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天性海(全)-37-39
第82章:DP老婆跟失手的曾大侠
话说老婆这番话让我好生感动……
宁卉见我手里拿着本书在翻弄,甚觉诧异,也嬉笑着上来要细看个究竟,我便顺势将书翻到的那页递呈给老婆。
宁卉一看书上令人血脉乖张的配图——一个女人的菊花正被一根硕大的阳具几乎整根插入的特写,图片拍得很艺术,两者的结合看上去就像朵蘑菇,女人的屁屁是菇花,男人的阳具是菇杆……
在宁煮夫同志的熏陶下见识过各种情色以及色情视觉映象的宁卉也难免报以了下本能的,小小的羞涩,然后才乐了,整出句把俺也逗乐了:「老公,你这还武林秘籍的,葵花宝典啊?」
「嘿嘿,不是葵花宝典,是菊花宝典。」
俺呲牙一笑,说完把手中的书一罢,一本正经念叨到,然后心中默念了番书中提及的插屁屁必须准备的条件:一根鸡巴,一个屁屁,两颗享受与放松的心、避孕套、专业润滑液……思忖间俺拿起放在床头柜上那只老婆从米国买给我的表瞄了眼时间,小区门口那家成人用品店应该还开着——我便囫囵套了件汗衫跟半截裤,从钱包里拎出几张老人头便朝外杀将而去。
背后随即传来老婆不解的问喊:「老公,你要干嘛?」
小区门口的情趣店果真还在营业,话说晚上是人家生意的旺季哈。本着不买对的,只买贵的原则,俺挑了种进口的牌子——哦,忘了说,是润滑液哈。
等俺蹬蹬的跑回屋,看见老婆正聚精会神的拿着曾大侠送的那本书书看着,便凑上脸去一瞧,得,真的是看的菊花宝典那一章哦,我一下来劲了:「老婆,你这是神马样的敬业精神?」
「去你的!」
宁卉跟我娇嗔了声,然后满脸的怜羞,把自个真的整成像朵等人采摘的菊花的样子,猫在了俺的怀里。
让我激奋的是,接下来等我按照菊花宝典的指引,将脸埋在老婆的臀缝之中伸出舌头再在屁屁洞洞周遭的菊瓣上一舔,便满嘴一股肉肉的鲜味不说,竟觉得有些湿漉漉的——原来趁我出去的当儿,老婆又去将自己的屁屁好好的清洗了一番。
俺心中立马就是一阵感动,随即淫得一首诗来:菊花清爽迎夫摘,最解风情是吾妻。
话说老婆虽然耻毛淫盛,但菊花洞口却异常光生,木有一丝毛状附着物,洞口旁边的肉褶呈花瓣形开放状,如同饺子皮结合处的交褶,颜色暗红,景深处的洞口似开似闭,整一出诱人馥壁,郁郁香浓的图画。
虽说时儿也把老婆的菊花撮在嘴里吸舔啜挑过,但想着等哈老婆这看上去柔嫩的屁屁要被鸡巴爆菊,俺一时竟激动得如同初上刑场的初哥。
哦,说错了,老子这又不是去砍头,不是刑场是性场哈。
此时老婆S型滴侧卧着,双腿大开,一只腿搁夹在我的脸上,大腿内侧滑嫩的皮肤蹭在脸上挠痒作麻,煞是酥爽婆娑。我努力将舔弄着老婆臀缝的舌头劲道十足的向洞口顶去,一只手绕在前面开始揉搓着那已经有些蜜液渗出的花蕊。
「嗯嗯,」
宁卉身体轻轻一个抖落,娇吟就拖着颤音的从鼻孔隙出。屁屁洞口随即被俺的舌头撑开了个目测直径约两厘米的开口,舌头刚好能进去小半截。
然后我将一只套套拿出套在食指头上,再沾了些润滑液——如果舌头是小股侦察部队,作为第二梯队的手指,有着带骨的永不凋零的坚硬,并且能弯能曲,其目的是为大部队趟开穴路,并进行插入的模拟演习以让老婆的屁屁能提前适应,为迎接鸡巴插入屁屁的盛宴做好准备——是为梅花三弄。
哦,说错了,是菊花三弄哈!
现在是一弄刚刚停当,我用带着套套的食指先在老婆屁屁的洞孔边轻轻的揉捏着画着圈儿,如同与那些沾染着俺唾液与润液的肉皱在亲密私语,然后试着用指头朝老婆美丽的菊花之洞探路戳进。
轻轻的,俺食指的第一个手指节端便没入洞口。
「哦——」
宁卉突然呻吟了起来,声音有些发紧,眉头隐隐而显出个川字儿,连着洞口肌肉一阵轻微的收缩。
「嗯老婆,是不是疼?」
我赶紧停止了继续的深入,然后张开嘴爱怜的在老婆圆润的臀肉上啵了一口。
「嗯,一点点老公。」
宁卉轻唤了一声。
「那,那我拿出来了。」
听老婆有不适反应这还了得,我赶紧就要将戳进屁屁洞口的手指拿出。
「老公别,」
没想到宁卉赶紧伸出手来拉住我搁在屁屁里头的手指,「别老公,慢慢的,一会儿就好。」
接着就见宁卉轻轻抬起了点臀部,调整了下姿势,以更方便我能继续完成作业——就如此这般的,手指头在老婆屁屁里不进不退的,俺缓缓的开始做起来了左三圈,右三圈广播体操。
「嗯嗯,」
这回老婆的呻吟纾缓了些许。
「还疼吗?」
我小心的问到。
「嗯,好多了老公。」
「那老公要满舵前进了?」
「嗯,老公。」
感觉老婆的屁屁上的肌肉又不住收缩了一下。
我于是轻轻的试着将手指深入到第二个指节部分将将没入,「嗯,怎么样宝贝?」
「胀胀的。」
老婆的声音开始发嗲。
「说说啥感觉,舒服吗?」
「嗯,舒……舒服。」
「不疼了?」
「只一小点点了老公,没刚才疼了。」
宁卉柔情的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有迷离,也有鼓励。
「那……」
接下来老子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开始发颤儿,「那老公要上第三弄了哦?」
「啥……啥三弄啊?」
宁卉表情有些不解。
「菊花三弄啊?」
我咧嘴一笑,看着老婆继续泛着迷糊的表情赶紧解释,「一弄是舌头,二弄是指头,三弄嘛,就是鸡头啦。」
「咯咯咯咯,」
宁卉这额头上的川字是木有了,笑得差点眼泪都出来了,「老公你……你不要这样逗好不好!」
老婆这一笑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上面一笑,下面的的菊花洞洞却悠地一松,俺的整个手指头竟然全根没入,半晌才见老婆反应过来,问了句这下把我倒给真的逗乐了:「老公,你手指头都……都进去啦?」
「嗯,进去了。」
「哦……怎么都没感觉到呢?」
「啊?就是说一点,一点都不疼啦?」
接着老婆来句才把我真的激动到了:「嗯,一点都不疼了。你动动看?」
我靠!那么我也给大家总结一条,给女娃儿开菊花的时候,讲个笑话嘛,讲个笑话没准效果比啥都强——这个曾大侠送那本菊花宝典是木有的哈。
「不了老婆,老公不想动手指了,等哈老公的鸡巴插进来动得了。」
「嗯嗯,来呀老公。」
宁卉看来已是彻底动情,屁屁轻扭,声音愈发痴腻。
我赶紧将老婆身体俯下趴着,只让屁股高高撅起来,正眼相对的洞口幽深处看上去似乎正散发着诱人的热力,菊门深似海,老婆这朵最娇艳哈,还等什么捏?
虽说此时已是激动万分,但俺还是严格按照菊花宝典的操典步骤进行,复又在老婆的屁屁上抹了点润滑油,接着在自己勃起得青筋暴露的阴茎头上抹了些唾沫,便举起枪来,像古代剑客决斗前都要比划比划般的做出十分拉风状的在空中舞了舞……
等持枪对准目标正欲挺入……
突然唰的一下!屋里头漆黑一片,刚才还呜呜的空调声也啼嗒一声没了动静。
什么情况?
「啊,停电了老公!」
宁卉惊叫了一声,这一叫不要紧,要紧的是这突然的停电让老婆身子突然一个激灵,刚才的身体姿态便发生了变化,老子鸡巴这一戳,没料到竟然戳了个空!
NND,关键时刻这劲头散大了,等我复又端枪,将老婆的腰身固定,照着屁屁下再次戳去,「哧!」
的一声,这盘倒是准确击中目标,一下进去到半根鸡巴没入,我心头便是一阵快美,激动到鸡巴头一阵超强电流划过,竟然就有几乎无法抑制的射意。
「啊!」
老婆这一声酥叹可悠长了,绵绵不落竟然听起来像海豚音哦,然后见老婆特别激动的将双手反扭过来试图将我的身体跟她绞合得更紧,身体明显情动不堪的样子屁屁就朝我猛贴上来——黑暗中,我的脑子此时已经十足的迷乱,老婆身体发出的这一万分情动的信号让我只觉周身激奋不堪,接着就没着脑儿的挺动鸡巴就开始一阵抽插……
不对也?这一插不要紧,要紧的是俺为嘛觉得盛满鸡巴的怎么竟然是一种汪洋裹挟般的赶脚?那穴里的水水似乎都要被抽插得溅泼出来,而且俺只是试着一插的竟然就插了个没底而入!老婆这屁屁洞里就是闹了洪灾也不带这么多水水而且这么通畅哦,况且俺今儿还是第一次来着——老子这下反应过来鸟,敢情这一插原来是走到老路上,插到老婆的屄穴里头去了。
NND,这早不停电,晚不停电,跟老子作对还是咋滴!
「老婆,我……」
我正欲告知俺走错道了,没想到刚才我鸡巴那一番挺动让老婆的快感追身而来,竟然呜呜呜呜的剧烈呻吟起来,「嗯嗯啊啊……老公,快……快插我……I』m,I』m……」
我靠,许是刚才对屁屁的一番抵弄,让老婆的身体欲望与快感模式完全打开,这么才一阵屄穴里误打误撞的抽插竟然要叫老婆有I』mcoming的意思了。
得,我还能咋样捏,这女人情动十分把鸡巴抽出来是男人十大不赦罪过之首哈,宁煮夫同志只能就着老婆的情势,鼓捣鸡巴开始快速的,无所顾忌的抽插起来,脑子还在想:好嘛,插完屄屄再插屁屁也不迟哈。
「啪啪啪!」
今儿这抽插的声音就跟拿根铁棒在水里捣拾似的,原来老婆今儿身下的汛情异常迅猛不假,今儿天气却是异常的闷热,这一停电空调宕机停止提供冷空气带来的大汗淋漓,一会儿就将正进行如此激烈的身体运动的俺跟老婆热成了俩水人儿,估计再这种状态下不出两分钟,那床单上拎出的水儿都可以划船鸟。
还好,老婆的高潮适时到来,那熟悉而有每每让俺酥入骨髓的I』mcoming随即响彻宁公馆上空之时,俺紧紧顶着老婆的耻骨,让鸡巴在一片汪洋的蜜穴里将一管满当当的精液喷撒了出去,如同在一锅粘稠的浓汤里撒上的蛋花……
许久,当激情过隙,声消身停,俺抱着老婆已被汗水湿透水人儿的身体一番哎哟乐滋,正喘气来着,不想宁卉幽幽的来了句:「老公,刚才你叫我干嘛呀?」
「啊?」
我这才回答到,十分委屈滴,「刚才我想告诉你俺走错道了。我……我本来是要插屁屁的嘛。」
「咯咯咯,」
尽管听上去声音有些疲乏,但宁卉的笑声却依旧那么清脆,「老公啊,我知道啦,我正要告诉你,可是你一进去就没头没脑的插,老婆反应就老强烈啦,而且觉得高潮就要来的说,就……就没来得及告诉你……」
「嗯……」
我一声语塞,俺还能说啥捏,这不是故事,NND这是事故,这电停的——话说这电停的还真有点大,今儿的天气像发了疯似的特别闷热,这木有了空调,连觉觉都木法睡了,还插屁屁个屁啊?
我只好打消了再跟屁屁纠缠下去的念头:「走,老婆起来,今晚看来家里是睡不成觉了,电啥时候来也不知道,干脆出去开房间啦。」
「嗯,」
宁卉思忖了阵,想想也在理,就说了声好吧正欲穿衣起身,就听见有短信来了,北方的,发来的是每晚的例行问候短信哈:「宁姐睡了没,想给你说晚安。」
宁卉赶紧将短信回过去:「刚停电,空调也没,今儿这么热屋里像蒸笼哪能睡呀!啥时候来电也不知道呢。」
没想一哈哈,北方的同学的电话打来,宁卉踟蹰了下在我面前还是接了电话。
「宁姐,今晚过来住吧,咱这儿没停电,我房间有空调。」
手机传来北方同学的声音。
「啊?我老公也在呢。」
宁卉看着我有些不自然。
「叫姐夫一起过来啊。我这里能住下,我睡沙发,你跟姐夫睡床。」
北方同学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我靠,这小子自然明白,这真过去睡了,还不附带有跟他宁姐姐XXOO一番的福利啊?
俺一听就激动了,见老婆看我完全是征询俺意见的眼神,便赶紧努努嘴:「去啊,这外面开房不要钱啊?这免费的不住傻了啊?」
「嗯,」
宁卉迟疑了下,还是答应了下来,「那好吧,我们一会儿就过来。」
说着俺跟老婆一阵收拾,拿了几件换洗衣裳,洗漱用品,当然,俺没忘记菊花宝典和那瓶不选对的,只选贵的买来的进口润滑剂哈。
俺开车一会儿跟宁卉来到北方的住处,话说这还是俺第一次上这老婆跟她小情人已经偷情过无数次的场所——一间卧室带客厅的套间,独立厨卫,那种市中心典型的小户型,北方公司给他这个技术骨干租的,竟然跟洛小燕住的公寓十分相像。
一进门,北方看着他宁姐姐立马眼珠子都骨碌了出来,有这么些天没见她宁姐姐了,作为个正血气方刚的男淫这么个反应也正常哈,我故意像没看见似的,跟北方同学打了招呼,就见这小子跟我一阵傻乐:「宁哥,好。今,今儿天真热啊。」
我靠,找点有实际意义的话说要得不嘛,你要不要告诉俺今儿的天气是不是超过了四十度了嘛。宁卉刚一进屋就说一身的汗要张罗着去洗澡,于是我跟北方就在客厅三言两句的寒暄起来。北方现在对我态度那是灰常的毕恭毕敬,这让我充满着一种不作为一名跟奸夫相处甚欢的绿公,你都体会不到的自豪感。
「老公啊,」
突然,浴室里传来宁卉的喊声,「快把我家里带来的那瓶沐浴液拿来浴室一下,在我的那个包里。」
「哦,」
我嘴里应承到,赶紧到宁卉的包里翻出了那瓶沐浴液,正欲起身,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转过头,对着曾北方同学笑了笑,将沐浴液递到他跟前,跟他朝浴室的方向使了个眼色:「嗨,你去吧。」
「啊?」
这下曾北方同学完全是一付街上木有想到的拐角处捡到皮夹的惊喜与感激的脸色,呆木了哈才接过沐浴液,冲我又是一阵傻乐,「谢谢宁哥。」
然后俺看见曾北方同学冲向浴室的步伐那个的轻盈,完全是三大步上篮的速度。
于是,老子这会跟自己打了个赌:这小子进去,还出不出得来?
等我拿起北方刚才给我泡好的一杯茶呷了一口,准备平复哈为自个跟自个设下的这个赌局而一番激动的心情时,等我自个都还在犹豫着这个赌局的结果时,浴室那厢边突然传来一阵嘤嘤呜呜的呻吟声,纵使在悉悉淋淋水声的背景音里,那种呻吟依然如鬼魅般传入俺的耳膜。
俺浑身一个热颤,霎时脑门充血,这个赌局还打个铲铲,这不结果都出来了——那呻吟声是宁卉的!
那在此种特殊情景下时断时续,如此熟悉的呻吟此刻竟如同着了魔力般,让我的身子不有自主被牵引而起,摸摸索索的就朝着浴室门口挪去——浴室的门虚掩着三分之一的开口,这让我顺身贴着门口一侧的墙壁,视线穿越那道门的缝隙而去……
又见偷窥,老子一不小心又成了偷窥犯了哈!
眼前的景象让俺刚才在家里在老婆屄屄才放了一炮的鸡巴顿时像被注入神奇的燃料,顷刻又开始蹦跶了不说,竟然又昂扬挺立起来——谁说宁煮夫同志是一夜一次郎来着?
就见曾北方同学连上身的T恤都没脱,只是内裤还挂在腿踝,双手扶着俺全身赤裸的老婆的小蛮腰——而宁卉俯身双手撑在淋浴器的把手上,一袭裸背跟臀部紧紧贴着曾北方从后面抱着自己的身体,而曾北方的鸡巴正插入在他宁姐姐的臀缝中,一进一出欢快的活塞着。
「宁姐,我想你,我好想你……」
北方边抽插着,边重复着这小孩儿般的撒娇话语。
是可忍,孰不……其实我要说滴是是可理解,孰不可理解,人家小朋友对他宁姐姐本来就是饱一顿饿一顿的,现在逮着个机会还不饕餮大餐一顿——敢情这小子把老子给他送沐浴液的机会当成了操俺老婆屄屄的许可证鸟。
「啪啪啪,」
老婆的嗲嗲滴滴的呻吟声中,肉跟肉的撞击声明显更加响亮,然后我听到宁卉似乎轻轻的在哼哼着:「轻点,轻点声音啊。」
我靠,为嘛要轻点声音?未必是不让你老公晓得哇?这不明摆着要把自己往偷情上面整嘛老婆,你这是要让你老公酸死,还是爽死嘛?
北方同学的抽插越来越快,宁卉还时不时的起身半回转头来跟他亲密的进行嘴唇的咬吻,话说一个女人在跟你XXOO时,仍不忘跟你深情的亲吻,说明她已为你身心俱奉,是为做爱的境界,连着一个女人的屄屄跟心一起操了。
「嗯嗯……啊啊,」
宁卉的呻吟最终在北方猛烈的抽插下还是愈发大声起来,身体被抽插得如同一头披散的秀发般一截一截的往前耸动着。
「coming——coming——」
老婆的标志性呐喊终于又在我耳旁乾坤大挪移般复又响起,只是这地儿变了,前后相差不到一个小时,关键是,让老婆再次嗨到顶点的变成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
作为一个喜好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戴的老公,谁受得了这个?我差点就没跟着一起喷射出来,然后看见曾北方将刚才无套插入的鸡巴从俺老婆的阴道中拿出,顶着他宁姐姐臀部一阵摩擦撸动,一会儿那根漂亮的月钩型的鸡巴泛着紫红的龟头便浓浓的飙出一股白色的稠液,我靠,那发射力道十足,精液竟然一股脑儿都悉数飙倒老婆的背上……
宁卉嘤嘤呜呜的声音声渐停,就见转过身来,半跪在曾北方的身前,表情十分满足滴,爱怜地伸出一只手捧握着这小子纵使射击完毕但还硬硬支翘在空中的鸡巴,一阵温柔的撸动过后,似乎迟疑了阵,才张开嘴将那物什含着口中吮吸起来——我靠,那鸡巴上还残留得有刚才射出来的精液啊,这还用嘴跟人家口爱清理,老婆,你今儿是真的要把老公活活刺激得爽死哇?
这北方的鸡巴在老婆的口里吮了半晌,宁卉才松口站起身来,跟北方又是深情的接了一吻,舌吻的那种哈,才开始继续沐浴,清洗起自己的身体来。
我赶紧闪身,捏手捏脚的回到刚才的座位上,努力想平复下这被直接撞击到肝上般刺激的心情:这老婆可是真滴越来越骚了,话又说回来,你个绿公,没得个懂淫的老婆,你绿啥捏?
