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归路(全)-4-6

  
第07章

应该是死了吧,可是你为什么也要和我一起死呢,不过在阴间两个人也能在一起,真好。

轻轻的摩挲着怀里男人的脸,婉儿一脸的幸福。

都点痒呀,傻子抬起了头,迷茫的左右看了看,“啊,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突然的大叫吓了婉儿一跳,紧接着却发现对方把脸埋到了自己的乳房上,一边摩擦,一边嘟囔着“好大,好大。”

“不要,好痒,你别这样。”

只能抗议,身子都软了,乳房被傻子的脸蹭的又酥又麻。

“相公,咱们是死了么?”

“你叫我啥?”

“我知道我没资格这么叫,你要是不喜欢……”

“别,别,再叫两声听听,叫的媚一点。”

“不要了,这里不知道是阴间的什么地方,先不要闹了。”

“什么阴间?你以为咱俩死了?”

“不是么?你随我一起跳下来了。”

“当然不是了,我告诉你呀,我刚才用尽力气那么一跳,洽好抱住了你,我也以为要死了,没想到山里的风真大,就吹着咱俩这么飘呀飘呀,就飘到这儿来了。”

至于落地后,傻子想起来后怕,把自己吓晕了的事,太丢人了,傻子没说。

“骗人,怎么可能么。”

“骗人?好,那咱们现在就来说骗人的事。说吧,为什么骗我?”

脸沉了下来。

“我,我配不上你的,昨天晚上……”

“你都记起来了?”

“恩,我脏了身子,不能再……”

“扯淡,昨天那个能怪你么,你本身就是来帮忙的不说,你还中了淫毒,那种情况下,身不由己的。我要是因此怪罪在你身上,那我还是不是男人了。”

“可是,我到底还是……”

“可你妹呀。”

“我没有妹妹。”

“……我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是我不对,你中了毒我就应该带你离开,不应该留在那里,让你受了委屈,都是我的错,你不许怪自己,而且你的第一次不是给了我么,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反对无效。”

傻子直接把话封死。

“你真的还肯让我跟你在一起?”

“恩。”

用力的点点头,更惊人的话傻子没敢说,怕挨打。

共同经历过生死,其他的话都多余了“相公……”

婉儿轻轻叫了一声,软倒在傻子怀里。

“不许色诱我,帐还没算完呢,现在说你自杀的问题。”

傻子把婉儿拉到了自己腿上,让她趴好。

“以后还骗我去自杀不?”

“不自杀了。”

“错,你就不应该骗我。”

啪,啪,拍两下屁股。

“以后还骗我去自杀不?”

“不骗了。”

“错,你就不该去自杀。”

啪,啪,又拍两下。

“以后还骗我去自杀不?”

啪,啪。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手感太好,忍不住了。”

眼看对方有暴起的趋势,傻子在乳房上揉了一把,果然又倒下了。

“呵呵,被我发现了哦,还想打我。”

啪,啪。

“相公不要了,是我错了,啊,你别脱我衣服,不要……”

刚才跳崖把自己吓到了,傻子用婉儿压压惊。

绕了大半个山才回到正路上,婉儿伏在傻子的背上“让我下来吧,我自已能走。”

“不要,这样舒服。”

傻子动了动后背,两颗软软的肉球挤压着。

“你坏死了。”

少女紧了紧胳膊,羞红了脸。

“婉儿,你的咋这大呀?我和沙丘开始还以为你是平胸呢。”

“我也不知道,它从前几年开始突然就长大了,我缠都缠不住,羞死了。”

“不许缠,以后不许缠哦,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岁了。”

“十九,恩,以后还能长。”

“才不要,都这么大了。”

“什么不要,你没看昨天沙丘嫉妒的都哭了,乖,以后不许缠哦,让它们再长长,我目测你这个有36H。”

然后傻子开始琢磨脑子里突然冒出的这个36H是啥意思,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相公答应我一件事。”

“好,你说。”

“我要杀了那个东方行。”

“当然,这件事哪能就这么完了。”

被江湖上轻功最好的两个人盯上是种悲哀吧,尤其是里面还有个没脸没皮的。

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沙丘和阿爹还在等他们回来。

“你干什么,别想勾引我风哥哥。”

沙丘一眼就看见婉儿的胸前失去了束缚,警惕起来,没办法,没人家的的大么。

“你过来,我跟你说……”

傻子把发生的事情原本讲述了一遍。

“啊?那你摔伤没有,让我看看。”

第一时间却是问傻子有没有摔伤,某些人心里很得意。

“那个,算我欠你个人情”知道事情不可避免了,沙丘索性坦然的认了下来,“不过我是先进门的,你以后要听姐姐话。”

还不忘加了一句。

“不许胡说,婉儿比你大,你还没到十八呢。”

“切,小P孩。”

婉儿。

“你再说一遍?”

沙丘。

傻子落荒而逃。

月影远千在整理车辆,虽然有些晚,几个人还是决定赶回去,满满一车的粮食,还有各种日用品,都是山里紧缺的。

其他几个搭不上手,在一边看着,趁着婉儿没注意的功夫,傻子悄悄的问“昨天晚上你偷吃没?你看那店小二,眼圈还黑着呢,是不是你干的?”

“胡说,昨天我和他老母亲睡一张床,他到真是辛苦了,我半夜起来,看他还拿把菜刀坐在凳子上,我问他干吗,他说守着我,安全点。”

居然做到这种程度,这倒让傻子意外了。

店小二看沙丘和傻子在看他,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转身进了客栈。

“去,把这个给他,好好谢谢人家。”

沙丘接过银饼子过去了,傻子走到月影远千身边,“阿爹,那个和咱们做生意的东方叔叔是哪的人呀?”

“他家是四川的,咋,有事?”

“没,我就是好奇,他家在四川有名不?”

“恩,听说生意做的很大,家里好象就住成都附近,他只是负责皮货这一块,还算不得那个家族的核心。”

“哦,那就好说。”

和婉儿对视一眼,两人心中有了计较。

大车整理好时沙丘也回来了,几个人一同上路,临出城门时还打了一架,几个小混混对着婉儿说那婆娘奶子真大,结果傻子一把没拉住,小混混被暴力女单方面殴打。

这个紫衣女子怎么就跟着一起回来了月影远千也搞不清楚,不过他也不敢问的太多,家事,都是傻子的家事,只要自己的女儿不受委屈就行,更何况这趟出门自己还害的沙丘受辱,中年的汉子一路上都有点落寞。

回到寨子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分配的事轮不到傻子操心,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他。月影山看见婉儿的时候明显怔了怔,待知道她姓左的时候,这才释然,记起了什么,忘却的更多。

“爷爷,我想出山一趟。”

趁着屋里的两个婆娘打架的时候,傻子坐到门口抽着水烟的老人身边。

“好,去吧。”

“您不问我干什么去?”

“从哪来回哪去,你本就不是山里的人,你这样的人也不可能一辈子留在山里。”

老人有心事,傻子看的出来。

似乎早有准备,老人从怀里掏出张银票递给傻子,转身回了自己的小屋“爷爷我不是要离开您,我办完事还回来呢!”

“好,等你回来接我。”

这是老人当晚说的最后一句话。

傻子不明白老人说的是啥意思,挠挠头,自己的房里已经吵开了锅,再不回去房子就拆了。

婉儿的心里有点疑惑不解,沙丘妹妹是漂亮没错,可是她不守妇道,自己那天是被药迷了性子,还算情有可原,可那天沙丘和她爹在车上可是,那可是她爹呀!相公好象都知道,每次自己隐晦的一提,就都被带了过去,两个人一样的恩爱,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呢?

傻子家里又来了个漂亮女人全寨都知道了,沙丘娘还特意登门了一次,看到自己女儿没有受冷落才放心。“沙丘和你娘回家去住两日吧,咱们要出门了,恐怕有段时间都回不来。”

要出门大家都知道了,要去做什么只有两个人知道,东方行留着是个隐患,沙丘一直认为风哥哥是想回去过汉人的生活,不过只要不离开自己,到哪不一样呢,“哼,好,我给你俩腾地方!”

一旁的婉儿红了脸,这几天三个人挤着睡,她脸皮薄,一直不肯让傻子碰她,某人已经好几天不知肉味了。

傻子在忙着修缮房屋,劈柴,月影山年岁大了,有些事情要提前准备好。

当天夜里终于得尝所愿的爬到了婉儿的身上,“不要,爷爷就在隔壁,会被听到。”

紧抓着自己的衣裙不撒手。

“没关系拉,沙丘那会叫的可大声了,爷爷早就听习惯了。”

“我不行的,羞死了。”

婉儿执意不肯,傻子在家里也敢太过用强,毕竟隔壁还有老人在。最后只能过了过手瘾,两个人睡下。

傻子的动作很轻,惟恐吵醒了身边的女子,只是没有注意到他出门的时候,婉儿也睁开了眼。

相公这么晚了要去哪,婉儿在后面远远的跟着,太近了她也不敢,一定会被傻子发现的。距离介乎跟丢,两个人动作奇快,远方的身影一闪跃进了一处院子,再没出来。相公这是要干吗?偷东西还是偷人?

半天没有的动静了,婉儿大着胆子靠了上去,跃上墙头一看,吓了一跳,傻子就在院子里,趴在人家窗户上看的聚精会神,连自己都没发现。这是看什么呢?

好奇的女子也跳了下去,慢慢走到了傻子身后,心中生出一股怨气,真是的,警惕心这么差,都离你这么近了,还没发现!

“你在看啥?”

傻子条件反射的回身就要出手,暗骂自己蠢猪,一看到这些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是手才抬了抬动作就顺势放下了,是婉儿的声音,糟糕,被发现了。

“啊?你咋跟来了,没啥没啥,咱们回家去。”

傻子心虚,想插科打诨的糊弄过去。

“不对,别想蒙我,里面到底是什么,让我看看。”

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又怕被屋里的人发现,傻子束手无策,婉儿把眼睛凑到傻子挖出来的小孔上。

屋里闪烁着昏黄的烛光,一个皮肤白皙的女人正背对着窗户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摆动着自己的腰肢,股间一跟粗大的肉枪正随着女人的动作在不断进出。

只看了一眼,连人都没看清楚是谁,婉儿就象受惊的兔子挪开了眼,低碎了一口,“真是的你,怎么偷看人家夫妻做这种事。”

“看自己媳妇没关系吧。”

傻子有点委屈,嘟囔了一句。

“你说啥?”

“啊,没啥,是我不对,我错了,咱们回去吧。”

“你要是真的想了那我回去就给你,偷看人家不好。”

以为傻子是忍不住了才来偷窥,婉儿羞涩的说道,能做到这一步,对她来说已是极限了。

还好,还好,傻子松了口气,总算没被发现关键的。

“阿爹,你轻些,我忍不住要叫出来了。”

娘了腿的,倒霉丫头,你等下再说话能死呀!果然,婉儿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这个声音,里面那个女人是沙丘妹妹?她又在偷男人,而相公居然不阻止,还偷看!

“你果然早就知道,可你怎么……”

沙丘对傻子的举动有点难已置信。

瞒不过去了,傻子拉着婉儿离窗户远了点“对不起,我不想骗你的,我怕你接受不了。”

“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有什么事你不该瞒我的,不过我也没资格说沙丘妹妹,毕竟我自己也不干净了。”

“别这么说,你是好女人,那天的事也不能怪你。你为了失贞能选择死,我就更不敢说了,其实,其实……”

傻子其实了半天也没其实出来,婉儿只是安静的听着,面前的男人手足无措的窘样,只有面对心爱的女子才能表现出来,婉儿的心里一片温暖,只是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坠云雾。

“其实沙丘这样是我让她做的,我喜欢自己的女人这样,我知道有点奇怪,可我也说不清楚,包括那天在庙里的事,我说不嫌弃你是真的,不是骗你,我喜欢看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只要两个人心里彼此相爱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说完,傻子忐忑不安的看着婉儿。

“那你心里有我么?”

“当然,我的女人我一定会保护好。”

“那要是我不愿意象沙丘妹妹这样呢?”

“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想告诉你,怕你接受不了,你不喜欢就不要,我一样对你好。”

这男人是个怪胎,哪有这样的,吃亏了还当占便宜,可他在自己心里的留下的印记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那个从悬崖上扑下来的身影,更是时刻环绕在心头,每次想起都甜蜜蜜的,轻叹了一口,婉儿缓缓靠在傻子怀里“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对我好一点,啊,你……”

男人的凸起正好顶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婉儿想躲,却被傻子一把抱住“抱歉,抱歉,我一看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这样,就忍不住了,那你不会离开我吧?”

“谁说要离开你了,只是我可能接受不了,你别勉强我。”

“不会不会,你不愿意我才不让别你的男人碰你。”

傻子这才放了心,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手就又不老实了。

“相公你想要了咱们回去吧,别偷看了,别,你别拉我,我不要……”

被傻子捉住了一只乳房,全身瘫软的婉儿被硬拉到了窗边,傻子又在窗户上抠了个洞,示意婉儿和他一起看,然后自己又凑了上去。

婉儿被她抱住,肥臀上隔着衣裙感受到了男人坚硬,乳房被他握着,全身都没有力气,屋里沙丘呻吟的声音传入耳中,那是一种愉悦和满足的声音,傻子的肉棒更加硬了,看来他真的很喜欢呀。

“快看,快看,你沙丘妹妹要不行了。”

傻子轻声说了一句。屋里沙丘的声音果然大了起来“啊……啊……阿爹你鸡巴太长了……女儿的花心要被顶开了……啊……要操到子宫里了……不要……受不住了……会让娘听到的……阿爹轻点……要死了……好大的鸡巴……我要让阿爹操死了……”

婉儿好想堵住自己的耳朵,沙丘妹妹叫的太淫荡了,可傻子好象一点都不介意,肉枪压在婉儿的丰臀上磨了磨,这个硬度,少女的身子一颤,紧闭双腿相互磨了一下,热热的。

婉儿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凑到小孔前的,屋里沙丘手扶着床站在床边,臀部向后高高的翘着,全身都已被汗水打湿,闪着光亮,身后,沙丘的爹,那个中年男人,正在把自己的肉枪尽情的刺入女儿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声音。

粗大肉枪在两人连接处一隐一现,一个拿捏不好,肉枪拖了出来,啪的一声,居然挺翘的击打在自己的小腹上,也对婉儿露出了真容。

粗长枪身上闪烁着沙丘体内带出的淫夜,龟头又红又大,怀里的身子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傻子看了婉儿一眼,一副阴谋得逞坏样。

婉儿也被惊到了,居然那么大的,沙丘妹妹怎么装下的,不过她多滤了,在沙丘不满的呻吟声中,她亲眼看到那个龟头挤开了两片肉唇重新插了进去,一点一点,直到最后全都没入了沙丘的阴户,伴随而来的是沙丘满足的叫声。

那么大的家伙,要是插到我的下面,我一定……啊,我在想什么。下身湿腻一片,婉儿心虚的瞥了眼身边的傻子,没被发现,心下稍安。

“相公,咱们回去吧,我也……”

婉儿小声说着。

“嘿嘿,想要了吧。”

“恩”红着脸点点头,臀部扭了扭,和傻子的肉枪接触的更充分了。

“还回去干吗,就在这吧,他们在屋里操,咱们在屋外操。”

傻子说着就动手撩婉儿的裙子。

“不要,别在这,回去,求你了,不要……”

不敢激烈挣扎,不敢大声叫嚷,全身无力的少女怎么抵挡的住一个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男人,裙摆被撩到了腰上,亵裤也被褪到了膝盖,当那根火热的鸡巴直接贴到臀肉上时,婉儿一声轻吟“那,那你轻一点,别让人发现。”

傻子本来想她要是激烈反抗就算了,毕竟不能逼的太紧,没想到这就同意了,伸手摸了过去“臭丫头,怎么这么湿。”

“我,我不知道。”

“是不是看了沙丘她爹的的大鸡巴,有感觉了?”

“才,才没有,你别胡说。”

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肥臀又往后挺了挺。

院子里昏暗一片,只有淡淡的月光洒下,傻子摸索着用龟头对准了位置,婉儿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跟男人野合的一天,虽然他是自己的男人,虽然那灼热的龟头已经顶在了自己的私处。屋里,月影远千的大鸡巴在女儿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屋外傻子的声音轻轻的在耳边响起。

“记住,马上要进去的就是沙丘她爹的大鸡巴,是沙丘他爹在操你。”

婉儿一惊,仿佛顶在自己下身的真的就是眼前正在抽插沙丘蜜穴的粗长肉枪,然后阴唇一分,龟头已经顶了进来,肿胀的感觉传来,身子被渐渐填满。

沙丘她爹插进自己身子了,好充实,好舒服。就在婉儿被傻子的话弄的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时候,已经进了一半的傻子猛的一顶,全部插了进去,龟头重重的顶在花蕊上。

“啊”满足的叫声脱口而出,捂都捂不住。坏了,这是两个人同时的反应。

果然,屋里沙丘的叫声停了下来,“什么人?”

月影远千轻喝一声。

现在是里外都怕,傻子带着婉儿落荒而逃,沙丘和她爹当然也不敢追出来。

小屋里,婉儿还在抱怨傻子不知轻重,当然也是为了转移自己的尴尬,毕竟进来的一瞬间,她想着的是沙丘她爹的大鸡巴,我这是怎么了,和相公在一起的时候却以为自己被别的男人……都怪他,害我出丑。

很快她就什么都不能想了,硬了一晚上的傻子到了自己的地盘再不客气,婉儿的呻吟声响了整晚。

第二天,是离开的时候了,三个人带的包袱早就收拾好,走的静悄悄的,沙丘的娘受不得这分别的场景,没来送,爷爷到了寨口就回去了,只有月影远千一直送到了山边的小路上。

沙丘明显有心事,几次对傻子欲言又止,一脸担忧的神色。傻子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悄悄凑了过去“别担心了,昨晚那个是我偷看,没事的。”

“啊,原来是你,吓死我了,讨厌,让你偷看,还吓唬我。”

沙丘追着傻子打,不过那忧心的样子一扫而光。

“昨天晚上玩的尽兴不?”

