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教师的丈母娘


  
  我和姗姗的事基本上定了。
  首先是我高攀,其次,不论姗姗,就是林叔叔,媚姨也是特别喜欢我,拿我当自己人一样看待了。
  林叔叔还着手计划让我办一个更大的公司。
  媚姨说,再过一年姗姗毕业了,就与我订婚。
  和媚姨她们交流多了,我才知道,不论林叔叔还是媚姨,对晚婚是不支持的。
  林叔叔还说过,他当副市长不要叫他分管计生,一个人十二三岁成熟了,偏偏要二十岁才准结婚,还提倡二十四岁后才生孩子,阿拉伯国家女孩八九岁就可以结婚了,中国和阿拉伯是走两个极端,像俄罗斯就好了,女孩十四岁结婚,荷兰女孩九岁,也太小了。
  而媚姨最赞成是女孩十八岁就生子,她说有个两好处,一是十八岁正是发育时,生育后身体可迅速恢复,三四十岁还一样青春靓丽,二是十八岁生了孩子后,二十多岁可放心下来干事业,没拖累,不像二十六七岁,事业刚好顺利时,却又要停下两三年来。
  媚姨还说,现在的孩子,十二三岁就睡在一起了,早熟得不得了,要是让她们再玩十几年,还不变坏了。
  我马上想起媚姨和艳姨,媚姨也是十九岁多生的孩子,早结婚,使得她没到外面接触,养成了她成熟、高贵,庄重、娴淑的气质。
  而艳姨整天在外,三十多岁了,还没有丈夫和孩子,害得男人老对她想入非非。
  我很感激林叔叔和媚姨,一定要报答他们。
  当然,事业上和其它事我这里不讲,凭我的头脑,基本上是一帆风顺的,再有林叔叔的暗中帮助,好多大摊的生意都顺利进行。
  而我却基本上把所得给了林叔叔,除了扩大公司以外。
  在这里,我主要是讲在我生命中,在我生活中或在我身旁的一些女人,以及她们和我的关系。
  从十年前,婶婶用她已给我生了两个妹妹的身体诱我使我向婶婶献出童贞之后,接着就是占美黛妹妹。
  后来,搞春姬弄嫚媛阿姨母女俩、奸姣嫂、玩阿蜜、淫艳姨,使我懂得了女人许多东西,从中得到许多乐趣,使我更热衷于把女人弄到自己怀中。
  有一个女人,我是基本上不想的,一是不敢想,二是想不到,只是觉得她很美,很高尚,很圣洁,虽然她是那么的迷人,让人一见心魂都荡走了。
  但自从我淫了她妹妹艳姨后,我发现天下美好的东西我也可以试一试的,艳姨是妖艳的,是性感的,身材如魔鬼一样,但她姐姐也就是我岳母媚姨是丰满的,肉感的,妩媚的。
  我确实被她迷倒了。
  但我从未想到要淫我的岳母。
  一来她太高贵了,我只能仰视,二来又是我的岳母,三来她和林叔叔都是我最惧怕的。
  可是并不阻碍我对媚姨的欣赏。
  于是我跑回家的次数多了,更勤快了。
  有时媚姨去做舍宾回来累了,我和姗姗一边一人还给她按摩。
  一般是我给媚姨按她的香脚,姗姗给她捶背,我再给她揉肩等。
  媚姨简直如一个皇后,享受着奴才的侍候。
  当然,我一样也给林叔叔做按摩,有时姗姗给她妈妈做,我给林叔叔做。
  日子久了,总有好的机会。
  而我是一个最善于抓住机会的人。
  这天晚上,我和姗姗回来已有七点多钟了。
  媚姨已洗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本来我和姗姗准备洗澡后一起去看电影的。
  姗姗洗过澡后,边给媚姨按摩边等我洗。
  我洗出来后,姗姗告诉我,她们学院的几个女孩要排练一个节目,要她就过去。
  姗姗说:“妈妈累了,你来给她按摩一会儿。”
  媚姨说:“行了,你俩一起去吧。”
  姗姗说:“我们是在老师家。
  他去人家会笑我的。”
  我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与媚姨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于是道:“我想休息早一点,明天还有事。”