一会儿,老婆穿着家里拿来的那条曾北方从国外买给她的吊带睡衣,边用浴巾擦拭着头发,满脸潮红,水色嫩嫩的,步履莺莺的出来了。而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爆响,应该是曾北方那小子还在洗。
「也,老婆,这个澡洗得久嘛。」
看着老婆如此可爱的扮相,我心里头就是一丝酸菜,九丝亢奋,嘴上来了句。
「我……」
看见我故意一脸肃然的盯着她,宁卉咬了咬嘴皮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想安慰我什么,便一个腻身扑在我怀里,张开嘴就朝我嘴上戳来准备啵我。
「啊哦,」
我也不含糊,纵使晓得老婆的嘴里尽然残留着奸夫的精液的味道,边张开嘴将老婆的舌头用力噙着舌头便是一阵没天没地的吮吸,好一阵才呜呜着,「嗯,老婆……你嘴里的味道今儿不一样哦?」
「啊?」
老婆这才十分惊诧,看着我滴溜溜转动的双眼,半晌才像明白了啥似的,「老公,你都知道啦?」
「知道啥了?」
我故意迷糊。
「我……我刚才……」
宁卉嗫嚅着,有点小含羞,又有点小兴奋的表情。
「切,你那叫床声就怕隔壁都听到了哈,」
说着我展颜和色,把个脸上故意做出来肃穆一扫而尽,搂着老婆又是一阵狂吻,「你个老婆现在越来越骚了哈,这洗个澡的功夫都不忘跟小情人来上一炮。」
「哎呀,他……他不是说好久又没见到我,进来就弄人家,人家一时心软嘛。」
那「弄人家」仨字,老婆特别的说得娇滴滴的。
「我靠,心软,这个都是理由啊,老婆怕是屄屄痒了想被比老公大的鸡巴插了吧。」
「还不是都怪你,我不是叫你给我拿沐浴液进来,哼哼,咋会进来的是他呢?」
宁卉说话眉毛一扬,这个军是将到地方了。
「咦,是啊,明明是我拿进来的,怎么变成他了呢?」
我故意作百思不解状。
「啊!明明就是你坏啦!故意让他进来的!」
宁卉接着一通粉拳落在我的肩头。
「我让他进来是喊他给你拿沐浴液,没让你就给人家操啊,还跟人家用嘴嘴打扫战场呢。难怪嘴里现在尽是人家精液的味道。」
「呜呜,好啊老公,你都偷看啦?」
说着宁卉又拿手来捶我,只不过这次脸色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似乎觉得自己用嘴去含小情人射过的鸡巴有些过于孟浪了。
「是啊,眼巴巴的看着你们俩爽呢!」
说着我拉着宁卉的手朝俺身下依旧勃起的鸡巴摸去,「看嘛,你们倒是爽了,俺咋办嘛?老公鸡巴还可怜巴巴的硬着呢。」
「啊?」
宁卉摸着俺坚硬如铁的鸡巴,怔了一下的来了句,「哇,偷看老婆跟别人你就这么受刺激啊?」
我靠,这句老婆算骚到俺心坎里头了,我便一个激灵,一个楞身一把搂过宁卉的身子让双腿分开骑坐在我的身上,然后手伸进吊带,一把将老婆刚穿上才几分钟的黑色蕾丝边的底裤扒拉了下来,接着从搁在旁边的包里拿出润滑液,嘴里咋呼到:「不行,老公也得爽!老公要插屁屁!」
「啊?」
宁卉似乎完全没想到宁煮夫同志还惦记着这一口呢,瞬时有些花容惊澜,「在这里啊?北方……北方等会儿就出来了呢。」
「切,允许我看他插你屄屄,就不允许人家看老公插你屁屁啊?」
俺特定将屄屄跟屁屁的发音咬得十分区别。说着我将润滑液涂抹一些在自己的鸡巴上,再在老婆的屁屁上涂抹了些,然后不用分说的端着老婆的腰身,让屁屁对着俺的鸡巴,让阴茎头对着老婆的菊花洞口研磨一番,然后扑哧一声试着将龟头插进去了半截。许是本来在宁公馆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功课,许是刚才这番言语逗弄其实已经起到了很好的情挑功用,许是这两根不断轮换的男人的鸡巴给予女人的那种本能的强烈刺激,这让俺此刻对老婆屁屁的插入变得异常顺趟,俺轻轻的蠕动一阵,就见小半截的鸡巴刺入了进去:「疼吗老婆?」
「嗯嗯,」
宁卉摇摇头,然后丝丝噙声的呻吟起来。
而这当儿,曾北方正从浴室出来来到客厅,见这架势果真没有准备的一怔,开始表情只是有点不好意思,但等稍微走近点才似乎发现了异动,老子接着看到这小子嘴巴张开就没合拢——这小子果真眼里是不含糊,不然他咋能发现俺插着的是他宁姐姐的屁屁捏?
宁卉似乎并没发现身后的状况,坐在我身上的身体还在配合着我的挺入,这一研二磨的,等会儿俺鸡巴便真的整根都没入到老婆的屁屁里头——难得的在奸夫面前的表演机会,还插的是老婆的屁屁,宁煮夫好一阵得瑟!
话说这插屁屁果真赶脚如此不同,你不敢如插屄屄那般可劲的行走自如,翻江倒海,心里头老是惦记着老婆的感受,但那紧紧的内壁像粘胶般咬合着你的感觉却有一般别样的刺激,连带那种或多或少禁忌的快乐——这让俺立马又是来了个哲学思考:这屁屁被插,是屁屁快乐?还是鸡巴更快乐?
这是一个问题。
但老婆细微渐强的呻吟声让我明白,肛门被插的快乐不是传说——因为我伏在老婆的耳根,伴着身下鸡巴依旧缓慢的在屁屁里蠕动,轻轻问了声:「舒服吗亲爱的?」
「嗯,舒……舒服……老公。」
老婆也渐次忘情,屁屁开始轻轻扭动着迎合着我逐渐动静更大的抽动,似乎忘却了房间真的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这小子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嘴巴到现在依旧现在都没合拢过,并且手足无措间都不晓得自己该干嘛。
这一切被俺看在眼里,而宁煮夫同志作为一场老公老婆以及奸夫间进行的完美三P的掌控者,所必须担负的责任这时候体现了出来鸟——当然他心里头怀揣的那地球人斗晓得的小九九是另外一回事哈。
虽然这老婆的屁屁俺是正插在兴头上,而老婆的看起来正开始起意享受,但俺还是果断的将鸡巴从屁屁里拿出,然后将之复有插入到屄屄里。
「嗯嗯,老公咋了?」
听得出来老婆似乎还有点不乐意,意思是人家的屁屁才开始享受捏——但宝贝,稍安勿躁,老公现在要B计划啦,绝对的Big计划!
接着我稍稍让自己朝沙发平躺,以使老婆的坐在我鸡巴上的身躯,插入在屄屄里的哈,也能随着我前倾了些角度,而老婆的臀部更多部分的面积便翘挺在空中——特别是老婆的屁屁洞洞一览无遗的朝后显露出来。
然后我用手拍了拍老婆的臀部,对身后站在三米开外的北方同学做了个眼色——这小子这才回过神来,并且脸上以甚于刚才拿沐浴液进老婆浴室的惊讶的表情把自个看呆了哈才挪动了身子,朝前挪过身来,我赶紧示意他去翻俺的包包,嘴里翕动着唇语:「套套!」
我靠,这小子脑子反应快到是没得话说,这么短时间内完全领会了俺的意思——NND,要是有个三P世界锦标赛,老子觉得跟这小子合作一把拿个男子双打冠军是妥妥的木有问题。
而我这厢边一直没忘跟老婆继续进行着肉体间的互动,鸡巴以不急不缓的节奏抽送着老婆此时复有洪涝漫堤的蜜穴,手指舌头不忘时不时的撩拨下贴在俺胸前的乳尖已经挺立圆落的双乳。
等北方一会儿准备工作停当,便从后面突然紧紧的搂着他宁姐姐的身体,爬上身来,戴上套套早已重新勃起的鸡巴凑到了老婆的屁屁洞口……
「啊?」
宁卉不由得惊叫一声!其实看得出来让北方从后面抱住自己到没有啥,关键是屁屁洞洞正被一根比老公更加硕大的鸡巴顶着要破洞而入的架势才是老婆这声突然惊叹的缘由!
「宁姐……我?」
这声惊叫把北方给吓坏了,看得出一头汗都出来了,嘴里语无伦次的嘟囔着,惶然的看着我。
还是俺许以过去镇定的一笑,然后伏到老婆耳根,轻轻的喃喃了一句,不仅让老婆从惊讶中缓过劲来,还酥心悦耳的让老婆灰常开心的一笑——我说:「老婆,人家曾大侠都批评我了,说没doublepenetration(双插)我居然好意思说让老婆三P了。」
「咯咯咯,」
老婆这一笑让身后举着枪在他宁姐姐屁屁洞前的曾北方同学霎时一扫紧张的情绪,特认真的来了句:「宁姐,可不可以?」
宁卉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是酥酥的娇叹了声,但身体一个下意识的动作让我瞬间扑捉:老婆的臀部不经意做了抬高的动作,身体朝我更加前倾,嘴巴几乎贴到俺的脸上吐了口无比喷香的兰气,嘤咛了声:「两个……坏蛋!」
我靠,这娇撒的!还等啥捏,我赶紧跟身后的北方同学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嘴里来了句其实我后来想想可能是多余的,但听上去让气氛在淫靡中突然变得无比温馨的话语:「gentlyandslowly!」
(温柔地,慢慢地)说着北方同学埋下头果真无比小心的举着自己的鸡巴,几乎是一寸一寸往他宁姐姐自己菊花蜜地里在送入。
「啊——」
宁卉的呻吟几乎应景而生,我以为老婆反应不适,赶紧问到:「疼吗老婆?」
宁卉摇摇头,也不答话,过了半晌,宁卉本来雪白的裸体突然像秋天的红叶满身而起,潮红一遍,那红色漫过的地方十分有韵律感的表达了老婆此时心理那种难言的激动与刺激——问世间DP为何物,虽不能叫人生死相许,但有几个女人能快乐滴得以偿之?
俺的鸡巴在蜜穴里以往都是自顾自的横冲直闯,现在这前后夹击的让两根鸡巴同时盛容在老婆的身体里,无论如何讲究个配后,讲究个节奏的一致是必须的——还好,北方同学这后路还算抄得顺利,因为老子此时插在老婆屄屄里的鸡巴竟然能一鼓一鼓的赶脚到这小子从老婆屁屁里顶过来的鸡巴。
「啊啊……哦哦……啊哦……啊哦……」
老婆此时的呻吟彻底凌乱了,因为不晓得身体的快乐究竟该记在哪根鸡巴的名下,但这啊跟哦倒是叫得分明,那么,这啊是不是老公的鸡巴插屄屄插出来的,这哦便是小情人插屁屁插出来的了?
俺一时兴起,居然喊了一嗓子:「北方,我喊一二哈,咱们搞哈配合,我喊一便一起顶,我喊二就退一下。」
「好的宁哥。」
看得出来这小子这下已经完全沉浸在老婆屁屁洞里严实黏合的裹挟所带来的极度快乐之中。
接着,在俺节奏十足的劳动号子的指挥下,这两根鸡巴的抽插如波涛,似海浪般在老婆的蜜穴跟屁屁洞里相向而击,共同进退,而老婆的此时的身体虽然抖动涟涟,但似已瘫软如泥,伴着气息紊乱的呻吟,现在我几乎相信,老婆的快乐是无疑的了,只是这种快乐与刺激究竟到了何种程度——你表问我,老子没被双插过哈!
话说一加一大于二这句名言是哪个发明的,必须赞一个!如此的霸气外露,真理毕显,以及诗情淫意!
而逐渐的,老婆开始完全被动的接受双插的身体逐渐加快了扭动,我甚至感觉到从身后屁屁传来痉挛一波一波的朝前涌来,从而激发出前面蜜穴里的水水更多的泛堤从而已经将我的小肚下流湿了一地——而老婆绯红的脸蛋上,嘴皮将自己都快咬出了牙齿印,平日总是黑眼仁满眶的上弯月现在半闭着,看上去尽是一片莹白,话说女人在极度的性快感中会失去短暂的知觉,一个明显特征就是眼睛里白的开始比黑的多……
「啊啊啊!」
突然在老婆一声强烈的叫喊中,身体突然一摊,伏在我身上像磁铁般紧紧攥住我,随之而来是强烈的,抽搐般全身性的痉挛,然后嘴里想喊着什么,却已经无力喊出声来,但从老婆的唇语我读出来了,老婆想喊的是:「I』mcoming!」
……
第二天晚上,我正在外应酬公家的一个饭局,席间曾眉媚的电话打来,问我说话方便不,我赶紧找了个僻静的地儿,就听见曾大侠在电话里就咋呼起来:「这还真逆天了呢,本姑娘居然被那小子给涮了。」
「咋啦?」
「今儿我约了路晓彬,本意是给他洗洗脑,就跟他打了个赌,说要是他跟我呆上一天,能让他感觉到除了你老婆,这世界还有别的能让他念想的女人,NND,居然到头来俺输了,这小子榆木脑壳样不吃这套呢,你说嘛,本姑娘啥时候勾引个男人居然还能被拒绝的嘛,气死我了!」
什么情况?我一听乐了,曾眉媚同学,号称曾大侠的,这女淫中的航空母舰,在男人面前也有失手的时候哦,「这么说大侠今儿是色相都牺牲了,楞遭这小子来了个狗不理?」
「切,姑奶奶这是为你两口子牺牲的色相好不好,你还埋汰我!」
「哦,」
其实我觉得自己这句话纵使是跟曾大侠不正经惯了的玩笑,但还是觉得说得过了点,于是赶紧陪着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了亲爱的,难为你了,这小子现在在哪里?」
「明儿他要回学校了,总算可以暂时消停下了,得了,没良心的东西,不跟你说了,电话也说不清楚,明儿见面详述。」
说完曾眉媚没有马上挂电话,而是告诉我,我的生日趴体就在两天后的周末,议程她跟宁卉都商量好了,我屁颠屁颠的应承一番等挂了电话我才反应过来——NND,老子这是过生日,还是被过生日?
而牛导这厢边,这哥们居然又木有了动静,这赌局设下都一个多星期过去了,就请俺老婆看了场话剧,吃了顿海鲜拌稀饭,按照这个态势发展下去,要让俺老婆居然能在我面前心甘情愿的跟他接吻,我靠,这计划得有多大的构架?
第83章:宁煮夫的生日趴体 上
第二天俺主动约了曾大侠喝下午茶,主要想就路晓彬问题出现的新情况要跟曾大侠商量哈新的对策,另外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是,老子实在是太好奇鸟,实在是想知道曾大侠在男淫面前那无往不胜的江湖英名是咋个就被个屌丝加雏鸟给活生生的毁了的。
等曾大侠在茶馆头一屁股坐在我的对面,忒委屈的眼神看了我一阵,一句无比幽怨的声音才飘了过来:「他自打一看我那眼开始,那眼光就是恨恨的。」
……
话说曾大侠失身记,哦,说错了,应该是咱们曾大侠在个雏鸟面前想失身都失身不成的失手记,是这样滴……
这天快近中午,曾眉媚按照头晚上跟路小斌约好的地方,一家西餐厅去见面——曾眉媚说要请人家吃饭。在头天晚上约路小斌见面的时候,路同学一直都是报以警戒的态度,开始楞死活不肯来,曾眉媚实在没办法才说要跟他谈谈宁卉的事儿,估计路同学这才一阵激动答应赴了曾大侠的鸿门宴。
既然今儿的目的就是旗帜鲜明的要勾引人来的,这曾大侠的打扮可不含糊,一件中式碎花的低胸高腰加包臀连衣裙,反正咋显身材咋个来,关键还弄了个半透明的网眼黑丝坎肩太撩弄人了,那D奶材质的乳沟网在黑丝里,hold得住点的男淫看了上流鼻血,hold不住的直接就要下流精血了。
但路小斌同学一眼看到曾同学,楞啥都没流,就如曾大侠所讲,除了那满眼恨恨的目光,对个面前饶是风情万种的曾大侠,竟然来了个彻底无视。
「来来晓斌,喜欢吃啥,自己随便点,咱都老同学了,今儿我请客,别客气啊。」
曾大侠可能习惯了男淫们对自己那种水口滴答色色眯眯的样态,咋一见路同学这种直接无视自己的奇葩,还真一时有点不适应,但还是热情的张罗着将菜单递给路晓彬。
路晓彬拿起菜单瞄了眼,用鼻息哼了声,然后将菜谱罢在一边,悻悻说到:「还是算了吧,太奢侈了,实在不习惯,上面随便一道菜都是山区的孩子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哦?」
按说曾眉媚这下该恼了,这好好的请人家吃顿饭,甚至还计划把自个人都给陪上,却被路同学这么一呛,来了顿山区农村孩子的苦情教育,但早已修炼成精的曾眉媚此刻点都没让路晓彬看出来有什么不爽的表情,曾眉媚晓得,忍辱负重是一种美德,便还是将脸笑得嫣嫣然然的:「也是啊,山区的孩子可真不容易,但现在毕竟在城里面啊,这家餐厅是有最低消费的,你什么也不吃,也得付钱的啊,嘿嘿,晓彬,给老同学个面子,随便啥都吃点嘛。」
路晓彬这下顿了顿,才点了个许是人家餐厅里最便宜的扬州炒饭。
「你找我什么事?你跟宁卉,还能跟以前一样?」
边吃,路晓彬突然整出句,让曾大侠惊得就是半额头的汗,这路同学满脸怨恨的,原来是盯着曾大侠偷人家宁卉老公的糗事来着,这下,路同学似乎终于要引爆这颗炸弹了。
「嗯,好啊。」
曾眉媚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脸上不自然的笑了笑。
「好?好得你跟人家老公偷……」
「唉唉,晓彬,你不知道情况,我也跟你说不清楚,」
曾眉媚赶紧想制止路晓彬说下去,「无论你看到什么,你怎么想那是你的事,但我只想告诉你,宁卉现在跟他老公感情很好,你别再在这事上这么跟自己过不去了,其实晓彬,当时宁卉决定不选择你而选择她现在的老公时,我真的是站在你这边的,我也说过卉儿,但既然人家都选择了,别人的日子现在也过得好好的,你还这样而且不会有任何结果又是何苦呢?把对她的那份爱埋在心里吧,我们都知道你非常爱宁卉,你很长情,这么长时间守着心里这份爱我们都很感动,但你要看清楚现实啊,人家宁卉早已嫁作人妇,真的,你这样折磨自己,也让宁卉难过,你愿意看到你爱的人这么难过吗,你爱她难道不愿意她幸福快乐吗?不是有句话说过嘛,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放手吧晓彬,你如果继续这样只会给宁卉压力,让你在她心目中最后的一点美好印象都会失去的。」
这一席话噼里啪啦的真个让曾眉媚把自个都说得动了情,见路晓彬愣愣的似乎还在回味自己的劝诫,曾眉媚想趁着机会一鼓作气能把事儿就给说穿了,于是接着又是一翻噼里啪啦,只是语气陡然变得十分温柔:「晓彬,宁卉是太优秀了,可是,追她的人多了去了,咱学校的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咱学校公认的第一朵校花,追她的男生有多少可能你比我清楚,但她只能嫁给一个人啊,感情是要讲缘分的,嫁给谁总是老天注定的,追她的人这么多,要是都像你这样,这事儿不成就像天都塌下来寻死觅活的,你还要人家咋活啊?再说了,天下无处不芳草,宁卉是好,但你从来没有跟其他女孩子接触过,你又怎么知道别的女孩子的好呢?每个女人都有她的可爱和美丽之处,也许你该接触下其他女孩子,没准到时候另外一番风景中,你会觉得宁卉其实也不过是万花丛中的一朵,你失去了这一朵,也许你将拥有的是一座姹紫嫣红的花园。」
我靠,曾眉媚这张嘴真不晓得是天生的还是练出来的,反正说得早已钻了牛角尖的路同学好一阵没搭上话来,只是从起伏的身体可以看出其内心情绪是何等激烈……过了许久,路晓彬才抬起头,脸色恍然的嗫嚅着:「我一直认为我不可能再爱上别的女人了,失去了宁卉,我觉得自己也许会一辈子孤独终身,这也是为什么我要到山区去教书,我只想……我只想用这种方式去忘掉痛苦。」
说着,路晓彬双手抱着头,表情显得无助,「可是我忘掉了吗?这么长的时间,那种感情的折磨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弱,我几乎一闭眼就会梦到宁卉!我做了很多努力,你刚才说的,我也不是不懂这些道理,可是我没有办法,这种感情的折磨真的摧毁了我,所以,我本来以为我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自杀,一条路,也许就真的孤独终身,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直到,直到我知道了宁卉的婚姻状况,我知道她不幸福,也托有你这样好朋友的福,他老公跟你劈腿,她自己在外面……在外面找情人……你告诉我,这就是你告诉我的宁卉现在的婚姻?这样的婚姻她能幸福?所以,我决定回来,我决定重新追求她!」
开始听着还好,这一个弯子绕回去,又给绕到了偷情这事儿上,曾眉媚一下也没辙了,这事儿要咋个解释?现在要说什么只能越说越乱,于是曾大侠决定快刀斩乱麻,直接上猛药,把最后的底牌亮出来。只是说前,曾眉媚故意嗲了嗲嗓子,水媚媚的电眼紧紧盯着路晓斌好一阵才开了口:「事情真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你不要去纠结谁跟谁偷情,谁跟谁劈腿了。晓斌,作为老同学,我一直挺欣赏你,只是那时候你的心一直在宁卉那里,眼里根本没有咱哈。」
我靠,这曾大侠雀湿是啥都敢说,这话果然说得路晓斌愣愣的如堕云雾,不晓得的果真以为那会咱们曾同学对路同学还真有点那种意思哦。
「呵,」
路晓斌眼光不经意的扫到了曾眉媚半露的乳沟上,好一片白花花的乳肉刷出一道白光将人家晃得浑身一震,竟然身体都给震得晃了三晃,过一会儿才定了定神,「你开我玩笑了。」
「真的,」
曾大侠继续说到,至于是不是真的只有她自个知道了,「我真的挺欣赏你的,成绩好,画也画得好,对朋友义气,我们同学们都很担心你现在的状态,觉得如果你这样下去真的会毁了自己。我始终觉得,」
说到这儿曾大侠卖了个关子,眨巴了下眼睛观察了下路晓斌,「你是跟女孩子接触少了,脑子一根筋的都念着宁卉才会让你这般痛苦,这样吧,我跟你打个赌。」
「什么赌?」
路晓斌这下彻底的不知道曾大侠要买啥子药了,一脸的问号。
「今天,让我做你一天的女朋友好不好?我们可以在今天做恋人能够做的任何事情,如果过了今天,你还是觉得自己对除了宁卉外别的女人没有任何念想,就算我输,那你愿意干啥就干啥,我也不会再搀和你跟宁卉的事了。如果,我做了一天你的女朋友后你觉得离不开我了,觉得这世界上除了宁卉还有别的女人能让你有念想,就算我赢,条件是你必须放弃再对宁卉的任何想法,别再纠缠人家,像个正常的人一样好好的生活,那么……」
这时候曾大侠大起胆子的伸出手去拉住路晓斌的手。
路晓斌霎时身体如触电一般,几乎弹了起来。
但曾大侠的手没缩回:「那么我可以继续做你的女朋友,一直到你找到真正的女朋友结婚成家为止,好吗?」
「你……」
哪里想得到曾大侠原来是要为自己演一出献身救赎的戏码,路晓斌完全懵了,以为天方夜谭里才有的剧情楞活生生的摆在面前,小学生的情商也知道这个活雷锋学得有点大,在路晓斌同学所有的认知中,已经找不到自己还有啥底线没被突破,路晓斌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曾眉媚:「你怎么这都想得出来,你……不是有老公?」
「我是有老公,我嫁给他并不是签了卖身契给他,我的身体我总能做主吧,」
曾眉媚顿了顿,酝酿了阵下面的话到底该不该说,「你放心,我不会让我老公知道,这跟我与我老公的感情无关。」
「你……你这样做,难道就是为了拯救我?」
路晓斌下意识中用双手捧起了曾眉媚的手,曾眉媚都以为成了,于是将另外一只手也送过去,紧紧的跟路晓斌的手拉在一起,然后柔情万分的说到,「晓斌,我不是想拯救谁,但没人愿意看到你这个痛苦的样子,我们是好同学,好朋友是不是,其实我这样做,只是真的想让你知道世界上不是只有她一个宁卉才叫女人,我只是希望你能重新能够像一个正常男人一样去感知生活,去感知生活中美好的事物,去感知一个女人能带给你的快乐,去知道希望不绝,世界上会有好的女孩子在等着你的。」
曾眉媚说的时候一直用温柔如水的目光盯着路晓斌,直到路晓斌几乎沉浸在一种梦幻的状态中,闭上眼,把曾眉媚的双手捧起来贴在自己的脸上——曾眉媚也不动,让自己的双手静静的贴在路晓斌脸上感受着这个痛苦男人的体温,那双看起来如此沧桑的脸突然让曾眉媚生出一阵母爱的涟漪。
「宁卉!宁卉!」
突然,路晓斌捧着曾眉媚的手一阵狂吻,但嘴里呓语般叫的却是宁卉的名字,很明显,路晓斌突然进入到一种虚妄的痴癫状态,曾眉媚才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只是心里一紧,不忍去惊醒这个已经被痛苦噬咬都不成形状的男人的梦,任凭路晓斌嘴里喃喃的呼唤着他日夜思念的女人的名字,噙着的却是自己的手背……
「啊?你不是宁卉,不是!」
突然路晓斌睁开眼睛,仿佛霎时从梦境中醒悟过来,看着曾眉媚的目光尽是惊恐,然后神经质般将曾眉媚的手撒开,依旧呓语纷乱,「不,不,你不是宁卉,我只要她,我只要她。我不需要任何其他女人!」
说完,还没等曾眉媚开口说啥,便如同恍惚中悠地起身头也不回的,张皇间朝餐厅出口跌跌撞撞窜去。而此时曾眉媚说什么都是徒然,只是自己一个人坐在位置上良久才拿起茶杯来呷了一口,轻轻摇摇头,自言自语苦笑了声:「没见过,对一个女人中毒这么深的男人。」
听完曾大侠的叙述,说真的,那分钟除了曾大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再次如同变形金刚般宏大,我心里的感动竟然让我一时语噎,我不知道曾大侠真的是出于对朋友的困境如此热心要去解困,还是对看着一个快要落水的人伸出的必然的救助之手——对于曾眉媚这样的似乎天生就是为性而生的女人,性对她是一种爱的表达,是一种肉体的享受,但今天,我才认识到,似乎唯有曾大侠才能这般豪气与大爱,竟然能让性,让自己的身体作为解药去拯救被痛苦击伤的游魂,作为天使的翅膀去拯救迷途的羔羊……
无论你要认为曾大侠是如何的浪荡淫乱,但人家浪得真,淫得善,这是怎样一个率真的奇女子呵!