傻子还不知死活的问。

“还敢说你,吓的我和阿爹担心了一晚,你一跑了阿爹就回屋了,应该也是担心的。”

一边的月影远千果然也是忧心重重,看一眼傻子这边,又转回眼去。

沙丘是善良的,长这么大第一次要离开父母了,昨天晚上却没让即将分别的阿爹操的尽性“风哥哥,我……”

傻子是善解人意的“坏了,我忘了东西了,婉儿,和我回寨子取一趟,阿爹你和沙丘在这儿等会儿,我们不会耽误太久的。”

傻子拉着婉儿跑了,路边的树林里,月影远千看着跪在身前的女儿,感受着鸡巴在女儿的嘴里慢慢变硬。

“沙丘,这不好吧,昨天晚上那个事……”

“放心吧,阿爹,没事的,昨天没让您尽兴,我现在要在走了,就趁这个机会再给您一次。”

沙丘直接脱下了短裙,修长结实的大腿,红色的阴毛,转身趴在草地上,双腿分开,屁股翘起,粉嫩的阴唇上水光淋漓,已然准备好了。

女儿从没这么主动过,月影远千走上前去……

月影远千回去了,傻子觉着他腿有点软,“怎么样,这回行了吧?”

“风哥哥,我对不起你。”

沙丘眼圈红红的,显然刚刚哭过。

“你对不起很多次了,现在才说,没事没事,咱们还回来呢。”

傻子宠腻的搂着小姑娘,离家的滋味不好受,轻声安慰。改不了的毛病是,手又在沙丘的短裙下摸了一把。

“怎么什么都没有?没射进去?”

沙丘的脸红了“阿爹这次特别厉害,最后的时候龟头把花心都顶开了,应该是射进子宫里了,所以出不来。”

傻子无语,如果不作弊的话,自己是没这本事的。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家伙可以变大是作弊。

前面走着的婉儿一个趔趄,傻子知道她听见了,坏笑数声,背起沙丘从她身边跑了过去,沙丘的短裙故意被他撩起来点,让婉儿能看见沙丘的雪白肉臀,在沙丘银铃般的笑声中,嘴里高叫着“东方行,我来啦!”


第08章

茫茫沧山,山脚下一处偏僻的小村庄,说是村庄却还够不上那个规模,十几户人家,错落着一些低矮的土房。

“是个汉人的村子呢,风哥哥,今晚去借住一宿吧,终于不用睡树林了。”

山路边,三个苗人打扮的青年男女,红发的少女雀跃着,比她稍大一些的美貌女子却面有羞色“那你们俩要让我换回汉家衣服才行。”

自从几天前被无良的二人半强迫的换上了苗家的衣服,她的脸总是红红的。

“沙丘妹妹的裙子我穿着太短了,会,会露出来让人看到。”

左婉飞轻声说着,三个人出来有些日子了,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山间赶路,遇到的人也不多,偶尔碰到进山的樵夫或者采药人,自己就被他俩逼着过去问路,想到那总是有心无意的落在自己白嫩大腿上的目光,天生脸薄的女子每次都羞的不行,可是傻子就在不远处看着,这些日子也渐渐明白了,自己的男人真的有点不正常,可是怎么能这样么……

进山的男人都是多日不知肉味,又知道这些异族的女子不怕人看,所以目光格外的大胆,薄薄的裙摆下,丝丝的凉意,应该是上当了,哪有穿这样的裙子里面不穿东西的,每次婉儿都是羞的面红耳赤落荒而逃,然后被傻子拉到无人处大肆征伐,却还总是说着刚才那个男人要是胆子大点一定会对你如何如何,结果也不禁相同,也总是自己承受不住,求饶着答应下次一定让人家多看一些,傻子才会放过他,把火力转到沙丘身上去。

自己的男人真是,哎,既然心里有了他,就随他闹吧。

沙丘现在也不怕婉儿了,这个汉家姐姐虽然打架厉害,可是只要你一抓住了她的那一对大奶,她就没力气了,所以现在妇人们的战争各有胜负,傻子也乐得左右平衡。

“不行。”

傻子和沙丘异口同声的否决了。

“婉儿姐,你这样很好看呀,你看你的腿多长,连我都嫉妒呢,总是藏在汉人长裙里太可惜了。”

“就是,就是。”

傻子呵呵笑着,一双贼眼又不老实了。

被人欺负也是能长经验的,婉儿一瞬间就知道傻子又要使坏,身子一闪已经跃了出去,结果也和以前一样,被傻子轻易追上,屁股被摸了好几把,闪转腾挪间,裙摆飞扬,露出无尽的春色。

“好相公,不要了,不要闹了。”

婉儿被按在草地上,傻子的一双贼手正停在她的胯下,一阵酥麻,再不制止他,就又要被欺负了。

看热闹的不怕事大,沙丘在一边起哄“风哥哥,姐姐又想了,你快上,你快上。”

天色昏暗,再不去借宿,怕是一黑下来人家连门也不肯开了。婉儿逃过一劫,又得了恩准,总算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终于没有那种衣不蔽体的感觉了,虽然只有最外面这一件。

自从跟了傻子,胸是不让缠了,现在里面连肚兜和亵裤也没穿,应该看不出来吧,婉儿检查了好几遍,发现并不透光,这才放下心来。

村子是汉人的村子,和富裕两个子是沾不上边的,能糊口而已。一直敲到最后一户人家,才有个老汉开了门,看他们还带了两个女眷,才答应让他们借宿一晚,这荒山之中,却也不能撵人了。

破落的小院,只有一间小草房,老人姓王,是个老鳏夫,无儿无女,虽然自己的生活都没着落,却还是拿出了不多的存粮,搭了几根野菜给几个人做了些吃食。

看着三人狼吞虎咽的样子,“慢点吃,别噎到,饿坏了吧。”

这哪里是饿的,前两天在山里总是吃些野味,这些日子吃肉太多,可算见到绿菜了,分明是腻的。

“你们是兄妹?”

看着一汉二苗的的三个人,老汉搭着闲话。

“她俩是我老婆。”

不明白好端端的汉家女子怎么嫁个苗人,不过老人也没再多问,岁数大的人虽然话多,却也更明白什么方便说,什么不该问。

婉儿的心里美滋滋的,那一声老婆真是比什么甜言蜜语都好用,夹了跟自己碗里的野菜给傻子。这下沙丘不干了,示威的也夹了根过去。年轻人真好呀,看着他们秀着甜蜜,老汉笑了笑,“你们慢点吃,锅里还有些,村里穷点,没什么肉食。”

可别提肉了,就是因为那玩意吃多了这几根野菜才当个宝贝一样。傻子也看出这家的困难,又吃了几口,站了起来,“你俩先吃着,我出去一趟。”

“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婉儿问道。

“不用,不用,这点事我自己就好,很快就回来。”

沙丘知道傻子要去干吗,当然不会阻止“那你自己当心点。”

王老汉不知道这个年轻人要去做什么,只见他一出门去,就已经没了身影,连院门都没开。

傻子回来的真的很快,老人坐在屋前的石沿边抽着水烟,屋里两个年轻的女子正收拾着碗筷,将两只野兔,一只山鸡放下,“天黑了,不敢走远,就抓到这点东西,老爹您别嫌少。”

“果然你们苗人静出好猎手,这才多大的功夫呀,看你还没带什么家伙,怎么抓到的?”

傻子嘿嘿笑了两声。

他不想说,老人也没有多问,看傻子瞄着自己的烟袋,“怎么,你也想来一口?”

不客气的蹲在老人身边,傻子接过了烟枪,一口下去,烟雾充满肺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操的,真够劲。”

辛辣的感觉刺激的傻子眼泪直流,老人呵呵笑着,沙丘这时已经从房里窜了出来,看见傻子又是咳嗽又是流泪的,“真是的,没事学这没用的。”

嘴里埋怨着,却体贴的蹲在了傻子身前,掏出一块绢布“快擦擦。”

苗人的小夫妻,应该结婚没多久不吧,还真是甜蜜,我那儿子要是活着,怕是孙女也有这么大……老人目光呆滞了,红发的少女就蹲在二人身前,两条白腿无意识的微微分开,裙子本就挂在大腿根处,借着屋里透出的昏黄光线,隐约间看到的是柔顺的红色毛发,和她的头发一个颜色,难道是,难道是……

几人刚进门时,老人还没多想,毕竟年岁大了,在他眼里几个人与娃娃无异。可现在红发的少女就蹲在眼前,连私处也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却更勾人魂魄,想多看两眼,又怕被人发觉,其中刺激的感觉,让他多年没有动静的下身也悄悄活泛了起来。

沙丘真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光宴客,傻子却看到了,只是这个坏坯子又哪里肯说,“你个粗心的傻妞,你这样的要是不被人占点便宜才真是没天理了。”

沙丘当然不傻,风哥哥的目光,老人的呆滞终于让她反应了过来,低头看去,“啊的一声惊叫,你们,你们,臭男人,坏死了。”

娇羞的少女红了脸跑进了屋,“那个,你看这可真是,我也不是……”

王老汉有些结巴,这事看怎么说了,看了人家女人的那个部位,怎么说都是没理的。

“呵呵,您别多想,是她自己太不注意了,再说您都这把年纪了,不碍的,不碍的。”

没想到身边的年轻人会着么说,老人这才放了心,只是,要是能看真切些就好了。

“相公,你又怎么欺负沙丘妹妹了。”

身后传来婉儿的声音,两个人一起回了头。幸福来的太快,有些目不暇接。

婉儿站在门口,屋内的光线打在她白色的轻纱长裙上,变的透明起来,从暗处看去,那修长的腿形已是一览无遗,甚至两腿交汇处那一片黑影也变的清晰起来。

半裸也好,全裸也罢,傻子瞪大了双眼,“啪嗒”老人手里的水烟也掉在了地上。

婉儿的反应更快,叫声也更大,“碰”的一声,连门都关上了。

“呵呵,不碍的,不碍的。”

本来傻子已经见怪不怪,这样还不至于举枪敬礼,可是被别人看到了,被别的男人看到了呀,所以身体的某部分无耻的硬了。

王老汉更是不堪,没想到能接连窥视两个女娃子的私处,一老一少默契的都没起身,在黑暗中漫漫平复着身上因本能而起的变化。

好半天功夫,老人站了起来“那个晚上你们就睡这吧,我去老张那借一宿。”

“别,别,这哪说的过去,我们就是借宿的,哪能让主人没了住处,您别嫌弃,我那两个女人没那么多事,咱们挤一宿也就是了。”

老人家只有一张大炕,王老汉被傻子拉着进屋的时候,沙丘和婉儿正坐在床边说话,看他们进来都是脸上一红。不过这家的情况她俩也清楚,却也没有别的屋子了。

睡觉的事很好安排,老人睡一边,傻子挨着,然后另一边是两个女眷,都是和衣而眠,脱光了的事傻子肯定愿意,不过别人是一定不肯的。

屋内弥漫着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老人是怎么睡着的傻子不知道,反正用手捉住婉儿一侧的丰满,揉捏了两下,就沉沉的睡去。

清晨,金色的朝霞撒进了安静的村落,傻子第一个醒来,晨勃真的很难忍呀,有木有。自己的下面一柱擎天,身边就守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娇妻,王老汉的鼻息平稳,显然还没醒来,那我是不是……

傻子一动婉儿就知道了,多年的习惯,警惕心还是有的。只是这个正非礼自己的男人要叫他相公,所以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不要,不要在这,等咱们出去了再给你,真的不行,噢……”

傻子知道她怕什么,还有其他男人在么,虽然没醒,可对婉儿来说实在是太羞人了,这要是让人看到……

对傻子来说这却是别样的刺激,还有观众呢,所以半哄半用强,婉儿的白裙被撩上了腰,扭动间乳房也被攻陷了,男人的手在光滑的小腹上游弋着,不时的掠过耻毛,白皙的皮肤变的红润起来,微微的娇喘也从檀口中发出,“相公,不行,你别再弄了,我要叫噢……”

猛的两腿间突然插进一只大手,娇嫩的阴唇颤抖着抵御着外敌的入侵,这下全身都酥软了,完了,又被这个男人得手了。

“还说不要,都这样了。”

傻子提着手指给婉儿看上面的水渍,然后轻轻摸在她的嘴唇上。

“不要,脏,不要,呜……”

脏?傻子可不觉得,那是无上的美味,舌头舔开婉儿的皓齿,傻子攻了进去,上下齐攻。

炕上,红发的少女在左,沉睡的老人在右,中间,美貌的女子大张的双腿任由着男人的奸淫,开始还能左顾右盼,然后就是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你们两个,大早上的,在别人家里,羞不羞?”

沙丘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

“妹妹,快来救我,噢……受不住了……相公太厉害……噢……好妹妹……快来帮帮我……”

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叫声,傻子一冲起来又不管不顾的,婉儿刚泻过了身子,现在好不容易救兵来了,连忙求饶。

沙丘年纪虽小,经人事却更早,也知道他风哥哥的厉害,不过么……“我才不要呢,那老爷爷还没醒呢,要是让他看到怎么办,我可没那么大胆。”

这就完全是要挟了,不过傻子不掺合,女人的问题让女人们自己却解决就好了。

“求求你,好妹妹,我要叫出来了,会吵醒人的,真的受不住了,噢……噢……轻些……别那么深……我答应你……你说的事我答应你了……”

不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小约定,反正傻子的身下还是换人了,沙丘禁抿着双唇忍受着傻子的暴烈冲击,旁边,婉儿侧卧在二人身边,娇喘着,媚眼如丝般的看着二人交合,身体里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相公真的好厉害呢,一个女人哪里受的住。”

静静的想着心事婉儿,混没注意自己身上的衣衫散乱,羞人的部位还裸露着,以及身后那离自己雪白肉臀越靠越近的危险。

王老汉是在婉儿求救的时候醒来的,年岁大了,觉轻也少,只是这传进耳里的声音,不用睁眼,也知道年轻人在做什么,精力真旺盛呀。只听声音,这个应该是白裙子那个吧,然后就想起了昨晚看到的那一片诱人心魄的黑影。

只求他们快点完吧,我这年岁大了哪受的了呀,要人命了。裤裆里的老枪颤颤巍巍的抬了头,也许比起年轻人硬度不够,可你能保证年轻人到了我这岁数还能硬的起来?不禁得意的老人,越来越心烦意乱,怎么还换人了,这还没个完了,看一眼,我就看一眼好了。

打开一丝缝隙,映入眼帘的却不是交合的激烈场面,白裙女子光滑如玉的后背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没有一丝瑕疵,肌肤吹谈可破,只有腰间还连着一片裙衫,再往下,两片丰满白腻的臀肉毫无遮拦,离自己的裤裆还没有两寸远,这个,实在是太近了呀。

自己只要挺挺腰就能把家伙陷进那柔软的嫩肉中去吧。婉儿的身子遮住了两边的视线,所以老汉看的更加肆无忌惮。

婉儿完全没有发觉背后的情况,眼前,沙丘妹妹被相公操弄的娇声不断,也是不敢大声,却是那么的愉悦,现在自己的感觉缓过来了,不禁有点后悔,刚才要再忍一下,现在相公身下的那个人还是自己吧。

被自己的心思吓了一跳,怎么能这样,羞死了,只是看见傻子的肉枪又奋力的一挺,穴心一麻,仿佛是插进了自己的肉穴中,蜜穴里又有汁液流了出来,痒痒的,还是想了。

虔诚的人总是能受到上天的眷顾,婉儿虔诚的想着相公的肉枪,所以上天赐给她一根,只是不是相公的。

自己的肥白肉臀被一根滚烫的肉棍顶住了,至少婉儿觉着是滚烫的。“噢”的轻吟一声,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太大意了,老人醒了。

正要回身呵斥,却听到身后轻轻的声音“姑娘,别叫,求求你,你们在我家这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老汉也是男人,你就可怜我,让我贴一下,让我就这么贴一下就好。”

善良的婉儿犹豫了,却是自己等人过分,借宿人家还做这羞人的事,又不避人,现在被主人抓个正着,相公明显没有发现自己的状况,还在专心的欺负沙丘,“死相公,臭相公,你老婆被人,噢……”

屁股上的肉枪动了动,整个棒身都贴了上来,婉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在相公的眼前,自己却被别的男人把那个东西贴到了屁股上,没有相公的长,感觉也不太硬,可这是别人的呀!不,不要,羞死了,“我不说,你快拿开,就当,你……”

很简单,简单到一贴一蹭,几十年没有碰过女人的老汉,就在婉儿的丰满臀肉间,颤抖着射出了精液。

不用再说了,难怪老人说贴一下就好,果然是一下就好,明显变软的家伙收走了,只是临走前那用力摩擦的几下却仿佛蹭到了婉儿心上,被男人,被男人,当着相公的面。婉儿的心里有些乱,有些痒,有些刺激,他要不是这么快就,他要是能多坚持一下,那我会不会被他给……咛的一声,婉儿一下子瘫在了床上,蜜穴里大量的汁液喷薄而出,顺着腿流了出来。

粗心的傻子直到最后灌满沙丘的小穴也没有发现身边的小插曲,王老汉睡着了,是真的睡着了。这个女娃子真的没叫,自己忍不住贴过去的时候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真的没叫,最后还让我把那个东西涂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带着无尽的满足,老人又睡了过去。

沙丘拉着婉儿去洗身子,傻子自己躺床上回气,这老人真的没醒哦,没劲!外屋传来沙丘的声音“姐姐,你这是……”

然后明显是被人捂住了嘴,没了声响,傻子顾不上了,大早上连续喂饱两个老婆,累呀!

最后走的时候,老人也没起,“算了走吧,老人家的多休息也好。”

只是婉儿知道,老人是不好意思出来,他对自己做了那种事呢,想想,脸又红了,相公他知道了真的不生气么?

傻子在前面带路,沙丘凑到婉儿身边,“姐姐,真的不说么?”

