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合欢宫记事(全)-10-12

  02

第二日,青阳双眼肿的如两枚大桃子,晨间,他被差去给少爷端茶时,低着头缩着肩,茶水往少爷面前一放,转身急急就走。

“青阳!”

少爷喊住他,青阳恍若未闻,只顾埋头就走,将将要出门口时,一双大手拉住他,一个回转,青阳便被少爷揽入了怀里。

一瞬间便想起昨夜的荒唐事,他背上的寒毛根根竖起,拼了命要挣脱少爷怀抱。

“青阳!”

少爷一声清喝,竟制住了他,青阳惊若寒蝉,被满脸怒气的少爷吓到,片刻不敢动弹,乖乖缩在他怀里,低着头,柔顺的发丝间稍稍露出白皙耳尖,乖巧得如认错的猫咪,那模样讨喜之极。

少爷看着他这般模样,面上的怒色也消减了些,话音都跟着和柔了起来。

“你这小刁奴,到底是怎么了?”

小刁奴,少爷时常这么叫他,被他宠得紧了,青阳行事也愈发大胆起来,他年纪小时,便敢在府里四处捣蛋,上树掏鸟窝,下水捕锦鲤,甚至打翻了老爷珍藏的瓷瓶,少爷却不责难他,护着他,其他人拿他没法子,便一致唤他作刁奴,青阳愤愤反驳,可怎么也抹不掉这名头。

青阳心虚道:

“没…没怎么……”

“你心里肯定有事。”少爷皱眉看他,语重心长道:“有什么事,都告诉我,不要心里瞒着。”

“明楼少爷……”

青阳撅了撅嘴,刚想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半道儿又咽了下去,只是强笑道:

“我没、没事。”

“真的?”

“嗯。”

少爷刮了下他鼻尖儿。

“小刁奴,你可不能骗我。”

“嗯!”

“那你告诉我,你这双眼是怎么回事?可有人欺负你?”

“没有!”

“嗯?”

青阳慌忙又低下头,眼睛左看右看,盯着自己的鞋面,就是不肯看少爷的眼睛。

“青阳,”少爷双手搂得更紧了些,认真看着他:

“你自小陪侍在我身旁,我宠你爱你,不让你受半分委屈,这半年我外出游学,并不知道你过得如何,倘若受了其他人责难,必要说给我听,好给你做主。”

青阳看着少爷,心中却更痛上几分。

向来待他都是这么好的少爷……

可自己这秘密,万万不能讲给他听,否则…否则……他定然把自己当怪物,揪去送官的!

想到梦境中,少爷冷冷站在他面前,那眼神就像刀子,剜在他心头,比剜肉还痛。

青阳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慌忙往后退几步,推开少爷怀抱,拔腿就逃出门外。

是夜,青阳抱着新换的被子,央求三哥儿睡到自己身边,说是怕黑,被三哥儿好一顿取笑。睡前落门闩时,他又拿了好几条板凳赌在大门口,生怕那男人再次出现,紧紧抓着被角,心惊胆战的张着眼,不敢入睡。

至烛芯燃尽,周遭完全的黑了下来,青阳抵不住睡意,迷迷糊糊闭了眼,沉入黑甜乡。梦中却总睡不安稳,胡乱做了许多的梦,梦见少时陪少爷听先生教书,少爷不愿意听,趁着老先生摇头晃脑诵书之际,在他手臂上画墨梅。又梦见与少爷春日去踏青,他攀了枝杏花,硬是戴在了青阳头上,直叹人比花娇。还梦见少时府里的大狗,一直很喜欢粘着他,时常舔他的脸,喜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蹭来蹭去……

忽觉胸口一阵不适,青阳大叫一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一张眼,便觉异状,只觉身子被什么东西给压住,动弹不得,他张开口欲再呼喊,却发现嘴巴被布巾给堵了,口不能言,只得呜呜叫着。

“别动。”

突然有个声音在他耳畔低语,青阳听那嗓音,不由身子一颤,冷汗矜矜而下。

昨夜那人,竟又出现了。

男人压着他身子,牢牢抱着他,胡乱揉着他胸口,与昨夜情状一致。青阳又惊又怕,愤起挣扎,却怎么也拗不过对方那大得可怕的力气,他曲起膝盖想要去踢他下身,却绝望的发现连脚踝都被他绑了个严实,自己犹如砧板上的青蛙,任人鱼肉。

虽然青阳睡前刻意多穿了好几层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可衣服全被性急的男人毫不费力撕烂,他扯开青阳衣衫领口,即便摸着黑,也毫不费力寻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地方,摸到青阳胸前那对才长开的小乳,男人一触到他的乳房,便疯狂起来,将一对小巧玉乳尽力往中间挤,挤作鼓鼓囊囊两团儿,低下头,舌尖抵入乳缝,细细舔舐,啧啧有声,舌头一深一浅进出着,弄得青阳羞愤得几乎想要撞墙。男人舔得那乳沟缝间浸了层口涎,隐隐泛着水泽,粗糙舌苔舔得青阳麻痒不已,与皮肤相接的细细痒痒的触感一边令他头皮发麻,却又挑拨着他的情欲,他想要伸手推开那人,却发现双手早被男人绑了捆在脑后,如今又被死死压着,动弹不得。

男人一手揪住他一边乳粒,一齐揉弄,捏得那小粉粒儿硬挺如珠,青阳又羞又愤,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往胸前两端冲去。

男人似是爱极了他这双椒乳,一刻不停的摆弄,着了迷一般,他双手抓着青阳这双奶子,把它们挤成各种形状,还嫌不够,舔完了乳缝,又去含他的乳头,花样百出的扪吸舔吮,弄得青阳百般难耐,他扭着身子,不可抑制地喘息着,不自觉间下身欲望竟也抬起了头。他恨自己被人当做女人一样,遭此不堪玩弄,他恨极怒极,却没了力气反抗,口中含着布巾说不得话,只得拼命呜呜叫着,试图喊醒身旁早睡死过去了的三哥儿。男人见了,重重咬了他乳头一下,以示惩罚。那力道,重得竟差点将他乳头咬掉,剧痛钻心,青阳顿时疼得淌出了眼泪,再不敢有反抗,只是拼命的流着泪,哭得将枕头四周都沾湿了。如此狎弄许久,直到夜空泛起白肚,男人依旧如吮奶的婴儿般,卖力吮吸着他乳头,吸得青阳乳晕都泛起嫣红,他吸得久了,松开口,又去换另一边,先是用舌头将整个儿圆圆的乳房沿着外廓舔弄一圈,又绕着青阳的乳晕儿轻轻噬咬,随后才万分怜爱舔上那乳尖,如方才一般,扪足了劲儿用力吸吮,此时青阳已被他弄得昏昏沉沉,下身玉柱儿马眼里不自觉渗出蜜汁,会阴处麻麻痒痒,他无意识磨蹭着双腿,想以此减缓症状。

“怎么还不出奶?”

男人低声喃喃了句,只是这时青阳早已神智不清,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些什么。

至第二天清早,青阳从昏睡中醒来,他缩在被子里探看,发现双乳被男人淫弄得高高肿起,上头青紫一片,两颗可怜的乳粒儿通红通红,肿得胀大了一圈儿,上头还泛着晶亮的口涎,乳晕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子,他记起昨晚,又被那个男人亵玩了大半夜……

当下便咬住嘴唇,青阳拼命抑住直往下掉的眼泪,偷偷摸摸爬下床,去井边打了水,躲到柴房里,忍着泪拼命擦洗自己的身子,他见着自己胸口那本不该多出的物事,心中更是厌恶之极。倘若没长这孽物,怎会在半夜惹来那神出鬼没的混账东西!如此这般想着,他更是加大了力气搓洗胸口,搓得皮肤生痛,直到快破皮了才肯罢休。

青阳不敢把夜晚的发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就连与他最亲近,知晓他这秘密的三哥儿,也没告诉,自己默默藏在心里。白天,他一如往常侍奉少爷,只是每每看着少爷抚琴诵书,或与他人谈笑风生,他心中便愈发的苦楚。

他心中默默喜欢着少爷,早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尚未发蒙时,他便被卖进府里为奴。少爷自小宠爱他,从未当他做下人,心中爱意是几时萌的芽,他一点儿都记不得了,只知道每日看见少爷对他笑,便心跳不已,连话都说不大连贯,看见少爷与别家的小姐说话,他心里便发了疯的妒忌,恨不得将少爷装进笼子里,用布牢牢罩着,谁都不许见到他,除了自己。

可这些,他都只敢想而已。他青阳,只是小小一个奴才,又是男子之身,何德何能,敢对少爷有非分之想?况且现在又得了这怪病,倘若说出去定会吓死别人,直骂自己是怪物。

如此自卑自怜,青阳愈发不敢近少爷的身,他把伺候少爷的活儿全推给三哥儿,见着少爷的影子就跑。每日晚上,无论他想出什么办法,甚至把所有窗子都钉上了木板,用桌子凳子堵住了大门,甚至连门口的狗洞都堵了个严实。实在不行,他甚至不敢睡觉,躲到柴房里。

可噩梦仍在延续。

那个男人总有办法进来,找到他,摸上他的床,亵玩他的双乳,每夜让他受许多苦楚,可到了第二天醒来,那人就没了踪迹,一切如常,与前夜一般无二,如大梦一场,只有胸口的疼痛提醒他这真实,青阳痛苦难当,可这耻辱,他没法对别人讲。

如此几天下来,青阳憔悴得吓人,因为睡不好吃不下,他眼里满是血丝,眼原本丰润的脸颊都凹了些下去,原本一双大眼被衬得愈发分明,可双目却无神,呆滞得像是痴了一般,瞅着让人心惊。

“青阳。”

瘦弱的身子微微一抖,青阳听到这声音,如惊弓之鸟,拔腿便要跑。

“青阳!”

那声音隐隐带了怒气,他还没来得及向前跑两步,便被人扯住手臂,生生被逼停下步伐。

“青阳!”

少爷好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青阳却鲠着脖子,不肯回头理会他。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一刻,少爷从背后搂过他,将他身子转了过来,青阳被他这动作弄得大窘,无端惹红了双颊。

“你是不是发烧了?”

少爷担忧的捋起他额发,将自己额头贴上他的,去探他体温。青阳被他动作下吓了一跳,飞快推开他。

“你怎么了?”少爷看着他,眼中满是疑惑。

青阳红透了脸颊,喃喃道:

“…这不合规矩……”

“有什么规矩不规矩,我们自小就这样。”

少爷不以为然道,爱怜的刮了下他小小的鼻头。青阳一双大眼瞅着少爷,眼中微微漾了湿意。

“我见你这几天不对劲,三哥儿告诉我,自前几个月起,你就清减了许多,吃不下饭,又查不出是什么病,因此特地请了城东的大夫过来,他行医多年,很有些经验,你随我去看看。”

青阳一听,便惊恐万分,他大摇其头,说什么也不肯去跟着少爷去,甚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往外跑,却又被少爷一双长臂捞回来,争执不下,少爷竟强行将他打横抱起,青阳尖叫挣踢,皆不管用,反倒吸引府里众人注意,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少爷一路抱去了厅堂。

被少爷抱到床榻上时,青阳哭闹得凶,怎么也不肯让大夫把脉。直到大夫燃了根安神香,过了半晌,身子渐渐软了,提不起力气,方才静下来,只是双眼却露出惧色,他怕,怕大夫看出些什么,怕少爷知晓他的秘密,怕被少爷当做怪物。

稍顷,诊过脉后,那位老大夫却是一句话也说,挥笔写下一付方子,只说按着方子每日煎一帖药服下变可,随即恭恭敬敬告辞。青阳心知自己这秘密没被他发现,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又因吸入了这助眠用的安神香,小脑袋往枕上一靠,舒舒服服睡了过去。

少爷见他安睡,便起身送大夫,他走出门口时,特地将门闩上,跟着大夫走到离房间远远的假山前,才开口问道:

“大夫,你开的药,真能见效么?”

“自然是能的。”

“非是今日这付,而是之前我命人下到青阳饭碗中的那药。”

“自然也是能的,小人不才,配这药的本事确是有的。”大夫说着,狡黠一笑,望着少爷:

“明楼少爷,您难道没亲自去探这药效么?”

“是起了效果,”少爷说着,却皱起眉,两道俊眉纠结着,表情微有些苦恼。

“他的确发育了胸脯,可并没有涨奶。”

“这……”大夫眯了眯眼睛。

“我去为他通乳,试了好些次,却不见效。”

大夫露出会意的神色,他捋着胡子思虑良久,方才悠悠道:

“您也知道,这小童本是岐兰后裔,这一族血脉稀少,异于常人,女事生产,男事哺育,生与育,由阴与阳各自承担。岐兰男子自古便能分泌乳汁哺育婴孩,只要这药不停,假以时日,这小童想必亦能……”

少爷微微挑眉:

“那他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泌乳?”

“这……”老大夫犹豫半晌,见着少爷凌厉眼神,不禁缩了缩脖子,半晌才道:

“妇人哺育婴孩,也需在怀胎十月之后,可青阳是男子……老夫斗胆猜测,或许要经过男女之事,通晓阴阳之理后,方能……”

“你是说行房?”少爷眉毛挑得更高,眼中倏地燃起一丛怒火,醋意横生:

“我不允许他与女人行房。”

“那……”难不成允许男人? 冷汗从老大夫额上滴下。

少爷一甩衣袖,逼近老大夫,逼问道:

“你难道没有别的法子?”

“这……”可怜的老大夫语调颤抖:“老夫想不出来其他办法……”

少爷双眼危险地眯起,老大夫一个激灵,抖抖索索道:

“要不然,少爷您亲自……”

一时间,少爷沉默下来,半天不言语。又过一会,他道。

“你且先退下。”

“是。”

老大夫恭恭敬敬领命退下,并未注意到,少爷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

次日,青阳端了热茶去敲少爷房门,手还未碰到门板,门从里面打开,是少爷开的门,他一见青阳,便笑得眉眼弯弯,看得青阳都痴了。

恍惚了好一阵,青阳猛地想起自己该干的活儿,连忙递上茶水:

“少爷,请用茶。”

“正好要去找你,你倒送上门来了。”少爷说着,便兴冲冲抓着他手:“走,跟我一道出门。”

“嗯?”

“今日光景正好,你随我上鹭山看杏花去。”

说着,少爷便牵了青阳往外头走。不料小奴才脚下生了根,磨磨唧唧不肯迈出步子。他胳膊使了力气,便要将手抽回。

少爷眉尖一挑,诧异道。

“怎么了?”

青阳半晌才哼哼道:

“我…我就不去了。”

“为何?可又是身体不舒服?”

“倒不是……”他忸怩着,一手捏着衣襟绞来绞去,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昨夜,那噩梦般的男人没有出现,他因此心中重重松了一口气,可这一大早,少爷喊他去出游,此时此状,当去还是不当去,青阳心中多了几分踟蹰。

少爷却不知他心中所想,见他这付模样,温和的笑道:

“咱们许久未见,你难道不愿陪一陪我?”

青阳赌气道:

“您多得是人陪呢,柳尚书家千金小姐,表妹鹂儿姑娘,隔壁刘员外府上的大小姐二小姐……哪个不盼着陪陪少爷。”

“女儿家怎可去外头抛头露面,”少爷见他把脑袋往边上一撇,耐心解释道:

“况且,我只想跟你一道去。”

他说着,揉了揉青阳脑袋。

听见这话,青阳一颗心儿突突狂跳起来,他有些不敢置信,从几时开始,少爷会这般跟他说话了?以这种对待情人一般的语气?

