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校园枫叶红(全)-19-21

  


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1)

走路是不怎么摇晃,不过连膝盖都打不了弯的人是这六个醉鬼中喝酒最多的人,好在他的脑子还没有完全被酒精给浸透了,所以他还知道去照顾另外三个在后座上东倒西歪的女人。

只是这照顾就照顾吧,却左边搂着一个,右边抱着一个,而多出来的一个现在就腻歪歪地挤在右边那个女人的怀里。

一会儿是女人近乎于惊叫的声音,却听不清她具体要说些什么,一会儿是男人听着是解释什么,却更多是把一句话来回的重复上几遍。

这是一群在平日为人师表的人吗?这还是有淑女气质的人吗?这是稳重的男人该有的表现吗?碧园的老板娘一边打开车窗散着车内浓烈的酒气,一边满腹问题的在心里大骂着这六个胡言乱语的醉鬼。

大呼小叫的六个醉鬼,在非线常引人侧目中摇摇晃晃的走进了老板娘家的楼道里,还好,被左边男人半抱着,右面被另一个女人也搀着的董沁还能知道自己是来哪里,于是,她高着嗓门的也踉踉跄跄着给六个醉鬼指着路。

没有一个人能端正的坐在沙发上,也没有一个人能老实在一个地方安静上几分钟,在六个醉鬼强烈的要求下,停完车回来的老板娘又拿出了酒摆在了茶几上。

陪着六个看着就要醉倒的人喝上几杯,依着老板娘的酒量她真的有信心把这六个家伙都喝死了!只是这六个醉鬼看起来半清醒半糊涂的,但是一把酒倒在杯子了,这六个醉鬼却如忽然被兜头浇了冷水一样的完全给清醒了。当然,这样清醒都是清醒在喝酒上了,因为六个醉鬼都几乎是嚷着的把枪口对准了老板娘:我们都喝了那么多了,现在你要自己罚酒的啊!

都要往桌子底下钻了还在装明白!老板娘看着六个醉鬼是又气又笑,不过一贯豪爽的她还是端起了酒杯,一口气喝干净了三杯。醉鬼们大呼叫好,也连洒带灌的又喝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就把自己喝醉的,老板娘自己是有点糊涂了,因为等她头晕脑胀的有了意识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让她好半天都没有回过味来。

是啊,一个男人四个女人浑身光溜溜的睡在了自己的身边,这第一次见到这样情景的人,没被惊的傻过去还真需要点定力的。

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有点乱,不过好在还都穿着,稍稍定下点神了就忽然间发现,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人也是穿着乱作一团的衣服睡在了五个没穿衣服的人身边。

是……仔细看看了,这个人居然是自己好友董沁!难道是……心里呼地跳了了一下的时候,那边的董沁也迷迷糊糊的撑起了身子来。

昨天晚上在三十三中学小食堂的聚会,在天成的副经理不胜酒力之后,很快就结束了。在学校的老徐被送走,所有的队员和教练也会去休息以后也到了晚上的十点钟。现在都是自己学校的人,在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的时候三个家在市区的女教师,是没有放心的让她们自己回去的。

几个人一商量,是本打算都去老李的家在借宿一晚上的,只是所有人都酒意很浓也处于开车时的安全考虑,大家决定先在办公室里坐坐消退一下酒意再回去。

这包装精美的饮料据说是有很好的醒酒功能,董沁从自己办公室里拿过来,就人手一个的发给了大家。口感微酸的带着丝丝的香甜,咽下去不久就让酒意浓浓的大脑爽爽的透着清凉,于是大家一边说着这饮料的好处,也就很快的把手中的饮料都喝了进去。

一共六个,一打的饮料是十二个,既然这饮料确实提神清脑,董沁就把剩下的六个又发给了大家,而大家也就在喝了这剩下的六听饮料之后,不知道怎么的都有一种亢奋的感觉,就在着神智越来越亢奋,身体也不自觉的不受控制的热起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谁忽然说了一句现在很不想回家的话,就一下引起所有人的共鸣!

有了共鸣,就付之于行动,而董沁也适时的拿出了手机拨给自己的好友,也就是等老板娘来接几个的时间吧,在老板娘来了见到这六个人的时候,这六个人就成了老板娘见到六个醉鬼了。

不过老板娘现在见到的六个人与其说是身体内的酒精含量超标,倒不如说是他们被一种莫明而来的亢奋所催发,才成了那一番的样子。至于说后来的老板娘给失去了记忆,那是因为自诩酒量很大的她,硬是被六个看上在多喝一杯酒倒下,却后来怎么喝都不倒下六个酒鬼生生给灌醉才有的。

酒喝的越多,人就越亢奋,而亢奋中的身体里似乎有让自己跟着燃烧起来的热量,现在是怎么想去扑灭都扑不灭的!

很快,酒量有豪杰之称的老板娘被左一杯右一杯的酒灌的晕头了,而彻底被体内燃烧起来的热量所催发的六个人,就失去了最后一点的自制力。

放浪形骸中,坐得不是很稳的田蓉靠在了老李的怀里,而此时眼睛都红了起来的老李,就顺势把田蓉往怀中一带,让积郁了许久的激情熊熊燃烧了起来。

(前几天稍稍码过了一点就屏蔽修改,现在老木到了河蟹的大钳子面前只能选择后退)自己只是喝醉了,应该没有参与当时的混乱中去吧?看看自己身上的还穿着的衣服,老板娘在心悸之余也暗自庆幸了,只是她的庆幸还没有持续下去,要起身的她啊的一声,脸色变得惨白了起来。

双腿间的花房随着她的起身,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这一刻,作为有过婚姻经历的她一下就意识到:城门失火了,自己这条池鱼也不能幸免的。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心中无比郁闷的老板娘仰天一个长叹,一股无法言语的恼怒,让她那要杀人的目光射在了自己好友的脸上!

也是啊,如果不是自己的好友闲疯了的给自己打那个该死的电话,自己怎么能淌进这股浑水中!

原本对老李渐渐上了心的也有了一份感情,即使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让自己震惊也有些难以接受,不过董沁只是为这样的不明不白而难以接受罢了,可是当她完全清醒了仔细看自己好友的时候,她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好友,只是看到自己身上衣服还在就侥幸的以为她自己的处境不是很坏(至少她认为还没有与一个刚刚认识两天的男人稀里糊涂的上了床)不过在好友身侧的董沁却可以清晰看见,好友那没有遮挡住的花园那里,是怎样的一番乱糟糟的情形了。

呵呵……是好友穿了家居的裙子就不说了,可是这样家居的裙装的下摆有点乱的往上团了不少的话,她双腿间的一切风景可再也不是隐秘的了。

发现了,可是却无法来跟好友说,你看看自己是不是也不清不白的啦?于是在董沁心里七上八下之中,好友那杀人一样的眼神就刺得她心里发毛了。

“啊!”

“呀!”

一声接着一声,一个接着一个的女人先后醒来了,当然,在接着醒来的女人当中,只有铁奕和田蓉是最先恢复镇静的。

董娜抓了件衣服遮挡住身子在哭,女物理教师双眼有些呆滞的脸色也一下子灰白起来,一个董沁在一边万分歉疚的忐忑不安,一个刚才是满腔怒火的碧园老板娘,在眼前这当口却也无法再说什么了。

铁奕看了看田蓉,两个人神天情复杂也有些凝重的又都把目光落在了还昏睡不醒的老李身上,是啊,这一个副校长和书记的和老李这个校长大被同眠的经历也都有过了,因此就算是她们和老李之间在昨晚上再荒唐一点,那最多就是清醒了在老李腰上的软肉上掐上几把出出气罢了。可是现在,其他的人先不说了,就是董娜,人家据说现在连男朋友还没有的,你说昨个晚上的这一出让人家一个大姑娘怎么面对呀!

不过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都能怨在老李的头上吗?好像全是老李的错,对老李也有点不太公平吧?可这话又说回来了,你老李现在还需要公平吗?你一个大男人一个晚上弄够人家六个女人,而且还有一个是黄花大闺女呢!可以说,这样天大的便宜都被你老李给赚去了,你还想在这件事上要个公平啊!你是不是做梦娶媳妇,想的太美啦!

铁奕和田蓉的心思就这样不停的转着,可老李不知道是不是真在做梦娶媳妇的昏昏的睡着,但是对于铁奕和田蓉来说,你俩没有看见这其他几个女人在哭的哭,呆的呆还有的憋着满肚子怒火的?怎么说也是和老李进了一个家门,既然这件事老李是怎么也脱不开干系的,那作为老李的一家人还是要先做一下解决问题的前期工作的。

于是田蓉和铁奕从老李身上收回了目光,一边在满地毯上散落的衣服中先找出来自己的一件披在身上,弄出一个遮挡来,她俩也一个把又拿来的衣服给女物理教师披上,一个就为害低声哭泣不止的董娜把遮挡身子的衣服也披好了。

一个劝着董娜,一个在开解着女物理教师,然后两个人又时不时的征询和探问一下董沁和老板娘的意思,就这样一来二去的,董娜开始有一个没一下的抽泣了,女物理教师虽然还没有完全缓过劲来,但是最少能知道与劝慰她的铁奕应声两声了。

在其他人看来,作为三十三中学校长的老李,在整个学校师生间的人缘是相当不错,而在这样好的人缘中,老李本人似乎是(特指与女性接触)学校中多数人都保持着良好的接触,如果在这里面真要说关系更近一点,在其他人眼中也就是铁奕和田蓉了。

这倒不是说有人完全察觉了老李和她俩之间的真实关系,因为即使有人(如董沁吧)这样猜想了,也就是想她俩中某一个或许是和老李有了亲密关系,不过这也得说,人家老李是光棍一个,而不管是铁奕和田蓉都算是单身女人,所以不管是她俩中谁和老李有了亲密关系那是再正常不过的,别人是不能说什么的。

在刚才,即使哭泣着董娜,也不要说看上去有些呆滞的女物理教师,其实大家都在默默地用眼角的余光,在体会着其他人对眼前情况的反应。可以说,六个女人中只有铁奕和田蓉最先震惊中静了下来,而其他的几个女人在先后开始把注意力从自身转向自己周围时,都正好看到铁奕和田蓉盯在老李身上的眼神了。

原本她俩那复杂和凝重的眼神,在其他人看来意义却完全不一样了,因为此时这样的眼神都被理解成她俩是和其他人一样,需要老李在这件事上给出一个解决的方法来。这样的时候,作为女人不管是她心里到底是做何种打算的,能和更多人同盟(其实难为情的事儿,多一个人和自己站着会有个依靠啊)先期把处理事情的大方向定下来,最少也让彼此先从这样怪异的气氛中喘口气,就成了几个女人共有的想法了。

铁奕是几个女人的大姐了,这里除了老板娘还对她不了解以外,其他人由于平时工作的接触都对这位身材娇小,却是性子爽直也说一是一的大姐很尊敬,而眼下这个时候,这样平时累积起来的尊敬就有上了那么一点依靠的意思了。

看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说一是一的铁奕也知道这个时候确实需要有个人出来说话,要不这样僵持下去还真不知道会弄出一点别的事儿来。

随手从床上拉过一条单子给赤身睡着的老李盖上,而屋里所有的女人也就因为这样的一个遮挡,都在心里暗自吐了一口气:是呀,这样就感觉好多了!

我们去外面吧。铁奕是在征询大家的意见,可是其他女人忙三迭四的收拢着身上的衣服朝外走,而跟着大家走在后面的田蓉和铁奕不知道怎地又互相看了一眼。

只有女人们了,怪异的尴尬的一直僵持的气氛也随之缓和了不少,看了看大家,铁奕提起了话头:这里我算是个大姐了,如果大家相信我的话,那我就先说几句。现在事儿已经就这样了,别的我也先不说,我就想问大家一下,这事儿大家要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不是说要现在就要这件事的最终结果,而是说大家来决定这件事的处理范围,你就说小娜吧,你现在怎么说还是个孩子,这件事你是先和家人沟通一下,还是想过一段时间再与家人沟通呢?不过小娜你先别忙,你现在还是好好想想再做决定吧。

小沁,我相信你是能做了自己主的人,那你是什么想法你自己拿主意。

至于我自己吧,虽然今天的事情我非常不想让它发生,但是它偏就发生了,不过我现在都这岁数了,这件事从我本身来说,我想它最好是在我们这些人的范围内解决,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不要说你们几个,特别是咱这小娜妹子,就是姐这张老脸也没地儿搁了。当然,这样的想法是姐一个人主意,你们有什么想法就按着你们自己想的来。

程燕(女物理教师)小曼,我这里就托大叫你俩一声妹子,你俩一个是这个学期完了就要调走,一个是昨天晚上给我们这几个当了垫背的,说实话,这里除了小娜以外,让你们俩遇见这事也真的难为你们了。可现在事儿已经出了,该怎么办咱姐妹可以先商量着,姐也可以帮着参考一下,不过大主意还是你们这俩妹子自己做决定吧。

那小田,你和我都在老李那边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而且咱们每天上班还要见面的,既然这事出了,你看是不是就先在怎么几个范围内商量解决吧,要不弄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的。不过咱们姐妹间什么都事儿好商量,我这个当姐的什么都好说,倒是几位妹子也一定要给自己拿好了主意,不管你们最后怎么决定,姐都没有意见。

另外就是说,不管昨天这事是怎么发生,老李是不能脱掉干系的,而且这事我们必须要老李说出点什么才成,要不咱这姐妹几个定好的事情有了变化该咋办?

好啦,现在就姐一个说啦,几位妹子也都说说自己是咋想的,大家商量商量事情那个才好解决的嘛。

铁奕的一番话很是贴心也是都在为大家打算的,可是真的听懂了铁奕话中含义的田蓉,却对她的语言表达能力叹为观止啦!是啊,如果这件事最后是按照铁奕思路走下去,那最终对谁最有利呢?