“别,别说,我害怕。”

“相公知道了会生气的,你就惨了。”

“我就是怕他生气,这种事哪个男人会不生气,只是那个老人太快了,我都没反映过来他就那样了。”

“不是拉,我是说有这种事,你不和他说,他才会生气呢。”

“真的?”

婉儿有些疑虑。

“当然了,相公知道了一定会责怪你怎么不让人插进去再射,还会说看人家软了不会帮人家再给亲硬了么?”

“讨厌,你才给人家亲硬了呢!”

“你亲,你亲,啊,你别挠我痒,风哥哥救我……”

笑闹着的两个少女,傻子实在是挠头,这一会打一会好的,到底怎么回事么?

武陵县,尉府,“真的要全都拿走?”

“虎将军的调令,你敢不从?别忘了去年你是怎么从小叶城爬回来的,要不是那个少……虎大人,吐蕃的那次入侵,怕是整个西南已经生灵涂炭了,现在朝廷命虎大人统领整个西南兵力,一句话,给不给?”

面前的这个大汉是老兄弟,军营里老兄弟的意思就是能过命的,甭管是谁过过谁的命。去年从小叶城能活着下来的,基本上早已是分派各地,各有封赏,更多的人想留下,只是虎大人不要,“我年纪小,活着也烂命,有家我也没脸回了,哥哥们都是拖家带口的,这次立了功,能回去的就回去吧。

“虎大人当年是这么说的吧,然后所有有家室的都被赶走了,王启年家在武陵,就被分回来了。

“娘的你小子命好,没家室就能留下,跟着虎大人,早晚爬我头上去,给,给,我全给你,撑死你个王八蛋。”

“早说给不就完了,又不多要你,说好了呀,粮食,五十车,我明早押走,还有你他娘的才王八蛋呢。走,请老哥逛窑子去,别说你的地盘你不认识,或者婆娘厉害你不敢。”

“去就去,大不了回家关禁闭。”

关禁闭是虎军特有刑罚,小黑屋里关七天,不打不骂,管水管饭,只是尝过滋味的人么,“将军,打我五十军棍吧,一百也行呀,别关我呀。你小子当初是这么叫的吧?”

“少扯淡了,关你你不怕?”

王启年反驳道。

大汉叫秦名,入伍十五年了,是个老兵油子,想想那滋味,脖子一缩,“别提了,真他娘的。有一次我看虎大人心情好,问过一次,这个损招是谁想出来的?倒了霉的,虎大人只顺口接了我半句‘是我解……’然后就完蛋了,那眼神,我以为他会杀了我,然后就关了我十五天,十五天呀……”

“该,让你嘴欠,走拉走拉,前面那个口再拐个弯就到了,今天好好乐呵一把。”

等,等等,秦名站住了脚,他的目光却是被路边的一个少女吸引住了,短衬,短裙,苗人的装束,面容娇媚,而且那一头火红的长发实在是太吸引眼球了。“这个好,我喜欢,看着就够辣,上着肯定够劲。”

王启年连忙一把拉住他,“老哥呀,你饶了我吧,那要是个良家女子呢,你可别在我这地界犯事,让虎大人知道你奸淫良家妇女,会扒了你的皮的。”

“看你把我说的,我哪敢呀。只是这异族的女子都开放的很,要是她愿意呢,那没问题了吧,我问问总行吧。”

王启年皱着眉头被硬拉了过去,“就问问,你可得问呀。”

秦名问了,而且问的还特别直接,“姑娘,你一晚上多少钱?”

王启年跳河的心都有了,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先装着不认识他。

红发女子抬头看看搭讪的二人,没有说话,不是不答,她和汉人接触的不多,一下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姑娘,你到底多少钱的?”

秦名又问了一句。

“什么多少钱?你是要买我么?我不卖的。”

总算答了句话。

“我不买你,我就买你一个晚上,我是说和你睡一觉多少钱?”

“你要和我睡觉?那可是很贵的哦。”

少女嘴角戏谑的笑容一闪而没。

一听有门,秦名已经乐开了花“银子不是问题,给你十两够不够。”

说着,一只大手已经猴急的往少女的手腕抓去。

白玉般的手腕被抓个正着,少女荒了神,本想逗逗他的,没想到上来就动手,“不要,你别抓我。”

“还不好意思了,怕什么,军爷肯定不白玩你,来给爷先摸一把。”

路边的小巷子并不若人注意,当男人的手真的伸到两腿中间的时候,少女真的怕了,“风哥哥,救我呀。”

叫的有些晚,秦名粗糙的大手已经摸到了少女的下身,“操了,还真干这个的,什么都没穿,启年你看?”

说完掀起了女子的短裙,白嫩的双腿,红色柔顺阴毛,以及正在扣摸着的男人。

王启年的火也上来了,“你帮我问问,加我一个,给她双份的钱行不行?”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我不卖了,不卖了。”

少女急的要哭出来了,只分开一小会,怎么就碰上这事,至于她撩拨人家的事被选择性遗忘了。

“真是的,还不好意思了,大不了爷动作轻点,不会弄伤你的。”

又摸了两把“还说不卖,这是什么流出来了。”

秦名的手上带着少女的体液,正想再摸两把,只觉得手腕一轻,然后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爬起来的时候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摸摸身上却没受伤,王启年已经拽出了钢刀护在自己身前,那个红发的少女此时正躲在一个年轻苗人背后。

“这是怎么回事?”

秦名还有点糊涂。

“你没伤到吧,这人身手很硬,小心了。”

秦名不知道因为自己一句‘我动作轻点,不会弄伤你的。’已经捡了一条命,知道自己是被人打了,怎么打的没看清,可是当着王启年的面,丢人呀,这要是让这老小子说出去……

“这姑娘是你的人?”

“是我老婆。”

年轻人答道。

完蛋,这回彻底没理了,当街非礼人家妻女,老脸一红,认载倒也爽快,“是我的不对,陪钱,还是送我去官府?”

年轻男子也问清了那个少女到底怎么回事,伸手在少女的香臀上抽了一记,“让你招惹人家。”

吐了吐舌头,少女脸红红的不说话。

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了,年轻人转身离去,留下俩傻老爷们目瞪口呆。“这就完了?”

“好象是。”

王启年点点头。

“我可是摸了他女人的……这都能忍?”

“别说那个拉,快走快走,那个青年人的身手咱俩可挡住,撞你那下我就在一边,连他的影子都看不到。”

“走,走哪去?”

“回尉府呀。”

“少装蒜,那几下摸的我火更大了,走,逛窑子去。”……

沙丘委委屈屈的跟在傻子身后,“离开一会你就创祸,不让人省心的丫头,这又不是咱们山里,就应该让人抓走你,把你给,把你给……”

傻子说不下去了,沙丘已经笑弯了腰,风哥哥么,我要是真不愿意,怕是他还要帮着人家抓住我的手呢。

“笑,再笑以后把你绑我裤带上,哪也不让你去。”

“好呀好呀,嫉妒死婉姐姐。”

傻子完败。

听到自己只是和傻子出来问个路,找个住宿的地儿就差点把沙丘妹妹丢了,婉儿也有点后怕,“以后把你绑相公裤带上,哪也不让你去。”

傻子大笑,得意洋洋,可扳回一局。

武陵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按照傻子的意思,住一晚也就离开了,可是……

“相公,我的水粉不够用了。”

“风哥哥,我昨天在街上看到了好漂亮的银饰。”

“相公,风哥哥,我……”

买,全都买,古代的男子作威作福,某个代的男子天生的奴才命。

“败家娘们,败家娘们……”

傻子一个人坐在客栈里生闷气,沙丘进来一趟,放下个小包,伸手,傻子放张银票,悄悄的溜出去,然后换婉儿进来一趟,重复一下刚才的过程。

“不行了,我和你们一起去,你俩这个花法,咱们要饭去成都么?”

监工的作用极其有限,该买的还是要买,婉儿甚至还买了个大木盆,“你这是要?留下过日子?”

傻子的张大了嘴,沙丘正在尝试能不能把手里的四个鸡蛋都塞进去。

“那个我想路上总要洗洗,客栈里的东西我用不惯,我……”

婉儿也不好意思了,唯唯诺诺的。

最后木盆买了,傻子还不顾两个女子的反对,买了辆马车,美其名约装木盆的。

“相公你生气了?”

“没有。”

“风哥哥,你怪我乱花钱了?”

“不会。”

“看我就说没事么,婉姐姐,你看那匹花布真好看……”

傻子悄悄流眼泪。

前面路被堵住了,鼓炮齐鸣,“这是娶媳妇还是开买卖,走走,看看去,要是饭馆开张,也许还能免费吃一顿。”

理想和现实总是大胸女人的优越和平胸女人的烦恼,开张的是家药铺,牌匾上一个大大的‘吕’字,“各位,各位,今天是我吕氏药铺开张大吉利,承蒙各位关照……”

马车早就停到前边的巷子里,三个人挤在门口看热闹,“走拉,走拉,又不是饭馆开张,没的吃的。”

傻子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住,没便宜占就想撤。

“再看看拉风哥哥,你看他们汉人放的鞭炮多响,你看那个胖胖的掌柜长的多富态。”

沙丘还是孩子性,看见热闹就走不动路了。

“掌柜?他可不是,旁边那个,你说这张脸是怎么长的,好想在上面踹一脚呀。”

婉儿也跟着点头,沙丘这才注意到胖掌柜身边那个伙计,一张极其委琐的脸,恩,就是委琐,可你说他是坏人吧,又还差点什么。“真的哦,我也好想打一下。”

只是胖掌柜每说几句话,总要无意识的看他一眼,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出来的,他才是真正拿主意那个。

致辞完毕,店门打开,掌柜的将人们让了进去,今天来的大部分都是这里的商户,攀个交情而已,并没有真来买药的。

那个伙计打扮的委琐男子在人群散去后,在人堆里无意的扫了几眼,看到傻子的背影,目光停了停,像,可是个苗人呀,还有女伴,一定不是了,这时那个胖掌柜又凑了过来“面爷,你看后面这事……”

眼里失落的神情一扫,“按规矩来,该打点的打点,可也别压人,咱们是做生意的,不是抢钱的,东方家的人来了么?”

“来了,进了后院,您不过去应酬么?”

“应酬?我还没这资格,不该问的别问,做事去吧。”

两个人进了新开张的药铺,傻子拉着沙丘和婉儿离开了,不走不行呀,娘的,人群里看见昨天那俩大汉了,尴尬,尴尬的要死。

“就是这家了。”

秦名对王启年说道“记住了,虎大人点名照看着,知道照看的意思么?”

“这个我懂,有不张眼若事的,人来杀人,鬼来杀鬼。”

“别让他们知道。”

“是。”

秦名拍拍他的肩,再不发一言,转身而去,粮队早就在城外十里等他了,出了县城,归了队伍,一声凄厉的惨叫传出,“王启年,我和你势不两立!”

“哈哈,秦老大抢人媳妇被人汉子打了。”

“秦老大被人捉奸在床。”

“秦老大被那男人追的没穿裤子就跑出来了。”

可怜的秦名。

傻子已经食不下咽了,没钱了有木有,穷光蛋了有木有,那个木盆,马车啥的都不能吃有木有呀!

“小二,过来!”

小二来的很痛快,能离这桌的两个美女近点谁不愿意,只是沙丘学乖了,对所有的店小二都格外提防,让傻子“被所有住过店的小二们都占点便宜的宏大理想”破产了。

“你这县城里谁最有钱?”

“这个呀,以前当然是东方家的药铺,那是不用想的,不过现在么,他们关门了,据说,据说呀,都让给今天那个新开张的吕氏药铺了,所以么,我估计…………”

这小子没话找话,眼睛老瞟沙丘的大腿,被傻子赶走了。

店小二走开了这才回过味来,他们问我这个干吗,该不会是要……不过看他们一男二女,还有俩苗人,应该不是做那个的,没事,没事。脑补完毕,也就丢在了一边,却不知道那三个人里,有两个人是当今的贼祖宗,和贼奶奶。

傻子一问,婉儿就明白了,“你是打算要……”

“恩,听见了么,东方家的的都转给那个吕氏药铺了,换汤不换药也说不准,反正跟东方家有关系没跑,抢他家的钱你还有心理负担?”

婉儿的当然不反对,相公的羞人爱好不提,那晚东方行留在她心里的绝对是阴影,是那种不死不休的结,至于相公后面慢慢灌输的,“啪”傻子的小腿被踹了一脚。

“你干吗?”

某人吓了一跳。

“坏人。”

说完婉儿红着脸低下了头。

真他娘的冤枉呀。

“我呢,那我负责什么?”

沙丘很兴奋,他知道风哥哥和婉姐姐要去做什么,抢那个小白脸家的钱呢,多好玩。

“你?我们抢回来后,你负责花。”……

夜如墨,人如闪。

白天就知道了地点,所以到的格外快。

“干这个,你有经验没?”

到了地头,傻子有点含糊。

“你还问我,你以前干的比我次数多好不好。”

“嘿嘿,我那不是想不起来了么。”

不理这个看着傻乎乎又蔫坏的人,婉儿带头向后院掠去。“干这个,只要金子,要银票,现银不动,记住了。”

护院对于这两个人来说,如无物,掠上墙头的时候,正好看见白天那个委琐的男人在锁后院的门。院里的厢房还灯亮着,没想到他也不是正主,这里面的道道还真多。

二人跃了下去,掠近门口的时候,按照某人的本能,当然是先捅个洞窥视一翻,只是刚一站定,就听见一个温婉的女子声音屋内传出,“你出来吧!”

不,不会吧,外面的两个转身要走,却又听见一个男声响起“你这个下人可真能说呀。”

好,好险,两人对视一眼,定了定神。屋里两个人呀,不太好办,明抢不是我的风格,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才是王道。

婉儿也看向傻子,那意思,做不做全听你的。

这时屋里的男人又说话了,“你答应我的,只这一次就好,虽然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让我们把家里的药材生意全让给你,可我辛苦经营了几十年,实在是,实在是……不过我第一次见妹妹就惊为天人,拼着父亲责罚,只要妹妹给我一次,我一定全心全意的帮妹妹完成过渡,我真的是……”

“我这残花败柳的身子,又许过男人,东方二哥何必呢……”

“不会不会,妹妹长的如此婉约秀美,怎会有人嫌弃,只这一次,只这一次就好。”

细索的声音传出,显然已经宽衣解带,身子被拉了拉,婉儿脸薄,听不下去了,又是作揖,又是挤眉,傻子那意思,看一眼,看一眼就走。

婉儿甩了甩手,转过身去,假装生气,默许了哦,傻子捅开了窗纸,屋里被点的亮如白昼,屋里的二人已经脱光,女子双手扶着床边,屁股向后高高翘着,丰臀细腰,胸前一对饱满的大奶轻垂,粉嫩的乳头挺在最高处,真是个好身子,傻子咽了口吐沫,只是脸被床缦遮住了,看不真切。

“二哥我很久没有过了,你轻些。”

不知道身后的男子在东方家是什么地位,四五十岁的年纪,样貌甚是矍铄,这个脱光了么,也是很矍铄。“妹妹放心,我一定一定。”

双手扶着身前女子的挺翘臀瓣,男人已经急不可待,挺身前凑,两人同时呻吟一声,却是龟头前端已经顶在了女子的臀缝中间,这个位置么,是顶在洞口上了吧,傻子不忘评判。

“妹妹,没想到你这里还是……我忍不住了,我这就给你。”

男人在剑已及履的的时候,拉着女子的屁股微微调了调方向,傻子这才看到二人的交合处,那是一片淫糜,一片水光,一根粗长的肉枪,以及两片粉嫩迷人上面却没有一根毛发的贝肉…… 01-27
第09章

一声娇吟,一声叹息,当那根粗长肉枪终于缓缓挤进去的时候,傻子只觉着一股热流从后腰尾椎处直窜头顶,身上一阵燥热,夜行衣被突然冒出的汗水打湿,那略带满足的轻叹,仿佛是一把钥匙,触动了一把锁,一把心里的锁。

脑子里有点乱,有些画面闪过,却不清晰,傻子觉得视线有些模糊,连里面男人挺动的情形的都看不清楚了。婉儿发现了傻子的不对劲,“你这是?”

傻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也确实说不清楚,“不知道,有点不舒服,走,先离开这。”

当傻子扭头离开的时候,屋内,女子的呻吟声中轻轻带出了一句“相公,我又被人……你在看么?”

两个人飞身上墙,傻子才缓过一些,“你今天有点不对劲,那咱们今天还做这一票么?““做,当然做,不做明天吃什么?这间院子就算了,走,找那个委琐男去,他的身份也不低,想必也不会空手。”

过程极其简单,婉儿亲自动手,傻子连面都没露,那个长相委琐的人从头到尾也只说了一句“钱拿走,别杀我。”

婉儿在给傻子学舌“怎么会有这么胆小的人么。”

“他说的没错呀,人才最重要,钱算什么,有我的风格。”

当最后离去的时候,婉儿没有注意到,傻子回头看了一眼……

受不住了,真的是受不住了呀,这个实在是太厉害了,被拍醒的沙丘,脱掉了夜行衣的婉儿,不知道是抽那门子疯,傻子回来后就像个恶鬼般不停的索取,两个人互相换了两圈,傻子还没有完的意思,“风哥哥,饶了我,饶了我……又要来了,又要来了……你去找婉姐姐……她休息半天了……”

沙丘挺着屁股想要祸水东引。

看到傻子发红的目光又转向自己,早就不堪征伐的婉儿心中一悸,来不及逃走就被拉住了纤腰,屁股被向后拽去,然后就是充实的感觉“噢……相公……你今天怎么了……这么硬的……噢……噢……”

傻子不能说,傻子也不敢说,操着自己老婆想着却是其他女人的阴户?又不是真傻。

天擦亮,人始歇。两个女人最后只听见傻子说了句“对不起”便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两个女人睁眼的时候只见屋里已经摆上了吃食,打好了热水,还有个一脸傻笑的呆子。

傻子很惭愧,自己的老婆呀,哪能这么不知轻重的,还是为了个外人,淫人妻女的事傻子是不做的,要是别人淫我妻女么,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很容易就把两个娘子摆平了,却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不就是时间长了点么,自己的男人时间长会有女人不愿意么?

