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住院的母亲后吉川百合离开医院大门时,秋天的阳光射在她身上。
「大概十之八九是癌症,为小心起见还会做其他检查……」又想起临走时主治医师说的话,百合感到一阵轻微目眩,不由得在路边蹲下。
这时候在身后听到可怕的汽车刹车声,回头时看到有一个小孩倒在血海中,从停在旁边的汽车有一个年轻男人正紧张的打开车门跳下来。
看这种场面不适合百合的个性,立刻站起来向车站赶去,但心里不由得出现不祥的预感。
预感果然实现,半年后母亲因癌症去世。曾经是大学教授的父亲也在五年前百合到国外留学时去世。剩下孤独一个人的百合,需要为母亲住院费还债,出售独立房屋的住宅,搬到靠近车站的二房一厅的公寓。
在女子高中担任音乐教师,也是钢琴家的百合绝对须要隔音设备完善的练琴用房间。将客厅改为练琴房,因须要很快交出出售的住宅,因此在百合搬进公寓后,才开始做隔音设备的工程。
经公寓管理员的介绍,委托附近的装璜店施工,据说只需要二天,所以选在礼拜六施工。
她和装潢店老板商议时,觉得有人看她。回头时,站在店里的年轻男人急忙转开视线。百合从少女时代就因美貌,习惯于受到陌生男人的注视,因此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施工时,包括那个年轻人来几名工人。这个年轻人好像是新手,老板几次骂他说:「你发什么呆?这种样子永远当不了师父。」但他一直注意百合,好像也是挨骂的原因。
按照预定完成隔音设备的第二天夜晚,那个年轻男人单独来到百合的公寓。
「你有什么事?工程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稍许打开房门,百合奇怪的这样问时,年轻人好像难为情的样子,一面抓头一面说:「对不起,好像把起子忘在那一个架子上了……能不能让我进去找?」「忘记做生意的工具……又挨老板骂了吧?」
百合打开门锁,让年轻人进入练琴房。
「在哪个架子上呢?」
百合回头问时,关上房门,把带来的袋子放在地上的年轻人,用粗鲁的口吻说:「找起子是藉口。我被妳整得很惨,我来的目的就是要解决这件事。」突然说出百合毫无记忆的事,气愤的改变口吻。
「不要找麻烦,没有事就赶快回去。不然我要大声叫人了!」「妳知道那是没用的,刚做好隔音设备。若想要我早走,就得听我的话。」看到男人从夹克口袋里拿出匕首,百合典雅的美貌变僵硬。
男人机警的背对着门,所以无法脱逃。不知道对方的意图更显得可怕。
「你要做什么?要钱就给你。快收起那种东西!」「妳要给我钱,我可以接受,但先要妳为害我一生的事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我没有对这你个陌生人做过任何须要道歉的事。」「不能说妳没有。」
问她半年前在医院前看到车祸的事,百合点点头:「确实有过那样的事,但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当时开车的就是我,因为看妳突然摇摆蹲下去的样子,一时不小心撞到小孩。因为小孩是从小巷里突然冲出来,所以免被判徒刑,但还是失去工作。这件事打击只盼我出人头地的老妈死去,使我梦想和希望都泡汤了,这样还能说没有关系吗?」
听到这样的话,百合感到困惑:「我当时头昏不得不蹲下。但不能说这样就是车祸的原因。我表示同情,但也不该责难我。开车只顾注意陌生的路人,是你不对。」
「你说我是陌生的路人?不要装蒜了。」男人用急躁的口吻说:「我第一次见过妳时,还做过自我介绍。还记得久保新司这个名字吧?」「久保……新司先坐……?」百合拼命在记亿里寻找,可是没有任何记忆:
「我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妳这个女人记忆真坏,就是妳高中三年时的文化节。我到今年还记得很清楚。」新司做出遥望远处的眼光开始叙述。
当时坐中央线到三鹰哥高中通学的新司,对偶尔在车上看到的清纯美少女,心中暗中仰慕。
从吉祥寺站上车,百合在国立高中站下车。知道这种情形后,在百合的学校举行文化节时,新司就带照相机去她的学校。
在校园找了很久,新司才在音乐发表会场发现演奏钢琴的她,同时也知道她的名字是吉川百合。当演奏完毕从会场出来时,新司过去做自我介绍,还低声下气的请求说:「希望能和妳做朋友,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拍照留念?」新司这样说完之后,问她有没有想起来。可是,百合还是没有记忆。过去遇到过许多男人厚着脸皮自我介绍,但都当场拒绝,不记得他们的面貌。
「哼!反正没有把我这种人看在眼里。更不能原谅的是妳当时的态度,妳做出轻蔑的眼光看着我说:「我不喜欢这种厚脸皮的人,也不愿意照相」,妳说完就和朋友走了,可是对我是莫大的打击。因为我把妳看成女神般的崇拜。从此以后,妳的面貌就离不开我的脑海,所以才会发生那个车祸。明白了就脱光衣服向我道歉,同时为表示拒绝拍照的歉意,妳要说,请尽情的拍我裸体的照相吧!」「怎么可以拿七、八年以前的事情说这种话……」百合想拒绝,但看到新司手上的匕首,又急忙改口说:「你认为我当时的态度不好,我愿意道歉。但不要叫我脱光衣服。」
可是,新司用匕首对着百合的脸说:「害了别人的一生,一句道歉话就能算了吗?妳自己不愿脱,我给你脱!」
说完就把匕首插入后领,一下就割破上衣的后背。
「啊……我知道了……我脱……所以不要粗暴……」百合的嘴唇颤抖,从肩上脱下割破的上衣。
新司的要求实在太过份,但不得不承认他有强烈的报复心里。这个男人是偏执狂,随便反抗他,不知会做出什么事。只有顺着他,然后快一点让他走……百合这样决定后,就战战兢兢站起来,背对着新司脱裙子,然后拉下肩带。
当百合脱三角裤或乳罩时,只要稍须犹豫,新司就用匕首的背在象牙色的光滑后背上拍打催促。
向超过羞耻的恐惧感屈服的百合变成一丝不挂的裸体跪下来,为自己毫无记忆的罪过道歉。
「除了道歉以外,应该还有事情要请求吧?如果不说清楚,妳的后背就要流出鲜血。」
用匕首的尖在后背上轻轻划过的感觉,百合的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说出悲惨的话:「文化节时拒绝拍照,为表示道歉,今天请尽情拍我的裸体吧!」虽然是阳春季节,但入夜后还是寒冷。可是,在照相机前暴露裸体的百合,因强烈羞耻感已经没有多馀的心感受寒冷,受到匕首的恐吓,百合连羞耻的部份也不能掩饰,而且还被迫采取一只手在脑后、一只手在腰上的裸体模特儿姿势,在男人的命令下,将美丽有气质的脸孔对着镜头,可是为羞耻朦胧的瞳孔,什么也没有看到。
「三围大概是八十九、五十八、八十六的样子吧?和妳高雅的脸孔一样,长毛的样子很有气质。」
新司望着照门说的赞美词,更增加百合的羞耻感。
二十五岁的均衡裸体,显出成熟女人的魅力,乳房很神气的向上隆起,细细的腰更强调臀部的丰满。在乳白色大腿根上的耻毛,正如男人所说淡泊而典雅,但没有发生掩饰中心浅红色肉缝的作用。
「现在,双手在脑后交叉,一只脚放在沙发上,若不想我把妳漂亮的脸孔割破,妳的脸就不要离开镜头。」
用匕首的侧面拍打脸颊,使百合在恐惧与羞耻颤抖中,摆出比死还难过的姿势。
「阴毛虽然很有气质,但还是碍眼。下一步是弄光以后再拍吧!」看到新司把照相机放在沙发上,从带来的皮包拿出刮胡刀和乳膏,百合的美丽脸上出现屈辱的表情。