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2)

沉默有时候不是说用来思考的,它是在表明一种态度,一种无需用语言和表情来说明的态度,一般来说它叫做默认。

铁奕的一番话里只包含了一个意思,事儿呢已经出了,那我们就先把它控制在我们这些人的范围内自己处理吧。要说吧,铁奕话里意思在屋里其他女人基本定下神来以后,她们也都不自觉的这样想了,只是这样的话她们是无法自己说出来,现在铁奕把她们想的东西挑明了,她们就用沉默来表示认同了。

规划出来处理事情的大致范围,现在就该说说怎么对事件进行处理了,而这个屋里也许就是铁奕和田蓉不用为自己将来的何去何从做打算的,剩下的女人们在清晰的面对这个最关键的问题时,心里就如煮沸了的水一样,唰啦啦地翻滚着。

如果就是昨天自己与老李的话……

不约而同的,心里如沸水般候翻腾的女人们在面对最关键的问题时,都是从这句话开了头,才把问题的复杂性做了大量的延伸的。蜘蛛以丝结网,即使这结出来的网巨大也繁复,可是这结网的条理蜘蛛是一点都不会弄错的。而这些心里尽情翻腾着的女人们,现在的脑海中也有千头万绪的丝线在纵横交错着,只是女人们脑海中飞速穿行的丝线是没有一点条理的蔓延也纠缠的。也就是这样,这些女人脑海中冒出来的丝线越多,问题就变得越纠结的没个解决的出路,只是在她们脑子中这样丝线蔓延的时候,昨天夜里那似乎是没有记忆的经历,却在这丝线的扰动里,如拍片最后的剪辑那样被逐渐的串了起来。

最先把昨天夜里那迷蒙的经历基本串起来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哭泣的董娜。是啊,昨天的夜里……

是倒在了老李怀里的田蓉,那个时候她的身上好像就剩下了和一条小巧的吧?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脱去了上衣的老李,就这样地把田蓉往身子下面一压,他们两个就又亲又摸着的纠缠在了一起。

大概……大概是……是田蓉被老李大大地分开双腿压在了沙发上时候吧,是……对,是董沁怪叫着冲过想拉开压在田蓉身上的老李,可是又是叫了一声的她却被老李一把搂了过去。

很快,老李和同样被他压住的董沁好像是在撕扭着,也好像是在互相激烈的着,而还有一点清醒的自己在害怕和一种莫明的刺激与冲动中要催促自己逃离这里时,是……是站起身来不小心绊了一下的,自己和物理老师倒在了一起。

铁奕,物理老师和自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冲昏了自己和她俩的头吧,这三个女人怎么就……就……

这个时候和以后一段时间里的记忆是真的模糊了,可……可是……怎么会那……那样的嘛!浑身的自己,大大的分开着双腿躺着的,而老……老李他……居然是……是……在自己的双腿间伏着,用他的舌……舌头,在……在舔……

一时的清醒,让无比惊慌起来起来的自己拼命的去推老李那扎在了自己双腿间的头,可是这个时候如钉在了自己双腿间的老李,不管是自己自己怎么的用力去推他都无法将他的头推开一点的。于是大声叫喊着的自己最后急了,双手忽地抓住了老李不是很长的头发没命地撕扯了起来。

或许是剧烈的疼痛吧,老李的头在自己的撕扯中抬了起来,只是这个时候自己如浑身的力气都用尽了一样,软软的是动也动不了的。

极度的害羞,很多的惶恐和一种说不清的冲动,让自己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似乎是有些眼神呆滞的老李。老李在晃动着头,呆滞的眼神就在这样的摇晃中忽地流露出了惊讶和歉疚,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铁奕却从老李的身后缠了上来,一切就又开始模糊了起来……

好像是……是老李又在自己的双腿间伏着,可是这个时候的自己不知道怎么地明明是自己有了清醒的,可是自己却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催着,双手压着老李的头使劲地往……往自己的那……那里……

还有的细节自己想不起来了,只是记得自己最后居然骑在了老李的身上,去抓着……那……那个的时候却被老李给止住了。他又是把自己弄躺在那里,然后就把头伸到了自己的……

让他的舌头使劲地往自己的……里面弄,让他的手用力的来揉搓自己胸前的那一双……自己叫着,喊着,用双腿拼命的夹住了老李的头。

最后,浑身抖着的自己软软的动不了了,而老李却口吐着粗气从自己的双腿间抬起头的,就翻滚到一边仰躺着。

看着他的在剧烈的起伏,听着他极力压制了却怎么都无法平抑下去的喘息,自己在那个时候忽然知道了,老李这个时候是清醒的,他在用他的舌头让自己摆脱了那魔鬼一样的冲动了,他自己却在极力和这冲动着的魔鬼做着挣扎。可是这个时候已经算摆脱了魔鬼束缚的自己,看到了老李的这个样子时心里却有了更大的冲动:让自己去做那冲动的魔鬼吧!

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太软了,所以自己使劲了也没有让自己起了身,就在此时与魔鬼挣扎着的老李,也在加快了喘息频率里夹杂着丝丝的低吼声的翻滚着身体。不过老李身体的翻滚是远离自己身体的方向,而这个方向……

想着的董娜不由得抬起头,她的眼神就落到了眉头有些拧着的老板娘身上。是在沙发上因酒醉昏睡的她,而刚好在自己身边滚翻过去老李,就到了她的脚边上。

只是侧面可以看到老李已经发了红眼睛,也是侧面的让一个晚上时而清醒时而什么都不记得的自己,在身子软的不成样子的时候,完整的看到了一个脑子被烧昏了的男人,是如何让一个酒醉不醒的女人……而自己,就在看着的,并在一种说不清的却明显的烦躁的心情中,又渐渐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下意识的夹了一下双腿,那里除了没有穿着有些不自在外,一点也没有传说中那样异样的感觉。是本来可以置身事外的她,在老李要被烧昏了的时候替代了自己!一种油然而生的歉意瞬间溢满了董娜的眼睛。

时而清楚的,时而模糊了的记忆,现在都转满了每个女人的脑子,而这样晃动着记忆越多的被想了起来,也就让女人们的心更乱了起来:我怎么会是这样啊!

也是都有了这样的想法,女人们想着烦躁着的都抬起来头,因为有一种直觉让她们警醒,出现昨晚上的事儿,绝对不是不止是因为喝酒多了那么简单的,一定是有别的还没有弄清楚的事情在里面!

老板娘是不知道自己为他人做了垫背的,可是醉得不醒人事的被一个男人给弄了,是让她怎么都不肯咽下这口气的!不过现在的情形她更清楚,如果她自己执意要不肯甘休的话,自己是能给玩弄过自己的那个男人一个深刻的教训,但是如果她这样做了,那对这里其他的女人来说或许就是一场灾难吧。

恨意难平,却又顾虑颇多,只把牙根都咬疼了老板娘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女物理教师程燕说了自己的想法:一会儿还是看看老李是想咋办吧。

也是啊,一堆女人思来想去的好不为难,可是真正给为这件事做个担当的人却还在那里酣然大睡!就连没有激动的情绪铁奕和田蓉,现在也不由得配合着其他女人说着这样的心情,只是这说是说了,激动也激动了,但要谁去把那个酣然入睡的家伙给踹醒了!好像屋里的女人们是说的够力度,可这要真去这么做的时候却似有意躲着什么的,没有一个人动地方的。

这样事儿,最好处理办法莫过于有个适当的时间来做缓冲,因为这样可以让大家缓解下激动情绪,也可以让大家在商议中有了理智对待问题想法。这不,虽然没有一个女人去和大家说的那样把某个酣睡家伙给踹醒来,但也就是这样的一个时间过程中,所有的女人又慢慢冷静了下来。

除了这件事目前不对外扩撒门是所有女人们一致的共识外,田蓉的一个提议是被大家都认可了,不过这样认可是因为田蓉说:毕竟这件事最后要我们每个人自己来面对,所以这里的每个人最终怎么来处理这件事,那是她自己的权利,因此,在这件事儿要怎么解决的问题上,大家还是先尊重个人的意见,然后在考虑其他方面的东西吧。

先为个体的权利留出足够的处置空间,适当的时候在兼顾所有人共同的利益,田蓉给的提议听上去很容易让人认同,而且在眼下这个时候大多数人冷静了是冷静了一些,可具体要怎么找来处理这件事还没有拿定个主意,于是,大家都去想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件事的时候,谁还去想是不是该把老李给踹醒的问题呢。

铁奕的一番话,让大家冷静的来看待问题,田蓉几句话就分散了可能形成统一战线。是啊,当一个人面对一群人的时候很多办法都是无从下手的,而一个人去单独面对一个人的时候,其所用的方式方法就有极大的施展空间。战略上是同盟,战术上却松松散散,不知道这样一个战列组合在今后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呢?

夏天的天总是亮得那么的早,当一缕阳光划破东方的天空时,在老板娘家的这些女人们有的在梳洗,有的在准备早餐,而莫名其妙的就来到老李睡着的房间中的老板娘,刚好就看到了醒来的老李。

他睡着的时候恨不得把他踹醒了,现在他醒了的时候自己却一下不知道该咋办了!下意识的吧,对上了老李有些迷惑眼神的老板娘就喊着董沁了。

答应的是董沁,可是第一个进来的却是田蓉,而有点手足无措的老板娘就跟田蓉说了声就匆匆地走了出去,这屋里就只有老李和田蓉了。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这个房间里是再也没有人进来过,当老李暗暗地揉着身上被田蓉掐得青紫的地方走出来了,其他的女人都坐在了餐桌前摆弄着一口也没有吃的早餐。

我吃好了。用身边的人都听不大清楚的声音说了一句,董娜就匆匆的站起身去了另外的房间,而还留在原地的几个女人,除了铁奕和董沁抬头看着老李以外,另外的两个还是半低着头的,不过手上摆弄着早餐的手却停了下来。

从容面对?怕是只有传说中的革命先辈们才有那样钢铁一样的神经吧。而这对于目前的老李来说,他是绝对做不到的,因为这个时候他宁愿是窝在刚才的屋子里,让气愤难平的田蓉把身上的肉都掐烂了,也不愿意在眼下的这个当口来面对眼前的这几个女人。

也是,上再怎么痛苦还是个忍字能挺过去,可是有关于精神方面类似于考验与折磨的东西,才更叫人难耐的。不过,现在是再怎么考验与折磨,老李也要走出来的,反正缩头也要被刀宰,伸头了大不了也是挨一刀,所以吧,就算下面在别人看不见的时候已经让尿液顺着流进了鞋坷拉里,是爷们该站着走出来的时候一定要站着走出来。

只是看了老李一眼,铁奕和董沁的眼神就转到别处去了,而程燕和老板娘的表现就如没有老李这个人一样的,自己给自己想了个办法,老李径直去了洗漱间里先给自己做个清洗吧。

或许是在卫生间里清理个人卫生的时间长了一点吧,当老李从卫生间出来了以后,屋里只有穿戴好的田蓉站在了门口。

说你自己打车回去吧,田蓉也拉开门走了。稍稍有些意外,一个人站在老板娘家客厅里老李寻思了一下,在看了看老板娘家一间紧闭房门的卧室,或许真的先松了一口气吧,老李也从老板娘家走了出来。

远去的脚步声和门上锁扣合拢的声音依次传来,老板娘家紧闭着房门的房间中,董沁和老板娘也暗自松了一口气。而事情也到了这会儿了,一向是非常的要好的姐妹间也该说道点什么了。

说吧,也许是姐妹间都有意回避了敏感的东西,所以这说的东西就直接转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发生上来了。

其实,这个问题大家都在心里问过不知道多少遍了,而且所有人在心里问过了以后都把问题的集中点想在了最后那几罐的饮料上。不过大家都是在心里怀疑的都没有先说出来,因为这样的事情在没有彻底的证据之前,是不可以去针对谁的。

饮料是董沁拿出来,所以心中最不踏实的也就是她了,于是她一边和好姐妹说着自己的不踏实,就一边拿起来电话拨了出去。

红鞋子的经理很快就到了,因为董沁的饮料就是从她那里拿来的。不过在与红鞋子的经理做了核实以后,董沁就坐在那里开始发呆了。

现实社会中很多人迷上既有强烈刺激性的物质,如某种让人亢奋和冲动起来物质。红鞋子是一间基本上守法经营的KTV,只是在有些红鞋子得罪不起的人来这里的时候,红鞋子的经营者也就适当的变通一下。如只给这些得罪不起的人提供这些特殊的刺激物质。

董沁经常去红鞋子和同伴坐坐,而且和那里的经营者关系密切的她,又是还充当一下临时的经营者。这种饮料原本是有相当的解酒功效,而且董沁是喝过了几次才对它很是赞赏的。是上个星期的时候,在红鞋子又充数的当完了临时经营者的董沁,临走的是谁也没有说就拿走了放在橱柜最下面放着的饮料,而且她拿了饮料的时候还在磨叽:不就是几罐子破饮料吗!至于的还藏着掖着的怕人喝呀!

董沁是不声不响还磨叽地拿走了人家的东西,而红鞋子真正的经营者回来以后,却为少了那几罐饮料差一点给急坏了!是啊,这样的东西算是一颗不大不小的定时炸弹吧,如果不小心在哪里炸了,都会让人受不了的。

要说吧,红鞋子的经营者在找不到饮料的时候,刚好也想起来问问董沁是不是她拿了,而董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董沁拿走了炸弹的过程就这么简单,不过这颗炸弹在昨天晚上就真的给炸了不说,还一下子炸到了七个人!可是这事儿就是这样,你说能全把责任都说是董沁的吗?


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3)

董娜从红鞋子那边拿的那种饮料老板娘在饮酒过量的时候也经常喝,不过她这边喝的是自己餐厅进货来的,而且她这边也没有让她看脸子又得罪不起的人提出特殊的要求,所以她和这种饮料就是可以解解酒吧。只是现在听了董娜和红鞋子管理者之间的对话,以及在联想到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心里很是后怕的她就是想赶紧把自己这边存折的饮料全给扔了。

本来是一片心意人大家醒醒酒的,可是最后这样的好心却成了祸害,而且这样的祸害一旦有了就是无法挽回的,所以即使自己是无心之失,但是董娜却对被搅进这件事中的每个人都满是歉疚的,于是想了想董娜就拿出电话给搅进这件事中的每个人都拨了一个。

接到董娜电话是昨晚上的六个女人,当她们都赶到了碧园中董娜定好的位置了,就面对上一肚子歉疚的董娜自己先是猛灌了三杯酒的,一边对其他人说对不起,一边也把造成昨晚上事件的原因说了出来。

准备听候大家做任何处置的董娜满是歉疚坐在了面前,可是面对一个是无心之失有很有担待的人,其他人在心里非常憋屈的时候,却真的不知道该把这份郁闷怎么发泄出来。不过心里的憋屈暂时是没地儿发泄了,刚刚分开了不到三个小时的六个女人,沉闷的也各怀心事的坐上了一阵子的又把话头提到了事情的解决上来。

就算是如今这个时代男人和着女人之间发生一次,就如同大街上公狗把母狗干了那样随便的不当回事的人已经非常多了,可也有那么一些人对这样的滥交很反感,也在坚持着让自己还懂得廉耻。就比如说现在和董娜坐在一起的这几个吧,最少她们还是这样坚持的人。

只是现实往往是这样,你越是想回避什么,这东西却像走夜路要沾上鬼一样的,就非要沾到你身上。于是,六个被鬼沾了身的女人,也终于完全在理智中思考自己如何来面对这件事的六个女人,开始了开诚布公的交流。

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是怎么都没有想明白,这就如上街的时候被一块石头给绊倒了,你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出来这块石头是怎么跑到路中间来的,所以在对一件事暂时无法想明白的时候,还是先把它放一放顺其自然的好一点。

老李还行,在想不明白昨晚上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了,就没有去抱着脑袋死扣,不过这一点也没有妨碍到昨天晚上那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记忆,在老李的脑袋中逐渐地被一个个串接了起来。

一无知觉所发生的事情,即使是有人用最绘声绘色的语言来给你描述,你在有着一份将信将疑中最多就能进入到身临其境感觉吧。可是亲身记忆下的东西哪怕是有点支离破碎了,你就会在一点串接这样记忆的时候,去非常投入的回味着能记忆起来的每一个细节。

老李就是个大千俗人,所以同样是有着俗人思维的他,就坐在三十三中学教学楼中一间临时办公室中,一点点回想着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也一次次的去回味这想起来的经过中每一个的细节。

窗前枫树浓密的枝叶在微风中摇曳,那近乎于女人舒展的肢体在眼前晃动。树影随风,展示着万千不同的身姿,女人似水,摇摇曳曳的舒展中融融在随风的树影中。

梢头柔软的枝条,浑似董娜纤柔的腰身,嫩嫩而新绿的叶瓣仿佛于自己的唇间现在还存留感触到的鲜嫩的。枝干乍起,逆风而动,是程燕那火一样绕动着的四肢在自己身上的抓揉,那是先拒还迎中,一个女人在迷乱与清醒间徘徊的时候,所展示出的最美的风情。