一时间口不能言,心中滋味难陈。

至鹭山山脚,两人拾阶而上,至顶峰时青阳累得气喘吁吁,看到面前一片青草地,便什么也顾不上了,飞快冲过去,四仰八叉躺倒在草地上,眯上眼睛舒服的歇息。

“你这身子骨,也太不顶用了。”

少爷气定神闲走过来,见他累得脱力,笑着揶揄他。

青阳没力气答话,只是没好气瞪了少爷一眼。少爷见状,笑出声来,他无奈看着那坏坏笑着的俊美男人,恨恨磨着牙,寻思着什么时候悄悄报这一仇。

他两人坐在杏花树下,看着漫山遍野的灿烂杏花,一时间都不说话。青草地柔软细密,像上好的绒毯,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许是呆在少爷身边太过安心,许是因为这段日子以来担惊受怕,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休息好过,一股倦意很快袭来,青阳闭了眼睛,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入了梦乡。

少爷见着他入睡的模样,抿唇笑了笑,凑近他身边,俯下身,轻轻执起青阳那因为长年做着下人的活儿,养得并不光滑细腻的手,印上一个浅浅的吻。

待青阳悠悠醒转,抬眼便见妖妖灼灼的杏花,迎风摇摆着枝桠,粉白粉红的花瓣儿层层叠叠,映衬着碧蓝碧蓝的天,风一吹过,时而有娇嫩的杏花瓣儿颤颤巍巍落下,纷飞四处,美得如梦境。

“醒了?”

少爷一张俊脸映如他眼帘,嘴角还噙着笑。

耳边微微有些痒,几根挡住眼睛的乱发被手指轻柔拨开,是少爷正在为他梳理发丝。青阳这才发现,自己正靠在少爷怀里,脑袋倚在他胸膛上。他顿时着慌,连忙要爬起来。

“别动。”少爷按住他:“你嘴上沾了花瓣,让我来弄掉。”

他怔怔点头,注视着少爷细长的手指,那手生得十分好看,十指长而削,骨节分明,阳光照射下,肤色白得透明,连细细的一层绒毛都能看得见。

少爷的手指触到他嘴唇上,却像粘在上面了一般,不肯离去。他轻轻摩挲着青阳的嘴唇,描绘他的唇形,指尖轻移,至中缝,轻轻探了进去,伸入他口中,触到贝齿,轻使了些力气,再往里,碰到了青阳那柔软又湿润的舌尖。

此时此刻,青阳如着了魔一般,失了心智,他呆呆看着少爷那张使他着迷不已的面容,脑子里什么都记不起来,忘了他是谁,忘了自己是谁,他呆呆的听凭本能,微微张开嘴,好让少爷手指进来得更顺畅些。

少爷眼中也是一派痴迷之色,他用指腹抵着青阳的舌头,细细摩挲,感受他舌尖的滑腻,绕着舌面一点儿一点儿的绕着圈,青阳口里受了刺激,嘴角溢出些许晶亮的口涎来,少爷的手指慢慢腾挪着,一点一点,往更深的地方探去。直至手指深得快要伸进喉咙口,青阳受不了的呜咽起来,方才抽回手指,青阳刚要喘一气,那手指却又捅了进来,进得更深,如此反复许多次,晶亮的口涎愈积愈多,从嘴角溢了出来,少爷抽出手指时,青阳早已气喘吁吁,两颊微红,双眼迷离的看着他,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眼神才逐渐清明,发觉唇角湿润,再看着少爷的手,想到刚才那荒唐的一幕,脑子一下子轰鸣起来, 顿时僵住。

“青阳。”

少爷轻声唤他。

小刁奴木木躺着,半天没有反应。

“青阳。”少爷坏心眼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斜睨道:

“你不答话,我可要亲你了。”

“不不不不!!!”青阳一下子从他怀里跳起来,慌忙的摆着双手惊叫道:“少爷!不可以!我们不能这样?”

“青阳!”少爷一双眼定定看着看,眼眸深处,波光流转,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青阳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情不自禁倒退两步,一颗心晃晃悠悠吊了起来。

少爷追上前拉住他手,语气深沉:

“你难道真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思?”

小奴仆只觉被少爷牵着的那只手烫得厉害,颤声道:

“您是主子我是奴才,我们不可以……”

“我不管,青阳,我只要你。”

手一紧,青阳便被少爷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青阳,我的青阳。”少爷搂紧他细瘦的腰身,捧着他的晶莹脸颊,看着那如玉般的白皙脸庞上染了几分红晕,低垂着羽睫,他轻叹道:

“你知不知道,与你分别这半年,我无时不刻都在想着你,想着我们自小相伴的时光,起初,自己都诧异这思念由何而起,直至后来想才明白,原来是闹了相思。”

说着,他托起青阳小巧下巴,硬逼着那眼光四处躲闪的小奴儿面对自己。

“你呢?青阳。”

听少爷这么问着,青阳却半天没有反应,他的心,早在听到少爷说那句想要他时,便已控制不住的扑腾跳跃。

平生不识相思意,才会相思,却害相思。

他又何尝不是?日日夜夜期盼着他只看着自己,盼他只对自己笑,盼他眼里心里都装着自己,盼着他早些回来。

原来美梦,当真有成真的时候。

青阳胡乱抓着少爷衣襟,将脸埋在他胸口,迟迟不肯说话。

“青阳,青阳?”

大约是见他久久不答话,少爷急了,焦急的想要从他那里讨个答案,却发觉襟口温温热热,潮湿了一片。

青阳流的泪,沾湿了他衣襟。少爷微微一愣,会意过来,顿时眼中落满柔情,他搂着小奴静静的站在杏花树下,凭任他泪水沾了满襟。

落英纷飞,此时无声,却胜有声。

好久好久,直至鼓足了全身心的勇气,青阳才张开口,声音细如蚊蚋:

“少爷…”

“嗯?”

明楼少爷的眼眸中,映着他的身影,那其中溢满深情,这认知让他狂喜不已。

他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却发现还是够不着少爷的下巴,懊恼的小声道:

“头低一点。”

少爷不知其意,疑惑的依言低下头,

努力绷直了身子,脚尖踮得更高,青阳怯怯抬起头,嘴唇正好贴上了少爷的,他印上少爷柔软的唇,只如蝴蝶拂翅般轻啄一下,甜美的气息尚未漾开,石子儿只在水面浅浅漂了两个旋儿,颤抖着的唇便像受了惊了小鸟一样飞快的移了开去,青阳埋下头,他为自己这大胆的举动心惊不已,连手脚都忘了往哪里搁,脸颊红得似火烧云。

“我…对少爷……也是一样的。”

鼓足了勇气,羞赧的吐露出心底最深处的声音,青阳略微有些不安的抬起头,迎面来的却是少爷饱含爱意的热吻。

“唔…呃啊……”

青阳几乎想要惊叫,少爷光是亲吻他的嘴唇还不够,竟然连舌头都伸进他口中,纠缠着他的舌,甜蜜的翻搅。少爷的舌头像蛇一般灵活,灵巧的扫过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留下独属于他的气息,绵绵密密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向他们袭来,青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任由少爷细细亲吻他,迷醉的闭上眼。

这一吻直至他两人气息都紊乱起来才结束,青阳眼中波光流转,汪了一谭春水在里头,待少爷嘴唇挪开时,他连忙大口大口呼吸起来,一张小脸儿憋得通红通红。

“小傻子。”

少爷亲昵地摸了摸他脑袋,含笑道:

“亲你的时候,怎么一直憋着气儿呢。”

“我……”青阳害羞的想要解释,刚要张嘴,又被少爷吻住,顿时又是好一阵纠缠。

他被吻得有些乏力,不自觉向后倾倒,依靠上了身后树干。一顿唇舌纠缠后,少爷的嘴唇又轻轻啄了啄他翘着的鼻尖儿。

“……青阳,”少爷轻轻抵了抵他额头,一手轻扶他的脸庞,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向他腰间滑去,瞳色愈发幽深,里头隐隐燃起情欲的火苗:

“我想要你…可以么?”

这话太过羞人,树上的杏花瓣儿都纷纷飘下来,似是想掩饰青阳羞涩的面容。

小奴羞得不敢说话,只是张开双手,回抱住了他心爱的少爷。

颈间被少爷狂热的啃咬着,他爱极青阳那纤细柔白的颈项,在他耳垂、颈间、锁骨处,烙下一个又一个炽热的吻痕。

青阳正迷醉间,浑然不知少爷一手滑至他胸口揉抚,手指在他胸口划着转圈儿,滑至中心,隔着厚厚一层衣料,试图捻住小乳珠儿。

“啊!”青阳被这动作惊醒过来,大惊之下伸手抓住对方不安分的手:

“少爷,不要碰那里!”

早在出门前,他便用了厚厚的白纱将胸脯裹了厚厚一层,一对椒乳被他藏起,任谁也看不出他胸前的乾坤。

如果胸口的秘密被少爷发现,他简直不敢设想那后果,因此急得眼中噙了泪,双手牢牢护着胸前,连声道:

“别碰那儿……不可以……”

“……”

少爷眼中有几分疑惑,可他并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柔声道:

“依你便是。”

说着,轻轻移开手,去揉弄青阳的平滑的小腹。

这段插曲并未阻断情事,少爷细细啃吻他锁骨,情欲早已被面前这可人的小东西撩拨得高涨,一双大手极轻易的,就探进了青阳下身衣摆,除去那碍事的腰带,便轻易探索到青阳下身那软软垂着的玉茎。

敏感之处被这样直接的握住,青阳顿时一阵战栗,差点儿尖叫出声。

“别紧张。”

少爷又亲亲他,握着那青涩,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他的手很大,一手便可包裹住青阳的男根,那善抚琴的手缓急有序的为他套弄,只把青阳弄得直哼哼,舒服得眯起眼睛。原本垂软的男根也悄然挺立起来,不一会,竟不知羞耻的翘得高高。

青阳羞得捧住脸,不敢看自己下身。

(补充:92楼的后半段重修,增加了一小段内容)

忽觉得下身被一阵温热柔软的包裹住,青阳吓了一跳,透过指缝悄悄看去,原来少爷竟然屈尊用自己嘴巴…含住自己的……那玩意。

他不是没跟三哥儿偷偷看过市井间的春宫图,自然知道少爷这是在做什么,因此内心受了极大震撼,结结巴巴道:

“少、少爷…这么低贱的活儿,您不必为我做的……”

少爷抬眼看他,眼里漾着笑意,他嘴里含着青阳的男根,舔弄着龟头,尽力吞到根部,绕着底端舔弄了好几圈,复又退出来,舌尖抵住铃口,一点点往里挤,甚至想要伸入那细小的孔洞,又卖力的吸吮,想要把蕴在其中的精华尽数吸出来,双手也不得闲,抚弄着根部两颗色泽粉嫩的睾丸,情色的揉捏爱抚,时不时轻扯一下,力道拿捏得极好,只教青阳微微觉着痛,可快感却是排山倒海般袭来。层层叠叠累积。

“嗯嗯…啊……嗯…”

少爷一阵大力吮吸,几乎吮得他魂儿出了窍,含着玉茎的牙齿微微用力,一阵又痛又爽的快感奔涌而来,无法抗拒,青阳弃甲投降,他猛地绷直了身子,随即又绵软下去,达到了高潮,色泽粉嫩的玉柱端口颤巍巍吐出白液,直直喷入少爷口中,有些甚至溅到了少爷脸上。

“没事。”

还没等青阳开口,少爷便已吞下口中的精液,又意犹未尽的抹下嘴角的点点白浊,用舌头舔了,笑道:

“很甜呢。”

“那么脏的东西……”

青阳羞涩喃喃道,他难为情极了,手指用力抠进身后的树皮以支撑身体,如果不这么做,恐怕他早就软倒在了地上。

“怎么会。”

青阳虽然极难为情,却尽力配合着少爷的要求转过身趴在树干上,高高翘起臀,尽量分开双腿,好让少爷行乐。

下身的衣物早就被少爷褪了下来,不知道扔到哪去了,饱满紧实的翘臀暴露在空气中, 天气微微有些凉,激得皮肤都起了层鸡皮疙瘩,而那从未如此大大咧咧见过光的小穴儿,更是闭得紧紧。

少爷自背后搂着他,一边爱不释手抚摸他腰肢,一边细细碎碎吻了一路,自颈间至腰下,顺着脊线直至臀沟处,他顿了一顿,双手挪至圆润的臀瓣上,用力揉捏起来,舌尖顺着股缝一路向下舔,舌尖伸进柔软的缝隙中,反反复复进出舔舐,舔得水声啧啧,青阳只觉得钻了心的麻痒,少爷揉捏着他的臀部的手不安分就往下滑,绕过羞涩紧闭的肉穴,去逗弄他的会阴,在那致命敏感的一处反反复复轻轻用指甲刮挠,他怎受得住这般刺激,刚刚泄过一次的玉茎竟又悄悄立了起来。

“小东西,怎么这么不知羞?”

少爷也发现他前方的挺翘,一手握住,取笑青阳道。

“我……恩啊!”

青阳正想答话,下身的穴口儿却因突然间进入异物而下意识的收缩起来,他回过头,便看到少爷正试图将舌尖伸入他的蜜穴里。

“啊啊!……少爷这不行,这不行的……”

青阳慌忙翻身,想要推开少爷,双手却被少爷一把抓紧,牢牢扣住。

“唔…嗯唔……啊…”

几番舔舐,蜜穴终于能够习惯异物的存在,勉强能够容纳接受,少爷的舌更深入内心舔舐,舌头一深一浅的抽插着热且紧实的蜜穴,每一次抽插都摩擦着甬道内部的媚肉,用力在里头翻搅,霸道的横扫着内部的每一处,宣告独属于它。致命的快感如春潮涌动,酥麻感令青阳战栗不已,舌头的进入逐渐不能满足他,穴心儿越来越痒,内部一点一点缓缓淌出蜜水,混着少爷的唾液,从穴口溢出。

“……啊啊!”

尚沉迷于这淫弄的穴口突地一紧,不知什么时候少爷换了个姿势,灵巧的舌头离了穴口,却又紧接着插入一根手指,缓慢而坚定的插入青阳体内。

“少…少爷…”

青阳跪趴在地上,胸口蹭着树干,高高翘起臀,身后的少爷迷醉的淫弄着他的后穴。因为刚才一场香艳的舌奸,小穴竟毫不阻涩的接收了手指的进入,手指比舌头探的更深,它尽力往里挤,指甲轻轻刮挠着淫秽的媚肉,试图抠到青阳的穴心。

“嗯嗯…少爷……恩啊…啊……”

少爷眼中满是情欲之色,他发丝凌乱,气息粗重,眼中只有青阳衣衫半褪,双腿大开,光裸着下身乖巧任由自己摆弄的媚态。

不多时,少爷继又插入两根手指,穴口虽有些紧绷,前头受了些阻碍,一番揉捏捣弄后,穴口很快容许手指的进入,粉色的媚穴被手指进入得愈深,分泌的蜜水也越多,浸得甬道都湿润了,媚肉紧紧包裹着少爷的手指,舍不得他离去。

“小东西,你流的骚水可不少。”少爷将手指从水水的媚穴中抽出,又伸到青阳嘴里,让他伸舌去舔。

被玩弄得早已神智昏迷,青阳俨然已经没了羞耻心,他竟张开口伸出舌头,去舔少爷湿漉漉的手指,那上面沾的是他自己的蜜水。少爷手指像刚才捣入他菊门时一样,又深深探入他口中,一深一浅的抽送,青阳随着少爷的动作身体起伏着,只是后穴却愈发空虚,这使得他不满起来,扭腰摆臀,无意识的邀请少爷再次进入。

“少爷…少爷…我要……”

“要什么?”

“要你……”

“要我做什么?”

