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开放的蒙古姑娘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我伸个懒腰,感觉精神很爽。洗漱完毕后我坐在沙发上 发呆,今天干 点什么好呢?这时听到轻微的敲门声。我赶忙过去打开房门,刹那 间我的眼睛不由一亮。
一位美女站在门口,冲我羞涩地微笑着。我呆呆地看着她,犹如坠入梦境一 般。她冲我叽哩咕噜地说了几句,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打扫房间的服务员。我 点头示意她可以进来,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我又坐到沙发上,她先进了 卫生间打扫。这个姑娘太好了,个头估计有168公分,我还没来得及细看,但 已经断定她有相当优美的身段。
果不其然,她打扫完卫生间后进了房间,一下子就摄走了我的心魄。我已经 不知道如何用语言来形容她身段的优美,总之,女人身体应该隆起的部位在她身 上都隆起得完美无瑕,低洼的部位都那么恰到好处地低洼,曲线分明,起伏波动。 浑身上下透出诱人的青春气息。简直是上天的杰作!
趁她打扫房间,我坐在沙发上仔细进行着观察。太美了,她有一张无比清丽 的面庞,眼睛似秋水波动。由侧面看,高高的鼻梁,是用最优美的线条描出的; 从正面瞧,一脸的无邪透出天真;转过身去,光线映照下的秀发飘出阵阵芳香。 我快醉了。
她已经觉察出我的反应,腼腆得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我不好意思地站 起身来,示意她我先出去。她似乎充满感激地朝我微笑点头。
我来到街上,漫无目的地踟蹰着,那个美女给我心头的撞击使我久久无法平 静。怎样才能揽她细腰与她共度风流呢?我盘算着。
街上有些凉,这里是冬天寒流的发源地,那些冷空气就是从这里沿黄土高原 滚滚南下,不时袭击着中原大地。成吉思汗当年是不是也耐不住严寒才决定南扫 中原的呢?记得有一本《成吉思汗传》说,中原的美女是成吉思汗铁蹄踏中原的 原因。以前我还真相信,因为我总是感觉这种地方的女人应该个个膀大腰粗,面 如黑炭。可是在乌兰巴托街上转过一圈后,我彻底纠正了自己的看法。那么,为 什么传记作者要那样写呢?这不是无中生有吗?
细想起来,似乎也有道理。因为成吉思汗大军所过之处基本片甲不留,哀鸿 遍野。不但抢劫钱财实物,同时也掳掠人口。男人肯定成为生产奴隶,而女人就 会成为性奴隶。蒙古男人跟中原女人的结晶不就是中蒙混血吗?据说混血儿都很 漂亮,所以经过漫长年代的繁殖,蒙古人种是否也得到一定程度的改良呢?
一想到繁殖这个字眼儿,我马上想起宾馆里还有一位佳丽需要我去关怀。于 是我低着头,边寻思着边回到了楼上。
上了楼,抬头一眼就看见那个姑娘正站在服务台旁边。我走过去示意我没拿 钥匙,她嫣然一笑,从服务台拿起钥匙跑到我门前亲自给我开门,然后把钥匙交 到我手中,我趁机触碰了她的手一下,滑溜溜软绵绵的小手让我有一种触电的感 觉。我一边嘀咕着三克油,三克油,一边不情愿地走进房间,然后关上门却故意 留了条缝。
进了屋,我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心神不定。我的房门紧挨着服务台, 我假装上卫生间,然后偷偷隔着门缝向服务台张望。只见她正趴在服务台上看书。 我琢磨着,怎样找机会出去跟她搭话呢?