「已经拍过这样难为情的照片就够了吧,求求你,饶了我吧!」可是,新司冷漠的说:「妳这样神气的音乐老师,大概不会自己分开大腿让我剃光。我要把妳绑起来,把手放到背后吧!」「这样……」
双手失去自由,就完全任由男人摆弄,说不定会失去贞操。对有男性恐惧症的百合,都是无法忍受的事。她到现在还是单身,是因为高中时代有被陌生男人轮奸的可怕经验。
「求求你……千万不能那样……」
百合这样哀求时,新司手里的匕首又对正她的脸:「不准什么都反抗。妳是使我的希望和梦都毁灭的女人。本来应该剃光头发道歉的,不愿意绑起来剃下面的毛,就要妳变成光头道歉。」
新司用一只手抓住百合的长发,刀锋对正发根。上,百合的脸为恐惧抽慉. 「不要这样!我答应,所以不要剪头发……」百合战战兢兢的把双手放在背后时,新司从皮包拿出绳子捆绑。绑好后,把百合拉到钢琴处站立。
「为容易剃毛,把双腿分开。」
匕首在乳白色的大腿上抽打,百合认命的闭上眼楠,分开修长的双腿时,新司把她的双脚绑在钢琴的脚柱上。
百合把红润的脸低下时,看到新司把乳膏涂在嫩草般的阴毛上,急忙把脸转开。
眼睛虽然看不见,但还是能感觉出男人在阴毛涂上乳膏揉搓的动作。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忍耐时,随着冰凉的感觉听到剃毛的声音。她的阴毛很快消失。
「完成了、虽然剃得还不过瘾,不过这里年轻多了。」新司抚摸像般光滑的小山丘,用快乐的口吻说。
虽然双腿分开很大,但在雪白山丘下的肉缝紧紧闭合,不像二十五岁女人应有的模样。
「最大的快乐留在后面,先完成纪念拍照。」再度拿起照相机的新司,用严厉的声音对低下头的百合说。
「我说过,妳的脸不准离开镜头,不想给妳剃成光头,就要对着镜头做出笑容!」
好像随着阴毛也失去自尊心,百台把软弱的视线转向镜头,勉强挤出笑容。
双手绑在背后分开大腿,显露出无毛山丘,每当镁光灯闪亮时,百合的笑容变成哭笑。
「软片没有了。不过,拍到非常美妙的镜头。」看到新司把照相机收进袋子里,百合多少恢复精神,但另一方面忍不住产生强大不安。面对手脚失去自由的美女,对这个女人怀有欲念的男人,绝不可能拍照后就乖乖的离去。
「你拍照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求求你,快放开我吧!」百合抢先这样哀求时,新司一面脱衣服一面说:「文化节的事算是解决了,可是还有车祸的事。而且面对这样的美食,不享受一下就回去。实在对不起自己了。」
百合知道自已的不安变成事实,为诉诸于新司的理性拼命的说服:「你要做的事是犯罪,我要向警察控告的话,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吗?你现在就回去,我就不会把今晚的事告诉别人,更不会向警察……」「妳想告就告,」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裤的新司用愤恨的口吻说:「在以前的公司和一般人一样希望有好前途时,是很怕警察。但被开除后,失去希望和梦想的现在,没有什么可怕的。除了负债外没有财产,也没有为我担心的亲人。现在的地方也不想做久。妳告我,我也不在乎。不过,这一切都是妳害的。」丰满的乳房被男人粗暴抓住,百合忍不住大叫:「不要碰我!」「连毛部让我剃了,还这样叫作什么?妳的大乳房和妳高雅的脸孔不相配。
这是被很多男人摸过的关系吧!过去和多少男人睡觉了?」新司在富有弹性的乳房上用力揉搓,好像催促她回答。
「你不要胡说,我不是那种女人。」
「像妳这样的美人,男人是不会放过的。难道说也没有男朋友吗?」「我没有那种人。」