树冠上闪过田蓉光滑洁白的脊背,簇簇团团的宽大的叶儿,似极了她那摇动的双臀。如伸手的触摸,如一次次抚摸着它时那尽情而疯狂的……

树干上狭长的椭圆的也微微半张着节疤,只有在自己的粗大从董沁那好半天都不肯闭合回去的花瓣中拔出来了,才能神似的相比吧?而这个时候董沁那抖着的身体,就是这风中哗哗动着的树叶……

浓密的枝条间,时隐时现着铁奕小巧玲珑的身影,自己的粗大追逐着她的花瓣,自己双手也托起过她的双臀。一个兴致中尽情喊着呻吟着的女人,一个在绝顶时会拉扯着自己头发的女人……

这是个最模糊的女人,所以现在的自己只能从树影的最深处隐隐见到她的样子,或许就是这样模糊的看不清吧,自己总是在其他女人的身影后,去极力地品味她的存在了。小曼,如牵引的绕在枝叶间的细细柔柔的藤蔓,遥遥地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了……

眼前的一切瞬间被遮挡,一阵少女的体香幽幽地飘在鼻端。熟悉的味道,少女特有的心性,老李抚摸着绕在自己眼睛上少女柔嫩的小手儿,在将头顺势倚在了少女刚刚有了模样的上,他轻轻的唤着悦悦的名字。

心跳的厉害,手儿也在男人的抚摸中僵硬了一下的有些颤,而让男人头颅压迫着前胸上似乎在敏感中让自己叫了,自己就被男人反手一搂地半坐半靠进了他的怀里。

看着他那样柔柔的注视着自己,看着他厚的带着温情的嘴唇与自己一点点的接近,羞涩和微微带着一点害怕就一下散去了,于是自己的双手一缠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勇敢的,第一次的,自己主动地迎上了一个男人的亲吻。

有力的怀抱,绵长的呼吸,一条让自己心都悸动的舌头在自己的小嘴中搅着,品味男人津液的味道,在唇与唇齿与齿相接的胶着中用自己的舌头去和他的舌头相互缠绕,自己终于懂得了吻的味道。

软软的依偎在让自己一动都不想动怀抱里,脸儿上是他时不时的亲吻,小手儿也被他一遍遍的捧在掌心里把玩,看着感触着他的手揉摸着让自己身子都有了电以东洋感觉传来的,也看着她的大手在弄遍了自己的小腹和的时候,再一点点掀起了自己的裙子伸到了里面去。

尖端的头儿,硬挺挺的在空气绽放,双腿间湿润的又一次流淌的汁液沾满了他的手指。让自己的手指来揉弄自己硬挺挺的,让自己的嘴儿的品尝的自己双腿间流淌的却沾满了手指的汁液……

“老师,张楠她们都叫你爸爸,我和白雪也要这样你的!”

娇慵的浑身没有力气的女孩说话的语气却非常的有力。

“嗯,悦悦就是爸爸的好女儿嘛。”

女儿柔嫩的使爸爸的手还在流连忘返,不过女儿提到的要求,爸爸更是不会拒绝的。

“爸,白雪这会儿也该来了。”

“嗯,那爸爸和悦悦就在这儿等她吧。”

“爸,快暑假了,我和白雪暑假去你家里住行吗?”

“行的,爸爸的家就是你俩的家……”

“爸,人家……人家想……”

“想什么啊?爸的乖女儿。”

“人家……人……家想……想……想在暑假的时候,做……做爸爸的新……新娘子嘛!”

“呵呵……好女孩还害羞的啊!爸爸……”

“坏爸爸!你不要笑人家!你坏!你坏……爸爸你……”

还是如上次一样的没有让俩小丫头从这一刻起变成真正的女人,不过,俩小丫头又一次在老李的大嘴巴和她们自己花园里流淌的汁液所弄得湿嗒嗒的小,又一次被老李从她俩的腿弯儿上扒下来以后,塞进了他自己的口袋里。

脸色潮红,身子有些软软的却也不乏余韵的敏感,于是俩小丫头任由自己着的花园,又被老李的大手覆盖了轻轻的抚摸着,她俩就娇慵的都倚在老李怀中享受这难得的温存。中考的临近,这样一次的温存也能让俩小丫头敞开心的去走完她们少女的时光,是啊,十六岁的花季,走过去就要用一生来回忆,而难够将这样的花季永久的珍存在记忆中,是需要刻骨铭心的雕琢才能完成的。

马上要到中午了,刚拿出手机要给菲儿拨出去的时候,老李的电话就在手中响了起来。

是菲儿打来的电话,而这样包默契总是给老李的心底带来暖暖的感触,就在这样暖暖的感触中,老李按下了接听键。

菲儿是沉默的,很显然是先一步回家去的铁奕和田蓉,已经昨天夜里的事情都告诉了她。菲儿非常在意自己这个又是公公又是丈夫的男人,可是事情这样没有预感的发生却也让不知道该跟公公说些什么的她,在拨通了电话以后只能沉默着。

错了,真的是错的不能再错,错了,也真不是谁的错,在愧疚和无奈中煎熬的老李,面对着菲儿的沉默同样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于是他的嘴唇在噏动了几次后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沉默着。

“爸,中午回家来吃饭吧。”

良久的沉默终于在菲儿说了这句话后被打破了,不过话筒中就是菲儿说过这句话了,跟着就传来挂断电话后的忙音了。

老李懂得,他懂得菲儿说的这句话中的每一个意思,是的,无奈之奈的时候,家是最好选择的地方。

程燕和董娜早上被田蓉和铁奕,送到了老李在铝厂的宿舍那边休息,想了想的老李拿出来田蓉新买的车的备用钥匙,走出了办公室。

路已经熟悉了,十几分钟之后老李又来到了碧园老板娘小曼的家。

抬手敲了敲门,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近了之后,在一声询问里,小曼家的房门打开了。

只是一打照面,给老李开门的人的就半低下了头。看着不知道是说你进来,还是要说什么才好的小曼,老李说道:“我可以进去吗?”

身着睡衣的小曼,听了老李的询问动了一下的又沉吟着,稍事,她站在门口的身子向后退了一步。

这是一种许可的方式,所以老李就从小曼后退一步所让出来的地方,又走进了小曼的家。

没有人让座,更不要说会有谁给倒个茶水地来个简单的招待,因为在老李走进自己的家门后,随手关了门的小曼在老李走进客厅的时候,就顺着老李的边上径直进了另一个房间。

小曼进去房间了那房间的门也随手关上了,老李在似乎听见里面有说话声传来的,就这么直直地站在客厅里等了起来。

三五分钟,还是十分八分的时间吧,小曼进去后关上的那个房门又开了。前面出来的是董沁,后面跟着的是小曼,还有一个人是老李不认识的。

董沁和小曼不看老李也不说话,在老李完全看清了那个不认识的人的时候,这最后出来的不认识的人开口问道:“李校长你来有什么事吗?”

“我来叫她俩去家里吃饭。”

很是家常中的语气与叙说,老李说出来自己的来意。

吃饭的时候不是用敬语的请字,而是用了家常的口语来叫,这不知道唐突了忘记了礼貌,还是这平淡透出温情的话语更让人听上去舒服,反正是董沁和小曼听了老李用这样的表达方式说明了他的来意后,她俩那原本上偏转了一些不露痕迹的正了一下的,却也是还是那样不言不语着。

“我在下面等你俩,你俩先换衣服吧。”

和刚才那平淡也亲切了些的表达方式基本一致,只是这次在最后的尾音上有了不易察觉的征询的意思,而老李也就是随着这个不易察觉出来的尾音儿,看了看低着眼帘的董娜和小曼后才超外面走了出去。

我和你很熟吗?我为什么要去你家里吃饭?你这是在请人吗?你在下命令……老李的身影随着关上的房门消失了,可是两个还是沉默着的女人心里却涌上来一大堆,不知道是质问还是疑问的东西来。

在老李走了还是不言不动的董娜和小曼,那个老李不认识的人看见她俩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轻笑了一下,然后就边招呼边半推半拉的催促着她俩去换衣服了。

出家门的时候,还是老李不认识的这个人的催促,才让董沁和小曼小着步子地跨出了家门。

为两位女士依次地打开车门请她们上了车,再为她俩关好了车门了,老李很是诚恳的对眼前这个自己不认识的人表达了谢意。

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老李的谢意,不认识的人看着老李开的车缓缓地行使了出去。

来到了老李的家是十一点四十分,把两位女士请下了车,再让菲儿陪着她们老李又马不停蹄的开车出去了。

董娜和程燕坐着老李的车到家的时间是四十分钟之后,和刚才接董沁和小曼回来时不一样的是铁奕,田蓉在这里等着她俩。

昨天晚上的六个女人,在说不上是尴尬,也不是难堪,但更说不上是和谐与愉快的气氛里,吃得很慢却都吃得的不多,也几乎是同时的停下了手中的碗筷。

陪坐的菲儿没有再给几位女士们夹菜,也没有去多劝着的给她们添饭,如平时在家里吃饭后的闲聊一般和六位女士说了几句话,这午餐就吃完了。

没有人说送谁离开,也没有提起饭后就告辞,于是菲儿很是自然的提出大家先午休吧。

铁奕和程燕,田蓉与董娜,说着走着去各自安排的好的房间时,菲儿走在了小曼的身边,老李就落后小半步的跟在董沁的身边。

铁奕和田蓉与各自的组合先到了她们各自午休的房间,就依次按着刚才的组合进去了,而菲儿在跟小曼指点着她午休的房间时,董沁却因为老李稍稍快了一步的步子,而停了下来。

菲儿和小曼进了房间,老李就在这个时候轻轻捉着董沁手臂的和她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

“好些了吗?”

凡是人被某种物质刺激所产生的过度亢奋过去以后,疲乏和浑身那散散的滋味是很难耐的,所以和董娜进了房间,老李对低着眼帘却有些和自己保持距离董沁关切的问道。

有些时候,真正的关切是最能被人感触到的,而当自己这样被别人关切着,很少有人去抵触这样真切的关心,于是,体会到老李问候的真诚,没有说话的董沁轻轻点了点头。

“那不打搅你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好些了,可也不是全好了,在还有必要用休息来调整身体的时候,老李也不想多打搅了董沁。

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在老李说完了要走了,董沁就是不言不动的站着。

我现在不想休息。我说了让你走吗?我……其实在不用语言说明自己的态度时,才更能让人往深去理解,显然,董沁不言不语的站着的态度,让教语文教多了的老李丰富理解了一番的,也就没有马上走的看着董沁。

既然不走了这样干站着不说话的咋都不是一回事,想改变一下这屋里气氛的老李不由提议道:“那我能坐下来说话吗?”

明明知道一个老男人在用小孩子才把戏来调剂气氛,可是眼前这个一直让自己用眼角撩着的男人,真就是一副老实求教的样子摆在那儿了,董沁的嘴角上轻飘出来一丝笑的,又是什么态度也没有的径自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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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4)

男人讲求个性,不过女人的身子虽然像水那样的柔,但这不代表说女人没有个性。董沁,一个前卫也火辣的女人,一个不刻意掩饰自己内心喜好的女人。要说吧,如董沁这样个性的女人,如果是因为昨天晚上那场意外中就是她自己与一个男人发生那种关系,那她无外乎有两种态度来对待这件突然发生的事情。

如果她对这个男人之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那她也许会在尝试着与这个男人接触上一段时间,来最终决定自己到底要如何来对待这场意外,而当这个男人一个就是让她非常抵触的话,她会决绝的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远远地离开那个男人。

老李在刚来三十三中学的时候,董沁从他的一言一行中对这个性子很沉稳的校长很是尊重,因为如今这个世道,能接下了一个烂摊子不怨天尤人的人已经非常的少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日常工作里的接触,就是那次在学校食堂里与老李邻座就餐时一个小小的插曲,原本是想用自己一贯逗弄男教师火辣,来看看这位随和稳重的校长会有哪些表现时,她却发现在这样有意无意的接触里自己已经没有了逗弄心思,而是在一点点激动和近乎于珍惜的心境中来保持这样的接触了。

三十多岁了,一直孤身一人的女人,就在那天的接触后发现自己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时间的,早就把这个人装了进去。自己未嫁,老李也算是单身,于是董沁在知道自己心里有了这个男人的影子了,原本是敢爱敢恨的她,却发现自己如初恋的少女那样患得患失了起来。于是,心情有些乱的董沁就把这件事说给自己的好友小曼听。

一个外向又火辣的女人,很或容易让人把她和水性杨花联系起来。不过作为和董沁多年的朋友来说,小曼却知道表面上荤素不忌的董沁,其实在人后却非常的洁身自好,一些大胆的几乎是是放浪的言行,还不如说是董沁为了隐藏真实的自我,而有点极端的给她自己做的伪装。

如今自己的这个好友终于说她有了暗自喜欢上的男人,小曼一边为自己好友感到高兴,就一边旁引侧敲地跟好友说:你把那个男人领来吧,我看好了再帮你出出主意吧。很快,在董沁的有意安排下,老李他们有了第一次的碧园之行。

看上去年轻,可是实际年龄却比董沁大了十岁不止,虽然是人品呀性格呀还算是勉强过得去,不过这样大的年龄差距,小曼无论如何有点为好友不甘心。

是啊,这老夫少妻的组合里,也许作为老夫的会给少妻如兄如父的关怀,可是当老夫在老上一点点的话,老夫能给少妻也就仅仅是这可怜的关怀了,而少妻却要在更长的时间里做一个有男人却又是没有男人的女人了。

或许真爱可以让少妻包容下这样的生活,可是这样生活中的苦也是的确的熬人啊,所以小曼对好友直言不讳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也真心的告诉她,这样的感情一定要慎重!

小曼所说的一切,让董沁也认真的思考了一番自己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一份情感,最终她想了,如今一个人生活的自己太累了,我真的需要有一个依靠来让自己休息了,于是,董沁还是跟好友说,自己要把这份感情坚持下去。

对于董沁的坚持,小曼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因为一个人的感情世界里的东西,是其他人都无法替代的。

今天一个上午,董沁和小曼在问明白了那个饮料是怎么回事以后,也忽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昨天晚上,是老李一个男人和她们六个女人都那个了一番,这是不是就说如果一个男人在喝了那种饮料之后,会不会都如老李昨天晚上一样,在某些方面会被极大激发出来啊?

有了这个疑问,董沁和小曼都不约而同的从各个侧面迂回地问了起来。

迂回的提问让三句两句就解释清楚的东西绕上了很大的弯子,不过随着这样弯子绕的又多又大,到了最后豪爽的小曼实在是把自己都绕的心烦了,她直接了当就问:这东西喝了对男人有多大的影响啊!

可以让人亢奋到无法抑制的冲动,也让人适度的出现幻觉,现代的酒吧啊迪厅啊等的场所,很多都在私下里经营这样使人出现上述征兆的新生代用品。只是无论是哪一种新生代用品,在发泄上个至多两三次之后也就基本消退了,而且随着它的影响力消退,凡是使用过这些新生代用品的人,也差不多跟半死了一次一样的(特指使用过的男性)再就是说,这样的东西使用多了,不但使用者对其的依赖性会越来越强,就是使用过后对生理机能的破坏也是毋庸置疑的。一句话,这些新生代物质即使不像某些传统物质那样让人染上了就难以摆脱,但是能远离它们还是要远远的离开它们。

自己在早晨醒了时候,浑身无力头脑发昏的,说是半死过一次倒不算是夸张。照着刚才的解释,也就一个男人在有过这样经历以后,其所有的消耗应该是更大的,那老李呢?他醒来以后就是晃了几下头,那应该是和自己一样有些头疼的吧,可是不论是老李的脸色,还是他的其他一些表现来看,他绝对没有过半死过一次的一点的表现啊?