我在房间里像驴一样来回转磨,百思不得其法。桌子上零乱散放着我的杂物, 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圈子绕了一圈又一圈,我还是定不下决心。我看看窗外,又 满屋子乱瞟,突然一件东西引起我的注意力。
我平常有低血糖的毛病,一感觉不对头我就要吃点东西,因此平时总预备点 巧克力之类的食品。这次来蒙古,我特意买了一大盒高级巧克力,以备不时之需。 此时,那盒巧克力正平静躺在桌子上,被我一眼看见,不禁计上心头。
女孩子一般都有爱吃零嘴的毛病,蒙古女孩子估计也应该有同样毛病,我何 不在这个缝里试着下条蛆?但怎样才更自然呢?冒冒失失拿巧克力给人家,显得 过于莽撞,太直白反而不好下手。细想了一下,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我拿了三块巧克力放在兜里,穿上外衣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关好门我把钥匙 放在服务台上,冲她点了下头,然后转身下楼。我来到街上漫无目的地转悠了半 个小时,然后又回到楼上。果然,她还趴在服务台上看书,看见我上来,马上拿 起钥匙给我开房门。我微笑着一口一个三克油,然后很自然地摸出那三块巧克力 递给她。她惊异地接过来,这回是她一口一个三克油了。我估计她会点英语,于 是便用英语问她「你好」用蒙古话怎么说,她叽哩咕噜说了一句,我确实也没听 明白,便要求她重说。就这样,我站在房门口跟她学了一会儿,基本学好后,我 又来个三克油,便一边唠叨着一边进了房间。关上门我就在屋里又来回溜达,十 几分钟后,我拿着一根笔一张纸出了房间,看她还在看书。
她一听房门动静便抬起头,看见我出来又送给我一个美好的微笑。我趴到服 务台上假装忘了刚才学的话,要求她再教我一遍。于是我根据她的发音,用英语 字母记录下来,并要她看是否正确。她点点头,于是我便照着纸上的字母反复念, 有时故意念错,她马上热心地帮我纠正。学完「你好」,我又要求她教我「你叫 什么名字」,「你多大了」等等,并在纸上纪录,然后要她检查。我们聊了半天, 这时另一个年龄稍大的服务员上楼叫她,我才发觉该吃午饭了。于是不得不悻悻 地跟她分开。
午饭吃的什么,我到现在都想不起来。我一门心思地想着下午的进攻战术。 既不可操(淫色淫色4567q.c0M)之过急,也不能耽误时间,因为我没几天功夫在这里耗着。胡乱吃了几 口,我便上楼去了。
上楼后我发现,刚才那个年级稍大的妇女也在。我用上午学的跟她们打了招 呼,便进了房间。这时我又开始转磨,时不时到门口偷窥,那老妇女始终不走, 急死我了。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我感觉门外没动静了,估摸着老妇女可能走了,于是又 拿起纸笔悄悄走到门口向外偷窥。她不在服务台?奇怪!
我轻轻拉开门,探出头张望,一扭头发现她坐在我房门旁边的沙发上正在看 书。我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顿时感觉一股血涌到头上,脸上一阵热浪袭来。 我羞愧地冲她笑了一下,她也坦然地回报我一个微笑。我定下心神,走到她旁边 坐了下来。
接着,我又问她一些日(淫色淫色4567Q.COM)常用语,诸如「谢谢」,「再见」等等。然后我用蒙 古话问她叫什么名字,根据发音,她名字叫「波紫儿」。
我结结巴巴跟她聊着,了解到她现在正读大学,住家离这里不很远,今年芳 龄20岁,等等。
我俩正聊的火热,忽然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接着看见几条汉子走了上来。 我一看,这不正是那天到车站接我的人吗?身后还跟着三个人。我不得不起身打 招呼,并把他们让进房间。
相互介绍后,我们寒暄几句便坐下来谈事。其实没什么好谈的,因为帮我接 洽事宜的人仍然躺在医院里,这几个人跟我的业务一点不沾边。他们问我考察什 么,我就指东说西地搪塞过去,因为我的业务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些人屁股挺沉,一点没有要走的意思。可我又不得不强打精神陪他们胡侃 一气。一会儿说做进口汽车如何,一会儿又说上蒙古投资开公司如何。简直胡说 带八道。