新司在摇头的百合面前蹲下,不停的抚摸无毛的耻丘。
「就是没有一定的男人,以妳这个年龄的女人,不可能没有经验。快诚实回答,有几个男人在妳这里插进去过?」同时把闭合的花瓣向左右拉开。
「不要!我没有男人的经验……这是真的。」一面说,一面拼命左右扭动屁股。可是,双手绑在背后,双腿分开又被固定,所以无法避开男人的眼睛。
这时候新司发出惊叹的声音:「噢……真是漂亮的颜色。只看这个颜色,说妳是处女,一定有人相信。我是承认妳这个东西没有常用,不过要诚实的说,让男人玩过多少次了?」
新司的手指进入肉洞里时,百合疯狂的扭动屁股,大叫:「不要这样!真的……没有男人。」
「妳不要装傻了!」新司用粗鲁的声音大叫:「难道七年前被轮奸的事也忘了吗?我还记得把粗大的东西插入这里时,妳哭泣的模样。」「你说什么!」
百合感到惊愕,甚至已忘记男人的手指还在玩弄阴部的事。
「那么……你是那一次的……」
「终于想起来了吗?那一次没有能看到干妳的男人面孔……」新司好像要揭开百合想要忘记的旧伤,手指不停在肉洞里活动,脑海里同时出现对他也是遗憾的回忆。
当时的新司是高中生,学校的成续还不坏,但也是以钓马子为乐的三人帮之一,另外二个人是同班的野村荣一和羽生健司。但都是没有真正的胆量,一个人也不敢做坏事,只有三个人在一起去找轻浮的女人。
高中毕业后,新司就业,另外二个人准备升大学。提出毕业前轮奸美女留下毕业回忆的,是自认老大的野村。
在这以前,曾经在一起轮奸过路上遇到的少女,但这些女人不是离家出走的女孩,就是说用轿车送回去就立刻上车的高中女生,实际上不能算强奸。把一见到男人就肯睡觉的烂女人弄上手,虽然不担心会闹到警察局,但感动的程度也不大。希望能轮奸到和那些女人完全不同的名门千金,这样能做到杂志上看到的方法,一定能成为非常美妙的毕业纪念,这是野村的意见。
「当然那样干会够意思,但万一出问题就糟了。」胆小的羽生踌躇:「别看我这种样子,老爸和老妈非常相信我,我也不想上报让他们伤心。」没想到羽生会说这种话,野村继续对他说服:「你不知道,愈是名门千金,愈为面子的关系会隐瞒强奸的事。如果未遂是很糟糕,干到以后就没事了。为小心起见,戴上墨镜干,对方也不知道是谁干的,绝对没有问题。万一有事,就由新司说,是不认识约二个男人拉他去干的就行了。」对野村自私的建议,新司并没有反对。
和做厨师的母亲一起生活,新司也得不到够用的零用钱,游玩的钱大多依赖家庭富有的野村或羽生。就是将来的就业,也是野村介绍到他父亲经营的建设公司,因为有这样的关系,新司在这三人帮里甘愿担任跑腿的工作。
「问题是能不能找到那样的女人。健司,认识这种女人吗?」这时侯新司拿出经常带在身上的几张照片给野村看。那是在文化节,被百合拒绝后偷偷拍的照片。虽然不是从正面拍的,但仅看侧脸,也一眼就能看出和他们过去找的女人是完全不同世界的名门千金。
听新司说完文化节发生的事后,野村和羽生都看着照片兴奋的说:「真不能小看新司,虽然当然会碰钉子,但至少还有找她说话的勇气。」「好棒的美女,身材又好,找她是无话可说了。」挖苦的赞美,听在新司的耳里满不是味道。新司肯把自己心中仰慕的美少女提供给夥伴作牺牲品,并不是回报他们平时供他玩乐的意思,也不是想用这个方法对平时藐视他的二个同学有炫耀的心理。
新司很了解自己不够英俊,也没有任何优点,可是唯有对百合的爱情自以为不输给任何人。然而,在文化节的那天,她竟然用看脏东西的眼光看他!这算什么!我一定要报复……
这时候听到野村的提议,新司可以说正中下怀。为事前调查,新司跟踪回家的百合,发现从车站回家的中途有一段行人较少的路。
快要到毕业兴礼前的某一天,戴上墨镜约三个人把车停在那个路边埋伏。
赶着回家的百合正要从他们的车边走过去。