接下来就是周末了,明儿是俺的生日,由于这次生日趴体被曾大侠跟老婆调足了胃口,俺从这头天晚上起就像小娃儿春节前几天就盼着过年似的开始激动,晚上抱着老婆睡觉的时候就缠着要问明天的节目,边还想日一炮以表如此激动的心情。
「唉唉,」
宁卉不答应了,除了对明儿趴体的节目愣是依旧守口如瓶,一个字不吐,还生生拒绝了俺的求欢,只是拒绝的时候来了句把老子给彻底激动到爪哇岛去了。
宁卉说:「老公你这猴急个啥捏,你悠着点好不好?」
我靠,悠着点,意思是要给明天留力?什么情况?果真,的确,不骗我,明天的趴体要见真钢滴?
第二天,宁卉中午吃了饭没会儿就说要先到曾公馆家去准备趴体,叫我下午快吃饭了的时候再去,于是走的时候收拾了大包东西,还说今晚就住人家曾公馆家了。
晚上住人家家?人家两口子,咱两口子?这……这是要搞哪样?这还敢往下想啊?
下午快吃饭,我按时间敲曾公馆门,当两个娘们笑盈盈的一起来跟我开的门的时候,老子瞬间错乱,以为自个不是来吃饭滴,是来睡觉觉滴,因为这俩娘们竟然都穿的身睡衣,宁卉自然还是那条小情人送的黑色蕾丝边的吊带——大概主要因为在老婆的睡衣中,这条穿起来肉肉露得最多,这条睡裙将老婆的胸前半露的双乳撑得特别高挺,圆翘翘的乳头在半透的黑丝里激凸成两点更深的黑,而曾大侠的睡衣就更火爆鸟,晓得是穿的睡衣,不晓得的以为就是挂着片薄如蚕缕的树叶子,手电筒灯泡大小的乳头刚刚隐没在胸前的树叶里,但稍稍一动静,那肉红染着淡黑的乳晕就被扒拉着显现在外头。只是宁卉的睡衣下摆更短,一双白嫩嫩的修长腿儿愣是从上到下一览无余不说,老婆翘尾般S形的臀线连着那配套的黑丝三角内内的底边都被若隐若现了个三分之二的样子。
单其中一道美景通常都让俺不能自持,今儿这两个美娇娘还凑一块来同时将那不可芳物的胴体以露的,比不露的多的形态同时出现在你的视线之内,关键俩娘们见我就乳波臀浪的,肉香满怀的腻到俺身上来还故意整出个搔首百姿、体态万千的作态,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的哈,我靠,老子这分钟真的以为自个穿越成了某朝皇上。
「老公——」
看嘛,才一艾进门,左边宁卉就过来吊着俺的一只手膀子,香唇先行送上,就在俺脸上啵了一口,一声娇滴滴的老公,尾音拖得老长,「Happybirthday!」
这右边的曾大侠却不闲着,完全一付争娇侍宠不甘人后的模样,赶紧在俺右边脸上也啄了一口,然后一声嗲嗲的「恭——」
听得老子骨头都酥麻了。
这声「恭」的尾音还在空中回响,宁卉就是眉头一皱,恨恨的瞪了曾眉媚一眼,估摸着被她听成「公」了,这皇上的妃子还有大妃子小妃子之分的哈,哪能都叫公捏。
「老婆,人家曾大侠叫俺的恭是陆恭的恭哈,」
我赶紧解释,然后转头对着曾大侠咧嘴一笑,「是不是嘛,大侠?」
「哼,我当然是叫我家陆恭啦。」
这曾大侠才不含糊,当着闺蜜的面把人家老公叫做「我家的」,你说这曾大侠要是疯起来谁个神仙hold得住?
等我被两个美人架着来到饭厅,看到满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菜,桌子中间还搁了个硕大而精美的生日蛋糕,俺一下乐坏了,原来让我晚点来,敢情两个女人是在跟我准备这一桌子的菜菜来着,虽说是俺的生日宴俩娘们这份操劳之心让俺甚是受用,但老子定睛一看那一桌的其实都是这俩娘们的菜,啥可乐鸡翅,啥香辣蟹蟹,啥糖醋黄瓜,我靠,这到底是我想吃还是这些娘们想吃嘛?看着这些个菜菜,俺瞬间觉得老子更想吃的是眼前这两根光生生白嫩嫩的鲜笋……
话说无酒不欢,况且还是俺的生日宴,今儿喝是宁卉跟曾眉媚不知道到哪个酒窖去淘的一瓶法国手工酿造的红酒——而等我端起酒杯才想起,不对也,是觉得少了啥的哈?」
熊……熊雄同志也?出差还没回来啊?」
这闹了半天,人家男主人都没在家,我赶紧问了句。
「回是回来了,今儿有事在外面,别管他。」
曾大侠完全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端起酒杯就要跟我碰杯——这杯碰了不说,又整了句把我差点没把嘴里的酒噎出来。
这妮子说,又把老子的骨头酥麻了一回:「恭——今儿好生日哈?」
听到没,喊我好生日,连想到昨晚老婆喊我悠着点,看今儿这架势——未必……
老子又不敢往下想了……
不知为嘛,今儿老婆特别放得开,一会儿就喝得小脸蛋红霞绯绯的,喝酒的时候身子都是跟我腻在一起,几乎半裸的肌肤粘在身上爽得小宁煮夫就是一跳一跳的,然后跟个曾大侠轮换着,跟俺交杯酒都喝了一杯又一杯。一哈哈,可能琢磨着这交杯酒都喝着不过瘾了,据说为了让我体会哈皇上是咋个被贵妃陪酒的,这娘们俩一阵耳语商量着要搞个游戏,划拳十五二十,谁赢了,谁就嘴里含一口酒送到俺的嘴里来。
我靠,这神马待遇?我不晓得这是谁的创意,但这创意NND太有爱了。一会儿功夫,第一次结果出来,宁卉赢了,但老子看得出曾大侠明显是让的,那双手一直捏着个拳头啥都不出你说遭不遭输嘛——话说曾眉媚这妖精真的以已经成仙了哈,什么时候看着都大大咧咧的,其实心里老亮堂着,这时候啥大妃子小妃子的顺序搞得门清。
接着宁大妃子端起酒杯饮了一小口,细细的在嘴里抿了抿,然后含着朝我的嘴贴过来,看着我的眼睛都像染着了葡萄酒的酱色,水得把俺的人影都倒得出来,然后微微张开檀口,和着满嘴甜甜的津液与香香的酒液,将嘴里含着的酒慢慢匀渡在俺嘴里,那酒儿一下喉便是通体酥泰的醺热——老子楞没把持住,鸡巴在裤裆里就咣当一声翘了头,叫我忍不住狠狠的啄着老婆的舌头就是一阵狂吸,手还附带从老婆那曼妙的腰肢下伸进睡衣里就着一只乳房就是一阵揉捏。
「嗯嗯……」
被我捏着乳头一阵把弄的老婆就是一阵酥叹。
「唉唉,得啦得啦,还玩不玩啦?」
在一旁的曾大侠嘟囔着嘴不乐意了,咋呼着将手比划在空中准备继续,宁卉这才不好意思跟我分开了咬着嘴皮的嘴嘴,伸出手去接曾大侠十五二十的招。
这盘曾大侠赢了,我正好一阵激动,嘚瑟滴等着曾大侠准备用嘴嘴含着酒儿侍奉宁始皇品酒——话说史上还木有姓宁的皇帝哈,咱宁煮夫也嘚瑟一回,就叫一回宁始皇嘛,大家请别喷我哈。
切,等曾小妃子含着比宁大妃子刚才多一点的酒儿凑上了我的嘴边,我以为还会是跟宁卉差不多的招,贴着俺嘴儿把酒喂完了就作数——但如果这种事情没得点销魂的创新就不是曾大侠了,就见这妮子含着酒儿就让示意我的脸仰着张开嘴,自己的嘴从上面隔着一根烟嘴的距离对着我,然后像漏斗一样,一点一点的将嘴里的酒儿吐出来,从曾眉媚嘴里吐出的酒儿在空中流成了根细红线,悉悉索索的流进我张开的嘴里,我正欲吞咽,曾眉媚赶紧摇摇头,我还没弄明白这又是要搞嘛飞机,就见这妮子张开肉淋淋的两片嘴唇贴到我嘴上来,还来了句:「别吞,再吐给我。」
我靠,这个生猛了,老子跟女人只玩过用嘴喂哈饮料、水果或者零食啊啥的,但喂了再吐回去还搞个反刍这还是第一次哈,完全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几乎是虎口夺食的姿态,曾大侠就将我嘴里还没来得及吞咽的红酒悉数又给一滴不剩的给吸吮回自己的嘴里。
在旁边的宁卉见我如此完全是一种震撼的表情,伸出手来掐了我一下,似乎在提醒我这并不是在梦里面。
如果你认为曾大侠这下就完了,那你又输了。这妮子含过去的酒儿愣是没吞!
而是……而是伸手过来拉偎依在我身旁另一边的宁卉。
「啊?」
宁卉轻唤了声,迟疑了下还是迎合着起身,然后一把被曾大侠搂着小蛮腰给生生拽进怀里,接着曾眉媚将宁卉的脸捧起,张开嘴几乎不由分说,以微微以上朝下的姿势贴在宁卉的嘴上……然后我看到,俩人的嘴唇咬合在一起开始了交互的蠕动,而一星点淡红的酒液正从宁卉的嘴角流出……无疑,曾大侠这是又将自己嘴里的酒儿吐在俺老婆的嘴里。
这是自打四人行后俺第二次看到老婆跟曾眉媚的拉拉之吻,而且这次才是千真万确,实打实的湿濡之吻。这女人跟女人魅惑无边的四唇相接,那咬合着的唇线真叫人赏心悦目,极具画面的美感。
这个情况俺私下问过老婆为嘛能跟曾眉媚能有如此毫无顾忌的拉拉之吻,未必二人真有点那种……拉拉之情?宁卉说木有了,跟曾眉媚只是到接吻为止,这个典故来源于当初曾大侠在宿舍里非常热心的要教我老婆如何跟人接吻,这一教就生生把俺老婆的初吻夺去了……
而眼前宁卉只开始时嘤咛了声,然后看得出十分配合的将曾大侠吐出来的酒用嘴接住,伴随着喉结的翕动似乎准备吞咽——令人激动的是,曾大侠还是摇摇头……
我靠,未必还木有完?
雀湿,你要是以为这个节目到此就结束了你又输了,就见曾大侠一边嘴还跟宁卉黏黏的碰触着,一边朝我伸出手来做了个召唤的动作——这妮子这是要干啥子?
我本来双眼直直的瞪着两大美女表演的湿吻魂儿都被悬停在了嗓子眼,这下好了,等我霎时明白曾大侠召唤我过去要干啥时,这魂儿直接就飞出了心脏。
悄悄告诉你,在俺所有关于性爱绮丽的梦想中,同时跟两个美女的三人之吻,激动指数绝对在TOP三之列,现在我看明白了,曾大侠这是要召唤我去同时跟两个美女咬嘴皮……
我靠,老子此时心情屁颠得无以言表,这NND生日趴体,还只是个开场白,这俩娘们就把老子弄得个已经心脏几次骤停。而我实在还是猜不出这又是谁的创意,但那三人之吻的梦想,俺可是确确跟老婆说过的哈。
我接过曾眉伸过来的手,人未到魂儿已先到般的将自个身体拽了过去,就见到宁卉跟曾眉媚依旧吻在一起的嘴唇稍许分开,俩人的嘴唇上都还浸润着酒液,似乎赛着比谁更来得猩红,而彼此的舌头似乎还黏在一起,丝丝不知是酒液还是唾液的液体在俩人舌头的交接处晶莹着发出一种鬼魅的光亮。然后俩人微微侧头给我留了个加入的开口,俺便张开嘴,半吐着舌头,朝俩美女此时藕断丝连的嘴唇贴上去。
这一贴上去老子顷刻浑身都在颤抖,因为迎候俺那伸出的舌头的竟然是两根水淋淋,软乎乎,滑腻腻的香舌,一贴上去就俺就赶脚得没入了带着浓郁酒香与甜味的唾液的汪洋大海之中,跟两个女人同时舌吻那种天然的淫靡感让我顷刻目眩神迷,淫心似火,身子里头首先软的NND都是骨头。
闭着眼将将开始才跟两根舌头搅拌在一起时,俺脑子还灰常清醒滴判断得出哪根是宁大老婆的,哪根是曾小妃子滴,宁卉的细嫩滑爽一些,曾大侠的厚实肉感些,不同的口感,却一样的甜腻酥爽……但等三根舌头在一胡搅蛮缠了一阵,越搅越紧,越搅越没了个次序,老子就分不清哪根是哪根了,只觉得酒都在口水中,老婆跟曾大侠的口水在老子的嘴中……
此时我已经浑身激动得不知所以,唯有张开嘴巴到无限大的程度,而俩娘们却心照不宣般拼命的同时将自己的舌头往我嘴里塞入,老子口腔里面瞬间打起了拥堂,三根舌头啊,乖乖,俺只好部分彼此的含吸着,而神奇的是,老子分明感到最初曾大侠含的喂在我嘴里吐出去的酒儿,现在又变戏法似的又回转到俺的嘴嘴里来了,只是现在被三根舌头在我口腔同时品尝着。
「嗯嗯,老公……」
宁卉首先娇喘般的嘤咛起来……
「呜呜,恭……」
曾大侠的叫声总是故意嗲得死人……
而老子此刻胸前挤满的是两双雪乳,NND,那种肉肉满怀的赶脚,让俺恨不能立马像悟空老二另外变出八张嘴,将这俩娘们的的两只乳房,连着身下的两个洞洞全部叼在嘴里……
迷乱间,俺的两只手捞起两个女人的睡裙,朝倆妃子的屁屁摸去……
这场饭桌旁,完全是曾大侠一手策划的胡天胡地三人之吻具体进行了多久俺也没个数了,只是等我已经不能自控的要扒拉两人的睡衣时,却被俩不约而同的同时用手给阻止,于是,这个节目才在老子无比留恋的悻悻然中结束,老子心里头想,是不是真滴生日才会有这种待遇?要是这天天有生日,日日有趴体该有多好!
接着,二位张罗着收拾,逼迫我尽快去洗澡净身,等我屁颠屁颠的洗完穿着条裤衩出来,就被俩妃子左拥右抱的侍奉牵往人家曾大侠两口子的卧室而去。
这间卧室老子并不陌生,一进门看着那张曾大侠两口子的婚纱照老子就激动,当初在在这张床上,在曾大侠跟熊同学那张裸体的婚纱照下老子可是P过人家老婆的往事就浮现在心头,当然实际上老子是被人家两口子P了这个说法也是成立的哈。
而这次,将会是哪个P哪个捏?