  我坐在姗姗刚才坐的位置上,两手捏着媚姨的双肩轻揉着。
  姗姗出门了。
  由于我心怀“不轨”(但并不是对媚姨有非分之想,而是想单独享受媚姨的气息和近距离欣赏她),所以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一句没一句的,心有些慌。
  在与媚姨的对话中,我得知林叔叔今天已出差了,要好几天才回来。
  我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我真怕媚姨会听见。
  媚姨今晚澡后穿着一件淡紫色的睡袍,平时少见她穿睡袍出现在我面前,即使有,也是从房里出来又回房里。
  大概因为今天她不知道我会回来吧。
  身着睡袍的媚姨格外妩媚和性感。
  刚洗完澡后的她虽没有妆,但依然妩媚多姿,如出水芙蓉,美丽的脸盘如狐一般迷人,如花似的娇艳,如丝的媚眼让人丢魂,丰满的身材充满了韵味。
  淡紫的睡袍裹在她身上直达小腿肚,两根吊带细细的挂在她丰满的肩上,将女人洁白圆润的肩部裸露出来,如露出水面的藕瓣,媚姨双肩的锁骨如两头翘起的“一”字,显得格外性感,媚姨的奶子很大,圆圆的鼓起在胸前,走动时大奶子在睡袍里滚动着,乳房上部约有五分之一露出来,呈现出深深的乳沟,由于她将睡就没有系乳罩吧,那两个肥大饱满的乳房,紧贴在睡袍上,清析的显露出来了,尤其是那两粒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顶着睡袍,清清楚楚地凸现出来,让人看着直心跳,更是勾魂荡魄。
  由于媚姨奶子太大,以至于她站起来时睡袍胸以下部分空出,象帐子般地挂在她身上,鲜艳的淡紫色睡袍光滑而柔坠,在灯光下闪烁而流动着着,使媚姨更是高贵迷人。
  而媚姨睡袍裹着那丰艳的臀部,足以打动了全世界男人的心,使男人为它神魂颠例,赞叹不已。
  美丽诱人的臀部,浑圆隆起,成为柔软的波状形,臀部下面弯入的曲线最好要柔美、圆浑而紧滑,显现出丰满、圆滑、细腻、白净而富有弹力的臀部之美。
  我从脚开始给媚姨按摩,随着我的揉、摸、捏、推、按、搓、甩等手法,媚姨真是感到一身有说不出的轻松舒服,她道:“怪不得你林叔叔说你按摩很专业哩。”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没话找话道:“媚姨,姗姗那么小,你和林叔叔……怎么看得上我……?”
  “傻小子,你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我们没看错。”过了一会,媚姨又道:“实话告诉你吧,当时有一个男孩和姗姗好上了,那个男孩是个只知道玩的,不懂事,很会哄小女孩,我怕姗姗真的跟他……那人怎么比得上你一半?小峰,姗姗是小点,还不满十七岁,但我和你林叔叔认为,女孩早嫁好,早嫁早生子对女孩的身体恢复有好处,古时女孩十二三岁就嫁了,我当时……和你林叔叔,也十八九岁嘛……”
  媚姨又道:“你比姗姗大九岁,我认为男方比女方大十岁到十三岁是最好的,小峰呀,你很有前途,我舍不得这么优秀的男孩变成别人的女婿,你要进单位,有你林叔叔,五六后年你也上了副处了,到这个位子就有你施展身手的机会了,到时,你林叔叔是副厅,你和我是副处,一家多荣耀。
  不过,我倒不想你再走这条路了,还是经商好一点吧,安安心心地赚钱,舒舒服服地用,我希望你和姗姗一辈子都好,我以后就靠你了,当什么官呢,像你林叔叔,整天提心吊胆的,没几天在家里过……唉……我还是靠你啦……”
  我不好意思,更卖力了。
  媚姨真是拿我当自己儿子一般,我怎么会起邪念呢?