尤其是看着两个女人起身走路时还有点撇腿,傻子就更得意了,十分得意,得意到被勒令三天不许碰她们……

有些东西再好也是别人的,哪有自己两个如花似玉的身边人看着实在,至于那动人心魄的一瞥,傻子决定以后都不想了,呃,想也偷偷的想。

一辆外表看起来普通的马车刚刚驶出城门,武陵县城就被封了。没人知道原因,不是县令的意思,是负责守城的王校尉亲自下的命令。

四门紧闭,全城大搜那个……飞贼。

王启年死的心都有了,开张第一天呀,虎大人亲自关照的吕氏药铺呀,被飞贼抢了呀,这要是让虎大人知道……

城里的的捕快们骂这帮当兵的多管闲事,吕家是报案了不假,可人家都不急说一定要结案,你们操这心干吗?不过孙子还是要装,人还是要搜,搜不搜的到么,那就另说了。

王启年提心掉胆的时候,秦名的日子也不好过,粮食押回了小叶城,人也成了笑料,新兵蛋子不敢惹他,那些老兄弟可不客气,越编越离谱了。

今日是他值守帅帐,秦名心里盘算着等下怎么整治那几个怂货,编排老子,可想想那红发的小姑娘,便宜也占了,又觉着挺值,连下边的毛都是红的,一摸就流水,虽然有男人了,那要是捅进去估计也很爽吧。

意淫中的男人没有发觉身边站了个人,“想什么呢,笑的这么贱?”

突然有人说话就吓了一跳,看见这个人是谁,秦名就要跪下了“虎将军!”

庞大的身子被一只手就托住了“秦大哥你别这么叫,我你还不知道么,这位子当的也糊涂,再说我刚来的时候,还都是你们几个在照顾我,怎么样,启年老哥还好么?”

说话的虎将军很年轻,甚至有点太年轻了,往大了说也就二十岁,身形匀称,相貌俊朗,要是脸上没有那道斜划而下深可及骨的伤疤就可以说俊朗了。伤疤从他一入军营就有,还是小兵的时候凡是问过的都打一顿,位高之后敢问的都去关禁闭了,所以这里不成文的规矩是,虎将军的过去别问,谁问谁倒霉。

“回大人,那兔崽子,不是,我是说王启年那老小子过的很好,就对您赶他走还耿耿于怀。”

年轻人笑了笑,牵动了旧日的伤疤,更显狰狞,“王大哥闺女才五岁,留这拼命干吗?我要不是看你一个人,也赶你走,咱们当初那一伍的兄弟不多了。”

秦名点头称是,对这个少年人他是从心底佩服的,去年春吐蕃突然包围了边城小叶,武朝许久没经过外患,虽不说懈怠,却也措手不及。将军战死了,尉官们战死了,数次突围求援不成,最后是这个才来没多久的少年人孤身去刺杀了对方几名高级将领才让攻势缓了一缓。对于指挥系统丧失待尽的几千孤军来说,这才算找到主心骨,没有资历的说法了,这时候谁能带大家活下去,就听谁的。

少年人登上了属于自己的舞台,死守不退,浴血城头,最危险的时候带着几十人就敢向已经在城头站住脚的敌人先头部队几百人发起反冲锋,生是把对方又杀了下去。那是临破城最危险的一次,所活者十不存一,其他几面城墙又各有守则,不敢驰援,后来休整的时候,是王启年说了一句“虎兄弟悍勇无双,这也敢冲,老哥服了你了。”

“这也叫悍勇?那才多少人,何况我还有你们这一帮老哥哥帮忙,一个人冲几千人的军阵你们见过没有……”

说到这话就停下了,好象想起了什么,脸现痛苦之色,只是日后却杀的更加狠辣。

疤面虎的名头慢慢叫响,直到数月后后方才发现小叶城的异样,太久没有动静了,几番刺探才发现小叶被围,几路人马缓缓调动,吐蕃知道最好的时机已经丧失,武朝西南的门户没有打开,这才退去,时已半年。

事后论功的时候更是诡异,不知西南路军府衙门是怎么报的,功劳大部分归了后方没动一兵一卒的几位将军,真正前线浴血的将士们却只得到了一点可怜的封赏。小叶城内陷些哗变,其实已经哗变了,新来的最高长官嚣张跋扈,才三天就已经下令仗责了三个百战余生的老兵,最后当秦名也被打的皮开肉绽,命去七八的时候,还是这个年轻人,一句话不说,走上前去就是一刺,秦名没死,事却大了。

大小那也是个将军,军内直接杀死上官是个什么罪名来着?在众人被热血刺激的高叫反了的时候,新的旨意送抵。“西南军府大将崔提往下,贻误军机,事后又贪功冒领,革职查办,责……”

宣旨的太监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才看见疤脸少年“你,对,就是你,你负责暂统领西南军府,授虎威将军衔,领西南路……”

后面的没人听了,下巴掉了一地,朝廷的西南路总大将是这么封的?咱们那小兄弟,现在要叫虎将军了,不会是朝廷里谁的子嗣来军营里混资历的吧?可你见哪个混资历的打仗打那么凶的?

猜测都是善意的,没有人会不服。

“这位公公,留步,今天这旨意实在是……”

“您别多问,上边的意思,小的也说不清,不过有句话有人托我转告,有空的话还是回家看看,姐姐们不怪你,告辞,告辞。”

年轻的将军在朝廷新派谴的一干能吏的帮助下,重新整合着西南军府,洛阳城内,一座豪奢的府邸内,“啪”这是砸碎的第几个了,“大哥欺人太甚,借这次西南战事,抓我的人,还夺我军权,派个孩子领西南路,到底怎么回事,这小子哪蹦出来的,大哥居然那么信任他,到是有些本事,你们几个,就没有能查出消息的么?”

战战兢兢的几位幕僚互视一眼,其中一个大胆的上前一步“回,前些日子有人见过东边那位去拜访过宰相府,然后这次整个西南的事件就翻了个,会不会是……”

“你是说那小子是柳老头儿的人?去年江南那趟事背后就有他的影子,这次也不例外么,那老滑头不是不掺和我跟大哥的事么,这是摆明了站那边了,回来才几年,也想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么……”

目光回到小叶,秦名又倒霉了。

话题是怎么转的秦名也说不清楚,“听说你这次出去当街非礼人家妻女?”

秦名傻了,这个罪可大可小,完全看你上官的态度,你家将军要是个王八蛋的性子,你就是当街奸了,也能把你当个屁放了。

可虎将军……扑通一声,秦名这回真跪了,对面这位年纪是小,人也随和,却是个君子性子,在他眼里除了好,就是坏,没有缓冲的,这要不解释清楚了,十五天的禁闭一定是不够的。

“虎将军,我冤枉,那天其实……”

秦名不敢隐瞒,把那天的事无有遗漏的理了一遍,却没注意到身边的年轻人越听面色越凝重。

“你是说你摸了那个女子的身子?”

“是,她都同意了么,我哪知道她是逗我的。”

“她男人看见了?”

“看,看见了。”

这憨货居然脸红。

“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是,我也纳闷呢,他好象还笑话那姑娘来着。”

“就是说他完全不在意。”

“应该是吧。”

“他是怎么撞飞你的?”

“我没看清,一下子就飞起来了,王启年那小子就在旁边看着,都没看清。”

“有这么快?”

虎将军身子一闪,就往前掠出一丈。

“比这还要快,完全看不到那种。”

“那男子年岁多大?”

“比将军你还要大着几岁的样子。”

秦名看着面前转圈的将军有点眼晕,这是啥情况?不长眼的家伙果然是最能坏气氛的,一句话就让自己眼前清净了“而且,那是俩苗人。”

“苗?你是说苗人?不是汉人?”

衣领被抓住,秦名从将军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失望……

当夜,小叶城大营全军戒备,理由只有几个高级将领知道,将军走失,不是,是跑路了。

最近是不会有战事,最远的探子早就派到了几百里开外,吐蕃去年损耗颇大,也不敢轻启战端,只是将军这理由么,几个老伙计看着将军的留书哭笑不得,“我走后全军戒备,我去找人,十五天为限,我回来了就是没找到,我没回来,就是找到了,你们跟上面报就说我卸甲归田。”

亲娘哎,还卸甲归田?大好的前程呀,这么年轻,朝里明显还有人保他,就为找个人?这人生观,价值观,历史唯物主义,马克思主义都是跟哪个王八蛋学的呦!

王八蛋很得意,银子呀,好多银子呀,虽然失忆,不过本性也慢慢的回到了身上,比如财迷。

“以后我就吃吕家的,花吕家的,你俩都别给我省钱,想买什么就说,都不用人找钱的。”

现在姓吕的和姓东方的在他眼里划等号,这几句说的格外霸气,就是不知道以后肉疼不。

婉儿笑而不语,沙丘满眼的小星星,这十天的路居然走了个把月,什么都买,什么都吃,什么都玩,江州还没走到,几个人还没弄清到底在挥霍谁的银子时,一骑轻骑星夜赶到了武陵县城。

“虎,虎,虎……”

这一刻王启年确定舌头那个玩意一定不是自己的。

“王老哥别这样,我也是溜出来的,你怎么吓成这样?”……

“什么?你说吕家药铺被飞贼抢了?我不是让你……”

王启年一句也不辩解,一副低头认罚的怂样,“那个飞贼是?”

“据说是个女的,具体的只有吕家的一个姓面的看见了,我不敢明着去查,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吕家有姓面的?”

然后不知想起了什么,面庞一阵扭曲,那伤疤也跟着活了起来,不知虎将军是什么意思,王启年低头不敢看。

“不说那些了,反正只是少了钱财,那都是小事,我这次来是找个人,前两天,你和秦名在街上调戏的那个苗家女子,你又见过没?”

“不是我,是秦名那小子干的!”

王启年以为是来算帐的,连忙出卖同伙。

“我只问你见过没?”

“没有,城里有对苗人的年轻男女是很好找的,我这几日在搜查全城,确是没有再见过了。”

“真的不是你么,姐夫……”

五日后,虎将返营,戒消,同日,庞大的西南路密探网络发动起来……

当所有的苗人年轻男女都受到暗中跟踪观察的时候,傻子一行三人入了江州,三个人都是汉装,没错,自从穿着短裙的沙丘受人接二连三的调戏后,傻子怒了,有色心没色胆的玩意,要不你就大胆点,拉到路边的树林你就OOXX了她,稍一吓唬就跑了,傻子烦了,都遮上,我还不给看了。

江州是大城,离成都也不算远,按照一路打探的消息,东方家的根基就在成都旁边的牧戎堡里。

牧戎堡么?傻子总觉着在哪听过这词,却总是想不清楚,不管他,杀完人就跑路。

购物三人组的人傻钱多行为,很快就吸引到了很多人的注意,面生的有钱人,没有护卫,最后大家一至的定义是——肥羊!

肥羊的小车上快装不下了,“我说沙丘,这刀刀剑剑的你拣过来干吗?多占地。”

“可你不是说能卖钱的”这是大财迷和小财迷的故事。

“妹妹,听姐姐的,这些东西都扔了,再有来送钱的,咱们只抢了银子就好,这些东西不要。”

婉儿在打圆场。

你还好意思说她,傻子看了一眼那个买来后就没用过的木盆,切!

“从江州出来都好几波了,这劫匪出来抢劫怎么都不带钱呀,哎!”

沙丘一声叹息。

打劫的营生没有做久,前面出现了一个长长的车队,莺莺燕燕,居然是女子居主,还和傻子同路,同路没关系,你能不能走快点呀,挡人路了。

“婉儿,你去打听打听,这什么人呀,这也忒慢了。”

不会的功夫,婉儿一脸兴奋的回来了,能让这小妮子动容的事情可不多“相公,相公,是云竹大家的车队呢!”

“是什?云竹大家呀!”

傻子一脸的兴奋“云竹大家是谁?”

你?知道受了戏弄,婉儿一掘嘴,不理他。傻子也不知声,然后婉儿就主动凑了过来,当然没忘了补一句“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我问清楚了,她们也是去东方家的,贺东方老爷子寿,东方大家要去献上歌舞,诗词,相公好机会呀,那牧戎堡未必好进,而且咱们还带着妹妹,正好可以跟着她们的车队,看看能不能……”

“你是说混进去?”

婉儿点点头。于是花车的车队后面跟了辆外表不起眼,内里极度奢华的马车。

“姑娘,后面跟了辆陌生的马车。”

车队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包厢里,老嫫嫫对着一个面遮轻纱的女子轻声禀报着。

“咱们这次回来,知道人多,有人来打探什么也不奇怪,这些日子那两位闹的又凶,能查出我的身份也不奇怪,不用管他,家里的意思我又不能做主,随他们跟去。”

有了这个前面的车队拉仇恨,傻子改变了计划,连成都都不进了,要是能直接混进去,东方行的性命,还是早点攥到手里的好。

一望无际的平原,沃土千里,天府天府,名不虚传。

路边的一个小茶嗣,车队停了下来,他们人多,坐满了位置,傻子没有过去,见面太多,徒增疑惑。

“风哥哥,我也渴了。”

沙丘看着喝茶的人们舔嘴唇。

“死丫头,让你贪嘴,吃那么多干的,走,带你们买罗卜去。”

茶嗣旁边,一个带着斗笠的老翁身前,摆着一堆水罗卜,老人一不吆喝,二不招揽,正拿着自己的货物在大啃。

“你这吃法,卖不了多少,就都吃光了。”

婉儿确定傻子是来吵架的,刚一蹲下,先来这么一句。

“要你管,我乐意。”

老人鬓角已经花白,年纪显然不小,看了几人一眼后,然后就紧盯着傻子,居然毫不示弱。

“嘿,你这老头,这么横,罗卜怎么卖?”

“嘿,你这兔崽子,这么没规矩,十两纹银一个,还不二价。”

这边二人都快打起来了,那边茶嗣的几个伙计动作也停了下来,象是在看热闹。

小车厢里,“小姐,咱们还是上路的好,这个茶嗣有古怪。”

“都到这里了哪有人敢放肆,外面怎么这吵的?”

“一直架车跟着咱们的那个年轻人和个卖罗卜的老头吵起来了,我也才能看出来,那个茶嗣的伙计,都不简单。”

面纱被掀开了一角,姑娘露出了侧脸,当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式,风情万种的一双凤眼只是向外一瞥,便轻笑出声,“那就走吧,慢点,没危险的,真是的,为老不尊……”

车队启行,傻子的买罗卜大业也不得不终止了,“快点的,老头,给个实价,八两,不能再多了。”

“就十两,爱要不要。”

“你找我抢你的吧?”

傻子都撸袖子了。

“你抢一个看看?”

老人也摘掉了斗笠。

沙丘在望天,婉儿在看地,意思太简单了,这个年轻人我们不认识。

傻子怂了,脸皮不够厚呀,抢个老人真下不了手,又答应沙丘要买罗卜吃,最后极不情愿的掏出了三十两买了三个,“老头,我记住你了。”

“欢迎再来卖呀。”

三个罗卜交到了傻子手上,过手的时候,老人的手无意的搭了一下傻子的手腕,稍触即分。

老头手还挺热,傻子没多想,有点丢脸,拉着两个女人,上了马车追前面的车队去了。

傻子是不懂,老人却明白,这种感觉,叫做同源。

胸大的那个应该是小左的闺女,没想到长这么大了,这丫头从小就害羞,没想到再见居然已经不是姑娘了,小左说他闺女去找他了,该,赔上了吧,让你当便宜老丈人……那不就是说,真的没死?呵呵,嘿嘿,哈哈哈哈,居然让我碰到了,天意呀……这哪还有乡下老农的样子,分明是偷了鸡的老狐狸,而且是打算自己藏起来谁也不告诉那种。

老人坐到茶嗣,马上就有人端茶倒水,“去把江南的小三叫回来,人只有他见过,让他有多快滚多快,天大事先给我扔一边。”

说完老人顺着傻子的来路跟了下去。

牧戎堡外,傻子火大了,前面的车队进去后,居然把他给拦下了,“我们一起的,一起的。”

“我们不认识他。”……

正在想胡搅蛮缠的时候,身边又一个人从关卡走进去了,居然是那个卖罗卜的。

“他,他为什么能进?”

职守的头头看了一眼老人,没多说话,“这你不用管,反正你没有请贴,又不是我们堡里的人,就是不能进。”

老人这时转了身,转过来的时候脸上的坏笑已经隐没,“年轻人,火气别那么大么,其实你也能进拉,买贴子不就好了,我们这儿的规矩女子随便进,男子么,买张入门贴就好,不多三百两就好。”

傻子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噎死,职守的面面相觑,堡里有这规矩?不过这位说有,那就有了,没有也有。

“恩,买入门贴,三百两,就收你的,女子不要。”

守卫附和。

傻子还真就不生气了,给钱就行是吧,反正都是你东方家的钱,等我进去了看我不十倍的抢回来,交钱,进门。

这下倒是老人纳闷了,我这是要少了?这小子这么有钱,娘的,亏了。

老少两只狐狸各有算计。

傻子进去了,早就守侯在旁边的一个老仆迎了过来,安静的站在老人身边,也不多话。

“你去,那个年轻人,给安排到云竹那丫头的院子里去,卧房那个……挨近点,嘿嘿,嘿嘿……”

“哦,啊?老爷,云竹那丫头可是您的……”

“去就去拉,当年许给玉儿她就不愿意的,现在玉儿走了两年多,该给她自由了,看她的眼光吧,只是,他知道了真相别嫌隙才好。”

老仆去追傻子的马车,老人转身走到守卫旁边“拿来!”

“老祖,您这是要?”

“少装傻,我卖的帖子,银子当然归我。”……

傻子记不清今天这是第几次和人吵架了,还偏就不能动手,全是女的。

老仆以堡里的规矩为由把傻子领进一个院子就不管了,然后就被包围了。

“不行,你不能住这里,居然还住我们小姐的卧房旁边,你是登徒子么?识相的快点搬出去。”

“看你长相就不是好人,刚才还跟踪我们,知道我家小姐是谁么?你居然敢住这里?”