从六个经历过昨天晚上事件的女人的表现上来说,是都和老李有了那样的事情发生了,而且每个人还都是发生过不止一次。解释不是说至多一个就发泄个两三次就过去了吗?解释不是说发泄对男人来说过去的更快吗?那昨天晚上老李所表现出的状态,却远远超出了解释的范畴啊!

难道是同样的东西是因为使用者的生理机能有差异,其表现出来的作用力也不一样吗?解释说,这就不知道了,反正是在她那边用过同样东西的人,最终的表现也就是前三分钟和后三分钟的差异而已吧。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董沁和小曼才真正意识到,昨天晚上是一个男人和六个女人(董娜是在老李半清醒的时候强自压抑住了自己,没有走出最后的一步,但是早上她那顿哭哭啼啼的,让所有人都以为她也是那个的)即使有外物作用的这个条件,那也绝对不能排除这个男人在生理机能上与一般人不一样的表现。

这也就是说,药物是需要两到三次的发泄,那昨晚上六个女人,最少还有一半多是这个男人自身生理机能在起的作用。排除了药物的作用,是这个男人也需要有两到三个女人才能满足他的生理需要吗?想着,董沁和小曼不由得都抬头去看了对方一眼。

呵呵……看对方,可是心里想的东西却有了很多的差异。是啊,董沁是在昨天上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的记忆中看着小曼的,因为不论是模糊还是清醒的记忆,她现在最深的感触是一个男人那无比粗大,几乎是贯穿了自己一样让自己沸腾起来的滋味,而这样滋味足以证明,好友之前对自己看上的男人那一份的担忧是多余了。而现在更大的更无法让自己把握的是,没有那一份的担忧,可是却包括自己好友在内的还有四个女人却牵连了进来。

这就是说,如果没有昨天晚上的事情,即使是和其他五个女人来平等的竞争,董沁也不会去怵头的,可现在要面临的东西,绝对不是平等竞争那么简单事情了,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又是脆弱又是敏感的,真叫人为难的不得了啊!

那现在呢,现在这个让自己为难,也让其他几个女人也为了难的男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了,怎么办啊!董沁的一下就乱的没了影儿了。

纷乱的心让董沁的视线有些模糊,就在模糊的视线中,一个男人的身影不但清晰的来到自己的身边,而且这个男人还轻轻的把自己拥在怀里。

理智想让自己摆脱男人的拥抱,可是还有一种东西在告诉自己,这样怀抱很是坚实与温暖,就在这样矛盾得心情里,老李在柔柔地抚摸着自己头发也轻柔的问着自己:“小沁,还在昨天的事情为难吗?”

或许只有这样的问题才让自己的乱而矛盾的心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是啊,这不是说用竞争方式就可以解决,也不是说绕开谁就能彻底摆脱了影响的事情,只是现在这样的被这个注定和自己纠缠不清的男人抱了,被他这样问了,自己忽然如卸下了什么东西似的就靠紧了他的怀抱了,也点了点头。

“能做我的女人吗?”

老李轻轻地让靠在怀里的董沁抬起了头,看着她的眼睛来哦很是认真的问道。

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老李在沉默。

“小沁,事情不论怎么复杂,最终都会得到解决的,我现在来问你,不是说就对其他人的不负责,也不是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但是事情必须要一步步来解决,我现在来问你,就是想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在弥补自己的愧疚的时候,让我也来照顾你一辈子。”

理解董沁心里的在顾及着什么,也知道董沁要接受自己还需要时间,所以老李就直接的说出来自己的想法。

事情就是这样,如果其他的女人也像自己现在一样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那这件事情不知道要拖上多长时间才可以有个了断。只是就这样面对着一个男人来表明自己的态度,那是不是说自己有点太……

说行,有点那个,说不行,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那……那还是什么都说,让他自己看着办吧。

“从现在起,我开始追求你。”

沉默是行与不行之外的第三种态度,在这种态度面前老李干脆先确定了大方向的,也双手一紧的有把董沁收拢在怀里之后,对着她稍稍有些干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唔唔呀呀的一阵子的挣扎,怎么都无法挣脱老李拥抱与亲吻的董沁,用双眼的愤怒,双手也死死掐着老李腰上软肉的来抗拒着他。

极力避开的头,被老李的一只大手在脑后一托的就没有了一点躲闪的余地,而本来在刚才老李那疾风暴雨般的亲吻中娇喘吁吁的小嘴,在喘息中还没有顾得上说点什么,眼前老李那微微漾着柔情的脸和张开了一些的嘴唇,又一点点地在自己的眼前放大了。

缓缓贴在自己的上,这第二次在沿着自己嘴角开始的亲吻是那样的温柔。渐渐的,自己紧闭着的在放松中变得柔软,渐渐的,老李亲吻着自己的就噙住自己或是上唇,或是下唇的一点点的。

不属于自己的有点粗大的舌头,缓缓的不失温柔的触弄着自己的,又是缓缓中带着温柔,这条舌头在自己的接纳它之后,就逐渐地越过了自己的朝口腔中渗透了。

它非常有耐心的和自己不肯张开的两排牙齿一遍遍的做着交流,偶尔它还会在这不停的交流中柔柔地扫过自己的牙龈。或许是不属于自己的舌头有着太多的耐心,或许是这舌头柔柔的温情让自己紧闭的牙齿失去了警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闭着的两排牙齿松出了一条缝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那条在自己牙齿缝隙间游弋着舌头,已经完全的通过了自己牙齿最后的守卫。

失去了最后保障的口腔里,光一条粗大的现在也是肆无忌惮的舌头,扫荡着自己口腔中每一个角落。它是那样粗鲁,它是那样的贪婪,就是自己口腔中哪怕是才分泌出来一点儿的津液来,都会被它疯狂的卷走了吞咽了下去。终于,这个在自己口腔中横行霸道的大舌头有了新的发现,那是它终于发现了自己那怯怯地紧紧缩着的小舌。恍然间,自己的小舌头就如在浴室洗浴的小姑娘忽然的被闯进来的强盗发现了那样,被这个强盗笑的狰狞的给抓了过去。

最彻底的蹂躏,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从后卧室的窗子往外看去是凤尾竹那婆娑而宽大的叶子。身子真的是慵慵懒懒了,从早上起来就辣辣疼着些的双腿间的花园,现在已经红肿了起来。虽然老李这个可恶的家伙在事后给自己那……那个地好好的弄了番,只是自己花园是太娇嫩的,所以它还是火辣辣地疼着不说,现在肿得让自己的双腿都不敢合拢了。

算啦,反正起来也没什么事,那就接着躺着吧,可是现在的事情是自己和老李之间的关系,该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如果说自己和老李之间第一次这样了,是因为误喝了那该死饮料而造成的,那中午所发生的第二次却明明是在自己非常清醒的时候才有的。

只是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清醒是非常的清醒,可是事到临头的那会儿吧,自己似乎又是稀里糊涂跟老李……自己为什么就不坚决的拒绝啊!自己为什么就不……

昨天夜里透支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中午又是高强度加了一次班,就算是董沁的心还在愤愤不平着,可是极度的疲劳一上了劲儿,她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初三班的中考如期的结束,而现在距离全市教育系统的‘七一’文艺汇演也就几天了。一边安排着所有参演人员在加紧排练,老李也没有忘记在另一边场地上备战的校女队。

老李带着替补队员,那边谢欣给主力队员坐着指导,而米凤英教练在队内战术演练进行了几分钟后,就在一次战术讲解之后换下组织后卫原三中来的小黑丫头,自己亲自上场了。

原因很简单,是老李带着替补队员与主力队员做战术演练时,老李不管是在本方进攻和防守,他都出现在不是核心区域,却是攻防转换的枢纽上。这个位置在进攻时可以快速的分球形成快攻(因为老李从来不会带球进攻的,他只负责传球和引导)防守的时候除了可以直接面对对方由守转攻的控球队员,而且还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阻截和干扰到对方的长传。只是这样位置老是容易被场上的队员忽视到他的存在,米教练上场就是要示范对这样的位置,这样的球员该如何防守。

小黑丫头站在了场边,她身边站着的是谢欣和已经可以做一些轻微恢复性练习的圆圆。谢欣没有去指导小黑丫头去看米教练对老李的防守,而是让她着力观察老李在面对这样防守时有了哪些的变化。

是啊,小黑丫头其他方面的东西都有了长足的进步,就是场上的应变能力和创造性的东西还少了一点。

适当的时候,出现在该出现的位置上,在合适的时机,传出有效率的球来。这句话说了也没有几个字,不过要在场上把它应用到六成以上,那是很不容易的,而这就是谢欣让小黑丫头自己多观察揣摩的东西。

球场出的汗还没有落下去,就穿过了一道门的老李又来到另一块场地来参加舞蹈排练了。

和董沁的配合已经相当的纯熟,其他参演人员也达到了排练一来最佳的水准,随着程燕甜美的嗓音落下最后的一个音符,今天的舞蹈排练就暂时告一段落。

老李和老徐在与工会来帮忙的音响师做着交流,也来到排练场看排练的田蓉(她们的大合唱排练在此之前结束)就在音响设备那边倒腾了几下。

欢快的三步曲子,田书记也在招呼排练人员,于是已经中断了几天排练中场的临时舞会又开始了。

老徐被邹阳拉进舞池,而工会来帮忙的音响师又是位女士,所以老李就义不容辞的邀请她也踏进了舞池中。

书记和校长共舞,接着是舞蹈中男女主角在踏着节奏,当又一个舒缓的慢四曲子奏响了,老李也走到了程燕的面前,微微躬身的向她发出了邀请。

有点的迟疑,不过最后还是伸出手来,低着眼帘,身子也带着些硬的,却刚好适应现在这样舒缓的节奏。轻带着的一个转向,在适度地收紧了一下环在程燕腰间的手臂,和老李一直保持着有半个拳头距离的程燕,现在与老李只有一线的距离。

“晚上有事吗?”

盘起的长发让程燕小巧的耳朵完整的显现出来,老李唇间透着丝丝热气地在程燕的耳边询问着。

忽地顿了一下节奏,不过连着两个错步后终于又踩对了鼓点,程燕如没有听见老李询问一般依旧在低着她的眼帘。

“一会儿老徐要和音响师重新调试音响,今天就不接着排练了,要不等一会儿出去走走吧?”

轻声也简短的说了缘由,接着老李没有指明方向地点的对程燕发出了邀请。

“我有点累了。”

还是如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只是程燕又随着节奏走了几步后,说了一句与刚才老李的邀请绝对不相干的话。

“那我送你过去。”

说着时候,老李很是轻柔松开了程燕的手,不过那只半环在程燕腰间的手,就是稍稍上移的半搭在她的肩上的,似扶着似推的送着程燕朝舞池的边缘走去。


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5)

女浴室中本来没有参加排练的田蓉也在里面,而且她就站在了程燕的身边。说起来自从那天晚上在小曼家的事情出了以后,除了董娜是见到了老李就躲到了一边去,如田蓉,铁奕以及董沁却如根本没有这回事一样的,该干嘛还干嘛不说,即便是见到了老李也是有说有笑的。而董娜虽说是在躲着老李,可是人家只要老李不在的时候,也同样是拿得起来放得下的。

如今,只有程燕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的,且她也因此消沉了很多。说实话,对于从十四中来的程燕,不光是老李对她以前的经历不是很了解,就是平时与她走的很近董沁也不知道多少。看着程燕不能从那天的事儿中走出来,怎么说自己都要负责任的老李,就想到要和她好好谈谈,即便是不能把事情彻底的解决,但是一定不能让程燕在这件事以后太过消沉了。

其他的人都在淋浴的蓬头下一边冲洗着一边说着话,这边相对安静的角落里,田蓉在帮着程燕打着浴液,也轻声的和她说着什么。

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的田蓉,已经裹上浴巾走出了浴室,脸色已经不是那么阴晴变化着程燕,自己一个想了想也裹上浴巾走了出去。

夕阳,晚霞,丝丝拂过脸颊候的微风,在已经干涸了很久的河床上,老李稍稍在前,程燕低着眉眼的差半步的一起走着。

许多的话,老李却不知道该如何跟程燕说,因为老李很深切的察觉出,这个拉后自己半步的女人不仅是非常的敏感,而且还很是脆弱,如果自己这个时候说的话稍有些不注意,就很可能更深的让这个女人受到伤害。

还好的是,这个把自己的脆弱和敏感都包裹在平静外表下面的女人,在田蓉跟她谈过了以后,她还是肯和自己出来走走。能有这样的一个开始,能这样安静陪她走着,老李已经不想再做多的奢望了。

一阵笑闹声传来,几个放学的了还没有回家的男孩子,骑着自行车在身边如风一样的疾驶而来。下意识的一伸手揽住程燕的肩膀,将她护在身侧以后,几个男孩子也骑着自行车留下几声意外的喊声,从两人身边急速的晃动了几下车把的窜了过去。

没有停下来,更没有向谁道歉,急速的渐行渐远的几个男孩子,很快就消失在前面河岸的转弯处。

天色已经朦胧了起来,感觉到刚刚被几个愣头小家伙吓了一跳的程燕已经定下神来,老李没有立即收回缆在她肩膀上的手臂,就这样半拥半扶地又和程燕向前走着。

天边最后一抹余晖也消失了,或许只是一个潜意识的动作,程燕不自觉地裹紧了一上的衣服。接近盛夏的时节,即使是夜色中也带着闷热,现在程燕这样一个潜意识的动作,从一个侧面告诉了老李,这个表面看着沉静的女人,在心里藏着一些让她感到寒冷的东西。而这藏在她内心中的寒冷,只有在暮色笼满了天空时,才会不自觉地闪现出来。

外衣披在了程燕的肩头,当老李的手臂又拥上了她的肩头了,仿佛是真的疲惫了的程燕,软弱地靠在老李透着体温的肩膀上。

这里是河床的转弯处,从这里延伸下去,暮色中的河床幽深而漫长,软弱的靠在老李怀中的程燕,只是朝这样的幽深看了一眼,就又紧了紧身子。

有力的肩膀支撑住程燕的头,安抚,也似宽慰的用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老李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我们回去吧。”

把车在院子中停放好,先下了车为程燕打开了车门,程燕就过着老李的外衣走下了车。

往左是通往老李家正房的客厅,往右是老李一直住着门房,没有多想,又是稍稍走在前面一些的老李走的方向是向左的。

轻轻的一只手扯住了老李的衣角,那是落后半步的程燕伸过来的手。停下脚步,看着夜色中轻的却不肯松开手的程燕,老李也伸手过去揽住了她的肩膀,又拥着她转向了右面。

递给了程燕一杯水,可是程燕接过去以后,就腾出来一只手又拉住了老李衣角。一边让程燕喝着杯子中的水,老李就顺着程燕拉住自己的手,坐在了她的身边。

即使是想起身告诉程燕那边可以去洗漱一下,可是程燕那轻的去怎么都不肯松开的手就这样地拉着老李。没有办法,老李除下了还披在程燕肩头的外衣,就半拥半抱着走向了自己那间放着八步床的房间。