少爷说着,用力揪了下他的蒜瓣一样白嫩的臀,他挺起身倾上前,搂住青阳,咬着他的耳垂,故意含糊不清的问道。

“进来…”

“进哪儿?”少爷昂扬的阳具未得半点纾解,早已坚硬如铁,他挺着阳具抵着青阳臀缝,在穴口浅浅研磨,却总不肯进去,惹得那饥渴无比的小媚穴儿竟自己张了开,外廓的媚肉颤抖收缩着,怎么也不能够得到满足。

“进青阳的这里。”小奴说着,竟自己伸手去抠弄后穴,他看着少爷的眼神楚楚可怜。

“用什么进?”少爷还嫌不够,逗他说更多不知羞的话儿。

青阳双眼蒙了层水雾,他再也忍受不住,话里都带了哭音:

“用…用你的阳具……干我!狠狠的干我!”

说话间,少爷滚烫的阴茎已然抵住他穴口,那阳具过于粗大,一时间不得其门而入,只能浅浅将龟头抵入半点。

“青阳,放松,放松一些。”

少爷一手去套弄他前端的玉茎,一边轻吻着他后颈、耳根,给予他更多快感,

“嗯……”

青阳低低喘息着,婉转的呻吟变得隐忍,他尽力努着穴口试图让它张大一些,龟头缓慢的挺进,每更深入一点,他的痛苦就增加一分。

“青阳,痛不痛?”少爷见他眉头紧皱,似是十分痛苦,即使此刻欲望早已突破了理智,也要担心的停下来,唯恐伤了他。

他摇摇头:

“没事…”

将臀抬得更高去迎合少爷,感受着对方的硕大一点一点没入自己体内,虽然后穴撕裂一般的痛,可是能感受到他与自己火热的灵肉结合,充实得无以复加,不需要言语,甜蜜的爱意已然渗透四肢百骸,连指尖,都感受到暖暖的情意在经络中游走。青阳努力扩张着媚穴,深深含着少爷的粗大,逐渐的竟没入了大半截,直至吞没到根,此时,青阳早已发了汗,晶莹的汗珠映着雪白皮肤,美得不可方物,少爷默不作声看着,搂着他,轻怜蜜意吻了吻他嘴唇,待青阳挨过那阵痛楚,随即挺身,缓缓抽插起来。

起先他进出的幅度极小,因前戏做得足,青阳并没有太过于痛苦,甬道被坚硬如铁的巨棒缓缓研磨着,媚肉紧紧裹着那火热,愈发嫌着速度不够,巨棒总是离那麻痒的穴心还差一点儿,没够着就缩了回去,因此青阳也愈发的不满足,不由扭起身子,喘息道:

“少爷…快些,再快些……”

他双目因着迷蒙的水雾愈发勾人心魄,身子不住的往少爷身上蹭去,后穴淌着蜜水,顺着穴口与少爷阳具的结合缝隙滑落至腿根,显得淫乱无比,媚骨天成,更甚于成了精的狐媚。

“这可是你说的。”少爷呼吸一窒,不待青阳反应过来,奋力挺腰,将那勃发的火热直直刺入青阳身体最深处。

“啊嗯!!”

青阳整个儿身子被顶得一颤,尖叫出声。

“宝贝儿,我的宝贝儿。”身子被紧紧抱住,少爷一边细细吻他被汗水濡湿的发丝,一边大力挺动着腰杆,九浅一深操弄着青阳的菊门,硕大的龟头深深顶弄到穴心,研磨他身体最敏感的深处,少爷每次一次尽根而入,都深深摩擦着他瘙痒的穴心,深入得只余睾丸卡在穴口不得而入,随即尽根抽出,媚肉空虚得要命,竟依依不舍的纠缠,这轮抽插尚未结束,还回味着,那鸡蛋大的龟头又闯了进来,插到肠壁最深处,几乎要顶到他的内脏。

“好哥哥,用力…用力……干死我!好舒服…”

如此反反复复的大力抽插,每一次都以为到绝顶,却不想下一波还有更加极致的快感,如大潮将至,似惊涛骇浪,青阳再也顾不上礼义廉耻,抛却了一切,只顾忘情的摇摆腰肢,任少爷奸淫调弄,大声的尖叫呻吟,情欲升腾极致的顶点,眼中再无他物,只有他与少爷,尽情的交合,或上了九霄仙境,或下了阿鼻地狱,他什么都不顾,这世上已只有他与少爷,如此纠缠在一起,一起攀上极致的顶峰。

天地都失了色,眼前一切都变得浑浊,眼看着即将达到高潮少爷低吼出声,徒然增大了力气,卖力将腰往前狠狠一挺,彻底闯进青阳湿软的蜜洞中,连肉球都生生抵进去了一半,一股浓精尽数喷洒在他体内深处,青阳身子猛地一弹,下身的玉茎同样喷出一股精液,洒在了落满花瓣的草地上。少爷持续了许久,浓浓精液洒入青阳肠道深处直至溢出,媚壁全被染上了少爷的痕迹,过了许久方才停息,那精量很大,小小的蜜穴容纳不了这么多白浊液体,溢出来许多淌在了青阳大腿根部,混合着先前流出的蜜水,玉茎喷出的精液,他与少爷的汗水,简直淫乱到了极致。

高潮后,两人气喘吁吁一起倒在草地上,青阳躺在少爷怀里,睁着眼睛,呆呆看着少爷。

两人都没有说话。

只是这样相拥,已觉心安。

两人又缠绵了一番方才下山,回去府里。自那日青阳与少爷互诉了衷情,绵绵的情意涌动在二人心间,他抛却了前些天的顾忌,也不再去想夜晚的噩梦,所幸那男人再也未曾出现过,青阳不由心中大喜,只以为自己就此解脱。两人正年轻气盛,方尝过情欲滋味,又是日日相对,如何按捺得住心中念想?少爷每日都要青阳陪侍在身边,摒退其他下人,一得闲时,连练琴都不顾,拐了青阳往书房去。

房里有张紫檀的贵妃榻,少爷每日都按着青阳在榻上颠鸾倒凤,每日,书房里里都会响起他的呻吟声。

“啊啊……少爷,轻一些……轻一些……”

“…唔嗯……”

他含泪喘息着,双腿大张地倚在榻上,腿弯搭在少爷宽阔的肩膀上,腰被抬得高高,私密处的迷人风光大大敞开,任人赏玩。

少爷粗大的阳具在他体内有力的抽送,艳红的淫穴被干得大张,穴口媚肉牢牢裹住粗壮的男根,随着其进出,不住有白浊的液体淌出,少爷的的阳精混合着青阳的肠液,湿粘粘的液体浸湿了臀缝,更有些淌到了贵妃榻的软垫上,淫液濡湿了一大片软垫。

青阳一手抓紧身下软垫,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阳具上下套弄,他日日被少爷操干,已然得了个中趣味,抛却一番羞涩,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也愈发享受与少爷欢爱的滋味。

律动放得缓了,愈发的深入,少爷的阳具深深研磨着青阳的穴心,用力用龟头摩擦甬道内致命的敏感突起,湿润火热的媚壁一阵阵紧缩,紧紧绞着闯进来的阳具,这操弄爽得青阳双腿都颤抖起来。

“少爷,快些…!用力操我!”

青阳忘情的淫叫,夹紧了双腿,小腿肚磨蹭着少爷的脊背,他淫荡的扭着屁股,媚壁绞紧了少爷的阴茎,不许他退出去,只盼望少爷更猛力的操他。

“果然媚骨天成。”

啧啧笑了两声,少爷依着青阳的意思,猛地加大了力度,狠狠嵌入他体内,撞得青阳身子都跟着一颤,继又连根拔出,小穴尚未空虚,阴茎又大力撞进来,撞得青阳飘飘欲仙,身子如一叶扁舟,不知该往何处去,只由少爷载着他在欲海中浮沉。

如此抽动了近百下,少爷方才射出一股浓精,全射进青阳肚子里,涌入他甬道最深处。少爷射精时间十分持久,精量也十分大,狭小的媚壁内容纳不下这么多浓精,争先恐后溢出穴口,全淌在了青阳大腿根、软垫上,把青阳弄得奇爽无比。

“小东西,你吃了我这么多精水,也该给我怀个孩子了。”

青阳高高竖起的小玉柱被少爷抚慰着,手指抠弄的细小的铃口,指甲儿试图插进去,加上刚才少爷射精在他体内时莫大的快感,本来就已颤颤巍巍把持不住,听到少爷刺激他的话,竟一阵颤抖,就此射了出来,精液甚至溅到了少爷脸上。

“少爷……”

因着前戏为少爷口淫时的不适,青阳嗓子都快哑了,他费力的吐出话语:

“您别逗我……我怎么能给您生、生孩子……”

说着,他的脸愈发的红了。

少爷爱怜的伸手抱住他,轻轻咬着他颈间细白的皮肤,又摸了摸他被精液灌注得有些隆起的下腹,笑道:

“若你是女孩儿,这里头恐怕早就有我的种了,届时必让你给我生一窝大胖小子。”

青阳被他这话激得脸红,忽又想到其他事,一下子没了调笑的心情,咬着下唇半天不说话。

“怎么了?”

光滑的脸蛋儿被少爷细细碎碎亲吻着,另外一只手不怀好意的揉弄着青阳的会阴,那里是他极敏感的一处地方,每次被少爷触摸时,他都会快乐得颤抖。

好半天,青阳才抬头,丧气地喃喃道:

“您以后,也是要娶妻生子的罢?”

想到少爷以后会牵着其他女子,抱着属于他和别人的小娃儿,那是他永远也插足不了的地方,青阳连心都抽痛起来。

少爷见他模样,便知这小东西魂飞天外,不知道想哪儿去了,只得低叹一声,用力拧了拧他鼻子,道:

“你忘了我说的?非卿不娶。”

“这……”一听这话,心就被撩拨起来,青阳被这告白弄红了脸,他低头喃喃道:

“谁知道你这话可信不可信…况且老爷怎么能同意你这样做?”

少爷不以为意:

“你以为他管得了我?这府里早就由我当家。”

说着,他又道:

“你若始终不信我,那当月便择个黄道吉日,我将你八抬大轿请进门来,风风光光嫁与我为妻,可好?”

“说的是什么话!”青阳啐道:“我又不是女子,什么八抬大轿嫁进来?我才不要。”

“可我要娶你!”

少爷的语气认真,里头满满的坚定。

青阳一愣,随即低下头去,一张脸羞满红晕,他本就长得伶俐可爱,如此看着,更加动人起来。

“你有这份心意,我便欢喜得很……再不求其他。”

他说着,拭了拭眼角悄悄泛起的泪珠儿。忽觉下身一阵异样,原来是少爷的粗大又闯了进来,狠狠嵌进他体内。 03-06 03

“我的好宝贝儿。”

少爷就着插入他的姿势,一把将青阳抱起,缓缓走到一旁书桌前,每向前走一步,青阳体内的粗大便进入得更深,这感受让他绷紧了脚趾头,快乐得大声呻吟。 少爷将他身体搁在书桌上,冰凉的木质桌面刺激着他的皮肤,使他不自觉绞紧了媚穴,这动作正合了少爷意愿,他让青阳趴在书桌上,翘起臀,自己从背后撞入他体内,有力的抽送着他粗壮的阳具,狠狠操干他可爱的小奴。

“啊…啊……嗯嗯…”

“少爷…慢些,青阳不行了…啊……”

“嗯啊…要…要出来了…嗯啊……”

胸乳被压在书桌上,闷得他透不过气,紧紧被布包裹着的乳头似乎也被压得陷到乳肉里面去了,敏感的乳晕被光滑的桌面磨得生痛,青阳又痛又爽,他眼神迷离,随着少爷的动作卖力摇着屁股,火热坚硬的肉韧一遍一遍的在他体内抽插,每一遍都深深捅得快顶进内脏,穴口被摩擦得起了细小的泡沫,淫水四溅,媚穴分泌的肠液多得流出了穴口,混着少爷的阳精一起顺着大腿根往下滴落,两人气喘吁吁缠绵着,忘情的欢爱,房里氤氲着情欲的麝香味,一时间里春光无限。

这些天,青阳与少爷日日欢爱,颠鸾倒凤,已然不再是原先那个且被三哥儿戏弄一句便气的要挥拳的青涩小奴。因着性事的滋润,他愈发出落得明艳,清丽小脸上,一双杏核般的眼儿透着几分春,嘴唇红艳,微微发肿,脖颈处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印子一直延伸到脚跟,身子的每一寸都被少爷占有,这几日少爷操干得太狠,他走路时双腿都合不大拢。

只除了一处,他从来不让少爷碰。

那便是他的胸口。

青阳每日必用白纱布将胸脯绑得严严实实,即使在与少爷云雨时也不曾解开,那日在鹭山上他拒绝少爷碰自己的胸,自那以后,每次欢爱少爷都不再触碰他那儿,甚至连看都不去多看一眼。

如此下来,虽是重重松了一口气,不用担心胸口这对造孽的物事被少爷发现,可日子一久,怎么能一直瞒下去呢?欢爱时他每次都不肯脱掉上衣,这已经让少爷不解得很,更况且,他肖想着与少爷一辈子,一辈子的话…怎么能每次都这样坚持呢……

青阳本拿着掸子在打扫多宝格,想着想着渐渐入了神,忽然胸口一阵胀痛,顿时疼得低呼一声,捂住胸口,难受得蹲下身去。

最近不知是怎么回事,他前胸一直隐隐发涨,尤其是这两天,双乳愈发胀痛得厉害,昨夜他竟被这胀痛感弄得一夜都没有睡好,他趁着少爷不在房里时悄悄扯下白纱查看,发现原本柔软的双乳摸着硬硬的,两颗小乳粒儿微微发硬,连轻轻碰一下都有些发痛,总觉乳房沉甸甸,似有什么东西堆积在了里头。

莫不是以前那夜晚出现的男人对他动了什么手脚?青阳胡乱想着,愈发觉得两乳肿痛,不知所措的双手抱紧胸,想要压下那胀痛感。

“青阳。”

随着一声轻唤,少爷推开门走进屋里,他一见青阳蹲在地上,连忙奔过来扶起他。

“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

忍着难受劲儿,青阳装作没事人的样儿勉强一笑:

“刚才不慎撞上了柜子。”

“怎的这么不小心?”少爷不疑有它,心疼的将他扶到床边坐下:

“早就说过,这些打扫的活儿不要你做,你只给我每天乖乖呆在房里便是。快让我看看,磕着哪儿了?让我给揉揉。”

说着,他见青阳双手紧紧抱着胸口,愣了一愣,将本想为他揉抚的手缩了回去,问道:

“原来是这儿,不碍事罢?回头我要上次那大夫再给你煎些药来服。”

“嗯。”

青阳点了点头。

少爷圈着他肩膀紧紧搂住他,双眼扫了他胸口一圈,很快又投向别处,再没别的动作。

看着少爷的反应,青阳有些怔楞,一时间心中莫名生出酸涩。

“青阳。”

“嗯?”

少爷抱歉地看着他:

“这几日我被遣去翰林院修书,恐怕不能在府里陪你了。”

“修书?那要多久?”