婉儿呢,打架就行,吵架就不灵。

沙丘呢,吵架还行,人数就不够。

傻子呢,他是个男的,和一帮女子吵架那不是找死。

形式岌岌可危,傻子不知到怎么就想了完全不相干的事上,“越南女兵逼上来了……”

亮家伙?太流氓了,婉儿还在呢,会被打死。就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隔壁屋内一道淡淡的是声音传出来“都散了吧,我知道怎么会事,真是的,瞎安排。”

人群散去,廊静檐清,先笑的是沙丘“哈哈,原来汉人里相公长的不象好人。”

婉儿也不禁抿嘴,“还说他是登徒子。”

傻子大怒,公报私仇,双双夹进屋去,行家法了。

云竹听到响动轻轻皱眉,这个男人真是粗鲁,外面受了气就拿自己的女人出气,还打人,只是这响动,难道是?低碎一口,真是不知廉耻,白日宣淫。

女人在轻声的诅咒,想休息一下也不行,只是不知何时,两条腿却夹住了软被,轻轻的搅了起来……

寿宴在一个月后,第七天,家门不幸。

传说中戒备森严的牧戎堡在傻子眼里也就那么回事,只是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大,所以东方行还没有找到,没找到也就算了,连俩媳妇都快跟人跑了这就太过份了。

“风哥哥,你不知道,云竹姐姐绣的鸳鸯可好看了,说好了我今天再去学,以后绣给你哦。”

我要那玩意干吗?

“相公,云竹姐说今天再教我几首适合女子咏颂的清词,你知道我从小练武,对这个好奇,我过去了哦。”

诗词我也会拉,回头给你抄几首,别……

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傻子欲哭无泪,不知隔壁的妖女使了什么法术,勾搭的两个女子整天魂不守舍,那是女的,要勾搭你也勾搭我呀!

这两天连睡觉都在那边了,傻子吃不到肉,火气很大。其实云竹还真是故意的,他们闹的实在是动静太大,时间太久,太……恼人了。

好在也没太亏,傻子也策反了一个,一大堆的女人中间,居然被他发现个男的,虽然只有十二岁。小家伙一身仆役的打扮,傻子却从来不见他干活,整天在院子里晃荡,欺负丫鬟,惹老嫫嫫生气,然后被人追着满院子打,抓住了就把脸埋人胸口上装可怜,借机大占便宜,傻子惊叹,人才呀!

初次见面还高傲的很,“告诉你,我可是从洛阳来的,洛阳听说过没有……你个土豹子,这个羔饼都没吃过,我们洛阳……翠姐长的还算凑合拉,按我的标准比你家那俩婆娘差远了……”

骄傲的小家伙在傻子露了那么一下半下后,形势就倒转了“大侠,您是高手吧……大侠,您收我当徒弟吧……师傅,徒弟给您倒水……”

然后傻子就多了个跟班,不过徒弟就没收,因为傻子说他缺个儿子,不少徒弟,被唬的一楞楞的小家伙还没下定决心。

这孩子傻子确是喜欢,有点小好色,又没坏心眼,这会混熟的两个大小无良正密谋着怎么把厨房里才做好的那盘红烧肘花偷出来。

“你俩这是又合计什么坏主意呢?”

“我日,你个老不羞的怎么又来了。”

“坏爷爷,您来拉。”

罗卜老汉头顶青筋直跳,咋就成了坏爷爷了?

“小云,你不许瞎叫,这个爷爷不是好人那是没错拉,但你还小,要有礼貌,叫声‘老头儿’就好,这个称呼就很有礼貌。”……

“你就这么教孩子的?别理他小云,看爷爷今天给你带什么来了……”

来的第二天老人就摸到这个院子来了,开始还被丫鬟往外哄,不过不知为何后来就没有了,畅通无阻,比自己家还随便。

一把寒光闪闪的精致弯刀,古朴,小巧,小云玩的爱不释手,“小心些,别割了手,送给你,男孩子么,留着吧。”

老人看向孩子的目光满是慈爱。

傻子也楞住了,这个的东西,也是个卖罗卜的能有的?

“你看我干吗?”

“老家伙,你到底干什么的?不会是个江洋大盗吧?”

“我不早就和你说了,我在这里卧底二十年,就为了有朝一日,能把东方家洗劫一空。”

“切,信你?”

“到是你,你来这儿干吗?”

老人目光炯炯,盯着傻子的双眼。

“我说我来杀人的,你信么?”

傻子毫不躲闪的回了一句。

“杀,该杀,这帮小王八蛋,不杀几个家都败光了。”

“我要说我偷钱来的呢?”

“你?偷东方家的钱?呃……好,偷多少我帮你。”

傻子彻底无语,老人偷笑。

“偷什么,偷什么,带上我呀,我有刀的。”

小云一听有这么好玩的事,连忙想掺一脚。

“去去,小屁孩,你哪个部分的?跟我是一国的么?”

小云有点委屈“我说拜你当师傅你又不收,那我,那我,叫你爹还不行么。”

把一个小孩子挤兑到这份上,真是太缺德了。

咳,咳咳,旁边的老人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你,你,我还怕你不行,没想到你先打孩子的主意,厉害,高手,服了服了。”

“你说啥打孩子的主意?”

傻子不解。

“你真不知道?”

“知道啥?”

“没事,没事,说别的,你杀人我帮不了你,不过偷钱行,你打算几时动手,我早就摸清了门路,我带你去他家的库房。”

“莫名其妙,还真偷呀,我开玩笑的。”

虽然和这老人是坑出来的交情,而且是被坑的那个,不过傻子却总觉着他身上有股熟悉,亲切的感觉,但是真的信任他,还是不敢的,出事了自己和婉儿还能跑,沙丘怎么办?

老人却过于热情了,最后居然连动手的时间,潜入的路线,撤退的计划都定了下来。

“老头儿,你是专业的吧?”

“给你说我来这儿卧底二十年么,骗你不成。”

“那我说你讲这些的时候背着点孩子行不行?”

旁边的小云已经满眼的小星星了,大事件呀,当飞贼呀,太刺激了。

“那个,没事没事,小云不会说出去的对不?”

老人就象是在说“我看你骨骼清奇……

“当然当然,我的嘴巴很严的。”

小云拍着胸脯。

“你还真当真呀,要是真能把东方家都偷过来,我就全给你,让你当东方家主。”

老人瞳孔一缩,“东方家的全归你,这可是他说的,孩子,记住了。”

院落的一角,几个人儿戏般的定下东方家的未来,会成真么?

抢钱的计划真的实施了,不过只干了一票,就停了下来,傻子对着屋里的两块大金锭子直抹眼泪,老头没骗人,东方家的金库也出奇的好进,可全是铸好的大金砖呀,看着眼馋,拿不走多少呀!

“老头儿你又坑我,你和东方家一伙的吧,早知道是这样,还偷个屁。”

“哪能,只有傻子才自己偷自己的钱。”

傻子听这话怎么都象是骂自己的。

偷钱的事放下了,东方行据说还不在堡里,“你说他家老不死的过个寿还不早点,还要等半个多月,无聊死了。”

老不死的……

“嗨,我说老头儿你别走呀,怎么生气了,商量商量,你知道他家银票藏哪不,你怎么真走了……”

无聊的傻子现在不受老婆待见,自从那天他夸沙丘手巧绣的小猪真好看,夸婉儿贤惠都会给家里记帐本了,两个老婆就都干脆搬到隔壁和云竹姐姐一起住了,于是傻子把无限的精力都用在了教育小云身上,效果十分显着,孩子被教坏了。

“你一定憋住气呀,不行了,你就轻轻掐我一下,咱们就走,你只要一喘气,那个大胸的婆娘就会发现你的。”

“恩,可是爹,咱们真的要看么?”

“你不想看?”

小云想了想“想看。”

于是傻子背起小云,运起无上的轻功,那个偷看自己老婆洗澡。

婉儿的身子往水里缩了缩,“怎么了婉姐姐?”

沙丘问道。

“相公在偷看。”

泼辣的沙丘可不管这些,示威似的站起来转过身,“想看你就进来呀。”

“别叫了,他走了。”

不一会,他又来了,他又走了,相公这是在搞什么鬼?

两个流氓喘着粗气在休憩,帐篷两顶。“咋样,好看不?”

“恩,沙丘姐姐下边的毛毛都是红的,婉儿姐姐的奶子原来那么大的,比我……云竹姐姐的还大。”

“云竹?你见过她的?”

“小时候见过,那时候都是她给我洗的,后来她说我大了,就不和我一起洗了,爹你想追她不?我帮你……”

傻子现在视云竹为夺妻之恨,只是悲催的连人家长什么样都还没见过。过足了眼瘾,傻子领着小云回房,这小子现在很粘,傻子屋里又没别人,所以就搬过来一起住了,美其名约“加深父子感情。”

冷清的大屋,只有个半大小子作陪,曾经的如花美眷通通成了过眼烟云,憋屈呀,“会绣花了不起么,会做诗了不起么,老子也会,河边一只鹅……”

“爹,你这是抄袭,这首淫词是京城一个姓吕的写的,云竹姐说那人有不世的文才,吹牛罢了,不就还同时写了首什么千里共婵娟么。”

“你小子懂的倒多,不过这也能撞车,我以为只有我会呢,那这个你听过没,桃花树下桃花庵……无花无酒锄做田。”

傻子说话是用吼的,故意喊给隔壁听,最近能想起来的东西越发多了,却多是这杂七杂八无用的东西,自己是谁从哪来的却依旧模糊。

小云不愧是从小跟在云竹大家身边的,一听便品出了其中的妙意,“这首好,意境也好,只是爹,这不适合你呀,你是要封刀归隐么?肯定是抄的。”

“好吧,你说抄的就抄的,那这个呢,莫听穿林打叶声……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情。”

“爹,我太小了,这个有点听不懂了,应该,算好的吧。”

“好,算好就行,睡觉睡觉,奶奶的,把我的老婆还给我!”

最后大喊了一声,发泄够了,归于沉寂。

婉儿和沙丘洗舒坦了,虽然不知道相公后来怎么不看了,不过洗完澡总是心情好,只是云竹姐这是怎么了,“云竹姐?云竹姐?”

“哦?啊,你们回来拉。”

“云竹姐我让她们换过水了,现在夜深了,你也去洗洗吧。”

“两位妹妹,你们那相公,他是?”

“姐姐怎么会问他?姐姐是不是也想男人了?”

沙丘打趣的问。

“再胡说撕你嘴,我是说,他姓什么?”

云竹真是问对了人,连傻子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呢,满怀着心事,云竹独自来到浴室,水雾缭绕,轻轻的退去满身的裙荦,终日不解的面纱也放到了一边,爱惜的轻抚了几下如缎的肌肤,轻叹一声,曲线玲珑的娇躯步入了池中,却没发现旁边的矮凳上早就放了一身男人的衣装。

傻子哄着小云睡下就来占地儿了,泡在热水里真舒服呀,只是没有光屁股的老婆作陪,最近脑子里有点乱,有能理解的琼楼玉宇,也有完全不明所以的参天大厦,已经走了许多地方,知道楼是不可能盖那么高的,可自己看见的又是什么,还有那一个或者几个女子,为什么总是背对着我,转过脸让我看看能死呀,傻子觉着自己要疯掉了,缓缓沉入水中。

“啊”女子的轻叫。

“哗啦”傻子伸出了头。

二人的第一次相见,还真是赤诚。

“云竹?”

“你是那个男人?”

傻子要窒息了,你说你长那么漂亮也就算了,你那眼睛能不能别那么看人,找上那。

云竹的目光楚楚可怜,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凤眼,薄唇轻抿,像只受了惊的兔子,整个身子都沉入了水里,“你你别过来,你快走,我不说出去。”

傻子的无赖劲上来了,本就是仇敌,现在还没穿衣服,没穿衣服的女人还怕你翻了天去?“为什么是我走,我先来的。”

“那,那你闭上眼,我走好了。”

然后就发现傻子眼睛睁的更大了“你,无耻!”

傻子一滋牙“我的牙齿很健康。”

云竹又羞又气,从没和男子共浴过的她现在却和这么个人挤在一方狭小的池水中,手脚相碰,燥热连连,而且他的眼神已经看到水里来了,即使在水下,云竹也捂住了自己丰盈的胸脯。

“遮什么遮,你有婉儿的大么?”

“你……”

在洛阳城里都有才女之名,倍受那些文人才子们的追捧,虽然入了那等行当,却是卖艺不卖身,不管那些男子心里想的如何龌龊,当面却都装的正人君子,谁成想今日却……两行清泪流下,这就对了么,对付这个贱人就这招好用。

傻子果然慌了,“你别哭,你别哭,我不逗你了,我走,我走。你也闭眼,我这冰清玉洁的身子,可不能让你看了去,会吓到你的。”

“扑哧”云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却也闭了眼睛,脸越发的红了,“你们男人的丑东西,谁要看了。”

傻子离开了水池,云竹心稍安,倒也算不得坏人,没有趁人之危,刚对傻子的看法有了丁点改关,却又听到“你的奶子其实也不算小拉。”

“啊,你这个……”

云竹猛的转身,还没有呵斥出口,就惊呆了,傻子的上衣还没穿上,这个男人经历过什么,那些伤疤,几乎每一处都是致命的,他身上却有几十处。

“说了让你别看的,吓到了吧,对了,”

傻子指着云竹不小心浮出水面的一对娇嫩乳房“奶子又露出来了。”

“啊!”

身子飞快的缩回了水里,傻子嘿嘿笑着离去,关门的时候“我的老婆,我一定亲手抢回来。”

温暖的浴室,云竹轻轻的摩挲着自己娇嫩的肌肤,这个男人也没那么坏,爷爷的安排她能猜到一些,两个妹妹好象也很依恋他,而且这几天看来,他很宠着小云,小云也喜欢他,可是想到小云,又不禁黯然神伤……

小云睡的很沉,傻子躺下的时候,孩子还在说梦话,眼角含泪,傻子安静的听着,听了很久……

有些东西慢慢的变化了,一点一滴。

云竹不再足不出门,虽然还带着面纱,见了傻子也微微的点头,婉儿和沙丘有时也会回来睡,然后小云就会被暂时赶走。

有些东西没有变化,一大一小。

偷看姑娘们洗澡已经成了传统保留曲目,直到有一天爷俩专心偷看独自沐浴的沙丘时,被婉儿抓个正着。

“你们,你们,相公你怎么能带着小孩子干这种事。”

大意了,大意了,正当傻子一愁莫展的时候,小云却一下子扑到了婉儿怀里,“婉姐姐,我都不知道爹来带我干吗,这有什么可看的么。”

“就是就是,主要是我在看,他还是个孩子呢,哪懂的什么。”

傻子连忙帮腔。

婉儿从小有专人教导,这些事懂的晚,看着小云十二,三岁的年纪,应该也是不懂的吧?

蒙混过关,爷俩偷偷打个手势,配合默契。

“那你俩躲开,我也要洗,不许偷看。”

“还偷看什么呀,一起洗吧,一起洗吧,带个小孩子没关系吧。”

死皮赖脸的挤了进去。

沙丘吓了一跳,看是傻子和婉姐姐才释然,待看到小云马上就高兴了,“啊,小云也来洗么,来来,姐姐帮你。”

傻子直捂脑门,这个少根筋的傻姑娘,这小子就比胖墩儿小几岁,你当他真什么都不懂。

小云脱光了衣服被沙丘抱到池水里,小雀雀白白软软的,还没长几根毛发,也降低了姑娘的警戒心。

婉儿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孩子也是男孩子呀,真的要一起“啊,相公,你干吗,我自己来,我自己……”

小云都被沙丘抱到怀里了,傻子早就看着火大,几下的功夫,就把婉儿脱了个精光。

“婉姐姐的真大。”

小云故做天真的赞叹道。

“小色鬼,看哪呢,我的就不大么?”

沙丘正在给小云洗头,听言马上就插了一句,婉儿的胸部一直是她的目标。

“沙丘姐姐的也大。”

说着还用手在沙丘的乳房上摸了摸,小巧的手指,滑过乳尖,沙丘的脸居然红了。

婉儿大羞,挣扎着不肯进池子,最后被傻子一把抱起,这回连下身的私密处都遮不住了,在沙丘和小云的注视中,被抱了进来。

小云还从没看过女人的那个部位,口干舌燥,所以沙丘就觉着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肚皮上。

“小坏蛋,你长大了哦,早知道就不给你洗了。”

不过手上却不停,搓搓揉揉。小云不好意思了,虽然顶在姐姐的肚子上很舒服,可毕竟是小孩子,身子悄悄往后坐了坐,脱离了接触。

“你还不好意思了,羞不羞,人小鬼大。”

在他头顶拍了一下,沙丘一拉他的身子,这下顶实了,小家伙忍不住叫了一声。“还不小呢。”

池子不大,两个人正好,三个人就有些挤了,四个人么……所以婉儿进来后就一直伏在傻子身上,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

傻子这些日子憋的狠了,尤其是看不到最喜欢的节目,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被占点便宜也好呀。

乐呵呵的看着沙丘给小家伙洗,手上把玩着婉儿的丰乳,傻子突然觉着有家的感觉了,孩子不一定是自己的,真心喜欢就好。

“不洗了不洗了,再洗这坏小子要出来了。”

沙丘这话说的比较透了,婉儿低声羞道“臭相公,那孩子分明已经懂了,你骗我,羞死了。”

傻子呵呵的笑着,小云闹个大红脸,装不下去了,起也不是,坐也不是,尴尬的要死。

“你让小云来给你擦背。”

傻子悄悄的说。

“不要,相公。”

婉儿不肯。

“真的不要?”

傻子的手指捻住一个乳头,又按了几下。

婉儿的乳房最是敏感,现在两个都被傻子抓在手里,是不怕她跑掉的,这一连翻的刺激“不要,相公,你别动,别让我当着孩子叫出来,别,我,……”

“小云,来,来帮姐姐擦擦背。”

婉儿说完就把脸埋在了傻子肩膀上,再也不抬起来。

小云还有点不舍,小鸡鸡顶在沙丘姐姐的肚皮上都有了快尿尿的感觉,可是阿爹不让了,转过身,发现婉姐姐是趴在爹身上的,擦背不就可以……“真的可以么?”