有些新奇,更是带着欣喜,在好奇的打量完一整张的八步床以后,脸上不再是一直沉静的程燕,就顺手放下八步床外廊的幔帐。

垂幔及地的幔帐,使八步床内成了封闭的空间,而这垂下的幔帐,似乎也一瞬间地将外面的世界彻底地隔绝。

这样的空间,这样一盏桔色的床灯,在这样意境中完全放下心中寒冷的程燕的脸上,泛起了一丝丝的红晕。

这是一个在喜悦中忽地又羞怯的女人,不论这个女人曾经经历过怎样的寒冷,现在的她,终于回归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怜惜的,柔情的,却是没有一丝欲念的,老李把程燕完全地拥进了他的怀中。嗅着她发丝间的清香,拥着她柔弱无骨的身躯,时间在这一刻悄悄地停住。

“好好在家休息。”

是老李走的时候亲吻了程燕的额头后,跟她说的话,而这个时候床头的钟表的指针所显示的时间,是第二天的早上七点半。

慢慢张开了眼睛,慵懒地在被窝探头看了看时间,一丝娇羞爬上了程燕的两腮之后,昨天夜里的一切又闪现在她的眼前……

唉,河蟹的大钳子夹得老木的手痛,所以码字的时候老木只好站在了雷区的边上了。

每年一度的中考虽然不像高考那样受到绝对的重视,但是通过中考就是为三年以后的高考打下班底,由此说高考是眼前的,中考就着眼在以后,所以在关乎于后备力量储备上的争夺,各个中学之间一样是不遗余力的。

来三十三中学为这次中考监考的老师以及巡考人员一共是七位,很巧的是他们中有三位是来自十四中学,而当程燕坐着老李的车刚在教学楼前下车的时候,正好就遇见了她以前在十四中学的三位同事。

程燕在十四中学是高中组的教员,来的三位以前的同事是初中组的教员,虽然不在一个教学组里,不过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彼此之间还是很熟悉。

旧时的同事见面,稍稍一点意外的时候也有那么一点惊喜的意思,不过现在程燕的三位同事是来这里监考的,所以出于监考纪律的要求他们只是和程燕简单的打过招呼,就随着其他监考人员一起走进了教学楼。

在十四中学任教了四年,单装从教学成绩来看程燕无疑是一位合格教师,而为人除了与同事之间来往少了一些,但在其他方面人缘还算不错的她,却最终被十四中学用一种温和却无可改变的方式给请了出来。

这样被人给请了出来,对本来内心就很是敏感的程燕伤害很大,以至于让她从十四中学出来以后,再见到以前的同事总是自己先去回避。只是今天有一点不一样,因为见到了自己以前的同事,是程燕主动上前去打的招呼,而且在目送三位同事走进教学楼的时候,她忽然觉察出自己竟然是带着一丝丝难以抑制的炫耀的意味。

这莫名而来的一丝炫耀究竟是为了什么,让平时为人从来不张扬的程燕有点想不通,不过这想不通是想不通吧,但是在这样淡淡的炫耀过后,心情似乎更好了一些的她回头看了看往那边停车的老李,就径自脚步轻快的也踏上了教学楼的台阶。

痛苦了的时候,大多数人会在安静的角落中自己熬着受着,当幸福悄悄的走近了身边,也会有很多人想让别人也知道这样的幸福,只是在让别人也分享这样的幸福的时,性子如程燕这样的人,会把这样的分享过程认为成是一种炫耀吧。

体育馆东边的场地,是一群年轻的女孩子们在挥汗如雨,而体育馆的西边的场地上,也是一片歌舞升平的热闹。女孩子们流下的汗水,是为了将近一个月后的全省中学生篮球赛做着准备,这边的歌舞升平是为了迎接几天后腰举行的市教育系统的‘七一’文艺汇演。

每天如一的惯例,进了体育馆的老李先是与一群的女孩子们流上畅快的汗水,然后再来到另一边的场地上参与到歌舞升平中来,不过今天老李没有立即和女孩子们去流汗,他是站到场地的边上仔细地观察了起来。

与天成女篮的教学比赛结束了以后,天成女篮后备队的那个女教练又找到了田蓉谈妥了一件事,是已经选拔进天成女篮后备队的两名队员,要在下个学期起来三十三中学借读上一年。为了让这两名来三十三中学借读的球员尽早熟悉一下学习环境,也是不耽误了这两名球员的日常训练,原本是下个学期才来三十三中学借读的两名球员就提前来熟悉环境了。

由于这两名球员的借读手续已经办好,所以她们名义上也就是三十三中学的学生了,既然是三十三中学的学生了,那参加校队的训练比赛也就是合情合理的了,老李现在站在场地边上观察,就是看一看这两名身体素质在同龄孩子中超强的新队员,与校队里其他成员的磨合程度。

个人素质,小范围的战术素养,这两名新队员无疑是目前队中最好的,不过这些都不是老李观察的重点,因此在看了几分钟队内练习后,老李这个有一段时间已经名存实亡的助理教练就挥手叫停了队内练习。

和昨天一样的三对三半场对抗练习,老李这边是雅柔加上黑丫头,那边是两名新队员加上她俩认为很是合拍疯丫头于莲。

十分钟一局的对抗练习里,老李不论是本方控球进攻,还是篮下退守的时候,他的活动区域几乎都局限在了三秒区以内的范围。而以他为中心,是雅柔与黑丫头不间断的来回穿插跑位。

身高一米七的老李,就算是目前场上身材最矮的黑丫头也和他差不多,而与他们对抗的另一组中于莲接近了一米八的身高,另外两个都是一米八二八三的身高。只是篮球的对抗有时候就是这样,身高不是能决定一切绝对因素。

在防守中老李用绝对的力量,在篮下防住了身体素质在同龄队员超强的两名新队员的轮番冲击,让她俩的进攻屡屡受挫。在进攻中,对方最强的防守力量被老李死死的压在身后不说,而且老李非常合理的分配传球,就一次次的撕开了对方的防线。

两局对抗下来,如果不是疯丫头靠着玩命奔跑中几次的强行出手,投中了三个球,还有对方强打雅柔的篮下四投中一以外,其他的进攻全是无功而返。

在老李这边,得分最多的是黑丫头,十四投十一中(包括四个三分球)其次是雅柔八投七中,老李是一次出手投篮也没有。

对抗练习后的总结,新队员中身体对抗能力最强的那个,被安排在了雅柔在对抗中位置,而雅柔就站在了老李所活动区域内。黑丫头是得分后卫,于莲控球,另外一个前锋的位置是看着很是文气的田甜。之后的战术演练,就是围绕着这个中锋在场上的阵容来变化展开。

“怎么想着让她来打大前锋的位置啊?”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天成女篮后备队的教练,眼睛是看着场上的练习,也顺便问着站在她身边的老李。

这样问是因为这个现在在大前锋位置上球员,原意让她来是想让接替雅柔,或是做雅柔的替补来做中锋使用的,可是老李这个名存实亡的助理教练这样一安排,就难怪人家要问一问的。

“呵呵……她在场上很能跑的。”

笑着的一副思考状,老李的一句话算是给了人家一个答复。

能跑?好像篮球场上的后卫这个位置上需要的更多一些吧?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不叫她去打后卫啊!只是这样疑问刚在天成女教练的肚子里打转,老李又是笑呵呵说了声有事,就万分抱歉的走了。

一肚子话想说没有说出来,恼恨不已的天成女教练一下子看见了谢欣和米凤英,于是她大踏步的就朝她俩那边走了过去。

西边的场地上,近似彩排的练习来了两遍之后,也在一边总结一边休息着。由于男女主要角色在排练中都完成的非常不错,所以作为指导的老徐就和董沁一起给其他参演人员提点了起来。看看自己暂时没有什么事了,老李一转头对上了站在自己身侧程燕就和她示意了一下。

一点慌乱,也有点点羞涩,匆忙的低头躲开老李的视线,程燕的心突突的跳着的转过身去。

一声很轻的我等你之后,老李从程燕的身边走了过去,而身子都在这一声我等你中抖了一下的程燕,刚抬起压抑住慌乱的眼睛了,却看见董娜在另一边瞟过来一缕难言的眼神来。

董娜的眼神让程燕的心一晃,于是稍稍的思索了一下的,程燕就朝着董娜那边走了过去。


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6)

看着程燕朝自己走过来,董娜的眼帘飞快的垂了下来,这也难怪,那天的事儿虽然已经过去几天了,但是它留在每个人心里的那份尴尬与不自然就如一道坎儿,不是在一时半会儿就能过去的。

“小娜,咱俩出去走走吧。”

几天来,这样话的田蓉跟自己说过,铁奕也跟着说过,现在程燕又来到自己面前说了同样的话,董娜就不再有多少迟疑的点头答应了。

这里是校园中唯一没有种植枫树的地方,但是这绝对不妨碍其他种类的植物如常青藤等藤类的,丁香等灌木类的植物,把这里装点的郁郁葱葱。

在今年春天重新开始蓄了水的小池边,两个女人坐到了树阴下的石凳上。谁都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来想好跟对方说些什么,所以即使从体育馆出来走到这里是需要几分钟的时间,两个女人坐下后还是如一路来的那样沉默了。

“我现在住在老李的家里。快”本来想婉转的提起话头,可是话出了口程燕却发现自己说的和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我知道。”

尽管田蓉还是铁奕在和自己走走的时候,都把董沁和程燕住在老李家的事情跟自己说了,可是现在同样的意思从程燕的嘴里说出来,董娜的心里忽地涌来一点不舒服的感觉了,就淡淡地应了程燕一句。

“我想先这样接触一段时间,如果以后还有其他的变化,或者是我觉得自己无法适应了,我会从老李家搬出来的。”

开头的话很直接了一点是有些唐突,不过也是因为这样直接的开了头,忽然觉得自己很轻松起来的程燕,就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现在的想法。

其他的变化?无法适应?即使程燕觉得说的很直接了,可是她这样的表达方式不要外人了,就算董娜也是那天事件的亲历者,也为这话想了很多。

其他变化?程燕是在说自己吗?难道说程燕现在已经和老李有了某种默契或是约定,而这样的约定和默契的一个方面就是取决自己对待这件事的态度吗?换句话说,就是自己也一定要求老李给一个说法的时候,那老李和程燕间的约定或是默契,就要重新考虑了吗?

那无法适应是什么意思?是说程燕和老李还需要进一步的了解和接触,一旦以后发现彼此间不能很好的适应,也就因此而分开吗?还是说程燕需要去适应……难道是适应还有其他人在老李的身边吗?这……这非常有可能的!是啊,那天的事件中不止是自己和程燕,还有田蓉,铁奕和董沁……等等,田蓉和铁奕是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就说借住到了老李的家里,而现在不光是程燕,那天事件的参与者之一的董沁现在也住在了老李的家中(当然,这两个人住到老李的家中,知情者目前还只限制在圈内的人)难道说程燕是要适应她们的存在吗!

自己和老李在那天的事件中没有走出最后一步,让董娜在内心中暗自庆幸的时候,也有了一种说不清楚的不舒服的感觉,可是不管怎么说,没有走出最后一步,就让董娜在这件事中有了极大的回旋余地。而田蓉和铁奕在与董娜的说话的时候,也是因为后来知道这一情况了,就非常婉转的跟董娜商榷:这件事给了老李和我们很大的压力,而你是在这件事中受影响最小的,你看是不是能给其他人多留出一些处理事情的空间来。

退出!是董娜在深思熟虑之后给田蓉和铁奕的答复。虽然说这样答复让已经对老李有了很多好感的董娜,带上了那么点的伤感,不过能在这样一件混乱而棘手的事情中展示脱开一点,一个初涉世事的姑娘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只是从程燕短短的话里,董娜却品味出如此多的东西,而这每一次品出新的东西来,在女人感性的更是敏感的内心中,都会直接的影响到她对一件事的态度。

是的,抛开铁奕不说,程燕据说没有结过婚,董沁(就算是关于董沁的风言风语非常的多)和田蓉即使都三十多岁了,也没有结婚,那么程燕和她们几个都住在老李的家里,究竟是谁需要去适应?是适应和老李的相处?还是几个女人之间的彼此适应?是在适应的过程中她们中某个人选择了老李,还会是有点倒贴那样的等着老李做出选择来?

如果是其中的一个适应的且选择了老李,或是老李最终有了选择,那其他几个女人怎么办?还如果……是最终老李没能做出选择,而几个女人之间都没有妥协,那事情会是……

董娜在沉思,程燕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之后,也顺理成章的等着董娜给自己一个回答。也是啊,自己决定去试着与老李相处下去,但是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更需要去了解那天事件中其他态度不明的女人的态度,这样不仅要关乎到自己去适应于老李的相处决心,也是关乎到这适应过程中是否会有其他问题的出现。虽然自己已经和老李开始用新的关系相处了,然而一切的一切也仅仅是个开始。

“那……那你自己做决定吧。”

不知道自己所有设想过的东西到底哪一个才是结局,稍稍收拾了一下有些乱的心绪,董娜看着程燕说了句两个意思的话。

你的决定我不反对,但是这不代表这就是我对待事情的态度。

从小就是心底比一般人要敏感许多,所以程燕也马上捕捉到了董娜话中所有的含义,微笑了,是知道这件事的诸多的曲折,就从董娜这句话开始留下将来变化的伏笔,不过这笑了,是程燕忽然不去想诸多变化和无法把握的曲折中的最后结局,因为最少她自己能勇敢面对了自己选择,而不是如以往那样去逃避了。

“我去老李那边,你去吗?”

用这样的邀请似的口吻,来说明自己的态度可能是程燕人生中的第一次,不过程燕不论是语气,还是神情都是带着征询的尊重,而没有近水楼台那样得意后的挑战。

程燕理解了自己对待事情的回旋余地,也就是说,她没有为自己今后再对这件事有什么新的的态度而抵触自己,相反她用一种应该是大度的表现给自己预留出以后重新参与的机会,这样的程燕让董娜有点意外,不过意外中也让董娜这年轻的女孩在心里泛起了点点的血性来:人家这是在大度中有着很多的自信啊!

面对这样的自信,董娜想了既然人家都不在乎和几个女人(甚至是包括了自己)来体现她的自信,那自己还有必要为见个老李都躲躲闪闪的吗!

“行啊,要不咱们叫上老李一起吃中午饭吧。”

去,是我接受了你的邀请,可是既然去了,那怎么也要有我来做主的一点东西吧,在女人的潜意识中,董娜回答着。

年轻人的情绪很容易受到外来因素的干扰,所以在某些时候外来的干扰就成了年轻人情绪波动的主要因素。如董娜吧,在那天晚上的事儿过去了以后,她在定下神来前思后想了一番,决定还是要远离那事儿搅起的漩涡,甚至她已经做好在这个学期结束了就去别的学校应聘的准备。只是一切在看到了程燕那大度的表现后,一种莫明而来的情绪波动,让这个好动的年轻人做出了另外一种选择。

与程燕一起和老李吃一顿中午饭,不论是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或是这件事在过上一段时间了也许都是无所谓的。可是现在这样一个时段却不一样了,因为所有的事件经历者都还处在敏感期,而董娜这个时候去主动的接触老李,就要触动很多人的神经了。

比如说和她走在一起的程燕,再比如说一直暗暗留意着她俩行踪的董沁,还有站在办公楼的窗前刚好可以看见她俩的田蓉和铁奕。

在体育馆的门前,并肩走着的程燕和董娜迎面碰到了刚从里面出来的老李。没有见到老李的时候,董娜总是觉得自己即使面对他也会很自然的,可是当老李的身影从台阶上一走过来,脚上似乎一下子变沉了的她在不到两步的距离里已经落后了程燕一大步。迎着微笑着走下台阶的老李百,程燕没有留意到董娜那变沉了的脚步,虽然和老李在一张床上滚爬了半夜,但是女人那特有的羞涩还是让程燕脸微微泛着红潮。不过这样从心底泛起的红潮,是一点羞涩中有着更多的满足与幸福,因此程燕在稍稍回避了一下老李微笑的带着问候的眼神,脚下没有停顿的迎着老李走到了他的身前。

一起去吃午饭。是程燕对老李发出的邀请,而老李是个大男人,也和程燕做好进一步接触下去的关系,更何况还是人家女孩子(就算是程燕也三十岁了,不过她在老李眼中就是个大孩子吧)主动提出来的,于是老李想都没有想的,就接受了程燕的邀请。

那去哪里吃午饭?算是老李接受了邀请之后礼貌的询问。是啊,要是去校外少远一点的地方,开车出去是比较方便的,即使是去学校的食堂,那是在食堂吃呢,还是打饭回来在办公室吃啊?