  我给媚姨按着,给媚姨按摩那真是享受啊,享受媚姨肉体的香、滑、柔、丰、弹的特点,我的手贴着光滑的睡袍,就象贴在她肉体上。
  从媚姨的脚掌到小腿,再到媚姨的肩背,再到她的头颈,特别是女人的头颈,给男人一按就热血沸腾,控制不住的话下面的琼浆还会汨汨而出。
  我知道媚姨有些别样不同了,因为她的肌肉微微发红,面庞更是潮红起来,人也有些不自然。
  但我越是一本正经地给她按摩,她反而不敢怀疑我,否则显得她自己多心了。
  我轻轻地扶媚姨仰躺下,头枕在沙发头上。
  媚姨说:“行了,小峰,你去休息吧。”
  我说:“你躺下来,我再给你做一会就行了。”
  媚姨见我如此,倒不好说什么了。
  于是躺在那里,微闭着眼,让我继续给她按摩。
  美人在前,尤物在手,我心“呯呯”直跳。
  媚姨才36岁啊,如少妇一般浑身都诱人。
  我双掌轻搓着媚姨如藕般丰满的玉臂,这女人任我摆布着,她当然不知道我心怀鬼胎,其实她自己也感到不适应,但她不敢说出来,如她要拒绝,则好象变得她自己心怀鬼胎了。
  所以她只能躺着好象很舒服似的让我按摩,而她被我按得热血沸腾,却不便作声。
  媚姨躺在沙发上,睡袍柔柔地贴身垂下,包裹着她身体,不用脱光,我已看到了媚姨的身体,大奶子鼓起来还往两边溢出,丰满的小腹微微凸起,胯部宽大臀部浑圆,要命的是媚姨胯部的睡袍在她两腿间也贴大腿垂下,显出丰满的双腿,双腿根那如大馒头一样隆起的丰包,我知道,那里就是十七年前姗姗出来的地方,而今,姗姗那里都可以给我用了,而媚姨那里还是那么诱人。
  我拉住媚姨的双手指甩抖,媚姨身子随之摆动,大奶子也在摆动起来,令我下体肉棒如铁般硬涨,但我不敢轻易乱动。
  我接着轻柔地在媚姨的两肋按摩着,渐渐地,按到了媚姨的小腹部,我在媚姨的小腹处乱摸,小腹丰满而平滑,手感真是好极了。
  媚姨没出声,仍微闭着眼,任我作为。
  我想,是不是林叔叔经常在外玩女人,没有给媚姨,媚姨默许我弄她了?我大着胆往下摸,在媚姨肚脐下距丰包约一寸左右时,媚姨仍没反应。
  我心狂跳着,手掌忽然握住了媚姨胯间的丰包。
  媚姨一下惊醒了,她突然身子直起来,看着我问:“你干什么?”
