个就在大树后面咱们没看见?”
“也许,停下车来,咱们只是看大路上有人没人。后来红火得甚命也不顾了,哪里还能发现!”
“妈呀!那咱们都叫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了,怕的个甚?咱们也有好戏看了,他们以为咱们不在车里,以为没人看见他们。这叫他们看咱们,咱们看他们,顶平了!你是不是觉得今天的事有点儿传奇色彩了!”
浩天说完就笑了。
“你笑得叫人家听见呀,不要笑了!”
范霞一点儿都不笑。眼睛不住地看着前面,“妈呀,今天的事情真也够个怪了,今古奇观!”
“这个后生一直硬顶,还真够厉害的。”
浩天眼睛看着前面两个年轻的不住不停地顶着,说,“丢子也不知道有我的大没有?”
“去哪找你这么大的丢子,你是全中国第一!”
范霞口气肯定地说。
“可有大货了,人家有60厘米长的,我才是人家的三分之一。”
浩天郑重其事地说。
“呀!站起来了,是不是看见咱们了?”
范霞眼睛看着前面的两个年轻人说。
“哪能看见?有车膜,从外面走到跟前也看不见,你放心地看吧!”
浩天说,“你听,他们说话了!”
“那两个过来怎呀?”
女的说。
“咱们不要理,只管做咱们的,刚才咱们看了他们,叫他们也看看咱们。”
那男的抱住女的,揉搓起女的乳房来了,“来吧,错过今儿个,我这家具你以后想用也用不上了。”
“谁稀罕你的?”
那女的说。可她嘴里是这么说,却又爬下撅起屁股,抬头看着车这边。
那男的又挺动起来:“就是么,这就对了,要不然,你后悔也迟了!”
说完大挺了一下,顶得那女的身子向前移动了一下这时候,浩天忽然要跟范霞在车里试一试,他爬到后排座位上,着着急急地就把又硬起来的大肉棒露出来了。范霞一看见了大肉棒立即就用她的嫩手握住了。
浩天脱下裤子,范霞猫着腰撩起裙子,然后用手拿住浩天的大家伙儿,找到自己的水洞口,一坐就坐上去了。
“我真损德,一看见你这个大鸡巴就好活开了,你快叫我再好活好活吧!”
范霞说“你是不是可喜欢我这个大鸡巴?”
浩天贪婪地揉着范霞的软绵绵的乳房说。
“你又大又硬又时间长,”
范霞不停地上下动着动着身子说,“我这个人喜欢时间长点,再小点也行,不过这个大货真是过瘾。”
“我看吧,十来个人轮流着抬你,你也能挺得住!”
浩天挺了一下身子说。
“你还真说对了,不过,像你这棒槌有一个也就够用了,真的好过瘾。”
范霞摇了摇身子说。
范霞骑在浩天的身上,手托着车靠背,上上下下地动着。浩天用手夹着她的腰也上下动着。
“水真多,我大腿根也尽是水了,你可不要把车座子给淹了?”
浩天说。
“能流得把车漂起来,淹车座子算个甚?”
范霞说着就“咝咝”起来。
浩天见范霞淫性大发,坚挺着下面,用力拍打着她的大腿和臀部,这样的动作使得范霞的口里的声音由“咝咝”变成“啊啊”来了,随之她的动作幅度更大了,车座都被蹲得发出了“腾腾”的声音。
范霞正狂猛,浩天的坚挺一下子给软了下来。范霞正在兴头上,浩天这一软,范霞竟说了句“啊呀,妈呀,怎就软了?你也叫我失望了!”
说话的时候,她气喘吁吁。
“你听!”
浩天边说边扶起范霞的白屁股,挪过腿,穿起了裤子。
范霞放下裙子,猫着腰转过身一看:“妈呀,我说你软了,你是听见了,受了惊了!——怎么打起架来了,真是些没素质货,干甚干得能打起架来!——你没惊坏吧?”
“没有没有,你是有点困渴了!”
浩天说着就坐回驾驶位发着了车子。
范霞回头看见那两个年轻男女,听见小车子发着了,赶紧就跑进了玉米地里。
浩天感慨道:“像他们这样做,有甚意思?真是愚昧!这次我一听胡毅给我讲他的经历,就发觉他实际上就是被愚昧给害了。她妈就是个罪魁,当妈的竟给能给儿子背斗子(为偷情的人打掩护)这事谁也不知道。胡毅的第一次,你猜一猜是跟谁?”
“不是他把他老师的女人肚子搞大,叫学校开除了么?”
范霞说。
“他第一次不是跟他那个地理老师的女人做的,是跟兰兰!”
浩天说。
“妈呀!不是吧?是他自己说的?”
范霞十分吃惊地问。
“胡毅自己跟我底根三板地说的,我看不可能是编的。”
浩天说着就启动车子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