中午的时间稍稍紧张了一些,那……稍稍迟疑的想了一下,程燕就要征求一下董娜的意见了,因为和老李一起吃饭的提议是董娜的主意。

低垂着眼帘,双脚在原地几乎要看不出来的微微的左右踱着步,这是程燕想跟董娜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董娜的人已经是落到了自己身后一大步远的地方,董娜已经是这样一种样子了。

这不是局促,也不是害怕,能说是有些难为情,或许是想了到真的见了又不知道给如何是好,如此多种因素都掺杂的心绪,是我们一众凡人在青春年少时都曾经经历过的。程燕也是凡人,不过她是那种敏感的却也能更多的理解别人的凡人,所以她暗自笑了的回身走到董娜跟前,很自然的挽着她的手臂问她:中午咱们去哪里吃饭啊?

“去……去咱们学校的食堂吧。”

只要不是在学校的正式场合里,老李这个人是很难与一校之长挂上勾的,也许就是习惯了这样的一个老李,所以被程燕询问的董娜就下意识的把吃饭的地点定在了学校的食堂。

“那咱们把饭打回来在办公室吃吧。”

董娜似乎有点神不守舍,而一个女人一旦处于这样一种状态了,那她一定是有什么话想说的。有鉴于这样的认识,决定跟老李继续相处下去的程燕,也想让董娜把想说的话的跟老李说清楚了,这样都明白了大家的心思,事情才可能妥善的解决,而且打铁要趁热的,因此人很多的学校食堂显然不太适合做谈心里话的场所,于是程燕就借着董娜的决定把吃饭的场所稍微变化了一下。

是程燕想跟老李有个单独相处的空间吧?听到了程燕改动的吃饭地点,董娜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会先有了这样一个想法,虽然明知道程燕既然已经住到老李的家里,而以程燕的为人,她也绝对不会是抢这么一点的时间来和老李增加相处的,但是人就是这样,一旦有时候不该敏感的时候自己却敏感了,其所形成的先入为主的思维,却很难一下根除掉的,这不,在这一晃而过的思维的支配下,潜意识有了自己是照亮别人的电灯泡的董娜稍一迟疑,挽着她手的程燕已经接着说话了:“小娜,你先和老李去办公室等着,我去食堂给你们打饭。”

又是一个稍事的迟疑,而把这当做董娜默许的程燕已经和老李打了招呼的,转身朝食堂走去了。

“走吧,咱们去你的办公室里等程燕。”

老李很是柔和的声音传来,没有看老李的董娜已经迈开步子踏上了去办公室的台阶。

办公室,是老李的办公室,走到这里就站着不动的董娜还是垂着眼皮。

稍快上一步的来到门前,拿出钥匙来打开了门也做着请进的收拾。董娜刚一抬腿迈步的时候身子却是一震,因为这个时候老李的大手非常自然的,在后面轻轻扶住了她的肩头。

是自己走进来的,还是被老李的大手轻轻拥着的进来的,谁也无法说清楚,不过董娜在进了老李办公室以后,就半低着头咬着嘴角的一动一不动的,顺手关上门的老李,很轻的用双手扶住了董娜的双肩。

“是不是要离开这里?”

柔柔的看着眼前的女孩,老李关切的问道。

不点头也不摇头,女孩咬着的嘴角动了动。

“能不离开吗?”

又是在询问,不过董娜却在这样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容置疑的味道。

慢慢地抬起头平视着老李,心里稍稍慌了一点的董娜,却很倔强的没有把目光移开。

老李的脸已经距离董娜的脸很近了,他在用柔柔的眼神接纳住董娜那倔强的眼神了,也把自己在柔和的眼神中所透出的不容置疑,更清晰的传递给了董娜。

成熟男人的柔和,是最容易走进女孩的心里的,成熟男人的不可置疑,却如父兄给出的关切那样,即使强权了一些,却让人很难生出逆反的心绪。

柔和如水般轻轻的从双眼间沁入,一点点强权了的关切,是剥开和揉碎重重壁垒的手,它不但让水更快的沁入了,而且还在不断的揉搓里让水溶进了身心的每个角落。

是眼神力里的倔强被彻底揉碎了,还是那水一般的柔情让人忘记了倔强,在董娜看着老李的眼睛里混合进了迷茫时,老李轻轻的唤了一声小娜,他嘴中那热热的男人气息就轻轻佛在了董娜的脸颊上。

身体在慌乱中有点抖了的挣扎,嘴中一下子急促起来的气息的也发出了阻止的声音,可是老李的手很有力,所以董娜的身子只是在原地轻轻的挣扎,而她嘴中有些急切的阻止声在老李的嘴唇更靠近了一些时,就只剩下了起伏的呼吸声了。

二十一世纪了,二十五岁了的女孩还不会和男人亲吻的基本绝迹了,所以在老李的嘴唇终于吻在了董娜的嘴唇上,在经历的一小会儿的短暂的适应期了,放松了下来的董娜就完全投入了进去。

能简单的模仿也是会的一种,差别就是只有了表面上的东西,却少去了许多的神髓。董娜会的亲吻,无疑就是模仿的比较好的那一类,不过在老李把吻的技巧很快深化了的时候,董娜那些模仿中的生涩也就一点点的流露了出来。

董娜已经算是一位教师了,但是依着她年纪站在了老李面前,她还就是个学生。于是,老李一遍接一遍的在尽心的教,董娜就勤学好问的一遍跟着一遍的仔细在学。

唇齿的纠缠,眼神的交流,一点点被激荡的浓了起来的情愫迷漫了,老李的大手就有规律的抚摸着董娜的身体,而董娜就是性情所致的用手在老李的身上乱抓着。

女孩有些颤抖却没有拒绝的让老李的大手在抚摸中抓揉着她翘挺的,不适时宜的办公室的走廊里传来了踏踏的脚步声。

11-15

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7)

突如其来的脚步声让董娜着实有些慌乱,所以她一边躲避着老李没有一点停下意思的大嘴巴,一边想从老李的怀里挣扎着出来。程艳是不可能这么快的就把饭打回来的,而老李自己为人就算是再怎么平和,那他在学校也是一个受人尊重的校长,难道说这个时候有人来校长办公室要见老李,看见门关着了会不知道要有起码礼貌的敲敲门啊!再说了,这里是办公室,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去了,难道说是个人来就是要来老李的办公室啊!

要说吧,正享受着董娜柔软嘴唇的老李,这样按常理推测走廊里传来的破坏了气氛的脚步声是无可厚非的,而且这个弄的董娜在慌张中挣扎了的脚步声,也确实是在停顿了下来了不久,就再次传过来隔壁办公室开关门的声音了,于是董娜在有点不依的跟老李展示着她娇娇的生气的权利时,她那柔软的嘴唇也被老李大嘴再次贪婪的叼住了。

唔唔呀呀的声音是董娜怎么着也要有的一点女孩子矜持的反应,不过这样的矜持也没有持续了几下子,她就手勾着老李脖子,也同时踮起脚尖的回应的与老李亲吻了起来。

女孩子身体上隐秘的部位现在沦陷在了一双肆无忌惮的大手中,而夏天那很是单薄了些的衣衫,也在很大程度上方便了那双大手在这些部位上的肆无忌惮。

怎么说自己也是个云英未嫁亲的女孩子,怎么说自己也实在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子,所以算是半是挣扎半是矜持,也更多是半推半就的董娜嘴中急促的喘息着的时候,不放任也无法全部阻止的让这双大手光顾着自己身体上敏感的,更是隐秘的几个部位了。

适可而止,是现在不是引发全面激情的时间,循序渐进,是告诉这个在心里已经做好了要逃离自己的女孩子:你,已经无路可逃。

其实老李这样的想法,是缘于这一而再再而三发生的意外事件,而每一次这样意外事件的发生,都是老李自己在事发时迷迷糊糊的,等事件发生后,他又不得不被动来接受一切。俗话说的好,泥菩萨也是有着三分土性的,更何况如老李这样外柔内刚的大男人了。

是啊,内敛的谦和,不是说这个人就没有性子,而且还是说,从根子上老李这样有着很深传统意识的男人,骨子里在男女问题上非常在意自己是不是处在主动,还是被动的位置上。

呵呵,一次两次在被动上接受同样问题,那三次四次的时候就会触及到一个传统男人的底线了,也就是说,女人我是非常尊重的,但是在男女之间深层次的关系上,传统男人即使不表现在脸面上,但是这绝不妨碍他内心中要化被动为主动的那份支配情结,在悄然间占据了主导地位。

非常在意家里已经是自己女人的女人们的感受,可是一旦在面临着心里那已经占据了主导地位的情结时,老李就不自觉的开始了主动。

性子跳跃的人,热烈也激情,但是在生活的细节上难免会忽视上一些。当一个人是谦和内敛的,他更容易在一点一滴的细节中品味出生活的味道。

董娜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自己要离开三十三中学的决定,不过当几天来总是回避老李的她刚和程艳出现在老李的面前,心思细腻的老李就潜意识的想到了这个问题。虽然还不是很确定,但是在他和董娜单独的面对的时候,即使董娜到现在都没有说过她自己要离开,老李还是把潜意识的猜想给证实了。

传统的男人是谦和与内敛的,不过什么东西一旦触及到他们心理情结的底线了,他们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幅样子,那算是绵柔的强硬与霸道吧。

强硬不是见到老天爷都喊上一声不,霸道更不是拿了根棍子往当街上一站的,让谁看见了都绕着走,因为一个人喊得声音大了,弄不好就开始扰民的,而拿着棍子往当街上一站,一定要小心被压路机撞肿了小弟弟的。

踏踏的又从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还伴着两个人的对话,老李柔柔的吻了一下董娜的脸颊,就从沙发上起身去开门了。

上下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在用力搓揉了几下自己潮红的脸,董娜飞快的朝老李拉开的门那边瞄了一眼,就如如无其事一般的踱步到了办公桌那里。

被老李迎进来的是拿着餐盒的程艳和董沁,可是还没等董娜跟这两位说话,踏踏的脚步声和老李的招呼里,田荣和铁奕也先后的走了进来。

做足了三个人在一个空间里说话的准备,可是现在一点也没有增大的空间里却多出了一倍的人数来!就算是这不请自来的多出一倍的人都和老李与自己经历过同一件事,不过这对于董娜来说却是件很烦恼的事,因为接下来董娜想的是在程艳面前,用适当含蓄一点的方式表现一下自己也要参与到去老李家的适应中去,可是现在还能去这样表示吗?

一溜儿的沙发上可以坐人,老李那可以滑动起来的老板椅也推到了沙发前的茶几边,再把两把折叠椅子打开,也许都各有目的的六个人坐下来开始吃午饭了。

饮食学家和医生都说过,吃饭的时候说话太多会对身体不好,可能在牢里办公室中吃午饭的六个人都听从了这样的告诫吧,大家除了偶尔征询一边的人来尝尝某一种菜品的,其他的时间里都是在埋头吃饭。

如果就是专心做一件事吧,不但是能把做好,而且也很能提高做事的效率,这不,当大家都专心的吃饭了,这饭就很快的吃完了。

铁奕把所有的收拾好的餐具拿去清洗了,田荣跟着开始擦拭着茶几,在老李给在屋里的每个人都倒上一杯水了,屋里的人也都意识到大家是不是该说个什么话题的,来纾解一下有点闷得气氛了。

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稍微还知道风度是怎么写的男人,就算是三棍子砸不出个屁的性子也要主动一点的,不过在女人面前主动,可是要上一份眼力劲的,不然的话,就如同拍马屁的时候一不留神的给拍到马蹄上一样的,被撩起的一脚把嘴唇给踢破了。

看似不经意的老李跟田荣说起了家中园子里那已经干涸了的小池塘,据老李说那里以前不但有水,而且还长满了一种睡莲科的植物荷花,而这荷花下面的水里还放养着各色的鲤鱼。说家里的园子中的池塘下里面连着一个泉眼,可是几十年前的时候泉眼里水渐渐不冒了,那个池塘也就跟着干涸了。

泉眼出水的时候,就围在它的的边上修了个井台,泉眼干涸了,就用一块青石就把围着泉眼的井台给堵上了。昨天老李在园子里溜达,看见堵住泉眼的青石上有了很重的水汽,于是搬开了青石一看是泉眼中又见水了。

老李的意思是既然泉眼里又出水了,那就别让园子中的小池塘再干着啦,而小池塘又有了水,那不是该和以前一样的载池塘里种种荷花养养鱼的。

家里的园子中有个能出水的泉眼是很让人惊奇的事儿,那再就着泉水来种花养鱼的就更叫人有点兴奋了,是啊,且不说荷花在植物学是哪一门哪一纲和哪一目的,就是大家熟悉的中国莲系里就单瓣的复瓣的千瓣的多了去了。

种上哪一种的荷花,还要养上哪种颜色的鱼,即使都四十多岁的铁奕刚洗完了餐具回来,在得知是怎么回事以后,也时不时的跟着大家的话题插上几句话。

董娜在市里园林处那边有认识人,选上几种好看荷花回家来种上自然不是什么难事,那养鱼呢?观赏类的鲤鱼也多了去啦,而这样的选择似乎也能和园林挂上钩,于是,大家一致决定,让老李先把家里的池塘中注满水,至于说种花养鱼的,就让他和董娜去找园林处人好好讨教上一番。

一个中午,大家的话题似乎都是在说种花养鱼的事儿了,但是大家都不自觉地把自己融入到一种气氛中,那就是家的氛围。

老徐和董沁要在下午去看演出的服装,因此下午就没有安排舞蹈排练,而整个三十三中学在高三班和初三班都完成升学考试之后,其他的班级都在准备迎接期末考试。程艳下午有课,铁奕也是带着一个班的数学课,至于董娜虽说没有具体带哪个班,但在这个阶段都在学校教研室帮忙的她就汇合上邹阳,一起去了学校的教研室。

距离全省中学生篮球赛开赛的时间只有二十多天了,而校女队的训练基本都是围绕着战术演练和强化体能储备来进行的,相对其他训练科目来说在这两个方面是老李同志的强项,所以老李就准时出现在下午校女队的训练场上。

让雅柔下场休息,顶替了雅柔位置的老李与天成女篮来的那个大前锋开始了‘高’(本来是中锋和大前锋之间的配合,可是老李的身高基本上场上最低的)对高的策应练习。

攻方练习基本都是在半场练习,不过对于天成的那个大前锋来说,却比跑上一个整场都要累。起因是老李站了中锋的位置从来不进球得分,他就是一次次的按照战术安排,把接到手中的球分配到其他队员的手中。而整个分配球的过程中,属于中锋和大前锋之间的战术配合,被老李有意识的加强了照顾,也就是这样的照顾,跑前跑后还要拼命从防守队员那里挤出位置来的大前锋,几乎要比平时的训练多付出了两倍多的训练量。