这话即是问婉姐姐的,也是问傻子的。

婉儿不说话,傻子点点头,连包皮还没有褪去的肉棍顶在了婉儿一侧的肥软臀肉上,陷了进去。

婉儿瞬间就睁大了双眼,“相公你知道,你知道这样会,你,噢……”

小云又顶了一下。

第二次被男人顶住屁股了,一个老一个小,一个相公知道,一个不知道。

小云整个人都爬在了婉儿背上,对这些事他还是一知半解,女人的身子好看,自己的鸡鸡顶在女人的身上很舒服,可具体的,没人给他讲解过,傻子也没有。

“舒服不?”

傻子问婉儿脸一红,娇颠道”不舒服。”

“舒服”小云还以为问他呢。

“那你把屁股往后掘掘,接触的更充分点,腿再分开点,会更不舒服的。”

“我才不要呢。”

身子却塌了下去,傻子看见小云的脸色都变了。

沙丘哪会看不出来风哥哥在捉弄婉姐姐,还不忘指点小云“坏小子你使点劲呀,没吃晚饭么,刚才在我这儿那么有精神。”

“死丫头,回头和你算帐,噢……小云,不要那里,你小心点,别进去……”婉儿又不敢张嘴了。

小云不知道顶在哪了,两片温暖肥厚的肉唇半裹着自己的小鸡鸡,滑腻异常,还有一股股的热流不知从哪涌出来的,也淋在了上面,好舒服。水面上的波动剧烈起来,婉儿已经扣紧了傻子的肩膀,这小子是要到了吧?傻子心想。

“婉儿,婉儿,这小子磨你哪呢?”

“下……噢……下面……”

“下面是哪?”

“阴……阴唇……噢……噢……他在磨我的阴唇……相公受不住了……相公你让他停……我不能……噢……当个孩子叫出来……”

“想让他进去么?”

“不……不知道……相公我……”

婉儿媚眼如丝的看着傻子,有乞求,有盼望,还有化不开的情欲。

傻子已经精虫上脑,“小云,你可以……”

“咣,咣,咣,婉妹妹,沙丘?是你们么?”

是云竹的声音。

几个人都呆住了,大有做贼被抓的感觉,总结出来就是,两个女人是一种害怕,两个男人是一种害怕。

“是,是我们,云竹姐什么事?”

“小云那孩子你们看到了么?我找他帮我做点事。”

“在,在呢,都脏的泥猴了,我们姐妹俩带他一起洗洗。”

沙丘尽量让自已说的自然点。

“哎呀,傻妹妹,他都是大孩子了,哪能和你们一起洗,快让他出来。”

傻子心想,当然是大孩子了,现在还贴着呢。示意小云去穿衣服,傻子从池子里走了出来,也不穿衣服静静的走到了门口,当几人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傻子猛的拉开门“我咋没听见有人叫门,啊……有人偷窥……”

胯下的不文之物还在晃荡,脸上一副惊恐的表情,云竹一惊,等看见傻子的身体时,喊都没喊,转身就跑,怎么他也在呢,还,还……那就好,那孩子应该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我这次被你看光了,你要对我负责任呀。”

傻子冲着越跑越远的身影喊道,然后看见那个身影好象是,摔了一跤。

小云并没从水里出来,抱着婉儿的腰却也没有动作,“你还不快点,云竹在等着你哦。”

傻子催促他。

小云犹豫了下,到底还是站了起来,挑出来的那下,磨的婉儿又是一声娇吟。

小云追了出去,傻子跪到婉儿身后,“下次,下次一定让你吃到”然后用力一顶……

云竹的卧房内,小云慢慢的走了进去,走到云竹身前时,小声的叫了一句“娘……”

往后几天,云竹都是躲着傻子走,因为傻子每次打招呼的时候总是多问一句“妹子,嫁人不?哎,你别跑啊,反正我都被你看光了。”

终于,云竹被纠缠的不耐烦了,“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要嫁给你么?你以为有几分文才就能随意勾搭女子?你以为我能看上你这样的男人?告诉你,我其实,我其实……我其实有心上人了,他姓吕,洛阳人士,什么时候你也能写出这等词句,再说吧。”

一张清纸被塞到傻子手里,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明月几时有……”

落款是吕府,吕冠,无字。

词看着眼熟,人名好象也挺眼熟,放在一起就不认识了,“我咋记着这词是个姓苏的卖肘子的写的。”

傻子心想。

一习话,人两伤。

原来她心里有人了,希望这个姓吕的以后能对小云好点吧,奶奶的抢我看上的妞,让我抓到了,扔老婆堆里榨干了你。某人立下了把某人榨干的宏伟志愿。

对不起,我真的不能答应你,我比你年长几岁,小云那孩子又非你亲生,等你知道了真相还会对我和小云好么?两个妹妹又那么年轻,小云亲生父亲的家里我早就不指望了,他们不会认小云的,只求能把那孩子拉扯大,公子,你的好意心领了。……

日子越来越近,傻子对小云越好,就越让有些人伤心。

“爹你快讲,后来呢?那个姐姐变身的时候真的不穿衣服么?”

“恩恩,变身的时候流光异彩,却一丝不挂。”

“那不是都被她的敌人看光了?”

“恩,应该是吧。”

“能当她的敌人好幸福呀!”

这时婉儿从外面走了进来,冲傻子摇了摇头,“相公,还是没有消息。”

“不急不急,他家老太爷过寿,你还怕他到时候不回来么?多等几日就是了。”

傻子转回头“来来咱们接着讲,那个少女变身的时候还要大喊“我要代表月亮惩罚你们。”

这就叫倒霉催的。

本来婉儿见了小云就害羞的想走,听见傻子的最后一句话反倒站住了“你说代表月亮是什么意思?”

“你也有兴趣?都是哄小孩子的,哪有什么意思……哎呀,你打我干吗?再打我还手了呀,哎呀,别掐,疼死了……”

“死相公,哄小孩子的,你知不知道当初为了这句话我查了多久,哼!”

打完收工,婉儿拍着手走了。

“臭婆娘,欠管教,晚上让小云给你搓背,这回里外都要搓!”

“啊!”

的一声尖叫就没了踪影,速度快的连傻子都看不清。

“爹,我以后不娶老婆了,婉姐姐这也太凶了。”

小云心有余悸。

“我家这个情况是……哎,你终于肯露面了么。”

傻子正不知道如何跟个小孩子讲清楚夫妻间的情趣这挡子事,救兵来了,罗卜老汉一步三摇的走了进来,门口还等着个素服的中年人。

“你这老头忒不讲究,说好去偷银子呢,好多天不见人。”

“我这不是来了么,这几天看的太紧,我出不来。”

“我说你这老卧底到底在这儿是干什么的呀,还有人看着你?”

“我,那个种罗卜么,不说这个,有票大的,你干不干?”

“你,不会又要坑我吧?”

傻子面露警惕。

“放心,这票真是大的,这个东西你拿着”老人递过了一张帖子“凭这个到时候老太爷过寿的时候你也来,我接应你,这回保证不是搬不动的金砖。”

说完,老人做贼似的走了,傻子实在是不知道该不该信他,这老头不靠谱,不过有了这东西,寿宴上总能见到东方行吧。

出了院门,素服的中年人跟上了老人的步子“爹,是他,真的是他,没想到他没死,那咱们要不要告诉左叔叔?”

“别,我发现的宝贝,而且他还没完全恢复,先谁也别说,那小子自己不珍惜怪谁,让他接着着急去……”

日子到了。

“准备好了么?”

“恩”婉儿拉着沙丘走了出来,一头火红的长发被染成了不起眼的黑色,除了容貌依然俏丽,总算没那么显眼了。

“按咱们说好的办,如果见了人,能不露行踪的杀掉最好,如果被人发现了,婉儿你带沙丘先走,我再想办法脱身。”

三个人出院子的时候,傻子拉过了小云“你是大人了,要懂得照顾自己,也要保护好身边的人,我不能再陪着你了,这个册子你收好,能练出多少看你的悟性,爹忘记的东西太多,以后怕是也没法再教你,你娘很可怜,你要保护好她。”

在孩子惊楞的目光中,傻子拉起婉儿和沙丘出了门,没有回头。

“相公,你刚才话的意思是说?”

“小云是云竹的亲生骨肉,更多的我也不知道。”……

东方家的老宅占了堡内最大的一片面积,因为三人没有准备任何贺礼,连门口的傧相都没了好脸色。只是还没被带着往里走几步,就被一个中年男子接了过去,是那天随老头来的中年人,这是来接应自己的?难道还线章

中年人话不多,只是领着三人到了他们的桌位,傻子有点纳闷,这个位子离主厅已经不远了,老头搞来的帖子身份还不低。

“几位,就在这儿了,我家老爷子说,静观其变,到时候他会来接应你。”

说完退到了一边,却并不走远。

傻子发现自己来早了,人还没来几个,大部分的桌子都空着,“婉儿,看出什么来了?”

“外松内紧,不过以东方家的实力这样才正常,此等场合,怎能毫无防备。”

“有把握么?”

“相公你别紧张,又不一定是今天就做,只要能见到他,就不怕他跑了,乖,别紧张,啊……”

咪咪上抓一把,胆子越来越大,还教训起我来了。

正厅侧处一个小门,门帘被悄悄的掀起一个小角。

“我说小左,给你看个好东西,不过你答应我看完了可不能跳出去。”

“老哥你又来这套,几十年了你玩不腻么?”

说话的是个中年人,相貌俊逸,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威压,那是几十年官场沉淀而成。

不过老人却好象完全感受不到,“说好了呀,悄悄的看,别给我添乱。”

让出了位置。

“吕冠?”

姓左的中年人只看了一眼,就低呼出口,身子作势就要出去,却被老人一把扣住了肩膀。

“别去,他还不知道自己是谁,你先别急,你看看旁边那个。”

“小飞?她找到他了?”

“你在仔细看看你闺女。”

这时正好看见傻子一把抓在婉儿胸上,“我家小飞,已经被他给……哎呀,气死我了。”

“你气什么,你女儿跟了他很吃亏么?我已经试过了,确定无疑,别忘了还有小姐呢!”

老头一脸的妒忌。

“对哦,那我不就成了他老丈人,这事你跟小姐说了么?”

“没有,小姐现在也不是完全知情,二十多年了,老主人当年遭遇不测,却把咱们几个都赶走了,现在既然苍天有眼,让他继承了衣钵,当年所有欠了慕容家的,我要统统讨回来!”……

“婉儿,你觉着刚才有人看咱们没?”

“没有呀。”

“奇怪。”

随着时辰的接近,大厅里的客人越发的多了,有东方家的族人,有本地的官绅,傻子甚至看见了武陵那晚以生意要挟暴操那个让自己念念不忘的拥有肥白无毛阴户女子的中年男人,却始终不见东方行的影子。

“吕氏药铺,家主吕静柔,贺老太爷寿,白银……”

门口传来了傧相高唱礼单的声音。

全场在座的人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这个吕氏药铺于不闻中突然崛起,受到了东方家的全力扶持,甚至有人听说东方家连自己的份额也都让给了吕家,大有从此退出药材生意的趋势。以东方家极深的根底,这也是伤筋动骨的赔本买卖,只是不知道这吕家有什么背景,能让东方家甘愿做到这个地步。

今天这是第一次有人以吕氏家主的名义出现在众人眼前,当然要看看是何等人物,而且听名子,是个女的?

一双小巧的莲足步入了大厅,跟着一袭白色长裙包裹着凹凸有至的娇躯进入了众人眼帘,女子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身无点缀,薄施粉脂,明亮的眸子顾盼间,流光异彩,娇俏的红唇微翘时,动人心魄。

女子入得厅来,见所有人都在看她就是一怔,粉腮微红,略显羞涩,低了低头,脚下不禁快了几分。

众人的目光,赞赏者有之,贪婪者有之,嫉妒者有之,发呆者……也有。

“风哥哥,风哥哥?你不要看的这么色好不好呀,不过这个姐姐真的好漂亮呢。”

傻子哪里发呆了,不就是忘了眨眼么,静静的注视着女子的身影,心中若有所思,嘴里念念有词“我家柔儿就是好看,一进门就艳压全场,你看那些男人的眼光,恨不的要……”

“相公好生无耻,怎么成了你家柔儿,人家姓吕的,又是妇人的头饰,当是早就嫁入了吕家,你还想硬抢不成?”

婉儿嘴里说的轻松,纤纤玉手却不客气的搭上了傻子腰间软肉。

“想想,我就是想想也不成么。”

心里却难免腹诽,怎么姓吕的都这么可恶,云竹看上个姓吕的,这个姑娘居然也让姓吕的占了,而且这个姑娘身上散发出那熟悉的感觉是……目光忍不住又飘了过去。

目光随人而动,然后傻子就看着那女子走到了最前排,看见她冲着不知何时已经坐到寿椅上的东方家老太爷拜了下去,看见东方老太爷居然右手轻扣,竟是不受她的大礼,看见东方老太爷的那张脸……

“我操,坑死我了……”

傻子一低头,眼睛就开始四处乱扫,找寻着退路。

“怎么了相公?”

婉儿不解的问。

“你看那个老太爷,仔细看。”

婉儿定睛看去“卖,卖萝卜那个,相公,你不是还和他……”

“上当了,咱们早就被人盯上,带着沙丘走,现在就走,大意,大意了。”

他们方寸已乱,都没注意领他们进来的中年人是何时又走到身后的“几位最好还是不要胡乱走动,我家老爷说,请您看戏,那票大的才刚刚开始。”

没有威胁,中年人不会武功,说话不卑不亢,四周的明暗护卫甚至没有一点变化,傻子甚至看见那老不羞的冲他这边还挤了挤眼睛。

“奶奶个腿儿,怕你不成,不走了,看他耍出花去。”

傻子的光棍脾气上来了,反正入了套了,这老头前后看来对自己也不像是有恶意,真有什么意外,自己和婉儿两个人护着沙丘还跑不掉么?

心里骂着萝卜老汉,或者东方家的老太爷,眼神却忍不住的又向那个姓吕的少妇飘去,越看越喜欢,越看眼神越猥琐,越看越觉着心里暖融融的。

“婉姐姐,你看风哥哥的眼神,他不会真的是看上人家了吧?”

“也许是吧,我从没见他的眼神那么温柔的看过谁。”

“那怎么办呀,前两天他看云竹姐的眼神已经不对了,现在又看上个更漂亮的,婉姐姐你快想想办法。”

“放心拉傻丫头,那个女子是有男人的,他抢不过来,而且多几个姐妹不好么,省得你每次受不住了就叫我救你。”

“啊,你还敢说,不是我救你的时候了,以后不救你了……”

“我也不救你……”

“不救你……”

傻子扭头看了一眼笑闹的二人,又转回头去,一副花痴模样。虽然只能远远的偷看,却感觉好象已经这样看了很久,也许还要看一辈子。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华灯初上,当云竹出现的时候现场又是一阵骚动,有曾经一睹芳容的难免大声打着招呼,只是东方家的几房亲戚表情不自然起来,大房的人面有愧色,二房的人脸露讥讽,三房的……还在傻子后面戳着,老四老五年岁太小,还不懂事。

不知是怎么安排的,等着欣赏云竹大家诗词歌舞的人们失望了,老人只低声吩咐了几句,就有人领着云竹坐到了吕家娘子的身边。云竹也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老人安排的,坐下时还难免左顾右盼“他不在么……”

老人这时站了起来,“我这寿诞本来是不打算办的,不过儿孙们坚持如此,我也就勉为其难,虽然前两天还有人说我是老不死的……”

场间一片哗然,傻子吓的一缩头“也却是老而不死了……”

傻子小声接了一句“是为贼。”

引的婉儿一顿白眼。

老人接着说道“不过他们的意思我也明白,我老了,这孩子们么难免就着急了,该订的也是要订下来了。今天几十年的老朋友们都在,我有两件事要说,一,我东方家从此退出药材生意,由吕氏接手,这点想必大家都有耳闻了,我也就不细说,二,东方家的下任家主,由东方云接掌,所有东方族下,莫有不从。”

简单的两句话,东方家的生意就被十去其一,这可不是普通的一,东方家的一,那可不是几万两,几十万两那么简单的,全国的药材生意东方家几乎独占一半,现在这一半姓吕了,几户与此相关的商家几乎马上就安排下人去暗中调查此事了。第二个就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按说家族继承人的事没必要在这个场合公开说出来,而且,东方云是谁?家里有这个人么?

东方杰,长子长房,本来一直默默无闻的坐在一边,听到父亲嘴里的这个消息,面色一惊,然后满脸愧色,“父亲,不可,不……”

“闭嘴,小云那孩子现在和你长房没关系。”

东方青,次子二房,一听也是豁然站起,“父亲怎能把若大家业交给一个贱种,而且那孩子是不是我族血,谁能证明?”

老人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儿子,“族血?你也有儿子,你那儿子是我族血么?”

东方青沉默不语,脸上阴晴不定。

东方然,三子,总领江南,一身奴仆打扮,这会还站在傻子身后,眼看着身前的男人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模样,恨的咬牙切齿,要不是你一句话,爹怎会,怎会把家业都……哎。

傻子完全没有觉悟,“看,要打起来了,老头请我看的戏就是这个吧,有点意思。”

不过很快他就没看戏的心情了。

“把孩子带过来吧。”

一名年老的仆人领着个少年步入了大厅,孩子一进来就扑到了云竹身边,一句话也不说,警惕的看着四周。

“小云?东方云?”