我被俩妃子牵引着被推倒在床上,然后我看见曾眉媚不知从哪儿又变戏法般的手里拿出几样道具:眼罩跟手铐!
什么情况?
老子还一阵迷糊在刚才同时跟俩女人销魂般舌吻的回味之中,这更猛的菜连个喘气的缝隙都不给就要端上来了。
「要……要干嘛?爱……爱妃?」
老子看着两位美女,一人拿着眼罩,一人拿着手铐的朝俺走来,声音都抖不利索了,但还是没忘咋呼着爱妃了一把,好歹老子现在是某朝皇上哈。
「嘻嘻,」
俩娘们同时脸上绽开出如花般的笑脸,「皇上大人,今儿请受爱妃使唤好不好?保准皇上大人到时候开心快活哦。」
这后面句是宁卉嗲的,看来老婆现在喝了点小酒,再经刚才那番预热现在已是状态全开,完全爽在宁煮夫心坎坎上的卖了把爱妃跟皇上的风情。
说着曾眉媚跟我铐铐子,宁卉过来用眼罩蒙我的眼睛……
「哦哦哦……我好怕怕,爱妃们……你们这是……」
宁始皇这下完全被两个妃子摆弄得像提线木偶般听话,只是嘴里故意欲拒换迎的嘟囔着。
「恭,你应该称自己是朕才对哦。」
一旁的曾大侠把老子的手铐好,冷不丁的来了句。
「噗嗤!」
这下把宁卉给逗乐了,咯咯咯的眼泪花花都差点笑出来,「哈哈哈老公啊,还皇上呢,穿帮了吧。」
「哎呀,人家这是第一回做皇上嘛,业务不熟情有可原哈!」
老子也咯咯咯
的陪着笑了起来。
嬉笑间,老子眼前便是一片黑暗,就听见曾眉媚咋呼着宁卉出卧室,我赶紧问到:「下面……下面个节目是撒子?告诉下我……哦,告诉下朕嘛?」
「嗯嗯,下面是蛋糕时间。」
曾眉媚应答了一声。
「老婆,老婆。」
我急忙呼唤宁卉。
「咋了皇上?」
我示意点着头示意宁卉到我耳边来,小声问到:「亲爱的,今儿到底什么情况?」
就见宁卉在我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温柔的说到:「老公,生日快乐,我生日你送我的礼物,老婆可也得在你生日如数奉还啊。」
说完宁卉随着曾眉媚一阵风的飘然出了卧室。
生日礼物?话说我送了个三P的生日礼物给老婆,难不成今儿是老婆憋着要送我的生日礼物是……双……双……
我靠,这点德性,还宁始皇,是双飞!
哦买噶!这个咋个得了,难怪老婆昨晚喊我悠着点。老子就是一阵激灵身体一个抖落,但哎哟一声赶脚就是被铐在床头的手腕一阵剧痛!
一会儿,似乎听到卧室门打开,俩娘们唱着Happybirthday的调调进来了,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直到了我跟前接着我眼罩被解开,眼前的景象却真真如梦幻般的让我的嘴张着半天都是个O型:我靠,宁卉跟曾眉媚周身裸体,但俩腿上却都穿着齐臀丝袜,宁卉穿的是黑丝的,曾眉媚穿的是白的——要命的是,丝袜里连内裤都木有穿!
老子张着的嘴似乎哈喇子都流了出来,一直到俩人近身过来听得曾妃子嗲滴滴的叫了声:「皇上请用蛋糕。」
老子才回过神来。
等俺定睛一看,看到的哪里有撒子蛋糕嘛,直接就有四团肉球软腻腻的凑近到俺的嘴前,哦,蛋糕……在四只本来应该红樱翻翻乳头上全部抹满了奶白色的蛋……蛋糕!
这是要老子吃蛋糕还是吃奶奶嘛?俩骚蹄子……
而我只等本能的张开嘴,就见两妃子主动的一人捧着一只乳房,伴着俩人嘤嘤呜呜的娇喘声,挤压着将乳头同时塞入我的嘴里。
那蛋糕的甜腻合着那种女人特有之肉味的体香,被两只乳头满满的一起塞入到俺嘴里的当儿,老子瞬间已经兴奋得似乎失去了意识……
而此刻卧室的门轻轻动了一下,隙开了一道不易察觉的开口……
12-04
第84章:宁煮夫的生日趴体 (下)
话说,小时候一直觉得葡萄这种东东如此瑰丽与奇异,吃起来皮少肉厚,汁满水多不说,那紫红色的外观看上去充满着迷人的异域风情,少时懵懂无知,稍大才晓得葡萄跟桃子与香蕉一样,竟被赋予了如此多性的意味与暗示——合着当时哥吃的不是葡萄,吃的是潜意识,是把这葡萄当成女人身上的某个部位来吃了……而小时吃东西贪多,一次将两颗葡萄搁在嘴里的事儿没少做,而此时俺嘴里,哦,不,朕嘴里叼着的两只散发着女人特有体香,裹满蛋糕的奶头竟然让我想起童年时吃葡萄的赶脚。
这种赶脚此刻让我意识迷糊,不知道自己嘴里叼的是像葡萄的奶头,还是像奶头的葡萄,还是来事的曾妃子嗲得比蛋糕还甜腻的一句「皇上,蛋糕好不好吃嘛?」
才把朕从对童年吃葡萄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靠,曾爱妃,现在朕忙得很哈,你拿两只奶嘴叼在嘴里试试,看你得不得空说话嘛,不过你可以通过朕的吃相判断出结论哈:咂咂间,俺将两枚生长在不同葡萄架上不同色泽,不同形状与大小但同样口感酥滑的奶头,以吃葡萄不吐蛋糕皮的方式舔弄得风生水起,唾沫横飞,而那两粒及其可爱的奶提子在我的嘴里一会儿就变得冲胀而饱满,圆润而醇厚的奶香与肉味霎时化满了整个口腔。
味道……好极了!
「哦哦……」
一会儿,曾爱妃哼哼声应景而起,一只滑嫩的大腿就缠绕在俺的肚皮上,轻轻的蠕动着,用丝袜在皮肤间制造出了一种似有似无的麻痒感让人心酥难耐,而一双肉腻的手不忘将自己的那只送入我嘴里的乳房捧着勒出个碗状的肉球,用力似乎想将更多的乳体挤入到我的嘴里。
如果十分来事的曾爱妃的叫声还听得出有几分故作嗲态,宁大妃子这会儿的呻吟声就来得实诚得多:「嗯嗯……嗯嗯……」
看起来老婆的奶头被我一通葡萄口技吸舔得很舒服,除了双凤一龙这种场面本身所具有的淫靡感,蛋糕裹身看来也适时发挥了催情剂般巨大的物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作用。
虽说此时是满嘴乳香,但朕还被两妃子刚才铐着的手木有松开不能动弹哈,这相当于面对如此盛宴老子动动嘴被喂食的份,而自己不能拿筷子——话说这种被赐予与施舍的状态是不是有点M——竟然让俺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这个M是SM的M,还是Man的M,这是一个问题。
果真,曾大侠开始玩花活鸟,就见她也不管皇上葡萄吃没吃够,捧着自己那只塞入俺嘴里的乳房一松,不再喂我奶提子了,头朝老婆脸边贴去,在宁卉的耳边耳语了一番,然后见俩娘们笑盈盈的看着我,而老婆的笑中多了几分调皮的样态,复又拿起刚才搁在旁边的眼罩……
「又……又要干啥子?爱妃们?」
话虽这么说,但朕心里其实有些激动与期盼那个眼罩。话说俺是某朝圣上,人前万人之上的朕,床前却被俩妃子这般戏弄,玩啥游戏,玩个身份的差异化才是NB的境界哈。
不由朕分说,这回是曾爱妃动的手将眼罩重新给俺戴上,边戴,这妮子边伏在俺耳旁边轻轻嘟囔着,看得出那话语是情真意切滴:「恭,你看你老婆好爱你嘛,看看你生日送你的这个礼物,你双飞的可是咱们外语学院的数一数二的两朵校花哈,你叫外语学院的男同学们情何以堪?」
是滴,双飞俩女人不算啥,双飞俩校花级的女神才是神马。
这突然的情景转换让我一时间咯噔了下,心里顿时感慨万千,也是哈,老子何等何能竟然能享受如此人间胜景,这人与人竟然就会楞般不同——鬼使神差的,老子脑海里竟然浮现出路晓彬同学的苦逼形象……
木有炫耀,只有同情。
「嗯嗯,平时朕日理万机,为国忧民,日夜操劳,爱妃们可体恤朕了。谁叫俺一个是你们的公,一个是你们的恭呢?」
老子嘴里应承着,眼前瞬间又是一片黑暗。
接着,曾爱妃的咋呼声追身而来,依旧嗲气黏人:「爱妃们现在要跟皇上玩个游戏哟。」
「啥……啥游戏?」
一听游戏这个字眼,老子全身兴奋不已。
「刚才,爱妃们用的葡萄喂的皇上蛋糕,现在请享用爱妃们桃子蛋糕。」
曾大侠故意把桃子俩字说得特别响亮。
桃子……女人身上还有啥叫桃子?不就是……下面……
敢情现在俩妃子要喂屄给朕吃啊?那鲜嫩的屄屄上抹着蛋糕奶油……什么情况?脑子里才就这个闪念,身下俺的鸡巴就是一阵激灵!
「哟,皇上,你的宝贝竖起来了呢,好可爱哟。」
曾爱妃继续咋呼,手在老子开始勃起的鸡巴上撩了下,「可是,这个游戏是有规则的哦,等会,我跟宁爱妃分别喂桃子蛋糕给皇上吃,皇上可得猜猜是吃的是谁的桃子哦。」
我靠,曾爱妃呀曾大侠,你不要这么有才好不好?这啥子游戏嘛,朕光想哈都觉得刺激得要死,你这玩的是杀人游戏,还是吃桃子游戏嘛。
等一哈哈,老子的嘴边就感觉一阵热气扑来,然后两片濡湿濡香的瓣状肉膜边轻轻的贴靠在我的嘴上,我下意识的张开嘴一阵舔吸,就感觉肉瓣缓缓的在我嘴上研磨起来。
纵使隔着屄屄上抹上的蛋糕奶油的作料,那馥郁的味道与口感是如此熟悉,况且虽然不由分说,这是老婆的俺舔过无数次的桃子。况且虽然老婆的身材比曾大侠要苗条一些,但阴唇奇异般竟然比曾大侠的要肥厚,这个特征让俺一入口便很明晰的辨别出桃子的主人来。
「皇上,这是谁的呀?」
在一旁的曾爱妃娇滴滴的问到。
「呜呜……宁爱妃的。」
俺忙不迭的吃着嘴边的桃子,蛋糕的奶油胡了一嘴,边自信满满的回答到。
「哎哟,皇上好偏心,爱妃好委屈呢,这明明是爱妃的桃子,皇上眼里可只有宁爱妃!」
曾大侠故意作态的声音传来,让我一时糊涂了,莫非,真的因为上面抹了蛋糕影响了我的赶脚?
「哦哦别生气嘛,朕心里哪里敢没有曾爱妃嘛,再来再来。」
经曾大侠这么一闹,我还真有点拿不定主意刚才自己是不是果真把曾爱妃牌的桃子说成是宁爱妃的了。
接着,又是一阵热气扑来,复又两片濡湿濡香的瓣状肉膜裹着蛋糕奶油的贴到我嘴上来,这回,这两片肉在俺嘴上的磨蹭的动静要大些,俺特地细心舔着阴唇去感受其形状,直到确信无疑这回一定是曾大侠的屄屄,才舔了个心满意足后松开嘴,主动来了句:「嗯嗯,这回没错啦,是曾爱妃的啦。」
朕话音还未落,就见脸上被轻轻的给了一耳刮子,接着是好久没吭声的宁爱妃一阵极其不满与幽怨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哼!老婆的都分不清了,你什么意思嘛?」
得,俺哪里还有皇上的尊严嘛,都不称俺为皇上了,直接就你了哈,这皇上的耳刮子都敢奉上,这老婆皇后了娘娘的范儿果真不同。
霸气外露!
未必,俺真滴又搞错了?」
不能啊,分明……」
我随口争辩到。
「啪」这脸的另一边又遭了一耳刮子,老婆的声音更不乐意了,「什么能不能的,老婆的都分不清你还有理了。」
这回惹着的是老婆后果更严重了哈,我赶紧陪不是:「嘿嘿老婆,没有的啦,可能上面有蛋糕让我一时难以辨别嘛。再来再来。」
奇葩的是,又来了四五回,索性后面两次不抹蛋糕了,俺竟然每次都还是说错了,老子这皇上当得也憋屈,虽说这俩妃子的屄屄换来换去的吃了够,上面的奶油蛋糕都吃得老子发腻,但每次说错后被一阵埋汰不说,还都得被妃子们赏赐两个耳刮子。
这回说错后曾大侠又咋呼着再来,就突然听见「噗嗤」一声后宁大妃子咯咯咯的笑声响起,那笑声听得出来似乎憋了好久,憋得这一笑愣是好久都停不下来——这下老子才回转神来,这猜了六七回,NND就是蒙,按照50% 的概率就算运气差点都能蒙出个两三回对的嘛,哪能次次都弄错捏,敢情这俩妃子是在作弄老子,逗着皇上玩儿,俺猜对的都被说成猜错了,耳刮子啥的照常侍候不误。
「好啊?俩丫头片子竟敢作弄皇上,反了不成,来人啊!」
老子满嘴胡着奶油蛋糕的说到,没想宁卉这嘴也答得快,「呵呵,还喊人呢,哪有人啊,喊人来把妃子都拉出去砍了哇,你舍得啊?」
「好了好了,姑奶奶们,俺这皇上也被你们作弄够了,快快告诉朕,刚才到底猜对了几次嘛?」
没想到这时宁卉伏到我耳旁来,十分温柔的声音飘然而至:「亲爱的,你真棒!其实每次都猜对了的啦。」
然后张开香唇在我嘴上结结实实的啵了一口。
哦买噶,我就是说,朕的女人,哪点我不熟悉嘛,咋会搞错捏?
「哼哼,朕全答对了,爱妃们,该咋个奖赏朕呢?」
俺趁机卖乖,其实我不说,我也晓得接下来的双飞大戏将是何等的香艳、刺激、猛烈的会到来。
「皇上,奖赏当然有啦,」
这回是曾爱妃的燕啼嗓,然后一句话直接把俺乐得成了块酥肉排骨,「爱妃们还没吃蛋糕呢。」
呵呵呵,意思是要把蛋糕抹在俺的奶奶上,还有……还有鸡巴上吃?
果不其然,就赶脚俺胸前两点小不伶仃的凸起一阵清凉,俩妃子一人管一边,就用手指抹了些蛋糕与奶油在俺的奶头上,然后两瓣香唇合着舌头就在俺的奶奶上一阵含弄舔吸,美滋滋的吃起蛋糕来。
「啊唷——」
一阵悠远而又十足穿透的酥痒从老子乳尖透心而起,接着通体的快意触电般传遍全身。
话说男人的乳头也是十分敏感滴哈,这女人滑嫩加水淋儿质感的舌头在上面一阵舔弄本就让人无法消受,这蛋糕加奶油的粘稠与润滑让那种噬咬感传递着一种妙不可言的赶脚。关键是这俩妃子像在争宠似的,把个香舌儿在俺的奶头上打着转儿,赛着比哪个转得快。一会儿,俺就觉自个瞬间变成了俄罗斯人。
一个名字叫做舒服斯基滴俄罗斯人。
「哦哦,哦……好舒服,好舒服斯基……舒服死了……爱妃们,皇上的奶奶……好吃不好吃?」
老子凌乱了,本来问蛋糕好不好吃,问成了老子的奶奶好不好吃。
「嗯嗯,蛋糕更好吃。」
不知是哪个妃子继续跟我贫,埋汰皇上。这让朕瞬间又想喊人了,正欲一巴掌拍向两位妃子的屁屁,咣当一声就觉得手腕一阵生痛,我靠,老子还被着铐的哈!
舒服斯基在继续……就感觉两位妃子动作整齐的像喊了一二三滴同时将嘴离开了俺的奶奶,然后顺着小腹、肚脐朝下滑去……
哦买噶,老子晓得接下来的节目了,刚才老子吃了葡萄蛋糕,桃子蛋糕,现在该轮到妃子们吃香蕉蛋糕了,嘿嘿,这葡萄桃子香蕉的都齐了哈。
接着不知道是谁拿起蛋糕在我早已勃起的鸡巴的龟头与杆身上抹了些,边抹,那灵巧的手指在上面还撸了撸,接着感觉一张湿润的嘴唇贴到覆满蛋糕的龟头上,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轻轻的抵弄了一番,然后张开,伴随一声气息娇怜的嘤咛将我的整个龟头含着了嘴里——这声嘤咛是老婆发出的,就是说含着我龟头抵弄的无疑是宁大妃子。
老婆这一含弄不要紧,要紧的是这鸡巴的杆身上追身而来的是另外一根灵蛇般的香舌,在老婆在我的龟头上紧舔慢舔的当儿,在我鸡巴下半截的杆体上就是一阵扫弄缠绕——就是说,作为一个男淫,被两个女人同时口爱的伟大绮梦在俺生日这个特殊的时刻被实现了。
虽说宁煮夫同志在鼓励老婆一同走上绿帽跟淫妻的道路上时,是真滴把老婆当州官自个当百姓来着,践行的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原则,至于解风情的老婆最后同意给予宁煮夫同志州官甚至皇上的待遇,那是因为人家老婆当得善解人意,是因为人家宁煮夫首先作为一个老公的人品攒得好,是因为人家宁煮夫如此尊重妇女同志的美德得到的回报。虽说做好事不求回报,但果真回报来了时,你拒绝你就显得矫情了是不是嘛?