“说不好,”少爷叹了口气,搂紧他道:“这至少半个月内,是回不了府了,你可要照顾好自己。”

青阳依依不舍,他俩情意正是最浓时,就连片刻的分离都嫌太漫长,更何况少爷要离开这么久。

待疼痛稍缓,他打起些精神,抓着少爷搂着他肩膀的手晃了晃,道:

“少爷带着我去可好?我一直贴身侍奉您的。”

“不可。”少爷摇头道:“那里除了派去修书的官吏,其余一概不让进的。”

“可是……”

“况且,”少爷放柔了声音,爱怜的把弄他耳边一缕发丝:“你这几日身体又不适,只管在家好好疗养便是。”

说着,他堵住青阳张口欲言的小嘴,深深吻了下去。

“你就乖乖在家等着我,哪儿也不许去。“

第二日,青阳还懒懒缩在被窝里不肯伸出脑袋,少爷掀开被窝凑近去,扳过他

脑袋细细吻了好一阵,只到吻得青阳喘不过起来才放过他。青阳揉着惺忪双眼,披着外衣送少爷到了皇城门口,直到他身影逐渐远去,才依依不舍回了府。

自两人相好后,少爷便将他安置到了离书房不远处的一处小阁楼,那里清净

安宁,少有人来,正因此得以与少爷日日夜夜巫山云雨,不被人察觉,这地方除了少爷过来,另有下人过来打点日常事务,不需他费半点心思,也无人打扰,之前三哥儿也会过来探望一二,却因少爷发了醋意不许他来。城里男风盛行,下人被主子相中纳作孪宠之事极为常见,因此府里下人对他与少爷之事,竟也见怪不怪,或有人背着嚼舌根,可青阳根本不在乎。

他倚着小轩窗,眼见着水塘边的柳条吐的新芽染了绿意,捂住胸口,微微叹了一口气,少爷离府又有十来天了。

这些天,胸口愈发的胀痛。

由原本些微的胀痛演变成如今连碰一下都不敢,胸口两粒乳尖儿坚硬如石子,连乳晕都硬挺得难受,有时他独自一人在房间里,不愿裹上那碍事的白纱,乳头形状便会清晰的透过外衣,两粒凸点看的清清楚楚。一对乳房肿胀不已,且伴着发热,比起前些天又胀大了一圈,倘若上衣过于贴身,高耸的胸露无遗,他心惊胆战,如今只敢穿着宽松长袍,唯恐被人看穿。

突然间传来一阵敲门声,青阳连忙拢了外衣起身去开门,见着一位发须皆白的老先生端了陶罐站在门口。

“张老先生,您怎么亲自送药过来?”

青阳有些吃惊,这位正是之前少爷请来照顾他的老大夫。

“我听说你这几日病情又加重了,因此便来瞧一瞧,看看是不是方子出了差错。”

老大夫捋了捋胡须,慢悠悠道,将熬好的药端给青阳。

问诊过后,青阳回答了些大夫的问题,他谨慎得很,小心翼翼不肯将关于自身的一丝半点透露出来,可看着这位大夫精光闪闪的眼神,总觉得早已被对方看透,这想法不知从何而起,总让他心中有些隐忧。

眼见着要快凉透,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儿蒸腾起来,青阳皱着小脸捂着鼻子,方才勉强将药喝了下去,老大夫颇感兴趣盯着他,两眼一眨不眨。

“先生还有什么事要问么?”

青阳问道,暗地里却是要送客的意思。

老先生却是一副没听懂他含义的模样,关怀问道:

“你除了食欲不振,这几日又发低烧,可还有别的反应?”

“没了。”

青阳斩钉截铁道。

老先生眯起眼,又将他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一遍,起身一抖衣摆,道:

“既如此,老夫便告辞了。”

他如释重负,连忙送老大夫出门,经过房门时一个不留心,胸口碰了门闩一下,顿时疼得身子一抖,差点儿落下泪来。

老大夫见状,忙问道:

“怎么了?”

“不小心撞了下门而已,不碍事。”他忍痛道,勉强直起身子,双手却死死捂着胸口。

老大夫盯着他动作,一双眼精芒闪闪,似乎看透了他心思。

“如此,那老夫告退。”

见老大夫离去,青阳心下重重松了一口气,勉强攀住门扶起身,正打算回房,却又被老大夫喊住,他冲着自己狡黠一笑。

“对了,你若是胸口难受得紧,不妨热敷一下,或可缓解症状。”

青阳顿时呆住。

老大夫却自顾自走了,他一路回到自己药庐,便至书桌前写了一张纸条,又说了个地名,差下人送过去。

“依他今日这状况,时间也差不多了,少爷该回来了,”他喃喃道,一边捶着腰:“唉,老朽也是被逼无奈才干这般荒唐的事儿,给那孩儿服那催乳的药物,只怪少爷…合该是仁人君子,却有这般荒唐嗜好……唉!”

他一面摇头,一面不住叹气。

半夜更深露重,凉风自西窗吹进,微带寒意,一轮月牙吊在树梢,藏在乌云地下,时不时半露俏脸。

如此月夜人却难眠,窗台旁的小几案上放了坛水酒,还有一只青玉酒杯,杯中尚余些酒,小酒坛却已经空了。

青阳酡红着脸半躺在床上,因为酒力上头,全身都在发热,外袍被胡乱扔到塌下,里衣都被解了开,胸乳胀痛得厉害,他这几日不曾再裹白纱,因此双乳便大大方方敞露着,光滑挺翘,在月色下格外撩人。他下身也未着寸缕,光裸的双腿大敞着,垂软的粉红色玉茎埋藏在黑色草丛中尚未觉醒,一具身子如白雪揉成,肌理匀称有致,期间种种销魂滋味,不足与外人道。

他今日只觉得胸房胀得格外难受,一整天连坐都坐不好,至夜里,那股胀痛感愈发强烈,无法消减,根本无法入眠,加之对少爷的思念又愈发深浓,没有其他法子可想,青阳只好偷偷从酒窖拎了一坛水酒来借酒消愁,他酒量浅,喝完一整坛酒,已然醉的不省人事。

“少……少爷……”

青阳昏昏沉沉嘟哝着,缩了缩肩,待酒劲消退一些,坐得久了,夜寒入骨,加之本来又有些发低热,开始觉着有些冷,可他醉得糊里糊涂了,哪还会给自己盖被子?

双手无意识的摸索着,忽然身上一暖,被一床温暖的衾被裹住,他抓住被子,下意识将自己从头到脚裹得紧紧,不透一丝风。

很是温暖。

只是胸口又胀痛得厉害,痛得青阳皱起眉,两手压住胸,蜷起身子,难受得瑟瑟发抖。

一双大手展开,连着被子将他整个儿抱住。

被抱住的触感很陌生,可又有一丝丝熟悉,青阳迷惑的探出脑袋,想要看清抱着他的到底是谁。可夜色太浓,又未掌灯,那人的面容隐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只辨得清那人高大的轮廓。

徒然生出一股熟悉的恐惧感,是他,是前些夜出现的那个黑影!

饶是醉酒,青阳依稀还残存了几分意识,顿时挣扎着要推开着怀抱。来人本柔情似水将他抱在怀里,却被青阳一阵踢打挣扎,不由恼火,一把按住他双手别到脑后去用布条捆住,教他动弹不得,然后又蛮横扯开被子,毫不客气抓住他胸前双乳。

“好痛……放开!放开我!”

青阳大声呼痛,男人似急切无比的好色之徒,一手抓住一边奶子,便大力抓揉起来,原本就胀痛无比的双乳被他这么一抓,顿时一阵钻心痛楚硬生生贯穿胸膛,痛得他惨白了脸色,发不出半点声音。

男人发觉他异状,忙松开手,扳过他下巴,借着月光看他脸色。

两行泪珠从青阳眼中涌出,他痛得啜泣起来。

男人见状,沉默半晌,不再有动作。青阳缓过劲,酒劲发作得愈厉害,渐渐的又迷糊了,他靠在男人宽阔胸口,那感觉很让人心安,低低唤了两声少爷,眼皮逐渐沉重起来,愈发的困了。

不安分的手指又悄悄贴到他胸前,沿着乳沟轻轻抹了几下,指尖又绕着硬挺的乳晕画着圈儿,动作很轻,并未叫青阳察觉。

男人就揽着青阳的姿势,将裹在他身上的被褥扯得更开一些,露出他胸前一对美好的玉兔,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弄光滑的皮肤,月光下虽看不甚清,乳尖儿却泛着水光,十分晶莹美丽。

或因与这对令他痴迷的鸽乳分离得太久,男人片刻都舍不得离开青阳胸前,他舌尖调弄了青阳乳晕一阵,很快失了耐性去抚慰,随即含住早已鼓胀的圆润乳头,毫不客气的大力吮吸起来。

“唔啊……”

乳尖儿一阵疼痛,惹得青阳呻吟出声。男人贪婪吸吮他的乳头,一阵阵刺激感自体内直达乳尖,可那胀痛感竟因着这动作舒缓不少。

青阳软绵绵伸手想要推开男人,那力道毫无作用,倒像欲拒还迎一般。房内连绵不绝响起吮乳声,一边乳头被吮得红肿,却依然只是硬挺,并没有其他情状,男人失了耐性,很快松口,又去含另一边乳尖,唇齿间的津液尚与粉嫩晶莹的圆头相连,扯成一道晶亮的银丝。

唇舌用力扪紧了乳尖,将圆圆的乳头吮得变了形,挤压吸弄,肿胀发痛的双乳因着这吮弄好过许多,意识模糊不清的青阳挺起胸膛,将乳房顶往男人口中,好让他更多的抚慰他胀痛的双乳。

眼见光只用吸舔还并不够,男人又用双手按摩他的鼓胀圆润的乳房,将乳肉用力往下按压,黑暗中,他双眼直直盯着青阳的一双可人乳尖儿,眼中深蕴着欲望,那里头充蕴着他迫切想要尝到的东西————岐兰男子为哺育后代所分泌的乳液。

如此反复挤压了数次,却没什么效果,大约是青阳这些日子性事上开窍后,又连日服用了张大夫开的催乳药,双乳涨奶过量,却又一直没能得到舒缓,奶汁一时间出不来,男人舔了舔青阳的乳尖,又用力吸了几口,见始终没有奶汁流出,只得暂时作罢。

他又恋恋不舍轻嗅青阳乳尖,分明已能闻到隐约一股馥郁的奶香,心心念念已久的香甜乳汁被两瓣圆润耸立的玉兰包裹着,却迟迟不肯出来。男人心下焦急,不住为青阳推拿双乳,却依然不见成效,只引得醉迷糊了的青阳呻吟抗议。

沉寂了好一阵,男人突然停下一直为青阳推拿的动作,扶他躺倒床上,掀开那碍事的被子,压到他身上,一手探向青阳下体,握住他已然半翘的小玉柱,上上下下套弄起来。

因为少爷离去多日,久久没有得到过情事滋润的青阳,很快便有了反应。他醉得根本分不清男人到底是谁,只知道被这样套弄阴茎舒服得要命,铃口渗出欢愉的透明液体,自觉地敞开了双腿,任男人淫弄。

男人一手揉捏他乳房,另一只手套弄他分身,一齐有节奏的律动着,青阳被这样的动作弄得舒爽不已,胸乳虽鼓鼓涨涨的隐痛,可男人揉捏的力道极富技巧,按压着饱满的乳肉一圈一圈直往乳尖中心去,胀痛似乎也随顺着势一点一点被排出去,分身也被极有耐心的抚弄着,如此反复套弄,男人又换了个花样,抓着他龟 头向他小腹压下,随即又飞快松开,整根玉柱便又弹了回去,然后他又握住分身底端的囊袋,不住抠弄两颗早已蓄满了浓精的囊袋,早已颤颤巍巍俏丽的玉柱被这样折腾着,如何经受得住刺激,不一会,端头铃口便巍巍颤颤吐出白浊,想要宣泄时,却被男人用手紧紧压住了铃口,不许他泄出来。

“给我…嗯啊……”青阳不满的扭动身子,想要得到纾解,男人却用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布条将他顶端绑住,丝毫不允许他泄出来。

他迷迷糊糊张开眼,费力的看着眼前正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想要看清他面容,可夜色太浓,月光太淡,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晰那人的轮廓。

“唔嗯……”

不等他多去想,男人已然将手指探入他后穴内,深深捅了进去。

“嗯哼……啊……”

他媚声呻吟着,小穴儿一下子绞紧了手指,紧紧缠着不让男人出去,第二根指头很快便伸了进来,在穴里用力翻搅,淫荡的媚穴很快便自行泌出透明的液体润滑内壁,紧实的穴肉很快变得湿滑无比,手指在其中翻搅时弄得水声啧啧作响。媚穴很快便不满足于仅仅只是两根手指的进入,它贪婪的吞吐着,乞求着跟多,溢出的淫液愈发的多,甚至溢出了甬道,濡湿了菊口。

见小穴儿已经扩张得差不多,男人停下一直给青阳揉奶的动作,挺起身,抬起青阳大开的双腿,向他胸口折去,然后抓住两瓣细嫩的臀,挺着怒张而火热的昂扬,对着那不断溢出淫液的媚穴口儿,一点一点刺进穴洞,待完全入港,男人便直截了当卖力抽送起来。

毫无准备的青阳只得跟着他的律动一起晃动着身子,男人干得又深又狠,每一下都准确的擦到他肠道内那处敏感点,然后直入穴心,霸道蛮横,彻底的占有他,这种蛮干的快意他之前不曾领会过。

“轻点儿…啊啊……轻些……求你……”

巨大快感如潮汐般将要吞没他,青阳被干得求饶,他努力侧过腰,攀着身下床单挪到身体想要逃开,可才挪开一丁点的位置,便被男人用力拖回来狠干,巨棒飞快抽出,随即又惩罚性的重重捅了进来,愈捅愈深,愈捅愈深。不知道过了过久,这漫长而持久的操干简直没有尽头,男人不知疲倦的一下一下用力干着他,他以为自己会被这样操到死去,随着一记用力至深的顶弄,干得几乎顶到了他体内深处的肠道口,男人勃发的阳精深深射到了他体内深处的肠壁上,又烫又滚的浓精射得他一阵哆嗦,就此也要跟着射出来,一起达到绝顶的高潮。

绷直了脚尖,巨大的爽快混合着欢愉,掺杂在一起面目模糊得分不清了两者,青阳连脚趾尖都蜷曲起来。可此时他的阴茎被布条缚得紧紧,铃口也被堵住了,根本连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

“啊啊!”