「对不起,请问……」新司假装问路,趁没有行人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
连呼叫的时间也没有就昏倒,新司把她抱起放在汽车后座,等在里面的羽生看她张开眼睛,就拿出匕首恐吓不准叫。野村立刻开动汽车,跑到郊外停下,那里是四周菜园,孤独一栋旧房屋。
看到匕首,吓得发抖的百合,被野村和羽生带进房里,新司在外面把风。习惯上,新司是轮到最后。这一次虽然拼命主张要求最优先,但被二个人拒绝。
听到从房里传来的哀求或尖叫声,新司感到坐立难安。
「处女的味道真好,轮过一圈后,慢慢玩变态游戏。」新司没有回答,跑进去时看到赤裸下半身的羽生,把双手绑在背后的美少女压在地上,正想把三角裤塞进她的嘴里。
「不要……救命啊……」
双手失去自由的美少女,拼命摇头躲避三角裤,她身上的衬裙已经撕破,无法掩饰裸体,在半空中拼命踢动的雪白大腿根上,有破瓜的血迹。
「这女人还在抵抗。新司,快过来帮忙。」
听到羽生的话,新司过来压住百合的头。羽生把三角裤塞入想求救的百合嘴里,再用裤袜从上面捆绑。
在新司压住百合的双肩,使她上半身不能活动时,羽生抱住百合的大腿猛然刺进去。
「呜……呜……」从鼻孔里发出悲痛哼声的美少女,身体也猛烈弹动,几乎把新司的腿推开。
「被干过一次,再干几次都是一样,认命的人才是聪明的。」羽生这样用说服的口吻说过之后,一面抚摸乳房。一面开始抽插播。
美少女发出沉闷的哼声,痛苦的皱起眉头。从美丽的大眼睛流出的泪珠,顺着脸颊滴在地上。新司看到那种悲惨的样子,一面感受到报仇的快感,但因给她痛苦的不是自己,也有一种空虚的急躁感。
没有什么优点的新司,也有一个值得自傲的东西。那就是他的阳具比一般的男人大很多。把女人弄上手后,让新司轮奸最后,这也是理由之一。野村和羽生说,让新司先干过后。女人的东西就不值得用了,但也证明他们和新司的家伙比较有自卑感。
那个阳具早就在裤子里膨胀到发痛的程度。只是这样压住挣扎的百合,新司几乎就要射精。
「妳等吧!马上把这个大家伙给妳插进去,让妳更尖叫。」这样充满期待感时,听到羽生说。
「噢!这种感觉真受不了!」说完全身颤抖,扑在百合身上不动。
「太棒了!这是最好的毕业纪念!」没多久,羽生站起来,一面穿裤子一面说:「新司,让你等了。剩馀的东西据说有福气,你慢慢享受吧!」新司放开手,百合也只是把脸靠在地上啜泣。就在新司看着百合悲惨的模样要脱裤子时,野村紧胀的跑进来。
「不好了!听到巡逻车的警笛声,快逃吧!」
「真的吗?新司,快上车。」
腔小的别生慌张的跑出去,可是新司手抓住裤子还站在那里。
把百合带进车里时没有行人。可是,也许有哪一家的二楼有人看见打电话给警察。面对这样的机会,真不甘心什么也没有做就逃走。
「你在干什么?想把我们也卷进去吗?」
野村跑回来抓住还在那里留恋不舍的新司,拉到车上去。新司无缘无故的报仇,就这样中途而废。
「巡逻车如果晚来五分或十分钟,就能干到妳了。妳可知道当时我有多么遗憾。」新司好像要排泄那样的遗憾感,在百合的阴户用力挖弄。
这样产生的厌恶感,使百合又想起那时的痛苦与恐惧。百合忘记自己双手绑在背后,分闻双腿站立的悲惨模样,气愤的嘴唇发抖。
「妳不要胡说,被害人是我。做出那种卑劣的事,还能说出这种话。那一次我还考虑到自杀。」
百合几乎想自杀是事实,但又想到父母的悲伤,就不忍那样做了。
百合从小的梦想就是做一个钢琴家,所以藉完全投入钢琴治愈心理受到的伤害,在音乐大学时,获得钢琴部门的第一名到法国巴黎留学。但没有毕业就接到父亲去世的消息,不忍让病弱的母亲孤独,立刻回国。
要想成为一流钢琴家,须要有与生俱来的天份,和不屈不挠的努力,以及能完全投入学习的财力。失去第三个要件的百合,去做高中的音乐教师谋生,但并没有放弃做钢琴家的理想。