傻子这回真傻了,那他不就是那老头的后辈,云竹不就是东方家的媳妇,“东方家都给你。”

傻子终于想起了那天的情景,不会吧,老头,我开玩笑的。

这时云竹拉着小云也站了起来,缓缓跪在老人身前“请爷爷收回成命,我们母子只想平安过这一世就好,您说的,实在是……”

“呵呵,这事你现在和我说也没用,你求错人拉。”

老人抬眼向傻子的方向看去,又把傻子看缩了,“不关我事,看美女,专心看美女。”

白衣少妇恬静的坐在一边,不插嘴,不询问,脸显忧愁之色,傻子看的有些痴了。

“爷爷说的不错,如此美事,嫂子怎能推辞?”

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又有几个人走了进来,当前一人年岁不大,唇红齿白,长相清逸,傻子一看就乐了,总算出来了,东方行。

只是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是……四个无须老者,一个身穿蟒袍的年轻人,具都是气势不凡。

和婉儿对视一眼,压下现在就冲上去的冲动,除了东方行,其他五人无一不是气势内敛,四个老人又隐隐将那蟒袍男子护在了中间。

东方老太爷一见这几人,眼中闪出了玩味的神色,耳边有音传来“老哥,正主来了,你打算怎么办?我就是查到他要过来,才赶来通知你,他们的目地怕是……”

“后面当然是没我事了,我家的事我安排完了,后面该我看戏了,那小子看我演了半天,他就不上台来一段么?”

云竹见了东方行,微微福了福,轻轻叫了句“叔叔。”

神色间却是说不出的厌恶。

“几年不见,嫂子依然美貌如厮,实在是让人想往呀,不知嫂子现在可有良人相拌?”

这句已和公开调戏无异,云竹皱着眉头,小云怒目而视,只有老太爷还老神在在般,不喜不怒。

场间东方家的人都在看着几日不见仿佛变的陌生起来的东方行,这还是那个对人彬彬有礼,处处与家人和善的小行么?就算他以前隐藏的好,那么今日是……眼神忍不住的向他身后几人看去。

蟒袍男子进来后一直冷冷的扫视着四周,直到看到吕家的妇人时眼光才停了停,贪婪之色一闪。

东方行接着又说,“爷爷,你将家业交给谁我这做孙子的自是没资格过问,只是大哥已死,嫂子还如此年轻,我对嫂子仰慕已久,您看能不能把嫂子…………”

说到这顿了顿“我会对小云那孩子好的。”

“哄”人群瞬间吵嚷了起来。

“公子好算计!”

“好厚的脸皮!”

“佩服,佩服。”

寿宴已经失去了味道,现在大家在吃一道叫做“家变”的大菜。东方老太爷刚决定把家业传给个孩子就够让人吃惊的,现在出来个男子就要娶孩子他妈,这他娘的实在也太狗血了。

东方行有恃无恐,还在地上跪着,老太爷看着这个孩子眼中甚至还有淡淡的赞许,“你不错,真不错,有心,够狠,也找对了门路,要是早几个月,我也许会答应你的,可狗就是狗,你就是再能咬,也做不了主人。今天这事我做不了主,家主在那呢”老人一指小云“你找他商量去。”

小云态度再明显不过了,谁敢碰云竹一下那就是真的要开咬了,用牙咬。

老人在打太极,东方行有些骑虎难下,“我看很好呀,兄死弟继,也是一装美谈,我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

蟒袍年轻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只是一张口就要把这件事定死,这个人是青蛙吃多了么?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老人居然没有开口反驳,云竹眼圈微红,这个年轻人她是认识的,他开了口,这件事怕是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想着自己一生悲惨的境遇,不禁潸然泪下……

“风哥哥,杀了那个王八蛋,云竹姐姐让他欺负哭了。”

“相公,要不咱们……决不能让云竹姐也入了虎口。”

她们知道东方行是什么人,沙丘和婉儿已经等不及了。

傻子的心口在抽搐,就不能看女人哭么,尤其是喜欢的女人哭,以前还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喜欢云竹这个人还是因为喜欢小云而可怜云竹,云竹这一哭倒是弄明白了。“好,婉儿你带着沙丘准备跑路,我去把云竹和小云抢出来,咱们……”

正说到这儿呢,场间再起波澜,“俗话说好事成双,东方行既然和嫂子成此美事,我和这位静柔姑娘也是旧相识了,我也是倾慕已久,不如今日就一同成就美事如何?”

吕家的少妇静静的看着说话的蟒袍男子,目光中不带丝毫感情,“你今天来是为了我?”

显然这个人她也认识。

“当然,你知道我对你倾心已久。”

“还是为了我身后代表的万贯家财?”

“能二者兼得,又何乐而不为?”

“你不怕回洛阳去没法交代么?”

“大哥远在京城,此间还有何人能帮你,敢帮你?等回了洛阳,你我生米早成熟饭,大哥又能奈我何?”

女子没有求助任何人,她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谁,他出现在这里,今天场间已无人能压制于他,“相公,不能再为你……”

手腕一翻,一颗暗红色的药丸攥入了手中,眼角颤动,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庞滑落……

“老哥,你真不管这武家的小王八蛋?小姐可是……”

“小左,沉住气拉,再等等,再等等。”

傻子怔怔的看着女子脸上滑落的泪水,一切嘈杂的声音都消失了,“滴答,滴答……”

这是泪水滴落的声音么?为什么会响在我的心里?那个女人的泪水为什么会直接流进我心里?为什么?她是谁?她到底是谁?视线变的模糊了,耳边有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诉说着,“我,我叫慕容静柔,你,你是谁?”

“你拔出了那把剑,你会娶我么?”

“相公好羞的,不要了好不好。”……

耳边的声音消失了,视线重新变的清晰,漫天的箭雨,无尽的刀光,江心上有一叶小舟,有人在哭,是谁,谁在哭?

柔儿,是你么?


第11章

爱妻受此屈辱,无影大人哪还忍得,起落间早已跃出了人群,拳似流星,眼似电,瞬息间,重重的一拳已是向着蟒袍男子轰了过去……

以上是后世说书人嘴里描绘的场景,可是具某个已经老的掉牙却自称是现场目击者的描述,当时的场面其实是这样的……

“不要呀,孩他娘你不能改嫁呀……”

人群中突然窜出了一名男子,在地上连滚带爬,却是向着大厅中吕家的美艳少妇扑了过去。

“扑哧”东方家老太爷一口热茶就喷在了还跪在身前的东方行一脸,“这他娘的,真他娘的……”

不知这哭喊的男子动作为何如此之快,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中,一把就抱住了女子的一条大腿,“娘子,你就是不要我,也不能不要孩子呀,咱那孩儿才三岁,不能没有娘呀,我以后保证多吃饭,少喝酒,听老婆话,跟着党走……”鼻涕眼泪不断的抹在了女子的白裙上,脸庞也在女子的大腿上蹭来磨去,站在那女子身后的人甚至看见这疯汉子的大手在女子的屁股上趁势揉了一把,这也太大胆了吧,便宜可以这么占?

蟒袍男子皱了皱眉,这个男子一出现就大呼小叫,引去了全部目光,让他那种操控全场的感觉弱了几分,更让他心烦的是吕家娘子居然不躲不闪,痴住了般就那么任由他抱着,那温柔的眼神,那深情的注视,让他觉着心烦意乱。

一年前,在洛阳城第一次相见就让他惊为天人,发誓要收如府中,打听下知道她只是个寡妇,男人是个刑部小吏,却已经不知所踪,如此还不手到擒来,不想实际过程中却受到了大哥的阻挠,而且不惜当面警告他不要碰这个女子,本以为大哥也看上了此人,可又不见东边有什么动作,今番出了洛阳在这里碰到,本是个难得的机会……

至于东方家,自己本来是要找他们老太爷谈谈的,看看有没有机会,谁知道自己还没登场那老人已经干脆的把家主让给了一个孩子,好在还有个东方行投效了已方,让他提出娶云竹也是刚订下的计划,倒要看看东方老太爷看见自己在场,能给个什么说法。

没想到老人玩了一手漂亮的太极,娶孩子他娘?好呀,问孩子去。至于这个疯汉……蟒袍男子的眼睛要瞪出血了,这汉子不知何时已经双手抱住了吕家娘子的双腿,脸部就埋在那迷人的部位,唇鼻还在不停的拱动。

吕家娘子本就娇嫩可人的俏脸已经臊成了块红布,手几次抬了起来,就在大家都等着看她怒抽占便宜的登徒子时,纤纤玉手却轻柔的落在了跪在自己脚下的男子脸上“是你么?真的是你么?”

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夺眶而出,哽咽着,捶打着,哭着,笑着……

男子站了起来,也是泪容满面,装疯卖傻?或者是情之所至?然后重重的吻了下去……

满场哗然,这实在是伤风败俗,母亲们遮挡着自家孩子好奇的目光,“婉姐姐,风哥哥这是……”

沙丘眼光有惊奇,有不解,还有点点的失落。

“妹妹,相公怕是已经,已经……”

无助,惶恐,两姐妹的手这一刻挽在了一起,只是那个男人还会回到她们身边么?

良久,唇分,“你回来了。”

“再不回来你就改嫁了。抱歉,这几年让你受苦了,多了两个妹妹,你不介意吧?”

柔儿娇颠的笑了笑“你这坏家伙,又几时老实过了,在哪呢,别冷落了人家。”

啊,他们过来了,他领着那个美貌的姐姐一起走过来了,他要说什么,他会不会……

忐忑不安的两个小媳妇直到被热情的柔儿一边拉住一个,还呐呐的说不出话,直倒感觉傻子的手又摸上了翘臀,才一声低呼,一起躲到了柔儿身后,四周的目光此时全在几人身上,三个女子又都是绝色之姿,此时一起看向傻子,贱人的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坏了,还少一个。”

傻子怪叫一声。

婉儿不解,沙丘纳闷,柔儿被气笑了。

“这个买一送一的,你们等等。”

然后所有人都看不下去,他居然连样式都不换,就那么直接又扑到了云竹脚下“孩他娘,你不能改嫁呀……”

云竹吓坏了,这个男人到底是,“你别抱我,小云不是你的儿子,我也不是你的妻子,你别,别过来……”

“云竹,你不要这么绝情呀,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就忍心让他过没有爹的日子么,孩子还小,是无辜的呀,小云,你叫我啥?”

“爹!”

这俩蔫坏早就是配合默契,满场的眼镜碎片,不明真相的难免猜测难道真有此事?

“你看孩子都承认了,就算你不肯原谅我,让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吧,小云,你娘姓啥?”

“我娘姓聂。”

小云这回知道小声的说。

不过傻子的问话大家都听见了,这个就……感情都不知道人家姓什么,果然没有最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

云竹的脸都烧起来了,爷爷偏偏不管不问,看的津津有味,等觉着自己被人拥入怀中时,已经挣扎不出来了,耳边只听见“我就是吕冠,你自己说的话不会忘记了吧。”

一呆的功夫身子已被抱的更紧,男子身上的味道扑鼻而来,身子一软,就这么瘫在了傻子怀里。

“爹,你终于来找我和娘了。”

小云非常有眼力的扑到了二人怀中,在不知情人的眼中彻底做实了原来这才是一家三口。

“你看孩子都愿意了,跟着我总比跟着东方行……”

目光扫去,坏了,人呢?

没有人发现东方行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柔儿拉着两个妹妹已经走到了傻子身边,“婉儿,是我大意,人不见了。”

左婉飞一听就明白了傻子的意思,转身走了出去。终于该面对正主了,之所以一直没有动手,是因为这个人傻子见过,玉漱宫里那位肯定就是眼前的蟒袍男子,而且他长的实在是太像一个人了。

柔儿见他盯着对方在看,马上就明白过来“不是青麒,是他弟弟,青麟,武青麒是……当今东宫太子。”

那这个人不就是?“抱歉,这妞我先泡到的。”

说着还在柔儿的胸上宣誓了一把自己的主权。

“这个男人就是你失踪了的男人?”

武青麟这句话却是问柔儿的。

没有回答他,柔儿只是轻轻挽住了傻子的手臂。

“这个女人我不会轻易放弃的,后会有期。”

说完非常光棍的领人转身离去。

在柔儿的香臀上抽一记,“看我不在家你招惹的人,盯上你了,话说武青麒的弟弟呀,你要哥俩都尝尝不,比较一下……啊呀,又掐。”

沙丘听懂了一半,云竹完全不懂,柔儿偷眼看看,瞪了傻子一眼,娇羞不可方物。

“老头儿,你看够了没有,今晚这事你就不解释解释?”

大戏落幕,不相干的人散去了,老人领着傻子和柔儿两人进了后院,在一间无人的房间内,在二人惊讶中,老人跪了下来“慕容门下,东方月,叩见少主,小姐!”

傻子一听就明白了,把柔儿推到前面,“你家的事,上!”

照顾吕家的原因很简单,傻子失踪后,尚书左大人去了家里一趟,见到了柔儿,“本来我们只是怀疑你是老主人的传人,可小姐和她娘长的实在是太像了,因此我们才能确定,本就没什么东方家,所有的一切都是老主人的,现在老主人不在了,理应都是少主和小姐的。”

“你是说我上司左大人也是慕容门下?那他?”

“他刚才还在呢,可你把他闺女给,给那个了,他脸薄,估计是不知道怎么见你,连夜跑了。”

“他闺女?左?你是说婉儿?”

“是,婉飞那丫头是小左的独苗。”……

夜注定是不眠的,连小云都听话的被云竹拉走了,灯下看美人,目光也渐渐变的灼热起来,“你是说武青麒那小子是在宰相府碰到了敏瑶,所以你们才相认的?”

“恩,知道他就是太子,我们当时都吓了一跳。”

“那小子有没有对敏瑶,对敏瑶……”

哪还不知道傻子心里想什么,柔儿凄然一笑“相公想什么呢,你不在,两个妹妹和玉娘姐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不过那个武青麒对敏瑶妹妹倒是……”

“那小子真心喜欢敏瑶拉,没事没事,我回来了总有机会的。”

“你这坏人,人还没见到呢就又打这坏主意。”

“我打坏主意?我不打坏主意就不偷吃了么?”

傻子直视的目光让柔儿心慌了起来“相公你,我……”

“武陵县那个是你么?”

在柔儿惊楞的神色中,傻子把人缓缓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委屈你了,我不在,你一个妇人,遇到那等事却也没有办法了。”

“相公,是柔儿不好,她们都能为了你守着身子,只有我,可我只想早点找到你,他们说家业铺的越大机会就越大,他用此要挟我,我想不能事事都麻烦东方爷爷,我就,我就……”

柔儿说不下去了,因为傻子的手已经伸进了亵裤,熟悉的感觉传来,眼神渐渐的迷离,“相公,你不怪我么……”

傻子的中指拨弄着柔儿的阴蒂,身子也压了过去,用自己的硬度和持久力告诉着身下的女子,他很怪她,非常怪……

烛火摇曳,傻子刑讯逼供的时候,牧戎堡外十里的小土坡上,淡淡的月光下,一名少女趴在地上,身无寸缕,挺翘着自己满月般的肥臀“求求你……别再操了……噢……噢……不要……小穴要被插坏了……我再也不了……不敢了……噢……”

肥厚的臀肉被身后的黑影撞的不断荡漾,当明显大于常人的一对乳肉再次落人男人的手掌时,少女啊,啊叫了几声,再没了声响……

一夜的酣战,述说着离情,清晨,傻子拉过单子盖在了柔儿身上,出了房门,沙丘起这么早?吓唬她一下。

“啊,风哥哥别闹,婉姐姐昨天半夜才回来,刚睡下没多久。”

“哦?东方行呢?抓到了?”

沙丘摇了摇头。

那也没关系了,失去了东方家为依托,只是早晚的事。

云竹已经起来了,小云还在酣睡,想起昨天发生的种种,真像梦中一般,他当着那么多人,居然就……爷爷明显不反对,那我现在也算是他的女人了么?想到这,脸上红了红,拉过被子盖到了小云身上,这孩子真是大了,以后不能和我一起睡了,看着儿子早上竖起的旗杆,低碎一口,转身间,已是一头扎进了男人怀里。

傻子属猫的,走路没声,顺势一把抱住了云竹温软的身子,“这可是你主动的,不怪我。”

男人的味道钻入了鼻腔,云竹身子一软“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要喊了。”

“你喊呀,把大家都喊醒,然后来看看咱们。”

此时云竹只穿着肚兜亵裤,修长的腿,光滑的背,肥嫩的乳肉也从肚兜的边缘挤了出来,傻子眼睛又直了,有恃无恐。

果然女子的声音软了下来,“不要,别这样,我还没答应你。”

身子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傻子胳膊稍微紧了紧,就没了动作。

“云竹,别骗自己了,你知道我会对你和小云好的,我是真的喜欢这孩子,当然我也喜欢你,以前我不知道自己是谁,现在我想起来了,我就是吕冠,你喜欢的那个吕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家就是女人多了点,你别介意,我照顾的过来,我绝对不是为了你的身子,当然你的身子也是很美的……”

扑哧,笨嘴拙舌的傻子终于把云竹逗笑了,脸上一红“还说你不是为了我的身子?”

媚眼如丝,声音细不可闻。

“这个,意外,意外。”

傻子不好意思了,稍微退了退,挺起的肉枪离开了云竹柔软的小腹。

怀中的女人眼中似要滴出水来,薄薄的唇齿间吞吐着芳香,任由男人抱着一动不动,傻子此时哪还傻了,一双手顺着肚兜的边缘摸了进去。

“不要,别……噢……”

无力的推拒了两下,一声轻吟,十几年没被男人碰过的一对乳房落入了男人的手中,两粒凸起摩擦着傻子的掌心,傻子低下头去,云竹闭了凤眼,微微踮起了脚心。

阳光洒入了房间,就在唇齿相交的刹那,“娘,我要喝水。”

床上,小云似乎是醒了。

象是被抓住的偷腥的猫,傻子刺溜一声就没了踪影,云竹楞了一下,这个男人还真是,真是,脸上幸福的笑容洋溢开来,美艳如花。

午后,傻子总算被放回来了,“老骗子,还想都转给我,想的美,还好小爷我聪明,钱这东西,够用就好。”

一进门,就看见柔儿拉着婉飞和沙丘在说话,小云也围在旁边,管柔儿就叫娘,管其他两个就叫姐姐,气的沙丘正在训他,他就扑在柔儿怀里撒着娇,占着便宜。

她们都在这儿,那云竹的房里不是没人,傻子蹑手蹑脚的去完成早上没有完成的事业去了。

没人?