青阳哭叫着,迷醉的他几乎要被这无法射精的痛苦感弄得崩溃,一时间连廉耻也不顾,被捆住的双手用力想要挣扎出来,好为自己舒缓。

男人俯下身,将他双腿放平,摸了摸他挺翘的乳房。突然高高扬起手拍打那浑圆的乳房,两手连接不断拍打着青阳双乳,拍得啪啪作响。

青阳疼痛不已,疯狂扭动着身体想要躲过这羞辱的亵弄,双乳被巴掌拍得得生痛,敏感的奶头儿更是受不了这刺激,可他躲不过男人的巴掌,两枚雪白的乳球随着他身体动作而晃动,被男人巴掌拍得漾出一圈圈乳波,在这昏暗的夜色下,淫乱得连窗外的月亮都不敢多看一眼。

突然间,男人停住拍打的动作,随即两手各抓住一边乳房,又大力挤压揉搓起来。青阳急速喘息着,只觉得胸房愈来愈肿胀充血,有什么东西即将冲出他体内,前端两颗乳头又热又烫,男人伸手,用指甲不住抠其中一粒乳眼儿,又将乳头往外啦,他颤抖了两下,忽然一震,男人两只手狠狠将他双乳往下一压,乳房受到的刺激达到顶峰,两粒乳尖各自喷射出一道细小的水柱,竟溅到了男人脸上。

怔楞了好一会,男人意识到青阳终于出了奶,慌忙低下头,贪婪的含住一边乳尖儿,他终于吮吸到了肖想已久的乳汁!约摸因为是初乳的原因,那溅出的黄色乳汁奶香四溢,带着一股岐兰人特有的馥郁馨香的奶香味儿。或许因为太过激动,男人毫无章法的用力吸吮着那些在青阳双乳中酝酿已久的琼脂,每每贪心的连吸好几口,直到那香浓的奶液多得快从口中溢出,才猴急的大口吞咽下去。青阳双乳同时通了奶,他只顾吸吮这一边时,另外一边喷出了初乳的乳尖自然无暇顾及,因此见着乳尖儿自行溢出了香奶,连忙又换成吸这一边,可还是有不少的乳汁白白浪费了。

青阳脑子里一片混沌,虽然他张着眼睛,却始终没有焦距,只是昏昏沉沉的躺着,男人压在他身上,婴儿一般拱着脑袋伏在他胸口吸奶,吮着他双乳分泌的奶水。

这种认知不可谓不荒谬。

岐兰男子的乳汁太过香甜醉人,男人醉心吮吸着多年来未曾尝到的奶水,这于他来说不吝于世上最美妙的东西,因为思念得太久,最初狂热想要吮奶的的欲望依然没有平复下来,他吮吸的力道很重,也非常急切,吮吸良久过后,那储藏并不够丰厚的乳汁便愈发稀少,男人无奈之下只得又换另一边乳头开始吮吸,不忘用手去推压刚才已被他吸空了的那只乳房,以期待能再蕴藏一些来满足他的愿望。

过了一小会,他大约是觉着这样半撑着身体去吮奶的姿势有些累,干脆松懈下来,身体紧贴着身体完全压在了青阳身上,就连阳具都埋在了他腿间,男人孩子气的将脑袋倚靠在青阳胸上,紧紧抱着他的腰,完全以婴儿依偎的母亲的姿势蜷在青阳瘦弱的怀里吸奶,浑然不觉自己一个大男人摆出这样的姿势,是多么不寻常。

次日青阳醒来,惊觉胸口没了往日的胀痛,连日来压在心口沉甸甸的那股滞胀感无影无踪,他刚要坐起身探个究竟,却发觉下身一阵酸痛,顿时心中一沉,将被子掀开一看,发现下身狼藉一片,股缝间全是干涸的精液,后穴微微肿痛发红,那是他受过情事后惯有的疼痛。青阳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胸前双乳上全是青紫淤痕和牙印儿,两粒蓓蕾高高挺立着,色泽艳红,比起往常要肿大了一圈还不止。

他顿时倒抽一口冷气,不敢想象昨夜醉酒后发生了什么,破碎的记忆断断续续被回想起来,昨夜的疯狂景象模模糊糊在他脑海中拼凑成型。是了,他喝醉了…倒在榻上不省人事……具体的事情已记不清楚,可情欲纾解过后的慵懒感,胸口、后穴的鲜明痛感,无一不在提醒着他,昨晚跟人发生了多么荒唐的事情。

克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青阳知道是他,是那个男人,那个曾经在夜里出现数次的男人。

他回来了!

他恐惧,他想逃,可他双腿像是彻底的软瘫了,根本无法挪动步子,更遑论逃走。

瘦弱的肩颤抖着,青阳痛苦的捂住脸,无法抑制地呜咽出声:

“少爷……”

至半夜,男人又再次出现,噩梦一再的重演。

青阳一见了他,便疯狂的拿起手边一切可以搬动的东西砸向他,花瓶器物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可男人身形灵敏得很,他不仅躲过那些东西,且毫不费力的来到床前,轻轻松松制住张牙舞爪想要跟他拼命的青阳,捆了他双手双脚桎梏住,急切的撕开他衣襟,埋首含住他左乳头,用力吸吮起来。

虽然早就知道男人会对他做什么,青阳仍然被他这单刀直入的动作给弄懵了,大力吸吮一阵后,积蓄了一天的喷香奶水被顺利的吮了出来。

可怜青阳只觉左乳一阵热流涌动,随即被男人咬着的乳粒顶尖上一阵浓浓稠稠的潮湿感传来,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呜呜哀叫着。直到幽静的房间里响起男人的吞咽声,那股热流源源不断自他乳尖溢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奶香味儿钻入他鼻腔,青阳脑子嗡地一下,便如被巨石狠狠砸中,顿时晕得眼冒金星,完全不敢去相信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人心满意足用健壮的臂膀抱住他,动作如小孩儿,咬着他乳头狠命的吸,简直像是饥渴了数月的饥民,只有这源源不断的香甜奶水才能解他的干渴。

静默一会儿,青阳突然间挣扎起来,他拼命的用力想要挣脱束缚,想让这迷醉着吮乳的男人从他身上滚下去,可还没动两下,被打断动作而恼怒的男人便牢牢压住他,重重咬了一口他楚楚可怜的小乳尖以示惩罚。

“饶了我…饶了我吧!”

他声音哽咽起来,几乎是抛下自尊在向男人哀求了。

男人自是不理睬他的话,自顾自吸吮着那令他迷醉的乳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不争气的眼泪慢慢淌了出来,青阳没有哪一刻如此羞耻,他以为自己原本平坦的胸膛逐渐发育,隆起两座乳峰是因为得了某种怪病,却不想如今能像少妇一般泌出乳,且现在竟然被迫为男人哺乳,这么个不男不女的样子,哪还是原来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厮青阳!

他绝望的放弃了挣扎,闭紧双眼。

此后,每天夜里,那如鬼魅般的男人都会出现,青阳无法逃脱,无论他如何挣扎想要逃跑,甚至在一天夜里偷偷跑出了府,都被那男人给抓了回来,扔到床上,被掀开衣服,被男人含住乳头,被迫为他喂奶。

而这期间,夜色的遮掩下男人的脸庞始终模糊,他根本没有看清楚过对方的模样。

哺乳一事让他羞愧得几乎想要投河,可是双乳连日来的肿胀酸痛,也因为男人用力的吮吸和揉捏,一并消失得渺无踪迹,他甚至被男人情色而淫乱的吮奶动作刺激得高潮。到了后来,男人吮吸他乳汁的方式愈发荒淫,他嫌青阳双乳出奶总是不足,无法满足他的欲望,又发觉青阳情动时亦能自行泌乳,便越发专注于开发他身体,在床塌上,他时常一边卖力挺着阴茎狠狠捅干青阳,一边大力揉捏他胸前那对讨喜的奶子,三处敏感地被同时狎弄,当男人在他体内射精时,青阳的双乳竟也一并喷出乳汁,洒到男人脸上,又被他舔进嘴里,简直淫乱到了极点。

这样的荒唐每夜都在持续。

他从来都抗拒不了,大力挣扎的结果只能换来男人更加无情的狎戏玩弄,如失足落入泥潭,他愈挣扎,却陷得愈深。

“啊…哦哦……我快、快不行了……”

青阳叉开双腿,正搂着男人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他紧实火热的后穴整根吞没了男人的阴茎,正随着男人的律动,一上一下的卖力扭着屁股。男人一手扶着他的胯部,另一只手搂着他后背,脑袋伏在他胸口,含着一边粉嫩圆润的奶头用力吮吸,储藏在青阳胸脯中浓郁香甜的可口乳汁被他一点一点吸吮出来,间或轻轻噬咬那细嫩敏感无比的乳晕儿,让他更加深陷这场快活的情事中。

尽量的分开大腿,往下坐得更深,好任大根进得更加深入,青阳挺着胸,用手托着另一边乳房往男人嘴里送,示意他来吸弄被冷落许久的右乳。

夜色中男人隐约挑唇一笑,嘴唇凑到隐隐溢出蜜香的茱萸前,只是轻嗅一下,却不肯去吸。

青阳脸一红,他明白男人想要他做什么。

要用很大力气才能抑住此刻的羞耻感,可还是连耳根都臊红了,他只得用手抓着自己右乳,用细白的指去揉捏自己白皙的乳房,指甲绕着乳晕划出细细的道儿,有些微微的痛,可是这样的耻辱感又引发了更大的快意,他燥热得后穴不断涌出湿粘的骚水,浸湿了男人火热的巨棒。用手指掐住娇弱细小的乳尖儿,送到男人嘴边,以乳尖去磨蹭他的嘴唇,青阳羞得几乎要哭出来:

“请、请让我为你……哺乳……”

话音未落,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张嘴咬住他乳头,用力一吸——————

“啊啊!!”

嵌入体内的大肉棒徒然又胀大了几分,狠狠干向他穴心,顶到极深极深的地方,男人狠狠插干他,且重重咬住他乳头吸奶,爽得他竟哆哆嗦嗦射了出来。

一边被男人奸淫,一边为他哺乳,这样的事情每夜都在发生,他被男人折腾得已然没有了抵抗的能力,反而被对方刚猛的性欲折服,由起初的拼死抵抗,至后来半推半就,对于这火热狂乱的欢爱,他愈发食髓知味。比起少爷和风细雨般的温柔细致,男人阳刚味十足的放荡行径似乎更合他的胃口,前者或许还稍嫌温吞了些,这鬼魅般的男人疯狂且不顾一切的操干他时,总让他有种自己可能会被活活操死的恐惧,因此时常吓得想要从他身下逃走,却必然会被男人一把拖回来变本加厉的操干,双乳被男人咬得肿胀不已,他花样百出,将青阳摆弄出种种淫秽的姿势野蛮操弄,虽然痛苦,可快乐更甚,简直让他欲死欲仙。

青阳本性中淫荡放浪的一面逐渐被男人挖掘出来,渐渐的他竟享受起了被男人的巨棒操干的滋味,学会了在他身下浪荡的呻吟,并且渴求给男人喂奶,好缓解胸 脯积压奶水的肿胀,连日来被男人夜夜吸吮,两粒原本娇小的乳头竟然涨大了一圈。青阳遍身沾染了淫媚的气息,已然割离了白日与黑夜,白天他是端坐在小窗前苦等少爷归来的小奴仆,黑夜里却比淫妇还要放荡,每晚任男人将精液灌进他的肚子里,弄得腿间狼藉无比,只顾尽情狂乱的与那不知道名字不知道相貌的男人肆情交合。

每日一醒来,床上都是狼藉一片,身上与床单上全是男人与他自己的精液,甚至还被溅到了星星点点的乳汁,青阳不敢将这些东西交由他人来打扫,只能忍着后庭的肿痛将床单扯下来,扔进炭盆用火烧了个干净。

背叛少爷的负罪感浓浓侵袭着他内心,巨大的沉重感将他压得无法喘息,少爷透露着爱意的眼神时时浮现在他脑海,那双眼锐利得看穿了他所有的不堪,像是质问他怎么还有脸面安然的呆在这座为他建造的阁楼里,那质问令他简直无地自容,内心被炽热的火苗焚烧着,饱受煎熬与苦楚,可到了夜里,他那点可怜的愧疚通通被男人打碎,男人带给他欲仙欲死的快活,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巨大快乐,理智告诫他这一切都是荒唐的,可肉体却诚实的依偎在男人怀中快活的享受鱼水之欢。对少爷的内疚,及与男人交合的快感,如两股分离的力量,将他的内心扯得七零八落,少爷离府后数天,他憔悴得整个人都瘦了大圈儿。

一日,青阳去书房为少爷打扫书架上那些染了尘的古籍,昨天荒唐了一夜,知直到现在双腿依然发软,后庭也隐隐作痛,虽然现在几乎已经习惯了情事不会再撕裂出血,可是隐痛总是无法避免,腰也酸得很。

他一面清理书架的落灰,一面用手捶打着着腰。

“青阳!”

门外突然传来三哥儿的大喊声,大门被他重重推开。

“快,快去大门口!”三哥儿扬声喊他:

“少爷回来了,刚到!”

手一抖,拿着的掸子掉到了地上,青阳身子一震,惊讶地回过头。

少爷……回来了?!

原本应该欣喜雀跃不已,可现在……却盛满心虚……

该怎么办!

青阳瑟瑟发抖,脚一软直至栽倒在地上。

没等来得及去门口迎接,风尘扑扑的少爷已经大步迈进书房,进门看见青阳,双眼发亮,便将他一把抱了起来,牢牢搂在怀里。

青阳被少爷抱得喘不过气,紧紧贴着他,感受少爷身上那久违的熟悉气息,分开的这些天,他的心思念得发痛。

少爷的手牢牢圈着他,勒得他生痛。

“青阳,我的好青阳,这些天,你有没有想我?”

少爷身上还沾着尘土,因为久未打理,他下巴上长出了青青的胡茬,俊美的面容显得也有些疲惫,他看着他,眼中满满都是浓稠的爱恋。

青阳鼻子发酸。

“嗯。”

他重重点头。

这一次,少爷没有在府里呆多久,很快他便又要出门。

“这阵子实在忙得很,”少爷搂着青阳,细细轻吻他耳畔,满含歉意道:

“修书一事,十天半个月忙不完,或许后头还有好一阵子都得……”

“没事。”青阳将头靠在他怀里,低着头道:“您自当以此为重。”

少爷苦笑一声,轻轻摩挲他细软的发:

“如果可以,真想把你栓在身边,一辈子也不放开。”

被他抱在怀里的小奴忽然颤抖起来。

用力抹去眼角渗出的眼泪,青阳颤不成声道:

“那您带我走吧!去哪儿都好,我不想呆在府里!”

他话音里带着哭腔,听来其中竟有几分撕心裂肺的悲惨。少爷扳过他身子,使他面对着自己,怔怔看了一会儿,握着他手道:

“小傻子,不呆在府里,你还能去哪儿?”

青阳却将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我不要呆在这儿!”

若不是为了等着少爷归来,他或许早就逃得远远,再也不用遭受每夜的凌辱。

“青阳,”少爷温柔的抱住他,问道:

“这宰相府是你自小长大的地方,是你的家,为何如今却不愿呆在这儿?你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我……”

青阳一时间哽咽,这问题的答案,他如何有脸说得出来?

他竟无法可想,可只得反反复复道:

“少爷,带我走吧,带青阳一起走好不好?”

“小傻子,我答应你便是。”少爷抹了抹他泪痕。

“真的?”他顿时欣喜不已,高兴得几乎跳将起来。

少爷温柔的牵起他手,轻轻一吻:

“等这阵子事情忙完,清明时我带你去一趟江南,一则是为你妙阳叔父扫墓,二来带你去散散心,可好?"

少爷每年都会带他去为叔父扫墓,可是…要等到那时候……

原本欣喜着,笑得如同一朵花儿的小脸,很快便枯萎了。

他恐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青阳不由苦笑。

“青阳,我现在又要走了,照应好自己,过两天我就回来。”

少爷说着,松开了抱着他的手,恋恋不舍跟他告别离去。突然间失去了温暖的倚靠,青阳抱着双臂,竟觉得有些冷。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微带着寒意。

半夜时,男人依然如鬼魅般悄无声息而至。

青阳缩在宽大的床塌间,这雕花大床是少爷亲自为他挑选的,十分宽敞,可现在,他却几乎无助的躺在这床上,任由男人将他的尊严蚕食鲸吞。

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最终他因抵抗耗尽了所有力气,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而结果仍旧是被迫为男人哺乳。

青阳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眼泪一直止不住的流。

这段时间,少爷回来得很少,每次回到府里,也只来得及跟他匆匆说上两句话,又像一阵风一般的走了。青阳时常呆坐在大门口的青石门坎上,无聊的叼了根狗尾巴草,等待少爷的轿子再次从街角出现。

“青阳,你这阵子怎么像得了失心疯?失常得很。”

三哥儿每每见了他模样,总纳闷的问他,青阳总是摇着头不肯说。

他心思愈发的重,人也越来越憔悴。

胸前双乳被男人每夜吮吸,两颗小乳尖儿早不是先前羞怯可爱的模样,现在涨大了一圈,花生米般大小,色泽艳丽通红,饶是他自己在更衣时,也总被胸前那两点殊色吸引得挪不开目光,两枚浑圆的雪白鸽乳,已然呈一派迷人风韵,有着少妇般成熟的浑圆,他的胸膛已完全不是男子的模样,再难以裸露于人前。

“少爷!”

托着腮呆坐着的青阳忽然猛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门口的轿子刚停,明楼少爷正躬身从轿中出来,青阳已飞身扑了上去。

“我的青阳。”

少爷被青阳力道撞得连连往后退了两步,面容含笑接住他,浑然不顾这是在街上,亲昵的抱住他:

“想我了没?”