  我一下子扑上去,一手搂住媚姨,一手隔着睡袍在她那女人蜜处胡乱摸着。
  媚姨挣扎着,却被我抱得紧紧的,我正在准备伸手进入她睡袍里时,她抽出一只手,一耳光狠狠地打在我脸上。
  我忽然清醒过来,我是怎么了?媚姨是我的未来的丈母娘呀,我不是人了?接着我的反应是姗姗,糟了,这下完了,我将会失去姗姗了!这一吓,使我放开媚姨,她气得站起来,我不由自主地往地板上一跪,不住磕头求饶道:“媚姨,我该死!我该死!我晕了头了,你原谅我吧。”
  媚姨气得不出声,我跪着向前抱住媚姨的腿,道:“媚姨,我好涨好涨的,涨昏了头,见你太美丽了,所以克制不住,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媚姨仍不出声,好久,一只手轻轻地放在我头上,我偷偷地抬眼往上看,见媚姨妩媚的脸上表情很复杂,在我抬眼往上看与媚姨目光对接一下后,她叹了一口气,咬着唇扭脸到一侧,直直地重新又坐下来不再理我。
  不知怎么,我领会了媚姨的意思,她同意我了。
  我心里异常激动,起来坐在沙发边一把搂住媚姨,道:“媚姨,我的好媚姨,我好爱好爱你。”
  我一手搂着媚姨,一手在她丰满的胸上抚摸着,同时吻着她的面庞和嘴唇。
  她不理我,闭着眼任我在她身体上狂摸狂吻。
  我把媚姨放倒在沙发上,伏在她身上两手隔着睡袍在她丰满的大奶子上摸着,又轻轻地捏弄她那大如葡萄的奶头,一会儿,媚姨的稍软奶头挺立起来。
  我吻着媚姨的面庞、性感的嘴唇、耳朵、雪颈,渐渐往下吻上她的胸脯和大奶子,在我吻她大奶子时,我一只手已伸到她的桃源胜地,去探索她为我生下老婆的地方去了。
  究竟是年轻女人的桃源胜地,那里多汁而丰满,早已是水汪汪的,隔着睡袍抚摸,睡袍已湿了一些,我的手指在媚姨那桃源蜜穴处轻点慢按,不一会儿,媚姨流出的琼浆又湿了那里睡袍巴掌大一块……
  而在我的摸弄之下,情感丰富的媚姨抑制不住连连呻吟起来。
  我却掀起媚姨的睡袍下摆,啊,好美的三角裤,窄窄小小的紧绷在媚姨腿根,洁白上缀有小花点,蕾丝边真是性感极了。
  我拉下媚姨的三角裤,使媚姨的阴户一览无遗,只见馒头似的阴阜,竟没有一点毛,如小女孩般光滑白嫩,却高高耸起,诱惑迷人极了,美丽极了。
  那朱红色的阴唇,鲜红色的肉缝,使我性如发狂,手指手指轻挖著肉穴,媚姨淫液竟汨汨而出流到我手上!
  我脱去了休闲短裤,露出长而大往上翘着坚硬的肉棒。
  就要往媚姨身上贴。
  此时,电话铃响了,我和媚姨吓了一跳。
  是姗姗打来的,她告诉我可能较晚才回来。
  我放下电话,媚姨已经站起来了。
  虽然她的小裤衩还扔在沙发上,但她站起来睡袍已是遮住了她下身。
  她满脸通红,道:“看你,快穿好裤子,这样像个什么……”
  我走过去,想去靠近媚姨,她却离开沙发,道:“小峰,你去休息吧,我累了,也要休息了。”
  我走到媚姨旁边,柔声道:“媚姨,让我扶你进房去休息吧。”说着,一手搀住她手臂,一手搂过她的腰。
  媚姨心一动,道:“你先把裤子穿起来,这样…太不雅观了……”
  我道:“媚姨,我先扶你进去再来穿好裤子。”
  说着,我从媚姨身后搂过她,硬涨的肉棒顶在她臀部。
  媚姨顿时瘫软下来。
  道:“别……别……别……”
  我在媚姨身后搂住她刚往她房间走两步,我禁不住两手在她胸前的大奶子上疯狂地搓揉,搓揉着这个十六年前喂养我妻子的大奶子,媚姨双手盖在我手背,不知是拒绝还是接纳。
  接着,我一手搓揉媚姨的大奶子,一手往下捞起她睡袍下摆,伸向她两腿间去摸弄她的肉穴,道:“媚姨,今晚,我还要给你做穴位按摩……”。
  此时那里已经是水涟涟往腿根直流了。
  我一摸到,媚姨连叫道:“别……不要……”
  媚姨的腿夹住了我手腕,但并不妨碍我手指的动作,我的手指轻轻在她肉穴的肉瓣上点划着,媚姨的腿渐渐松开了。
  我整只手在媚姨私处摸弄了一会儿,抽手出来,抱住她,用我长长的肉棒顺着媚姨的后庭往前犁去,媚姨连用颤抖的声音道:“别、别……求你……别……”此时,我已将我那如鸡蛋般的龟头扣入了媚姨蜜穴中,媚姨的声音弱下去,仍叫道:“别……别……啊!”