如此绮丽的梦境就活生生发生在眼前,纵使该死的,但又让人万般刺激的眼罩从视线上阻隔了俺身下两个美女对俺的鸡巴正同时行着的口舌之淫的风景,但那种鸡巴传达到全身的如天堂般的快感是再如何也隐藏不去的。
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俩妃子交替含着嘴里吸弄着,每被一个人含着的时候,另外总有一张嘴跟香舌在杆体上,以及蛋蛋上撩弄着,或者,两根灵巧的舌头同时舔着龟头,同时上下翻飞的在杆体上含吸辍弄,并不时发出汩汩的吞咽之声,那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刺激与快感不停刷新着自己在性爱上舒服斯基的体验。
「嗷嗷,我靠,太……太舒服斯基了,不行了,朕受不了了,骚……骚爱妃们……」
俺唯有如此粗鲁的叫唤,合着不停扭动着的被铐着手的身体,似乎如此才能一解身体里那不断攀升与聚集的欣快之力。
估摸是看着皇上早已不能自持,再这么下去这时候泄身了就不好玩了,俩妃子大致一通商量,该上最后一道菜菜了。然后两张香唇离开了朕的话儿,留着根被舔得通红的鸡巴高高威武般支在空中,就感觉一具滑嫩的美体泥鳅般从身下腻到我跟前来,而留在身下的另外一具美体伸出手在俺鸡巴又是一套弄之后——老子赶脚身上就是一沉,接着噗嗤一声,一身敦实的嘎嘎就坐在俺身上来,哦,不,坐在了朕的鸡巴上来,接着响起一声「嗯啊」长长的酥叹——是曾爱妃的燕啼嗓,曾爱妃一屁股坐在老子鸡巴上,蜜穴套弄着俺的鸡巴就是一阵上下耸动起来。
「啊啊……」
这燕啼嗓的叫声一旦性起,是从来都不含糊的哈,一会儿叫得老子就全身四不着六的魂酥肉散,NND,这还不算完,这曾爱妃以嗲死人不偿命的媚功还来了句,「哦哦,皇上好厉害……皇上好厉害哦……」
而腻在我旁边赤裸的胴体的无疑是宁卉了,就听见老婆手紧紧攥住我被铐着的手,伏在我耳边喃喃私语着,一下子让我回到了某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只是角色在这一刻进行了互换,宁卉轻唤到:「老公,快乐吗?」
「嗯嗯,好……」
我正准备将快乐脱口而出,突然想起还有个更正确的答案,于是在曾爱妃的身体在俺鸡巴上越来越剧烈的摇摆中,在气息无法匀定的激动中,我情深深而且几乎要泪蒙蒙的跟老婆交颈而语,「老婆,我……好幸福,谢谢老婆。」
听俺这么一说,似乎老婆也被感动跟激动到了,就见宁卉的香唇没商量的就紧紧贴在我嘴唇上来了爱意绵长的窒息之吻:「呜呜呜,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我靠,这下奇葩了,宁煮夫两口子在互述我爱你的衷肠时,宁煮夫同志的鸡巴上却耸动着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体……
「老婆,快把……把眼罩拿掉。」
我实在是想亲眼看看眼前这同时操两张屄屄的盛况,「嗯嗯,」
这老婆还没反应过来,那厢边曾大侠的倒先咋呼起来,「不能拿,皇上,要这样才好玩嘛。」
我靠,这曾爱妃逗皇上玩儿是上瘾了,得,不拿就不拿嘛,反正今晚妃子是刀俎,皇上才是鱼肉哈。
话说曾爱妃那观音坐莲的功夫是相当的炉火纯青,那穴穴套弄俺鸡巴的火候是拿捏得妙到巅毫,既让朕每每酥爽到极致,又十分小心的控制着节奏以防止俺意外泄身,曾大侠心中晓得,今儿谁应该是主角,谁应该是配角。
果真一会儿,曾爱妃就从俺鸡巴上翻身下来,在我胯下连着肚皮上留下一滩粘稠的淫迹,然后宁爱妃离开了我的身边过去跨坐在我身上,握住我刚刚才插过其他女人屄屄的鸡巴,如同接过接力棒似的,对着自己的穴口研磨了一番,然后吃的一声坐了上去,俺的鸡巴便整根的插入到老婆已是濡湿涟涟的蜜穴里。
老婆试着摇动自己的臀部,在感觉坐在我鸡巴上下耸动已是十分顺趟滑溜的当儿,才悠滴加力,开始呼哧呼哧的在俺的身上活塞起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声音也随之曼妙而起。
而此刻以为曾爱妃闲着那你才错了,这妮子才不含糊的,等宁卉坐定在我身上开始了交合的标准动作,边自个一屁股抬起竟然……竟然坐在了朕的脸上,几乎用自己的汁流满身的穴口蹭开了我的嘴,让那些蜜汁悉数流进我的嘴里不说,两片湿嘟嘟,红翻翻的穴肉不由分说的贴上来将俺的嘴满实满载的堵住,然后双腿紧紧夹着俺的脸,那屄屄以俺的嘴为中心,在俺的脸上磨蹭起来。磨蹭中,还不忘用手将肉唇里勃起的阴蒂翻出来搁在俺嘴里让我咬,每当俺把牙齿蹭在上面,这妮子总能发出让人地动山摇般的嚎叫,「哇哇爽死啦!」
我靠,这骚蹄子的骚已是宇宙之癫,地球无敌鸟。
而宁卉专注于身下跟我鸡巴在贴身私语,尽管这种私语在两口子的感情生活中是如此的常态与亲密,但在今儿这别样的时刻,在为老公悉心奉送的双飞语境下的亲密泛着一种别样的感受与气质,一会儿,俺胯下四周已是满堤漂浮蛋糕奶油的河床,俺鸡巴在老婆穴里已是汪洋里的一条船。
话说一龙二凤的双飞中,用口与鸡巴分别盛着女人的屄屄是一种最激动的形态,是一种制造一加一加一大于三的快乐的交合,如果这三个人彼此间的感情是如此的亲密无间,就像今夜的宁皇上与两个大小爱妃,那种灵肉的快乐必须随之而来,让三人之乐得以在平素的男女性欢淫乐中,在这酷暑流火的夜晚得以升华。
「啊啊啊!」
突然,曾爱妃的叫声变得高亢剧烈,如同一部交响中突起的华彩,而她将自己的阴蒂死死抵着我的唇齿,下身紧紧夹着我的脸,让我感到灼烫的肉蕾在火焰般跳动。
「哦哦,哦——」
随着一声能几乎能掀开曾公馆房顶的长嚎,曾眉媚将身下一股热流哗啦啦的释放在我嘴里,然后双腿痉挛般夹着我的脸,身体一阵细微的抖动然后似乎整个身体瘫软在我的脸上——这妮子,屄屄贴在俺嘴里率先把自个弄到了高潮。
然后,应景般的,宁卉的身体也开始了剧烈的扭曲,臀部的扭动随着身体在俺鸡巴上下急速的耸动着,每一次耸动似乎都紧紧的有一种巨大的力量攥住我鸡巴,被眼罩遮掩的黑暗中,我无法看清老婆的表情,但那销魂般的临界于高潮边的呻吟声我却听得异常真切,已经离「I』mcoming」非常,非常近了。
而此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波中的曾爱妃将嘴伏到我耳边,迷乱中,似乎又十分清醒的跟我喃喃着:「恭,射吧,射吧,全部射到你老婆的屄屄里啊。」
「哦哦,」
这立体化的声色与情感刺激让我实在已经觉得整个身体都在飞翔,飞翔——我要飞翔到老婆I』mcoming一起到来的顶端。
「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啊——I』mcoming!」
老婆高潮时我只觉得身体的所有感受都已经消失,唯有感到鸡巴被一股洪流般的吸力紧紧攥住,然后身体所有粘稠的精液都射向了迷幻般的天界,那天界驻守在老婆身体的最深处……
经过连续的爆发,三人的情绪是何时平复下来的我已经没有意识,只是觉得过了稍许的时分,眼罩还罩在我眼上,手依然被铐着,而似乎老婆跟曾眉媚一边一个慵懒的躺在我的身边呼吸依旧还未完全匀停下来,我正欲叫妃子们给我的眼罩跟手铐解开,突然听得似乎卧室的门吱的一声打开——长时间的被蒙眼让我此时的听力变得异常敏锐——我十分确定,卧室的门是真真切切的开了,并且有细碎的脚步声随之响起……
我靠,有人进来了?我刚欲发声,但一个念头瞬间闪过脑海——俺这三人同乐的性欢还未来得及作任何清理,至少俺仨还都是一丝不挂的赤身裸体来着,是谁呢?能在这种场合竟然能得近身?我怕我一发声似乎就能将这个不速之客吓跑——鬼使神差般的,老子张开了嘴型,愣是啥都没说出来!
老子屏住呼吸,心子把把都提到了嗓子眼,却突然愣神般不知如何是好,既期待有人给我的眼罩挪开,又似乎特别愿意这时候躲在眼罩背后的黑暗中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
就在俺还在愣神的当儿,我听到宁卉突然「啊」的一声,然后身体被某种力量挪开了个位置,然后,然后老婆的手近乎惊吓般的紧紧拉着我的手攥住,嘴里本能的嘤咛了声:「老公!」
「啊?」
我除了本能的应答了个感叹词,搞不清任何状况让我霎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而此时旁边的曾眉媚似乎对着宁卉哀求般的喊了句:「亲——」
这句亲似乎起了作用,让我觉得宁卉拉着我的手陡然少了些许惊恐,但接下来的事儿却让我一下子可耻滴全身亢奋鸟——一会儿,只是感觉宁卉的身体被挪到一个能够展开的位置,而双腿似乎被打开,因为我在旁边能都感受的老婆的一只玉腿几乎张开着挤压到我的身上来,然后,然后我听到从老婆身下的方向竟然传来啧啧的吮咂声……
什么情况?老子的心脏此刻瞬间骤停,脑袋嗡的一声,那吮咂声俺太熟悉了,记得上次老子在这间房间P完曾大侠……而现在老婆的被进来的这位不速之客舔着的屄屄里应该还灌满着我刚才射出来的精液,难怪刚才曾大侠在我快要在老婆身体里射精的时候要来那么一句:「射啊,射啊,都射在你老婆的屄屄里啊。」
我靠,俺立马明白了眼前发生的状况,敢情老子的生日趴体还趴着这么个惊天秘密,到底今儿谁是主角哦,这曾大侠的局看来设得如此诡异,你永远想象不到这曾氏剧本会是个如何奇葩的走向。
让人更没想到的是,老婆此时的呻吟声竟然骤然而起,是那种从开始的明显有些放不开的状况到现在很自然的,完全是身体的快感反应所带来的,那种特殊状态下的呻吟——什么情况啊?未必这一出是老婆跟曾大侠合演的?专门来刺激与满足老子这个绿公的变态嗜好滴?
老子脑子瞬间凌乱了,特别是老婆那气息短长不匀的浅吟低唱声随着那滋滋的吮咂听得让人销魂散骨,感觉到老婆的手心都将我攥出了汗来,那紧握着我的手心传递着老婆身体许是因为快乐,许是因为惊异发出的抖动:「呜呜……嗯嗯……」
而曾眉媚此时也在一旁不停亲吻着我的脸颊跟嘴唇,似乎想安慰些什么,而她一边攥住我手心的手似乎也有细细的汗珠渗出。
「啊啊啊——」
老婆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明显是再次奔着coming而去。
我难以言语此时的感觉,特别是听到老婆的高潮再次将要到来,纵使老子觉得来曾公馆这趟又有种被P了的赶脚,但老子心头只是恨恨滴碎了这娘们一声,却有种莫名的亢奋在体内激荡在胸不可抑制般如雷似电,至少当下,老子已经没法追究这出戏码是如何而生,在黑暗中听到那老婆被舔到快要临界高潮的声音才是今晚趴体意外的最高刺激。只是我不晓得,曾大侠这一出是为她的公,还是为她的恭准备的?
「啊啊啊——com……coming」纵使这回的coming喊得没刚才那么响亮,但通过老婆紧紧攥住我的手还是能感觉老婆身体再次迸发出来的高潮的强烈反应,在纵使声弱气细,但依旧听得真切明白的coming中,老子的鸡巴再次可耻滴硬了……
过了阵,等我手铐被曾大侠解开,然后眼睛重见光明,老子看到的还是依旧当初的三个人,卧室的门虚掩着,曾大侠的眼光有些尴尬的对我嘿嘿的笑了笑。
而老婆脸蛋似乎红潮未消,只是眼光怨怨的看着我,让我心头一阵发毛……
当晚因为说好的要在曾公馆歇息,纵使看出宁卉突然有些不愿,但还是最终留下来了,我跟老婆睡的曾公馆的客卧。宁卉明显有些心情受到什么东东影响的样子,但又不好明显表现出来似的,当晚趴体结束洗漱完毕立马便睡了。
第二天宁卉早早起来便催着我回家,正好今儿虽说星期天,我正好在外有个采访活动。我便起床跟曾大侠两口子寒暄一番送老婆回家,自个再出去办事。
等晚上七八点钟我回得家来,正好听见宁卉搁在客厅的手机来了短信,而老婆这会正在洗澡,我便拿起手机一看,短信居然是络腮牛哥发来的:「宁小姐,今晚有个新剧目上演,想请您指教,能否赏光?」
我心头一阵乐,这牛哥到底是憋不住了哈。等老婆浴室出来,我赶紧汇报说牛哥今晚有请哦,没想到老婆拿起手机瞄了眼,啪的一声一副气嘟嘟的样子把手机搁在沙发上。
「咋了?牛哥说是请你看话剧得嘛?」
我小心翼翼的问到。
「不去,没心情。」
宁卉头也不抬没好气的应答了声。
遭了,我晓得这老婆是真给哪惹着了。现在连牛哥的事儿也给影响着了,这牛哥要是晓得了情况,还不给冤死。问题的结症其实我猜都猜得到,当然是昨晚曾公馆后来加演的那出熊同学舔俺老婆灌满男人精液屄屄的戏码,这哥们看来是真好这口啊……看得出来老婆似乎因为事先并不知情而在生气来着,但问题是——老婆,不是被熊同学舔屄屄给舔到高潮了吗?如果事先不知情这似乎也不合理啊?
我还是决定第二天好好问问清楚曾大侠情况先再说。第二天宁卉一早去上班,果真还没等我去清候,这曾大侠的电话倒先打来了:「遭了遭了,恭,这回真惹着你老婆了,她现在都不理我啦!」
……
曾大侠的电话刚一搁下,熊同学的短信又来了:「陆兄不好意思,昨晚冒犯嫂子了,我以为都是眉媚安排好了的,已经跟嫂子与你沟通好了,我确实没想到是这个情况,眉媚做得有点过了,我只是想能找机会能给嫂子与陆兄负荆请罪。」
第85章:猜猜小燕子会答应谁?
从当天曾大侠的电话口供中,我终于晓得了我的生日趴体的来龙去脉,以及最后加演的那出节目背后的事实真相:开始,雀湿是宁卉主动找到曾大侠,说是宁煮夫生日快到了,她也想按老公送自己礼物的标准送给老公个礼物,想让曾大侠跟她一起让宁煮夫体会哈双飞的感觉。曾大侠当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并显得很兴奋滴,夸了一通宁卉是天底下对老公最好的老婆,然后盛情邀请这场双飞的生日趴体挪在曾公馆举行。当时宁卉还有些担心的问了下她老公到时是否会在,曾大侠便说熊同学到时会有事在外的。宁卉大概也没多想啥,犹豫了下就答应了。
其实曾大侠在邀请趴体在曾公馆举行那一刻,脑子里便飞快闪出了这个念头,然后自个一手策划出了俺老婆被她老公舔屄屄这场加演的节目不说,还跟熊同学都打了埋伏,骗她男人说是跟我两口子是商量好了的。
曾大侠跟俺解释说是她那口子就好那一口才跟她老公安排了这个福利。我就问事先为啥不跟宁卉说好呢,结果曾大侠心里门清:「我晓得,跟你老婆一说还搞得成个屁呀。」
这听起来有点像把俺老婆绑架上战车的意思了,意思是老子P了人家老婆,俺老婆被人家老公这么P一下也属礼尚往来般应该,老子就有点气生出来,觉得这回曾事妈是事妈过头了,这又不是吃饭加个菜儿,这是P人得嘛,不晓得俺老婆那拧脾气拧起来吓死个人啊,但心头又有苦说不出,谁叫你陆恭同志P人家老婆的时候P得那个的叫欢呢。
「看嘛,这下好了,我老婆那里咋收场嘛?」
我雀湿有些生气的嘀咕了声,没想到这妮子来了句让老子哭笑不得。
这娘们说:「恭,我还不是为了你呀,为了给你个surprise的生日礼物嘛。」
「此话怎讲?」
老子一头雾水。
「蒙着眼,听得到却看不到你老婆被别的男人……嘿嘿,你别跟我说这场面不刺激,你不兴奋不喜欢哈!爱妃晓得皇上爱这口的才故意设计的啊。」
曾眉媚说的时候依旧咋呼得很,NND刚才还说是跟自家老公准备的,现在又左右逢源的跟我皇上爱妃的叫得欢。
「切,你见过历史上哪个皇上喜欢皇后娘娘被别的男人搞的?」
老子脱口而出的回应了声,接着曾爱妃又来了句直接打着了宁皇上的七寸:「哟皇上,爱妃都看见了呢,皇后娘娘在旁边高……高潮的时候,你的那个……都硬得翘翘的呢。」
我靠!好嘛曾爱妃……你赢了,老子就是世界上唯一的那个喜欢皇后被别的男人搞的皇上。
接着我跟曾大侠商量起来如何让宁卉的气消下去,曾大侠叫我一定要帮帮她,说她也晓得宁卉的脾气拧巴起来是谁也拎不清,还说,这娘们又来逗老子了:「恭,帮我在你老婆那里说说好话,让卉儿把气消了,我可是有报答的哟。」
「啥……啥报答?」
你永远不晓得这妮子那魔术口袋里会又会变出些啥戏法出来。
「嘻嘻,你晓得撒,」
这妮子卖了个很深的关子,一下子把老子的心撩得痒痒的,「我家卧室是安了摄像头的哦。」
老子脑壳就是嗡的一声——是啊,我咋把这茬给忘了,整一个趴体老子都被唱着「悄悄蒙上你眼睛让你猜猜我是谁」,我清楚的记得老婆在旁边被舔到高潮的时候自己那个的恨不得扯了眼罩又不能的心急火燎,现在什么……什么情况?
难不成老子还真能来个事后的亲眼目睹?
「未……未必,」
我舌头打着结儿。
「嘻嘻,想不想看你老婆是咋个在我老公嘴下高潮的嘛?我知道我家恭当时被蒙着眼好可怜哟。」
曾大侠你老婆我老公我家恭的,这乱的,不晓得以为在说绕口令。
「想……想嘛。」
老子就差跪求二字脱口而出鸟。
「嘻嘻,想可以啊,不过嘛,你得帮我将你老婆的气消了来我才能把录像给你。」
本来俺就得想着方儿的要哄老婆把气消了,这下好了,还有这等福利!但我又如何能完成让我那姓宁的有着拧巴脾气的老婆好好的把气消了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捏——从昨晚不搭理络腮牛哥看话剧邀请的架势看,老婆这趟气可真生的不小。
突然我心生一计,我知道拿这个说事,再拧巴老婆八成也得降,于是我赶紧兴奋的说到:「你现在就把录像传给我,至于宁卉那里,我给你保证我可以让她气消了的。」
「你这么有把握?」
曾大侠狐疑了一句。
「嗯,是我老婆得嘛,我还不了解啊,放心嘛。快把视频传给我好不好亲爱的?」
「嗯,」
曾大侠顿了顿,答应了,末了还不忘撩了老子一句,「恭,看的时候悠着点哈。」
曾大侠说中午回家去就给我把视频传过来。接着,老子心急火燎的到时间就守在电脑旁,等曾大侠在Q上发送的信号传来,老子嘴上乌拉了一声便将按下了接送的鼠标。
突然,曾大侠Q上的视频请求发过来,这妮子这会儿还要跟我视频?神马意思?
我一边将曾大侠发送过来的视频打开,一边按下了跟曾大侠Q上视频的鼠标。
曾大侠传过来的视频一艾打开,老子就被画面震惊了——哦,我的意思是画面的清晰程度跟一般的摄像头拍下来的完全不一样,我赶紧在Q上跟曾大侠敲了一行字过去:「好清楚哦,哪儿买的摄像头,俺也要买个安在卧室。」
「呵呵,我老公在国外买的。」
我靠,这小子不愧是海龟,喜欢用美刀买东西哈。接着我看到视频里赤身裸体开始缠绕在一起的一皇二后——宁始皇与宁爱妃跟曾爱妃香艳的画面顷刻充满了电脑的屏幕,视频里的角度是斜对着床的,画面里宁卉正好在外,而曾大侠在里,宁卉一袭裸背与黑丝裹身的双腿连着翘挺的臀部一览无余,而曾大侠的裸身显出些扭动着的半边胳膊屁屁跟乳儿来,表明摄像头应该是安在床斜对面的,我记得那里应该是一排衣柜,估摸着摄像头是隐蔽的安在衣柜的某个角落。
我终于看见两位如此美艳的爱妃是咋个喂老子蛋糕的了,特别是两爱妃轮流骑在我的脸上,将抹满奶油蛋糕的屄屄贴在我嘴上的那一幕,让我身体就窜出一股火焰,腾的下就将小宁煮夫的头给撩得竖了起来。
话说老子也是阅尽A片无数的主,口水滴在嘴角,楞看了半天我才回过神来眼前这如此淫靡画面的视频中的男主居然是俺宁煮夫,老子顷刻便有种梦幻般的赶脚,话说梦里不知身是客,老子是梦里不知身是淫哈。不由自主的,俺的一只手就伸到胯下,将有些岑亮而发硬的龟头从裤裆里拨拉了出来,摸上去龟头上面已经有些手感滑腻。
这下曾大侠的Q亮了,我打开界面,这妮子打来一行字:「亲爱的,把摄像头搁下点好不好,我要看你的鸡巴。」
我靠,我完全搞忘了跟曾大侠QQ视频还开着,俺下意识的撸了下自己鸡巴的动作被这妮子看见了。
老子这下也不含糊,就将QQ摄像头朝下调了调,一不做二不休,彻底的将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从裤裆掏出对着摄像头。
「哇,亲爱的,你的鸡巴完全硬了哈,好大哟,快亲爱的,撸给我看啊,我好想含着它!」
我靠,你还没把老子的鸡巴含够哇曾爱妃,撸就撸嘛,接着我手就在鸡巴上上下套弄起来……
而我的眼睛紧紧盯着记录着老子生日趴体的视频,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将鼠标按到视频的快进键,不是前面的不精彩,是NND后面的更精彩——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最后加演的那一幕了。
视频里,正好两爱妃在我身上蝴蝶翻飞般的翻江倒海完毕,卧室门悄悄的被推开,熊雄同学硕大的身躯,就穿了条裤衩的从门外窜了进来,然后似乎跟曾大侠有个眼神的交流,径直便走到宁卉的身前趴下身去,双手轻轻的分开宁卉的双腿……
「啊!」
这是我当时蒙着眼听见过的宁卉的惊叫声,只是我现在才知道随之而来的宁卉身体的反应:上身突然拱起,几乎触电般的从要熊雄身边弹开!