“云竹去哪了?”

“哦,刚才大房来人找他,你知道她以前怎么也算是大房的媳妇,云竹姐说话还是说清楚的好,就跟着去了。”

柔儿答道。

东方玉都死了大房还找他干吗?难道是为了小云?老太爷都答应了还能如何,还是怕云竹吃亏,傻子不放心,问清楚所在,出了院门。

一座安静的花园内,东方杰看着身前的俏丽女子,眼中闪烁着异彩。

“公公”云竹福了福。一袭月白丝裙领口开的有些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凤眼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妇人髻,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扬,本来这个打扮是等着傻子回来的,谁知却先来到了此处。

“你真要跟了那个男人么?”

果然是为了此事,“是,还请公公成全。”

“父亲都答应了,我还能说什么,只是小云那孩子?”

云竹心里一惊,咬了咬牙“孩子我也要带走,至于姓不姓东方,等小云长大了让他自己决定吧。”

“可是那孩子是我的……”

东方杰说到这停了下来,云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们都下去吧。”

摒退了下人,石桌旁已经只剩下了翁媳二人,“你真不再考虑一下么?”

东方杰站了起来,云竹退了一步。

“小云那孩子可是,可是我的亲生骨肉。”

碰,假山后有什么东西落了地,一声猫叫传来……

“公公你,你答应永远不说出来的。”

云竹已经花容失色,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当年是我的错,你直到被赶出家门,也没说出来,我心里是感激你的。”

“公公休要再提了,当年是我年幼无知,才会才会……如今我找到了归宿,我是真的喜欢吕公子,请您放过我和孩子吧。”

说完,盈盈拜伏在东方杰的身前,只是没注意到自己的动作让胸前显的更加丰硕,那雪白的乳肉颤微微的勾去了男人的目光。

十二年前,东方玉和聂云竹新婚燕尔,东方玉长房长子,刚开始接手家里的事业,难免冷落娇妻。十五岁的云竹还是个孩子,哪知道男人的可怕,在一个雨天,就是在这个亭子里避雨时,恰好遇见了正值盛年的公公,云竹混身湿透,曼妙的身材一览无遗,又不懂防人,被东方杰搂在了怀中,半推半就中,已被剥光了身子,扣开了玉门,在娇嫩的呻吟中,注成了大错。儿子不在家,东方杰尝过了鲜嫩的滋味,哪肯放手,此后又数度品尝了儿媳的甜美,终于珠胎暗结,才有了此后的种种。

今日旧事重提,云竹已是乱了方寸,东方杰看着眼前女子的白嫩乳房,这才意识到曾经的稚嫩花朵已经长成了诱人美妇,终究留她不住,不知会便宜了哪个男人,十几年对儿子,对家庭的愧疚之情在眼前的沟壑中,渐渐演变成了浓浓的情欲,更何况身前妙人的身子又有哪个部位是自己没见过的。

云竹不敢抬头,自然也没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诱人,只道是公公想要回孩子,这却是无论如何不能答应的。

一只手按在赤裸的香肩上,云竹没有动,只是那只手顺着精巧的锁骨往胸前的嫩肉滑了下去。

“公公不要。”

云竹起身想要躲开,这才发现公公的眼神已经变的赤红,这个眼神她见过,比如当年那场雨里。

一如往年,当她被拉进公公怀里时,“公公不要,我已经有了男人,不能再对不起他,你放开我,你……”

抹胸被拉了下来,一对丰乳跳了出来,乳头被捏住的瞬间,身子一麻,“长这么大了,当年你最喜欢我摸你这里呢,你忘了么?”

云竹又羞又急,现在可不是早上和吕公子的两情相悦,自己是被强迫的,可这恼人的身子,为什么会有感觉?“公公别捏,我心里有了吕公子,不能再被别的男人……啊……”

粉嫩的乳头被弹了一下,刚刚积攒的些许力气消失无踪,人已被拉的坐到了公公怀里,有过男人,生过小云,可十几年没有过了呀,那难熬的夜晚,苦等天明的日子,成熟的身子哪禁的住撩拨,当东方杰低头找寻的时候,云竹几乎是下意识的挺了挺胸,就把自己的鲜嫩的乳头送入了男人的口中。

一声娇吟,“公公不要,咱们不能再错了,我不能对不起吕……噢……”

怀里的玉人扭动着,东方杰清楚的记得当年他可是亲一口云竹就叫一声的,现在不叫了,可那一声声的呻吟更加诱人,两个人臀胯相抵,某个部位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

透过薄薄的纱裙,一件硬物顶在了臀肉上,云竹哪还不知道是什么,“公公不要,不要……”

声声拒绝中,摩擦的更加剧烈,某个羞人的部位也渐渐的热了起来。

男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纱裙,伸进了亵裤,任凭云竹夹紧了双腿,也抵挡不住男人的侵袭,光滑的小腹,柔顺的阴毛,男人的手指顺着那缝隙探了下去“好姑娘,都这么湿了。”

“我,我没有,公公你不要摸了,我要,我要,啊……”

曾经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渴望,终于得到了满足,是手,是个男人的手,那么的粗鲁,可是这感觉,肉唇被拨到了两边,阴蒂被捏了又捏,当一根手指探索着往蜜穴里探去时,云竹身子一阵急抖,彻底软了下来。

“媳妇,舒服么?当年你最喜欢的。”

“公公,咱们不能这样,不,别走。”

感觉到手要抽出来,云竹下意识的夹住了腿,惊醒间,又连忙松开,俏脸上已是一片潮红。

“公公不走,公公给你更好的。”

在云竹的反抗或者配合中,身上的衣服片片滑落,浑圆如月的臀瓣裸露着,颤抖着,分开两片臀肉,中间的沟壑早已汁水淋漓,肥厚的阴唇包裹着诱人的花径,粉嫩的小阴唇泛着水光,“这样的美景,你那吕公子见过没有?”

提到吕冠,云竹一惊,混乱的神智恢复了短暂的清明,我这是在做什么,自己已经错过,怎能再错,他那么喜欢小云,喜欢我,我不能再对不起他了,身子猛的一挣,在东方杰不备中逃脱了男人的魔掌,抓起了衣裙,往亭外跑去。

只是才跑出了亭子,腿上不知被何物打了一下,正敲在软麻之处,本就是柔弱无骨的身子,一下就扑倒在路边的草地上。再想起身,一双大手已经搂住了纤纤细腰“媳妇,你这是何苦,你明明也想的。”

“公公,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想,真的不……”

东方杰压在了云竹身上,胯下之物不知是何时掏出来的,也贴在了云竹的臀肉上,二人身子同时一抖。

本就动了情的身子再无反抗的力气,白皙的臀肉被分开了,云竹回手无力的推拒着男人的腰部,却阻挡不了男人的接近,当龟头分开阴唇的刹那,娇吟声伴随着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吕公子对不起,我守不住身子,不能嫁给你了。”

“能嫁,能嫁。”

耳边突然想起的声音吓了云竹一跳,惊慌着四处望去,却不见人影,是幻听了么?“啊……”

仿佛身体中被刺入了一根灼热的铁棍,很疼,很热,很充实,很舒服,这个滋味有多久没有尝过了?“媳妇,你这穴里还这么紧,小云真的是你生的么,和我当年操的时候一样紧。”

“公公你……”

云竹只回了一句就抿嘴不言,纤细的手指扣紧了身下的草地,白嫩的乳房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摇晃,泪痕还未干去,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已经轻轻响起,青青的草地上,丰韵的身子无助的摇摆。

啪,啪声响的越发密集,媳妇柔软湿滑的嫩穴夹的东方杰腰酸腿麻,这么好的身子马上就要便宜别人了,想到这不禁更加用力。乳房摇晃的更剧烈,娇俏的乳头摩擦着身下的青草,更是硬挺如珠,阴道的肉褶被龟棱磨的又软又麻,云竹能感觉出体内的肉枪已经硬到了极至,公公是要到了么,可是,可是,还差一点呀……

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身子却已经完全不听使唤,肥硕的臀肉向后翘的更高,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就好……噢……

东方杰的龟头终于顶在了云竹的花心上,翁媳二人同时出声,可云竹在矛盾中期待着进一步的蹂躏时,东方杰不动了“媳妇你这骚穴夹死人了,我不行了,我射,我射在里面……”

“不要,公公,不要,再……噢……”

肉枪又努力的往里挤了挤,东方杰趴到了云竹背上,云竹身子乱颤,美目圆睁,樱红的小嘴微张,喘息间,伴随着男人阴囊的收缩娇吟不断,花心的嫩肉受不住浓精的反复冲刷,羞涩的吐出了珍藏的蜜露……

云竹回来了,进院时,不敢看还在嬉闹的几人,整理了几下微乱的发丝,低头匆匆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风哥哥,你不是去找云竹姐了么,怎么你先回来,姐姐后回来。”

沙丘问一脸坏笑的傻子。

“走差了,走差了,我没碰见她,你们玩,我去看看她。”

随意找个理由脱身,傻子尾行去了。

女子的房间永远是干净整洁,泛着淡淡的清香,进屋时,云竹正在轻轻的抽泣,看到他进屋眼中明显慌乱了一瞬,却又很快漠然下来,既然已经决定了,命苦的是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只是他的目光好可怕,好色……

傻子一看见云竹那半露的乳房就忍不住了,早上差点就吃到了,却不想……

也好也好,早晚都是我的。毫不要脸的一把拉住云竹的小手,一双贼眼向着女子胸前的沟壑扫去。

云竹没想到他这么直接,“不要,吕公子你放开我,你听我说。”

“说啥?”

傻子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吕公子,我知道你是好人,几个妹妹性子也都随和,可我想过了,我配不上你的,我决定带小云回洛阳去,把他抚养成人……啊,你干什么,不要……”

傻子好象对云竹的话一点也不吃惊,手一探从上面握住了美人的一侧乳房,大力的揉搓了两下,急不可耐。

云竹不明白早上还温柔无比的男子这会怎么象个色狼一样轻薄她,动作那么粗鲁,偏偏不让人讨厌,身子不可抗拒的被压倒在床上,衣裙在撕扯中片片离体,云竹不敢喊,只能苦苦的哀求,他要分我的腿么,“不,不要,求求你,你要是喜欢我的身子我可以给你,可现在不行,真的不行,我,啊……”

蛮横甚至有些粗鲁,傻子抓住云竹的脚腕用力一分,云竹哭了,没想到最后连个回忆都不留给她,他会认为我是个淫荡的女子吧?

傻子也愣了,云竹的阴户完全暴露在眼前,阴唇有些红肿,稀疏的毛发覆盖在两侧已经被淫液打湿,粉嫩的穴口还微微张着,浓稠的乳白色黏液正在缓缓流出,空气中散发出精液的味道,一切都昭示着女子刚刚经历过什么,只是,怎么才流出来,这不科学。

“气死我拉。”

傻子大吼一声。

云竹很害怕,如果他认为自己是他的女人了,那男人看见这样的场景会做什么,只要他别伤害小云就好。

“没看到下半场。”

傻子又嘀咕了一句。

云竹不明白傻子的意思,她在等,或打或骂都认了,只要他别迁怒小云,让我能带着孩子离开,可是等到的却是“你还可以么?我忍不住了。”

声音异常的温柔。

云竹支起了身子,她第一次看见傻子的家伙,杀气腾腾,怎么这么大?他怎么,怎么没生气?

傻子爱惜的看着身下的女子,目光中满是爱欲的同时又带着丝丝的祈求,“我真的忍不住了,你要是还可以的话,让我要了你好不好?”

云竹有些晕旋,他明明看见了,他明明懂的,可他“吕公子,我对不起你,我既然答应了做你的女人,就不该让别的男人碰我,可我,对不起,让我走吧,我配不上你的。”

“配不上,配不上,本来就配不上,可有了这么一出,你配我最合适了,你这个女人我谁也不让,你公公也不行。”

在云竹吃惊的目光中,傻子也不等她同意,龟头顶上了穴口,扑哧一声,鸡巴借着湿滑挤进去一半。

“啊……疼……你的太大了……吕公子,你,你都知道了?那你何苦如此羞辱于我?”

一圈嫩肉包裹着肉枪,傻子舒坦了,也不急着挺动,只是趴到云竹眼前,二人四目相对,“你喜欢我么?”

“我配不上你了。”

“我只问你喜不喜欢我,其他的先不提。”

“喜,喜欢,可我配……呜呜……”

两片薄唇被男人吮住,云竹说不出话来。

“好,你喜欢我,如果我对你和小云好,你愿意当我吕家的女人么?”

“愿,愿意,可我……呜呜……”

“好,你愿意,你真的想离开我,从此没个依靠,带着小云孤苦过日子?”

“不,不想,可我……呜呜……”

“好,你也不想,那你……”

傻子还想说。

“你,你欺负人。”

云竹娇颠了一句,却发现有点不和时宜,一扭脸,不肯上当了。只是很快又转了回来,不管不顾的搂住了傻子的勃颈,“慢点,慢点,太大了,噢……”

肉枪缓缓的前进,当傻子停下来时,龟头已经顶住了女子的花心。“吕公子我……”

“我都知道的,小云是你和东方杰的孩子是么?”

“是,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不在意也罢,可我刚才……”

“刚才怎么了?”

傻子戏谑的看着身下不安的云竹。

“我刚才,刚才……”

云竹说不下去了。

“又被公公操了是么?”

“你明明知道,你,啊……不要磨了……好麻……”

龟头只动了动,云竹就已经求饶了。

咳,傻子嗽了一下嗓子,突然说道“媳妇,你这穴里还这么紧,小云真的是你生的么,和我当年操的时候一样紧。”

“啊,是你,你当时也在,那你还,啊……别动……好涨……啊……”

傻子停了停,让女子喘口气,“说了你别生气,当时你跑出亭子,你腿上的麻筋是我打的。”

“你,你怎么能,眼看着让我被别的男人……”

“什么?”

云竹羞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说呀,你被别的男人怎么了?”

云竹还是不说话,“不说我要动了哦,很快很快的那种。”

说着鸡吧挑了挑,云竹又是几声呻吟。

“别,你别动,我说,就是,像咱们现在这样。”

“被操了,要说被操了,快说。”

傻子抽送了起来。

“我说不出,噢……吕公子你……噢……不要……你不能这样……我真的……噢……噢……我说……你饶了我……被,被操了……我被别的男人操了……”

说完云竹就后悔了,因为傻子明显兴奋起来,枪枪到底,二人的交合处汁水飞溅,两条白皙长腿也被男人压到了胸前,挺翘的乳头摩擦在腿部光滑的皮肤上,又麻又痒。

“怎么操的?说。”

“后面……公公从后面操我……噢……噢……”

“那你泻身没有?”

“本来没有……可他最后射出来……啊……轻点……都射在里面……我就泻了……啊……吕公子你饶了我……受不住了……”

云竹剧烈的喘息着,刚才她以为自己要飞起来了,那种感觉是那么美妙,可就在要到达顶端的时候,男人却停了下来,没有热流涌入,他还没完,可是……偷眼看去,才发现傻子也在笑呵呵的看着她,捉弄我,这个坏人。

“现在,你明白了么?”

傻子问道。

云竹似懂非懂,“吕公子,你是喜欢这样么?”

怯怯的问一声,不安的看着身上的男人,面孔在眼前放大,香舌又被人捉住。

“喜欢,我好喜欢看着云竹被人操,你光着身子趴在草地上,你不知道我有多兴奋,你公公最后射在里面,看的我比自己射出来还爽。”

云竹听的又羞又气,可傻子又开始动了,除了任他为所欲为,还能如何,这个坏人!

傻子没敢过度征伐,云竹再次求饶的时候,滚烫的精液顶着花心喷射而出,搂着柔弱无骨的身子,大手还覆盖着云竹的乳房,怀里的女子渐渐平息下来。

“我不是骗你的,我真的喜欢你。”

云竹在哭,然后拼命的在傻子身上捶打,然后继续哭,于是傻子崩溃了。

“你怎么能这样,看着我被人欺负,恨死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担心,我以为好不容易找到的归宿,小云也喜欢你,我以为又要失去了,我都认为自己是个坏女人了,他在马车上要我的时候我都……”

云竹突然住了嘴。

晚了,“马车上哦,第二次哦?”

傻子坏笑着捏住了一粒凸起。

“别捏,疼,”

云竹的脸红了,不敢抬眼。

“快讲讲,我喜欢听。”

“不要,你不都知道了,就,就是那样。”

“真的不说?”

手往腿间探去,轻易的找到了那粒肉芽,云竹夹紧了腿也不管用,沦陷。

“在送我回来的车上,公公又来抱我,我不肯,可外面还有车夫呢,我也不敢挣扎,他就掀了我的裙子,我就被他……啊,你别动,我说,我说,我就又被他操,操了。”

“从后面?”

“恩。”

云竹偷看傻子,发现他只有欢喜和情欲,却没有不悦,这才放心。

“那个车夫呢?没发现你们?”

“有帘挡着,应该没有吧。”

只是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那一抹躲闪被傻子敏锐的捕捉到了。

“说实话哦,不然打屁屁。”

手上动作快了一分。

“我,我说,他要我的时候太用力,我被不小心顶的上半身探了出去,那个抹胸太低了,那个车夫就盯着我露出的乳房看,还故意和我找话,我那时下半身已经被脱光了,也不敢掀帘子回去,只能装做不知的被他看了半天,公公也不顾我难堪,还在后面不停的动,我不敢叫,路过的行人也有看我的,当时真是羞死了。”

“最后呢?”

“到了门口,趁着车夫停车的工夫,公公把我拽了进去,然后就射,射在里面了。”

说到这是完结也是开始,云竹觉着一个硬硬的家伙又顶在了自己腿上,“吕公子,你又……”

“还叫我吕公子?”

“相,相公。”

云竹娇羞出口,傻子翻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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