「被轮奸后,立志要做钢琴家的妳,为这个目的所做的隔音设备,遇到没有达成轮奸心愿的我,也算是命运吧?」新司露出很复杂的表情。
「现在知道妳想自杀的事,心里的愤恨减少了。我在那次以后,夜里都睡不稳的。」
三个胆小的坏蛋,当场顺利逃走,但战战兢兢的几乎一个月都吃不下饭。
双手绑在背后,很显然受到强奸的样子被警察看到,就是被害人想隐瞒事实警察也会开始调查凶嫌,何况新司在几个月前的文化节上,同百台做自我介绍,对她当时的冷漠态度怀恨,所以有足够的动机,如果百台发觉三个戴墨镜中,有一个就是文化节时出现的人,被逮捕是时间的问题了。
野村和羽生只要见到新司就叮咛说:「新司,你被逮捕也绝不能说出我们的名字。」
但不知何故,警察一直没有找上新司。
「在那以后,有一段时间我只要看到警察就害怕。另外二个人能干到妳还算好,我变成大傻瓜,不但没有干到,还要替他们受罪。」这样听新司的叙述,百合心里的愤怒被优越感取代。
当时在三人帮逃走后,百合躲在墙角,但发觉警笛声是救护车发出来的。
挣扎时捆绑手的绳子松动,设法解开后一个人回家。
事件就这样结束。但不知实情的新司等人,害怕罪行被发现,非常恐惧,百合在心里上多少感到一点安慰。
「妳当时对警察是怎样说的?」
新司这样问时,百合带一点得意的口吻回答:「根本没有警车,你们是把救护车的警笛误以为是巡逻车了。」
「妳说什么?」听到百合的说明,新司好像失落什么似的,再问一句:「这样说,妳是没有向警察投诉,难道没有发觉是我吗?」「那种没面子的事,就是父母也不能说,当然也不可能发觉是你,就连文化节的事我也没记得。」又说:「可是,被另外二个人强暴是事实。文化节对你冷淡的过错已经受到处罚,也没有报警……求求你,放过我吧。」百合趁着对方情绪低落赶快哀求,但也造成反效果。
「妳不要得寸进尺,可恶!」
新司发觉,吓得夜不安宁的痛苦是多馀时,产生无法发泄的怒火,连连在百合脸上打耳光。
「早知道就不该那样害怕,没有强奸的我那样害怕受罪,是我受到虚罚。妳这女人要把我害到什么程度才会满意。我的痛苦要加倍还妳。」新司从裤子拔下皮带,站到背后向钢琴分开双腿站立的百合面前。
「不要!千万不要粗暴。」
百合看对方凶暴的发作感到恐惧,但在哀求的刹那,在不能躲避的肚子上被皮带抽打。
「啊!」
她的悲叫声反而使新司再度举起皮带。
「刚才是处罚文化节时的罪过。这一次要罚妳,我自我介绍后还忘记我的名字和面貌。」
第二鞭打在乳白色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留下鞭痕。
「呜……饶了我吧……」
美丽女人的惨叫和眼泪,使新司的愤怒变成虐待狂的快感。
「妳哭的声音很好听,还有就是没有干到妳,还一直害怕警察的处罚。」不讲道理的皮带抽打在丰满的乳房上。
「呜……!」
发出尖锐叫声的百合,为恐惧和痛苦一面啜泣,一面哀求:「饶了我吧,我愿意听你的话,但不要再打我了……」
「还不到妳叫苦的时候,因为车祸我的人生都改变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新司丢下皮带,拿起匕首走过来,百合露出恐惧的眼神,发出沙哑的声音:
「求求你……不要杀我……」
「不想死就照我的话做!」用匕首剪断捆绑百合的双脚的绳子,百合双手仍绑在背后,就软绵绵的坐下。这时新司命令她趴下后,高高挺起屁股。
百合知道那是多么羞耻的姿势,但用匕首的尖在她肩上和后背轻轻刺,使她知道没有反抗的馀地。
咬紧牙关采取那种姿势时,新司又发出淫邪的命令:「双腿分开抬起屁股,要让我能把那里看清楚,然后把妳那高雅的脸转过来!」在百合高高抬起的白桃般屁股上,用刀背拍打,百合皱起美丽的眉头,战战兢兢的分开大腿,把脸靠在地毯上,同时向新司的方向转过去。