「亲——」
这是曾大侠哀求般的轻唤,然后看见宁卉的身体抗拒般出自于本能的扭曲在这声「亲」的哀求后便一下不动了,任由身下将脸埋进自己双腿间的男人摆弄,此刻从宁卉的双腿间传来吃吃的细微的吮咂声,熊雄开始在俺老婆的屄屄上啃吃起来。
接着宁卉的头微微抬起,一张带着羞红的侧脸定格在视频的中景里,似乎是想看清楚身下的男人是谁。
接着我分明看见老婆的被熊雄紧紧揽住的双腿痉挛了一下,似乎像挣脱什么,似乎又像一种身体刺激的反应,然后……然后那双黑丝透白的裸腿便缠绕到熊雄趴着的背上——单从视频的动作,我实在判断不出这一缠,是老婆主动缠上去的,还是被熊雄同学给揽上去的。宁卉一只手正紧紧拉着我被铐在床沿边的手,身体随着熊雄在身下的舔弄十分韵律感的蠕动着,而那听上去声细气弱的呻吟声随之响起……
那呻吟声听上去我实在分不清是欲拒还迎,还是欲迎还拒,反正有种郁郁的不愿,又有一种痴痴的享受。
随着老婆的呻吟与淫动万分的身体的扭曲,我套弄在自己鸡巴上的手越撸越快,我都听得见自己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嗯嗯,啊啊……」
此时通过视频里电流洗礼过老婆的呻吟声被我再次复习,更有一种让心脏被电击的赶脚,尤其还配上如此刺激的视觉影像,那视觉与听觉的交集正传达着一个如此让我激奋的画面:老婆那灌满俺精液的屄屄正在被一个以前交集甚少的男人舔着,正在忘情的享受着这个男人的口舌之欲……
突然,随着一声长长的酥叹,我看到宁卉的身体朝前弓起,小腹紧紧贴着熊雄的头发,这一个动作无疑让老婆的屄屄跟身下男人的脸贴得更紧,这个动作表达了老婆的身体似乎被一种巨大刺激与快乐所牵引——接着我听到老婆那荡人心魄的coming随之而来……
在我的心脏被视频里此番淫靡的景象彻底电击而散的同时,我的手将鸡巴撸到了临届的射点,然后一管浓稠的精液从俺的龟头上齐刷刷的狂飙而出……
还没等我从射精之后极度的快感中回复过来,我电话响了,是曾大侠打来的。
我拿起电话就听见手机里曾大侠近乎嚎叫般的呻吟声传来:「啊啊啊,亲爱的,大鸡巴给我,插我……啊啊啊——」
原来这娘们看着Q视频里老子撸管到射的鸡巴在电话那头把自个也弄到了高潮……
晚上宁卉下班回来,我自然特别整了点老婆喜欢吃的菜菜,然后端茶倒水,水果削皮,洗碗洗衣的悉心侍候着,等宽衣上床就寝,我抱着老婆滑腻腻,让我永远酥心酥怀的裸身,脸凑到老婆耳边:「老婆啊,这两天好像心情不好,咋了嘛?谁欺负我老婆了?」
宁卉纵使身体猫在我怀里,头却犟着不搭理我。
「嗯嗯,老婆,告诉老公嘛,哪个欺负你了,老公收拾他去!」
我继续哄着,哄老婆对于宁煮夫来说那是轻车熟路的活。
宁卉还是一阵沉默,然后咬着嘴皮,好生看了我一眼,依旧怨怨的,才一拳朝我捶来,嘴里哼哼到:「就是你欺负我,你们欺负我!」
「啊?老公哪有欺负你啦?吃了豹子胆俺也不敢欺负老婆哇?」
「那我问你,」
这下宁卉像憋了很久的情绪似乎发作出来,看着我一脸正色滴:「前晚上你跟眉媚……」
「我跟她咋了?」
「哼,你跟她串通好后来让熊……让小熊进来的是不是?」
呵呵,老婆将熊雄同志称为小熊让我心头一乐,这个称谓说明在老婆心中还没把人家当敌人嘛,至少还是个人民内部矛盾哈。
「天地良心!」
我做了指天发誓的动作,「老婆冤枉我了啊,我真没跟她串通啊,我真不晓得这个事,这个趴体我都一直以为是你跟曾大侠策划好的,我还……」
我顿了顿,瞄眼宁卉,然后故意提高嗓门,「我还以为最后那一出是你跟曾眉媚故意策划好的呢。」
「去你的,」
宁卉咬着嘴皮又是一拳朝我胸脯捶来,然后嘴里恨恨的来了句,「原来都是这个死眉媚搞的鬼,哪有这么疯的人啊!」
「就是,」
我赶紧附和,「今儿我特地打电话去骂了她一顿呢。」
「啊?你真……真去骂她了?」
宁卉将信将疑的看着我问到。
「真的,不信你打电话去问她嘛。」
我故意提高嗓门说到。
「我才不打呢,我才不想理她呢。」
宁卉嘴巴一撅。
「哼,就是,甭理她,咱们不谈她了,这娘们太坏了!」
边附和着老婆,俺眼睛边滴溜溜的观察着老婆的表情。
宁卉的郁结,可能是因为确定了我跟曾大侠的使坏木有任何干系现在看上去好像释然了些,但老婆现在心里想什么我雀湿也还是拿不准,于是我准备采取个战术迂回,便装得十分随意的问到:「哦,老婆,路晓斌现在情况怎样?他还有来纠缠你吗?」
「嗯,最近到没有了,听说他回学校了。」
宁卉头靠在我胸前,神情又霎时变得凝重,若有所思的说到。
「可我听曾眉媚说他这次回学校是去办离校手续准备回城了,说他这次回城就是冲着你来的呢,还说准备重新追求你哦,唉,路晓斌这个问题还真棘手啊。」
我神情也很凝重的说。
「嗯,他的性格太偏激了,要怎么办嘛老公?」
宁卉应答了声,然后近乎求助的眼光看着我。
「唉,我也一时找不到什么有效的办法,你要做的只是离他远点就好。不过,路晓斌这个状态是挺危险的,也挺可怜,他再走不出来,可真的会毁了自己的。」
「是啊,我倒不担心他对我怎么样,我只是担心他真的这样会毁了自己的,这样的话老公,我……我可怎么承受得起啊?」
宁卉期期艾艾的说。
「唉,别想那么多老婆,这真不是你的错,不过有这么多好心人帮助他,我想他迟早会走出来的。」
「帮助他?谁在帮助他,这事儿谁又能帮助他呢?」
Bingo!俺那个让老婆消了对曾大侠的气的计划时机到了哈,接着俺装出十分诧异的样子问到:「啊?你还不知道啊?」
「不知道什么?」
宁卉的神情也有些莫名其妙。
「曾大侠啊!」
「她咋了?」
「唉,刚才不是说不说她了的得嘛,这娘们坏死了。」
我故意一副不削于再提起这人名字的模样。
「快说老公!事情一码归一码,她到底咋了?」
这回是宁卉急了。
「你叫我说的哦。你……你真不知道啊?」
我装得怯生生的。
「快说啊,别贫了老公,在跟你说正事好不好?」
宁卉一脸肃然。
「事情是这样的……」
我咽了口口水,顿了顿,接着才把曾大侠准备舍身救赎路晓斌的事儿讲述了一遍,并特意强调了按曾眉媚自己的说法是为了帮助老婆解决这个困境,让路晓斌通过这种方式不再来纠缠老婆。
「啊?她……这个死眉媚……真的这样做啊?她怎么……」
听我说完,宁卉惊大的嘴巴就没合拢过,但我分明看出来老婆的脸上写着一种感动。
「唉,这曾大侠吧,倒挺侠情仗义的,就是有时候又疯得很,坏起来坏得要命。」
俺这是欲擒故纵。
「你才坏呢。」
半天没说话的宁卉突然撂下句话来,然后突然做了个举动让半天没合拢嘴来的成了我——我看到宁卉起身到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手机,然后拨了个号码,一艾通了就听见宁卉低低的对着手机叫了声:「眉媚……」
「啊……亲,你终于肯理我啦,对不起对不起,前晚是我做得不对,你要再不理我,我得跳河了都。你还生我的气吗?」
电话立马传来曾大侠有些惊讶而又兴奋的声音。
「唉,你呀,就是有时候太疯了。我是很生你的气,不过我现在不想说这事,我给你电话是想说说路晓斌的事儿。」
我靠,老子不得不佩服自己了,经俺这么一调拨,楞将老婆跟闺蜜的似乎产生危机的关系给调拨好了哈,当然,人家自幼发小,现在是连老公都能共同享用的好姐妹,那种感情你们爷们懂个啥。
「路晓斌,他又咋个你啦?」
「不是咋个我了,我是说你傻呀,煮夫把你要舍身救他的事儿告诉我了,你怎么能这样做啊?」
「嘻嘻,」
那厢边曾大侠的语气像没多大个事似的,然后整出句话来老子确确的被雷得差点石化,这妮子电话里头说,「唉,本姑娘还没吃过处呢,我要是真的把给他上了,好像本姑娘也不亏哦。」
我靠,这是啥子逻辑哦,这妮子说得于无声处听惊雷似的,举重若轻间,就将一块泰山欲摧般的乌云整成了一缕轻烟。
「你……你正经点好不好,」
显然宁卉也被曾大侠此番惊世骇俗的理论给雷到了,显得有些着急,「你别干这样的傻事啊。」
接着,俩打小就亲密无间的闺蜜热热络络的在电话头聊开了,直聊得宁卉眉头轻舒,并不时有咯咯的笑声伴耳……
等聊够了,宁卉才搁下电话,我见老婆脸上的天气已经乌云转阴,便一把搂住一丝不挂的老婆翻身压在身下,然后嘴巴戳着老婆的嘴皮就是狂咬一番,直到宁卉发出呜呜的嘤咛声才住嘴嘟囔着:「嗯嗯,老婆不生人家的气啦?」
「我可没说不生。」
宁卉嘴巴还硬着。
「刚才电话里跟人家聊得这么热络,那像还生气的样子啊?」
「哼,一码事是一码事,她这么帮我我很感动,但前晚的事我还没跟她完呢,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没准这疯丫头还得整出些啥事儿出来。」
宁卉咬着嘴皮,那气似消非消的样子煞是可爱。
「嘿嘿,那老公现在可要高堂会审啦!」
问这话的当儿,俺脑海里满是视频里老婆紧紧缠着熊雄同学后背的白晃晃的大腿。
「会审啥呀?」
宁卉眨巴了下眼睛,嘴里呼出的气息直接钻进我的鼻子头让人好生迷离。
「既然你这么不高兴曾眉媚让小熊进来……进来舔你,可也没见你猛烈反抗啊?」
「嗯嗯,你说什么呀,当时我能怎么办啊?那可是在人家家里,小熊又是眉媚老公,而且我以为是你跟眉媚串通好的呀,我……」
宁卉说得一脸的委屈,然后水灵弯月般的眸子看着我,「哼,老婆还不是因为你,」
难不成你老婆一脚踹开人家?那样的话,岂不是好扫老公生日的兴?只是没想到是眉媚擅自做主,要不是看在老公的生日的份上,我可当真一脚给他踹了去呢。」
「嘿嘿,说得这么凶,好像老婆还是很享受熊雄同学的口技哟,我都看到你好享受,而且在人家嘴里就高潮了啊。」
「谁享受了?谁高潮了?才没有呢!」
宁卉立马耳根就有些泛红,嘴一撅的说到,伸手过来就要掐我的胳膊,然后楞了一下突然回过神来似的,「你都看到?你什么意思啊?你不是蒙着眼的啊?」
「嘿嘿」俺又是一阵坏笑,然后起身,「等等老婆。」
接着我将老婆的手提拿过来开了机搁在床旁,然后将事先就拷在上面曾眉媚传过来的视频打开,「老婆啊,老公都是讲事实讲证据的哟,你看视频嘛。」
我迅速将打开的视频调到老婆被熊雄同学舔屄屄的那一段,等画面出现了宁卉双腿紧紧夹着熊雄同学的脸不停扭曲的身体,我赶紧瞟了眼老婆一脸诧色,红云轻泛的脸蛋:「老婆看嘛,你好享受哦,还有后面的高潮都是千真万确的哈。」
「你……你们……太坏啦!」
宁卉没想到自己那变态的老公会使上这一招,一时间女人那种本能的羞性难当,张言结舌……一阵愣神间突然扑倒我怀里,张开嘴就在我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哎哟哎哟,」
我故意大声叫唤着,但心里透着一阵蜜似的乐,「这回我看你还不承认被人家舔到了高潮,有图有真相哈,快告诉老公,他舔你得好爽是吧,你这是欲拒还迎,还是欲迎还拒嘛,怎么就让人家舔到高潮了呢?」
宁卉这才松开咬着我胳膊的嘴,而我胳膊上已经烙下排深深的牙齿印,然后看着我的眼神委屈得很的样子:「哼,人家被欺负了你好像还挺乐似的哈,老婆这还不是为了你呀,谁叫我有个变态老公呢,好像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越……」
「越淫荡是不是?」
「是啊,好像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越淫荡你就越得劲。」
按说老婆这个回答已经够原子弹的当量了,没想到老婆后面这句才是超过原子弹几倍的氢弹,直接让我抱着老婆就是一阵激奋到嗨的狂吻。
老婆满是委屈的,期期艾艾的,但又妩媚横生的再来了句:「开始我是觉得心头很不舒服,说都不跟我说声这么强来,但他舔着舔着老婆就想今儿是老公生日,我实在不能扫了老公的兴啊,再说了,我那变态老公没准特别期待她老婆被……于是……嘻嘻,那话咋说来着,如果你被强奸,你不能反抗就享受呗,哼,后来嘛就有感觉了,然后我看到……我看到老公的鸡鸡也在旁边硬了呢,我知道老公好爽的,于是老婆……老婆的高潮就来了嘛……」
我靠!
这老婆因为俺生日趴体跟曾大侠的撂下的结算是差不多解开了,第二天,我心情大好,琢磨着一直琢磨了好一阵的事儿,我一直想找仇老板好好谈谈小燕子的事儿。碍于跟仇老板还没跟他把小燕子的事请说穿,以至于我跟小燕子还不能十分随心所欲的约会,每每让人家小燕子跟我的约会在仇老板面前都觉得像做贼似的。
话说有好一阵都没跟小燕子约会了,一来是上面的原因,一来小燕子演出也忙。但是每天跟小燕子总有一些问候的,说说黏糊情话的短信。
这天下午,我直接打电话给仇老板约他出来喝酒,说这次必须我请客,但地点只能是大排档,并告诉他希望他一个人前来,说俺想好好的想跟他叙叙,唠唠嗑,摆摆爷们间的龙门阵。
没想到仇老板爽快的答应了,我于是把地方约在了我跟皮实经常去的那家大排档——哦忘了,现在皮实已经是这间大排档的老板了哈,这小子后来不知咋的就将这家大排档的老板娘搞定了并闪电结了婚,现在小日子过得滋润得很,每天皮实下了班晚上都会到大排档来帮忙,主要工作就是当当账房先生,收收客人的餐费。
我先到大排档几分钟,皮实在,自然跟我热络得紧的言语寒暄着,老子埋汰他结了婚把兄弟伙都搞忘了,也不出来聚聚喝个酒啥的。皮实眨巴了下眼睛,然后一脸肃然的告诉我:「结了婚的男人了,哪能还像以前那样胡混捏。」
敢情跟老子出来喝个小酒叫胡混,我靠!
而老板娘不变的依旧是那走起路来街对面都听得到动静的大吨位的肉墩墩的腰杆跟屁股与热情似火的嗓门,变的是老板娘脸上的水色比以前充足了,看得出来皮实这小子把人家滋润得不错哈。
仇老板居然是一个人打的来的,本来我还担心人家开个宝马来吃个路边的大排档是不是有点刺眼。这下好了,今儿天气有点闷热,仇老板就穿件汗衫跟半截短裤,脚上穿着双那种路边摊几十块钱就能买的凉鞋就来了,乍一看,标准的蓝领工人的市井打扮,只是头顶还是我上回偷窥时看到的孟非牌的光头。
唯一看出人家大老板范儿的,是现在仇老板几乎已经从不离手的古巴雪茄。
「十分荣幸仇老板能赏脸,俺吃大排档惯了,我还害怕仇老板不习惯这种地方呢。」
我招呼仇老板入座,桌上已经摆着这家大排档的招牌菜,水煮青蛙跟麻辣田螺……
「呵呵呵,南先生说些啥啊,」
仇老板笑得很爽朗,看来心情不错,散了我根雪茄,「你不看看我是什么出身,我本来就来自于社会的最底层,不管现在咋样,咱永远都是劳动人民哈,你说这地儿的大排档,我哪家没去吃过?跟我说这个南先生是太不了解我仇某人了。」
仇老板这番自我解剖又瞬间拉近我跟这位在这座城市其实早已名动江湖的大老板的距离。我赶紧给仇老板倒上啤酒,把盏换杯间的,言语聊的热络,一会儿每人三瓶啤酒就下肚了。
这时候趁着酒兴,我看见仇老板情绪更见高涨,觉得时机已到,便将今儿我要谈论的话题亮开:「仇老板,今儿约你出来,主要嘛,我还是想跟你谈谈小燕子的事儿。」
「哦,」
仇老板听我这么一说不由得楞了一下,然后好好的看着我,眼神有些警惕。
「仇老板,我只是想问你个问题,那次你请我到你别墅,我还记得事后你曾告诉我,你只是想能跟小燕做一次身心一致的爱,而现在恐怕仇老板跟小燕不是能做一次这样的爱了吧,只要你想,你跟小燕子随时都可以了是吧。」
「呵,」
仇老板沉默了一阵,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你跟小燕一直没断过,我也知道小燕是受了你的影响才改变了对我的态度,你的那些理论我开始也想不通,但现在看着小燕明显比原来好得多的状态,当然包括跟我在一起的那种感觉,我确实有些迷惑,觉得也许你真的是对的,我在设想,要是当初我真的强制你跟小燕分开,小燕会对我什么样子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我永远得不到她的心。这么说来,我还应该感谢你了。」
「呵呵,仇老板我没那意思了,什么感谢不感谢的,小燕子应该也不是完全听了我的话吧,她其实已经从对你从原来的单纯报恩的心态改变到了确实对你心生好感,那是仇老板的为人与魅力所致哈。」
老子觉得自己是在极尽奉承,但说的也句句是实话。
「呵呵,南先生见笑了,我知道小燕子心里的人是你,唯一遗憾的是你不能娶她。」
「哦,」
这个问题倒着实将着俺的军了,我赶紧岔开话题,「仇老板现在跟小燕经常在一起吗?」
「也不是了,一星期有过一两次吧,我知道自己现在还离不开小燕,但又不愿意自己太多影响到她的生活,小燕是个好姑娘,她真的该有个好的归宿。」
我听出了了仇老板话中有话,话说这仇老板身上的确闪烁着某种透露着江湖仁义的人性光芒,在我看来,极富人格魅力。
「哦,那她也经常跟你在一起吧?」
仇老板就着我的问题反问我。
「呵呵,哪敢啊,我跟小燕约会没定数的,我都好阵没跟她在一起了,她每次跟我约会都紧张得很,都怕你发现了啥似的。」
突然,也许是酒精刺激,也许是下意识驱使,纵使说出来后我立马就后悔了,但还是把如下的话说了出来:「要不咱做个测试,现在咱俩分别同时发个短信给小燕,说我们都很想她,希望今晚跟她在一起,看看她会答应谁?」
仇老板听我这么一说着实吃了一惊,愣神半天才嗫嚅了声:「哦,好嘛。」 12-04
第86章:密室重游与牛导的剧本
说着我跟仇老板都拿出手机开始忙活,我边输入短信边用眼睛的余光瞟着人家仇老板,直到我确定看到仇老板写完短信把它发了出去。
而等俺的手指把短信弄完却停了下来,只做了个发射的动作却木有真正扣动短息发出的扳机——好嘛现在告诉你,这,是宁煮夫同志故意滴!