这些人还好心地劝我说,跟蒙古人做生意可要小心,现在蒙古人很贼,稍不 留神就被骗了。以前是中国人骗蒙古人,现在掉过个来了,蒙古人已经吸取教训 开始骗中国人了。所以跟蒙古人不要轻易做生意。这时,另一个人插话说,告诉 你,到蒙古来,咱们就得想办法掠夺他们的资源。因为蒙古地下有很多矿藏,要 想办法争取开采权,掠夺光他们的地下资源,等等诸如此类的伟大计划,侃得我 晕头转向。
好不容易我把这几个瘟神打发走,已经浪费了我宝贵的两个小时。幸亏他们 确实还有别的事情要赶到几百公里以外的地方,否则再拉着我喝酒吃饭,我的宏 伟战略计划就彻底泡汤了。
送他们出门时,我看到波紫儿依然坐在沙发上看书,心里踏实了些。便赶紧 回房拿着纸笔又出来跟她套近乎。
时间耽误了很多,看来我需要加紧进攻节奏了。所以我准备采用最快捷的战 术,「单刀直入法」。这个战法不能轻易使用,除非碰到紧急情况,否则极易遭 受挫折。这种战法的性质属于,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再说。如果不幸碰到一个 淫娃,有可能被人家整死;但如果碰见一位淑女,这种战法有可能吓跑人家。我 已经到了孤注一掷的境地,干 脆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坐下后,我还是用学习语言的方法。先把刚才学的简单复习了一下,接着我 就问她,「你很漂亮」怎么说。她羞涩地看了我一眼,便小声叽哩咕噜了一下。 我假装听不清,把头向她凑过去,这时我更清晰得闻到她身上一股股的芳香。我 吸了吸鼻子,她又说了一下,我便跟着她说了一句,她哧哧地笑了起来。我借机 把手搭在她腿上,她似乎有些绷紧了肌肉,稍微挪动了一下大腿。我把手拿开, 又问「我爱你」怎么说。她羞答答地低下头,小声嘀咕了一下,我把身子向她挪 了挪,跟她身体有了一些接触。又问她怎么说「我爱你」,并用笔一个音节一个 音节地纪录。那种认真劲,恐怕我上了一辈子学也没有过。
然后我问她几点下班,她说五点下班。我一看墙上的表,四点多了,坏了, 恐怕来不及了。我跟她比划着说,下了班一起吃饭。她不置可否地摇摇头,我看 出来只要我继续坚持一下,她有可能答应我。于是我用蒙古话对她说,我爱你, 我爱你。她看着我的样子不由得又哧哧笑了起来。
我正准备继续加强进攻的时候,出了大事了。
那个让人讨厌的妇女又出现了。一过来就跟这个姑娘唧唧呱呱地说开了,我 一看这情况,只好识趣地回房了。
我躲在房间里偷偷听着,俩人嘀嘀咕咕说个没完,最后听她俩一块下楼了。 我急得直揪头发,心想,完了,完了,今天的功课都白费了!只好明天再说了。
我趴在窗户上看着大门口,如果见她一个人出去,我考虑是否追出去挽回败 局。最后眼睁睁地看着她跟那个妇女一同出了门,我才不得不放弃所有希望。
我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似乎大病了一场。不知不觉的我迷糊过去。
突然我听到轻微地敲门声,接着听到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睁眼一看, 不由得狂喜。原来是波紫儿进来了。她轻轻关上门,走过来坐到我的床边,对我 羞涩地微笑着。我一把就把她抱在了怀里,并紧紧地吻着她的嘴唇。她嘴里还散 发着巧克力的芳香,我把舌头探进去,跟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她的丰满的胸脯紧紧压在我胸膛上,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不过我非常喜欢 这种透不过气的感觉。我俩的心跳似乎跟着一个拍节起伏着,我用手轻轻抚摸着 她的后背。
后来,我悄悄地把手从她后背伸进内衣,触碰到乳罩的扣子,于是我用两根 手指从扣子两侧挤了一下,扣子就开了。我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两手一上一下 地抚摸着她那光滑的后背。
我已经感觉熬不住了。于是我一用力把她压在了身下。
正在这时,电话铃声大做,我一下子蹦了起来。我揉揉眼睛,波紫儿哪儿去 了?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我一把抓起话筒,原来是国内来的长途。是国内帮我联 系的一个合作伙伴打来的,我简单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就挂断了电话。