「嘿嘿嘿!这种样子很好看,连屁股的洞和光溜溜的屁股都看清楚了。」新司蹲在百合的背后,用话刺激百合的羞耻心,把匕首放在地上,抚摸丰满的屁股。
「妳为了赎罪要向我请求说打屁股。如果这个肥肥胖胖的屁股不想被划破,就要这样说……」
百合听到新司在她耳边说的话,眉头皱得更紧。可是,看到放在地上的刀,只有认命的复诵。
「我吉川百合是不顾久保新司先生的爱情,不但使他痛苦,而且还破坏他人生的罪恶女人。为赎罪请尽情的打我的屁股吧!」百合用沙哑的声音说出叫她说的话时,新司挥动一下手里的皮带愉快的说:
「妳既然这样请求,我就要狠狠的打,但不要改变这个姿势,妳那神气活显的样子,不如发出悲惨哭声的模样更好,好好的哭,让我高兴吧!」话还没有说完,皮带就打在雪白的屁股上,从百合咬紧的齿缝露出轻微的哼声。她知道如果发出尖叫的哭声,只会使虐待狂的男人高兴,造成煽动他行为的结果。百合已经没有办法阻止新司用皮带抽打,只好忍受痛苦,彻底变成没有感情的木偶,等待对方的欲望熄灭。
「唔?这种样子妳还不怕。很好,妳永远不要叫痛。」新司扬起眉毛,用力挥动皮带。随着轻脆的肉声,雪白的屁股上出现第二条条纹。
从百合的嘴里发出比上次稍大的哼声,虽然听不到她的尖叫声,但痛苦流泪的模样,以及透过皮带感到的快感,都更煽动新司的变态心理。
「妳的屁股打起来真够劲,我会让它变成猴子的屁股一样,妳慢慢等吧。」新司在百合用力举起的屁股上,以一定的间隔不停的挥动皮带。随着在丰满的屁股上发出邪恶的皮鞭声,从百合嘴里发出的哼声也逐渐升高,当白桃般的肉丘像蕃茄一样红润时,也变成尖叫声。
「好像多少有一点回应,也该进入最后工程了。」在百合的屁股上享受了鞭打的滋味后,新司一面说,一面脱下内裤坐在沙发上。百合趴在他的前面,为屁股的疼痛呜呜哭泣。
新司用脚踢一下百合肿起的可怜屁股,用愉快的口吻发出命令:「妳看,比起那些干过妳的家伙,我的这个东西了不起吧!我用这个给妳刺进。去,骑在我的腿上来。」
抬起哭湿的脸,看到新司赤裸的身上耸立的东西,露出恐惧的眼光。
七年前,被夺取处女时,根本没有多馀的精神看男人的性器。而现在第一次看到时,那种丑恶和巨大的模样远超过百合的想像。
被那种可以称为肉制凶器的东西插入,除那次事件外等于是处女的肉洞,很可能受到裂伤。
百合几乎忘记屁股的疼痛,双手绑在背后的情形下,挣扎着站起,来到新司坐的沙发前跪下来哀求:「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苦苦的等了七年,不能再等了。对妳来说,又不是第一次,哇哩哇啦叫个什么劲!」
「可是……把那种东西插进去会裂开的。求求你,其他事什么都可以,千万不要用这个……」
「妳是说,其他的事什么都做,那么请音乐老师吹奏直笛吧!」新司看着百合扬起头哀求的美丽香唇,脸上揹着淫糜的微笑说。
他并没有忘记为七年前的挫折报复,先玩花瓣般的嘴唇也不错。她说连男朋友都没有,所以不会有吹喇叭的经验吧!让高贵的女人受尽屈辱,新司想到奸淫嘴唇的处女。
百合不了解新司说话的意思,露出疑惑的表情时,新司才解释给她听:「就是用妳那张可爱的嘴舔和吸吮。用嘴唇和舌头在五分钟以内能使我满足,就饶了妳,不然就要用下面的嘴了。」
「这……」百合典雅的美貌露出悲惨的情感。
她是知道有这种性交法,但有男性恐惧症的百合,对正常的性交都会感到厌恶,所以认为那是淫邪到极点的行为。
「太过份了……求求你……不要做那种残忍的事吧!我又不会那种方法,怎么可能在五分钟以内……」
「连吹喇叭的方法都不知道,还能担任音乐教师?这是最好的机会,好好练习。时间也给妳延长到十分钟,妳没有信心,我倒是不在乎的。」新司的右脚伸到跪在那里的百合胯下,把大姆指塞入肉洞里。大概是因为连续暴风般的虐待使女人畏缩,脚姆趾碰到的地方一点也没有湿润。