对于这个看似因酒起意的赌局,其实俺要的结果就是让小燕子选择答应跟仇老板约会,通过让小燕子做的这个选择题让仇老板深刻感觉到自己在小燕子心目中有着多么重要的地位,我要让这个江湖大佬明白,小燕子现在对他这么好,从以前纯粹的感恩之心改变至现在的感恋之情,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宁煮夫同志对小燕子妹妹的思想工作卓有成效,俺要让他明白宁煮夫同志是如何奇葩滴将一出本来属于两个人的肉偿悲剧变成三个人的欢乐滴。最终目的嘛,嘿嘿,你懂的,是要让仇老板自此心无芥蒂的接受俺跟小燕子在一起的事实,免得人家小燕子跟她南哥哥约会时总是紧张得跟劈腿似的。
虽说事实上,这种行为就是劈腿哈……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今晚真的是同时接到仇老板跟她的南哥哥的约会邀请,人家小燕子妹妹要如何抉择,这还真是个问题。
反正俺是真心不晓得……
接着,俺端着酒杯又跟仇老板嚷嚷着要干一个,仇老板也豪爽,跟我杯子咣当一声便仰头将满满一杯啤酒灌进肚里,我也不含糊,三口并着两口的将一杯啤酒吞咽了,趁小燕子的短信还未回,就着酒兴,宁煮夫同志那无时无刻不在的强烈的好奇心与求知欲来鸟,便愣头愣脑的问了句:「话说江湖上听仇老板仨字跟听传说俩字的意思是一样的哈,摆哈摆哈,仇老板摆哈你的江湖上的传说嘛?听说仇老板当年曾经以一对十,一个人打跑了人家五个,没跑的五个是因为被打得趴着地上跑不动了。有木有这回事?」
「啊?」
仇老板突然听我这么一咋呼,楞了下,然后突然迸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谁跟你说的?都是乱说哈,有一次吧是有十来个人,但对方动手的也只有两三个哈,其他没敢动。」
「为嘛呢?」
「可能我手快,撂倒了三个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围上来,好像警察就来了。」
「结果呢?」
「还能有啥结果,我进局子了呗,后来被判了几年。」
「我靠!什么世道,人家十个打你一个,结果被判的咋会是你捏?」
「人家判刑又不是按打架的人数定的撒,是看你伤了多少人。唉,那时年少气盛,血气方刚,天不怕地不怕的,下手太重了。」
「哦,把别个打伤了?」
「是啊,倒的三个都伤得不轻。唉,现在想想当时也太冲动了,成天就知道打打杀杀。」
仇老板轻描淡写的说到,但脸上似乎浮现出丁点内疚的表情。
「能问哈是啥事跟人家打起来的嘛?」
我小心翼翼的问到,生怕这个问题挠着人家伤疤或者显得不敬,结果仇老板不动声色的嘟囔了句,脸上表情怪怪滴,除了让俺背脊骨突然觉得嗖滴一凉,还让俺赶脚仇老板此情此景如此的回答十分的黑色幽默!
仇老板说:「那小子调戏我媳妇,我把他收拾了,后来他就邀约了些人在路上拦我要报复我,结果就打起来了。」
我靠,听到没得,原来动了仇老板女人是这个下场哟……
还没等我来得及深度解读仇老板为何当年对待动了自己女人的人是如此般冷酷与铁血,这当儿仇老板的电话来了,正是小燕子打来的,电话里传出洛小燕的声音:「你在哪儿?等会是你来我公寓吗?」
「哦,现在我跟朋友在外面喝酒,等会儿去我别墅吧,我叫刀疤待会儿开车来接你。」
「嗯好的,注意身体,你少喝点酒啊。」
末了小燕子还在电话里不忘关怀了仇老板一句,这让仇老板听上去十分受用,接着,仇老板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我,意思是告诉我结果出来了。
「呵呵仇老板,」
我两手一摊,「看来是你赢了,看嘛人家小燕子心里其实是有你的哈。」
说着我端起杯子,「我输了我认罚,我自罚一杯喝了哈。」
喝完我搁下杯子十分非常乐呵的说要去上个厕所——其实这个是借口,借去厕所的当儿,我这才把刚才编好的表示今晚想跟人家约会的短信给洛小燕发了过去。
一眨眼功夫,小燕子的短信立马回了过来:「啊南哥对不起,这么不巧啊,我刚才才答应了今晚要跟他在一起。怎么办啊?明天好不好?」
我接着便神定气闲的,一切均在掌握中的再将短信回了过去,短信我是故意整的很语焉不详:「哦,没关系的。」
发完短信,我真滴窝了泡尿整准备回到座位上的当儿,小燕子的手机给我打过来了:「对不起南哥,你生气啦?」
「呵呵,没有的事啦。」
我赶紧说到。
「你真没生气?」
小燕子电话里的声音显得很紧张。
「真没亲爱的,别多想啊,我只是好想你的,今晚正好有机会嘛。」
「哦,嫂子不在?」
「嗯。」
我顿了顿,顺着这意思撒了个谎,「她有事回去娘家了。」
「哦,那我……明天跟你联系好不好。」
「嗯,好嘛。」
「南哥,对我笑一个,笑一个我才确定你没生气。」
「嘿嘿……我想你亲爱的。」
「我也想你。」
等挂上小燕子的电话回到座位上,仇老板已经将我空着的杯子给满上,那神情看上去来对我还挺有点胜之不武的意思哈,俺一落座便是一阵嬉皮笑脸:「嘿嘿,仇老板,刚才听你说今晚是去别墅是吧?把……把我一起捎上好不好嘛?」
「你……要干啥子?」
仇老板被俺突然这天外飞仙般的奇葩要求给将到了,脸色突然有些酒红变成更接近猪肝色的涨红,有些惊讶的问到。
「呵呵,不干啥子不干啥子,仇老板,那次那个密室,嘿嘿,俺可是印象深刻啊,我想故地重游嘛。」
「你……你小子真的变态还是咋地?」
仇老板现在都不跟我彬彬有礼的喊南先生了,哈哈哈,喊我你小子,老子喜欢哈。
「你还真是有这个,叫啥来着,偷窥的癖好?这偷看别人,真的就那么快乐?」
仇老板继续用打量个怪物的眼光看着我说到,神情十二分的不解。
「呵呵,不瞒您说,俺还真有点好这口,」
就冲着仇老板喊我你小子的架势,现在俺的胆子悠地膨胀起来,「这偷看嘛,得看偷看谁,这偷看到对的人,那种刺激还真的不一般的爽哈。」
「偷看对的人?此话怎讲?」
仇老板继续被宁煮夫同志折磨着。
「呵呵呵,就是偷看你喜欢的女人,或者你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嘿嘿。如果是俺不喜欢的女人或者木有啥关系的女人,长得再乖我还真没那兴趣哈。」
俺说着脸上配上了个怪诞的,神秘的笑容。
「啥子逻辑哦?真有那么爽?」
仇老板彻底服了宁煮夫的神情,继续一脸的狐疑。
「真滴真滴,要不试下嘛,哪次你偷看哈我跟小燕子嘛?」
俺一脸的坏笑。
「切,老子没你小子这么变态。」
仇老板朝我白了一眼,「看来我真的老了,现在你们年轻人都兴这个?」
「呵呵也不是哈?这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大家各有各的爱好,总有那么几个奇葩加怪胎哈。」
俺继续咋呼,「好不好嘛,上次在密室里我看着那个难受,都心理阴影了,哈哈,今晚肯定不一样哈,希望今晚给那次闹下的心理阴影给除了。」
仇老板一副要崩溃的表情看了看我,犹豫了阵,突然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不行不行,晓得你小子这么变态的眼光看着我觉得怪得很,老子要……要阳痿的咯。」
「哈哈哈,」
没想到仇老板有如此的自嘲精神,「咋会捏?上次不是看过的撒,仇老板那是灰常的雄风犹在得嘛。」
「那次不一样,那次我是带着目的的。所以还能精神集中,现在总觉得在你小子如此变态的眼光注视下,我精神集中不起来哈。」
「我向毛主席保证,这样的事不会发生滴,相信俺。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我会配合你把事情搞定,如果搞不定我保证悄悄的离开哈。」
说着我端着酒杯,「来来,俺先干为敬,这杯酒俺喝了,仇老板,今儿我还真赖着您啦哈!」
「没见过你这样的赖皮,你这样在旁边偷看,我倒是晓得了,可对小燕子不好吧?」
仇老板看来心思有点活络了,但又无不担忧的说了句。
「我再向毛主席保证,你会看到小燕子会非常享受与快乐的。」
仇老板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然后突然冒出句把俺逗乐了,「那你……只是看,不会突然冒出来吧?那样会吓着人家小燕子哈。」
「哈哈哈,我就是想冒出来,你那迷宫般的别墅我也得找得到卧室的门啊。」
「嗯,也是哈。」
仇老板想了想说到。
Bingo!搞定!
接着仇老板让刀巴去接洛小燕,然后打了个时间差,又让自己另外一个手下等会儿开车来大排档接我跟他自个。
安排停当,我跟仇老板又继续吹了一瓶酒等车车来了才准备结账走人——NND,结账的时候,账房先生皮实同志居然死活不收这顿饭的钱,说我要是付了钱就不是兄弟伙了,我靠,这宁煮夫什么人品,请客吃个饭都有人帮着掏腰包哈。
按照仇老板的安排,洛小燕应该是先到了别墅,等我们到的时候,这会儿她应该已经在卧室等候着了。
果不其然,等我再次被刀巴带领着来到密室时,眼前卧室的景象依旧通过密室橱窗一览无余呈现在眼前,洛小燕果真已经洗漱净身完毕,穿着条清凉感十足的吊带睡衣,半裸着小麦色的胴体看上去很惬意的翻看着本杂志,时光十足消闲,只是小燕子那训练有素的模特范儿这会儿就是一随意的姿势半躺在床上,都整得个姿态优美,婷婷动人,特别那双长如缎带的美腿相互S型的勾缠着,互为风景,煞是养眼惹人,像朵美丽的睡莲盛开在卧室的床上。
一会儿,仇老板进来卧室,小燕子见到便赶紧搁下杂志起身上前迎候,先是来了个柔情蜜意的拥抱,然后等仇老板的脸凑上在小燕子的脸蛋上吻了下,小燕子有些嗔怪的声音传来:「这么大的酒味,你的胃不好,叫你少喝点酒的嘛,快去洗澡先。」
说着小燕子十分服帖的帮仇老板脱衣,看上去完全一副温柔贤惠的主妇模样。
这让我心头陡升的一斤的感动中,伴着二两的泛酸。
仇老板洗完澡是穿着条裤衩就进来了,进来的时候眼光朝俺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眼神雀湿看上去怪怪滴。
接着,仇老板边俯身到已经躺在床上的小燕子身旁,然后轻轻拨开小燕子身上的睡衣,随着一道小麦色的亮光在眼前划过,小燕子那柔嫩娇艳,骨肉匀停,气质芳华的裸体在织物的抖落中如鲜笋般被剥落了出来。仇老板将两只手覆盖在洛小燕莹莹挺拔的双乳上温柔的揉摸了一阵,然后张开嘴叼着洛小燕的一只乳头含弄在嘴里吮吸起来。
洛小燕应景般张开自己的双手搂住仇老板的脖子,然后也张开嘴在同样是圆形的东东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这一口亲出了柔情,更亲出了调皮——猜对了,小燕子妹妹亲的是人家仇老板那孟非牌的光头。
这一口亲的俺不胜唏嘘的笑了,当一个女人的心扉为你打开,会有多少的美景胜时等着你享受啊。话说人家仇老板也是人中蛟龙,并且为人豪情侠胆,似乎值得如小燕子般这么优秀的女孩子的万种柔情。
「嗯嗯……嗯嗯」许是仇老板在自己两只乳头上轮流不停的吮咂带来了身体的快感,洛小燕的呻吟声开始如泣如诉的响起了奏鸣曲。
这种奏鸣曲是世间任何一种乐器弹奏不出来的华章,关键是,还有一种迷人的功效哈:让男人的鸡巴勃起——这会儿小煮夫就如同受曲子蛊惑般的开始了蠢动,悠滴变长发硬起来。
仇老板贪恋般在洛小燕的乳房上亲了个够,才重重的喘息了一声,翻身躺在床上,对小燕子来了句:「嗯,我刚才喝酒有点晕乎乎的,小燕,你在我上面来好不好?」
「嗯,好呀,」
洛小燕铃铃般应答到,「要不你先休息再?」
「不了,就现在。」
仇老板说着眼光又怪怪的朝俺方向瞟了一眼。看来咱们仇老板还是很配合哈,要不仇老板真的表演个先休息,老子坐在卧室里眼巴巴的啥事干不成那就惨了哈。
接着洛小燕伸出手帮仇老板褪去内裤,一边附身到仇老板的脸上,跟仇老板接了个半深不浅的,看得到舌头在嘴边的隙缝中交缠的吻,洛小燕便将脸埋到仇老板的胯下,用手握住仇老板只是处于半勃起状态的阴茎,在手中轻轻上下撸了撸,然后张开檀口将它含着嘴里,香舌微吐般的在阴茎杆体上套弄与吮吸起来。
在洛小燕吮吸着自己阴茎的当儿,仇老板伸出手去到旁边的床头柜里摸索出一个套套,洛小燕见状会意的笑了笑,将套套接在手中打开口子,嘴里吐出此刻已经被吮硬的阴茎,将套套小心翼翼的套弄在仇老板勃起的阴茎上。
然后,洛小燕抬起自己的身子,将双腿跨坐在身下男人的身上,臀部对准带着套套的阴茎慢慢的蹲坐了下去「哦!」,随着吃的一声,仇老板的阴茎整根没入到洛小燕的身体里,发出了声长长的呻吟……
接着,仇老板双手扶着洛小燕的腰,慢慢的耸动着坐在身上的小燕子的身体。
「嗯嗯,」
洛小燕也开始轻轻的吟唱,身体里盛着身下男人的阴茎开始了蠕动与研磨,一头秀发优美随着蠕动的节奏甩动着……
一切看来发展正常,看着洛小燕在男人身上享受般的身体语言与表情,我体内的叶绿素,哦,说错了,是绿帽素哈开始发酵激活——这时候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性欢,自己不撸个管似乎对不起俺这深度绿公的名号哈。
于是,我将手伸到自己的胯下,一脸坦然的将早已勃起如铁的鸡巴扒拉出正欲撸动,却见洛小燕研磨蠕动着的身体突然不动鸟!
然后小燕居然慢慢的从仇老板身上翻身下来,轻轻的问了声:「怎么了?是不是酒喝多了?还是?要不,不用套套吧。」
我靠!老子这下反应过来了,仇老板居然插着他心爱女人的屄屄把自个的鸡巴插软了!