  正当媚姨在“别……”地叫时,我突然往前一顶,媚姨不禁发出变了调的“啊”声。
  身体被迫下弯,手臂撑在沙发的扶手上,同时腰部下沉,丰臀上翻,蜜穴往后翻出来,不用想,这个姿势的女人翻出蜜穴来就是让男人去用力戳了。
  我感到无比刺激,能将肉棒顶入B市第一大美人玉穴中,那让人死了也愿的啊。
  我肉棒大半顶入了媚姨蜜穴深处,媚姨似乎受不了,我停下来,搓揉着她的大奶子,吻着她耳朵道:“媚姨,你太美了,你是最美的女人,能和你做爱,我情愿死,媚姨,我的好丈母娘,好姐姐,我要死在你身上。”
  媚姨被感动了,柔声道:“好女婿,你真这样爱我,你……想要……就要一回吧……”
  我轻轻抽动起来,媚姨的蜜穴虽生了我妻子姗姗和我小姨子婷婷,但现在却依然很紧。
  后来我才知道,原因是一来媚姨生两女儿时还年轻,二来媚姨几乎天天练一种叫“缩阴术”的功,就是每天早晚练提肛提阴,从不间断,十几年来,阴道紧如少女,又因生过两胎,阴埠高耸,阴部肥厚,阴道里面肉壁弹性十足。
  用她的与她女儿姗姗相比,则姗姗的紧且箍,水多浆少却仍有干涩的感觉,用她的与艳姨的比,艳姨紧且水浆多滑的却又没有媚姨的肥厚,也许只有嫚媛阿姨的与她的差不多。
  但媚姨的蜜穴更让男人舒爽,不但紧,则是一种软厚肉壁夹住的紧,每一次的抽插,都有滑滑的、软软的,不但感觉在我的肉棒上,而且在龟头上每一次顶入都有顶开滑软肉壁之感。
  加上媚姨丰满的身材,鼓涨的大奶子,事实证明,媚姨是女人中最好做爱的。
  她令我发狂。
  与姗姗做爱,清纯可爱的她会吸尽我的感情,与艳姨做爱,风骚性感的她会吸尽我的精液,与媚姨做爱,妩媚之极的她则会吸尽我的骨髓,抽走了我的魂!
  我由慢到快,在媚姨身后抽插着,媚姨发出“唔……唔……”的呻吟,但她还是在控制自己的声音。
  我边抽插着媚姨那曾经生育我妻子和我小姨子的蜜穴,边隔着睡袍搓弄媚姨那曾经养育我妻子和小姨子的大奶子,指头捏揉着我妻子和小姨子曾经吮吸得大如葡萄的奶头,心中欲念如织,心道:姗姗那小嫩穴给我一次又一次抽插,奶子给我一次又一次地搓弄,而现在她妈妈的蜜穴也给我一次又一次抽插,大奶子也给我一次又一次搓弄,真刺激!媚姨这曾生养了我妻子啊,姗姗的身体供我寻欢作乐,现在她妈妈的身体也供我寻欢作乐!