能达到这样效果,是由于不化管是组织后卫黑丫头,还是得分后卫于连,再加上小前锋位置上的张楠,她们在练习开始了几分钟之后,就先后明白了老李参加这场训练的目的。于是她们三个不管是谁在控球,只要一有机会就传到了老李的手中,而老李接了球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去找该与中锋相互策应的大前锋了。

开始的几次老李还是等大前锋有了位置以后才传球,不过随着场上的变化,也是战术安排上大前锋的几个跑位点上,老李已经不是在看人传球了,而是出现了空位传球。

当这样空位传球第一次出现,没有及时出现在这个位置点上的大前锋,直觉上认为是老李出现了传球失误。可是这样的情况又一次出现了,而且这个球几乎就是擦着大前锋的手指尖出界了以后,很有些战术素养的她一下子明白了,有了空位而自己没有及时的出现在那里,责任应该是自己的。

意识到就去弥补,弥补的过程不但需要及时观察到场上瞬息的变化,而且还要为这些变化付出非人一般的体力!所以一场练习下来,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的大前锋真是一动也不想动了。

雅柔也接受过类似大前锋这样的场上练习,她自己就是通过这样的练习体会到,当场上其他位置上都打不开局面的时候,或者是当自己的位置成了战术核心的时候,自己所经历过的这些训练就是支撑比赛继续下去的基础。

伸手拉起来坐在地板上不想动的大前锋,因为雅柔知道这只是训练的一个开始。

董娜和程艳一起住到了田荣与铁奕住着的李家的跨院里,而在李家的院子中都住了一阵子的人,也三三两两来探问了一下这俩个新入住的居民。就在程艳和董娜说不上是个什么心情的接待者这些访客的时候,终于逮到机会和菲儿单独相处的老李,已经把菲儿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是啊,自从菲儿的妈妈来了以后,几乎是老李和菲儿只要有了单独相处机会,菲儿的妈妈保证不用两分钟的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说起来,菲儿的妈妈比老李还要小上几岁的,可是如今从菲儿与老李的关系上来看,老李也只能老着的脸皮的承认,人家是自己的岳母大人了。虽说这样一声岳母大人老李只能是在心里叫罢了(呵呵,如果老李敢去当面叫一声,那一定要小心这个立马翻脸的岳母大人拿刀割了老李的小弟弟啊)可是这岳母大人对待老李和菲儿单独的相处那敏感的,却没有明面表示来的警惕,也在这一段时间来着实让老李心里冒着虚汗。

是啊,贼嘛,偷着摸着的不见光还可以,要是大模大样的四处招摇,那似乎是强盗才干的活。

不过就眼下来说,是做贼还是当强盗的对老李都不重要了,重要是的他终于有了机会又把菲儿抱在了怀里。而菲儿也是同样的,先不说公公裤裆里那个骚东西又招惹到哪些个女人了,重要的是在公公心里对自己是个什么态度才是真的。

可以说公公的心里,或许只有自己的小姑子小竹才能与自己比一下的(忘了,公公对小竹那是父亲对女儿的感情,可是公公对自己的感情那可是……而且随着近来不断的发生的一些事情菲儿也想通了,公公身边的女人多一个不多少上一个也不少,只要公公对自己的情意还是一如既往的,自己还是能往宽处走的就尽量往宽处走吧。谁让当初自己在公公和欣儿的事情给开了口子,而且还在铁奕和田荣的事情一再放纵着自己的公公?

只是这话有说了,就$$公公那老牲口一样的体力,自己倒是想不去开这个口子,可问题是自己一个人能承受的住吗?心里有些不甘,一开始真的很是难受,不过当真的和其他女人一起和公公滚在了一张床上,连番几次之后那不一样的情趣反倒是让自己有些迷恋了。

或许说人是多变的,而这样的多变甚至会颠覆自己对一些事物的排斥与接纳。就比如现在吧,欣儿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忙着带队训练,也更是看住那一群小丫头们能安下心来的打球,她也有些日子没有和公公在一张床上滚了,那现在这样的时候是不是该给她打个电话呢?

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菲儿时候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因此和公公在床上狂风暴雨般的翻滚,菲儿就看着欣儿和铁奕了……


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8)

从公公的房间里悄悄地溜出来,身子稍稍有些慵懒可心神非常满足与清爽的菲儿刚刚进了自己的房间,却看见妈妈正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己。

心突地一跳,菲儿从妈妈的神情里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过很快的更多的是一种侥幸的心理又占据了上风,菲儿给了妈妈一个笑脸的就朝着卧室走去。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妈妈一句看似没头没脑的问话从背后传来,菲儿的心猛地紧缩了一下,脚步也一下子顿住了。

脸上的神情一阵子的变幻,慢慢的定住了心神的菲儿转过身看着妈妈带着一点撒娇的说道:“妈,你在说什么嘛?”

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没来气由的抽痛了一下的妈妈拧紧了眉头,仿佛间已经苍老了许多的,妈妈强压住颤抖了的声音说道:“妈……都知道了,你跟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妈妈的神情和话语中,菲儿知道了那纸团中包裹的火焰终于窜了出来,看到妈妈伤心的样子,一阵心疼的菲儿马上走到了妈妈的身边,一边安慰着为自己心痛不已的妈妈,也一边跟妈妈坦诚的说起了自己和公公之间的转变来……

得知自己的女婿出国去学习以后,出于对女儿的考虑菲儿妈妈的心里就有了点不痛快,是啊,这才结婚几天啊!这小两口就说分开就分开了。要说吧,很有才华的女婿继续要求上进,自己这个做丈母娘的是不应该说三道四的,但是这小两口一分别就要这么长的时间,菲儿妈妈的心里就不知道为什么会担忧起来。

可是更让自己这个当妈的隐隐担心的是,菲儿是一直住在公公家里的,如果说女婿没有出国,那女儿住在公公家里也是没什么的,可是现在女婿一下腰出国那么长的时间,这菲儿还在公公家里住着似乎就不是那么妥当了。

虽说女婿还有个妹妹也在家里,可是当从菲儿的电话中得知女婿的妹妹被接到市里去读书了,更加觉得女儿住在公公家里不是很妥当的妈妈,就话里话外的暗暗地提点着女儿,你能不能在单位要间宿舍,那样工作起来会更方便啊!

左顾而言他的女儿,似乎没有听明白自己这个当妈的在为什么担忧,相反,女儿在电话中却一天比一天多的说起来,她的那个公公是怎样的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远在外地的女儿能被人悉心的照顾着,这原本是自己这个当妈该欣慰的一件事儿,可是这事儿却不是那么回事的啊!

说白了吧,这孤男寡女的在一个屋檐下长期的生活,就算是自己相信自己的女儿,就算是女儿的公公也是好的长辈,可是这日子一长了,难免的要有点瓜田李下的闲话出来的啊!

而且,从女儿来的电话中,有关于她丈夫的消息是越来越少,那个就怕是有什么瓜田李下的东西弄出来的公公,却在女儿和自己的通话中越来越多的被提及出来……

妈,你不知道,我公公他做的饭菜……

妈,你不知道,我公公他收拾家……

妈,你不知道,我爸爸他(直到有一天当女儿口中的公公忽然间变成这个称呼的时候,应该说女儿这样叫她的公公也是无可厚非的,只是她在自己这个当妈的面前叫的这样自然,自己当时的心情真叫个难以说清楚啊!……

以后,女儿就这样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直到把自己这个当妈的叫的心烦意乱,不得已说了她一句:既然你那个爸爸对你那么好,你还给我这个当妈来什么电话呀!自己的女儿才在与自己的通话中少了许多的,那个让自己听着分外刺耳的称呼了。

一年前的有上几个月的时间里,女儿就给自己来过一次电话,是说她要从公公家里搬到单位的宿舍去住。女儿在电话中的语气很平静,可很少用这样平静语气跟自己说话的女儿,却在直觉上让自己意识到女儿也许是遇见什么事儿了。

说实话,女儿在她公公家里每天高高兴兴的住着,让自己这个当妈的在心里暗暗的担忧,但是现在女儿说了要从她公公家里搬出来住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更加担心了起来。于是,自己话里话外的带出了自己的担心,可女儿就是说什么事儿也没有,完了就告诉自己她宿舍的地址,接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几个月的时间,女儿没有主动的给自己来过电话,当自己给女儿去电话的时候,女儿就是匆匆忙忙的应付上自己几句的,说自己工作很忙的挂了电话。

女儿在电话中的表现,让自己更加坚信女儿是遇见什么事儿了!不过女儿没有跟自己这个当妈在电话里说,那自己这个当妈就想到了要去女儿那边亲自看看,看看自己的女儿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自己决定要去看女儿,并且准备打电话告诉女儿的时候,自己却接到了女儿来的电话。

电话中女儿的语气是很是高兴,而这样高兴的语气中还带出了难以掩饰的幸福。又是直觉让自己想到,一定是自己女儿的丈夫回来了,才让女儿有了既兴奋又幸福的心情。可是女儿除了告诉自己还在她公公家里住着,接着跟自己说了快一个小时的话,也没有提到与她丈夫有关的一句话。

心里很是疑惑的自己只好直接的问女儿,你丈夫是不是回来了。女儿沉默了一下,这个沉默也叫电话这边的自己心不自觉的沉了一下,当女儿接着用平淡的语气告诉自己说,她的丈夫现在并没有回来了,自己的心真的就沉着的上不来了。

说不上自己当时是为什么,但却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去看女儿的决心!于是自己在电话中告诉女儿,自己要去看她,而且要在她那儿住上一段日子!

直觉吧,听了自己想法的女儿是有点难以压抑的慌乱,不过女儿很快就‘大声’的跟自己说,十分欢迎自己来看她,也听着她是小心翼翼的在问自己:妈,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啊?

在电话里跟女儿大致敲定了去看她的日期,心情有些乱的自己就在自己这边安排了起来……

临行前,女儿来电话说她怀孕有两个多月了。这个消息既让自己高兴,也更让自己疑惑,女儿的丈夫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且回来了女儿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一声?

为女儿怀孕的事情高兴,自己这个当妈除了由衷向她祝贺,也提点着她一些孕期的注意事项。不过这高兴的话说完了,自己也把心里心里疑惑而带来的小小的不满,适当的给女儿表示了一下。

女儿的丈夫是什么时间回来的,女儿语焉不详,只是女儿什么时间怀孕的,女儿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就这样在女儿半是模糊半是清晰的说法里,女儿又跟自己说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可是挂了电话以后,自己却忽然间心慌了起来,而且这样心慌的感觉一直到自己和女儿见了面,都没有消退下去。

有了这样的心慌的感觉,自己就会十分在意的去看自己女儿和她的公公每一次接触,而且一旦女儿和她的公公有了单独接触机会,心情会立即焦虑起来的自己,就要马上去找到女儿,仿佛只有这样看着她,才能让自己的心安静上片刻。

然而,自己所有的这段时间来在自己心里挥之不去的莫名的心慌与焦虑,在现在终于有了一个答案,一个自己最不想发生的答案。

一个女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与丈夫离婚了,那再找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接着过自己的生活,原本是一件无可厚非事情。不过这话得说,你一个花信年华的女人,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又身材的,你找了一个比年纪都大的男人,就已经是一件说不过的事情了,可是你却找谁不好,你偏偏找的是你以前丈夫的爸爸!这样的事情除了让菲儿的妈妈震惊以外,她更多的是为女儿不值,为女儿伤心难过,为老李他们这对父子气愤,也更为这事情发生在自己家里而感到极度的羞耻!

可是女儿是自己生的,而且即便是义愤填膺的菲儿妈妈,想扯开了的给自己和女儿要个说法的时候,她却因为这件事要关系到女儿一辈子名声,就不得不打碎了牙也要先吞进肚子里的暂时先忍耐下来。不甘!真的是不甘啊!可是不甘现在还能怎么办呢!一口口强压住心头闷气的菲儿妈妈,在脸上颜色数变之后转为有些惨白了,她用有点颤抖也带着更多期许和侥幸的问着菲儿:“那……那这个孩……孩子是……谁的?”

早就为这件事要面对妈妈而做好了准备,可是事到临头了再看到妈妈对这件事的反应,一向是机智多变的菲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来如何劝慰自己的妈妈。是啊,即如当今这个也往当街一站,大叉着双腿自豪的拍着说,老娘也是卖肉的社会了,可是一旦涉及到自己和公公这样的关系了,那如疾风暴雨般卷来的唾沫星子,也照样能把人给淹死了。只是现在还不是顾虑这些的时候,于是低头垂眼的菲儿小声的回答着妈妈:“是他的。”

“什么!”

菲儿妈妈一声惊呼的,就头脑嗡嗡的一阵子天旋地转。最后一点明知道结果的侥幸也被女儿的没有指明,却是让谁也知道是谁的回答给击碎了,菲儿妈妈没有立即背过气去,那是说明她老人家的心脏一直是工作良好的。

好一阵子,恢复了些许清明土的菲儿妈妈眼前呈现着女儿那焦急的,歉疚的也是梨花带雨的脸儿。

抬手想打,却打不得,张口要骂,又骂不出,一番的挣扎与无奈,菲儿妈妈惨叹的呼了一声妈的傻女儿啊!就一把搂住菲儿,呜呜咽咽的压抑着的哭了起来。

做女儿的让妈妈伤心痛苦,那是非常愧疚的,所以陪着妈妈而滚滚滑落的泪水与一声声的安慰及道歉,是出自一个女儿的真心。不过这样徜徉的与妈妈一起滚落着泪水,也由衷的有着一种欣慰在里面:因为妈妈虽然气愤与伤心,但是这也是妈妈用一种最是压抑与无奈的方式,接纳下了自己和公公的关系。

为人父,为人母,或其一生所做的最大的妥协,就为自己儿女做出的。也许,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句话,就是由此而生的吧。

没有去责问女儿,只是这样躺在床上把女儿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那如丝般的头发。没有再跟女儿说什么是应该,什么又是不应该,也没去说明天会如何,不去想风中的寒冷,不过问落叶的飘零,因为妈妈柔弱的怀抱,已然纳进了世间浓稠的爱意,她是避风的港湾,是遮挡雨水的屋檐。

清晨,习惯早起的老李轻轻的亲吻了睡在自己怀里的铁奕和欣儿,然后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从菲儿强行把手机摊派到老李的手中,到渐渐适应了手机的存在,再对它产生了一定依赖,老李已经是一起床先拿起手机来开了机。

不是老李有什么重要的电话在等着他,而是手机还有一个功能就是可以看一下时间的。不过刚开了机的手机,却有了短信铃声的提示,于是心中微微诧异了的老李就随手点开了这条短信。

短信的发送人是菲儿,这凌晨一点过三分发来的短信也非常的简短:妈知道了。

头皮要炸,心也在打突,而且都进入盛夏了吧,这天怎么还凉嗖嗖的?呵呵,雪地里埋着的东西终于被晒出来了,这捂着盖着的大疖子,终于给冒出头啦!哈哈!搂着人家大姑娘睡的时候是给个皇帝都不干他娘的,现在也该轮到人家姑娘的妈,拎着阉牛的小刀来找你了吧!