什么情况?按平时俺对仇老板的了解不应该啊,就见仇老板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眼神又是怪怪的朝俺的方向瞟了一眼,然后有些没好气的来了句:「呵呵,老了。」
「哼,你才不老呢,平时你都那么厉害呢。」
洛小燕娇嗔了一声,然后俯身仇老板跟前许以了个柔情的安慰之吻。
「哦,可能我心里想着啥事了,我去打个电话先。你在床上等我会儿。」
仇老板说着翻身拿起手机去向洗手间。
一会儿,俺的手机响了,果真是仇老板打来的,说话的声音低低的:「拜托,一感觉到你那变态的眼光,我就觉怪得很哈,你看到了,都遭你看得不举了。你还是回嘛。」
「呵呵呵,按说以仇老板的功力不应该啊,」
俺佩服自个还笑得出来,「这样吧老大,我想个招,如果这招不行俺立马走人。」
接着我电话里对仇老板一阵絮叨,快速将这招数说出来。
「我靠,你啥招数?狗日的太变态了。」
仇老板在电话里碎了一句,但还是拿变态的宁煮夫同志没辙的样子答应了,然后挂了电话。
一会儿,仇老板复又出现在卧室里,对着小燕子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躺在床上。
「嗯,你的事情处理好了?」
小燕子关切的问到。
「嗯,处理了,但还不知道效果。」
NND,仇老板,你楞说别个小燕子妹妹哪里听的懂嘛。
「那要不要先休息下,我给你做按摩按摩。」
小燕子乖巧的撒着娇。
「不了,咱们,继续的干活。」
看不出来其实仇老板也是性情中人,幽默得很哈。
接着,洛小燕把刚才的程序复又进行了一遍:为仇老板先做了口交,直到将仇老板的阴茎再次吮硬,然后自己翻身坐在他身上,将勃起的阴茎套弄进自己的阴道里——只是这次,洛小燕真的没带套套……
看来又一切如常,两人的身体紧紧黏在一耸动着,洛小燕细细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瞅准时机,我赶紧拿起手机拨通了小燕子的号码。卧室里传来洛小燕搁在旁边床头柜上手机的响声……
这仇老板才幽默,一副没好气的表情,头都不看一下就准确的摸到洛小燕的手机将它递给小燕子,他晓得这个电话是俺打滴。
洛小燕拿过手机一看,却霎时紧张得脸都白了,赶紧将手机掐断,搁在一旁。
「咋了?谁打的电话,怎么不接啊?」
仇老板看着洛小燕尽量做到和善的笑着问到。
「哦……一个朋友,没事。待会我给他再回过去了。」
说着洛小燕明显似乎想转移下仇老板的注意力,附身下去吻了吻仇老板的嘴唇,然后身体开始幅度很大的扭动着,并嗯嗯的发出娇喘。
接着,我又将洛小燕的手机拨通。卧室里的手机声再次催命般响起来。看得出来,这下手机再次作乱般的响声让小燕子妹妹彻底的六神无主了。
「嗯,我知道是你的南哥哥打来的,你接吧,就说你现在一个在就行了。」
仇老板说着,居然我看到他用力的用鸡巴在小燕子妹妹的身体里顶了顶。
「啊?不不。」
洛小燕赶紧说到,有点不知所措的喃喃到。
电话铃声依旧一声紧似一声,仇老板这下居然主动拿起手机按下接收键,递给了洛小燕:「接吧,就当我没在嘛。」
「喂小燕?干嘛这么久不接电话?」
我这边不由分说的咋呼起来。
「哦,南……南哥。」
洛小燕有些慌神的应答着,然后一个起身,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准备从仇老板的身上翻身下来,但仇老板双手紧紧攥住洛小燕的腰身,摇摇头示意就让她保持现状的姿态不动。
「嗯小燕,你在哪里?」
我故意把声音说得很大,目的嘛,嘿嘿当然是想让仇老板听到我电话里的声音哈。
「我……我在外地演出呢,这会儿在……在宾馆。」
洛小燕有些语无伦次了。
「你一个人吗?」
「是的……一个人,哦……不……嗯嗯」后面那声嗯纵使很小但还是被我的耳朵捕捉到了,当然那不是用来回答我的,原来是身下的仇老板的阴茎开始在她身体里急速的耸动抽插着带来的本能反应。接着洛小燕赶紧将手机的话筒捂着。
「小燕,我现在也是一个人在家,我好想你,我现在好像要你。」
「南哥……嗯,」
小燕子彻底凌乱了……
「小燕我现在的鸡巴硬硬的,我想要你,我们电话爱爱好不好?」
「哦……南哥。」
洛小燕似乎生怕身下急速抽插着自己的仇老板听到了电话的内容,但又一时没有挂掉电话的勇气。
「我都听到了,他说他想给你电话做爱是吧,你别紧张,小燕。就答应他吧。」
仇老板继续着身下的耸动,不动身色的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说到。
「哦……不,」
洛小燕本能的应答了声。
「啊?小燕,你说不啊?你不愿意吗?」
我的追问追着小燕子妹妹的魂儿而去。
「哦没,没,南哥。呜呜……」
洛小燕咬紧着牙关尽量控制自己不让呻吟声发出。
「嗯,我真的好想你亲爱的,我好想现在把硬硬的鸡巴插进你的穴穴里啊。嗯,小燕你就在电话里装着在跟我做爱的时候发出的那种呻吟好不好?」
「啊啊,南哥,不……好……好的。」
小燕子语无伦次的喃喃着,控制已久的身体突然爆发似的在仇老板的身体一阵扭动,小麦色的身体开始泛起全身性的红潮来。
小燕子的眼光有些怯意的看了看仇老板,也许小燕子做梦都没想到居然等来的是仇老板微笑的点头。
「嗯嗯,亲爱的,我把你双腿分开,我好爱好爱你那双迷人的长腿,如缎似玉,骨肉匀停,线条优美,你双腿间已经湿了,亲爱的你的双腿间湿了是不是?」
我如狼般喷火的眼睛现在紧紧盯着洛小燕在仇老板身上开始剧烈扭动着的身体,胸前挺拔的乳房优美的晃动着。
「嗯嗯,湿了,南哥。」
小燕子气息凌乱的嘤咛着。
然后卧室的画面中传来的是仇老板在身下的阴茎顶到最深处和洛小燕自己的身体紧紧去迎合的动作……
「啊啊?我受不了,我把鸡巴插进来了,插到我亲爱的小燕子妹妹的穴穴里来了,里面好温暖,好湿润,把我的鸡巴包裹的好紧,亲爱的,感觉到我插进来的鸡巴没?」
「嗯嗯,感觉到了。」
「感觉到的是谁的鸡巴?」
「……南……南哥的。」
哈哈哈对南哥哥撒谎了不是,我晓得小燕子妹妹现在你感觉到可不是南哥哥的鸡巴哟。
「它大不大?硬不硬?」
「嗯嗯,好大,好硬。」
小燕子的声音开始粘稠得像化不开的蜂蜜。
我晓得,仇老板的鸡巴是比你南哥哥的鸡巴大哈。
「那你喜不喜欢这根鸡巴。」
小燕子妹妹,你南哥哥好坏哟,在为你设套了哈。
「嗯嗯,喜……喜欢。」
洛小燕一只手拿着手机,另外一只手跟仇老板的一只手紧紧的十指相扣着。
我听着小燕子这么酥酥的回答怎么觉得心里有点酸楚。
「嗯嗯,现在这根鸡巴在拼命的插你,舒不舒服亲爱的?」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
洛小燕的这几声啊啊啊的呻吟像是突然爆发出来似的,仇老板现在身下的抽插几乎疯狂般开足马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
洛小燕似乎已经开始意识紊乱般叫开了,似乎真的已经分不清此时是置身于跟她南哥哥的电话爱爱中,还是跟仇老板那肉肉相搏的实际啪啪啪中……
而现在南哥哥的鸡巴也如等待发射的火箭的竖立在发射台上,等着燃料点火腾飞的那一刻。
「亲爱的,你今天的叫声听着特别激动啊,啊啊,是不是南哥哥的鸡巴今天插得你特别爽,」
「嗯嗯嗯……是……是的,啊啊啊!」
卧室里,仇老板的抽插已经无以复加的快速,见他已经从开才躺在床上姿势坐起身来,整个抱着洛小燕的臀部拼命的在她身体里耸动着,而洛小燕的呻吟声以我以前未见过的高亢开始在密室里回响,我知道,今儿咱仨这奇葩的复式电话爱爱跟实操啪啪,在一场善意的阴谋中正在朝着这出戏码的高潮迈着坚实的步伐。
我知道顶峰将会不可避免的到来——我看到接着似乎洛小燕跟仇老板同时在洛小燕的叫喊中——那种叫喊是叫给她南哥哥的,也是为她自己——双双来到了高潮,而看着眼前两具同时爆发的身体如此刺激与绮丽的景象,一具是我心爱的女人的,一具是我此生早已认定的要兄弟的,我将自己的身下的火箭也扣动了扳机,为这场经意中,不经意而来华美盛宴喷出了最热烫的烟花……
以后的某天在我把今晚的真相告诉小燕子时候,小燕子居然告诉我,今晚竟然是一种让她嗨到永生难忘,无以复制的体验。而当然,仇老板那晚上,也没再向我抱怨过被我看到不举了……
关于这场别墅密室重游的后续报道暂时按下不表,第二天晚上跟下班回来的老婆在家吃完饭饭,老婆就打开手提打开了个word文档,表情略显得兴奋滴拉我过去看,然后说到:「老公,给你看样东西。」
「啥?」
「你自己看嘛,牛导发给我了个话剧的剧本,是他自个写的,说要我看看给提提意见,我觉得写还不错了,老公,你也看看啊。」
「啊?什么情况?」
我赶紧坐下看了起来,从大致的浏览中,这剧本还真心写得不错,主人公依旧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讲了一个属于禁忌的爱欲故事哈。
我正准备仔细看来再做理论,没想到这时候曾眉媚给宁卉打了个电话来:「卉儿啊,等会北方从外地出差的航班回来,本来说好我跟熊雄去机场接的,不想今儿熊雄一个同学的生日,我跟他都喝了酒,不能开车了,你能不能,或者叫煮夫去接下?」
「哦北方出差啦?怎么都没听他说起呢,嗯,好的,我跟煮夫去接下吧。」
得,剧本看不成了,得去机场接老婆的小情人鸟。但一路上老子一直都在思索着牛导此刻发个剧本来是个啥意思,跟老子那个赌局是个啥关系跟行动步骤,一直到在机场接到北方同学上来车车,而老婆跟北方啥时候就坐到后座上去的我都没反应过来,一直到我准备发动车车回城,从车车反光镜里头看到个让我热血沸腾的景象,才让我从关于牛导剧本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反光镜里,老婆跟她的小情人已经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开始咂咂啧啧的湿吻起来……
第87章:女主角“卉”
「嗯嗯,怎么出差……都没听你……听你说啊?」
车车后座上,跟北方同学拥吻在一块的老婆气喘沥沥中问到,那声音明显是舌头被叼着发出来滴。
「走得急,所以……所以就没跟姐说了。」
曾北方吐词含混,说话都猴急得不松开他宁姐姐的舌头。
然后响起咕噜咕噜一阵舌头在唾液中的搅拌声,俺从前面的后视镜看到,俩人交颈间四唇相缠,宁卉的舌头吐露在她小情人的嘴里被这小子大口地咬合着,而这还不够,这小子点都不老实滴一只手从腰间伸到他宁姐姐的上衣里,急切的揉搓着他宁姐姐的胸部。
「嗯嗯……」
宁卉不住呻吟了起来,这一呻吟瞬间让俺觉得似乎全身都要着火,方向盘差点都没拿稳,然后听到老婆天外飞仙的来了句,才让俺觉得老婆虽说这当儿身子是别个的,卖的却是把宁大绿公老婆的风情。
宁卉娇嗔嗔滴,纵使舌头还跟人家的舌头黏着,但手却推挡着小情人伸进自己上衣袭胸的咸猪手,那一把风情卖得太TMD销魂了:「好了的啦,你还……还要不要你姐夫开车啦?」
得,现在才想起你男人在前面在给你们当车夫——话说,这也不是头一回鸟,上次自驾四人行,老子就已经享受过老婆在车后跟她小情人接吻,俺自个在前面当车夫的待遇,现在好了,都升级版了,小情人的手都伸进衣服摸奶奶鸟——敢情下次直接要车震?这是考验老子心脏够不够大还是要测试哈哥哥开车车的技术嘛——曾北方同学,不是吓你哈,哥的驾照可是软过,拿钱钱买的哦。
听他宁姐姐这么一说,曾北方似乎才从多日不见十分想念般猴急急跟他宁姐姐温存的模式中回过神来,迎着后视镜我不时朝后偷窥的目光跟老子憨痴痴的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嘿嘿,哥!」
老子正欲张嘴应和一声,没料宁卉在旁边掐了北方同学一爪,娇滴滴的来了句:「叫什么哥嘛,叫姐夫。」
「姐夫!」
北方同学这声姐夫叫得倒脆生生得很。
「啵!」
北方同学话音落下,宁卉立马就凑到他脸上亲了一口,那啵声同样脆生生得很,还不忘来了句表扬:「嗯,这才乖嘛。」
我靠,老子心头嘟囔了句「妖精!」——俺这老婆果真已经成妖成精了哈,现在这老公情人的已经两厢不误,跟情人暗通款曲间还能把个绿毛癖的老公哄得心花怒放,爽爽乖乖,这小女子悦人之术已渐成传说,在CCTV的百家讲坛跟那些个想要同时跟老公情人和谐相处的妇女同志开个讲座,估计按照秒收费都木有问题,这百家讲坛还有于丹大婶啥事?
老婆这一嗲把气氛彻底搞欢乐了,这时候要是不添把柴俺还叫宁煮夫么,于是俺清了清嗓子,特认真的闷了句:「这车开得是不是赶脚跟家头的床一样平稳,没影响到二位撒?」
「嘿嘿。」
北方估计是傻了,只晓得又是一阵咧嘴乐。
「去你的!好好开你的车啦老公。」
宁卉咬着嘴皮一声娇嗔,那声音直接就酥到俺心尖尖上。
然后二位突然就没了动静,特别是北方同学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只是身子黏着他宁姐姐,亲也不是,不亲也不是的样子……
「哦,要是车车还开得算平稳,二位请继续嘛!」
俺不动声色的朝后面瞄了一眼,嘴角浮现出诡异的微笑。
接下来却是女人表现扭捏的时间,宁卉愣是将头一扭朝向车窗外,此时一副对小情人坚壁清野的作态——你说这女人怪不怪嘛,趁老子不注意的时候跟小情人亲热的那个的欢儿,这当儿你让她跟小情人继续她又故意反着整了,似乎跟你拧巴着来她十分的开心欢乐。
还好,从后视镜有限的反射面积可以看出,纵使宁卉表现出不想跟北方同学继续亲吻的意思,但身体却跟小情人紧紧贴在一块,一只手放在北方的手掌里,十指相扣,对北方同学的另外一只手揽着自己腰肢的手却许以了个十分小鸟状的依偎。
不亲就不亲嘛,大概老婆觉得这么就在车车上让小情人胡来一通太不淑女了,太淫妇了。
估计车震是阿根廷的梅西了。我心头一阵小小的失落,而外面有小雨开始飘落。
车内大家就开始国事家事单位事闲聊起来,闲聊中得知,曾北方同学果真有出息,作为单位上杠杠的技术骨干,年纪轻轻的马上就要提技术总监了。
「啊真的?」
宁卉听到立马眼睛一亮,伸手跟小情人伸手就是撒娇的擂了一拳,「怎么不早说啊?让姐也早点为你高兴啊!嗯,小子不错啊,没让姐姐失望。老公,你看人家多厉害!」
说完宁卉朝我看了一眼,然后面显桃花的看着小情人,身体不由得跟他黏得更紧。
「不错不错,年轻有为。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未来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啊,小子好好干。」
我也乐呵着跟着应答。
「这事儿其实……还没最后定呢,我……我还真得要找姐姐帮个忙呢。」
曾北方犹豫了下,有些扭捏的说到。
「咋了?姐能帮你什么忙?」
「记得上次我到你们公司来谈的那笔业务吗?你们公司技术部门很认可我们的方案,但对方说上报领导后,你们领导就是迟迟不批,他们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单业务很大,我们老总说什么时候这单业务做成了,什么时候……才给我升职。」
「啊?就是我们公司办公软件系统升级的事?这么久还没搞定啊?」
宁卉声音听上去有些惊讶。
「是的。」
北方的脸有些涨红,「宁姐,如果方便,你看能不能帮我问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嗯,不问我都明白了,」
宁卉有些气鼓鼓的样子,若有所思了一番,「这块事情是我们公司那个奇葩副总,姓郑的在管,他吃拿卡要惯了,估计你们没给他上供吧。」
「没……没,姐,」
北方有些怯生生的问到,「那我要怎么办?要不,姐帮我给郑总牵个线,我们公司请他吃饭吧。」
我靠,牵你个毛线啊,你不晓得你宁姐姐跟那个姓郑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哇?
「别理他!」
宁卉顿了顿,然后咬着嘴皮说了句,看样子挺认真的,「但我帮你问问情况先吧,好吗?」
这句话我听真切了,老子心头突然有些发毛,明摆着的,这不理郑总,那不是要去找另外个总——什么情况?这下好了,这小情人难不成跟老情人终于要搅在一块了?为了小情人的事儿去求老情人?
「嗯嗯,谢谢啦宁姐。」
北方同学不明就里,还在哪里激动得很的答谢着他宁姐姐来着。
不经意间,宁卉脸上的一丝红云与不自然的眼光被我瞬间在后视镜里捕捉到了……
哥的反应还是淡定得很,这事儿对于老婆小情人如此重要,问问嘛,举手之劳,应该的哈。
于是哥开始哼起了小曲,哥只哼得来老歌,哥哼的是「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雨开始越落越大,我打开了雨刷,在雨刷不停摇摆刷开的一片八字形的扇面视线中,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干车车单向停着的队列,然后排头的车车前设立了路障,路障旁边若干穿各种制服的警察人头攒动……等我一个急刹把车车停稳,老子才看清有些警察是特警,胸前还NND挂着微冲。
什么情况?
「老公,怎么了?」
宁卉见我停下车,赶紧问到。
「出大事了,好多全服武装的警察在前面拦车。」
「啊?」
老婆跟北方同学异口同声的惊叹了一声,这女人倒是事来得快,就听见老婆一阵咋呼,「快快手机上网,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网上一定有消息了的。」
「上什么网哦老婆,快看看身份证带木有先。」
俺经验丰富滴,十分冷静滴吩咐到。
「啊,好像我没带也」北方同学不急,因为刚下飞机身份证肯定带在身上,宁卉倒开始忙活在包里翻弄着身份证。
这话音刚落,就看见俺们车车旁来了两个警察开始敲车窗,我赶紧打开车窗,见俩表情肃穆的警察都穿着防弹衣,后面一位胸前挂着特警的标配武器——微型冲锋枪。
前面那位对我行了个礼,然后伏到窗前先警惕的看了看我,然后朝后座看了看,那目光犀利如刀,才开了口:「请车上的所有人员出示下身份证。」
「好的好的。」
我赶紧边摸我的身份证出来,然后边嬉皮笑脸问了声,「警察同志,这么大阵仗,出啥事了?」
「还好还好,我以为自己没带身份证呢?」
后座上宁卉拍拍自己的胸脯长出一口气的样子,然后将北方的身份证跟自己的一起递到前面,连着我的递给了警察。
然后警察打开电筒自己审查起身份证来,开始看着这位警察同志到没啥异样的表情,但看着看着就一下看看我,一下看看车内的后座,那表情有种说不出的怪异,看了好久都没还身份证给我们——这下把老子看毛了,后面宁卉跟北方同学也是一脸的不解。
我靠,老子们如此的良民形象未必看起来像坏人?」
嘿嘿,有什么问题吗?」
我诞着脸问了声。
检查身份证的警察是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伙,长得眉清目秀的,但看老子的目光像是看怪物似的,盯我看了好久,然后又再看看了宁卉跟北方同学,半晌才将身份证还给了我们,然后「啪」的又跟我行了个礼,「没什么问题了,城内发生了武装抢劫。」
然后顿了下,这警察哥们再无厘头的跟我来了句让我琢磨了半天不晓得撒子意思:「同志,请注意安全,防抢防盗更防偷哈。」
警察哥们说的时候神情可严肃了。
等我刚刚把被警察放行的车车发动,后视镜里出现的场景才让老子瞬间明白了这警察哥们为神马要奇奇怪怪的把我们打量了这么久,然后再给予的那句无厘头的忠告——俺顿时为这位警察哥们如此的强烈的责任感而感动得差点泪奔。
后座上,老婆的手跟北方同学的手紧紧攥在一起!
还没等我发声,老婆倒先来了句:「老公,刚才那警察咋了?真神经啊,眼神怪怪的看了我们这么久?」
这个问题把老子问乐了,我没好气的问到:「刚才你们的手是不是一直攥在一起的?」
「哦,」
宁卉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怎么了老公?人家手牵在一起碍他什么事了啊?」
「呵呵呵,」
老婆看来还没意识到问题的端倪,老子实在憋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把老婆跟她小情人都笑黄了。
「你笑什么呀老公,到底咋了嘛?」
「笨!」
我还继续想卖下关子,这下老婆不干了,不顾我开车从后面轻轻了拧了下我的肩头,「快说嘛老公。」
「呵呵呵,还没反应过来啊,开始警察不是还挺正常的吗?然后看我们的身份证的时候表情就不对了,还不知道为什么啊?」
这时候我看到北方同学突然一脸释然,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知道这小子反应过来了,而我那憨老婆却依然执着而可乐的来了句:「为什么呀?」
「没见过这么笨的人,」
我故意埋汰了句,「我的身份证跟你的身份证地址是一样的,幼儿园同学都知道那是啥意思,你们却在我身后还手儿牵着手儿的,你们可把人家警察叔叔吓着啦,没见着人家警察叔叔后面还特关心的提醒我防抢防盗更防偷哇?」
「啊?」
这下老婆是真的反应过来,本来还拉着小情人的手本能的甩开,双手蒙着脸……
「哈哈哈!」
老子笑得更欢鸟,「现在甩开手有啥用捏,哼哼,当着老公背后偷人,老婆哇这回你可被警察叔叔逮着了个现行哦。」
「嗯嗯,」
老婆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什么呀……人家……」
而老子从后视镜看到曾北方同学在旁边居然一脸的坏笑,而老婆的捂着的脸从指缝中看得出来已经羞成了一朵桃花……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好嘛,哥的歌声继续走起哈……
伴随着俺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的歌声,一会儿我开车车就来到了北方同学的住处,这小子下车的时候对他宁姐姐的目光是万般的留恋与不舍,然后到车后备箱去拿行李,而宁卉车上只是对北方笑了笑,坐着没动。
等曾北方拖着行李过来跟我打招呼道完谢正欲转身,老子朝车后瞄了眼:「你是不是还差个人没带走哦?」
这小子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然后又是咧嘴一乐,然后憨憨的抠着自己的脑门,然后祈求般看着他宁姐姐。
宁卉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故意将头一偏,嘴一撅,哼了声:「哼,人家警察叔叔都忠告啦要防抢防盗更防偷哦……人家哪也不去,免得让人当小偷呢。」
我的姑奶奶,我晓得这是对我刚才埋汰老婆的报复,我赶紧转过头去:「哎哟老婆可受委屈了,嘴翘得都碰着车顶啦。」
估摸着这个比喻很有现场的幽默感,一会儿就见宁卉噗嗤一笑,身体朝前过伸出手就对俺掐死了一把温柔:「看你还惹不惹你老婆?」
「不敢不敢,」
我赶紧认错,「好了,人家在车外一直等着呢,这么久没见你,你就忍心啊,再说,这么久,你也想他了吧?去吧,我回去还想清清静静看看牛导的剧本呢。」
「去你的,」
说完宁卉咬着嘴皮再给了我一拳。
「去吧亲爱的,我回去还想清清静静看看牛导的剧本呢。」
「嗯,那老婆去了啊,」
宁卉莞尔一笑,那马上要跟小情人相会的激动,喜悦连着羞涩一块腾挪在脸上,「老公你自己回家早点睡,别老熬夜。」
然后,宁卉才下了车,被她小情人轻轻揽着腰肢慢慢消失在公寓的门里……
我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牛导的剧本细细阅读起来,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这牛导冷不丁的发个剧本来到底是个啥意思,老实说,这剧本真心写的不错,一看知道是侵淫此行数年,并且十分有天赋的写手,剧本结构精巧,情节是这样的——我是后来才知道,这个剧本是牛导邀请宁卉跟曾大侠看的那个话剧的姊妹篇,那个剧的男女主角,恰恰是这个剧的男女主角互为夫妻,即前剧的男主角是这个剧女主角的老公,而这个剧的男主角又是前剧女主角的老公,只不过前剧写的是留守在国内的一对旷男怨女的故事,这剧印证般写的是另外一对怨男旷女以在国外打拼为背景的故事。
这本来就设定为十分要好的同学关系的四人之间情欲交织,将个忠诚与背叛的故事凄美而深刻的,通过巧妙的故事结构表达了出来。前剧主要描写其中两人在国内的故事,此剧对应般表现的是其中另两人国外的纠葛。
全剧依然只有男女主角两个角色,全剧依然在强烈的感性与暧昧的气氛中充满思辨色彩,台词写的异常精彩,只是看到结尾,老子心里咯噔了一下……
结尾是这样写的——这小子奇葩的将剧中女主角的名字起成了「卉」:「卉再也控制不住,忍不住泪流满面的扑进到他的怀里,然后仰起头,他将自己的头低下来,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嘴唇……(音乐响起,徐徐落幕)」
什么情况?这女主角的名字还起成了俺老婆的名字卉儿,这是要干啥子?老子一个激灵,赶紧一个电话给老婆挂了过去,我想问问清楚牛导跟老婆究竟还说啥木有。
电话一经接通,里面却传来老婆嘤嘤呜呜的呻吟声,还合着一阵啪啪的肉的撞击声音:「嗯嗯嗯,啊啊,老……老公,嗯嗯,老公……干嘛……啊啊啊!」
我靠,这老公,是在喊我,还是在喊你小情人哦?是个淫都明白,现在老婆在她小情人身下正被插的欢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