  我一下又一下地直插到底,而媚姨被我这如翘心肺的抽插弄得连连叫喊:“唔┅┅好狠心的┅┅亲女婿┅┅你插┅┅哦┅┅我要┅┅丢了┅┅哎哟┅┅美死了┅┅啊┅┅泄┅┅泄了┅┅泄给┅┅女婿了┅┅唔┅┅嗯哼┅┅啊┅┅啊┅┅啊┅┅”
  十多分钟后,媚姨一阵大叫,用力撕扯我搓揉她奶子的双手,身体一阵阵颤抖,我知道她高潮来临了,加快速度,下下到底,终于,媚姨拼命拉扯我的手,蜜穴深处涌出一阵阵柔流,直洒在我龟头上……
  我从媚姨的后面抱着我的准丈母娘,她的双手覆盖在我的双手上,而我的双手则在她丰柔的大奶子上搓揉着,肉棒深深地刺入她的蜜穴,感受着准丈母娘高潮后的颤抖。
  好久,我把肉棒取了出来,将媚姨的睡袍放下,在后面抱起媚姨,将她抱进了她的卧室。
  媚姨的卧室不愧为市长与夫人的卧室,轻纱薄缦,柔和的灯光,柔软的大床几床柔软的丝光棉被,床头上一幅大婚纱照片里,媚姨妩媚勾人,林叔叔年轻英气勃勃,布置得极为浪漫和充满淫欲。
  那是十多年前媚姨的婚纱照,可媚姨十年前和现在仍一样,只是现在更显成熟妩媚。
  我把媚姨扔在大床上,她深陷入床中。
  我的丈母娘虽然得了一次高潮,但显然她意犹未尽。
  而我刚才初得媚姨身体,也格外地贪,没有仔细地享受一下。
  这次,我要慢慢地逗一下媚姨,看看平时庄重的丈母娘在男人面前的样子。
  媚姨仰躺着,我双臂架住她双腿一扛,她双腿就曲起来,睡袍滑到了小腹,那水涟涟丰腴的蜜穴暴露在我眼前,她敞开怀,任我扑入她怀中。
  我一手去搓揉我准丈母娘的大奶子,一手握住自己粗大的肉棒去搅弄媚姨的蜜穴口……
  媚姨被搓被搅得灵魂出窍,芳心噗噗跳,一双媚眼更是勾我,使我肉棒如铸铁,更发狂地弄她,而媚姨也顾不得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女婿,全身的欲火,已在体内热烈的燃烧著,用手抓住了我的大肉柱,叫道:“好女婿!妈受不了啦,妈要你……插……插妈的……”
  我又俯下身去一边吻着媚姨一边摸弄着她……
  “乖!……快!快!妈……等……等……不及了!”
  如此丰满成熟地,娇艳而又有韵味的媚姨,再听她的浪声及肉棒被玉手抓住的感受,一听此话,即刻用力往下一插,“呀!好坏……好坏的女婿……”,媚姨仿佛突然被撬了心肺一般,令我感到刺激万分,而媚姨双手像蛇般的抱紧我的雄腰,屁股扭动起来。
  我手一边摸揉奶头,一边吻著樱唇,吸著香舌,插在媚姨小穴里的大龟头,被扭动得感觉淫水越来越多,媚姨娇羞的闭上那双勾魂的美目。
  看得我又爱又怜,此时媚姨的小穴,淫水更加泛滥,汨汨的流出,使龟头渐渐松动了些,我猛的用力一挺,只听,滋,的一声,肉棒整根插到底,紧紧被阴户包套住。
  龟头顶住一物,一吸一吮,媚姨痛得咬紧牙根,嘴里叫了声:“狠心的……女婿儿……”。
  只感觉大龟头碰到了子宫花心,一阵舒畅和快感,由阴户传遍全身,好像似飘在云中,痛、麻、涨、痒、酸、甜,那种滋味实难形容中。
  我把媚姨领入从未有过的妙境里,林叔叔不曾给过的,她此时感到女婿的肉棒,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在小穴里,火热坚硬,龟头棱角,塞得阴户涨满。
  媚姨双手双脚紧挟缠著我,肥臀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亲儿子……肉棒儿子……好美……好舒服……妈要你快动……快……”我眼见媚姨此时之淫媚相,真是勾魂荡魄,使得我心摇神驰,再加上肉棒被紧小阴户包住,紧、暖得不动不快,于是大起大落,猛抽狠插,毫不留情,每次抽到头而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龟头在子宫口旋转、摩擦,只听得媚姨浪声大叫:“啊,亲儿子……啊……肉棒儿子……妈……妈美死了,你的大龟头碰到妈妈的花心了……啊……。”她梦呓般的呻吟不已,我则越越猛,淫水声“叭滋、叭滋”的响,次次著肉。