我又揉揉眼睛,才想起来,原来刚才做了一个梦。这时天已经黑了,我看看 表,快八点了,由于中午没正经吃饭,此时真感觉肚子有些空了。我站起身来, 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裤裆里有些湿乎乎的?我想起刚才的梦境,心里想, 这个电话真讨厌,一下子打乱了我的感觉。我起身从包里拿出一条内裤,脱掉衣 服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穿好衣服出门下楼进了餐厅。
餐厅里只有两名服务员,没有其它客人。我坐下来,心想还是吃涮羊肉算了。 于是让服务员点上火锅,我掏出香烟先抽起来。
羊肉上来后,我就开始慢慢涮着吃起来。餐厅里播放着轻柔的舞曲,那两个 服务员走过来走过去的,不知道忙什么?也没别的客人呀?不对,里边好像还有 包间,我看到两个客人从里面出来,喝得东倒西歪,似乎要去厕所。过了一会儿, 我又看见一大群客人走了出来,似乎宴会已经结束,大家你推我搡地互相谦让着, 闹哄哄地走出门口。
餐厅显得比刚才清静了,可是一个服务员似乎换了一张碟,突然响起了迪斯 科舞曲声。我看见一个样子很活泼的服务员跑来跑去,不时还扭动几下屁股,我 用今天学的蒙古话跟她打招呼。她惊奇地看我两眼,也跟我打了招呼。
我坐在椅子上也冲她扭动几下身子,一下子给她逗乐了。我朝她喊道,迪斯 科,迪斯科!她微笑地也喊着,迪斯科,耶——迪斯科,耶——我朝她比划着, 意思是说咱们一起出去迪斯科,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似乎担心地朝门 外看看,没有别人,于是过来说让我十点在大门外等她。她竟然会说两句中国话, 我大吃一惊。我赶紧点头答应,她便跑到一边去了。
我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这么容易,就有一位可爱的姑娘跟我出去玩?我赶快 吃完就上楼了,我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快十点了,我赶忙下楼,出了门在门外等她。可以看见她仍然在餐厅里晃来 晃去,我心想,她不会耍我吧?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她出来。给我冷死了。这 里一到夜晚非常凉,我不由得来回走动着。
实在受不了了,我回到门厅准备上楼,恰巧碰到她从餐厅门出来,但看她还 是一身员工装束。她示意我稍等,我指指楼上,告诉她我的房号,让她完事给我 打电话,她点头答应了。
回到房间我就躺在床上傻等,这总比在外面冻着强多了。又过了半个多小时, 电话终于响了,我马上抓过听筒,果然是她!
放下电话我就飞身下楼,出了大门我稍微走远一些开始等她。又等了大约十 多分钟才看见她从大门走出来。她已经看见我刚才出来,所以直接向我站立的地 方走过来,我也马上迎了过去。
她走过来后,竟然一下子抱住了我,嘴里唠叨着迪斯科迪斯科,我也OKO K,然后我紧紧抱住她,附身把嘴凑过去,跟她来了一个热烈的长吻。
那种感觉,别提多美了,我掐了自己后脖颈子一下,证实这回没做梦,一切 都是真实的。于是我心满意足地揽着她的小腰往马路走去。一边走她一边说,我 和你睡觉,我和你睡觉。我心头一阵狂喜,于是我又一把紧紧拥抱着她跟她接吻。 然后我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胸部。那是一个发育完好的胸部,软软的但 很坚挺。我用手稍微用力挤压一下然后拿开,乳房就像追赶我的手一样马上又弹 了回来。就这样我好奇地连续挤压了数回,感觉到她用力地吸我的舌头才罢手。 一阵狂吻过后,我感觉腮帮子有些酸痛,才把嘴离开。我又紧紧抱了她一下,然 后揽住她的腰示意我们走吧。
路上她跟我说,一会儿上了出租车不要讲话。我琢磨着,可能是出租司机看 见蒙古姑娘跟中国人混在一起会不高兴吧?管它呢!反正本来就相互语言不通, 也没什么话可说。
来到路边,她挥手叫了一辆出租,她坐前座,我在后座,不知奔什么方向就 开下去了。路上我想,说话也不方便,一会儿结账怎么办?于是我从兜里掏出两 万图,捅了她后背一下,她回过头来,我拿着钱在她眼前晃了一下,悄悄递给她。 她朝我嫣然一笑,接了过去。从她的微笑中,我读懂了她的意思。她好像是说, 你这个人,真懂事!我暗想,在江湖上浪迹这么多年,这点门道都看不出来,还 配出来混?