头苦成一颗的老李,拿着手机傻傻的坐了快一个小时的时间。

该河里死的时候,掉进井里是淹不死的,可是面对菲儿妈妈那一团的怒火,老李就算是给自己找了一万个侥幸的理由,那也只能是给自己吃颗啥用都不管的宽心丸罢了。

怎么穿的衣服,怎么又走到园子里来的,老李真没个印象了。思前想后了半天,老李只有一个方面可以肯定,那就是菲儿妈妈虽然知道自己和菲儿的事情,但是一定是出于从菲儿那儿的考虑,在昨天晚上把事情给暂时押后处理了。

问题是现在天已经大亮了,菲儿妈妈押后了一个晚上的怒火,可以说是用秒来计算着来朝着自己烧过来了。是被菲儿妈妈蒸了煮了还是炖了,老李任命了,至于说会不会让菲儿妈妈手中的小刀子给阉了,老李自认为是没有一点反对的余地的。

问题就是菲儿妈妈对着自己怎么着都好说,但是这件事是千万不能扩大影响面的。千夫所指,给唾沫星子淹了,老李是做下了就必须扛着,可是菲儿是无辜的,一切的一切都不能让菲儿受到这样不公平的对待。

笃定了的老李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个了,只要菲儿好那什么都行啊!

菲儿没有过来吃早饭,菲儿妈妈也没有来吃早饭,而且一直都快到上班的时间了,这娘俩也没有一个露面的。当然,面对这样的情况老李还没有天真认为有了这样的一个过渡,事情就大的化小,小的化无了,因为暴风雨前总是要安静上那么一阵子的。

是乘此机会先去学校躲上一会儿是一会儿,还是就在家里等着被放到砧板上?老李怎么说也是活半辈子的人了,他跟田荣说了声今天有事先请个假的,就把自己脱光了洗干净的放到了砧板上等着挨刀了。


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9)

昨天晚上菲儿的妈妈几乎是一整夜都没有睡着,即使是菲儿在凌晨的时候悄悄爬起来,又轻手轻脚的拿着手机出去了,闭着眼睛看似睡着了的妈妈都是一清二楚的。没有说菲儿什么,是这当妈的对于这样的事情真的太无奈了。

是啊,女儿和那个男人都把孩子给怀上了,而且菲儿妈妈绝对可以体会出女儿在这份感情上的义无反顾,所以这当妈就算是一万个不情愿,但是面对着自己的女儿,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凡事女人给谁惹着了她的话都要遭记恨的,更何况是老李这个老不要脸的东西,一下子把菲儿妈妈伤的这么深了!所以吧,菲儿妈妈可以最大限度的包容了女儿的过错,但是她在这一个晚上所积累下来的负面情绪,就要全算在老李的头上了。

反正女儿也在昨天半夜的给那个老不要脸的东西通风报信了,那咱就在屋里等着看看,看看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会是怎样的一番嘴脸呢!

早上起来,老不要脸的没来群跟自己和菲儿照面,吃早饭了,是谢欣给端到屋里来的,眼瞅着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啦,那个到现在都不敢来露脸的老不要脸,是不是心虚的给吓跑了啊!哼哼!跑了和尚不是还有庙在这吗,那咱们就等着看看,你这个老不要脸的能跑出去一辈子不见人!

肚子里恨声的哼哼着,紧咬着的牙根也痒痒的厉害了,一阵的敲门声也传进菲儿妈妈和菲儿的耳朵里。

有一点突兀的敲门声,菲儿妈妈听了是眉头不自觉的拧了一下,而似乎一个早晨什么异常都没有表现出来,也是带着小心的意思陪了妈妈一个早上的菲儿,暗自舒了一口气的又很快涌上来些许不安的看了妈妈一眼后说道:“我去开门。”

早上的一番梳洗,菲儿的面容上已经基本上看不出昨天晚上和妈妈一起哭过的痕迹了,不过很是关切着她的老李在门一开了,就从菲儿那不易察觉的微微的还红肿了些的双眼上,看出了一点端倪来。

心疼,爱怜,伴着深深的愧疚与自责,老李真的想一把把菲儿抱在怀里好好地疼爱一番。可是站在了这个房间的门口了,老李只是在双臂微微的动了又动了几下就压制了回去,而所有在心动涌动着的情绪,全都汇集在老李的眼神里落在菲儿的脸上。

算起来菲儿和公公在一起生活了四年多,尤其在最近这一年多的时间,菲儿对自己这个又是公公又是丈夫的男人,有了非常深的了解。以至于公公不管是情绪上还是动作上的一个细微的变化,菲儿都能清晰的捕捉到不说,她更能从心底里品味出公公在这些变化中所包含的意思。

一开门对上了公公的眼神,那男人累累在心的喷薄而涌动着的情愫,就把自己深深包容了进去。真的想就此投身到眼前男人的怀抱中,让这样的情愫带着自己在爱的天堂里尽情的徜徉!不过眼前男人了动了又压抑住了双臂也提醒菲儿,现在可不是自己与公公互诉衷肠的时候,因为现在是她与公公挤在一张床上以来,首次要面临的一个巨大考验的时刻。

回望着公公,用自己的双眼柔柔地接纳下公公眼中激荡着的情愫,几乎是看不清的,菲儿先是点点头而后又跟着摇了摇头,再接着她微微侧开了身子示意公公进屋。

感情上的事情,她不但会让女人变得敏感,就算是老李这个老男人在面对非常时刻的时候,也不由得因为敏感了,就把菲儿简单的意思给复杂化了。

菲儿点头,意思是自己知道了公公的心情,且表明了自己已经心领了。菲儿摇头,意思是现在我心领就可以啦,因为我妈就在屋里呢,咱们现在就点到为止吧。

只是菲儿点头了,老李是认为菲儿在告诉他,我妈就在屋里等着你来呢。菲儿的摇头,老李就理解为事情非常的棘手,前途不太光明啊!

现在不管是菲儿的本意是什么,也用说老李理解差异了之后的心情,这该进屋了吧还是要抬腿往里走进去的。

正襟危坐,双目低垂,菲儿妈妈坐着的位置就是正对着门口。

心里想的什么先都放下吧,因为既然进来了就必须要直面了。可问题是进来了作为‘罪孽深重’又是负荆请罪的老李,你总要主动上前匍匐在地了并恳请菲儿妈妈的谅解的,不过这话也说了,要主动上前的老李该对菲儿的妈妈怎么称呼呢?

要说吧,菲儿妈妈要比老李小上几岁,以前吧老李见到了亲家,就与见到了自己一个妹妹差不多,省略了姓氏亲切一点的叫她的名字。即使说在老李与菲儿的关系没有在菲儿妈妈面前挑明了,老李还能强装脸皮的把这样叫法延续下来。

问题是眼下这个时候,以前延续下来的叫法还合适吗?很显然,老李现在面对的东西就如过了时的98系统那样,已经跟不上网络发展的速度了。

既然老的98系统不行了,那就要在此基础上新来一个系统做适应吧。可是现在这个新的关系系统要从哪里作为切入点呢?

是啊,依着老李和菲儿现在的关系,如果他还如以前亲切的叫亲家那省略了姓氏的名字,那一定是洗脸的时候把水弄进了脑子里去了。那就按照新关系系统中最合理的叫法,去尊称菲儿妈妈一声伯母(因为老李和菲儿的关系还没有被菲儿妈妈认可,而且传统上毛脚女婿第一次上门好像都这样叫的)吧,可是眼前的菲儿妈妈那样一幅年轻了的面容,老李是真的叫不出口的。

老话说,萝卜不大却长在“辈”上,也就是说在很多的地方,一个人也许胡子都白了,却见到一个只有三岁大的孩子要他一声叔叔了。不过当这样事情就这么直直白白的临到了老李的头上,他更是相信,他如果开口这样去叫菲儿妈妈,菲儿妈妈准保一个大耳贴子的兜在他脸上的。

叫也不是,不叫更不是的时候,菲儿已经走了妈妈身边轻轻地挽住了妈妈一边的手臂。

低垂的眼帘张开来,菲儿妈妈的目光直视在老李的脸上。

说脸不红心不跳的那纯属是在说别人,反正老李被菲儿妈妈的眼睛这样给盯上了,老李是浑身都有扎了刺儿的感觉。不过算是再难受也罢,老李还是得抬着头的不能去退缩,因为男人即使是惹祸受罚了也要站直了身子来接受的。

至于和菲儿有了这样的关系究竟是对于错,都不是目前老李要跟菲儿妈妈解释的,他现在要说的自己对待菲儿的态度,也就是至少要让菲儿妈妈知道,在事情已经没有后退余地的时候,以后该怎么办。

是啊,一个心中藏着的秘密也许才能算是秘密吧,要是已经有第二个人知道了这个秘密,那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如今,菲儿妈妈也知道这件事,那就意味将来还要有其他的人也能知道这件事。如果有第四个,第五个乃至更多的人知道了,老李和菲儿该何去何从呢?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从法理的框架内已经明确是和不是,但是更多的人却更习惯用生活中约定俗成的东西,来作为衡量一件事的行与不行。如老李和菲儿的关系,从法律上来说他们目前的结合是法律所允许的,可是这样的结合一旦摆在了世俗的构架里,用大逆不道来评价似乎也不是很过分。

而这道世俗的坎儿,才是老类李和菲儿真正要面对的东西,即就算是当面杀不死人,却能在背后把人给淹死的唾沫星子。

人前人后的不就是活一张脸的吗,当所有人都把唾沫吐在你脸上的时候,能活下去的人是真需要点韧性的。当然,有人说过当你具有了堵住了天下人悠悠之口的能力时,你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敢说什么的。

可事实会如人所愿吗?即使你真的叫天下人不能把唾沫当面吐在你脸上,你就可以沾沾自喜而无所忧心了吗?其实就是这样的时候,个中滋味也只有当事之人自己去品味吧。

老李不能,也没有想过去堵住别人的嘴,他能跟菲儿妈妈作出保证的,就是不论到了什么时候,也不论面对怎样的情形,只要菲儿不离开他,他都会对菲儿不离不弃,且真心的呵护着她。

人到了老李这样的岁数,话语中已经没有了掷地有声的诅咒发誓,所以他就是很平静的跟菲儿妈妈说着他心中想着的事情,说着今后要有的一切打算。

是女人多喜欢男人无所畏惧的一番豪气,不过随着岁月的沧桑,到了一定年龄的女人会更多的去看一个男人是怎么样来过点点滴滴的生活。就是菲儿妈妈这样的女人,在品味过诸多生活的酸甜苦辣之后,她更能听得出老李这番平淡的话语中所有的份量,只不过让菲儿妈妈难以释怀的不是老李对自己女儿的态度和决心,而是老李越是这样她就更为女儿担心,一旦这件事走进了世人的眼中,女儿要跟着受多少的罪啊!

于是乎,老李此时的表现越好,菲儿妈妈心中逆反也就越大,因为自己这么好一个女儿,属于她的生活本来该是快乐和无忧无虑的,可是却由于这样的一件事而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生活着不说,还要为此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你说菲儿妈妈的心里能平衡的了吗!

可是话有说回来了,事已至此难道真就把老李拉出去蒸了煮了炖了的,一切就可以过去了?先不说这样做的前提是自己的女儿能不能同意,就是女儿现在怀在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就让这件事处置起来棘手的不行。

心狠的做法,是把这孩子直接打掉算了,而且这样也许是让女儿彻底结束她与老李目前关系的一个必要的方法。虽然很多人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但那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把心肠硬的跟铁一样,最少菲儿妈妈还做不到,菲儿就更做不到了。

决然的把心肠硬起来做不出来,而用其他的方法让女儿离开老李又不太现实,但此时让菲儿妈妈哪怕是默许的承认了老李和菲儿的关系,那也能把菲儿妈妈憋屈疯了。无可奈何之时,就最干脆的眼不见心不烦的,摆摆手坚决的让老李先在自己的眼前消失吧。

很能体会到菲儿妈妈现在的心情,也知道目前来说能有这样一个开始就该去烧香拜佛了,所以老李歉意的看了看一直沉默着的菲儿,就从菲儿妈妈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反对,即使连一个默许的态度也没有在自己面前表示出来,但这的结果也着实让老李暗自松了一口气。是啊,要是菲儿妈妈不依不饶起来,那老李要面对的乐子可就大了去了。

说反感老李本人,那是谈不上的,因为如老李这样的人,一般很难让人心生厌恶的。说能对老李有特别的好感,就算是没有了菲儿这档子事儿,菲儿妈妈似乎也找不到这样感觉。可是就目前来说,老李这个本来没有在菲儿妈妈心目中有什么特殊意义的男人,这会儿却闹腾个不停了。

一个习惯了出现在你身边的人,也许就是习惯吧,以至于你会在很多时候不自觉的忽视了他。直到有一天因为一些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而这意外的事情又刚好让被你经常忽视的人成了主角,你才会在内心里重新来看待这个人。

老李在菲儿妈妈心里闹腾就是缘于此,一个以前不怎么摆在台面上的男人,现在成了摆上正席的狗肉了!是什么原因才成了这样的,摆手赶走了老李的菲儿妈妈,不由得前思后想了起来。

是啊,自己这样出色的女儿,能够让她甘心的几乎是冒着千夫所指的唾骂,来铁了心跟随的男人,是哪里有的特别之处呢?

长相吗?一般化来评价是不是高抬啦!身材吗?据说不够一米八的人都是二等的残疾吧!学识吧?不就是教书的吗,天底下的老师可是多了去的!地位吧?不就是个破落学校的校长吗,你当谁还稀罕啊!

是菲儿看上他的这个家吗!貌似他的这个家除了房子多一点,院子大一点,还有些别的吗!是说他很会收拾家才打动菲儿的吗!可是一个只知道围着锅台转的女人,女人们自己尚且都看不上,更不要说一个大男人家就是这份出息啦!可是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自己的女儿难道是鬼迷了心窍了吗!念及到此,菲儿妈妈不由得转头看着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女儿了。

一看,怎么都替自己的女儿不值的厉害,于是再加上刚才的憋屈与无奈,菲儿妈妈的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妈妈哭了,菲儿自己也不好受,于是菲儿的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自己哭了是没什么的,可是带着身子的女儿要是太悲伤了,不但会伤了她自己身子,而且也会殃及到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办法啊,菲儿妈妈在菲儿也流泪的时候不得不先收起了自己眼泪,反过来先劝解起女儿来。

只是这劝解女儿是当妈的心疼女儿,可着越是劝解女儿,这心里就愈发地对某个罪魁祸首愤恨了起来!你个老不要脸的!都是你这个老混蛋害的我们娘俩这样的!你要不是遭了天打雷劈的,那简直就……

被人诅咒了会不会耳根子发烧,老李是没有时间验证了,因为他这会儿已经被回家来小姨子给堵在了屋里。一个为姐夫守候了多年的小姨子,一个在久旷之后从新尝到了滋味了的小姨子,她是今天刚办理好正式的调动手续,来工业区公安分局做她的政委了。

心想事成了心情就好,心情一好了就要找个人来和自己分享了。对于小姨子来说,这样分享的人自然非她的姐夫莫属了,而姐夫呢,虽然是有菲儿妈妈那档子事儿在心打着提溜,可是那也不能给兴高采烈的小姨子兜头浇上一盆凉水吧!再说啦,男人这东西受下半身支配的时候居多,所以吧,这小姨子在老李怀里左扭右拧的没几下子,受了下半身支配的老李就‘半推半就’的暂时把烦心的事儿往身外一放,搂着小姨子的就一头扎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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