“嗯。”

青阳将头埋在他怀里,闷闷应了一声。

少爷捧着他的脸蛋亲了一亲,牵着他回了府里。青阳最期盼的,就是与少爷携手这一刻,因为他不知还能牵多久。

还能这样多久呢?

他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少爷去给父亲奉了茶,听过训诫,去牌位前,给妙阳叔父上过香,然后去小阁楼里找青阳。

此时青阳已先沐浴过,正坐在床边等他,披散着发,发尾还有些微湿,遍身隐隐散出好闻的皂荚香气,他只着一件宽而薄的雪白里衣,脸颊被热水熏蒸出醉人的酡红。

少爷进门一见到他,不由一怔,随即,连呼吸声都粗重了几分。

“少爷,”青阳微微有些羞涩的抬起眼,那双好看的杏核眼里荡着粼粼的水光:

“您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我了……”

少爷看着他,很久都没有说话,只是白皙的脸也慢慢有些泛红。

青阳见少爷没有反应,心中不由有些焦急,他刚想抬头再说些什么,少爷已走到床边坐下,伸手为他拢上过于敞开,因而露出了锁骨的衣领口。

“你现在瘦得太厉害,一定要好好修养。”

少爷看了眼他精巧的锁骨,随即将目光挪开。

“少爷……”

“青阳,我得走了。”少爷又拿过一件厚实的外衣披在他身上:“好好将养,过两日我再来看你。”

青阳惶惶然抓住他手想要他留下,可少爷却坚定的将手抽了出来。

“再等我一段时间,我会回来陪你。”

他转身离开前,只是对青阳这样说了一句。

青阳呆坐在床沿很久很久,很久很久,直到灯花跳了好几跳,才被惊醒。他拿着剪子正想去剪那过长的烛芯, 无意瞥见一旁铜镜映出的自己,不由得怔住。

领口不知什么时候又松了开,露出了锁骨,那上头明晃晃印着好几枚深深浅浅的吻痕。

青阳惊恐的捂住嘴。

“啪嗒!”

不自觉间,剪子失手掉在了地上。

自少爷回来以后,两人就从来没有再亲热过。所以,那痕迹,不是少爷留下的,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少爷发现了!

他不敢置信的往后连退了好几步,撞上墙壁,如被人抽去了脊梁骨,霎时间软软倒在了地上。

被巨大的震撼摄去了心神,他一时间不能言语。

“少爷……我……”

少爷没有多说什么,可那神情明明就有异。

青阳用力闭了闭眼,这屈辱似被当场捉奸,一张脸火烧火燎,心火烧灼得吞噬了他心智,他委屈他怨恨他难过他伤心,可他有苦难言!

呼吸渐渐急促,青阳艰难撑起身站起来,他握紧双拳,不知是下定了什么主意,一双眼中积蕴的忿恨,如风暴般,铺天盖地席卷开来。

夜静人阑时,睡房里的芙蓉帐震了震,传出一阵细不可闻的呜咽声,随即,一只洁白的手探出帐外,拼命挥动着,如落水之人想攀求救命的枝蔓,胡乱抓了一阵,只能够死死攥住轻纱帐子,攥得骨节都微微发白。

“唔啊……”

帐中又传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呻吟,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正狂乱的交合,帐中氤氲蒸腾浓郁的情欲味道。

青阳正被男人压在身下,胸前的衣襟被蛮横的掀开,露出可人的双峰,一边茱萸被男人用力含住了吸舔,甜美的乳汁不间断的被他享用着,另一边的粉嫩奶头却被男人用指腹堵住了乳孔,不准多流出一滴奶水。一边畅通着被用力吮吸,另一边却被堵住,这期间的舒爽与痛苦混合在了一处,他欲望难耐的想要蜷起双腿,男人灼热的阳具却在他腿间磨蹭着,龟头轻轻摩擦着他敏感无比的会阴,男人铃口溢出的透明汁液濡湿了他的腿间。

青阳将头扭向一边看着窗外,额上的汗珠与眼角的泪珠一并横流,沾湿了枕巾,他更用力攥紧了床帐,因此才能抑制内心的惧意,与根本无法停止的颤抖。

男人几乎从不说话,青弦只听得到他在高潮时的低沉喘息,那声音很奇异,似乎故意压低了声线。

吸弄了良久,直到双乳中蕴藏的乳汁尽数被吸空,男人意犹未尽撑起身,将青阳双腿扳开到几乎成一条直线,熟稔探到早已不知被他操过多少遍的小穴儿,伸进两指进去揉弄开拓了好一阵,便又挺起火热的阳具,不做过多前戏,便狠狠闯入青阳后穴,猛力抽插起来,以刺激他的欲望,好泌出更多乳汁。

“嗯嗯…唔啊……”

青阳一边呻吟着,一边随着男人的律动顺从的摆动腰肢,好让对方进入得更深。大约因为他这些时日来对男人愈发顺从,男人因此也少了些警惕,今日他十分猴急的爬上了他的床,便掀开青阳衣裳让他为自己哺乳,可男人今日漏忘了一件事,他忘了绑住青阳的手。

佯装迷醉的婉转呻吟着,一只手却悄悄探进下身的床垫下,够到一处细微的突起,做这些动作时,青阳神色未见有异。 03-06 04

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并未察觉他的动作,一心一意索取着青阳的身体,只顾操干他,两手不停揉着两团玉乳,搓弄面团一般肆意揉捏,又去撩拨细小的乳头,希望那儿能再溢出香甜的奶汁。

抽插了许久,阳具在青阳体内又涨大了几分,男人律动得愈发急促,一次次尽数抽出又整根没入,摩擦得穴口溅起细小的白沫,室内只余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他深深喘息一口气,停下抽动,将阴茎抽离小穴,接着扳过青阳肩膀,搂起他湿淋淋的身子,正准备换个姿势继续,低下头来,突然发觉下腹被一锐器触到。

“你……”

男人哑着嗓子开口,声音里有几分熟悉,可是极度兴奋与紧张的青阳,已然分辨不出这声音。

青阳眼中全是被逼到绝境的愤慨与怨恨,他握着剪刀的右手颤抖不已,可依然毫不犹豫地,用力握紧了尖锐的剪刀便向男人心口扎去,对方连忙敏捷的闪身躲过,又一把伸手夺过他手中剪刀,反剪他右手,使他动弹不得。青阳血红着双眼,冷笑一声,毫不犹豫扬起另一只手,亮出另一把锐利的剪刀,挥起,刺入,将刀锋直直捅入男人身体,男人低吼一声,痛得蜷起身,随即,一股灼热的液体自他伤口飞溅出来,溅得青阳满脸都是。

青阳伸手一摸,嗅到带着腥气的铁锈味道,是那人的鲜血。

他咬着牙,怨恨道: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说着,便去够小桌上的火折子去点燃蜡烛。

“住手!”

才刚被划亮,那痛得蜷缩着的男人却大吼一声,冲过来便夺过青阳手中的火折子,一脚踩到地上,狠狠将那火折子碾熄。

火光虽只亮了一瞬,却照亮了男人斜飞入鬓的眉角,那双眼,熟悉得可怕!

青阳如遭雷击,楞在了原地!

静默的时间几乎比一百万年还要长久,时间的流逝声清晰在耳边回响,他几乎分辨不出眼前人,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眼前的男子,竟然是自小疼爱着他,宠溺着他,将他抱在怀里百般呵护的少爷。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拼命瞪大了眼,想要将对方看得更清楚一些。

可火折子熄了,房内黑洞洞一片,只能趁月光隐约看清那人的轮廓。

男人似乎发出了极细微的一声轻叹,任命般地,他按住伤口,缓缓蹲下身,拾起火折子,点燃了烛台。

烛火跳了几跳,照亮了少爷眼角眉梢,如玉俊容。

一瞬间,青阳的呼吸都停止了。

“少爷…为什么……是你?”

“我……”

“说啊!”

满心惊惶,满心悲愤,青阳只想向少爷问清楚这一切。被撕扯得散乱的布料早已不能遮盖饱满的胸乳,露出一点白皙的肤色,他攥紧凌乱的衣襟,指着自己胸口颤抖着问道:

“我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也是被你弄出来的,是不是??”

“不,”少爷苦笑,扯痛了伤口,嘶痛着喘息一声:

“你乃是岐兰后脉,自小体质特异,待少年时,若哺以汤药,便能如妇人般发育双乳,我当初买下你为奴,就是为能使你为我哺乳。”

这一句话不吝于惊天落雷,在青阳心底炸了开去。他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直直盯着他,不愿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我知道你不能接受此事,因此瞒你至今,若不是今日被你察觉...…

我还会一直瞒下去。”

少爷仍是缓缓的说着。

“我早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会被你发现,”他捂着腹部伤口低咳几声,看着青阳,眼中满是愧疚,又藏着许多莫可名状的情绪:

“对不起,青阳,对不起。”

衣衫不整的小奴怔楞着。

此刻,他似是哑了。

少爷双眼牢牢盯着他,唯恐错过他一丝神情变换,因着伤口不断的溢血,伴着剧痛,他的面容益发苍白。

极细声地,往前迈了一步,又一步。

直至青阳跟前,方才停下。

少爷缓缓伸出手,至他面前,想要去抚摸他的脸庞,青阳却后退两步躲开,他见状,手只得停在了半途,不敢再去触摸,微微有些颤抖。

半晌,他才艰难地道: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很抱歉。”

说着,他顿了顿,下定决心般,上前两步,握住青阳的手:

“可我对你的心意,从未变过——————”

“住口!”

青阳再也无法压抑心头怒火,他暴怒地甩开少爷,哭喝道:

“你是骗子!骗子!我不想再见你!”

他见少爷又靠近,用尽全身力气将他外一推,推得少爷直直栽倒在地上。少爷被这一推撞到了伤口,那血窟窿顿时涌出更多鲜血,染得满地都是,血迹四溅,十分骇人,可少爷却不顾自己的伤,只是忍着痛,默默看他,神情悲切,眼中全是说不清道不尽的爱意。

青阳见他如此模样,一时又有些心软后悔,顿了顿,刚想去扶,又想起他对自己做的那些无耻之事,顿时不愿再多瞧他一眼。他急急拢起衣襟,抬起衣袖狠狠抹干脸上的泪痕,便跑到房门口,一把将门打开。

少爷见状,赶忙硬撑着要爬起身拦他,青阳回头愤怒地看他一眼,吼道:

“你若敢拦我,我就撞死在这里!”

少爷面色一白,顿时停住动作。青阳见机,毫不犹豫冲出门外。

“青阳!回来!!”

身后是少爷焦急万分的呼唤声,声声唤着他回来。

小奴拼命的抑着即将夺眶的眼泪,咬紧了牙齿,不再回头,趁着夜黑,跌跌撞撞一路,逃出偌大的府宅,逃离这条他住了十多年的老街,逃离宠他爱他,却也骗他负他的少爷。

少爷少爷,你如此欺骗我玩弄我,我青阳,是再不敢相信你了。

月色下,青阳握紧了尚且稚嫩的拳头,一路奔跑,至不知名的远方。

听着身后家丁们搜寻的喧闹人声愈发的远,直至远远的再听不见,躲在麦麸堆里的青阳偷偷掀开遮住了眼睛的麦秆,向外张望,发现目所及处尽是一片荒山野岭,已然出了城,他不由地自心底松了口气。

身下一顿,马车停了,外头天也已经大亮。

他晃了晃脑袋,头上落下几根麦穗。

跑出府没多久,发现府里寻找他的家丁已跟了上来,情急之下,恰好碰见路旁停着辆运粮草的马车,慌不择路钻进那麦堆,趁机躲了过去,又迷迷糊糊随着马车出了城。

他并不知道该去哪里,抬首茫然无措,不知前路,只是那宰相府,他再不想回去了。

既然如此……

便跟着这马车走吧,走到哪算哪。

青阳拢了拢单薄的衣襟,蜷缩在麦秆堆里,微湿的秸秆散发出麦麸的清香味儿,混合着泥土气息。

这味道似极了那一次,他与少爷在桃花林里,那泥土地儿的气味。

如此想着,怀念起当时,一时间又不争气的湿了眼眶,又想起此后少爷,他骗他说要离府远行,可那些日子,每晚都出现在他床前,如此种种欺辱狎弄,又教他心碎不已。

青阳捂着嘴,竭力吞下呜咽声,不敢被前头坐着的马车夫察觉。

一路颠簸,迷迷糊糊醒了睡了,也不知马车走了多久,这么长时间滴水未进,他又饿又渴,正摸着瘪下去的肚皮愁着上哪儿去弄些东西来吃,忽然发觉周遭声响渐渐大了起来,细细听了阵外头声音,虽得人声,却无喝买嘈杂,不像是到了城镇,偷偷揭起麦秆一看,发现外头全是些兵戎装束的人,或持枪或举矛,前方哨塔木栅,黄旗招展,绣着一个大大的“南”字,看样子,竟是到了军营。他一时间有些紧张起来,赶紧屏声静气,静静伏在麦堆里,随着马车一起进了营中。

车行至马厩处停下,青阳趁着车夫不注意时,悄悄爬下了马车,顺着没人的墙根儿偷偷的溜走,算他运气好,一路上竟然没遇见看守的士兵,因此也无人发觉。他自小在宰相府里服侍少爷,甚少出来见过世面,只听人说过军营的兵俱是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虽有些恐惧,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只觉得肚饿,循着一阵饭香味儿竟然摸到了膳房,当下心喜,愣头愣脑想要偷摸进出,却不想身后不知何时已跟了三两个流里流气的士卒。

刚往膳房踏进一只脚,青阳便被人连着后衣领提了起来。

“喂!想进去偷东西?”

他惊惶的回头一看,正对上一张邪笑着的面孔,对方一双眼精光四散,不怀好意打量着他。

另外两个人也跟着围了上来,凑到他面前,歪着头上下打量着,那直勾勾的眼神看的青阳满心不自在。

“你,从哪儿来的?怎么我没见过?”

“看着不像这营里的,怕是从外头混进来的。”

他们说着,推搡着将青阳带到一处偏僻无人的角落。

内心惊慌不已,直觉感受到了危险气息,青阳恐惧地看着面前这几个兵痞模样的人,啜嚅道:

“我……我只是肚饿,想要找点儿吃的……”

“吃的?”

那兵痞哂笑道:

“你想偷军粮?私闯军营,已是死罪,你竟然还想偷粮,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能将你拖出去砍头!”

另外两人顿时大笑起来。

“我……”

“你怕了?来,叫声好祖宗,或许喊得老子心情好了,还能保你一命。”

“对,来啊,喊,快喊!”

青阳发觉这几人分明不怀好意,死死咬住牙,不肯落了笑柄,眼角余光瞟向四周,却发现这僻静角落里根本没有其他人影。

领头的兵痞见他不买账,火气上来,一把揪住他额发,狠狠往后一扯:

“你喊不喊?嗯!喊不喊?”

青阳见状慌了神,憋足了力气大喊道:

“救命啊!!救命!!!!”

“妈了个巴子!”

那人一听,狠狠甩了他一耳光,赶紧堵住他嘴,扯着他头发往墙上撞:

“我叫你喊!我叫你喊!”

他力道很大,青阳的头碰着墙壁砰砰作响,撞得他顿时晕晕懵懵。

旁边另一油头粉面之辈见状,又多看了青阳几眼,吸着口水道:

“大哥,你看这小子细皮嫩肉,模样也秀致,指不定是哪家跑出来的兔儿爷,不如让兄弟几个耍上一耍?”

领头顺着他目光上下打量青阳,双眼发亮,眼底现出淫猥之色,他一手抬起青阳下巴,啧啧道:

“这眉眼确实生得好……”

他正说着,另外那人早已猴急的去撕青阳本已破烂不堪的上衣,碰到他柔软的胸脯,一惊,顿时喜道:

“操!走大运了,原来是女人!”