车开到一条比较黑暗的街道停了下来,两边都是黑洞洞的建筑物。乌兰巴托 的夜晚看来有些静悄悄,一点没有喧哗的氛围。她领着我走进一栋建筑,大门口 很安静,我们顺楼梯来到二层。沿着一条长廊走着,这时我隐约听到迪斯科舞曲 声。拐过弯来到一个大厅,震耳的舞曲从一扇门传了出来。我们推门进去,一群 人正伴随着舞曲在舞池里摇晃着腰身。
我们找张桌子坐了下来,她叫过来侍者点饮料。问我要什么,我说要啤酒, 于是我们都点了Heneiken。
音响很吵,我们又语言不通,于是都看着舞池里扭动着的人群。此时见门外 进来两个姑娘,她一看马上站起身走了过去。她们谈了几句朝我这里看,于是我 招招手示意她们一起过来。
这两个姑娘其中一个很胖,胸脯圆鼓鼓的,似乎快撑破了上衣,如果蹦迪斯 科,我担心别跑出来。另一个体态比较匀称,屁股很吸引人,看她走过来一扭一 扭的样子,我真想伸手摸一把。
忘了说了,跟我一起来的姑娘叫奥德娜,是下车后才问她的。
奥德娜给我介绍说这两个姑娘是她的朋友,我站起身握了握她们的小手,还 趁机在那个屁股吸引人的姑娘手心挠了一下。然后我示意她们要饮料,奥德纳说 要沃得嘎,我说OK。
不一会儿,侍者拿来一瓶沃得嘎,实际上就是俄罗斯老白干 ,很有酒劲,不 过味道还可以,特别适合这种场合。侍者在每人杯子里倒了一点点,我们四人举 杯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接着我们语句不通地闲聊了几句,又喝了几杯沃得 嘎,酒劲上来了,于是我们一起跑到舞池里开始狂扭。
我蹦迪斯科喜欢自己闭着眼睛来回摇,但三个姑娘围着我乱转,我也来回转 着看她们三人。一会儿那个胖姑娘转到我面前,我就目不转睛地俯视她那颠簸欲 出的双乳;一会儿那个美屁股的摇到我面前,我便侧着身子稍微矮下身子撞击她 的屁股;一会儿奥德娜来到我面前,我就伸出双手捧一下她的小脸蛋儿。三个姑 娘看起来都异常开心。玩了有一会儿,我们就下来继续喝酒。
这样反复了几次我就喝了不少酒,沃得嘎劲头很大,我开始在酒力作用下有 些忘形,就像我在北京每次吃过摇头丸那样,开始幅度很大的疯狂摇摆脑袋。摇 了一会儿我怕摔倒,便走到一边扶着墙摇头,同时还不断摆动自己那瘦瘦的屁股。 这时奥德娜走过来拍拍我,指一下人群示意我不要那样摇。我一看,乌兰巴托的 迪斯科舞厅显然不如北京开放,有些像北京20年前,大家都很规矩地有节奏地 蹦跳着。于是我收敛地蹦了几下便自己先下去喝酒去了。奥德娜见我下去了,蹦 了几下也过来了。
我们默默地喝了几口,奥德娜把小手伸给我,让我握着。一会儿那两个姑娘 也下来了。我们又碰杯干 了几下。
奥德娜看看表,示意我是不是想走,我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把钱,她从中撤 了几张就跑去结账了。那两个姑娘把剩下的一点沃得嘎到进四个酒杯,等奥德娜 回来,我们就共同举杯干 了。我和奥德娜站起身先走,那两个姑娘似乎还想玩, 于是跟她们告别我们就下楼了。
来到街上,一阵凉风袭来,我蓦然想起,来蒙古前朋友们告诫我,蒙古不允 许在公共场所喝酒,否则会被警察抓去用高压水龙头醒酒。我有些不信,这时我 更觉得好笑,怎么可能?如果警察在这里守候,一天要抓多少人?可能有些酒鬼 在街头闹事才被抓吧?
我和奥德娜紧紧相拥着站在街头等候出租车。乌兰巴托的出租车一般没有标 志,大部分都是私人车辆,自己出来揽活的。所以远远地看见车就可以招手,过 去了好几辆都有乘客。
等车的时候,奥德娜反复说着一个名字,意思是我们去那里睡觉。我认为肯 定是她要带我找一家旅店,我也就随便她了,因为我觉得带她回自己的旅店是否 不方便。
又站了会儿,终于停下一辆出租车,还是像来时一样,她在前我在后。云晕 乎乎得我都快睡着了,车停下来时,我看到开进一个院落,有一个小楼。下了车, 我突然感觉眼熟,原来就是回到我的旅店了。我有些忐忑不安,不会有什么麻烦 吧?这时我才意识到奥德娜反复说的名字就是这家公司名称,由于她发音不准, 我没反应过来。其实我的本意是想另外开房,把人家餐厅服务员又带回人家酒店 睡觉,我感觉有些尴尬。
一进门,正好碰见那个跟我聊过天的男人,他劈头就问,怎么才回来?一直 等你没锁门。我连忙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就往楼上走,奥德娜也进来了,但她 没有立即上楼。我上楼后进了屋,心想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坐下来点上根烟,没抽两口,奥德娜就推门进来了。我把烟往烟灰缸里一 放,站起身一把搂住奥德娜问,没关系?她摇摇头,我才放下心来。