「这样乾乾的,真的会裂开了。不管这些,还是先用嘴舔吧!」新司抓住百合的头发,把拼命想转开的脸靠在勃起的肉棒上。
「不要……」
百合的眉头出现厌恶的表情,可是新司用肉棒在花一般的嘴唇上摩擦,同时插在肉洞里的脚趾不同的挖弄。
「饶了我吧……我听妳的。我舔,所以不要弄那里了……」没有多久百合就说出屈服的话。
「妳浪费时间。从现在开始十分钟,我要给妳帮忙,提起精神努力弄吧!」新司一面说,一面在丰满的乳房上抚摸。
百合认命的闭上眼睛,把嘴唇压在发出腥味的肉棒上摩擦,但这是第一次,动作显得生疏。
「妳要吻到什么时候!伸出舌头从根舔到头!」新司好像暴躁的开始指导舌技,但内心已经高兴到极点。
「好,舔到这里为止,现在放进嘴里,用舌头和嘴唇含住上下活动,但不可以碰到牙齿。」
用兴奋的口吻命令的新司,用龟头顶开可爱的嘴唇强迫塞进去,又抓住头发前后摇动,百合的脸露出厌恶的表情。
「唔……」喉咙深处被龟头顶住时,百合发出痛苦的哼声,屈辱的眼泪润湿长长的睫毛,从美丽的脸上流下去。
当然不能希望她能有巧妙的技巧,可是膨胀到极点的肉棒受到柔软嘴唇和舌头的摩擦,新司的性感还是逐渐高升。
新司看手表发现时间已经超过,急忙把快要爆炸的肉棒从百合的嘴里拔出,然后故意皱起眉头说:「看妳这样笨,没有办法让男人满足。以后不要练钢琴,多练吹喇叭吧!现在按刚才的决定,要用妳下面的嘴,肉棒已经粘上口水,大概是不会裂开了。」
「不……刚才说的不是这样。」
不管百合说什么,新司把百合推倒在地毯上:「我说过十分钟以内不能让我射出来,就改用下面的嘴,早已超过十分钟了。」「不要!……不要……」双手绑在背后的裸体被推倒仰卧,百合踢动双脚拼命大叫。
双手失去自由,全裸的美女踢动雪白大腿抵抗的模样,可以说是七年前的景色重现。
「妳还不认命?被干过一次后,再被干几次也是一样的,人还是要认命。」新司学着当时羽生说话的口吻想说服百合,同时抱住百合的一条腿,把沾上唾液的肉捧对正洞口用力插入。
「啊……」窄小的肉洞被巨大肉棒插入的痛苦,使百合发出悲叫声,身体向上挪动想逃避,可是新司抱紧裸体,慢慢更深入。
「痛啊!……不要啦……」
「只有开始是痛的。看吧,完全进去了也没有裂开。」新司把肉棒插到底后,陶醉的看着美女痛苦的表情开始缓慢抽插。
「停止!哎呀……」
百合悲惨的呼叫声,加上肉洞紧密的感触,更满足新司的虐待欲。
「妳大声叫也不会有巡逻车和救护车来的。今天晚上不会堵住妳的嘴,就尽量的喊叫吧!」
新司把仍在抵抗的双腿扛在肩上,更深插入。
「啊……不要……会弄坏……」
「就是这样,继续叫吧!」
为兴奋的快感加快抽插速度的刹那,新司等待七年的欲火开始爆炸。
拼命挣扎的百合,感觉出有火热的东西深深射进入体内时,放松全身的力量开始啜泣。新司的上半身压在百合的身上,在不久后慢慢起来骑到百合胸上,坐下来时几乎要把丰满的乳房压扁。
「唔!」百合发出痛苦的哼声,但在眼前也看到萎缩的阴茎。
「因为等待七年,没有时间慢慢享受。现在妳来清理后事,妳的手不能动,就照刚才的要领舔乾净,上面有我们二人的淫液体,味道应该是很好的。」发出性臭味的阴茎在脸上摩擦时,百合呜咽的音阶随着升高。
「妳要哭到什时候,还不快一点弄!」
新司双手捏住细细的脖子勒紧时,从百合的嘴里发出破裂的气喘声,不由得伸出舌头舔。
沾满淫液的阴茎,被柔软的舌尖从根部舔到顶端后,很快就膨胀增加硬度。
七年的欲望,没有办法靠一次的射精达到满足。新司把自已恢复精神的肉棒又强迫塞入百合的嘴里,开始进出。
低头看着,发出沉闷哼声的痛苦表情,同时抽插,新司觉得七年的怨恨像春天,白雪开始溶化。取代的是强烈虐待欲望。
【完】