三人顿时蠢蠢欲动起来,猥琐无比的去撕扯他衣服。

被数双恶心的大手触碰,青阳顿时回身,他狠命挣扎起来,他从未经历过如此场面,见这几人猥亵举动,只恶心得只想要吐,恨不能杀了他们,可是却拼不过那三人力气,拳打脚踢之间,被堵住的嘴也只能呜呜叫唤。

眼看着单薄衣裳被扯下来,就要遭人轻薄,青阳挣扎不过,绝望闭上了眼,突然听到几声惨叫,伴着肉搏声,发觉对方几人动作忽停了下来,睁眼一看,只现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他肩披大红披风,身着白银盔甲,腿脚劲猛有力,招数快且狠,堪堪几招便将那三个兵痞斗翻在地。

兵痞们见着他模样,顿时如见了鬼一般,满脸惧色跪地讨饶,直喊着南将军饶命饶命。

男人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对那三人厉声道:

“你们几个,违犯军纪,按照律令,自行去领军棍各五十!”

三个兵痞一听,顿时吓得腿抖如糠筛一般,几乎是屁滚尿流的爬走了。

青阳见着这一幕,只觉得心中长吁了一口气,快意无比,他刚想向男人道谢,对方却扭过头,不肯看他。

“按军法,私闯军营当斩,还请小姐穿好衣物,随我去刑堂说个清楚。”

一听这话,青阳几乎气结,立即起身,跳到男人面前,气咻咻道:

“你好好看清楚了!我是男的!”

男人有些疑惑的回头,却正好瞄到他凌乱的衣衫间露出的乳沟,慌忙飞快转过头,道了一句非礼勿视。

青阳这才想起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顿时心里一抖,慌忙又拢了拢衣襟,可那衣衫经过连日折腾,早已破破烂烂,不足以蔽身,见自己出这种丑,他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

男人回过头时,便是见到他这幅模样,微一摇头,走到他身旁,解开肩头大红披风给他裹上。

“多谢你。”

青阳连忙道。

男人半天都不说话,只是抬起眼皮,细细打量着他,那探究的眼光看得青阳心里发毛。

宰相府上时常有客人登门拜访,他跟随少爷,也见过不少官员,这男人被喊做将军,想必品级甚高,只是,他却从未见过这位年轻的将军。

对方身姿矫健,英武不凡,剑眉星目,周身一股凛然之气。

是跟少爷完全不同的人物……

糟了,怎么凡事都往少爷身上去想,那无耻的混蛋,早该忘个门儿清!

如此胡思乱想着,男人突然开口,双眼炯炯有神盯着他:

“你右耳根后,可有三颗并行的痣?”

“咦?”青阳惊讶的摸摸耳后:

“你怎么知道?”

男人沉着脸,凑近察看他耳后,果不其然,三颗细小黑痣齐整并成一排,他一脸震惊,出神的盯着,很久都没有说话。

须臾,他又问道:

“你叫什么?”

“青阳。”

青阳很确定,男人原本四平八稳的表情微微变了变,眼神波一动,却又很快恢复原状。

“那…你呢?”

他试探着问道。

男人愣了愣,深思一会,才一字一顿告诉他:

“南阳。”

这回换成是青阳惊讶了。

南阳这个名字,他是听说过的——西北边陲最受拥戴的英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南阳大将军!

他发自内心的崇敬起面前这位英姿勃发的南阳将军,再仰头看他面容,竟觉得对方如天神一般,几乎要顶礼膜拜之。

南阳皱了皱眉,见他当下呆呆的样儿,一把扯过他手向前走去,扯得青阳回过神来,又想到刚才南阳所说,顿时胆战心惊问道:

“你要带我去问刑?”

南阳只顾向前走,没理会他。

青阳心底起了阵阵寒意,他细皮嫩肉,连手指被划了道小口子都嫌痛,怎经得起军营里那些刑具,一路脑筋飞快转了好几转,酝酿好一番话,方才哆哆嗦嗦状对南阳道:

“将军、将军……我原是个家奴,只因不堪遭受主子打骂虐待,寻着机会躲进运粮草的马车里,因此逃了出来,阴差阳错,无心闯入将军营中,还请将军明察。”

他素有急智,这一番话说得顺顺溜溜,此时衣着破烂,灰头土脸,着实一副孤苦样儿,青阳双眼氤氲起一圈儿水汽,见着楚楚可怜,格外惹人疼惜。

一番话毕,南阳缓下步子,转过脸盯着他,眼神格外锐利。

青阳回望他的目光,眼神确是坦诚得很。

他这番话里,有着七八分确是属实。

许久,南阳才收回目光,脚步一转,带着他又往另一方向走去。

他不知对方何意,刚想出声,南阳却又问他:

“你既是逃奴,如今有何打算?可是回老家去?”

“这……”猝不及防迎上这样一个问题,青阳怔了半天,摇摇头:

“我自出生就被卖作奴仆,不知故乡在何处……”

“可有甚么亲旧去投奔?”

“只有个叔父,早已过世了。”

青阳说着,突然间心底涌出一股浓烈哀切。

至此时他才发现,这偌大世间,原来早已没了他的容身之处,除了宰相府,他无枝可依,可那个地方,他已决意不再回去。

胡思乱想间,南阳已带他进了一处营帐。

“这是……”

青阳瞧见房内的摆设,不由惊讶地张大了嘴,帐上悬着精铁剑,几上摆着乌木弓,堂中搁了篝火架,这些全是他从未见过的摆设。

南阳背着手,踱到他身旁,定定看他:

“我身旁正巧缺个侍从,你若无处可去,可愿留在这军营服侍本将?”

他睁大了眼,不敢相信这位南阳将军对他如此关怀,既为他惩处那几个下流兵痞,现在又愿为他谋生计,明明不过是才初见面的陌生人,他却肯这般照顾自己。

“愿意愿意!多谢南阳将军!”

青阳如抓住救命稻草,对南阳感激万分。

如是,小厮青阳又一次走马上任,只是这次主子换了个人,不是他恋极恨极的少爷,而是不苟言笑的南阳将军。

头几天,南阳对他极不满意,他性子正直刚硬,赏罚分明,虽然照顾青阳,对他的错处却毫不留情,军营不比宰相府,大小事情皆须亲力亲为,尤其是些粗重活计,一旦亲为,短短几天下来,青阳双手便被磨得起了水泡,他累得直不起腰,才知道自己原先做小厮的日子简直是惬意到了天上。以前每日只需为少爷端茶送水,晨起更衣,磨墨洗砚,闲时与少爷对诗作画,赏花游园,如今想来,真是悠哉似神仙。可如今,要担水,要劈柴,要喂马,为南阳操劳打点,小厮只他一人,每日杂事全落在了他自己身上,每日天不亮便被军号声催起,夜里把马厩清扫干净后才能去睡,累得他连走起路来都有些打颤。

夜里躺倒床上,劳累了一整天,全身的骨头都似散了架一样,青阳每夜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难以入眠。

一天、两天、三天……

已经逃出来半个月了,一旦空闲下来,心里总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人来。

那日他刺了少爷那么重的刀,血溅了满地,不知道后来……到底有没有止住血,可千万别出什么大事……

不会不会,后来少爷不是派出府里家丁四处找他么,想必是得救了,应该已经有大夫去治了……不过,若家丁不是少爷派的,而是老爷发现少爷受了重伤,一气之下遣人去捉拿自己,少爷是不是,是不是已经死了……

重重打了个寒颤,青阳不敢再想下去。

眼眶一下子又红起来,过重的心思让他内心又沉重起来。

他没有办法抑制自己每天、每天、每天地思念他。虽然恨他欺骗,气他隐瞒,可是,浓浓的思念,如疯长的蔓草,在他心底潜滋暗长,蔓延开去。

恨着他,却也忘不了他的好,忘不了他柔情似水的眼波,缠绵甜蜜的爱语,无微不至的照顾,宽阔温暖的怀抱。

从小到大,少爷都一直在他身旁。

可是现在陪伴他的,只有冷冷的衾被。

青阳拉了拉被角,蜷得更紧一些。这些天以来,因为从未得过纾解,蕴藏了丰沛乳汁的胸房一直隐隐胀痛,他知道原因,可出于羞耻心,从来不肯去触碰,每天用白纱紧紧裹住,不愿意多碰一下。

他就此呆了下来。

这处军营距都城并不远,青阳提着水去马厩时,隐约能远远见着城墙上飘扬的旗,每到这时,心中无数感念,终化作一道低叹,他年纪尚小,可眼中已有了几分老成的落寞。

与南阳处得久了,青阳每天服侍他,渐渐也摸清楚了这看似刚硬冷厉的大将军的脾气,发现他性子虽直,寻常人难以亲近,却待自己极好,生活上予他诸多照顾,他流落在外,无依无靠,南阳将军与他非亲非故,也未曾受过他恩惠,却肯收留他照顾他,于他来说,着实是一大幸事。青阳随在他身旁做了小厮,因着容貌俏丽,身姿柔弱,难免招来过心思龌龊之徒,所幸被南阳及时发现,将其重重责罚一顿,甚至打断了其腿骨,自此,再无人敢对青阳动些歪心思。

“你既自知自已这张脸招蜂引蝶,就少出去给我晃悠!”

南阳处置了那兵痞后,神色不豫地对青阳道。青阳诧异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满头雾水。

“罢了,族人天性有媚骨,尽招些孟浪之徒……” 南阳低低嘀咕两句,青阳没听得清楚,昂起头正要发问,南阳转过身,见他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重重叹了一口气,拍拍他肩膀:

“以后你不用去河边跳水,呆在本将军帐里少出门,知道了么?”

“喔。”

青阳疑惑的点头,内心划了个大大问号。

随即,南阳解下战甲,递于他:

“去把这甲袍擦洗干净。”

青阳赶紧接过,见南阳转身便要走,抱着战甲问道:

“将军,您的里衣我也拿去一并洗了罢。”

南阳背脊僵了僵,摆了摆手,便大步跨了出去。他脸上泛起一丝红,神色颇为尴尬,只是青阳并未注意到。

南阳将军倒也奇怪,换洗贴身的衣物,他全是亲力亲为,从不交给青阳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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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军营的日子说不上长,也说不上短,青阳春日到的这儿,一转眼,已春时已尽,快入夏了,算一算,已在此呆了近两个月。

天一热,日子也燥,连着好几日竟都做了春梦,青阳都从睡梦中热醒,醒来一摸背脊,全是热出来的汗,掀开薄被一看下身,湿粘一片,连被子上都沾了些白浊的液体,他的脸轰地一下红了个透,赶紧悄悄翻身下床,偷偷换了里裤,将沾了污秽的被单卷成一团拿去河边洗。

也不知怎地回事,这几日总是梦见些不正经的事,一醒来,就是这副难堪模样。

他尝过情欲滋味,知道这梦遗由何而起,羞耻之余,内心却又躁动不安,或是因太久未尝情欲,心底竟然悄悄升起了几丝渴望。

夜深人静时,军营早已沉静了下来,青阳居住的那间小小侧房里,却隐隐自屋内漏出一丝呻吟。

“唔啊……”

青阳躺在床榻上,发丝凌乱披在肩头,衣衫半解,自衣缝间隙可窥见洁白修长的双腿,微微并拢。再往上寻溯,顺着纤细的大腿,至稍沾染了胭脂红的腿根处,即将见到那玉笋般的阳具与私密的菊穴,却扫兴的被衣角掩盖了,只可见下腹略略敞露出的几根淡色毛发。他眼中含着几分雾气,湿润迷蒙,眼角微红,一双杏核眼惹人怜极爱极,仅仅是如此一副春情微醺的模样,便足够让人血脉贲张。

他仍在半梦半醒间,尚未完全清醒。昨日将军在帐营中宴请众下属,他也偷偷喝了一点酒,军中的烧刀子对他来说太过烈性,才喝了半杯便醉得不省人事,还是南阳将他送回了房。

渐入黑甜乡,随着酒劲上头,浑身都燥热起来。半梦半醒之际,只见一黑影忽现他面前,模糊的身影,看不见面容,他怔怔不知如何是好,那黑影却一把搂住他,熟悉的记忆顿时蹿如脑海,他慌忙喊着不要不要,可那黑影不理睬他,只遵从本能行事,将他摁倒在床,剥光他的衣衫,掰开他的双腿,尽情的用力操干,挺动着腰杆似乎永不知餮足。他被干得几乎失了魂,一面觉得耻辱无比,可内心更深处却隐隐感到快活,叫嚣着让他去迎合,去用双腿缠住那黑影,乞求更多的欢愉。他为这样淫荡的自己不齿,可喧嚣的快感竟使得他昏头昏脑攀住了那人的脖颈,对方顺着他动作伏下身,却现出一张熟悉之极的脸庞,分明是他自小侍奉的明楼少爷。

“啊!”

青阳打了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周围一片漆黑,窗外尽是阵阵虫声,只有房内尚余一盏灯,黯淡的照着他脸庞。

他下意识拍了拍胸口,原来只是个梦。

这一拍,牵引出胸口阵阵胀痛,痛得他不由闷哼几声,忍不住低下头去看自己胸前。

被白纱紧紧裹了,即便是睡时,也从未取下来过。

此刻胀痛难忍,他犹豫半晌,伸手扯开系着的布头,将白纱一圈一圈解了下来。拆下白纱,发现最里层的纱面上有着斑斑奶渍,有些已经发干发硬,却也有着似刚沾染上的,还是湿漉漉的。

青阳脸一红,赶紧将白纱一裹,扔到一边。

他眼神闪躲,有些不敢直视自己的双乳,它们挺立着,明显比以前又大了一圈。若说早在府里时是般大小,如今竟出落得了圆润丰满,堪比少妇。身为男子的他,早没了之前单薄的胸膛,却成了如今这么一副不可见人的模样。他已知道自己体质特异,只是……一想到少爷所作所为,他满心的怒火便不能压抑。

胀痛又增了几分,痛得青阳倒吸一口冷气。

他犹疑许久,终于肯将目光落在双乳,深吸口气,定了定神,颤抖着伸出手,搁到了一只乳上,双手按压着乳侧,轻轻揉捏,按摩了一会不见动静,他有些急,加大了些力气,便听得一道细微声响,一道乳汁从他乳孔中喷射出来,全数溅到了衾被上。

脑子轰得一下被火点着了,青阳连忙捂住脸,羞得头顶都要冒出火来。

乳汁被稍挤了一点了出去,对缓解疼痛于事无补,反而痛得更加厉害,很快他便又感受到左右胸房不断被压迫的胀痛感。

那刚刚喷出乳汁的红艳乳尖儿,上头尚凝着几滴奶白,晶亮晶亮,一滴聚在最敏感的乳眼缝里,堪堪就要落下,衬得柔嫩乳头,说不出的淫靡好看。

他原先从不在意胸口这两点,可自从涨了乳后,这地方竟不似他自己的了,光是碰一下,便敏感得让他哆嗦起来。

青阳用力闭了闭眼,强忍着羞意,避免碰到那羞人的乳头,双手揉搓按压着乳肉,将引得他胀痛的乳汁一点一点挤了出来,又用白纱拭去。

待两边都挤空,蜡烛已经矮了半截。

他重重舒了一口气,收拾停当正想合被躺下,才发现下腹灼热,用手一探,才发现自己下身那根小东西不知什么时候竟有了精神。

约摸是因着方才的刺激,后穴不知何时起了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燥热无比,他甚至感受到了内壁的蠕动。