  媚姨被插得欲仙欲死“……呀……亲儿子……我的小亲亲啊……妈可让你得上天了……啊……乖儿……妈……痛快死了。”我已抽插三百多下,只感觉龟头一热,一股热液袭向龟头,媚姨娇喘连连,“宝贝心肝……─肉棒的儿子……妈不行了……妈泄了……。”说完放开双手双脚成“大”字形躺在床上,连喘几口大气,紧闭双目休息。
  我一见媚姨的样子,起了怜惜之心,忙将阳具抽出,只见媚姨的阴户不似未插时一条红缝,於今变成一红长洞,淫水不停往外流,顺著肥臀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我躺在一旁,半抱住媚姨,用手轻揉乳房与奶头,媚姨休息片刻睁开美目,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著我。
  “好女婿,你怎麽这样厉害,妈妈刚才差点被你弄死了。”
  “媚姨,还要吗?”
  “哼!真坏!”媚姨又扭过头去不理我。
  “媚姨,我还要……。”说著用手猛搓奶头,搓得媚姨娇躯直扭,小肉穴的淫水似自来水泊泊的流了出来,我一见,也不管媚姨要是不要,猛地翻身伏压上去,将那粗长的肉棒用手拿著对准她的蜜穴,用力一插到底。
  “啊!呀!……”
  我猛抽猛插着,一阵兴奋的冲刺,大龟头碰到阴户底部最敏感的地方,花心猛颤,不由得媚姨两条粉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缠在我的背上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我的腰部,梦呓般的呻吟著,拼命抬高臀部,使阴户与肉棒贴得更紧密。
  “呀……亲儿子……心肝……宝贝……肉棒的儿子……妈……妈……痛快死了……你……你……要了我的命了─妈……好舒服……美死了……。”
  我耳听媚姨的浪叫声,眼见她那姣美的脸上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自己也心花怒放,欲火更炽、顿觉鸡巴更形暴涨,抽插得更猛了。
  每一抽出至洞口,插入时全根到底,再接连旋转臀部三、五次,使龟头摩擦子宫口,而小穴内也一吸一吮著大龟头,而每随着我一次抽动,媚姨的大奶子都在上下剧烈地荡动着,我忍不住边抽插边搓弄她大奶。
  “妈……我的亲妈─你的小穴吸……吮得我好舒服……我的……龟头又麻……又痒……妈─我要飞了,我要上天了……我……”我一边猛插,一边狂叫。
  媚姨的睡袍原先还穿在身上,盖住她的大奶子,而随着我疯狂地插,疯狂地搓弄,她的睡袍已全收到了小腹处圈在那里了,啊,媚姨女儿的挺乳的嫩穴是我的极乐之地,而她的大奶子和流蜜的穴也是我的极乐之地!我更疯狂了。
  插啊,搓啊,揉啊,一浪高过一浪。
  媚姨被女婿一阵猛抽狠插,感到小穴内一阵麻、痒、爽传遍全身,挺起粉臀用阴户抵紧我的下腹,双臂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背,随著一起一落的迎送。
  “好女婿……妈─妈─也要飞了……也被你弄得……上……天─天─了……啊……亲儿子你……弄死我了…………我好痛快……我要……泄……泄……了……啊─。”气喘吁吁,浪叫著。
  媚姨叫完后,一股阴精直泄而出,“好儿子……亲儿子……乖肉……心肝……宝贝……妈的小穴被……被你弄……得好─好……痛快……我要被你奸……奸死了……我的心─心肝……─妈小穴生……生出来的……的乖肉。”