说句实话,我到现在都想不起来我们是用什么语言沟通的,反正我说中国话 她似乎能明白,她说蒙古话我好像也能听懂。是不是语言不通的异国男女身体一 接触,彼此就能明白对方的心声呢?对这个问题,如果那位专家出来解释一下就 好了。
这时候,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把她直接就抱到了床上,然后就动手解她的 衣服。她闭着双眼任凭我的粗鲁,我先解开她上衣扣子,一下就把头埋进她胸脯 的山谷中。
我的嘴在双峰的上下左右不停地游动,时不时伸出舌头集中一点猛攻。她开 始脸上还带着甜美的微笑,不一会儿就崩溃了,眉头紧锁,微微张开了小嘴叹息 起来。
我停止了进攻,心想不要着急,应该进行持久战,不要浪费这么美好的夜晚。
我慢慢脱去她的衣服,然后把她抱到浴室,然后我转身回到屋里飞快地脱掉 衣服,也进了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就响起来我俩欢快的笑声。
在浴室里我俩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水淋林地出来。到房间里,她用浴巾 帮我轻柔地擦拭着全身。擦完后我先躺在床上,欣赏着她给自己擦拭的美景。她 弯下身来,用浴巾反复擦拭着湿淋淋的头发,双乳随着她身体的晃动有节奏地来 回摆动。房间明亮的灯光打在她身上,柔嫩白皙的皮肤仿佛有些透明。美好的曲 线不时变幻出种种漂亮的图形。可爱的面庞在黑发与浴巾中时隐时现,此情此景, 让我的身体又渐渐开始反应。
她擦完身体,随手把浴巾扔到沙发上,就扑过来趴到我身上。浑身散发的浴 液芳香,使我嗅之欲醉。我俩就这样紧紧相拥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俩紧 贴着的胸脯,彼此感觉着对方的心动。
乌兰巴托的夜晚,还有比我们更幸福的吗?我们相互撞击着的心脏似乎同时 问着这个问题。
我轻轻抚摸着她那略微潮湿的秀发,不断亲吻着她那玲珑的面颊。每当我的 嘴唇贴近她耳垂时,便可以感受到她身体在微微颤动。她也用手指轻轻捏我的耳 垂,还不时把一根手指伸进我的耳朵眼里,来回挖抠着,那种感觉简直像是升天 一般。
又过了很久,她稍微抬起身子,把头贴在我胸膛上,慢慢亲吻着我的胸部。 我摊开双手,任由她放开亲吻。她一点一点向下移动着,我浑身肌肉忽而蹦紧忽 而放松,血液开始向一个方向集中。她的头已经深深埋进我双腿之中。
我的心剧烈跳动着,我浑身蹦得紧紧的,我使劲握紧了拳头。我强力忍受着 血液在我体内急剧流动时所带来的酥痒感觉,我顽强抵抗着不让爆发临界点向我 逼近。
终于,我忍受不住煎熬了,我的定力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浑身血管骤 然暴涨,我的头嗡的一下,就好似进入了极乐世界,我感觉到自己瞬间失忆了。
等我睁开眼睛,看到奥德娜正朝我微笑,然后捂着嘴跳下床跑进了浴室。听 着浴室传出来的哗哗声,我心满意足地长叹一口气。
奥德娜出来后坐在床边,用双手不断梳拢着秀发。我伸出一只手,轻微揉捏 着她的胸部。然后把她抱过来,放在身边。我半侧着身体,爱怜地抚摸她的脸庞。 她也伸过一只手,轻轻摸着我的脸。我把手插进她的秀发,向后梳着她的头发。 她微闭双目,静静享受着这种美妙的感觉。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时间也好像停止了摆动,只有我们之间的相互爱 抚似乎永不停歇地进行。我一寸一寸地搜寻着,探索着她身体上每一个触点。她 时而露出花一样的笑容,时而又忍受着幸福的苦处。一会儿感觉出山摇地动,一 会儿又像一潭清水安详沉静。
凝固的空气终于像忍受不住强大压力那样突然炸裂了,我俩紧紧贴在一起的 身体,随着空气的炸裂,熔化了,熔化了,我们已经深深地相互进入对方的身体 深处。
天已经有些发白,床上紧紧相拥着的两人已经进入虚幻的世界。
我该走了,我们度过了三个美好的夜晚。
我们之间的缠绵还有很多很多,就让那些缠绵伴随我的永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