是动情了。

受过了那些场云雨,他也知道该如何去做,脸上染了层情欲的薄红,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他翻过身侧躺下,蜷起双腿,缓缓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细巧的手指拢住红嫩的端头,轻轻往下滑动,他为这刺激舒服得长吁了一口气,握得紧了紧,一上一下套弄起来。玉柱变得益发硬挺,颤颤巍巍翘得更高,他用了些力气,扳住龟头往自己下腹贴去,又迅速松开,玉柱被弹得来回晃动,扯动了阴囊,其中包裹的两枚圆润小球也跟着晃动起来。

他另一只手包裹住阴囊,技巧生疏的揉搓着囊袋,又以指尖轻轻刮挠自己的会阴,那敏感之处被如此作弄着,玉柱的淡红端口吐出少许透明的粘液来,溅到他下腹,沾湿了那不甚茂密的草丛,一下子变得湿泞。青阳胸脯起伏加剧,喘息得厉害起来。

不自觉并紧了腿,后穴受了些挤压,燥热得更加厉害,穴口微微张阖,迫切的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塞进去。

“啊…啊……”

呻吟婉转从口中逸出,青阳遍身发热,原本整个身子便如象牙雕一般白皙,此时又因着情欲泛起了淡淡胭脂色。

额前沁了细细汗珠,他将手探向后穴,稍稍犹疑一会,摸到穴口,便伸出一指直直送了进去,那小穴久未承欢,干涩紧致,哪儿经得起他如此不知轻重的探弄,顿时痛得他浑身一颤,赶紧停住了手。

忍住呼痛声,只待痛过了,才有些后怕的抽回了手,不敢再碰那地方。

只得卖力讨好着自己那小兄弟,手上套弄速度又加快了些,铃口吐出的蜜液越来越多,沿着茎体滑落至腿间,大腿上也沾了些淫靡的液体。

他一手上上下下套弄着阳具,另一只手不敢再探入菊穴内壁,只得揉弄着穴口那一圈儿褶皱,轻轻刮挠着,多少也能得些快感。阳具翘得高高,套弄的速度如疾风暴雨般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头脑浑成一团浆糊,晕晕乎恍恍然,可下身的快感一波一波拍岸而来,青阳愈发的抑制不住呻吟,突然,他全身猛地一阵痉挛,龟头抖了抖,端口喷出浊白的精液,溅得腿间到处都是。

“呼…呼……”

射精后的快感延续了许久,青阳失神的睁着眼,急速的喘着气,胸脯起伏着,他沉浸在自渎的快感中,还尚未清醒过来。

只是,虽前端得到了纾解,后穴的麻痒感却更胜,叫嚣着空虚,盼望着纳入火热的欲望,胸前敏感的乳尖儿硬硬的挺立着,渴望被狠狠的搓弄,被蹂躏,被吮吸。

不够!不够!

他想要更多!

喉咙一哽,双眼有些发热,青阳猛地扯过被子,盖住脑袋,试图藏住他的低泣声。

几日来,青阳一直神情恍惚,仿若丢了魂一般,南阳见状心中纳闷,只是他军务缠身,没闲功夫管这许多,只得作罢。至一日夜间,操练完后,南阳用膳时见找不着他人影,便去膳房去寻,只见青阳正熬着汤,呆呆蹲在灶前出了神,柴火烧得正旺,水熬得见了底,他却不自知,仍旧一尊木头菩萨一般呆坐,也不知道魂儿飘到哪里去了。

南阳心中低叹一声,走到他跟前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

青阳托着腮怔怔出神,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

南阳见他这模样,朝他肩上一拍,喝道:

“青阳!”

发着呆的小奴才被这吼声惊到,连忙跳起身,一回头,便看到站在他身后的南阳将军。

“将、将军……”

他回过神,连忙行礼,这时又想起了锅里熬着的汤,一见水全都干了,又赶紧去添水,忙活好一阵。又想起自己把这大将军给晾在了一边,连连躬身道歉。

“看你这笨手笨脚的样儿,以前是怎么给人当小厮的。”

南阳见他模样可笑,奚落一句,语气中却无责备之意。

青阳脸上一红,知道他并非发难,却不好意思回答。

将军见他不言语,转了个身:

“明日宫中有人来传旨,要在营里用午膳,你一会去外头采办些好酒来。”

“是。”

青阳拍拍沾了灰的衣角,赶紧应道:

“小的这就去。”

说着他迈开步就要出门。

“慢着,”南阳喊住他。

“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南阳踱着步子,慢慢走到他身旁,他比青阳高出半个肩膀,因此特地躬下身子,贴近了他耳旁,轻声问道:

“你这几日心神不宁,可是受了欺负?”

青阳一听,眨了眨眼,摇头道:

“没有没有。”

“真的?”

那羞死人的事情怎好告诉将军。青阳摇摇脑袋,又重重点了点头:

“真的。”

南阳怀疑地打量了他几圈,他眼神锐利,青阳被他这样盯着,浑身都不自在,只觉得自己那一点不堪的心思全都被他看穿。

稍顷,南阳又道:

“你若是受了欺负,尽管告诉我,不用担心其他。”

“是,”青阳感激的应声:“多谢将军。”

南阳确实对他照顾有加,这让青阳对他感激涕零。他不止一次的跑去教场,远远看见南阳将军高大的身影,骑着彪悍的黑骏马,指挥操练众将士,千军万马,俱在他调度之下驰骋,将他当作天神一样膜拜,他羡慕极了南阳将军那英勇的模样。

热汤在锅里沸腾,烧得咕嘟咕嘟响,香气四溢。

“将军,我想问你……”看着南阳那满含关怀的目光,青阳鼓起勇气,壮着胆子开口。

“说。”

南阳仔细地听着。

小奴才紧张的扯了扯衣角,又想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开始讲:

“我……我以前的主子,他一直待我很好,可是后来…他却欺骗我,我知道后生气得很,因此逃了出来……且还刺了他一刀。”

说完最后这句,青阳不安的绞着手指,心跳都在加速。

南阳挑了挑眉:

“所以呢?”

“呃?”

缓了一会,青阳吞吞吐吐道:

“我不知那刀伤得重不重,因此…一直有些担心……”

“你想要去看他么?”

“我……”

“准你去就是。”南阳应道:“只是明日巳时前,你得赶回来。”

青阳慌忙摆手:

“我、我并不是想向您告假。”

“无所谓,”南阳眯起眼看他:“你既然惦记他,就去看一眼。”

他低下头去,心中一时间如打翻了五味瓶,过去种种酸甜苦辣,俱在其中。

惦记他,确实,一直都惦记他。

这些日子,他没有哪一天不去想他,想到那日他下手不知有多重,想到少爷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看他的眼神,想到他走时少爷撕心裂肺的呼唤,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会不会死去?

青阳怔怔的站在,眼泪奔涌而出。

南阳见着他模样,摇了摇头,随后低声道:

“我不知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不好多说,只是我看你这些天来,一日也不曾开心过。你自己再好好想想,若愿意和解,你那主子似乎也好相与,你便跟他推心置腹好好谈谈。若不肯原谅他,便留在我这,或者帮你去外头谋个生计,从此以后,与他生死不见。”

生死不见?!

青阳的心,重重跳漏了一拍。

次日,他怀揣着一小包碎银,骑了匹马进了城。

去酒坊沽了二斤上好的白酒,装进酒坛,栓在鞍上,青阳正了正头顶戴着的宽大帽子帽,将脸整个儿遮住,不甚熟悉的挥着马鞭,骑着马儿拐到那条熟悉无比的街道。

朱红漆包金的大门紧闭着,牌匾上是大大的“宣府”二字。

青阳躲在拐角处,远远望着宣府大门,围墙里伸出几支杏花,是他十五年前种下的。那时他才两岁多,走路都还不太稳,成天伊伊呀呀跟在少爷身后,满园子疯跑。一日少爷从书院回来,双手一直背在身后,神神秘秘说要送他一件礼,却藏着掖着不肯给他看,十成十吊足了胃口。见少爷不肯给他瞧,他大闹起来,赖在地上打滚撒泼,就是不肯起来,闹得不少人来见笑话,少爷见他眼里滚的泪珠子止都止不住,才慢吞吞把东西拿出来给他看,是一株小小的杏花树苗。他这才破涕为笑,心满意足拿来小铁锹,跟少爷一起将这小苗,栽在了府门内。

十五年过去,昔年小苗也已长成了葱葱郁郁的大树。

青阳望着杏花出神了许久,直到前方传来一阵脚步声,才回过神,抬眼看去,只见四名轿夫抬着一架银顶官轿,停在了宣府门口。

他呼吸一滞,心怦怦的跳着。

轿帏被拉开,可见轿里坐着那人的俊美面孔,他缓缓伸出脚,踏出轿外,旁边随即有侍从毕恭毕敬来搀扶,那人动作有些迟缓,身形比以往清减了好些,身上惯常穿的那件官服竟嫌大了些,脸看着也消瘦了,颧骨都突了出来,面色苍白如纸。

他在侍从的搀扶下缓缓的向门口走去,经过门口时,停了下来,专心致志看着 一旁贴着的一张告示,轻声问了侍从几句,得到回答后,似是十分失望,微微垂下头,又低低咳了两声,抬头再看那画像两眼,才缓缓进门。

这期间,青阳紧张得气都不敢出一声。

他怎么变得如此消瘦了。

青阳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可是…内心却又是悄悄有些欣喜的,少爷的伤,没受得那么重,他还能自如的行走,看样子,也会痊愈的。

心中一块沉重无比的大石落了地。

青阳一动不动,看着少爷刚刚所在的地方。

过了很久,等到大门重新阖上,他满心忐忑的骑着马朝宣府门口走去,他并不想靠近那儿,可是,想回军营,须要从那门口路过,没别的岔路。

经过府门口,青阳不自禁的侧过眼看,只见门上贴的是悬赏寻人的告示,上头赫然是他的画像。

心里一紧,他低下了头,脸虽被帽檐遮住,可还是担心会被人认出来,双腿用力夹紧马腹,挥了一鞭,那马顿时撒开四蹄,奔跑起来。青阳心烦意乱的驾着马儿向前,却见前方迎面走来一人,抱着高高一堆东西,脸都被挡住了,想是没注意到他的马儿,眼看着即将撞上对方,青阳赶紧扯紧了马缰,马儿猛然停下,他差点被摔到马下,对方被他动静吓得丢了手,怀里抱着的东西全掉在了地上,一抬头,便看见青阳惊慌的喝止马儿,不小心露出了帽檐下的脸。

“青阳!”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大声喊道。

青阳全身猛地一震,他这才看清来人面目,竟然是许久不见的三哥儿。

“你可算回来了!”三哥儿一见他,便大喜道:“你知道不知道,这阵子府里找你找翻了天去!”

青阳瞪大了眼:

“来,赶紧跟我回去,”三哥儿说着便要拉他下马:“你不知少爷急得有多厉害,见着你回来了,他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青阳手一缩,避开了三哥儿。

“嗯?”三哥儿见他动作,不由觉得奇怪。

青阳摇了摇头,定定看着三哥儿。

“我……不打算回去。”

“你这傻子,说什么浑话!”三哥儿面上泛起一丝茫然,又要去拉他:“赶紧跟我回去。”

青阳不再回答他,看着三哥儿,用力摇了摇头,一手紧紧攥着缰绳,高高扬起马鞭,重重挥下!

马儿如一道旋风般,飞快掠过街道,将三哥儿,将宣府,远远甩在了后头。

回到营帐,青阳抱着酒坛走进将军主帐,才进门,便发现房内气氛紧张,与以往大不一样。

几案后的木榻上躺着一个身着华服的年轻男子,一手支着后脑,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相。他五官精致艳丽,十分俊俏,一双桃花眼,眼角斜斜上挑,含着几分说不出的轻佻。青阳一进门,便引起那年轻男子的注意,对方探究的目光追了过来,毫不客气的打量着他全身。

这将军帐里的木榻,除了南阳,没有谁有资格去坐,他是谁?

青阳被那目光刺得浑身不自在,深深低下头,向着一旁站着的南阳小心翼翼道

“将军,酒买好了。”

南阳脸色并不好,闻言只是略略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示意他放到一旁。

青阳依言将酒坛放在了窗台前的木桌上,微鞠了一躬便要退出去。

“慢着。”

年轻男人突然出声道,随即放下二郎腿,起身,几步走到青阳跟前。
青阳低着头,看到对方锦衣玉带,他在宣府多年,也识得不少上等货色,一眼见到对方这身贵气逼人的装扮,心知定是位王公贵族,因此端端正正行了个礼。

“哟,”

年轻男子托起他下巴,轻佻地哼了一声:“这小东西倒是懂些礼节。”

南阳听见这话,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轻喝道:

“你这是做什么。”

年轻男子微微一笑,只顾打量着青阳,头也不回道:

“我只不过碰了他一下,你就生气了?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滑过青阳脸庞,轻轻捏了捏那细嫩的脸蛋,细细抚摸他嘴唇。

青阳想要挣脱开,却发现男子的手劲大得惊人,托着他下巴的手简直如铁钳一般,教他根本动弹不得。

“二殿下,”南阳出手阻止他动作,眉头皱得更紧:“请住手。”

男子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眼里闪着精光:

“这小东西是你什么人?竟如此受你维护?”

“他是下臣的贴身侍从。”

“贴身…侍从?”男子顿了顿,又拧了拧青阳鼻尖儿,仿佛是在逗弄小猫小狗一般:

“你什么时候竟有了贴身侍从,我怎么不知道?”

“区区小事,何须劳二殿下操心。”

男子手一顿,眼中明显的升腾起怒气,可很快,眼中的怒火又被他压了下去,眼神更变得冷。

察觉他的手有些不稳,青阳连忙自他手中挣脱开。

南阳对他道:

“你先退下。”

他一听,如获大赦,连忙三步并作两步,退出营帐。

一出门,被冷风一吹,才发现后背衣衫贴在了皮肤上,刚才竟紧张得冒出了汗。

那男子虽举止轻佻,可却有着凌厉的气势,刚才对他明明是近乎调戏的举止,可那眼底迫人的气势,让他内心深处涌起了一阵恐惧。

对了,就在刚才,将军喊他二皇子...这世间,能被南阳将军喊做二殿下的只有一人——————

青阳猛地停下脚步,他惊讶得张大了嘴。

是鹿凌。

正宫皇后所出,太子图锋的同胞弟弟,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皇子,传闻中骄纵张扬,被宠得无法无天的二皇子,鹿凌。

青阳回头看了眼身后营帐,不禁为将军担心起来。

他并不知道,就在他脚步刚迈出房门时,他担心挂念的南阳将军,还没来得及抵抗,就被皇子鹿凌一把揪过衣襟,狠狠掼在了墙上。

南阳被他如此对待,也动了怒火,他阴阴瞪着鹿凌,沉声道: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鹿凌拧了把他的脸,细细摩挲他侧脸的皮肤,一双桃花眼笑得十分勾人:

“虽然那小侍从的脸摸起来水嫩许多,可我偏偏,还是喜欢摸你这老男人的脸。”

“少说些浑话!”南阳气得脸发红,攒足力气要挣开鹿凌的桎梏,可对方看似身形纤细,力气却大得连身为武人的他都比不上,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你总是这样,连玩笑话都听不下去。”

“放开我!”

“怎么可能?”鹿凌轻笑一声:“你以为还会向上次一样给你给逃了?我可没大哥那么心软,被你流着泪哀求几声,就轻易的放过你。”

“你!”

“别忘了,我还有帐要跟你算!”鹿凌的眼睛危险的眯起:“这个贴身小厮,是谁允许你招的?”

南阳目光锐利的看着他:

“我自己!”

鹿凌见他恨不得咬自己一口的模样,笑了起来:

“你胆子倒是大得很。”

说着,他暗自磨牙,一口咬在南阳裸露出来的脖颈处,咬出个深深的牙印儿。

“挑这么水嫩的小侍从日夜跟在身边,想必很合你心意罢?他弱不禁风的样子,可否像我一样,床上床下都伺候得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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