  媚姨的淫呼浪叫,更激得我像疯狂似的,就像野马驰骋疆场,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冲锋陷阵一样,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狠,汗水湿透全身,时间将近一小时,媚姨被弄得高潮了三、四次之多,全身舒畅,骨酥筋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宝贝……心肝肉……肉棒的儿子……─妈已泄了三、四次了,再……下去……─妈真要被你……死了……你……你就饶……饶了妈……妈吧……快……快射……射给妈妈……吧……妈……妈又泄了……啊─啊……”说罢一股浓浓的淫精喷向龟头,阴唇一张一合,挟得我也大叫一声:“妈……我的亲妈─小穴的亲妈妈─我……我好痛快……我也要……要射……射……了。”被媚姨的淫水一烫,紧跟著阳具暴涨,背脊一阵酸麻,一股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射得媚姨浑身一抖,紧紧抱住我的腰背,银牙紧紧咬住我的肩头,猛挺阴户,承受那热而浓的阳精一射之快,媚姨已是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两唇相吻,我也搂紧媚姨,猛喘大气全身压在媚姨的胴体上,把无数次给她女儿的浓精一股一股不断地向她体内深处输去……
  怎么形容?那最美妙的享受啊,真是:红光柔柔裙带松,乱云飞渡仍从容。
  天生岳母仙人穴,无限风光在乳峰。
  被我一个半小时剧烈蹂躏的媚姨,好久,才悠悠转醒过来。
  我见媚姨醒过来,看着她那娇媚无比的样子,禁不住过去搂着她,肉棒又开始一点一点的硬起来,你知道,一个晚上射一次精对我来说那怎么够!现在是初上媚姨,她那迷人妩媚的样子,恨不得一个晚上都在跟她做爱!我虽有些累,但又准备第二次了。
  媚姨目光痴滞起来,我道她是太累了,伸手过去轻抚她的大奶子。
  谁知,媚姨却推开我的手,捂着自己的脸,哭泣起来。
  我不知所措,忙去搂她,谁知她不但推开我,还狠狠地给我一耳光,打得我脸火辣辣地疼,接着,媚姨发疯似的打着自己,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在自己的俏脸上。
  边打边哭道:“姗姗,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不是人……呜……”
  我坐在床上怔怔地看,媚姨却把气撒向我,边哭边道:“你这个男人……呜……不是人……呜……他引诱妈妈呀……呜……呜……老公……你回来……快回来……呜……赶走他……呜……不是人的东西!……呜……呜……”
  我听了背上的汗毛竖起,我死定了!当我不知如何时,她歇斯底里地向我叫道:“滚!……滚!……不要再在我家出现!……呜……呜……”
  我狼狈不堪,溜出媚姨的卧室,匆忙穿上自己的衣服,溜回我的宿舍。
  躺在床上,我心有余季,不知林叔叔什么时候回来。
  这下全完了,这不再是从前了。
  林叔叔待我恩重如山,我却糟蹋了她妻子,姗姗对我真心实意,我却蹂躏了她妈妈,媚姨更是拿我当儿子一般呵护,我却把目光盯在了她的奶子和胯间,我从一个农民、一个大兵到这城市,成为一个市长的女婿,拥有最娇美的妻子,姗姗可是这个城市的第一美少女啊,我从地上到天上,却这干出般事来,我还是人吗?我还等什么?等姗姗来骂我吗?等林叔叔回来修理我吗?
  我应有自知之明,走吧,销声匿迹吧。
  于是我简单地打好行李,带了一些钱,来到汽车站,漫无目的地上了一辆快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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